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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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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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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山林受辱
  马车缓缓地向三水镇驶去,沐儒成坐立在车头表情冷谈,遥想六年前,他得知族长要将沐秋葵许配给自己时,心情是何等的兴奋躁动。
  在当时的他看来崎岖这条山路却是他通往梦中天堂的通途,今时今日,却已今非昔比秋葵与谨安坐于车内,母子二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想起自己的父母,秋葵只感到忐忑与不安。
  而谨安则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感受到母亲微微的颤抖。
  走到一片僻静的树林时,突然几名歹徒跳了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沐儒成见状,顿时脸色煞白,将自己布包中的财物取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结结巴巴地说「大哥们有话好商量,这是小弟身上的所有财务,求大哥们放过一马。」
  领头的歹徒看着沐儒成手上的几两碎银,不屑地说到「才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呢,你,去看看车里是什么。」
  贼眉鼠眼的小贼会意,向马车走去,掀开帘子,看着眼前丰腴艳丽的尤物,一下子呆呆地立在原地。
  后边地同伙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中了什么药,忙向他呼喊听到了同伴们的喊声,他才回过神来,向着身后的同伙们回应道「快过来,是个大美人!」
  歹徒们一下子全被吊起了胃口,全部向着马车奔去,像是闻到肉腥味的野兽沐谨安紧紧抱着母亲的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母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轻声对儿子说「谨安,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她整理起情绪,决绝地走出去,对着马车外的一众歹徒恳求道「车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歹徒们聚集在一旁,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沐秋葵身上。
  只见她长发如瀑,乌黑亮丽,随风轻扬。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滑,仿佛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秋水一般清澈,透出一股灵动和智慧。
  沐秋葵身着一袭白色儒裙,裙摆轻盈飘逸,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展露无遗。
  她的胸脯饱满,腰肢纤细,曲线玲珑,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青色披衫随风飘动,增添了一丝仙气与雅致。
  她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高贵而不染尘埃。
  歹徒们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艳和震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那种美丽不仅仅在于她的容貌,更在于她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淡雅与端庄。
  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有一种魔力,令他们无法移开目光。
  即使在这样的困境中,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和高贵,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心神。
  「这女子,真是人间绝色,仿佛仙子下凡一般,」一个歹徒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此刻已然被沐秋葵的美貌彻底征服,心中充满了震撼和迷恋。
  山林里的歹徒哪有见过沐秋葵这等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极品佳丽,一个个像是没见过女子的初哥般,迫不及待地将沐秋葵团团围住,只待老大一声令下大= 快朵颐此时沐儒成自知今晚妻子必会失身于这帮歹徒,且以妻子的身材容貌,这帮歹徒绝不可能享受完一次就乖乖让一家三口脱身。
  他观察四周,所有的歹徒都以被妻子所吸引,没有人看着他,感到这正是脱困的最好机会便不由分说的向着密林深处逃串。
  歹徒的首领望着眼前低着头微微颤抖的尤物,不由得产生了要折辱她的淫心,在她耳边轻轻调戏到「夫人本就是是我们的掌中之物,就算夫人不主动献身,我们也能得手,想要让我们放过夫人的儿子,夫人还得更加主动一些呢。」
  他边说着边将魔爪放在沐秋葵的豪乳上把玩,他的手本就比普通成年男性大上不少,却也无法一手包住沐秋葵的乳肉。
  沐秋葵明白歹徒折辱她的心思,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愿,将胸前的扣子解开,将长裙褪下,露出了早已被撑的不堪重负的肚兜。
  将右肩上的吊袋放下,捧起右乳对着面前的男人娇滴滴的说到;妾身的贱奶涨奶涨的好痛,相公快帮妾身把奶水吸出来。」
  「好啊,那我就满足夫人的心愿。」言罢,他便将沐秋葵抓入怀中,低下脑袋,嘬弄着她的乳瓜,一股股鲜甜的奶水顺着秋葵樱红娇嫩的乳尖涌入他的口中。
  掀开一角车帘偷窥着这一淫戏的沐谨安,只感到一阵绝望崩溃,不由得早些时候娘亲对他的许诺「娘亲的奶水都是属于安儿的。
  他愤恨地握紧拳头,缩在车角,不敢再看下去许久未被男人浇灌的沐秋葵被首领如此粗暴的猥亵,并未感到不适,只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热流随时要涌出来。
  嘬弄了好一阵时间沐秋葵的乳房里的奶水,首领却感到万分饥渴,脱下了身上的布质短裤,露出了面目狰狞的男根,龟头正正对着沐秋葵的胯部,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对着正前方的目标进攻。
  感受着久违的浓烈男性气息,秋葵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将纤长柔美的玉手搭在了眼前的烧火棍上,轻轻地抚弄着感受着秋葵的挑弄,首领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撕开秋葵的亵裤,将她一条匀称白皙的秀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对着蜜穴狠狠地撞去。
  「啊——」秋葵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啼,丈夫自从发现自己不是处女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六年无人探访的幽谷在此刻被重新唤醒,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享受着男人的撞击。
  抽插了几十下,首领突然发现自己的男根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动弹不得,惊疑这个女人莫非对他试了什么妖法。
  当他正欲强行将男根拔出来之际,秋葵的肉壁却是开始收紧蠕动,像是要挽留腔内的客人一般秋葵肉壁的服务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仅仅不到两分钟,他便坚守不住精关,狠狠地将炽热的精液射入秋葵的子宫之内宫颈直至他将最后一滴精液排尽,才将肉棒松开,首领抽出肉棒后,尽是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周围的手下哪见过这种场景,自家的老大哪次奸淫女人时不是持久力强,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这个…这个…女人的小穴实在是太骚了……尽然可以把肉棒吸住,自己动。」首领气喘吁吁地说道。
  歹徒们听罢,一个个眼放精光,将倒在地上的秋葵扶起,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腿,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臂将她彻底扛起。
  有的人享受小穴的服侍,有的人用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胸部、胳肢窝有些排队排得等不及的,尽是原地撸动起肉棒,将精液射在秋葵的大腿、肚子、胸前、口中、发间感受着男人们浓烈的欲求以及穴内长短、形状不一的阳具的操弄。
  秋葵似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尽情的宣泄着,一句句下流难堪的淫语从她的嘴中喊出。
  首领看着眼前彻底进入状态的淫妇,不由感到满足,窑子里最淫荡的女人都比不上这个淫妇,还说什么救儿子,明明就巴不得别人操她。
  想到这,他生出来一个淫荡的想法,他转过身向着马车走去,想让谨安好好的看看她的母亲车内的沐谨安实在无法接受女人的嚎叫,早已仅仅捂住耳朵,缩成一团。
  忽然,他感觉脖子一紧,一股力量拽着他的脖子将他拎起。
  「放开我,放开我。」谨安无助的哭喊着却换不了首领的一丝怜悯,淫叫越来越清晰,他只能紧闭眼睛,什么都不看。
  首领见状,用手粗鲁的扒开他的眼皮,逼迫少年观看眼前的大战娘亲的身上被淫水,精液,奶水的混合物包裹着,夹起胳肢窝与大腿撸动着里面的肉棒,摇晃着丰腴的屁股给蜜穴插着的肉棒助兴,嘴里大声着吐出各种下流不堪的淫语。
  「娘!娘!娘!」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对着娘亲大声的嘶吼着,可是秋葵此时心中只有男人的肉棒,根本就听不见儿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爹说了,你娘就是天生的荡妇,你不是你爹的孩子,你是你娘和野男人生的。」
  「就是就是,我住在三水镇的叔父还和我说,你娘从小就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摸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往日伙伴们的嘲弄,往日怎么也不愿相信的流言蜚语竟然是真的,娘真的是一个婊子。
  心中那个温柔体贴的娘彻底崩碎,对娘的信任转化成了愤恨。
  感到一阵气急攻心,谨安彻底的晕了过去轮奸的盛宴还在继续,歹徒们将身上的精水肆意地泄给了沐秋葵,直至承受不住,一个个晕厥过去。
  「我,我这是在哪。」许久没有肉棒操弄的沐秋葵这才彻底回过神来,直起身子,想要弄清发生了什么。
  望着四周围着她七零八落倒下的一众歹徒与自己凌乱不堪的身子,她终于想起了发生了什么。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身子,她焦急地寻找起自己的儿子,想要趁着歹徒们昏迷之时带着谨安逃跑。
  好在谨安就躺在她的近前,蹲下去,扶起了谨安,看着眼前紧闭双眼昏过去的儿子,心碎与崩溃萦绕着她的心间,紧张忐忑地在儿子的耳朵前呼唤他的名字呼唤了好一阵,谨安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充斥着浓烈臭味的女子直另他隐隐作呕「你这个荡妇,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男谨安怒骂,撑起身子,想要挣脱女人的怀抱。
  沐秋葵闻言脸上布满了悲伤与疲惫。
  握住儿子的肩膀,哽咽着说「谨安,娘没有别的选择。娘只是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沐谨安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用力甩开母亲的手,激动地大喊「保护我?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自己刚才是什么样子吗,原来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沐秋葵心如刀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哽咽道「谨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娘只是想保护你……」
  他们的争吵声惊醒了不远处的歹徒,歹徒们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看到了争吵的母女,大声吼道「他们要逃跑了,快追。」
  秋葵心中一惊,将儿子抱入怀中,站起来飞速地朝着密林深处逃去。
  再次被女人抱入怀中,谨安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与安心,一对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巨乳此时已经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牙印与手印,沾满着颜色各异的精液,奔跑时一对奶子不停地抽打着谨安的脸,将精液糊在他的脸上「放开我,放开我,你不是我娘,你是个荡妇!荡妇!」
  听着怀中儿子令人心碎的咒骂,女人的心彻底黯淡,儿子的脸在不知不觉间与六年前强奸丢弃她的舅父融为一体。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薄情寡义的动物,需要时就百般呵护,不需要了,便一脚踹走。
  不觉间,母子两已经跑至一处悬崖峭壁前,秋葵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向悬崖奔去。
  「也罢,我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我便带着你的儿子自尽,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也算是将你的仇报了。」她万念俱灰地喃喃自遇道。
  言罢,她便不带一丝犹豫的跳下悬崖。

第六章:虫困锁阳笼
  沐秋葵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酸软。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冰冷的石板上,四周是陌生而神秘的环境。
  「我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沐秋葵皱紧俏眉,吃痛地喃喃道转头看到不远处的沐谨安仍然昏迷不醒,心中一阵复杂悲痛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了解自己身处何地。
  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幽暗的地宫,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昏黄的灯火,微弱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神秘的空间。
  地宫的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和图案,似乎在诉说着某种久远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神秘的气息,耳边隐约传来水滴落地的声响。
  沐秋葵站起身来沿着地宫中的通道缓步前行,四周的一切都显得神秘而未知。
  她小心翼翼地在地宫中探索,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走了不久,她发现了一扇沉重的石门,门上刻有繁复的图案,似乎是某种古老的修真门派的标志。
  她用力推开石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宽敞的大厅,墙壁上全都刻印着壁画,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怪的盒子她凑近壁画观看,发现着上面刻画的尽是男女交欢的场景。
  奇特的是,这些壁画有一个共同点,一对男女会出现在每一幅壁画之中,但是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操弄过壁画里的女人,要么跪在地上观看,要么帮操弄女人的其他男性推屁股,甚至还趴在男女性器交合之处下方,张开嘴,接住淫液「这些壁画怎么如此下流。」沐秋葵恼羞成怒地嗲到,内心深处却隐隐生出一丝向往。
  细细地观察着这些壁画,她才发现那个男人阳具上竟是戴着一个小小的笼子。
  「这么小的笼子都能戴上去,这个男人的活计该是有多小啊」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儿子那条完全勃起后仅仅只有四公分长的小毛虫,之前她还觉得儿子的小玩意儿可爱讨喜,但是经历今晚的变故后,她只对儿子的小玩意儿感到藐视厌弃绕着大厅一圈看完所有壁画后,她走向大厅中央将手伸向散发着古怪气息的盒子在碰触到盒子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娇媚的声音「想不到还真能在这里等到一个倾玉淫体,看来妾身的《锁阳汲精决》注定不会埋没啊!」
  「是谁,是谁在和我说话。」沐秋葵惊慌地环顾四周。
  「别紧张,别紧张,妾身是邪冥宗第二十三代宗主魅月姬,是此处秘境地主人,千年前被太虚宗的那个老匹夫设计陷害,重伤逃至此地养伤,可惜最后重伤难治,在死前留下此处秘境与这缕残魂,等待有缘人继承我的功法」
  「继承你的功法?」秋葵不由得想到壁画中刻画的内容不安地问到「不会是什么媚术吧?」
  「媚术???」魅月姬大笑起来却又并没有正面回答秋葵的问题,她观察着秋葵满是凝固的精斑的身子,调笑到「看你这个样子,想必刚刚和一群男人大干了一场吧,是不是爽上天了啊。
  你这个身形,想必已经生育过了吧,你的丈夫和孩子不知道是怎么看待你这个淫荡下流的妻子与母亲啊。」
  「我——我——我不是淫娃,我——我也不想那样,但是,但是……」沐秋葵难堪地哽咽到。
  「哎,别哭啦,别哭啦,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那不是你的错,你和我一样,身负特殊的体质——倾玉淫体,天生就渴望与更多男性欢好,身体的敏感程度是普通女子的几十倍,那不怪你。」魅月姬看着眼前抽泣的女子,无奈地安慰到听着魅月姬的解释。
  沐秋葵心里只感到一阵凄凉,怪不得自己从小就对街坊邻居的男性的骚扰猥亵丝毫不排斥,怪不得她被舅父迷奸后便彻底爱上了和男人交欢,怪不得自己刚才被歹徒轮奸时那般淫荡不堪。
  原来,自己拥有特殊的体质「别担心,别担心,我将我的功法《锁阳汲精决》传给你,从今晚后,你可以自由地控制自己的体质,修炼了这门功法,只要你愿意,你修炼的速度甚至可以超过这个世上天赋最为顶尖的天之骄子,假以时日,你必定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一尊巨擎。
  「真的如此?」沐秋葵眼放精光地急切问道。
  「只要你愿意。可是,这门功法地修炼方式比较特殊,你需要将特殊地法宝锁阳笼戴在对你爱慕痴心的男子的阳具上,在他的眼前彻底释放倾玉淫体与其他男性暧昧,让他心生嫉妒,锁阳笼此时会汲取他的阳精,将其转化为修炼功法的能量。」
  「这功夫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不由鄂然失色。
「怎么样?要不要修炼这门功法啊,哎,就和男人暧昧一下嘛,又不会少几两肉,总比你现在这个人尽可夫的样子好上不少吧,而且啊,修炼了这门功法,你还能拥有世间最为顶尖的修炼天赋,成为世界上最有话语权的女人,到时候,谁还敢像现在这样,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淫妇呢?」
  「好!请前辈教我修炼这门功法!」沐秋葵擦干眼泪,下定了某种决心,只是,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她已经走向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这才对嘛,这才对嘛,这是我的精血与储物戒指,将精血饮下,你便能够入门《锁阳汲精决》,戒指中有我修炼此门功法的心得和我毕生所学的法术,以及法宝——锁阳笼,哦对了,还有不少专门拿来讨好男性的物件,你可以慢慢开发哦。」魅月姬娇媚地笑道沐秋葵感到一阵无语,无奈地接过戒指与玉瓶,,玉瓶里面盛满了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精血。
  她犹豫了一瞬,随后坚定地闭上眼睛,将玉瓶中的精血一饮而尽。
  瞬间,她感到一股炽热的能量在体内奔腾,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忽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剧痛,紧接着一种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背后竟然长出了一条尾巴。
  这条尾巴纤细柔韧,尖端呈现出一个精致的心形,散发着诡异的粉色光芒。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开始发生变化。
  温热的感觉从内部扩散开来,逐渐形成了一道道妖娆的光纹。
  这些光纹慢慢汇聚,最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复杂而精致的淫纹。
  这个纹章呈现出心形,中间是细致的花瓣和涡旋图案,散发着迷人的粉色光芒。
  它微微凸起,仿佛是一件精致的雕刻作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本就身姿修长,如今饮下那满是神秘精血的玉瓶后,体型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已经高挑修长的身躯,此刻更显丰满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高大而充满妖娆。
  沐秋葵低头观看这些变化,心中既震惊又迷惑。
  她伸手轻触那妖艳的淫纹,感受到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涌动。
  同时,心形尾巴也轻轻摆动,似乎在与她的新身体和谐共生。
  洞中的光线渐暗,但沐秋葵的身影在粉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神秘而妖娆。
  她感到自己与这份新力量逐渐融为一体,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控制欲。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将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子,而是拥有了新的命运和力量。
  「哎呀,恭喜恭喜,现在,只需要将锁阳笼戴在男人的阳具上,便大功告成了,看你这个样子,想必追求你的男子快将你家的门槛给踏破了吧,哎,明明大家都是倾玉淫体,怎么你的身材比我好这么多啊,你看看你这对奶子,有大有白,形状又是最完美的水滴形,还有你这个肥腻雪白的大屁股,要是在乡下,估计得给关起来,专门生孩子。」
  听着魅月姬的嘲弄,沐秋葵脸色变得绯红,双颊如火烧般炽热。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遮掩住那双清澈的眸子。
  她紧咬下唇,试图压抑内心的羞愧,但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深。
  那种羞赧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一层粉色的光晕中,显得格外娇羞动人。
  「多谢前辈相助,前辈的恩情秋葵没齿难忘。」
  「哎哎哎,先别着急谢嘛,想要偿还我的恩情的话,你就去把太虚宗那个全是伪君子的宗门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抹除吧,时间也不多了,你将元神进入储物戒指中学习这门功法,我将我仅剩的功力传输给你,也算是送你最后一程吧。」
  自沐秋葵出生以来,周边的人只将她,视为玩物与工具,从未有人像这位前辈一样,对她掏心掏肺地好,她不再踟蹰犹豫,将元神潜入储物戒指中,学习修炼功法的要领,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前辈的心愿。
  ……
  「这功法居然如此淫荡。」储物戒指的空间中,沐秋葵缓缓地睁开双眼,叹气到,她在方才阅读了前辈修炼《锁阳汲精决》的心得体会以及为了最大限度地汲取绿奴的精气,通过怎样的方式诱惑其他男人。
  但是,她却并不后悔。
  她站起身来,走向存放着锁阳笼的盒子处,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着十余只大小不一的锁阳笼,最小的一个尽然只有小拇指指节一样的大小,她将其握在手上把玩着,心里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
  想罢,她运转起功法,退出了倾玉淫体的状态,背后的尾巴与小腹上的淫纹缓缓消失,她随手拿起魅月姬的衣物,穿在了身上,魅月姬的衣物皆是为了引诱男人而生,设计的大胆而暴露,而且沐秋葵的身材比魅月姬高挺丰满,本就为了彰显女性曲线的衣物穿在沐秋葵身上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
  秘境入口的石板上,沐谨安终于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痛苦的呢喃道「我这是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啊。」一声熟悉而陌生的女声从他耳边传来,她侧过头去,只见母亲身穿一袭黑色的紧身长裙,完美地展现出她高挑丰腴的身姿。
  裙子的设计精巧,胸部位置被勾勒得格外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每一次呼吸所引发轻微的起伏都如同在撩拨人的心弦。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而裙子的中间部分镂空设计,更是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肚脐眼在紫色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增添了一份撩人的性感。
  「荡妇!荡妇!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谨安对着母亲惊恐地咒骂着。
  「是啊,谨安,你没说错,你娘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荡妇,你知道刚才那些歹徒吸你娘的奶水时吸得有多爽吗,你之前吸得和他们完全没得比,以后你娘胀奶了就去找哪些歹徒帮忙,你这个废物再也派不上用场了,哦对了,刚才你喊我的时候我其实有听到,但是他们把娘操得好爽好爽,娘根本就不想理你!」沐秋葵面无表情的陈述到,边说着,边抓起儿子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挤去。
  「你快摸摸,娘亲身上都是他们的精斑,他们的精液就像你舅姥爷一样又烫又浓,把你娘亲浇得好爽。」
  沐谨安手上摸着娘亲软糯丰满的胸上凹凸不平的精斑,小毛虫竟难以自已地起立。
  秋葵感受到了儿子的情动,扒下了儿子的裤子,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毛毛虫,嫌弃地说到「怎么了谨安,听到娘亲和别的男人欢好就发情了吗?你也想和娘亲做大人才能做的事吗?可惜你这玩意儿又短又细,插进娘亲身体里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说,你喜欢娘亲和别的男人做爱?你可真是个不孝的坏孩子啊,满脑子就想把娘亲送给别人玩,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称呼你这种贱货吗?绿奴!娘亲是荡妇,你是绿奴!不行,娘亲今天必须惩罚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言罢,沐秋葵拿起锁阳笼,就要将其戴在儿子的阳具上,他将锁阳笼内壁的突出来的细棍对准儿子的马眼,狠厉粗暴地赛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谨安的阳具虽小,但是锁阳笼却只有小拇指指节的大小,何况他的阳具正勃起着,比他阳具还长的细棍正插在他的尿道之中,海绵体就像是要撕裂一般。
  在谨安杀猪的般嚎叫中,锁阳笼被戴了上去,她松开手运转起功法,将其彻底固定。
  过了许久,谨安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低下头,包裹舒服他锁阳笼的阳具正对着他闪烁着骇人的金属银光,仿佛在向他做着某种警告。
  他羞愤地伸出手,想要将它拔下,却发现它怎么也拔不下。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拔下来把,我求求你了。」他对着娘亲撕心裂肺地哀求着,但是女人确如入定的菩萨一般,屹然不动。
  直至谨安将声音喊哑后,秋葵才缓缓开口「刚才刚好说到你舅姥爷,谨安,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其实,你是娘和你舅姥爷的孩子。」哭啼的谨安瞬间静默,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秋葵并未理睬此时绝望的孩子,运转起功法,释放倾月淫体。
  桃色的眼眸紧盯儿子煞白的面容挑逗地说着「这还要从你娘亲小时候说起呢,娘亲在你这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生得妩媚动人,经常呢,被周围的坏哥哥坏叔叔坏爷爷占便宜,可是啊,娘亲被他们占便宜时,居然一点也不排斥,身子只觉得万分舒爽,很快,娘亲就迷上了那种被男人觊觎宠爱的感觉,在他们摸娘亲身子时,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甚至还故意假装不清楚男女有别,像男孩子一样在镇子上光着膀子跑,被你外婆发现后,才老老实实地穿好衣服。
  他们说娘亲自小就是个淫娃,可是一点也没说错。
  后来呀,有一天,去参加你舅姥爷的七十岁寿宴,不对,该说是你爹,在宴席上,被你爹灌醉强奸,你爹比你娘整整长了五十四岁,但是那玩功夫却一点也不赖,那玩意儿足足有九寸长,把你娘肏得欲仙欲死,即使他是你娘的舅父,你娘却是想被他一辈子肏下去,给你爹做个小妾。
  可是啊,就是因为怀了你这个累赘,你爹碍于颜面把娘一脚踢开,许配给了沐儒成这个废物,该说不说,你们倒像是一对父子,那玩意儿都是一样的可怜。」
  听着沐秋葵向自己亲口承认,沐谨安却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动,被包皮完全覆盖的毛虫卖力地顶着锁阳笼意欲勃起,可是却被锁阳笼牢牢困住,再起不能,深入尿道深处的细棍感受到了男人汹涌的情欲,对着输精管阵阵猛吸,四个睾丸中所储存的精液,一下子便全被吸收炼化,子孙袋变得憔悴干瘪,上一刻还奋力勃起的阳具,顷刻便塌软下去。
  一股纯粹蓬勃的灵气涌入沐秋葵体内,沐秋葵感到自己的修为节节攀升,隐隐要迈入筑基境。
  「这样的修行方式竟然迅猛,只是吸收凡人的精气便能获得这么多的灵气。
  要是吸收的是那些修为高深的修炼者,修炼的速度简直不敢想象。」沐秋葵惊叹道,运功关闭了倾月淫体,躁动难耐的身子也平静了下去。
  难以承受如此剧烈汲取的沐谨安再度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木秋葵看着面前男子憔悴苍白的面容,心底还是泛起一丝不忍,虽然她仍对儿子此前的咒骂感到怨恨难过,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就算如今已成为自己的修炼工具,但母子连心,她对儿子仍抱有一丝怜爱之情。
  想罢,她将一缕灵气送入儿子的体内,温养着儿子疲惫的身子。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谨安仍旧在昏迷之中,考虑到此时谨安已经一夜没有喝水进食,秋葵将谨安抱起,按照戒指中地图的索引,将谨安带出地宫。

第七章
  皎洁的月光洒在密林之间,树影婆娑,沐秋葵怀抱着昏迷的沐谨安,步履轻盈地穿行其中。她的身姿修长,仿佛黑夜中的精灵,微风拂过,她身上的黑色衣物轻轻飘动,露出诱人的曲线。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冷静与坚毅,冷淡的面容令人不敢靠近。
  走了许久,她终于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户人家。她走上前去,轻轻敲门,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屋内的单身中年猎户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敲门声,不由得一惊。他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再紧身黑色衣裙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迷人的勾魂摄魄的胸部,借着月光,还能看到胸前镂空之处大胆展露出的深邃乳沟。
  在紧身薄纱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腹部白皙肌肤和美丽的在肚脐眼更是令人无法移开目光。她那双修长的腿如同雕刻般完美,浑圆紧致的臀部让人心动不已。
  由于沐秋葵的身高高出男子许多,他只得抬起头仰视着她的面庞,她的脸庞冷艳,眼神淡漠中带着几分疲惫,乌黑的秀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整个人犹如月光下的仙子,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猎户见此美景,不由得呆住了,眼神中浮现出一丝邪念。沐秋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警惕。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意图,微微抬手,手中出现了一团散发着妖异气息的粉色火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猎户感受到那股威压,心中一惊,立刻收起了猥琐的目光,露出畏惧的神色。
  「我需要一些水,还有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沐秋葵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小人这就为您准备」猎户点头哈腰,带着她进入屋内。他心中虽有万般想法,但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不敢造次。
  猎户的屋子简陋而质朴,一张粗糙的木床摆在角落,上面铺着简单的稻草和破旧的毛毯。靠近门口的位置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几个陶罐和木碗。墙上挂着猎户的弓箭和一些兽皮。屋子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墙角那盏摇曳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橙黄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熏和草木的气息。
  沐秋葵抱着沐谨安,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此地名为何处,距离乌桑镇有多远」
  「仙子是想去乌桑镇吗?此地名为东岭,距离乌桑镇怕是有一段距离啊,走过去的话估计要花上一天的时间」猎户走上前若无其事的坐在了沐秋葵的身侧,用身子挨着她浑圆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将手中的陶罐递给秋葵。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身旁仙子沁人的体香中竟混杂着浓烈的男人精臭味,莫非……
  沐秋葵并不清楚猎户心中所想,接过装满水的陶罐,将水喂入缓缓地喂入谨安嘴中。谨安的面色仍然透露着被榨干的苍白,所幸有秋葵灵气的温养,身体机能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猎户发现仙子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并没有发现自己越轨的行为,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他将眼光放在沐秋葵深邃的乳沟上,借着屋中橙黄色的火光,她才看清仙子大半个裸露在外的乳球上竟有一块块白痕。
  结合仙子身上浓烈的精臭味,身为男子的她自然知道白痕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如此清冷的仙子竟然如此的放荡
  「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滚!」一道冷冽瘆人的低沉令猎户瞬间缓过神
  可是猎户想到仙子暴露的着装和身上一片片的精斑已经认定了眼前的仙子必是一个外冷内骚的荡妇,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地哀求道
  「仙子息怒,可是这荒郊野岭的,小人实在是无处可去,小人从小天赋异禀,有一夜七次郎的外号,仙子要不要——」还没说完,他就被扔出了屋外。
  ……
  被赶出门的猎户并不甘心,可俱于屋内仙子可怕的仙术,不敢进屋,只能将脸贴在窗前,偷窥仙子的睡颜,幸运的是沐秋葵也并未注意到窗前猥琐炽热的双眼
  经历了一夜的波折,秋葵已感到万分疲惫,与昏迷中的儿子并肩躺在猎户铺着稻草和破旧毛毯的简陋小床上闭目休息
  尽管感到身心俱疲,想要在天亮前睡上一觉,有足够的精神带着儿子回家,可是娇躯上干涸瘙痒的精斑和胯下缓缓从子宫内流出的精液让她怎么样也睡不着。
  终于,她再也难以忍耐,直起身子,走向餐桌上装满水的陶罐。
  她坐在桌前的木椅上,费劲地将上身紧身的衣物褪下,一对丰满的玉脂如调皮跳脱的玉兔般,弹弄了出来,猎户只觉得血脉喷张,将手伸进胯下,对着屋内的仙子撸弄起了自己的阳具。
  秋葵一只手拿起陶罐轻轻将水倒在自己的娇躯上,水流自秋葵高贵洁净的颈部流下,冲刷着遍布着精斑的丰腴玉乳,一只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涂抹搓洗,在窗外的猎户看来就像是深闺之中欲求不满,用手抚弄自己身体,想着男人自慰的少妇。
  将身子彻底洗净,她又站起身子来,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蜜穴,往外扣弄,想将穴中的精液全抠出。
  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每次掏出时,便会带出白中带黄的粘稠精液,腥臭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在几十轮进出后,秋葵阴道上的精液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可是花宫中的精液像时有感应一般,躲在花宫之内,不愿流出。
  无奈,秋葵只能弯下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两只手指深入蜜穴,张开手指将阴道阔开。
  做好了这样的姿势,她便开始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竟是想将花宫精液摇出来
  胸前一对饱满丰腴的乳球随着身子的摆动像是两个做着钟摆运动的种摆,左乳击打右乳,右乳击打左乳,泛起一阵阵另人炫目的乳摇
  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空气露出了芳草萋萋的阴部,借着照入屋内的皎白月光隐隐可以见到女子粉嫩凌乱精液缓缓流出的蜜穴。它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像是窑子里勾引男人跳着淫舞的妓女,对着男人完全暴露自己的身体,期待有阳具可以探入其中。
  「啊!啊!啊!」猎户盯着屋内女子骚魅的模样已经难以把持住精关,卖力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肏!婊子在我面前装的那么清高,原来刚才已经被男人狠狠地肏过了!肏死你!肏死你!我要狠狠地肏死你!」猎户卖力地撸动自己的阳具,想象屋内的仙子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嗞」「嗞」「嗞」猎户的阳具在他卖力的撸动下射了出来,身下与屋内摇晃着的秋葵一样,都有着一滩浓稠腥臭的精液
  ……
  沐秋葵轻轻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清晨气息清新怡人。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林间鸟鸣声不绝于耳。她低声呼唤着门外躺在地上的猎户。昨夜他对着秋葵射了整整九次,直到感觉快要精尽人亡了才停下来,疲惫使猎户呼呼大睡,此时听到秋葵的呼唤,缓缓睁开了睡眼。
  猎户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美丽女子,不禁心中惊叹,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梦。沐秋葵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这件衣服虽是象征着素雅纯洁的白色,却也同样大胆暴露,一袭白色的紧身长袍,宛如从冰雪仙境中走出的女王。她那高挑丰腴的身姿在服装的衬托下更加完美无瑕,衣料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每一寸动人的曲线。她的胸部尤为引人注目,丰盈饱满,仿佛要溢出一般。服装在胸部的位置设计巧妙,冰蓝色的花纹精致地绣在白色的底色上,既显得高贵典雅,又让她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让这一部分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她的腰肢纤细,被一条绣有精美花纹的腰带束起,显得盈盈一握,腰部以下的衣料轻轻垂下,自然形成的褶皱勾勒出她那丰盈的胯部曲线,丰腴圆润,宛如艺术品。下摆略微开衩,隐隐露出她那修长而笔直的双腿,仿佛白玉雕琢,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如雪,每一步迈出都带着无限的风情。
  肚子上的花纹更是让人惊艳,冰蓝色的纹路在白色的底色衬托下显得高贵典雅,这些花纹不仅增添了服饰的美感,还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紧致平坦。衣服中间镂空的设计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迷人的肚脐眼,肌肤如雪般白皙细腻,肚脐眼微微凹陷,仿佛一颗精致的宝石镶嵌其中。
  她的肩部与手臂被蓝色的披风半遮半掩,轻柔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动,显得灵动而飘逸。她的一双手纤长,手指如玉笋般细腻修长,透出一股冰冷的美感,仿佛仙境中的冰雪仙子。
  猎户迅速起身,跟在秋葵的身后进了屋内,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秋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如何前往乌桑镇?」
  猎户被她的目光所震慑,连忙回答,并提供了详细的路径。秋葵又向他要了一些干粮与水,猎户知道仙子就要离开了,不舍地将这些物品递给她。
  「谢谢你。」秋葵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疲惫。她抱起昏迷的儿子,准备离开。猎户目送着她离去,心中满是不舍和敬畏。他望着秋葵逐渐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个神秘的仙子。树林间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给她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
  经过了一天的长途跋涉,母子二人终于回到了乌桑镇上。深夜的街上寂寥无声,空无一人,沐秋葵抱着昏迷的沐谨安,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沐儒成自那天独自逃跑后,一直心中不安。他心知魅力十足的妻子落入歹徒之手,会被如何玩弄,但他却害怕妻子被劫持凌辱的消息传入他人耳中,使自己蒙羞,因此选择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然而,深夜的敲门声让他惊醒。他心中一紧,走出房间,打开门,看到妻子怀抱着昏迷的儿子站在门前。
  「你回来了……」沐儒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不满和愤怒。
  「是的,我回来了。」沐秋葵冷冷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你这衣服……你是被那帮歹徒……」沐儒成感觉到了秋葵眼神与话语中深深的嫌弃恼羞成怒指着沐秋葵暴露惹火的装束,愤怒地质问。
  沐秋葵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和难过。她紧紧抱着儿子,冷冷地说道:「你在那天独自逃跑,把我和谨安丢在那里,你还有脸指责我?」
  沐儒成被妻子的责骂羞得满脸通红,他怒吼道:「我是为了你们好!我是想去找人救你们!」
  「找人救我们?那你现在为什么在家里呼呼大睡?」沐秋葵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儒成的心。
  「你、你胡说!」沐儒成脸色惨白,挥起手掌,欲扇她耳光。
  秋葵轻描淡写地测过身躲过了丈夫扇过来的手掌,将手按在了他的胸上,运转灵力不再留情面释放灵力,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儒成震到门外。
  「你……你……你怎么会是修炼者」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满脸惊恐地看着秋葵。
  「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再无夫妻之名,你自己滚吧」沐秋葵冷冷地说,眼中充满决绝。
  儒成挣扎着站起身,仓皇逃离。他心中震惊又恐惧,不敢再回头看一眼。
  沐秋葵看着往日对她大呼小叫,百般折辱的男人如今狼狈的背影,再次深深体会到掌握力量,不仰仗他人的自由。
  她抱紧昏迷的儿子,走进屋内,关上门,将儿子轻轻放在了床上。
  自昨天用语言刺激儿子,修炼《锁阳汲精决》后,儿子便已经整整昏迷了一日,所幸在这期间,她不停的用自己的灵力温养儿子的经脉,儿子的气色已经比一开始好上许多。
  「这门功法未免也太过霸道,昨天前我也只是用言语描述我与男人欢好时自己的感受给他听,安儿便支撑不住,昏迷了那么久,要是有更加深入的行为被安儿亲眼目睹,或者是我的境界修炼到更高的层次,不知安儿还是否支撑得住」
  「也不知一天过去安儿的阳气恢复的怎么样了」她将谨安的裤子轻轻褪下,用手轻轻抚弄着儿子的阴囊,眼中带着丝丝怜惜。经历了一日的休息,拥有四个卵蛋的造精能力的阴囊此时已经重新充满,鼓囊囊的样子像是一颗静待人来采摘的成熟果实。
  她再度运转其灵力,将其输入谨安的身体之中,感受着谨安的面色再灵力的滋养下慢慢红润,她也不顾自己的灵力将要亏空,毫无保留地为谨安治疗着。
  终于,在一个时辰的治疗下,谨安终于是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正是将双手放在自己胸上,皱紧俏眉的母亲
  「谨安,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的」发现床上的儿子已经醒了过来,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和担忧。
  从昏迷中醒来的谨安看着母亲此时关切怜爱的样子,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胯下那异样的束缚感却将他刚刚升起的激动窃喜浇灭。
  他将头底下,喃喃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头晕。」
  看着儿子此时难堪别扭的神态秋葵自然是明白儿子心中所想,她却并不气馁,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言罢,她再次强行运转灵力,温养儿子的小腹。
  感受着小腹传来阵阵温暖舒服的热流,谨安错愕地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母亲,她的面庞已经被汗水打湿,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透出她的劳累与坚持,谨安看着母亲那憔悴的脸庞,心中一阵酸楚与内疚。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儿子啊,要是昨晚我有能够保护母亲的力量,母亲又怎么至于委身那些歹徒,就算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但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啊」
  ……
  乌桑镇的天空上的灰蒙已被驱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炽沐儒成被秋葵赶出家门后,心中愤恨难平。他在街上徘徊整整一夜,心中翻江倒海。
  「沐秋葵怎么会是一个修炼者?明明之前她是那么逆来顺受,怎么这一次就如此冷漠决绝?如果她是一个修炼者的话,岂不是那天夜晚她其实并没有被那群歹徒羞辱?可是,那夜我丢下她逃跑已经让她彻底恨上我了,我又要怎么回到她身边呢?」
  终于想到一个计划。他快步走向地下街的武馆,那是一帮民间修炼身体的体修开的武馆,在镇上仗着力量强大,经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官府也与这间武馆狼狈为奸,这群体修是乌桑镇无人敢惹的地头蛇「王大哥,能请你帮忙教训一下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吗?」儒成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怨恨。
  大汉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地嘲笑道:「教训你妻子?沐儒成你怎么活成了这副熊样,居然还没办法让你家妻子乖乖听话?哈哈哈哈哈!我看你这狼狈的样子,不会是被你家妻子赶了出来吧?哈哈哈哈哈!」
  儒成屈辱地咬紧牙关,忍着胸中的愤慨,低下头恭敬地说到:「王大哥有所不知,我家妻子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个邪功,力气竟变得和你们这些体修一般大,我数落了她两句,她就和我翻了脸。」
  大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点了点头:「哦,竟是如此,行,没问题。走,兄弟们,咱们去看看这位沐夫人到底有多嚣张!」
  几人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儒成一路直奔沐家。秋葵正在躺在床上与儿子依偎在一起熟睡,门外嘈杂的脚步声和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与儿子唤醒。
  谨安不安地抬起头,紧紧地抱着娘亲感受着儿子猛烈颤抖的躯体,秋葵轻拍谨安的后背,温柔的安慰道「安儿你乖乖在房间待着,我去外面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眉头微蹙,站起身来。走出房间,大门已经被粗暴地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秋葵昨晚为了治疗儿子力竭睡前,并没有换衣服,此时正穿着空间戒指中惹火暴露的服装冷淡地环视着院子里的几个大汉。
  他们被沐秋葵的模样彻底吸住,两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熟美的妇人,他们早就听说沐儒成的妻子美丽动人,不曾想竟是这样的尤物领头的大汉不怀好意地冷笑道:「沐夫人,听你的丈夫说你是一个修炼者,乖乖交出功法束手就擒,否则今天我们来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秋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身形一动便要出手。但这群体修者早有准备,他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将她团团围住。虽说秋葵修为比这些体修都高,但奈何寡不敌众,对方人数众多,渐渐地,她开始力不从心。
  「哼,就凭你们几个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秋葵冷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少废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大汉们不由分说,纷纷出手,拳脚如风,招招狠辣。
  打斗中,秋葵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洁白挺立,丰腴汹涌的奶子,她的身姿曼妙,动人心魄,玉乳双峰随着他的动作做着大幅度的乳摇,大汉们虽然在打斗中占了上风,但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慑,升起了作弄眼前女子的心思,交手时不怀好意的朝秋葵的双峰间袭去。儒成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儒成,你就这样看着我被这些人欺负?」秋葵喘着气,怒视着自己的丈夫,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秋葵,这都是你逼我的!」儒成咬牙说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谁让你把我赶出家门的!」
  「哼,你这个窝囊废!」秋葵冷笑一声,继续奋力抵抗,但体力逐渐不支,被大汉们逼到角落,终于被制服。
  「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秋葵咬牙切齿地低吼,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大汉们肆无忌惮地笑着,他们的手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嘴里还不忘发出淫笑,秋葵的身子在他们的摆布下无力地挣扎。
  秋葵被按在地上,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那些大汉们看着她的模样,一个个眼中泛着邪光,他们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粗鲁地抓起她的奶子。怎料一股香甜的乳汁因为他们粗鲁的动作从秋葵的乳头射到了他们的脸上。
  「竟然还有奶水」大汉们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抓起沐秋葵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谨安害怕的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看着院中,前天噩梦般的景象浮现在他眼前,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香甜奶汁却已经统统被陌生的男人们吸入了口中。秋葵的甜美母乳量大而浓郁,从男人的嘴角漫溢了出来,顺着秋葵的淫肥乳峰流淌落下,沾湿在她的娇躯上,跟她的香汗混在一起,竟为屋中增添了一丝甜美的奶香味。
  谨慎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贪婪地享受着美母的极品胸器和奶汁,心中却是痛如刀绞,一股热流温暖着他的下体,趋势着他勃起,可是那仅仅束缚着他阳具的锁阳笼却让他无法挺立。
  「又是,又是这种感觉」深入他尿道的细棍再次吸收起他阴囊中躁动难耐的精液,胯下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又要再度晕过去。
  「我又要昏倒了吗?不行,不行,我不能昏倒,我要帮娘亲。」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潺潺落下,他强忍住疼痛直起身子,想要打开房门将围住母亲的男人们驱赶。
  再度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精纯灵气,秋葵明白儿子此时正在被《锁阳汲精决》汲取身上的阳气。
  「感谢你的帮助,安儿」秋葵闭上双眼,下定决心,运转了《锁阳汲精决》,将倾月淫体开启顿时,秋葵感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男子气息粗暴地挤入她的鼻腔,泛起一阵阵久违的的酥麻。胸前被男人吸食的蓓蒂向他的大脑传来一段段舒爽的电流,她不自觉的摇动着自己的肥臀摩擦着男人们挺立炽热的阳具。
  「啊!啊!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她捂住嘴难以抑制的娇喘着,像是一只彻底发情的母猫发出的哼叫。
  「靠,这个女人太骚了,不行,我忍不住了」男人们再也难以忍受眼前女子的媚态,将秋葵的亵裤脱下,露出了女人生长着茂密杂乱的阴毛的阴部。
  「竟然长那么多阴毛,怪不得那么骚」男人们盯着秋葵的阴部,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淫笑起来轻轻拨开柔软的阴毛,秋葵粉嫩的阴蚌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阴阜两侧的鲜嫩阴唇随着秋葵的呼吸轻轻的摆动着,像是迎宾员般欢迎男人们阳具的深入。
  阴部的上方略显肥大的阴蒂因为秋葵的情动此时已经高高立起,男人们看着秋葵如此异于常人的大阴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掐了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爽!!!各位爷快快插进来,里面好痒啊,葵儿今天就是供你们随意玩弄的贱奴!!!」阴蒂的高潮令秋葵大声地嚎叫起来,汩汩花蜜从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又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要啊!!!不要啊!!!」眼前的景象与下体的剧痛折磨着谨安的身心,可是醒来时秋葵眼里的疲惫与怜爱却支撑着他不再晕倒过去,他硬抗着身心的剧痛,颤颤巍巍的打开门,向前拖动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
  为首的王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脱下被勃起的阳具高高隆起的短裤,露出了遍布青筋粗长男根,将黝黑硕大的龟头抵在秋葵湿淋淋的蜜缝上,作势正欲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谨安深知娘亲被男子插入后会变得怎样浪荡,可是孱弱无力的他却无法阻止「啊
」正欲插入蜜缝的男子怎能想到,就在他提臀欲入之际,一只锋利的手刀插入了他的肚中,霸道的灵气将他的肚中的肠子绞嘚碎烂。
  正把玩着秋葵身体各个部位的男人们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秋葵将手五指并拢成刀,插入了身前男子的腹中,两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厉与决绝。
  「筑基境,你明明只是……」为首的王姓男子错愕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终是难忍腹中的剧痛,倒下身去。
  「怎么会是筑基境,刚才交手时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将秋葵团团围住的体修们心中皆是荡漾着深深的恐惧。
  眼前衣衫不整的极品尤物收起沾满艳红色鲜血的手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她胸前的一对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饱满,让人难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时甚至还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还不快滚!」秋葵将沾满鲜血的手抬起,用对着男子们严肃冷厉无情地命令道男子们终是回过神来,将躺在地上的首领的身子抬起,作鸟兽散地逃离了屋内的女魔头。
  站在门口看着全程的沐儒成此时已经呆愣住,一股热水流难以抑制地从他疲软状态下2cm 不到的的细短肉条排出,裤子上泛起一片骚臭的水渍,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逃跑院子里顷刻间便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颜色气味不一三滩水——香甜洁白的奶水,艳红瘆人的血水以及骚魅咸湿的阴精等到男人们彻底远离,早已支撑不住的秋葵彻底「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谨安见状急忙小跑上前,将娘亲扶起,心悸担忧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咳——咳——咳,别担心,安儿,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点虚,你扶娘亲到床上休息一下。」秋葵轻揉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溺爱地说到。
  谨安费力地将娘亲扶至房间中,娘亲此时因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饱满丰腴的奶球随着娘亲走路的晃动敲打着他的脸庞,他又再次感觉到了下体钻心的疼痛。
  「收心,安儿」感受到了儿子再次情动,秋葵出言提醒道「对不起,娘亲,我这就扶您上床。」谨安羞愧地低下头,驱除心里的杂念费力好大一阵功夫,秋葵终于被谨安带到床上休息,她闭上眼,元神潜入丹田,检查起自己的情况。
  其实刚才吸收谨安的阳气并没有让她突破到筑基境,她为了脱困,强行抽干自己的灵力,爆发了一次筑基之力,此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得纷乱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时间才能修复完全。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胸上抚摸,她将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谨安见着娘亲被撕烂的衣物和紧闭双眼的疲态,心里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楚
  「娘亲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怀疑她,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骂她荡妇,我——我——我」
  谨安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娘亲的衣柜中拿出整洁的衣物,想给娘亲换一身衣服。
  此时,正给娘亲换衣服换到一半的谨安突然发觉娘亲的双眼挣了开来,面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他顿感到不安与畏惧,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亲,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儿子举动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亲谢谢你的照顾」
  感受到娘亲的温情的谨安在温暖的胸怀中轻轻抽泣,几天以来的委屈与难过彻底爆发了出来秋葵如以前一样,用自己充满母性的高耸玉峰安慰着委屈难过的儿子,一如种种变故并未发生。
  过了许久,谨安才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娘亲温情的双眼问道「娘亲,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
  秋葵轻叹一口气,抚摸着谨安的脑袋,向他解释着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别人对娘亲行不轨之事时下体会这么疼痛。」
  「安儿,都怪娘亲擅自做决定,娘亲想明白了,以后将锁阳笼装到别的男子身上,不会再伤害你了,娘亲这就帮你取下来」
  「不不不,娘亲,能帮到你,安儿很开心,就让安儿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够忍受锁阳笼的折磨吗?你昨天才晕过去,况且,每次修炼你都需要看着娘亲被别的男人……」
  「娘亲,孩儿可以忍受住的,况且,真心爱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儿一人,娘亲不要抛弃孩儿」
  「傻瓜,说什么话呢,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娘亲,其实。孩儿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暧昧时,心里其实有一点小兴奋。」为了让娘亲不会再度疏远自己,谨安只得顺着娘亲的意愿违心地说道
  秋葵闻言,脸颊瞬间羞红,她弹弄儿子的额头,害羞难当地说到「别说啦,小色鬼,娘亲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么」她凑近谨安的耳旁宛如古灵精怪的女友,娇滴滴地说到「安儿下次想看到娘亲被谁玩弄呢?」
  「安儿——安儿还没想好,可是——可是娘亲能不能答应安儿一个条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样,被那群歹徒彻底插进去,这是安儿唯一的条件。」
  「好啦,好啦,娘亲都依你,娘亲绝不会让男人插进娘亲的花径,那里独属于安儿的」秋葵再儿子耳边娇媚地调笑到
  四日过去,秋葵与谨安又返回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是,谨安明白,娘亲的身体并未真正恢复,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娘亲必然无法抵抗,他必须为娘亲的修炼做出帮助了。
  午后,他趁着娘亲在房间内修炼悄悄溜出了家门,去寻找心仪的人选。
  他来到往日经常玩耍的溪边,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烦恼地思索着,忽然,一块飞来的石头打上了他的脑门,他吃痛地捂着脑袋,身子缩作一团。
  「小杂种,几日不见,你躲哪去了,没了你,我们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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