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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滑水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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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透海棠

            春透海棠
    第一回为婚姻周氏索签
    第二回小善宝舱中求欢
    第三回娇鸽儿初试云雨
    第四回极乐时油灯坠地
    第五回耍花招米桶翻白
    第六回憨善宝坟前求欢
    第七回浪水儿尽倾蚁巢
    第八回年少淫情不可收
    第九回奸银姑毒念萦心
    第十回周氏偷窥云雨情
    第十一回房中寂寞遣春情
    第十二回情急时恩人盼顾
    第十三回多情汉被底露真
    第十四回淫荡女你争我抢
    第十五回青楼窟再添二娇
    第十六回三人连床野战忙
    第十七回为私情谋抢妇人
    第十八回三兄弟不谋而合
    第十九回泄欲火轮番上阵
    第二十回风流种命赴黄泉

      第一回为婚姻周氏索签
    诗曰:
    同衾固所乐,同穴亦足歆。
    自非奇烈女,孰砺如万心。
    香劳韩氏帏,情动相如琴。
    采粉以自好,岂为一时葳。
    举世修妖淫,廉耻日颓表。
    一死行吾是,芳规良可钦。
    妇人称贤哲的有数种,若在处变时,只有两种:一种是节妇,或是夫亡子幼,或是无子。或是家贫,他始终一心,厉青年皓首不变,如金石之坚;一种是烈妇,当夫亡之,使不欲独生,慷慨有躯,不受遏抑,如火争之烈。如今人都道慷慨易,从容难,不知有节妇的肝肠,自做得烈内的事业;有烈妇的意气,毕竟做得节妇的坚贞。
    又说明太祖皇帝,首重风教,故即位未几,旌表辽东商卿凤家为五节妇之门,裴铁家为贞节之门,总是要激砺人。
    但妇人中有可守而不守的,上有公姑,下有儿女。家事又尽可过。这时代亡夫养公姑、代亡夫教子嗣,岂不是好?他却生性好动不好静,饱暖了却思淫欲,天长地久,枕冷衾寒,便也不顾儿女,出身嫁人。或是公姑伯叔,自己弟足,为体面强要留他,到后来毕竟私奔苟合,贻笑东党。
    又有欲守而不能的,是立心贞静,又夫妇过得甚恩爱,不忍忘他。但上边公姑年老,桑榆景逼,妯娌骄悍?鹤鸽无依,更家中无父兄,眼前没儿女,有一餐,没有一餐,置更衣,典卖冬衣,这等穷苦,如何过得日子?这便不得已,只得寻出身。但自我想来,时穷见节,偏要在难守处见守,即筹算后日矣。
    却说明朝时苏州昆山县有一女子,姓陈,他父亲叫做陈顶聪,只生他一女。母亲周氏生他时,梦见有一白鸽飞入床帏,因此叫他鸽儿。鸽儿自小十分聪颖,他父亲教他识些字,看些古今《烈女传》,他也因识得字儿,颇甚得意。
    万历十八年,他已十七岁。周氏忽然对陈顶聪道:“我当日因怀鸽儿时,曾许下杭州上天竺香愿,经今十七年,不是没工夫,便是没钱。今年私已攒下两匹布,五七百铜钱,不若去走—遭,也算遂了心愿,”陈顶聪道:“你走后,这个女儿怎么着?”周氏道:“你且照看着,倘照看不过,我便将他带在身边又何妨?想他常年守在闺阁,有甚见识?这一趟出去,也让他出一出景。”夫妇计议已定,陈顶聪便去约了一大船,次日送他母女离了家中,望杭州进发。来至平望,日已落山,大家告船都连着一帮歇了。船中内眷都捉对儿上岸,上茅厕中方便。
    周氏与鸽儿也上得岸来,遇着一个妇人,却是有些面善,细看,正是娘家一远房姑母之女。便上前道:“敢问面前这位大嫂,是被唤着李银姑的么?”那妇人回首,将周氏上下一溜儿仔细观望,又将陈鸽瞧了—会儿,方道:“看这孩子,便知是周氏之女,数年前你回娘家,我还抱过哩。好几年不见,你这女儿倒长得真个好看,都吃了茶末?”周氏道:“适才舱中吃过了。”正说话间,只见归家船上跳起一个小哥儿来,年仅十七、八岁,穿着纱绿绵绸海青,瓜子红袜子,毛青布鞋,且自眉目清秀。那后生上得岸,径往周银姑身旁立去。
    银姑道:“这是我儿,才上学,叫着善宝。倒也肯读书,识得字,与你姑娘年纪相当,只是少出世面,逢人便躲。”周氏道:“我出嫁那阵,这孩子刚出生没几日,往后回娘家看见村头飞跑的那个小子,许是他了。”善宝闻听二人将他头足品论,面色微红,当下便躲在娘身后。银姑欲拉他出来与周氏母女见礼。他如何肯?却在肩旁看着周氏侧边那个穿着红衫儿的小姑娘,十分的惹眼,只觉他生得一副好模样儿,怎见得呢?
    有一段词儿为证:
    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
    眼横秋水黛眉清,埂指尖尖青笋。
    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
    金莲窄窄瓣儿轻,行动一天丰韵。
    善宝定眼将鸽儿撩看,那女孩儿又如何不见得?只是羞于逢面,只得垂手而立,满颊早有绯红一片。却又听见两位大人闲话,闻得银姑道:“看你这女儿人物整齐,且又聪明,可择亲么?”周氏道:“他父亲早有许亲之意,只是要拣个读书君子,才貌兼全的配他,聘礼厚薄倒也不论。若对头好时,就赔些妆奁嫁去,也自情愿。有多少豪门富室日来求亲,当家的访得他子弟才不压众,貌不超群,所以不曾轻允。”银姑道:“原来如此。我看这姑娘也实在好个身段,好个脸蛋儿,倘不择个好佳婿,实不般配。”说这话儿,银姑使又将儿子拉扯,要与这母女见礼。善宝只是不从。周氏见这老妇人狠劲儿拉儿子与他母女见礼,十分诧异,却又不便相问。
    且说两家人在岸上逗留了约莫一个时辰。便纷纷上船启航。两家把船镶在一起,银姑命下人送过果子、团子来,这边也送些乌菱、塔饼过去,一路说说笑笑,打鼓筛锣,宣卷念佛,早已过了北新关,直到松木场,寻一个香荡歇下,次日两家齐齐上岸,洗了澡,买了些香烛纸马。寻了两兜轿,两妇人坐了,把两个儿女坐在轿后。先自昭庆过葛岭,到岳王坟,然后往玉泉、雷院、灵隐、三竺,两岸这些开店的妇人,都身上着得红红绿绿,脸上搽得黑黑白白,头上插得花花朵朵,口里道:“客官请香烛去。”“里面洗操去。”“吃饭。”无不绝声,好不热闹。
    一到上天竺,下了轿。走进山门,转到佛殿,那些和尚又在那边道:“详签这边来。”“写疏这边来。”周氏去点蜡烛,正点第二枝,第一枝已被吹灭拔去了,只得随众,把些牙降香往诸天罗汉身上一顿撒,四口儿就地上拜上几拜。周氏又听银姑代看女儿,自去求签问女儿婚姻之事,摸了钱去讨签票时,那里六七个和尚且是熟落,一头扯,一头念道:春月暖融融,鸳鸯落水中。
    由他风浪起,生死自相同。
    那和尚又道:“这是大吉签,求甚么的?”周氏道:“求婚姻。”和尚道:“正是婚姻签,无人破,需得承其好事。”又骗三五个详签的铜钱。周氏正拿着签票来与银姑说时,只见几个和尚也有拿缘簿的。拿椽术的,拦这些妙年妇女道:“亲娘舍舍。”内中有一个被他缠不过,合了一根椽子。和尚就在椽子上写道:“某县信女某氏,喜舍椽木一根。祈保早生贵子,吉祥如意。”写的和尚又要了几个钱,又道:“公修公德。婆修婆德”还要众人舍。内中一个老世事亲娘道:“舍到要舍,只是你们舍了,又跑去哄人。”那和尚便道:“亲娘那话?抱了你几次?哄了你几次?”这妇人红了脸便走。周氏亦出了寺门,与银姑三人会合。正是:云堆王彩起龙纹,下有真人自轶群。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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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小善宝舱中求欢
    诗曰:
    同穴有深盟,径径不易更。
    心随夫共死,名逐世俱生。
    磨笄应同烈,颓坡同并贞。
    愧无金玉管,拂纸写芳声。
    且说周氏求了签,见人说女儿婚姻好,满心欢喜,出了寺门,正赶上银姑三人来接。银姑道:“怕你久不回归,出了甚乱子。因此来看。”却又见周氏眉飞色舞,当下又道:“看你面色红润,莫非遇见了甚好事不成?”周氏道:“实不相瞒,今日至此,明为烧香,实则来还十七年前替女儿许的愿。”银姑道:“那人怎么说?”周氏道:“那人说女儿婚姻好。”一旁周鸽早羞红了脸,银姑却似自家遇见了甚大喜事。忙道:“莫急,我且去替儿子抽一签。”四人同行,径往寺中而去。善宝一路喜气洋洋,摸一摸长耳相真身,净寺数一数罗汉,看一看大锅,也不曾看到啥景致。银姑在周氏指点下,寻得先时那个和尚,道:“我替儿子问问。”和尚道:“问甚么?”银姑道:“是婚姻。”待银姑将签递与和尚,众人便将头儿凑过.齐齐观望,惟鸽儿不语,侧首而立,银姑迫不及问:“求得签何如?”和尚道:“大吉,是好签了。”接过一看,上面签道:柳色满河津,桃花映水演。
    无比好光景,行乐在三春。
    银姑道:“看起签来都是好,我们便结了亲罢。”周氏亦有此意,一来见善宝人品超群,二来女儿嫁与娘家,亲上结亲,便是好事。当下,便将亲事应允下来。这一来有分晓:舌尖似蜜骨如脂,满腹戈矛人不知。
    纵使邓通钱百万,也应星散只些时。
    且说回路上,两家便打发了一只船,四人同乘一渡,径回家中。江面上夜色来得早,出了寺不及十余里,天便黑了。是夜银姑因计议儿的婚事,便邀周氏同榻。二人困极,又饮了些酒,便早早的安歇了。
    原来善宝与鸽儿俱被大人安排在东西舱房,隔得甚远,中间有船公的卧篷。那知善宝日间初见鸽儿时,便贪恋起他的美色;及至后来又成了亲事,便心中如刺,恋起鸽儿那又白又嫩的肉身哩。
    善宝正恁般想,又如何睡得安稳?一更刚至,刚巧一轮圆月映进舱中,便起身离舱,在甲板闲逛。是时风平浪静,船公手托舵把,吟着曲儿。善宝俏声从身旁经过,竟无知觉。及到鸽儿舱首,却见隐隐灯火。捱近细瞧,却见舱门开着,舱内并无半点动静。善宝心中疑惑,料想这人儿深更半夜且去了何处?莫非察觉他来,有意回避么?善宝倚着舱门张望,却见远远一个人影,忽的蹲下身儿,看其袅娜身儿,与鸽儿十分相似,当下大惊,遂作狗爬状,弓身绕后靠拢。及至近处,抬首一瞧,正是鸽儿。同一时刻,却又闻得“溲溲”之声,原来是鸽儿夜来小解,善宝喜极,借着月光,虽不见那嫩孔儿,却也解渴。
    待鸽儿扯起裤儿,善宝一步跃过,赶忙的亲了一个嘴。鸽儿被唬了一跳,身子一个趄趄,险些跌倒,急急道:“是甚人?”善宝道:“除非是我,还有谁人哩?”鸽儿早羞得面红耳赤,道:“哥,不要罗唣,怕外厢有人瞧见。”善宝道:“没人。这处就咱哩。”言毕将鸽儿轻轻楼起,径向他舱中去。鸽儿口里不应,心里却依了他,将身儿紧紧偎过。
    及到舱屋,善宝便将鸽儿放在膝上,连亲了几个嘴,一语不发,只是憨笑。鸽儿白日里不曾仔细着这公子,夜间借着油灯,又兼舱外月华灿烂,将善宝上半个身子看来,果是打扮得齐整,有一段词儿为证: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蝉鬟微露影蒙蒙。已觉香风飞送。帘映五枝寒玉,鞋圣一簇新红。何须全体见阴容。早把人心牵动。
    善宝春心大动,两只手儿,便往鸽儿怀里乱抓乱挠。鸽儿忙将身儿护着,嘻笑道:“哥哥,莫歪缠,恐娘察觉。”善宝道:“你娘不是将你许与我么?”鸽儿道:“虽许与你,却未过门,倘将我身子出了甚事故,便坏了名节,这是做女儿的羞事。”善宝将鸽儿放开,丢于榻沿,自身去把舱门栓上,又将舱窗扣牢,方回身将鸽儿搂过,道:“妹妹,这便无碍了,你我只等快括。”鸽儿道:“倘娘来了,你且藏在何处?”善宝道:“榻边有一只空米桶,榻下尽宽,还愁没藏处么?”原来鸽儿舱屋却好个上房,上边顶格,侧边泥壁,都用绵纸糊得雪白的。内中一张凉床,一张桌儿,摆列些茶壶茶杯。
    那张凉床却真个大,三五人排着一溜儿躺下,还显宽绰哩。船上一只米桶,亦置鸽儿屋中,上有薄薄一层米铺在底板,不说一个善宝,便是—双,亦容他得下。
    善宝欲火上炎,将鸽儿衣衫褪尽,那白松松的嫩腰,酥润润的香乳,全不遮掩,被着善宝子午卯酉,一一瞧见。怎生按纳得住?急又探手去摩那小牝户,却觉光光肥肥的,只有些许茎毫,挖进一指,竟也弄些水儿出来。
    善宝喜极,道:“妹妹,你那浪东西里面在作怪了么?”鸽儿道:“不曾作怪,善宝嘻嘻一笑,道:“既不曾作怪,那水儿且是自何处来的?”鸽儿道:“小女子适才小解,被你唬了一跳,那尿水遗之不尽,因此那处湿湿的。”善宝知其胡扯相掩,又有意挑动他的性儿,遂又道:“既是丽水,缘何又粘粘滑滑的呢?”鸽儿见掩不过,只得嗔道:“女孩儿的东西,要你瞎问个甚?”言语至此,鸽儿那小嫩穴里登时酥痒起来,似虫儿拱拱钻钻,吞噬花心。当即将善宝搂紧,那手儿不经意却按住他那阳物,觉那话儿直挺挺坚硬如铁,即将手缩回,道:“哥哥,你人儿不大,那话儿缘何恁般威风?”善宝道:“料你还不曾见得男子那活儿,今夜便与你开开眼界!”言毕先将油灯移迎,方才松子裤带,把那条长长大大的话儿取将出采。鸽儿将脸儿扭开,偏不相看。不意善宝却反将他一只纤手捉过,压在那肉棒上。鸽儿欲退不能,反握紧了,却觉好大一件东西,似一条火棍,烫热无比,一只手竟把围不过!怎见得呢,亦有一段词儿为证:巨若拐杖,坚若铁杵。末稍圆溜溜,宛若鸭蛋,跃跃欲试逞威风。屋部乱丝丝,有若松林,密里密集捉断藏。跳荡荡冲开肉阵,直捣黄龙府;昂然然猛采花蕊,爽你个透心凉。
    鸽儿手握善宝那话儿,那眼儿却回首乱瞟。假意掩口笑道?“臭贼囚!好不识羞,与妹妹露出这铁杵般的东西,还不穿上裤儿回舱屋去。”善宝道:“哥哥专来采你花心,却忍心叫我空手而归么?”言毕,一手扪其酥乳,一手抚其牝户。鸽儿道:“这都是你的花嘴,我今年十七岁,不曾经过这风雨,难道我娇娇嫩嫩一点花心,被你采去不成?”欲知善宝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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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娇鸽儿初试云雨
    诗曰:
    四郊盗寝同安盂,一境冤空少覆盆。
    丽日中天清积晦,阳春遍地满荒树。
    且说善宝紧搂鸽儿,将鸽儿浑身细皮嫩肉揉了个遍。鸽儿已是春心荡漾,却又假意不从,说甚自家花心娇嫩,怎让游蜂乱采?只听善宝道:“你是个黄花女子,我也是个黄花小官。今夜黄花对黄花,正合成一对儿,岂不是妙!”遂上前亲了一个嘴。
    鸽儿立时将善宝轻轻推开,假意道:“要说便说,为何偏要动手动脚,莫不是调我的情么?”善宝道:“正是调你的情。恐怕你嫌我不爱怜你,遂先将你的性儿勾起,不怕你不从。”言毕,又将乳儿一阵狠揉,那小牝户的淫水儿,亦流出好大—片。
    鸽儿亦乐于随,心头喜滋滋的,手握阳物,又将身儿朝内凑了凑,低声道:“亲哥哥,今日落了你的手,原皆那个算命的和尚点明你我的姻缘。今夜遭你采花,料是躲不过的,只是妹妹花儿娇嫩,望哥哥轻采为慎。”善宝见鸽儿允了,万分欢喜,便脱得赤条条的。腰间那话儿,比先时愈加坚硬,硬帮帮的粗如葫萝卜约八九寸长,鸽儿见了,十分惊怯,畏畏缩缩的只将股儿夹紧,不敢相就。善宝早是春情大荡,便扶鸽儿到榻中央,趁势一搂,连亲数口,又把鸽儿浑身摸遍。
    善宝摸了一会儿,自家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了一围,已是等不及。鸽儿骇然!将阳物丢开,皱眉道:“我不弄了。这般大个东西,我如何受之得?”善宝覆身上去,便欲寻了新鲜孔儿入进,鸽儿急用小手遮了阴面。善宝欲从指缝捅入,只因阳物壮大,再皆牝户狭小,因此不得进入。善宝急道:“我且有个法儿,要你顺了我,信也不信?”鸽儿道:“你有甚法儿?偏是不信。”善宝也不多言,连忙把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
    善宝一路嗅下,赞个不已。鸽儿问道:“可好闻么?”善宝道:“好闻!好闻!片时便与你那个法儿,量你熬不得。”话音刚落,已至玉股间,鸽儿早知他欲使甚手段,遂将玉股梳拢,却如何当得善宝的猛劲儿?只掰了三五下,鸽儿便当不住,只得大开玉股,突露香牝,任其所为。善宝双手抚弄阴户,连声唤道:“活宝!活宝!”就将舌头凑过,周围吟了多时,只不进入牝间。鸽儿已是不忍,将臀儿高高掀起,口中轻轻唤道:“哥哥,快歇手,妹妹受不得哩!”善宝道:“妹妹莫急,那受不得的还在后边哩,却似入仙境一般。”言毕,将舌儿放入穴中,连吮了几口。鸽几那哼哼呀呀欢叫开来。善宝喜急,将整根舌儿放进,拨弄花心,咂得渍渍的响。早将—汪骚水儿弄出,喜得善宝一应收拾个干净。
    善宝又连吮了数十口,鸽儿愈加把持不住,把金莲将那阳物一阵乱蹬乱踢。善宝知其已奈不住,方道:“亲妹妹,还受得么?”鸽儿哼哼呀呀道:“俏冤家,妹妹受不得,快趴上身来罢。”善宝故意道:“趴上身来做甚?”鸽儿道:“还需问么?便是耍子儿。”善宝笑嘻嘻道:“小淫妇,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便知熬不过。”遂将身儿置于玉股之间,覆身下去,正合了格式。鸽儿又探手将阳物扯住,急急入那小嫩穴。怎耐阳物甚大,阴户又小,如何入得进去?鸽儿手忙脚乱,淫水倒是派出不少,却还未尝得滋味儿。
    善宝又是不谙男女之事。亦胡乱冲撞一气,险些将精儿洒出,鸽儿急煞道:“亲哥哥,且寻准了那道孔儿,再着力罢。”善宝道:“你且将腿儿开启些,哥哥方易些。“鸽儿果然将玉股大大掰开,又随手扯过凤枕,塞于臀儿下面,复将那活宝挪过,凑于缝端,方道:“哥哥,可入哩。”善宝得令,遂腰间用力,一顶,已进了二寸。二人俱都情焰万丈,止三个回合,阳物已没入一半。鸽儿道:“哥哥轻些,妹妹那处有些疼。”善宝道:“可顶着花心么?”鸽儿道:“不曾哩,许是尽根,方能顶着。”善宝闻听,便是一个猛射,鸽儿“哎哟”一声,叫道:“入死妹妹哩,却也是好个爽利。”遂跷起两只足儿,掀出那粉团相似的臀尖,乱颠乱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善宝头颈,口内叫得亲亲热热。
    善宝亦不怠慢,只管狠入,又见鸽儿骚发,那还顾得怜香惜玉?二人搂成一团,只见拱上钻下,弄得牝中“唧唧”的响。善宝道:“妹妹,可受用么?”鸽儿道:“妹妹受用死了!哥哥寻着花心,可发力顶它。”言毕,哼哼呀呀叫起欢来。又将双足倒控善宝腰身,极力迎凑。善宝被他帮衬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那晓得善宝的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一般,真个杀痒。只顷刻间,就有二千余抽。
    鸽儿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过这般妙境,当即连呼爽!替宝低声道:“妹妹,且轻声些,恐你娘听见。”鸽儿道:“听见不妨。既许了你,迟早便遭你手,不若早一日顺了你,图个两下欢快。”善宝见鸽儿已是香汗淋淋,遂使些轻缓手段,慢慢抽提。
    善宝道:“哥哥这话儿,你可受用否?”鸽儿道:“十分的受用。妹妹先时怎知男子话儿那般粗大,倘遇见那娇小的,岂不入死了么?”善宝道:“云雨而死,亦比焦渴而亡上算。妹妹岂不闻‘做鬼也风流’么?”鸽儿一头迎凑,一头道:“亲哥哥,妹妹却不愿做那风流鬼,只愿日夜与你行快活。”言毕,肉刀紧锁,将那肉话儿夹弄了一回。善宝大声呼痛,鸽儿方才放生。原来这女子阴户奇妙。倘阳物不力,便略施小刑,即能将他救活。善宝既尝了这女子的厉害,心中甚疑,问道:“妹妹,你适才是何手段?”欲知鸽儿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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