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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秋


級別:新手上路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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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鋒原創文學]殞落城市(全)

本帖被 Diss 執行加亮操作(2014-11-18)


達蓋爾先锋團荣誉出品

歡迎轉帖,轉載請標明出處和原作者,謝謝配合!

 


 

  第一部 對不起!這絕對不是意外



  

  是否曾諦聽過夜晚都市所發出的聲音嗎?
  
  散佈在城市的每個角落,窸窣地低鳴,譜出一首首屬於它們的歌曲。口耳相傳在人們的腦海裡,渲染出異樣的神秘氣息……
  
  連綿不絕的交響曲,時不時地奏起。
  
  好比一顆顆的流星,殞落消滅在城市裡。
  
  
  身後男人,不顧情面把我推進門內,粗暴魯莽。
  
  被酒精麻痺的軀體,在男人力道的牽引,腳步踉蹌地跌落進房間裡。
  
  薰衣草色的粉刷牆面,淡紫的空間勾勒出舒適的氛圍;核桃木的地板,咖啡色的平面是溫暖的氣息……
  
  不過,裡頭的場景,卻是讓人不敢恭維的震驚,或者該說是──
  
  恐懼!
  
  兩男二女,皆是我熟悉的身影。過去美好的形象,此刻消失無影。更不用說推我入門的男人,不曾預料到他會有如此異於常人的面貌。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思考同時,男人溫柔的沙啞嗓音在耳邊響起。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語調,獨特的低沉聲線,前一秒讓我醞釀出的動情心緒被抹滅殆盡,反而是莫名的畏怕緩慢升起。尤其,他下一秒的發言,硬生生地將我給打入地獄:
  
  「……不過今晚,保證讓妳永生難忘!」
  
  面前的兩女,分別是玲姐與小惠。她們猶如狗兒模樣,羞辱地匍匐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撐著身體,同方向的貼在一起並排趴著。
  
  玲姐在左方,穿著仍是稍早在同學會上的妝扮,一襲典雅的米白色連身長裙,襯托出高雅的氣質。就算結婚多年,身為人妻的她,依舊美艷動人。如今,如天堂掉落到地獄,矜持全然拋棄,滿臉淫媚的順服。
  
  反觀小惠,她的模樣比較悽慘,身上衣物被撕扯的凌亂不堪,姣好肌膚暴露在外,苦悶的臉蛋,沾黏著不知名的白色液體,自豪的長髮沒有平時的亮麗,披頭散髮的隨意灑落,雙眼積存著淚水,神情頹倒,無聲啜泣,一改長年從事教育的嚴肅形象。
  
  不過,她的衣物底下隱約露出的是黑色皮衣。與其說是皮衣,倒不如解釋為馬甲,把小惠的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乳肉不自然地由上方擠壓出來。讓她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看起來非常誘人。
  
  她們被細白的繩索惡毒地給綑綁住。
  
  玲姐的右手右腳,和小惠的左手左腳牢牢地束縛,一圈又一圈,彷彿被許多的毒蛇給攀附約束。還有兩只紅色的項圈,象徵意味濃厚地,緊緊地鑲扣在她們的脖頸上,令她們呼吸困難。
  
  光看這樣的畫面,我就能感受到兩人吸氣吐氣時,空氣的不流暢,以及肺部的用力與難過。
  
  除此之外,玲姐與小惠的嘴哩,各自塞入像似圓環般的物體,伴隨兩條黑色皮帶,來到腦後扣緊。她們的口腔,被無情撬開,圓環抵住她們的上下牙齦,強迫她們宛如小狗似的,吐出晶瑩的舌頭喘息。
  
  比較不同的是,小惠還多了一條金屬的掛勾,勾起她的鼻孔,朝天昂望,模樣更為悽涼不堪。
  
  她們倆的面前,坐著一位留著磨菇頭髮型,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的男人──阿猛,一個身材短小,體型瘦弱,從學生時代就被冠上「宅」稱號的男性。雖然樣子不討喜,卻很熱心的男人。特別是他的手工很巧,工藝課時常是同學們的好幫手。
  
  不敢置信,我記憶中和藹又親切的好人,會用這番面目的再次出現。要知道方才的同學會裡,我還特意詢問過其他人,他為什麼沒有來參加?
  
  阿猛手拿著攝影機,拍攝著他底下的玲姐與小惠,並發號命令地說:
  
  「……幹!繼續啊!誰叫妳們停下來?」
  
  頓時,我的鼻腔間,似乎竄進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彷彿源自於眼前的阿猛。他赤裸著下半身,橫刀跨馬地坐在木制板凳上,挺起他跨下醜陋的陽具。
  
  看不出來,他的肉棒與身材完全不成比例,模樣十分驚人,而玲姐與小惠,正用她們的舌頭,舔舐著面前的棒狀物。儘管她們的表情看似不願意,可是小舌的動作卻不敢停止。
  
  與此同時,意想不到的刺激,在玲姐與小惠的後方上演。臉上佈滿青春痘疤痕,一頭簡潔有力的短髮,臉色有些灰白的男人,拿著準備好的道具,走到兩人的身後。他是小帥,過去我們班中被公認的「搞笑天王」,一位幽默風趣又健談的男性。
  
  這位開心果,這時正在進行他邪惡的計畫。兩台像是醫院裡吊點滴的器具,裝滿著粉紅的液體,猶如草莓牛奶的粉紅顏色,裝滿在點滴袋裡。小帥拿起一罐凡士林,各自用左右手的中指,勾起一大糊的凡士林,對準他眼前抬起臀部的二人。
  
  左手的目標是玲姐,輕而易舉地翻開她的長裙,露出裡面光溜無暇的嫩翹臀肉。不是沒有遮蓋,而是僅有一條黑色蕾絲的丁字褲,絲毫沒有阻擋的效果。小帥慢條斯里地把中指按在內褲上,隨著他的深入揭露出玲姐中心的私處。
  
  修剪整齊的陰毛左右分開,粉嫩赤紅的肉縫慢慢地顯露而出,丁字褲愈陷愈深。看起來應該是十分痛苦的舉動,卻令玲姐的下體溼成一片,反映著歡愉的水光,直到小帥的中指鑽進她的菊穴。
  
  「噢……」玲姐不自覺地顫抖低吟。
  
  我望著玲姐隨著小帥的手指,臉上浮出羞愧的神清,恥辱地抬不起頭。插入的途中,仍不忘服侍阿猛的陰莖,感覺她似乎對這樣的經驗習慣且不陌生。
  
  相反的,小惠的反應就比較劇烈。她的下半身衣物很輕鬆地被小帥給撥開,裡頭是被剃光的陰戶,潔淨無瑕,猶如初生的嬰孩。而她的小穴,卻是明顯被糟蹋的痕跡,腫脹不堪,以及佈滿白色的黏稠液體,還有一根白色的電動假陽具,正無情地糟蹋著她鮮紅的蜜穴。
  
  接著,小帥的中指猛然地插入,兩穴的異樣刺激讓她像是快要昏倒的悲泣,顯露出她的掙扎與痛苦。這下,她舔舐的動作理所當然地停下來,換來阿猛的報復。腰部一挺,把整根肉棒塞入她毫無阻擋的口腔裡。
  
  「嗚嗚!」小惠發出令人憐惜的聲音。
  
  儘管小帥的動作我很陌生,但腦中卻跳出最適切的解釋,她們正要被他給「浣腸」了……
  
  不用多說,前置作業完成後,就是主菜上桌。兩根透明的細管,很自然地插進兩人的肛門裡,點滴器具賣力地運作著,粉紅色的液體,經由透明細管,一點一滴地進入到她們的體內。
  
  很快地,玲姐與小惠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扭動著,似乎想從這種狀況下擺脫出來。但似乎又有種無形的約束禁錮,讓她們不能奮力抗拒。她們的扭動在我眼裡是那麼的軟弱無助,且淒涼的求饒也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我一邊同情她們,卻一邊品嚐到某種深層的恐懼,令我動彈不得,害怕相同的狀況發生在我身上,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兩位好友被男人們給虐待。
  
  不到兩分鐘的時光,玲姐率先癱倒在地,肚子微微腫大,嬌軀不停地蠕動。
  
  而小惠幾乎翻白眼,肉棒依然在她嘴裡擺動,伴隨著口水飛濺而出,兩眼哭慘紅腫,淚水濕遍滿臉,臉色鐵青,肚子同樣是緩慢地撐大。再來,就聽到我身後的男人對我說:
  
  「寧兒,該你了!」
  
  叫喚我名字的聲音,霎時間令我回過神來,生出逃跑的本能。
  
  沒料到,我剛一有反應,身後的男人比我還要迅速,擒拿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倒在地上。手臂神經瞬間傳來劇烈疼痛,把我剛誕生來的抵禦氣力,扼殺在無形之中,連一點反擊也做不到,任憑他接下來的支配。
  
  「承揚…放開我……」我抱持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求饒地對他說。
  
  回答給我的是一聲嘲弄的輕笑:
  
  「呵,來不及囉。」
  
  就像一個信號,首先是阿猛開始動作。他把攝影機給轉向我,拍攝起來。隨即,小帥完成最後的修飾──幫兩人屁股塞入橢圓形的塞子,好讓她們不會因為忍耐不住而噴射。
  
  當然,這個塞子也充滿著淫邪的味道。尾端還有個把柄,上頭有開關配置,不需說明就能明白這東西還有其他的功用。
  
  再來,承揚蹲下來,慢條斯理地從我後方撥弄我的頭髮,撫摸我的臉蛋,溫柔地碰觸我的脖頸,隔著我的淺藍色小禮服,滑遍我的身體。然後,捲起我的裙襬,撫摸我最自豪的堅挺臀部。
  
  恐懼已經匯流成河,把我整個人給吞噬而入。
  
  「不要!」我瞪大雙眼喊叫著,悲傷地央求他說:「求求你不要!」
  
  懇求的話語沒有任何遏阻的效果,吐出的文字就好像撞上一面透明無形的牆壁,無法獲得共鳴。
  
  小帥離我愈來愈近,同樣繞到我的身後。突然,我的眼角餘光中,左右竄出一隻手,粗暴地掐住我的下顎,用不知名的金屬物體塞進我的口腔,嘴裡的金屬傳來鐵銹的滋味、冰涼的觸感,接著猶如起重機般,無情地撐開我的嘴,向外扳開……
  
  
  ***   ***   ***   ***   ***   
  
  
  「嗚呀!」
  
  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衝擊我的神經,酸麻中帶有撕裂的苦楚,金屬有四根,宛如堅固的鋼鐵勾子,各自繃緊延伸,從四個點強迫我把雙唇大開,牢牢地扣在我的兩腮間。
  
  連給我咬的能力也剝奪,唾液不由自主地流出。被架在口中的金屬支架,輕而易舉地奪走我表達反對的權利,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即將面臨的劫難。
  
「不…咖嗚…要…嗚啊……走…啊呀…開……」
  
  阿猛很有默契地,拿著他手中的攝影機,跟著用緩慢的步伐接近我。他就像是選中的主角,渾身興奮地不停顫抖,下擺凶惡的淫邪部位,青筋外露,上頭都是津液舔舐後的銀亮痕跡。他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把攝影機的鏡頭對準我,另外一手憑空冒出一只圓環,挾帶著兩條黑色皮帶。
  
  接著,圓環不偏不倚地塞進我的口腔,粗魯的行徑,讓我的嘴既是火熱的摩擦疼痛又是難以言喻的酸麻感受,十分不舒服。同時,小帥把金屬支架離開我的嘴,快速地把黑色皮帶扣緊在我的腦後,讓我變得跟玲姐與小惠一樣。
  
  阿猛盤坐起來,陽具頂天向上,似乎是也想讓我品嚐一番。我當然適用扭頭來表達抗拒,殊不知他們早已料到我的行動模式。
  
  咖搭!
  
  又是一聲金屬發出的響音,瞬間遞奪我雙手的自由。感受到我的兩手腕,被金屬的物品給緊扣在身後,動彈不得。馬上,跪倒的我被人拉起,拖到阿猛面前,然後用手按住我的後腦,使勁地往下壓。
  
  男人的力量讓我莫可奈何,無力地順從著他把頭低下。不巧,我居然發現我與阿猛快要重疊。
  
  「嗚嗚…走…開……喔啊…不!」我口齒不清胡亂叫喊。
  
  他的淫穢的突起物,順著我螓首的下降,不偏不倚地穿過圓環,龜頭慢慢地掠過我粉嫩的嘴唇,輕而易舉突破皓白的潔牙,慢慢地撬開我舌頭最後的反抗,然後強硬地沒入其中。
  
  啵!
  
  阿猛的肉棒終於進入我的口腔裡。
  
  同時,帶有腥臊臭味的溼黏陰毛也貼在我的臉上,心想如此醜陋的東西即將侵犯我的小嘴,我不由得產生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本能排斥感──
  
  討厭啊……我不要幫男人口交…走開!
  
  一種酸餿作嘔的味道,好難聞,好噁心……莫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但是,我卻無法擺脫這樣的痛苦。嘴裡的唾液漸漸地增多,嚥濕阿猛的陰莖,讓他舒服的發出男性低沉的喘息,把陽具插入更深。
  
  我的苦難才似乎剛開始……
  
  嘶啦!
  
  一陣清涼寒冷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我知道內褲被人扯下到兩腿間,接著便聽見承揚羞辱我說:「…阿猛的肉棒好吃嗎?別急,接下來換我囉。」
  
  「唔!」我驚訝地哀鳴了一聲。
  
  像狗兒般趴著被迫幫阿猛口交的我,抬起的臀部不自覺地形成很誘人的姿態,加上內褲被褪下,理所當然我的小穴就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他的眼前。承揚溫熱的手指,頓時撥開我兩片肉瓣,讓陰埠最原始的模樣給暴露。
  
  雖看不到,但身體卻很明白地告訴我他此刻的一舉一動。
  
  彷彿惡魔的手指入侵我的神聖私處,把疼痛和難受賜與我的胴體。那種被人強行遭他的悲慘情緒,隨著他的指頭一點一點地把我給撕裂,一根、兩根、三根,讓我充分地「享受」陰唇被撬開的感覺,兩眼不由自主的上吊翻白。
  
  天啊!不要……不要看!
  
  痛楚警告著我的神經,扭擺的身體表示抗議,嫩軟的洞口被打開,嫩肉一層層的嶄露,隨著他跳動的指腹斬開荊棘,劈開一條道路。
  
  要被插入了嗎……
  
  「嗚!」我難過地哭出來。
  
  清晰地感覺到,有東西硬生生鑽住到體內的感覺。意外的是,不是我預期當中的陰莖,而是手指……
  
  「呼……」霎時間,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殊不知,自己突然的放鬆,反而像是被腐蝕似的,所有的神經都匯集到自己的下體當中。清晰地感受到手指進入身體,一指結、一指結的探入,指甲的尖銳沿著肉壁刮過,隨即輕而易舉地就尋找到我腔道內某個特殊的敏感地點。
  
  粗糙的指甲刺入那處的軟嫩嬌肉,讓我不由得發抖。蜜穴傳來一陣無法表達的酸麻,感覺到手指禁止不動,是種難以形容的折磨。
  
  「嘶……」喉頭吸入一口涼氣,整個肺感覺被凝固。我的下顎格格地發抖,被塞滿的小嘴無法消解任何一絲的難受。氾濫的津液順著嘴角流出,被人掌控的感覺讓我很屈辱。
  
  立即,阿猛擺動起他的腰部來。同時,攝影機牢牢地對準我的臉蛋拍攝。
  
  停…停下來啊!不要動…不要……
  
  如同機器的開關被啟動,突如其來的爆發襲擊我的所有神經。一種極度厭惡作嘔的情緒,從身體內被點燃,將我整個人壟罩在其中。
  
  冷酷的活塞運動有節奏地抽插,口腔中傳來的摩擦感有種不舒服的灼熱,炙烤我嘴裡的嫩肉,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來中和他賦予我的痛苦。
  
  如果口交給我的感覺是火熱的痛苦的話,那陰道裡的快感絕對是冰冷的折磨!兩者的相同點,就是我是被人給強逼,非自身願意。
  
  承揚的手指伴隨著阿猛的抽插開始動作,由靜而動,由慢而快,像礦工用的十字鎬,開鑿起來。
  
  我頭一次知道,除了陰蒂以外,小穴裡面還有個會讓人瘋狂的部位。
  
  「寧兒,這就是妳的G點喔…」承揚洞悉我腦中的想法,對我解釋說:「…幾分鐘後,我保證妳會瘋掉的。」
  
  他信誓旦旦的承諾,反而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畏懼。
  
  「嗚嗚!」忽然,他的手指加快起來,一瞬間焚燒的快感從他所說的G點,灌入我的腦袋,身體不住地痙攣。繃緊的窒息快感油然而生,宛如邁向高潮的前奏。
  
  我赫然發現,自己嬌軀忠實地做出反應,噴灑出潤滑的液體表示歡迎。
  
  我的頭被強迫地往下壓,低首觀看著阿猛的肉棒侵犯我的小嘴。無奈撅起的屁股,暴露的小穴正被人給玩弄,更過分的是,小帥也加入戰局,不知何時,發現自己的肛門正他給玩弄,沿著外圍打轉,時不時地戳進菊穴裡。
  
  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哀泣著。眼淚和唾液無助流洩,只能無力地感受著自己被三人給侵犯。
  
  像是靈魂出竅一樣,明明是如此悲慘的狀態,身體卻是從其中獲得愉悅,迎合他們的動作。
  
  轉眼間,承揚改用兩根手指頭進入我的身體裡面,集合到我的G點上頭,奮力地摳挖,夾雜著體內的愛液奔流。在極為苦痛的感覺之下,生出不該存在的殘虐快感。
  
  淒慘又爽快!
  
  「寧兒,看來妳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喔……」承揚的聲音又再度出現,充滿亢奮且得意,戲謔地說:「好好享受妳的昇天地獄吧!」
  
  下一秒,強烈的震動貫穿我的身體和心靈,整個身體隨著男人們舞動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承揚的手指好像鑽頭般,一下一下在我的G點上鑽動,彷彿迫開嫩肉這層隔膜,讓裡面累積許久的水液噴灑而出。
  
  阿猛與小帥也忠實的執行他們的任務,一個把我的小嘴當做陰道抽插,另外一個用我的愛液當作潤滑,羞恥地玩弄我的肛門口,接著承揚的手隨著我的呻吟把愛液一陣一陣地摳挖出來,搞得我不知是痛還是快感,胡亂叫起來。
  
  「啊……嗯……嗯……啊啊……」
  
  三個洞口的刺激,從頭到尾沒有改變的動作,既沒有溫柔甜蜜的前戲,也沒體貼舒適的交合,僅是沒有疲憊的行動,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就足以讓我面臨崩潰的邊緣。
  
  ……什麼?要高潮了!不要……我不要高潮啊!
  
  「嗚呀!」
  
  腦海一片空白,整個人完全虛脫,夾雜酒精帶來的暈眩與麻痹,控制不住的蜜穴猛烈地噴射透明的濕黏液體。不僅是愛液,還有鹹騷的尿液亦傾巢而出,簡直像是毫無止盡的失禁地獄。
  
  「呼…呼呼……」
  
  我大口的喘息,這段高潮來的快也去的快,一波波襲擊的快感逐漸降低。可是,他們卻連平息的時間也不給我,就再次添材增油。同時間,男人更加賣力,速度比剛才更快,幾下子就把我的欲望再次激發出來。
  
  「啊!啊啊!」
  
  我已經顧不得思考。口中發著舒爽的叫聲,愛液像沒關的水龍頭到處噴灑。
  
  快感在下身急速積累,崩潰的海浪將我淹沒。像是快暈過去,但又有股力量讓我保持清醒,享受著自己的慾念。
  
  G點持續的震動,口腔不斷地被刺擊,以及屁眼裡的愛撫與玩弄,我糾纏在三個漩渦的交界,在快樂與痛苦中摩擦,擠壓,蹂躪,粉碎,再重組。
  
  不行了……我……
  
  我清晰地感覺累積的快感又要爆發,不自覺地自憐自哀著我居然在恐懼下得到快樂。
  
  又要到了……我不要呀!又要到了……
  
  瞬間,覺得自己的軀體似乎潰堤,靈魂不停地被衝擊,伴隨著巨大的快感,給於高潮的巔峰;忽然,神經傳來被撕裂的刺痛感,靈魂又墮落回到身體,高潮的餘韻被神經帶來的苦痛給熄滅,所有的折磨又回歸。
  
  滿足成為空虛,快樂變成痛苦,我的嬌喘連連,在渴望與自責下流連。三個人沒給我饒恕的機會,又再次舞動。隨之而來的是我最敏感G點又像是被電極一樣,電流沿著小刺流入體內,讓我墜入痛苦的深淵,卻又感到無比的快感,在身體的不斷痙攣之中,令我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淫穢想法。
  
  感覺自己被一台沒有感情,只會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機器控制著,經歷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濕騷的液體流遍我的大腿,空氣中充滿絕望又銷魂的液體。意識越來越模糊,就在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腦海中的片段像是跑馬燈般的從我眼前流逝過去……
  
  
  ***   ***   ***   ***   ***   
  
  
  時間推回幾個小時前。
  
  七彩的霓虹燈光閃爍,整個城市彷彿燃燒著。就算夜風吹拂著,仍無法消除這股炙熱。乘坐墨綠房車,慵懶躺在皮製椅墊。我的兩頰散發些許熱量,眼珠裡漾著朦朧。她嗅著皮革混雜著身旁男生的味道,產生一種久違不見的情懷。
  
  「唉……」我微微嘆口氣。
  
  和高中同學們聚會結束後,原本是想搭計程車回家。沒意料到,在同學們的慫恿下,硬是把自己給推進高中時期的有緣無份的男性友人車裡。
  
  當然,我也沒有表示反對。從承揚的瞳孔裡,看出他雖然擺出一臉苦笑的無奈表情,其實心裡應該也有這樣的念頭。
  
  不過車子開動後,經過十分多鐘,卻沒有人想開口。感覺就像歌手陳奕迅所唱的【十年】一樣: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重溫舊夢的再次相處,充滿著陌生的尷尬氣味。
  
  男生左手頂著臉龐靠在敞開的窗戶邊,髮梢隨著風飄蕩流逝,右手則牽引著方向盤,輕鬆地操控著。臉上有著紅潤痕跡,不知是害羞的表情,還是他尷尬的心緒。
  
  隱隱約約,他用眼睛餘光偷偷凝視著我。
  
  「你…」首先打破寂靜的人是我,自己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胸口憋住的話不吐不快,「…我…我想跟你聊聊。」
     
  借著我的問題,承揚也順著這發洩的出口點,點點頭說:「妳說吧,我正聽著。」
  
  獲得首肯後,我才吞吞吐吐地說:「今晚…謝謝你……」
  
  「不用客氣,一點小事罷了。況且,我們也好久沒有單獨聊天。」男生深深吸口氣,緩慢開口說:「這幾年,妳過的如何呢?」
  
  第一步順利地跨出去,兩人之間的隔閡感也逐漸淡薄。
  
  「還算不錯。大學畢業後,我到日本留學。幾年的努力之後,我拿到博士學位回來台灣。然後,就職於一間日商公司,轉眼間已經三年。」我看著窗外的夜景回問:「你呢?這幾年你怎麼過的?」
  
  紅燈亮起,車子漸緩地停止。
  
  男生開口答說:「我嗎?大學生活的四年,因為常常兼職打工的緣故,結交許多工作上的朋友。畢業後,剛開始我是在幫出版社工作,認識我現在的合夥人。這幾年,我們共同打拼,不知不覺過去三年……」綠燈亮起,車子再度行走,「不過前些日子,我找到一份新工作,想去嘗試新的生活方式。」
  
  「哇!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彩多姿耶。真讓人羨慕……」我一臉驚奇地說著,隨之又有點自我解嘲:「哪像我,當個上班族,每天相同的工作,日復一日。」
  
  承揚安慰我說:「妳想太多了。有時,我覺得妳這樣的生活才讓我羨慕。穩定的工作和薪水,在這不景氣的時代,可是每個人都搶著要的說。」
  
  說到這,我就忍不住開始抱怨說:「你要知道,我這份穩定的工作和薪水,也註定了我的生活圈變得狹隘。每天就是公司,家裡兩個地方出沒,偶而想約朋友出去,大家都沒有空。」口氣一變,有點悲哀:「重點是……身邊連個男朋友也沒有。像我今年都二十八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怎麼會呢?憑妳的條件應該很好找吧?」
  
  我搖晃著手,對他用「你不懂」的神情說:「你想太多了。外頭的男人,只要看到我博士的頭銜,跑得跟飛的一樣快,連婚友社也不想接像我這樣的客戶,你說我可不可憐?不然,就是遇到怪裡怪氣的男人,一點都不適合。我說,你應該認識很多人吧?不如幫我介紹一個吧,如何?」
  
  「哈…哈…」他乾笑,臉色有些僵硬地回答:「我……目前單身。」
  
  哇!
  
  「你騙人吧?」我被他的答案給嚇到,回憶起剛才同學會中的蛛絲馬跡,用最合理的思維試探問說:「怪不得我聽其他人說,這幾年來你身邊似乎沒有陪伴你的人……」
  
  「是啊,我沒有交女朋友的心情。」他這樣說。
  
  「為什麼?」可惜,我沒有體會話中涵義,反倒是吃驚地喊出來說:「難道,剛剛同學聚會中,他們的推測是真的?你是個同性戀!」
  
  「噗!哈哈!」承揚莫名地吃驚,然後哈哈大笑,「妳胡思亂想什麼啦?我什麼時候是同性戀了,難不成妳也這樣認為喔?」
  
  不過,笑聲裡面卻傳來不著痕跡地哀愁。
  
  忽然,承揚口氣整個暗沉下來,感慨地說:「應該說,我無法忘懷妳……」
  
  瞬間,車廂裡的空氣扭曲凝固,讓人有點喘不過氣。
  
  「呵呵……」我苦澀地微笑,「別開玩笑了,當年我們有緣無份,我可從來沒奢求過要你等我。」
  
  「妳認為我說的話不可信嗎?」男生打斷我的話,落寞地喃喃自語說:「錯把戲言當誓言,錯把相依當愛戀。到頭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啊……」
  
  「不是這樣的!」我解釋著。咬著嘴唇頓了頓又說:「可是我……我辜負你對我的感情,選擇到國外去唸書……又把你拋棄這麼多年,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在我這句話後,男生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張嚴肅的臉孔。
  
  「我單獨送妳的原因不是要聽妳的藉口……」男生語氣轉為誠懇:「我想知道妳的答案,告訴我,寧兒。」
  
  也許這是喝酒後的胡言亂語,亦或是他這幾年來憋藏心靈深處的話語,不過聽在我的耳裡,彷彿一隻銳利的箭,將自己給貫穿。
  
  又是一陣沉寂,我看著逐漸熟悉的景色,旁邊的男生也不說話,就像是等待我的答案。心頭有著雀躍,也有著恐懼,畢竟,破鏡重圓仍是會有裂縫存在,但這幾年的孤單,又讓自己渴望有人的陪伴,尤其是像身邊曾經疼愛過深愛過自己的男人。
  
  我輕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伸出手握住男人的手,調皮地說:「我想,我們可以試試看……」
  
  壓抑不住自己鼓動的心跳聲,渾身的血液在體內奔騰流息,久未品嚐的愛情情緒莫名地浮現,彷彿又年輕了十幾歲,回到過往的青春時期,品嘗戀愛的悸動滋味。
  
  這感覺真的很美好!
  
  我思考著,不過卻沒有任何答案。或許,就像有人曾說過:緣分,如影隨形,總是不經意地出現在生活週遭。只是自己沒有用心去注意,默默地讓它從手中流走。
  
  不管怎麼說,心中那股歡喜的情緒填滿她整個胸口,暖洋洋地流動到身體地每個角落。夜晚的靜謐,一盞盞的路燈拖曳出澄紅的色彩,像是指通往新路徑的拱橋。
  
  是故,我決定接受他的心意,並且想要快要拓展,稍稍填補一下我空虛許久的身體。並在他的邀約下,今晚到他家去休息。
  
  相當極速的發展,連身為當事人的我也不敢置信。
  
  停好車,我們上樓。甫走到樓梯間裡,擁塞的空間有種醉人的氣味,似乎是從承揚的身上發出來似的。我輕輕地抽拉他的袖口,換來他疑惑地轉頭。馬上,我就把他推到牆壁上,埋進他的胸膛裡。
  
  說真的,我還是頭一次這麼主動!
  
  因為他是承揚,一個等待我多年的痴心男人。我覺得,或許能在今夜把自己交給他。畢竟,自己已經二十八歲,不好好把握,不消幾年就沒人愛。孤單許久的心靈,好像要有人來陪伴。
  
  身體糾纏,褪下所有的防備,在陰暗的樓梯間,上演最動人的心醉。
  
  承揚的嘴唇吐出溫柔的熱氣,噴在我昂起的臉頰上,瞬間擄獲我的注意。暖和的體感刺激,讓被酒精薰陶的我,品嚐到朦朧的神智,逐漸地模糊不清。
  
  一雙明亮的眼眸,不自覺地染濕霧氣,很自然地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無法抑制地淺聲喘息。
  
  「呼……啊……」
  
  下一秒,我感覺到他摟住我的嫩腰,把他的雙唇覆蓋上來,輕而易舉地堵上我的唇肉,毫無遺漏地表達出他的心緒與渴望。「嘖嘖」的親吻聲響回盪在樓梯間,散發出別樣的誘惑芬芳。
  
  承揚的擁吻由輕柔變得熾熱,漸漸地升高我們的體溫。除了通紅的雙頰外,我明顯地感受到肌膚更為火熱,且心臟跳動加驟。這種刺激無比的初體驗,像是偷情出軌的私密行為,令我猶如上癮般的眷戀,開始控制不住地扭動嬌軀,藉由摩擦他的身體來賦予自己慾火的刺激,然後哼出聲聲甘甜嬌膩的呻吟。
  
  這時,我也聽到承揚發出短促粗重的喘氣,彷彿是我的舉動,激發出他的反應,血脈賁脹,讓他的雙手在我的腰上游移,還有一種莫名的腫脹,正慢慢地崛起,頂到我的小腹上,產生一種羞恥又耐不住的興奮情緒。
  
  不知發生什麼事情,我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柔順之情,反而把他摟得更緊,把自己與他的身軀更為纏饒結合,腰肢上挺,雙腿微開,配合他的動作把自己給奉獻。
  
  承揚火燙的凸出物,正好頂在我的私密處上頭,就算隔著衣物布料,仍能感受到那股想要被填滿的情慾。心裡不由得一抖,感受到強烈的悸動猛然騰起,鼓蕩著顫慄的心扉,察覺到自己的下身濕潤的痕跡。
  
  「喔哈……噢啊……」我情不自禁地嬌啼一聲。
  
  我的順從與主動反而讓承揚的膽子大起來,只見他轉身將我反壓到牆壁上,接著把摩挲不敢深入的舌頭探入我的口腔裡,享受我口舌之處的鮮甜軟嫩,纏繞我羞怯又勇敢的舌頭。
  
  同時,他一邊溫柔地吻著我,一邊微微地擺動他的腰部。在我的蜜穴上一戳一戳,用欲拒還迎的姿態,加熱我們之間的情慾,漸漸地變得熾熱淫糜。伴隨著我朦朧失焦的雙眸,桃紅豔麗的臉龐,以及沉醉迷情的呻吟,不停地吸吮著我的舌頭,譜出絕妙的樂曲。
  
  直到他正褪去我的外衣,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我的理智悄然地一陣清明,勉為其難地推開他躁動的身體,央求他說:
  
  「我…我想,想到你的房間去做……好嗎?」
  
  畢竟,在樓梯間上演興奮刺激的春宮戲碼,不是我能接受的範圍。
  
  承揚有點失落地停下手來,意猶未盡地說:「好吧……」
  
  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他住的地方。
  
  本以為,今晚會是最美麗的夜晚,在打開房門前,我仍堅定的如此認為。殊不知,當他打開門,邀請我進入屋內的瞬間,美好的憧憬霎時間破滅。
  
  身後的承揚,完全沒有方才的溫柔,而是粗暴魯莽把我推進門內。他力道的牽引,帶動被酒精麻痺的我,腳步踉蹌地跌落進房間裡。
  
  粉刷成薰衣草色的牆面,舒適的氛圍飄盪在這淡紫色空間。暖色的核桃木地板,卻沒有暖和我的心,反而是裡頭的場景,上演讓我不敢恭維的震驚與恐懼。
  
  兩男二女,都是熟悉的人影。過去美好的記憶,被現實無情地摧殘。特別是我後方的承揚,揭下他的溫柔的假面具,露出最真實的兇殘樣貌。
  
  「對不起!這絕對是個意外。」
  
  清晰的咬字,平和的語調,獨特低沉的沙啞聲線,前一秒醞釀而出的動情心緒,全都是虛假的夢幻泡沫,「啵」的一聲破碎。莫名的畏懼緩慢升起,充斥我的身體。然後,他下一秒的發言,將我給擊入最深的地獄:
  
  「……不過今晚,保證讓妳永生難忘!」
  
  
  ***   ***   ***   ***  ***   
  
  
  「呼……呼……呼哈……」
  
  不知道是暈眩失神多久的時間,三個孔穴被淫虐所帶來的高潮,讓我昏昏沈沈,軟弱無力地攤在地上。
  
  依稀看見有人走到我眼前,甩動他的右手,讓上頭濕潤黏滑的腥臊液體,飛濺到我的臉頰上,嘲諷地問說:
  
  「……很爽,對吧?」
  
  他的模樣逐漸地清晰,勾勒出「承揚」的身影。燈光下銀亮的手掌,不住地滴落透明的汁液,匯集在地板上,形成不小的水澤。我才發現到這淫穢的場景跟氣味,以及身體連綿不絕地高潮餘韻,提醒著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
  
  腦中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呢喃自語說:「…結束了嗎?」
  
  不知是我的口齒不清晰,還是有其他原因,吐出的話語模糊不清,反倒是像呻吟。
  
  這樣的想法才剛冒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覺,隨著心臟跳動又再次回歸到我的身體裡面。
  
  胸前的一對乳房,每次心跳將血液擠進,那鼓脹疼痛的感覺清晰明顯;氾濫不堪的小穴,黏膩濕滑的不適,痠麻無比的難受,不曾消退;還有我的菊蕾,初次被人粗魯的虐待,火辣辣地刺痛,像是被燃燒般。
  
  然後,一種奇怪的情緒膨脹起來,令我全身燥動不安。
  
  不對!
  
  ……一切尚未結束!
  
  福至心靈的頓悟,反而加深我感官的刺激。隨即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狀,變成跪趴的模樣,左手左腳,右手右腳,手腕與腳踝,分別被皮帶給束縛,以一種屈辱的姿態,把我無情地禁錮在地板上,是種說不出的詭譎情緒。
  
  體溫不由自主地逐漸升高,身體緊繃感也跟著升高。我清楚的感受除了身體的禁錮外,還被配戴上特別的淫虐道具,正玩弄著我的口腔、連陰道,甚至是肛門,毫無遺漏。
  
  先是小穴正被某種不知名的棍狀物體給貫穿,插入到最深,完完全全地填滿我的腔道,頂在子宮頸上頭,每次呼吸都是無法言喻的煎熬。
  
  而菊蕾則是有個冰冷的金屬物體,把我的肛門嫩肉殘忍地撐開,連接著一根潤滑的細管,不斷地向內開拓,深入直腸的深處,緩慢地擠出寒冷的液體,像是要準備把我的腸道給清潔乾淨似的。
  
  然後,嘴巴依舊被桎梏,不知何時多出一個橢圓形的物體,猶如肉團的觸感在口腔蔓延,飄散出我不喜愛的橡膠味道,從肉團的表面泛出,透過我分泌出來的口水,一點一點流入我的胃裡,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下意識地噁心想吐。
  
  不!不要……嗚嗚……
  
  這種窒息的壓迫感漸漸地擴大,把我的感官神經一條一條地喚醒,蠕動、收縮,傳達毫不間斷的刺激,擠入我的肌肉,回饋到皮膚表層,把強烈的刺激注射到每個細胞,直到臨界點,快把我給撐破。
  
  隨後,我聽到小帥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好戲正式上場囉……」
  
  講完話,便聽見玲姐悲情的啜泣,充斥著哀慟的情緒,像是無止盡的絕望,發出一聲煎熬的嘶啞哭喊:
  
  「嗚呀……啊啊啊!」
  
  幫浦擠壓的「轟隆轟隆」聲出現,小帥就接著說:「等等,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快活囉。嘿嘿,這種我獨特的調配秘方,可不是一般浣腸液所能比擬的。再來呢……我只要調整一下開關,妳猜猜看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咖搭!
  
  小帥的詢問馬上獲得驗證。在我沒有意料情況下,小惠的哀嚎隨即響起,伴隨著「咕嚕咕嚕」液體滾動的聲音,就算我沒有看到,也能明顯感受到她悽慘的掙扎與痛苦。
  
  「嘶啊──啊啊啊!」尖銳的叫聲頓時響遍整個房間。
  
  聽著小惠刺耳的悲鳴後,我的心中不由得產生憐憫的同情。與此同時,有種莫名的恐懼浮上身體,令我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然後,承揚冷酷的口語傳來,輕聲地在我耳邊對我說:
  
  「寧兒,期待很久了嗎?現在,該是輪到你囉!」
  
  霎時間,腸道內原本緩慢流動的寒冷液體,彷彿洩洪的水庫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狠狠地灌進我的菊蕾裡。
  
  猶如一團火燄,毫無預警地砸入我的直腸,無止盡地焚燒我的腸道,吞噬起我的肉壁,難以言喻的痛苦流竄全身,使我極力地扭動、抗拒,卻又徒勞無功。
  
  五官糾結,我克制不住地放聲哀泣:
  
  「唔噢!嗚嗚……哦啊!嗚呀呀呀!」
  
  皮帶緊緊地扣住我的四肢,令我動彈不得;叫喊的聲音被口鉗給阻礙,剝奪我發洩的能力,只能無奈地遭受如此非人道的對待。
  
  我的臉色鐵青,眼裡的事物逐漸模糊不清,悚然的冷汗不停地冒出,品嚐著無邊際的疼痛,甚至覺得給我一死了斷,都比此時苦處還要愉快。
  
  在浣腸液的侵蝕下,我的兩眼翻白,卻又遲遲無法暈眩過去,落入到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獄,不斷地輪迴繼續。無論身體怎樣的扭動擺弄,都改變不了菊穴裡的疼痛陣陣襲來,直到我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膨脹到某個程度後,才終於停止浣腸的動作。
  
  「呼哼……」
  
  寒冷的液體,受到體溫的增熱,漸漸地不再冰冷起來。但隨之而來的感覺,像是被點燃的燭火,把光線往身體的各個部位擴散。所到之處,激起一層層的奇特漣漪,帶出難以形容的心緒。
  
  肛門的疼痛也開始逐漸地適應,取代而之是種不敢置信的反應。微薄的舒服爽快,蓋過所有的感官。明明就沒有人接觸,但又能感受到被撫摸的滋味。
  
  「嘶……嗚……」
  
  感覺到耳後輕輕地被搔弄,乳房調皮地被摳捏,還有大腿的肌膚溫和地被撫摸,像是有一隻靈活溫柔的手掌,施展出千奇百怪的挑逗按摩,讓我感受自己像是被眾多男人取悅的女王似的。
  
  ……明明自己應該是要抵抗才對,怎麼會想要乖巧的服從呢?
  
  同時間,隨著手掌的撫摸,帶出我暖呼呼的喘息,鼻腔內嗅進不知名的香甜味道。激發我情慾的起伏,燥熱的煩悶也隨即產生,有點油膩的飢渴汗水,浮現在我的嬌嫩皮膚上。
  
  我…我……好想要喔……
  
  身體傳來對性愛的無比渴望,一瞬間壓抑掉我腦海原本的抵制,喉頭裡吐出低沉的呻吟:「嗯喔……噢啊……呼喔……哈啊……」
  
  就算有著口鉗的約束,仍無法遮掩我帶有歡愉的嬌啼,音調也愈來愈大。
  
  不行…這麼淫穢下流的聲音……不要再發出來了……
  
  我的道德理智僅存在思考裡,嘴裡卻是不老實地淫喘:「喔……噢噢…嗯啊……」
  
  下一秒,蜜穴內的棍狀物體被扯離我的嬌軀,而我的燥熱也跟著衝散出去。放鬆的感覺飄上心頭,卻沒有減緩我發情的淫慾。我赫然發現,一種饑渴的空虛寂寞,從我的私密處傳來,無比地眷戀著方才塞滿腔道的淫具。
  
  「唔唔……」我哀求的喘息聲吐出,表達無盡的盼望。
  
  「呵呵,已經變成發騷的母狗了……寧兒。」
  
  這時,承揚的指腹刮過我的陰唇,酥酥麻麻的滋味是舒服的歡愉,又說:「看看妳,居然開始扭動屁股起來,真是好色啊……」
  
  他嘲弄的話語尚未說完,我就感覺到下體陣陣衝擊而來的快感。緊接著肉體震動發顫,不停地抽蓄痙攣起來,似乎在他羞辱的淫語中,領會到絕妙的歡樂。
  
  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啊……
  
  咖!
  
  忽然一陣輕鬆,手腳的束縛被解除,失去已久的自由重新回歸。如此詭異荒誕的事情,就這樣發生。當下,我迫不急待地想撐起身體,卻心有於而力不足,剛剛高潮所消耗的龐大體力,不是光靠短暫地休憩就能恢復。
  
  更不用說,我此時發情的狀態,下意識地遏止我掙扎的行為,讓我無力臣服,喘息不止。才發現到自己的肉體早已崩潰,完全屈服在承揚的手中。
  
  「…想要肉棒,對吧?」
  
  身後的承揚也接收到我的投降,攙住我的腰枝,將我整個人扶起來,轉換個方向,擺成跪坐的姿勢。
  
  「就跟她們一樣……」
  
  同時,讓我看到後方所上演的精采場面。
  
  玲姐與小惠背對背,雙手被手銬鎖在體後,分別蹲坐在阿猛與小帥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體位,彼此的性器緊密結合,無助地遭受兩人欺凌。雜亂的衣裝,大大分開的玉腿,把兩人嫣紅嬌嫩的蜜穴給暴露而出,以及堅挺高翹的陰核,漾出動人的春色。
  
  還有玲姐與小惠的菊蕾處,更是被他們殘忍的虐待。有一根透明的軟管,讓她們的菊穴連結,建構交流的通道。透明的軟管內,是汙濁的水流,把粉紅色的浣腸液,染上咖啡色的穢物,正在兩人的體內相互流通、共享。
  
  我才理解她們的悲鳴的緣由。透過小帥手中的開關,可以隨時隨地的控制軟管內水流的移動,讓玲姐與小惠,反覆地品嘗被「浣腸」的痛苦。而且,那些浣腸的液體,夾雜著她們的骯髒排泄物。
  
  真不敢想像,會有如此折磨人的手法……再來,浣腸液中的粉紅色漸漸地消失,僅剩下她們的黃黃綠綠的糞水穢物。
  
  隨即,玲姐與小惠的嬌軀越顯得潮紅,彷彿在被糟蹋的過程裡,體驗到另類的快樂。且不單單是她們產生改變,我的肌膚也跟著冒出密密麻麻的小突起,莫名的敏感起來──
  
  就像吸食毒品的上癮症狀。
  
  這時的我,好想要像玲姐與小惠一樣,邊享受被浣腸的刺激,邊被男人的陽具給貫穿抽插!
  
  怎麼回事呢?我……
  
  肚子裡的絞痛未曾停止,但卻昇華成一種愉悅的情趣。彷彿這樣的狀況下,能享受到比平時還要激爽的快感。
  
  欲求不滿的我,清晰地感覺到私密處的麻癢不止,越演越烈。氾濫成遭的洞口,空虛難耐的嫩肉收縮不止,產生出難以想像的渴望。我居然再次扭動臀部,本能地尋找起承揚的肉棒。
  
  「瞧妳這麼著急…」承揚取笑的聲音響起,然後他的陰莖也跟著頂碰在我的小穴上頭,「…這麼想要被我給插入啊?」
  
  「喔哼……」我傳達渴望的央求。
  
  噗滋!
  
  肉棒輕而易舉地插進我的小穴裡……
  
  
  ***   ***   ***   ***  ***   
  
  
  「噢……喔喔…啊哈……」
  
  當空虛被填滿,隨之感受到一種壓力被徹底釋放。承揚從我的身後把陽具插入,快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傳遍全身。且肉棒愈陷愈深,我更能體驗到被浣腸所造成的酸漲,液體擠壓肛門的空間,反而令我的陰道變得加倍緊澀。
  
  肉壁往中心靠攏,壓迫著承揚硬挺的凶器,一種奇特的擴張感無法紓解。可是隨著肉棍慢慢地長驅而入,整個腔道被塞滿後,又是別樣的情慾,讓我的神經品嚐到反差的感覺。
  
  又痛又爽!
  
  這種欲仙欲死的情緒使我瘋狂,心臟不停地抽動,強烈的恥辱感向我襲來,僅存的理智憎恨自己的淫蕩,但我卻異常喜愛這種羞恥和刺激混雜的美妙。
  
  不管了…我不行了……
  
  剎那間,道德的約束像是繃緊的細線,轟然斷裂!
  
  馬上,永無止境的慾望像是失去約束,從我的靈魂深處噴湧而出。難以想像的淫慾席捲而上,把我整個人包覆起來,毫無空隙。
  
  「看來,浣腸液的效果真的很好……」
  
  「當然,這可是我精心研發的……加入大量的春藥,就算在貞烈的女人,都會變成蕩婦……」
  
  「嘿嘿,真他媽的緊啊!好爽……」
  
  男人們的對話悄然響起,才明白自己會失去理智,被淫念給控制,原來是因為那粉紅色的浣腸液。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放縱的胴體想要更為墮落。
  
  蜜穴裡的嫩肉,不停地蠕動,把承揚的陽具給吞噬告更深,享受著癡迷又瘋狂、被堅硬碩大的肉棒猛烈撞擊的激爽感受。
  
  此外,冉冉升起的酥癢熱脹感,宣告著我直腸裡的春藥完全發揮,產生強烈的作用。肛門裡液體不再寒冷,像是被我的肉壁給全數催熟,產生一股強烈又怪異的火燙滋味。
  
  括約肌不住地蠕動收縮,並非排斥,而是不斷地吞噬著塞住我菊蕾的金屬物體,宛如要把這物體吸進我的腸道內。
  
  而我的反應似乎都落在承揚的眼裡,馬上就感覺到他握住我塞住我菊穴的金屬物體,緩慢地拉動,向外拔出。但是我的括約肌卻不受控制的強力收縮,又把金屬物體給吞沒回去,來來回回間,反覆地進行相同的動作。
  
  然後,他玩心大起,一瞬間用力地拔起。隨即,我就感覺到金屬物體並不是光滑的表面,而是像螺絲釘的螺旋紋路,在活動的途中,摩擦著我緊湊的腸壁,帶來強烈無比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叫喊出來:
  
  「嗚啊!咿呀……呼啊啊……」
  
  同時,承揚的肉棒也跟著猛力一撞,換來肛門裡的刺激尚未逝去,就迎接肉穴的激爽情緒。
  
  「唔啊!」我又按耐不住地浪啼一聲。
  
  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前一後竄入我的神經內,彼此相互共鳴,激發出爆炸的亢奮情慾。菊穴裡的歡愉像是緩慢的折磨,把我的慾望一點一點的累積;而陰道裡面的快樂卻是直達靈魂深處的襲擊,賦予我大量的情慾。
  
  當肉棒持續地抽插,撞擊在我的小穴裡,且菊蕾被不斷地用淫具摳挖擰扭,加上不時傳進耳裡的淫邪笑聲與粗俗話語,使我無法逃離這個淫欲放蕩的世界,本能地發出情動的嬌膩呻吟。
  
  就好像隻淫性大發的母狗!
  
  我跪趴在地板上,抬起翹嫩的屁股來歡喜迎合陰莖的抽送,讓陽具又重又深地撞進我的體內,以及肛門的調戲玩弄。一邊體驗著逐漸高昂的激爽快樂。一邊欣賞眼前玲姐與小惠被其餘兩人的虐辱。
  
  三個被同樣淫虐的女人,蕩著無限春情的美眸,墮落在慾望當中,彼此的嘴裡配戴著黑色的口鉗,悶聲喘氣的同時,不約而同地想把不堪入耳的呻吟浪叫,衝破這層束縛:
  
  「啊喔……嗚啊……嗯噢……」
  
  「唔唔……喔哼……咿哈……」
  
  「呃呀……嘶呼……喔啊……」
  
  彼此的身體就像失去控制,停不下來地在男人們堅硬的肉棒上跳躍。拋棄尊嚴,不知廉恥,無止盡地貪求快感,渴望攀上絕頂的高峰。
  
  啊啊啊……好舒服呀……
  
  一聲又一聲的「啪搭啪搭」聲響發出,堅硬的龜頭便會重重撞地擊在我的子宮口上,擊穿我的嫩肉,像是要闖入其中,隨即蔓延出一股悶絕的痛楚,慢慢地轉化為極為爽美的感受。
  
  再來,肉棒艱難的拔出,在緊澀狹隘的陰道裡,就宛如要把我的肉膜扯出,讓我不由得興奮又刺激,感覺到異常的被虐快感。而且,這種感覺會引發腸道的反應。在我律動搖擺身體時,直腸裡面的浣腸液隨之滾動,帶動別樣的感受狂躥不止。
  
  不約而同,蜜穴與菊蕾抽插收縮得更厲害。也因為這強勁的收縮,讓承揚用更快更重地的力道,來揮舞他的肉棒,享受我淫穢的呻吟嬌啼,滿足他狂暴的獸慾。
  
  我的身體劇烈顫抖,在抽插下昂動起伏,感覺胴體快要被刺穿,宛如內臟要被帶出,又清晰地體驗到這雙重的夾擊下,兩穴的快感漸漸地融合,快速地全身擴展,把我的靈魂給粉碎,用慾望來重組,讓我再也無法脫離。
  
  意識越來越淡薄,沉醉在性虐的感官世界中,淫聲浪語迴盪在房間內,越來越纏綿,忠實地反應出著內心的情緒。
  
  承揚也洞悉我的狀況,毫不停止他的肉棒,反而再次加重力道,讓陰道深處的爆發感也逐漸增強,屁眼裡的酥麻令我搖搖欲墬,一波波快感的侵襲,剝奪我所有的一切。
  
  天啊!要高潮……又要高潮了……
  
  隨後,他的動作越演越烈,投入在活塞運動中,竭盡全力地施展本能繁衍的技巧,讓我癡狂地在他的陰莖下扭動,發出肉慾的渴求,直到身體無法承受,腦中一片空白,然後失控地顫抖。
  
  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強制給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呀!嗯……喔!喔!咿!」
  
  
  薰衣草色的房間,三腳架上的攝影機無情地拍攝,收錄在三個女人並排地跪趴在三個男人面前,即將成為性奴隸的最終畫面。
  
  把女人悲慘無助的模樣,忠實地記錄,成為不可抹滅的宣示印記。
  
  同樣雙手反綑身後,嘴裡佩帶黑色皮革的環狀口鉗,唾液亂流,嘖嘖的聲響不絕於耳,以飽受糟蹋的下賤姿態,吞吐眼前男人們的淫邪下體。就算受辱,感覺狼狽不堪,可是卻無法擺脫未來的命運,成為供男人們取樂的玩具。
  
  而雙腿屈膝微開,身體前傾,屁股向後翹挺,以恥辱的姿勢,進行最後的儀式──
  
  排泄!
  
  「來…開始吧!」
  
  承揚的命令發出,便與其他兩人有共識地射出淫邪的視線,凝視著我們三女的臉蛋,享受我們哀羞屈辱又狼狽不堪的神情。更不用說,我們正侍奉著他們醜陋的陽具,不知何時才會停息。
  
  春藥帶來的快樂不知何時已經退卻,所有的快感消失殆盡,反倒是肛門裡的痛苦,毫無止盡地持續。「咕嚕咕嚕」的聲響從腹中傳出,讓我們冷汗直流,眼淚滴灑,品嚐著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羞辱。
  
  「嗚嗚……」我的心裡一陣悲哀。
  
  為什麼……好殘酷啊……
  
  就當我傷心欲絕的悲泣時,不知道是玲姐,還是小惠,終於無法忍耐,失去括約肌的阻礙,立刻爆發般的排泄出來。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
  
  好像布匹被撕裂的聲音,在一連串屁聲之後,混著大便的黃濁的浣腸液急激地噴出來,惡臭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
  
  「看啊!出來了,這麼多,真他媽臭!」阿猛大聲地笑罵著。
  
  然後,又是一聲「劈啪」的聲音發出,是我以外的另一人崩潰,猶如抽水馬桶的啟動,水龍貫穿到底部的聲響,連綿不絕地解脫。
  
  小帥像是回應阿猛,取笑說:「屎,能不臭嗎?就算是美女,一樣臭……」
  
  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彷彿連鎖反應似的。我感覺到強烈的便意愈來愈難以忍受,毛骨悚然的聲音正在腸道裡醞釀,快要衝破我的極限。
  
  「剩下妳囉,寧兒。」
  
  霎時間,承揚叫喚起我的姓名,讓我心神失去片刻的專著。隨後,浣腸液開始不斷地從我緊密的菊蕾給滲出,接著括約肌再也無法縮緊,一股又一股強勁的糞水,稀裏嘩啦地急噴出來……
  
  「呃啊……啊啊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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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秋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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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11-17

第二部 詠秋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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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詠秋之唄


  十天前,國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無聲的國際長途電話。
  
  號碼很熟悉,來自台灣的住家。
  
  話筒的另一方充滿雜音,聽不清楚任何話語。
  
  起先,我並不在意,以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過來。可惜,國際電話的收訊不好,我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但是,連續五天同樣的電話,相同的情形,我才發覺事情不對勁。
  
  古怪的情緒在心頭纏繞,迫使我立刻下了個決定──
  
  回台灣!
  
  回到熟悉的家時已是深夜兩點半。外頭路燈不知何時故障,一閃一滅的燈光感覺很詭異。米白色的獨棟別墅壟罩在朦朧之中,我頭一次對居住快五年的家產生陌生感。
  
  嘗試用鑰匙開門,不料門鎖異常頑固,將我阻擋在外。想從窗戶進入,才發現緊閉的門扇和防盜的鐵窗紛紛對我嘲弄,諷刺我這鐵條外的囚犯。
  
  這夜,我吹了整晚冷風,身上的厚重外套驅趕不去內心的寒意,也品嚐了有家歸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請鎖匠破門而入,卻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貨車。送貨的年輕小弟客氣地交給我一個包裹,且很有禮貌地離開。包裹沒有寄件人的姓名,不過秀麗的筆跡反而讓我格外瘋狂。
  
  我焦急地撕開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機。淺紅色的手機,是我兩年前送給太太的生日禮物。本來認為裡面應該會有紀錄什麼重要的資料,不過,裡面所有資料都被刪掉。
  
  我不死心地仔細地尋找,才搜查到草稿夾裡的一封簡訊。
  
  「頂樓。」
  
  這兩個字到底什麼意思?
  
  這種絕望的時刻,任何蛛絲馬跡的線索我都不會放過。我趕緊找人去弄來鋁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頂樓。上頭空蕩蕩的水泥平台佇立著通往頂樓的入口,我望見漆黑向下的樓梯向我招手。
  
  常年關閉的頂樓門口居然是打開的!
  
  為什麼頂樓的鐵門會是打開的?原本該是暢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這個不曾使用的確是開啟。所以,我應該報警嗎?還是就這樣走進去?
  
  我選擇後者。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進屋內一趟。不管她是否在裡面,但我確信這個家會給我想要的答案。
  
  踏上階梯,儘管外頭陽光普照,仍難以掩飾從樓梯下傳來的氣息。是孤獨,是寂寥,是恐懼,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還有希冀。危險的味道迎面而來,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腳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沒有空氣流通。鼻腔中有股嗆澀,腐朽的氣味許久不曾散去,彷彿打從一開始便無處可逃地封閉在裡面。當下胃酸逆流而上,從食道噴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壓抑住嘔吐的欲望。
  
  隨後來到了頂樓與二樓間的轉角平台,這有間屬於樓中樓的儲藏室。門口的鎖沒有打開的痕跡,倒是地板上有個非常明顯的圖示。
  
  「∞」
  
  倒八的圖案暗紅地刻印在儲藏室外的地面上,彷彿也刻畫在我內心深處,不安與焦急。和圖形搭檔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圖形上,大駕著我的光臨。
  
  我彎下腰拿起它鎮靜了一會兒,深吸口氣後掰開螢幕按下電源鍵,我察覺到裡面似乎記錄了一段影片。
  
  起先,畫面滿是雜訊,隱隱約約地令我聯想到十天以來的無聲電話。接著畫面轉為黑色一片,低沉的節奏漸漸帶出搖滾的歌曲。
  
  音樂持續一陣愕然停止,有個模糊人影顯示在我眼前,他用著不男不女的詭異聲音說:
  
  「哈囉,詠,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場遊戲。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只有執行的義務。因為,這場遊戲的獎品就是你太太!」
  
  他媽的!這句話像銳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斷我的繃緊的神經。
  
  我開始發狂似的抓起DV對著裡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
  
  一切徒勞無功,他沒有回應我爆走的舉動,仍是淡然地說:「遊戲很簡單,只要利用我留給你的線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準備好開始了嗎?」
  
  我當下有種想把DV整個摔爛地衝動,然而就在我要動手之前,我聽見女人的聲音。聲調很曖昧,甫聽之下我還認不出那是誰的聲音,可是當我不自覺地感受到下半身興奮的同時,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聲。
  
  「秋!妳在哪裡?」空曠的房屋迴盪著我嘶啞的回音,壓抑了秋的呼聲。於是我停止呼喊,仔細尋找聲音的來源,才發覺源頭來自DV。焦急一點一點浮上心頭,我拒絕相信,但我無可奈何,那呻吟的確是屬於秋。
  
  她在跟一個男人做愛?!
  
  「聽見了嗎?」DV裡頭的Y嘲笑著我,「先給你第一個提示,到你們的主臥房去吧!」
  
  「幹!」我當場就把DV給摔到地上。
  
  機器在地面整個炸碎,讓我煩躁的聲音跟隨停息。噴灑鐵片在我面前飛舞,一股黑煙緩慢飄然。我三步併成兩步跳下二樓,衝到房門緊閉的主臥室前。
  
  門上有幾個用紅色噴漆寫下的塗鴉字跡。
  
  《聽見我所聽見的》
  
  我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幾個字的由來,而是一手握住門把,但黃銅的門把拒絕我轉動它。
  
  「媽的!」粗話再次爆出口,一腳踹了門。門依舊紋風不動,固執地豎立著。我後退幾步,加速助跑,肩膀奮力撞在門上。
  
  碰!
  
  這是門被破開的聲音。
  
  喀擦!
  
  某種機關啟動的聲音。
  
  主臥房內一片狼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雜亂景象,我認識的秋是個有潔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許家中充滿一絲污穢,更不用說每天有大半時間都在睡眠休息的主臥房。
  
  我彎下腰,神經傳遞嘔吐的訊息。
  
  地上有大片水漬乾掉的殘留痕跡。空氣聞起來很腥,摻雜了些許阿摩尼亞的鮮味、女人陰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說還有男人射精後的腥臭味。三種排泄物混和的氣味十分噁心,但喉頭的嘔吐感仍澆息不了我的憤怒。
  
  我知道房間他媽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蹣跚地走到床邊,上頭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緒。黑膠皮製的性感內衣和手銬、沒電無力的情趣玩具、還有不知名的毛髮。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剛剛Y對我的嘲弄有過之無不及。
  
  「你這個天殺的渾蛋給我滾出來啊!」我的怒罵響徹主臥房。
  
  回應著我的是身後忽然開啟的電視,破音的喇叭叫囂著雜訊,接著又是我方才所聽到的那首搖滾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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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have you done now?
  
  數分鐘後,耳內漸漸清晰起來得是秋的叫春聲。嬌嬌怯怯地撫媚誘人,就算我跟她結婚多年也從來不曾聽過。
  
  Y又出現在畫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後悔地說:「DV摔爛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機器……不過沒關係,那不是我買的東西。是不是啊,詠?」
  
  我頹廢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間噁心的嘔吐感還在沸騰,肌膚下卻逐漸感到寒冷。我看著電視機一陣無力上湧,腦中不斷思索,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砸爛眼前的電視。
  
  不過……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電視裡接下來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強凌欺壓的暴虐畫面?或是她嬌聲浪啼的歡樂場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傳出的聲音迫使我做出決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與願違。Y的出現,伴隨著他所留下來的事物紀錄,讓我嘗到了難以言喻的恐懼。
  
  家,應該是最好的避風港。不料此時,卻像是奪取我所擁有的罪惡地。
  
  時間不等人,電視裡的Y也不會。他笑意十足地說:「好好欣賞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關於你太太的線索。」
  
  搖滾的配樂愈來愈大聲,畫面浮現了數個英文大字。
  
  《ACT 1》
  
  
  ***   ***   ***   ***   ***
  
  
  帶著面具的男人拎著個紙袋走進主臥室裏。銀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臉部,只有嘴唇的部份顯露。讓人摸不清他的模樣,又可以從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個人是我的老婆,穿淡粉紅色的睡衣,頭髮紮成一條馬尾垂在背後。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線相當美好,還有胸前暴露的乳溝,兩顆粉紅小點隱約地暴露。向來樸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現出平時根本不曾看過的嫵媚模樣。
  
  二人坐在柔軟的彈簧床上擁吻,老婆的手緊緊地纏繞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雙唇,展現出需求與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男人回應地吸吮她的舌頭,發出嘖嘖的水聲。她則陷入情慾輕聲呻吟,任憑男人的手則在嬌軀上上下其手。他將渾身發軟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著睡衣撫摸她柔嫩的屁股,只聽見呻吟聲漸漸變大。
  
  「怎麼不瞧瞧我帶來的禮物呢?」男人啃咬著老婆的耳朵細語。
  
  被男人給咬住老婆的妻子顯得軟綿無力,眼角偷偷地瞄著男人帶來的紙袋內不,沉默不語。
  
  「怎麼啦?」
  
  「你真是個變態!」她嬌羞地責怪說。
  
  「呵呵,你第一天認識我嗎?」男人發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妳展示在我面前……」
  
  「不要…我覺得很害羞……」
  
  「我記得有人跟我說,她喜歡這樣變態的性愛……可是今天卻跟我說她害羞…很奇怪吧妳說」
  
  「我又沒有說討厭…」
  
  「是啊!我越變態越容易高潮呢!」
  
  「你別說了……」她滿臉通紅,羞怯地扭動身體。
  
  「說!請主人好好地玩弄我。」
  
  「好丟人喔…我不要說。」
  
  「不說我就要離開囉。」男人停止動作,作勢離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說。說完之後,她撲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嬌:「請主人…好好…玩…玩弄我……」
  
  「沒聽見喔…大聲點!」
  
  「請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親愛的心上人,閉著眼大聲對那個男人這麼說著。
  
  「妳也是個變態呢…」男人把紙袋扔到她前面說:「現在,把衣服脫光換上我幫妳準備好的禮物。」
  
  老婆脫下睡衣細心地放床頭,睡衣下的她沒有任何地穿著,白皙細緻地肌膚,不大卻很豐滿地乳房,上頭有兩顆令人稱羨地粉紅色乳頭;還有像瓷器般渾然天成的細嫩裂縫,周圍稀疏芳草有種莫名美感。她光溜溜地的身體在日光燈下閃閃動人。
  
  她拿起男人丟給的她紙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內衣。
  
  男人則在旁欣賞著一場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著黑色的皮革內衣,一點一點地穿著到她身上。兩條黑色的皮帶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雙乳被擠壓進去,嬌小的蓓蕾瞬間挺起,漾出緋紅的色彩;腹部則是馬甲伺候,將她的小蠻腰緊緊地束縛,讓她忍不住吸了口氣挺起胸口,馬甲才能順利穿下。
  
  下頭是類似吊帶襪的設計,美麗的大腿在黑色皮帶的配襯下更顯動人。當然還有那個有著拉鏈的皮內褲,男人可以輕而易舉讓秋的私處暴露或是隱藏。
  
  她穿衣服的動作是緩慢且撫媚,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欲望。她一顰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滿男人對她身體細節的疏忽,怎麼給她小一號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翹愈高,燥熱的情緒令他不自覺舔著嘴唇。
  
  「站到那,讓我好好地欣賞妳。」男人面無表情地命令。
  
  老婆兩隻手交叉遮著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紅,慢慢地從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鍊給我拉下!」
  
  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隻手來到私處,輕輕地把拉鍊給拉下。細嫩的蜜肉馬上就被擠出來,跟拉鍊緊密粘合。她趕緊把手壓在股間,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恥毛依舊可見。
  
  「我有叫妳遮住嗎?給把手放到後面。」
  
  在男人的言語脅迫下,老婆不得不從。她乖乖地將雙手放到背後,妖艷的胴體完全顯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脊,刻畫出撩人曲線,黑色內衣束縛下緊繃乳房和豐滿的屁股,還有拉鍊中那給男人用來進出的陰戶。這樣的美色,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為之心動。
  
  「擺幾個撩人的姿勢給我看看吧。」
  
  老婆低著頭,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視著男人。舌尖輕吐,舔弄著自己的手指頭。接著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瞇,兩手放到頭後,露出朦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點啊!」男人的聲音充滿欣喜。
  
  聽到指令後,她將雙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體駝背,向中間擠壓出深邃的乳溝。手指頭溫柔地在乳暈上頭打轉,時不時地搓揉硬挺的乳頭。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更多的刺激,她隨即又變換個姿勢。
  
  她轉過身來,兩腳為開,上半身向前傾。然後把性感的臀部給翹高,若隱若現地曝露密穴,最後把頭轉過來,兩眼散發出強烈的勾人電流。
  
  「蹲下。」男人適時地對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條斯理地蹲下,沒料到換來男人的不悅。男人斥責說:「把膝蓋給我張開的蹲下!」
  
  她遲疑了一會兒,才把雙腿給張開。慢慢地微蹲,臉上神情像是完全願意為眼前男人犧牲奉獻的模樣,但動作上卻是有著排斥的情緒產生。逐漸發紅的臉頰,還有顫抖地肌肉,顯示她的矛盾情懷。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將屁股的曲線完美地顯露。又聽到男人對她下達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後轉過頭看著我。」
  
  她聽話地照做,手掌交疊地放在臀部上,轉頭回眸一笑。熾熱火紅的兩頰,彷彿快滴出汁。眼框滾著淚水,勾魂誘魄。
  
  男人呼出著讚嘆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勵說:「做得很好喔…再來,我要妳坐到床上……」
  
  男人扶起老婆來到了床上,誘導她的肢體來完成下面的動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邊,把兩腿掰開腳掌踩在床上,最後抓住自己的腳踝。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說:「尿吧。」
  
  「什麼?!」
  
  老婆的表情閃過驚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堅決。男人神情顯露不滿,惡狠狠說:「我叫妳尿啊!」
  
  「做…我做不到……」她求饒地說。
  
  男人摸著老婆的頭,口氣突然變得很溫和說:「放心,妳能做到的。」
  
  他粗糙的手指頭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縫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從老婆的口中流瀉而出。最後,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輕輕地摳弄,吹起口哨:
  
  「噓──噓──噓──」
  
  她害臊地緊閉雙眼,喘息地央求說:「別再欺負我了。」
  
  說完,同時扭開臉,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對視。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勁,口哨聲音逐漸放慢,手中的動作則是不斷地加快。
  
  「秋,別忍耐了。忍耐對身體不好喔……」
  
  受刺激的尿道傳出一陣陣蠕動,秋皺著眉咬住下嘴唇強忍著,眼淚也跟著落下來。男人把她的頭硬扳回來,笑呵呵地說:「不准閉起眼睛,好好地看著自己放尿吧。」
  
  「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達極限。尿道口微微打顫,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動作下做出最後的抵抗。下面的祕穴口,反而悄悄地舉白旗投降,貌似液體在洞口閃閃發亮。
  
  男人嘿嘿淫笑著。
  
  老婆的臉孔緩緩糾結,眼瞳仍是張開的。
  
  最終,封閉許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鬆開,男人的手指也馬上抽離。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黃色的液體斷斷續續滲出,沿著床邊滴落到地上。然後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黃色的噴泉,呈拋物線的形狀射出。
  
  無奈,她的頭被男人給固定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變小。
  
  「啥!這麼快結束了喔……」男人似乎對老婆這樣的表現不是很滿意。
  
  反觀老婆,她一臉失神的模樣,癱倒在床上。不過,兩手還是緊抓著自己的腳踝不放。
  
  「接下來,該是正頭戲囉。」男人從紙袋內取出兩副皮製手銬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還要綁喔……」她低聲地問。
  
  男人點頭,緩緩地說:「不想綁嗎?那妳的手幹麻緊緊抓住自己的腳踝不放呢?」
  
  「我沒有……」老婆急忙鬆開手。
  
  「太遲了。」
  
  喀!喀!手腕和腳踝一轉眼就被銬上。
  
  老婆不知不覺被束縛的軀體,已經冒出許多汗水出來。男人把她給翻過身,讓她面朝下,這樣的姿態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覺抬高。黑色的皮製內褲下,分開的拉鍊展示著溼潤的陰部,感覺十分可口。
  
  「我保證今晚會玩得過癮。」男人舔著老婆的背部說著。
  
  「…看不到的感覺特別可怕…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平常喜好重口味的妳要我溫柔一點,真是無理的要求啊。」
  
  男人抓住老婆的頭髮,好讓她的下巴抬起,另一隻手則愛撫著柔軟的臀部,圓滑翹挺。他一邊玩著屁股,不時地滑向股溝勾弄。
  
  「啊……」老婆不自覺地呻吟著。
  
  「妳看妳都濕淋淋……看來已經準備好囉……」男人手指沾著濕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轉。
  
  「嗯嗯……」老婆認同般地回應著。指頭緩慢插入,直達陰道最深處。她張大嘴發出舒爽的聲音,神情十分享受;指頭慢慢拔出,臉上反而充斥落寞。一進一出,歡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顯不夠,連帶中指也加入戰局。同樣是緩慢抽插,但是她的反應更加劇烈。
  
  「喔…好脹……呼呼…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氣,然後隨著呻吟吐氣。
  
  男人手指變換個花樣,說:「這才是開始而已。」
  
  指頭不光是單純抽插。先是插到陰道深處,在子宮頸上坑挖;接著手指像是鉤子般緩慢拔出,指甲刮弄著密穴裡皺摺的肉壁,快讓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覺喔……討厭…不要這樣……」老婆咬著被單呢喃。無法抑制的口水,將床單給染濕。
  
  「那…換成這樣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癮,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這樣會……」秋的呼吸急促,口中的話斷斷續續。
  
  「會怎麼樣呢?」
  
  「不行…這樣…會高潮…會高潮的……」老婆的身體開始抽蓄,呼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頻率瞬間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體突然僵硬的挺起,皮製內衣發出繃緊的聲音,她的嘴裏發出「哦」的長聲,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達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屬於我擁有的身體,沒有想過會是別人讓她給高潮。我看的她的身體由僵硬到完全酥軟,癱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續了好幾秒。
  
  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下動作。他繼續摳挖,比剛才還要劇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試圖掙扎,但被束縛的身體無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積。
  
  「呼…喝…呼呼……」老婆的情緒幾乎崩潰,喉頭滿溢呻吟。她無所顧忌,盡情放浪地說:「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
  
  男人發狂地抽插,同時拇指也加入遊戲當中,毫不留情地闖入她的屁眼裡。瞬間,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雙眼彷彿快要暈眩。男人得意笑著,像是獲得無上滿足。不過,並不代表他放她一馬。他另一隻手撥開陰毛,扣住我親愛的秋最致命的敏感處。
  
  「不要~~」秋死命地喊著。她翻白的雙眸回過神,感覺像硬生生被人從歡愉中扯出來。她狂喘著氣恐懼地說:「那裡不行……那裡不行……」
  
  「妳覺得我會放過妳嗎?」男人的話語把她給打入反覆高潮的無盡地獄。
  
  三個敏感帶被淫虐是殘酷的,但是對於連續高潮的她反而是絕妙的刺激,她得到她從未經歷過的巔峰──多重高潮。
  
  束縛她的性感內衣持續不斷的發出撕裂的聲響,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緊繃,毛孔散發的熱氣彷彿快把汗水給蒸發;驚人的力量醞釀而出,一個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嚨深處,表情完全地詮釋出她此時的情緒。她的嘴張到最大,但是什麼聲音也沒有。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大約幾十秒,突然她軟了下來,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間被抽走,大量的液體從她的下體噴出。
  
  「天啊!」男人讚嘆,「妳潮吹了!」
  
  數分鐘後,男人甩掉滿手的黏滑淫水,解開自己的褲頭。他的身體似乎再也按奈不住,陽具早已蓄勢待發。他將雙腳站穩,並用腰力把自己的身體往上頂。
  
  該是換他爽的時候了。
  
  「啊!」狂暴的衝擊下秋昂起頭再次放聲大喊。
  
  男人拉著她的頭髮衝刺著,就好像駕馭著野馬一樣。老婆隨著男人不停的搖晃擺動,口中下意識地喃喃自語說:「好棒喔…再快點……用力點……」
  
  「嘿嘿。妳還真是個變態。」
  
  「喔喔…嗯…是呀…我…是變態啊……」我親愛的秋不停地浪叫著。那聲音、那表情充滿欲望,令人感到愉悅,更讓人慾火爆發。「…好充實喔……把我給填滿……」
  
  男人從紙袋又取出類似假陽具的工具來,是一連串類似彈珠的東西所組成。不過這種按摩棒不是滿足陰道,而是用來調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讓妳滿足對吧?」男人將手中的東西猛然地往她的屁眼裡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聲哀號,死命地搖著頭說:「求求你…停下來…啊呀!」
  
  沒有潤滑輔助下,疼痛讓她的欲望減緩許多。隨即男人的活塞擺臀,又把她的性慾加溫。儘管已經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罷不能,還想持續下去。
  
  「呵呵,還不行喔…才進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妳欲死欲活的樣子。」男人怪笑著。他扭轉著按摩棒,像是鎖螺絲一樣,把所有珠球一個個塞入。
  
  「啊…我會壞掉的…」老婆的表情猙獰,痛苦地哭喊著。
  
  「最後一個囉,我要放進去了。」
  
  「不要…放了我…」
  
  「少裝純潔了……屁眼裡含著這個,一定很爽的。」銀白面具下的嘴臉,浮現出邪惡的笑容,他慢慢地打開開關,讓它振動,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腸裡奔騰。
  
  「啊…不要……」
  
  「速度再加快一點。」當男人逐漸大開力道時,她的慘叫聲愈來愈激烈。
  
  「怎麼樣?爽翻了吧?」
  
  「求你饒過我……」
  
  「我不要。」男人冷酷回絕,並將腰部不停地向深處挺進。那個粗大的頭在體內衝刺,直腸裡面則是翻滾攪動,秋在極端痛苦與舒爽中,不由得放聲呻吟著。
  
  她的喉嚨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男人在插入之時,也將按摩棒開到最大,然後欣賞著秋的轉變。在快感的加持下,腦中自動地分泌出麻痺的物質出來。
  
  秋經過了一開始的不適,慢慢地便開始習慣。
  
  「啊…那裏…好爽…好棒…啊…啊…」
  
  呻吟聲不絕於耳。
  
  腰部不停地緊張和鬆弛著,私處「噗滋噗滋」響著,臀部發出「嗡嗡」的聲音。
  
  她的表情欲仙欲死,隨著肉棒的進出,飛濺的淫水噴射出來,灑落在床上與地板上。床單和地板已經濕成一片水漬,而始作俑者渾然不知情,只知道大聲浪叫表達她的情慾。
  
  突然間,她豐滿的雙臀被男人給拍打。瘋狂的快感被壓抑減弱,只能發出哀怨的聲音。
  
  「別只顧著自己享受,給我的好好扭動屁股,別忘了妳的主人是我。」男人低沈的聲音命令著。
  
  心愛的秋居然乖巧地扭動自己的屁股。原本塞滿陰道的肉棒,在她的動作下行成各式各樣的變化,刺激著深處的敏感神經。沒想過除了抽插以外也可以產生如此歡愉的快感,只見她身體不停地痙攣起來,唾液隨著她的嬌喘不受控制地直流出來。
  
  男人運動得更加厲害。他大吼一聲,不知道哪來生來的龐大力氣,輕而易舉地把秋給抬起來。他托住她的雙腿,直上直下地進出。
  
  「啊!啊!啊!啊!」站立的姿勢,更加深兩人的交合。
  
  每次的落下,就聽見她嘶啞地喊著,彷彿被貫穿的哀號。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啊…不行…不要……」
  
  陰莖刺入陰道最深處,龐大的衝擊力道讓她失禁,尿道口伴隨著上下的活塞運動,一次又一次把尿水給擠壓出來。
  
  「啊……」
  
  她牙齒打顫著,大腿痙攣著,腰部扭動著。
  
  「我會壞掉…啊…快壞掉…要壞了……呀!!!!」
  
  哭泣聲中,一聲拔高的尖叫發出,久久不能停息……
  
  
  ***   ***   ***   ***   ***
  
  
  到這裡,影片還沒有完全結束,而我卻快要抓狂。我想砸掉電視,我想破壞一切,我想毀滅所有。但我最痛恨的,是我的下半身,我在影片的播放當中勃起了。
  
  電視裡秋展現出的歡愉,勾起我過去的回憶。是她非常開心的時候,才能看見的飛揚神情。享受著虐待調教的她,居然會有高興的情緒。
  
  我忌妒,然後憎恨面具男。
  
  他是誰?
  
  片中兩人熟識的模樣,讓我不禁胡思亂想。
  
  是她過去的男朋友?不對!和她友情深厚的男人?也不對!是工作上的夥伴,或是上司?更不對!難道……是我的朋友?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我沒有任何動作……儘管我的腦袋充滿著無數疑問。因為,我想知道秋的下落。
  
  直到影片的最後,像是電影結束般變回黑色畫面,喇叭開始撥放著那首該死的搖滾歌曲。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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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我他媽的做了什麼!」聽到曲中歌詞,我忍不住大叫著。「我他媽的看著我的老婆被人玩弄!我他媽的戴了綠帽!」
  
  主臥室裡充滿我的哀號,猶如無聲地安慰。鹹味在嘴中蔓延,我哭了。不知多久,我不曾悲慟到落淚。可惜這次不是悲傷,而是心碎心痛。
  
  頹廢沐浴在我身上,可以明顯察覺到自己內心的蒼涼。
  
  影片裡的春宮戲打破我抱持的希冀。片中的女人的確是秋,一個我沒看過的面貌──荒淫、下賤、無恥的她。我感覺呼吸困難快要窒息,我從沒想過秋原來是這樣的女人。
  
  「聽見我所聽見。」電視的畫面一轉,又出現Y的模糊身影。「很高興,你看到了最後沒有砸掉電視……不然,你就會失去關於你太太的線索。」
  
  「你這個該死的渾蛋!」我怒罵著電視裡的Y。
  
  Y沒有因為我的怒吼有所動作,他淡然繼續說:「該給你下個線索了……」
  
  喇叭一陣雜訊,卻可以或多或少聽到有個聲音說:「去……書……房……」
  
  聲音的語調十分虛弱,但是我聽就知道那是高潮後的秋才有的獨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頭髮瘋狂撕扯,是難以言喻靈魂的痛。
  
  最終,我還是照著聲音去做了。
  
  書房同樣位於二樓。經過走廊的路上,我左手邊是間廁所…我看見了地板上有幾塊黃褐色的斑點,尤其是廁所門口的最大塊,可以說是一灘。在仔細看,那些斑點的源頭來自書房。
  
  「噁!」迎面而來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過了許久,我才習慣這彷彿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隨這列斑點走進書房。書房的門沒有上鎖,大剌剌地打開。昏暗的房間讓我佇步不前,深怕一進去又會出現什麼讓我崩潰的場面。
  
  於是,我走回到廁所前。廁所的門是上鎖的。儘管是便宜的喇叭鎖,任何的硬幣都可以打開。但是,剛剛主臥室已經讓我夠驚嚇了,我反而猶豫不決。
  
  走進書房?還是廁所?
  
  簡單的二選一。
  
  我…還是照著Y的話走進書房。
  
  書房亂七八糟,書櫃翻倒,書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開障礙物走到窗邊,把厚重的窗簾給拉開。昏暗的房間令我不安,我需要一點光線給予我勇敢。
  
  颯!
  
  光線如預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給予我的並不是勇氣,而是寒懼。
  
  馬賽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紅色噴漆寫下數個大字。
  
  《聞見我所聞見的》
  
  這句話激起我無數的思緒,我轉過身,赫然看見我剛走進來未發現的事物。本以為,主臥室裡的殘留物品已經夠錯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給我看清楚秋不為我知的一面。沒想到,書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還要驚人。
  
  乾澀的臉盆,裡頭似乎還有點黃澄的液體;手動幫浦和導管,靜靜地放置在一旁;十幾個乾癟的藥用灌腸劑,醫用的大型針筒,還有鴨嘴器;粗糙的麻繩、肛門塞,及一條有著繩索的皮製項圈,上頭鑲嵌著一個鎖;最後的物品擺放在我書桌的正中央──
  
  一台接好電源和喇叭的投影機。
  
  投影機的電源按鈕上,塗上個鮮紅箭頭,像是對我說:
  
  「按下它。」
  
  我走到投影機前,手指在按鍵上猶豫不決。書房內的遺留物品,我大約可以聯想到怎樣的場景,還有廁所到書房走廊上,那些斑點、污漬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這些東西都沒有紀錄有關秋的蹤跡。
  
  最後,我仍按下開關。
  
  透明的藍光照射在雪白的牆上,我再次見到了秋,在投影機留下的紀錄裡。搖滾的歌曲,又一次對這個世界發出言語。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歌曲之後沒有出現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個面具男人。鏡頭正對著她無色又憤怒的臉頰,咬牙切齒地凝視著高居臨下的男人。她全身顫抖,像隻狗一樣往書房外爬過去。我看見她屈辱的姿勢,高高翹起屁股,艱難地向前掙扎著。她慘白的嬌軀上有著麻繩緊縛後的紫紅痕跡,脖頸上被項圈給約束,半闔的小嘴難受地呼氣。男人緊拉著繩索,一點一點地讓繩索從手中鬆開。每鬆開一絲空間,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邁進一些。
  
  秋的姿態還有書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覺地聯想到「灌腸脫糞」這個詞。
  
  而我現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
  
  影片結束,雪花的雜訊在牆壁上飛舞。Y的模糊影子顯露出來,對我說:
  
  「第一部戲覺得滿意嗎?」
  
  「他媽的,告訴我秋在哪裡?!」我對著Y吼叫著。我的理智快被憤怒給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過是錄下的數據,還是忍耐不住和他對罵。
  
  「第二部的劇情也相當精采喔,還希望你能看到最後……」Y像是惡作劇的說:「忘了告訴你,這次的線索就在影片當中。如果你快轉到最後一幕,我可不能保證你能順利找到關於你太太的下落喔。」
  
  「你!」我顫抖到講不出話來。
  
  本來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轉到最後找線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經可以撐完這次的影像紀錄。
  
  「好了,廢話不多說,時間寶貴,我們來好好觀賞吧。」Y揮手道別,人影逐漸淡化。
  
  「幹他媽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洩自己的不爽。手上傳來麻痺與痛處,難以壓制住我的情緒。
  
  我受不了!我無法看到秋的這個模樣。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輕易破滅。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別的男人下呻吟,然後高潮。對我而言,就像是無比的羞辱。
  
  背景的搖滾音樂聲量由小變大,畫面變成漆黑一片,數個字母從牆壁深處投射到我瞳孔裡。
  
  《ACT 2》
  
  
  ***   ***   ***   ***   ***
  
  
  「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婆火冒三丈地對視著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呼吸伴隨著胸部起伏,美麗的秀顏顯得潮紅,額頭和臉龐有著汗珠,看不出是緊張還是運動後所產生的。
  
  「回答我!」她繼續質問著。從口袋拿出一張類似光碟的物品,奮力地甩到書桌上,「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嗎?」男人終於對我老婆有所回應。他慵懶地又說:「不知道為什麼,我今早起床後特別有慾望,妳懂這種感覺吧?」
  
  「你太得寸進尺了!」她指著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裝,「你沒看到我穿著制服嗎?我現在是上班時段。」
  
  「但是妳還是回來了啊……」男人攤手。
  
  老婆對男人怒目而視,歇斯底里地說:「還不是你這張光碟裡面的東西!」
  
  「我還以為妳會感謝我特地發簡訊告知妳,不然妳可是會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續刺激著她。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殺了幾千遍。她惡狠狠地瞪著男人:「你是說不回家就散佈照片的簡訊內容嗎?你這個該死的變態!」
  
  她罵著男人問說:「你這個混蛋!什麼時候拍下這些照片的?」
  
  「我認為,妳還搞不清楚妳現在的狀況嘛!」男人不知從何出取出一張東西,往空中一拋,飛舞散亂的事物讓老婆驚恐地呼喊起來。
  
  這是她和男人做愛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驚弓之鳥,慌張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給撿起來。
  
  「還有很多喔。」
  
  男人拋射出一張又一張,而老婆則是死命地去撿。儘管她在家裡,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飄蕩。
  
  「明白了嗎?我相信你現在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吧?」男人對著老婆微笑,但笑容讓她發寒,「給我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戴在脖子上!」
  
  紙袋被丟到她腳邊。彎腰撿起來打開一看,老婆當即就怒火中燒,男人的表情頗為得意,原來袋子裏面裝著一條有繩索的皮製項圈。
  
  她一整個愣住,男人則是不滿地走向她:「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他把項圈從老婆的手中搶走,接著將項圈鎖到她的脖頸上。男人抓起繩索,猛然向後一拉。整個動作迅雷不及眼耳,她還沒恍神過來,就感覺脖子被束緊,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這才是我們之間最好的對話立場。」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著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幹麻嗎?」
  
  「我才不知道你這個變態想做什麼!」
  
  「還很有力氣呀……」男人發出讚賞,「好,我要妳趴到書桌上,將裙子撩起來。」
  
  「做不到!」
  
  與其說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當做玩具戲弄。他操控著繩子,把老婆拉起來,接著強押她到書桌上,用手按住她的頭緊貼桌面柔聲地說:
  
  「乖乖地把裙子撩起來。」
  
  「不要!我不會那麼做的。」她的聲音有些虛弱。
  
  「真的不會嗎?」
  
  就在老婆堅決抗拒的時候,男人自行動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捲起,殘忍地將內褲給拉下。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兩邊分開,有個不知名的事物突襲她的肛門。
  
  「你想幹麻啊?!」老婆胡亂地掙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勞無功。
  
  男人戲謔地說:「妳猜猜看啊?」
  
  尚未理解這句話含義的老婆恐懼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下一秒,老婆的神經就緊繃起來。不知名的東西已經插入肛門中,朝內部突進,讓她覺得難受又疼痛。這只是開始的序曲,她感覺到屁眼正慢慢地張開。
  
  「啊……」老婆咬牙抵抗這異樣感覺。
  
  一陣寒意湧上心頭。她雖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舉動,不過身體卻明確地告訴此時的情況。冰冷冷的空氣闖入了直腸當中,嬌軀不禁發抖。但是又馬上產生出熱意,冰冷感也隨之散去。
  
  「妳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綻放它美麗的光芒耶……真可惜妳看不到這樣的場面說。」男人停止了擴張的動作,將張開的屁眼固定住。
  
  「放開我……不要這樣……」
  
  「妳不覺得現在道歉太晚了嗎?」男人在老婆的耳邊吐氣,「妳知道妳做錯什麼嗎?」
  
  男人沒有給老婆發話的時間,繼續說:「就是妳不應該兇我。妳知道的,我的心靈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經被你傷害到了。妳說,妳該怎麼辦呢?」
  
  「對不起……」
  
  「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頭拉起來,在她眼前晃著一只遙控器。「妳說,我要怎麼樣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
  
  只見男人輕按著遙控器的開關,老婆就發現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簾上。厚重的窗簾,正好形成一片美麗的畫布。畫布的影像從模糊逐漸清晰,秋的臉色則是轉為蒼白。
  
  肛門完全暴露在她眼裡。她第一個直覺就是恥辱,被投影出來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帶,被個塑膠製的鴨嘴器強行張開,深色洞口漾著微光,隱約可見裡頭不斷地蠕動收縮。
  
  「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剛聽從我的話,就可以觀賞從捲起裙子,脫下小褲等誘人的場面。沒料到妳會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過程省略,直接跳到這個階段。」
  
  「妳想幹麻?」老婆支支吾吾地問。
  
  「這個問題挺弱智的……」男人嫌棄,「當然是調教你的屁眼囉。你知道的,第一次總是不舒服……所以我會刻意粗暴點,多試幾次妳就會慢慢愛上這滋味。嘿嘿。」
  
  「混蛋!」老婆對男人即將的行動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掙扎被禁錮的身體,企圖用兩手去取出她肛門內萬惡的器具。
  
  「妳都這鉆板上的魚肉了,別反抗了。」男人口氣很和氣,就代表他將有所動作。他抓起秋的頭,狠狠地扣在書桌上。
  
  只聽見老婆哀號一聲,眼冒金星。男人轉身拿過一綑麻繩,慢條斯里地綑綁起秋來。纖弱的雙手被拉到背後,很快地就打起了繩結。麻繩是束縛的象徵,把她兩隻手臂和脖頸的緊緊捆牢。
  
  「嗯喔……」老婆暈眩地喘息,眼角餘光從螢幕上觀看這一切。她的怒火持續燃燒,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男人拿起個醫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頭上噴出些許液體。他殘忍地微笑,並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擴張的肛門。他舌頭舔著嘴唇,說:「憎恨我吧!」
  
  「哦……」水柱沒有阻礙地射進直腸,冰涼的刺激感瞬間充斥秋的神經,肌肉急促地收縮。液體慢慢又流出,同樣是沒受到阻擋從肛門口滴下。
  
  從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著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無助情緒。更要不得的,則是眼前的螢幕同步轉播,對她而言像是二次傷害。
  
  有趣的新把戲,勾起男人戲弄的神經。他觀看水柱噴入屁眼內的收縮反應,也欣賞水滴慢慢從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體很忠實地勃起,褲襠前凸起一大塊痕跡。
  
  反覆幾次後男人貌似失去興趣,拉起繩索把老婆給拉起;老婆則給他個不齒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視他。
  
  後面的螢幕也播放兩人對視的場景。
  
  「說老實話,我現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齒地說。
  
  「來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臉,手指輕敲著臉頰說:「打完左邊,記得打右邊喔。」
  
  老婆呼了口大氣,減緩快要暴走的情緒。她對眼前男人實在是沒輒,最終無奈地屈服說:「隨便你!趕快發洩完讓我走吧。」
  
  「我蠻討厭妳現在的態度…」男人的表情隱藏在面具下,無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難得的溫和語氣,柔聲細語說:「…真不想輕易放過妳啊……」
  
  驚慌失措是老婆此時的情緒。男人溫柔的口氣在耳邊縈繞,她背上冒出一團團冷汗,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丟到一旁,取出個紙袋,把裡頭的東西一股腦地倒再桌子上。頓時,她渾身一個勁的顫抖。
  
  十幾顆灌腸球……
  
  心愛的秋似乎可以察覺到等等那些灌腸球裏面的液體,將會全部進入到她的身體。
  
  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書桌上。
  
  這次老婆是整個人趴在上頭,屁股翹得老高。上頭還插著擴張用的鴨嘴器,姿勢頗為屈辱。只見投影幕上的男人旋開灌腸球上的尖嘴,對準無法閉合的屁眼,把一點一點藥水全部注進去。
  
  「呦喔……」這種感覺比剛才的褻玩更加難以形容。藥水順著直腸流向深處,所經之處,就彷彿把直腸內的嫩肉給凍結。
  
  「噢……噢…啊……嗯……喔喔……」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男人豪不停頓地重覆他的動作,直到手中的灌腸球全數乾癟。
  
  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嘗藥水在直腸裡奔流。時間一秒一秒地經過,忽然之間,她緊閉雙眼,姣好的臉龐痛苦扭曲。
  
  「啊……」她咬緊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門裡傳來逐漸清晰地灌腸反應,她本能地夾緊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擴張。
  
  「開始體驗到灌腸的美感吧?」男人賊笑。
  
  老婆不發一語,絕不是因為不想怒罵男人,而是排泄慾望愈來愈強烈。它抵抗著強烈的便意,無法開口。
  
  「嘿嘿……剛開始冷冰冰的,也就沒有什麼效果。有沒有感覺到變熱了呢?那就是代表它要發威了。秋,妳是不是跟我一樣期待著那樣的場面呢?」男人嘲弄著說。
  
  她的內心不知已經暗罵男人千萬遍……忍耐的極限越來越近。灌腸液像是加熱沸騰,發出滾動冒泡的聲音。
  
  「放過我……」老婆硬是吐出幾個字。
  
  「妳說什麼?我沒聽見。」
  
  老婆哼著氣,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門上,腹中的絞痛侵襲著她,令她不斷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鬆懈灌腸液肯定會噴出來。
  
  「求……嗯……求你啊啊……」
  
  男人看著受盡苦難的老婆非常得意。倏忽,他敲了個響指,不知道冒出什麼靈感。他兩手托住她的臀部,開始前後左右搖晃。
  
  「咕唧咕唧……」
  
  「不要啊……不要啊……」小腹傳來的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迫使她放聲大叫。被男人如此殘酷的行為讓她的便意猛烈地襲來,她察覺到有液體灑出洞口,發出極限的警訊。
  
  「我看妳還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求求妳……不要這麼殘酷……」
  
  可是,男人毫無心動地冷酷說:「我認為我很寬容啊!妳在高傲啊!我要徹底讓妳搞懂妳自己的身分…只不過是我的性玩具罷了。」
  
  「嗯……呃呃……不……」老婆的臉色慘白,噴灑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
  
  男人終於停止他的罪惡行動,而且還很好心的把鴨嘴器拔除;反觀老婆是一陣放鬆,暫時逃離脫糞的窘況。不過,她又馬上發現到,腹中的疼痛並沒有消除,更以等比級數的增長。被強制束縛的她,只能靠夾緊屁眼來抵抗。
  
  「放我去廁所……」她艱難地央求。
  
  「答案是不,我親愛的秋。」男人像是變魔術般拿出一個手動的小幫浦,問說:「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麼使用嗎?」
  
  老婆冷汗直流,搖頭表示。
  
  「我親自來示範給妳看吧!」男人拉起繩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強烈的震動,一度讓秋的肛門口噴射出一絲液體,但是她又強忍下去。
  
  「嗚嗚……」地板上的秋像隻蟲一樣蠕動。
  
  男人走到一旁,調整起攝影機的鏡頭,好讓螢幕的畫面可以一直對準老婆。全部搞定後,他拿著早已準備好的臉盆,隨意地丟在她的面前。拉下褲子,掏出陽具。
  
  「嘩啦嘩啦……」黃濁惡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騰而下,尿進臉盆中。飛濺的尿珠,有些噴向她。
  
  「仔細看喔,這可是難得一見啊……」男人拿出導管裝在幫浦上。一頭丟進臉盆,拿著另一頭朝向她。
  
  「不要過來……」老婆本能地恐懼而後退。
  
  「害怕嗎?」男人詢問。他馬上就把老婆給制服,然後拿著導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腸內褐色的液體猶如找到缺口般,急速從導管中宣洩而出。
  
  男人操控起幫浦,不停地擠壓著手中的橡皮球。只見黃澄的尿液也進入的導管之中,開始與褐色液體相互抗爭。男人加快擠壓,黃澄尿水也隨之逼進,壓迫褐色液體退後。
  
  只見,我心愛的秋扭曲的臉孔隨著褐色液體的撤退更加糾結,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擠入回她的身體,那種苦處筆墨難以形容。很快的,導管內沒有褐色液體,臉盆內的黃澄尿水也逐漸減少。則是她的肚子緩慢脹大,貌似懷孕的模樣。
  
  「哦……哦…啊……啊啊……」
  
  不僅排洩出來的被強制排回自己體內,還有額外的加料。這種感覺比剛才難受得多。甘油混合的污穢物,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覺得恥辱外,更多的是骯髒。她本能的潔癖感猶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經。
  
  「啊……啊……放過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臉龐,喪失血色的肌膚白的可怕。
  
  男人陰險地說:「剛剛不是還很兇嗎?我親愛的秋。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妳要知道,我的報復還沒結束說……」
  
  「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
  
  男人持續把幫浦灌氣。臉盆內的尿水逐漸乾澀,全數灌入了秋的直腸中。除此之外,還感覺到空氣也一點一點從導管內進入。她的肚子愈來愈大,不斷地發出氣泡破裂的聲響。
  
  「咕嚕咕嚕……」
  
  「停……停下來,這樣……我會爆掉……爆掉的……」
  
  「人體的極限不只這樣喔……」面具男人淺笑,摸起她的頭說安慰:「相信我,灌腸到這結束,我不會再灌入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放…放我去,廁所……」老婆兩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著殘留尿液,半軟不硬地懸在胯下的陰莖,命令說:「幫我口交。」
  
  「我射出來後你就可以去囉。」男人燦爛地笑。「在此之前,為了怕妳無法達成,我決定幫你一把。」
  
  他拿出一個特製的肛門塞,將導管拔出,然後用塞子取代。
  
  「呼……」她喘了口大氣,臉色黯然。
  
  雖然是暫時堵住了屁眼,並不是已經清除了裡面的萬惡混合液體。肛門塞的效用只是讓便意越來越強,她知道自己的肛門正在痙攣,貌似要把裡面的髒東西吐出來。但就算她裝做不清楚,投影的螢幕也忠實地呈現給她看。
  
  老婆張大了嘴,將陰莖刁在唇邊吮吸。陽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嚨的蠕動形成激烈,空氣被擠壓出來,口腔被完全填滿。
  
  現在,男人的陰莖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嚨裡,並沒有洴出一絲毫激烈,只是緊緊和食道壁纏綿在一起。
  
  「啾……嘖嘖……」
  
  淫猥的吸吮聲不斷地響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幫男人口交上,專注地侍奉著肉棒,藉此來減緩他臀部給她的壓力。
  
  「技術不錯喔,秋。看妳平常對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實妳對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說。
  
  嬌軀一震,老婆難過地想把嘴中的噁爛物呸出來。可是,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腦中只有排泄的念頭。男人越快射出來,她就能愈快去廁所。
  
  「恨我嗎?」男人撥弄著她的瀏海。
  
  老婆不給予理會,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緊縛的雙手無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陽具吐出,舌尖在龜頭上轉,嘴唇撥開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悅呻吟。
  
  時間比男人還要無情。原本稍微減緩的腹部劇烈絞痛,秋動作則是漸漸緩慢。當下我心愛的秋做出一個曾經對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
  
  舔肛。
  
  男人興奮地一直顫抖,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口中嚷嚷:「該死…喔…真他媽的爽……嗯嗯……」
  
  男人還沒說完,就抓住了她的頭,將陰莖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間就被灌進了大量的精液,嗆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沒整個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讓…讓我去…去廁所……」她的嘴角漾著精液,神情十分撫媚誘人。
  
  「嗯,去吧。」男人點頭,手中卻緊握著繩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用來詛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欲望比起怒罵加倍重要。
  
  男人又適時地鬆開束縛她的麻繩,以及拔掉她的肛門塞,嘲笑說:「嘿,再不快點就要噴出來囉。」
  
  最後,她鼓足身上最後的力氣,拼命收緊肛門,四肢並用一步步朝向廁所邁進。一邊蠕動爬行,還要一邊抵禦著脖子上項圈的緊束。並且對自己鼓勵地說:「快到了……快到了……」
  
  穿越過書房門口,爬到走廊上,距離廁所的門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
    
  左手也跟進,汗水一顆顆滴落。
    
  三公尺……
    
  她加快腳步,感覺到脖子傳來的壓力減少,彷彿男人放過她。
    
  兩公尺……
    
  笑出來了。
    
  一公尺了!
  
  絕望降臨,她發現自己無法再前進任何一步。老婆緩慢地把頭轉回去看,項圈的繩索不知何時和書桌有完美的結合,誰都無法拆散兩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對著廁所門口胡亂掙扎,沒有抓到任何東西。同時,肛門再也無法收緊,一股股強勁的糞水急噴出來。
  
  惡臭的液體還有塊狀物宛如火山爆發,侵襲揮灑在走廊上。伴隨著不決與耳的放屁聲響,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惡心味道漂浮在空氣中。
  
  「不…不要……」
  
  她的臉色光靠慘白來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連放聲尖叫的勇氣也被奪走了。滿臉都是淚水和唾液,把潮紅的秀顏染濕成晶瑩剔透。無法想像稍早還是一臉女強人的形象,如今換成惹人垂憐的纖弱。
TOP Posted: 11-22 09:05 #1樓 引用 | 點評
曉秋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9
威望:34 點
金錢:3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4-11-17

詠秋之唄

 
  ***   ***   ***   ***   ***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結束了……我靜靜看著閃爍的螢幕敘述。我很想生氣,卻生不出甚麼氣來。如果秋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或許我會想抽她一巴掌、還是…我會溫柔地抱住她,輕聲安慰?
  
  怎麼想都不會是後者。
  
  影片已經結束,Y卻沒有出現。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搖滾歌曲。果真和Y說的一樣,既使我快轉到最後,同樣是徒勞無功。
  
  因為他媽的該死的混蛋根本就沒有遺留任何線索!
  
  現在怎麼辦?我迷失了前進的方向。
  
  操控投影機,再次觀賞裡面的影片,企圖去尋找線索嗎?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這爛片,打死我都不會做。
  
  還是去搜尋屋內所有的房間,說不定可以找到其他關於秋的線索…或著是另外一段調教她的影片……
  
  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給毀滅。
  
  應該是已經習慣屋子裡鬱鬱寡歡的氣氛和味道,這時我停機的大腦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往哪裡?我走到書房外,望著走廊。
  
  秋最後是佇立的點是廁所,她沒有即時進入廁所,才會在外頭留下殘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廁所前,簡單的一個硬幣將它給打開。
  
  裡面的場景是片純白、整齊劃一的裝飾告訴我那些是磁磚。無暇潔淨的世界和外頭是絕對的反差。有股氣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馬桶面前。馬桶四周都很乾淨,但是馬桶裡並沒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膠繩子露在表面,其餘的都埋在一層難以形容…就像是秋噴灑飛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髮的腐泥底下。
  
  我忍著翻開那層腐物時流逸的惡臭,最後我撈出一個塑膠袋,裡面有塊黑色方塊狀物。我花了一點時間弄開那個塑膠袋……裡面裝了秋的其中一張裸照。照片中她光溜溜的胴體上,肚皮上寫著兩個字。
  
  「客廳」
  
  頭也不回離開廁所。心臟的波動尚未平息,本來認為廁所會出現不堪入目的事物,沒料過居然一點事也沒有。掌心裡還捏著如紙團般的照面,應該是那堆淫照裡的其中一張。
  
  鼻腔嗅得到火藥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靜,寒冷的面孔下藏匿著無法壓制的滔天炙火。
  
  沒幾步就來到通往一樓的樓梯口。我發現,樓梯轉角的夜燈仍然亮著。這時才注意到,戶外的陽光已非金黃刺眼,轉為柔和。周圍的氣溫降低,皮膚塗上陰涼。
  
  我看了下手錶,時間顯示下午四點。不知不覺,我進來家中快四個小時了。扣除探索的時間,我幾乎有大半的時光都浪費在Y精心準備的影片上頭。
  
  一樓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覺到我思緒異常清晰,彷彿洞悉到接下來會有什麼場面在我眼前。二樓的結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著我還有剩下一半要走。
  
  「躂!躂!躂!躂!」
  
  木制階梯上,踏下的聲音沿著樓梯環繞。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氣。老實話,不恐懼是騙人的。
    
  崩潰的神經漸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疑問。秋和那個男人是怎樣勾撘上的?感覺好像外遇出軌,但隱約地有些不尋常。她和男人的對談語調上面,應該是相當熟稔的好友或是親屬,在我的印象中卻沒有一個能符合標準。最後,就是那個男人給我親切的感覺……
  
  我想,我應該認識那個面具男人。只是現階段的我,無法想起他是誰?
  
  起先,我的確是很不滿和不爽。隨著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滿足能滿足我潛藏於內心深處的黑暗面。我並不是沒有妄想過對秋有這樣的虐待,但是道德層面上不允許這樣做。
  
  等等……我到底怎麼了?
  
  想起她曾對我說過:「詠,你真是個悶騷的傢伙,總覺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過,我總有一天會將你給看清。」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裡有多少東西,哪會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這檔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還了解我自己。
  
  回憶湧上心頭,過去的滄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歡喜的。也是夢幻的。我搜索著腦海裡每一絲記憶,試圖為今天這件事情尋找個合理的原因。
  
  和秋認識是因為我們大學是同班同學,但是熟識的關鍵在於我的文筆。
  
  大學時期迷上創作,或許是上天賦予的天份,寫出了不少動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見秋,一個當時對我作品非常有興趣的同班女同學。
  
  轉眼間,我們一同畢業。她繼續往學業方面進修,我則選擇受國家征召,進入了部隊受訓。儘管入伍相當匆忙,自此之後和秋分隔兩地,也沒有影響我和她之間的感情。手機和簡訊,成了我們平日溝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這份感情,所以退伍後我正式和她告白。很慶幸她沒有拒絕,我們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業。儘管有段時間我灰心喪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來。在友人的推薦下開始短期的打工,緊接著搭上好運的順風車,謀到一份正職。
  
  有了正職的我野心滿滿,合夥三五同學好友,闖入股市的紛亂爭鬥。一番心血下,靠著股災大發一筆。同時,公司急速合併。受到主管青睞的我,也一舉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業有成,還有個親愛的女友。最後,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我和秋兩人一同步入禮堂。有如童話故事般,王子與公主的完美結局。
  
  直到幾星期前,我出國洽公,沒想到意外回國,霎時間一切都不一樣。
  
  我想到這,驚恐地察覺到,我的開始後半段人生旅程中,關於秋的瑣碎,居然沒有任何記憶。大多數我們的回憶,全部都是在我就業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經在我飛黃騰達時辭去工作,我還以為她是為了我才辭職,頗為欣喜。但是沒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個白領。當時,我還對她有所不滿。
  
  我做了什麼?!
  
  我忽視了秋,把她視為理所當然。雖然生日過節,樣樣禮物和甜言蜜語都沒少過,但是我對她的人生都沒有去關注過。
  
  我是她老公,她最親密的愛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錢。不知曾幾何時,我從以她為中心,變成以自己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這個解釋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對我不忠這是個鐵錚錚的事實。我不敢相信,但證據擺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與那個面具男的相處模式。儘管她享受著從我這得不到的至高歡愉,我卻知道她對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給她的是慾;我給她的是情……可以這樣解釋嗎?
  
  腦袋飛快地運算,思考各種的答案。這時,我經過樓梯的轉角。夜燈照著我的身體,影子拉得很長。
  
  「嘩啦嘩啦……」我聽見外頭下起傾盆大雨。整間屋子頓時失去了陽光,就好像手電筒快沒電般,一絲絲逐漸淡化變暗。
  
  「噹啷!噹啷!噹啷!」昏暗之中,樓梯下傳來這些聲響。
  
  這些聲音伴隨著血液,緩慢地順著血管流動。我手掌觸碰著把手的冰涼,遲遲無法向下前進。
  
  黑暗中挾帶著聲音,逐漸地清晰。空氣有點涼,冷空氣刷上我臉頰。這是鐵銹的氣味,還有變濃的潮溼霉味。我的眼皮顯得沉重,睫毛無意識眨動,把灰黑的世界刻劃在朦朧的瞳孔裡。
  
  骨髓透出懼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首先感覺到神經的回歸,皮膚上的汗毛傳遞著被空氣撫摸的觸感,斷斷續續地不停循環,腳步也跟著移動。
  
  我看到了一行字,寫在階梯盡頭的地磚上。
  
  《看見我所看見的》
  
  我踏上了一樓地板,上頭鋪著米白色的磁磚。向左走沒幾步是我家的客房,門戶暢開,裡面只有散亂的衣物。再往前走,來到客廳。
  
  首先看見的,是客廳四個角落的探照白燈。特殊的模樣,照理來說是專門用於舞台的打光燈。如今,燈頭沒有電源的供應,空虛地垂落。
  
  再來是天花板垂下幾條鎖鏈,鍊子的盡頭鑲嵌著手銬,地上也有幾條鐵鍊制成的鐐銬。客廳的茶几不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被木馬給搶走了。
  
  木馬,就某種程度而言,的確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製作的。不同的是,它是個巨大木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寬度,鐵皮製成實心道具,實在是不適合小朋友玩耍,給大人騎還比較實際。
  
  可是木馬上尖尖的背部透著銀亮,多少令人無法恭維。我似乎看到了幻覺,秋被鎖鍊綑綁雙手,然後騎乘在木馬上哀鳴。
  
  旁邊還有個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當時只能發著「嗚嗚」的聲音,不停地面具男給鞭打。
  
  地板依舊是汙穢瘡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殘留,可見當時的激烈畫面。
  
  我…我居然冷靜地在分析。
  
  想到這,胃酸一陣滾動,又開始嘔吐起來。胃中沒有食物,吐出來的只剩酸水。
  
  木馬的嘴上固定著兩個遙控器,分別是電視和DVD的。我一把取下來,打開電視,啟動DVD。
  
  模糊的Y現身,一派輕鬆的坐著。依然悠閒地說:「哈囉,詠。這兩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過的任何A片都還好看呢?我想應該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在廁所留給你的驚喜呢?還是你直接下樓呢?不管怎樣,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線索。」Y起身,「你很聰明,所以我破例多給你一點消息。開始也是結束,結束代表開始……懂了嗎?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理解。」
  
  Y轉身。背景音樂響起。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畫面分割成四個小視窗,從四個不同的角度拍攝客廳。不約而同,還是照慣例冒出英文字幕。
  
  《ACT 3》
  
  
  ***   ***   ***   ***   ***
  
  
  啪!
  
  一聲巨響劃破空氣,來自四面八方的強烈燈光朝她照射,灼熱的白光毫無遺漏地壟罩她嬌軀的每吋肌膚。當下第一道清楚的記憶就是她突然無法呼吸,感覺咽喉被團物體給堵住。她想掙扎脫困,但強烈的巨力卻將她給拉扯起,令她掙脫不能。
  
  「哎呀!」老婆高聲哀鳴。空氣適時填滿她的肺腔,四肢傳來的劇痛使她整個人清醒。一陣驚慌之後,她發覺自己的手腕被兩條冰冷地鐵鍊給無情綑綁住,身軀被拉開成Y字型。
  
  這時她才發現,空氣沒有任何阻礙地將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沒有被任何衣服給覆蓋,只剩下一個寬厚項圈牢牢地將她脖頸束縛住,令她整個頭被強迫向上揚。
  
  上下兩排銀牙,硬生生地被一個塑膠實心棍給隔開,上頭佈滿著塑膠尖刺,薄嫩小嘴頓時被小刺給扎滿,痛得她眼淚不禁地留下來。
  
  「醒了喔?我親愛的秋,本來還以為妳會睡得更久說。」面具男人澀啞的嗓音說,「不過醒來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過秋的視線,強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樣。男人不知道在準備什麼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面前擺弄。
  
  男人的動作很認真,不過她感覺渾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動向。殊不知,下意識動作卻引來鐵練更強烈的束縛,將她牢牢捆住,無法動彈。
  
  老婆的雙腿在半空中踢躂,只有兩腳拇指稍微能碰觸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膚漸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紅色。血液無法順利流通產生的麻木感,正腐蝕她對自己身體的最後控制權。
  
  秀麗墨黑的長髮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橢圓形的臉蛋,星辰般的雙眸,冒出一顆顆讓人憐惜的晶瑩眼淚。小巧的秀鼻,恐懼地顫抖著,被木棍抵制的嫣紅雙唇,一條閃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點一點染濕了飽滿的乳房。燈光的熱度,懼怕的情緒,雙峰明顯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兩顆豔紅的可口蓓蕾,漾著嫣紅的光采。
  
  「好想把妳一口吃下呀……」聽到面具男人讚嘆說。她知道男人放下手邊的工作,開始圍繞自己欣賞著,並且呼吸聲也愈來愈急促,「但是還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準備妥當了……」
  
  「嗚嗚!」老婆不禁破口大罵,但傳出去的聲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鳴叫。
  
  「喲,妳也很期待嗎?呵呵。」面具男人笑聲響起,「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快要完成了。」
  
  渾濁地鼻息愈來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壓力朝他撲上來。五根手指如願以常地碰觸上她的肌膚,指腹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愛撫。
  
  「我最喜歡妳細嫩的皮膚了……」讚賞的話語下挾帶口水的吞嚥,「這麼多年依舊保養的很好。」一種未曾經歷過的觸感浮上秋心頭。也感覺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賞以及欽佩的視線,令她無助又恐懼。「可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不過,更讓我想摧毀妳,妳知道嗎?」
  
  面具男人像是上癮般地繼續貪婪訴說:「只有讓妳沉淪在慾望中,妳才能成為我的人。我相信,妳應該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雙眸緊閉著,祈求上蒼這是一場噩夢,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顫抖,清晰的恐懼爬滿她的胴體,告訴著她這是現實。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變成了一個不曾認識的陌生人。
  
  雙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細嫩粉緻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頭蹂躪搓揉,還有邪惡淫穢的罪惡舌頭和牙齒,彷彿毒蛇摧殘她尚未綻放的粉紅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掙扎,宛如兒戲般,一點也沒有引發任何的反擊效果。這樣稚嫩又羞怯的反應似乎滿足到面具男人的變態心理。低頭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說:「好可憐喔……我可愛的秋……」
  
  隨後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鎖骨,貪婪地在品嘗著遺留在上頭的銀白津液,毫無遺漏地吸進口腔中,然後托高秋的下巴,將混合著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進表情悲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淚掉個不停,盛滿的珍珠眼淚一顆顆從眼框中孕育而生,包含著絕望和無助。姣好的嬌體仍持續被鞭踏,伴隨著嘶啞的淫邪笑聲,「哈哈,這才是開始而已,痛不欲生的還在後頭!」
  
  悶聲地苦痛哀嚎,換來的卻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膚逐漸麻木的感覺之下,那萬惡的雙手慢慢停止動作。
  
  是結束的訊息嗎?答案是否定的。
  
  噹啷!
  
  男人把剛細心準備好的禮物推進來,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馬。
  
  老婆驚慌地掙扎,但她薄弱的力量豈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兩腿高高拉起,把木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著,在她滿臉惶恐的表情下,兩腿被大大地分開,跨坐在木馬上頭。
  
  木馬尖尖的背頂住了她的下體,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噴出,不知道是尿水還是淫水。陰部完全被分開兩邊,木馬的三角尖端就頂在我親愛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著,老婆的腳被扣上腳鐐,令她無法脫離木馬的掌控。雙腿以騎乘的姿勢被分開在兩邊,可以聽到腳鐐的鐵鏈和木馬的鐵皮摩擦的聲音。
  
  「很英挺的姿勢喔,喜歡嗎?」,面具男人淫邪的稱讚。他的手開始緩緩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觸的地帶,品嚐著顫抖的白嫩大腿。「已經有些潮濕喔……害怕嗎?可是又渴望我接下來的行動,對吧?」
  
  當男人的手指碰觸,並滑動著那唇般柔軟的肉片時,心愛的秋又忍不住的發出了輕呼。他忽然試探性地問說:「發現到我送給妳的禮物嗎?」
  
  「嗚嗯!」甫說完,她就察覺到身體上面,有種固體融化成濃稠液體,開始緩慢地在皮膚上流動。原本麻木的神經,又再次起了反應。
  
  好像被乳液塗抹的黏滑感覺,而一點一滴的匯流到她的私處。清涼的濕潤氣息撫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癢又躁熱。她本以為是是燈光的灼熱,卻發現是這股煩熱的源頭是來自於自己。
  
  她嗅到淫亂的鹹濕氣味,一股屬於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妳身上塗抹什麼嗎?放心好了,是只單純的潤滑劑。我可不希望妳弄傷妳寶貝的肌膚。我很善良吧……」因為周圍燈光的緣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應。不過她知道一定是那種興奮期待的變態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與地的極大反差。
  
  她感覺自己的姿勢被男人調整,渾身的黏液就開始匯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後兩隻大手把黏液均勻地抹開,手指把黏液從張大的陰道口向深處塗抹。
  
  「嗚嗚!嗚啊!」老婆奮力抵抗,卻像是配合手指般褻玩自己。靈活手指的刺激,就讓她的粉紅色嫩肉綻放著原始的本能。
  
  陰道的皺摺內,半透明的濕黏的水液從壁上滲出,散發著屬於秋獨特的清新香味。愛液混雜著潤滑劑,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產生化學作用,反應在秋的身體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頭深處的呻吟在耳邊響起,罪惡的聲音讓她產生恥辱,像是自己壓抑的心中邪惡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驚著自己的變化。從脖頸開始,渴望愛撫的欲望漸漸地蔓延著,乳房開始前挺,膨脹充血的乳頭期待著挑逗。違背著她內心的意志,誠實地做出它們的渴望。
  
  「瞧瞧,妳已經開始興奮了喔。」男人讚嘆著。一陣吸吮聲後,意猶未盡地說:「連分泌的愛液都是這麼的香甜可口,陰唇也開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對我的手指還有極大的反應……」
  
  聽到面具男人的淫語,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著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憤惱,但由於全身受制,無謂的掙扎只會加劇身體的痛苦,同時身體燃燒的慾火更迫使她分泌出更多愛液去濕潤被人戲弄折磨的嬌嫩肉壁。
  
  「真是個好色的身體啊!連騎木馬都可以這麼興奮。」男人持續地刺激她,「愈來愈期待我接下來的動作對不對,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鳴,嬌軀在木馬中無助地發抖。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過這巴掌落下的同時間,她脆弱的陰戶連帶摩擦起木馬的尖銳背部。
  
  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經。
  
  「悲哀嗎?無助嗎?」面具男人冷冷地說,「妳的男人呢?哈哈。」
  
  聲音宏亮而豪爽,充滿著嘲諷。
  
  她的臉上一陣陰霾,面具男人的話語勾動她極力想暫時性遺忘的事實。
  
  面具男人輕經地在她耳邊喃喃自語訴說:「嗯……外遇的感覺如何呢?是不是無可救藥的上癮呢?要不然妳怎麼會無法自拔呢?我說的對不對,妳這個好色的太太?」
  
  她一陣困窘,嘴裡吱吱嗚嗚的抗拒呻吟,但強烈的羞恥模樣卻告訴她所選擇的答案。
  
  「像妳這樣的變態,就是要用變態的方法來處決妳!」面具男人宣判,「我會在一旁記錄妳所有的過程的……」
  
  馬達的聲音在此時也跟著的響起,秋頓時感到極大的恐懼,彷彿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無盡的深淵。
  
  馬達的聲音愈來愈近,然後秋就發現到肛門被假陽具給抵住。冰涼的金屬感讓她的屁眼一陣緊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對她說:「哈哈,妳好好享受吧!」
  
  「噫嗚!」她悲咽地啜泣。
  
  金屬柱狀體破開她嬌嫩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深入。同時間,大量的甘油從肛門裡的金屬物體緩慢但卻連續不斷的流出,讓秋充分「享受」被灌滿了整個直腸的過程。短短的幾分鐘,她感覺如度年。整張俏麗的臉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覺不停地衝擊著她的腸壁。
  
  肚中發出雷鳴般的攪動聲響,以及難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無情地被假陽具給堵住,就如生存在無間地獄般,持續的苦痛循環。
  
  老婆全身不停的冒著汗水的悽慘模樣,似乎滿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緒。從她眼角的餘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張開雙手,接收著她的悲苦情緒。
  
  「不舒服嗎?整個人都發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愛液反而流出更多耶,妳真是個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紙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儘管自己那淫穢的氣味撲鼻而來,老婆死命地搖頭否認。
  
  「這才是序曲喔!」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悅的話語。
  
  「啊
」她悽慘地哀嚎著。
  
  金屬木馬瞬間像是轉活起來,充滿野性地顛簸。秋兩眼翻白,不適的疼痛與屈辱充斥她的神經。她流血的雙唇無力的張大,發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這樣就受不了嗎?」面具男人的聲音像是惡魔般的嘲弄說。「一般速度就讓妳受不了嗎?」
  
  又有一根金屬按摩棒刺入她的陰道裡面,前後兩個洞口開始動作,前頭是一進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實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宮口,然後緩慢地拔出,又一次奮力地進入。而肛門裡的卻是不停地旋轉,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隨著旋轉,像是漩渦。
  
  木馬持續地顛簸,老婆宛如化成為英姿煥發的騎士,駕馭這頭發狂的野馬。只不過,這個騎士的模樣相當好色淫穢。
  
  她的汗水滴落滿地,也不知道是因為訓伏木馬而產生的熱汗,還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覺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彿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嗚……啊……呀啊!呃……哦……嗚嗚!」
  
  老婆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酸軟的軀體再也無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機械陽具地無止盡地侵犯。眉頭緊皺,牙根緊咬的臉紅神情,只有屈辱地綑綁姿勢訴說著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陰道內的金屬假陽具進出逐漸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陰道給搗爛似的。柔嫩的陰道壁被粗魯地刮過,她就發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門內的金屬按摩棒,變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動進出。前後兩方的攻擊,卻讓她的身體產生歡愉的反應,精神痛恨無助卻又感覺到舒服,身體頑強抵抗卻又美妙地顫抖,愛液越流越多,陰道跟肛門也不停地收縮。
  
  她的意識正在與女性的本能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哈哈哈,臣服於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奮地大喊著。
  
  「嗚啊!」老婆不由自主的發出尖聲的吶喊,身體不斷地抽蓄,而思緒彷彿一下子變輕,進入高潮領域。粉嫩的小孔噴射出了一條銀白色的飛線,伴隨著哭紅的兩眼和止不住的淚水。
  
  「妳以為你高潮就結束了嗎?嘿嘿,我相信這樣一定不能滿足妳,對吧?」面具男人的話語又再次響起,用理解的語氣地對她說:「妳一定希望我加快點速度,是不是啊?」
  
  「嗚嗚……」她一邊拚命的搖頭,一邊哭泣。
  
  「哦!你搖頭是代表你要一次開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妳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壞掉才過癮!」
  
  「唔!」她兩眼瞪大,痛苦的哀號。
  
  原先在直腸中旋轉的假陽具,居然變成抽插的活塞動作。不僅如此,她又感覺到肛門裡的刺激更加劇烈,肚子膨脹到像是快臨盆的孕婦。焚燒又暈眩的衝擊,讓她在清醒與昏迷之間徘徊。
  
  「加料的感覺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歡喜地問說。
  
  「啊!嗚嗚……」老婆滿臉淚水,心理上充斥著無助、屈辱和羞恥,而胴體卻是背叛他,在排泄、強姦、凌虐的崩潰惡戲下,產生出淡淡地快感。轉眼間,她又開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現在她的臉上沾滿淚水,鼻涕,嘴角旁還流出的粉紅色口水,身體本能地配合淫姦她的動作,甚至面臨到高潮。
  
  「嗚嗚!呀!」
  
  她的陰道的肌肉強烈的收縮,令她在一瞬之間達到巔峰。噴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腦兒都胡亂灑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現實。肛門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動。
  
  大量混合著糞便的灌腸液,與此同時,也如火山爆發般的噴射了出來。
  
  男人的刑罰尚未結束。賦予她的快感強烈,苦痛殘酷,狂奔的金屬木馬所挾帶的刑罰只剩下那尖銳的背脊。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嘗享受「騎馬」的獨特滋味。
  
  她感覺自己就像塊放在刀子上的固態奶油,隨著重力一點一點的被剖開成兩半。她努力地夾緊雙腿來減小痛苦,但是不規則的震動防不勝防,收效甚微。
  
  束縛她的鐵鍊發出清脆的聲響,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很羞恥,因為急速摩擦就像鑽木生火,點燃她的慾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側感受到一陣劇痛。
  
  是皮鞭!看來面具男人決定不再旁觀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痙攣。胴體彎腰收縮,木馬的背部馬上跟進,刺上嬌嫩的陰戶。
  
  「呀……」
  
  男人在木馬周圍轉圈的走著,悠閒地欣賞自己的作品。然後,隨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體。
  
  木馬的高度設計的很洽當,男人可以很輕鬆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雙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後背都是襲擊的目標。鞭影不時地出現在她的視網膜內,像雨點一樣的隨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時,秋感覺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馬,每次的撞擊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給切開一樣。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傷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讓自己全身疼得出了更多的冷汗,成了惡性循環。
  
  她只能發出:「哼……嗯……嗚……」的低鳴。
  
  過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開始在用舌頭舔著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緩解了傷口的疼痛,從表情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不過,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癮,有如發作般的癲狂。應該是在高潮邊緣而不能到達,全身發抖,皮膚上出現雞皮疙瘩。
  
  男人解開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撫摸她的臉問說:「跟我說,和我一起,妳快樂嗎?」
  
  她大口喘息,勉強低語:「詠……我好快活喔……」
  
  我心愛的秋喊著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詠…我想要更快樂……」她被壓抑的情緒似乎決堤,喉音滿滿載溢著對我的眷戀。她好像和我處於相同的空間,把我和面具男人重疊。
  
  可是……她這是在求我原諒?還是哀求面具男人給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馬和假陽具開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當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   ***   ***   ***   ***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Y理所當然地出現在片尾曲之後,模糊不清。畫面也從四個分隔結合成一體,他取笑地說:
  
  「感動嗎?妳太太既使被別人玩弄,也是叫著你的名字喔……」
  
  只可惜,我現在的情緒並非感動,而是悲哀……說不出的孤單。忽然,我想起一句話。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所以,秋才會喊著我的名字嗎?
  
  因為她孤單,所以她想起我嗎?
  
  我想從她口中聽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樂漸漸轉小。隱約中,我有種二重奏的感覺……
  
  怎麼回事?
  
  電視的音樂已經小到快聽不見,Y也已經消失無蹤。可是,我還是聽得到音樂,非常清晰。
  
  好像……是後面的廚房傳來的?
  
  更像……從我靈魂深處傳來的。
  
  是線索嗎?
  
  我從沉思中清醒。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追尋聲音的來源,我來到的廚房。
  
  這裡昏暗,卻有一個接著電源發著光亮的物品。
  
  一台筆記型電腦。嚴格來說,是台灰白色,有點年代的筆電。上面有著使用過的痕跡,是秋大學時期所購買的。
  
  無法忘記,她當初購買筆記型電腦的原因,就是為了我可以到處寫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寫。
  
  「這樣,我就能隨時看到你的小說囉。」她開心地笑著對我說。
  
  猶如昨日。
  
  音樂正從筆電的喇叭發出。
  
  很奇特的是,筆電的音樂也很小聲……我,居然能從客廳那邊聽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把上頭的蓋子給翻開,輕輕觸碰隨便的按鍵,解除螢幕上面的黑色保護程式。
  
  畫面是慘白,就跟開啟WORD的空白文件一樣潔白。可是,上頭有著用血書方式寫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
  
  那幾個字,如同我從二樓主臥室、書房,然後一樓客廳,接下來是廚房,用相同的痕跡去書寫。
  
  噁心的嘔吐感揮之不去。
  
  桌面很乾淨,只有一個影像檔。我沒有猶豫,操控著觸碰式滑鼠開啟它。
  
  Y現身,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頭次跟他這麼接近。
  
  「詠,很恭喜你來到這。先跟你說,這裡已是最後,看完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
  
  我浮動的心,似乎平靜下來。有種要脫離惡夢的解脫感……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嗎?開始就是結束,結束也是開始,現在知道這句話的涵義嗎?」
  
  我不知道。
  
  完全毫無頭緒,搞不懂為什麼要特地提醒我這句話。
  
  Y的語氣高深莫測,停頓了約半分鐘之後,才又繼續說:
  
  「呵呵。」
  
  這個笑聲有點失望的味道……
  
  莫名奇妙。
 
  畫面開始閃爍,背景音樂也跟著轉大音量。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ACT 4》
  
  
  ***   ***   ***   ***   ***
  
  
  很黑,很暗,是個密閉的空間。
  
  很輕,很淺,均勻的呼氣喘息。
  
  燈泡的鎢絲發光生熱,賦予這個世界光亮。
  
  首先,進入瞳孔內的是一張婦產專用檢查椅,不過是用黑色皮革給包覆。椅身很窄,邊緣垂下很多的金屬裝飾的皮帶,固定腳踝的部分可以活動,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變姿勢,看起來堅固且冷酷。
  
  檢查椅在燈光下拉成很長的影子,令人不自覺地心生寒意。
  
  面具男人攙扶著她來到檢查椅前。
  
  老婆看起來軟弱無力,眼光迷濛。赤裸身體微微發抖,呼吸急促,滿臉紅暈。顯然,她又在面具男人的施虐下得到滿足的高潮愉悅,特別是滿身遍佈殘暴的紫紅痕跡,以及精液的澆灑。
  
  頭髮、臉頰、胸口、陰道……根本就搞不清楚男人在她身體上發洩多少。
  
  男人把她推到檢查椅上,冷默地說:「坐好。」
  
  她還是無意識的模樣,接著很順從的坐上去,還把腳踝自動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頸部被黑色的皮革項圈給束縛,連吞嚥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難。然後雙手被拉到頭的上方,手肘的關節處抵在椅背的頂端,被黑色金屬裝飾皮帶銬在檢查椅的正後方,雙手被約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緊接著三條皮帶跟著拘束她的胴體,乳房上下緣,還有小腹。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而淺,光看那繫緊的皮帶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後才是腳腕。現在秋已經完全被束縛了,絲毫動彈不得。
  
  他慢慢地調整椅子的角度,讓秋的雙腿微微彎曲,然後大大的分開。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樣
  
  面具男人拿出一個遙控器,在半空中按下開關。
  
  讓人沒有意料的是,她的身體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帶發出繃緊的聲音,嘴裡發出「呀」的尖叫,詭異地渾身抽蓄不停。
  
  電擊!
  
  看著她的身體從抽筋到完全酥軟,癱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氣。男人笑了,很滿意地說:「秋,爽不爽啊?」
  
  「嗚……呃……我……啊呀!」
  
  男人又按下開關,反反覆覆。只見老婆的身體連續痙攣,裸露的皮膚不斷地滲出晶瑩的汗珠,薄薄地鋪上一層在皮膚上,漸漸彙聚成大面積的汗水。時而張開手掌,時而攥緊拳頭,漂亮的臉蛋緊緊的皺在一起,苦悶的神情讓人憐惜,這是奴役的氣息。
  
  「讓妳爽到死掉好不好啊?」
  
  面具男人親切地詢問,可是語氣代表不可抗拒的絕對。
  
  「我要……給我……讓我壞掉……我要爽到死掉……讓我死吧……」
  
  她的答案是肯定。
  
  螢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親愛的秋,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呢?對於「死亡」這個關鍵詞彙,向來是她的大忌。記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討論過類似的話題,換來是她一整個星期不理會我。
  
  這是我頭一次,聽到她輕易說出關於死亡的話語。還是央求面具男人給她死亡……
  
  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給下藥了!
  
  一定是這樣,沒錯!
  
  「這可是妳所要求的喔……」
  
  男人從檢查椅後面拉出數條貌似電線,上頭有個黑色的金屬接頭。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幾個,裝設在秋的兩粒飽滿的乳頭上頭。接頭像是夾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則是興奮地直發抖。
  
  「好疼……好舒服喔……」
  
  男人接著幫老婆安裝其他部位。他撥開興奮的陰唇,馬上讓她面臨高潮邊緣,舒服地讓她浪叫不斷。隨即,兩片陰唇也被夾上,陰道口瞬間清晰可見。
  
  馬上,尿道口也跟著安裝上金屬接頭,秋的臉上是酸麻難耐。頓時小腹劇烈震動,快感一沖,淺黃色的尿液還是從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陰核,粉紅色的小荳荳充血脹大,嫣紅的模樣鮮嫩可口。當金屬接頭安裝的同時,秋哀鳴一聲。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還有肛門,也沒被遺漏。沾黏的氾濫的淫水,輕而易舉地裝設妥當。
  
  最後,是插入她潮濕的陰道裡。在溼潤緊密的祕穴裡,周圍的肉壁不斷地向內緊收,將男人手指給勒住。
    
  接著,利用手指的觸感,沿著肉壁,慢慢的摸索著。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終的所在地點。在肉壁的表面有個粗造的突起半球,後面有個微凹的地方,才剛觸碰到那裡,秋就開口喊:「對……就是那裡……啊!」
  
  靜默默地,面具男人彷彿舉行崇敬的儀式。莊嚴而神聖地把金屬接頭都給安裝完成。男人再次檢查,確定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完畢。
  
  這時候,我已經抓著螢幕搖動,齜牙裂嘴地吼:
  
  「放開她!放開她!」
  
  憤怒的情感、崩潰的情緒,兩者糾纏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儀器有很大的問題……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嬌軀上運作的場面。
  
  不到十幾公分的距離,卻是時間與空間的巨大差距。明明兩個人就這麼地近,我仍是無法碰觸到她。
  
  最後,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後,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輕聲地說:「按下去,裝置就會啟動,妳會得到妳不曾體會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會關閉……」
  
  一字一句宣判地說:
  
  「由妳自己決定!」
  
  他轉身離開畫面。
  
  依然是頹靡無神的模樣,但眼神出賣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
  
  我在螢幕面前祈求,儘管我根本就沒信奉任何的神明。在這種絕望無力的時刻,我除了祈禱之外,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秋毫不猶豫,按下了開關。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整個讓我給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給丟掉!
  
  螢幕的裡面陷入瘋狂……
  
  不到二十秒,猛烈的高潮侵襲。她的陰戶像失禁一樣,陰水加上小便噴出,大力喘息和呼叫。剌激不停,高潮不會停止。電擊持續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覆襲擊一次。
  
  經過了二十多次高潮後,她很奇怪地沒有感到疲倦乏力,依舊興奮異常。性欲沒有半點消退,臉上就是渴望更多高潮快感。
  
  陰戶紅得像是出血,漲起像顆成熟的水蜜桃。
  
  她的感覺,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達到最高峰興奮狀態,彷佛每一個細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覺地急促呼吸,夢囈地呼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膚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機能都正在迎接這高潮的來臨,彷彿她陰戶都是為此而設。給養三十多年的肉體,都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
  
  死而無憾……
  
  燈光愈來愈亮,伴隨她的反應愈來愈激烈。
  
  瞬間,我看到了──
  
  儲藏室。
  
  我恍然大悟。轉身,跑回二樓。
  
  《開始就是結束,結束也是開始》
  
  他媽的原來是個這涵義!幹!
  
  沒幾秒種,我就跑到頂樓與二樓間的轉角平台,來到儲藏室門口。
  
  地板上的圖示彷彿正諷刺著我……
  
  「∞」
  
  倒八的圖案暗紅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開始就大駕著我的光臨。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沒有搞懂這個圖案的意思。
  
  現在,還來得及嗎?
  
  會不會太遲了呢?
  
  我大口吸氣,佇立在門外忽然猶豫不決……
  
  「幹!媽的!我襙你媽的雞掰!」
  
  撞門!開門!
  
  「啊───!」
  
  我大叫。
  
  
  ***   ***   ***   ***   ***
  
  
  廚房的筆電,仍然忠實地運作。影片已經到了最後,Y又出現,對著空蕩蕩的廚房,展露出他最真實的面貌。
  
  模糊不清的人影漸漸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霧,冷淡地說:
  
  「我自慰了,不過,我不是想念你。對不起。」  
  
  就像處於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時間點,被收錄剪輯;又猶如留聲機,記錄了想對我訴說的話語。
  
  「對不起,原本不打算瞞你的……我外遇了。」
  
  「你一定沒想過,我是個淫蕩的賤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對我一直都很溫柔……但這不是我想要的。」
  
  「你知道嗎?上次我們逛街買的蕾絲內衣褲,那件你說我穿起來很性感的連身內衣褲……今天他要我穿這那件長裙,他擺出各種下流的姿勢。他說,他最喜歡把我擺弄成這樣羞恥的姿勢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嗎?」
  
  又是不同的時間,不同的模樣出現。她躺靠在書房的椅子上,讓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動的鼻尖,似乎企圖想把某些味道給留住。嘟嘴不滿地說:
  
  「……我好想做愛。可是你卻不在……」
  
  「他跟我提議錄音,我覺得很有趣。但是比較起來,我更想要攝影,紀錄我所做所為。你都沒發現嗎?那些我擺放在你書房明顯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沒有看過……唉……」
  
  「口味越來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著你把我肛門調教……每當串珠一顆顆擴張我肛門的時候,那滋味真讓人難忘。糟糕,內褲又濕了一片。」
  
  「今天嘗試灌腸脫糞,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體噴泉,該有多好呢?」
  
  畫面來到客廳。她站在中央,張開雙手,淋浴在日光燈下。哀怨地歎息道:
  
  「金屬抽插機是個怪物,讓我永無止盡的高潮……噴了又噴,噴完再噴。沒想過,連續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癮,我愛上它了……」
  
  「木馬,騎起來有異樣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這個淫蕩女人。」
  
  燈光一暗,變成了儲藏室的場景。
  
  「電擊,是個讓人瘋狂的經驗……原來,死亡的瞬間就宛如高潮的瞬間。整個人脫離了這個世界,輕飄飄的。」
  
  「和他做愛的時候,我一定會大聲呼喊你的名字……每喊著你一次,就好像對我的救贖。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對吧?然後他也會變得很兇殘,但是卻讓我更爽……呵呵。詠,你都不敢這樣對我?是不是不捨得讓我難過疼痛?我說是!可是你怎麼捨得?」
  
  「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你一定不會原諒我。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對你講。其實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會原諒我嗎?」
  
  「我好愛好愛你……可是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最後,拿出顆粉紅色的藥丸,和著水吞飲後,可憐兮兮地問說:
  
  「……你在哪裡?出差,又是出國洽公!我受夠了!你難道不能多放點心思在我身上嗎?」
  
  「如果我發生意外,你會飛奔回來嗎?」
  
  「……」
  
  「我決定了!我要毀掉我自己。因為我相信你是愛我的,我真的相信你!」
  
  「你愛我嗎?」
  
  音樂響起……
  
  Would you mind if I hurt you?
  Understand that I need to
  Wish that I had other choices
  Than to harm the one I love
  
  (當你瞭解我必須要這麼做的時候,如果我傷害你,你會介意嗎?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選擇,除了傷害我所愛的你之外)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I know I’d better stop trying
  You know that there’s no denying
  I won’t show mercy on you now
  I know I should stop believing
  I know that there’s no retrieving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嘗試,你知道這無法否認,我現在不能對你表現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該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尋找,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你做了什麼?)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i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像你的人,但現在你卻不告而別。為什麼命運讓我們受到折磨,在我們之間有個詛咒,在你和我之間……)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Would you mind if I killed you?
  Would you mind if I tried to
  Cause you have turned into my worst enemy?
  You carry hate that I feel
  
  (如果我殺了你,你會介意嗎?如果我試著去做,你會介意嗎?因為你成了我最壞的敵人,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帶著的怨恨……)
  
  It’s over now
  What have you done
  
  (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你做了什麼?)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像你的人,但現在你卻不告而別。為什麼命運讓我們受到折磨,在我們之間有個詛咒,在你和我之間……)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at have you done?
  What have you done now?
  
  (你做了什麼?)
  
  I will not fall
  Won’t let it go
  We will be free
  When it ends
  
  (我不能失敗,不能讓事情就這樣繼續,我們會重獲自由,在一切都結束的時候…)
  
  I, I’ve been waiting for someone like you
  But now you are sleeping away
  What have you done now?
  Why, Why does fate make us suffer
  There’s a curse between us
  Between me and you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像你的人,但現在你卻不告而別。為什麼命運讓我們受到折磨,在我們之間有個詛咒,在你和我之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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