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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重新定义的关系·投敌
钟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浑浑噩噩的一天的,她也不想知道,这两天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如同噩梦,她只想着噩梦快些过去,不想再过这地狱般的生活了。
再一次熬到了放学,看着自己身边那个伪装成乖孩子,好学生,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在王辰旭的呼唤下离去,钟秀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终于熬到了,她满怀期望的想着,今天回家跟忙完了的妈妈见个面,然后让妈妈跟任老师说一下调个座位,就可以摆脱这个恐怖的恶魔了。
饱受了苏旬令一天凌辱的钟秀,表现得如获新生,连自己身下内裤里渗透出来的不正常的水渍都忽略了。
后座的杨昊把钟秀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对钟秀的经历也一清二楚,毕竟是后座,只要他有心观察,自然看得到苏旬令的动作。
此刻的杨昊心里很矛盾,他胸腔中有着一股英雄救美的冲动和欲望,又害怕苏旬令的记恨报复,作为同桌他比别人都要清楚苏旬令显赫的家室,就连父母都嘱托他和苏旬令搞好关系。
其实推动杨昊诞生帮助钟秀想法的不是什么正义感,而是欲望。他喜欢钟秀,想要得到这个女孩的欢心。
有一个声音在杨昊心里不断鼓动他。
‘去啊,杨昊,安慰她,帮助她,占有她!只要把苏旬令举报给老师和学校,他一定就完了,钟秀也会感激你的。’
杨昊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明显了,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她矫健的身姿,雪白的玉臂,开朗又乐于助人的性格,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英姿,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杨昊。
就在这紧要关头,杨昊心里却突然浮现了苏旬令那处变不惊的脸庞,在课上猥亵女同桌的他好似什么都没做一般,坦然的和往常一般行动,根本看不出来一点儿差别。
杨昊害怕了。
他不怕苏旬令的智慧,也不怕王辰旭的武力,他怕苏旬令的财富和诠释。
他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即便他比他爸妈都聪明,该挨揍还是得挨揍。这无关武力值,就是打得过,他也只能受着。
这是父母的权力。
杨昊是个聪明人,他敬畏权力,所以他害怕了。
钟秀就像一只被上位猎食者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羊羔,他可以羡慕,可以嫉妒,甚至可以恨。
他可以对着羊羔流口水,但绝不能染指羊羔。
这是挑衅,将被视为发起决斗。
杨昊想明白了,他默默地背上书包,走出了教室,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钟秀,这是他逝去的青春,再见了。
或许是因为这份不甘,或许是对自己那一点点聪慧过于自信,杨昊后来曾因在公共场合猥亵他人被拘留,此为后话,暂不表。
“姐,我们回家吧。”钟云蹦蹦跳跳的来到钟秀面前,说道。
“嗯,走吧。”钟秀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答应的很利索,跟钟云二人走出了教室。
......
另一边,钟云钟秀的家,福隆小区
蒋诗敏在落地镜前已经站了很久,虽然今天的打扮跟平时一样:透肉黑丝,高跟鞋,套裙,但她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而导致这种不适的原因,则还要从上午说起....
总裁办公室内,
王秋儿和赵柠已经回到自己岗位上照常工作了,疯狂一晚的两人躺在总裁办公室套间的席梦思大床上酣睡,蒋诗敏今天睡的格外安宁,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体力劳动太累了,又或许是找到了心灵的归宿,总之,美妇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不忍打扰沉睡的爱郎,蒋诗敏轻手轻脚的从套间里走出来,来到了外间的秘书处。
“蒋姐,醒啦?”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说的就是赵柠这样的女人,赵柠平时拒人千里之外,此刻的亲昵跟蒋诗敏打招呼,让她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嗯。”蒋诗敏点了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脸有些微红。
赵柠也发现了这一点,,服务主人的女人,也是她的职责。她从桌子后面走过来,温柔的挽住蒋诗敏的手,问道,“怎么了?蒋姐。”
“....,其实也没事,我别的衣服都还好,就是、就是我的丝袜昨天晚上被高...,被老公撕碎了,要是出去被同事看到我没穿丝袜,那.......你这里还有备用的吗?”尽管和高远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但在谈及性爱的时候,蒋诗敏依旧有些羞涩。
“(#^.^#),当然有呀,姐姐等等,我去给你拿。”看到蒋诗敏羞涩的神情,赵柠忍不住掩嘴轻笑,高远那个牲口平时在办公室里可没少蹂躏她,衣物什么的当然有备用的。
赵柠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取了丝袜回来。在看到赵柠手里拿的另一件东西的时候,蒋诗敏羞的涨红了脸,“赵、赵柠,你拿这个做什么啊?”
赵柠故作惊讶,“姐姐不知道吗?这不是主人的任务吗?姐姐以后可都是要穿这样的丁字裤呢~就像妹妹这样。”
说着,赵柠掀起了自己的包臀裙,底下赫然是一条开档丝袜,但关键不是这条丝袜,是遮盖蜜穴的丁字裤,用着最好的布料做了最色情的款式,真的就是一片布,看看遮盖住阴阜。
若只是丁字裤也就罢了,蒋诗敏也不是没为前夫穿过色气满满的情趣内衣,女人面上说羞耻,但实际对于展现自己身体魅力这件事还是很热衷的。
可这个丁字裤那倒三角的布料,也是镂空的,上面是一个镂空的心形图案,贴在女人的外阴上,更像一个时刻发情的标志,更令蒋诗敏羞愤欲绝还在后面,只见赵柠腰间的丁字裤绑带上还系着几个彩色袋子,赫然是五颜六色的小雨伞——橡胶避孕套。岩国顶级品牌,送子观音旗下的超薄款,蒋诗敏感觉里面包裹的精液好像下一秒就要流下来似的。
“姐姐看够了吗?”清灵的女生传来,惊醒了沉浸在幻想中的蒋诗敏,她一抬头,便对上了赵柠那戏谑的目光。蒋诗敏只觉得自己在赵柠面前好像一丝不挂一般,内心的想法被看的一清二楚,满腔的推脱之话都憋在了嘴里。
“这、这、这也太羞耻了......”蒋诗敏犹自做着无谓的挣扎。
赵柠的俏脸搭在蒋诗敏肩膀上,气吐如兰,“姐姐~究竟是羞耻,还是喜悦呢?”赵柠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蛊惑者蒋诗敏本就不坚定的心。“而且,这可是主人的任务呢~”
“别、别、别说了,我穿就是了。”蒋诗敏娇躯软软的靠在赵柠身上,输的一塌糊涂,羞耻的蒸汽不断从头上升腾起来,几乎就要实质化了。
望着局促的迈着小碎步走出总裁办公室的蒋诗敏,赵柠捂着嘴偷笑,在后面叮嘱道,“晚上记得回来‘加班’哦,诗敏姐姐~”
“知、知道了。”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女人。’
......
‘不行,再耽搁下去云云和秀秀,就要回来了。’
看着墙上一直在走的时钟,心知不能再耽搁了,蒋诗敏牙一咬,心一横,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家门,进入了电梯。
与此同时,并行的另一台电梯内,
“姐姐,你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钟云看着钟秀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一路上钟秀一反往日的活泼,显得沉默寡言的,非常反常,不对,其实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了,但昨天的大雨掩盖让钟云忽略了姐姐的变化。
“我没事,云云。”钟秀捏了捏妹妹的小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奥,好吧。”钟云见姐姐不愿意说,也没多想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总会有一些小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以前就有过这种情况,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于是钟云换了话题。
“那姐,你说咱俩今晚吃什么啊?”
钟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吃什么?妈做什么我们吃什么啊。”
“可是妈妈今晚有事要加班啊,让我们自己吃。”
“什!么!!!妈妈今晚不在家?你怎么知道的,谁跟你说的?”钟秀一下就急了。
“任老师给我说的啊,下午第三节下课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她告诉我的,说是妈妈给他打电话,说晚饭我俩自己吃。”钟云不明白姐姐的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为什么不回来了?啊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要我了......呜呜呜.....”钟秀有些崩溃,让她一个女孩子独自承受猥亵的压力这么久,来自施暴方的压力和贞操方面的自我压力快要把他压垮了,偏偏在这个要紧关头,唯一的血亲——妈妈和学校的权威代表——任老师,都弃她而去,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姐姐,你怎么了?谁不要你了?别哭啊。”看到姐姐崩溃的大哭,钟云也是苦恼万分,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姐姐。
这一夜,蒋诗敏打不通,钟秀哭了一晚上,独自哭干了泪,伤碎了心。
.......
时间回到下午,我们的蒋诗敏蒋主管经过高远高总裁的滋润后,显得更加明艳动人了,一颦一笑之间都挥洒着万般风情,看的一路上的男人都瞪直了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镶到蒋诗敏身上去。
“蒋姐?您怎么来了?”正在收拾东西的袁小星看到‘嗒嗒嗒’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的蒋诗敏,惊讶的问道。
“是小星啊,今晚我来加班,把昨天的工作补一补。”蒋诗敏优雅的笑了笑,对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她还是很看到的,跟袁小星说是同事,更像是母女。只是关系像,身材外貌差太多了,袁小星是个平板身材,瘦瘦的,戴个黑框眼镜,像个刚走出学校的女大学生,这模样已经好几年没变化了。
“补昨天的?蒋姐您昨天是请假了,我说呢,怎么去一趟办公室就不回来了。”袁小星恍然大悟。
“是呀,家里孩子有点事儿,去办公室顺带就跟赵秘书请假了。”蒋诗敏眨了眨眼,撒谎都不带草稿的,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就会演戏的动物。
“事情解决了?”袁小星关心道。
“解决了,一点小事。”
“那就好。”袁小星安心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包挎上,“那蒋姐,我走了啊,阿美莉卡那边的客户反馈我整理了一下放您桌面上了。”
“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拜拜。”蒋诗敏挥手和袁小星告别。
“拜拜。”
放下自己的包,蒋诗敏打开电脑,开始补工作,其他该下班的同事陆陆续续也开始离开,只剩下零星几个仍在加班。
不知过了多久,蒋诗敏感到自己脖子上攀上了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扭头看去,发现是王秋儿。
“蒋姐~人都走完了哦。”
“王经...秋、秋儿。你怎么来了?”蒋诗敏疑惑道。
“蒋姐不乖哦,揣着明白装糊涂,主人让人家来的呢,等蒋姐等了这么久,主人都等急了呢。这边员工都走完了,蒋姐还不过去吗?”
蒋诗敏朝周围看去,灯光一片昏暗,只剩下公共过道和自己的工位上的灯还亮着,“我....我这边还有些工作没有...呀!”
却是王秋儿捏住了蒋诗敏胸前的饱满,“听话,诗敏姐姐。”蒋诗敏扭头看去,王秋儿漂亮的卡姿兰大眼睛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不得不说樱花国的人真是一条好狗,曾经微末之时对你狺狺狂吠,现在大器已成就能对你磕头认罪,啧啧啧。就是手段下作,道德地线近乎没有。
“....好,我这就过去。”蒋诗敏手中的拳头握了握,还是答应了,心中却是记恨了上这个樱花国的臭婊子,要不是看在她是高远女人的份上,她拼着公民等级降低也要狠狠的教训这个次等公民。
走进高远的办公室,蒋诗敏就把心中那些不愉快给抛到了脑后,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真是活在他的心坎里,在面对他时,蒋诗敏心里生不出一丝负面情绪。
高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浑身赤裸,青筋交错的肉棒就这么耸立在空气里。赵柠就坐在高远身旁,看到蒋诗敏进来后,非常识趣的腾了位置。
“宝贝儿,过来。”高远对蒋诗敏勾了勾手指。
“还愣着干嘛啊,我的好姐姐,快来。”看着蒋诗敏毫无反应,赵柠催促道。
“啊?是、是在叫我啊。”
蒋诗敏如梦初醒,高远已经等的急不可耐了,一把拽住了美妇,拉着她向后躺去,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再度被蒋诗敏吸入了脑子,好像激活了某个发情器官一样,蒋诗敏瞬间变得浑身软糯无力,一双似水柔情的美眸好似能滴出来水一般。
蒋诗敏脑中一片空白,顺从的闭上眼睛回应着男人的索取,丝丝晶莹的香津流动在缠绕的舌间,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红唇,细软的嫩舌被男人卷入口腔里凌辱,死命的起伏,她却只是本能的想抱住高远,男人滚烫的胸膛令她安心,令她痴醉,令她闻之忘我,贴之发情。
蒋诗敏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触动了高远的心尖,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觉得此刻的蒋诗敏好像有着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
蒋诗敏的唇异常莹润香甜,第一次吻她的时候,高远就感觉到了,他有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芳香气息,高远只觉得一向自诩为母狗驯服者的他这次好像真的动心了。
“呼——诗敏宝贝的小嘴真香,真甜。”按捺住心中的悸动,高远淫笑道。
“嘤...老公......”粉拳轻轻拍在男人身上,为他助兴。
高远放开怀里的蒋诗敏,转头看向王秋儿,狞笑道,“好了,该爱的的爱过了,现在轮到该受罚的人了。”
王秋儿面露惊恐之色,直接瘫倒在地,辩解道,“主人,我什么都没做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
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到了门口,堵住了办公室门的赵柠直接抬手给了王秋儿一个耳光,寒声道:“闭嘴,贱狗。”
高远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急不缓的朝王秋儿走过来,“我记得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叫尊卑。”
他指了指自己和王秋儿,“我尊,你卑。”
又指了指赵柠,“她尊,你卑。”
最后站在王秋儿面前,指了指蒋诗敏,“她尊,你也卑。”
“寺本美贵,你还当自己是樱花国的神社的巫女?!!敢对蒋诗敏,敢对你的主母,露出那种表情,你是想死吗?在岩国,弄死自己的附庸,我什么都不需要赔,等我和诗敏结婚了,她弄死你,童同样什么都不用赔!
我养的狗,不存在敢对主人龇牙咧嘴的!”
高远下手极狠,毫不留情,耳光一个接一个,王秋儿的脑袋好似乒乓球一般,被抽的左甩右摆的,看的蒋诗敏心中发毛。
“走吧姐姐,接下来的就不要看了哦~”赵柠的玉手揽过蒋诗敏的肩膀,拥着她走出了办公室。高远可没打算手下留情,几个耳刮子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甚至对于母狗来说跟奖励还差不多,真正的刑罚还在后头呢,譬如水刑之类有名的折磨刑罚,还有古代改良来的各种针对不忠不贞的女子的刑罚,呵呵.....
.....
蒋诗敏心怀忐忑的在外间秘书处跟赵柠喝了几个小时的茶,聊了几个小时的家长里短。相较于蒋诗敏的坐卧不安,赵柠神色如常,看起来对王秋儿根本不在乎。
“姐姐呀,你以后可是要做一家主母的人,可不能心慈手软啊。要驯服樱花国人,就得下狠手,新闻里多少次等公民噬主的事情你也知道,其中大部分都是樱花国人。”
“嗯,我知道了。”对于这种案件,蒋诗敏也有所耳闻,每年岩国都有些肥宅被自己的外国雇佣者反噬,财产归零,透支信用,一无所有,最后即便是有岩国当局维持最低生活标准,整个人已经没有心气了。
正说着,赵柠手脖上的特质腕表的信号灯闪了闪,“看来是结束了,主人叫我们过去呢。”
“好,那我们快去吧。”蒋诗敏说着,脸上也带着几分欣喜之色,她好想快点见到那个因为一点小事就果断为自己出头的男人,这种被人庇护的安全感与幸福感让她一刻都不想和高远分开。
蒋诗敏一进门就看到高远在打王秋儿,短促的耳光一下一下扇在王秋儿的脸上,但比之前轻了好多,其中羞辱的意味更多一些。
而此时的王秋儿看上去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条狗。不知道高远用了什么方式,让王秋儿变成了这种充满野性的状态,整个人凶狠的盯着高远的眼睛。
“臭婊子,是不是不服?”高远一只手掐着王秋儿的脖子,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脸颊,翘挺的巨根就横在王秋儿脸上,浓郁的男性气味塞满了王秋儿的整个脑子。
“啊、啊、啊、啊、”王秋儿在高远的拍打下不停的啼叫,一双桃花眼死死瞪着高远。
“贱狗、‘啪’、贱狗、‘啪’、贱狗、‘啪’,还敢瞪我,再瞪一个看看?”高远用手指指着王秋儿的脑门,大声呵斥道。
王秋儿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脑袋猛地向前扑,就要把高远的鸡巴含进嘴里,却不想高远反应比她更快,右手直接钳住王秋儿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高远左手拿着大鸡巴甩在王秋儿的脸上,“想吃?‘啪’啊?贱狗,‘啪’想吃鸡巴?‘啪’想得美!‘啪’操你妈的傻比母狗,‘啪’滚你妈的樱花贱种‘啪’还想吃爷爷的鸡巴?‘啪’去梦里吃吧。‘啪’”
“‘啪’啊!爷爷‘啪’啊!亲爷爷!‘啪’啊!祖宗,求求你,‘啪’啊,让母狗吃鸡巴吧。‘啪’”
王秋儿面容狰狞,脑袋不要命的往高远鸡巴上凑,原来她这副凶狠的雌兽样子是因为想吃鸡巴而不得。
听到王秋儿的话,高远松开了她的脖子,“叫爷爷了?现在知道我是你祖宗了,想吃鸡巴?行!给你吃。”
话音刚落,解放的王秋儿就像饿死鬼一样有扑了上来,衔起鸡巴就往嘴里送,当紫红的肉冠刚刚碰到王秋儿嘴唇的时候,高远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揪了回去。
“啊啊啊!!呜呜呜!!!我要吃主人的鸡巴啊啊啊啊啊!!!”
王秋儿顿时嚎啕大哭,死命往前拱,却抵抗不了强壮的高远。
“吃鸡巴?吃尼玛!he、tui!”高远伶着王秋儿的头发,不屑的啐出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把她扇到一边。
“诗敏宝贝,来给老公嘬嘬棒子。”说着,高远冲蒋诗敏勾了勾手。
“是,老公♡”蒋诗敏夹着双腿踩着小碎步来到了高远身前跪下,伸出青葱玉指握住了那滚烫的铁棍,眼眸之中的爱意几乎要溢出,瞳孔都快变成高远的形状了。
此处省略1W字
........
“钟云,你姐说她今天不回去了,去于思梦家玩一玩。”邓雨晴转达了苏旬令的话,据说是钟秀走的太急,没来及的亲口跟钟云说。
钟云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喔,好吧,那我回去跟妈妈说。”
其实钟秀没有去于思梦家,钟云回家也没有见到妈妈,但她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主人。”银发美人蓝雪向苏旬令行了个礼,喊道。
“嗯,回家。”苏旬令嗯了一声,率先上了,丝毫没有跟她介绍身后钟秀的意思。跟在苏旬令身后的钟秀好似行尸走肉一般,麻木的跟着苏旬令上了车。
车很快就到家了,苏旬令跳下车,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对前几天蓝雪告诉自己的那个‘六耳’论坛很有兴趣,那上面很多知识都是他急需的,比如昨天那个名叫高远的的二耳会员,分享的一些心得就让他受益匪浅。
苏旬令没有招呼,钟秀,她一时之间便也傻傻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苏旬令家的豪华别墅。
“这位...嗯,小姐,怎么称呼啊?”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钟秀循声望去,发现是那位胸怀广阔的银发大姐姐。
“钟秀。”沉默了一会,钟秀开口说道。
或许是因为今天她的神色太过枯槁,那萎靡不振的样子让苏旬令没有了猥亵她的欲望。安安生生的过了一天,她暮得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痛恨苏旬令了。
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她现在有了更恨的人,就像自己不着家的妈妈,和不负责任的班主任,一个苏旬令会影响一个钟秀,而蒋诗敏和任梅云则会放过无数个苏旬令。
她现在更恨自己母亲,对于这个女孩来说,讲什么兄弟睨于墙而外御欺辱都是扯淡,最亲密的人一旦无法给予她帮助,乃至放弃了她,她最可能的反应就是投敌,没有其他可能,只会投敌。
那么,接下来看的就是敌人的谈判话术是否高超了。
“好的,钟秀小姐,主人这会儿有些事情要忙,你就先跟我来吧。”蓝雪笑颜如花,作为苏旬令灵魂绑定的、不可交易的附庸,她暗地里对苏旬令做的事一清二楚,能为主人收尾,她觉得很高兴。毕竟,她蓝雪可是SSS级别的【最终兵器】呢,呵呵呵呵~~
...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天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照耀着晨昏线这侧的半球,半个蓝星联邦在静静的休憩。
别墅里,大床上,泪痕未干的钟秀拥在蓝雪怀里安静的睡着,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夜,深了。
......
“卧槽,牛逼啊老苏,也就是说钟秀现在是你女朋友了?!”王辰旭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之色。
“我跟你解释很多次了,我们是.....唉、算了,对,钟秀是我女朋友。”苏旬令说道一半,放弃了,他看明白了,这个榆木脑袋讲不通,干脆顺着他的意吧。
“沃日,厉害啊,老苏。那,那你们亲嘴儿不?”王辰旭的好奇心非常旺盛。
“...亲。”苏旬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展示一下呗?”
“滚.....唔??.....”苏旬令话说一半,旁边坐着的、俏脸上满是红晕的钟秀就主动凑了上来,楚楚动人的运动系女孩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芜湖!!哦哦哦哦哦哦哦!!!!!!!”
......
【觉醒】
六耳平台,S级公民付费课程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这节课的导师,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红丸男,称呼其实并不重要,你们之中有些人甚至没多久就听不下去了,记住我叫什么又有什么用呢?”面具男的话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轻佻与随意,非常容易撩拨人的不满。
苏旬令皱了皱眉头,来上课的都是六耳平台的正式成员,这个带着墨色面具的男人的话语未免太过放肆。
“好了,言归正传,作为对世界认知浅薄的可悲生物们,欢迎来到你们的第一课,作为你们这节课的老师,我将带你们认识人类社会的底层逻辑——女本位。
在课程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有没有人想过,人类社会的运行逻辑是什么?
是弱肉强食?男尊女卑?或者是女尊男卑,还是说男女平等?
如果你是这么样想的,那么很高兴告诉你,你想错了。
都不是,这些都太空了,太大了。人类作为动物,底层的行为逻辑就是生存和繁衍,就这么简单。
不要急着反驳,这些东西是刻印在你们记心里的,即便你嘴上否认,实际行动是不会骗人的。
各位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一定会有人反驳我,说‘同性恋和丁克怎么了解释。’
拜托,鸡窝里还会飞出金凤凰呢,人类基数这么大,出几个叛经离道的多正常,并且正是因为这些人的特别,我们才会用同性恋者,丁克,这样的标签来区分他们。
退一步说,即便他们没有后代,但他们的生殖欲望并没有消失,区别只在结果上——没生出来。”
“生存和繁殖,并不是互相独立的两个方面,而是互相交织、不可分割的,关于女本位主义,我就从繁殖开始讲起吧。
女本位主义的一个重要论据就跟繁衍有关,我想请在座的各位思考一个问题:人类的种群数量取决于男人还是女人?
这问题很简单,取决于女人的数量。哪怕这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女人,人类这个族群依旧可以维持下去,决定人类数量的,是孕体的个数,男人其实无关紧要。因此,在基因层面的判定中,男人被划归为消耗品,女人才是精贵的东西。
很多人以为说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出色的智商,全方位碾压了女性,这是种群基因对我们的偏爱,其实恰恰相反,女人,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的于一身的角色。
她们从底层基因上就决定其乐享其成,不劳而获的高贵身份,天生就是驾驭族群中‘护花使者’,或者说直白一点,驾驭‘工蜂’,‘男奴’的人上人。
而这正是女本位主义的第一公里:男性可弃置性。
不同于充当消耗品的男人,女人只要解放了思想,那么她们就是无敌的,她们可以过的很滋润。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佩服先贤们,用数千年的时间为种群中的人上人打造了一副道德枷锁,限制了她们的肆意妄为,极大程度了遏制了女本位在表社会的盛行。可惜,近代以来,有些别有用心人的人解开了这个枷锁,好了,这个是题外话,感兴趣的人多的话,我后面可以再开一类课,我们言归正传。
女本位主义在深深的根植在人类社会,是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那么巧了,为什么几乎没人发现它呢?大家可能会说,老师你这不是发现了吗?惭愧惭愧,我也是经过老师的点拨才意识到这一点,无形之中好像有一只大手干扰了我们对这种本质的认知,以致于再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对世界的真相根本无法窥知。
大家也别紧张啊,这不是三体之中外星人发明的智子之类的东西,这其实也很简单,源于我们的哺乳脑,即在哺乳动物母体中孕育的大脑,那种天然的亲近与濡沫之情会形成一种我们很难意识到的认知屏障,屏蔽那些不利于种群繁衍的东西,譬如,对世界的认知。
我刚刚看到,这边已经有几个学员离开了,这很正常,每次上课都会有人半途而废,或者是收到哺乳脑的影响太深,或者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不愿意相信....种种情况,不一而足,可惜,可怜,可悲,让我们欢送他们回到绿奴和龟男的大家庭,继续沉积在虚假的自满之中。啧啧啧。”
面具人刚正常了一会儿的语气再度充满了嘲讽,恶毒的诅咒那些半途离开的会员,苏旬令眉头紧锁,对面具人的行为非常反感,但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女本位主义的第二公理,则是两性异形,且偏袒雄性。
大家不要一位这是基因对男人的宠爱,这只是为了母体的成长和孕育胎儿提供一些供养者和保护者。
人类族群的真是现状是女尊男卑,女人是天生的上位者,因为利己基因是刻在女人骨子里的。利己,有助于雌性个体获得更好的生存条件,女人越利己,成功孕育后代的可能性就越高,利己基因也会被自然选择筛选传承下去,从而传承基因。
而男人则完全相反,作为工具和消耗品,男人想要传承基因,就必须具有利他基因,也可以称之为‘舔狗基因’,越利他,越能更好的供养雌性。成功讨得雌性欢心之后,舔狗基因也会得以传承,舔狗基因就这样被一代代传承写进了男人的基因里。
上的种种结论,都是从纯粹生物角度进行的分析,但很可惜人类并不是单纯的生物,或者说不是低等生物。基因玩脱了,人类在自然进化中获得了过量的智慧,当基因造物意识到基因在控制他们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这种底层定义已经出现了故障,或者说,对部分人类失效了,他们正是男性中能力最出众,最顶尖的那一批人。
他们在机缘巧合之下打破了脑子里的无形枷锁,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做出了相应的改变,掌握资源与权力最多的人,自然能在某种程度上跳出这种限制。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
底层的女人坐享其成,等待一个从激烈的雄竞中脱引而出的优胜者成为她的配偶,和她履行一对一的对偶制,哪怕她长的丑了点,可以化妆吗,哪怕她长的胖了点,可以p图嘛,大多数龟男绿奴是没有权利拒绝的,因为竞争太激烈了,即使这个女人的条件非常差,她只要适当的降低择偶标准就可以了,有个屄就行。
而顶层的男人则是群婚制度,作为打破了女本位认知屏蔽效应的优胜者,他们根本不在乎女人的看法,摆脱了对外部女性认证的依赖,无视了生殖焦虑,可以肆意的挑选孕体,播撒自己的基因。大把大把条件优异的女人为了获得宠爱和资源,心甘情愿的开展毫无底线的雌竞,这种上位者之间的竞争则更加残酷与直白,失败者会被无情打击报复,基本直接就死了,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
而在座的各位不说是顶层人吧,至少也是上层人,想要不被基因束缚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明白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女人其实并不爱你。
这句话不是说女人不会产生感情,女人也是人,人类进化的一大标志就是丰富的感情,这句话是说在两性关系中,在女人择偶的时候,很多时候她并不喜欢你,她只是遵循基因的本能选择了一个能带给她更好的生存环境的人,简单来说,拜金,这个金可是权力,也可以财富,也可是独一无二的能力。
在认同这一观点之后,你就彻底解脱啦,只要不被生殖焦虑虽困扰,不被女人对你的评价所影响,你就成为了一个真正独立的人类,而不是两性博弈中的牺牲品。
但放眼整个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呢?
在座的的各位虽然没有半途而废,完整的上完了觉醒的第一节课,但我希望你们明白,生活在这个被底层逻辑圈禁的囚笼之后,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大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为了女本位社会而构建的,每个细胞里都流淌着双螺旋结构,除了我们的大脑皮层,一切都是在母体内孕育的,天生就亲近女本位。我们天生就被施加了极强的认知屏蔽,离开这节课后,怕是在座的大多数都会忘了我讲了什么。
猎人还没看到猎物,就被啄吓了双眼,何其可悲!
算了算了,还是讲点好听的吧。也有很多人解脱了基因枷锁,比如丁克,他们完全克服了生殖欲望,活的非常自由,还有药娘和伪娘,他们奉行了打不过就加入了策略,在社会和环境偏爱女人的情况下选择加入这一天命之子群体,由奴隶变成了凌驾在龟男和绿奴之上的征服者,更秒的是,他们作为生理男性更改了性别认知,从此以后的自我肯定将会来源于同为男性的夸耀和赞美,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彻底把女人从生活中剔除了出去。
但是,某些人还是无法割舍对女人的喜爱,其实他们看到绝色的女人可以羡慕,可以嫉妒,可以想着大美女当如是,但如果仍旧拜倒在女人裙下,那..啧啧,那我就得给大家隆重介绍最最低贱的,处于龟男和绿奴之下的群体了。
一不小心输了许多题外话,呵呵,我们继续说回这节课后面的重点,在意识到女人并不爱你这件事后有人产生了这样的思考:你作为一个冰冷的射精机器,强壮,高智商的男爹,为什么不彻底把女人变成离不开自己,完全依靠自己,迷恋自己的玩物呢?关于这个观点,且听我娓娓道来.........................................................................................................”
那一夜,苏旬令在电脑前坐了很久,蓝雪默默地侍立在一旁,陪伴着苏旬令思考,作为联邦特训的专业人才,她对世界的本质早就有了深刻的理解,令苏旬令震撼的事情对她而言无足轻重,她此生的追求就是听命于自己的主人——苏旬令。
晨曦微亮,光芒划破黑暗,点亮黎明,枯坐在桌子前面一夜的苏旬令眼眸微阖,迎上了那抹耀眼的光芒,一夜的思绪在此刻汇聚,如同密密麻麻的河流在此刻汇聚成了江河,奔涌着冲向未来。
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苏旬令从没觉得自己的精神像今天这般好过,“真相一旦入眼,便再也不能视而不见。那我,干脆就做个调教师吧。”他喃喃道。
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第一部:萌芽和觉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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