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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尚未成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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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原形毕露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起床已经9点多。惠凤做照例做好了早餐,但是她正在客厅里发呆,也许她不知道如何与我处理这种主雇或者性的关系吧!

    洗漱过后,我坐到餐桌上,惠凤为我倒上了牛奶。

    “今天开始,你天天都要喝果汁,这样可以多有奶水。”我说。

    “先生,我的奶天天吃两次已经都够了。”惠凤认真地说着,一如她以往的淳朴。

    “果汁在冰箱里,去拿。”我坚持着。

    惠凤取了果汁来,自己倒了一杯。家里就只有一瓶果汁,早先我就已经下了安眠药,果然惠凤喝下不久就昏昏欲睡。

    我扶她到我卧室的床上,扒去了所有的衣服,然后找出早已经预备好的绳子,将惠凤的双手双角固定到床架上。为了使她的阴户完全暴露,我又绑住她膝盖,向两边拉开,从下面绕过床架,又在她臀下垫两个枕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惠凤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绑,惧怕地对我叫喊:“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我在旁边狞笑道:“今天要给你做一个小游戏。”

    我取出床下的手提箱,哗啦一倒,十几样成人玩具铺在床上,有人工阳具、贞节带、项圈、手铐什么的。

    惠凤从来没见过,但是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按摩棒,顿时明白了。

    “你把那些下流东西快拿走!”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走?这些东西你们乡下人没见过吧?有些个够抵你一个月工资呢!不要害怕,等会你就会爱死这东西,一刻也离不开了呢!”我淫笑着,扑上去,含住惠凤的乳头舔弄起来,一边伸手到她私处抚摩阴唇和阴蒂。

    “你这个神经病!你疯了!”惠凤拼命扭动身体,喊叫起来。

    “我让你叫!”我捂住她嘴巴,拿起一个中空的球形嘴塞塞进惠凤的口中,然后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个结。

    惠凤的嘴巴里塞了这么个东西,喊也喊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圆睁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舌尖缓缓擦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左手抚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而抓住阴毛捻动。惠凤的乳头平时就有不小,有一公分长,我含入口中,轻轻吮吸,只两三下工夫,感觉嘴里的肉珠变硬了,一丝甜味涌了出来,她那巨乳又开始反射地分泌乳汁。我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只用含住乳头部分,整个脸压进了乳房里,呼吸那特有的甜甜的气味。

    惠凤的乳房非凡敏感,倒不是因为巨大的关系,每次大力吮吸的时候,她总是会不经意地绷紧身体,我知道那片刻的真空给她带来只有哺乳期妇女才能体会到的快感。

    我右手也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擦过乳头的时候发觉竟然也勃起了,于是捏住那肉枣慢慢旋转。惠凤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开始急促,头忍不住向后仰起,露出脖子上青色的血管。

    只在片刻之间,抚摩她阴部的手指就变得粘粘的,淫水源源不断从肉穴中流淌出来。我的手指顺着阴部的缝隙向上摸索,踫到了硬梆梆的肉球,她的阴蒂也已经勃起,如黄豆大小,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外面的包皮,开始套弄。

    “呜……呜……”强烈的快感使得惠凤眯起眼睛,扭动白花花的躯体,屁股上下摆动着,口水从口塞的窟窿中流淌出来。

    我探手到她臀部下面,竟然黏糊糊的一大片,“惠凤,真是淫荡。怎么也看不出是做母亲的人啊!刚才自己说的话还记得吗?别着急,还没开始呢!”我说。我挑了根普通的乳胶按摩棒,有2尺多长,富有弹性,可以轻易地弯曲。这些东西都是直接进口的,做工细致,上面的血管突起都惟妙惟肖,非凡是那龟头的形状,微微向上翘起,这和我在网路看见的所有按摩棒不同,龟头非凡大,远看像一只很别致的蘑菇。

    “把这个插进你的穴不知道会怎么样哦?”我抓起那巨大的肉肠在她面前扭动了几下,看到她脸上惧怕和不安的神色,真是无比兴奋。

    “下面这么湿,连润滑油都省了。安徽的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我先用按摩棒在她外阴地方磨了几下,每当踫到阴蒂,惠凤就会挣扎地发出呜呜的呼喊。

    我抓住按摩棒顶端如同鸡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往里塞。究竟是生育过的女人,惠凤的阴户很大,但也很有弹性。只“卜”的一下,阴户吞入了整个龟头。

    “看!进去了!”我继续往里面送,直到剩下一尺半在外面。

    因为紧张的关系,惠凤的身体一直紧绷绷的,感觉到我停止了才松弛下来。

    “我要插了。”惠凤猛地又绷紧了大腿,看到内侧的韧带鼓起。

    超长的按摩棒在惠凤的阴户里进出,我听到很响的“卜滋、卜滋”的声音,惠凤的脸色越来越红,身体也僵硬不起来了。由于龟头硕大,每次进出都有许多淫水被带了出来,使我想起了水泵。她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整个房间充满了女人阴户的味道。这种气味让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什么肮脏,我俯下身体,嘴巴含住淫蒂吸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惠凤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绳子被绷紧,床架发出“咯喀”声。

    百十下后,惠凤慢慢停止了扭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我抬眼看到她歪着头,半闭双眼,只有喘息的声音,胸口的汗水湿透。

    “喂……这就不行了?”惠凤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胸部的起伏。我解去她嘴里口塞,发现嘴唇已经干得发白,于是恶作剧地抹了她自己的淫水到嘴巴上。

    忽然,我扭动起按摩棒,将露在外面的一端弯到她肚子上。

    “哦……”惠凤发出了呻吟。

    我继续弯曲,向上下左右,同时抽插。

    惠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不行了,要弄坏了……哦……这感觉太刺激了,要坏了……啊……”

    惠凤努力地想靠拢双腿,似乎高潮已经临近,臀部剧烈地上下摆动。

    正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口,我猛地抽出按摩棒,听到很响的“卜”的一下,如同打开一瓶香槟。

    “啊……”惠凤发出惨叫,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黑里透红的淫穴里攸地流出阴精,大约半分钟后,她在彻底的高潮后昏昏睡去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龟头也流出透明的黏液。喘息了一阵后,我解开绑住惠凤的绳索,在她的肉穴上贴了一些卫生纸,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

    肉棒仍然是剑拔弩张,我拿了惠凤脱下的乳罩和内裤,在她的床边自慰直到发射。

    中午时分,惠凤醒了过来,她说感到腰很酸,我知道那是性高潮太过剧烈的反应。我让她休息一下,取了她三围的尺寸后,出门买东西去了。

    那天晚上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惠凤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保姆。我问她腰还酸不酸,她说好多了,但以前除了怀孕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吃过晚饭,我拿出几套替她买的衣服,都是些时装店一般货色。

    “这是给你的,原来的太土了,换掉。”

    我特意买了一些少女或者女职员型的衣服,看上去还是蛮别致的。

    “哪怎么可以,我不能要的。”

    “要你拿你就拿,啰嗦什么!”

    我一喝,惠凤不敢响了,小心翼翼地提起一件。

    “这个……太洋气了吧?”她战战兢兢地问我。

    “洋气?”我转过身体对着惠凤,按住她的肩膀:“虽然你生过小孩,但不表明你已经是老太婆了,你的身材很好!”

    听到夸奖,惠凤的脸蛋一红,淳朴地笑了下。

    “明天就穿这个。”我提起一件白色的中短袖衬衫。这个款式在上海还比较流行,下摆很短,腰也束得小,平时在街上看到女孩子穿都是胸口畅开领子,很风骚的。

    早晨,阳光射到脸上,我被浴室里“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惠凤正在洗昨天的衣服,她边擦手边走出来。

    “先生早。”她温顺地向我问早,仿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我注重到她仍然穿着带来的衣服:“你怎么不换?不喜欢吗?”我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哦,没有,只是那件衣服有点小。”

    “小?我是按你的尺寸买的,怎么会?”我的声音开始大了:“去,换上。”

    惠凤犹豫了一下,走进自己屋子。

    我忽然想起什么,在她卧室外喊:“惠凤,那些衣服是贴身穿的!”

    “哦。”她在里面回答。

    过了一会,惠凤扭扭捏捏地走出来,身上是那件白色的衬衫,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显得她更丰腴了。腰那里大小正好,但是却包不住那对巨大的乳房,只能敞开领口和胸口的钮扣。因为没有戴乳罩,整个乳房透过衣服显露在外面,紫色的乳晕和突出的乳头,诱惑地耸立着,看上去像是衬衫脱着那对豪乳。

    “上面太小了,扣子怎么也扣不上。”惠凤说。

    我的眼睛盯着那深深的乳沟发愣,实在太美了,真想马上就上去操她。

    “这衣服真是贴身穿呀?”惠凤问我。

    “哦?这个……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看到?别的女人也穿过这衣服,我看到过的。”

    “她们的穿法不对,而且胸部也没那么大!”我唬她。

    吃完早餐,我照例提出了哺乳的要求,惠凤一点也没有反抗,将我领到沙发上喂了奶。

    “今天似乎非凡多。”我边吃边说。

    “嗯,早上起来很涨的。”惠凤说。

    收拾完餐具,我领惠凤出去逛马路。她穿了件外套,路上拉得紧紧的,深怕里面那火爆的衣服会露出来,样子可爱极了。但她仍然离我有一段距离,不敢挎我的手,保姆味道十足。

    这令我很丢人,究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和保姆一起出来逛街。

    我们买了些日用品,还替她挑了根漂亮的发带。惠凤说结婚前她就是长头发,怀孕的时候铰了,现在想留起来。

    回到家,惠凤脱去了外套,正在那时,她D罩的巨乳卜地绷落了下面的钮扣,弹了出来,白色的衬衫胸口也已经留下了两滩水滋。

    我一下子觉得兴致上来了,抱起惠凤往床上走去。

    “你干什么?”惠凤问道,但是语气很轻柔。

    “今天你非凡乖,我现在就想要。”我急喉喉地解衣裤。

    “慢着,”惠凤起身脱掉衬衫:“别弄坏了,挺贵的。”

    “你真听话,”我吻了她的耳朵:“你不管老公孩子了?”

    惠凤忽然不说话,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说:“我还是很想他们的。”

    “但是我还是要生活的。”她补充道。

    我猛地一惊,觉得这不是一个农村来的妇女说的话。

    “我还要继续打工,赚钱让儿子上大学!他一个人在外面做工,天知道会干什么?”惠凤自言自语。

    我知道在偏僻的农村,女人是不受尊重的,男人在外面胡搞而让女人守活寡的比比皆是,非凡在安徽,那里的男人喜欢搞女人,这个我有所耳闻。因此许多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

    “你真是个好妈妈。”我由衷地说。

    “对啊,我在上海还有个大儿子呢!”惠凤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吃我豆腐,于是也顺水推舟:“那喂我吃奶奶吧!”

    “刚才吃过了,现在没有了。”惠凤伸出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惠凤慢慢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扶她躺下,亲抚惠凤的乳房,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手轻轻揉捏。

    “嗯……很舒适……啊……轻轻咬一口,要轻点。”惠凤的声音异常地轻柔。

    “已经硬了。”我的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说。张大嘴含住乳晕,舌头搅拌吮吸。

    经过几分钟的爱抚,惠凤的下体开始湿嗒嗒,面色潮红,那丰满的嘴唇也张开了。我从衣袋里掏出买来的发带,从惠凤的胸后绕过,然后尽量将她的巨乳并拢,包在发带里,在胸前打结。她的豪乳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十多公分长的乳沟,像一个巨大的肉穴。

    “你又想什么花样?”惠凤一脸迷惑。

    我取出润滑油,抹在勃起的肉棒上,又插入乳沟中挤了少许:“大奶奶,让我的肉棒来亲亲你。”说罢俯身,将阴茎对准了肉缝。

    “你花样真多。”惠凤无可奈何地笑道。

    发带绑得紧了一点,好不轻易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插了进去。

    那是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地包围着,在缝隙中缓缓前进,而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满。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肉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忽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适……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后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后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预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龟头,埋怨地说:“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TOP Posted: 11-03 12:49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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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倦怠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楚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线。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似乎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坚固,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轻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似乎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

    我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定了时间,提着肉肠回到卧室。

    “我回来了!”我说。然后从后贴住惠凤的阴户,用我还勃起的阴茎揩磨她的下体和大腿,一边拆开包装。

    “别磨了,快些进来。”惠凤催促道。

    “来了!”我向后面退,手里拿了根肉肠,探到她肉穴入口,噗地送了进去。“啊……”强大的刺激令惠凤冷不提防,身体一颤,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一根可吃不饱,再补一根!”我说道,又往里塞了一根肉肠。

    “哦……哦……是什么东西?”惠凤转过头,看见我手里的塑料袋:“不要乱弄啊……”

    “最后一根是给惠凤的。”我又加了一根。惠凤的阴户的确很宽敞,但是到了第三根的时候,缝隙已经不大,我将肉肠硬挤了进去,假如不是冰冻的话,也许就断掉了。

    “会冷坏的。”惠凤有些担心。

    我替她穿上内裤,将肉肠牢牢地封在里面。拍拍她的屁股:“去预备桌子,我们吃早餐。”

    她无奈地走向客厅,因为阴道里塞满了异物,走的姿势很不自然,剧烈而苦闷地扭动着那丰满的臀部。

    等了两三分钟,烤面包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走到餐桌旁,取出面包片,坐到惠凤的对面。因为肉肠的关系,她的面色有些难捺的样子。

    我仍然让惠凤喝果汁,早餐没预备什么东西,就草草用果酱和黄油,和着面包吃了一点。

    我伸出脚,顶在惠凤的阴户上,使里面的肉肠更深入,她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然而我又用脚趾去拨她的阴蒂,弄得她爽也不是,难受也不是。

    好轻易吃完早饭,惠凤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桌子收拾干净。她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敞开衣服,等待天天一次的“哺乳”。

    我仰面躺在她的怀抱里,惠凤抱起我的头,托起那白暂的丰乳,将乳头喂到我的嘴里。

    “慢慢吃,还有一个。”惠凤慈母般撸着我的发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于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虑的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乳房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阴户,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淫水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淫水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后的那香肠,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下去。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出来的淫水。

    到了床跟前,我终于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摔倒在被子上。我的阴茎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楚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还在不断地向外淌淫水。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绳子深深地嵌入乳房,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乳头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仔细地观察乳头,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后,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么又捆住我了?怎么\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么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看到新鲜的东西太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征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奇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么了?”

    “什么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么回家!怎么\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巨乳互相撞击着。

    “吵什么?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么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么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非凡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奇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什么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后,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么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欺侮,四周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来是属于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于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后,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吃地。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希奇的是,自己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后,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预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乳头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么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时地用另一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乳房,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在她残留在我肉棒上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乳头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阳具。惠凤努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后一边振动一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一档,假阳具的龟头忽然伸缩,也是旋转着,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惧怕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的假阳具挤开惠凤的阴唇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阴道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后紧紧地箍在假阳具的四周!惠凤的阴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出色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阳具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乳头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响越来越大。

    她眯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滴滴淫水挤过假阳具和阴道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阳具的龟头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忽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潮。”我说。

    我将惠凤的淫水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阳具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么按钮也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忽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静静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具,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外形,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四周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外形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反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沉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著「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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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天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果断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天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虑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假如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非凡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阴户。我粘了点淫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阴户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适……”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外形,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然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然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希奇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奇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布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兴奋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四周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摆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忽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阴户。忽然龟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潮,子宫口咬住了我的肉棒,滚烫的淫水淋到我的龟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到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非凡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足,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稍微的鼾声。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肉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非凡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淫水的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吧,看你有多骚!”

    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到嘴巴里。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擦过乳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阴唇发出亮光。

    “看,小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阴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阴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阴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淫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硅胶制成,内壁中空,像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干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渐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忽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

    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阴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阴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来。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袋包住的按摩棒口,像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忽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小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淫水仍然从小晴的阴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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