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母狗
2013-12-31发表于sexinsex.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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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066 排版:imervyn

　　　　　　　　　　　　　　　　第七章

　　我的想法果然没错！只听得女经理对主人说：「她以前是在我的美容院里工
作的，现在３５岁……」就我所知：这位女经理曾经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因为
生意不好就没再经营，转来帮主人打理船公司。主人不是个勤快的人，他以酒店
为主，对船公司疏于管理，所以船公司经营得很一般。

　　但船公司却在女经理打理之下，船公司经营逐渐红火，利润比主人的酒楼还
多。女经理接着说道：「她从小就父母过身，十多岁就在我的美容院打工。我的
美容院没经营后，她就嫁人了；但她嫁的那个男人太可恨了，骗了她的感情和金
钱，还让她流产，估计她以后想再生很难的了。」

　　我呆呆地坐在旁边听候主人吩咐，碍于女经理在场，我没趴到地上，我只觉
得女经理说的那个女人的际遇比我更坎坷，不由产生一阵同情，于是用心听女经
理说下去：「她的际遇不好，但人却很不错的，待人接物给人印象很好，也很有
责任心，在美容按摩方面还很有心得……」女经理说到这里我已经基本明白了，
她要介绍这个女人给主人。

　　果然，主人问：「你已经叫出纳带她来了？」

　　女经理说：「是的。」我听到主人提到「女出纳」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一种
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似乎是女性的那种特有的敏感，也不知算不算就是「第六感
觉」，可惜的是脑海中的这种感觉很模糊，我所感觉到的是可能会有什么发生，
却感觉不出要发生什么。

　　主人的目光这时扫视到我身上，我心中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感觉，我不敢与主
人的目光对视，连忙低下了头。

　　主人忽然对我说：「给我爬过来。」我有些不情愿地离开坐椅趴到地上再爬
到主人脚下。

　　我瞟了女经理一眼，见她转过头假装没看见。主人在我脖子上已经套上一个
项圈，然后再连上一条铁链。之前那次在别墅中主人要我当着众人象狗一般，我
觉得也沒什么，因为我不队识那些人，但女经理却不同，她是认识我的，所以我
觉得很难为情，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不好受也只有硬撑了……

　　过了一会，女出纳就和那个女人也来到了这里。女出纳是认得我的，我和主
人认识与她有很大关系，四年多之前在我刚进主人船公司的时候也是她经常搭我
上下班。

　　她无论从身材相貌肤色气质谈吐举止都是一流的，我和她相比，除了年纪小
她几年，外表也可与她相比之外，其他方面都比她不上。

　　女人的肤色应该与心理有很大关系，我在认识主人之前心境常处在焦燥忧虑
之中，脸上经常出豆子；认识主人后也经常要小心翼翼，怕做错事，心态也经常
紧张，所以我的皮肤一直都不好。

　　我又瞟了女出纳带来的女人一眼，见她样子也可以。女经理说她３５岁了，
但看样子就３０左右，肤色也很白，大概是她在美容方面有丰富经验的缘故。

　　这时我趴在地上，低着头象做错了事不敢望她们，脸上火辣辣的。女经理向
女人介绍主人，当提到我时主人接过了话题说：「这个是我老婆。」

　　主人这么说，我忽然明白了几分主人的意图了：这女人估计也是主人找来当
奴的。我所理解的主人要我趴着所要向这个女人传达的意思是：「这个是我老婆
了，我老婆在我的眼中也只是一条狗；如果你愿意跟我的话，你必须要做好要当
一条狗的心理准备，否则就不要跟我。」

　　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就放宽了。果然验证我的理解是正确的，主人先问这
个女人的家庭情况，女人说她现在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由于生活的错折已使她
心灰意懒，所以希望能找一个年纪大但真心对她好，家庭又可以过得去的男人相
依过下半生。

　　她找女经理介绍，女经理问她如果不要名份，当个小三愿不愿意？这女人开
始不想，但在女经理劝说下就先带她过来见过主人再作决定，这就是大概的过程
了。

　　主人说道：「我正好想找个人处理这里的琐事的人，如果你愿意就留下吧，
每个月的收入我依时给你，你就负责这里的卫生，还有就是两位太太美容方面的
事情。」

　　我一直在猜想主人的意图，主人说的前半部份，我理解是女经理介绍这个女
人给主人当奴，但主人这么说，我就觉得我的猜想完全错了，尤其是主人说「两
位太太」，弄得我一片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女经理对主人说：「好啦，我有点事就先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主人没有吩咐，我只有依然趴在地上不敢动。反而女出纳走到主人身边坐了
下来，她大方自然，象是一切都理所当。我这时忽然明白过来：主人说的「两位
太太」就是指女出纳和我。

　　这时我忽然明白了好多——原来这位女出纳也是一直跟着主人的，我记起了
以前我在船公司的时候，女经理表面上是船公司的二把手，但却很少吩咐女出纳
做事，与女出纳说话也是商量的语气。

　　而主人在家时常有女人打电话给主人，我回忆起来可以知道多半都是女出纳
打给主人的。跟随主人这几年来，我可以感觉到主人对于男女方面的要求：熟悉
的信得过的而且知道他喜好的女人。

　　这女出纳认识主人的时间比我长，她的条件比我好，就我估计，主人之所以
娶我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愿意给主人当奴，事事都顺从主人意愿，主人太在乎这方
面了。

　　女出纳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当奴，因此长期以来她与主人的关系就是情妇的
关系。她能与主人保持这么久的关系，她自然也有令主人取悦的地方。除了她个
人的媚力外，我后来才知道她最取悦于主人的地方是她的大方潇洒：象她虽然一
直充当主人的情妇，但她从来不会向主人提结婚，也不会向主人要求什么，甚至
还向主人介绍了我。

　　我跟了主人最大的好处是我父亲的安好及我家能摆脱贫困，对于这些，我还
是很感谢她。所以如果主人当她是大我是小，我也没意见。

　　主人说：「带你们逛一下新房子吧。」说着就带头先走，女出纳伸手挽着主
人的手，就象是一对情侣。

　　我没有主人吩咐，不敢站起来，只有跟在后面爬。我内心并没有醋，我没有
那样的权利，我知道主人最喜欢的是什么，那就是我给主人当奴。

　　女出纳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给主人当奴，所以我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更重，
这才是最主要的，女出纳与主人走在一起象情侣一般，这只是给人表面的感觉，
表象的东西我不在乎。

　　女出纳能在主人面前介绍我，所以就能搏取主人的欢心。如果我在主人面前
表现出醋意，被淘汰的将会是我。

　　这几年来我跟随主人一直小心易易，现在才发觉我这样做是对的——如果主
人不要我，只要一句话我就立刻会变得一无所有，只要主人一开口，女出纳绝对
愿意嫁给主人；所有的这些，我太清楚明白了……

　　主人走出别墅来到园子里，这别墅周围有一堵约两米高的围墙，在外面看不
到里面；别墅旁边还有一个游泳池，但里面还没有水，主人站在泳池边说：「过
几天我叫人把泳池打理好，到时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女出纳笑着问道：「爷要咱们姊妹俩一齐侍候？」我趴在主人脚边，听了这
话，心中觉得很舒服——她把我当姊妹了，并没有因为我是犬奴就看我不起。我
以前是与主人只有两人的情况下才当犬奴，现在多了两人的情况下，一时还没适
应，反应木纳呆滞。主人对女出纳的这话也很满意，问：「那你们谁是姐姐，谁
是妹妹？」

　　女出纳说：「论年纪我大些，但还是爷说了算，就算爷让我当妹妹也一样欢
喜。」

　　主人笑着说：「按古代惯例，你年纪大些，又先认识我，你就当姐姐吧。」

　　女出纳半蹲到我身边，扶着我站起来笑着问我：「妹妹好，您认我这个姐姐
不？」

　　女出纳就是这样一个热情开朗的人，我和主人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唯诺诺。
我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所以我和主人一起总是气氛沉闷。

　　而女出纳却象是粘合剂，和她在一起，气氛总是那么令人欢愉，这也是她一
直都能搏取主人欢心的原因。而在我心目中，能有这么一个姐姐也一直是我梦寐
以求的心感。

　　女出纳拥着我，我有些忍不住，眼中充满了欢喜的热泪，点了点头低声叫了
一句：「姐姐好。」

　　主人看着我们也觉得很开心，笑着说：「看到你们这样，我也觉得恩惠。」

　　顿了一顿又说：「我选这个别墅，就是希望在平时有多些时间享受生活。在
这里，你们可以不穿衣服无拘束地享受阳光，是不是？」

　　主人的话说得很明显了，我就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再爬到主人身边，女出纳
却只是脱去外衣，还剩下内衣丝袜。女出纳没脱光，主人也没说什么。

　　一直跟在最后面默不作声的女人（下面称呼她做「二保姆」）问：「我是不
是也要……」她说得有些不自然。

　　主人说：「你今天才来就先不要了，等熟悉了之后再说吧。」转过了别墅另
一侧，这里有一片草地，还有一个水池，里面种着荷花，主人对我说：「下次没
有吩咐就站着走吧。」

　　主人说这话似乎有某种意味，但我却没有去用心体味。

　　我光着身子站了起来，但颈上还套着个项圈，上面系着一系长长的金属链一
直垂下来。在室外不穿衣服令我觉得不习惯，尽管别墅周围有围墙。

　　主人又说：「下次没有吩咐你也可以直接说话了。」

　　我这时才有些感觉，这是主人对我的恩惠，我向主人道了一下万福说：「奴
家小青谢谢爷了。」

　　这种方式一直都是主人规定的。但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按主人要求当犬奴，
不可以说话，而且不可以站着走只能在地上爬，所以就少用这种方式了。

　　现在主人这么说，我也算是急中生智，再用这方式。

　　主人果然非常满意，笑着说：「小青果然知道我的心思。」

　　顿了顿又说：「以后在别墅里，我还是要当皇上，出纳当娘娘，小青和二保
姆当宫女。」

　　我躬身回答：「是！」。

　　二保姆在旁边忍着笑也回答：「是！」

　　主人拿出手机对女出纳和我说：「给你们两个在荷花池边照个相，你们俩相
互嬉戏，我要看戏。」

　　主人这要求不过份，在主人面前装作嬉戏可不容易投入，主人今天允许我说
话和站着令我心情不错，所以我想尽力让主人觉得开心。但我一时却想不出怎样
做。

　　女出纳身材极好，我看着都觉得妒忌。在我印象中女出纳是个高雅的人，我
估计她不喜欢我和主人玩的那些低品味的游戏，所以主人允许我说话和站着走路
也间接与她有关。

　　我说：「娘娘好身材，让小青侍候娘娘。」主人说他自己要当皇上，女出纳
是娘娘，所以我这样说，我一边说一边用身体贴近女出纳身体，然后用手给她按
摩。

　　她好象不习惯这样子，我看到她在起疙瘩，她微微皱着眉，有些不自然地想
躲开我。但她不想的却是主人所喜欢的。

　　主人说：「好，帮她脱掉内衣再继续。」

　　我见她不愿意，心中有些不忍，但主人却命令我继续，只好听从主人的吩咐
去解她胸围，我内心有些负罪感，我觉得我在充当主人的「帮凶」。

　　我的手刚触及她上身内衣后面的扣子，她突然撒腿开跑，我呆了呆，还没反
应过来，她已跑开了。我望着她，见她的上身内衣已被我解开，但她却用手扶在
胸前不让内衣掉下来。

　　我只听得主人在吆喝我：「快帮我捉住她。」

　　我这才醒悟过来，赤条条地跑着去追她。但我却跑不过她，体力也不能与她
相比；我在后面追，她绕着别墅跑，追了一圈我已经气喘吁吁。

　　她却回过头向我招手：「来呀！快来啊！」

　　我有些气不过，又追了一圈真的跑不动了，双腿想跪下来的感觉。

　　我忽然一抬头，却见她奶罩不见了，我对她说：「姐，您的贴身呢。」

　　女出纳低头一看，不禁脸都红了，大概她不习惯在户外光身的样子，一时有
些手足无措。这正是机会，我一步步接近她，然后「扑」过去……

　　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搂住了。

　　泳池的旁边有一个沙池，就象是学校里供给学生运动的那种，她就站在沙池
边，她想挣开我却站不稳，我与她一起滚倒在沙池里。

　　我们俩一下子弄得浑身都沾满了沙子。我还罢了，女出纳是个爱好整洁干净
的人，她可受不了。

　　我们都滚倒在沙子上，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主人一直拿着手机对着
我俩拍摄，大概主人对我们的表现很满意，看见我们忽然停了下来，皱了皱眉还
没开口。

　　女出纳就说：「爷，不好意思了，我去洗一洗。」她说完，没等主人同意就
走去冲洗了，主人也没说什么。

　　她的这些行动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我依旧是满身沾满砂子光身站在原
地，主人不开口我就不敢动。

　　等她冲洗完换过衣服出来，主人什么也没说，我依然呆呆地站在主人面前。
她穿一条半透明的吊带内衣裙，里面没穿内衣，她高挑惹火的身材我看着都觉得
妒忌。

　　主人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但女出纳也很会把握主人的心理，她穿成这样子就
是在挑逗主人的欲望，主人就算有火也只能以性欲发泄出来了。

　　主人说了一句：「你真是令我想要强奸你不是？」

　　女出纳笑了，伸手就去摸索主人的宝贝……ＯＯＸＸ完事后，主人要我洗过
手后再帮他整理好，女出纳提议在园子里搞个烧烤活动。

　　主人没说什么，但主人这样的表情就是不同意。

　　但女出纳却笑着补上一句：「爷的酒店里不是有用电的烤炉吗？用那个就不
需要烧烤的叉子，叫人送过来就可以了。让我们姊妹亲自弄点东西侍候爷啊。」

　　主人笑了，女出纳太清楚主人的心思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主人的提防心理很強，不喜欢在他面前有一些攻击性的东
西。女出纳的心思比我快，这也是主人喜爱她的原因之一。

　　主人同意了，他打个电话，才一个多小时，他酒店的人就把电烤炉和烧烤用
的食品送来了。

　　我想：「做男人象主人这样也算很不错了。手下有一帮人帮他攢钱，把自己
的公司当成是提款机，没钱就去拿。需要什么，打个电话就可以有人帮他完成。
主人要做的就是遥控和享受生活……」

　　我一边想一边烧烤，我自己有些毛手毛脚，幸亏有二保姆也在旁边帮忙。

　　我把烧好的东西放在一个盆子里，然后走到主人和女出纳面前，跪下并举起
盆子说：「请皇上和娘娘品尝。」

　　女出纳连忙起来接过盆子对我说：「谢谢妹妹。」

　　我心中听着也觉得一热——她并没有看不起我。

　　主人对我说：「你当年在学校念书的时候，你不是参加过舞蹈的表演吗，现
在跳来看看。」

　　我脸上一红，以前我是试着参加过几次学校的舞蹈表演的，那时还没认识主
人，主人是在听我念日记给他听的时候了解到的。

　　但我已经离开学校四年，当初练的舞蹈早忘记了；反而是我在怀孕时主人经
常要我按他的要求摆弄各种姿势，但这些动作当着女出纳和二保姆的面光着身子
摆弄出来，还确实不好意思。

　　但是主人的吩咐不能违，只好硬着头皮做了。我只觉得脸上发烫，感觉自己
就象是一个被控制的木偶，勉强而生硬地舞动着。

　　女出纳说：「爷，就不要为难妹妹了，下来我和妹妹一起练一下，咱们姊妹
一起为爷做个表演，好不好？」

　　主人笑了，挥手对我说：「好吧，小青和保姆也吃点东西吧。」于是我和保
姆轮流吃东西。

　　晚上时主人对二保姆说：「小青今天侍候了一天也累了，你晚上帮她按摩一
下。」

　　我连忙向主人欠身道万福称谢：「奴婢小青谢谢皇上。」

　　晚上回到房间里面，二保姆说：「太太，您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搓浴，我没
有其他意思的。」

　　以前我在怀孕的时候，婆婆就怕我洗澡的时候滑倒，就要我在洗澡时坐着，
让家中的大保姆帮我洗，我那时有一种被人侍候的感觉。后来孩子出生后就要经
常侍候主人，就没有再享受这份感觉了。

　　一直以来我侍候主人都是很辛苦的，主人吩咐二保姆给我按摩，我当然求之
不得。

　　下午时与女出纳追逐滚时的沙子还沾在身上，我躺在安乐椅上，二保姆先用
热毛巾帮我把身体擦干净，然后帮我洗头，再从上到下帮我按摩，她不愧是很有
经验，我觉得很舒服。

　　这两年来我给主人当犬奴，要经常在地上爬，奶子明显的下垂。还有就是经
常给主人喂奶，奶头发黑。

　　主人和女出纳在另一个房间里快活去了，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她，这些年来
我没有朋友，也经常不可以说话，所以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很压抑。

　　今天主人允许我说话，我心中有一种释放的感觉。

　　二保姆大我正好十年，当我听到她的经历比我还要坎坷时，我的内心就对她
有些亲近的感觉，这时与她相处半天，她没有看不起我，还当我是太太，对她更
有好感，更加感到亲近，心中好象有好多话要和她说。

　　这时她正按摩在我奶子上，我说：「我胸部都已经下垂了，姐姐有恢复坚挺
的办法吗？」

　　二保姆说：「其实也不复杂的，我来帮你试试。」说着她要我仰卧躺着并在
腰下放了一个枕头，让我上半身稍向下，然后又要我双手向上举与身体成一字平
衡。

　　她说：「这样姿势可以使乳房舒展开来。」说着她又拧了一条热毛巾铺在我
奶子上，然后她用手隔着毛巾给我奶子按摩，毛巾好快就凉了。她又再拧一条热
的再重复刚才的动作。

　　几次后，她又拿了些胶囊出来说：「太太，这是纯天然的维生素Ｅ，您可以
放心用的。」

　　我躺着有些感动：「谢谢姐姐。」

　　她说：「太太不要这样称呼我，让爷听到怕爷不喜欢，太太身份比我高，叫
我姐姐不敢当啊。」

　　二保姆说：「叫我妹妹好了，我听着觉得自己好象变年轻了。」

　　我觉得有趣，叫了一声：「妹妹。」忽然心中想乐她一乐，就说：「告诉姐
姐，是不是今年只有２３岁？」

　　我看到她乐得笑开了花：「姐姐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看妹妹的皮肤又白又嫩的就知道了。」

　　她更开心了：「我一定帮姐姐，让姐姐更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把那些维生素Ｅ挤破，把里面的油涂在我奶子上，再给我按摩
奶子。按了大约半小时，她说：「好了，一会睡觉前再涂些胸部护理精油，再按
几分钟，连续一段时间应该有效果的。」

　　在跟随主人之前由于家中贫困，所以没用护肤品；后来跟了主人后又要事事
都经主人同意才能去做，所以也没用护肤品。

　　这两年来我经常光身睡在地上，皮肤变差很明显，我很希望二保姆能使我变
回原来的漂亮。

　　我对她的好感增加了好多，有好多话倾诉，她就是最好的对象，我和她聊了
约一小时，还是她劝我睡觉。

　　未经主人同意，我不敢睡到床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地上铺一张旧被子，我
睡上面，她又给我涂了精油并给我按摩了一会。

　　第二天早上，主人有事出去了。别墅里的事情自然由女出纳作主。她昨天说
过由我和她一起为主人演个舞蹈。弄这些事我也只能听从她的吩咐，她一边安排
主人的酒店送食品过来，又安排二保姆准备物品，一边又和我编排动作，事情处
理得井井有条，我也佩服她这处理事情的能力。

　　傍晚的时候，主人回来了。在女出纳的安排下，主人进来时，我们三个女人
一排，女出纳在中间，我在左二保姆在右同时向主人躬身道万福并齐齐说：「奴
婢们向皇上请安。」

　　主人大概没想到我们会这样，显得很开心，说：「好。」

　　二保姆随即上前在主人面前摆好食物，并打开已准备好的音乐。我把身上的
衣服脱下来，手里拿一条轻纱，女出纳也脱去外衣，只穿一件裙装内衣和白色长
丝袜。

　　以她为主随着音乐舞动起来。她身材好姿势柔美，我在旁边挥动轻纱配合，
主人看着连连叫好……

　　在别墅里基本上都是这样轻纱曼舞的日子，对于我来说，比当犬奴好多了，
我们三个女人相处得就象亲姊妹一样，关系很好，主人也过得很开心。

　　这一天，就象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主人回来吃完饭后，我站在旁边侍候，
二保姆收拾餐具。

　　主人忽然对我说：「小青，你明天把所有股票卖掉，把钱退出来，我要把我
的酒店所在的整座楼买下来；我还打算再买一家修车厂，但钱不够，所以我打算
把这别墅卖掉。」

　　主人的话令我觉得突然，在别墅这段时间里我感觉还算挺好的，现在主人说
要把别墅卖掉，我还真不舍得，那以后怎么办？看来主人心中早已有了安排，只
是主人说的这些行动动作较大，不是这么快适应。

　　但主人说的第二段话也令我觉得出乎意料。

　　主人对女出纳说：「你跟了我有十年了吧？」

　　女出纳回答：「是。」

　　我这才知道原来女出纳最早的时候也和我差不多，很早就跟了主人，所不同
的是她是充当情妇的角色，而我则是充当女奴的角色。

　　从整体比较，女出纳比我更优胜些，但她不愿意给主人当奴，而主人却更在
乎这一点，所以主人娶了我。

　　主人接着问道：「那个服饰店的生意现在挺好的吧？」我一直以为这个服饰
店也是主人的，因为有好多次主人带我到服饰店里选衣服都是选好了之后拿起就
走，从来没有付款。

　　但平时主人对这服饰店的事从来不管，有一次主人叫我去服饰店拿东西，我
发现服饰店的法人代表是女出纳。我心中一直奇怪，但却没有问。

　　这时女出纳回答说：「这几年来有赖爷的关照免去租金，又在资金上给予支
持，所以我敢存多些货，款式比人家多又比人家便宜，有好多熟悉的顾客，所以
经营得挺不错。」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服饰店的铺位是主人的，原来做生意拼的就是实力，女
出纳有优势，经营得自然可以，能力反而是其次了。

　　主人说：「当初说过的，这服饰店的铺位就让给你吧。」主人说这话给我的
感觉就是女出纳要离开主人了，而主人就把这铺位送给她作为回报。

　　在别墅里的这段日子里，我看到女出纳对服饰店基本上都是遥控，服饰店的
运作早已上了轨道，她已经不用亲历亲为了。

　　主人说过：一个可以持续稳定盈利的公司就能成为老板的提款机。主人对公
司的经营一直都是放开手，自己只做遥控，女出纳可是把这本事学到家了。

　　女出纳：「太谢谢爷了，以后还能做个朋友吗？」

　　主人说：「取决于你以后的老公。」

　　女出纳说：「这十年来，我一直得到爷的关怀。所以事事都很顺心，以后我
怕难免会遇到些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我不是钱的方面，如果我遇上了，爷能帮忙
吗？」

　　主人慢慢地说道：「我能力范围内，对我没什么大的不好的影响，我就会帮
你。」

　　女出纳的眼睛终于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女出纳走后，主人对二保姆说：「在别墅的这些日子，你也很令我满意，如
果你不要名份的话，你也可以成为我家中的一员。」

　　二保姆表示愿意，主人接着说：「我的孩子快四岁，要上幼儿园了，你去考
个驾驶证，以后就住到我家，专门接送孩子。」

　　然后就一起离开别墅，在别墅里的这段日子我过得还算开心，这时离开，我
心中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好想照个相片留念，但主人没说什么，我又不敢提出
来……

　　下来的日子，主人每天都有不少事要办，我还是象几年前一样，穿着性感时
尚的衣服，整天跟在主人身边充当妻奴＋秘书。

　　这一天中午，主人因为收购修车厂要贷款的事请银行的人吃饭，吃完饭后，
主人吩咐把吃剩的东西打包，我挽着打包的菜跟在主人后面从酒楼中走出来，等
主人的司机把车开出来。

　　这时从酒楼里出来几名女子，主人见了吩咐我：「你在这里等着。」然后过
去与那几名女子搭讪。

　　我独自在一边等他，这时我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噢呜」的一声，我转身一
看，在我身后不远有一个堆放杂物的地方，有一条被人丢弃了的狗，我去看那条
狗时，那条狗也望着我，又是低低的「噢呜」的叫了一声，我觉得它很可怜。我
自己也是给主人当犬奴的，这是我的同类啊。

　　我连忙从那些打包的菜里选了个鸡腿放到那条狗面前，那条狗吃了几口又抬
起头对着我又是「噢呜」的一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背后主人的声音：「你怎么啦？」

　　我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条狗吃鸡腿。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喝了不少啤酒，正有
些内急，突然听见主人的声音，不禁惊了一下，尿了一点出来，我连忙忍住，手
上拿着的打包的食物掉到了杂物堆上。

　　我有些惊恐地回答：「啊……啊……」回过头来，见主人正在车上看着我。

　　主人见我惊惶失措的样子便说：「算了，不要了，快上来吧。」

　　我上了车，主人看着我脸红红的又带着惊慌的神情，忽然就来了欲望。也不
理会司机就在前排，就把我穿着的连衣裙卸下来只剩下内衣，然后要我侧躺在车
后排，双腿张开举起靠到两边椅背上，我的姿势很不雅，司机又在前面更令我尴
尬，脸更红了。

　　我的表现好象更加刺激了主人的欲望，伸手在我下身不住地抚摸，我本来就
有些内急，主人这样在我下身抚弄，更令我不好受，又不敢开口说不好。

　　我只觉得内心发毛，皮肤起疙瘩，強行忍住小便不停地扭动身体……主人的
手不断地刺激我，终于我忍不住「哗啦」的一下子尿了出来，弄得主人的手和座
位都是，我满脸尴尬，主人却笑了，笑得很过瘾……

　　下午的时候我陪主人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些事，这时主人忽然接到二保姆的电
话，说她开车去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车子出了毛病，问怎么办？

　　这时主人的司机又去办其他事，主人对我说：「你去幼儿园接孩子吧。接了
后把孩子送回家，然后再回来这里，今天晚上再陪我和客人吃饭。」

　　我自己又不会开车，主人给了我一百元让我打的士去接孩子。我一个人从主
人的酒楼里出来，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我跟随主人近六年来第二次
独自走出来。（第一次是约三年前有一次主人叫我去他的服饰店里给他拿东西）

　　跟随主人这些年来，基本上都是在室内，如果出来的话也是跟主人一起。这
些年来我都是处于一种完全被动的状态——做什么事都不能自己作主。

　　我出来走到路边，等了一会就招了一辆的士。的士司机上下打量我，我一直
和主人出来都是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这时也一样，但我没拿手袋，除了身上穿
的衣服，就只有一台手机和一百元钱，还得用手拿着……

　　我被看得满脸尴尬，但的士司机也没说什么。到了幼儿园，车费是２１元，
我拿出那张一百元给的士司机。

　　的士司机问：「有没有一块钱？」

　　我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

　　的士司机马上一脸不高兴，骂了一句：「算我倒霉，遇到你这婊子。」找了
我八十块钱开车走了。

　　我心中尽管不高兴，也没说什么——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没有实质
损害的东西我也懒得计较，而且我也攒了一元钱。

　　孩子进幼儿园半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来带，这时已经有好多家长来带孩子，
大概由于我衣着暴露的缘故，其他家长又不认得我，所以他们都在不断打量我，
我被看得很不自然。

　　这时我才想起我没有接送卡，没有这卡是接不了孩子的，我跟门卫说我是小
二班ｘｘ孩子的妈妈，忘了带接送卡，能不能接孩子，门卫同样不停打量我，却
不肯让我进去。

　　我没办法，只好打了个电话给主人说明情况，主人说让我先等一等。过了一
会，主人又给我电话说可以了。

　　我在幼儿园门口等了一会，见一个中年的女老师，带着女儿走出来。

　　女儿一见到我就抢着跑上来，边跑边叫：「妈妈，怎么今天你来接我啦。」

　　我笑着迎上前说：「阿姨（二保姆）来接宝宝的时候车坏了。」

　　「爸爸就叫妈妈来接宝宝了。」我抱起女儿亲了她一下问：「这位老师是宝
宝的班主任吗？」

　　女儿说：「是我们院长。」

　　我明白了，原来主人直接打电话给幼儿园院长，事情就搞定了。我心中暗暗
叹了一口气：「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也要主人出面，好象我做什么事情都这么多
阻碍。」我谢过了院长就带着女儿走出幼儿园。

　　我等了一会不见有的士，想着刚才的士司机的骂我的话，又觉得不畅快。这
时有一辆公交车靠站经过，正好也路过主人家的，我就带着女儿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关上门开动了，我才醒起要买票，一元钱的车票本来很便宜，但我却
没零钱，只好向司机说：「司机您好，我没有零钱……」

　　我还没说完，公交司机就说：「没零钱就算了，快扶孩子坐好。」

　　我心中感激，反而不好意思了，说了声：「谢谢。」

　　又对女儿说：「快谢谢叔叔。」

　　女儿大声说：「谢谢叔叔。」

　　公交司机「嗬嗬」地笑了。

　　女儿却象打开了话匣子，不停地问这问那，她看到车上一人在看的杂志封面
有一头牛，就问：「妈妈，为什么牛吃的是草，产出来的是奶？」

　　我答不出又不想胡乱回答，就随口说：「宝宝爱吃牛奶吗？」女儿说：「爱
吃。」

　　然后又说：「妈妈，今天晚上我要你喂我吃奶。」

　　我没理解她意思就说：「宝宝大了，自己吃才乖。」

　　但女儿却说：「我前几天才看见妈妈不穿衣服喂爸爸吃奶的，我也要我也要
那样吃。」车上的人「哄」的笑了，我被笑得脸红耳赤，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
去。

　　车一到站停下来还没到家，我就带着女儿匆忙下车；然后我又打了另一台的
士回到家。到家不久主人给我电话，说叫他的司机过来接我，我到了主人酒店已
是晚饭时候。

　　来到我才知道：是主人收购了人家的修车厂，买卖双方成功后吃饭庆贺。而
卖方的老板，我见过，那是两年前主人有一次带我到一个私人会所里玩的时候见
过的戊老板，那次我还在他开的婚纱店中拍了不少艺术照。

　　两年前，从他对主人的态度来看，那时他地位似乎比主人低一些；这两年以
来，主人有一年多的时间里整天留在必墅里快活，主人的生意在在船公司卖掉后
变少了；而从现在主人对戊老板的态度来看，主人的地位已经比不上戊老板了，
这修车厂就是因为戊老板升迁而卖给主人的。

　　主人当初卖了船公司，得到的钱在股市中也攒了不少，但却买了酒店所在的
楼宇，又买了那别墅；这时收购戊老板的修车厂就不够钱了，所以就卖了别墅，
还得问银行借钱。这时银行的贷款搞定，这修车厂算收购成功了。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主人的旁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戊老板和主人拉起了家
常，主人随口问：「你有几个孩子？」

　　戊老板自豪地回答：「我有三个儿子，大的在国外读书，中间的今年刚考上
香港理工大学，小的在念高一。」

　　然后反问主人：「兄弟呢？」

　　主人有些悻悻地说：「我只有一个女儿，才念小班。」

　　看样子戊老板和主人年纪相差不远，最多就比主人大两三年，但子嗣方面戊
老板比主人明显优性，但主人却不愿意让自己处于下风，说：「在我们的孩子这
一代，男孩数量明显比女孩多，就我女儿的班上，一共三十三个孩子，男孩就有
十九个，将来的女孩更吃香啊。」

　　戊老板却丝毫不让，有些深沉地说：「在我身边认识的人里面有一件事能说
明一下，不过不好听，兄弟要不要听？」

　　主人回答：「说！」

　　戊老板说：「我认识一位大妈，五十多岁了，老伴已经离开了十多年，只有
一个女儿，现在也二十多岁了，母女相依，家境很一般。两年前，她的女儿认识
了一个印度人，那小子也挺厉害，据说还在做那事的时候经常为大妈的女儿舔Ｐ
股。」

　　戊老板说得有声有色，还配上动作，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扑嗤笑了，主人听到
这有些不屑地问：「那小子给大妈的女儿舔Ｐ股的事也跟你说了？」

　　戊老板也不介意，说：「是跟大妈的熟悉的人说的。」

　　然后又接着说：「舔Ｐ股还不止，还要把每个月的收入都交给大妈的女儿保
管。」

　　主人插口说：「这小子厉害啊！那大妈的女儿一定被哄住了？」主人说这话
的语气已经大为缓和了。

　　我回头见到房间中多了几名侍应生，借故倒水整理上菜，站在那里听戊老板
讲故事，这几名侍应生都是主人的酒店工作的，主人也不在意，随口对他们说：
「你们听好了啊，别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小子耍手段骗了。」

　　这时差不多晚上九点了，酒楼中已没有了其他吃晚饭的客人，几名侍应生见
主人不介意，又拉了不少人进来。

　　我和主人相处久了，很了解主人的性格，我听得出来主人的语气中带有嘲讽
的意味。我不知道戊老板是听不出来还是不介意，见到这么多人捧场，说得更来
劲了。

　　戊老板接着说：「大妈的女儿和那小子相恋两年就结婚了，他们结婚后也相
处得很好。但是有一天，那小子要回印度，把大妈的女儿也带了回去。」

　　主人听到这里，手里拿着酒杯喝了一口，脸色有些不好看。戊老板接着说：
「后来大妈的女儿就在印度长期留了下来，现在只剩下大妈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
国内……」

　　戊老板的意思非常明显，主人当然清楚，他听到这里忽然手一用力，「啵」
的一声，竟然把酒杯握碎了，血混着酒从手指间流了出来，我不禁「啊」的一声
惊呼，我连忙拿了纸巾想帮主人擦一下，主人才张开手，我看到酒杯的玻璃扎进
他手里，看着都觉得心疼，但主人却坐着纹丝不幼，象没事一样。

　　戊老板也没想到主人这么大反应，连忙道谦，主人却微微摇了摇头说：「没
事，你说中我心坎了，提醒了我，我还得谢谢你呢。」

　　我把扎进主人手中的碎玻璃清理出来，主人的司机又从车上拿了药箱，我帮
主人包扎好。主人的脾气一直不好，我本来担心主人会因为这点言语上的小事与
戊老板翻脸，现在听主人这么说才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觉得主人可能会有些什么重大的决定，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吃完饭回
到车上的时候。

　　我问：「爷，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主人说：「一点小事算什么？回家去吧。」说着把我搂进怀中，虽然主人没
有什么动作，但我感觉到主人对我变得温馨了许多。

　　回到家里后，我侍候完主人洗澡，然后是我自己洗，洗完后我拿了那张我一
直垫在地上睡觉的旧被子铺在地上，主人说：「上床和我一起睡吧，叫二保姆把
女儿也抱过来，一家人一起睡。」

　　女儿上幼儿园之前她是和带她的大保姆睡的，上幼儿园后就让她自己睡一张
床，但为了方便照顾，大保姆也和她睡在一个房间。

　　主人一直认为女孩要富养，所以女儿很娇纵，除了对她父亲，谁也不怕。这
时她已经睡了，二保姆抱她过来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我一直不会照顾孩子，这
几年来我照顾她确实不多。女儿睡在中间，她其实还算容易照顾的，很快又睡过
去了。

　　反而我，这几年来一直睡在地上，今晚又睡回到床上，那明晚呢？我的身份
还是奴吗？虽然我好想知道，但我却还是不敢问。

　　但无论如何，我的境况确实有很大好转。

　　主人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检查身体，我觉得戊老板说得不错，我打算要
个儿子。」

　　我说：「但要生个男娃还是女娃，也不由我们作主啊。」

　　主人说：「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老中医，据说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我打算看
着他。」

　　第二天起来后没吃早餐就和主人一起到医院体检。当检查到妇科项目，其中
一项要检查Ｂ，体检室中还有好几个也一起检查身体的女人，我很不想在着其他
女人面前露出下身，因为我的Ｐ股和双腿全是一条条的永久伤痕，被其他人看到
很丢脸，但我又无可奈何……

　　果然如我所料，同在一室内等待检查的女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我有一
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这还不止，外面又进来一名医生，才一进来就望了我一会，
问我道：「你是小青？」

　　她戴着口罩，我认不出她是谁？她拿起我的体检表，看了一下道：「没错，
我就是你的初中同学呀！」

　　我真的不知该怎样应付。面对这突如其来，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有
低下头不语。但她却很不知趣，还大声问我：「你的腿上面怎么伤痕累累的？」

　　我那时的感觉真的不会用文字表述了……

　　我一直低头不语，等检完这个项目，主人正在外面等我，我把这事告诉了给
主人。还好主人没发怒，只说：「那不要在这里检了，换一家医院检吧。」

　　世事真的很难预料的：高中前我在北方念书，来广东念大学后跟了现在的主
人，认识的人是少之又少。当母狗是不光彩的事，连我父母都不知道，始终人算
不如天算，还是被人看到我腿上的伤痕，那个初中同学估计又会跟其他人说……

　　我真的不敢想了，但她只看到我腿上的伤，却不知道我当母狗，这稍令我心
安些，只希望她不是个多事的人，别到处乱说话才好。

　　主人说道：「本来检查身体就应该一个人检查完，另一人再进去才是。但这
家医院人太多，管理不来就有些乱了。我要找的那位有本事的老中医也在这家医
院，所以我才来这里的。」说着就和我一起找那位老中医。

　　这位老中医今天不对外开疹的，主人约好了他，这时他就在他的医务室里。
当他见到我的时候，「嗬嗬」地笑着说：「没想到太太还这么年轻。」

　　看着老中医这么随和，我的心思才从刚才的仓皇中放宽。他问了我有关的情
况然后给我把脉：「太太的身子骨不算很好，但太太还年轻，吃些中药调理一下
就好。」

　　这几年来我给主人当犬奴，一方面好辛苦，另一方面心理好压抑而且怕做错
事而导致精神紧张，而且睡觉睡在地上对身体也有不好，几年下来觉得身体状况
明显的变差。

　　老中医这判断虽然简单却说明了情况，然后是给主人把脉，老中医的判断是
房事过度导致肾虚体弱，老中医说话直接，不转变抹角。

　　主人叹了口气：「看来我也不得不收心养性了。」

　　下来的日子，我和主人一周去找老中医两次，我和主人天天吃中药调理，半
年后，我又怀孕了。

　　这时我跟了主人整整七年了，我怀孕几个月后去照过Ｂ超，果然是个男孩。
这一天，主人带我去孕检，在医院回来时，我在车上忽然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

　　这漂亮女人就是两年前和我一起在别墅里侍候主人的女出纳。我印象中女出
纳是个高贵的女人，以前总是打扮时髦举止优雅，还开辆不算便宜的小车。

　　但这时我见到她却是衣着朴素，横坐在一辆摩托车后座上，那是一辆旧摩托
车，开摩托车的是个年纪偏大的男人，女出纳双手搂着他整个人倚在他身上，看
样子那是她男友。

　　我指给主人看，主人也觉得奇怪，吩咐司机开过去。主人在车上招呼了一声
女出纳：「喂。」

　　女出纳走忙从摩托车上下来，对主人说：「您好。」

　　我听得出这称呼的含义，以前她称呼主人为「爷」，现在却改称「您好」。

　　主人有些疑惑地问：「你现在过得还可以吧？」

　　女出纳说：「我很好，那个服饰店也经营得很好。」

　　女出纳转身向主人介绍：「这位是我老公，我们上个月才拿的结婚证。」

　　女出纳老公看上去似乎是个胆小怕事的内向男人，他只和主人握了握手说了
声「你好」便没话说了。

　　主人「嗬嗬」地笑着说：「恭喜恭喜啊，祝你们性生活愉快！」

　　主人这祝福的话着实令我意外，女出纳老公还没回答，女出纳就在旁插口说
道：「别看他老实的样子，在床上可一点不老实呢？」

　　面对女出纳这样的抢白，女出纳的老公却一点不怒，只是「嗬嗬」地笑着，
女出纳从背后搂着他，脸上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世事总是这样令人难以捉摩，我本来认为女出纳为人骄傲，凭她这样的美艳
外表，找对象也一定要找个有实力有外表的男人，结果却相反，而且，看样子这
是出自她自己的意愿，因为我知道：她是个有能力的人，外人是不能勉强她的。

　　几个月后，我顺产生下一男孩，在孩子满月的时候，主人大摆酒席。我跟随
主人以来，一直都低调，有些和主人关系不太密切的人，都不知道主人结婚若干
年，并且有了两个孩子。

　　这以摆酒，一方面是孩子满月，另一方面也是向大家宣布我是她的妻子。女
出纳和她老公也有来，这次轮到她怀孕了。她还叫了她的表妹——当初我认识主
人的介绍人，我当年的同班同学文娱委员。

　　这时她还没嫁人，却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离开学校已经七年了，七年来与同
学们完全没了联系，这时见面觉得格外亲切，肚子里有说不完的话想说。问起同
学们的情况时，我问到了班长，文娱委员说：「他毕业后到了一家大国企工作，
但他个性张扬，混得很不顺就离开了那家国企。」

　　我问：「那他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文娱委员说：「班长不喜欢那样的女朋友，他毕业后不久就分手了。」

　　我说：「好象很可惜的样子，她女朋友对他那么好。」

　　文娱委员说：「我还没说完呢，班长离开了那家国企后，她女朋友又继续紧
追班长不放，大概班长被她感动了，不久就结婚了，现在他们开了家电脑公司，
还算可以。」

　　顿了顿她又低声说：「我还知道你以前的男朋友，他毕业后当了公务员，但
婚姻却不顺，几年内离了两次婚。」我听了没说什么，我太了解他母亲很难相处
的事情了。

　　晚上回家睡觉，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到下身有些流量，我起来才发觉月经
来了，我轻手轻脚地起床拿卫生巾换上，没有吵醒同睡的主人和女儿。之前主人
说过，如果我来月经的话，我不需要得到批准就可以自己换了。

　　第二天，主人说公司有事要回去处理，和我一起回去。当我跟在主人后面从
家中走出来的时候，忽然有一条狗「汪汪汪」地叫着跟在我后面，还在我脚上不
断地嗅。我回过身，不知为什么，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我发觉那条狗很可爱，
就弯下腰来想摸摸它，但它却掉过头，对我理也不理，仰着头转身扬长而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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