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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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坐在小吴妈妈身后紧搂着她的大腿的那个匪兵闻言,抬头瞄了瞄远处,略微 转了转身子,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摇曳的蜡烛。
小吴妈妈羞红了脸,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蜡烛,赶紧又闭上眼睛,开始浑 身用力。她的脸越憋越红,靠在大汉怀里的赤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肚子阵阵 抽搐。可她吭哧吭哧运了半天劲,竟然连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
牛军长一直就蹲在小吴妈妈的身旁,点着一支烟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 的下身。可他一支烟都抽完了,也没见到一滴尿。
他慢慢凑到小吴妈妈耳边,朝着她的脸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小声的说: " 吴太太实在是太辛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不大的声音对吴太太来说却好似晴天霹雳。她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牛军 长那张丑陋的大扁脸,连声哭求:" 不……不……我真的有……我尿不出来…… 我是个废物……牛军长再给我点时间……呜呜"
牛军长脸一冷:" 贵客来了能等吗?你不行我换别人了。" 说着瞟了跪在一 旁的大姐一眼。
小吴妈妈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尿……帮帮我……牛军长 ……颖蕙求你了……" 牛军长终于咧开嘴乐了。
他转头笑嘻嘻的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匪兵道:" 大牙,听见了吗?中将太太请 你帮忙哩,你好福气哦!吴太太有尿尿不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个叫大 牙的匪兵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点头道:" 得令!"
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激灵,慢慢的软了下来,瘫软在那大汉赤裸的怀 里。
大汉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不大 一会儿小吴妈妈呻吟的声音就变了调,胯下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 起来。
大汉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先鼓 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大汉的揉搓下,凸起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越来越重,那凸起上的裂缝随着大汉的动作渐渐张开。大汉搓的额头上出了汗, 呼吸也粗重起来。与此同时,小吴妈妈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大汉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住小吴妈妈两片充血的肉唇向 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顶小 吴妈妈的会阴。
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小吴妈妈的呻吟突然升高。她赶忙紧咬住嘴唇,闭 上眼睛,小肚子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抖动不止,胯下肉凸上的缝隙全张,一 股混黄的尿液呼的涌了出来。
一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牛军长忍不住叫了声好。那个叫大牙的匪兵显然 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仍死死按住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
小吴妈妈白花花的小肚子仍绷的紧紧的,努力向外挤着尿液。屁股还一拱一 拱的,似乎在努力让尿液尿的更远一点。不过她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松开了,长 长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和缓了下来。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小吴隐隐的抽泣。小吴妈妈大概觉得奇怪,羞怯的 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立刻由红转白,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
不远处,那红通通的蜡烛仍然烛光摇曳,黄灿灿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在 无情地嘲笑她。再看看自己跟前,挤出来的尿液冲出去半尺都不到,大部分都落 在了自己身上,倒把她自己胯下的耻毛浇的水淋淋的。
小吴妈妈欲哭无泪了。她恐惧的瞄了牛军长一眼。只见他板着脸一言不发, 眼睛也不看她,一只手拿着那叠照片在另一只手上轻轻的拍打……
小吴妈妈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像筛糠,她拼命在大牙的怀里扭动着赤 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的背影连连哀求:" 牛军长你饶了我吧……颖蕙该死啊 ……颖蕙愿意给牛军长做牛做马……听凭牛军长发落啊……牛军长……高抬贵手 啊……呜呜……"
大姐、小吴和施婕哭成了一团。我的心里疼的直打战,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 似曾相识啊。几年前大姐第一次被牛军长拿这个下流手段取乐时也曾出现过几乎 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牛军长手里的筹码是小小。而性格刚强的萧大姐 是被他们用霸王硬上弓的卑鄙办法送入地狱的。
牛军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下面更加卑劣下作的一幕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小吴妈妈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果然,牛军长缓缓的转过身,他的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心里清 楚,那是恶狼看着被它咬住了咽喉的猎物的表情。
他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吴妈妈哭肿了眼睛,几乎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 问:" 吴太太,你真想好了?真不须要我通知老吴来接你和吴小姐吗?" 小吴妈 妈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先是连连点头,马上又不住的摇头。她 被这恶狼逼到了墙角,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牛军长好像还不放心,又向前凑了凑,和小吴妈妈几乎是鼻尖碰鼻尖,指着 二尺开外那摇曳的红蜡烛问:" 你的意思,是非得给我老牛这个面子,一定要亲 自把它浇灭喽?" 小吴妈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哆嗦着不住的点头。
牛军长终于满意了。他笑眯眯的回头对郑天雄说:" 老郑啊,吴太太这么客 气,就只好劳动你帮帮忙啦!" 郑天雄一边连声答应着一边踌躇满志地迈进圈子 里。我们跪成一圈的四个女兵一下哭成了一片。我们知道,最卑鄙下流的行径就 要在我们面前发生了,而我们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其实这不堪入目的场面我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一次,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在那 之前,我只是听老金提起过。但就是听他的讲述,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次老金、牛军长和郑天雄聊天。牛军长和郑天雄争先恐后地吹嘘他们 在我们身上的" 战绩" ,显摆他们如何让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人就范发骚。
老金开始一直微笑不语,到最后他才好像不经意地说:" 二位可听说过凤丢 髓?" 牛军长一愣,忙不迭地问:" 什么凤丢髓?谁是凤?丢什么丢?"
老金微微一笑道" 女人下面的骚水叫作阴精,道上也叫凤髓。女人被男人肏 的时候会流骚水,越骚水越多,这不新鲜。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是被肏的起了骚 劲,也时常阴精流的像小河淌水。这在平常女人里已经是少见了,不过比起凤丢 髓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金这一番话立刻把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他们齐齐望着老 金,等他往下说。
老金喝了口水说:" 凤丢髓就是女人下面的骚水像潮水一样从骚穴里面喷出 来,就像撒尿一样。这是女人发骚最极致的境界。不过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发 骚凤丢髓,而且还要有男人会摆弄她。
女人一旦经过凤丢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千人骑万人胯的荡妇。这 样的荡妇一县一府的女人里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所以,见过女人凤丢髓的人,被 行里戏称为凤毛麟角。" 牛军长忙问:" 老金,你见过没有?" 老金嘿嘿一笑: " 我还真见过一次。那是早年间了,我才十来岁,刚跟师傅学艺。
当时还是光绪末年,有皇上的年月。京城里一个不知什么大官犯了天条,被 老佛爷下令抄了家。家财充公,男人抄斩,女人都给发配到了各地的官家窑子里 作了婊子。
咱们沅州府也给发来了个犯妇,听说还是个二品的诰命。其实论岁数也不过 二八,怀都没开过。据说是头天出嫁,二天封诰命,没到十天头上就遇上这塌天 大祸沅州府的一应官员一开始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一位尊貌美的京城贵妇发配 来做官奴,在咱沅州府这穷乡僻壤还是头一遭。到了这地界他们还不是予取予求, 随心所欲。从府尹到衙役都惦记着让这京城来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走一遭,尝尝 鲜。
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是个硬核桃。这诰命年岁虽然不大,可气性却大的利害。 她性子刚烈,一意求死,软硬不吃,抵死不从。府尹虽然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她, 却是索然无味。
最要命的是,那女子自到了沅州府,一天到晚只是哭,水米不进,只求速死。
眼看着一朵鲜花一天天凋零,府尹慌了。他这才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 事。这年轻貌美的诰命一定是京城的大官们收拾不了,才轮到沅州府这天高皇帝 远的穷乡僻壤。
向来老例,京里犯事官宦的女眷发配到府县作官奴,你怎么糟蹋羞辱她都没 人管,糟蹋的轻了还说不定会有闲话,说你和那犯官是一气。但人不能死。人发 配到你这里是来受罪的,不是处决。人死了就违了圣意,就有帮犯官犯妇超脱的 嫌疑。
所以府尹心里急啊!这要是人刚来就死在自己手里,没法向上面交代,怕连 顶子都保不住啊!
这时有人给老爷出主意,请我师傅出马。
我师傅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妇科圣手,调理女人更是一绝。方圆几百里的窑子, 要是有窑姐不听话,都是请他去调弄,保证人调理的规规矩矩,还绝不伤她一根 汗毛。
我师傅被请去看过那发配为奴的诰命,回来之后就直嘬牙花子,自己关在书 房里闷了一整天。我当时负责给师傅研墨打杂,见师傅犯难,就多嘴问了一句。
师傅叹了口气说:此女相貌清丽脱俗、出身显贵,心高气傲、性情刚烈,绝 非寻常手段可以制服。
我好奇地问师傅:那就没办法了吗?
师傅苦笑着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一本小蓝书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太下作、 太阴损了些。用这样的法子对付一个刚摘了顶子的诰命,又是新嫁,怕是要折寿 的啊。
师傅说的损着就是凤丢髓,就记在那本名叫《砚梅录》的小蓝书里。
听师傅说,这《砚梅录》是前明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前明东厂刑讯女犯刑法 的辑录。
东厂在一百多年里,替前明十几个皇帝专门对付犯事的朝廷命官和士绅名流, 刑讯过成千上万的夫人命妇、贵妇名媛。或刑求闺房密谋,或追索密室钱财,可 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往而不利。而对付女人的手段就辑成了这本《砚梅录》。
据师傅说,其中最狠毒的手段莫过这凤丢髓了,只用来对付最冥顽不化的女 人。这法子不会伤女人的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任你是什么贞洁烈妇,都 会变成荡妇淫娃。
虽然师傅犹豫再三,但上面催的紧,也只好出此下策。但他怕传出去难听, 毁了一世英名,所以只带了我做助手,没让任何人在场旁观,连府尹老爷本人都 不例外。
果然,只一个时辰,师傅就驯服了那高傲刚烈的诰命,让她乖乖地自己爬到 府尹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府尹老爷来肏了。
事后府尹老爷对我师傅千恩万谢,要重重赏他。可我师傅坚辞不受,只是求 府尹对此事绝对不能露一点风声。
他怕传出去丢人。府尹当然更是求之不得。
于是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开了一次眼。" 老金 说到这儿,牛军长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地问郑天雄:" 怎么样老郑,想不想做 这个凤毛麟角?" 郑天雄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
牛军长回头就问老金:" 老伙计,当年你师傅怎么调弄那二品诰命的,那手 艺你没忘了吧?"
老金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砚梅录》听说已经被我师傅带 到棺材里面去了,我是唯一亲眼见过这手绝活的人了".牛军长迫不及待地搓着大 手道:" 那就好。咱们牢里这几个女共军,你看选哪个最好?"
没等老金回话,他就自说自话地说:" 我看就那个姓萧的!她虽说算不上二 品,可也是个不小的官。她是这几个女共军里面最死硬的。我要让她来个落架的 凤凰不如鸡,尝尝这凤丢髓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郑天雄和老金都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他们选定了我们当 中最坚强、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大姐做淫虐的对像。
于是,就发生了他们拿大姐取乐的龌龊一幕。郑天雄做了老金的帮凶,而我 们几个被俘的女兵都被迫当了观众。
现在,这人间惨剧又要落到小吴妈妈头上了,更惨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小吴, 就在跟前眼巴巴地看着。
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郑天雄走到了小吴妈妈跟前,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蹲了下来。他先翻开小吴妈妈哭肿了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就随手握住了她一只丰 满的乳房,两个手指捏住乳头,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小吴 妈妈红肿的下身。他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 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 了小吴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道,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小吴妈妈受到上下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大牙的怀里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 可那两只宽厚的臂膀死死地把住她,使她只能乖乖地忍受郑天雄下流的玩弄。
小吴妈妈的反应全被郑天雄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 了力道,同时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显然早就等着郑天雄的信 号,看见他的眼色,就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小吴妈妈空着的一边的乳头,竟 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小吴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拼命转动着胸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我也受过这样的屈辱,知道女人的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是什么滋味。那 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 女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 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大姐当年就是最先在这里失守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叫大牙的匪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插在了小吴 妈妈的下面,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大牙光溜溜的身上。而大牙那条硬梆梆的肉棒正 不安份地在小吴妈妈的胯下蹭来蹭去。我心里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小吴妈妈 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小吴妈妈完全不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彪形大汉的对手,只僵持了一下, 她的身子就无奈地软了下来,任那两个下流坯随意摆弄了。她的身体的反应也明 显强烈了起来,连呻吟都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淫靡。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插在小吴妈妈下身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 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开始带出了水声。
牛军长已经点上了第三支烟,小吴妈妈在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中眼神迷离,显 然身体已经失控,按照匪徒们的意愿起了反应。
看着小吴妈妈的样子,我的心里真是痛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自 己战友的生身母亲,在一群丑陋的土匪惨无人道的下流蹂躏中慢慢滑向他们口中 的最下贱的荡妇,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我真是痛彻心肺啊。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把我放到那里去,我也一样会陷落,没有哪一个正常 的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蹂躏,连大姐都不能。
郑天雄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直直挺立,紫红的肉洞毫无羞耻感地大敞着口,白花花的粘 液随着郑天雄的动作四处飞溅。她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妓院 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小吴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死死地低下头,不去看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可那 个按住她的匪徒按牛军长的示意,用力扳起她的脸,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是 如何从一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握住小吴妈妈乳房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按住她胯下 那个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凸,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而那个空 出来的乳房,已经到了大牙的手里,在那只粗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候的小吴妈妈,身子已经软的像滩泥,根本用不着搂抱了。她眼光迷离,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她高耸的胸脯和湿漉漉 的下身竟然摇摆着配合起两个无耻男人的下流动作。
牛军长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小吴妈妈的反应,他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卷, 踩在脚底下,狠狠碾了几下。郑天雄和大牙像得到了指令,突然同时加快了动作 节奏和力道。小吴妈妈白花花软绵绵的身体就像一块柔软的泥巴,被这两个男人 肆意揉搓着。
她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男人手上和嘴 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
紧接着,她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 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
这一切早被郑天雄看在了眼里,他悄悄侧过了身子,猛然抽出了早已像水洗 过了一样的右手,轻轻地一闪身。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小吴妈妈那饱受蹂躏、四门大张的阴门当中喷射而出,在 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砸落在二尺开外的红蜡烛上,不仅当场浇灭了 烛火,而且把粗大的蜡烛都冲出了老远。小吴妈妈腿前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屋里轰地吵成了一片,在场的匪徒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 信,玩女人居然可以玩成这个样子。
小吴妈妈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大牙的怀抱里,无力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起 伏不止。她的下身还在呼呼地向外淌着黏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大敞着,好 像合不上了。
牛军长笑呵呵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掌托起小吴妈妈的下巴,指着远 处滚落一旁的蜡烛淫笑着说:" 吴太太,好利害啊!你看看你看看,一枪中靶, 比我老牛的枪法还要准呢!"
小吴妈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看看滚落一旁的红烛,再看看腿前那一大片湿 漉漉的地面,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乱蓬蓬的秀发遮住红的发 烧的脸庞。
谁知牛军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 今天吴太太累了,先歇歇气。不过,等我 的贵客来了,你要自己装弹,自己开火。可不能再让别人帮忙了哦" 小吴妈妈羞 的欲哭无泪,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匪徒们在我们每一个牢房里都格外的兴奋,一边在我们身上施暴, 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晚饭后那一场卑鄙无耻的淫戏。
第二天早上,我被执星的匪徒拉出去清洗排泄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小吴妈妈 已经在那里了。她仍然双手反铐,背靠一颗大树,张开大腿坐在地上。前方二尺 远的地方插着一根木橛子。一群匪徒嬉皮笑脸地围着她,看她憋红了脸,正吭哧 吭哧地奋力把尿滋向远处的木橛。
小吴当时就哭出了声,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泪流满面。我们都清楚,小吴妈妈 已经无可救药地完全屈服于牛军长的淫威,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就连坚强的 大姐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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