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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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原来牛军长的手指按在裤衩上,薄薄的白绸布上出现了一道起伏的沟壑。不 用想都能知道,那就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啊。更让人脸红的是,裤衩太小, 紧紧地包着屁股,手一揉搓,大腿根的地方不知怎的悄悄地钻出了几根油黑的羞 毛。
我这回也算是开了眼,从来不知道,城里女人穿的裤衩可以做的这么小。不 像我们乡下女人,要不就什么都不穿,要不就穿个咣里咣当的土布大裤衩。
这小裤衩其实就是两根布条缝在了一起。横的那根宽一点,也就有三指宽, 竖着兜在裆下的那根最宽的地方也只有两指。将将把女人裆里那点见不得人的东 西遮住。
别看布条小,看的出来是好料子,大概是绸子,闪亮闪亮的。就这么小小的 两根布条上还绣着花,那花还是镂空的,仔细看,都能看见里面白嫩嫩的肉皮和 丝丝缕缕黑油油的羞毛。
这也难怪,女人贴身的小衣服是穿给自己男人看的,就算是骚情点也是骚情 自己男人。可谁料到有落到歹人手里的一天,这骚情的小裤衩就成了祸害。
牛军长显见是被这骚情的小裤衩勾起了兴致。他嘿嘿一笑,一只大手就捂住 了大小姐的小肚子。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指一勾,就勾住了小裤衩前门的 那根竖着的小小的布条。他手腕轻轻一提,小裤衩被拉开一条缝,两边黑油油的 羞毛像春天秧田里的秧苗一样密密扎扎都钻了出来。
大小姐羞的脸那叫一个红啊。看又不敢看,拼命把头往一边外。可她哪里知 道,更羞人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牛军长的手指继续勾着往上提,那条窄窄的小布条越勒越窄、越勒越窄,最 后卷成了一根布绳,就嵌在那两片粉嫩粉嫩的羞肉中间。
见了这两片肉,牛军长的眼睛当下就直了。大小姐可是立刻就气短了。她这 样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哪里见识过这窑子里的手段。那两片肉一露出来,魂都臊 没了。她扎煞着两只手,想躲不敢躲,想推又不敢推,只是一个劲儿的央告牛军 长高抬贵手。
谁知牛军长听了她的央告立刻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当真就把手抬了起 来。可那勾着的手指像个大铁沟子,勾着大小姐裤衩前面的小布条,一丝儿都没 有松。这下可苦了程大小姐。那搓成布条的裤衩生生勒进了勾子里。乍一看,好 像她什么都没穿。
大小姐给臊的啊,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子,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捂着眼睛,浑 身哆嗦的像打摆子,呜呜的哭出了声。
牛军长可还是不依不饶。他的手稍微松了松,让那不到一指宽的布带子在肉 缝缝里面打了个滚。那两片嫩生生的羞肉舒展了开来,竟然不知羞臊地直挺挺立 了起来,把小小的布条含在了中间。
牛军长这个乐啊。他的手指勾着布条一提一松,那布条子就像拉大锯一样在 大小姐的勾子里来回扯了起来。
大小姐像白天见了鬼,两手紧紧捂着眼睛不敢松手,浑身抖的止都止不住, 嗓子里哼哼的那叫惨啊。可她就是一动都不敢动。
牛军长扯的起劲,不多会儿就把那两片羞肉蹭的通红通红的,好像都磨破出 血了。大小姐连哼带哭眼瞅着就岔了气。
牛军长看到着光景,好像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一松放开了那布条子。 看到那布条儿还牢牢地嵌在两片紫红紫红的嫩肉中间,他又笑嘻嘻地伸手把布条 抻了出来,展平,让它仍勉勉强强地遮住大小姐的羞处。
牛军长看大小姐还双手紧捂眼睛缩成一团,哈哈笑着把她的手扳下来,用一 只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又伸进大小姐的胯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揉起来, 揉着揉着就揉进了裤衩。
那手是先从屁股后面进去的,隔着那层薄布都能看出来是在沟子里面抠。接 着就转到了前面,顺着小肚子就抠到底下去了。
他一面使劲往里面抠还一面说:" 吴太太,当年在长沙你家喝酒跳舞的时候, 你知道有多少人忌妒吴仲明吗?多少人做梦都想摸摸你哩!可他们只不过想摸摸 你的手,谁想到我老牛最有艳福,老吴能摸哪我就能摸哪。哈哈,老吴也这样摸 过你吧?我们谁摸的最舒服?"
大小姐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了,哭着央求他:" 牛军长,求求你,让我上床吧, 钻到被窝里都是你的。" 牛军长再次露出了那阴坏的微笑,抽出了手,拍拍大小 姐的脸蛋说:" 还没有哪个女人身上穿着东西钻过我的被窝呢!" 大小姐一听, 眼一闭、心一横,叭嗒叭嗒掉着眼泪,挣出双手,抓住裤衩,两腿一抬就给褪了 下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
裤衩褪下来了,可那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只能看见小肚子下面一片黑毛,整 整齐齐,又黑又亮。大小姐刚要开口,牛军长倒先说话了:" 吴太太,你看见的, 我这里的规矩,女人上床手要拘住的!"
大小姐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把手背在了身后,一声不响地转过身去。牛军 长笑眯眯地从桌上拿起一副早就准备好的鋥亮的手铐,喀嚓一声把大小姐铐住了。
大小姐终于被牛军长完全捏在手心里了。你不能不佩服牛军长,郭七爷剥光 的女人多了,可哪次不是闹的天翻地覆。牛军长只动动嘴,玩着就把一个有头有 脸的绝色美人剥了个精赤条条,还乖乖的上了铐子。
手铐一响,大小姐转身就往床那边走。
我明白她的心思,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官的太太,这么光赤条条的站在 男人面前,她臊的慌啊。谁知这时牛军长嘿嘿一笑,说了一句让她臊的恨不得找 个地缝钻进去的话:" 早有人说吴太太会哭着喊着要钻我的被窝,求着我肏. 看 来是说对了,我得奖赏他!"
大小姐一下就给定住了。她终于明白:这全是人家的圈套。可明白也晚了, 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大小姐呆呆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牛军长指指地下:" 给 我跪下!" 大小姐腿一哆嗦,低着头只是哭。
牛军长一巴掌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喝道:" 别他妈给我耍大小姐脾气,你 当这是哪啊?告诉你,老子跟你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子哑巴。要是惹的姓牛的上 了火,把那个小骚货卖到南边去。奶子上刺上吴仲明的名字,专门让她大着肚子 给男人跳光屁股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
说完一按大小姐的肩膀:" 跪下!" 大小姐腿一软,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 一对奶子忽忽直颤。牛军长一把攥住一个奶子,一手拍着大小姐的屁股吆喝她: " 腿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腿的!当婊子了还装什么羞臊?" 大小姐战兢兢的 岔开了腿,牛军长却不满意:" 再大点,老子看不清楚里面!" 大小姐吃力的把 腿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牛军长这下满意了,笑眯眯的蹲下身,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毛,捏住了门口 那两片羞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 莲婶,灯!" 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 他给放在大小姐两腿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洞洞里面的褶都看 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 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听大小姐只是抽泣,他 重重地嗯了一声,大小姐吓的赶紧低声说:" 仲明从来不看的。" 牛军长嘟囔了 一句:" 傻屄,白让他占了先了。" 说着就把中指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缝。
大小姐流着眼泪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一边把粗大的指头往里面捅还一面说 :" 真他妈紧,像个黄花大闺女嘛!" 突然他问:" 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 " 大小姐犹豫了一下低着头细声道:" 我出来有三个多月了。"
牛军长骂了一句:" 占着茅坑不拉屎!"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插在大小姐的 下身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 夹,夹!" 大小姐忙并腿,牛军长啪地怕了她 屁股一巴掌道:" 谁让你夹腿?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腿!给我夹屄! 懂不懂,用劲夹屄,用劲!……唉,对了,用劲!开腿夹屄,作婊子这是最基本 的功课。"
大小姐这样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 光着身子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 低头啊!牛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大小 姐雪白的肚皮问她:" 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子啊?"
大小姐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浑身发抖红着眼回答:" 两个" 牛军长摇头:" 不像不像,像黄花大闺女。" 说着手指抽出来,从大小姐身子后面绕过去,摸进 了屁股沟子。摸了两把,他的手指头竟然插进了大小姐的屁股眼。
大小姐浑身一颤,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 别,别,那里髒."牛 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粗又硬的手指头已经插进去一个指头节,还在往里面钻。 一面钻还一面问:" 老吴没给你抠过屁眼吧?"
大小姐掉着眼泪闭着眼摇摇头。牛军长不放过她:" 抠没抠过?" 大小姐羞 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 没有。" 牛军长叫道:" 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 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 大小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流满面地点着头说:" 舒服,舒服。"
牛军长这才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大小姐嘴唇上蹭着对她说:" 好好学,不 是劈开腿就能作婊子的!" 大小姐一边哭一边点头:" 是,是。" 牛军长甩甩手 说:" 好了!" 大小姐刚长出了一口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 叫老金进来!" 我赶紧跑出去叫老金。大小姐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喘不匀了。
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牛军长一叫就进来了。他是收拾女人的老手, 看见光着身子的大小姐他两眼直放光。
牛军长指着大小姐道:" 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 劳军院里吴小姐的亲妈,程颖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啊。" 然后又故作 神秘地说:" 知道怀化程家吧?"
见老金连连点头,他得意地伸出大拇指:" 程府大小姐。" 老金也故作惊讶 道:" 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
牛军长也不答话,转向大小姐,用一个手指托住她的下巴说:" 你也认识认 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屁股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 的。" 说完忽然又伏下身故意低声说:" 你家吴小姐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生孩子 像母猪下崽一样,拦都拦不住" 说完呵呵地笑了。
他的话说的大小姐哭的全身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牛军长发话了:" 老金 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干净不干净。" 大小姐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 把身子交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 她鼓了鼓气抬起头哀求牛军长:" 不要啊,牛军长,你给我多少留点面子吧, 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嘿嘿冷笑着打 断她说:" 别跟我提你那什么吴仲明,他卖主求荣,出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 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髒病?"
说到这他摸着大小姐泪水淋淋的脸蛋,换了副嬉皮笑脸的口气:" 谁知道吴 太太有没有红杏出墙啊?" 大小姐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老金一摆手,指着床边一把有平常两个宽的粗重的高背椅说:" 吴太太请吧! " 大小姐知道,无论是抵抗还是哀求都是毫无用处的,只好吃力地挣扎起来,乖 乖的坐在了大椅子上。
老金先托着看了一下大小姐的奶子,然后抬抬手示意她把腿抬起来。大小姐 无奈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把腿抬了起来,谁知老金还要她抬,她把腿抬到和椅子 一样高,老金还是示意她继续抬。这是要她把屁股亮出来看啊!
虽说大小姐已经给人家剥光了衣服铐住了手,但那下身是女人最见不得人的 地方。让她见个男人就岔开腿亮给人家看,对这个娇生惯养几十年的大小姐、官 太太来说,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拼命地摇头,哭道:" 不,不,不要啊,你们饶了我吧,我都给你们啊! " 牛军长不耐烦的喝道:" 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你要是不愿意,赶紧滚蛋,给我 换人!老金,把……" 大小姐急的大叫:"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了……" 呜呜 的哭着把脚抬过了头顶。
老金朝牛军长会意地一笑,上前捏住了大小姐大敞的阴门,拨开那两片嫩肉, 仔细打量了半天。然后又扒开她的屁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开手转身对牛 军长偷偷竖了竖大拇指道:" 军长,还算干净。不过最好还是消下毒。那么多弟 兄,万一呢。" 牛军长哈哈笑道:" 对对对,言之有理。来,消毒!" 老金应了 一声,回头就端来了一盆黄色的药水和一个小药罐。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郭七爷的老把戏。那药水和药膏都是药媒子,专给女 人用的。用老金的话说,老母猪使了都会急的嗷嗷叫。可怜大小姐这么个娇生惯 养的水灵人了。
牛军长没发话,大小姐还举着腿挺着不敢动,已是摇摇晃晃了。老金上去一 把按住她白生生的大腿,打开小药罐,挖出一块黑色的油膏,撑开大小姐的屁股 眼就给桶了进去。他噗哧噗哧的捅了几下,让药膏一点不剩地全进了大小姐的屁 股。然后就松开了手说:" 下来吧,坐进去!"
大小姐战战兢兢地放下了腿,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地下一看,有个木盆放在那 里。她悄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见他不说话,只好乖乖的走过去,坐到了盆里。
盆不算太大,刚刚能坐得下。老金让她把腿分开,端起那盆药水,仔细的全 浇在了她的下身上面。水没过了她的下身。老金作了个请的姿势,牛军长色迷谜 地过去,蹲下身子,伸手就洗了起来。
他扒开大小姐胯下的肉缝,让药水灌进去,然后把手指插进去揉搓。大小姐 给弄的难过的哼出了声,哭的眼睛都肿了。牛军长可不管那么多,越搓越有劲, 一直到大小姐下身都搓红了,他才住了手。
他朝老金挥挥手,老金带了个弟兄过去,抓住大小姐的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牛军长早拿了块雪白的毛巾等在那里了,大小姐见了识趣地岔开了腿,任牛军长 把毛巾伸进她的腿中间,擦干了水渍。
牛军长伸手到大小姐裆里摸了一把,手抽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意地 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大小姐臊的满脸通红,眼都不敢睁开。
可老金和那个弟兄并没有拖她上床,而是把她往地下按。她正不知所措,老 金他们已按着她蹲在了床前,并用脚把她的双脚踢向两边,接着顺手把一个铜盆 扔在了她屁股下面。
牛军长笑眯眯的说:" 程大小姐,请撒尿!" 就这一句,让大小姐的脸红的 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官太太,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撒尿,真是难为她了。
她嘴唇发抖,牙齿咯咯打战,怯生生的说:" 我……我没有,你们饶了我吧! " 牛军长冷笑一声说:" 没有?本军长的规矩,女人上床之前要撒尿。你是当着 我和老金撒不出来吧?要不要我找个人来给你表演表演?"
大小姐立刻哭起来:" 不,千万不要,我尿,我会尿,我会啊!" 牛军长笑 了:" 唉,这就对了。" 大小姐蹲在那里拼命用力,脸憋的都发紫了。好一会儿, 叮咚一声,一滴尿掉在了盆里,接着就哗哗地尿了起来。牛军长哈哈大笑,问老 金:" 老金,这叫什么来着?" 老金接口道:" 这叫凤眼开。"
牛军长笑的合不拢嘴:" 对,对,凤眼开。我他妈让她开了就合不上!" 说 着一弯腰,一手抄住大小姐的腿弯,一手搂住她的后背,腰一挺就把她给抱了起 来。大小姐整个人都软了,靠在牛军长怀里动也不动,由着牛军长把她放到了床 上。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大小姐终于躺在了牛军长的床上。可牛军长却一把抓起 被子掀到了床下面。大小姐双手都给铐在背后,赤条条的仰面躺在那里,泪流满 面。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牛军长一手拿起一快软布,另一只手抓住大小姐的一只脚腕,猛地把她两条 紧并在一起的光溜溜的大腿劈开。大小姐羞的满脸通红,忙把脸扭到一边,闭上 了眼睛。
牛军长不慌不忙地把软布伸到大小姐的裆里,慢条斯理地顺着细细的肉缝来 回擦拭,擦的大小姐浑身发抖。突然牛军长把软布扔在了一边,两根短粗的手指 并在一起,嗤地插进了大小姐胯下的肉洞洞里。
大小姐没有料到会有这一着,啊地惊叫一声,浑身哆嗦的像筛糠。谁知牛军 长的手指在肉洞洞里搅弄了几下,抽出来仔细看看,又放到鼻头前闻了闻,然后 拧着眉头道:" 看来程大小姐上我老牛的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啊!"
大小姐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忙转过头、睁开眼,红着脸忙不迭地说:" 颖 蕙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啊!请牛军长赏脸……" 说着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牛军长扳着脸,把那两根手指举到大小姐眼前道:" 心甘情愿?怎么你那可 人疼的小骚屄里面像旱了三年,一点骚水都不见啊?"
大小姐给臊的脸像块大红布,她这样的大官太太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可自 己的骨肉就赤条条地锁在隔壁,惹恼了牛军长,前面受的那些羞臊就全白搭了。 她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小声说:" 请牛军长……进……进来……进来就……就有 了……" "
哦,是吗?" 牛军长哈哈一笑,那只大手就又钻进了大小姐的胯下。他那又 粗又硬的大巴掌一边在大小姐的裆里来回揉搓,一边凑近大小姐的脸,不依不饶 地问:" 进来?进哪里来?" 大小姐给他搓的气都喘不匀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只好费力地抬了抬屁股。
牛军长嘿嘿笑着,剥开被搓的通红的那两块羞肉,两根手指又慢慢地捅进洞 洞,粗声粗气地问:" 是这里?" 大小姐早给搓弄的没了魂儿,不由自主地扭着 光身子,语无伦次地喘息着:" 是……啊……不……不……"
牛军长的两根手指早已都插进了肉洞洞,下死力来回插。几十个回合下来, 大小姐的身子就软了,也不扭了,只是一个劲的哭。哭着哭着,她自己就觉出了 不对劲。下面听出了水声。手指一抽一送已经带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牛军长换了个姿势,插进肉洞洞的已经是三根手指。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音, 开始有粘乎乎的东西飞溅出来,溅到牛军长的胳膊上、大小姐的大腿上和雪白的 肚皮上。大小姐的哭声也变了调,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哼哼,听的人心里发痒。
我想起了刚才老金给大小姐屁眼里上的药膏,知道这大小姐是着了道儿,没 救了。
果然,大小姐开始两眼迷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拼命岔开,屁股一拱一拱地 应和着牛军长,嗓子里哼哼的越来越骚,哪里还像个大户家的大小姐、大官家的 官太太啊。
这时大小姐胯下的水声已经变成呱唧呱唧的,就像是女人在塘边洗衣裳的动 静。牛军长的手抽送的越来越快,那并排三个手指头一捅进去,就像牛蹄子踩进 烂泥塘,黏水溅的到处都是。牛军长正捅的水花四溅,突然猛地拔出手指,两眼 紧盯大小姐的胯下。
只见大小姐浑身哆嗦、拼命劈开大腿,裆里那两片羞肉直直的立着,血红的 肉洞洞里面咕涌咕涌地涌出一股股像米汤一样的黏水,把床铺和地面都打的精湿。
我在一边都看傻了。这女人被男人弄,我见的多了,我也见过女人被男人干 的哗哗淌水的。可那都是男人灌进去的东西。
像今天大小姐这样,男人的家伙还根本没插进去,光用手搓弄就被弄出水, 还淌的像开了闸的小河,我可从来没见过。我真怕这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就这么给 弄死了。这牛军长跟这程家和吴家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个羞花闭月的大 美人这么往死里搓弄。
牛军长乍着那只大手,像刚洗过似的,水淋淋粘乎乎的,他满意地笑了。他 一边甩着手一边扒着大小姐湿乎乎的大腿笑呵呵道:"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我说吴太太这么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不会是块旱田嘛!这才是送上门来给男人肏 的样子"
大小姐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头发遮着脸看不见,两个光溜溜的肩膀一耸一耸 的,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到这会儿,牛军长才算过了瘾,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全身 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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