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0234
威望:2614 點
金錢:139 USD
貢獻:642816 點
註冊:2014-02-27
|
第五十八章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 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光裸的胸脯问老牛:" 二娃,你没弄错 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 三叔,没错。这就是郭老七去年逮住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 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花呢!"
这猥琐的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 共军居然有这么标 致的妹仔?!"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 三叔,还有呢!" 说着又打开一个 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 " 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 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 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 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四十七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 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 这小娘们听说还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 接着又一指小吴 :" 这小妮子到现在还不到十四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子的 女人呢。"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半天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不相信地说:" 以前也听说过十三怀胎、十四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 接着,他 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 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 七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一听瞪大了眼睛,不相 信地问:" 十月怀胎,七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 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 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肏、生孩子。咱有秘方,八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 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原来不是吓唬人,真叫 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 唇。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 三叔,这还有您 要的大宝贝呢!" 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萧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打量着她美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问:" 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 对,她就是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萧碧影,李中强的 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 着切齿道:" 李中强是你男人?姓萧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队伍,你狗日的毁了 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 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 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 这娘们刚生过娃!" " 哦,娃在哪?" 莲婶抱过孩子。 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 郭老七的种还是那个姓李的种?" 老牛看了眼老 金,谄媚地笑道:" 姓李".
牛军长一听气虎虎地说:" 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大 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 不…不……!"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 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 当真?" 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的心砰砰跳。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狗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 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萧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 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看看大姐玲珑有致 的身子,摸摸她光滑的肚皮,半信半疑地问:" 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 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四个多月了。后来给 她用了药,八个月就生出来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配上,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 郭老七的种?" 老金摇摇头说:" 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 的不知道。"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 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大笑:" 那 倒是不知道谁的种。次三百多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的像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 今天晚饭后全体 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 们四个女俘虏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 摸上一把。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 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 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 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 郑天雄看看老金,嘿嘿一笑道:" 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块料可是都已经收拾 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 看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 上打一个雷,马上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 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 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
明知羞辱就在眼前,但我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 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 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
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 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 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 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 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 道,那只是幻想,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 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 弟兄们,这一年 多咱们被共军追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俘虏, 也给大家伙出出气,好不好?"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 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 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 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大 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 哗啦哗啦" 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 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原来嘈杂的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里面 黑压压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先是全愣在了那里,接着 就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 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男人 们的欲望。
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 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 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 这是共军吗?怎么个 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 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 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 姓萧,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 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
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 台都是漂亮妹子。这妹子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
我娘当时还说,妹伢子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 的妹子就数她最标致。
我当时就想,这么标致的妹仔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哪怕是能肏摸她一 把,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 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 的胸脯说:" 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萧碧影,共军四十七军 政治部副主任。
桃源的弟兄们应该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 们的家,分了我们的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 下面的匪 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 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萧碧 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 牛军长这几句话极 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 老天有眼, 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
有人喊:" 宰了她!" 有人叫:" 千刀万剐!" 有人嚷:" 放在祖先牌位前 点了天灯!" 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 弟兄们说的法子 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 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弟兄们用的着东西。弟兄们多少日子没沾女人了? 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标致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
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 " 他话音未落,下面已经轰地乱成一锅粥,乱哄哄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 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 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 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一个个摩 拳擦掌,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 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 姓萧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 哗啦啦" 地 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 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 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浑身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 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 强的女人光屁股什么样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 好!…快!扒了 她…"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 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 有人叫起来:" 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争先恐后地伸手去 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拼命往前挤。有人叫:" 把腿子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 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 怎么长这么个鬼样子?" 原来他 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好奇地伸 出头,眼睛瞪的溜圆,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 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 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 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 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
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 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 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 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 哗啦哗啦" 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 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 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 悲哀,我宁肯被他们强行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 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
肯定是这个畜生,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
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 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淫笑着迷着眼,还是不依不饶:" 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 地尽量张开腿。
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 :" 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萧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 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 你这臭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 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 一巴掌!出出气。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 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站在头一个的 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 啪" 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 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
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 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 嚓" 地一声扯开。大 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 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 说着抡 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 啪" 地一声脆响,肥白的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 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 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
大姐终于忍不住," 啊…" 地叫了起来。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 来,朝 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
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 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下身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 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 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