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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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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三章 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里吃罢!饭没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死在这里,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奸笑道:“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西怎么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淫笑着掏出鸡巴,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鸡巴上的腌骚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么?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饥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恶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鸡巴含入嘴里。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鸡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鸡巴,对于男人来说,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鸡巴,和在洗房头里,被小姐自愿含鸡巴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鸡巴含在嘴里,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里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捅进捅出,恶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口交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口交,感觉真是受了大罪了,头发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里,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鸡巴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活,等到抽出鸡巴,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鸡巴缩进肚子里。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来越远,美人如花,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范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板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么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么,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奸过了,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么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强奸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么简单?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奸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奸?她这里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奸可是两个犯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里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么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么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宋学东微笑道:“所里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里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里的兄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主意吧,所里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面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里面还有许多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里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里说的话,就什么也不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里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么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么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脏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里还吃力呢?就她这么个小丫头,能拿一根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足足有一里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么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奸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么?”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么?”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里,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里,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肮脏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里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里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里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里,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里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个老板在里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里,有事才来,这店我们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动,瞄准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冲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么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么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这也是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里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错。
  张小雷平日里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里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里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板!来呀!八十块,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么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里,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老板!想做什么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么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么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板!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怎么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拉链里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么衣服,麻烦死了!怎么,不脱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致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里,我如果不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干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里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
  里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里?”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里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下次再也不来!”
  里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里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板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里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里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里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冲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扫黄!让开!”说着话,就冲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板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冲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奸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板笑道:“你就是老板?”
  河南老板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里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板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里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板!”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板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冲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里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里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么能这么多哩?根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车后面的钢笼里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么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系,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里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荡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所里的业绩,为什么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里面有漂亮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板一万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为所里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于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干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板,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板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里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婉的和鸡店老板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里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里这十几号人,碰到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四章 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的漂亮女孩子,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钱兰嫌她脏,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板毒打过,真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财务汇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伙伴,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面”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伙伴,根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白面”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凄凄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过!”
  我叹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駡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于夹带,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占了,现在外人根本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哩!”
  我叹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年走运还是这几年背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叹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板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板!想做个什么样的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捻着狼友的乳头,捻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捻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捻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教苏凤怎么捻他的乳头,捻着捻着,狼友下面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邻的炮房里厮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捻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腌脏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捻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捻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板!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板,明天再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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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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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五章 统一一百

  狼友感觉到了这个生疏的动作,兴趣昂然的道:“小姐!你真是才做呀?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苏凤不会自主放浪,她的小穴内,干干的,没有一点水份,扶着狼友的鸡巴,依日前所学,塞了两三次,都没有塞去,闻言呐呐的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狼友乐了,感觉是拾到宝了,一把抱起光滑粉腻的苏凤,把她压在身下,分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扶住大腿根,把已经上了弹衣的肉棒,缓缓的挤进苏凤紧窄的小穴中。
  苏凤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苞蕊藏香”,这种牝器,除了有一个非常好的G点春粒以外,而且花蒂藏得很深,黄豆般大小的花蒂,深深的陷在肥厚小阴唇后面的肉丛里,要是不知就里,或是技巧不够的话,很难勾挑到花蒂,所以苏凤在床上的性子极长,极耐久战,而所有拥用名器的女人,肉穴的恢复力都非常的好。
  狼友虽然戴着套子,依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的小肉洞紧紧的套住,挺进困难,不由乐得呱呱大叫,出来嫖鸡的人,哪里会管小姐的死活,只求自己快活,不顾苏凤疼得头颈乱摇,狠狠的把鸡巴硬捅进风流洞内。
  鸡巴挺到根之后,狼友忽然不动了,美美的享受肉洞一惊一颤的收缩给自己的阳物带来的无边快活。
  好在套子上也有润滑,否则的话,被这样强行进入小肉洞,苏凤不疼死也差不多了,她本是档有名器的尤物,天生狐媚,随着狼友由慢到快的抽插,牝器渐渐的湿了起来,呆呆的配合狼友,随波随逐流的被老练的狼友摆乌成各种姿式,疯狂的性交。
  一个半小时后,苏凤终于做完了第一个客人,狼友出来打野鸡,破天荒的遇到了这种极品的小母鸡,一炮射得特别多,得意的不得了,爽完了之后,看着苏凤艰难的爬起身来,用湿纸巾擦干精渍班斑斑的下身,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肆意狎玩了一番,然后扔下一百元钱,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苏凤穿好裤子,系好抹胸出来时,只看见两个小姐在无聊的看电视,其她的小姐都不在店里,苏凤感觉炮房里没有那么多做事的小姐,不由问了一句:“咦——!她们人呢?”
  看电视的张燕道:“几个在炮房点炮,包芳、小翠她们几个,去夫子庙转去了,可能是买衣服吧,一会儿就回来!”
  苏凤既在饭馆做过,又在工厂做过,以往的老板,一点儿也不准打工的偷懒,闻言吃惊的道:“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玩?兰姐不管她们吗?”
  张燕笑道:“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生意,晚上生意好时就不行了,下午我们都是轮流出去逛的,只要有人看店,不是全出去,兰姐管她们干什么?我们都是做多少拿多少,也不是死工资,你在这里做得长点就知道了。”
  苏凤揉着下身,苦道:“以前不知道!小姐还真不好做!”
  张燕嘻笑道:“刚来的都这样,你比我已经好多了,我刚来时,虽然也有心理准备,但是乍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面前,那玩意还一翘一翘的,我当场大叫起来,把客人差点吓成阳萎!”
  苏凤好奇的道:“那后来呢?店里没罚你吧?”
  张燕一脸诡异的表情,微笑道:“本来我以为客人会投拆我,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被我吓着的客人,听兰姐说我是第一次做小姐,不但没有投诉我,反而替我卖了钟,带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在野外上了我,性交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看着哩,那男人说是什么野战!”
  苏凤羡慕道:“你真幸运!”
  张燕笑道:“其实买钟出去一点也不划算的,还不安全,你看你,一个客人做了这么久,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出来之前,小翠、包芳她们两个都做了四个客人,刘莉更狂,竟然做了五个,其她的姐妹至少也做了两个,基本是十五分钟一个,做个爱操个B嘛,哪用要那么长时间?这种裤子不方便吧?去换条裙子吧!”
  苏凤呐呐的道:“可是我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还是兰姐送给我的!”
  张燕笑道:“这身衣服是在夫子店大市场买的,一百块钱都没有,算了,我也送你几套吧,穿了一个月了,反正不送你我也会丢掉,只要你能坚持一个星期,你就知道,其实在狼哥手中做小姐挺好的,既能赚到钱,又不会受人欺负!”
  苏凤犹豫着道:“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毕竟我们也是做鸡的,好象有点不道德吧!”
  张燕披嘴道:“做鸡怎么了?我们这也是靠劳动吃饭呀!响应伟大祖国的号召,砸破铁饭碗,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哩!也是一种等价交换行为,玩的更是技术活,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些贪污腐败的国家干部强!”
  苏凤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觉也对,睁大狐狸媚眼道:“但是这些男人的老婆怎么想哩?会不会恨我们哩?”
  张燕哼道:“我们又没往他们家里跑,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也没非要他们进来打炮,那些老婆管不好她们自己的老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凤担心的道:“要是这些老婆因为丈夫的原因,找上门来闹事怎么办哩?”
  张燕哼道:“牧马的兄弟全是吃白饭的呀?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闹事,根本就不用我们出面,不管是什么人,牧马的兄弟包管叫他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三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左丹奴”T恤衫,黑色弹力牛仔裤,蹬着港警高邦皮鞋的彪悍大汉,腰里别着榆木警棍,一路巡查过来,领头的彪形大汉,经常找张燕放炮,从店门前经过时,向店里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燕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道:“下班过来打炮!”
  现在我也不傻了,听了江媚的建议,在做“出口”的情况下,也尽量拉动内需,公司的兄弟,我每月都给他们发工资,但是小姐就不能免费上了,要上的话,就得自己掏钱,不过公司内部的兄弟找小姐,都有八折的优惠,原价一百元的活,小姐还是拿五十,并没有损失一分钱,公司吃点亏也没什么。
  各处马栏里的小姐,也愿意给兄弟们上,既然认识,又有肉体上的亲近,还照样赚钱,为什么不乐意哩,这样小姐们有了事情,兄弟们也格外买力。
  牧马的兄弟对张燕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特别漂亮的苏凤,然后又向前面巡了过去,不一会儿,反方向的另外三个大汉也从店门口经过。
  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狼,好奇的钻进店来,红着脸问道:“小姐!什么叫吹箫哩?”
  张燕笑駡道:“小毛孩子不学好,去去去,没事回家问你妈去,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幼狼咧嘴道:“别看不起人,我有钱,我身上的钱,够玩两三次的呢?”
  张燕笑道:“哟!你毛长齐了没有,就来买春?让我看看你的钱呢?不要爽过之后,付不起钱时,还要叫你的家长来领人!”
  幼狼果然掏出钱包来,里面果然有四五百块钱,执意的问道:“这下能告诉我什么叫吹箫了吧?”
  张燕笑道:“吹箫就是我用嘴替你含鸡巴!”
  幼狼看着妖艳的张燕,在她露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上瞄了几眼,下面的小弟弟立即就立起来了,红着脸问道:“那什么又叫打飞机?”
  张燕浪笑道:“打飞机就是用手替你撸鸡巴,直到发射为止!”
  幼狼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什么又叫姜昆呢?姜昆不是相声演员吗?”
  张燕笑道更厉害了,回道:“姜昆这个名字好呀!姜是美字头,女字底,昆是日字头,比字底,拆开来看,就是美女日比呀,也就是美女日B,开炮呀!傻蛋!想不想开一炮哩?”
  幼狼抿着嘴道:“要多少钱哩?”
  张燕笑道:“不是写着吗?全套一百元,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过你也可以拆开来玩!”
  幼狼挠头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她来!”说着话,用手指向了苏凤。
  张燕骂道:“他妈的,小鸡巴,你耍你家姑奶奶呀?问了我半天问题,还不给我赚钱?”
  幼狼笑道:“可是她比你漂亮呀?”
  张燕坏笑道:“我就不好看吗?嗯——!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包你一炮双响,共是两百元,不放两炮不收钱,行不行呢?”
  幼狼呆掉了,忙不叠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第一次开炮,竟然能同时操两个美女!”
  张燕站起身来,比幼狼高了一个头,上前挽住幼狼的手臂道:“那我们进去吧!咦——!苏凤,你还不快来?”
  苏凤也发愣,想不到一个男人能同时玩两个女人,傻傻的答应了一声,忙跟了进去。
  幼狼左拥右抱,激动的双手直打颤,他可能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美女,三个人跑到里面,拉了帘子。
  幼狼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苏凤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丢开张燕,把身材修长丰满的苏凤搂在怀里,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被牛仔裤包得紧绷绷的大腿根,在她迷人的肉档和跷跷的粉臀处,痴迷的乱摸,弹跳健美的嫩肉,令幼狼激动得一阵阵发抖。
  张燕脱了上面的赤色抹胸,露出一对翘挺挺的大奶子,从后面抱住幼狼,伸出香舌,就去舔他的耳垂,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的衣服里面伸过来,在他赤裸裸的瘦胸上技巧的挑逗媚惑,小嘴里呢喃道:“小朋友!怎么对穿着牛仔裤的肉档这么感兴趣哩?”
  幼狼道:“以前在人群里,我趁美女不注意,偷偷的伸手摸过她们的屁股,感觉弹弹的、暖暖的,滑滑的,好受得不得了,就是不敢再往下伸,去摸她们的肉档!”
  张燕笑道:“今天逮到了是吧?手感不错吧?”
  幼狼道:“那是当然,比上次我摸到的感觉还好哩,哎呀!你不要动,就这样站着叫我摸个够!”
  苏凤披披道:“就不要我脱上面的衣服吗?”
  幼狼“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那是当然,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了,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给我好好的摸个够!”
  张燕笑道:“要是你个小朋友这样就泄了,就算一个钟了!”说着话,慢慢的蹲了下来,熟练的帮幼狼脱去裤子,露出怒昂的小鸡巴。
  幼狼道:“你不说我还真有可能就这样泄了!”
  张燕张开小嘴,把幼狼的小鸡巴含在嘴里,深深的吞咽,爽得幼狼嗷嗷直叫,小弟弟触电般的舒爽,让他手上的动作再进行不下去,丢开摸着的肉档,去抓苏凤赤裸的羊角美乳。
  苏凤配合的生疏呻吟起来,幼狼把苏凤的奶子狠狠的捏了又捏,不是老狼的话,是不知道重点玩乳头的。
  张燕把幼狼的鸡巴,舔得急速的跳动,怕他射了,站起来问道:“小帅哥!你的第一发炮弹,是打在我的嘴里还是她的嘴里?”
  幼狼猛的把苏凤搂在怀里,把头埋进高耸入云的奶子上,不停的揉动,喘息的道:“当然射在她嘴里!”说着话,把苏凤的头往下按。
  苏凤顺着幼狼的手,蹲到了地上,张开小嘴,含住幼狼朝气喷薄的鸡巴,在他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含入小嘴,一只伸到他的档间,抚摸他的蛋蛋,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大腿。
  张燕脱了幼狼的上衣,侧过脸来,去舔幼狼的乳头,顺手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把一条腿搭在按摩床上,拉开赤色的T字内裤,露出修刮整齐的牝器,妖骚的牝器上,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蜜毛以外,下面就没有一根蜜毛了,紧合的两片肉唇形状,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幼狼的手被张燕拉过来摸着光滑的嫩牝,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张燕的奶子上,爱不释手的狎玩的肥嫩的乳肉。
  苏凤舔了没几下,已经到发炮边缘的幼狼,就射得一塌糊涂,浓热的炮液,喷得苏凤满嘴都是,呛得苏凤忙吐出鸡巴,微微颤动的龟头,并不因为离开了温暖的小嘴就停止了发射,紧跟着的精液,暴得苏凤一脸白沫,喷在俏脸上的白沫,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一条肉峰夹执着的雪白肉沟之中。
  苏凤道:“哎呀!你的东西好多呀!”
  幼狼爽声道:“当然了,集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全出来了!”
  张燕吐出小嘴里的乳头道:“小凤!你去拿一杯热水来,帮小帅哥清洗清洗,我们跟着帮他再放一炮!”
  苏凤应了一声,赤着上身跑出去用一次性杯子放了一杯温水,很快的拿了进来,依钱兰所教,把水含到小嘴里,然后裹住幼狼的鸡巴,笨拙的帮他清洗鸡巴上的秽渍。
  张燕道:“哎呀!你太慢了,让我来,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帅哥玩B!”
  幼狼道:“不要脱,我就喜欢这样玩她!”说着话,又把手伸到了苏凤的档下,玩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档。
  张燕含着温水清洗腌脏的鸡巴,幼狼叫苏凤背过身来,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和粉臀,在张燕熟练的口交技术下,幼狼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又抬起头来。
  张燕在幼狼不知不觉中,帮他戴好套子,抬头笑道:“这次在哪个B中发炮哩?”
  幼狼道:“当然在你的B中发炮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张燕坏笑了一下道:“那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来个倒浇蜡烛,苏凤在上面配合,舔你的奶子,苏凤!他要摸哪里,你就给他摸哪里,不要乱动!”
  苏凤点头,幼狼躺在了按摩床上,张燕扶住幼狼稚嫩的小弟弟,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浪哼着把小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咬着牙,媚眼如丝的看着幼狼,慢慢的旋转起肉胯来。
  五分钟后,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幼狼的第二炮就暴了,张燕拿下幼狼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儿,丢在了垃圾桶里,满不在乎的爬下床来,抽出一张湿纸巾擦B,苏凤抽了一张湿纸巾,替幼狼擦去战斗后的光荣痕迹。
  幼狼爽歪歪的搂着两个小姐出来,就差手上有一只香烟了,快出门时,正碰上刘莉也带着客人出来,小色鬼贼眼一瞟,发现了刘莉雪白的左臂根的诡异纹身,大感兴趣的道:“咦——!好漂亮耶!”说着话,就用手摸了上去。
  刘莉送着客人后,转身对着幼狼笑道:“我屁股上还有更漂亮的呢?要不要看看!”
  幼狼摇头道:“下次吧?我刚刚一炮双响哩!”
  刘莉引诱的拉下短裙,露出雪白粉臀上的纹身道:“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哩!不玩别后悔哟!”
  幼狼道:“可是——!”
  刘莉笑道:“可什么是呀!不就暴了两炮吗?小意思!我包你再暴一炮就是,不暴出来不收你的钱,让你白玩还不行吗?就是怕你没钱了!嘻嘻!”
  幼狼气道:“谁说我没钱了,去就去,说好了呀!不暴一炮不给钱!”
  刘莉笑道:“没问题!”
  十分钟后,幼狼在刘莉的搀扶下,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刘莉笑道:“你们盯着点,我去睡一会儿!”
  张燕把三百块钱丢进放钱的抽屉,在苏凤、刘莉和她自己的名字下,各划了一横,吹了一个口哨,刚抬起头,两个狼友钻进门来,指着她和苏凤道:“你,还有你!”
  八九事件之前,中国绝大部份的企业都没有倒闭,也没有买房子、失业的危机,城里人收入都很稳定,手头有点权利的人,都能搞点钱,再加上黄色事业刚刚起步,所以只要小姐肯做,叉开大腿就来钱,而且狼友源源不断的来尝鲜,生意特别的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打烊时,钱兰来统计一天的业绩,苏凤长得特别漂亮,只要她出现在店里的橱窗前,狼友一进来就点她,她这一天,也是一直在做,一刻也没有停过,撸鸡巴撸得双手酸痛不已,嫩穴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到打烊时,正好做了十个客人。
  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叹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里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里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
  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闲过!”
  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么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
  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是双飞的那一个!”
  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
  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里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张燕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里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里,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么打开,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里的一间学习室里,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么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么的,就是抢来的呗!
  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么做,但也拿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
  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里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什么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松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霉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准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吗?
  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发,画得吊睛雀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板!打个炮呀!”
  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多少钱呀?”
  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面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
  老头似在梦里,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
  苏凤小嘴一挑道:“怎么?没钱!那就算了!”
  老头红着脸道:“怎么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
  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么?我不漂亮?”
  老头急往里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了!”
  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要付钱的!”
  老头咧嘴道:“没问题!”
  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来,你可没钱赚了!”
  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
  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板,要脱光光吗?”
  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样玩起来更舒服!”
  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里,对待老人,千万不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里,暴在嘴里只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巴,双手伸出,捻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捻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完了吗?这么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里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
  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里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里面看,其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么样?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么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漂亮!”
  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
  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
  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
  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么算呢?”
  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
  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
  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冲上来轮流搂抱苏凤,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里里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么病,也就随他们去了,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神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顿猛插狂冲,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一匹幼狼叹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就好了!”
  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神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里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
  一匹幼狼老B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
  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休想插进来!”
  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
  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里,拿出一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
  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里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里人绝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
  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头叫什么名字?”
  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
  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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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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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

 

 简介:


  柴化梁因条件限制,当街做起了低档的皮肉生意,正因为如此,和大狐的利益冲突更加明显。
  飞狼谷旗下的马子,恬不知耻的公然暴露,当街拉客,经过各种耻辱的事后,苏凤终于有幸站到了柴化梁的面前。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align=cneter]  第十三卷——《隔岸观火》。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第一章  极品箫馆

  荷兰鬼子的橱窗女郎、新加坡牙笼一条街的站鸡,其数量和品质比起南天市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南天市那些坐在透明玻璃后面,叉开大腿骚首弄姿的小姐,说白了就是橱窗女郎,象动物园里展览的美丽动物,又象商场里的漂亮衣服,任过往的行人挑选、观看。
  邓府巷总才一百米,左右都开着洗头房,共有马栏三十七家,全归头马任香管理,往来牧马的两班十二名兄弟,全是自小跟着我的外地彪形大汉,个个功夫不算,没有案底,就是与特种兵交起手来,也绝对大占便宜,这些兄弟没有被李老特务选为顶级的精英留在训练场,就只有出来看场子了。
  这处跑马场,处在南天市的市中心,巷子的两头,连着南天市最繁华的两条街,巷子里的住户,照例被全部清了出去,识相的多拿点钱走人,不识相的打一顿赶走,连告状都无门。
  邓府巷的两头不远处,就是碑亭街和一枝园,这两处跑马场,共有马栏三百四十二家,三千多名小姐,从下午开始,无一例外的坐在透明橱窗后面的沙发上,叉开两条雪大的大腿,当街卖B。别看邓府巷只有三十七家马栏,它比彩霞街的档次还高,是南天市最好的马场,集中了南天及其周边三十多家城市的里的最好小姐,这些小姐不但长相都是五级佳丽以上的货色,而且在这里再做一段时间以后,就会被收入骊妖谱,从此服务于高官权贵,再不用当街卖B了。
  集合村野马场里的张燕,在苏凤没来之前,是集合村小姐里面的头块牌子,算得上三级的绝色美女,身高一米七二,两条大腿修长,在来邓府巷的前夜,雪白的左臂根上,被我纹了两只交错的毒蜘蛛。
  邓府巷和彩霞街两处的顶级小姐,就不是性交了,而是要提高口交的水准,服务专案也很简单,只有三项,一项是“刷马”,一项是“吹箫”,另一项是“毒龙”。
  小姐平常穿得更暴露,同时也不住在附近的宿舍,每天都要回“乱云飞渡”,接受按摩和B功、菊门功夫的训练,调养身体,为正式进入骊妖谱做准备。
  绝色级别的张燕,粉颈上勒着一条赤色的项圈,穿着一件赤色的薄皮小奶靠,这种奶靠只到奶底的边缘,两寸宽的优质小羊皮托住了两团摇摇欲坠的雪白椒乳,上面的雪乳全部露在外面,供过往的行人观赏,其实也不存在“过往的行人”,是凡从这条巷子里走的,全是狼友。
  下面系着一条大红色的宽皮带,一个大大闪亮钢环,勒在雪白小腹的正中间处,肉档间穿着一条同色的皮质T字裤,只遮住个迷人的牝器,两团雪白屁股,完全裸在外面。
  两条嫩藕似的小臂上,戴着赤红色的皮质长肘套,光着的两条大臂上,勒着一个雪亮的绾臂,另一条大臂上,纹着两只交错铮狞的、毛绒绒的黑寡妇蜘蛛,两只蜘蛛形状妖诡,栩栩如生,两只蜘蛛的背甲上,各有一串不起眼的数字,左边的是“1563”,右边的是“8957”共是八个数字。
  两条修长的白玉大腿上,蹬着一双赤红色的九公分高跟长靴,直到大腿中部,这种长靴是小日本的新款式,中国内地的仿制精品,靴帮非常柔软,紧贴在大腿的肉上,同色的大红靴带系在大腿的正面,在雪白的大腿前面,从大腿中部,一直延伸到脚面,交叉成三列菱形的镂空,雪白粉嫩的腿肉从镂空的菱形勒出,靴带结着花结,垂在大腿中部,上面一点点,还有一个同色的细皮带,紧紧的勒着雪白的腿肉,用以加固。
  邓府巷的马栏,都有名字,每处马栏,都有母马五匹,绝不会多同,也不会少,少一匹补一匹,多一匹出一匹,月月都有新马进栏,天天都有旧马出栏。
  美丽的小母马们在这里做活,叫做“站桩”,张燕站桩的马栏,店名叫做“极品箫馆”,粉红色的灯光下,透明的玻璃上写着三个服务专案:刷马三十;吹箫六十;毒龙六十;南天每处的马市,都在中午十二点半正式开门,晚上十一点收市,同张燕栓在一处马栏的四名母马,都是极品以上的漂亮母马,穿着黑、白、黄、青四色同样打扮的皮质服装,勒着项圈,左臂根也纹着四种昆虫,也有八个不同的数位。
  其他的马栏站桩的母马,也有穿警服的,也有穿空姐服的,也有穿学生服的,也有穿护士装的,反正各种服装都有,以此来吸引狼友的眼球。
  这些母马,个个都是丰乳肥臀,姿色妖娆,越往巷子中间走,母马们穿得越开放,巷子两头的几处马栏里,母马穿得还能把三点遮住,巷子中间的十六家,甚至大白天都有全裸的母马站桩。
  极品箫馆就是这十六家中的一家,到了晚上九点以后,全部都要脱光站裸桩,里面的母马,档次都很高,全是极品以上的妹妹。
  开市没几分钟,就有急吼吼的狼友来逛马市了,清一色的全是男人,近两百名的漂亮小姐,把来逛马市的狼友,搞得眼花缭乱,恨不得把每个小姐都痛日一遍,方才能心满意足。
  张燕发现有三条穿着正规西装的狼友,来回逛了两三遍了,这次终于在“极品箫馆”面前停了下来,其中一名狼友道:“临枫兄!你们南天真是人间天堂呀!比我们渖阳开放多了!”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范老总!我说的没错吧!整个南天市,就属这几家小姐最靓,前后两段的,根本不用看,你也别羡慕我们这里,说不定哪一天你们渖阳,反而能超越我们南天哩?”
  范老总笑道:“幸亏是临枫兄带着我们来,要是我们自己找来,说不定在巷子口就把炮放了!他奶奶的,太剌激了!”
  李主任指着“极品箫馆”里面五个公然露着乳头的美女道:“她们是怎么好意思的?”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难道你不喜欢?”
  李主任大笑道:“喜欢!太喜欢了!但是怎么玩哩?”
  临枫笑道:“随便怎么玩都快活,只要两位和我们公司合作成功,小弟包你们搞到最漂亮的小姐,日过之后,终生都难忘!”
  范总两只眼睛已经暴满绿光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道:“是不是早了点,要是晚上来玩就更好了!”
  临枫兄笑道:“晚上来玩?这些小姐毛都不剩一根了,晚上我们走遍这条小街,绝找不到同时空闲着的三个小姐,我是掐着点子来的,再迟来十分钟,中间十六个最好的店,就选不到最漂亮的小姐了,这处极品箫馆,前两天我才来过,今天竟然新换了三个小姐,比前一拨的更漂亮,趁她们人齐,我们可以玩个大循环,也可以一人挑一个,看双方合作的怎么样了?”
  范总呵呵笑道:“水经理呀!难得碰到你这么上路子的,我们东北人性子直,你也不用试探了,这么说吧,我们两个上海、无锡、杭州全考查过了,那些城市里,绝没有这种能暴眼珠的场面,反正你们几家的产品也差不多,品质也差不多,我们现在就告诉你,我们渖阳铁路段,以后所有的设备,全从你们厂进,价格就依你,但要要稍微让一点意思意思,这样我们回去也好交待吗?两家订了长期合同后,我们也能经常来南天呀!”
  水临枫笑道:“范总真是快人快语,那好!十吨热水炉子全套原价四十四万,就四十万吧,十五吨、二十吨、三十五吨的炉子,也就取个整数,零头的几万块就不要了,而且每套炉子发货时,还替你们配一台二十一寸的熊猫彩电和一台放像机,怎么样哩?”
  范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就一言为定,今天下午爽过了以后,就跟你把合同签了!”
  水临枫笑道:“那是最好,不过这条巷子的小姐只做三大项,都不给操B,下午签完合同之后,晚上两位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再去点骊妖谱上的小姐出来,包夜操B!”
  李主任双眼都红了,急声道:“不给操B就不给操B吧!摸摸捏捏也是好的!”
  水临枫笑道:“其实会玩的,都是叫美女吹箫、毒龙,这两项做起来,比操B还舒服呢?你们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张燕、李春红、杨娇、陈彩叶、汪琪一起站了起来。
  汪琪抖着赤裸的奶子,妖媚的招呼道:“欢迎光临!”
  范总发呆了,傻傻的用东北垮话问道:“吹箫我倒是知道,就是用嘴巴吃鸡巴,但是什么是刷马和毒龙哩?”
  水临枫笑道:“刷马就是随便摸她们,毒龙就是——!哎呀!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二位进去做一下不就全知道了!现在何必问!嘿嘿!”
  五个美女,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极品的杨娇,挺跷的粉臀上,纹着一匹神骏的踏云母马,两条大腿内外还是一片雪白,要是连大腿上也纹了纹身,就会被调去骊妖谱了,杨娇骚浪的问道:“老板们要我们哪个做哩?”
  水临枫笑道:“你们五个一齐来,去后面的大箫室,我们三个一起,做个大循环,算二十个钟,叫你们老板开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来!”
  汪琪笑道:“好咧!李春红带三位老板去大箫室,我去找香姐先把发票开来,张燕把牌子放了!”
  汪琪的姻体上,不但已经被纹了左臂和雪臀,右边的大腿上,也纹了一半的玟丽纹身,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会被收入骊妖谱,成为大官大贾的性玩物了,凡是被收入骊妖谱的妖骊,不做到二十八岁,是不准离开的。
  张燕答应了一声,把一个“客满,稍候”的牌子放在门口,李春红带着三个狼友往里走。
  范总算了一下,笑道:“水经理还真是老实人,不多开一点拿个回扣呀?”
  水临枫笑道:“这里的价格厂里的会计都知道,带客户来基本都是做一个大循环,一个大循环五个小姐,做满就是三千块,多了根本就报不掉!”
  这间大箫室有十四五个平方米大小,里面放着一张二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一个长沙发,除了去开发票的汪琪之外,其她四个小姐,都给三个狼友轮流搂抱,进行正式活动之前的热身。
  两个东北来的客户,没见过这种场面,水临枫笑道:“动手啊?客气什么?”
  范总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下手哩?”
  水临枫笑道:“随便呀!”说着话,伸出两只手来,拎起张燕露在空气里的两粒挺翘乳头,拖着她奶子在屋里走了一圈。
  张燕配合的高声浪叫,并不挣扎,由着水临枫拎着乳头,上身被拉得微微前倾,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交错走动,高跟皮靴踩得地板“啪啪”的脆响。
  水临枫常带客户来这里,也不陌生,极自然的掏出自己的鸡巴,张燕一见,也是极自然的蹲下身来,含住了肉棒,把头来回的伸缩了几下,让水临枫过急瘾。
  范总拉开杨娇的T字内裤,蹲下身来,查看她肥美的牝器,并且捏着她的两片牝唇玩弄,李主任把李春红抱了起来,伸嘴去闻她乳沟里的肉香。
  汪琪进来,递给水临枫一张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连着发票的,还有一张积分券,十张积分券,可以免费享受一次大循环。
  水临枫先把发票收好,再把积分券放在钱包里,忍不住数了一下积分券,嘿嘿怪笑,他的钱包里,已经有了九张积分券,只差一张,就可以免费大玩一次小姐了。
  水临枫偷乐过后,对五个漂亮的小姐道:“来哟!做大循环!刷马刷马”
  五个小姐一齐妖笑,她们本来就是把乳头露在外面的,T字裤下的嫩B,也是随手就可玩到,这时连T字裤也脱了,并排站在一起,双手背在后面,叉开双腿,齐声道:“老板!时间十分钟,请随便刷马!”
  范总、李主任激动的双手直搓,水临枫笑道:“我们顺着刷就是,一分钟换一个,摸够了叫她们吹箫!听着,不要发出声音!”
  被客人刷马的小姐,双手背在身后,要挺胸收腹,叉开双腿,不准动不准让不准躲,充其量只能从嘴里发出声音,如果客人有需要,连嘴里的声音也不准发出来。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学,水临枫起头,范总、李主任两个跟着来,把手放在了前面三个美女身上。
  水临枫刷的第一匹马是张燕,张燕背着双手,叉着肉腿,媚眼望着英俊的水临枫,由他的狼爪,在自己娇滑的姻体上轻薄。
  水临枫是做业务的大客户经理,几乎天天带客户到邓府巷,极会刷马,看着张燕笑了笑,把双手伸到她的耳垂处,抚摸着她挂着长长耳坠的敏感耳朵,张燕想哼,却知道客人不给哼出来,只得忍住。
  水临枫的手向前,摸着她的俏颊,轻轻的拍了拍,又捏了捏她的颊肉,手指滑向她的红唇,把她性感的小嘴唇每一分都抚了个遍,手指一挑,挑开她的小嘴,把她的丁香小舌夹了出来。
  张燕只得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香舌吐出嘴外,由水临枫玩弄小舌,水临枫一手捏住她的妖靥,一手绞绕着玩弄她的舌头。
  张燕被玩得难受死了,感觉受不了时,一分钟到了,水临枫向后走,双手落在了陈彩叶的香肩上,顺着丝般的香肩向下,拿起陈彩叶好看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慢慢的玩弄起玉般的手指。
  接替水临枫刷张燕的是范总,范总双手粗暴的抓住张燕的双乳,狠狠的揉捏,象跟她奶子有仇似的,大团大团的雪白奶肉,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上,被挤出了各种形状,张燕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一分钟又过,三人再转,李主任一手搂住张燕细腰,一手的两指伸进她的牝穴里,哼着东北黄调,狠狠的扣起她的B来,张燕被扣得白眼直翻,喉头咕咕有声。
  五分钟后,水临枫转到了张燕的身后,勒了勒她粉项上的项圈,双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玩了个遍,几乎每一分的背肉,都被这双手摸过,最后落在粉臀上,肆意的狎玩肥嫩的臀肉,跟着菊门一凉,一根手指探进菊门来转动,张燕咬牙,拼命忍住。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三个狼友把五个漂亮性感的小姐全身刷了个遍,每一寸的香肉,都被飞快的玩透了,十分钟的刷马时间刚刚好,三个狼友的鸡巴,都不争气的硬挺了起来,再刷下去,也没心情了。
  三个狼友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叉开双腿,并排站在一起,五个绝色的小姐,三个跪伏在前面,两个跪伏在后面,跪伏在前面的小姐,张开小嘴,含住眼前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先来了一个齐刷刷的深喉,然后吐出鸡巴,用舌尖挑开包皮,舔挑马眼,口交时,三个小姐一手摸着狼友的蛋蛋,一手伸到自己的肉档中间,掏挖着闷声浪叫。
  后面的两个小姐,努力的扒开两个狼友的股肉,把头伸进客人的终日不见天日的瘟骚肛门处,伸出香舌,挑着肛门处敏感的黑肉,美美的舔舐,渍渍有声。
  在邓府巷、彩霞街这两处跑马场,小姐在为客人吹箫时,就不能再蹲着了,公司要她们习惯跪在客人面前,以最曲辱的姿式,为任何客人服务。
  水临枫抖着鸡巴,看着张燕的小香舌一点点的,顺着自己的鸡巴杆子往上舔,头颈伸缩,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从肉棒上不断传到灵魂深处,忍不住伸出手来,握住了张燕摸蛋的手,张燕发觉摸蛋的手被水临枫握住了,立即把自己弄B的小手伸上来,继续替水临枫抚摸蛋蛋。
  张燕吹了一分钟水临枫肉箫后,转过头来,象小母狗似的爬向下一个客人,同时汪琪爬到了张燕的位置,顶替张燕替水临枫吹箫,同时身后的小姐也转,水临枫的后门被李春红扒开,温凉的小舌,舔上了肛门。
  方才是李主任受到前后两个小姐夹攻的,现在只剩下了前面一个吹箫的小姐,从激动中稍微缓过一口气来道:“我知道了!所谓的毒龙,可能就是舔屁眼吧?”
  水临枫笑道:“是呀是呀!李主任真是太聪明了,我没说你都能猜到!”说着话,把自己的屁股微微向后蹶了蹶,方便享受更大的快乐。
  伏在水临枫身后做“毒龙”的李春红,用两只雪白的素手,努力的扒开水临枫的屁股肉,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中间,伸出小舌,先在他的肛门四周深深的舔了几下,然后用舌尖挑开肛肉,卷曲筒状向里钻,把舌头完全钻进屁眼之后,再弯曲舌头,不停的勾挑,勾挑了十数次之后,人肉玩具再转,换成了杨娇替水临枫做毒龙,杨娇把舌头伸进水临枫的屁眼之后,按照调训好的步骤,香舌改勾挑为翻转,前面替水临枫吹箫的陈彩叶也变幻了吹箫的花样,把头伸进水临枫的档里,温柔的吸住春袋舔舐。
  三个回圈之后,范总叫道:“哎呀!我受不了了!”
  水临枫咧嘴道:“受不了了就躺下来,叫她们轮流上来,暴在哪个嘴里就是哪个嘴里怎么样?”
  范总、李主任一齐道:“行吧!”
  三个狼友横躺在两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上,五个小姐钻入男人的档间,张开小嘴,轮流含住男人的鸡巴,吞吐间大进大出,每吞吐二十次之后,就换另一个小姐上来接龙,从马眼里溢出来的一丝丝亮晶晶的粘液,从这个小姐的嘴里刚断开,立即就被另外一个小姐介面含住。
  五分钟后,三个狼友先后暴了浆,舒服的躺在床上,挺着尤自刚硬的鸡巴,给五个小姐,仔细的用湿纸,把鸡巴上的秽渍擦试干净,五个漂亮的小姐替客人弄干净之后,也把自己的小嘴擦干净,媚笑着拉起三个狼友。
  范总爽叫道:“太快活了,果然比操B还舒服,水经理!我们的合同,和你签定了,请问一下,还有什么更快活的?”
  水临枫穿着衣服笑道:“当然有了!我们下午去茶吧,边喝茶边打几圈麻将,吃过晚饭之后,我叫处里的同事,把那本托道上兄弟搞来的骊妖谱拿来,给两位点两名漂亮的小姐,不,四名漂亮的小姐,回宾馆陪你们玩一晚上!”
  范总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喜欢大洋马型的,要骚要漂亮,大腿还要有点肉的,果真玩得高兴,我可以把东三省同行的熟人都介绍给你认识!”
  水临枫付了钱,和穿起衣服的范总、李主任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宛如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再没有什么间隙了。
  五个漂亮的小母马送走三个好色的男人后,刚刚坐下来,就又有狼友钻入门来,一下点了张燕、杨娇两匹母马,到后面玩弄,狼友的眼光都是毒毒的,极品吹箫馆里,虽说全是极品以上的美女,但五匹母马中间,又属张燕、杨娇两个生得最漂亮,她们吹箫不在前台时,狼友当然会点其她的母马,但是只要她们两个一出现,就立即会狼友带走。
  一直到晚上九点,虽说也不要排队,但是“极品吹箫”馆里的五匹漂亮的小母马,也没有闲下来过,一出来就被狼友带进去,连吃饭也是轮流吃的,这里的生意,又比集合村那几片野马场要好过太多了。
  张燕她们这些母马,常常是这么刚吹过箫,那边拿起东西来就吃,根本就是习惯了这种吹箫、毒龙的生活。
  九点一过,头马任香就从巷子的一头,走向巷子的另一头,拍着手叫道:“到点了,到点了,全脱了,排到钟的全到店门口来站桩!”
  极品箫馆里的其她四匹母马,正在后面替狼友吹哩,在店里的只有张燕,听到任香拍手叫喊,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乖乖的把身下仅有的一点东西脱了,挂在了墙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长靴、一双长肘套和一个皮质的项圈。
  张燕脱光了身上的东西之后,就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羞耻感的走出了马栏,站在了糜虹灯闪烁下的店门外的小街上,对面的小街上也站出了一匹性感的赤裸裸绝色小母马,冲张燕一笑,把粉背靠在了店门上,交叠起起同样雪白的两条修长大腿。
  张燕站在店门口,向小街两边一看,只见每间糜虹闪烁的店门口,都有一匹赤裸裸的漂亮小母马,穿着高跟皮鞋或是皮靴,姿式妖挑的站桩,不时的挑逗过往的狼友,招揽生意,肉光生春色,粉乳动香风。
  门前的这些小母马的裸桩刚站出来,就被狼友一个一个的带到进了店里,随着夜色的加深,来买春的狼友就越来越多了,每处马栏里,几乎都看不到闲着的小母马。
  一个威威颤颤的老不死,拄着一根拐棍,从北面的巷口一路走过来,一路走,一路摇头晃脑,口水直流,这个老不死的,根本就抢不到巷口的小母马,只得往里多走了一段路,走到张燕面前时,总算看到闲着的美女了,对着张燕道:“姑娘!什么叫刷马啊?”
  张燕翻翻白眼,没有理他,这种老不死的,快死了还来要来嫖,她可不想接待这种老不死的,要是性奋过渡,得马上风死掉的话,她就划不来了。
  张燕不理这条老狼,对面的小母马就接腔了,妖笑道:“老大爷!你不是常来吗?还不知道刷马?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刷马就是让你随便摸我呀?你又有钱了吗?又到我们这儿来追回失去的春天啦?”
  老狼的贼眼就亮了起来道:“哎呀!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以为你走了哩?”
  对面那匹小母马道:“我怎么可能走哩,就是我们生意太忙,你找不到我也是正常,还是那句话,就是你这年纪,能不能吹出来就不知道了,但是到钟了要照样付钱,否则你找别人做去!”
  老狼乐得把接拐棍都丢了,一叠声的道:“没关系没关系,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只要你肯替我含那个,不管吹不吹出来,到钟了我照样给你钱!”说着话,深一脚浅一脚的就往对面的马栏里跑。
  那匹小母马抢上前来,扶住这个快要老死的老狼,随手捡起拐棍,递在老狼手中,浪笑道:“说好了,最多就替你吹十分钟,已经是亏本了,换做小杆子来,就凭我这口技,十分钟已经做三个了,不——,至少四个了——!”
  张燕听得小嘴直披,心中想到:真是狂妄的家伙,敢在姑奶奶面前说口技?真是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
  对面的小母马无论身材、长相,和她一样的漂亮,女人对旗鼓相当的同性,都是本能的排斥的。
  一条狼以百米冲剌的速度,从巷口跑过来,紧紧的拉住张燕的小臂道:“美女!口交!”
  张燕甩开他道:“口交就口交,这样拉住我做什么?”
  狼友笑道:“天呀!我今天迟来五分钟,没看到一开始站裸桩的奇景就算了,而且从街头到街尾的店,竟然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小姐,远远的只看见你一个,不赶快跑来,恐怕被别人抢了!”
  张燕咯咯笑道:“急什么呀!五分钟一个,快得很哩!”说着话时,前面店里先进去的狼友,就有人爽完了出来了,杨娇跟在后面收了钱,浪笑道:“常来啊!”
  那狼友答应了一声,吹着口哨走了。
  拉住张燕的狼友这下开心了,涎着脸道:“你们两个给我吹双箫,我不要毒龙,只要刷马和吹箫两项,我付你们两百元,但是有个小小的要求!”
  杨娇翻着凤眼道:“先说好了,太变态的我们不做!”
  狼友嘻笑道:“也不是太变态,就是要你们当街吹箫,怎么样啊?”
  张燕才来不久,听到这个当街吹箫无耻之极要求,惊得叫了一声。
  杨娇却是满不在乎的笑道:“喔!就是要吹街箫了,就这种要求呀!行吧!不过当街吹箫时,按例我们小姐是蹲着的,不是跪着的,而且就在这条街上,不出去的,这两条你知道吧?”
  狼友开心的道:“我的同事果然没骗我,真是太剌激了!”说着着,就靠到张燕、杨娇身边来,伸出两只手,分别捏住了两匹小母的一个挺翘的乳头。
  “喔——!”
  “呀——!”
  两匹母马当街被人捏住乳头,感觉一种异样的电流闪过全身。
  狼友握住两个乳头的手,不断的加重加大力道,爱不释手的肆意玩弄着两匹小母马肥美的奶子。
  张燕、杨娇全是精选的上等马匹,两个人的奶子都在八十八公分以上,韧性十足的肥嫩媚肉,在狼友的手中,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柔滑的奶肉,不时的从狼友手指缝中,挤进挤出,两匹小母马随着狼友的动作,不停的浪叫,那声音销魂蚀骨。
  狼友裤档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难受,索性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硬挺挺的站在小街当中,双手搂住了两匹母马的小蛮腰,赤裸裸的两具嫩肉搂在怀里,狼友的舒服的直哼哼。
  张燕、杨娇咭的笑了一声,各伸出一只小手来,替狼友抚摸发烫的鸡巴,温凉的小手摸着狼友,狼友哼得更大声了,也不管是不是在街上。
  狼友把两匹小母马的四只奶子都摸了个遍,美美的叹了一口气,把两匹小母马拉转过身子,让她们脸对着街心,从后面抱住她们,伸出狼爪,探到肉跨间,手指熟练的分开两匹小母马的阴唇,滋滋不倦的掏挖起来。
  张燕、杨娇被掏得一叠声的妖鸣,不约而同的反过手来,争着去撸狼友的鸡巴杆子,狼友的被两人熟练的手交技巧,套得鸡巴白沫直翻,腰眼一酸,差点当街就暴了浆,忙咬牙忍住,从两只柔软的小手中抽出鸡巴,在空气中凉了一会儿稍微冷却后,方才喘着气道:“口交吧!”
  张燕、杨娇对望了一眼,嘻嘻的笑,她们两个久历鸡巴,知道这种样子下,这狼友不出一分钟就会暴掉,根本就不用费什么事。
  两匹小母马摸着狼友的身体,顺着身狼友的身体向下,在狼友的跨前并排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分别从狼友鸡巴杆子的两边舔舐。
  “啊——!舒服啊!爽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狼友被两个绝色的美人舔着鸡巴,仰着头呱呱大叫。
  就这片刻的时间,又钻进来十几个狼友,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空闲的小姐,看见这边有西洋景可看,就理所当然的一齐凑了过来。
  张燕小声道:“杨娇!有人看我们呢?还吹不吹了?”
  杨娇把小嘴的里的鸡巴吐出来,换成张燕含着,看着头颈转动着吹箫的张燕,杨娇也小声道:“怕什么?看就让他们看就是了,我们继续吹呀!没人看才不正常哩?看着吧,这十几个色鬼,呆会儿也会全部照顾我们生意的!”
  张燕边吹着箫,边伸出手来,向杨娇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四周狼友看得热血沸腾,被吹的狼友也到了发射的边缘的,龟头一跳,一彪子弹就暴了出来。
  看的一个狼友咧嘴道:“怎么这么没用?二分钟都不到就暴了?我说哥们!你是不是早泄呀?”
  被张燕含着鸡巴暴的狼友骂道:“早泄?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挺过两分钟?”
  嘲笑他的狼友道:“我当然要试了!我说小姐!当街暴管多少钱?”
  杨娇笑道站起来,从暴浆的狼友手中接过两百元钱,在围观的狼友面前抖了抖,骚笑道:“就这么多,还有哪个要玩的,当街吹双箫,他妈的,包管爽死你们,这辈子不玩,等下辈子就没得玩了!”说完话,把两百元塞到了靴筒里。
  一个狼友道:“那是为什么?”
  另一名狼友骂道:“他妈的!这辈子玩这么多美女,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做女人给人玩的?这还用问为什么?”
  正说着话,对面那匹小母马也把那条老狼送出来了,见到门这么多人,忙拉了拉围在最外面的一名狼友,浪笑道:“老板!吹箫呀!过来过来!”
  那名狼友回道:“我们要当街吹箫哩!你行不行哩?”
  那匹小母马道:“不就是吹街箫吗?我们这里的小姐哪个不会,来啊!”
  那狼友大喜,回过身来掏出鸡巴道:“来就来,吹吧!”
  那匹小母马看那狼友的鸡巴,龟头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硬得象铁一样,这样的鸡巴,别说吹了,只要技巧的用手碰一碰,就能把他弄泄了,吹这种箫,是最省事也最占便宜的了。
  小母马抚着狼友的鸡巴杆子,骚笑道:“老板!你可要挺住噢!我来了!”说着话,张开小嘴,就把狼友的“铁棒”含入了嘴里,头颈旋转歪动,只来回了二三十下,那狼友就一射如注。
  这么快就暴了浆,说出去丢人是丢到家了,狼友急急的收了鸡巴,左右看了看,发觉没人注意到他的早泄,方才舒了一口气,掏出一百元递了过去。
  小母马道:“这钱不对呀?”
  狼友道:“怎么不对?我刚才看见那哥们给钱了,他叫两个小姐吹给了两百,我就叫了你一个,当然是一百啦!”说罢转身就走。
  那小母马连叫了几声,狼友根本不理他,小母马光着身体又不能追出小街,只得算了,抬头一看,杨娇、张燕两个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心生忌恨,咬牙道:“他妈的!这两个臭婊子竟然背着老板多收钱,看我不告你们去!”说着话,就朝街角一间隐暗的平房走了过去。
  任香把两条大腿翘在桌子上,穿着黑色的连裤丝袜,T字裤,小背心,眼眯眯的打着盹,听见门响,睁开眼来道:“周枬!你个小骚货,上班时间不去吹箫,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周枬赤溜溜的跑到她身边,捶着她的大腿媚笑道:“香姐!我举报,我们对面的极品箫馆里,有两个婊子乱收客人的钱!”
  任香惊道:“噢——!有这种事,是哪两个你知道吗?”
  周枬道:“一个是杨娇,另外一个是才来的,我认不识!”
  任香道:“走——!去看看!”
  周枬咬牙道:“香姐!逮到这种坏规举的婊子,要狠狠的抽她几百鞭才好!”
  任香笑道:“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会乱吃醋,毛主度教导我们,不经过调查研究,没有发言权!”说着话,拿了一根鞭子就走了出去,周揽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刚走出门,迎面就碰上两条大汉,凑到任香脸前道:“听着!我们狐哥要带几个小姐走!”
  任香披嘴道:“狐哥不是有自己的场子吗?你们的场子,可比我们场子的档次高多了,干嘛要到我们的场子里来带小姐?这样,狐哥要小姐,去找我们狼哥说一声!等狼哥吩咐下来,我立即给你挑小姐带走,我们这些做头马的,只能做场子里的生意,私自不能做小姐出台的主!”
  大汉骂道:“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你要是敢不带来,我们就进店去抢!”
  任香大声尖叫道:“张环、李代——!他妈的快出来!有人踢场子呀!”话音刚落,牧马的兄弟就冲了出来,一拳把拉着任香的流氓放倒。
  流氓旁边的汉子道:“哎呀!兄弟你闯祸了,他是我们大狐哥乡下的表弟呀!你打了他,恐怕连你们狼哥也保不住你了!”




  第十三卷 隔岸观火 第二章 利益相争

  我一掌拍在椅子把上,恨声道:“你们说!大狐这个呆B想干什么?不是逼着大火拼吗?看来许多事情,想忍是忍不了的。”
  “乱云飞渡”正楼议事厅里,我坐在猛虎屏风前面的花梨木太师椅上,左右排了六排椅子,坐着各位兄弟。
  武湘倩负责所有的花场,亮声道:“张环、李代他们几个,牧马有责,人我们是不能交的!大狐那个吊表弟,想煞我们花马,门都没有!”
  曹甩子跳道:“狼哥!我就不知道你怕什么?几年前我们都还小,你说忍一忍,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我们兵强马壮,你还顾忌什么?”
  俞麻子大叫道:“狼哥!你给我一个排,也不要飞狼谷基地里那些狠货,我保证把大狐的地盘,踏为平地,我们一个兄弟,打他们四五个王八蛋不成问题!”
  我按正规军的编制,把手下各路的兄弟,编成三个营,每个营三百人,飞狼谷基地里的一百多名兄弟,轻易不出来,出来就有人要送命,被我称为飞狼近卫军。
  江媚微笑道:“曹哥、俞哥,现在你们也是公门里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暴燥?现在杀人,可不见得用刀的!”
  肖步挺不以为然的哼道:“媚姐!这话我不爱听,对付这种杂碎,不用刀用什么?和他们说理?那是对牛弹琴,伟大领袖毛大粽子教导我们,对待敌人要象残冬一样冷酷无情,革命战争,就是要枪杆里面出政权,这事交给我去办,荡平大狐那群菜头货,我只要一个班,三天时间,包管杀得他们屍骨无存!”
  肖步挺今年公安学院刚毕业,被他老子肖剑国,弄到南天市局刑侦大队实习,五年过去了,他对女人那种为女死为女亡,为女不认爹和娘的处男情节已经结束,那个初恋情人王文茜,也就是王燕,身上的每一寸肉,早就被他玩遍了,不但是王燕,连王雀、吴丽、孟小红等美女,都和他常打友谊炮。
  宋学东坐在“仁义白纸扇”的二爷位置上,忽然笑了起来道:“毛主席也说过,要善于利用形式,不能蛮干的,现在中国大气候不稳,从中央到地方,都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但究竟会发生什么,现在说也说不准,我在小小的派出所里,不知道上面的情况,但是要能趁着什么机会,把黄菲儿那一伙贼,全部干掉,再收了她们的货,要了她的人,就非常完美了!”
  肖步挺跳道:“若是收了黄菲儿那个贱货,狼哥得给我玩几天,我要给她穿鼻环!”
  我笑道:“会有那一天的,不过你得出力擒住她才行,否则被其他兄弟捉住了,可不会给你先玩!”
  肖步挺翻眼道:“这个自然,梁山泊里,只有那个没出息的矮脚虎王英,自己看中的骚妹子,却要别人替他拿住!狼哥看我会那样的怂吗?”
  甩子插话道:“我看有一点!”
  肖步挺跳脚道:“曹甩子!有种的和我单挑!”
  宋学东摆手道:“行了!大家不要闹了,说正事呢!黄菲儿那个骚浪婊子,自然是谁擒住了归谁!就是她身后有个诺大的竹联帮,想把她训为牝畜,还真有些投鼠忌器!”
  叶老鬼不说话,只是嘿嘿的奸笑。
  夏文晴、周雪晴也在堂上,她们两个做为我的私用牝畜,并没有座位,如果我没有需要,她们两个只能立在我身后,把一对雪手交错背在身后听话,她们两个武艺又好,人又聪明漂亮,又有我们道上的内线,这几年来屡破大案要案,现在已经盖过省厅五虎,并称雷霆双晴,成为了中国警界的新人王。
  三年前,省厅五虎陆续被双晴勾引到了我的贼船上,成为我的得力干将,而五虎的交换条件,就是可以肆意玩弄雷霆双晴,当然其她美女,也都可以任他们玩弄。
  五虎既成我为了我的兄弟,就有大量的黑金收买高级要员,为自己的前程铺路,现在在省内五个大城市,分任着市刑侦科科长的要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美人得美人,何乐而不为?
  夏文晴轻轻的按摩着我的肩膀,小嘴一披道:“自改革开放以来,境外的大黑帮分子,先后进入中国,这早已引起中国政府的注意,我们南天,也有国安局的特务,时刻关注着这些情况,迟早有一天,会下狠手的!”
  周雪晴背着一双雪手,挂着金色鼻环的琼鼻一动,小嘴里冷哼道:“中国自建国以来,就绝不允许黑帮这种B型社会形态的存在,实际上我们黑白两道通吃,中央派来的国安局的特务,我和文晴早就知道是什么鸟人了,要是他们敢硬碰我们大利益的话,就休想逃出我们的掌心,纵然不敌,也要拼个鱼死网破,这就叫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们是真正的青龙汲水,根本就和蛇搭不上关系!”
  我摆摆手道:“国安局的那票吊人窝在南天,关注的并不是我们,我们这些小鱼小虾,还没资格引起他们注意,他们的目标,是步挺他家老头一类的高官,国家局的档子手,我都知道是哪个,你们两个安排一下,让步挺设法接近一下那个领头的,让他觉得步挺好利用!最好能让步挺顺利进入国安局!”
  肖步挺露牙一笑道:“其实我家老头、秦家的老不死等等,还只是小蚱蜢,他们正真关心的是薛家的动静,开玩笑,只要南天一乱,整个江南就陷入危局,毕竟上万里的大江横在那儿哩,天然的就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
  宋学东笑道:“中国南北而治的局面不可能会出现了,不过肖师弟想进入国安部,也是大有可能,他家世好,武艺学得也不错,又是正规公安学院毕业,成绩也不错,文晴再去揉揉那个掌着实权的老色鬼,这事准成!”
  肖步挺砸嘴道:“那我不就成了特务了?听说国安局里的特务,全是自小收养的孤儿呀!要我们去做什么?”
  宋学东笑道:“你就扯蛋吧!那些孤儿,全是被要求执行死任务的弃子,正规指挥他们的军官,还是我们这些根红苗正的革命红苗!再者说,就凭你个嫩蛋子,进国安部后,也就拿着个小本本,跟在某个可疑的人后面记记而已,真以为自己是007了?切——!”
  肖步挺刚要反唇相讥,却被郑铃按住大腿内侧,骚骚的揉发揉,立即不做声了,郑铃笑着打叉道:“这样说来,狼哥就没希望了!”
  我笑了笑,知道郑铃这几天和肖步挺弄上了,心里也不介意,回声道:“我家祖上,全是没胆的,树叶子掉上来,都怕砸着头,没有一个敢跟着某某党造反的,要是老子生得早,倒有可能跟着某某打天下!”
  叶东山老特务忽然问道:“肖家小哥儿的祖父,以前是哪个番号出来的?”
  肖步挺逗着郑铃鼻环笑道:“二野!我家爷爷、奶奶全是从二野出身,和秦俊那个花痴的爷爷,在一个纵队混过!叶老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凡我喜欢的美女,依便都要穿鼻环,谁也不能除外,只有外出不方便公干不方便时,方才能从我手中拿到针形钥匙,打开鼻环上的细锁。
  叶东山用鬼爪抚着面前一名绝色的赤裸美女,奸笑道:“军统以前的核心的力量,全是浙江江山县出身的,其他地方的人,根本就沾不到实权,我就不是江山人,所以在军统混了二三十年,虽然医术不错,搞战时也干掉几个日本高官,但就是得不到戴老板的正真信任!”
  那名被抚的赤裸美女,眼睛用眼罩蒙住,耳朵先用棉球塞满,再在外面封上蜡,是看不见也听不见,双手用指铐铐在身后,粉颈上勒着狗项圈,堂上不但是她,数十名的赤裸美女都是一个样,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道是被谁玩弄。
  那美女服了强烈的引春药物,以激发潜在的无边的性欲,被叶老鬼抚了两下后,浪骚的直叫,肉跨间有晶莹的蜜汁,从紧窄的肉缝中,缓缓滴下。
  叶老特务的医术身手,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鬼才,他的许多医术,说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曹甩子把一名赤裸的美女按在跨间,那美女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但是本能的张开小嘴,准确的含住甩子的鸡巴,津津有味的舔舐,甩子不解道:“叶老头,你问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宋学东喜欢玩美女乳头,笑着回道:“曹甩子呀,怎么说你现在也是税务执法大队的分队长,凡事要动动脑子才好,叶老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他是说,如果步挺的家世不合国安部实权派的胃口,那混进去也没用,还不如在警界里混,凭我们的家底,不出十年,定有斩获!”
  周雪晴介面道:“其实所谓的国安局,也是以讹传讹的被神秘化了,真实的大名应该叫中国国家安全部,牌子这公安部挂在一起,我有同学就在里面,进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并不能象007一样,拿个杀人执照为所欲为的!”
  我点了点头,拉住周雪晴的手,把她按跪在跨间,周雪晴的头颈立即伸缩着前后动了起来。我剥去她身上穿着的一件长袖白衬衣,让只穿一条短裙,当众露出雪白健美的上身来,两个肥美弹跳的奶子,随着头颈的伸缩,摇晃不已。
  肖步挺大笑道:“这个你们放心,我家是四川的,绝对符合了国安局某个实权派人物的胃口,实际上,他们内部也分成两三派,互相制约,互相扯淡,我家老头子在我上警校之前,就想着等我毕业之后,设法把我弄到国安局,以增强我们这派的实力,现在俱我所知,来南天执行特别任务的,是另一派的特工小组长,叫做——!”说着话,拉开裤子拉链,随手拉过面前的一名裸女,把她按在跨间,郑铃看着哧哧的笑。
  我忙用手势打住他道:“这事等会儿再说,正如宋老二所说,我们要是趁着国家出什么大乱子时,夹在里面混水摸鱼,彻底的灭了黄菲儿在南天的势力就美了!”说着话,向哧哧笑着的郑铃招招手,穿着一身贴身皮衣的郑铃会意,过来伏在我的脚边,仔细的舔起我的脚趾来!
  李德昌老特务却不玩美女,手边只有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端起来喝了一口嘿声道:“我们在暗,凤堂在明,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想扫平凤堂,是易如反掌,怕就怕,我们是螳螂扑蝉,某某党的黄雀在后,大火拼就要大面积死人,要是国家查起来,我们怎么办?我们跟着就会被国家灭掉的!”
  俞麻子自小穷惯了,天生是个吃货,拿着一只肥鸡腿啃得满嘴有油,闻言咧嘴道:“省厅市局区局全是我们的兄弟,哪个能做黄雀?”
  宋学东推开怀中的美女,拿了一个苹果在嘴里咬了一口,骂道:“笨蛋!真要和那个小娘皮大火拼,一定会死不少人,我们当地的公安不管,或者是态度消极,中央就一定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了,决不会再用我们当地的警力来查这事,要么动用军方的力量,要么动用外省的嫡系力量,甚至有可能把我们在警界的力量连根的拔起!”
  五虎之一的武卫强点头道:“学东说的很是,要动黄菲儿的凤堂,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秦德国那个老鬼,看似昏庸,其实精得跟鬼似的,在没榨干黄菲儿的利润之前,绝不会让我们趁心如意的!”
  条根李明道:“我就不知道了,秦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这几年就一直迷恋黄菲儿那个骚货哩?”
  夏文晴笑道:“明哥说的也是,但是秦家和凤堂,已经绝不是秦俊和黄菲儿之间单纯的男女关系了,现在某某党的干部,哪个再会为国家出死力的,实话告诉你,秦俊已经不是中国人了!”
  瘦狗马小亮砸嘴道:“那是什么人?不会成妖精吧?”
  周雪晴笑道:“秦俊、秦焰,现在都是美国国籍,秦老鬼把在国内搞的钱,源源不断的往美国存,这几年搞的钱,他秦家几辈也花不完了!”
  我深思道:“中国官员都想往外跑,这种情况是不是暗示我们,中国迟早会出事,而且会出大事?”
  宋学东笑道:“狼哥!你以为中国政府这样专断独裁,压迫百姓,老百姓能忍到什么时候,中国人虽然能忍,但是越是能忍,暴发出来的破坏力就越大,实际上中国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想着往外跑,他们做的坏事太多,留在国内怕以后会遭报应!”
  我打了一个“匪子”道:“这么说来,我们也要想着往国外发展,香港那边怎么样?”
  夏文晴笑道:“香港还是中国的,要走就走远点,以后我们把香港的兄弟,必要时也要带走哩,不如澳大利亚,气候又好,人又少!”
  宋学东笑道:“晴兽说的我赞成!香港那边往外移民容易,不如我们从香港兄弟中,先挑几个去澳大利亚打前站?”
  郑铃兴奋的道:“我看就叫沐大美人去,她办事比较靠谱,最好能能在澳大利亚把整个小市,或是小镇、村庄全弄到手,形成一个国中之国,以后再跟着狼哥做什么坏事,就不怕公安了!”
  沐大美人名叫沐美云,是飞狼公司在香港的行销总监,身高169公分,祖籍苏州,却生在香港,办事干练,为人泼辣。
  我笑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你们说的都对,澳大利亚弄到手的地皮,能当做我们的大本营,但是我要把我的兄弟,以跨国公司的名义撒遍全世界,只要手上有人有枪,天翻下来我也不怕!”
  李德昌笑道:“澳大利亚那边是民选,我们去了之后,在政府部门里面安插势力,就更容易了,原因无他,只要有人选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人就能做官了!”
  我闻言大笑。
  郑铃抬起头来,打击道:“狼哥!你先别做梦抓屁吃,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德昌笑道:“对付这些小流氓还不容易,把张环、李代调到外地做头儿,换几个兄弟去邓府巷牧马不就行了,再拿些钱给大狐的表弟,这事也就这样了,等这事过去了,逮着个机会,把那些常到我们场子里捣蛋的王八蛋,全部死拉死拉掉,屍体丢尽长江,小范围的清剿一些没有本市户口的外地人,应该不会引起大乱,但是我们和凤堂的一战,是绝避不了的,但是这一天来得挑到政府自顾不暇时才妙!”
  我哼道:“小事苟且一下也无不可,但是大事我们绝不能拖,逮到机会,就来个彻底的!”
  花俊嘎声道:“年青人呀!心不能太急呀!忍!再忍忍吧!”
  江媚慵懒的道:“我这边还有一件事,也够狼哥烦心的!”
  江媚这几年来,都总管着我的正当生意,包括印刷厂、翻版音像制品、服装厂和香港的文化传媒公司等等。
  我不以为然的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吴爱国那个老不死的吧?这些年随着音像生意越来越好,传统的图书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加工行业更是举步为艰,中国政府好大喜功,华而不实,可以这样说,以后谁傻不拉几的做基础工厂谁就会赔死,红旗印刷厂,我不是已经全还他了吗?他还要什么?”
  叶老鬼叹气道:“但是一个国家要想兴起,没有基础工业是万万不行的!”
  我被周雪晴舔舐的舒服,摆手道:“我不是范老儿,还没傻到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地步,但是我知道,我们飞狼公司没有新东西是万万不行了,从牝马的性交花样到毒品,再到传媒技术,再到行销理念,每一样每一刻我都要出新,搞不出来就去学,学不来就去偷去抢!这个暂且不说,还是说说吴老鬼的心思吧!”
  江媚笑道:“吴爱国现在已经是市副长了,他的胃口也比以前大了好多,他放出话来,除了要回红旗印刷厂以外,还要狼哥你把沈莉的医院和飞狼传媒科技有限公司交出来!”
  曹甩子跳道:“真是欺人太甚,不拿村长当干部呀!我们凭什么要把医院和飞狼传媒交给他?狼哥!不就是个副市长嘛!明天我带人做了他!”
  我挥挥手,放郑铃起来。
  郑铃揩着小嘴接道:“我们根生土长的兄弟,做掉吴老鬼当然容易,但凭白无故的死了一个副市长,曹哥以为国家会放过我们?但飞狼传媒以后的前景非常大,近一年来,随着286、386、甚至486电脑的热卖,我们飞狼开发了好几个单机游戏,都非常受欢迎,从我手上的财务报表看,这几年飞狼传媒的利润,每天都在上升,再从长远利益看,中国迟早都要加入国际互联网,那时飞狼传媒的利益就更大了!”
  王紫轩道:“狼哥!飞狼传媒是我们做成型的公司,我前几天还跟您说过,可以利用飞狼传媒,招收模特哩,要是没有飞狼,我们要招模特,还得重新注册新公司,重头再来,很多事的工作量都非常大的!”
  武湘倩也接声道:“我还想建议狼哥效仿向式,公开招美女演三级片哩!狼哥!你不知道,一个小明星做一夜,可以顶得上我们彩霞街、邓府巷的全部姐妹做一夜的!这可是大财桶呀!”
  我点头道:“这几年我没少往香港跑,银鸡的生意我怎么不知道?只有中国电影政策一开放,我立即就在内地上马!”
  沈莉道:“狼哥!我们的医院,我投入了太多的精力,自从一年前叶老成功的从麻黄素中提炼出晶体之后,我们已经搜集了数百吨的麻黄素,这是项新发明,中国政府根本意识不到我们大量的购进廉价的麻黄素到底要干什么,这种冰糖样的毒品,试用过后的人都说好,而且纯度比白粉又高,失去了医院的掩护,我们下面的财路有可能就会断掉,吴老鬼想要我们的医院,我们实在不能这样白白的送人!”
  宋学东道:“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会有这些要求?”
  我笑道:“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的厂医务室拓出来的班底子,飞狼传媒的班底,也是由原南天印刷厂的行销网和技术精英组成,香港麦青河他们几个搞软体游戏的,刚开始加入进来时,大陆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电脑,根本不成气候,几乎完全靠印刷厂的利润养着,吴老鬼以为,既然这两处是从南天印刷厂拓出来的,就应该是他的私产,不应该是我的东西!”
  宋学东阴笑道:“要是我们坚决不放手哩?”
  江媚微笑道:“吴爱国要我带话给狼哥,说他手中有狼哥的把柄,要是把这把柄给了一些部门,后果不用他说,我们应该明白。”
  肖步挺哼道:“给谁?是省公安厅还是市公安局?他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总不会把我们的事直接捅到公安部,弄个鱼死网破吧?”
  江媚点头道:“十年厂长路路通,十年技术成高工,吴爱国在政府机关里怎么说也混了五六年,指不定真有什么路子,真能把我们掀翻,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得特别防着他点!”
  瘦狗马小亮道:“我们的事,那个老鬼顶多就是耳闻而已,内部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能告我们什么?”
  肖步挺道:“不如依甩子哥?我们先下手为强,纵算不杀人,也要把他家和他情妇家、办公室统统洗劫一遍,把可能的证据,彻底全毁了,那样不就一了百了了?”
  夏文晴冷声道:“吴爱国在南天,是条老强龙,我想他不但有物证,还有人证,指不定就是我们在坐的一个兄弟!依我说,根本就不要打草惊蛇,等查清楚后,我们来个一个锅端,彻底灭掉这个威胁!”
  真是最毒妇人心,夏文晴的意思我懂,曹甩子只想宰掉吴老鬼一个人,她是想把吴爱国一门老幼尽数歼灭,来个一了百了。
  曹甩子叫道:“杀光他满门我同意,但是你说我们中间有内奸,就是放你奶奶的屁了,我们在坐的,都是铁杆的哥们,怎么会出内奸?”
  我心中早已有数,嘿声道:“果真如文晴所说,我希望他自己站出来,在会后抽个时间,向我自首,我可以既往不咎,也好给吴老鬼一个大大的惊喜,但是要是事后给我查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内奸还心存侥幸,眼神躲闪着想蒙混过关,我也就不再刻意点他了。我心中也清楚,吴老鬼在南天的黑道上是有人的,但不是大狐那帮人,而是手段更狠的老帮派,但是我手上有叶东山、李德昌两个老军统的杀手特务,再老的黑帮我也敢和他斗一斗。
  南天市初秋,晚上七点,天色已经全黑了,一条健壮的黑影,左右看了看,闪进了熙和路一家名叫“落雨楼”的茶楼内,借用灯光的阴影,隐去脸面,拿出一块刻着古怪龙纹的青玉,青玉的背面,镶着“奉阳”二字,低声道:“带我去清荷间!”
  迎宾的小姐穿着大红色纹金丝的、叉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着两条藕似的胳膊,甜甜的笑道:“好的!这边请!”
  楼内,一名彪悍的大汉,向黑影点了一下头,眼神闪烁处,精光暴射,裸露着胳膊的上,纹着一条古怪的青龙,龙嘴处吐的不是名珠,而是一个英文字母“W”。
  “落雨楼”是一个南天市一个老帮派的产业,解放前就有,不过那时不叫落雨楼罢了,现在的老板叫做殷青振,迎宾、服务小姐,全是个挑个拣的美女,这些美女,也是帮内接待客人的玩物,但不轻易接待外面人。
  那黑影跟着身材高挑的迎宾小姐身后,随手去摸迎宾小姐摇逸生姿的大屁股,在迎宾小姐的股沟内,揉抓玩弄。
  街对面百米开外的一处黑暗的小楼内,正有两个哥们,用一部高倍军用望远镜看着注意着这边,其中一个人道:“他又来这里了,要不要打电话给狼哥,把他揪住了再说!”
  另外一名兄弟懒洋洋的道:“你就别折腾了,他在自小跟着狼哥,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没有真凭实据,狼哥处理了他,也不好向公司的兄弟交待,再有,这个落雨楼狼哥不是交待过吗?叫我们几个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和他们扛上,还是看看再说吧!”
  窗帘一动,街边的灯光映清了两人的脸,正是我手下的兄弟蒋勇、于浩两个,他们十个人,全是外地来南天后,直接进基地的,被跟踪的那个人,甚至宋学东、曹甩子都认不识他们。
  于浩忽然低声道:“等等!那个小妞我似乎在哪见过,不错!就是帮大狐管理靖山乐园舞厅的总经理张瑰,一个十足的婊子,不如寻个机会,把她抓起来问问!”
  蒋勇闻言也跳了起来,抢过军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道:“不错!就是那个婊子,以前见她身材那么好,还以为纯是平时跳舞练的,现在仔细一看,她臀部硕大,身如捷豹,肯定是个练家子,叶老师教过我们,万事要谋而后动,一个好的特工,决不能草率行事!唔——!大狐供献给黄大奶子的凤堂美妞,我们都捞过海底,这个婊子是安徽人,抓住她应该没什么后遗症!”
  于浩奸笑道:“她是凤堂的淫莺,床的功夫是一流,抓住她时动刑时,可有乐子寻了!”
  蒋勇道:“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用那种从老美搞来的冰弹麻醉枪,由我下手,你准备车子!”
  于浩坏笑道:“没问题!为防万一,还得调两副结实的钢铐来!你看着,我去打电话!”
  迎宾小姐正是风华正茂的绝色大美女张瑰,她本是青帮奉阳舵干将的私用牝兽,奉命卧底在大狐处,又被大狐送给黄菲儿,成了竹联帮凤堂的淫莺天使,看着靖山乐园诺大的一个舞场。
  张瑰知道黑影是什么身份,徒劳的抖了两下肥白的屁股,只得任由他轻薄了,黑影把手再探进旗袍内,捏玩着张瑰雪白光滑股肉,张瑰骚媚的回头望了一眼,她的身体敏感之极,被男人的粗手一碰,立即浑身酥软,肉档间的蜜汁缓缓流出,骚笑了一下,半靠在黑影的身上,两人拥着进了清荷间,黑影进了清荷间后,放开玩弄着股肉的狼爪,对张瑰道:“把门关好,出去吧!在外面替我盯着点!”
  张瑰发情的香躯恋恋不舍的离开男人的大手,咬着红唇点头道:“是的,香主!”说罢,踩着高跟皮靴,慢慢离开。
  黑影关了门后,忽然又拉开日式的拉门,向门外看了看,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张瑰逸生姿的大屁股和旗袍间交替出现的雪白大腿。
  黑影放下心来,转身对着厅中的人道:“吴市长!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干什么非要见面,你难道不知道,狼哥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年水西门外打牛混市的小混混了,手下高手如云,万一我要是露了行踪,不被他剥了皮才怪?”
  吴爱国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上好的雨花茶,奸溜溜的笑道:“小子!你是堂堂青帮的香主,天下十大帮之中最神秘的青帮在你身后做后盾,你还怕小柴?柴化梁这个小王八蛋,被猪油蒙了心,昧着良心的要吞没我的私产,你说我辛辛苦苦的大半生,为某某党做牛做马的才攒下了这点产业,我容易吗?我叫你来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自保,我有东西给你,在电话里说不清,叫人带给你我又不放心!”
  吴爱国嘴中所说的“天下”二字,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而是整个世界范围的,老帮帮会青帮,确是世界十大帮派中,实力劲挺的神秘大帮。
  黑影嘿声道:“怕倒是不怕,我家老头,解放前本是廖舵主手下的护法之一,廖舵主被镇压后,把舵主的位置,交到了同是舵中护法的千门老九殷少奎手中,我家老头要我在南天市打牛混世,结交好汉,却不料结交到阿狼,真要是狼哥肯加入青帮,那我们青帮在中国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现在八字没见一撇,你就想把狼哥弄垮,不是摆明了拆我们青帮的台嘛?”
  吴爱国伸手推过一个大档案袋,笑道:“把这个东西,交给北京来的一个姓林的!还有,真要是弄垮了小柴,你们才有希望接手他手下的兄弟呀!”
  黑影惊道:“林召重?”
  吴爱国不愠不火的笑了起来道:“不错嘛!既然你连他的名字都知道,自然可以找到他,我知道,你们这伙人全是地头蛇!”
  黑影脸色发青的道:“林召重可是国安部特攻科龙霆组的,他来南天另有目的,可不是监视狼哥的,你把坑狼哥的东西弄到他那儿,事情是不是弄得大了点?”
  吴爱国忽然暴怒起来道:“那个小王八蛋现在省里市里都有人,我不把他弄到国安部去,还能弄到什么地方?”
  黑影犹豫道:“国安部特攻各小组,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必要时,省级以上的高官或是各大军区司令长官,都可以先行处死,权力形同东西两厂,主动接触国安部特攻小组,形同玩火,太危险了,我退出,不玩了还不行吗?”
  吴爱国咬牙道:“小王八蛋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你从头到脚根本就不是他的哥们,而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卧底在他的飞狼谷,他会怎么想?再者,小柴的性格我们知道,宁可玉碎,不会瓦全,你们要想收了他的兄弟,吞了他的产业,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废了他,令他的兄弟群狼无首,你们青帮才有可趁之机,否则的话,大好江山,将被台湾新兴之虎——竹联帮凤堂所占,只要被凤堂站稳了脚根,接下来就会对南天暗藏的青帮,大动手脚,你们既没有政府的后台,又没有大批新兴的得力帮众可用,到时等死不成?下决断吧!你们只有先解决了小柴,得到他的兄弟,才能腾出手来,奋力还击竹联帮凤堂!”
  黑影想了想,道:“那好!明天我再和高香主、殷香主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
  吴爱国笑道:“这才对嘛!联系我时,还用那个内部号码,这地方我不宜多留,再见了!”
  黑影点头,把手一举,送吴爱国出门,等吴爱国走后,黑影拍了拍手,漂亮的张瑰从暗影中闪出,在他面前跪下。
  黑影道:“跟他一程,看看他后面有没有尾巴,没有最好,要有的话,顺手解决掉!”
  张瑰点头退下,跟着吴爱国出门了。
  拉门一响,闪出青帮奉阳舵的另一个香主殷青振,在他面前坐下道:“你也太小心了吧?”
  黑影苦笑道:“不小心不行呀!我估计连二当家宋学东,也摸不清那人的底呀!至于曹甩子、俞麻子等人,实在不不足道耳!”
  殷青振笑道:“你真是高抬他了,实在不行,就叫帮中那个人,把他干掉,一了百了!”
  黑影哂道:“那个人年事已高,柴化梁又是常年练武,所谓拳怕少壮,狮虎一样的人物,我怕那个人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殷青振晒笑道:“那人是昔日中华抗日联盟会里的高手,赤手搏杀过日本在中国首都的特高科大将武田纠夫,后来受伤被上代舵主救了,我青帮于她有恩,她伤后答应留在帮中做朝奉长老,如果姓柴的成为我们青帮的拌脚石,我就请我家老头子,用贴子把她从铜陵天井湖把她请回来,我就不信了,姓柴的小杂碎会是她的对手?”
  黑影摇头道:“不见得呀,不见得,当年青洪两帮大内讧,她一人干掉十三名洪门中一等一的高手,这事我也听我家老头子提过,但江山代有人才出,柴化梁的身手,恐怕连当年的首都十三鹰都难望其项背!”
  殷青振不信的摇头道:“你就吹吧!我看不用首都十三鹰,就是现如今我们舵中的混江双蛟,也能把他治住!”
  黑影披嘴道:“我不和你争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不过我提醒你,真有和他相争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最好从海外调大队高手来围剿!否则的话,我怕青帮的南天分舵,会毁在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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