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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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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扶颠持危:内容简介】受了辛鈃之恩的孤竹若使计诱东武、王冈背叛天龙门,指证华贯南的恶行。另一方面,韦皇后毒杀丈夫李显,并与心腹谋划诛灭李唐家族,李隆基幸得辛鈃的帮助,揭发韦皇后的阴谋。李隆基召集拥唐将士,率先发动出击,终于将韦氏全族消灭,不过辛鈃却没有在其中发现罗叉夜姬的踪迹,而嗣位的李旦又因处处遵从太平公主,使得李隆基处境堪忧,辛鈃该如何助他一臂之力?【精彩片段】 东武绝没料到小暄会有这一手,立时吓得面如土色,汗流浃背,便想谩骂亦有所不能。只见小宛朝王冈呶呶嘴:「你还待什么,快去给我弄干净,不可留下一点一滴。」王冈脸有难色,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不大好吧。」小宛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好好听著,从今以后,你休想再碰咱们一下。再说,以后想要『红血蝉丹』,就得看看我的心情如何了。」王冈一听「红血蝉丹」四个字,登时不敢吭声。 


第十二集:扶颠持危


第一回:初逢神物
  韦后、马秦客和杨均三人在寝宫密谋,欲要毒杀当今皇上李显。奈何这个窝囊皇帝依然朝朝寒食,夜夜元宵,日饮亡何,浑不知大难临头。
  却说卧云水庄,纪元维正与尚方映雪隔案对坐,眉头深锁,问道:「要清除孤竹宫主的体毒,除了这个办法,真的再没其它方法吗?」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说道:「既然爹询问,女儿也不敢隐瞒。其实降魔明珠的功力尚在,法力并无减弱,只因孤竹宫主曾被罗叉夜姬附身,目下虽已回复真身,但要知罗叉夜姬诡计多端,难保这魔头不会藉此机会夺取宝珠,以防万一,女儿确实不想冒此大险,才会借助辛少侠之力,以交合之法与宫主清除体毒,希望爹能够体谅女儿。」
  纪元维颔首道:「原来如此,这点确实不可不防。」
  接着叹了一声:「只怕……只怕此事不慎传了出去,有损宫主声名,妳得好好处理才是。」
  尚方映雪道:「女儿明白。辛少侠为人,我是信得过的,决不会在外胡乱说话,要不我也不会让他和映月除毒。」
  纪元维道:「这点我亦相信。是了,现在映月情况如何?」
  尚方映雪微微笑道:「看来妹妹已经没事了,爹无须担心。」
  接着又道:「爹,容恕女儿多言,恳请爹不要再和宫主私下接触,可以应承女儿吗?」
  纪元维心头凛冽:「原来……原来妳都知道了。」
  尚方映雪点头道:「孤竹若乃一宫之主,声誉卓著,倘若你二人之事让外人知晓,教她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有娘亲,即令娘亲恢廓大度,若知晓此事,又叫她怎能容忍。为了宫主,也为了娘亲,到时追驷不及就迟了!」
  自从孤竹若和纪元维在月洞一夜风流后,彼此均有相逢恨晚之感。这时听了女儿的说话,不禁长长叹了一声:「这话说得极是,爹心里亦相当清楚,更知这只是镜里花,水中月,终虚所望而已!爹一时胡涂,做出了这种事,不但对不起妳娘,也对不起妳和映月。」
  尚方映雪道:「其实也难怪爹,像宫主这样娇艳如花的人物,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爹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次日,紫琼与孤竹若商议解除体毒之事,并告诉孤竹若,辛钘午后会前来为她除毒,让她好作准备,同时详细地告诉她袪毒时该注意的事项,孤竹若细听完毕,颔首答允。
  午后刚过,辛钘遵照紫琼的说话,来到孤竹若房间,边走边想:「唉!真没想到,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竟如种马似的为女人服务,若非紫琼和映雪吩咐,老子才不干这等事。没法子啦,这叫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插,一个愿挨,还能说什么!」
  当他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亦不禁心头一荡,暗道:「还好这个宫主是个顶刮刮的美人儿,要不就太委屈下面的宝贝了。」
  来到房间门口,轻轻扣门,马上传来应门声,忽见房门大开,一个美貌少女跃入他眼帘,正是孤竹若二婢中的小暄。
  小暄笑道:「果然是辛少侠来了,我家宫主正在等候少侠大驾,请进。」
  辛钘一笑,走进房间,恰巧小宛从内间寝室出来,看见辛钘,连忙上前施礼,说道:「宫主正在内间,辛少侠请。」
  小宛在前引路,辛钘随她身后进入寝室,听得小宛道:「宫主,辛少侠已到。」
  榻上隐隐传来「嗯」的一声。辛钘往床榻看去,却见床幔低垂,显然孤竹若正卧在床榻上。小宛回头向辛钘一笑:「恕小宛不便在此侍候,先行告退。」
  话后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辛钘缓缓走近床榻,见幔帐紧闭,不留空隙,把榻内全然屏蔽住,当下说道:「今次辛某进来的目的,想必紫琼早已和宫主说了?」
  孤竹若仍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辛钘续道:「要将宫主体内余毒根除,目前唯一就只有这个方法,倘有渎犯,尚请鉴谅。」
  缄默片晌,才听见孤竹若道:「言重了,今日能得少侠费心相助,祛邪驱毒,本宫该当踵谢才是。」
  辛钘笑说道:「不敢,宫主仍是千金之躯,况且貌赛舜华,实乃蓬阆仙子般人物,不料在下藉此机缘,得近芳泽,能与宫主欢聚,实是辛某之福。」
  辛钘性子轻浮,本就有些油头滑脑的扑花行径,说出此话,志在打勤献趣,顺便奉承赞美她一番,但听在孤竹若耳里,却另有不同见地。
  这时孤竹若在帐内听见,不由得嘴角含笑,心想:「猫儿见了鱼鲜饭,焉有不饱啖之理!今日我且放点手段,聊表谢意就是。」
  说道:「你我帷幔相隔说个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日落西山仍没说完了。」
  辛钘一笑:「宫主所说甚是,那……那在下失礼了。」
  说着徐徐掀起床帐,瞥眼间,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孤竹若仰卧在榻,秀发披枕,双手抱住一张翡翠衾,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辛钘乍见如此诱人丽色,当场呆了一呆,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孤竹若张着明媚的眼睛,打量住辛钘,见他呆邓邓的样子,已了然几分,心里暗暗窃喜,含笑说道:「辛少侠,因何呆立在那里?」
  辛钘顿感失仪,一笑坐到榻缘,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工夫,已把身上衣衫尽褪,赤条条的转过身子,望向孤竹若道:「宫主,欲要将体毒清除,切记不能抑制情欲,情兴愈是高涨,见效愈高。届时必须一任自然,尽情宣泄,倘若宫主能够连连丢精泄身,效果将会更佳。」
  孤竹若掩嘴一笑:「辛少侠此话说得很露骨喔,其实要让我不停泄身,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这就要看辛少侠了。」
  辛钘笑着点头,心想:「成熟女子果然不同。」
  笑说道:「倒说得对。还有,宫主打后不要再叫少侠了,辛钘毕竟是后辈,年纪又比宫主小,听着好不别扭,宫主就和紫琼一样,以后叫我兜儿就是了。」
  孤竹若道:「好吧,我不再称呼你少侠,但你也不要再叫我宫主,就改口叫我姊姊如何?」
  辛钘笑道:「那就再好不过,多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姊姊,实乃兜儿的福气,岂有不好之理。」
  说话间已移身爬上床榻,侧卧在孤竹若身旁,一对眼睛牢牢盯在她俏脸上。
  孤竹若秋波流媚,与他对望着,越看越觉辛钘俊逸洒脱,俊俏中却多了几分豪雄之气,确比九儿有过之无不及,不由看得心跳脉动,情欲暗生,待听完辛钘的说话,嫣然一笑,对他挑逗起来:「没想你这张嘴巴这样甜,但你身旁这个漂亮姊姊,一会儿便要让你这个弟弟尽情淫玩,这岂不是乱伦吗?」
  辛钘听见,心头怦然一跳,哪想到这个宫主的言语会如此大胆,但回心一想,亦觉不是坏事,起码一会干起事来,彼此少了尴尬,当下笑道:「姊姊和弟弟狂欢交合,不是更刺激,更让人兴奋吗?这正好配合我为姊姊除毒,一定事半功倍。」
  孤竹若含笑道:「是真的吗?」
  辛钘点了点头,把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试一试不是清楚吗。」
  孤竹若鼻中闻着重重的男儿气色,心神为之一荡,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直送进他口中。辛钘如获至宝,忙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芳香无比,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二人抚腮抱项,吻得异常亲热,辛钘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滑过她香肩,缓缓移到饱满的酥胸,虽然隔着被子,仍觉满手柔软,五指包住丰满,微一使力,忽听孤竹若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辛钘口里尝着芬芳,手里把弄着美乳,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问道:「掀去被子好吗?」
  孤竹若嗯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今天姊姊让你为所欲为,不用问我。」
  话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辛钘扯去翡翠衾,一摸之下,方发觉孤竹若竟是全身赤裸,早把衣衫尽去,辛钘怔了一怔,一个打滚,翻身趴到她身上,将个大美人压在身下。
  便在此时,猛见孤竹若抽离嘴唇,一脸愕然的盯着辛钘。
  辛钘不明所以,问道:「干嘛,妳怎地这个嘴脸?」
  孤竹若却不答他,突然伸手往下面一摸,五根玉指已把住玉龙,瞪大美眸道:「怎……怎会这样大?太……太吓人了……」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笑道:「吓着妳吗?要否看清楚?」
  更不待她回答,双手支起上身,一望身下美人儿,登时眼迷心荡,暗叫:「好一个柔香温玉的尤物,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燕妒莺惭的姱容,当真是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委实世不虚名。」
  孤竹若只觉下身让他挤得难受难当,全然不觉辛钘那副失神的表情,姿姿媚媚地低声道:「你这样硬邦邦的抵住人家,难受死了……」
  辛钘猛然醒悟,连忙挪动身子,盘腿坐到一旁。
  孤竹若侧头一望,立时惊恐万状,揜口叫道:「真教人怵目惊心,这样粗长硕大的物事,那个女人能担当得住?」
  辛钘一脸自豪,笑道:「素闻女子有容人之量,应该不会假吧?」
  孤竹若含笑说道:「女子虽能容人,但咱们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量小易盈』的小子,认为自己有一点点过人之处,便自满得意,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说着伸过手来,一把握住那根丈八龙矛,细细打量。
  辛钘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在孤竹若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孤竹若越看越是心惊,却又异常兴奋,曾与她有过肉体关系的男子,少说不下十人,但从没遇过这等庞然大物,当真又怕又爱,徐徐抬起螓首,望向辛钘道:「今天遇着你,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会你可要怜惜人家喔。」
  辛钘点头道:「姊姊嘱咐,做弟弟的自当遵从。啊!实在受不住了,姊姊的手艺果然不凡,弄得我舒爽得很,却不知姊姊的嘴舌功夫如何?」
  孤竹若朝他一笑:「原来你也是个贪猥无厌的人。好吧,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姊姊,要是让我听得舒服,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说话时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香,说不尽的美艳动人。
  辛钘不假思索,旋即道:「该当,该当,就算不为这件事,也该叫一声好姊姊。好姊姊……我说得如何,动听吗?」
  孤竹若噗哧一笑:「你说得好肉麻。」
  话声方落,立即把头凑近,但见她小舌微露,已在棒端舔了一下。
  辛钘大喜:「姊姊再舔……」
  孤竹若再次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把紧玉龙飞快套弄几下,接着沿着枪杆儿来回亲舔,分毫不漏。辛钘大呼过瘾,连声喊妙,便在此时,顿觉一颗卵儿竟尔被她含住,时松时紧,不住在她口腔中滚动,辛钘美得遍身毛孔大张,禁不住叫道:「好姊姊果然口齿伶俐,简直……叫人……叫人爽到骨髓去……」
  孤竹若手口并用,使出本领,把两颗卵儿交替品尝一番,朱唇再度移向龙首,欲要将头儿纳入口中,岂料头巨嘴细,几经辛苦才勉强吞入,直把辛钘挤得甘苦难辨。
  辛钘见她吃得满脸胀红,状甚艰苦,心下不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姊姊且歇一会,再吃下去,兜儿要受不住了。」
  随即将她扶仰在榻,趴到她身上。
  孤竹若是何等聪颖的人,听他所谓忍受不住,不外是体谅自己,遂把玉手围上他脖子,情意绵绵道:「弟弟你真体贴,只怪姊姊天生一个小嘴,无法让你舒服。」
  辛钘笑道:「才不是呢,光是姊姊这样的美人儿肯为兜儿含弄,已教我兴奋死了。现在这个时节,也该轮到弟弟让姊姊舒服了。」
  一面说一面将手移向她乳房,不轻不重的搓揉着。
  孤竹若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怔怔望住他道:「姊姊的奶子美吗?」
  辛钘连连点头:「好美,既饱满又柔软,可以给弟弟吃一口吗?」
  孤竹若点头一笑:「来吧,让姊姊看着你吃。」
  辛钘略移身躯,已埋首在她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轮番舔吮起来。转瞬之间,已见孤竹若哼唧连绵,嘤咛不绝:「嗯!我的好弟弟……你弄得姊姊好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会痛……」
  只见辛钘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孤竹若自当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辛钘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嫩鲜艳的宝物全然展陈他眼前。
  辛钘把眼一看,不由得暗叫一声好,心想:「没想她既为人妻,仍似荳蔻新花般娇嫩,光是这个宝物,已迷倒天下众生了!」
  思想间,双指按着唇瓣,缓缓往外略分,一团腥红直扑眼来,却见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孤竹若给他扯开妙处,一时也难以为情,赧然紧闭双目,心中半羞带急,只待男人下一步行动,忽听得辛钘道:「姊姊生得个好穴,能够一睹如此爱煞人的宝贝,弟弟的福份可真不少。」
  一话未完,孤竹若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兀自吸吮起来,阵阵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不住,身子接连乱抖。
  辛钘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中指寻着穴眼儿,直着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个孤竹若弄得身播臀摇,玉粳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孤竹若虽是沙场老将,但在淫邪残毒驱使下,亦难抵挡辛钘这番狠劲,叫道:「好弟弟,你……你且放过姊姊吧……真要受不了……」
  辛钘虽是兴头十足,见说亦不敢过分,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孤竹若忙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姊姊可要死给你看了。」
  辛钘佝腰竖股,手里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拢慢捻,嘴里笑道:「没想姊姊如此架不住。嗯!我明白了,或许是妳体内淫毒未消,致会这样。」
  孤竹若道:「既然如此,弟弟你就立即为我除毒吧,好吗?」
  说着伸手向下,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好大好硬,真不知道能否容得下,你得怜惜怜惜姊姊喔。」
  辛钘点头道:「大可以放心,准会弄得姊姊舒舒服服。」
  孤竹若凝望着他,牵引着龙枪,把枪头抵住门户:「好弟弟,进来吧。」
  辛钘低垂着头,与她四目交缠,把腰轻轻往前一送,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嗯!姊姊怎会这么紧?」
  孤竹若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俊男,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过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停住:「弄痛妳吗?」
  孤竹若缓一缓气,摇头道:「不……不是,姊姊好美,美得让人受不了。好弟弟,不用理会姊姊,全根给我。」
  辛钘放下心头大石,笑道:「这有何难,就怕妳宝穴浅窄,难以容下。」
  话毕腰肢一沉,龙枪猝然突进,直抵深宫嫩处。
  孤竹若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热难当,适才的空虚难耐,立时水逝云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辛钘却作怪起来,只把巨物紧顶住尽头,便此不动。孤竹若轻轻扭动腰肢,以示抗议。辛钘推聋做哑,故意不睬不理,笑问道:「感觉还好吗?」
  孤竹若眉梢含春,点了点头:「虽然胀得让人难过,却又异常舒服。」
  辛钘微微一笑,说道:「好姊姊,我仍有一截在外,妳知道吗?」
  孤竹若闻言,吃了一惊,往下身一模,果见仍有两三寸在外,脸上惊中带喜,张大美目道:「弟弟真有过人之长,可惜姊姊门户短浅,难以容纳,不能让弟弟尽兴。」
  辛钘双眼盯着孤竹若,见她面如桃花,肤若白雪,记起尚方映雪的说话,说她乃当今武林中第一美人,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此言当真不虚,遂笑道:「倘若姊姊承受得来,就让弟弟再闯一关如何,看能否全根尽入?」
  孤竹若当然明白其意,心下微感吃惊,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当得住,暗想下面这条甬道,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走过,但从不曾遇过这般长大粗壮之物,若不尝试一下,实乃一大憾事,当下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你得慢慢的来,要是弄痛人家,人家可不依喔。」
  辛钘见她跃跃欲试,却又惊又怕的模样,表情委实诱人之极,笑道:「这个当然。」
  说话甫落,辛钘淘气本性又生,暗暗运起神功,腹下龙枪突然再暴胀几分,硬似铁石,且炙如火棒,灼得孤竹若几欲昏了过去,叫道:「怎……怎地这般烫人,姊姊好难受……」
  一话未完,随觉棒头挤开深宫,一分一亳缓缓推进,终于将整根龙枪吞没,却被烫得骨软筋酥,一个把持不住,大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竟尔丢出精来。
  辛钘见她一下子便丢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姊姊好没用。」
  孤竹若脸泛红霞,不依道:「都是你,人家顺你意思,都给你全根捣尽了,现在还在笑姊姊。」
  辛钘不想错过这个取毒的机会,立即收起笑容,使起容成阴道,把她体内的精华和魔毒,一点一滴地吸去,过得片刻,才俯下身来,把孤竹若拥抱入怀,说道:「刚才妳丢精之时,我已暗暗吸去体毒,但只吸一次是否全部清除,一时亦无把握,以防万一,妳我仍要继续下去。
  孤竹若圈住他脖子道:「这方面我理解的,况且我也不想这样快完结。快来把,好好的让姊姊快活,待我多丢几回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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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7:01 #114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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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6-28

第二回:桃色花阵
  辛钘二话不说,开始徐缓抽动,却不抽离深宫,只在尽头处移动,问道:「姊姊里面好暖好紧,包箍得我好舒服。对了,感到难受吗?」
  孤竹若口里哼唧,摇了摇头:「还好,但这种感觉很奇怪,像似给你插到心窝似的。好弟弟,用力抱紧姊姊。」
  辛钘依她所言,将她牢牢抱住,只觉两团柔软紧贴胸膛,舒服异常,不禁欲火暴增,下身慢慢加快动作,孤竹若越来越美,叫道:「又忍不住了!好弟弟,你叫人家以后怎样……」
  辛钘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什么?」
  孤竹若双手捧住他双颊,在他嘴唇亲了一下,低声道:「姊姊恐怕要爱上这个了,可恨我夫君身无长物,十停之中,还没一停碰到尽头嫩蕊,如何像弟弟这样神勇,下下夺关闯宫。你说,打后漫漫寒夜,教姊姊如何是好!」
  辛钘听罢,剎时无言可对,不由暗骂自己不好,为了一时逞强,却害苦了她!孤竹若似乎看出他的心事,说道:「虽然是这样,但弟弟却给我留下一个难忙的经历,姊姊实感满足了。今日藉此机会,咱二人便尽此一欢,好教姊姊日后细细玩味,不虚此生。」
  听完此话,辛钘更觉不忍,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在她粉嫩的脸蛋儿亲了一下,腰下加力,骁勇攒刺。
  孤竹若本已欲旺情涌,此刻怎禁得他这般狼奔豕突,不禁泄意又生,就在她将泄未泄之际,忽的辛钘戛然而止,停了动作。孤竹若正感茫然不解,双手已被辛钘把住,将她拉离裀席,与他相对而坐。
  辛钘朝她一笑,说道:「且让妳看看全根没进的光景,保证大叫有趣。」
  孤竹若虽非贞风亮节的少妇,但听了他这样说,亦不由脸上发烧,浑身燥灼起来,腆然说道:「羞答答的,人家才不要看。」
  辛钘嘴角绽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徐徐把龙枪退至洞口,仅留一颗龙头藏着,说道:「妳看,整根肉棒湿淋淋的,全都是妳的玉液。」
  其时正值午后,强烈的阳光照得满室亮晃晃一片,孤竹若垂眼下望,只见一根拨火棍正与自己相连,映着明亮的光线,照得油光水滑,遍身通红,教她看得心头怦怦乱跳,怔忡间恍然探出玉手,五根春葱攥上玉棍,着手炙热烫人,不由愕然而惊。
  辛钘仍是紧紧抵住,不进不退,由她握在手里,问道:「要我抽将出来,再让妳看清楚吗?」
  孤竹若给棒头挤着洞口,虽感空虚,却另有一番美意,见问摇了摇头,抬起螓首,美目眇眇,情痴痴的盯着他道:「真的很大,又这般丑状骇人,真没想到我竟然容得下。」
  边说边轻柔抚弄,留连难舍。
  辛钘被她弄得遍体爽利,又见眼前之人姿颜姝丽,婉约绮媚,不觉瞧得火动,扳开那只肆无忌惮的玉手,腰下往前一送,登时进了半根。
  孤竹若悲鸣一声,美得昏头晕脑,顿觉棒头已碰着嫩蕊,耳中听得辛钘道:「现在就让姊姊看清楚吧。」
  话落,开始缓缓推进。巨棒倏地撑开宫门,慢慢腾腾往深处闯去,挤得美人酸麻甘畅,五味难办,几乎便要酥倒过去。
  辛钘全根尽没,再次停顿下来,只让花房把自己包里住,说道:「姊姊里面紧绷绷的,裹得好舒服。」
  孤竹若在辛钘慢慢推进下,那股充塞的感觉格外显得强烈,便连棒头如何挤开花宫,逐步深进,也能感受到一清二楚,这时目光到处,见那行巨货果真不留分毫,全没入自己花穴中,如此深入的胀塞感,却是有生以来从没有过,暗暗想道:「前时与我欢好的男人,无一不被我美色所迷,每一上床榻,个个便如狼似虎,急急行事,那有这样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样子。这个小伙子着实与众不同,也不知后面还有多少古怪手段。」
  思念甫落,花户忽觉一空,旋即又是重重一戳,再被肉棒填得一丝不容。随见辛钘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十数下一过,孤竹若渐觉沛然畅美,花汁淋淋,随棒乱飞。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盯着眼前的美人,只见她眼澄如水,面如桃花,每下深深投射,均见眉峰轻锁,乳波晃荡,说不出的娇美诱人。辛钘被她引调得眼狂心热,两手抬起她双股,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
  孤竹若的身子骤然给他一提,险些儿失去平衡,不禁轻呼一声,连忙玉手一伸,扭住他头颈,整具粉装玉琢的裸躯全贴到他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向辛钘问道:「你……你又想怎样?」
  辛钘一笑:「这样会弄得更深,妳不喜欢吗?」
  孤竹若死死抱紧他:「姊姊的花心都给你采了,还嫌不够深。啊!你……你好狠心,这……这一下顶……顶到心窝去了……」
  辛钘道:「好了,现在换手让妳自己来,深浅如意,这样可以了吧。」
  孤竹若点了点头,与他一笑,轻轻提高丰臀,再缓缓下坐,如此来回几下,便已美得目饧骨软,口里不住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与她胸腹相贴,给孤竹若一提一落的挨挨蹭蹭,同感妙不可言,叫道:「妳我这样抱着干弄,挤来挤去,真个爽得要命。」
  孤竹若见他美快,当即加紧起落动作,一对丰乳牢牢抵住他胸膛,不住拖磨挤压。辛钘不竟血气方盛,又遇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如何忍受得眼前这诱惑,右手一抬,巨掌已把一个乳房罩住,着力揉捏。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又加上辛钘粗长过人,孤竹若岂能无感,待得出入百来下,已见她佝腰张口,摇摇却倒,断断续续道:「姊姊……快不行了,放……放我下来吧!」
  辛钘听闻,回道:「且忍耐一下,待我在下帮衬。」
  也不理会孤竹若答应,便即往上连缀疾刺,下下既狠且猛,直干得孤竹若身浮半空,全没招架之力。
  孤竹若本已饥火烧肠,春潮难耐,经他如此一轮发狠抽捣,如何能忍,一个把持不住,噫呜一声,精门大开,阴中水液宛如洪波滚雪,泉涌而出。
  辛钘被那股热流一冲,便知她泄精,正要运起神功,汲取其体毒,便在此时,忽觉龙枪猛地跳了几跳,枪头竟似突然膨胀起来,一股无形的吸力骤然而生,把她体内的热气一丝丝吸引过来,不禁暗暗惊疑,心想:「莫非我已能够自发而生,无须运功便能化解魔毒吗?」
  他虽是这样想,但心中毕竟无底,细想之下,仍是依照紫琼所授之法,暗运容成阴道,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待得孤竹若泄尽,辛钘扶她卧回床榻,却不抽离阳物,笑道:「姊姊今回因何丢个不停,想必是太过兴奋吧?」
  孤竹若美眸半睁,面呈薄怒,假作嗔道:「你还说,人家一个小小的肉穴儿,怎受得起你这般摧残作践,又不知自己粗大过人,这样没头没脑的舂捣,哪有不泄之理。」
  辛钘听后呵呵大笑:「听姊姊这样说,还不是因我物事粗大,致会让妳爽昏头吗,还敢说我不是。」
  说着俯下身躯,趴在她身上,笑着又问:「老实说我知,是不是喜欢我这根大家伙?」
  孤竹若摇头道:「你少臭美,人家才不是。」
  辛钘道:「是吗?」
  忽地腰下用力,猛地着力一戳。孤竹若「啊」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问:「还口硬不说真话。」
  话落又是一戳。
  孤竹若给他连问连舂,一连十多下,终于抵挡不住,气喘吁吁道:「好了,好了……姊姊……姊姊说就是。」
  辛钘笑道:「那就快说,不许怠慢。」
  孤竹若伸手抱住他脑袋,凑近嘴唇道:「姊姊喜欢你的大东西,这样你满意吗?」
  辛钘含笑摇头,表示不满。孤竹若见着,抿嘴一想,又道:「姊姊喜欢让你干,可以了吧?」
  辛钘又是摇头。孤竹若一时心中有气,道:「人家都低声下气了,你还不满意,待要怎样?」
  辛钘道:「妳说话不清不楚。我来问妳,『大东西』是指什么?还有那个『干』字,是代表什么?妳不说清楚,我又怎会明白。」
  孤竹若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好小子,竟敢来作弄姊姊。」
  辛钘苦着嘴脸道:「我真的不明白嘛。再清清楚楚说给我知,快说呀。」
  孤竹若见他这副撒娇撒痴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却知他不到黄河心不死,无可奈何,只得将樱唇贴近他耳朵,低声耳语了一会。
  辛钘听罢,脸现笑容,说道:「像姊姊这等天香国色的美人,怎会说得如此露骨,又这般淫荡,常人都说人不可貌相,真是没错。」
  孤竹若给他戏弄得羞怒交加,伸手便要打,辛钘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双手,下身同时发动,噗唧噗唧抽送起来。强烈的快感,又再洪洪滚滚席卷孤竹若全身,方才的怒气,登时烟消火灭,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运起神功,动作犹如狂涛恶浪,滔滔无尽,孤竹若虽是老罴当道,亦难以把关抵御,高潮倏来忽往,起落无计,不觉间又已丢了几回。
  这趟为孤竹若解除体毒,足有一个多时辰,待得完事,已是太阳偏西。孤竹若在卧云水庄多住了两天,证实身体再无异状,才与众人一一告别,偕同小暄小宛回宫。
  数日之后,东武、王冈来到孤竹仙宫,二人坐在大厅上等待孤竹若接见。
  只见二人形容焦虑,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王冈越坐越感不安,压低声线道:「宫主突然召见咱们,你说会有什么事吗?」
  东武摇头道:「我怎会知道,但我总觉有些不妥。你可记得,前时你我为宫主办事,亦算是相当顺利,还赐予一个绝色人儿与咱俩享受。怎料不出几天,又心回意转与咱们天龙门决绝,前后判若两人,如今遣人召见咱们,瞧来必无好事!」
  王冈颤声道:「既然凶多吉少,你因何不早点说。对了,现在还没看见宫主,咱们还是告辞离去,要不后悔就迟了!」
  东武摇头叹道:「咱俩能逃得了吗。不要忘记,你我已服了『红血蝉丹』,命悬他人之手,倘若宫主忽然翻脸,那如何是好。唉!现唯有寄望上天保佑,能够化险为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冈一听,脸色登时刷白,想到『红血蝉丹』的厉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的痛苦,不禁全身直抖,一时无语:「这……这个……」
  这时小暄缓步进入大厅,二人看见,连忙起身迎接,齐齐抱拳道:「见过小暄姑娘。」
  小暄似笑非笑的打量二人,含笑道:「你二人不用和我多礼,随我来吧。」
  说罢纤腰款摆,已转过身子。
  东武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大厅左首的门口,却是一条长乡,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花园。小暄引领二人走过一条小桥,沿着石子路往东边走去。这时东武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近小暄,问道:「小暄姑娘,今天宫主召见咱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小暄微微笑道:「稍候你自会知晓,但你们放心,决不会吃了你们。」
  听了小暄的说话,二人心头稍略一定,对望了一眼,便不再开声说话,只好默默在后跟随。不用多久,小暄领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说道:「你们且先坐下。」
  东武、王冈同时谢过,坐了下来。
  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循声望去,看见小宛已步进房间,身后还跟着两名宫中婢女,各棒着一盘酒菜。东武二人忙起身相迎,小宛一笑道:「不用客气,坐吧。」
  旋即玉手一摆,两名婢女齐声应是,将酒菜放在东武、王冈二人跟前的几案上,接着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小宛嘴角含笑,与二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饿了,你们先用过饭,再谈正经事,好吗?」
  两人见她们脸现笑容,言语亲善,惊惧之心渐去。
  东武摇头道:「两位姑娘如此客气,在下实感不安。吃酒用饭事小,若要宫主久候,乃真是罪过了,倒不如两位姑娘先行代为引见,待咱们先见过宫主,免得失了礼数,让宫主不满。」
  小暄道:「宫主今天有点事,恐怕一时仍未能与你们会面,是以遣咱二人招呼你们。莫非两位害怕酒饭有毒不成?」
  东武、王冈同时摇首道:「不……绝非这样。」
  但给小暄这样一说,不由暗暗心惊,心下均想,难道酒菜之中真是有毒?
  小宛道:「看来你俩真的害怕食物有毒了。」
  说着和小暄一起坐到二人身边,在每样酒菜各尝了一口,小宛放下筷子,笑道:「现在可以放心吧?」
  东武忙道:「在下焉敢多疑,两位姑娘千万不可误会。只是……咱俩受宠若惊,这恐怕……」
  小宛揜嘴一笑:「原来是为了不好意思。」
  笑着执筷夹了一块野猪胙,递到东武嘴前:「这是本宫的巧手菜,尝一口看看如何。」
  东武无奈,说了声多谢便张开嘴巴,细细咀嚼,果然香滑爽口,不由大赞一番。
  小暄当然不甘后人,为王冈夹菜斟酒,在旁殷勤侍候。东武、王冈给二女服侍得飘然若仙,由由然甚是得意,待得有二三分醉意,耳听得小暄道:「我一时竟忙掉了。」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向二人说:「这里有两枚红血蝉丹,是我家大宫主给你们。」
  将玉瓶放在几案上。
  东武、王冈当真喜出望外,连声多谢,只听东武道:「在下能得大宫主如此疼顾,实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要大宫主有令,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宛笑道:「你懂得就好了。来吧,再干一杯。」
  斟满一杯酒送到他嘴边,东武谢过一声,想也不想,张口吃了个干净。
  小暄张着水汪汪的眼晴,瞧着王冈:「十多日不见,你可有记挂着我?」
  说话间,徐徐把身子靠前,一边玉峰牢牢贴在他臂膀,惹得王冈心头怦怦乱跳,傻乎乎的不住点头:「当……当然有……」
  小暄显得高兴万分:「真的!我还道你们已经将咱们忘了。」
  王冈连忙道:「不……不!王冈绝对不会忘记。」
  东武虽有几分酒意,却并不胡涂,这时在旁听见,便晓得小暄有意挑逗,心里暗想:「听她这一番说话,明着是以色相诱,看来这顿酒菜只是个空架子,其中必定另有他意。既然这样,我便来个顺水推舟,看看妳二人想怎样,当下笑道:「那日得蒙两位姑娘眷注,以身相许。自此之后,我这个师弟便已坐立难安,镇日朝思暮想,盼能再与姑娘好合,续结良缘。而我这番言语,决非胡言打谎,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小宛笑问道:「你只说师弟,却不说自己,难道你就不想吗?」
  东武亦算是个聪明人,听后岂会不明白,当下熊臂一伸,已将身旁的小宛搂住,抱入怀中,嘴里笑道:「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我就是说不想,恐怕亦难以让人相信。」
  说话甫毕,手掌已按上她乳房,隔着衣衫,大肆把玩起来。
  小宛嘤的一声:「坏小子,才一放下筷子,便不正经了。」
  放软了身子,任由他狂妄轻薄。
  东武微微一笑:「妳可有听过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饭菜既饱,自然要找些乐子,不知姑娘能否玉成?」
  小宛媚眼如丝,脆声道:「人家都这样给你了,还能拒绝吗。今天我姐妹二人,铁定要落入你两个坏蛋手上,既然已入狼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你敢弄得我不死不活,看我会怎样整治你。」
  东武道:「这个妳大可放心,就只怕正干得快活忘形,突然有人进来从中搞砸,可就不能怪我了。」
  小暄在旁含笑道:「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了,没我和小宛吩咐,谁也不敢踏进这里半步,纵使咱四人弄得翻天覆地,亦不会有人理会。」
  东武暗想:「果然是早有安排。妳既肯投怀送抱,我也乐得来个快活,过后是凶是福,多想无谓,就是要想,我亦无从去想。」
  想到这里,不由放开心怀,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话落,轻轻扯开小宛胸前的蝴蝶结。
  此刻四人已敞开肚皮,东武、王冈更是无所顾虑,各自解带脱衣,转瞬之间,四人已经衣衫尽去,脱得光溜溜的抱作一团。
  东武一把搂住小宛,将她放倒在地毡上,忙即佝偻腹肢,俯下身去,手里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亲着她娇嫩的脸蛋,只觉身下人儿无处不香,无处不美,再亲得几口,已隐隐有点难耐不过,心想:「真真是个尤物,教人如何忍得,若不先行消消火气,一个不好,泄将出来,岂不丢人现眼。」
  当下直起身躯,扳开她一对美腿,红艳艳的一个小缝儿,已见丝连珠滴,不由笑道:「小宛姑娘好厉害,只亲摸了几下,那话儿便已泽国成灾。」
  小宛却不害羞,主动大分双腿,阴户微抬,媚姿姿道:「只懂笑话人家,却不看看自己,现在你这行丑货,相信可以挑担儿了。」
  东武笑道:「看着妳这个美人儿,若不动兴,还算是男人么。」
  说着手执肉棒,把个头儿抵着门户乱挑,才挨挤几下,又见一道水儿冒出,一笑耸身,龟头登时夺门而入,竟已进去了半根。只觉内里暖和腻滑,紧窄非常,箍得巨棒美快难言。
  小宛骤然给他闯入,挤满了花房,直美得浑身乱抖,待得全根尽入,不由长吟一声:「好……好美……」
  东武肉棒入洞,随即使开架式,密密抽动,混着猥亵的水声,一口气便是二百余回。小宛经他一轮抽捣,立时春情涌动,丽水淋漉长流,难歇难止。原来小宛天生敏感,每次行欢,极容易高潮,连丢十多次亦属平常,而东武虽说不上如何神武,也是个物事粗壮,耐力十足的沙场老将,小宛今天遇着他,当场便抵挡不住,早就暗里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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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7:02 #115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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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威逼利诱
  东武和小宛正自杀得天昏地暗之际,另一边的王冈,同样乐得呼嘘不绝,连声喊妙:「小……小暄姑娘,不能再舔了,再……再舔下去恐怕要糟……」
  小暄吐出口里的肉棒,抬头与她一笑,缓缓站起身来。
  王冈双手一张一收,把她拥入怀中,头一低已吻上她香唇。小喧踮起脚跟,仰首送唇,而她的右手始终不离肉棒,拿在手上轻拢慢捻,显得异常亲热。
  二人站着亲吻一会,彼此渐觉欲焰逼人,王冈抽开嘴唇,咻咻说道:「给我,受不了……」
  小暄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卧下来,让我在你身上。」
  王冈牢牢拥着她,双双滚到地毡上,小暄纤腰一摆,已趴到他身上来,倒吊着双峰,全然挤压在他胸膛,挨挨蹭蹭,逗得王冈欲火中焚,一时憋得难过,留神细看,但见眼前之人肌如白雪,鬓若堆鸦,眉横丹凤,着实美艳无俦,不免看得似醉如痴,直愣愣的盯着她发呆。
  小暄看见他那痴呆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微笑问道:「你怎么了?傻呵呵的看着人家,给你瞧得浑身不舒服。」
  王冈闻言,旋即醒转过来:「对……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姑娘这般的美人儿,王某竟能受此爱宠,实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小暄听他说得诚恳,亦不禁欣喜。当下使起媚功,慢起秋波,柔声细道:「你真是个浑人,在这当儿还想这么多。」
  说着稍稍抬高丰臀,伸手往下,倒挽乌杆蛇矛,照准门户,微一沉身,矛头立时闯关而入,饶是王冈物事一般,却也美快得紧,满满的把甬道塞了个密不透风,禁不住低声叫道:「都让你挤满了,好……好舒服。」
  王冈忽地给小穴套住,本就美不可言,骤听得小暄的淫语,更是兴奋难当,忙即发动攻势,狠命疾戳,口里叫道:「姑……姑娘生得一个好穴儿,又紧又暖,真……真叫人受不了……」
  小暄给他一阵抢功,顿时眉蹙春山,眼颦秋水,美得浑身紧绷起来,只得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翘臀承受。转瞬间百来抽过去,方见王冈张口吐气,动作慢慢放缓。直至此刻,小暄才得稍稍回气,扭着他头颈道:「没想你这人武功平平,在这方面恁地凶狠!」
  王冈见她含嗔带笑,言语又软又腻,不由得痴了,微笑道:「遇着姑娘这样的美女,王某岂能把持得住,刚才一时冲动,姑娘莫怪。」
  小暄听后噗哧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细气道:「你真是个呆小子,刚才你这样对待人家,我才欢喜呢。要是你不死不活的,看我不将你一脚踹开才怪。」
  说罢螓首一低,口唇交缠,又再亲吻起来。
  二人嘴上吻着,下身仍是频频抽动,连缀无间。
  另一边厢,却见东武越杀越起劲,只干得小宛娇喘连连,花汁乱飞,也不知丢了多少回。东武见她不胜负荷的模样,更是挑起男人的征服感,直弄得啪啪山响,笑问道:「小宛姑娘,在下的本事如何?还可以吧?」
  小宛正自神昏意乱,猛听见东武的说话,就地撒娇起来:「你……你这个坏东西,也不顾人家死活,真想干坏小宛吗?」
  东武暗地一笑,狠狠重戳几下,停了下来,俯身将她搂在怀中,含笑道:「这是什么话儿,在下怎舍得。」
  小宛依然不依:「我信你才怪,全没半点怜香惜玉,只顾横冲乱撞,不要命的狠捣,又这般轩昂粗大,人家焉能经受得起。」
  东武会心一笑:「男人粗大,女人才快活,不是这样吗?」
  小宛啐道:「你少卖狂!一点也不懂得温柔,早知如此,人家宁可要王冈,也不要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东武笑道:「这又有何难,王冈就在身旁。」
  小宛柳眉一锁:「好啊!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东武偷偷往身旁小暄瞄了一眼,心想:「妳自管去找王冈,我亦乐得换个对手快活快活。」
  想到美处,嘴角不由绽出微笑:「小宛姑娘既爱王冈,在下怎能夺人所爱,如此咱四个交换交换,岂不快哉。」
  小宛道:「你想得挺美。」
  话毕纤指点出,东武来不及反应,穴道已被她封住,正要开口说话,小宛已抢先截住话头,朝他刁狡一笑:「你就乖乖的呆着,好好在旁欣赏。」
  接着抽身退出肉棒,移到小暄身旁。
  小暄看见小宛整治东武,心中亦自好笑。两女亲密无间,心意互通,当下与王冈道:「难得小宛看上你,艳福可真不少呢。」
  先前小宛和东武的说话,王冈早就听在耳里,又见小暄这样说,更是乐不可支,连忙道:「多承小宛姑娘见爱,王某其福不浅,但有所用,自当鞠躬尽瘁。」东武身子虽然不能动弹,却能耳听口言,见着三人的举止言谈,不禁醋意暗生:「姑……姑娘妳怎能这样对待我,东武向妳谢罪,盼姑娘高抬贵手。」
  小宛道:「我早已与你说过不要后悔,现在却来怨谁。」
  话后不再理睬他,任他自怨自艾。
  小暄歪过头来,看见小宛兀自大张双腿,摆着一副待戳的模样,心头发笑,向王冈笑道:「瞧来小宛已憋不住了,你还待怎地?」
  王冈一听,自当明白她的意思,忙即抽出肉棒,跪到小宛腿间,正要沉腰挺进,忽见小宛伸手挡住,嘴里说道:「且慢,如此淋漓湿透的东西,脏兮兮的,我才不要。」
  此话一出,王冈霍地呆住,提着肉棒不知如何是好:「这个……这个,让我拭拭去。」
  小宛螓首轻摇,玉手一指:「不必了,我要用他的嘴巴。」
  三人听着同时楞住,忽见小暄揜口捧腹,笑得浑身晃动,而东武却赧颜汗下,双目放光:「什……什么?」
  小宛毫不动容,正经八百道:「我就是要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东西,要是你乖乖依我说话,或许我会放你一马,为你解开穴道。」
  东武勃然变色,心中愤恚难平,叫道:「东某宁可咬舌自尽,也不做这等龌龊事。倘若依了妳,我还有何颜面见人!」
  小宛微微一笑:「这里便只有咱们四人,又怎会让外人知晓。来吧,你若依了我,一会我会好好补偿你,就这么一次嘛。」
  东武猛地摇头,毅然道:「宁死不依,不用再说了。」
  小宛轻叹一声:「人家没看过,只想看一看而已,既然你坚决不肯,也没法子。」
  暗里向小暄使个眼色。
  小暄明白她的用意,微笑移身,挨到东武跟前,说道:「没想你倒有点骨气。」
  玉手轻舒,在东武脸上细细抚摸:「但你触逆小宛的意思,就不怕受苦吗?」东武道:「在下有死无二。」
  小暄流眄一笑:「好一个有死无二。」
  玉指在他脸上微微摆动,缓缓擦拭,倏地手指一转,在他腮颊的「颊车穴」连点两指,东武「啊」的一声,张开了口,再也合不拢来。小暄笑道:「现在你想不依也不行了。」
  东武决没料到小暄会有这一手,立时吓得面如土色,流汗浃背,便想谩骂亦有所不能。只见小宛朝王冈呶呶嘴:「你还待什么,快去给我弄干净,不可留下一点一滴。」
  王冈脸有难色,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不大好吧。」
  小宛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好好听着,从今以后,你休想再碰咱们一下。再说,以后想要『红血蝉丹』,就得看看我的心情如何了。」
  王冈一听『红血蝉丹』四个字,登时不敢吭声,整个人再也硬不起来,望向东武道:「师……师兄,今次只好难为你了。」
  旋即晃着肉棒,慢慢向东武移近。
  东武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见眼前的脏物越来越近,急怒交加,肚里骂不绝口:「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看我回头怎样修理你。」
  转眼之间,那颗龟头快将贴到嘴前,东武看见,几欲昏晕过去。
  王冈正要持枪挺进,小暄玉手一抬,手掌已封住东武的嘴巴,龟头直抵着她手背。王冈怔了一下,茫然望着她,只见她嘴角含笑,说道:「好了,好了,这一吓已足够他受了,难不成我真要他吃你这个吗?」
  东武一听,如释重负。小宛支身而起,笑着出指如电,解开他的穴道,说道:「你以后再敢在我跟前狂妄,还有更多花样给你受。」
  穴道解除,东武实时松了一口气,忙道:「姑娘手下留情,此恩此德,东某只得以身相报。」
  熊臂大张,将小宛整个抱入怀中,一起滚在地毡上。
  小宛大吃一惊,随即笑问:「你……你想怎样?」
  东武道:「当然是来报答姑娘,大恩大德,东武必当狠狠补报才是,若不是怎对得起姑娘,请张开大腿,姑娘的恩人来了。」
  小宛咯咯娇笑:「你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胆敢说出这种话。」
  东武适才给她一轮调侃,吓个半死,此刻怒气尚存,还有什么顾忌,当即二话不说,用力扳开她双腿,腰板加力,耸身而入。小宛嗳一声响,顿感阴中爆满,忙即搂紧身上的男人,急急晃腰迎送。
  这回东武意在泄恨,记记深投重舂,百来抽过去,已见汁水汪然,一发不可收拾,挨多一会,小宛渐见不支,手上越抱越紧,醉眼呻吟:「要……要来了,再……狠一点。」
  东武见她这般浪态,又娇又媚,瞧得兴动难当,发狠的来了几下,果见小宛连连哆嗦,随之丢得昏头搭脑。然东武却不罢手,跪起身来,一面奋勇疾捣,一面看着花房吞吐之势,口里叫道:「今天好教妳知道我的厉害,把穴儿再抬高一点,让我看清楚。」
  小宛挨得数十棒,稍稍退却的高潮又再度窜升,不住地甩头喘气:「你……你这个……恨心鬼,小穴要弄坏了,还……还不停下来。嗯!你……你是报仇来着,这般作践人家。嗳唷!好深,又碰到了……」
  东武笑问:「碰到哪?」
  说话甫落,又再重重深投,直把小宛撞得晃如扁舟,乳波摇荡。
  小宛只觉快美无比,兀自闭目享受,东武见她不睬,又再追问,小宛咿唔几声,轻声道:「是里……里面的嫩肉儿。啊!不要再碰了,酸死人……」
  东武见着她那媚气神姿,衬着那张花容月貌,亦看得忘其所以,只顾着力抽捣,百回一过,微感泄意,当下道:「快要给妳了,射进去好吗?」
  小宛连忙点头:「我要……全都给我。」
  东武加紧抢攻,呼吸渐重,低头一看,见那话儿已泥泞一片,更是上火,再也隐忍不住,精关一松,立时白浆如注,连连数发方尽。小宛给热流一冲,顿感酥麻爽利,甬道不由抽缩起来,裹紧肉棒随他泄了。
  二人丢得身绵腿软,浑身虚飘飘的,东武身子一倒,趴在美人身上,小宛搂了他脖子,双双喘着大气,沉默片晌,才听得东武道:「当真美煞人也。」
  小宛微睁眼睛,方知仍被他插着,半硬不软的,仍带微温,不由笑道:「你还不想出来吗?瞧你这样子,敢情尚未尽兴,对吗?」
  东武含笑道:「小宛姑娘美貌如花,哪个男人不心动,但想到今日之后,妳我聚散无期,不免有点离情依依……」
  一话未完,忽听得王冈在旁嘶吼一声,循声望去,原来王冈和小暄正值紧要时刻,二人相视一笑,又再抱成一团。
  小宛抚弄着东武的头发,轻声说道:「你若想打后常常看见我,也不是没法子。」
  东武听着,忙即追问,小宛道:「只要你二人离开天龙门,转投咱们孤竹仙宫门下,不是可以了么?」
  东武登时呆住:「这个……这个恐怕不容易。」
  小宛道:「你担心华冠南不放人?」
  东武点了点头,小宛微微一笑:「华冠南已自身难保,你还用担心这个。老实与你说,前时我家宫主前去天龙门,目的是探查你们和卧云水庄的恩怨,宫主终于得到证据,已知晓华冠南嫁祸卧云水庄的事。你不妨想一想,倘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这三家知道,他们会放过天龙门么。莫说是华冠南,就是你们二人,相信亦难逃一命。」
  王冈在旁听见,问道:「妳家宫主……真的知道这件事?」
  东武浓眉一紧,暗骂王冈胡涂,心想你这样问,无疑是不打自招。
  果见小暄嘴角含笑,说道:「原本宫主还存有二分猜疑,经你这样一说,已再无半点疑问了。看来你们想保住性命,唯一途径,就只有依附我家宫主,已无他途了。」
  东武叹道:「走到这步田地,我亦无话可说。想必今天的事,全都是大宫主的安排,对吧?」
  小宛道:「没错,宫主想要你们知道,只要你们好好为大宫主办事,不但可免了殒身之灾,还可以尽享艳福,不只我和小暄,要是你有本领,宫中其它女子亦可以享用,倘若你俩走起运来,说不定会给我家大宫主、二宫主看上,也不是什么奇事。」
  王冈和东武听见,实时双眼放亮,心中均想,这样的好机会,恐怕一生之中再难遇到。东武心思细密,知道决不会如此单纯,其中定有什么条件,问道:「大宫主如此厚爱,实是咱二人的福气,不知大宫主想要咱们怎样做?」
  小暄道:「只要你俩肯出来指证华冠南,就是这么简单。」
  二人不禁踌躇起来,正自思量凶险利弊,小宛却抢先道:「还多想什么?要是不肯,惹得大宫主不高兴,到时想要『红血蝉丹』,可就不容易了。」
  东武自知已再无选择余地,点头道:「好,东某一切听从大宫主吩咐。」
  小暄向王冈问道:「你呢?」
  王冈向无主见,大小事情皆以东武马首是瞻,这时也不假思索,马上颔首答应。
  小宛笑道:「如何看都是王冈知情达理,不似你这个妄自尊大的家伙。」
  说着向王冈招招手:「过来这里,让我好好赏赐你。」
  小暄推了王冈一把,笑道:「小宛甚少会如此主动,快去嘛。」
  东武知道小宛这样做,不外是要和自己逗气,却不气恼,反而微微一笑,顺势挪开身子,移到小暄身前,说道:「小暄姑娘就交给在下好了。」
  小暄笑道:「谁要和你好。」
  假意要将他推开,东武如何肯罢休,身子前扑,已把她压在身下,埋头便亲了下去。
  是日四人轮番大战,直到太阳偏西,方尽兴而散。
  不多几日,小宛突然到访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在大厅接见,彼此寒暄问候一番,尚方映雪问道:「小宛姑娘今日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小宛道:「不敢,小婢乃奉大宫主之命,特来送上请帖一封。」
  说罢,取出请帖呈上,尚方映雪接过,展开一看,却是孤竹仙宫邀集天龙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与及卧云水庄等五家,于本月十五日,在宫中摆设和头酒,化解前嫌。
  尚方映雪看毕,说道:「孤竹宫主这样做,必定另有什么原因。敢问小宛姑娘一声,个中情形,不知能否见告一二?」
  小宛道:「庄主不用客气。小宛今日前来贵庄,除了面呈请帖外,主要是代为转达宫主的说话,纵使庄主不问,小宛亦会把详情细说。」
  尚方映雪含笑道:「哦!孤竹宫主另有说话?」
  小宛点头道:「是,其实今次虽说是和头酒,实质是借此次机会,将华冠南的恶行向外揭发。」
  尚方映雪柳眉一轩,问道:「莫非孤竹宫主已获得他的罪证?」
  小宛道:「没错,庄主应该记得前时和小婢一起前来拜庄的人。」
  尚方映雪颔首道:「就是那两名天龙门弟子,好像叫东武和王冈?」
  小宛道:「正是这二人,现在他们已改投孤竹仙宫门下,而当日嫁祸贵庄的人,二人亦有参与,在我家宫主威逼利诱下,二人不得不低头,早已将当时情形和盘托出。」
  当下将二人中计服下『红血蝉丹』,为求保命而屈服等事说了,只是隐去那些淫亵的情景。
  尚方映雪听罢,不由脸露微笑:「孤竹宫主果然手段非凡。」
  小宛同时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二人本就应该受点教训,大宫主虽然将他们收归门下,相信打后还会借机惩戒二人一番,决不会让他们好过。」
  尚方映雪叹道:「孤竹宫主为了咱们水庄,费力劳心,实在令本庄过意不去。大恩不言谢,敝庄自当铭记于心。」
  小宛连忙道:「庄主太客气了,彼此武林一脉,相互帮忙是理当的。」
  尚方映雪道:「如此说,东武、王冈二人已答允指证华冠南了?」
  小宛点了点头:「二人都应承了。大宫主说,论到实力,天龙门和贵庄可差得远了,倘若贵庄要铲平天龙门,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宫主明白,贵庄至今仍不动手,是要找寻天龙门的罪证,方能正大光明与武林交代,免得落人口实。便因为这样,宫主才会在东武、王冈二人身上下功夫,只要二人当场说出原委,华冠南纵有百口,亦难以再说一句话。对了,大宫主吩咐,如庄主对此事仍有意见,不防提出来。」
  尚方映雪道:「孤竹宫主计事周详,本人并无意见,就按照宫主意思行事便是。届时本人会如期到会,请小宛姑娘转告宫主一声。」
  小宛应了,便即拜辞。
  到得十五那天,尚方映雪偕同紫琼、辛钘和纪元维等一同赴会,在东武二人的指证下,华冠南只得俯首认罪,按照武林规矩,华冠南本该难逃一死,但得尚方映雪说情,最终交由虎形唐家监管,锁入大牢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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