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坏学生坏孩子

　　陈康温柔的吻待她适应穴口的尖锐才松开，抽动。温暖的河道流淌着湿滑的
热流，柔软的橡皮似的河壁紧紧箍在他，不是『刚好』也不是『正好』而是『紧
紧』的在包裹着他。沈媚媚的阴道紧到他每次想要温柔对待可一进入就想全力冲！
刺。

　　沈媚媚拧结眉羽，哼着压到最小的鼻音，那种声音就好像肺叶受到挤压，被
迫压迫而出。陈康律动在她双腿间的腰身带出被窝里阵阵热气，扑在沈媚媚超量
需要氧气的鼻腔。

　　长袍睡衣的领口处的扣子全部解开不宽的领口也只能露出一个白嫩的乳房，
他的唇；手，吸吮抚摸轻吻着沈媚媚诱人的身体，激昂的男根一颤、一顶、一推、
一缩、深深冲刺着沈媚媚扬言以后只为他开启的柔软私密。

　　他的手指划过她微张的红唇，食指指腹轻轻摩挲在柔软唇瓣。娇艳的唇瓣如
食人花，张口含住了作乱的手指。她轻笑着，细软的丁香舌诱惑般的舔弄在陈康
遒劲的指身、指尖。

　　他用指头在沈媚媚口腔和她的嬉戏，柔软的舌头，柔软的上颚，似乎他所触
及的沈媚媚柔软的就像一汪，只有虚无的质感将他包围却没有实体支撑让他抓住。
陈康感到血管里翻滚的热流，他疯狂的用坚挺插入柔软中，也不再顾及只有一墙
之隔的沈父与沈母，想用自己的坚硬来证明些什么；抒发些什么。沈媚媚已手掩
嘴，含糊低音。一条膝盖处挂着内裤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随着他摆动而晃悠。娇
媚的呻吟只能一半吞入腹，一半分解后呻出「…呃唔~~撑满了…啊~~全是你的形
状…啊~~都给你用，只做你的插座…唔嗯~~」要不是介於父母沈媚媚真想大叫来
抒发快感。她摇摆着屁股疯狂迎合。「滋滋滋滋──」生殖器摩擦发出的水声在
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大声，如若未深眠，沈媚媚的父母足以听见。

　　心虚、害怕，可更多的是叛逆后的快意，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快感。沈媚
媚从小到大都在大人们所规划的条框生活，不敢有一点越界。父母眼中的好孩子、
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将她包裹起来。现在她好像脱离了好学生好孩子的标籤在做
一些不合时宜的坏事，忤逆大人所规范的事，虽然她也已经是成年人了。

　　我再也不要当好孩子；好学生！青春期压抑的叛逆伺机一股脑发泄了出来。
陈康突然用唇堵住沈媚媚的口，猛烈挺腰，沈媚媚娇喘，拱着下体用自己包容的
肉穴来化解每每刺入的炙热。一阵突如而至的疼痛、不是性爱的疼，是小腹一阵
阵抽搐的疼。那种疼痛随着他的猛烈刺入还在加剧。沈媚媚想要转开头，移开陈
康堵住她发出声音制止的口，陈康却以为是沈媚媚承受不了高潮的刺激想要呼叫。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眼泪也越冒越多。疼痛拉长了美妙性爱过程，每一
分每一秒都让沈媚媚觉得煎熬。终於在陈康又挺动了十几下后，插入她身体的利
刃停下不动了，热流射入她身体里。

　　热潮尽褪的陈康此时才发觉不对，沈媚媚耸颤的身体传达给他。他松开相对
的唇，拉开面对面的距离，沈媚媚蹙紧了眉，满脸泪痕。陈康惊道「怎么了？哪
里不舒服？」

　　「疼…」沈媚媚似乎费了很大力才挤出一个字。适应了黑暗的陈康瞳孔收缩，
能看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沈媚媚五官都要拧在了一起，很痛苦的样子。这时，一
阵窸窣声响从沈媚媚父母的卧房传出，随后是脚步声。沈父的咳嗽声不大却足以
让此时疯狂暧昧的神经觉醒，陈康喘息着发泄后的阴茎仍留在沈媚媚体内。

　　如果沈父看到了还未结婚的女儿这幅模样，香肩半裸，乳房被捏的变了形状，
阴道里还插着男根，一定会……听沈父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楚，陈康来不及多想把
沈媚媚对折在头两侧的腿放下，伸直，自己也挺直了身体，这样一来高鼓的被子
平展不少，如果沈父不走近细看因该看不出。

　　「哒哒──」沈父巡视般的步伐好像转了方向朝客厅的角落走来。躲在被子
里的沈媚媚大气也不敢喘，如入定的老僧一动不动。陈康也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
跳出胸膛。

　　「哒哒──」靠近的脚步声停顿。两人屏住呼吸，鼓点般咚咚快速的心跳，
好像在攀比谁比谁跳的更响、更亮。

　　沈媚媚绷紧了身体，眼睛、鼻孔、红唇、穴口，每个感官紧张的快要闭合住
似的，尤其是阴道把侵入的访客扫地出门。「哒哒──」拖鞋的踢踏声停在沙发
旁，沈媚媚闭着眼，细密的汗珠佈满额头。就在两人都觉得在劫难逃，略微驻足
的脚步走开了。

　　原来沈父只是来拿茶几上的报纸的。万幸的是沈父只开了卧室的灯，万幸的
是根本没注意客厅一角的有何异样。来不及劫后余生的庆幸，依旧保持原有姿势
待沈卫军从厕所出来，回房，又停了好久，确定久到时间够沈父熟睡才敢动作。

　　沈媚媚捂着心口，还有些惊魂未定，陈康也是心有余悸。

　　「哪里疼？」被陈康一提醒被紧张驱赶的疼痛又回来了「肚子疼。」小腹？
子宫？她说不清，反正就是五脏六腑都好像拧在一起了。陈康将手伸到被子里想
给她揉几下，心想也许是自己太大力伤到她哪里了吧。

　　月朗星稀。后半夜明亮的月光驱走了黑暗，打照在客厅每个角落，也倾洒在
沈媚媚同样白如月色的肌肤之上。一切如常。

　　陈康整理好自己，抱起了沈媚媚送她回房。是她的错觉的吗？就在刚刚陈康
抱起她的一瞬间沈媚媚感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也许她不够听话，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坏孩子！如果当初听从了爸妈的意见她
就会留在本地，毕了业当个老师，然后经人介绍父母点头谈个男朋友，再然后结
婚生子。那样的话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她也就不会遇见陈康了。

92真实的噩梦

　　飘渺思绪良久的沈媚媚终於有了睡意。所有的过失都是她身体里的叛逆；惰
性！一滴泪顺着缓缓闭合的眸淌出。

　　沈媚媚揉着眼睛醒来，才一睁眼就看见面前不远处站着个赤裸着的肥胖身影。

　　「美人，你醒了。」背影，转身、回头。这是一张沈媚媚一辈子都不愿见到
的脸也是一张她如何也忘不了的脸。「你怎么在这里？」她气愤地指着门，「滚
出我家！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让我噁心，赵国辉！」

　　男人裂开嘴笑了，滑腻到让人反胃的笑容「你家？睁大眼好好看看，这是哪
儿！」雪白的墙壁印着两个隐约手掌模样的水渍，大多数人都会觉得那是污渍她
也认为如此，可那污渍的制造者偏偏是她留下的。是在他背后式时她沾满汗水的
手掌印下的。还有总是染着欢爱痕迹的床单……不是囚禁了她一个月的『地狱公
寓』还会是哪。

　　「放我出去──」她跳下床转动旋转把手，不料门把被拧了下来，沈媚媚拼
命拍打门板。紧闭的门扉纹丝不动。

　　「主人的肉壶又不听话了！」他像老鹰捉小鸡般轻而易举从后面拥住了沈媚
媚，将脚离地面的她狠狠摔向床中央。

　　没有痛感，沈媚媚意识到这是一个梦，是她的潜意识。她是这个梦境的主宰
才对！为什么要怕他？！可他压上来的体重她明显感受到了，让她推翻了自己的
结论，她不是主宰；控制不了任何事……

　　「太滑了，哦~~我的小骚货，你不是说要永远给主人用吗？愿意让主人的大
鸡巴插成专用屄！现在要当别人插座了？哈哈，原来你还记得我教你怎么叫床！
承认吧，你的身心都忘不了我了……」进出在她身体的坚挺物无比真实，舔弄在
他舌尖下的乳头也感受到了他的温度。

　　身体的快感在虚幻的梦境被放大了无数倍：「嗯啊~~醒来醒来──」一波波
真实的快感夹杂着叫喊冲出喉咙。赵国辉的脸就像被哈哈镜里的影像，放大；扭
曲变形在沈媚媚眼前。

　　「贱货，搞大你肚子…」随着他的话语沈媚媚看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如气球，
在他一下下挺送中打了气般鼓了起来。

　　迅速长大的肚子让她惊恐，「甜心，用点力，我们的孩子要出来了！」双腿
大张的沈媚媚隔过高鼓的肚皮看见赵国辉拿着DV在拍摄。

　　「不──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沈媚媚满脸是汗的摇着头，腹部
传出的真切痛感根本让她忘了这只是一个梦。

　　「你是我的奴隶！看到头了，我们的小宝贝马上就会出来了……」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是沈媚媚，我是陈康的──」

　　「哦？你是沈媚媚那她是谁？她才是沈媚媚！」他手掌一拉，拽扯的长发牵
起螓首，高扬。不知何时自己站到了门框处，她扶着门棂不让颤抖的双腿摊倒。
视线从被扯着头发扬起45度的视角看去……赵国辉卧室的外面却是她家的客厅，
父母，陈康，有说有笑交谈着，还有一张她从小在镜子里看到大的脸：黑曜石般
明亮清澈的眸；小巧纤细的鼻樑；菱形淡粉的嘴唇。女孩笑着，翘起的嘴角透着
俏皮……

　　女孩一模一样的脸却比她看起来更为清纯：「她是沈媚媚？我是谁？」她呓
语癡癡道。

　　「你是我的奴隶！你是个下贱的婊子！」

　　「我是婊子……？」腹部一痛，穴口抒张，阴道里夹着的婴儿掉到地上那一
滩血水中。她低头漠然的看向孩子，满身血污的婴孩四肢都是婴儿模样，肩膀上
却长了个大人的头颅，婴儿咂咂嘴，一脸淫笑，抱住她小腿「啊──」沈媚媚一
头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她惊慌的抚上隐隐作痛小腹，平坦一片，这才放心。

93解开心结

　　只请了一天假的陈康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火车站，先行回去了。沈媚媚则留在
家里陪父母过年，也是在她快要结婚前多陪陪父母，可没想到家里来拜访的人一
波接一波，有早已走出校门功成名就的学生也有带着孩子来拜访的学生家长，爸
妈的一天过得比她都充实紧凑。

　　音像店内沈媚媚在排放整齐的光盘架上搜寻着自己有兴趣看的电影，在没有
互联网的家里过一天显得无比漫长。

　　沈媚媚选了部喜剧电影，正要伸手从架子上取下被身旁同样伸出的抢先一步
拿走，两人不约而同对望。

　　手的主人，一头酒红色的长发──「诗瑶？」沈媚媚有些不敢相信会是多年
不见的柳诗瑶。同时微愣片刻的柳诗瑶牵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淡到有些敷衍的笑容。

　　自动贩卖机买来的两杯热奶茶让站在街头的柳诗瑶和沈媚媚当成了暖炉在用。
柳诗瑶彷彿知道沈媚媚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别放在心上，也不用向我道歉，因
为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当初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发泄怨恨，而我一向都不喜欢你，
不、是嫉妒你才对，就把我的不满全部发泄在了你身上。」也许时间真的是遗忘
的良药，柳诗瑶竟然轻松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你。你们在交往，我以为……」

　　「我经常不留情面的当着很多人数落他，再温顺的羊都有咬人的时候，何况
他是一个男人。说起来有些可笑，我当初虽然交过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守身如玉的
目的并不是我有多保守而是我想嫁个有钱人。」柳诗瑶转动着手中热乎乎的纸杯，
「我家里的环境并不像我表现出的那么风光，我努力的考上所不错的大学也只是
想为自己增值。处女膜？」她挑起了好看的樱唇「因为会觉得有钱人会比较喜欢
处女我才留着。」

　　「你改变了很多。」沈媚媚感歎时间在柳诗瑶身上起的变化。

　　「我都当母亲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那么幼稚！」

　　「你有孩子了？」沈媚媚很意外，惊讶之余朝柳诗瑶束在大衣里的腰身看。

　　「诺，他来了。」沈媚媚顺着柳诗瑶的目光看向对面的商场门口一大一小两
个挥着手的身影，目力所及，沈媚媚看不清男人和孩子的模样。

　　柳诗瑶嘴角荡漾笑意「现在我很幸福！」她转过头十分十分真诚地说「以前
的话我全部收回，祝你幸福！」对於这次的萍水相逢柳诗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她也没有主动要，因为她知道嘴上说再多『不在乎；过去了』也还是不希望知道
自己隐秘的人出现在自己平静的生活。

　　柳诗瑶的话卸去了她多年压在心头的阴霾：「沈媚媚所有的黑暗都已过去，
迎接你的只有光明。」她自语着，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在并不热烈的阳光她下
张开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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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火车上的沈媚媚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归心似箭。才分开几日她就迫不及待
地想回到他身边。

　　迟暮西移、红霞映空。

　　才踏实地的沈媚媚几乎没有顿足就飞奔向陈康怀里，陈康连退几步才站稳搂
住这只撞进他怀里也扎根在他心里的小「麋鹿」随即，如圆规旋转起舞。

　　天旋地转，两人的笑声荡漾在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