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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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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8 )


    第二天我随着丹增夫妇俩一同去了磉觉寺。

    这天大殿按曼陀仪式布置的格外庄严,一应香案、法器摆放整齐。一尊欢喜
佛被请到了大殿的中央,佛案前除了一排坐墩外,还搭起了一座紫色的幔帐。

    我们到了不久,毕瓦巴大师就由葛朗陪着出来了。他沉稳地坐到佛案前的坐
墩上打坐,闭目垂首,手捻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葛朗服侍师傅坐定后,招呼丹增和陶岚在佛座一侧的两个坐墩上盘腿坐下。
自己退到对面,面朝师傅跪下。

    这时诵经声四起,我照例悄悄退到殿外,从窗户偷偷向里面窥测。

    随着此起彼伏的诵经声,一个身披白绫的女人在两个喇嘛的搀扶下款款走了
出来。仔细看去,这女人正是央金。

    到了活佛跟前,两个喇嘛退下,央金香肩一抖,身上的白绫飘然落地,露出
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赤裸酮体。

    我有意朝陶岚那边瞟了一眼,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央金,立刻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却似全然不知,飘然下跪,双手合十入定,口中念念有词。

    毕瓦巴活佛从一个喇嘛手里接过圣瓶,倒少许圣水,洒到央金头顶。另一个
喇嘛持一条黑布上前,遮住她的双目。央金只顾嘴里念念有词,好像这一切都与
她无关。

    大师布洒圣水完毕,把圣瓶交给旁边守候的喇嘛,又接过一个用头骨做成的
酒器,一手抚央金的头顶,一手将盛着酒的法器放到她的唇边。

    央金微张嘴唇,缓缓地将法器中清亮亮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撤去法器,活佛仍以手抚央金的头顶,朗声问道:吾将与汝行大瑜伽怛特罗
和合大定之法,汝受否?

    央金口中诵经不停,只轻轻点一下头。

    大师执起央金的玉手,她缓缓起身,由大师牵着同入幔帐里面去了。

    片刻之间,幔帐里面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接着,幔帐开始轻轻的晃动,同
时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混杂在一起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我偷眼望去,陶岚这时脸憋的通红,身体紧贴着丹增,不知所措地低着头一
声不吭。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完全明白幔帐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她
是在竭力的压抑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幔帐内传出一声男人舒长而平缓的喘息,里面的动静嘎然而
止。又过了一阵,幔帐轻轻一抖,大师手牵央金走了出来。此时大师已是衣冠齐
整,而央金则仍是全身赤裸。

    陶岚脸红红的垂着头,好像不敢正眼看这边的情形,但又忍不住快速的偷眼
瞥了一下。看到央金赤身裸体、紧夹双腿迈不开步子似的向葛朗挪动时,她的脸
立刻红的像块红布,急速的垂下了眼帘。

    毕瓦巴活佛领着央金走到葛朗的跟前,手里端着那天用过的骨盅,盅里仍然
是小半盅白糊糊的液体,显然是刚刚取出来的新鲜东西。

    他用二指蘸了一下,葛朗忙抬头道:谢师傅赐摩尼宝。说着张口将大师手指
上白色的东西吃下,并开始捻着佛珠低颂稀有大安乐咒。

    丹增这时眼睛放光,兴奋异常,充满期待;而紧靠在他身边的陶岚则全身紧
张的似乎在发抖。她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睛里充满惊骇,好像生怕大师会转过
来也把摩尼宝赐给他们夫妇。

    大师并没有看他们这边,而是把骨盅交给跟随的一个喇嘛,随后牵起央金的
手,递到葛朗的手上。活佛口中念了句什么,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
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

    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

    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丹增紧紧抓住她
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
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
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
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见了丹增也一言
不发。

    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
地等候着什么。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
样子。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这是密宗最高的
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
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脸色骤变,拉起丹增的手就要走。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
去。喇嘛们都认识丹增,所以也不拦,让他拉着陶岚来到殿侧,从旁观看。

    果然殿内毕瓦巴活佛正襟危坐,面前一张卧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端坐
卧榻之上,全身已经脱的一丝不挂。活佛正一手托着她一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
动她红豆似的奶头,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活佛吩咐了一声,女孩仰下身子,岔开双腿。活佛伸出手指剥
开粉嫩的肉芽,朝红红的肉洞里面端详了一阵,微微点点头。

    女孩站起身,战战兢兢地穿起衣服,由喇嘛领了出去。

    活佛向守在一边的一个喇嘛交待了几句,那喇嘛认真的记录了下来。另一边,
一个喇嘛领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陶岚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丹增的手,匆匆的跑出了寺院。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陶岚一改往日的温柔娴静,盯着丹
增大声问他:密宗修行就要用女人做工具是吗?

    丹增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陶岚却不放过他,连珠炮似的问:灌顶
就要拿女人作牺牲品对吗?

    丹增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祖师早有训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不经上
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陶岚气的脸色发白,紧追不舍的问:那上师让你把我献出来,你也会献了?

    丹增被他问的张口结舌,脸憋的通红。陶岚摔下筷子,抹着眼泪跑回卧房去
了。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发现家里
的空气明显变得剑拔弩张了。

    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那天早上,丹增夫妇刚起床不久就爆发了争吵,而且吵的比以往哪一次都凶。

    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是陶岚的一条刚刚用过的骑马带子不见了。

    那几天她正来红,早上起床时换下一条用过的骑马带子,顺手塞在了枕头底
下就出去洗漱了。待她洗漱回来,收拾东西准备去军区大院上班,却怎么也找不
到那条沾着污血的小布带了。

    陶岚结婚后所有的衣物都带到军区大院的宿舍自己洗,像骑马带子这类女人
贴身的小玩艺儿当然更要带走。谁知刚刚换下来的东西,转眼就遍寻不着,又是
这么贴身的物件。

    她当时就急了。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
然翻了出来。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么。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
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

    原来磉觉寺正在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备五香等物。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
须备熏物一炉。所熏之物,需用有具象之女下体血污的物品一件,拌以五肉五甘
露及猫粪,覆黑香,于颅杯中以尸炭火烧化。

    现其他物品均已齐备,唯具象女血污物一项没有着落。有人贡献过几件,但
活佛验看后都没有点头,原因是血污物所出之女均非具象之女。

    丹增想起毕瓦巴大师曾亲自验证过,陶岚乃具象之女。刚好她这几天来红,
她刚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又是新鲜下体血污之物,所以偷偷藏了起来,准备把它献
给大师。

    陶岚听了这番解释气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但又顿生疑窦:自己与毕瓦巴虽
见过数面,但从未有过密切接触,他是如何验证自己是具象之女的呢。

    在她一再的追问下,丹增面露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出来:原来他早将陶岚
的大香小香偷偷贡献给活佛,活佛验证后才同意收她入门的。

    丹增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厥过去。她掉着眼泪质问丹增:你
还有什么事背着我?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贡献出去?说完,抓起自己的东西就哭着
跑出了家门。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晚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没有回家,第三天还没有回
家。

    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里。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
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

    他去了群工部、组织部,找了她的上级,但都没能把她找回家。

    过了几天,军区大院传出消息,陶岚给组织部门打了报告,要求到内地院校
去进修。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

    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发白了,他整天在屋子里无目的的转来转去,就像是热
锅上的蚂蚁。

    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我心里其
实比丹增还要火大。

    就在丹增和陶岚夫妇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拉萨的局势也是一日紧似一日。
街上到处都是舞枪弄棒的藏人,汉人三五个人都不敢上街。

    有人已经公开喊出了独立的口号,提出把汉人赶出拉萨、赶出藏区,并且酝
酿成立人民议事会,开始筹划国旗、国歌等等。

    大法王虽然一直没有表态,但噶厦已经悄悄把经过补充加强的藏军一代本调
入了拉萨。同时开始对拉萨城里的各路藏人武装进行整编,给他们藏军的番号,
编入藏军的序列。所以身为藏军副总司令的丹增名义上就是拉萨城里所有藏军部
队的总指挥。

    这些天他明显的忙了起来,但主要是到噶厦去开会,偶尔去趟军区也是为了
陶岚的事情。

    丹增自那天早上和陶岚大吵一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的面,他为此去找过唐
政委,但唐政委一直在开会,没能见他。对此他非常不甘心。

    在多次努力都没有结果后,丹增一气之下,写了一封信,交唐政委的秘书转
给他。同时扬言见不到陶岚就不再踏进军区的大门。果然军区几次通知他去开会
他都没有去。

    那时我已经心灰意冷。看来前面所有的劲恐怕都是要白费了,这个天姿国色
的大美人我是无福消受了。

    我已经开始琢磨在文工团里物色其他的猎物,以备一旦我们在拉萨起事,我
好上下其手。

    谁知丹增的信送出后没几天,事情居然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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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9 )


    那天早上丹增本来准备去视察新编的藏军九代本。还在吃早饭,外面就响起
了汽车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车。

    安沛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饭堂对丹增副司令说:老兄,唐政委有请。

    唐政委下请帖,安沛副司令亲自出面,丹增是无法拒绝了。丹增怏怏地随安
沛出了门,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去了军区。

    丹增是下午回来的,还是安沛副司令亲自送回来的。下车的时候多了一个人,
居然是陶岚。

    让人意外的是,陶岚穿了一身没有领章的半新军装,一副没精打采、心事重
重的样子,悻悻的跟在丹增的身后。

    丹增倒是满面春风,和安沛副司令有说有笑。安沛把他们夫妇送到家,又嘱
咐了几句,要丹增好好照顾陶岚,就告辞了。

    丹增兴冲冲地招呼佣人把从车上卸下来的东西搬进屋。我凑过去一看,陶岚
存在军区大院宿舍的东西全都搬回来了。

    我悄悄问丹增怎么回事。丹增得意的说:唐政委亲自找陶岚谈了,批评了她。
她承认了错误,答应回来和我全心全意的过日子。

    他拿出一张纸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军区已经下了命令,陶岚退出现役。只保
留团籍,每周去过一次组织生活。军区大院里的宿舍也给她收了。这回她该老老
实实呆在家里给我作老婆了。

    这个结局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简直让我欣喜若狂。真是天意啊,这小妮子看
来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岚回来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装束陪丹增去布达拉宫参加了藏历年的破
九跳神大会。回来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无言,神情恍惚,一副病恹恹的样
子。

    后来我还是从丹增嘴里听说了原委。原来那天的活动军区唐政委和董副司令
也去了。他们去见大法王的时候,谈起了军区文工团。

    听说文工团刚从内地回来,排演了不少新节目,大法王提出要看军区文工团
的演出。唐政委满口答应,并说随时可以派文工团来罗布林卡给大法王专场演出。

    但大法王说,罗布林卡没有舞台,他还是到军区大礼堂去看演出。唐政委和
董副司令答应马上给他安排。

    大概是这件事勾起了陶岚的心事。按汉人的说法,她现在只能算家属,算是
家庭妇女,这样的活动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观众了。

    不过我心里替她不值。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作文工团员也逃不过给男
人肏,哪有作夫人给副司令肏来头大。不过我最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我能够上手
这个号称拉萨第一美人的天仙般的小妮子。

    陶岚这次回来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就坐在佛堂里发愣,看的我都有点心
里发酸。由于拉萨城里越来越乱,藏军扩编后也越来越杂,丹增忙的不可开交,
磉觉寺也去的少了。不过每次去他都要带上陶岚,陶岚也再没有为密宗修行的事
和他发生过口角。

    磉觉寺无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增开始明显的兴奋起来。毕瓦巴
大师答应他带陶岚参礼密灌仪式,并说会有珍贵圣物赐予他们。

    仪式的当天,丹增早早就起来了。匆匆吃过早饭,仍由我随扈,丹增带着陶
岚就出了门。

    磉觉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给央金灌顶时还要庄严繁琐。这次的主角是毕瓦
巴活佛的大弟子萨噶。他一身盛装跪在佛案前。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岚还有其
他几个弟子坐在一侧陪礼。

    授圣水、赐酒仪式过后,殿外的法号声响起。四个喇嘛抬进一乘无顶小轿,
上面盘腿端坐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

    喇嘛把小轿放在地上,萨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来。女孩起身的那一
瞬间,身上的白纱飘然落地,露出来一丝不挂的纤弱的身子。

    萨噶把赤身裸体的女孩领到正闭目诵经的毕瓦巴活佛面前跪下。女孩跪在那
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头触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萨噶高声口颂:此乃具象之女,献与上师,赐其加持金刚莲花。献毕他退回
原位跪候。有喇嘛上来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

    这边上师携具象女之手进入了幔帐。四周香烟缭绕,法号威严,诵经声四起。

    在这一片庄严的声响中,忽然幔帐里面传出" 啊" 的一声女孩稚气的惊叫,
声音中充满了撕裂的凄厉。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陶岚,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震,头低低的垂着,看不到表
情。但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静。

    我想起刚才葛朗对我说的,这次选的是一个十二岁的未染莲花,也就是说是
个未开苞的处女。所以会有难得的甘露滴赐福。

    诵经的声音响彻大殿,但仔细听,能够分辨出幔帐里时断时续的传出小女孩
" 哎哟……哎呀……" 的稚嫩纤弱而痛苦不堪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只有
央金低低的充满享受的娇喘。

    半个多时辰以后,幔帐里面没有了动静。

    不大功夫,大师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领着那个经过加持已
成为明妃的惊魂未定的小女孩。让人心惊肉跳的是,这次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小女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大师走到萨噶面前,按礼授予他摩尼宝。他咽下
之后,大师又令明妃打开腿,于莲花心处用中指取甘露滴,照样置萨噶口中。萨
噶一边咽下,一边开始颂《金刚曼经》。

    萨噶诵经之际,大师领着明妃转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

    刚经过加持的明妃在他们面前盘腿坐下,露出满是血渍的幼嫩莲花。那血渍
就是密宗所说的甘露滴了。

    大师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顺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着就轮到了丹增。丹
增兴奋的脸色通红,张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边咂边咽了下去。

    最后,大师蘸着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岚的面前。陶岚似乎不经意的瞟了坐
在对面的小女孩一眼。

    面对同样赤身裸体的大师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恐。但
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把大师手指上的处女血吞了下去。

    大师刚刚转身,我就听见她的嗓子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咕噜声。仔细一看,她
双眉紧皱,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接着,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惊惧。

    顺着她战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大师领着稚嫩虚弱的明妃
磕磕绊绊地走到萨噶面前,亲手解开了他的遮眼布,将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萨
噶的手中。

    然后左手执他们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刚杵,放在萨噶的头顶,口
中念念有词:诸佛为此证,吾以伊授汝。

    陶岚那里已经是坐立不安,高耸的胸脯像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最后她实在
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这边,萨噶已经牵着瘦小的明妃的小手,缓缓的走入了幔帐。不一会儿,里
面开始有了动静,小女孩啊……啊……的呻吟又一阵阵冲进了人们的鼓膜。

    那天从磉觉寺回来,陶岚就精神萎靡不振,呕吐不止,连续两天几乎水米不
进。开始丹增还训斥了她几句,说她敬佛不诚。

    陶岚也不反驳,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卧,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个
劲的呕个不停。一连两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车亲自送她去了军区门诊部。

    谁知检查的结果让人大出意外:陶岚怀孕了。

    丹增的反应是大喜过望。陶岚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整天闷在卧室里,偷
偷哭的两眼通红。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来我还真没有福气原汁原味的上手这个大
美人。等她生过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经手过无数女人的人,女人生过孩子就完全变了味道。女人的屄给男人
的肉棒肏多少回都赶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给撑变了形,肏起来味道要差太多
了。

    不管怎么说,陶岚这次回家加上怀孕把丹增和汉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他不
但频繁出席军区的会议,而且在很多公开的场合又开始为汉人讲话了。

    藏历年将近,拉萨的形势越来越乱。各路人马在拉萨越聚越多,我们卫教军
也开始有所动作。恩珠司令从围攻泽当和乃东的队伍中抽出了两个马吉,由拉旺
带队悄悄潜入拉萨,加强了我们在拉萨的力量。准备一旦有变,可以迅速抢占要
点。

    这个时候,帕拉又频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现了。丹增对帕拉仍然奉为上宾,
但明显有了点敬而远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来给丹增拜年。寒暄过后,丹增、陶岚夫妇忙着招待其他拜年
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边。帕拉闲的无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

    帕拉朝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说:" 为个漂亮女人就忘了
祖宗,和汉人打的火热。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快活几天!" 我悄悄问帕拉:汉人
在拉萨驻了这么多的兵,我们真能把他们赶走吗?

    帕拉笑笑,神情笃定地对我说:" 你是走南闯北的康巴汉子,也算是见多识
广。我和你说过,汉人这不是第一次进藏。光最近这几十年,我们藏人就曾经两
次把外族人赶出藏地。

    这两次都是汉人大军打打杀杀强势进藏,占据拉萨。但结果怎么样呢?在藏
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汉人军队变成强弩之末,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解除武装,
递解处境。"

    帕拉诡秘地对我说:" 别看汉人这次也是气势汹汹,昌都一战打败了藏军,
进占了拉萨。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据大施主的情报,最近这一年汉人在藏地的军队已经减少了一半多。现在拉
萨聚集了这么多藏人武装,我们一声喊,他们恐怕就要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也撑
不了几天,马上也要面临解除武装、递解处境的命运了。"

    我听了他的话兴奋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脸地吐吐舌头和他开玩笑说:" 解
除武装没错,递解出境也可以,但军区那个文工团要扣下。那么多漂亮妮子,放
走可惜了!" 帕拉听了,拍拍我的肩膀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他郑重其事地悄悄告诉我,根据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报,汉人现
在拉萨的作战部队其实还不到一个团,比我们藏人的武装少的多。我们完全有能
力立刻让他们滚蛋。

    不过近来汉人正在周围的地区频繁调动兵力,而且绕道天竺国运进了大批物
资,囤积在军区。看样子他们也在做准备。因此我们必须及早动手,以免夜长梦
多、贻误战机。

    接着他盯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恩珠司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时机,制造
事端。现在就是须要有人找个由头去点火。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观望的各路力量
都会跟着起事的。

    他问我,能不能在丹增这里找到什么机会?我想了想告诉他,丹增已经不可
靠了,现在只能利用,不能指望他。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丹增说起过的大法王要去军区看文工团的演出的事。
我把这事对帕拉说了,并告诉他,昨天丹增还提起,军区已经和噶厦商量好时间,
三月十号文工团在军区礼堂给大法王演专场。

    我问帕拉,能否借此事做点文章?帕拉想了想点点头,仔细问了一些详情,
然后嘱咐我注意汉人的动静,有机会就下手,不要犹豫。说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萨街头就开始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都是和大法王去军
区看演出有关的。有的说汉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机会毒死大法王,有的说军区大院
里修了飞机场,大法王和噶厦的人一去,就要把他们扣起来,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传言闹的沸沸扬扬,连拉萨墨本都专门跑到府里对丹增说:汉人要害
大法王,机枪都架到了大昭寺旁边的楼顶上。你这个副总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啊。

    与此同时,我从帕拉处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会出大事。我
们卫教军在拉萨的部队已经全部运动到了罗布林卡周围,随时准备行动。拉萨已
经像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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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拉萨风云(10)


    这几天丹增的烦恼远不止这些,他和陶岚的关系又一次处在剑拔弩张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师傅给陶岚加持金刚莲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实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在我。我见陶岚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
就到佛堂呆坐,觉得这是个机会。

    要是以修身的名义让毕瓦巴活佛给她加持了金刚莲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说
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通过葛朗给活佛吹了耳边风,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给丹增讲经的时候对他说
:夫人天资聪颖,潜质极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让他们夫妻同修,修为
可以突飞猛进。

    活佛这一说,丹增真动了心。谁知回家和陶岚一说,她当时就气白了脸,毫
不客气的说:你就这么急着把我献出去?

    丹增急赤白脸的向她解释。谁知越解释她气越大,最后一边哆嗦一边哭着说
:我还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让他们……陶岚的眼泪让丹增不知所措了。

    但有师傅的话在先,他又不肯让步,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了。

    谁知他们僵持了没两天,这点小小的不快就被天边席卷而来的一股滔天巨浪
淹没了。

    那天晚上丹增从噶厦回来,对陶岚说:大法王下了口谕,明天去军区看文工
团演出,全体噶伦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岚也同去。陶岚对此一百个不愿意,以
有孕在身身体不适为由百般推辞。

    丹增劝的口干舌燥,最后几乎动怒。他说:连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军区文工
团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团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问起来让我如何回
答?

    陶岚委屈的掉了眼泪,但最后还是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实我那时已经得到了帕拉的提醒,知道第二天噶厦要借大法王去军区看演
出这件事组织各路人马上街,和汉人彻底摊牌。他让我注意丹增的动静,配合大
队的行动。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点,听我的号令见机行事,控制官邸。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等到第二天天亮起事,当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我们就听到正房丹增和陶岚的卧室
里面有异常的响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对劲。夫妇两人的声音由低到
高,而且透着惊慌。

    后来丹增干脆大声喊女仆进去。女仆进去了没一会儿又跑出来,满脸惊慌,
话都说不成句了:夫人……血……慌慌张张拿了药品药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会
儿就端出来一小篓血糊糊的药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几分,大概不知是由于陶岚怀了孩子后不让丹增上身,
憋了太长的时间,还是因为她回心转意答应陪丹增去看演出让他过度兴奋,当天
夜里他肯定是用强与陶岚行房,结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卧室里一片手忙脚乱,忙活到大天亮,两个女仆扶着脸色煞白的陶岚歪歪斜
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着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机备车,送陶岚去军区门诊
部。

    车来了,丹增也穿好了衣服,亲自扶着陶岚上了车。

    可车还没有开,他又推开车门跳了下来。他拍拍脑袋说:我真是晕了头了,
等会儿要去罗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军区门诊部。

    他叫我带一个女仆跟车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然后再带车回来接他。没容我多
想,刚上了车,车就冲出了院门。

    经过罗布林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声叫喊着,吵
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不要去军区。有人还打出了雪山狮子旗。看这个架势,今天
恐怕真要闹起来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预警而丹增却还懵然无知,显然噶厦已经把他当了外人,看
来他今天出去肯定凶多吉少。不过在这个紧急关头,我却要送一个怀孕的漂亮女
人去医院看下身出血,真让我哭笑不得。

    到了军区大门口,那里也有人在聚集。门口的气氛紧张,已经堆起了沙包,
岗哨戒备森严。

    哨兵拦下我们盘问了一番,见是丹增的车,又看到病恹恹的陶岚,就放我们
进了大院。等我把陶岚送到门诊部,看着女仆陪她进了诊室,赶紧回头想往官邸
赶。谁知在大门口被拦了下来。

    我好说歹说也不让我出门。我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开嗓门就和哨兵吵了起
来。吵了半天,把军区保卫部长吵了出来。

    他问过情况坚决地对我说:现在外面非常混乱,随时可能发生武装叛乱。军
区下了紧急通知,各单位的人员车辆一律不得外出。

    我急赤白脸地对他说: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还在家里等我。保卫部长一
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我说:丹增副参
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立刻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
差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

    我这时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刚才来的路上没有见机行事,直接连车带
陶岚通通劫走。居然还笨到把自己给人家送上门来。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
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到观察室休息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不过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看
着吓人,实际上并不很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见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
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
的神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时门诊部上班的人陆续都来了,也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消息。说是外面闹翻
了天,已经听见枪声了。

    这一下陶岚的轻松神情马上跑的无影无踪,立刻变的神经质起来。她急着爬
起来吵吵着要回家。医生和护士们都劝她,告诉她现在出不去大院。

    不一会儿,军区值班室知道了陶岚在门诊部,派来了一个女上尉来安慰她,
陪她。告诉她军区正在想办法把丹增副参谋长和其他几个在外面的首长接到大院
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

    陶岚刚刚安生了一点,外面就隐隐约约传来杂乱的枪声,接着陆陆续续传来
了各种可怕的消息。一会儿有消息说有干部被暴乱的人活活打死了,一会儿又有
消息说一位军区首长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岚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活闹着要回家。但那个女上
尉和几个医生护士好说歹说,死死的拉着她就是不让她动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来了一个佩上校军衔的中年人。陶岚见
了他叫了一声赵部长,话音未落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的老上级群工部赵
部长。

    赵部长把陶岚带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丹增副参谋长有消息了。陶岚眼睛
一亮赶忙问:他在哪儿?

    赵部长摇摇头说:目前的具体位置不能确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
车去噶厦,准备陪大法王来军区,结果在罗布林卡门口被坏人把车砸了,人受了
伤。

    陶岚表情紧张地忙问:那他在罗布林卡?赵部长摇摇头:我们的侦察员只看
到司机开车冲了出去,去了哪里不清楚。现在军区已经派部队正在寻找。

    陶岚的脸一下变得白的怕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花坚决地对赵部长
说:我要回家。

    赵部长听了连连摇头说:不行。现在拉萨发生了武装叛乱,这个时候你不能
出去,太危险。刚才有侦察员报告,反对暴乱的昌都堪穷索朗加错在罗布林卡门
前被叛乱分子活活打死了。

    军区下了死命令,没有任务任何人不许出军区大院。群工部给你安排了宿舍,
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参谋长有了消息我们马上会通知你。

    谁知一向柔弱的陶岚却出人意料的坚决地摇摇头。她胸脯一挺,咬着牙坚决
的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干部,谢谢你们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现在生死不
明,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话没说完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赵部长一下愣了,他着急的说:小陶你不要赌气,你要服从大局……陶岚哭
着打断了他情绪失控地叫道:我一直服从组织、服从大局!我现在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没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属!我要回家等他……说着委屈地大哭
了起来。

    赵部长有点慌了,让那个女上尉看住陶岚,自己跑进门诊部办公室去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赵部长跑了回来,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陶岚说:好了小陶,
不要哭了。我请示了上级,同意你回家。保卫部了解过了,他们给副参谋长官邸
打过电话,那边也暂时还没有副参谋长的消息。

    不过根据军区掌握的情况,你们那边的情况目前还不是很严重,没有出现烧
杀情况。军区派两个人送你回去,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联系。

    他们的对话我在旁边一字不漏的都听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阵狂喜,没想到还
有这么好的运气能落到我头上。

    官邸那边局势平静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里在我们卫教军的控制之下。外边
是我们的天下,只要出了这个大门,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还能捎上这个大美
人儿,真是天上掉馅饼啊!出了这个大门她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

    我竭力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这时赵部长叫过了一男一女两个军人,男的是军区保卫部的干事小刘,女的
是门诊部的护士小肖。他认真的嘱咐小刘小肖:丹增副参谋长一回家,你们就马
上陪他和陶干事一起返回军区大院。如果我们有了副参谋长的消息,也会马上通
知你们回来。

    他一边交代眼睛一边在四处寻找。我知道他在找谁,马上凑上前去。陶岚看
见了我,马上告诉赵部长,这是副参谋长的随扈。陪我们来的女仆这时却一个劲
的往人后闪,说什么也不愿意上车回家。

    我见状急忙上前说:副司令派我出来,我必须要回去向他交差。赵部长看了
我一眼说:外面很危险,难得你这么忠诚。夫人身体不好,你们要一起照顾好她,
接到副参谋长即刻返回。

    我心里简直笑开了花:什么狗屁忠诚,我现在要远走高飞了。什么夫人,这
个大美人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过我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忠诚老实的样子,
像模像样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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