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再被拖出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身好像不是我自己
的。太阳晃的我睁不开眼，我不知道这半天一夜身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口收
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我重新被架进山洞时，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
满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的像被人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
住。

    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液。我以
为可以喘口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洞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这姑娘比小吴大
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
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轮奸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粘液，两条大腿不
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

    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土匪们提到的那个在银行
工作的女学生。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个女孩儿姓苏，十六岁，初中毕业
在衡阳参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

    前不久她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入魔爪。那个
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股土匪的匪首邢大头。

    邢大头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乳房。他每捏一
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拼命哭叫：" 啊呀……疼啊……！" 邢大头丝毫不为所动，
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洞中回响，洞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洞口
的妓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的嘶哑，胸脯被捏的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乳
头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

    白点越来越大，醒目地挂在紫红的乳头上。邢大头见状张口大嘴，一口含住
直立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嘬了一口，然后咂嘴嘴道：" 好香啊！" 所有在场的人
都惊呆了：是奶！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像，居然被硬生生
地挤出了奶！

    邢大头见出了奶，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
将带着血丝的乳汁一滴滴挤入碗中。

    直挤了好半天，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奶居
然有了小半碗。邢大头笑嘻嘻地把飘着血丝的乳汁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像
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口白绸子般滑爽的乳汁，悄声问：" 老邢，你
说实话，这妮子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邢大头诡秘地一笑答道：" 老郭，你那
女鞑子还没生，奶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
"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被匪兵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人圈里面里面，后面
两个匪兵推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的凌军医。

    凌医生全身一丝不挂，手被绑在背后，丰满的乳房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
颤动着。

    胡定南在场子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凌医生被按着跪在他的面前，两腿大
大地岔开。我发现她的胯下光秃秃的，已经没有了阴毛，而且下身已被清洗干净，
不见了被轮奸的痕迹。奇怪的是，她脸色绯红，身子微微发抖，眼里流露出恐惧
的神色。

    胡定南捏住凌军医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揉搓，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胡定南揉搓了一会儿，手从硬挺的乳头滑向丰满的乳房，大把抓住，用力揉弄。

    几分钟以后，凌医生眼神散乱，不不管顾地呻吟起来。那声音不只是痛苦，
竟还露出一丝满足。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 快看，这小骚货怎么了！" 土匪们都转着那人手指的
方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军医的胯下。从她背后望去，在飘忽不定的烛
光下，只见在她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下面，一丝亮晶晶的粘液正垂吊下来。

    胡定南越揉越用力，凌军医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胯下像开了水闸，大股清亮
的粘液汩汩地流到地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定南这时却停下手，当众脱下了裤子。凌军医见了，好像丢了魂一样，眼
露恐惧，身子向前扑，乳房抵住他的腿，竟把头伸向了他的胯下。

    胡定南的阳具早已硬的像根棒槌，高高地扬起头。他轻轻地拍拍凌医生的脸，
指着自己的肉棒说：" 来，上来！"

    凌医军好像突然醒悟了，拼命摇头，红着脸轻声道：" 不，不行……我不…
…" 胡定南使个眼色，两个匪兵拉起凌军医，转过身来，将她腿岔开按在胡定南
两腿中间。

    我清楚地看到，她光秃秃肿的像个水蜜桃似的胯下，两片阴唇红殷殷的，直
直地挺着，还在不停地扇动。

    胡定南的肉棒顶住了凌军医的阴门，但就是不动，她带着哭音高叫：" 不，
我不啊…饶了我吧！".胡定南嘿嘿一笑，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 上来！" 凌军
医像被施了魔法，竟哭着向下坐去。" 噗" 地一声，半截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

    她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向胡定南腿上坐去，整条肉棒都没了踪影。她又吃力
地抬起身，再全力坐下去…。随着" 噗嗤噗嗤" 的声响，胡定南的大肉棒在凌军
医的胯下时隐时现，他乐的眉开眼笑。

    郭子仪半天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道：" 这家伙真是有点傻手段，我还没见
过这么浪的女共军呢！"

    坐在一旁的邢大头拍着大腿笑骂：" 娘的，这老胡真够阴损。难怪前天一见
面他就跟我要媒子膏，说是给他的大黑驴配种。肯定给这娘们用上了。看她骚的，
管不住自己了，真他娘有意思！" 周围的土匪听罢笑成一片，我却望着仍在哭着
不停扭动身子的凌军医，心里在流血。他们真是一群畜生。

    凌军医终于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了，两腿中间流出大股的白浆。土匪们拖起
她瘫软的身子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议论着。

    胡定南得意地穿起了裤子。这时一个匪徒满脸不服气地拉着一个大肚子姑娘，
光着身子进了人圈。

    他把姑娘仰面按在地上，脱掉自己的裤子，当众将肉棒插入姑娘的下身抽插
起来。姑娘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啊…啊…" 地惨叫着。

    她的脸扭向我这边时，我吃惊地发现，她竟是我们军一四一师师部电话员小
邵。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是在去年年底一次意外的遭遇中被土匪掳去的。没想
到她仍在匪巢中受难，而且有了身孕。

    那匪徒在小邵身体里抽插了一阵，满足地射了精。他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转
身坐在胡定南坐过的椅子上。他指着自己胯间那已软缩成一团沾满了白色精浆的
阳具命令小邵：" 过来，给爷舔干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包括郭子仪在内的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好
像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可小邵听懂了，她肩头一震，脸腾地红了。哭着哀求道：" 龙爷，您饶了我
吧，我什么都依您，可……" 那叫龙爷的匪首不容分辨地打断她说：" 什么可是！
" 说完抬起身附在小邵耳朵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小邵竟全身抖的像筛糠，不顾自己沉重的身子和绑在身后的双手，一骨碌爬
起来，膝行着爬到龙爷跟前。扑身到他两腿之间，伸出粉嫩的舌头不顾一切地舔
了下去。

    匪徒们全看的目瞪口呆。一个个张着大嘴注视着这不可思议的场面。龙爷得
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 卖点力！"

    小邵满脸惊恐地张开小嘴，竟把龙爷软缩的阳具含在了口中。随着" 吱吱"
的吸吮声，眼见龙爷的阳具膨胀了起来。很快小邵就含不住了，但她丝毫不敢怠
慢，拼命把那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的阳具往嘴里吞。直到被肉棒戳的直翻白眼，
仍全力吸吮着。

    龙爷费了很大的力量，从小邵嘴里拔出已再次勃起的肉棒，指着紫色的龟头
命令：" 给爷舔干净！" 小邵竟毫不犹豫地伸出粉嫩的舌头，细细地舔了起来，
连包皮缝隙中龌龊的污垢都仔细地舔起来咽进口中。

    龙爷挺着粗大的阳具开始东张西望。忽然他指着被吊在一边的一个女俘叫道
：" 把那娘们弄过来！" 匪兵们把女人架过来了，是丁梅。他们把她吊起来，腿
岔开捆在两边的柱子上。龙爷站起来，指指椅子问众人：" 谁来？" 立刻有几个
匪首冲了过来。黄大炮捷足先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扒掉裤子，露出硕大的阳
具。

    小邵拼命地摇着头，呜呜地哭了。但她看一眼龙爷，立刻变得低眉顺眼，乖
乖地张开嘴，将黄大炮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可以这样像对牲口一样侮辱女
人。

    另一边，龙爷已经将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丁梅红肿的阴道，开心地抽
插起来。不一会儿，黄大炮的肉棒也硬的像根棒槌，吆喝着命人再拉一个女俘来。

    龙爷一边抽插一边朝他招手，诡秘地笑着用手扒开丁梅的屁股，指指她的肛
门。黄大炮一愣，马上会意，立即凑过去，用硬梆梆的肉棒顶住了丁梅的肛门。

    我听见黄大炮问了一句：" 行吗？" 龙爷淫笑着低声对他说了句什么。

    丁梅显然听见了，拼命扭动身体，大声叫道：" 畜生！你们这群禽兽，放开
我！" 黄大炮狂笑着，挺腰加力，竟将肉棒向丁梅的肛门里顶去。

    被匪徒们连续轮奸从未吭声的丁梅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她拼命挣扎，屁股乱
扭。但另一边的龙爷将肉棒插在她的阴道中，双手死死把住她的屁股，她动弹不
了。

    黄大炮粗硬的肉棒一截一截插进了丁梅紧窄的肛门。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
来。

    龙爷和胡大炮对视了一下，" 嗨" 地一声同时发力，两根肉棒同时退出一截，
又同时从两个方向猛力插进丁梅的身体。

    " 啊呀……疼啊…呀…" 丁梅凄惨的叫声把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都撕碎了。

    人圈中央，黑老三的肉棒又在小邵的舌头下硬了起来。匪兵们早已把殷大姐
拖了过来，高高地吊起来。

    黑老三起身转到殷大姐身后，直接顶住了她的肛门。一个匪兵推住殷大姐的
肚子，在她撕心裂肺的哭叫中，帮黑老三一寸一寸地将肉棒插进她的肛门。

    这边龙爷先射了精，拔出了肉棒，喘着粗气退出了人群。

    郭子仪不声不响地起身迎了上去。我只听他问：" 老兄，什么高招让那小妮
子这么听话？" 我心头一紧，却见龙爷神秘地对郭子仪耳语。他听的笑容满面，
连连点头。

    正在这时，黄大炮也尽了兴，甩着肮脏的阳具走过来。见郭子仪正与龙爷交
谈，大嗓门地叫道：" 郭老七，你今天怎么这么蔫？"

    郭子仪看看他肉棒上殷红的血迹和黄色的粪污，阴笑着问：" 那女人屁眼也
是玩的？" 黄大炮满不在乎地说：" 嗨，好玩的很。告诉你，比插屄可有劲多了！
你也去试试？" 郭子仪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场子中央的淫乱场面。

    黄大炮抢着说：" 郭老七，你带来的娘们可都是一等一，你调弄女人的手段
我们也都见识过。今天你还得给弟兄们露一手啊！" 郭子仪向远处瞟了一眼，又
看看天色，点点头笑着说：" 别急，天黑后我露一手给你看！"

    黄大炮打着哈哈走了，我却恐惧的浑身发抖。郭子仪那一眼的含意只有我明
白：他是在看被绑在那边台子上的萧大姐。他要等大姐的乳房充满乳汁，而那个
将当众露丑的人就是我。

    郭子仪那天兴致很高，津津有味地观赏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兵轮奸的淫乱场
面，欣赏女俘们因被从肛门强奸而出现的异乎寻常的强烈反应和痛苦表情。

    但不知他在想什么，始终没有下场。只是在吃过午饭后，坐到场子中央的太
师椅上，舒舒服服地看着小邵流着眼泪，用舌头把他的阳具舔的干干净净。

    小邵舔过后，他的肉棒也涨大起来。但他没有加入另一边二对一的淫戏，而
是顺手把小邵的身体翻转过来，顺势插入了她挺着大肚子的下身。

    另一头，邢大头不甘寂寞地把肉棒插入小邵嘴里。结果，这个只有十八岁的
姑娘，像被肉棒穿起来一样，在两根肉棒之间痛苦地挣扎。

    所有到场的土匪都在疯狂地在女兵们身上发泄，那山洞简直就是地狱。我被
吊在一旁，似乎被人们忘记了。可我的心里越来越绝望，因为黑夜马上就要来临
了。

    郭子仪已经去看过萧大姐两次了，回来时满脸得意的神色，铜盆也已经拿出
来摆在了他的脚下。

    大约在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洞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一个满
头大汗的汉子。谁也没有注意他，可我认出那是郭四虎。

    他刚进洞似乎很不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好半天才适应过来。他四处张望，
对洞里疯狂的淫乱场面视而不见。

    他一眼看见了我高吊着的裸体，朝这边走了过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又
要有什么大祸临头。到了跟前他看见了郭子仪，急切地凑过去与他说着什么。

    我看见郭子仪听了没两句就勃然变色，站起身吩咐了一声" 走！" 他带来的
匪兵急忙跑过来，把我往下放。另外两个匪兵跑到另一边，去拉仍在一个土匪身
子下面呻吟的萧大姐。

    黄大炮先发现了不对劲。他赶过来问：" 郭老七，你这是怎么了？" 郭子仪
淡淡地说：" 家里有急事，我马上回去！" 黄大炮急了：" 弟兄们正在兴头上，
你可是中了花魁！你怎么要走？这不是扫大伙的兴吗！" 郭子仪面无表情地说：
" 下次兄弟给大伙陪罪，失陪了！" 说着就要走。

    黄大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赤白脸地说：" 你实在要走，把这俩娘们留下
给弟兄们助兴，三天后我保证一根毫毛不少给你送回去。" 郭子仪斩钉截铁地摇
摇头。

    黄大炮还不甘心，拽着他口气软下来说：" 那把这俩娘们借给我十天，一天
一箱烟土。" 郭子仪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坚决地说：" 不行！" 这时匪兵们已经
把萧大姐架了过来。她的下身还在不停地流着黏稠的白浆。他们把大姐按在地上，
手脚都铐上铐子拖了出去。一个匪兵推了我一把，架着我出了洞口。

    洞外，两个藤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塞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
也都铐上，塞进箱里，堵嘴蒙眼，盖上了箱盖。

    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由于郭四虎的突然出现，我躲过了晚上
的厄运。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

    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吗？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
比她们还要悲惨的多。

第三十七章


    队伍走的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从路途上郭
氏父子的交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

    原来，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么人的电报找
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

    郭大虎不允。郑天雄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
郭家的人发现追了回来。郭大虎把人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
在场，却没见郑天雄。

    郭子仪命人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三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想
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淫乱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最惨的是萧大姐，她的奶已经憋了两天一夜，乳房胀的几乎透明，痛苦的脸
都变了形。

    郭子仪命人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不知又有什么阴谋。

    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乳房和下身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肿也消了一
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担心着大姐，谁都没有心思开口。就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两个匪兵
进来，把我提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 功课" 的时间。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仪房里，郑天雄坐在一边，看来急风暴雨已经过去
了。

    郭子仪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脚下果然放着那个铜盆，里面盛着半盆洁
白的乳汁。

    我被推着跪在郭子仪脚下，他指指自己的裤带。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有服
从。跪着伸手给他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的阳具。然后捧起还温热
的乳汁，给他洗了起来。

    郭子仪舒服的哼哼起来，阳具在我手里逐渐膨胀。郑天雄看的呆了，张着大
嘴愣愣地盯着我的手。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 老郑，你接着说呀！" 郑天雄回过神来忙道：" 司令，
好消息啊！共军在朝鲜跟美国人交了火。这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美国人一动手，共产党就没几天活头了。

    他们一滚蛋，这湘西二十几个县还不都是您七爷的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
有？" 郭子仪没有睁眼，郑天雄偷眼看了看他的脸色接着说：" 台湾的情报，在
朝鲜跟美国人交火的共军都是他们原来在满洲的部队，跟四十七军是一伙的。

    所以美国中央情报局知道七爷手里有个四十七军的女机要员，非常重视。要
保密局不惜任何代价把她弄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她的嘴橇开。

    只要她一开口，美国人马上就能把共军的密码都破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都
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共军在朝鲜一败，国军马上就反攻过来，天下就又是我们的了。七爷您是头
一功啊！" 郭子仪仍在闭目养神，似乎无动于衷。

    郑天雄咽了口唾沫接着说：" 局里已经来电报了，委任您为湘西反共救国军
总司令。同时奖给您一百箱烟土、十挺机枪、五十万发子弹，外加十万大洋。

    货马上就上路，送货的人再把那个姓林的女共军带走。" 我听到这儿，心里
咯登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土匪们最紧缺的物资。听说这里一百块大洋就可以买一
个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军女同志，五百块大洋也就随便买卖了。机枪、子弹更
是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对土匪来说比人命都贵重。

    这么多的东西的诱惑郭子仪根本无法抗拒，林洁恐怕在劫难逃了。她一旦落
入国民党或美国人的魔爪……后果我不敢再想了。

    我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子仪开了口：" 好！这笔买卖我作了！" 我的心
呼地沉了下去。却听郭子仪接着说：" 人交给你们。不过，不能带出这卧龙山。
你们就在这儿审，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高兴了，说不定借来弄到床上玩玩。"

    郑天雄急的面红耳赤，结巴地说：" 司令……" 郭子仪不耐烦地打断他说：
" 就这样吧。你要觉的赔了，这买卖就算了。这么嫩生生一个妹伢子，我还留着
她给弟兄们肏着解闷呢" 郑天雄还想分辨，看看郭子仪的脸色，张张嘴又把到嘴
边的话咽了回去，红着脸开门出去了。

    我透过一口气，发现郭子仪的阳具在我手里已经硬挺了起来，我愣愣地跪在
那里，等候着他的发落。

    郭子仪似乎很兴奋，把他的大肉棒在我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地对我说：" 妮
子，看见昨天那个大肚子电话员了吗，照她的样子给七爷把宝贝舔干净！" 我大
惊失色，我不知道小邵为什么会屈从土匪，作出如此下作的举动。反正我不会，
就是把我碎尸万段我也不会。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郭子仪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往
他的胯下压。我的嘴和鼻子已经挨上了那团软乎乎的臭肉，一股腥臊和乳香混合
的气味冲鼻而来。

    我拼命摇着头，郭子仪一边用力按住我一边说：" 妮子，张嘴！不张嘴我就
让那个姓萧的没好日子过！" 我心里在流血，暗暗地哭道：" 大姐，小袁对不起
你。"

    我死不张嘴，郭子仪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后只好作罢。他高声叫人进来
吩咐道：" 把那个姓林的小妮子带来。这妮子交给二虎，赏给明天下山的弟兄！
" 匪兵把我拉出去了。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分配给四、五十个马上就要下山的
土匪轮奸。

    这群亡命之徒下山就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回来，因此特别疯狂，下手也格外地
重。我和大姐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我知道这是郭子仪有意惩罚我。但大姐挺着
肚子跟我一起受罪，更让我痛不欲生。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架回牢房时，吃惊地发现，郑天雄正在指挥着一群匪徒把
林洁往房梁上吊。

    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高高地吊起，吃力地弯着腰。几个匪徒正把她的两腿强
行分开，扳的笔直，往地上的两个铁环上绑。

    不知为什么，林洁嘴唇青紫，浑身湿漉漉的，脚尖还在淌着水。下身刚结的
痂全都脱落了，露出粉红的嫩肉，似乎被水泡的发白。

    最可怕的是，从她张开的两腿间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像小孩嘴一样
咧开着。特别是她的肛门，内侧的嫩肉都可怕地向外翻着，现出紫红的颜色，像
是受过重创。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时抽动一下，看来非常痛苦。

    我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一夜她被……。

    不待我多想，郑天雄走到已经被捆吊起来的林洁身前，粗糙的大手在她伤痕
累累的下身摸来摸去。林洁被绷紧的身子疼的不时发抖。

    郑天雄似乎不在意地翻弄着林洁显然饱经蹂躏的下身，假惺惺地问：" 林小
姐这一夜受苦了。那下面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心中一紧：林洁昨天夜里果然被
打入了那恐怖的水牢地狱。

    郑天雄瞟了林洁一眼，慢悠悠地说：" 那地方本来是七爷给仇家预备的，十
三太保也是专门用来对付七爷最恨的仇家的。

    你其实和七爷无仇无怨，本来犯不上受这份活罪。可谁让你不听话，惹翻了
七爷呢？

    那十三太保可不是吃素的，落在它们群里，给你个几进几出，老爷们都受不
了，最多挺不过两个时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何况你个嫩的能捏出水来的小娘们？

    那群畜牲这些日子天天折腾那个姓严的，大概早腻了，你进去正好给它们换
换口味。

    怎么样，闹的够欢的吧？昨天一夜没消停吧？难熬啊！" 郑天雄盯着林洁瑟
瑟发抖的身子，假装怜悯地说：" 你要不听话，七爷天天把你弄到下面，熬又熬
不住，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啊！"

    说到这他猛地托起林洁的下巴道：" 林小姐，我这有个好消息：你在美国盟
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你现在赶紧招出来，我们马上送你去美国养伤，脱离这无
边的苦海。

    你不招？那是不可能的，保密局的审讯专家带着美国最新型的审讯器材马上
就到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挺不住，尤其是女人！" 见林洁毫无反应，他放开
手，从地上拿起一根鸡蛋粗细的硬帮帮的新麻绳道：" 看来你你还是执迷不悟，
我来帮帮你，先让你开开窍！" 说完把麻绳扔给了旁边膀大腰圆的匪兵。

    匪兵在林洁身子前后各一公尺的地方各放下一个铁环，放到齐胸的高度，把
粗麻绳穿过一个铁环后从林洁胯下拉过，再穿过另一个铁环。两人一用力，麻绳
就呈一个V 字形紧紧绷住了林洁刚刚经历了地狱般蹂躏的下身。

    郑天雄走过去拉着麻绳调整着位置，使麻绳刚好穿过林洁两片红嫩的阴唇中
间，紧紧压住她的阴道口和凸起的肛门。

    粗砺的新麻绳那一股股扭转着的粗硬的纤维与林洁柔嫩充血的肉体形成鲜明
的对照。

    我的心忽地悬了起来，林洁在那恐怖的水牢里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那被魔
鬼般的水蛇反复蹂躏的娇嫩的下身如何再受的了这样的苦刑。

    郑天雄调整好麻绳的位置，拨弄了两下被绷紧的绳索压的紧贴着大腿根的阴
唇和红紫突出的肛门，慢条斯理地说：" 林小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拉大
锯。

    这东西可不像男人的家伙，看着挺硬，插进去还挺舒服。也不像十三太保，
进进出出伤不了筋骨。这玩艺拉起来你那小嫩穴可有的受了，要是疼你就哭啊。
我心一软说不定还饶了你呢！" 说完看林洁没有求饶的表示，恶狠狠地下令："
给我拉！"

    两个匪兵脱掉上衣开始拉了起来，绳索在两个铁环之间扯动，狠狠地蹭着林
洁下身的嫩肉。林洁全身被绑吊的紧紧的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任粗硬的绳索从
阴唇中间拉过。柔嫩的阴唇被挤的变了形，在绳索的带动下向后面卷曲。

    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紧咬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绳索从前到后扯动了将近一公尺，从林洁身子下面经过的那段绳索明显溽湿
了。匪兵又把绳索拉回来，充血的阴唇又转回来向前面卷去。

    匪兵拉了两个来回，绳索上开始见红了。可林洁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郑天雄
见了，气哼哼地大叫" 加劲！" 两个匪兵用足了劲，两膀和胸腹的肌肉绷的凸出
来，挂着绳索的铁环被绷的咣咣作响。绳索兜着林洁的阴部来回扯动，把她的腿
拉的咯咯响。

    麻绳深深地陷入她下身的肉里，一寸一寸地从她身下拉过，紫红色的阴唇竟
被牵拉着在腿间露了出来。拉出来的绳索被血染成了红色。

    " 啊……啊呀……！" 林洁终于也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叫了起来。

    麻绳又在林洁胯下扯动了两个来回，中间那一公尺完全变成了红色的。林洁
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嘴唇咬出了血，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郑天雄见林洁要昏厥过去，抬手让匪兵松开了绳索。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
了下来。一瓢凉水浇在林洁脸上，她出了口长气缓过神来，从胸腔深处发出痛苦
的呻吟。

    郑天雄拿着一把小鬃刷看着林洁血肉模糊的下身问：" 怎么样，招不招？"
见林洁不答话，他从旁边匪兵捧着的小盆里沾足了暗红色的水，朝林洁的的阴部
刷去。

    天啊，那是辣椒水！

    " 啊…疼…疼啊……" 林洁猛地叫起来，四肢拼命挣扎，拉的铁环哗哗响。

    郑天雄一边继续刷一边说：" 怕疼就赶紧招，不招就疼死你！" 林洁喘着粗
气无力地摇头，粗硬的鬃毛残忍地在她受伤的嫩肉上刷过。鬃毛刷成了红色，林
洁阴部的轮廓又露了出来。阴唇已经完全变了形，大小阴唇几乎分不出来了。仍
在向外渗血的嫩肉里嵌着一些粗硬的黄麻纤维，裸露的肌肉不时微微地抽动。

    麻绳又被扯紧了，郑天雄拿过一个小布袋，伸手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粗盐，均
匀地撒在麻绳中央被鲜血浸红的那一段上，晶莹的盐粒在暗红色的血污上格外醒
目。

    郑天雄抓住林洁的乳房恶狠狠地说：" 你不招？更厉害的来了！" 随着他的
话，麻绳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吃力地躬起腰，但绳索如影随形地贴住了她胯下
的嫩肉，开始滑动了。

    " 咦…呀……" 这次林洁从一开始就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下
来。绳索像一条凶恶的蟒蛇钻入她的胯下。从屁股后面拉出来时，又染上一层鲜
红。盐粒消失了，一部分掉落在地上，都已变成了红色。

    郑天雄站在林洁身旁，不断地向麻绳上添着盐粒。不一会儿，一小袋粗盐粒
就都撒完了，大部分被绳索送进了林洁的胯下。

    林洁疼的死去活来，脸憋成了紫色，最后终于挺不住昏了过去。

    郑天雄气哼哼地扔掉布袋，正吩咐人去抬水，一个匪兵进来，交给他一封电
报。他展开电报看了看，气哼哼地揣到兜里，扔下吊在半空昏迷不醒的林洁，带
人走了。

第三十八章


    大概是那封电报给了郑天雄什么指令，他三天没来审林洁。那天傍晚时分，
苏醒过来的林洁被放下来，被匪兵押着一步一挪自己走到洞口大厅，洗净了血肉
模糊的下身，又被土匪拉去轮奸。

    这几天，郭子仪对林洁特别" 关照" ，每天都把林洁先拉到他房里奸淫，然
后再分配给其他匪徒。轮奸过后郑天雄总是把她押进水牢。

    用大姐的乳汁给郭子仪洗阳具成了我的日常功课。尽管我每次都小心翼翼，
但他的肉棒总是膨胀的又大又硬。每当看到在我手里硬起来的粗大肉棒插入林洁
被折磨的露着鲜红嫩肉的下身，我真是痛不欲生。

    隐约之中，我预感到在这暂时的平静和特殊的" 关照" 里面，隐藏着天大的
阴谋，我真替林洁担心。

    回到郭子仪匪巢的第三天，我被五虎拉去，折腾了一整夜。早上被押回牢房
时，萧大姐和林洁都不在，只有小吴和施婕被铐在一个木笼里，无声无息。

    土匪们把我关进另一个木笼。他们走后，我发现小吴那边传来低低的哭声。
等巡逻的匪徒走过去，我关切地问她：" 小吴，你怎么了？" 连叫了几声，她连
头都不抬，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真有点急了，提高声音叫她：" 小吴，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许久，
她才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吞吞吐吐地说：" 袁姐，我…我例假没来…" 我心里一
紧，忙问：" 你肯定吗，是不是晚了？"

    小吴哭着连连摇头道：" 都过五天了。这几天我浑身没劲，一个劲泛酸水，
我……呜呜…" 我脑子里嗡地一片空白，天呐，这怎么办啊。大姐被郭子仪折磨
的死去活来，林洁在郑天雄手里凶多吉少，现在小吴……。

    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我竭力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觉的应该把话跟
这个小妹妹挑明。我们在这群无人性的土匪手里身不由己，该来的总会来。

    于是我尽量温柔地对她说：" 小吴，我们落在这群土匪手里，身体已经是任
人摆布，不要有什么侥幸。他们这群畜生，什么都能干的出来。但不管发生什么，
我们都不能向他们低头。你看萧大姐和林洁，她们受的罪比我们都多，可……"

    小吴慢慢转过脸，妩媚的大眼睛里闪着恐惧的泪光打断我：" 袁姐，我才十
三岁…我…我不要怀孕…我不要大肚子……我怕……想死！" 我的心疼的发颤，
不知如何劝她才好。

    小吴那里已经哭的喘不过气来。我急了，大声叫着：" 施婕，你劝劝她呀！
" 我叫了半天，施婕才抬起头来。这时我才发现，她也一直在无声地流泪，眼睛
都哭肿了。

    我心中一惊，却听她痛不欲生地对我哭诉：" 小袁…我……我的例假……也
没来…" 说完就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了。

    天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像掉入了无底深渊。我被土匪残忍地永远夺去了
作女人的资格，小吴和施婕却被同样残忍地强行授了孕。我们怎么会堕入如此悲
惨的境地？所有这一切，都因为洗那一个该死的澡。我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面对这接踵而来的灾难，我像丢了魂一样。

    施婕在文工团女兵里一向威信很高。除萧大姐外，她就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
其实她只比我大两岁，军龄还没我长。但她见多识广，团里的姑娘们都拿她当大
姐姐。现在连她也这样失魂落魄，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
泪，任它们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就在我们哭成一团的时候，门" 哐" 地打开了，林洁被两个匪兵架了进来。
看来是刚从水牢里出来，浑身手下还湿漉漉的，两腿也岔开着。她后面跟着郭子
仪、五虎、郑天雄，还有一个穿国民党军服的精壮汉子。

    他们把林洁靠墙吊起来。几个匪兵忙着把五花八门的器械抬进牢房中，他们
还点起一个硕大的火炉，熊熊的炉火立刻就把阴冷的牢房烤的热烘烘的。

    我看见一个匪兵把一个盛满水的铁盆坐在炉子上，并扔进去一大捧红红的朝
天椒。

    郭子仪踱到林洁跟前，他抬起她俊俏的脸蛋看了看，又捏了一把她青一块紫
一块的乳房道：" 林小姐，美国人出大价钱把你买了。从现在起你就归老郑了。
你老实回他的话，不然你这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看的奶子都难保啊。" 说完
带着五虎走了。

    我心里咯登一下，郭子仪真的把林洁交给了郑天雄。林洁看来真是在劫难逃
啊！

    郑天雄走过去，得意地拨弄一下林洁肿胀的乳房，指着那个穿军服的汉子道
：" 林小姐，介绍一下。这位是保密局的审讯专家，冷铁心，冷处长。毛人凤局
长派他专程前来。

    他专门到美国进修过审讯，尤其是对审讯年轻女犯人非常有造诣。他还带来
了美国最新的审讯器材，专门对付女人的。林小姐，不招不行了！" 林洁把脸转
向一边，让头发挡住脸颊。

    冷铁心摘下帽子交给一旁的匪兵，一把扭过林洁的脸，不由得赞叹道：" 好
标致的姑娘！" 接着他仔细地查看了林洁乳房和下身的伤痕，还特意扒开阴唇，
观察了一下红肿的尿道口和阴蒂。

    看完后，他用白手帕擦着手指上沾着的液体，一字一句地说道：" 林小姐很
坚强，这么重的刑，像你这样年纪的姑娘十个已经有九个挺不住了。

    可这并不代表你能挺住我的刑。我在美国和那里的刑讯专家专门研究过亚洲
女人肉体的弱点。说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乳器官。没办法，哪个女人都过不了
这两关。

    回国后我审讯过无数的女犯，最后没有一个不乖乖招供的。最大的官是你们
的一个女地委书记，二十八岁，比你资历老多了。但在美国新式刑法面前她全招
了，当然她受了不少罪。

    你这么年轻漂亮，我不希望看到你受这么重的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
你再考虑一下。不过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戒，免得你不知回心转意。" 冷铁心指
挥匪兵把林洁解下来，手拧到背后铐死。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脚腕，穿过房顶
上两个相距很远的铁环，竟把她头朝下吊了起来。

    林洁脸憋的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冷铁心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说：" 林小姐，有点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
这样血液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的你打盹。
" 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头
是一根小指粗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管子的中间有个橡皮球。

    冷铁心命人把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这时我才意识
到，岩洞的空气里早已充满了辛辣的气味，呛的人喘不过气来。

    冷铁心吩咐把滚烫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他走
到林洁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门揉了起来。

    林洁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

    冷铁心嘲弄地说：" 林小姐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肉很娇嫩，弄破了会很
不舒服。" 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林洁的肛门里面插下去。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弄的丰满的乳房连连颤抖，嘴里" 嗯嗯" 地
闷声呻吟。

    片刻间，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冷铁心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
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滚烫的辣椒水" 嗤…" 地被吸了进去。

    " 啊……" 林洁浑身打战，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冷铁心似乎完全没看到林洁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
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

    林洁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全身的肌肉都在
不停地颤抖。

    冷铁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林
洁的肛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林洁的肛门，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
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眨眼间毛巾就变成了红色。

    他用手指分开林洁伤痕累累的阴唇，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
毛巾，堵在她的阴道口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滚烫的毛
巾捅进了她的阴道。

    林洁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控制不住地大叫：" 呀…烫…疼啊…"
冷铁心丝毫不为所动，细心地塞着，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

    他用脚踢踢林洁不停晃动的乳房说：" 林小姐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
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 说完与郑天雄一起扬长而去。

    林洁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的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 一个
匪兵始终面无表情地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
出林洁阴道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林洁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
扎。

    天黑了，土匪们照例开始来牢房提人。林洁这才被放了下来。

    匪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浊水顿时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
味。她阴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这时，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

    她和我们一起被押到洞口大厅。我们三人被带到水沟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
功课，唯有林洁被直接送进旁边一个山洞。

    山洞里面人头攒动，林洁进去立刻引起一阵男人的狂叫声。不一会儿，就传
来她凄惨的叫声。我看见郑天雄和冷铁心都钻进那个山洞，他们无时不刻不忘侮
辱她。

    大姐被匪兵从外面抬了回来，她的下身全是新鲜的粘液，乳房又胀成了皮球。
匪徒们没有解开她的手。她被扔到水洼里，几双长满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

    我正担心地注视着大姐，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叫声从洞的深处传来。开始
以为是林洁，可马上发现不对。哭叫声由远而近，是几个匪兵架着一个大肚子的
女同志蹒蹒跚跚走了过来。

    我们被俘后一直被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山洞里。其他被俘的女同志都被关
在地牢，只见过几次，知道的情况很少。

    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队的女队员和地方的女干
部居多，也有个别部队的女军医和女电话员。

    这个被架出来的女兵年纪超不过二十岁，看样子已有五、六个月的身孕。长
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色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几个匪兵正在洞口准备一副牲口驮子。那女兵被架过来，见到驮子吓的浑身
发抖，向后退着身子死命哭叫：" 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送
我回去呀！"

    我们一听都愣住了。那女兵已经跪在了匪兵面前，不顾一切地给他们磕头，
声嘶力竭地哭道：" 你们杀了我吧，你们肏我吧，你们卖了我吧……别送我回去
呀…！" 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丝毫不为所动，七手八脚把女兵按在地上，用绳索
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土匪骂道：" 你他妈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听话了，知道乖
了？让你给爷舔沟子为什么不干？没用的东西，还是让共产党管教你去吧！" 说
话间那女兵已被堵上嘴，塞进一个麻袋，隐约还能听见她哭的死去活来。硕大的
肚子高高凸起，像一坐小山包。土匪们把她装上坨，抬上了牲口背。

    我们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这个女兵已经在匪巢里被强奸受孕，现在要被送
回部队去，等着她的是什么命运，我们都清楚。

    去年和江大姐一起在吉首县城被俘的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被土匪杀害
后送回，被追认为烈士。而同时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十六岁的女卫
生员小白，被土匪轮奸怀孕后送回，马上就销声匿迹了。

    后来听在四七二医院工作的贴心姐妹悄悄告诉我，她们两人给送回的当天夜
里就被强行打了胎。尽管她们在手术床上都疼的死去活来，血流了一床，但都一
声未吭、一滴眼泪没掉。

    由于她们经受了长时间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加上打胎时失血过多，手术后十
天都起不来床，就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门交代被俘期间的情况。

    大约二十天后，军区军事法院发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发现变节投
敌的情节，但在匪巢中因奸致孕是无法洗刷的事实。据此以" 屈敌" 的罪名对她
们进行了处理。两人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动改造。

    当时好几个听说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们感到委曲。以她们柔弱的身体，落
入毫无人性的土匪手中，怎么能够抗拒人数众多而又凶悍的土匪的强暴？

    后来政治部曾派人到她们劳动改造的农场了解江大姐的情况。听去的人回来
悄悄说，那个农场关的都是些在整顿新解放的城市过程中清理出来的不够判刑的
地痞流氓、妓女老鸨和无赖二流子。

    小廖和小白在那里是年纪最小的，也是处境最惨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她们曾
经是解放军，而且都怀过土匪的孩子。连妓女都可以随意侮辱、欺负她们。

    据说她们二人都已数次自杀未遂，结果成了重点看管对像。给她们干最重的
活，吃最差的饭，还要经常当众交代怀上土匪孩子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两人
都已有点疯疯癫癫。

    这件事情在每一个女兵心灵里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我们每个人都在心里千
百遍地告诉自己：死也不能落在土匪手里。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落在了土匪手里，猪狗不如地屈辱地活着，求死
不得。实际上，从被俘的第一天起，我们就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连死
对我们来说都已是一种奢望。

    洞口刚刚发生的一幕给我们心灵的刺激太强烈了，几个人都像丢了魂，任土
匪取笑侮辱。而我们像没有知觉一样无动于衷。

    施婕和小吴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脸白的像白纸一样，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那天夜里我像死人一样任土匪摆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轮奸了我。身体
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女兵圆滚滚的肚子和恐
惧的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