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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梦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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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永乐调相见欢(下)

  “呵呵,瞧你,姐姐就不信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蓉蓉调笑着道:“等下下楼玩的时候,选一个男人下去。”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你一会就会明白的,呵呵!”蓉蓉再次故作神秘的笑了。

  她回头朝中央大厅沙发上的三个按摩师招呼道:“喂,你们过来。”

  那三个男人互望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刚刚才被蓉蓉这小妖精给耍过一回呢。

  还是大猩猩较早的醒悟了,发现真有那么一回事,才走着方步迎了上来。其他两人反应稍慢,不过动作也显得利落干净。

  “过来咧,有美女在饥渴的等待,你们还不快点,真傻子哟!”蓉蓉没好气地低啐道。

  那三人被这软绵绵的训斥地眉开眼笑,大猩猩先开口道:“花小姐,你们不是刚热完身吗?现在下面还没有空位呢!”

  我看着眼前站立的三个男人,尽管他们脸上是职业的微笑,可是小小的子弹内裤勒起的那一条形物体说明了一切。

  “瞧什么瞧,还不趴下做事?”蓉蓉朝他们瞪眼道。

  蓉蓉的语气依旧带着股粘人的味道,可是那神情却没有半点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我也分不清她是真是假。

  “有什么事要做的?”大猩猩开口了,语气不卑不亢,显然他是这里的老大。

  “过来,帮我们舔干净!”蓉蓉仰起了可爱的下巴,向他们命令道。

  大猩猩看了看蓉蓉,然后率先跪趴在了我的身前,微笑道:“呵呵,美女小姐,很荣幸为你服务。”

  他示意着我面朝他躺下,我享受过小六的服务,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滋味。

  “哎,你干什么你?死狒狒,你可是领班哦,这里又有人来怎么办?谁去招呼啊,你还不滚一边去?”蓉蓉故作生气地笑骂着,还凑近对我说了一句,“这老色鬼,刚才都没叫他呢,自己跑得倒是勤快!”

  “呵呵。”蓉蓉整人的功夫算绝了,我微笑着看着可怜兮兮的大猩猩。

  其余的两个按摩师想笑,却没敢笑出声来,标准的职业笑容下,面部肌肉抽筋似的跳了几下重复平静。

  看得出,他们已经被训练得收放自如了。

  “好好好,你们玩。”大猩猩悻悻然地摆摆手,从我身前站起来的时候,那两颗大灯泡不舍的在我身上转着。

  我很开心,那种满足,虚荣的满足。

  不过马上这种情绪就有点变味了,因为蓉蓉在两个按摩师中间选了一个比较帅气的,还美其名曰,把技术较好的留给我。

  “小姐你好,我是五十六号,你也可以叫我T仔,英文的那个T。很荣幸为你服务,如果你觉得满意的话,下次还记得来找我哦”这个‘技术较好’的似乎并不介意蓉蓉的调笑,只是用带点幽默的言语一句带过。

  他的第一句开场白中,有着含蓄的自信。只是那带着广东腔调的普通话让我不太舒服。

  “不满意的话,是不是可以投诉你呢?”我揶揄着看着他。

  “投诉干嘛,直接切掉算了!”蓉蓉像吓唬小孩般的恐吓道,脸上却是一片春意盎然,刚才那比较帅气的按摩师已经把脸埋进了蓉蓉的两腿间。

  “呵呵,花小姐要多多留情哦,第一次服侍你,许多做不好的地方还希望小姐包涵啊。”

  T仔说话间,人已经上到了水床上,我朝左边挪了点,好在水床够大,虽然有点挤,却也够了。

  在T仔的示意下,我重新躺了下去,曲起了双腿,朝他展露出了秽迹斑斑的下体。

  也许视觉上的阻碍,我没让他看见我的表情,说实话,多少还感觉到不太适应,因为这个动作就像妓女一样的令我难堪。

  T仔是个很细心的人,趴付在我身下后,先是大范围的清扫着粘在大腿根部上的秽迹,来来回回的舔弄着,他的舌技很出色,力道控制的就像精准的仪器般,或轻或重的刺激着我身上最敏感的地带。

  熟悉的快感如涌泉般的从欲望之壑朝全身奔袭而去,我舒畅的呻吟着,感受生命中最本源的愉悦。

  一会儿后,快感嘎然而止,我发现T仔正抬起头来望着我,他脸上绯色的笑容夹杂着些许得意,那意思我懂,他要我发出‘继续服务’的邀请!

  陷阱?

  毋庸置疑,以前的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断然离开。

  现在呢?

  明知道这是那些按摩师耍的小伎俩,可是这微末的心理战中,我动摇了。

  一丝从未有过的淫荡想法令我陷入到了天人交战之中,原本不屑一顾的行为,现在正蛊惑着我,左右着我的思想。

  突然我觉得,那些在金色招摇的女人不再淫荡,而是女权的代表,是的,我应该像她们一样去做喜欢的事情,那不是堕落,而是灵魂的升华,是解脱。

  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的呢?况且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心念一动间,我做了个连我自己都惊讶的决定。

  “谢谢你帮忙哟,来,过来!”我淫荡的笑着,朝他勾勾手指。

  T仔似乎很有点小人得志的意气风发,笑容满面地道:“靓女有什么吩咐?”

  说话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我的身旁,我轻轻一推,T仔顺势躺倒,我翻了上去。

  “干什么?”T仔见我跨到了他身上,有点不安地问道。

  “呵呵,别怕,我知道这里的规矩的。”我冷笑着盯着那双突然变得局促的眼睛,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坐的位置很讲究,就在那子弹内裤倒伏的条状物上,恰好沟壑的凹槽嵌进了那形体中,感叹上帝造人神奇的同时,我轻轻的耸动了起来。

  “喔……好烫……还滑滑的……嘿嘿……”T仔发现我并没有为难他,乐得把双手托到了后脑勺上,看着我表演。

  “我好看吗?”我托起了乳房,向舞者一样的卖弄身姿,从我懂得我是一个漂亮女人开始,我就小心的收敛自己,就连在老公面前我都没有释放过自己,而来了金色后,我却接二连三地呈现出最原始的本能,先是小六,然后是赵凯,王志,阿虎,现在是眼前的男人。

  “好看……很好看……喔……靓妹好靓……而且……还很会做……”T仔在我刻意的诱惑下,呼吸逐渐变得浑浊,眼神里的欲望像火焰一般的燃烧着,这是火,无法控制的火,我好奇这样的火会不会也烧伤自己呢?

  “喔……T哥哥……你的棒棒好……硬哦……”真切地感受着裆处那销魂的滚烫和粗大的形体,我半真半假的呻吟着。

  耸动的动作并不累,累得是要抵御那沸腾的欲望和突然在肛道内涌起的弱电流,我回首望去,蓉蓉正贼笑着朝我晃动着手上的控制器,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淫荡的‘交配’。

  单纯的摩擦所带来的挑逗,远非性爱的狂热所匹配,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沉重地压抑着人的灵魂。

  我不好受,因为我是主动,T仔更不好受,因为他是被动。

  这不难理解,真正难的是如何做。

  T仔的反应如我预期中变得失控,他的神情告诉了我一切,当他的双手攀上我胸前的时候,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我牵引着T仔的双手来到我的臀部。

  “什……什么事……呼……”T仔饥渴的望着我的眼睛,那浑浊的气息喷到脸上痒痒的,却像鸦片一样的令我陶醉。而他的双手配合着我的耸动,紧紧的捧住了我的臀。

  我感受着那有力的嵌入,调笑道:“T哥哥……喔……你想在我身上……释放哪一种兽性……”也许是太隐晦了,T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看见我讥笑的时候,双臀上陡然传来了巨大的迫力。微妙的触觉从深抵进肉里的双唇和阴蒂如实的传递向大脑皮层。

  “啊……啊……”被电流击中的快感产生熟悉的晕眩感。

  几天来的淫乱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我冷笑着那熟悉的影像重现在脑海里,我没有再徘徊,断然的制止住T仔手部的动作,同时也制止了那呼啸而来的欲望。

  “怎么了?干嘛啊?”T仔焦虑望着我,额头隐隐有汗渍渗出。

  “没什么,我不玩了。”我淡淡的道,沟壑间在离开那条形物时依旧传来了最后一丝急促的脉动和略带抽搐的浮凸,我知道我赢了。

  “啊?”T仔很失态的喊出声,似乎不太明白所发生的一切。

  呵呵,突兀的声音让蓉蓉也好奇地望了过来,那张遍布桃花的脸蛋上也有着些许的惊愕,我朝她眨眨眼,微笑着下了水床。

  身后的众人是什么神情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了,我只知道迷惘已经不再,我又重新找回了原来的自己,呵呵,就算是做爱做的事情那也得我喜欢才行啊。

  金色秽浊,犹如蛆虫乱爬的地狱,却有个地方好,那就是它几乎在每一个房间里头都配备了一个独立的卫生系统,当然,在这里也不例外,呵呵,又要洗澡了。

  希望,不,不用希望,我还是干净的,一如天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第19章 佛心荡漾

  温柔的水流如同情人的抚慰般令人舒畅,我爱怜的清洗着身上每一处,我知道,流水带走的不仅是身上的秽迹,更多的是涤荡了心灵的尘埃。

  好久没这么舒坦过了,久违的轻灵像是欢快的小鸟般在灵魂深处跳跃着,重生?

  呵,我只是找回自己罢了。

  当我重新回到房间里头的时候,场面的淫乱不堪依旧在进行着,原本丑陋的性文化却让我有了不同的见解,其实为什么非要说女人淫荡就是有丑陋的人性呢?

  水床右侧的那一对男女已经不见了,唯独剩下中间那三位狗男女,或者说一后二狗更恰当点,占据了中间水床大部分的蓉蓉正像女皇般的仰躺着,她的两只涂满紫色的豆蔻小脚正被那两条殷勤的狗儿舔弄着,间或传出一两声高亢的呻吟,似乎在告诉身边的人,她很享受身旁两位男宠的服侍。

  股间老是夹个跳蛋的玩意让我很不自在。看蓉蓉很惬意的样子我就有气,虽然我很喜欢她,可是刚才的郁闷却让我气恼到现在,我真后悔让她把那电壁虎放进去,像是钳进肉里,拿又拿不到,以至于那弱电所产生的快感一直让我的心境无法平复。

  小骚货,玩得很开心吗?姐姐会让你更开心的!想象着她在我的控制下欲罢不能的样子,心里痛快无比,我暗暗的抉择着该怎么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走过大厅中间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开口道:“嗨,靓女,你洗白白是不是不打算下楼玩了?”

  我一留神才发现大猩猩正孤单的一个人在沙发上抽烟,他的笑容带着明显的谄媚。

  “我玩不玩与你有关吗?”半是暧昧的挑逗让我产生异样的刺激,我很自然的进入到小爱的角色。

  身份的重叠很好的掩饰了本源的阴暗,呵呵,这样可以让我释放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嘿,那当然有关了,要是客人不满意,我老板可是要屌我的,靓女不帮帮忙吗?”大猩猩苦着张脸作态道。

  我好笑地道:“要帮忙也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件事。”

  “呵呵,是不是刚才那小子热身做的不好?呵呵,还是我这老鸟有功夫。”

  显然大猩猩有点一厢情愿了,脸上像开花般的灿烂起来。

  我很直接的泼他冷水道:“做你妈的头,老想着占我便宜。”

  说着,我随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板栗。

  大猩猩也不恼,苦笑着摸着被我敲过的地方道:“我的娘咧,你怎么动手打人啊?”

  “嗤!你才装小白,看我不让你变真小白。”我懒得跟他废话,简简单单的威胁道。

  “呵呵,靓女的情调我搞错了,那我也不自找没趣了行不,来,说说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大猩猩换上了另一幅尊荣,有那么一点人形了。

  可以说他技巧的搭讪已经有点打动了我,是否王志的手下都是这般的人才呢?

  我不禁再次的想到了那个男人,这次没有丝毫的排斥,有的只是身外人的欣赏,因为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陷入所谓的感情中了。

  “别太正经了,该什么鸟样就怎么摆,现在帮姐把屁眼里头那玩意整出来吧。”

  我懒散的坐到了沙发上,接着身体的动作,我把那些不太雅观的字眼说了出来。

  “啊?屁眼里头?”大猩猩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呵呵,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搞进去的?”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淫荡笑容,不觉心头一荡,被男人意淫过,却没像现在这么赤裸裸的,毫无疑问,他的脑海里头已经浮现出了一副器官里头兀自蠕动的一物。

  “你娘怎么搞你出来的你不去问问,倒是对本小姐的屁眼感兴趣了?你只管帮忙就是,不该问的别问,知道不?”

  我假装生气的瞪着大猩猩,言语上故意的轻佻让他笑的更灿烂了。

  “呵呵,那不行啊,我总该弄清楚是什么玩意在你屁眼里头是吧?”

  大猩猩说话间,眼睛有意的向我股间扫去,似乎惊讶于我那毫无别扭的坐姿。

  “小东西,法国出的电壁虎,就是有电的那种。”我并不介意他的目光的焦点,只是调整了下姿势,让背部更舒适的着力。

  “哦,那东西,嘿嘿,没问题,你等等。”大猩猩笑眯眯的看了我两眼,然后站起身来,朝左手边的性用品壁橱而去。

  不一会儿他手里就多了一个控制器,与蓉蓉手里的倒是无甚差别。

  “就这玩意了,哈哈,我先帮你停下来先。”大猩猩微笑着朝我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然后按到了上边的开关上。

  “停了吗?”

  随着他的问话,肛道内顽强扭动的电壁虎嘎然而止,粘附在皱褶上的‘触须’也松脱了开来。

  “嗯,然后呢?”我暗暗出了口气,股间的肌肉神经恢复了松弛。

  “嘿嘿,你像便便一样的用力就行了。”大猩猩暧昧的朝我杨了杨眉头。

  便便?

  虽然有心理预备,可是这样的排泄过程还是很难堪的,特别是大猩猩这家伙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大咧咧的就坐到了沙发上。

  “你是不是想看啊?”我冷道。

  “不不,没那事!呵呵!”大猩猩见我有点生气了,忙打了个哈哈,转过身去。

  过程很快,却不轻松,毕竟这是非常不雅的一件事情。

  看着手里绿莹莹的电壁虎,不觉想起刚才那强有力的扭动和被弱电激起的快感。

  蓉蓉没讲大话,肛道收缩的良好,要不是肠壁上犹自酥麻的神经,我怀疑是否有被进入过这样的一物事。

  “好了吗?”大猩猩等久了,耐不住问道。

  打乱我思绪的家伙,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开玩笑道:“没,卡住了。”

  “啊,不是吧?”大猩猩回过头来惊愕的看着我手中的电壁虎。

  我卖弄着手里的小玩意,与其躲着,不如让尴尬远离,呵呵,这样才是小爱该做的。

  “谁叫你转过来的,你是想看我排泄吧?”我借机揶揄道。

  “呵呵,刚吓了我一跳,没想到是你骗我的,靓女你很不老实哦。”大猩猩是聪明人,避重就轻的转移了话题。

  我也不计较,朝他笑道:“这就叫不老实,那你糟蹋了多少女孩该叫什么?”

  “我可没糟蹋别人哟,那可是自愿的,嘿嘿!我看靓女你这么色,你又骗到了多少男人的心啊,哈哈!”

  大猩猩明显是那种有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的人,他的言语直接而又含蓄,可以说有这种人的地方,永远不会冷场。

  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让我多看两眼。

  “你挺会说的嘛!”我很直接的把看法告诉他。

  大猩猩摸不准我是讽刺还是称赞很技巧的朝我微笑着,然后鼓起手臂上小山般的肱二头肌和胸前带有黑毛的壮硕胸脯道:“我可是说和做都厉害的哟!怎么样?”

  我心底暗赞了下这大块头的智慧,由衷地道:“不错,可以当头熊来杀了。”

  “呵呵!”大猩猩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他帮我取出电壁虎的方式让我惊讶,并不是说不能用控制器,而是他的形象似乎更倾向于占便宜揩油的那种,但是他的做法却超出了我的意料。

  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沉默,彼此不再言语,大猩猩似乎没找到合适话题,而我却期待着他如何来撩拨我的性趣。

  不同于王志的斗智斗力,与大猩猩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过程罢了。或许他的某一句话,又或者某个动作,只要我喜欢了,那么倒不妨施舍点好处于他。

  突然,井栏里头传出轻微的‘蹬蹬’声音,并且由下而上。

  我和大猩猩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井栏的上旋处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身上穿着按摩师独有的子弹内裤,他手上搀扶的女人有点显老,初看下我并不以为意,再看时我惊讶极了。

  看到那女人的样子,我有点明白为何蓉蓉要我选一个男人下去玩了,因为那女人几乎把身体的力量都挎在了按摩师的身上,体力超负荷吗?一点都不像,女人脸上绯色的春潮和兀自微微抽搐的身体说明了她刚刚经历过的一切。

  “她爽到抽筋吗?”她的神情很自然的令我联想起王志所赋予我的巅峰。

  “那当然,爽到不能再爽为止,呵呵,楼下有空位了,你先还是花小姐先啊?”

  大猩猩微笑着望着我。

  犹如在耳边响起的话语把我拉回到了现实,我意识到大猩猩又耍了一次机锋,他撇去了原先问话的疑问,把未知改成了已成的现实。

  “什么你先还是花小姐先啊?我有说我要下去吗?”我淡淡地提醒道。

  “嘿嘿,既然来了金色,不下去享受一下怎么说得过去?”

  大猩猩一点尴尬的觉悟都没有,笑嘻嘻的答道。

  “那当然了,姐姐可不会介绍错的哟!”

  蓉蓉神采奕奕的走来,轻快的身影后面跟着两个颓丧的宠物。

  我一见她那神情就恨恨,完全就是一个喊狼来了的小孩。

  “你不正乐呵着吗?跑来干啥?”我没好气的道。

  “姐乐呵够了,现在要和妹妹一起乐呵乐呵,哈哈!”蓉蓉娇笑着坐到我身边。

  “你想的倒是美美的,姐姐现在不想被你骗,不下去了。”我故意刁难她。

  “呵呵,怎么又骗你啦,咦,你怎么没反应啊?”蓉蓉很不老实,说话间还隐蔽地按了下电壁虎的控制器。

  我冷笑着打量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我啊!”蓉蓉敏锐的发觉了我不友好的眼神。。

  在她反应过来前我迅速的出手,把她那对晃来荡去的大白兔上捏在了手心里,肆意的揉搓着。

  “啊!好妹妹,我没得罪你啊,你到底怎么了?”蓉蓉不甘心的想躲闪着,却一早被我扑到了沙发上。

  “你还说,搞个弄不掉的玩意在我身上,你什么意思啊?”我恨恨地斥道,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柔软的触觉比才艺课上面团的手感要好太多了。

  蓉蓉一时语噎,却又不甘心‘受辱’,开始反攻,对于这一点也在我计算之内,占够便宜后,我很恰当的收手,飞快地逃离危险区域。

  “呜!死小孩!”蓉蓉很委屈的扁起嘴来骂了一句,然后很心疼的查看着被我袭胸过的双峰。

  呵呵,远远看着那对刚才还漂亮迷人的大白兔被我搓到又红又肿,心下痛快极了。

  “小小一点利息,我就不客气了,哈哈!”我恶作剧的朝蓉蓉做了个鬼脸,然后再也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来。

  蓉蓉也不是容易打发的人,“哇!”的一声大叫,然后很不淑女的朝我追来。

  “我是好心满足你这骚蹄子的,你恩将仇报,你别逃!”

  “呵呵,我没逃啊,我这是跑,跑不行吗?”

  “你……气死我啦!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小骚货!”

  “来啊,你怕你啊?”

  蓉蓉气势汹汹地追着我跑,说不上多坚强,基本上就做做样子,中途有几次还差点笑出声来。

  很惬意的放纵,孩童时代才有的轻灵,令我们很享受其中的乐趣。

  也许真存在心有灵犀的一说,当两人累的直喘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相似一笑。

  “妹妹乖,别闹了,姐累了,不陪你玩儿了。”蓉蓉有点无力的朝我摆摆手道。

  “谁和你闹啦?还不是你硬要玩的?”见她服软,我开心的继续逗她道。

  蓉蓉不服的厥起嘴巴,却终没和我争:“好好好,不说了,妹妹你要玩,姐姐带你到楼下玩个够。”

  “哈哈,对了,我们下去玩。”一直被我们晒在一边的大猩猩突然插了一嘴道。

  “谁和你是我们啦?你给我在上面守着,知道不?”蓉蓉似乎找到了出气筒,马上转移了目标。

  “啊?我又没份啊?”大猩猩露出一副很衰的表情。

  “你很想下去吗?”我接过话茬,微笑着看着大猩猩。

  “那当然!”大猩猩很配合的靠拢了过来。

  “你会听话吗?”我接着问道。

  大猩猩忙不迭的点头。

  蓉蓉见趋势不对,忙插话道:“妹妹,你可别带他去玩哦。”

  “呵呵,为什么?你别告诉我这大家好曾经对你做了什么哦。”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蓉蓉。

  “切,我向来不喜欢多毛的野人,妹妹既然喜欢,那就好好玩儿吧。”

  蓉蓉不屑地飘了眼大猩猩,然后朝T仔招招手,后者会意,立马兴高采烈的迎了过来。

  第20章 犹大的盛宴(上)

  蓉蓉先行一步下楼,T仔紧随其后,我看了眼大猩猩,后者随即会意地挨了过来。

  “听话,我一定听靓女的。”大猩猩恬笑着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哼!”未兑的空头支票,只是一个单纯的数字。

  大猩猩并不在乎我流露出的不屑,很自然的把手环在了我的腰间。

  我犹豫了下,还是接受了他的轻薄。即便我的身份是‘小爱’,意识里还是排斥这种直接的方式。

  所幸他的手只是单纯地搭着,并没有让我像小女人一般地靠在他身上。

  “走吧,咱们也下去玩儿。”大猩猩道。

  我没表示什么,就被大猩猩半搂着走向井栏,那感觉很别扭,除了老公外,他是第一个这样搂着我走路的男人。

  楼梯间有点狭窄,我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那是很长的一段距离,感觉身边的男人就好像铁塔一般的雄伟。

  突然体内深处涌起一种渴望被触及的瘙痒,我很惊讶这么快自己就有了反应,而且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接触,该是那性药的融入刺激到愈发敏感的神经末梢,一定是的!

  下到一半,隐约有轻柔的音乐传进耳内,随后映入眼帘的一幕……太梦幻了。

  想不到外观不超过三十平米的小房间内,布置得这么玄妙。

  真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个外表并不起眼的暗灰色四方形房间,如置身星空般的宽广,房顶中间掉垂着一盏旋转的镭射灯,主调是深邃的蓝,身周浮动着七彩的霓虹斑点。

  与这个主调相互映衬的是周围墙壁上连成片的大型浮雕,难得的是浮雕上的男女就像活了一般,或豪迈,或狂野,或奔放,或温柔,或婉约等,各得其神韵,栩栩如生的演绎着各具形态的性交姿势。

  在浮雕四个对称的方位上,有四个镂空的‘洞’,除了一处空余外,其他三处都有一个女人坐于上方,而女人的身畔则各有一名按摩师在做着服务。

  “嘿嘿,不错吧。”大猩猩温热的气息喷得耳根处一阵瘙痒。

  “嗯,这曲子不错。”

  确实那极尽缠绵的音乐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将这里的淫糜牵进了灵魂深处,撩拨着那份最原始的欲望。

  “你只要玩过一次你就想着下次再来,嘿嘿,这里可是极乐的世界呢。”大猩猩的笑容里头清楚地照印出了他脑子里的淫秽龌龊。

  “极乐你个头!”我笑骂道,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蓉蓉飞起一脚踹到了他的膝弯处,大猩猩不备有人从旁偷袭,整个人被吓了一跳。

  蓉蓉不待大猩猩开口,先声夺人道:“看什么,还不滚一边去?”

  大猩猩一见是蓉蓉踹他,原本错愕的神色随即转换成谄笑道:“花小姐你就放过我吧,咱们无怨无仇的……”蓉蓉朝他杨起了秀气的下颚,大猩猩被蓉蓉一瞪,立时知趣地闭嘴,缩到了一边,T仔在边上朝他苦笑着摇摇头。

  蓉蓉扫了他们一眼后,径直挽起我的手臂朝那个空余的位置而去。

  “你该不会想让我坐上去吧?”我扫了眼那个空余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妹妹乖,姐姐第一次坐也是有点怕怕的哦”蓉蓉的笑容很暧昧,我总感觉那里头有种不怀好意的东西。

  “你刚才跟我换号码来的,应该是妹妹先坐吧?”我很自然地联想到之前蓉蓉的小动作。

  “妹妹不相信姐姐了?”蓉蓉歪着脑袋朝我扁嘴道:“我可是想好好照顾下妹妹的。”

  她那可爱俏皮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女强人的威势,明知道她在耍小心眼,我还是有那么点心动。

  “妹妹,你要是再装可爱,那些男人可就要把你强奸咯”我有意地提醒她周围男人的目光,除了身后的T仔和大猩猩外,房间里头另有三个悠闲着干活的按摩师。

  蓉蓉似乎也不介意我破坏了她的意境,故作神秘地凑近道:“好妹妹,我敢肯定他们更想把你给轮奸掉。”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有一点是真的,出现在金色俱乐部的女子里头,蓉蓉绝对是属于木秀于林的那一类人。

  我故意上上下下把蓉蓉打量着,蓉蓉笑问道:“看什么呢?”

  “胸大大的,屁股圆圆的,脸蛋也蛮漂亮的,嗯,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喜欢一个人轮奸掉他们全部呢?”

  蓉蓉一听我揶揄她,眯着眼睛想了下道:“我试过哦,最多是八个。”

  真有这么厉害吗?我不信地摇了摇头重复道:“八个?你强奸了八个?”

  “那当然咯,不过是在那里!”蓉蓉说着,伸出一根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前面的那个洞。

  那确实是个洞,一个椭圆形的洞,现在我才留意到房间里头的整体设计是向内侧倾斜的。大厅呈现一个袋口般的向下收缩,不过弧度并不明显。每一面墙的下方有一排长椅子,确切地说,这椅子上有个镂空,紧连着墙上的洞。

  “怎么样,敢不敢挑战下姐姐的记录?”蓉蓉嬉笑着望着我,眼神里的挑衅意味没有丝毫的掩饰。

  八个男人?

  “呵呵,是不是你输了,以后就是我的0?”女人猎奇好胜的心思就像沙漠里的旅人一样饥渴,特别是在可以分庭抗礼的蓉蓉面前。

  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蓉蓉给我设计的一个陷阱,即便是陷阱又如何呢?不就是八个男人吗?我倒想看看接下来到底会发生点什么了。

  “嗯,也许有一个比我还淫荡的姐姐也是不错的哦,快点吧,现在姐姐就很期待呢!”蓉蓉回答的很干脆。

  我可不认为她是一个甘心认输的家伙,不过无论她是什么心思,我觉得蓉蓉铁定是做‘0’了。

  “期待什么?是不是又想被姐姐疼爱一番呢?”我好笑地望着蓉蓉。

  “期待……嘿嘿,姐姐想看你是怎么搞定八个以上的男人!”

  蓉蓉奸笑得就像刚做了件缺德事的小狐狸一般,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蓉蓉小女人般的惺惺作态,因为这正是我没有的,也许将来我也不可能像她那样。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引起男人的迷恋吧。

  很怪异的,就在这淫乱不堪的场合内我竟然莫名地涌起一阵淡淡的伤感。

  “走吧,光说不练的小色女!”蓉蓉亲昵的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不由分说的拉起我走向‘洞’的位置。

  在想什么呢?我就是我,许研!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许研!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去模仿别人,呵呵,要模仿就让别人来模仿我好了。

  排除了那莫名的情绪后,我感觉脚步变得更加的轻盈了,正如蓉蓉说的那般,我相信此刻的自己才是最耀眼的。

  “妹妹,上来吧,坐这里!”蓉蓉坐到了长椅上,朝我拍拍旁边的空位。

  脸盆大小的洞对接了墙内外的两个世界,灰暗与深蓝色的光线交汇在了一起,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坐进去。

  我有点紧张,我知道坐上去意味着什么,不过我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有那么点欲望的驱使,更多的是我想体验一次纯粹的肉欲,不带任何感情的。

  那是一个倾斜的平台,有靠垫,长椅显然有经过特殊的处理,与身体嵌合得很舒服。连洞的一圈边沿也垫着一层软皮革。虽然只是大腿和背部着力来支撑身体,但是一点压迫的感觉都没有。简单点描绘就是,坐在靠椅上,然后垫在腰间和屁股下方的那两块板抽走了。

  “好妹妹,什么感觉,来说说第一次的感受给姐姐听听。”蓉蓉很暧昧地笑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道:“感觉嘛,像是在钓鱼!”

  现在我只把这体验当作是动物的需求,像男人一样的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呵呵,好形象的比喻,不过这鱼饵却换成了妹妹的大白屁股,哈哈”蓉蓉娇笑了起来。“哈哈有这么漂亮的屁股露出去,一会儿就会有鱼儿上钩的。”

  “你就是条鱼儿,呵呵。”我揶揄着蓉蓉,突然想起了一种可能,要是等下没人来那怎么办?“喂,如果没来八个人怎么办?”

  “是啊,呆会没人来怎么办?”蓉蓉被我问住了,随即把目光移向面前的大猩猩和T仔。

  也许是太久没说话了,大猩猩干咳了一声,谄媚道:“两位放心,超过三分钟空档就会有专职的员工来热场的,嘿嘿,只要你们有需要,我们会一直轮流着‘工作’,直到你们满意为止。”

  这么人性化的管理?我不得不佩服他们幕后的那个大老板,王志!

  第21章 犹大的盛宴(下)

  这时,在我右手边的女人起身离开了hole的位置,她身旁照应的按摩师忙扶了过去。

  那女的有点胖,刚一起身腿肚子就颤了下,整个人无力地歪进了按摩师的怀里。从她兀自微微颤抖的两腿间,依稀可辨出些许白花花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往下淌着。

  “看到没,她已经飘飘欲仙了,呵呵呆会就轮到妹妹了,你该好好感谢姐姐带你来这么好的地方吧。”蓉蓉小得意比了个v的手势。

  “那边有空位了,你还不过去?别让人抢了哦”我有意提醒道,要是这爱捣乱的家伙在身边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哈哈,不急不急,还是先看看你是怎么爽歪歪的。”蓉蓉调笑着飘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

  “好啊,那你就看个过瘾吧。”我也不示弱地应道,哼,看就看呗,就她那骚浪的个性,待会稍稍挑逗下,一定得让她情不自禁地跑去那位置上呆着。

  蓉蓉微微一笑,也不答语,只是附过身来在我耳边腻道:“好妹妹,姐姐爱死你了,我要好好地看着你被肏,一想起你那发浪的样子,姐姐就湿了。”

  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旖旎的轻佻,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脑下垂体的性腺被有效地刺激到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根处更是刺激着原本就骚动的心,膣道内渴望被填充的需求愈加地膨胀开来。

  蓉蓉这妮子不仅会折腾男人,就连我都被她耍了,我居然被她挑起了无法抑制地欲念。

  诱人的红唇移近到了唇边,蓉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就在我眼睫毛前与我对视着,我知道她和我是同一类人,从膣道内涌起的骚痒提醒着我该好好向她讨回这个利息,当她错开向我凑近的时候,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毫不客气地吻上了那红唇。

  蓉蓉像是早有预备一般,激烈地圈住了我,狂热地回应着我的索吻。

  情欲突然地爆发令我和蓉蓉陷进了玩火自焚地游戏之中,愈纠缠,愈饥渴。

  就在我难耐地承受着熊熊欲火煎熬的时候,一双大手落在了臀间。

  甫一接触,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过敏般地陡然紧张起来,终于要来了吗?

  “呼……你怎么了?”蓉蓉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绯红色的脸庞上盈满了笑意。

  我喘着气,回避了这个令人羞耻的问题。

  我怎么了?我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双手鉴赏着,那试探性的触摸无不让我感觉到我此刻就是他刀下的鱼肉。

  “那男人好多腿毛哦,好妹妹,你有什么感觉?”蓉蓉气喘吁吁的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体验,可是脑海里却浮出一个长满腿毛的身影。

  随着那双手地游移,我感觉到从他指尖传来的迫力已经刮弄进了股沟间。

  那是一双带有魔力的双手,娴熟的动作,技巧的撩拨,我有种错觉,全身地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引导下随着他的节奏欢快的跳跃着。

  “西施蹙颦,呵呵,妹妹你漂亮地真不像话,来告诉姐姐,你是我的女人。”

  蓉蓉捧起了我的脸庞,一双灵动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进我内心深处。

  似曾相识的错觉,一如老公当年的话语,没有温馨的浪漫,有的,只是淡淡的悲哀。

  当年相守一生的诺言更像是一个灰色笑话,此刻的他该在陌生女人的怀里吧。

  “啊”突然阴蒂上传来的尖锐痛觉,就像一股电流一般的奔袭神识,把我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短暂而汹涌痛楚过后,随即浮起的是更强烈的欲望。

  真实的快感提醒着我自己也正在背叛着当初的承诺。

  “舒服吗?”蓉蓉爱恋地拨弄着我垂到额前的发丝。

  “嗯他技术不错!”

  我被自己随口而出的淡然吃了一惊,难道我只剩下对肉欲的膜拜吗?

  不,我挣扎着甩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我告诉自己,我现在只是在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罢了。

  “来,告诉姐姐,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蓉蓉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这才发现她的脸上早已布满了美丽的酡红。

  “他在弄我……啊……插进来了……”我快乐地呻吟着。

  “插进去了吗?他的鸡巴大不大?够不够长?”蓉蓉一脸急促地问了三个问题。

  蓉蓉有着病态而诡异的性取向,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她正从我的身上汲取着快乐,单纯的说,她沉浸在我被干的快感中,而我,却和蓉蓉一样的喜欢这游戏。

  “呜……啊……不……是……手指……”很出色的技巧,那高超的抽送抠挖让我忍不住轻微地颤抖着,随即联想起身后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来热场的专业人士了。

  蓉蓉没有掩饰她的欲望,就当着我的面,伸出右手进嘴里,润湿每一根手指后,把它们放在耻丘下方,揉搓起已经充血嫣红的肉芽。

  说不清这一幕是多么的淫糜,或者是那歆合微喘的红唇,或者是那用力捻稔的劲道,亦或是那淫荡勾人的眼神,总之,我的欲望彻底被蓉蓉唤醒了,膣道内的息肉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T仔和大猩猩两人已经完全被眼前所发生的给吸引住了,他们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蓉蓉的身后,因为那高高翘起地臀部正对着他们的眼睛。

  “……他的手指……呜……好会弄啊……舒服死了……”最后一丝杂念抛却后,我完全地醉心于小爱的角色,沉浸在身后手指所勾起的纯粹肉欲之中,我想我已经真正融入进了身周的环境。

  “来……好好爱我……”我抓起了蓉蓉的左手,把它放在了已经涨得发疼的乳首上。

  蓉蓉揉了上去,轻轻地拉扯着乳首的尖端,翅麻的快感立时传递进神经中枢。

  “你们两个……闲着……干嘛……帮忙啊!”

  蓉蓉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她的手指,回头朝两人娇斥道。

  那软绵绵的语调,令大猩猩和T仔两人很猥琐的相似一笑,先是T仔跪趴到了蓉蓉的臀后,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左右晃动着脑袋发出喝粥时才有的稀溜溜地声响。

  “喔”蓉蓉受了这刺激,仰起了颀长的脖颈,雪雪的呻吟出悠长的娇啼。

  我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快感吧,一口压抑在肺部的浊气随而吐出。

  大猩猩来到了我的身边,把手搭在上了我的肩膀道:“靓女,先帮你按摩好吗?”

  “那你……还想做什么?”蓉蓉摇晃着臀部,媚笑着看向他。

  大猩猩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膀,拉起了我的左手,从手掌处开始了按摩。

  我也不知道这里按摩的规矩是怎么样的流程,但是从两人的神情中,看得出大猩猩对蓉蓉很是顾忌。

  “啊”身后男人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那突如其来的沉闷冲刺令我无暇思考进入体内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只晓得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有力的挺刺,正如一波汹涌的浪潮般,将我短暂的疑问冲击得四零八落。

  我一边感受着体内阴茎的形状,一边想象着一根烧火棍在膣道内一进一出着来回拖动。

  愉悦的快感比以往强烈了许多,我知道大猩猩的按摩加深了我的快感,单单从手臂上涌起的酸麻难耐就犹如过电般的舒畅,这刺激更是直接透进了火炉般的膣道内。

  蓉蓉向洞的空位处看了一眼,随即问道:“你被他干……进去了……他大不大?”

  “大……而且好猛……啊……”带有旺盛生命力的阴茎正在我的膣道内肆无忌惮的冲撞着,我的身体就像小船般,被一波波巨浪拍打着向前晃动。

  “呵……姐也好舒服……啊……他小舌头舔进……屁眼里头了……”蓉蓉被彻底地撩起了欲望,秋波满溢的眸子微睁着,紧挨在我身上的肉肉也已经开始倏忽着紧绷,倏忽着松弛。

  我们互相慰籍着彼此的乳房,一边享受着男人们的伺候。

  呵,谁说女人淫荡的,我并不觉得这样就淫荡了,不是吗?

  原以为我会在身后男人的挺动下迎来高潮,可是剧烈的冲撞转而变成了细腻温柔的轻拉慢塞,积累到巅峰边缘的快感倏忽间一泻千里,除了骚痒,还是无尽的骚痒。

  这是不可饶恕的行为,他激怒了我!

  凭什么我的快感该由男人主导?

  我心底冷笑着,运用起了我的天赋,不知道该不该感谢那个曾经侮辱过我的男人,因为是他让我明白女人该如何去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我试着去用蟾蜍呼吸法控制收缩的时候,壁肉上随即传来了密致的快感,膣肉上更多的神经末梢被进入的阴茎刮弄到了,无论是磨擦的力度,还是相钳间的紧密都有了质的提高。

  “爽……好爽啊……”我亢奋的为这个迟来的快感而呻吟着。

  蓉蓉也被我的情欲感染到了,激动得一口含住了我的乳首,卖力地吮吸撩拨着尖端的敏感,我知道她想让我更快地达到巅峰。

  可是身后的男人会同意吗?

  我觉得不用他的配合我也可以随心所欲,因为那一吞一吐间所带来的快感太强烈了。

  纯粹的肉欲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激情,当我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律动的浇注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的时候,我知道我赢了。

  王志所教给我的东西并不简单,也许真可以像他那样青春不老吧?太疯狂了,一直被情欲燃烧所隔阻的理智令我突然回想起了大厅内王志所教授的一幕幕。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那么我不是也可以青春永驻了?

  第二个男人很快就填补了上来,当又一条滚烫坚挺的阴茎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舒坦极了。

  我不排斥纯粹的快感,那我为何对陌生男人的精液斤斤计较呢?

  许研啊许研,惺惺作态无异于虚伪!

  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像借口的理由,然后在身后男人激烈的抽送中,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的精气吸收进穹窿之中。

  “呵呵,厉害哟,这么快就搞定一个了”蓉蓉嚅嚅的话语显示她刚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巅峰。

  我一边享受着那迅猛的抽插,一边揶揄道:“很……很快就……八个了……”对于这一点,我已经没有多少疑虑了,我的问题是八个之后多多少。

  “呵呵,这些变态男人就有个爱好,越多人肏过的,他们越想上。”蓉蓉媚笑着回应道。

  说是变态的男人,其实蓉蓉却也乐在其中,那种被陌生男人的抽插的快感,仿佛遭受强奸般的令我产生颤栗的诡异快感。

  那是普通性交所不能给予的感觉,我承认,我很喜欢现在我所做的,并且我正严重期待着第一次由单纯的动物式交配所带来的巅峰。

  “好妹妹,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吗?”蓉蓉的眼神流露出病态的颠痴。

  “看着……仔细看着……”也许那是会传染的疾病,我居然渴望着在她的注视下被身后陌生的男人干到高潮。

  我强力的收缩着,膣道内的阴茎如我所意料的,散发出了异常的炙热,最后变成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在我体内狂乱冲击着,如火如荼的煎熬瞬间消弭,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奔袭向全身。

  “啊啊啊”我不敢相信如此高亢的音调是我发出来的。

  蓉蓉张圆了小嘴,直愣愣地看着我在她面前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抽搐。

  “好,好强!”T仔同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真他妈带劲!”大猩猩没忍住,开口说了一句平时不可能说的话。

  震憾而绵长的快感持续不断的在膣道深处一圈圈向外扩散着,我舒适得不想回应他们,只是感受着那欲仙欲死的高潮,以及又一个顶入体内的阴茎。

  除了第一个外,剩下的男人好对付许多,基本上都在我的控制下而崩溃的。

  新鲜的快感夹杂着随意操纵男人的征服欲望令我开心极了,我现在开始为自己的天赋而感到自豪了。

  蓉蓉后来有没有数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在第五个男人进入我体内后,终于耐不住,拉着T仔去到了那个空位的hole上。

  “哈,终于走了。”大猩猩在蓉蓉走后悠悠然长出了口气。

  “你很……怕她吗?”一波波的撞击令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后晃动着,就连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呵,那是尊敬,哈哈!大美人,现在我该怎么为你服务呢?”

  大猩猩搓着双手色眯眯地望着我。

  “你能让我……高潮……吗?……”我期待着眼前男人的加入。他的样貌是比较粗旷,但是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手法高超而且细腻。

  “嘿嘿,这正是我擅长的!”大猩猩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向我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

  在那轻佻地撩拨下,我扭曲着,发出饥渴的呻吟。

  一整晚了,我对hole开始失望,对大猩猩失望,因为除了之前的一次外,我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攀上那巅峰,不是说没有高潮,只是身体的感觉很微妙,巅峰的感觉是很难把握的。

  就像准星,根据状态的不同,你射击的时候有可能是七环,也有可能是九环,越是接近中心,就越难把握。

  可是越难把握,我就越想着去控制,当又一个男人在我体内爆发后,我失望极了。

  接着被进入的一刹那,我颤栗了。

  那香蕉式的弯曲,我太清楚了,当这条火热的阴茎顶进膣道深处的时候,我知道我身后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

  有点无奈,说不伤心是假的,几年来的生活碎片像倒带的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有时是古怪荒诞的笑话,有时是临睡起的一杯牛奶,有时是雨天里遮在头顶上的西装……那一道身影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绪之中。

  风,我已经变了,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那熟悉地挺动是如此的亲切而又陌生,我无法在此时此刻面对自己,原来一切的谎言在触碰到真相的那一刻,会瞬间化为飞灰。

  我迫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来掩饰内心的苍白。

  “可以吗?”一条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我毫不犹豫的,一口含进了那条粗壮的阴茎,刺鼻的性臭杂和着大猩猩的低吼令我心酸。我老公在身后挺动着,而我却在舔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很讽刺的,巅峰前的涌动隐隐向我袭来。

  欲望和灵性的厮杀在我体内交错一团,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我也不想去分清了,当那两股交汇在一起的能量引爆开来的时候,我也被这巨大的力量炸的片片纷飞。

  除了贪婪的吸纳之外,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一整晚,我经历了二十三个男人,我清楚的记得这个数字,而我仅仅才登上了两次巅峰。

  第22章 抉择

  这出自导自演的戏,到此已经完美了,妻是我的,我感觉她还是爱我的,至少她最后流露出的那份真情是骗不了我的。

  除了那份拳拳的感动外就是深深的愧疚了,与妻一路风风雨雨的走了五年。

  该得到的,我也得到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在想什么呢?”妻巧笑倩兮的望着我。

  “没……没什么。”在那双清澈的眸子前,仿佛内心的一切龌龊都消弭殆尽,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责。

  妻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风,一切都过去了,你该想想我们的未来,好吗?”

  “啊?”

  我懵了,妻就这样把过去几天来所发生的事情翻过一页?难道她不介意我欺骗了她?

  我相信以她的智慧和那个该死的花想容的说法,我的那些伎俩只不过是跳梁的把戏罢了,她却大方的说一切都过去了?

  还是说她已经厌倦了那种刺激?我该怎么办?

  未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太多的疑问了,除了傻傻地望着妻,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知道我多说一句话,就可能错一句,原本满怀信心的调教此刻早已是个可笑的玩意。

  原来我刚刚的想法是那么的天真。

  “我累了,想先回去。”妻淡淡地说道。

  看得出,她失望了,那份淡然令我心中一痛,千错万错都是那淫念害的,要不是自己撞邪去搞这些玩意,自己的妻还是自己的,可现在呢?

  “妍儿,我……我和你回去?”我突然间脑子一阵滚热,站了起来拉住妻的手。

  妻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下,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为这个笑容而悸动不已,现在却再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近在眼前的绝美。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去上学吗?”妻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

  “那,那你……”我焦急地手足无措,想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悔意,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间像鱼骨埂喉般的难受。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去吧。”妻的话语不容置疑。

  一瞬间我的感觉降至冰点,妻回到了从前,一如那个高高在上的她。

  妻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我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无尽的落寞就像空虚的黑夜般,整个的将我笼罩其中。

  说不上酸甜苦辣,要是有知觉的话还好受点,可是此刻的我已经麻木了。

  我给自己点上根烟,默默的陷入天人交战中,享受着灵魂被魔鬼啃噬的快感。

  凡枭雄,必为大奸之徒。

  大奸之徒者,未必枭雄。

  我具备了奸的本性,若论枭雄,那自是远远不及。

  伤到了一定程度,将是无法磨灭的痛。

  半小时后,我来到了金色俱乐部,一切仿如昨天,熙熙攘攘的人群昭示着盛世的繁华,只是伊人今何在?

  我萧索地朝二楼而上,身边的影影绰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诱惑,变得苍白,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金色里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而我恰巧就是那个笑话的缔造者。

  “嗨!”一个很甜地声音喊住了我。

  不由得回头,我很想知道我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眼前的女人没有令我失望,温顺而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了一张很具观赏性的面容。

  “你找我?”我很奇怪这女人是看上自己哪一方面的,是胯下的老二吗?

  来到金色后,我不敢再在自己的老二面前加一个大字。

  “许研呢?”美女的眼神很冷,与她那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刚好是两个极端。

  “你说的是谁我并不知道啊?而你是谁呢?”

  其实我已经猜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美女是谁了,果真如妻形容的那般,非常非常的妖艳,花想容有着异常丰满的肉肉,也可以说是极品的肥,那种恰到好处的肥,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我觉得最适合的四个字就是:魔鬼身材。

  我眼睛一粘在她身上,再不舍得移动半分。

  “呵呵,秦风,你不知道我是谁不要紧,今天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花想容轻轻一笑,漂亮的脸蛋上有的仅是不屑。

  我留意了下四周,人倒是有,却都在忙碌着运动,除了一些有意停留在她身上的眼光外,其他倒没什么人。

  “别紧张,就和你说一件事。”花想容微笑着望着我,那对漂亮的大奶子轻微微的颤了下。

  “什么事?”我不觉得她会跟我去打炮,虽然不这么认为,我却有着那份期待。

  “我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你伤害到她,那么你将会死得很难看,我保证!”

  花想容微笑着道。

  想不到她连威胁都是这么骚的。原本落寞的心境似乎稍稍好了点,这世界上除了妻以外,又多了一个可以令我神往的女子。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很随意地微笑道:“我当个小官也有小三年,多多少少见过点世面,你这女人也不用故意在我面前吆喝个啥,该是什么就来个痛快点,不过你也别瞎想,爱怎么着是我家的事,我老婆的事不用你来管。”

  这话很野蛮,我就想看看眼前的女人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花想容听了我那话,稍稍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道:“好,很好。”

  她笑了,我做为一个男人没理由不陪她笑啊,呵呵。

  也许在以前我还顾忌她身后的势力,但是在此刻,我只想把心底的那份憋闷宣泄个痛快。

  “你一个屁眼大的官也敢捅破天,呵呵,很有意思,你岳父许仕鸿见到我还不敢这么说话呢,看来,你比他强。”

  许仕鸿?这三个字像一冰水淋在头顶上,仔细琢磨下她的话更觉得背脊处一阵阵发凉,她的身份也许是个谜,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多一个潜在威胁才是。

  “喂,你等等。”我忙喊话道。

  花想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欲走。

  尽管那是非常鄙视的眼神,我还是硬着头皮扯住了她的手道:“花小姐,有话好说。”

  我奴性发作,接着低声下气道:“我听你的就是,刚跟你开玩笑呢,我老婆还说你是她好姐妹来的。”

  “哦是真的?”花想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道:“真的,你们的,呃,她都说了。”

  花想容似乎有点窃喜,就做小偷的那种,我被那迷人的桃色弄得又有点晕。

  “哼,你别给我耍花枪,我告诉你秦风,你是什么人我比许研更清楚,总之,你想过好日子,就好好待她。”

  花想容虽然说得很硬,不过我知道她已经给出了一个台阶我下,呵,我会怎么待她?我比你紧张一百倍呢!

  想归想,我嘴里调笑道:“没那么严重吧,蓉蓉,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许研好是不是?呵呵,我相信你会帮我照顾好她的。”

  花想容当然知道我所指的‘照顾’是什么含义,当下也不由赧然,瞬即那抹红晕转瞬消散,看得出她内控的境界不在我之下。

  要不是我高度留意着她的变化,我也发现不了这一微乎其微的细节。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找她的。”花想容很自信的杨起了秀气的下颚道。

  “呵呵,欢迎欢迎。”我忙不迭地应道。

  如果有她在,妻……,总之,我感觉那是很不错的一种期待。

  花想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狠狠低啐道:“哼,臭男人!”

  我耸耸肩膀微笑着,那风情万种的骚样看得我好一阵眼热。

  不可否认,她的艳是会刺痛眼睛的,我的老二很不适时地肿了起来。

  花想容恶作剧的看着我的老二向她敬礼,而我则欣赏着她小可爱的表情。

  “蓉蓉,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无论是否成功,你都是赢家,怎么样?”

  我挺着高翘的老二朝她挨了过去。我对这个试探性的动作不抱有期待,可是令我意外的是,花想容并没有躲闪,仅是微微侧了下身体,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说下去。

  我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道:“事情是这样的……”等我说完,她的脸上已经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想,能让她如此失控的原因,也许是许研的缘故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从刚才到现在,花想容只有这句话是认真的。

  “嗯,如果没有你的参加,我的计划不一定成功,有你的话,那应该会成。”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仅与妻有过那一层关系,而且她的聪明才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晓菲是一个选择,但却不是唯一,现在有她在,那么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我希望你失败!你不配拥有她。”

  “呵,你在暗示我应该拥有你,是吗?”我苦涩地调侃着。

  “哌”的一声,感觉脸皮都被打飞了。

  那包含恨意的一击,令我痛快了不少,呵呵,要是这样能减少心底的罪恶,那该多好啊!

  “爽吗?够不够?”花想容显然还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我可没心情再讲冷笑话了,稍侧后一步道:“行了,花小姐请到楼下等我吧。”

  花想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苦笑着摇摇头,朝二楼最末尾的机房走去。

  第23章 花开花落

  穿细肩带连身裙吗?还是紧身装呢?还是……穿着性感的文衬衫,超短的热裤,配上女王黑丝绑带高跟鞋?

  说实话,无论穿什么妻的完美身段都能体现的淋漓尽至。对于今晚的疯狂,我要让她近乎完美的绽放。

  我得意的转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女人的美就像陈年老酒一般的香醇可口,醉人,亦伤人。

  呵呵,这次算押对宝了,想不到蓉蓉这妮子居然可以令妻重展笑颜,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妻居然答应了同去疯狂这最后的一夜。

  一想起两人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热乎劲,我心里头就如虫子挠挠般地痒着,最后蓉蓉这小骚货把妻拉进房间里头,还美其名曰红颜就要祸水,祸国殃民的水!

  刚刚王志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着,而我也为了那一句话一直勃起到如今。

  “你好好看看你老婆的臀,是不是漂亮到不像话?嘿嘿,那可是大家的功劳啊!”

  不用提那张脸有多恶心,而我就连这么恶心的话听进去,却诡异的勃起了。

  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两瓣完美到极致的弧度,我裤裆里头的阴茎再次难以抑制的猛颠了两下,我伸出右手,轻轻地顺着硬到快要爆掉了神经末梢。

  一个极品美女,必将有一个完美的背影,一个完美的背影,必将有一个令人神经错乱的隆起。

  无疑,妻就是这样的女人!就算花想容的臀丰满到了夸张的桃型,却仍比不过妻的一分一毫,在我心中,妻才是最美的,特别是这几天来的洗礼,正如王志所说的那样,妻的臀已经在朝胯骨两侧丰腴,形成了最勾魂的半月形。

  我现在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舍得把妻让出去,真太疯狂了。只要一想起形状各异的肉棍在妻的膣道内进进出出的滚进滚出,内心的酸楚犹如炼狱的业火般,熊熊的炙烤着我的灵魂,可越是这样,我的老二越是坚挺。

  最后一次,最最后的一次!我暗暗地赌咒着,今晚过后,我将带着妻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头月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呵,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了。而我也为了这个梦想的实现付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今晚的计划无论如何都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在傻笑什么啊?你老婆被我抢了你就那么开心?”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机警地收回所有的意念,刚回过头看个究竟,一张漂亮的脸蛋挂着迷人的笑意迎了上来。

  “没什么啊!”我笑了下,把眼睛放到了花想容的身后搜索着,那一刻,我惊呆了。

  花想容的美,是一种艳,犹如怒放的牡丹,光鲜夺目般的富丽堂皇。

  晓菲的美,是一种妖,秀气恬静的柔弱下,是勾魂吸魄的灵性。

  两人的美,各具千秋,我也委实分不清谁更让我迷恋一点,但是妻的美却是令我迷离的。

  媚,掺和着妖的艳,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些词用在妻的身上再恰当不过,而我也组织不了其他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美,这不仅令我联想起传说中的杨贵妃来,同样的让人想把江山拱手相送的女人。

  她真的是美极了,如画中人般地朝我走来。披肩秀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耳际垂钓着亮闪闪的铂金耳环。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优雅淡然的浅笑,展示出从容不迫的自信。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胸前颤巍巍地颠着一对傲然耸立的双峰,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了起来,裹进了令人无限遐想地裙底。

  妻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任凭着我欣赏她的美,似乎是错觉,我在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寒意,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中颓丧极了。

  她还恨我吗?还是在责怪我?

  妍儿,今日过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真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发誓!不过,我也会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乐趣,请你原谅我好吗?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踌躇矛盾间,花想容朝我耸耸肩膀,拿起桌上的酒杯道:“还看不够吗?嘿嘿,你们两个今晚可都是我的哦,一个是我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的女人。”

  妻杨了杨手,花想容嘿笑着把妻揽进了怀里,妻反手也把花想容搂进了怀里,两人嬉笑着打闹在一起。

  “嗬!”我移开焦点,端起手里的举杯,一饮而尽。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过食道,冰凉冰凉的,随之带起的是全身的火烫,仿佛每个细胞也跟着变得火烫,翻滚。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刺激眼球的场景,我怕再多看几眼,我会把这两个仙子,不,是狐狸精,给直接吞进肚子里头。

  布迪加?真实的布迪加!

  我一直劝说着花想容这妮子不要开这车,毕竟我不想被某些人抓拍到妻的样子,毕竟那是非常震撼眼球的事件,试想下这标题贴在各大娱乐版面头条会是什么概念:知名女主持陪豪放女深夜游夜店!

  从金色到酒店,一路招摇而去,那轰动效应自不必多说。从酒店下来,本来我还劝说着,可妻已经撇过脸去,剩下我和花想容这骚女人理论,她除了笑就是恶作剧地反问些奇怪的问题。

  我知道这是没多少指望了,也趁早闭嘴,毕竟计划的进行才是重点。我只是奇怪,妻不至于如此走偏锋,这和她以前的作风太不相似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可能不顾及她自己的身份啊,难道说是为了最后的疯狂一夜?她知道我想干嘛?

  太诡异了,我的欲望随着飘向鼻蕾的气味而沸腾,还有什么比夹杂着女人体香的香水味更令人着迷的呢?

  车子静悄悄地驶近一座灰色的建筑物,呵,这灰色地带也太他妈的形象了,除了墙壁上涂了显形猩红外,其余尽皆暗灰色调。

  与我意料中的一样,形形色色的闲杂人等,在布加迪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把目光的焦点集中过来,灰暗中明灭的火光似乎平添了几分压抑。

  我很自觉的先溜下车,牵起车门,把妻迎了出来。

  妻有意地甩了甩手,我早防着她,一早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头。

  妻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任凭着我牵着,我心里头暗喜,妻该不会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过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亲昵,动作也很自然地分开我和妻,然后一人一边的挽着。

  妻没动,我亦不敢动一下。心底突然紧张,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了下。

  花想容很聪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机拍咯”确实,周遭离得近的闲人已经彻底被这两位从布加迪走下来的女人给吸引住了,先不说他们是否看得清两人的容貌,单单花想容那劲爆三点奶罩式小可爱和超短露股沟牛仔就够震慑全场了。

  妻没再犹豫,在花想容的牵引下走大门口两个趴伏的猛兽中间走去。

  我当然没落下,紧搂着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边。

  那特显眼的两兽头就近一看,也特吓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状,那凶猛的架势仿若想夺人而噬。

  我不觉多留意了那暗灰色的雕刻两眼,这门口的装修倒是气派十足的,那里面也该不会逊色吧,毕竟这可是王志极力推荐的一处地方。

  门口两列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就像是两排黑色的铁塔,身高平均超过一米九,壮硕而威猛,这些肉都是妈生的,为何他们就这么多呢?不过光长肉可不行,到头来还不是得看场子,这人还是长脑子关键。

  我很想现在左拥右抱的那个人是我,可这么幸福的差事却被花想容强了去,第一次感觉到被美女牵着走也是憋屈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一直走进甬道里头才隐约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山响,强劲热辣的电子音乐就这么一阵一阵的传进耳朵里头。

  花想容这骚货一听见那音乐,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随着那节奏扭了起来。

  “你就不会闲一刻钟吗?”妻没好气地道。

  我偷眼看去,妻美丽的脸蛋在甬道壁灯地照射下,似乎多了层绯色,原本的冰冷已经有了消融的迹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点迫不及待了。”花想容甩了我的手臂,腻着妻撒娇道。

  真受不了她的那股子嗲劲,看来晚间妻的自述倒是对花想容保留了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样子,我就有种想把她压进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那关我什么事?你摇你的,别抱着我。”

  “我偏要,怎么样?”

  我郁闷的跟在他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干瞪着双牛眼,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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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未解之谜(上)

  我郁闷的跟在她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则干瞪着双牛眼,巴巴地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行至玄关处,我抢先一步在入口处买票,这可是讨好的活,是男人都得这么干。

  花想容扯着我的手摇晃着嚷嚷道:“喂,你干嘛还买什么票啊!你,就你去把你们孟经理给我喊下来,就说有人找他。”

  我有点懵懂地朝花想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转角边上还站着个比我更懵懂的大家伙。

  他很配合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声地问道:“小,小姐,你说什么?”

  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也奇怪了,都快顶到天花板的庞大身躯居然如此低声细气的说话。

  我鄙夷着旁观那傻大个的言行,心底不觉飘飘然起来,有身边两个大美女撑场面就是不同啊。

  花想容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没听清楚吗?叫你们孟经理给我滚出来,快去!”

  这下周围的人全懵懂了,个个像呆头鹅般地伸长了脖子望向花想容。

  其实他们看戏的味道更多点吧,谁叫花大小姐颐指气使的样子亦是风情万种呢。我偷眼望向妻,她似乎也有点乐了,美丽的脸庞上浅浅地挂着微笑。

  那保安同志这回似乎有点明白了,他走近一步,然后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们找孟经理有什么事情啊?”

  “叫你做事,你还婆婆妈妈的?你到底去不去?”蓉蓉这妮子是什么脾性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纯属于没事虐人玩的主,也亏这大哥反应够慢,换了别人该早去了吧。

  这时候旁边走来一名保安,凑近傻大个耳朵上低语着,那傻大个一听,立马紧张的跑来朝花想容道歉道:“花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就请孟经理下来,你等着啊。”

  傻大个一边忙不迭地跟花想容陪不是,一边拿起手里的对讲机调弄着:“喂!孟经理,孟经理。孟经理在吗?喂!”

  花想容一见傻大个的紧张模样,偷偷回过头来,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可爱地吐吐小舌头。

  我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如果跟这妮子打交道还得多多费点心思才行。

  看得出花想容不仅来过这地方,而且在这里还挺有号召力的,这‘孟经理’该不会是那个孟虎吧?她的姘头?

  一想起这男人不仅把花想容狠狠地日过,还在昨天被妻诱奸了一次,我心底就开始不痛快了。

  正烦恼着,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心下又有点释然了,不管最后是什么结局,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暗暗地下定决心,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事情的发展都在预算之中。

  只是我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这个原计划的缔造者似乎把握不住剧情的发展了。

  我把心思放回了现场,她们两个大美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叽叽喳喳个没完,而且一点收敛的样子都没有,时不时还随着飘出玄关的音乐扭两下,难道她们不晓得旁边那些猪哥们都快把口水滴下来了吗?

  那些个刚进来买票的痴男怨女们,也一直猛盯着她们两人看。

  很久很久以后,事实上应该不超过五分钟,而我却觉得过了一世纪般的漫长,玄关内才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该是点子来了。

  花想容和妻也停下了谈话,望向正朝这边快步走来的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高个瘦子,他身后跟着六七个时髦装扮的流氓。

  他应该算是蛮英俊而且又懂得‘打扮’的男人,特别是那流里流气的外表配上鼻孔处闪烁着金属质感的环。不过他可不只这么点卖相,我对他表现出来的气势给吸引住了,应该说是眼力。

  花想容是美女,这点从他身后一群手下的神情可尽览。妻也是美女,而且是罕见的美女,这点更是勿庸置疑的。

  他应该没见过妻几次吧,此刻居然能把目光从她们身上转向我来,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因此我可以断定他是一名上位者。

  与官场相似,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圈子里头都有上位者,就是纯剥削的一阶层。

  在中国,人分三等,低贱的底层人民,那是属于完全被剥削地一等,也是最多的。中间那层也算是中产阶层,一般有钱人的阶层,我则属于有潜力的末流上位者。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眼神触碰,我发现了他目光中独有的狼性,凶残而狡诈,当官这几年我也没白混,这种人虽不算多,却也不少。在没把握前,这孟虎也算是一个角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想死吗?”花想容很不客气地斥骂道,真有点服了这个前一刻钟还嘻嘻哈哈开着玩笑的女人,变脸的速度和川剧里头的大师有的比。

  “呵呵,没那回事,我一听花小姐在这里那还不赶紧往下跑了吗?嫂子好,你今天能来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哈哈。”那男人很圆润地说着客套话,随即不失礼数地把目光移向我道:“这位兄台面生的很,花小姐也不介绍介绍?呵,我叫孟虎,兄弟叫我阿虎就行了。”

  我朝他点点头示意道:“叫我月哥就行了。”

  并不是我刻意,只是我向来对这种小角色不感兴趣,就算他是上位者,也在我的排除之外,人不能往底下看。这是我行事的基本准则。

  “月哥好,你是花小姐的朋友,那以后你就算是我孟虎的朋友了,今晚既然来兄弟场子,那可得尽兴才行啊!”孟虎并没有变现出任何的犹豫,一开口就奉承上了。

  我也没再装逼,握住他伸来的手,重重摇了两下道:“这是自然,花小姐信得过得人,我也信得过!呵呵,今晚就麻烦阿虎兄弟了。”

  “操,男人间的屁话就是酸得要死!”

  我吓了一跳,如果是花想容说的我还可以接受,可这并不是她说的,而是妻!

  我侧眼望去,妻已经拽着花想容走向大厅入口了。留在眼底的,赫然是花想容那妮子故作可爱的花式鬼脸。

  妻是在进入小爱的角色吗?我有点犯浑了。

  “哈哈,月哥别怪,我怎么看着花小姐蛮喜欢月哥的?”孟虎挤眉弄眼的朝我笑着,感觉那笑里头多了点变质的酸味。

  吃我醋?老子还想宰了你小子呢!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顺了顺后道:“喜欢?呵呵,我可看不出来。”

  我刚摸索着口袋里的火机,孟虎已经很用心地打着了火,送到了眼前,我就过身去点着了。

  “走,我地跟住她们,免得有不长眼的鱼腩给冲撞了。”孟虎的一只爪子很随意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种江湖式的热络有点令我反感,不过勉强还可以接受。

  在他小弟们的簇拥下,我也过了回当混混的瘾,和孟虎勾肩搭背地边走边聊些有的没的客套话,穿进玄关后的一幕给我热血沸腾的感觉,好像全身聚满了年少轻狂的激情。

 
 
 
 
 
 
 
 
 
  第25章 未解之谜(下)

  “hi  baby”

  “yeah its me”

  “yo  yo  yo  dee  dee  dee”刚转入迪厅,里头的音乐排山倒海而来!很震的音乐!

  顷刻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dj那暧昧的女声呻吟式调情给震麻了,脑下垂体又开始大量的分泌胺多酚激素。

  娘咧,这震得……连地板都是特殊材料所做,弹性超一流,脚一踏上,就感觉到从脚底往上传的那种震度!

  场子里头的灯光效果也超梦幻,光怪陆离的仿佛不是这个世界里的物事。好久没来迪吧滚了,甫一接触那闪烁的霓虹不觉得全身热血一阵阵的翻滚。

  这可是找一夜情的好地方啊!一路走来,到处是乱扭的年青男女,连过道边也是一个个衣着暴露而且妖异的红男绿女,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学着孟虎的样子,边走边摇晃着脑袋。

  由于实在太吵,我也没再和孟虎打屁,一路思量着心事,跟在前头开路的两马仔朝前走去。

  一开始我还四处找着妻和花想容这小妮子,后来才发现,这里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可以说档次摆在全国来说也算是一流,单单来这里找乐子的女孩们就显得颇不俗。

  迪厅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城市美女集中的地方,有卖肉的,有寻找刺激的,不管是来慰籍饥渴的心灵还是肉体,总之,灰暗地带最不同于其他迪厅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开放程度够我喝一壶老酒了。

  不及细看,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一间以灰为主色调的吧厅,中间立着四根巨大的柱子,偶尔擦过的光亮映照出腾云驾雾的盘龙,神秘中透着血性的张扬。巨大而古朴的柱子中间是一个圆形舞池,随着激情而且辣味十足的电子音乐,里头热舞着癫狂症发作者。再以舞池为中心,周遭环绕着一圈圈的台几,在四散的台几边上坐着些颇有点目的地男女,也许气氛还不够,也许是另有目的,这些人在灰暗中等待着。

  美眉们身上的布片确实是少到可怜,却又放肆的摆动着那曼妙的身段。

  男人们似乎天生都是来这里玩儿女人的,一个个扮着潇洒,耍着酷,同时还瞪大了眼睛在留意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落单女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玩到女人,也最容易被人砍成残废。

  呵,多年前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呢!

  时光荏苒,以前是我找美女,现在是美女找我,说不上幸福,反而觉得女人来得太容易了,连一点猎奇的优越感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压抑在心牢里头的那只猛兽已经苏醒,甚至咆哮着冲击身上的镣铐。

  前行很顺利,那狐假虎威的两家伙秉承了他们主人的特性,大咧咧出风头的开路着,过道两边桌子上的人们好奇中有点惴惴地看着我们路过。

  而我更好奇的看着那些很裸的女孩们,站在过道边热辣的扭动着姣好的身段。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像黑洞一样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对于妻,她若是傲视群芳的九天玄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也都算得上仙女了,我很眼馋地看着那些鲜活的肉体,现象着她们是怎样地在自己棍入中委婉讨饶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看着碗里的同时,惦记着桌上的,我舍不得妻,更舍不得这一片片的森林。

  再等等,再等等,我叨念着,幸福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不过也可能是远在天边。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计划是否能够完美展开。

  花想容这骚货的突然加入,再加上王志推荐的这场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孟虎?这些整合起来的东西令我原本计划好的方案不得不一改再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呵,正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无论是什么过程,只要彻底地让妻在我面前被外人肏一次就行了。

  这是我计划的本质,这个曾经令我挣扎过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我要让它成为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一次,一次就好!妍儿,不,妻!你知道吗,为夫快疯掉了,如果再压抑下去,我会完蛋的!

  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女总统。她天生高贵而富有亲和力的气质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她面前我会从心底感到颤栗,很自然地生出一种甘心臣服的卑贱顺从。这和妻身后如山的背景无关,我是真正的折服。做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虽然我是一个懒汉,但是我也是个多少有点理想的懒汉,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厌倦,我所要做的,就是借这次游玩的机会,彻底地扯碎妻的伪装,让她成为我的好老婆。

  几个月来循序渐进地调教,再加上在金色俱乐部里头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基本上我已经接近了预期的目的,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最后一夜,妻的淡然着实吓得我从头凉到脚。那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坎里头。我感觉得到妻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我的意图,心底的龌龊被曝露了,我很绝望。

  曾经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我不知道我的黎明会不会到来,但是我知道回到月城后我绝不会再拥有宁静的生活。

  所幸,妻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起码她也让其他男人给肏了,我相信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一定也知道我是爱她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反派头子,正在无耻地利用着妻的善良来令其深陷情与欲两难的抉择。

  其实她也猜出了她要选择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答案,但却是最合理的答案。

  如果妻今晚跟我去了金色俱乐部,那么几个月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迎来最幸福的终场,可是妻没有去,她把谜团留给了我。

  她会选择我给她留下的答案吗?

  在计划实现之前,一切似乎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妻还是妻,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妻。

  我还是我,一个身在女人影子里的卑微生命。

  氤氲迷茫的迪厅里头,也说不准那些是魔还是鬼,到底是地狱里头的彻底疯狂还是来自天堂的末日堕落?总之,除了特别上脑外,我期待着在这诡异和迷茫的地方发生点什么。

  跟随着孟虎一行人七扭八拐的来到了迪厅的边缘,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一条楼梯直通楼上。

  行至楼上,外头那山响的音乐才稍稍敛去不少。

  “吵了点,月哥别介意才是,呵呵!”孟虎边走边递来跟烟套近乎。

  “阿虎兄弟,你这场子真够气派的,再说这地方要是不吵,我还来干嘛?哈哈哈哈!”

  和这种人说话,少不得互相吹捧一番。

  说话间,孟虎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写有‘vip’三个醒目鎏金烫字的包厢前。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那些小弟随之散去。

  他似乎很享受颐指气使的排场,那张不见山水的俊脸上,浅浅多了层得色。

  很典型的不入流混混,即使他是个上位者!

  我心中暗暗地鄙视着,在我的标准下,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可以不动声色的淡然若定,像孟虎这角色,显然离那境界还差了好远。

  “月哥,我们这里可是花小姐常来玩的地方,你也别找她们了,待会她们就上来这里。”孟虎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哦?她常来啊?呵呵,我很少出来玩的。”我随意的应着,跟着孟虎进入了房间里头。只是没想到那妮子这么喜欢夜生活,还常常来这种地方。

  “说句得罪的话,花小姐好大的脾气,我们这里的装修可是一改再改的才符合了她的要求。”孟虎一进房间里头,就打亮了壁灯。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一进房间里头,我不得不叹服,虽然我也去过很多高档的场所,不过这里的奢华还是令我吃惊不小,至少我是很少见到如此豪华的做派!

  第26章 战

  包厢里头的布置着实令我吃惊不小,里头奢侈的铺张用富丽堂皇来形容都有点不够。

  孟虎转过头来开口道:“月哥,这里够牛吧?!你看,这层泥巴叫做硅藻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他妈的算啥玩意,后来听说是从海底挖出来的什么几亿年来动植物尸体的沉淀物,光涂这几面墙就得几十万啊!”孟虎的表情很夸张,一边咂着舌头来绕,而脸上却又挂着颇为自得的笑容。

  我微微点头示意,一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

  孟虎见我有兴致,见机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是间仿酒吧的布置,有吧台,有k歌用的超大屏幕液晶电视,房间中间摆着一套蓝白色的组合沙发。

  主调是金属的银色间或黑暗的辅助色,冷调中带着神秘,在墙的四角摆放了四尊钢水浇铸而成的复古铜人像,那挺剑怒斥的中世纪骑士令冷调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狂野,仿佛重现了十字军东征时的沙场。

  听着孟虎在耳边呱噪,我心里头暗暗抹汗,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不像话,居然为了单纯的娱乐,随手就在一个娱乐场所里头砸了几百万的装修!唉,钱多就那么难熬吗?

  相比起她来,我那水平只能算是穷人,相当穷的穷人。

  闲扯一阵后,孟虎拉着我坐到了中间的组合沙发上,软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衣裤融进身体里,我调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发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拥着一般,全身舒坦,就连之前紧张的焦虑似乎都有点缓解了。

  “月哥,在哪里发财呢?”孟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识趣的把台几上的烟灰缸轻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轻吐了一口烟,略一伸手,将有点长的烟屎敲进那好看的花形瓷器里头。

  “哪有发财,我也就一上班族罢了。倒是你,风风光光的做老大呢!”人际交往这种东西就是方圆,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说白了就是人话鬼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说。对于像孟虎这种明显的靠暴力生活的人来说,装逼是很有必要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着点敬畏,再适当地敲敲锤锤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孟虎虽然年轻,但是也见识过世面,听我话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后的老板是“政府”,那张阴柔的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略显客气地打了个哈哈,摆手道:“月哥,我那哪上的了台面,不过趁着一股傻逼劲带着一群小孩瞎折腾罢了,呵呵,话说回来敢情你也是趁着十一来玩儿一回的吧?”娱人必先娱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来反衬我,挺有魄力也挺彻底的。后半句显示了他的见识,也许从我的口音上听出我并不是广东人,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多半是不带卷舌的。

  “厉害!不,是犀利,你那个叫犀利,哈哈哈!其实我广东话也懂一点的。”我轻松地笑了,其实对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我也有点重视了。

  “花小姐是我朋友,这次也是她带我来玩的。”一半的假话,之前就和花想容这妮子通过风了,在外头的公共场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烦报她的名头就行。这样也比较方便隐藏妻的身份。

  孟虎并没有疑惑,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诶。”我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啊,估计孟虎这丫的以为我是她姘头了,这从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模拟两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话语里把‘花小姐’这三个字改成了‘花姐’两个字。

  “花姐?呵呵,你们该不会来个姐弟恋吧?”我调笑着问道。

  孟虎目光闪烁了下,抽了口烟道:“哪有,我这是尊敬,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见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话,别说当她脚仔了,我就给她提鞋都不配呢!呐,月哥你普通话真标准,该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我微笑着把烟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这丫太极耍得可以,一点口风不露,却还想试我的底?

  孟虎见我含糊,话锋一转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哈哈,月哥你来浅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好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是才来不久,我心里冷笑着,故意问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吗?”

  “有花姐在哪轮得到我献殷勤啊,不过月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孟虎很有气势的摆摆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吗?

  “吩咐就不敢了,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杨了下眉毛,让他注意到我眼里轻佻地神色。

  “哦?”孟虎只顿了下就很随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里先打包票了,呵呵!”这么会拍马屁?才认识不到十几分钟就热络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啦?

  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缘故,但是这孟虎也豪爽到让我有点激突了!

  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大中华来,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两根烟夹在手里。

  在我掏烟的同时,孟虎很知机地把手垂到了膝盖上,果然我一递过去,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这是礼貌,更是尊重。

  能在细节上重视的人,就不那么简单了,这丫杈的果然是个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觑之意,打算震一震他,当下笑道:“我想上小爱。”孟虎一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志?”岂止认识,还他妈的有夺妻之恨呢我操!

  “认识,我去过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头把手上的烟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后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头呢。”前半句已经令孟虎凝神,后半句一说完他脸色陡变,不是煞白,而是毫无血色。

  在我刻意营造的节奏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我的话。

  王志是谁?是让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却要上他的‘女人’,这代表什么?

  结合花想容与我算是较亲密的关系,他应该得重新给我定位了。

  那么后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别给我兜着了!

  从妻的自述中我了解到她们并没有去查看卫生间里头的情况,而刚好他们办完事后,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机会也很大,那么就为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没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其实我也不怕什么,单单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暗示已经够震住他了。至于我说出这番话的缘由,最终能否联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让他吃不准。

  孟虎确实被震住了,半天没开口,那一双颇为机灵的眼珠子却乱转着没有任何的落点,这幅狐疑中带着深深惧色的表情令我解气不少。

  我不是没有装逼的耐性,只是单纯地想敲他,因为他这种垃圾居然上了妻!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心底就会涌起一股揪心的酸楚。

  孟虎倒也不浑,猛地吸了口烟,干涩地笑了两声道。“真巧啊月哥,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该怎么做呢?”看着那张颇为英俊的五官勉强扯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一阵快意:“阿虎兄弟,哥不是故意的,呵呵,那真是凑巧撞上了。”也许我的调侃更刺激了他此刻敏感的神经,再也稳不住,显得坐立难安起来,就连揣测我话里头的心思都没了,只是压低声音道:“月哥,这事你可得帮我瞒着点啊……”瞒你老母!我会跟全天下的人说我老婆被你丫的上了吗我操!

  我也不答他,只是从台几上的大中华里头再抽了一支烟出来。

  他不解地“啊?”了一声,似乎想说他手里还有烟,一低头却突然发觉手指间夹着的早已只是断掉的烟杆的烟嘴罢了。

  孟虎有点颓丧地接过我手里头的烟,然后茫然地向我望来。

  我打亮了手里头的火机朝他招招手道:“来!”看得出他真是怕了,凑过来的烟头微微地颤着,点上火后,他迫不及待地深深吸了一口,吞进了肺里。

  我冷笑着欣赏着他强自镇定的表情,慢吞吞地道:“兄弟,咱也不罗嗦了,那娘们的事就麻烦兄弟你了。”孟虎一见我开口,想都没想就答应:“那是自然!”

  “嘿嘿,兄弟帮我一次,我会记得的。”我用暧昧的语调来缓下有点变异的气氛。不是我心软,只是我知道要吓死人,这样的程度还不够。既然不够,那就得好好利用下这个机会。

  “哦……呵呵,这算什么帮忙啊,应该的,只是那天的事……”

  “放心啦,咱又不是刀子嘴的三八婊子,不该说的我肯定不说,呵呵,要是兄弟不信可以去问问花姐,我连她都没说呢。”孟虎一脸惶惶然,见我语气轻松才稍稍缓了一点,犹自补充了一句:“王志那人狠啊,我可真不想……”

  “诶!这什么话!?兄弟不信我?”我特意加重了语气,身体往前倾了一点,肃容道。

  “呸!”孟虎低头吐了一口,显然他也发觉说错了话,一脸懊恼地样子:“月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急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啊,你别当真就是,吐!不,别误会!”越忙越乱吗?

  我好笑地看着那张厌恶地脸上因为语无伦次地表达而在焦急间涨成猪肝色的样子。

  “好啦,阿虎!”我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部,听说人焦急的话,拍背后可以让人轻松一些。

  孟虎不是二愣子,也明白到了自己的失态,暗吸了口气后,渐渐地平复下来。

  “我当你兄弟才跟你坦诚相见的,唉,没想到把你吓得,哈哈哈!小样!”我大声调侃着,还故意在他肩头上拍了两下重的。

  孟虎楞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月哥,你刚耍我来得吧?!”孟虎不确定地问道。

  “操你妈逼,格老子的也太不经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夸张,整个人卷缩到了沙发上,也许真得太好笑了,我一笑开来就停不了了。

  “屌!真服你了,月哥你刚才的鸟样子也太他妈像敲诈勒索的了,而且还他妈比我更熟练,真怕了你们这些官老爷了!”孟虎讪讪地笑骂了几句。

  “呵呵,初次见面嘛,不让你印象深刻点隔阵子你把哥忘了咋办?他妈的,老子最看不惯你们南方人唧唧歪歪的一见面就热乎乎地称兄道弟。去,擦擦汗去,看你那怂样子也像出来混的?!没几句就满头大汗了!靠,你也不想想,你在南,我在北,老子过几天就回去了,谁还管你操了谁!就算你把你妈操了,我还能告诉谁去,傻得你!”人就是贱,好一通骂下来,孟虎反倒是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让他气也喘匀了。

  孟虎嘿笑道:“嘿嘿,我也不理那么多,我就管你叫哥,我就傻又怎么样?别人看不起我,老子捅烂他娘的叉,哥看不起我,那才叫看得起我,哈哈!月哥,我算是服你了!”

  “滚,别扯那么酸的话!爷们不吃这一套!”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真心话!”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逼!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

  “续一根?”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么,把手伸了出去。

  “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

  “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地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

  “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逼,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强奸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

  “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么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强奸她!屌!我真强奸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奸!屌!我操得真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叫欲仙欲死!啧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得向我顶来,那屁股摇得啊,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难受,是的,难受。

  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ckinghol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

  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舍的男人。

  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令我煎熬过。我爱妻,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仿佛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

  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

  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

  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我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

  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

  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当中,我的灵魂,被无限地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自处?

  于是,我借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

  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回避般地言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象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当两人鸡巴翘得天高,准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知道算是庆幸,还是倒霉,那悦耳地铃声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

  第27章 陷

  “喂!”孟虎在按下接听后,几乎是爆喝了一句。显然对这个打断兴致的人很有气。

  听筒的质量很好,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的粤语水平有限,大致听到了几个词,‘正’,‘来’,‘屌’。

  孟虎脸上一喜,马上应了一句,这句我听懂了,‘我即刻到’。

  放下手机后,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

  “把妹?”看着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了迪厅里头那些衣着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体。

  “去吧,刚好有两个哟,我们一人一个分了先,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发泄下才行!”孟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边说边站了起来,末了还感叹了下依然怒涨在裤裆里头的鸡巴。

  见我还在犹豫,孟虎忙伸手来拉我道:“月哥,你该不会担心花姐她们回来吧?没事的,她经常一来就会先去蹦一会,没一个多钟是不上来的。”这么了解?我也没多想,既然要一个多钟才回来,那也够我先打一炮了。

  孟虎见我起身,忙淫笑着凑过来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条女辣得很,就算今晚咱们成功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哟,那小屄,啧啧,绝对的极品,我就给她夹几下就受不了了,何况你现在急火火地上马铁定十分钟就爆,嘿嘿!”

  “呵,那我先得放一炮,来个二发才行咯。”我整了下衣着,让衬衣的下摆遮住突起的帐篷。

  “二发也不保险!哥,兄弟孝敬你个好东西。”孟虎边说边从裤兜里捞出皮夹,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来。

  “就这玩意?”我有点迷糊。

  “哥,这东西就只剩两个了,咱们一人一个。”

  “哦,还挺稀奇哪!”我接过他递来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于没开封,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杀女人的好宝贝,走,咱们边走边说,那边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摆了下手,有点急色道。

  孟虎显然很兴奋,领着我就走。嘴里不停地述说着那套套的来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制的避孕套罢了,不过专供的群体是有sm偏好的伴侣。听他的介绍我估计就是有点类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点避孕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来少了点柔和罢了,一路上孟虎兴致很高,说得很激动,我也不以为然,加上甬道内的音乐令我有点心浮气躁,也就随口敷衍地应上两句。

  转了两个弯,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包厢区的样子,前面过道中间站了三男两女,看情形就是那两个妹妹了。

  “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会你再选个去下火!”孟虎一见那场面立刻就来劲了,一脸的眉飞色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好!”我刚应了句,就发现孟虎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苦。

  其实也就一息间,我发现那两个‘妹’就是妻和花想容。

  那边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那三个男的望了这边一眼,确切点说是看到了孟虎。

  一个穿黑色衬衫的家伙突然蹦达了起来,一欺身挨近了妻,嘴里口花花地嚷着:“靓女的波摇得这么带劲啊,该不会没穿奶罩吧?”说话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我没反应过来,妻也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拉开了妻左边小背心的吊带。

  并且探过脑袋往下看去。

  “嗳!”妻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来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钓在妻耳际的两只铂金耳环亮闪闪地晃得厉害。

  “我的娘咧!真的没穿诶!”那男人鬼叫了一声,音调尖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

  我头皮一热,下意识地提劲往前跑去,孟虎的动作更快,已经跑我前面了。

  “真的假的?来,我也睇睇!”他的同伙很配合,怪声怪气的附和道。

  “看你妈看!”就在他刚想有所作为的时候,妻叱了一句,同时一个手刀斩在了他的脖子上,动作干净利落。

  这一突变也就一瞬间,我楞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

  果然,黑衬衫的男人一吼,扬手就要抽妻。

  “哌!”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赏了他一巴掌。

  “噢!”接下妻一凌厉膝顶的男人仿佛从胸腹间发出一声哀嚎。

  “嘭!”我送给了那张扭曲的脸一脚。

  “嗵!”的一声,那傻叉摔趴下了。

  “啊!?”剩下的傻叉张圆了嘴巴。

  “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挡在了妻的身前,说实话,我还有点喘,毕竟瞬间的爆发是很累人的。

  “我,我屌你……”后面的话还未说全,刚露出点凶相的傻叉被凶到五官挤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脸上,“嘣”的一声肉响,然后傻叉在原地转了一圈,软倒……“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们这些杂碎出来,你们好彩敢来我阿虎的场子闹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地很大声。

  大水冲倒龙王庙还是英雄救美的戏?

  我一边鄙夷地看着孟虎表演,一边留意着妻的神色,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些微的愠怒。只是,她刚才又去化妆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过的眼睫毛,还有,假发。

  虽然改变的不多,但是妻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多了一点……风尘的味道。

  我看向花想容那妮子,她也上了点妆,本就妖媚的脸蛋更妖了,不,恢复妖的本性了。

  过道前后有些身影,没来也没走,一个个都站定了望向这边。

  “看你老母看,滚!还有你们,也给我滚!要是再看见你们在我场子出现,老子碓烂你!”孟虎像疯狗般地咆哮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对上孟虎的眼睛,马上就跑了。

  地上躺着的三人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是三个打扮很屌的傻叉,时髦而张扬,却有不似非主流那般另类。我发现他们其实年纪都不大,很有可能还是在校生。此刻他们一脸地懊恼,最惨地是那个穿黑衬衫的,还是被同伴搀扶了起来。

  我知道他应该很痛,可却紧咬着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就这么走啦?”花想容那妮子轻佻地说道,声音很柔,还有点嗲。

  原本低头绕着走的三人都回过身来,紧张地看着花想容。

  “屌!你们老母没教你做错事要道歉吗?”孟虎狠狠地骂了一句。

  我却觉得他有点色厉内荏,估计他也没猜到那两个‘妹妹’是妻她们。

  根据他对花想容的态度来推测,他很怕她。

  “对不起!”三个家伙躬身各说了一句,然后很醒目地转身就走。

  花想容笑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虎一眼,对妻道:“姐姐被欺负咯,妹妹好心痛哦”很粘人的肉麻,可听在耳朵里却又那么的自然,甚至是舒服。

  我望着那张妖媚的脸蛋,有点心动了。一想到妻就在身边,我赶忙收回了目光。

  妻瞪了我一眼,敢情她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我心中正打鼓,妻却走到了孟虎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摔到了孟虎的脸上。

  “哌!”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孟虎杵在那里愣住了。

  花想容咯咯娇笑着,伸手挽住妻,拉着她往前走去。

  我看了一眼孟虎那傻叉,暗暗摇头,跟上了前面那两道浅浅摇曳的肉紧身躯。

  妻的打扮确实诱人,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紧身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颀长的脖颈以下至肩胛下缘是一片雪腻般的粉白,即使在暗色调的过道内依然是那么夺目。

  不过更令我神往的是在银色裙摆里的两瓣半月形的隆起,说实话,要不是妻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要不是那双玉腿正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起,要不是白藕般精致的小腿上缠绑着细高跟的系带,那这个完美就会有一点少少的缺憾了。

  花想容很妖,也很腻,即使再加上那身惹人的火红bra式上衣和超短露屁缝牛仔却也吸引不了我。这样说不对,应该是不忍,不忍少看妻一眼。因为,妻真的太迷人了!

  刚才发生的事件太突然了,突然到我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本能要保护妻的冲动外,其他的念头根本都来不及冒进思绪里头,现在不同了,看着两具火辣辣的曼妙身段在眼前摆动,我忍不住的假设,如果我是刚才那流氓的话,估计我也忍不住想去拉开她的小背心看看里头那一对颤巍巍颠着地小白兔,甚至我还要掀起妻的裙子看看……正意淫间,孟虎赶了上来。

  “唉,丢脸丢大了!”孟虎看着前面正叽叽喳喳的两女,神色间的懊恼更甚之前的那三个傻叉。

  “呵呵,自家兄弟,没什么丢脸的!只是……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我很含蓄地揶揄了他一句,好笑地看着他左边脸颊浮起的五道指痕。

  “打都打了,还会有什么麻烦?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出错了?”孟虎摸着被妻扇过的左脸,颇为不解的样子。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骗谁?俗到返璞归真的英雄救美再加上无敌巧相逢,是谁都会怀疑啦!

  对于孟虎傻叉般的行径我连去点他的心思都发懒,只能暗叹倒霉,跟他一起被鄙视事小,只怕聪明的妻已经联想到我和着傻叉一起出现的原因了,唉……我有意岔开话题道:“没麻烦就好,嘿嘿,那娘们抽你的时候可真带劲哪!小奶子都颤三颤!”后半句是压低声音说的,我可不想被妻听见。

  孟虎脸上赧然,嘴里尤强硬道:“哼!找机会我百倍抽回来,嘿嘿,当然是哥先替我报仇先……”抽回来?怎么抽?是用鸡巴肏回来吧!

  心底的一根弦被拔了下,脑袋里嗡嗡直响!禁脔啊禁脔……我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剥离灵魂的痛楚,深吸了口气后,才镇定下来。

  孟虎是一个猥琐的家伙,而且很有怨念。却也聪明,懂得用奉承来掩饰。

  我极度厌恶着这个曾经享用过妻的男人,却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计划里头正需要的那一位人选。

  要不要呢?由他来,也许可以彻底地剥开妻的外衣。

  踌躇间,孟虎故意拉着我缓下了脚步,一脸淫亵地在我耳边道:“哥,你看那臀,紧绷绷的不知道有多弹啊!”弹你娘弹!

  我心底冷笑着,没想到我在算计他的同时,他也在算计我。

  我懂他的心思,如此迫不及待的怂恿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也想让我得罪王志,而得罪的方法就是上了志哥的‘女人’,以至于我也落下把柄在他手上。

  “看样子是很弹哪……找个机会咱俩一起上?”我报以同样猥琐的笑容,只是心底却隐隐作痛。

  “嘿嘿……”孟虎冷笑着望向那半月形的夹缝处,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角似有狼一般的绿光溢出。

  第28章 囚

  四人来到了之前的‘vip’包厢内,花想容招呼着我们坐下,然后交待了孟虎几句,那厮立刻风风火火忙开了。

  我等妻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妻没理我,只是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妻的见识不凡,一见到包厢里豪华的装修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喜欢这里吗?”花想容挨着我坐下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直冲鼻端而来,与妻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同,这妮子身上的香水味能令男人打一哆嗦,馥郁而迷人,却又绝对的独特,估计是那些特供顶级的香水。

  “有什么好喜欢的?!”妻撇了撇嘴,似乎是在怪我那一哆嗦。

  暗自惭愧间,听花想容娇笑道:“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喜欢!”

  呸!还打禅语?!

  “唓!”妻很不客气的表达了不屑。

  “呵呵,老公,老婆看不起我哦”花想容的话语软绵绵的在耳边响起,同样软绵绵的还有她挨在我手臂上摇晃的两对大奶子。

  我骨头一酥,脑子里立马浮起傍晚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片雪腻。

  “谁是你老婆啦?死狐狸精!”妻佯怒着鼓起粉腮,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哈哈,就勾引你这小狐狸精啊,老婆”花想容很会扮可爱,像斗嘴的小孩子般,俏皮地伸出小舌头在饱满地红唇间左右摆动着,发出‘叻叻叻’的声音,可偏偏这不搭配她脸上妖媚妆扮的样子却在这一刻,谐调了。

  妻却不搭理她,反而笑了,而且是对着我笑的,此时,一只熟悉小手掐在了我的腰间。

  不痛,一点都不痛,妻轻轻的捏着我腰间的软肉。

  看着眼前漂亮熟悉的脸庞,我心头一热,整个胸腔瞬时暖洋洋了起来,甚至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那深邃迷人的眼眸里盛着盈盈的笑意,似乎还有点幽怨。

  这什么意思?她原谅我啦?花想容跟妻说了什么?难道妻知道了我的计划?

  只是一愣神间,脑海里跳出无数的猜测,妻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令我激动无比。

  “你老婆勾引我,你不吃醋吗?”

  妻幽幽地在我耳边哈了一口气,如兰似麋的芬芳令我再次的心神巨震。

  一语双关的话语吗?妻和花想容又在玩什么?角色对换吗?

  我懒得猜测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妻。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只是美丽的脸庞上有着陌生的妆扮,我开始有点恨她脸上的眼影、腮红了,因为这些靓妆令她看起来别样的明艳而妖娆,却也令我不安。

  一只手把我的脸扳开了,也扳开了我的视线。

  “有什么醋好吃的啊?我老公就是喜欢,怎么样啊?”

  我喜欢吃醋?!

  花想容笑嘻嘻地继续挑衅着妻,我感觉她是在讽刺我。

  腰间忽然一紧,其实不用妻暗示我也不想让这妮子‘猖狂’下去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她很‘欠扁’!

  “开什么国际玩笑,谁说我喜欢吃醋啦?我一点都不喜欢!”

  也许是说狠了,花想容这妮子脸上的笑容明显一滞。

  “哼!”

  从鼻腔里飘出的冷哼带着不屑,我似乎还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冷意。

  “呵呵!”

  妻笑了,看着在眼前绽放开来的笑靥,我很开心,单纯地开心,特别是那双眸子里的笑意令我感动莫名。

  也许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去珍惜吧,无论如何我现在为她做了点什么,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但是我令妻开心了,所以我很开心。很可笑啊,我还搞不懂她们两个是否又在玩什么飞机,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斗嘴,但是我很开心,连日来对妻的歉意终于缓了一下。

  说实话,这感觉真好,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从前。无意识地为她付出,没有勾心斗角的心机,有的……只是浓浓的爱意。

  “酒来啦!”孟虎像小二般吆喝着,手里托着个盘子,一路耍宝而来。那眉飞色舞的殷勤劲仿佛根本不是那个刚出了丑还挨了一巴掌的人。

  这会儿嬉戏的功夫,孟虎已经从吧台里头翻出不少东西,有洋酒,饮料,香烟,骰子,扑克等,没待他一一摆好,花想容却皱眉道:“没冰块不好喝啊!”

  孟虎忙诺诺应道:“哦,是啊,好,我现在下去弄点上来。”

  “真是的,蠢得要死!”花想容厌恶地撇撇嘴。

  孟虎尴尬地嘿笑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没有雪柜哪里有冰?这妮子纯折腾人嘛!

  我估计她是刚被我的话激到了,正乱发脾气,心中笑笑也没当回事。

  “酒还是饮料?”我望向妻,讨好地说了一句,手已经伸向了洋酒。

  “都好!”

  妻朝我浅浅一笑,往日的情愫在这一笑间,填塞了我的胸腔。

  真感慨啊!妻突然没来由地又对我好了,这女人耍起小性子来真是时雨时晴的,就连平素里端庄文静的妻‘玩’起来也这么疯!?唉,所幸快回家了,希望届时一切都好吧!

  “受不了!”

  花想容打了个‘冷颤’,一副想甩掉身上疙瘩的样子。

  “呵呵,跟你学的,好妹妹”妻很邪恶的拉长了尾调,声音嗲的可以粘住人,原本清淡的笑容深刻了一点,也就这么一点就多出了几许陌生的轻佻妩媚……这是小爱的真正分身吗?我愕然发现妻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的……风情万种!

  就连天生妖媚的花想容也被比了下去。

  “哼!”花想容把鼻子一皱,站了起来:“我才没你那么骚呢!狐狸精!”

  说着,她似无法忍受般走开了。

  她这一离开倒给了我和妻独处的机会,我借着给妻倒酒的时机飞快地在脑子里组织起语言,想着该如何热络下气氛,解开我与妻之间的心结。

  “风,我很……骚吗?”

  妻的声音轻轻的,很突然地贴在我耳边响起。

  很骚?我心下一震,迎上了那对深邃迷人的眸子,里面无法掩隐的迷茫一下就将我刺伤。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妻的悔意。

  “不,是我害你的。”我懦懦着,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吗?喜欢……这样的我吗?”

  妻的声音依旧很轻,那具柔软的身子挨了过来,熟悉的幽香隐隐约约的向鼻端袭来。

  喜欢?如果你地美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那么我会很肯定地回答,喜欢!可是,我怎么会喜欢让其他男人与我共享!然而,我悲哀地发现,妻……似乎隐隐期待着我的回答。

  “也许吧。”我勉强把脸上的五官堆砌出一个笑容。

  对于这个隐晦地抗议,那张美丽地脸庞上不见一丝喜怒,有的,只是我看不懂的笑意。

  “蓉蓉跟我说了,你的……计划。”

  妻的神色依然不变,平淡,平淡地说出了我最肮脏的行径。

  我怕了,虽然早有预料到这一刻,但是妻的……淡然令我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想说点什么,嘴唇无意识地张了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妻仿佛离我好远,远得让我无力追逐。

  手上一暖,妻的柔荑握住了我,仿佛有一种平和的热力从她的手上传了过来,像春风般的抚慰着我的惊慌失措。

  “傻瓜,你是一个傻瓜!”

  妻的眼神突然变得好温柔,温柔的令人心颤,我再次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很无力,声音低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对你的爱!”

  是吗?

  是吧。

  我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发现妻明亮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回去好吗?”

  无言地凝视,妻仿佛没听见我近乎呢喃的唇语般,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此刻地心情,很单纯,真的很单纯。我抛开了一切,只想过简单点的生活,和妻一起的生活,至于那些狗屁计划,都他妈的死开吧!

  令我失望的是,妻轻轻的摇头了,这一刻,仿佛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

  “风,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

  妻别过了头不再看我,她的侧脸像是鬼斧神工过一般,有着令人心颤的美丽,而这张精致无比的侧脸近在眼前,却又让我感到无法触摸。

  我颓然地陷进了沙发里头,身上提不起一丝劲道。

  我默默地品味着萦绕在脑海里的话,毫无意识地注视着妻摆弄着洋酒,倒出,摇匀,咽下……仿佛都那么的与我无关。

  我不了解我自己,是说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今天撕开你的外衣吗?那么我不了解你是说你不想让我留下心结,还是你决定……离开我!是啊,我的罪孽是不可原谅的,我为了一己私欲而……我不想,也不能再想下去,因为一道身影此刻完全地占据了我的思绪,脑海中突然掠过像电影片段般的记忆,望着那一幅幅曾经熟悉而模糊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很突兀地我似乎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却隐隐约约地老是不能整合起来,眼中尽是刻骨铭心的往事……我机械地接过妻递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吞了个干净。

  “你看你,一有心事就乱来。”

  妻从台几上抽出纸巾在我的嘴边温柔地擦拭着,然后是脖颈,衣领。妻的体贴再次深深地刺痛了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因为我不想现在分出多一分精力去多想。

  我一下拉过妻的手,将她前倾的身体紧紧地揽进怀里,用力地勒紧。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低声地哀求着,拼命的嗅着妻秀发间的香味,感受着妻的体温,突然间我害怕永远的失去这些令我迷恋的一切。

  “谁说要离开啦?”

  耳朵湿湿地,一条软软的舌头调皮地滑动在耳廓间。

  “真……的?”

  我有点发呆了,妻的话犹如我在落水后攥紧的唯一一根稻草,我难以接受,或者说我还不肯定妻的意思。

  “傻呼呼的”妻撑开了我的怀抱,亲昵地在我鼻子上捏了下,美丽的脸蛋上尽是促狭的笑意,而眼角的泪水却又那么真切。

  我心中狂喜,巨大的幸福感差点将我砸晕。

  “我爱你,我,爱,你!妍,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抑着的情感通过喉咙泉涌而出,那歇斯底里地嚎叫令我全身舒坦无比。

  “哼,爱我还要我……”妻噘着嫣红的小嘴,似怨似嗔,简直诱人极了。

  “回去吧!”我坚定地望着妻,去你妈屄的计划!老子不干了!心结一去,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昂然的斗志,我恨不得把妻按在胯下一通狂肏……“不行!”妻一口就拒绝了,这次妻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

  “啊?”

  我认为妻又在耍小性子,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后悔啦?来不及了,哼哼,你教坏我了,我已经变得很坏很坏!而且……我开始喜欢这样子了”妻的语气很娇媚,而我却感觉到她是认真的。

  “真的不回吗?”

  我急了,心中不详的预感令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妻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直直望进我的心底:“你会甘心吗?”

  “轰!”地一声炸雷在脑际爆开!

  妻是在回避吗?是在借我的心结来回避吗?我会甘心吗?我不知道,但我不后悔现在的决定!可现在是你不甘心啊!

  “嘿!你们肉麻够了没?”

  第29章 火焰最美的舞花

  想容的声音很不适宜的响起,将我的思绪从半空中拉回到了现实。

  一去一返间她已经换了一身带亮片的蓝白相间的连身短裙,有点像外头领舞女郎的妆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开襟。

  也许刚刚情绪变化得太剧烈了,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飘起了一首慢摇舞曲,包厢内的暖灯也已经调成了光怪陆离的霓虹。

  “怎么样?伤心啦?来抽根烟吧,心情会好点哦”花想容笑嘻嘻地坐回到我的身旁,拿起台几上的烟,从中抽出一根喂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就含住了烟屁股,花想容点起了火,就到面前。

  我近乎麻木地抽了两嘴,然后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润进肺里。很醇的味道,比大中华还醇,一下就窜上脑了,而我正需要这感觉。

  被花想容出卖了,而我对她却提不起丝毫的愤怒,反而有种释放出压力后的解脱,也许对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责吧,潜意识里头的罪恶感被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妻的面前,我现在竟然有一点窃喜被妻发现了!呵呵,我感觉我真他妈的有病!当初找上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打算,只是我想不到这样早就要面对罢了,唉,个性独立的妻已经完全脱离出了我为她预定好的轨道。

  “嘶!”我又深吸抽了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别吸太深,蓉蓉这死丫头的烟有加料哦”妻在我身边轻轻地提醒,她似乎已经不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有的只是享受,微眯着眼睛一脸舒畅的品味着,可爱的鼻翼间正缓缓疏出缕缕烟丝,而她的右手两指赫然夹着一根烟。

  那份淡然的从容令我心酸,是的,她还是那个无法捉摸的她,妻内控的境界远在我之上,除非她愿意表露出弱势的一面,否则,我永远猜测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了人的,怕什么?”

  花想容一脸坏笑地反驳,她那嫣红的小嘴上也正含着一根烟。

  我不想说话,有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身边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去探究妻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几次抽这种加料的烟,不去猜测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秘密。

  其实,她瞒我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毕竟我还打算‘卖’了她呢!目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亲自一手促成的,我还能怪谁去?

  我摇了下有点发痛的脑袋,仿佛一切苦恼都在这一甩间被抛却,做为一个上位者,情绪失控是大忌,我不该自乱阵脚的,于是我开始静静的体验着大脑皮层刚被香烟窜起来的一阵阵晕眩。

  她们也没再开口说话,似乎相约好了,大家都在默默的吸着烟,倾听着调着暧昧低吟的慢摇舞曲。

  一口接着一口,这烟很够力,而且绵长。渐渐地,我感觉有股悸动从小腹涌起,暖暖地,像条滚过溶浆的热流,很快地,热流在变大,像条逐渐长大的火龙般,开始在我的体内涌动起来。

  我睁开了眼,眼前一片迷蒙。一切都没变,还是在包厢内,却仿佛又不是,茫茫然感觉自己飘向了云端,有种想释放的冲动。

  “冰来啦!”

  孟虎刻意大声说了一句。

  其实从他敲门,到进门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不想动而已,我在单纯地体验着热流在身体内冲撞的快感。

  “哇塞,极品诶,花姐,我也来一根?”

  孟虎还是那一副令人厌恶的笑脸,虽然他配得上‘英俊’两字,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厌恶。

  “酒!”

  我觉得很渴,喉咙一阵阵的发干。

  “月哥等等,我给你敲点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从烟盒中抽出根烟贪婪地点上,然后飞快地用冰凿子敲出几块碎冰,放进了我的酒杯中。接着再一一往她们的酒杯中加冰,最后再一个个地斟满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气,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爽吗?我怎么不觉得!这就是吸食毒品后的飘然吗?呵,可老子怎么还这么清醒!?

  虽然不去想,但是却不能拒绝莫明的哀伤蔓延。一边品尝着落寞的情绪一边感受着一股股热力透进四肢百骸,然后缓缓地往小腹涌去。

  我鸡巴翘了,中了情毒后我的鸡巴依然很强势地翘了起来。我开始怀疑那加了料的烟中含有催情的东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轻轻摇了下,我就喝了。对于酒,我向来干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红酒,还是其他的什么酒,我都一视同仁,那就是讨厌。

  说不出那甜味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一道热流顺着食道涌进体内后,开始向全身散发,并且渐渐地和之前在体内窜动地热流融汇成一处,愈加汹涌地在我血管里头激荡着。

  “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妻突然转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动人。

  刚刚抽过的烟是否暗示着一出戏的序幕正在拉开?

  既然你都执意变坏,那又何必再跳舞给我看呢?我不傻,妻并不是单纯地想跳舞,她是在怜悯我或者说是想……提前补偿我。

  我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却又隐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许跟我抢”花想容又跳出来了,这女人真他妈是来捣乱的!为什么她老是混乱称呼呢?

  很好玩吗?

  我还未表示什么,她已经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后像蛇一样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虽然只一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连衣裙内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特别是掠过阴茎时,那紧绷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触,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她吸引住了,飘离的不仅是残留在身上馥郁的香水味,还有我的欲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欢我哦”花想容娇笑着飘给妻一个挑逗的眼神,微微上翘的红唇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还真他妈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烦!这时候我觉得被美女烦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狐狸精!”妻低啐了一句,转过来‘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又要进入小爱的角色了吗?

  我心中酸楚,耳边又回荡起妻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我变坏了……”

  “别玩了,我想安静下!”

  突然的烦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冲动,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人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玩笑,就算是玩暧昧也没心情。而且,花想容这妮子想和我玩什么,跳舞给我看吗?我不愿意给人当猴耍啊!

  “真不要吗?也许等会你会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

  花想容抬高了下颚,嘴角的弧度牵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嘲笑。

  “来!”

  我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忠实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了那种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脸蛋上所谓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

  花想容笑了,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然后曼妙的身段突然毫无征兆地扭了起来。

  融入慢摇音乐的肢体语言向我阐述着什么叫做女人的性感。

  才几扭,我就痛了,是硬到发痛!

  不得不承认,花想容确实有自信的本钱,因为她跳的是很罕见的lapdance,一种源于西方的舞蹈,在中国有个很形象的称呼:钢管飞机!

  这是以男人为钢管的舞,摞命的舞!不仅是顾名思义的在男人两腿中间舞动,而且还有……‘飞机’舞!

  月城的东皇里头就有这样的服务,lapdance分两种,游击和独舞。

  钢管女郎在T台上跳,临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费欣赏一段热舞,没有身体的触碰,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视小费而定。独舞则是小姐在男人的两腿间跳,这是真正的lapdance,其间有一定的身体接触,但是男人的手是万万不可以触碰小姐的身体,除非双方自愿,否则就被视为踩场,其后果有两种,赔钱了事或者赔完钱再挨一顿打。

  钢管飞机一般是指男人先订一个包厢,然后预约小姐在单独的环境里跳,时间是固定的,可以加钟,但是规则不变,男人的手不可以乱摸。不过享受到的服务却是变相的‘飞机’服务,所不同的却是用‘舞’的形式,个中滋味实属非一般的刺激。

  由于对钢管女郎的要求较高,除了脸蛋身材外,还要有较高的舞蹈素养,我虽然很喜欢这种游戏,不过受限于质量的缘故,偌大的月城里头,也就少数几个钢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

  花想容明显属于少数的范畴,她不仅会舞,更懂得如何引领我的欲望。

  悠扬的萨克斯,激荡宏远的鼓声,高低混音地电子伴奏,以及轻快而富有磁性的女声蓝调在光怪陆离地复古‘战场’上都作为了陪衬,一个妖媚女人的陪衬!

  我开始喜欢这个冷色调的房间了,因为眼前的女子……lightsupmydarkness!

  无论是那轻抚过令脸颊痕痒的调皮发梢,还是那不断引爆我血脉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个妩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语,我都惊讶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震撼,确实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对快蹦跳出开襟的大奶子和舞动在我腿间的翘臀了。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或者还有味觉,我都被俘虏了!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是一个难得的极品尤物!显然孟虎也有同感,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一双瞪成球形的眼睛和略为张开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觉到物体的移动,我也发现不了他正在拨弄裤档处的阴茎。

  有那么一刻恍惚,我甚至觉得眼前舞动的曼妙身段更胜过……妻!

  几次若即若离的戏弄后,那丰腴的臀微坐在了我倒伏的阴茎上,隔着西裤,我感觉到了她结实紧绷的大腿正稳稳当当的夹在了我的腰侧,似乎火热的不仅是我,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她紧贴在我阴茎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体一样火热!而那道深沟两边的大奶子几乎垂到了我的眼帘,随着她小蛮腰地轻轻耸动,颤颠颠的袭向我的脸颊。我又闻到了那馥郁而独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好闻极了!

  一张酷似朱茵的美丽脸蛋俯视着我,厚厚的红唇间轻佻地吐出两个音节:“要吗?”

  如兰似麋的气息微醺地喷到了我的额头,痒痒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经从我迫切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对望着眼前漂亮的大眼睛,我发现里头戏谑的味道更浓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不屑。

  花想容轻轻一笑,从我的身上跳离了,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她还想耍我吗?

  以前的话,我一定很喜欢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无所谓,可我现在很懊恼,懊恼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更懊恼前一刻钟还要生要死的为爱神伤,此刻的大脑却被另一种叫做欲望的思绪占领,哦,我想到了,那该死的烟,真他妈的好烟!呃……喉咙好渴啊!

  我有点担忧的看向妻,毕竟我的丑态都落在了妻的眼里。

  妻很美,在闪烁的霓虹下,妻的美丽似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许我被这份倾心的美丽所折服了,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一丝欣喜一丝妒嫉都没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的,这种失落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为了另一个女人啊,并不是因为妻,呵呵,我的欲望爆发了,就在妻的眼前形迹毕露了!可这又怎么样?!

  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写着:我要肏这个女人!

  我居然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对,我神经质了!我居然对妻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由爱生恨吗?该死的烟!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于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结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TOP Posted: 03-10 14:05 #10樓 引用 | 點評
皇甫梦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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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呵,她可真像条蛇,一条正诱人犯罪的美女蛇!

  花想容踩着性感的舞步在我的两腿间扭着,很难形容她的动作,那感觉既热辣又充满性的暗示,就像亚马逊丛林里的一种花蛇,为了求得交配权,而不断的用华丽的舞蹈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该怎么说呢,总之,她成功了,我现在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进胃里反刍!

  啧啧,每一次那柔软的小蛮腰都扭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带起波涛,牵起臀浪。而在乐声中肆意飞洒的长发,又如飘舞的缎子般华丽。

  不用怀疑,我可以百分百确定穿在她身上亮闪闪的衣裙就是迪吧里头领舞女郎穿的那种裙角很短,大腿两侧开边很高的裙子。

  无懈可击!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无懈可击!无论我再怎么地去挑剔,我也无法找出不硬的理由!

  妖媚的脸蛋,妖媚的舞,再配上一套在闪烁的霓虹下专用的性感舞裙,她就像美女蛇一般的妖媚!如果,有轮回的话,我相信……她就是妲己!

  我苦恼了,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焦距该往哪里摆,精致而赋有神韵的五官,颀长的雪颈,线条柔和的锁骨……我不忍错过丝毫,真的,哪怕是一次小蛮腰的扭动都显得那么的魅力四射,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我理解了‘恨娘不多生两条腿’的含义,此刻,我唏嘘着为什么我身上不多长出几十双眼睛来啊……难以抉择下,我选择了我对女人的信仰——臀!可惜,这条美女蛇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她是一个无可非议的钢管女王,这点令我开始恨她了,因为她懂得如何去最有效地‘打击’对手,我相信我的渴望都落在了她的眼底,很轻易地,我有了臣服的念头,除却妻,第一次有女人做到了这一点。

  我很贱,我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她的胯,我在等,等她的施舍!

  其实,我应该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盯着一个女人的胯,很美,也很诱人,我了解自己的信仰,但是,生平第一次的,我觉得那个‘Y’字形的丫杈也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肥,一个字!饱满,两个字!我突然很想用最美好的语言将眼前的美妙物事篆刻进灵魂深处,很可惜的,我匮乏的中文令我无法形象的描述出那种鼓凸凸的厚实感,失落的感叹间,我陡然福至心灵,哈,鲍鱼!鲍鱼啊!哦,我操你妈的香港佬!哥第一次觉得港农太他妈的有灵性了!

  也许我神经质地雀跃又曝露出了我的弱点,眼前的美女蛇轻轻地一摇,出现了两个完美的桃形物事……第一次地,我觉得不爽了!对,当我正想对着鲍鱼狂流口水,然后再像狗一样地去猛嗅渴望中的腥臊的时候,可他妈的给老子转过身去了!!今天这第一次也太他妈的多了吧?!唉,只能恨我妈为何不生出两个‘我’了,那样,就有了一前一后……唬!好在,臀也是我的最爱!那勾勒出摞命线条的桃形啊,正抖出左右慢摇的浪,真令我欲罢不能!她应该是穿了小丁吧,圆滚滚的翘臀上是服贴的裙摆,没有显露出丝毫内裤的印迹,可叹的小丁啊,我多希望我可以化身与你,那么此刻我一定是紧紧地拥抱着咸湿的欲望之壑了,呵呵意淫着,我痛苦地意淫着,然后把视线生生地往上扯,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确定下一刻钟我会不会直接把这条蛇给吞了。

  相对于下半身,花想容似乎更自信于她的胸,一对36d的大奶子啊,她绝对有这样的自信!她丝毫不介意我的目光探究在她开得很低的襟前,一片晃得闪目的雪腻,同样的诱惑,可对我来说,却不再是致命的了!说句实话,现在视觉上的冲击远超之前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一幕。并未露点的丰满胸部让我有一窥到底的冲动,甚至我还想直接撕扯掉她肩膀上的吊带,那样我就可以彻底的看见那一对勾人的大奶子了。

  而此刻,我并不能动手,不是不想,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我才不能动手,我不忍心用手去打断,好比那个囫囵吞枣的猪八戒一般,连人参果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吃下去了。对此,我宁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大白兔不停地在我面前涌起一阵阵的乳浪波涛,以及遐想中的隐约乳香。

  男人有性欲的时候,通常会表现出一定的焦躁,我想我一定焦躁得厉害!嘴巴里的水分不够,喉咙底也火烧火燎般的干渴,而全身则在不停地分泌出汗液。

  不仅靠在沙发上的背部粘住了衬衫,就连内裤都贴住了屁股。如果现在照镜子的话,我敢肯定我可以看到一张眼球外凸,满脸是汗的面孔,而我,就是镜中的那个人。

  兴许是上天垂怜,亦或是花想容玩够了,她不再是若即若离的在我身上跳钢管,而是在我媸目欲裂的注视下,跨坐到了我的身上。

  钢管结束了,飞机开始了,我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深怕她再一次的从我身上离开。

  短短几分钟的热舞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头,她能将我的命拿去,而且是千刀万剐的那种!

  真如我所愿了,花想容调整了几次姿势,直到完全坐在我的阴茎上,很准,两人的性器官完美嵌合了,虽然还隔着两人的衣物。

  “以前玩过吧?”她的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

  “嗯!”喉咙的干渴令我发音有点走调,那丰腴的臀真他妈肉弹十足!

  我的六识再次彻底地被她占据,脑海里尽是摆陈在眼前的香艳火辣。

  “那,我是最好的吗?”她加重了下沉的力道,也可以说是她把力量集中到了后臀处,而那里正好是……“嗯!”我下意识地半呻吟出声,透进茎体内暖烘烘的潮湿热度令我产生透视的错觉,我的阴茎陷入了一道中裂的肉缝!我怀疑她的阴唇被我的阴茎从两边迫分了开来。与之前意淫的一般,果然是极品鲍鱼,不仅那厚实的肉感紧紧包容住了我,而且还很烫,甚至,我还隐约感觉到了她体内传来的脉动。

  “感觉到了吗?”她的笑容娇艳到快滴出水来。

  脑袋里一阵轰鸣,不是我看晕了,而是我在她的提醒下,留意到[文]阴茎背[人]面上有[书]一颗逐渐[屋]变大的‘点’在随着她腰臀的摆动而上下滑动着。

  阴蒂吗?好大一颗啊!该有花生米那么大吧?和妻的有一拼了。

  “嗯!”遐想间,我不忘记告诉她我感觉到了。

  “呵呵,不要忘记规则哦”她是在提醒我吗?可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催促我呢?!

  不容我揣测,花想容的小腰已经飞快地扭了起来,而我的注意力也被扯到了下半身。她控制得很好,身上的重量被巧妙地作用在了我的阴茎上,整条都被照顾到了,她的阴皋一定很狭长,啧啧,那感觉,丝毫不逊色于真正的性交!

  女人什么时候最美,答案不一而同,那就是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最美!

  花想容很漂亮,特别是现在,玉面绯红,杏眼含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凝着一波秋弘,诱人啃噬的红唇就在我面前轻轻地微喘着。

  体内地热流翻涌奔腾,一道道交汇,贯通成一股股巨大的洪流,然后朝着小腹,咆哮而去。

  很少见的,我此刻的欲望无比的澎湃,而且难以自抑,坚硬到极致的阴茎只想找个湿漉漉的洞来钻,而眼前,就有一个……脑子里一下塞满了不同形色的小屄,我知道我在幻想着碾压在阴茎上的鲍鱼,她的形状应该很肥很多水吧!?

  哦!那不规则的运动轨迹啊!折磨得我快发疯了,重点照顾我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处,却总是在挑逗起我的欲望之后就迅速地滑开……可以说我就要疯了。

  我的呼吸急促,急促到我张开嘴来喘,就在我打算觍着脸来求她操我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笑容,太相似了,那是掌握一切的笑容,比之前她对我的鄙夷更令我作呕的笑容!

  很诡异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我的欲望,而我的理智则神奇地开始一点点积聚回来。

  呵呵,哥让你耍我!

  我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愤怒,在理智地控制下,我不露痕迹的吸了口气,然后在心底念叨:“乌鸦在水里调戏鲨鱼,冬虫夏草被太阳黑子砸到脑震荡,石头掉进火星后变成笔记本电脑……”这是我的必杀不传之秘,以往在妻的娇喘下我都极容易爆浆,为了摆脱快枪手的高帽,我发明了乱七八糟大法……在资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美女已经不再是稀罕物,只要上上网就可以看到大把大把的养眼美女,丰满的,苗条的,制服的,丝袜的,欧美的,东南亚的,有毛的,没毛的……应有尽有,如果说我是脚不粘尘的初哥宅男也就罢了,但我却是彻彻底底的实战派啊,凭什么我会被眼前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呢!?

  身上的女人渐渐察觉到了异常,或许是我没有如她所愿的不顾一切冲动开吧,总之,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可惜她看到的只是我的嘲笑罢了。

  “哼!”

  花想容很怒!

  这可以从她表现出来的动作来推测,因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得更勤快了,犹如上了发条般的肥臀不停地筛抖着,她的骨盆充满了侵略性,一下一下的耸起,然后再一下一下的擦落,两人性器官的剧烈磨蹭激荡起的快感几乎令我爽毙!

  泰山陷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不是我无聊到去隐忍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单纯地恨而已,因为那份女人自以为是的神情令我厌烦透顶,也许……那是妻的缘故。

  花想容很忙,连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渍都没有空去擦拭。

  “哧!”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妻笑了,笑得很妩媚:“死丫头,这样就不行了吗?”

  “那你看看我行不行啊”花想容依然很自信。

  “臭男人,便宜你了!”这句应该是对我说的,只是,我会臭吗?

  接下来,花想容略微曲起了腿,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稍稍褪去了一点,然而一只娇嫩的小手却拉开了我的西裤裤链,伸了进去,从我的内裤中掏出了怒涨到极致的阴茎。

  这还不够,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头,从她手上运动的轨迹来看,我想,她应该是在拨弄内裤.果然,当她往下坐的时候,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嵌合了,分毫不差地嵌合了!

  湿热的阴唇包裹住了我的阴茎,那火辣辣,滑溜溜的真实肉感都证实了我的猜测。

  只一下,我就忍不住闷哼出声,而她,也发出了一声细弱萧管的悠长呻吟。

  “你来真的?”

  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衣服里面没有多一层内裤,要知道专业钢管女郎的裙子内都会多那么一层可换式的内裤,一是为了替换方便,二也是为了防止被强行插入,而花想容的下体却没有。

  “又没插进去,你紧张什么?你想插进去吗?”花想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紧张,因为我想!

  她又动了,动作就像性交一样的上下耸动着,所不同的是,这次我的阴茎是赤裸的。滑溜溜的黏液好多,连带着抛动起来也更顺畅了,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奶子更是要脱出束缚般,一次次险险地要砸到我的脸上,她是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她还故意在我的耳边发出腻死人的娇喘呻吟。

  我攥紧了五指,死死的压抑着去抓捏一番的冲动!很难忍,一百个男人里头估计有九十九个男人忍不住,剩下的一个估计是阳痿,而我,恰好是局外的第一百零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妻在身边的缘故,我把一次简单的钢管飞机舞当成了一场不可输的战争,我不甘心被花想容这妮子耍弄,更不甘心在妻面前‘出丑’,我只想用事实说明,我是一个性能力出色的男人。

  可笑吧?连我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可我就是想这么做,也许是被妻打击到自尊心了……哦,好晕,真他妈给烟害的!

  花想容肉紧了,虽然很轻微,却瞒不过我,在一番高强度地抛耸后,她的身体极轻微地颤栗了起来,哈!我相信此刻吐露在耳畔地天籁靡音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呻吟!因为,她和我一样,都享受了一支加料的香烟。

  ‘形势’急转而下,在我刻意的隐忍下,花想容却先忍不住了,她直接就把我的阴茎当成了自慰的按摩棒般,不停的在上面厮蹭着。我惊讶于那小蛮腰韧性的同时,更惊讶于她的爆发力。

  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有时候她掀起的跨骨几乎让我的龟头陷进一个火热的‘坑’中。

  “喔……喔……”她终于叫了,那是很缠绵的叫声。

  最后一下的时候,我的龟头整个的陷进火热的‘坑’中,而她还嫌不够,耻骨深深地碾压了下来,那差不多是她全身的重量了,而她的大腿则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腰。

  真是要命的吮吸,除了拼命的屏蔽自己的意志外,我只能一下一下的忍受着那般犹如生命被汲取的煎熬。

  很有成就感,这种感觉更甚于我直接把她操翻,感受着一个身家过百亿的大美女在自己怀里情不自禁的痉挛,那是一种无以言喻的历程。

  “你怎么……不动了?”我很喘,但我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这小骚货浪死了,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妻先应了,语气很轻佻。

  即使我的龟头还在享受着花想容膣道口阵阵绷紧的抽搐的同时,我还是第一时间开始猜测妻的话语,她是否想把花想容比下去?

  “这家伙是存心的,一点都不配合,哼!我就不信我搞不过他!”

  花想容的骄傲被激发了,是因为妻,还是我?

  在高潮还未完全退却的情况下,花想容滑下了我的身子,然后一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靠!我正担心那些湿漉漉的水水会流到春袋下边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只是,顺便帮我把肚皮上的那些也舔舔吧……我很邪恶,但是我并不喜欢作践女人,所以心底的想法也就想想罢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忍心的。何况花想容这妮子正吸得我飘飘欲仙呢!

  很爽!她的技术娴熟而又充满侵略性,那种吮吸的力度很高,比起适才的吮吸更有一番美妙。

  我闭起了眼睛开始好好地享受,毕竟,刚才我已经打败她了,呵呵,很诡异地一次‘战争’!

  放松下来的神经,令我畅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我痛快地喘着,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很快的,就连我的双腿都有点打摆子了,突然,一阵奇妙地紧缩由龟头袭奔脑际。深喉?她居然会深喉?!

  当她的牙齿噬咬在阴茎根部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她做到了,要知道那可是二十二厘米的长度啊!至今能让我完全进入的人只有三个,我想到了晓菲,难道她是晓菲的师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连捕捉都来不及,因为我的思绪已经被欲望所占据,满脑子里头都在幻想着一个场景,那是我龟头所碰触到的地方,好诡异的吸力啊!

  比妻所给我的感觉更痛快,那绞缩的力度一阵一阵的透过龟头敲进我的心坎里头,花想容很了解男人,她的双手不停的在我的附茎,大腿根流连着,甚至她还试探着我的……菊花!

  “嗬!”

  总共不超过两分钟吧,我苦忍了半天的欲望汹涌而至,压抑在小腹处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宣泄口,齐齐涌向了龟头的马眼处,我深吸了口气,伸手捧起了花想容美丽的脸蛋,一阵难耐地瘙痒积聚在马眼后,是酣畅淋漓地爆发!

  我就看着眼前精致的脸蛋,然后低嚎着把积蓄在春袋里头的子弹,一股一股地往她的喉咙深处灌去。

  男人的高潮向来就那一哆嗦,可这次却有点不同,我哆嗦了好一阵才歇住,那酥麻的快感也比平日里要强悍许多,我猜是那烟的缘故,不过,一射完我就躺平了直喘,因为太爽了,我忍不住想多回味一番。

  花想容吞下了我的精液,看着颀长的雪颈在吞咽进曾经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液体,一种莫名的主宰感油然而生。

  花想容是谁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钱,很骄傲的女人,而现在,她刚被我口爆了一发,呵呵,这就足够了!

  似乎有成就感的不只我一人,花想容站了起来,尽管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着舒展开来的媚态,但我还是从中发现了她的冷笑,貌似……她在告诉我她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她是否完全忽视了刚才在舞中并未让我射精的事实?!

  这妮子……挺可爱的嘛!

  对着这个身家过百亿的中国第一女富豪,我学着她习惯的动作,微微地杨起了下巴,半眯着眼睛道:“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第31章 前奏

  花想容刚喝了一小口的洋酒,一听我的话差点没噎岔气,勉强咽下去后已经把一张漂亮脸蛋给涨得通红。

  “呵!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要我做你的二奶?!”

  她是否怒极反笑我看不出,但多少也有点愠怒吧?怕她对我的戏言反感,刚想打个哈哈,说我只是开玩笑地,可很突然地,我想起了在金色她赏在我右边脸颊上的那一巴掌,到嘴边的解释又被我吞了回去。

  “妹妹,难道你不愿意做他的二奶吗?”

  妻也站了起来,玩味地挑起了花想容的下巴。

  看着快凑到一起的两个大美女,我心下荡起一圈涟漪,脑海中浮出几个字来:齐人之福……!

  “好姐姐,那你可愿意?”花想容似乎很喜欢和妻抬杠,对着我的怒意一瞬间就化成了点点春情。

  妻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后在我的惊诧中附下身来,一褛淡淡的幽香也袭奔而至。

  “风,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爱你,相信我好吗?”

  我迷糊了,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多了层暖红?虽然深邃的眸子依旧清澈明亮,可我还是被那低吟的语调搞懵了。

  要我相信?难道她要……承诺要是可以当饭吃,还要人民币干嘛?!在妻的注视下,我无意识点头,呵,原来我连自嘲都是这般无奈啊!

  果然,妻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担忧,她竟朝孟虎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在听到这简简单单三个字的时候,居然诡异地跳了跳。

  花想容牵了下嘴角,轻笑着坐回我的身边。

  “你猜猜看,你的好老婆打算干什么呢?”

  花想容在我耳边甜腻腻地呵着气,脸上的笑容很……恶魔!

  “跳舞吧。”

  她想干嘛?!还用得着多余地去猜测吗?

  既然刚才我拒绝了妻,而又当场选择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我觉得妻找孟虎的原因就很明了了。

  “嫂子,你叫我啊!”

  孟虎挺着胸膛,一脸笑容地走了过来,不过他走得有点别扭,因为他的档处隆起鼓鼓的一团。

  “坐。”

  妻指了指我身边的位置。

  “干,干什么?”

  孟虎很假地问了一句,包括他的表情也一样的假,但是他的脚步却已经毫不迟疑地迈了过来。间隙,若有深意地朝我挑了下眉头,坐到了我的旁边。

  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哥你刚才爽了吧?!现在到我了!

  是不是这意思我不清楚,但我是这么理解的。

  也许我吃醋了,也许不是,我不明白我此刻的真实感受,伤心是肯定的,但却没原先那么痛了,是烟?是与花想容的钢管情缘?还是……我想通了?!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现在好多了,既然妻忍受了我在情欲上的出轨,那么,也让我忍受一回吧!

  我突然有点害怕了,刚起的念头是否就是绿帽情结?!心思很乱,我敢肯定是烟的问题!该死的烟!不然我不会有这种邪恶的冲动……想看妻表演的冲动!

  深邃地眸子似不经意地扫了一圈,然后酷酷地笑了,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地笑容,看在我的眼里,我觉得冷酷异常。

  妻优雅地解下了发髻,轻轻地甩了下长发,栗色的小波浪卷在空中荡起一道飘逸的轨迹,然后她随手将发髻丢到了沙发上。

  我心底一震!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单单只是一个动作,却美丽到了极致!虽然我经常迷恋妻的完美,可仿佛这一刻的妻却已不是我所熟悉的了。

  呵,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笑的词——剑气!

  真他妈的逗!这个武侠小说中出现最多的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头,妻全身散发出惊人的艳丽,犹如实质般的插向我的眼球!

  “实在厉害,才……”我望向了花想容,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莫可名状的兴奋,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更加的明亮了,我知道那里的焦距是……妻。

  厉害吗?你也肯说别人厉害?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老婆有这么大的魅力?

  一股子热劲又往小腹底下透去,刚熄灭的情欲火焰再次被燃起!

  一个漂亮女人在眼前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之态,那种变态的而又久违的骄傲,一下填塞进我的胸腔,鼓鼓的,很充实。

  “嫂子,这样不好吧,志哥知道了怕会有麻烦的。”

  妻的舞开始了,玲珑有致的曼妙的身段在慢摇的音乐中翩翩而起。

  孟虎这厮一边虚伪地述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妻的身体吞了口口水。

  “你做了什么,会惹来麻烦呢?”

  我直挺挺地勃起了,我又嫉妒了,我还有种想狂扁那只苍蝇的冲动!

  没想到妻的一声近似呢喃的低语会如此得折磨着我!

  还没操就赶着去承认吗?孟虎似也发觉了自己的语病,又似被妻的笑靥所蛊惑,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愣地呆望着妻。

  “咯咯”妻踩着性感的舞步,调戏般地一把将孟虎这厮推进椅靠里头。

  我鼻头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也许是这个动作,也许是那一声毫无掩饰的轻佻娇吟……粉碎了!还未真正地开始,我堆砌而成的墙就这么轻易地粉碎了,而且连渣都不剩!

  适才面对花想容所涌起地优越感也突兀地消弭殆尽!

  瞬间,我清醒地认识到:妻,已经永远不是我一人独享了!

  我仿佛咀嚼着凄苦的黄连,慢慢地铺开了那层思念,这一刻,我只想好好地去后悔,铭记下灵魂被生生扯离的痛!

  我找来之前喝过的酒杯,很冷静的往里头加了点碎冰,再倒了点酒进去,我肯定,我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

  “我也要!”花想容的声音。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带着两个杯子躺回了沙发上,花想容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浅啜了一口:“嗯,美酒佳人,呵呵”随着她邀杯的动作,我望向了妻,是的,该面对了。无论将来会怎么样,对着我亲手促成的游戏,我该面对了。

  完全放开的心境,说不上心酸,也谈不上坦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此刻居然连个简单的想法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无法逃避的一切。

  妻专注的时候很迷人,当妻专注跳舞的时候愈加迷人。

  她的舞,正在阐释着另一种含义,只一会儿,我感觉音乐仿佛活了一般,拥有着灵魂的律动。

  妻有着很深的舞蹈底蕴,因为她曾经也是一只出色的芭蕾天鹅。

  芭蕾舞不仅是人类中最优雅最美丽的舞蹈,也是人类身体所能展现出极致的舞蹈,其中的难度,从世界上极少的芭蕾演员就可窥见一斑。

  lapdance啊!真他妈的折磨人!

  我不知道妻之前是否有接触过lapdance,但是我却丝毫不会怀疑她的天赋,只是想不到她比花想容更完美。这是个语病,在完美之前是不可以加一个‘更’字的,但是我只能这样说。我不认为是偏心,也许就连上帝本人都无法拒绝此刻的妻。

  那带着性暗示的舞步啊,正在视觉极限内占据着我的念头,那就是……性感!

  银,蓝的色彩搭配粉红的暖调背景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该是梦幻吧!无论是那妙至毫巅地轻颤,还是传神动人地眼神,都无可挑剔到让我冲动地想去膜拜。

  如果说花想容和音乐融为了一体,那么,妻正挑逗着音乐,引导着它,让它跟随着自己的舞步而变得性感,变得迷离万千。

  如果说花想容是蛇妖变的,那么妻却不只是一条蛇,她是狂野不羁的母豹,惹人怜爱的雌兔,高贵典雅的天鹅,请原谅我的比喻,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感知,那种或娇或媚或嗔或怨或野的词语该怎么概括?唉,我第一次觉得我中文学得不好了。

  许妍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相识相知快六年了,而我却还不了解枕边的女人,没有被愚弄的感觉,相反的,是深深的愧疚!我想,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舞动的,快乐的,女神!

  “我输了……她总是能让我惊讶……”一扯开视线,我才发觉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已经被妻勾起的火炙烤得快焦黑了。

  没有黯然,花想容的呢喃显得很淡定。这份淡定令我更渴了:“我也能让你惊讶的,想不想试试?”

  花想容看我了,她和我一样地在燃烧,红扑扑的小脸可爱的像是苹果……可她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轻扯了下小嘴:“你?算了吧。”

  妻的脸上经常有种很浅的笑容,很有亲和力,也很温暖,也带但着种若即若离的冷淡。

  花想容是自信的,自信的女人很美,会让男人抓狂地去征服,去摧毁。男人总是喜欢干自信的女人,那样成就感会更强烈。然而妻已经将这份自信内敛,所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淡然的浅笑,隐藏在那份浅笑下的是浑然一体的自信,看不见,却又感觉得到,很诱人,勾人犯罪的‘诱人’。

  眼前这妮子的笑容我太有感触了,操!我斗不过我老婆,可老子骑你还要商量吗!

  第32章 hunter

  “还没试过就把我pass掉?”

  我把身边的女人揽了过来,靠,那馥郁的香水味真他妈的让人上脑!

  “嘤……你还挺不客气的嘛……”怀里的女人发出娇弱的轻呼。

  如她所言,我不客气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奶子,即使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还是感觉到了手心处涨鼓鼓的温润。

  “又软又弹手,啧啧,好波!”

  对于她,刚刚给我吹箫的女人,我确实没必要来个循序渐进的客气流程,再说了,现在她全身可比我还烫呢!

  “嗳……你别乱摸……”

  略微掂了几下奶子,我的右手一路下滑,然后插进她的裙底,她轻轻地喘了,那喷在脸庞的热气一如她下体的潮热。

  “你的手……不也在乱摸吗?”

  我也喘了,冲天而怒的阴茎被摸进内裤里的小手撸得好不酥麻。

  “嗯……别乱摸……嗳……”

  小丁如何阻止得了我强悍的意志?轻而易举就被我拨拉到了一边,花想容的小屄比她的身体还烫上几分,而且滑不溜手得很。不费我搜寻,我一下就在软乎乎的小屄上找到了那粒大如花生的肉蒂,只稍稍地撩了下,怀里的美女就敏感的轻颤了,就连小嘴里发出的‘嗳’字都柔弱到令人心生怜惜。

  “快说……求哥肏你……快点……”

  我强按住内里的心猿意马,打算先占点彩头。

  似不堪摧残般,花想容在我的怀里微微地扭动着躲闪,结实有力的大腿一阵阵肉紧似地夹住我入侵的右手,真的很有力,我开始幻想它们夹在我腰间的那一刻销魂了。

  “不要嘛……”

  很腻的吐息,而且吹进了耳括里!

  我激灵灵一抖,操!真受不了这女人!

  于是,入侵的手指奋起突进,往下一捅,稍稍进入的中指立刻就被膣道里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绞缠住。

  “你饿了?你的小嘴想吃东西哦……”感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收缩,我的阴茎很彻底地代入进了我右手中指的角色,似乎此刻紧箍在阴茎上的力度,并不是她的小手。

  “也许吧…………我不知道耶…………”

  我的调笑,换来的是妮子软绵绵地挑逗,陷进怀里的是一只肉乎乎地还不停甬动的蚕宝宝,那厮磨在胸前的奶子啊,是难耐的挣扎还是变相的要求?!她是忍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还是在玩弄着我?

  真他妈是个骄傲的屄!

  要是把屌放进去,那该是怎样的痛快啊?!

  淫亵的念头一下就把我刺激得不行,我要肏翻她,我要肏到她求饶,我要……

  “你很不诚实,you have such anasty pussy!我满足你!你不是一直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哈哈,让我满足你自以为是的天真!”

  我笑得很狰狞,我感觉我的声音被饥渴的欲望挤迫得在喉咙里打着转。

  花想容也笑了,笑得很冷,貌似她又被我激怒了,操!谁还待你耍花样?!

  不入肉你老子就跟你姓花!

  一只正在庭院里啄米的鸡,突然间被掐住了鸡头,然后那只鸡会……怎么样?

  就在我打算翻身推倒她的时候,整条阴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我感觉我就是那只可怜的鸡,虽然只是一下,可那骤然攥紧地力度是带着毁灭的讯息,我不被吓到才怪。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干嘛?想硬来吗?姐姐,他欺负我……”小魔女的笑容,随性的发嗲,哪里还有一丝深陷肉欲的情迷?

  这恶人先告状的家伙,我看到了妻探询的目光。

  “都告诉你了,叫你别乱摸的,现在呢,摸出火了吧,想上我?不给……”我颓软地倒在沙发上呻吟着,火辣辣的痛觉提醒着我小看一个女人的后果。

  妻轻咬了下下唇,我看到了她撇过去的眼神,柔弱中带伤?

  她在乎我?她是在心疼我被耍弄吗?

  连带着她的舞步都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你玩你的就是,来炫耀咩?哼……”她是在怪我不争,连花想容都吃不下吗?

  那隐含着荡意的娇嗔神情,竟然陌生得令我无法去揣度。

  刚刚的自作多情被很好的刺激到了,我知道,我还是在渴望着妻的回心转意。

  我竟然白痴到以为自己的丑态都可以换来妻的关心,我真他妈傻得可爱!

  男人的脆弱吗?该是吧……

  心中颓然地,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挑逗着身旁一米之隔的男人。

  孟虎,哼,他只不过是妻的一个玩具罢了,换个好听点的说法,他该叫做性用品……

  性用品朝我歪了下嘴巴,笑了,他敢情是在表达自己的爱莫能助?

  我肏你妈的贱屄!

  孟虎也就转眼地这么一望,然后就转回了头,接着像狗一样地喘着。

  他的样子应该比我要来得淫贱,他已经在隔着裤子手淫了。

  是顾忌妻是志哥的‘女人’?还是顾忌旁边的我们?如果没有这些外因,他是否会像刚才看我和花想容表演时一样,直接掏出鸡巴来撸?

  我真他妈搞笑极了,我居然还有闲暇来猜测孟虎的心思!

  “无论我做什么,请你相信,我爱你……”

  回荡在脑海里的话语依旧新鲜火辣,可又是多么的刺耳啊!

  我感觉到了遍体的凉意,毫无征兆的,我打了个冷颤,妻变了,如她所言,她变坏了!

  胸口好堵,塞满了沙子般,堵的我无法呼吸,在这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灵魂被剥离的痛楚,可是在这单纯的痛楚之外,我又隐隐感觉到了之前的不对劲,那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让我莫名的焦躁起来。

  在金色,刻意去压制地情感令我肆无忌惮地去麻木对待。而此刻,看着她放荡地去戏弄着另一个男人,我没再压抑那份醋意,而吃醋却又让我的欲望诡异地膨胀!

  难道我掉进了绿帽情结的死循环中?在醋意的欲望中寻找快感,然后是下一次坦然地接受?接着又是下一次?

  我对我的欲望感到可笑,我硬,因为我是一个男人!

  可花想容并不这么以为,她骚骚地重新趴在我的耳边揶揄道:“这不是你要我帮你实现的计划吗?可是你好像又不太开心哟,呵呵,可是为何……你又硬了呢?”

  去你妈的计划!

  我恨恨地想骂出口,对于这个喜欢捉弄我的女人我不想多做理会。

  “你也配得上许妍?来吧,告诉我理由,是因为这里吗?”

  她又兴致勃勃地拨拉起我裤裆里头的瘙痒。

  “喂,别搞了,放进去一次不容易啊,你想再让我受伤吗?”

  很想骂人,真的。可我总不能很失态的去骂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吧。所以,我只能很没面子的低声反抗着。

  “咯咯……你怕啦?”

  她似乎觉得不够,一骨碌爬到了我身上,还翻了下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她把我当床啦?!

  “怕个球,你这死变态!”

  我是个很没意志的人,我再一次接受了她的挑逗,但是我只能以调笑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变态?呵呵,你说我们刚才是不是也让你老婆伤心了呢?她正在报复你哟……你的变态老婆……”

  花想容这妮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对啊,如果妻爱我的话,我和另一个女人的欢好必定也在伤害着她。任何一个豁达的女人都无法避免,何况妻还是爱着我的呢?呃……也许她的爱该打个折扣了。

  “现在她看到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又把我的阴茎从西裤中掏了出来,即使受创过后的神经末梢尽是火辣辣的感知,但我还是被她弄到勃起了。

  她想用这个姿势来让我肏?她又想刺激许妍吗?身子一僵,被我环抱的身体似乎察觉到了我微妙的心思,花想容轻笑道:“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想‘报复’吗?咯咯……”我楞了,心底乏起一种无力感!是否她之前帮我口交也是故意的?那么刚才呢?

  这该死的女人,我还天真的以为赢了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原来却又是恁般的可笑!

  女人啊,真他妈的令我好恨!身上的算一个恨,面前舞着香艳钢管的也算一个,呵呵,我又神经质地开始心怀怨念了。

  是烟吗?估计又是了。此刻的欲望被那股子恨意,哦,兴许是那加料的烟,牵扯着喷薄而起。

  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飘渺,从我决定出卖妻的那一刻起,我的情绪就一直云里雾里地瞎蹦着,看不到方向的迷茫,迷茫无比。

  妻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语,都令我神牵,我会去猜测,我会去揣摩,然后我会推出几个结论,无论结果是否荒谬,我都会沉浸其中。

  我掉进了泥沼里,连带着我被花想容这妮子给当玩具般摆弄都无计可施。

  我想,失去最心爱的东西后,确实会让人变得精神脆弱的,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毫不怀疑我会变成个精神病。

  先是王志,然后是怀里的这女人,接着是孟虎,妻……

  幸好我条筋也算粗了,哈,居然可以跟着一个个心智出众的家伙们玩着机锋,又可以在妻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面对。

  神经病吧,呵呵,我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了。

  “想不想进来呢?”

  该死的,身上的女人又开始在我的欲火上加油了。

  真是要命的触觉啊!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一处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布片上,烫烫的,很软,还很腻!

  与此同时,妻似乎真被我们给刺激到了,也许她只是在走程序中的下一步。

  妻来了一个近身贴舞,就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厮磨着,那种挑逗啊,仿佛一下就蒸干了我体内的水分般,我干渴的喉咙连应答花想容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下意识地去挺胯。

  “唿……你想要……在你老婆面前……和我做爱……”

  怀里的女人扭动着,似乎担忧着我的粗鲁会令她受伤一般。

  “喔……”一声熟悉的娇啼传进耳朵里。

  我两眼一热,连龟头顶进一处凹陷的快感都顾不得了,只管回头看向旁边的妻……

  她还在玩,而且玩得很过火,对,就用她两腿间的根部贴在孟虎这杂碎的腿,摩擦着!那劲挺轻颤的臀啊正一圈圈地扭啊扭,哈!那杂碎该感觉到妻的饱满了吧,兴许还有点烫吧,呵呵!

  我苦笑着,说不出的苦涩,我忍不住看向妻的眼睛,心有灵犀间,她发现了我的凝视,给了我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

  也许我的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妻的笑里头有着如沐春风的和煦,是在抚平我的痛吗?那为何还要继续地挑逗着另一个男人?你不怕引火烧身吗?又或者……

  是你本身的期待?

  我被那种怜悯激怒了!我感觉到神经质般地恨意快植入骨髓了,带着被侵蚀地痛楚,我想阻止,我想告诉自己别去恨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我做不到,我无助的发现自己一点都做不到。

  我疯了,孟虎也快疯了,我是纠结的痛,他是单纯的欲望。他和我一样不得不疯,没多久,孟虎就被彻底地激出了性子,再无顾虑地掏出了阴茎来撸。

  刚才我能忍住不肏花想容那妮子,是被那莫须有的情绪所困扰。那他呢?他会苦苦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不去碰妻吗!?这厮与我不同,他绝对不是那种墨守着钢管规则的人,而且,我对他的定力不抱任何的希望。

  “他的好像不比你的小哦……”确实,那条杀气腾腾的肉屌并不逊色于我,有可能还比我长点,就连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的龟头,他也足以匹敌与我。

  “骚货,如果你想老子肏死你这贱屄的话,你就知道老子的鸡巴有多好用了!”

  我不好受,很不好受!身上这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本身就是一剂迅猛的春药,再加上那句是男人都要雄起的挑衅,那么,我不发飙都不正常了。

  “你骂我?”

  身上的美人儿仰起了漂亮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冷意,这是我读到的。

  快要爆炸开的脑袋却令我无视一切,或许我一早就该把她给踩到底下了。

  “不,我只是想肏你,当着她的面来!”

  我相信她和我一样的需要,当我打算把那片该死的小布片扯掉的时候,我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花想容又抓住了我,不过这次却是我的春袋。

  “傻瓜,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花想容笑得很神秘。

  我被她笑得发毛,心底一阵恶寒,这女人,简直……太邪恶了!

  “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离老子远点!”

  这是我心底的哀嚎,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漂亮脸孔,我……无力了。

  “哟嗬?你胆子可真小啊,吓一吓就又缩回去了,呵呵,你看你,一点都不好玩了,来,姐姐来帮你变大好不好?”

  花想容嘻笑着,突然间又变得孩子气起来。

  狗屁姐姐!这女人想是变态的可以,到处当姐姐!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请你不要再搞我了。”

  龟头所处是肉乎乎的手心,她的指甲盖正挠在我的大筋上,操!那酥麻的快感很快就让我的欲望重新积聚,可我却很恼!很烦!

  “Nobody can touch me unless I want to be touched!”

  她的表情带着公主式的骄傲和睥睨众生的平淡,显然她对我的表情很满意。

  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悲哀莫过于不能用枪!

  我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她珠玉般圆润的鼻端,然后向上掀起。

  原本精致高贵的五官立刻间就多了七分可爱。

  “猪,哈哈!”

  我笑了!

  不能捕获猎物的同时,却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她也只是我的猎物吧,呵呵!

  “你真该死……”

  花想容想是真生气了,她的下唇被珍珠般的贝齿咬得一无血色,我陡然间心疼了。

  为那份不属于我的美丽,呵呵,真他妈的自恋啊我!

  “不过,我喜欢……”

  她猛地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将我脑袋往下扯去,我很痛!

  幽香如靡,我闻到了她的气息,不带一丝犹豫地,我狠狠吻了上去。

  她和我一般地激动。

  有好几次我们都被双方的牙齿碰到,但他妈的真顾不了了!

  突然爆发的欲望是可怕的,我以为我够可怕了,却没想到我竟然还是被她给压底下了。

  “进来…………。然后……再看你老婆勾引男人吧!”

  呢喃般的呻吟又在蛊惑我了,我觉得我该闪躲下我的视线,因为,我害怕她看见我的眼睛,那里,有一种东西叫做跃跃欲试……

  第33章 入肉了?

  “It'sBritney,bitch!”

  很意外地,我听到了一首很喜欢的歌,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想起那些舞动在我身上的漂亮女郎。

  妻也喜欢,在节奏很强的鼓点中,我分明看到她轻哼了下一句歌词:“I see you。And I just want to dance with you。”

  很揪心,记得当初看电视里的mv,她就在我的身边清唱着,可现在……要开始了吗?

  看着妻微蹙着眉头,用暗哑地音调和着Britney的歌声,我心颤了。

  妻终于是要实质性地突破那一层了。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仿佛心中的大石头掉落了。也许早一刻面对,我会好受一点,现在即将发生了,隐隐的,我焦躁的情绪倒缓了许多。

  有人说,环境是可以烘托气氛的,到此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句废言。

  蓝黑的冷调中夹带着闪烁的霓虹,视觉虚幻的效果来自于古典与现代的结合,很迷离的空间错位感。至少,我在一通锤在心口的鼓点下给震到犯晕了,因为,妻舞动着性感的身子跨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在一米之隔的沙发上。

  她就这么跨坐到了孟虎的身上,那条赤裸裸的鸡巴就这么倒伏着消失在妻的裙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哦,爽啊!”

  孟虎呻吟了,连嘴都裂歪了。

  专业的裙衣在两腿侧边有开叉,不像妻的裙衣,在两腿叉开的同时,紧身的裙衣不得不向上翻卷一点,露出臀底的裤袜。

  “你不怕志哥了吗?”

  妻笑得很魅惑,开始缓缓地提臀,蓝色的裤袜印出浮雕般的质感,那是肱二头肌绷紧的质感。

  裤袜啊!

  那厮没话说了,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体验?该感觉到丝袜沙沙地摩挲了吧,我干你娘咧!那享受老子都没试过呢!

  心酸的感觉令我把牙快咬崩!可他妈的鸡巴却又硬到铁死!

  “进来……”身上女人的呻吟是如此地迫切,她……也在期待着妻的舞吗?

  感觉着龟头被牵引到了一处湿漉漉的软肉处,这一次的接触是完全无阻隔的,而且我还未用力,就感觉到龟头陷进了软肉之中,那一阵阵肉紧的收缩提醒着我这次是真的肏进去了。

  “你的屄口卡住我了,唬,这么紧,你很少做吗?”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只是好奇而已。

  “快点……喔……”花想容恼了,呻吟着一口咬住我的脖颈。

  很痛,这娘们是真咬了,咬得我嘶气不已。

  我强忍住想将她干穿的冲动,我先抱着她躺到最低,仅凭着肩头和后脑勺着力,屁股悬空着,然后托起花想容的两条大腿,像帮小女孩嘘嘘一样地托起,再往两边分开到极致。

  这是我故意的炫耀,我想让妻看见我进入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就让她明白我是在享受!那是我的抗拒,对她怜悯地抗拒!我真他妈的不需要你来可怜啊!

  所幸这沙发够宽够软,即使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令我不是很舒服,而且身上还压着个百来斤的大美女,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动作。

  像是猜透我的心思般,花想容故意大声娇哼着再次牵引着我的龟头来到了略微凹陷的软肉中。

  妻和孟虎都看见了,其实他们也一直在看我们,只是这一次,他们是正眼看过来的。

  我望着妻,然后,坚定而有力的挺胯。

  层层膣肉被我的阴茎迫开了,操,湿滑火烫的膣道太他妈销魂了,是真的!

  本来我还想通过我夸张地表情来告诉她我的愉悦,现在不必装了,我确实爽透了。

  “wow……好像很爽诶!”

  妻转了过去,笑吟吟地望着孟虎。

  孟虎的嘴巴张了几下,我听到了模糊的音节,由于他故意压下了嗓子,我没听到,总该不是好话就对!

  我给激到了!妻是故意挑逗那厮?她要报复我!来呀!我怕吗?你这淫娃!

  小荡妇!

  我想我的眼睛红了,给欲望烤地!我感觉到鸡巴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快意,太他妈酣畅淋漓了!

  拉杆式地几下爆肏后,身上女人的呻吟已经变成彻底的叫床了,那肆无忌惮地声音似乎是她对心中难耐地宣泄。

  “……过……瘾……好有力……的鸡巴啊……”我干得更卖力了,不只要干到她声嘶力竭,更要干到她腿软!这该死的捉弄我的女人!

  妻窃窃得笑望了我一眼,似是一早就预料到般,朝我会心一笑,那灵动的眸子里是久违的调皮。

  她允许了我的出轨?她没有在吃醋?

  福至心灵般,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得到了,是妻的谅解!

  很快的,我又开始失落了,她没有吃醋后地着恼……是不是她不是那么爱我了,所以她没有那么在乎了?

  没想到我一边在操着一个骄傲的屄,一边还像女人般地多愁善感着,打懂事起,我第一次这么的有种懦弱的感触。不行的,做为男人,最起码的就是面对逆境,然后在逆境中成长,突破,突破,更上层楼!

  于是,我笑着对妻道:“小爱爱,我们在给你助兴哦……你不来点刺激的吗?”

  我很喘,下半身同脑袋都严重缺氧,但我还是强压着肺部的气体,装着很随意地样子。

  孟虎这厮第一反应就是朝我猛打眼色,那抖动的眉毛啊,是他妈的表示感激吗?如果能开口直白的话,我知道他肯定会说,是啊,赶快来点刺激的吧……“唓……你这奸夫做你的好事就好了,凭什么来打搅我吖……”天哪!妻暗示了,她在给我暗示了!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表示什么?别人也许不懂,但我知道那是她最柔情的一面!

  每每她腻在我怀里的时候,总是幸福地露出这种甜美的神态!她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吗?是以为我在默许吗?我其实是想让你给我个痛快的啊,你当场做了我也不用像热锅里的蚂蚁般惶惶,可这……真他妈的是个美丽的误会啊!

  我愧疚了,连带着看她在那厮身上的扭动都舒心了许多,这一刻,我真的希望她好,希望她能享受到快乐,即使……她做了我也原谅她了,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又开心了,也许是妻的笑容让我认识到了往日的情愫,贴心的暖意瞬间涌进胸膛里头,很舒畅!也许回去后,我真的可以在外面‘玩’了,呵呵,我单纯得可爱吧,我天真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诡异而可笑的念头,让我放松了不少。

  “喔……喔……爽……深点……快……”我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身上的女人。

  尽管那是一个滑腻的膣道,但是缠绕在阴茎上的皱褶却是非常有力,拖拉间所感受到的粘滞感很强。

  这又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我试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同时,也忍不住发问道:“好紧……你的屄有问题……唬……越里面……越紧啊!”

  “你才有……才有问题呢……深点……操我……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做吗……还等什么……干坏我呀……”“干坏你……那谁来做……我的二奶啊……”我调笑着来了次深插,龟头堪堪顶在了花蕊上,那微微的颤栗啊,实在太美妙了!她的膣道与妻的类似,甬长而紧凑有力,可惜由于姿势的缘故,我并不能完全的进入,不然我肯定会顶到她尖叫的!但是那种被紧实包容着的蠕动也是实在非凡得爽!

  花想容一听就发姣了,侧过脑袋来就吻我,我不示弱,狠狠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死命地挺胯抵在花蕊上研磨着。

  也许是太刺激了,小妮子完全失去了节奏,小丁香只能乱搅着来抵抗我的进攻,我没有让她威风,一下就咬住了拖过来吸,软软的触觉,有点甜的津液。

  我很苦闷,那是一口气憋在肺里艰涩地往外排地苦闷,花想容应该也不好受,那杂乱的吐息夹杂着从红唇间疏出来的呓语呻吟,很销魂,就一个深吻而已。以前有试过,那是妻的味道,现在又多了个女人可以给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狂了,暗吸了口气,连拖带捅地来了几十下狠地。

  “哌!哌!”的撞击声,是在我的小腹撞上那肥臀发出来的。

  “噗哧!噗哧!”是两人的性器官交媾摩擦出来的水声。

  “嗯……嗯……啊……啊……”的靡音来自于耳畔的呻吟。

  很酥麻的快感,就连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都无法抵挡,我感觉尾椎上又开始酸了,操!这要射了还得了?

  “慢点……慢慢来……”花想容很突然地推开了我,她悠长的呼吸令我困惑,除了娇嫩欲滴的脸蛋外,也就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示出她的情欲。

  “嗯……你要射了……就不好……玩了……”重复迷离的眸子似在我的坚挺下而沉浸的,不过刚才那一瞬的感觉绝对是真实的,那么,她是谁,和晓菲又是什么关系?

  “怕什么……有你这魔女在……我射十次……还是照样能硬……”我一语双关地开始试探,好在刚刚地分神令我濒临爆发的欲望得到了稍稍地缓解,不过我还是喘得难受。

  “有没有骗人啊……射十次哟……来……咱们边看……边做嘛……”就这么含糊过去了?

  不过,边看边做还真是太他妈有创意了,这个骚货!

  在她的示意下,我重新坐正了姿势,呼,这下好受多了,我舒服地躺靠在沙发上,花想容腻着我扭动着调整身子,乖乖咧,那膣道内地蠕动真是从屌爽到头,再从头爽到脚!

  “喂……你有……练过屄吗……怎么这么紧……”我呲牙裂嘴着又问了一遍。

  “人家……保养的好嘛……”花想容笑得很甜,都他妈让我怀疑她变了性子了!

  这么一段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我分心多少,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妻。

  妻的乐感很好,《gimmemore》的节奏并不快,但是妻却能很好的把握住那少数的转折,巧妙的演绎出一段狂野的舞蹈,呵呵,可笑吧,我第一次觉得钢管飞机可以演绎到这种境界。

  当艺术与欲望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完美的展现,只能让我明白一个事实,妻的天赋是天都妒嫉的!这点就连天之娇女般的花想容都忍不住在我耳边呢喃道:“她……真的太美了!”

  我相信我的身体很热,热得像火,可我却觉得花想容的身子更烫!我的阴茎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在扭曲着,是的,她和我一样在关注着妻,这从她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因为我经常会从其他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灼热,然而,她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妻!

  “你这变态……你该不会看着我老婆……幻想着和她做爱吧。”

  我心下又是嫉妒,又是亢奋,想来几下刹刹痒,可姿势上却让我使不出力,只能小幅度的挺了几下。

  “你猜啊……”花想容之所以会令我抓狂,是因为这女人每次话都只说一半!

  “你就是这么变态……我感觉到你的小屄突然紧了紧……是不是被我说到痒处啦?”

  我恨恨地,双手从边侧插进她的裙衣内,没有文胸的大奶子一下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花想容轻嘶了口气,微蹙着眉头道:“是你的鸡巴突然……在我里面跳了跳吧……”“跳啊,是这样跳的吗?”

  我被挠到心事了,马上恶作剧地顶了几下来掩饰。

  “哦……哦……”花想容轻颤着又开始了呻吟。

  这次两人似乎都控制住了欲望,居然默契地爱抚着对方,不过,也仅仅而已。

  比起和她做爱,我更在意妻,显然她也和我一样,我们……只是互相地慰藉罢了。

  也许失去后才会懂得去珍惜,此刻的我真得很后悔,看着花想容酷似朱茵的漂亮脸蛋,我想起了紫霞仙子,以及……那段刻骨铭心的誓言。

  许妍,你做吧,无论你今晚做什么,都当做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虽然很不舍,但我还是在心底默念着,甚至我希望她抛开一切,好好的报复我一回,是我的负罪感太沉了,所以……我想要一个解脱的理由?

  “你软啦?看到他摸你老婆的屁股就软啦?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吗?”

  少有的,我发现花想容她居然焦急了。

  真他妈搞笑,我一会硬一会软就那么好玩吗?我想吗?

  一小会的沉思间,我居然没发觉孟虎的那双爪子已经托在了妻的翘臀上,而且是那么的用力!

  我第一时间看向了妻的眼睛,我想得到那里的讯息,可惜,她居然闭起了眼睛。

  是在享受吗?

  哦,对了,她的阴蒂也如花想容一般大粒,她此刻应该是在享受了!

  从她摆腰扭臀的姿势上推测,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个镜头,一道淫靡的粉红沟壑的顶端,一颗因为不断的磨蹭而红肿的肉蒂正颤微微地被底下的巨蟒滑动着碾压成不断变换的形状。

  我硬了,硬得连头皮都发麻了!

  “这就对了,你就是这么的贱,呵呵……”花想容又笑了,像之前那样,她玩味地调侃着我。

  心底下难受的要死,可我却找不到丝毫可以反驳地理由,只是头疼般的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身子仿佛也受到了实质性的痛楚,我莫名其妙地颤栗了。

  “你痛苦吗?其实最初是这样的,以后你们两人就会生活得很好,你不期待吗?你们的未来……”魔咒,真他妈的魔咒!

  我沉浸在了难以言喻的鱼水之欢中,呵呵,该是放手的时候还是得放手啊。

  花想容耸了起来,她的双腿就跪在我的身体两边,她跟着妻舞动的节奏开始释放自己的情欲了,她真是变态的可以啊!

  “嗯……嗯……”在身上女人的叫床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妻的呻吟。

  “吼……好……好爽……”孟虎牛喘着,捧着妻的翘臀快速地撸在他的阴茎上。

  逃离了,就我一个人逃离了!

  深陷情欲中的三人,该是三人吧,连妻的鼻芯处都隐隐渍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妻不再若即若离地挑逗孟虎了吗?她现在是在体验着另一个男人带给她快慰的接触吗?

  妻绽放出来的性感就像是一剂迅猛而绵长的春药,当我品尝到其中韵味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了。

  我托住身上女人的腰,死命地狂顶上去,层层地膣肉被我迫开,然后在下一次的挺进中再次顽强地阻挠着我。

  “……喔……顶到了……好有力……啊……”那是我终极的目标,我要干穿透她,我要顶进她的子宫!

  气氛变得怪异,光怪陆离的虚幻空间里,一边是疯狂做爱的男女,一边却还只停留在暧昧的游戏之中。

  孟虎又张嘴了,我紧张得伸长耳朵去听,这次好点,隐约的是‘肏’,‘想’,‘我’……妻附低了身子,耳语??我看见他们的身体差不多贴在一起了。

  眼睛被灼了下,我心底苦涩无比,不过下一刻我就不晓得苦涩是什么滋味了,孟虎这丫杈的,居然狂了一般,抱着妻的翘臀猛撸。

  “啊……啊……该我主动的……你不许动……”还玩游戏规则?妻轻佻地娇喘着,令我没再去推测她到底跟孟虎说了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再想下去就要爆了——此刻妻脸上所呈现出的娇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嘛!

  “好好……我不动……我放着只是摸摸……”孟虎诡辩的很淫亵,也许这不叫诡辩。

  妻浅浅一笑,然后贴上了孟虎,还圈住了他的脖颈,我一下就心痛到无以复加。

  随着妻的挺胯,我咀嚼着没有味道的麻木。

  从臀到肩的s形线条在妻的小腰处体现到了极致,而每当这种极致出现的时候,妻的‘小嘴’一定是亲吻上了那厮的龟头了。

  不可抵挡地臆想像炮弹般地一颗颗轰在脑际,我除了不断地引向下体的抽插外,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释放。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呵呵,花想容这骄傲的屄直接被我干到尖叫了,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让深陷情欲中的妻都忍不住看向我们。

  我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地望着,也就那么一下,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了。

  好像……她没有怪我哦……我又开心了,我想到了自我暗示,对,我快乐了,那么,我也希望你快乐啊,许妍!

  紧张的节奏进行着,这是一场淫乱的盛宴,四双眼睛互相窥视着,各怀心事,我知道,大家都不轻松,也许,就我一人不轻松。

  很突然地,孟虎双脚用力蹬了下地面,他的背部死死地抵在了沙发靠上,他的上半身有一半多陷了进去,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妻的臀。定了一下,就像按下暂停键,然后再飞快地按下播放键一样,眼前的‘电影’突然顿了下,而在我的眼中,妻的臀好像悬空了一瞬,孟虎的双手向上托起了妻的臀。

  两人的动作就僵硬了那么一下,马上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两人的脸部,妻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而孟虎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呲牙裂嘴的狰狞,我无法从他们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难道我看错了!?

  “喔……唿……喔……”妻的吐息声急促了许多,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愈加的肯定了……妻的膣道内正被陌生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进出着,一定是了!

  当一根棍子水平的放着自然是没事,但若是这根棍子突然翘起了一头,而刚好那一头的上面掉下个圈,那,会不会套进去?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我苦笑,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难道我就那么希望妻被人干进去!?

  不对,我发现妻轻轻抬了下臀,这个动作很轻微,只是在前后左右的摇晃中挑高了一点点,是在调整进入的姿势吗?

  我又神经质了!

  我竟然在意淫着妻在我的面前给另一个男人干?

  男人在性交的过程中也会如女人般的肉紧,特别是坐着的时候,双脚会不断的拉着筋,脚板会绷直,而背部则会往后用力地靠。孟虎的反应很正常,但是,这厮除了刚才那一下猛地之外,好像不再往沙发上死靠了,难道真的入肉了?

  乱战式地角斗令我快神经质了,连带着我开始想象妻的膣道正像擀面杖一样的蹂躏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到底他妈的肏进去没有!?是不是捅破了裤袜给肏进去了!?

  无名业火腾地窜起,自灌小腹而去,我的心坎处一阵绞痛,灵魂脱离的痛楚令我有点恍惚了,我又感觉到了那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似乎清晰了一点,可惜,龟头被一阵紧箍勒得痛了,原来我的阴茎还在被一个女人狂屌着。

  “快……别停……捏我的奶头……呼……”花想容一脸的迷醉,呻吟破碎得如同散落一地的玻璃,零零散散,只是她望向妻的目光还是那般地炽热。

  我突然不想再当一个称职的性用品了,我感到了心中的愤懑,一个调戏的念头涌起,如果,现在打断这妮子的快感,她会不会很想杀了我呢?

  正当我打算恶作剧地扳开花想容在猛搓阴蒂的手的时候,我听到了孟虎的嚎叫。

  “吼!”

  “哦……”这声是花想容的,几乎不分先后。

  两人同时高潮?

  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上的躯体陡地绷紧,下意识地,我转头想看看妻,可是一条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那是花想容的手。

  脸被猛地一扳,接着一张香喷喷地红唇咬了上来。

  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喜欢狠狠地吻我,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激。

  花想容这妮子似乎也有这爱好,我被她咬住了,火烫的气息喷得我满脸都是,掠夺式地舌吻霸道无比。可此刻,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浮现出在香涎里头不断翻搅地小舌头,而是一个上顶的动作,那是胯与臀之间的空隙被急速填补的动作。

  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孟虎的爪子掐进了妻蓝色的裤袜里头,而他的胯,正连续爆发着向上狂顶,那可就是一眼,一眼之内,他猛顶了数次?

  幅度不大,我发誓我看得分明!

  “吼……噢……”“嗯……”花想容浓重的喘息声并不能掩盖住孟虎的嚎叫,相反地,我听的愈加刺耳。

  事实就是这般,我一边拼命地回应着花想容的毒吻,感受着她的痉挛,颤栗,一边在想象着孟虎的龟头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射,射进一圈淫靡的膣肉里!

  我他妈真没有绿帽情节!?但是我毫不怀疑,此刻妻正被深度内射了,而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想象!不,这不是臆想!妻肯定在内裤上做了手脚!一定是的!

  那么,刚才那一顶,孟虎肯定肏进去了!不然,我还奢望一个男人的粗暴顶不穿那薄薄的裤袜?

  情与欲的交融令我感觉到了难以言状的瘙痒,只想狠狠地发泄而出!我发了疯地吸啜着口中的小香舌,下体死命地往前顶,恨不得把春袋都塞进正在抽搐地膣道中,积蓄已久的欲望没有再去压制,很快地,我感觉到了涌向龟头的酥麻。

  “呜!”

  花想容呜咽着,结结实实地收下了我一通狂暴地射精,一股又一股,仿佛每一下的射精我都代入进了妻的子宫中的那些液体。

  许久,仿若行走在虚无间,我被一声娇叱给惊醒了!

  “操你妈的,连我的内裤都脏了!”

  我心下一惊,忙撇下那窒息的深吻,朝右边望去。

  妻的手正狠狠地拧在孟虎的奶头上。

  “哟嗬!痛啊!唿!嫂子你轻点啊!”孟虎的俊脸裂成个歪瓜:“这能怪我吗,你这么……厉害,我不射才怪,而且,而且你内裤本来就是湿的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来,你再说一次啊!”

  “别,嫂子,我那可是说真话啊,唿!对不起,我错了!”

  刚起身的妻一听孟虎的话,立刻就恼了,扑到了孟虎的身上开始了制裁,可她哪有恼啊,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看着两人嬉闹,我心底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只是有个疑问,没肏进去吗?难道刚才都是我的臆想?

  此刻我很矛盾,该说是开心呢,还是失落?我竟然把握不住这种思绪。

  “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

  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

  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

  “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

  “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

  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

  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

  “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

  “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

  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

  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捍卫了我的贞洁?

  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

  “姐姐,妹妹也要哦……”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

  “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

  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

  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花想容<'文'>一骨碌<'人'>就从我<'书'>的身上<'屋'>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是你没玩够吧?”

  “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

  “操!真受不了她们!”

  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

  “是啊!”

  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

  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

  “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

  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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