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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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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海岛深酬

  第三次到厦门了。

  老板娘知道我要来,早就打传呼给阿娜了,叫她赶快回来,陈局来了。当我到鼓浪屿已是五点多了,老板娘就打电话叫阿娜小姐过来,陪我游泳,她穿了件红色的紧身衫终於姗姗而来。

  我们几个抓紧时间赶出海滨浴场,她不想洗,给我们看衣服,我们其他都痛痛快快的洗了海浴。

  晚饭她坐我旁边陪着吃饭,整整两桌人。晚餐後,我就和她到了舞厅,轻松地跳了几曲後,就逃到包厢里去,高兴地讲些上次别後的话。她说回南昌去了一趟,虽然和丈夫离了婚,但旧情还在∶“他生病了,很重,我不能不看他,他需要安慰。”

  我被她的一颗善良的心所征服,也坦率地讲自己妻的事。

  她笑眯眯地躺在我怀里,说∶“她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对不对?”

  我一时吃惊,想不到她的直率,不过我很快顺着她的兴致,点了下她的尖削的鼻尖,表示同意她的观点的意思。

  她又讲她家里的事,哥哥没有钱了,就给他钱,我说∶“你给妈买衣服,给原丈夫买衣服,那给我送什麽呢?”

  她反应极快地说∶“不送。”

  “为什麽?”我追问。

  “连我都送给你了,这麽贪心。”

  我低过头吻了她,谢谢她给我的全部,她很快也吻住了我。

  我开了一个单间房,叫她先洗我再洗。她摘下脑後的发髻,让长长的一头乌黑的头发无拘束的披散在园弧的肩背上,走进浴室。等她洗好走出时,只着一条白色小裤叉,半弧形乳房丰满地张挺着,一双修长的大腿款款而出,动人着迷,朝我努了一下嘴,就躺在席梦思床上,露出那浑圆的乳房和结实的大腿,打开电视很认真地看着。

  等我洗好出来,深情地看了她一会,就向她的鲜红的唇吻过去,她也主动地吻过来。我俩互吻着,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也认真地看着我对她的吻。

  我含住乳头吸吮时,她又激动地喘息起来,把我的头拉开,不让我吻下去,我不理,又吻着乳房向乳头深吻起来,她又把我拉开,说∶“不要,很难受。”

  “为什麽?”我有点茫然起来。

  “你这个大傻瓜!”她笑得全身抖动着,一只手指触点着我的头说。

  我仍不明白,沿着平坦的小腹轻轻地划过,想拉掉她的裤衩,她挣扎着拉开我的手,不让我拉。我又想从後腰把她的裤衩拉下,她又不让我拉,连说∶“不行,不行。”我可不管她的拒绝,继续想把她的裤衩脱掉,正在惊讶她的不准原因时,突然在她的屁股沟摸到似纸绵的东西,我一下全明白了。

  “小妹妹不同意。”她得意的说着。

  “没有办法。”我无可奈何。

  “小哥哥乾着急。”她又不无纳喻的笑着补充了一句。

  “我本来想让你再疯狂一次的。”我轻声地告诉。

  “下次,下次。”她明白我的想法,上次的作爱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我躺在她的身上,我俩的嘴唇接在一起,下身互相研磨着。不过,我是十分感谢她会从遥远的家里特意赶来陪我,她说还要赶回老家,看看还刚刚病愈的女儿,作一个慈母的义务,是不放心外出的,能看到女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俩分开床睡,十分平静的渡过了一夜。

  第二天,她先起床,正套上米黄色的长裙,朝我笑笑,但我似乎发现她身体不太舒服,脸色有点苍白,靠在台上,用手抚住肚子,按摩自己。久别之恋人份外激动,情不自禁的相拥接吻,互相表达着内心的喜悦。

  吃她早餐,我说∶“我出去办事,晚上才能回来。”

  她说∶“我等你。”我轻吻了她就离开外出。

  晚上匆匆赶回房间,她说∶“跳舞吗?我教你,免费教授。”

  虽然我的舞姿依旧苯拙,但在她的面前倒还没有踩着脚。到小包厢休息时,我对她说∶“只有你,我跳舞才跳得起来。不论到哪儿,任何一个小姐我都不喜欢。”

  她故意反问∶“真的?”

  我正经地说∶“是的,真的对其她小姐没有意思。认都不认识,连谈话都虚伪得很,有啥意思!”我对她不敢说“爱”,但却心里总挂念着她,挥之不去的思念,是前世的缘份吧?

  她说∶“我在家里呆了二十多天,刚回来,化了很多钱,每天几百。”

  我说∶“是等我来吧?”

  她微笑着默默承认。

  我不想跳,能和她在一起就感到满足了。我说∶“不跳了,出去吧。”

  她应声而出,高兴地走出舞厅,我打趣地说∶“到你的狗窝看看她吗?”

  她说∶“好的。”

  从悦华宾馆约走一公里远,上了二楼,她一人一个房,租金月400元。房间有点零乱,床被也未摺,另一张床的草席上放着一只箱子,装满了衣服之类的东西,脸盆放在另一头,大概洗脸洗手,草席被肥皂水腐蚀变霉黑形成园园的一圈。床头小桌上放着录放机,可惜磁带门已掉,乱七八糟的还放着零食、保健片等小东西。

  她打开抽屉,里面放着手纸、照片、青春宝、化妆品,还有一盒避孕套。在墙壁上挂满了她的各式各样的衣服,我数了数有十四套,惊讶地说∶“你的衣服真多。”

  她回头笑着说∶“我特别喜欢买衣服了,看到中意的就买来。有的穿也没有穿过,就送人了。家里还很多呢!”她得意地说着,一副自我陶醉的美好感觉。

  我躺在她的床上,听着音乐,一边看她织毛衣。我问∶“是给我织的吗?”

  她笑眯眯地说∶“下次买好的毛线再给你织,这件给老公的,他虽然对不住我,弄得如此悲惨,可现在他需要安慰,是吗?”

  我说∶“是的。不过你太善良了。”我不敢把话说直,生怕伤她的心。

  回到我的房间後,她先洗好澡,只着白色的小乳罩和小裤衩走了出来,刚浴後的脸色艳红细嫩,步履轻盈地如天使般的娇美,我心里荡漾着喜悦幸福。匆匆洗好後,看她已自由自在地扒在床上看电视,一脸纯净可爱,如在家里一样的随便自在,一双修长的腿一刻不停地摆来摆去,高兴时碰到木格子做的墙框,碰痛了,“哇!”地叫唤起来。我开心地笑她说∶“活该!”

  老板娘早就为我准备好水果了,我们俩人互相喂葡萄、李子吃。有一位日夜思念的情人在身边,是多麽幸福的一刻啊!当我躺在床上时,她爬过来就热烈地端起我的脸,吻住我的唇,我俩拥吻着,品味着甜甜的滋液。

  吻了许久,她才坐在我身上,脱下她身上仅有的乳罩和小裤衩,露出迷人美妙的身材,我也快速地脱了短裤,赤裸着身向她柔软的胴体压了下去。

  她甜蜜蜜地说∶“我们是老情人了。”

  我反驳说∶“上次你说是小老婆。”

  她否认说∶“没有说过。”

  我正经也无奈地说∶“我们也是不可能结婚的。”真的,我曾经竟产生过和她结婚的一丝胡思乱想。

  她点点头,算作同意。

  我说∶“对,我们是情人。”

  她妩媚地笑着说∶“情人有激情。”

  我笑笑。是的,我发现她已不叫我“陈局”了,每次见面或打电话时,总是“喂”开头,再也不叫“陈局”了。我故意问∶“你怎麽不叫陈局了?”

  她笑笑,向我吻过来。她特别锺情於接吻,我吻着她丰满的乳房,对着乳头又是舔,又是吸吮,又是含着可爱的乳头,还用脸夹在乳沟中磨擦。她很快就激动起来,无法承受我的施爱,轻吟起来。我想吻她,她摇摇头说∶“不要。”话语虽轻,但十分坚决。

  我迟疑了一下,只用手抚摩她那里,特别的柔软滋润,可她也不同意,说∶“不要!”

  我不明白她为什麽不?意,是过於强烈?是不习惯?还是羞涩?但也不想多问,便低下头再吻她的唇,互相吞吐着舌,和她深吻。她套弄着我,急於送进小妹妹中去。

  在激烈的热吻中我俩合而一体了,陷进去、陷进去,一种温柔的感觉油然而起。我们互相研磨一会儿,她轻声说∶“肚子不舒服。”

  我赶紧拔出来,问∶“怎麽了?”

  她说∶“我吃避孕药了。”

  我说∶“不是经期已经过了吗?”

  她说∶“傻瓜,我的经期三十几天,不是吗?”

  我劝她说∶“任其自然,不要吃了,我们不一定非发生关系,只能看到你我就高兴了。”

  她点点头要我再进去。我又进去了,才动了几下,她又不胜其痛苦似的。我退出来,安慰她说∶“没关系,我能看到你就高兴了。”

  她伸过头拥抱着我,又一次深吻着我。她是个十分容易激情的人,很快她又气喘息息,急急乱乱地摸抚着我,要进入她的圣地。我进去後,双双又激情地扭摆舞蹈起来,有节奏地交爱着,享受着彼此的爱流,灵肉交融,追逐着迷离的天堂┅┅

  我俩分别到浴室冲洗後,躺在床上。我说∶“明天、後天、大後天这三天我们不能在一起,我要主持会议,要回避一下。”

  她十分理解,点了点头。

  她无力地说∶“背不舒服。”

  我有了报答的机会∶“那给你按摩。”

  她俯卧着,我十分认真地给她按摩着,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说∶“很舒服。”闭着眼很快就睡着了。我回到另一张床也满意地睡了。

  第三天,会议组织外出参观车间。晚上回来准备叫她时,只见她从舞厅里出来,脸色苍白,手抚着肚子,不胜其痛。几个小姐陪她走到酒台,围着她,一个小姐使劲地在为她卡後脖颈,按摩後背。

  我慌张得很,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猛地冲过去,想替她解除痛苦,但突然停住了,想起我的身份,不能对她有异常的亲热关系!眼巴巴地看着她痛苦地弯着腰走出门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状,几个小姐围着她。

  我问旁边的一个小姐∶“她怎麽了?”一个小姐神秘地悄声说∶“她吃了一颗圆圆的粉红色的小丸。”

  我向总台要了一把钥匙,她拿了钥匙去。我已无心张罗别人的事,把其他人安排妥好,急急到她房间。她躺在床上,看来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我向她轻吻了一下,关心地问∶“怎麽回事?”

  她说∶“前几年也要发的,头痛得直打滚,近一年没有发作过。”

  一个好好的姑娘怎麽会生这种病?那次沉重的打击造成她身心的创伤吧!我心疼地给她头、颈、背部按摩,直到手发酸了才罢,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向她告别。

  第四天,大家出去游玩,回来时是下午二点半,会议开得相当成功,大家满载而归,精神状态很高涨,开始一个个的送走。当我洗好澡,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可以和她无忧无虑地相处在一起了。

  晚餐後,老板娘陪我俩去买点水果,走了一段路,我对老板娘说∶“我想散散步。”

  老板娘得体地说∶“好的。”说完自个儿走开了,她立即手挽着我的臂弯,沿着笔直的马路悠悠的走着,像一对热恋的情人,亲热地边走边聊着天。

  我说∶“我们在这里开会,老板赚了不少钱了。要是你当老板,我就动员大家到你这里开会。”

  她没信心地说∶“我怎麽能当老板?”

  我说∶“要是你不在这里,我肯定不在这开会的。老板娘要感谢你才行。”

  夜色朦胧,只有沿路边的点点灯光在远处闪烁着,没有车辆开过,也没有一个人影,四周静悄悄的,彷佛世上只有我俩而存在,丝丝海风吹过,她挽着我的手臂倾听着我给她讲故事,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她得意地说∶“照相馆的老板一定要我为照相馆做模特,拍了好多,做成一本相册。”

  我求讨说∶“能送我照片吗?”她说∶“好的。”

  我们走得太远太远了,回头一望,远处的灯火如萤虫星星闪闪,我们才慢慢地返回。还到舞厅里跳了几个舞,就到我俩的窝。

  当我们洗好澡後,她只围着一条浴巾,自由自在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显得十分活泼青春。我靠在她旁边躺着。她一会儿朝我笑笑,一会儿给我一颗葡萄放进我的嘴里。我也给她葡萄,她张开机灵的嘴。

  因为她不再吃那种药,所以我们便不能尝禁果了,她伸过艳红的嘴唇对我接吻,舌缠着舌戏弄着、吞吐着,津液如玉露琼浆淡淡清甜。当我拉掉她的浴巾,露出年青的胴体,我又心猿意马,忍耐不住,一口吻住她的乳房,一会儿用舌舔吮,一会儿用唇含吻。

  她看着我挑逗的动作,过不一会儿,就感到不胜其情,皱着眉,发出“喔”的一声,把我的脸轻轻推开说∶“不要。”

  我问∶“为什麽?”

  她说∶“我会想的。”

  呵!真是太敏感的情人!我们就互相拥抱亲热的吻着,又看看电视,又再吻着亲热,互相缠绵到十二点多,感到疲惫,才各自分开睡了。

  第五天我早早起床,站在宾馆门口送走了一批一批人,只剩下老张几个人。然後上去,她正在化妆,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敷面。我笑着说∶“三个月了,只用这麽点点,这麽节省。”

  她说∶“舍不得用,只用一点点。澳州绵羊油特别适合我的脸。”

  我说∶“有机会我托人带来。”

  她从包里拿出她最新的影集。一张张迷人漂亮的照片,她的眼神、妩媚、青春、神韵、娇艳全都表现出来。照片上的她是那麽艳丽,那麽楚楚动人,如一枝初绽的玫瑰花在和煦的风中传送着她的沁人肺腑的芳香,令人心醉如痴;两只天生会笑的大眼睛是那麽明亮、那麽甜美,无论你换到哪个角度,它们总是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你,似乎在向你诉说着什麽,在执着地等待着你的回应。

  和她一起吃过晚餐後,回到房间,她从小皮包里拿出四张挑选过的照片送给我。

  她准备脱衣要洗澡了,我突发奇想,要想和她洗个鸳鸯浴,问∶“能一起洗吗?”

  她惊讶了一下,接着说∶“这麽浪漫?”迟疑一会,微微一笑∶“好的。”

  我得意极了,心里美滋滋的,赶紧去卫生间把浴缸的热水放满,叫道∶“小姐,请洗。”

  她脱掉衣服,向我一笑,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我也脱光衣服跟着走进去。浴室里的蒸汽弥散着,她已坐在浴缸中,修长的大腿弯曲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浮起。我跳进水中,把她拉到我的两腿之中,我为她擦背,用水撩拨她的乳房,颗颗水珠如珍珠般的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滚流下去,她的头发散乱地飘在水中,触到我的胸前,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在迷雾茫茫的热水中拥着自己的情人,如沉醉在温馨的鲜花丛中。

  我俩的身体溶为一体似的紧紧的抱住,此时什麽也不想,只想用身体传达彼此的爱和感受对方的爱。她那细滑白腻的脊背紧贴着我的胸膛,柔嫩的臀部紧紧地挨着我的大腿间。在背後嗅着她湿淋淋的秀发幽香,双手不安分的在她丰满的双乳上搓揉,而她闭着双眼享受我的爱抚,她喜欢我双手从背後温柔抚摸她的感觉。

  她转过头来吻着我,我俩激情的吻着吻着,她对接吻情有独钟,激情从体内燃起,发出急促的呼吸,浑身变得异常柔软,散发出诱惑的妩媚娇情,完全融化在情欲的快乐之中。

  我托着她的双臂,扶起她站起,吻着她膨胀起来的乳房,她更不胜其情,头向後仰起,浑身趐软无骨,轻轻地发出呻吟声。我顺着胸腹一直吻下去,直到她那块柔软的圣地,她马上无法控制似的激动起来,娇羞万分,站也站不稳,抱住我的脖颈,发出“啊┅┅啊┅┅”的呻吟。

  我不想在这里过分激动,要留在床上,轻声说∶“到床上吧!”

  她不回应,用水龙头冲洗全身,围上浴巾跑走了。我也跟着回到卧室,只见她躺在床上,我赤裸着身,坐在她身上,脱掉她身上的浴巾,顿时露出鲜丽的胴体,我扑过去,立刻就互相缠绵起来,急切地吻着。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先注视地看着我的吻,一会儿就不胜其情,熬不住这种折磨酸痒,轻声地哀求∶“不要,不要嘛!”

  我仍不管她,继续去吻她耸起的乳房,含着乳尖轻咬,如含着一颗红色的珍珠。但她拒绝了,说∶“不要,这样很难受。”

  她不习惯这种爱的前戏,我也不再折磨她,停了下来,端端地望着她秀丽的脸,直叫我喜欢,却又叫我忧,我是有社会身份的人,心里总是虚得很,生怕人家知道,对她说∶“我们这样,要是人家知道了,那要麻烦了。”

  她安慰说∶“我们之间是婚外恋,是道德问题。只要你老婆不管就没事。”

  我说∶“我老婆不会知道的。我也从来没有给你台费。”我曾经想给过她一次,说就算是兄妹之情吧,或者算是资助一点困难,一点心意吧,她坚决不要,说∶“还是不要沾污我们的情义吧。”

  我低下头,她条件反应似的就吻过来,很快兴奋起来了,气息咻咻,变得沉重急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半眯着,只露出翻白的一丝缝,媚眼如丝,陷入快乐的境地,发颤的手抚住我,急急慌慌地进入汪洋一片的幽谷,我感到有点紧迫,如处女般的紧迫柔软,全身陷入到难以形容的温柔。

  她不停地颠动起伏,配合着我的动作,尽情地奔向那快乐的境界。开始只听到她的呼吸急促,突然她“啊┅┅啊┅┅啊┅┅”发出愉悦的呼喊,一种爆发出来的激动奔涌而出,有节奏地跳弹着,连小腹部也强烈的颤抖着。

  猛烈的爆发使我迅速按耐不住,不习惯她这样敏感的激情爆发,令人消魂的汹涌像海浪拍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袭来,把自己涌进到她体内┅┅

  我俩相拥着,高潮後的馀韵,像一首美妙的音乐终了後的馀音飘缈,感受彼此的激情澎湃,感受我在她的身体里纵横弛骋,合二为一的神奇感觉美不胜言。

  她还抱住我的腰,含情脉脉地问我∶“舒服吗?”

  我抚着她的脸,欢爱过後的脸份外艳丽娇怜,感激地答道∶“舒服。”

  我俩起来到卫生间冲洗好,双双回到床上。我替她按摩腰背,用手掌捶捶打打、手指捏捏摸摸,我的手腕酸了,她已在平静中进入梦乡。这次作爱我俩整整化了近两个小时。

  第六天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级台风呼呼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

  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馀威,我俩冒雨到她房间。

  她洗好衣裤後,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来了那本相册,我轻声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诗句,然後翻译成汉语。

  我不想念了,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翻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像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

  “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後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後,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後,优美的曲线显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荡漾。我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

  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她的唇,问∶“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麽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我说∶“可惜我没能招待好,吃饭那麽差,常後悔。”

  她反而安慰地说∶“我对吃饭无所谓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麽。她知道我不喜欢她长期在这种地方,於是接下去说∶“争取明年回家,不干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真希望她有个平静的家,不要这样下去,这不是一辈子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挺翘的乳房。

  这此见面,我发现她快乐多了,经常说到她原丈夫的事,讲她十七、八岁时的初恋,我发现她不是过去那样的惆怅苦恼,更多的是讲她丈夫的可爱、聪明、体贴、听话,讲他唱歌唱得很好,讲他们是在参加机关文娱活动舞厅里认识相恋的,甚至她还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爱一次的隐私都也告诉了我。

  我感到她在感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思念着原来的丈夫,她说家里的房子也是叫他卖掉的;丈夫不慎患上性病,帮他找医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又说∶“我也检查了,十分乾净。”显然是为了我,讲给我听的。

  我说∶“我相信你。”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麽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徵。”

  她继续讲原丈夫的事,依然在关心着他的健康、责备他的冲动、体谅他的困难,在家里,依然给他买好烟、买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复婚,说∶“你有可能复婚的。”

  她说∶“要麽就不结婚,要结婚也只跟他。”

  我鼓励她∶“这是对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呀!”

  她说∶“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几天,真不想回来,只是没有钞票,没办法,只好回来。”

  我已感到她真的十分留恋逝去的日子,并从内心希望她回家。长期在外,心理生理变化会异变,我祝?她说∶“你们可能会复婚的。”她无任何保留地说出全部内心的秘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她已经“哼哼”的娇声啼叫,那里早是涌出爱的湿润。当我俩融合一体时,爱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边动边说∶“作爱,有爱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

  渐渐,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起,一丝缝隙,翻出昏迷状的眼白。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她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下面的结合部不停地旋转撞出。

  我有些进入高潮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

  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地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抽搐不止,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静下来後,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後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後,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蓝,但我该走了。我跟她说∶“可能下一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
TOP Posted: 04-11 12:40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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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麽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叠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麽性感,以前怎麽没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

  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乾净後,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後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於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麽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着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於五代後周显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麽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慧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後,只见她盖上毛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像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麽?”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麽也不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麽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麽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净後,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麽柔软细嫩、那麽湿润滋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像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TOP Posted: 04-11 12:40 #4樓 引用 | 點評
kyliner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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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麽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麽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麽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黑黝黝的什麽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在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麽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後,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麽。”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麽。”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然後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回了几封E-mail,又用VB写了一段程序,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後,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後,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看电视。我像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示,我轻吻她後,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梦想,能说什麽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像她给我打的样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娇羞地说∶“这麽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麽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麽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

  ┅┅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麽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麽老大远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麽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麽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麽资格、有什麽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麽呢?啊!我还算什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麽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麽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真叫我怎麽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麽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麽事?我鼓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麽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麽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後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麽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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