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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
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
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
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
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
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
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
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
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
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
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
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
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
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
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
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
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
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
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
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
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
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
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
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
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
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
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
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
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
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
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
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
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
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
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
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
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
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
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
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
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
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
「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
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
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
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
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
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
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
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
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
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
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
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
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
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
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
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
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
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
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
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
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
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
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
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
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
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
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
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
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
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
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
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
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
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
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
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
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
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
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
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
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
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
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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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7:00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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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
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
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
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
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
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
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
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
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
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
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
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
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
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
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
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
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
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
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
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
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
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
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
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
—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
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
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
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
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
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
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
——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
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
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
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
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
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

           ************

  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
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
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
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
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
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
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
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
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
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
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
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
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
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
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
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
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
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
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
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
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
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
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
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
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
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
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
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
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
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
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
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
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
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
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
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
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
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
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
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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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7:00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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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
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第一次露面。她
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么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
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
脸,敞露的阴部,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
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

  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么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
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
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

  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么光彩吧?琳小姐。」

  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
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

  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

  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

  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
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
后果,没坏处。」

  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么没意思。世界跟
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
很欣赏你。」

           ************

  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
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
才是滨大篮球第一。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
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
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
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
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
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
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
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
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

  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
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
份好东西。」

  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
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
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

  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

  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

  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
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
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
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俪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
同学满意地的。」

  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

  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着吞吐的动作。曲鸣张开两臂放在椅背
上,半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老师温存而又细腻的服务。刚经过高强度的投篮训
练,这会儿完全放松身体,任由老师温暖而湿润的小嘴为他消除疲劳,那种感觉
很上瘾。

  景俪的口交技巧虽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阳具,滑嫩的舌头在
肉棒和龟头上来回卷动,卖力地吸吮舔舐。那张漂亮的脸庞埋在曲鸣腿间,脸部
细腻的皮肤在他腹上腿间磨擦,传来迷人的触感。

  景俪嘴巴舔得发酸,鼻息也粗重起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气。第一次口交就
连续吸吮十分钟,累得她舌根发僵,几乎说不话。

  曲鸣从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师,让我看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曲鸣跪在他腿间,然后解开裙后
的拉链,把裙子褪到臀下,举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师,不穿内裤很舒服吧。」曲鸣笑着分开她的屁股。

  景俪屁眼儿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只剩下两道细细的红印。但现在就插入的
话,肯定会再次开裂。曲鸣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试了试弹性,然后命令她抬起屁
股。

  两根手指轻轻一分,柔软的阴唇朝两边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景俪两手撑在地上,长发从脸侧滑下,遮住面孔,她小声说:「是的……」

  曲鸣把手伸了进她的阴部,「景俪老师,这样光着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开
心?」

  「是的……」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真淫贱啊!」

  景俪合紧大腿,翘着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里像母狗一样被学生从后面玩
弄阴部,羞得说不出话来。

  曲鸣一手按着景俪的腰肢,让她阴部挺得更高,然后挺起阳具,狠狠捅入景
俪体内。景俪阴内虽然湿了,但仍是极紧,曲鸣第一下只捅入半截,连使了三次
力,才把整根阳具完全插进穴内。

  随着他的捅入,景俪吃痛地拧紧眉头。背入式性交的姿势,牵动了她受伤肛
洞。

  「痛吗?」

  景俪咬了咬唇瓣,「没关系。」

  曲鸣用力挺动小腹,像一头矫健而充满野性的狼,狠狠干着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训练仍在继续,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声音不时传来,更衣室里也回荡着
同样的声音。曲鸣大力撞击着景俪丰满的雪臀,女教师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
一样,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景俪两手撑着地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未带胸罩的双乳在衣内前后甩动,
彷佛要从衣领中跳出。她拚命压住喉头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
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阴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阳具,随着她屁股的抛动抽出挤
入。

  景俪的淫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
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曲鸣抓住她的长发,阳具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女教师刚刚高潮
的嫩穴。景俪一边泄身,一边被他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叫出声来,雪白的屁股
剧颤着喷出体液。

  「好!」不知是谁投了个好球,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景俪在更衣室里的尖叫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当外面的欢呼平息,她的叫声
也低弱下去。曲鸣带着一丝轻蔑地嘲笑说:「景俪老师,你叫得真像个妓女——
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曲鸣同学……」景俪声音颤抖着说:「抱紧老师……」

  曲鸣高大的身体弓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师,像要挤碎那只美臀
般用力挺入。景俪翘起屁股,用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直到它跳动着把
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深处。

  景俪满面红晕,侧身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还在微微
战栗,显然受到这次高潮强烈地震撼。

  景俪抚平了裙上的皱痕,理好纷乱的发丝,并着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涩地
说道:「这是老师第一次高潮……曲鸣同学,谢谢你……让老师感受到女人的幸
福。」

  曲鸣点了支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盖上。他手臂很长,
烟头的烟雾袅袅升起,一丝丝飘散在充满肉体气息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蔡鸡提高声音,「我们老大正在换衣服,等
一会儿。」

  曲鸣推开门,眼睛意外地闪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杨芸。

  杨芸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齐胸小马甲,下身穿着条苹果绿的牛仔
裤,长及腰际的秀发带着一只发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鲜明。她身材娇小,一双眼
睛又圆又大,像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甜美可爱。

  陈劲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充当杨芸的保镖,却没有看到周东华的身影。

  杨芸似乎本能地意识到曲鸣的危险,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

  曲鸣上身精赤,球衣随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撑着更衣室的门框,面无
表情地说:「什么事?」

  一个球员说:「老大,她想采访你。」

  「采访?」

  杨芸礼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学院的杨芸……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
访。」

  曲鸣凝视着她,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陈劲身上。

  「陈劲?」

  陈劲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说话,连嘴巴都懒得张,只仰脸「嗯」了一声,
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曲鸣的蔑视。

  巴山站过来,抓住一个球员扔到陈劲面前,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陈劲手臂叉在胸前,从眼角斜了那个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说:「这傻
屄是谁?」

  赵波几乎要声泪俱下,指着陈劲,扭头向曲鸣委屈地说:「老大,就是他打
我。」

  陈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只鸟……还有一只呢?」

  巴山脱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着陈劲的鼻子说:「想打架!找我!」

  陈劲打完架到山区玩了几天,昨天刚回来,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红
狼社的球员团团围住,不禁有些后悔。他倒不是后悔打了那俩家伙,而是后悔不
该跟杨芸来。

  杨芸作业题目是采访滨大篮球明星。校队有周东华一句话就全部摆平,完成
得再轻松不过。可滨大还有一个篮球明星不能不采访——曲鸣。

  曲鸣用小动作跘倒周东华,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周东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过。杨芸对曲鸣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她来只是想完成作业。周东华不愿在单
挑前跟曲鸣见面,就让队里的兄弟带她去。

  陈劲对这事很热情,决赛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赛一场,结果周东华带领的球
队竟然输给大一新生曲鸣,让他跟着也没面子。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会会曲鸣,
又是给大嫂办事,陈劲抢也抢着来了。

  这会儿被巴山当面叫阵,陈劲也不能装孙子,问题是旁边还有个杨芸,冲突
起来万一她被碰掉根头发,就不好跟东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杨芸没想到转眼工夫两边就闹到翻脸,剑拔弩张地准备打架,她紧张地抱着
书,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大屌。」曲鸣喝止巴山,「篮球馆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松开拳头,以他的体格,整个滨大能打过他的也没有几个。

  曲鸣上下打量着陈劲,「你也是打后卫的?」

  陈劲用脚挑起一只篮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然跨出一步,在篮下垂直跃
起,反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眼睛亮了起来。陈劲身高比他高了几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长与
他相差无几。能够这样扣篮,陈劲的弹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这样的对手单
挑一局,会非常过瘾。

  陈劲一手吊在篮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鸣勾了勾,「想比一场?我等
你。」

  曲鸣用球衣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扔到一边,拿起篮球。

  陈劲跃下来,看了看曲鸣,「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刚练过,体力消耗不少,
我赢了你也没什么光彩的。小子,你挑个时间,我给你上堂教育课。」

  曲鸣的体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俪迷人的肉体上,说实话这会儿两腿都有些
发软,对陈劲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

  「今天周日,周三下午,还在这里,十个球定胜负。」跟周东华的单挑是在
十天之后,提前一个星期与陈劲比上一场,是个很好的热身。

  「没问题。」陈劲一口答应,然后对杨芸说:「大嫂,我们走。」

  「不用急。」曲鸣叫住杨芸,「我接受你的采访。」

  杨芸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声说:「谢谢。」

  采访在球馆的训练室进行。曲鸣和杨芸分坐在桌子两侧,杨芸拿出笔记,有
些慌张地摊开,寻找自己列出的问题。

  既然陈劲跟曲鸣约定单挑,单挑前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他靠在门上,满脸不
屑地看着红狼社队员练球,耳朵却直竖起来,听室内的动静。

  曲鸣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他正发愁找不到机会,这只小白羊竟会主
动送上门。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杨芸也是个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
鸣胸口,但身体的发育状况很令人满意。她的皮肤尤其出色,白里透红,水灵灵
犹如鲜美的水果。

  从杨芸眉眼间的羞涩中,曲鸣断定她还是处女。这个发现让曲鸣贪婪的欲望
再次升起,如果把这个小美女强行破处,在她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对周东华
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你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这个男生总给杨芸一种残忍的感觉,他长得很帅,体型更是出色,
但他的目光让杨芸莫名地恐惧。杨芸隐隐感觉到,这次采访将会是个错误。

  杨芸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问,只好先编出一个,「请问,你打球有多
长时间?」

  「十二年。」

  曲鸣的回答直接了当,但杨芸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曲鸣几个字答完,采
访又冷场了。

  曲鸣突然问:「你是大二的吗?」

  「是的。」

  「看起来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学很早啊,你的年纪该是高中女生……」曲鸣欣赏着杨芸窘迫的表情,
慢慢说:「你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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