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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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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眠,一觉睡到了天亮。
39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 ,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
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 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他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精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 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
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东东理解还好,材料类的就比较吃力了,每周六去现场实习,要去一个化工岛,去参观学习各种复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工业应该是个总承行业,何必要研究橡胶,钢板这种拿来就能用的东东,可能老外太严谨了吧。
专业英语和一些基础理论课是跟着NUS 的课程学的,大班教学,班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黄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实说当地华人和我们广东广西福建人长得还是差不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很扎眼。还有一些白人,不少还定居了新加坡的。说到当地华人,虽然也是说中文写简体字的,但文化差异大得吓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经常说的梗都get 不到,要么笑点太低,一点不好笑的笑话也能笑得前仰后合,非常无趣。
虽然读书时间占用多,但难度低,也不累。业余时间一起来的喜欢四处去游玩,我兴趣不大,参加了学校的几个社团,继续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都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没多久一起来的大陆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这里进修语气说是苦读,不如说是度假。习惯了当地饮食和天气后,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和舒适。要说中国大陆真的是地狱模式,我觉得自己在中国算是半个闲人了,但跟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法比。白天读书,下午傍晚锻炼身体,晚上随便混个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觉,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笼聚餐,这里号称是老唐人街,饭菜正宗。老实说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广州差不多,特别是道观和和尚庙,又丑又矮,形式夸张。吃完几个哥们借着酒劲要去找妹子,说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我陪着他们转了几圈,站街的确实不少,基本都是大陆来的,据说这种是不合法的。合法的都是挂牌有房子有号码的,也是以中国,泰国越南的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年龄也千奇百怪,大妈级的竟然也有。我对这种颜值身材达不了标的了无兴趣,但那几个饿狼挑挑拣拣还是进屋去了。偶尔见到几个洋妞,那举手投足间的彪悍也瞬间没了兴趣。我从心里鄙视那几个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
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
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胸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 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发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0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精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轮流请假,每次轮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 ,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发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发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发碧眼的她长发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棒,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胸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
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 Leah 要了一杯鸡尾酒,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 Leah 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 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 Leah 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奶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著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阴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 Leah 的下身阴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阴唇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鸡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 Leah 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阴唇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操逼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 Leah 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 Leah 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屁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精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精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精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
吴书记顿了下,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小薇失联两天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失联两天好像也不是怎么夸张的事吧,可能翘课去哪里玩都有可能。我只是嗯了一声。吴书记继续说,几天前,学院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材料,举报小薇吸毒,举报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还有某医院毒品尿检阳性的报告。
听到这里,我有如五雷轰顶,其实我是有点想到李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顿出出气,或者翻脸要回所有费用,就算是威逼利诱华姐这些招数,我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小薇身上。我宁愿被打一顿,或者被敲诈一笔钱,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对待小薇,却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吴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淡淡地说,学院找小薇谈话,而且按照制度立刻要求她做了尿检并在校公安科备案,尿检结果是阴性,证明最近没有用过毒品,在公安科研究举报材料和确定如何处理的时候,小薇被学院老师领回休息。
但小薇当晚情绪失控,在哭了半夜后,趁陪着的同学睡着,独自离开了学校。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我沙哑着嗓子问吴书记现在怎么样了,吴书记说,小薇父母待会儿就到学校,学校已经安排人去接站了,小薇截止现在还没消息,学校发动了很多人去找她。
吴书记话锋一转,说,她以纯个人的意见,想问一下我,根据她看到的那份举报材料里,并没有提到我。但吴书记看到那封医院检查报告的时间,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给小薇请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她问我对小薇当时的状况知不知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书记像是怕我乱说话似的,马上说,你可以自己回忆一下,记得清楚的可以跟我个人说一下,如果记不清楚了,就不要乱说话。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经出国两个月了,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多。我们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了,我内心却无比沉重。我到小薇的微信里发消息,发现她已经拉黑我了。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会关系,除了张姐一家,再无他人。
我拨通了张姐的微信电话,张姐也表示很久没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两句,失望地挂掉电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因为无法解释。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在房间里焦虑地转悠了半天,一口气抽掉了半包烟,做了一个决定,立即买机票回国,无论能做点什么,我都不能坐视。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欣雯和妙娟两个,她们看我在收拾东西,楞了一下,问说我是不是要回国度圣诞新年。我不想和她们谈这些细节,只是说就是有点事要回国看看。她们俩是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的,我没什么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们打发了。
第二天深夜,东航的班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很多人从行李里拿衣服出来加衣服,我才意识到上海这里已经是初冬,而我还是一身短打,也没有带什么长的衣服。虽然我平时穿衣比别人略少一点,比较抗冻,但这个气温也着实受不了。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吴书记的微信,她通报了我一个消息,说下午找到小薇了,不过身体有点不太好,在医院里。我有点纠结,坦诚告诉书记我已经回国在浦东机场了,吴书记大吃一惊,说你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说我也是想回来帮下忙。吴书记沉思了下说,你先别乱跑乱动,我先和你谈一下,今晚你住哪里,还是舅妈家吗?我冷得颤抖着跟她说我这次回来谁也没告诉,也不想惊动他们。
吴书记说你听上去怎么在发抖呢,我说我这次回国忘记带厚衣服了,下飞机了才发现有点冷。吴书记说那正好,你今晚住到我家来吧,我好好和你说说这件事。
我推脱说不用了我住酒店即可,吴书记说她白天可没空,没时间和我谈话,而且她再三强调,一定要和她谈过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我只好答应了。
敲开吴书记的门,屋内明亮而温暖的灯光下,吴书记穿一件很修身的家居服满面笑容地等着我。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温暖。我很快地洗了澡,吴书记拿了几件陈教授的休闲服装给我,长短是差不多,陈教授个子也很高,但他的衣服偏瘦了,我穿了不合身。吴书记叹口气,只好拿一件相对宽松的睡衣睡袍给我。
吴书记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几片方腿和一些青菜。她有点歉意地说家里没什么新鲜蔬菜了,我赶紧点头说有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实在是太好了。我埋头吃面的时候,书记简单地说了下陈教授现在常驻北京,一年只在上海不定期地待两三个月。我礼貌地问说菲儿呢,她说这么晚了已经睡了。
其实我是知道吴书记平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菲儿的,大部分时候菲儿都在邻居家或者学校自己吃饭,自己做作业,心里不禁有些恻然。
吴书记给我倒了杯茶,把碗筷拿去厨房洗掉了。我看着吴书记那苗条的背影和柔软的腰肢,想到今天一进房间就闻到她好闻的香水味道,心里不禁动了一下。
吴书记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跟我说了下小薇的现状,小薇是在南汇的一家宾馆被发现的,服用了过量安眠药,幸亏宾馆服务员警惕性高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发现得早。医院抢救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神志还不清醒。我有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吴书记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影响肯定多少有点,但还是挺乐观的,不过对于她更重要的时候后续的心理和生理的康复。
吴书记的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次举报的人是谁,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低下头,沉默着没有回答。吴书记说其实你也不用告诉我什么细节,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些人不会还对你和小薇有什么威胁吧。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了,这次的事情,就已经很过分了。吴书记眼睛盯着我,说你嘴上说不会,但你的脸上写着都是不甘心,你知道吗?
我作势摸了下自己的脸,说还好还好。吴书记严肃地说,小薇的事我要认真和你说,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和动作,你最好是置身事外。今天事情发生后,小薇肯定会休学,她家人也会把她保护起来,休学后大概率会转学,如果那些人不会追着不放,这件事就翻篇了。但如果你再去惹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明白吗?
吴书记虽然表情并那么凝重,但每字每句都很有力量。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书记的口气又缓和下来,说还有,如果你去看望小薇,也切记不要和她父母多谈这方面的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小薇的健康问题解决好,而不是节外生枝。我也并无异议。
说完之后,吴书记起身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洗衣机去洗,我挠了挠头,说我拿回去洗吧。书记头也没回地对我说,你说什么傻话呢,今天洗了明天就会干,不用担心。差不多到了睡觉时间了,我抢先表态要睡沙发,吴书记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大神,你老老实实地上床去睡,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做,你今天跑得辛苦了,先睡吧。
书记家没有专门的书房,在客厅的一角摆了一张复合型书桌,看来那是书记读书办公的地方,我跟她道了晚安,自己上床去睡了。躺下后却不太睡得着,我一直在想着小薇的事,琢磨着这次待多久,要不要告诉舅妈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很心烦又很担心,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浅浅睡去。
因为睡得不踏实,书记来上床睡的时候,我一下惊醒了,我微微睁着眼,但一动不动,假装睡熟的样子。书记脱掉了厚厚的家居服,里面是一件长的睡袍,从紧绷在胸前的形状看,应该没有戴胸罩。书记麻利地爬上床钻进被窝躺好,但躺下没一会儿,像是确认了这一会儿我一动不动应该睡熟了,她欠起身,向我凑过来。我赶紧把眼睛闭紧,怕她发现。我能感觉到她近距离的呼吸,一股好闻的香气,她伸出手摩挲了下我的脸,很爱怜很轻柔的样子,然后帮我整理了下被子,发出了不注意都发现不了的一声非常轻的叹气声,又睡了回去。
我轻轻地睁开眼,月光洒在书记那赤裸的大半个胸脯上,像是一座玉雕,她的脸庞在轻柔月光的阴影衬托下,显得立体感十足,书记不是那种艳丽绝伦的美女,但清秀端庄,美得很含蓄。跟我之前见到她比,似乎感觉人稍微丰润了一点,不像原来那般瘦弱。轻薄的睡衣下,两个乳房鼓鼓地撑在那里,几乎能从衣服外看到乳头的轮廓。书记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位置游走,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再装睡,伸出有力的双臂,把书记搂在了怀里。书记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嗔怪地说,你装睡啊,小脑筋坏得很啊。她转向我,用她的被子把我裹进来,确认我的背没有露在外面,然后默默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问了一句,梅姐你睡不着吗?梅姐很小声地说,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了很久了,突然多了个人,有点不习惯。
我知道陈教授和梅姐已经分居有段时间了,但我涉世未深,不太懂的怎么去说这件事,不知道该劝合还是劝分。正犹豫间,梅姐叹了口气,说都是我自己的命,过着过着就过去了。我说那你不如索性离了,另外再成个家呢。梅姐却搂紧了我,说现在年轻姑娘都不好找呢,我这种二婚老太婆谁要。我的手放在了梅姐柔软的腰上,隔着丝绸睡衣摸着她的肌肤,说梅姐你不仅不老,很青春呢。梅姐用额头蹭了下我的脸,说也就你夸夸我而已,我心里有数呢。我的手越过她的腰和臀,到达了睡袍的下摆,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那绸缎一般的触感,不由地由衷称赞说,梅姐你这身体线条,这皮肤,就是年轻姑娘一般的啊。梅姐很受用,但还是撒娇地说了一句,意思是看到脸觉得老啦?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亲了一下,在她的香唇上点了几下,梅姐仰起头开始追逐我的唇,和我吻在一起。我的手从睡袍下沿着大腿向上摸,梅姐的大腿冰凉而滑嫩,但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慢慢地火热了起来,但我摸到大腿根部,都碰到她的内裤边上的时候,梅姐阻止了我的手,一边摇头说,抱抱亲亲就好了。
然而我的欲望却上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点遗憾,没有在新加坡睡了那两个每天跟屁虫似的陪着我的小迷妹,在坡儿呆了两个月,就和Leah有过一次一夜情,其他时候跟和尚一样持斋守素。不过后来我才明白,大概我是脸皮薄,这一对姐妹花总是结伴来找我,我都没有办法安排上床机会,如果是一个姑娘,估计早就摁上床了。我的下身快速地充血勃起,高高地挺在胯间,这欲望折磨着我的克制和理智,让我不能善罢甘休。
我翻身压住了梅姐,把她的睡袍从肩部脱下,露出了乳房,然后飞快地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小樱桃似的乳头。梅姐无力地推挡着,但口里的呻吟出卖了她身体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了Leah,Leah的魔鬼身材和金发碧眼,乃至牛奶般的皮肤,让我神魂颠倒。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乳晕太浅,乳头太小,跟我睡过的形形色色的中国女人那粉红乳晕,鲜红乳头相比,少了不少韵味。我痴迷地含着梅姐那鲜嫩美味的奶头,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唇齿。
梅姐稍作抵抗便任由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我在她胯间摸了一把,有点湿润但还不够,我放开噙了一会儿的乳房,打算去给她舔舔下身,被梅姐坚决地阻止了,她央求地看着我直摇头,说那里脏,不要。我没有理她,径自来到她的胯间,用舌头刮了刮她的小小的可爱的阴蒂。梅姐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嘴里还是喃喃着不要,不要那里。我邪恶地冲她笑了笑,说梅姐你要过意不去,那也帮我吃一吃。梅姐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地捏了我一下。我把腿跨过她的肩膀,变成男上的69姿势,然后埋头在她的腿间,开始用舌头轻轻地刷她的阴唇和小阴蒂。
梅姐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肉棒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一边吞吐我的肉棒,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我的蛋蛋。
梅姐的下身很快被我吃得爱液泛滥,阴道里不断涌出和分泌的淫水,把她的小阴唇和阴毛,打得湿湿的。梅姐确实比之前丰腴了一点,体现在屁股更丰满更肥嫩了,我捧着她的屁股,一边帮她口交,一边揉捏把玩着她的肥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下梅姐的屁股,说你打算怎么来?梅姐说你讨厌,这个也问。我说你最喜欢怎么样的。梅姐继续倔强地说,不知道。我轻轻咬了下梅姐的小阴唇,说哪个姿势你最刺激?梅姐沉吟了下,害羞地说,我喜欢在上面,感觉最好,但是我不会动。我一边躺下,一边扶着她的腰往上坐,一边说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老把式了,你上来吧。梅姐害羞地叉开腿,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地往进坐。我把她的裙摆卷到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梅姐那娇美柔嫩的肉穴一点一点地吞下我的肉棒,梅姐皱着眉,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把我的整支肉棒齐根吞了进去,她的阴阜前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终于会师混在一起了。
光是插进去,就给了梅姐巨大的刺激,梅姐舒展着身体,似乎已经爽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开始用蹲的姿势,缓慢地上下挺动着腰,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扳着我的下巴,说不许看,看我的脸。我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自己的鸡巴,两只手贪婪地抚摸她i 胸前肥美的乳房。
在我的大力夹攻下,梅姐很快在抖动中攀上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梅姐如疯狂地抖动着身体,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但我感觉到梅姐的疲惫无力,我固定住她的腰,一顿大力抽插,把高潮门口的梅姐,迅速带进了美妙忘我的极致高潮中,梅姐喊得像要脱力一般,下身扑簌簌地分泌了大量的淫水爱液。在一浪连着一浪的高潮快感中,梅姐把性高潮和花心深处的快感,都毫无保留地交了。
我并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搂着力尽伏在我身上的梅姐,让她细致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梅姐喘息着说,刚才那两下,就觉得自己马上要舒服得死了。我故意问,哪里最舒服,梅姐说你坏死了,就是下身最深处最舒服,觉得里面又痒又麻,就是要你的坏东西狠狠地顶一顶,狠狠地磨一磨才舒畅。
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用传教士姿势狂插猛戳了几百下,梅姐又咿咿呀呀地失神地呻吟着泄了身子。感受着梅姐那娇柔阴道的吞吐和包夹,我捏着梅姐的脸问她,高潮爽不爽。梅姐也在喘息,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促狭地问,和你与陈教授之前的比哪个好。梅姐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说,两个人里面比较坏的那个人好。我停下动作,说你还要不要,梅姐小声地说,还要。我说要什么,梅姐说还要高潮。我说怎么高潮,梅姐说把我干到高潮。我说你完整地说一遍好吗,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梅姐脸蛋绯红,害羞地用手遮着眼睛,说,我要小一用鸡巴干着我的骚逼,干到高潮。我奖励地亲了她嘴唇一下,梅姐抱着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说你讨厌死了。我把梅姐反过来,让她像小母狗一样趴在那里,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和肥臀,露出她的湿淋淋的肉缝和微张的小阴唇,一杆进洞,狠狠地抽插起来。
梅姐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胸,不停地喊叫着,操我啊,我美死了……小一你的鸡鸡好大,好硬……用力操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后,我和她双双攀上了高潮,在梅姐操死我操死我的淫叫声中,我的精液夺门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浇在她的柔嫩羞怯的花心上。
我搂着梅姐躺下,说,没想到梅姐你也说这么淫荡的话啊。梅姐害羞地说,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身体特别有感觉。我说你怎么练出来的,梅姐佯怒打了我一下,说我以前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的,都是被你勾引坏了。我说我也没让你以前别说啊……梅姐叹了口气,说,以前从来到不了这种什么话都想说,什么动作姿势都觉得爽的状态……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就是一心想去高潮,觉得身体都爽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梅姐的脸颊,感觉高潮后的梅姐特别美,像是被充分滋润了一般浑身都散发出性感和满足,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可是我也知道这短暂的欢娱后,梅姐还是要独自面对人生的孤独长路。想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梅姐你和陈教授好好谈一下,重新一起生活不好吗?
梅姐身体僵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我半硬着的阴茎,说他这方面不行,也影响了心理和情绪,两个人在一起,这个不合拍,很多都会不合拍。我有点后悔说这个话有点扫梅姐的兴,只好又搂紧了她。
梅姐在我怀里喃喃地说,今夜你就是我的小王子,我喜欢被你狠狠地要,我喜欢把自己都给了你。快两年了,我就有过两次,都是和小一你,但这两次太值了。梅姐顿了一下,见我不说话,微笑看着我,说没有吓到你吧。
我说没有没有,梅姐我也好喜欢你。梅姐闭上眼,说你心里多少有点我,嘴上能说出喜欢我,我就知足了。我也不苛求能占着你,拴着你,但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了你。
我看到梅姐闭着的眼睛里像是有泪珠在滚出来的样子,不禁心里有点哀伤,我装作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脸帮她轻轻地擦掉了。梅姐抱紧我,说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很多事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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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persavage(佛系特攻)
字数:13283舅妈的不伦亲情(续 三十七)
我十分庆幸自己有早起的习惯,若非如此,我就要被菲儿堵在床上了。吃好我从楼下买回来的早点,梅姐开着一部崭新的SUV 带我和菲儿去附近的Shoppingmall. 菲儿对我很有敌意,上车的时候她故意说了一句,这是我爸爸的单位奖励给我爸爸的车,我爸爸眼睛不好不愿开,所以交给了妈妈。梅姐冲我苦笑了一下,我微笑了下表示没关系。
在商场简单买了几件长袖长裤的衣服和夹克,直接在试衣间就把自己武装起来了。梅姐把车钥匙给了我,说她和菲儿在shopping mall 里玩一会儿,吃个饭就自己回家了,让我自己开车去医院看小薇。昨晚的话她又特意叮嘱了一遍,告诉了我路线,出城以后上S30 转S2,我点点头心想我只离开了两个月而已,上海变化再快,路我还是熟记于胸的。
我按照梅姐给我的地址和病房号很轻松地找到了小薇的病房,从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病房里医生正在查房,一堆医生护士围在小薇床边,小薇的父母正在和医生交流着什么。我想了想没有进去,而是径自去了医生办公室。
没过多久医生就回来了,我急切地询问医生小薇的病情,医生很警惕,问我是病人的什么人,我只好说是学校的老师。还好我的皮夹里带了学校的工作证,医生介绍说小薇服的安眠药量不大,发现得早,及时洗了胃,所以没有生命危险,预后也比较乐观。至于现在还没有苏醒,跟药物对神经的抑制作用还没有消失有关,也可能是意识上的焦虑或者逃避在起作用。医生特别嘱咐,生理上的创伤很快可以恢复,但心理上的康复需要很长时间,建议出院后及时心理干预治疗。
我回到了小薇的病床门口,这是一间VIP 病房,设施很完备,还有阳台。我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进去了。
小薇静静地在那里睡着,脸上缺乏血色般地苍白,感觉人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一脸愁容的小薇妈妈看到我来了,脸上挂着有点勉强的笑容,招呼我坐下。
小薇爸爸从阳台上走进来,带着一股烟味。小薇妈妈皱着眉头说,你现在都一天快两包烟了,能不能控制着点。小薇爸爸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小薇看来是继承了妈妈的,她妈妈身高腿长,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搞体育的出身。简单寒暄后,小薇妈妈说了说小薇的情况,跟医生讲得差不太多。然后她提到小薇在宾馆里留下了遗书,是写给父母的,昨天警察也来过,遗书也看过,认定是自杀,排除了他杀可能。从他们的描述和神态中,我知道这封遗书大概根本没提到我,但小薇父母的情绪显然被这封遗书和小薇的现状搞得十分低沉。
我向小薇父母坦白了我和小薇的交往和分手的过程,也坦承了自己送她去戒毒的原委,但我没有提到兰姐和李哥。小薇在戒毒完毕回天津的几天里,把我和从谈恋爱到分手的事情与父母做过沟通,但隐瞒了戒毒的事。小薇父母已经不再纠结是谁举报了小薇,而是在考虑小薇的未来了。他们希望能让小薇休学一年,然后转学回天津,换回到完全不同的环境里,把所有往事都忘掉,开始新的生活。
我的内心十分纠结和煎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隐瞒兰姐和李总的事。
在小薇父母的眼光下,我主动保证以后绝不再单独联系小薇,如有需要先经过小薇父母,给小薇一个安心养病和重新开始的机会,让她彻底忘掉这场噩梦。我把小薇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还给了小薇父母,他们再三推辞,但我还是坚决地放下了。
离开的时候我最后看了一眼小薇,也许是不能醒来,也许是不愿醒来,小薇仍然面无表情地沉睡着。我走出房门,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知道她没有写给我遗书,也没有在给父母的遗书中提到我,是担心万一她一去不返,会带给我巨大的争议和困扰。但我何尝不知道她内心深处,默默地对我说了多少话,但我始终无法听到。我打开微信,小薇和我最后聊天还停留在我去新加坡时的几句关怀的话上。
如果小薇醒来,能幸运地一切安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也许是最好的人生了。
我订好了返程的机票,就在晚上12点东航的航班,我开车回到梅姐家里,吃了一顿梅姐亲手做的晚餐,我一直在和善地陪菲儿打游戏,看电视,菲儿对我的印象180 度的转变,哥哥长哥哥短的叫起来了。我告别了梅姐返程,梅姐一定要送我,我就让她送到了地铁站,我不知道怎么跟梅姐告别,只是说,如果有时间多陪陪菲儿,菲儿的内心是非常孤独的。
我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回想着和小薇的永别,回忆着她和我的初见,相处,一起打球,给我加油,帮我打饭,一起看电影,逛书店,荡马路,想起她在我的宿舍床上把她的第一次交给我,想起在酒吧为她打架成为人生的转折点,想起唯一一次站在同一网侧是在青岛的大学生沙排比赛的混双组,虽然只打到四强,但半决赛输了她紧紧抱着我说,我一点也不难过输球,难过的是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搭档打球。
在排队进安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如果迈进去这一步,我就白回来了。
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撕掉了登机牌,扔进了垃圾桶。走出候机楼的时候,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我点上一根烟,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呛过,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为小薇讨还一个公道。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地留了下心,到国际到达的那边,找到几个黄牛,买了几张预付费的手机卡。现在手机大多实名,这种匿名的SIM 卡,只有黄牛手上才有。
在进城的机场专线上,我一直给兰姐打电话,但一直是关机。我打车来到花店附近,花店那栋房子没有一丝灯光,我看了下表,是十二点上下,我想如果兰姐去夜店上工了,最早也得两点半返回,我可不想趴这么久等她,明天再说了。
在旁边快捷酒店办入住的时候,我忘记带回来国内的身份证,对方说系统问题不接受护照。我没办法,在旁边找了个洗浴中心,这里过夜登记宽松很多,不看证件,自己填写姓名和身份证号,我随手编了一个。
早上我去花店,却听到了目瞪口呆的消息,店员说兰姐已经辞职有好久一段时间了,也搬出了这里,去向不明。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给华姐,华姐收到我的电话很开心,但说自己此刻正在宁波老家,她确认了兰姐的确已经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妈妈家里去住了,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号码。我无心和华姐寒暄,也不想多和她说什么,草草挂了电话。兰姐的电话打通了,但不接,再打,还不接,隔一会儿再打,还是没接。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兰姐发来了短信,「我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了。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吧。你去找华姐吧,她更需要你。如果有缘,也许我们未来能再相见」。我继续拨打她的电话,变成了忙音,看来是拦截掉了。
我只好给她回短信,「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给一下李家兄弟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不确定兰姐知不知道小薇的事,也许吧。
兰姐很快回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有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忘了这件事吧。华姐的事华姐家里会帮他处理好,这不是你应该出头的事情」。
兰姐和华姐那边显然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了,我很焦虑。正在这时,花店的一个认识我的小妹看到我一直拿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外面打电话,出来招呼进去坐坐休息下,我感激地陪她进了花店。走进花店的一刹那,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主动找了领班,这个领班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我跟她说我从国外几个月回来,给李哥带了东西,之前联系兰姐的,现在兰姐联系不上了,我要亲自交给李哥。领班很警惕,问我哪个李哥,我说是弟弟,她多少有点放松的感觉,再看到其他小妹跟我相识的样子,就放了心,给我写了个电话。
我拎着行李走到马路上,把我自己的手机卡取出来,扔进了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装进了新卡。然后给李哥打了个电话,意思是有他的大件快递,但是单子被水打湿了,地址看不清楚,李哥大概在忙,不疑有他,就给了我一个地址。我看了下,在虹口区那里,明显不是华姐家的住址。我没有空去猜李哥和华姐的故事,赶紧在手机上记了下来。
我正打算在马路边上拦车去目的地,突然电话又响了,是李哥的电话,我不禁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平静的口吻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李哥很不耐烦地说,快递小哥你可以明天送吗?我刚想起来今天家里没人。我哦了一声,说那明天是上午还是下午呢。李哥想了下说,最好是下午吧。我说好的,我明天下午送到府上,李哥咔嚓一声把电话挂了。
李哥的电话一下让我冷静下来,我在问自己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干。
好像之前就是满脑子想着冲到李哥家里去找他论理,可是怎么论呢,难道像个泼妇似的把他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了吗?可是那又怎么办呢?难道提刀把他给剁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做过这样的事,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手心捏把汗。但想到小薇现在的惨状,我咬咬牙,这次无论如何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然真的以为我是好惹的了。
不过当下最大的问题是今晚去哪儿住呢……我不太想联络舅妈和于妈妈,以她们的功力,不难看出我的反常和异样,而且,而且我所设想的复仇发生后,我也不想连累他们。但接下来不外乎同学那里或者马哥家,但想到他们都算是我朋友圈子里的人,被追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大,梅姐就更不用说了。正当我有点发愁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陆颖,也许我可以找她帮下忙,我和陆颖认识和这一层特殊的友谊,除了在同学聚会上露头的一面之缘,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是绝佳的掩护。
时间将近中午,还早得很,陆颖的电话很久没有人接,让我很气馁。我坐在露天的咖啡座里,不安地喝着咖啡,虽然这条街是一条非常有韵味的休闲风情特色街,但我毫无心思欣赏街边来往的美女,一直到陆颖打回我的电话。
陆颖在电话里怯生生地问我是谁,我自报了家门,跟她说我从新加坡回上海住几天,之前的宿舍已经退了没地方可去,问她方便吗?陆颖听出我的声音,电话那头有种欣喜和兴奋的感觉,她忙不迭地答应,甚至都没有问我这么做的原因。
我按照陆颖给我留的地址,换两班地铁,在二号线广兰路下来,我步行了有1 公里多,才走到陆颖的出租屋,时间正好是12点。远郊的房子面积都比较大,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简装的房子,我进门的时候陆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烧菜。
我问陆颖你今天是下午晚上班吗?陆颖回头冲我嫣然一笑,说我是上全天班的,中午溜回来等你的。我还没来得及问,陆颖接着说,我已经不在会所做了。
上个月考核下来,我被末位淘汰了。我不大不小吃了一惊,说会所的收入不是很高的吗?我觉得你工作表现也很认真,没那么差啊。陆颖把菜端上桌,没有看我的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我被辞退的原因,你不用多问了,都已经过去了。
陆颖的菜烧得还是不错的,看得出也是资深的厨师了。我一边吃一边问她,那你晚上还兼职吗?陆颖点点头说,我现在白天班收入少,还兼,不过这里最近是机场店,机场店晚上关得早,我换了一份兼职在做。她没吃两口,就说得赶回去上班了,丢给我一把钥匙,就匆匆出门走了。
这屋子两个靠南的房间住了两个人,朝北的房间堆着些杂物。我整理了一下杂物,然后从陆颖房间拿了床单和毛毯,昨晚没睡好,头一挨枕头就睡到傍晚了。
我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我赶紧坐起来,但大概这里灰尘有点多,连打了几个喷嚏。门口出现了一个长相还过得去,但身材很好,穿着很朴素的女孩子,她好奇地看着我说,你是陆颖的男朋友吗?我楞了下,含糊地答应了。那个女孩看我睡在小房间,神秘地笑了,说我叫小涵,是陆颖的室友,她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正在厨房里研究怎么热一下中午的剩菜,陆颖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和肉回来了,鼻尖上都渗出汗水了,她连声说你让开,我来弄。这时小涵从房间里出来,她换了一身很艳丽的衣服,问陆颖说,你今天是不去了是吗?陆颖有点慌乱地说是,可能后续几天也不去了。小涵咯咯笑了,说你是大姨妈来了吗?陆颖瞪了她一眼,小涵背上她的小坤包,说好好好,我是电灯泡我先撤,你们二人世界呗。
我脱口而出,吃点再走呗。小涵伸头看了下陆颖,陆颖管自己忙没表态,小涵吐了下舌头说不必了,我们上班管晚饭的,给你们节省点吧,关门出去了。
吃好饭陪陆颖在外面走了走,对我来说气温很凉爽,空气也很新鲜,走走逛逛也舒服的。这里很荒凉,马路边上没什么人。走累了两人在一张木制的长椅上休息,陆颖感叹地说,出来散步真好,就是这里人太少,我平时一个人都不敢的,今天有你陪,感觉好得不得了。我客气地说,你肯收留我很感激,陪你散步这种小事,就不用客气了。陆颖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说要不要吃个苹果。
我说诶你知道的,我不爱吃苹果。陆颖没理我,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开始给苹果削皮,一边说,不喜欢吃两个原因,要么没吃过好吃的苹果,要么就是太懒惰不肯动手。她非常麻利地削好苹果,然后用刀切出一小块,要喂给我吃,我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接,她摇摇头说你别把手弄脏,张嘴就行,我只好照办。陆颖把几乎一整只苹果都削给我了,最后啃了几口剩下的果肉,说嗯这个苹果还满甜的。
陆颖站起身来说,我觉得椅子冷了,我可以在你身上坐会儿么?我看了下她穿的短裙,说你怕冷还穿短裙啊。陆颖笑眯眯地说,我的腿这么漂亮,穿短裙多好看啊。然后也不管我的意见,就径自横坐在我身上。我为了维持平衡,只好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拢着她的小腿。她勾着我的脖子,就像公主抱的姿势一样。
陆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陆颖的小腿有点凉,轻轻帮她捂了一会儿,又帮她捂了下膝盖。当初教练说过,人的膝盖最脆弱,而且损伤很难恢复,要注意保暖注意不要过度用膝盖。陆颖显然很感激,她搂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点。我闻着她发间和脸庞传来的淡淡少女香气,不由得搂得紧了一些。
陆颖开口说,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因为你上海可以去的地方很多。可是我不敢问,怕你的小心心太脆弱以为我不欢迎你不敢来。现在你人也来了,天也晚了,末班地铁也没了,你肯定走不了,我就偷偷地问一下,为什么你不去你于妈妈那里住呢。我早就想好了答案,说她们不在上海,我不方便去啊。
陆颖笑着摇摇头,说你一点都不会编谎话,她们也是你的亲人啊,就算不在上海,还安排不了你住宿。她顿了一下说,更何况,那个于妈妈对你的感情,可真是不一般啊,我没见过长辈对小辈这种关爱的,比亲妈还疼你,快赶上热恋中的女人对待恋人那种程度了。
我摸着陆颖的头发,故作镇定地说,你看你又瞎说。陆颖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于妈妈这个人,漂亮,丰满,气质优雅,虽然有点年纪了,一点都不显,看上去比实足年龄起码年轻五六岁。那魅力和韵味,超级有杀伤力啊。我点头说,于妈妈的确是。陆颖用手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说,她不是看上你了吧。我有点慌,说你又乱说啊。陆颖说,我才没有乱说,那个于妈妈看你的眼神,真的什么都说明了。不过……她拖着声音说,还好你看她的眼神还不至于有她那么热烈,明显是她单恋你,说着她肆无忌惮地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点尴尬,只好岔开话题说,你现在晚上兼职具体做什么啊,累不累,钱多不多?陆颖的眼神一下黯淡下去了,说我也不想骗你,我晚上和小涵在KTV 里做,一开始我是推销酒,后来……后来小涵说推销酒太不赚钱,一样是熬那几个小时,我也就和她一样,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那种的。我心里一下揪紧了,我担心地说,那你不会有危险或者被人欺负吧。陆颖坐了起来,脸色有点凝重,说被人吃点豆腐是难免的。但我也会自我保护多一点,不会吃大亏,你也别担心我。
我有点心疼地搂着她的腰,说这样还是有点走钢丝,哎。陆颖扑哧笑了说,你也会心疼我啊,没看出来。我偷偷告诉你,我会穿那种很厚很厚的胸罩,他们根本摸不到什么的。
我看她笑得有点辛酸,后悔说这个话题,但又想这个话题就算不提,难道她就没在做这件事了吗?我心里叹息了一声,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回家吧,越来越冷了呢。陆颖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好啊好啊,你拉得我紧一点啊,我很多年没有这么被人紧紧拉着的安全感了。我握紧她有点冰凉的小手,一路牵着她走了回来。
回到屋子里,陆颖给我泡了杯茶,问我有什么衣服要洗,我忙说不必了,我们聊聊就好。我问陆颖小涵什么时候回来,陆颖一边上下拉着杯子里茶包的那根线,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如果出台,她就不回来了,不出的话晚上2 点前肯定回来。我吃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了,心里想什么,还要出台,那不是卖**吗?
陆颖看着我苦笑了一下,说你也别看不起小涵,她老家是安徽农村的,家里穷得一批,还有个弟弟要上学,全靠她往家里寄钱那。陆颖又有点伤感地说,我平时学了很多北方话,让自己的普通话听起来没有上海味道,别人问就说是苏北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其实是上海人。我的好奇心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陆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说是上海人,会有很多人点我的,而且手脚会特别不干净,你不会理解的。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一个钱字,难倒了多少可怜人。我很有一种冲动能接济下陆颖,好让她把家里的债都还了,让她堂堂正正轻轻松松地生活,享受这个年龄女孩子应该享受的骄傲和幸福,但我又知道凭我自己赚的块儿八毛养活自己都困难,但如果伸手问家人要钱,那陆颖又算什么名堂,什么关系呢。我为自己的无力感而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压抑和痛苦。
不知不觉已经晚了,陆颖看了下表说差不多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一早去上班。
她翻了会儿手机,说今晚小涵不回来了,你看你是睡那个小房间,还是和我一起睡?
我被陆颖的直白给将了军,我挠挠头说我还是自己去住小房间吧,我今天也都整理过了。陆颖撇了下嘴说,那个灰尘你弄得干净的啊?算了,还是到我房间来睡吧。
我还在踌躇犹豫。陆颖突然眼圈红了,她低声地说,你不是嫌弃我吧,我只陪酒不出台的,我的身子清白得很。我急忙摇手说当然不是,我觉得咱们睡一个房间不太合适,完全就是尊重你的意思,没有其他的意思。
陆颖搂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柔声说,小一哥哥,你这次来看我陪我,我心里特别高兴。本来我以为从此我们俩再也见不到了,你帅气,善良,聪明,家里条件也好,将来肯定是前途远大,我是个不起眼的小麻雀,是肯定配不上你的,也不敢有这个奢望。特别我做了现在的工作后,我觉得我再也没脸去见你,我们俩从此就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老天把你送回我身边几天,这几天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愿意。将来,将来我想着你曾经这样陪过我,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下来了,一直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总觉得太遥远太极端。今天怀里这个可怜的姑娘,让我感觉到造化弄人,命运的捉弄。看着她在红尘中苦苦挣扎,却无力施以援手,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了。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陆颖站直身体,抹了下眼泪,说我累了站不动了,洗澡睡觉吧。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忧愁的脸,说好,你先去洗吧。陆颖笑着说你先去吧,我洗澡慢的,你先洗,我洗衣服加打扫整理一下。
我没带什么睡衣,只好穿着短裤围着浴巾出来了,犹豫了下,还是钻到了陆颖的床上,她已经摆好了两个枕头和一大床被子,一个小猪佩奇的抱枕露着半个头在被窝里。陆颖洗好,穿着了一条吊带睡衣,下摆到大腿,以至于看不出有没穿内裤,坐在床上给腿上抹着什么润肤露之类的。我客气了下说我来帮你吧,陆颖狡黠地笑了下说,不要,我怕你趁机吃我豆腐。
陆颖关上大灯,打开床边一盏小台灯,钻进被窝,很自然地扑到我怀里,抱紧了我。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礼貌地搂上了她的腰。为了解开心里的疑惑,我的手向下探了探,触手是滑溜溜的光屁股,不过摸到了一根细带子,我心里想,哦,穿了丁字裤啊。
陆颖像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她捏着我的耳垂,一脸害羞地说,我这是特地为你穿的。平时我都穿四角裤的,恨不得穿铁皮做的。
温香软玉满怀,鼻子里都是陆颖身上的少女香味,手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我的下身也蠢蠢欲动,支起了帐篷。我想尽量平复自己,于是闭上眼,做出柳下惠的表情,说,赶紧睡吧,别明天起不来啊。
陆颖却没有睡的意思,她用手捻着我的耳垂,吐气如兰地低声说,小一哥哥……我闭着眼嗯了一声,她又小声说,你要不要我啊。我没有正面回答,说快睡吧,胡思乱想就更睡不成了。陆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有点娇喘着说,小一哥哥,你要了我吧。我不想搞得太僵,睁开眼微笑看着她,开玩笑说,你别这样啊,我真的是正人君子。陆颖把我抱得更紧了,鼻尖几乎贴在我鼻尖上了,她忽闪着大眼睛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所以啊,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心甘情愿交给你。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说你不是有过男朋友的吗?陆颖脸上掠过一丝难过,说,是啊,但是我们只是拉过手,亲过,他想要再进一步我拒绝了。我说啊,为什么,现在不用那么封建吧。陆颖轻轻摇头说,不是的,我当时觉得我还没有和他好到那个程度。我嗯了一声,说那后来呢。陆颖说,后来他要不要想要的,就疏远我了。我无奈地说,那你还给他钱送他出国。陆颖说,我心软,他求我的时候我就答应了。我说那他要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心软呢,陆颖说这个不一样的,钱毕竟身外之物,但感情这个东西,我有点在乎呢。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说那就更不能这样了,还是留给未来你的爱人吧,你都坚持到现在了。陆颖说,我就是坚持到现在,所以遇到你了啊。以前我觉得我可以争取下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对将来也没什么奢望了,能平平淡淡地自己过下去就很好了。我心里突然有点冰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这小丫头不会是今晚把自己处女给了我,以后就可以去做出台的事情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眼睛有点湿润了。陆颖看着我的表情,淡淡地说,其实我们老板一直劝我,说一血可以赚很多钱,也有过客人拿着一摞钱砸我,是真的砸。但我就是坚决不同意,也放下狠话,说如果敢给我下药或者强迫我,我就报警,告他们强奸。
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摸着她的脸,亲了她一下,说你别做这份工了好不好。陆颖笑着说,我不做怎么办呢,你养我吗?我有点答不上来,陆颖怕我尴尬,马上接着说,其实我养活自己也不是问题了,现在拼命赚钱也是为了贴补家里,帮爸爸妈妈还还债而已,然后故作轻松地说,熬过这一段,我以后会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呀。
我胸中万千感慨,却不知从何说起。陆颖看我神色凝重,笑了一下,然后把小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摸了下我的坚硬,说哥哥你口是心非呀,你下面很诚实呢,见到美女就敬礼。我说,哎,咱俩这么搂搂抱抱,有点生理反应也正常啊。陆颖又说,我虽然胸小了点,但相貌身材也还过得去吧。我连忙说,当然,小陆你是大美女,不是恭维你,确实好看。陆颖一脸幸福,闭上眼说,好吧,给你个亲大美女的机会。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说你别这样啊,这样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陆颖睁开眼,说我就是要你一发不可收拾啊。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说你这个人,别看你人高马大,长得也帅有男人味,但心里却是住着一个女人,总是各种纠结,各种心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你是等着女人来强奸你的那种人是吧。我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哎,我可不是初哥,我只是有点心疼你,和爱怜你,不想伤害你。陆颖说你不用担心我那么多,也不要管我那么多,以后我会走我自己的路,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新娘,你做我的男人。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让我失望,脱了我的衣服,亲我的嘴,摸我的奶子,用你下面的鸡巴,破了我的处。
我被陆颖的话触动了,我咬牙把她的吊带睡衣从头上脱下,陆颖的上身赤裸着展现在我面前。乳房虽然不算大,但也至少有B 罩杯了,像两个倒扣的小碗。
娇嫩粉红的乳晕和乳头裸露出来,乳头开始有点充血变硬。陆颖用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开始疯狂地亲吻我。我一边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嘴和丁香小舌,一边用力地揉捏爱抚着她结实坚挺的两只乳房,处女乳房的结实硬挺真不是盖的,手感特别顺滑和饱满。
陆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撸我的坚挺的阴茎,一边轻轻地摸我的蛋蛋。在一阵甜蜜的接吻后,陆颖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我的内裤脱了下去,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哥哥你躺好,我给你吃一下。我皱着眉头说,你轻点啊。陆颖吃吃笑着说,我偏要重一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我先狠狠吃你一会儿,你就不会弄我太久。说罢就埋头到我胯间,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并用力吞下去。
我伸手去端陆颖的屁股,想帮她下面吃一下,陆颖身体抖了一下,吐出我的肉棒说,你不要吃那里,我下面好敏感,我怕我会被你吃得忍不住。我说没关系忍不住就忍不住了。陆颖害羞地说,那尿出来怎么办。我说这时候你想尿都尿不出来,没事的。
陆颖的阴部很漂亮,颜色都是浅粉红的,只有小阴唇因为充血,颜色深了一点,她的小阴唇很小巧,被我吮吸一会儿后有点张开来,整个阴道和小阴唇像一朵盛开的小花,十分美丽。我的手游走在她的细腰和肥臀上,尽情享受这柔软细腻的手感,一边拨开她的丁字裤,用舌头扫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陆颖扭动着身体,下身开始变得充血饱胀,阴唇被阴道里的液体浸的湿淋淋的。
这一轮69的互相口交,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颖瘫软在我身上,娇喘微微说,不行了,再弄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哥哥你上来吧。我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了下说,你这儿有套吗?我没有带。陆颖用手撸着我的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哥哥你就用你那个坏东西给破处,我就想要你肉贴肉地插进来,不要套。
陆颖害羞地平躺在床上,两腿并拢,含情脉脉地盯着我,我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娇嫩柔软的生殖器。我用龟头蹭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感受着她胯下的湿润和颤栗。陆颖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玩我了,我来给你领路。说话间,她半欠起身子,用右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挺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引导下,勉强进去了不到1/4 ,陆颖的下身虽然湿润了,但她的阴道口非常紧,我怕弄疼她,一点一点地往里钻。陆颖放开扶着我阴茎的手,一下子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皱着点眉头。我继续往前推进,缓慢地推进去了1/3 的长度,感觉不光是紧了,前面好像也被一层东西挡住了去路。
陆颖扭了扭屁股,大概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顶住了处女膜,她害羞地笑了笑,拉着我的胳膊说来亲亲我。我停下下身的动作,俯身上去亲上了她的樱唇。陆颖含情脉脉地捧着我的脸说,你待会儿用力的时候,记得狠狠地亲我的嘴,你这样抱紧我,和我接吻,我就不怕疼,你不要心疼我,尽管用力。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也是长痛不如短痛的事情,我深呼吸了口气,吻上了她的嘴唇,用舌头缠绕卷着她的甜甜的舌头,然后下身铆足了劲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象征陆颖冰清玉洁贞操的处女膜,直贯到底,进入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陆颖又是满足又是痛苦地长长嗯了一声,咬住了我的嘴唇,双手掐着我的肩背,浑身都因为紧张都肌肉紧缩着,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死死地夹住我的鸡巴,下身不停地哆嗦着。
陆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像是有点歉意地用舌头舔了舔我被咬痛的嘴唇,搂紧我的脖子说,哥哥你的那个真好。我说你还痛吗?陆颖点了点头,说刚才那一下挺痛的,现在好一点了,不过现在里面舒服得不得了,我爱死你的大鸡鸡了。然后又无限娇羞地说,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能叫我两声好听的吗?不要总是你你你,小陆小陆小陆的叫。我说嗯嗯,那是心肝呢,还是宝贝呢。陆颖说都行都行,越肉麻越好。她想了一下,又说,我叫你宝宝,你也叫我宝宝好不好。我说好,听你的。
陆颖扭了扭屁股,说大宝宝你动一动,小宝宝的里面痒痒的。我说那你忍着点痛啊,陆颖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拿过我的内裤,垫在自己屁股底下,顽皮地笑了下,说可别把我的床单给弄脏了。
我尽量轻柔地拔出肉棒,一直到只留龟头在她阴道里,这样的紧密的摩擦让陆颖有点痛,她咬紧牙关皱着眉忍着。我低头说宝宝你忍着点,痛一会儿就好了,陆颖点点头,说我不怕,你来吧。
我把陆颖的洁白笔直的腿压在胸前,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她的超级紧致的阴道,陆颖脸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我不忍心让她太痛苦,用力抽插了一会儿,感觉她的里面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有爱液疯狂涌出,就用力抵住她的花心,把我的子孙全部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感觉到我的射精,陆颖全身都紧绷着,发出尽量忍耐但还是有点忍不住的近乎尖叫的叫床声,然后一下瘫软下去。
我想要拔出肉棒,陆颖一下拉住我的腰,喘息着说,在里面再待一会儿,我喜欢宝宝的东西在里面。我只好轻轻趴在她身上,和她轻轻地接着吻,陆颖挣脱我的嘴唇说,宝宝吃吃我的奶。我邪恶地笑了下,说吃你的奶会又把你撩起来,你会还想再要一次,你三思啊。陆颖偏着头,说谁让你急吼拉吼地急着干的,我下面还是痛,你吃一吃会缓解,但不能再做了。我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说,不是我要快,第一次做爱不能太久,你会很痛的,明天走不了路,我也是心疼你。
陆颖哼了一声,说欺负我是处女吗?我说不敢不敢,现在已经不是了,是妇女了。
陆颖笑着掐了我一下,抬头抚摸我的头发说,你是第一个操我的逼,吃我的奶的男人,你爱我吗?我放开她的乳头,亲上了她的嘴,说爱,当然爱。陆颖闭着眼,很幸福的样子说,嗯,我感觉到了。大宝宝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我心里十分感动,说我怎么可能要你这要你那呢,我会好好疼你的。陆颖紧紧搂着我,喃喃地说,不管将来怎么样,今天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我活了20年,就像是为了今天活着。
今天之前的所有,就像是为了今天的序幕。我听她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她的肥嘟嘟的小屁股,说我们宝宝很有才啊。陆颖睁开眼吐了下舌头,说这是我电影里看来的,不过当初我看到这一句台词,我什么都没想,就想到了大宝宝你。
陆颖动了动下身,羞涩地说,宝宝你拔出来吧,好像有点粘住了呢。我哦了一声,正要拔,陆颖吃痛呻吟了一下,说你轻点。的确因为爱液变得有点粘稠,有点粘连的感觉,我动作尽量轻柔,拔出了她的阴道。陆颖迅速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道口里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自己用纸擦了下,她屁股下的我的内裤,已经被之前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流出的鲜血斑斑点点地染上去了,像一朵朵小花。
陆颖清理了自己和我的下身,拿起我的内裤擦了擦大阴唇外带出的血渍,有点担心地说,是不是出的血有点多了啊。我看了下说不多不多。陆颖把内裤扔到我身上,说你讨厌,这么有经验,你是祸害了多少少女了。我尴尬地说,这个真没有,我是凭感觉说的。
陆颖倚在我怀里说,你别放心上啊,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嫌弃我,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她在我胸口比划着,说你说如果明天做爱,下面还会痛吗?后天呢……我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了,陆颖哼了一下,说自我保护意识倒是不错,我是真心在问,又不是给你挖坑,你怕什么。
陆颖摸着我的脸,说我也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住几天,但我想天天和你这样。
我说你行吗?陆颖说行不行也得抓紧上啊,我想下面不痛了,和你能一起高潮,就是特别美的那种,还要好几次。我笑着说你一个处女,知道那么多。陆颖嘻嘻笑了,哎,你知道我那帮小姐妹,什么都说的,想不听都不行。我说她们出台和陌生人,也这样吗?陆颖一脸严肃地说,那倒不是,她们说为工作做这个事,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就是各种装,让男人早点完事。
我叹口气抱紧她说,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作践自己,缺钱的话我帮你想办法。陆颖说这个你放心,我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我不愿意的事,谁也强迫不了。
现在有了大宝宝,更是打死我都不会了。你今天愿意要了我,是真的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总有一天会绝望了,放弃了。
我有点担心地问她,今天没有戴套,你不怕万一怀孕吗?陆颖笑着说,如果怀孕了,你要吗?我又答不上来了。陆颖温和地笑了,说你若是要,就是有人要杀了我,我都会给你生下宝宝再去死。但你不会要的,你现在也要不起。再说了,我是个低微的女人,我有自知之明,你前面说过爱我,我就足够了,我不会成为你的担心和累赘。你要不放心,我会当着你的面吃药。
陆颖闭着眼,说我们睡吧,我好累了,你再一句爱我给我听好吗?我搂紧她,说宝宝我爱你,陆颖亲了我一下,说我也爱你,睡吧。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陆颖还在沉沉的梦乡中,我轻轻把她摆好,被子盖好。我走到客厅,琢磨着做点还是去买点早点,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脸倦容的小涵。她手里提着几个外卖盒,说我买了三人份的早点。我赶紧接过来,小涵坐在桌边,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微笑看着我说,洞房花烛夜的感觉怎么样,好极了是吗?我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小涵叹了口气,说小陆一直一直说到你,她是个可怜人。我心里却在说,你也是个可怜人,也许还更可怜。小涵有点晃地站起身,说不聊了,我要去睡一会儿。我多余地问了一句,你起得太早了,睡眠不够啊。小涵停下脚步,有点沉重地说,我不愿意天亮人多的时候,被人看到从那里走出来。
我情知说错了话,有点不安。小涵笑了,说你别在意啊,我无所谓的,人和人命不一样,不扯了,我去睡了。
我出去跑了几圈,回来洗了澡,看着时间把陆颖叫起床,和她一起吃了早饭。
陆颖担心地看着小涵紧闭的房门,问我小涵几点回来的,我有没碰到她。我说五点多吧,早饭都是她带的。陆颖叹了口气,轻轻推门进去,把小涵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出来扔进洗衣机,说我上班去了,你待会儿洗衣机好了你帮忙晾一下,我们房间的阳台上。你办你的事去吧,什么时候回来你跟我说一声,如果不回来,也跟我说一声。我点了点头,陆颖急匆匆出去了。
等洗衣机的时候,我默默地想着小薇,想着陆颖的事,也想着舅妈和于妈妈,内心很沉重,觉得自己得到了她们太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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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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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力保护她们。想到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的小薇,我只觉得热血上涌,我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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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三十八)
我站在厨房外的阳台上,看着陆颖慢慢远去的孤单背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
我点了根烟,一直目送她完全走出我的视野。这时我其实有点后悔,我应该陪她走到地铁站去的。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我的复仇计划。从小到大做了这么多年的乖宝宝,真的要和别人玩狠的,的确有点心虚。可是我能仰仗的只有我这一身力气,论权势论有钱论手段,我肯定都在下风了。我想起一句老话,叫拳怕少壮,不禁苦笑了一下,现今只能靠拳头吃饭了啊。
我提前出了门,到不同的超市里分别买了胶带,尼龙绳,本来想赤手空拳也不太像话,想买把刀的,但除了指甲刀随便什么其他刀都要登记身份证,觉得太搞了就作罢。其实我对我自己出去会面对些什么也不太清楚,总之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李哥她们家的人。小薇已经成那样了,我能要求啥呢,如何要求呢,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妈的,就是打狗日们一顿也是好的,我在心里默默说。
我下了8 号线,在附近简单吃了点东西,思考了下接下来的行动,昨天李哥电话说家里有人,我猜大概率是他她个怀孕了的情人在家,至于李哥自己,多半还是在上班。拿这个女人出出气估计很简单,也算是帮华姐报复了下,但冤有头债有主,真正该解决的毫发无伤没有意思,还是设法要把李哥弄回家来再说。这样看时间就不能太早,下午五点前去最好,太早要等很久,晚了进出人多了,人多眼杂不好办。
五点出头的时候,我按照李哥给我的地址,准时按响了楼下的对讲,接听的果然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沙哑着嗓子说送快递,门开了。
这是一栋大户型的高层,李哥家住在五楼,我想了想还是没有乘电梯,爬楼上去了。走到家门口,门已经虚开了一点,大概里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不在门口。我正好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里面的装修谈不上金碧辉煌,但也看上去很有档次。一个身穿瑜伽服的年轻女子从侧面走过来,和我迎面撞了个满怀,她瞪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说,你是送快递的吗?
我没有吭声,回身关上了防盗门,这时那名女子才反应过来,她拔脚想跑,我一把拉住了她,顺势把她按在墙上,她的手脚不停地挣扎着,我用胳膊横过来顶着她的下巴,稍微在她脖子上用了点力,另一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明白了反抗是无用的,就停下来了。

「你如果老实听话,我就放开你,明白的话点点头」我尽量表现得很老练的样子,虽然自己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女子在惊慌之下,不仅没有点头,反而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想要说话。
她不按剧本走,我也有点没方向,我只好稍微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看她怎么说。
她一边低喘着,一边说,你要钱我都给你,我家里你看上的都拿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遇到这种谈条件的,我为了掩盖我的慌张,我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到沙发上,然后直接拿出胶带封上了她的嘴,本来想用尼龙绳捆下手的,但发现胶带更好用,索性用胶带把她的手脚都绑了。
她一脸惊恐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恐惧和害怕。
处置好了她,我到这所房子里四处看了下,大三室两厅,主卧很普通,客房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书房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一台Thinkpad笔记本。书架里的书我瞄了几眼,都是专业类的,闲书也有点品位。看来这个李哥也不完全是不学无术之辈。我去厨房看了看,从他们的双立人刀架上随手拿了一把刀,拎在手上,返回了沙发。在门口玄关那里丢着几个快递和水电费账单,我看了下,账单上是李哥的名字,但快递上面写的收件人名字是周妤。妈的,我心里想,这婊子还和我是本家。
我转悠完回到沙发这里坐下,周妤看到我过来,开始挣扎和摇头。我装作很冷酷的样子,用刀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听清楚,如果老实听我的,就点点头,明白吗?周妤忙不迭地点头,我松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带。
周妤喘着气说,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你能把我扶起来坐着吗?我一听头又大了,这个女人都是谈条件的,但我的确刚才摆弄她的姿势不对,变成头低脚高,她的脸都有点憋红了,我只好去把她扶起来坐好。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观察过了,你家的隔音好得很,怎么叫都没用的。
周妤沉默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大概是怕激怒我这个歹徒吧。镇定了一会儿,她才轻声地说,你到底要什么,要钱没问题,你带着钱走,我不会报警的。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要的不是钱。
其实周妤是个很漂亮的美女,看上去清纯可人,年龄大概比我大个三四岁的样子,瑜伽服非常塑身,大约因为在家的缘故,上面没有衬胸垫,两个浑圆的乳房形状紧绷绷地凸在胸前,顶端的乳头都激凸了,妹子身材不高,腿不长,但挺苗条,屁股不大但形状很好,结实挺翘。腰很细,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记得兰姐之前说过,李哥和我交涉的时候,她就已经有4 个月身孕了,这也是李哥急着要了断华姐这头的原因,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小腹平平,一点不像怀孕的样子。
周妤看到我盯着她的身体出神,脸上有点发红,表情有些慌乱,有点慌张地说,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会报警的,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马上接着她的话茬问,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周妤回答说,他大概六点就到家了。我拿过她的手机,要来了密码解好锁,说你给你老公发语音,问他几点到家,她照办了。
那边语音回复说,六点出头就会到,我转了文字看的,没让周妤看到。我看了眼她家餐厅角落的饮水机,我又让她跟李哥说,家里饮水机坏了,超市里买两大瓶农夫山泉上来。
做好这些,我拉着她去到主卧,把她扔在床上,当我用胶带要贴她嘴的时候,她说等等,我有点冷,你给我批件外套好吗?我从她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薄上衣给她批好,然后再封上嘴巴,用尼龙绳把她的手绑在床头。周妤大概以为我要强奸她,又是羞愤又是恐惧,脸涨得通红,但想到我又给她披了外套,也有点犹疑。
我做好了这些只是轻蔑地笑笑,管自己去了书房。
今天可以抽一顿这一对狗男女出气了,但难保他们不会再报复回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只能是找点他们的把柄捏在手上了。我独自走到书房,打开他们的笔记本电脑,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硬盘上的文件搜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发现一堆黄色视频,看名字好多都是NTR 的,不禁心里想这孙子也挺变态。看来有用的东西是在网上了,我浏览了一下历史记录,定位了几个机主常用的邮箱和QQ号码,然后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我从我自己大四时候做安全实验的网盘里找了个适合丫们的木马下载到本地,然后在他的电脑管家里把这个木马加到信任区。
熟门熟路地做完这些事,我不禁有了个怪念头,真的要干坏事,虽然我是个肌肉结实的傻大个,但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做这种高智商犯罪驾轻就熟。
做完这些,我又回到主卧,周妤正躺在那里发呆,看到我又回来了,身体蜷缩起来,害怕地看着我。我拉开她嘴巴上的胶带,让她喘了几口气。她一能说话,又开始低声求情,求我放了他们夫妻两个。我反问她,夫妻,你们两个是夫妻吗?
周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说,你是华姐派来的吧。她让你来替她出气,你自己要想好,打打骂骂可以,什么条件也都可以答应,让李哥净身出户也行,但你要伤害了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看到她威胁我,忍不住劈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他妈都什么时候,还敢恐吓我,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周妤不敢再说话,眼睛里噙着泪。
周妤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过来打开看,是李哥的,他说今天路上不堵,已经到超市了,问除了水还要什么,我直接回复了一个不需要了,你赶紧上来就好。
来的时候我观察过周妤小区旁的超市,走过来加上电梯也就是5 分钟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周妤拼命挣扎,我拿出那把厨刀,贴在她脸上说,再动我就划一刀让你破相。周妤抽泣着停止了挣扎。
我路过客厅的时候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正常档,穿过走廊出了门口,然后把门半开着,站在电梯侧面的安全通道里等着。不到2 分钟时间,李哥果然拎着两桶水走出了电梯,他径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我飞身窜到他的身后,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说,不许出声,跪下。李哥显然毫无思想准备,他的两只手被水占着,他正要挣扎,我往他的膝盖后弯踢了一脚,他呲牙咧嘴地跪下了。我迅速取出胶带封上了他的嘴,然后把他的头压到地上,李哥还想挣扎,我心里叹了口气,抡圆了给他右耳处来了一拳,李哥呜呜地呻吟,但停止了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胶带绑起来。我从他身上摸走了手机,关上门,把李哥拎到客厅里,看着地上轻微挣扎的李哥,眼睛里都是恐惧。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和他说事,李哥已经从开始的惊恐中恢复过来,表情镇定了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说,你老实说吧,小薇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他甚至带着一份冷笑和轻蔑,说是你小子不仁在前,没资格责怪我们不义吧。我有点恼火他这个态度,说那你也不能这样毁掉一个小姑娘的一辈子,还差点害了她的性命。李哥挣扎着坐起,满不在乎地说,她从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担么?何况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哥很沉稳地说,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搞不倒你吗?你不过是在学校里给人打杂的一个小白脸,你和学生谈恋爱,然后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实,还想跟着我老婆吃软饭,你很有本事吗?
我额头上有点冒汗,不过我还是嘴硬地说,你敢对小薇下手,就别怪我今天和你过不去。
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就算你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陈若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发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
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强奸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鸡蛋最好不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
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
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发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说说话。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她惊慌地说,你进来干什么。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周妤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
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阴部冲击尿道和阴唇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发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
我坐在她的屁股后面抽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一直对兰姐并无太大好感,早期还感觉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来玩弄我,但她还是出于良知出手拉了华姐一把,也间接地拉了我一把。我知道这种所谓的黑帮对待叛徒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残忍,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兰姐折磨到这个程度。他们打算怎么对待华姐我不清楚,但华姐家里有强势的兄弟,自己又及时回宁波去了,谅他们暂时不敢怎样。
我扔了烟蒂,深呼吸了下,扭头看着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几乎想伸手去摸一下,又缩回来,想想不太对,我今天的角色应该是个凶狠之徒,而不是个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披着狼皮的羊。前面我就是表现得太软了,让那个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冲我放狠话。妈的,我在自己心里骂了一百句自己的没用。
当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时候,突然又跳上了一个念头,欺负女人不算本事?
卧槽,那是所谓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吗?哪个恶棍在乎这个,哪个恶棍攻击的不是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一狠心,摸上了周妤那柔嫩肥软的臀部。
周妤的身体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吃惊的声音,她扭动着身体想闪避,慌不择言地说,你别这样,我老公快要回来了。我毫不以为动地摩挲着着她的臀部曲线,隔着薄薄的就像皮肤一样的瑜伽服,享受浑圆饱满的肉感。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来,再松开,感受她那臀部荡漾的肉感。
周妤在挣扎,但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其实迈过了这一步,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但想到小薇、兰姐和华姐,我就不客气了。周妤一直在求饶,但我不为所动,三下五除二剥下她的瑜伽裤和里面一条很小的蕾丝三角裤,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臀瓣间是暗红色若隐若现的私处,周妤死死夹着双腿,反而把一部分大阴唇给挤出来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又羞又气,带着哭腔求饶说,说你别这样,我看你也不是那种坏人,有话好好商量不行吗?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也不过是个婊子小三上位的,装什么纯洁,我今天出了这口气,就顺了。周妤说我们马上会领证结婚的,我们是正当的夫妻,说完只是抽泣。我不理她,脱下裤子,掏出还不那么硬的鸡巴,换在往常,在这样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帐篷顶起了,今天大概还是有点紧张。我把她竖着坐起来,把鸡巴凑到她嘴边说,你动作快一点,运气好,我弄完就走人了,都碰不到你老公的。
周妤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毫不迟疑地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在享受下身传来的阵阵温热柔软的舒适的同时,往阳台上瞟了一眼,因为门基本关着,加上一个单人沙发的阻隔。天已经黑了,里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间里明亮得很,估计李哥能听个全部,看个大概,我不禁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妈的,让你丫的横。
我低头看着周妤非常用心地进进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讨好似地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我揪着她的头发,像操逼似的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阴茎开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因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费力了。我原先也不是为了让这女人享受,我拔出鸡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还帮我润湿了呢。我解开她背后双手的胶带,说你配合点,不要逼我动粗。
周妤默默地点了点头,脸红了一下,说我的床头柜那里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不能射进来。我冷笑了一下,说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带了,从兜里摸出一个套套,我看了下,是在新加坡买的,想了想,撕开递给她,让她给我戴上后,把包装又揣回了口袋。
我非常粗鲁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处,出乎我意料,下面还挺湿润的。我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你这个骚货,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揉她的阴唇和阴蒂,周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跟你说了今天是危险期,一刺激就会,就会那个。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一只手抚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说很久前就听说你怀孕了,算下来也该有四个月了,娃呢。周妤的眼角一下泪水流了出来,抽噎着说,还不到两个月,就意外流产了。然后她抽抽搭搭地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是陈若兰跟你说的吗?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说,你别提陈若兰,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周妤叹了口气,默默地自己脱下了紧身的上衣,说今天我用身体都把债还了吧。周妤的乳房大小适中,大概就是C 罩杯的门槛上,雪白柔软的奶子上,一对红艳艳的乳头俏然挺立,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奶子,闻着扑鼻的奶香。周妤的手则不停地套弄我的肉棒。周妤见我还没继续行动,羞涩地说了句,要么去床上吧。我使劲拧了下她的奶头,说不用了,就这里了,你表现得骚一点,不然我射不出来,就等你老公回来欣赏这戏码了。
周妤听了有点紧张,她张开自己的双腿,无奈地看着我说,要么你快点来吧。
周妤的私处面向我大大地展开,浓密的阴毛中,鼓胀肥满的阴户上大阴唇已经有点充血变厚,小阴唇上有着丝丝水迹,羞答答地颤抖着,像是随时要张开来拥抱我阴茎的进入。我把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蹭了几下,说你自己把它引进去。
周妤小心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把我的龟头牵进了她的阴道。她用小手抚摸了下我的茎身,说你快点啊。
我说你叫床叫得风骚点,我就会快点干。周妤没吭声,在我开始耸动下身抽动的时候,非常配合地抱着我的腰,大声地呻吟叫床。我听了觉得很好笑,这种真是假的要命,估计是想让我早点出来,不过我也确实想早点出来。
以前看过文章说强奸犯的性快感是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和挣扎上的,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我觉得我不是强奸犯,干这种事其实勉为其难,固然是为了羞辱李哥和周妤,让他们屈辱和不爽,但我自身的生理快感并没有增加许多,我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捅着周妤那紧致湿润的阴道,听着她半真半假的呻吟声。
我把她翻过来,屁股朝我跪在沙发上,我掰开她的臀瓣,露出湿乎乎的花瓣,一插到底。后入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传统的面对面姿势因为角度问题,总是不能很好地用力,后入的情况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和自己腰臀用力的角度是一致的,只要把她摆正就可以了。我端着她的屁股,来了一轮高速的抽插,周妤放开了心胸地叫床,不停地喊着舒服,好舒服,使劲操我啊,之类的淫言荡语。插累了,我伏在她的背上,改为轻缓地抽插,一边用手伸前去抚摸她的鼓胀的乳房和挺立的奶头,周妤爽得啊啊直叫,阴道里更是各种收缩和热流涌动。她喘着气说你用点力,我就要到了。我站起身,连续猛抽了十几下,周妤嚎叫着高潮了,阴道和身体都不停地颤抖扭动着,阴道里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从下身里漏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她骑上来,周妤露出一丝害羞的神情,我发现她的眼神往茶几上看了一眼,我知道她注意到了那把厨刀正在茶几上放着,我笑着说要不要把刀拿起来捅我一下?周妤看我有防备了,就摇了摇头,说了,你快点出来,咱们早点结束,比啥都强。周妤坐在我腿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她楞了一下,说你这个套……我低头一看,大概前面动作太猛,套已经被搞得失去弹性了,像火腿肠的皮包在上面似的。周妤自言自语地说,我说你怎么弄得这么猛都不射,原来套都松了。我说那要么摘了套做吧。周妤拼命摇头说不行,今天是我危险期,你要射进去我会怀孕的。我故意羞辱她说,谁知道你就一定怀上,还怀了我的种。
周妤胸口起伏着说,我从流产后一直没有做过。今天本来是打算和我老公做的,看能不能再怀上。我说你们少干点坏事就能怀上了。周妤叹息了声,说前一个医生说是胚胎质量差,保不住的,流了也是好事,保住了说不定是畸形。
周妤迟疑了下,说要么你摘了套做吧,这样有感觉,来得快。我说你真想要我的种,周妤说呸,你别美了。快来的时候你拔出来射在外面。我说行啊,至于我忍得住忍不住,就说不清楚了。周妤咬牙说不管了,赶紧结束最重要,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吃药。她利索地把已经完全失去弹性的安全套从我的鸡巴上褪下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扶着我的鸡巴,一下坐了进去。
我其实也不喜欢戴套,但我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扯淡的纠葛,不管怎么说,没有套肉贴肉,肉擦肉的感觉还是好了太多了。周妤扭动腰身在我身上跳动着,乳房像兔子般地在我眼前跳跃。看得出这个姿势她十分受用,她不停地淫叫着,说着弟弟你的鸡鸡好硬好热,姐姐的骚逼要不行了……我用手摸着周妤的肥嫩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任由她如女骑手般驰骋。周妤把乳房往我嘴里塞,一边喘着气问我,姐姐的肉体好不好。我说还不错吧。周妤像赌气似地用阴道夹了夹我的肉棒,说这么好的小逼人家老公都没有操到,给你先操了,还不好。我看她的眼里半真半假的神情,享受着她骑着套弄的舒爽,问她说,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周妤犹疑了下,低声说,比我老公好,好太多了。我端着她的屁股向上冲击着她的阴道和花心,用嘴巴轮流吮吸她胸前的两颗樱桃般鲜艳的乳头,一边说你大声说,大声告诉我。
周妤已经意乱情迷地要奔向第二次高潮了,她索性大声地说,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好,比他硬,比他粗,比他长,你插得我好爽……我说强奸你也这么爽吗?
周妤失神地说,我要你强奸你,我要你操我的骚逼,我要你的大鸡吧,我的感觉慢慢上来了,我紧紧搂住她的腰,喘息着说,你扭得再骚一点,叫得再销魂点,我要出来了。周妤全力地搂着我,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说好弟弟,我也要忍不住了,你使劲操我,我要和你一起高潮,我要你射给我,我要你给我下种,要你搞大我的肚子。我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向龟头涌去,我喘息着问她,真射进啊?周妤无力地摇头,说别,别,你射我嘴里好了。我用力捅了最后两下,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是热液横流,一阵夹紧,我顾不上享受这种快感,毫不迟疑地拔出阴茎,周妤立刻趴在我腿边,用嘴巴叼住了我的鸡巴,快速地吞吐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花瓣,在她的嗷嗷的舒爽的叫声中,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把阴茎挺到她的口腔深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
周妤呛得咳嗽了几声,她慢慢吐出我的阴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射了这么多。我拿过她脱下的内裤擦了擦鸡巴和被她淫水打湿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说今天表现不错,你老公还没回来你就搞定了。周妤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说我可以去洗一下吗?我点了点头,她赤裸着身体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却回头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说,你也来。
进了卫生间,她快速地冲洗自己的下身,还闻自己下身的味道,我知道她是想知道自己的阴道里到底有没有精液进去。大概有点放心,她拿块湿毛巾给我下身擦了下,说你赶紧走吧,我老公随时会回来。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卫生间门是可以从外面反锁的,你要不放心怕我放消息出去,你反锁了我好了。我哼了一声,说世上有这么脑残的门锁吗?周妤轻轻笑了一声,说不是门锁脑残,是我们脑残,装的时候把里外给装反了。
我心里有点郁闷,这强奸搞成了通奸一样的,莫不是这人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虽然周妤很焦急,我却不急,他老公几点回来我比她心里有数多了。
我于是又把脸沉下来,说,今天的事是个教训,如果你们不收敛点,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
我觉得周妤似乎要忍住笑,她故意板着脸做出害怕的样子,说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我今天被你绑了一天了,现在手还痛呢,你又那个了我,已经赚到飞起了,你赶紧走吧,再不走,遇到了李哥不好办了,他们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周妤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这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啊,是不是还要留下壮士大名和电话呢?我结结巴巴地说,开什么玩笑,哪有留电话的。周妤说我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知道你是谁了,找出你来轻而易举,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说着把我推到门边,指着外边的一个旋钮说,你出去把这个转一下就反锁上了,记得啊。
我被周妤硬推出了门,然后只好如法反锁,周妤在里面喊道,下楼走楼梯别坐电梯啊,他是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来的。
我关上他们卧室的门,走到了客厅,我想了想,把房间里的监控对讲和电话线拉断,用刀切断进户的网线,然后把李哥的手机悄悄拿到次卫,扔进了抽水马桶后面的蓄水槽里。做完了这些,我提起刀,拉开门走到阳台上,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哥。我蹲下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帮他把下巴归位,李哥用仇恨却无力的眼神盯着我,只是喘气没有说话。我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嘲笑地说,后面的戏怎么演你自己看着办。李哥气喘匀了,两眼通红地说你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就等着你的好戏看。
我说耶呵,还这么牛逼啊,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吗?今天我本来心情不太好的,刚才你老婆慰安了我,我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你,你识相点,下次我没这么客气了,你就是把老婆送上门,也没用。李哥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把刀扔在离李哥两米远的地板上,然后说,童区寄传的课文还记得吗?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出门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想走下楼的,想想也是傻的,人家都认识我,我躲个什么劲,就坐电梯下楼,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我给华姐打了个电话,电话刚通华姐就抢先说小一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一家人都在找你。我楞了一下,但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我很淡然地说,这些你不用管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自己的安全,上海这边的事尽量让你的律师或者哥哥们处理吧,自己不要露面了。华姐叹了口气说,你别关照我了,你自己神神秘秘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做了什么你最好不知道,你记得我和你说的,千万多保重。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我换上新卡之后,就设定了所有的电话和短信拒接,只能我打出别人打不进和发不进短信的状态,现在这个手机号码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我在人民广场转地铁的时候,把SIM 卡扔进了厕所的马桶里冲走了。
回陆颖家的路上,我还是有点担心和忐忑,我完全不确定李哥和周妤会不会去报警,只要一报警,我就天罗地网在劫难逃了。我有点后悔没有事先买好当晚就离开国内的机票,这时候觉得自己做事真是漏洞百出,稀里糊涂。我打开携程,只有明天下午的机票了,我马上下单了。
幸亏赶上了倒数第二班地铁,到了晚上这里的地铁会变得很稀疏,末班要一刻钟以后。我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人流涌动,但很快在黑暗里四处奔散,我低着头快速向前走,在拐过弯看到陆颖小区的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停了一辆看上去很眼熟的车。
可能因为今天的事,我变得很警觉,我借着路灯的阴影慢慢贴着墙走过去,然后近处一看,直吓得我魂飞魄散。停在陆颖小区门口的,竟然是梅姐的车,她的车识别度太高了,车牌和车型我记忆非常深刻。对面一辆车打着远光灯看过,我借着光线看了下,车里坐了三个人。我犹豫了下,扭身慢慢走回去,离街角这不到10米的路,我感觉像走了一公里,在我转弯的时候,我向后瞥了一眼,好像车上有人下来了,有人还用手指着我的方向。
我转过去飞快地向前跑去,我记得前方几米处是一个街心花园,有一条扇形的道,另一边是个菜场,在陆颖家的楼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的布局,平时白天他们都会穿过这个花园和菜场去地铁站,天晚了,可能那个小门关掉了吧。一边飞快地想着,我已经跑到了连接菜场和小区的那扇门旁边,那是一扇都是铁栏杆的转门,此时已经被锁锁上了。这里黑黝黝的完全没有光线,只有从小区里映照过来的昏暗灯光。我估计就算有人追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攀着铁栏杆一路向上,然后从顶上翻过了门,跳进了小区,在我很快消失在小区里的黑暗的时候,我听到已经有人,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的小伙正在那扇门旁边合计了一下,然后开始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具体位置,因为他们是四处扭着头乱喊的。
我快速地转过几个弯,找到陆颖的楼,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人,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屋。
陆颖和小涵都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出她们精心打扫布置了房间,桌上有烧好的菜,用碗盖着。看到我进门,陆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关切地问我怎么这么晚,吃了饭没有。我摇摇头说还没,陆颖埋怨我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一边说你休息下,我给你热饭去。
我嘴上嗯了一声,人走到了阳台上,向小区门外望去。只见梅姐的车还挺在门口,梅姐站在驾驶室旁,那两个小伙子正跟梅姐说着什么。梅姐用手指了一下地铁站,然后两个小伙一个往地铁站方向走去,另一个则往我刚才转弯的街角走过去,梅姐自己靠着车站着,看来他们是要张网捕捉我了。我心里不禁笑了一下,心想你们早干吗了,刚才要这么布控,我可不就被抓现行了吗?但又觉得不厚道,人家半夜里的在这里找我,肯定是为了我好,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我走回客厅,小涵瞥了一眼说,小一哥哥呀,你能不能注意下我家颖姐,看看她今天漂不漂亮。给她这么一提,我才注意到陆颖今天打扮得非常美,我把客厅的装饰灯都打开,假装说刚才光线不好,都没看到陆颖这么美。小涵不以为然地切了一下。陆颖穿了一件很漂亮的收腰的碎花连衣裙,显得非常淑女,脸上施了粉黛,头发好像也做过了,白净的脸上全是笑容和害羞。我由衷地赞叹了几句,陆颖上来抱了我一下,说你不早点回来,想死我了。小涵吃吃地笑着说,你看我们颖姐,回家不卸妆还对着镜子补了半天妆,我也是醉了,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各种蜜汁神奇。
趁陆颖把热好的饭菜往桌上摆的时候,我到阳台上又去看了下。末班地铁下来的人流都散去了,两个小伙正自慢慢地向梅姐的车那里集中,梅姐手撑着车门和他们聊了几句,三个人上车,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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