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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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张晓芬过年回了趟家。自己一直说是在外打工,但却连每月赚的钱都不敢全打给家里。 她怕露馅。过年要是不回去,也难免家里生疑。她的家在比邻s市的f市。这里地质蕴藏丰富,到处都是各种矿场和矿石加工厂。当初她和丈夫在同一家厂子上班,后来厂里宣布破产,转手就被厂委书记联合了几个地方上的人收购,变为私有资产。那么大的厂区啊,还有那么多的设备,据说才卖了几十万。厂里的职工联合起来到处上访,甚至把电话打到了中央电视台。 东方时空反馈的意见是需要有确凿证据,才能安排记者来采访。一群整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谁有证据于是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就这样两口子一起下了岗。丈夫没有别的手艺,辗转着找了个矿上力工的活儿,赚的钱那就别提了。 她把孩子托付给老人照顾,和两个姐妹跑到s市来碰运气,到了才知道,s市也在大下岗。无奈之下,一个姐们在饭店刷了一个月盘子后又辗转去了别的城市,另一个姐们在旅店当服务员,当着当着就成了床上服务。只有她从开始就一头扎进了舞厅,再也没走出来。 她和李秀玲不同,从小对男女之事就有所了解。她爸干了二十年矿工,结果积劳成疾,正当壮年就撒手人寰。之后没多久她妈又嫁了个矿上的头头。此人造反派出身,五大三粗精力旺盛,经常跟她妈做爱,且不喜欢关灯。 她妈刚开始还多少有些避讳,怕大声喊叫影响到孩子,又怕邻居听见了传闲话。后来一则她继父体力充沛,二则其人就喜欢听女人情不自禁的叫床声,她越是压抑,他就越发弄出各种各样的玩法,直到她崩溃。渐渐的,她被肏弄熟了,索性也就没了什么顾及。 张晓芬还能记得,那是自己小学刚毕业的暑假。往常她睡觉比较沉,即使半夜听见什么动静,迷迷糊糊的也就睡过去了。偏偏那天晚上睡觉前她贪嘴多吃了两块西瓜,半夜被尿憋醒去上厕所,就听见她妈那屋有些动静。继父在说着什么,不时还有几声她妈听上去很痛苦的哼哼声。那屋门上有道很宽的缝,贴了张旧年画,早就开了胶。 她一时好奇,就趴在门外,揭起那张年画往里张望。她妈正横躺在对面床上,全身一丝不挂。女孩总是心理发育得早些,哪个学校都会有那么几个坏小子,早早就学会了脏话并到处叫嚷,她虽然不好意思仔细听,却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胸前鼓起来的是咂儿,两腿间尿尿的地方叫屄,男人尿尿的地方叫鸡巴。此刻只见她妈靠门这边的咂儿摊在一旁,上面的咂头儿黑里透红,涨的像个小枣。继父也光着身子,正跪在她妈身旁,面朝着门的方向,一手捏着她妈另一侧的咂儿,一手伸到她妈弯曲并大开着的两腿之间不停抖动,那里被她妈的腿挡住了。 她虽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自己不该偷看,偏偏身体像凝固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腿。她看见继父掏在妈妈两腿间的手越抖越使劲,以至于妈妈整个人都跟着颤动起来,摊在靠门这侧身旁的咂儿来回晃动,带着顶端的咂头儿在空气里震颤。她妈随着继父的动作一波接一波的浪叫着:“啊受不了了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屄要抠烂了” 继父嘿嘿笑着:“贱货舒服不嗯就喜欢抠屄,是不”他挺起身,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揪起另一侧的咂头儿捻弄,张晓芬看见妈妈的咂儿被揪成了一个圆锥形,高高的吊在继父手指间,随着他的捻弄,整个咂儿上不断出现细小的褶皱,一下向左,一下向右。所有褶皱的中心就是那个被揪得高高的咂头儿。妈妈的左手紧紧抓在床上,把床单都抓皱了。 从她的两腿间开始发出奇怪的呱唧呱唧的声音,妈妈表情仿佛极度痛苦,一边喊叫着,一边却用右手摸到继父的胯下,那里有一丛黑黑的毛,中间是一根模样狰狞的肉棒,又粗又长高高翘起,顶端有一个紫红色的肉头。下面还悬着一个同样长满黑毛的不规则形状袋子。那大约就是继父的鸡巴,只是看上去和邻居家小孩的不太一样,又大又狰狞。妈妈握住那根鸡巴,开始快速的撸动起来。继父得意的笑着:“贱货,想要了嗯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正说着,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 妈妈一边胡乱喊着,一边试图夹紧双腿,结果继父松开揪着咂头儿的手,硬推着她的膝盖,强迫她继续分开双腿,盯着看她被手掏弄的地方。呱唧呱唧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突然妈妈哭号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来了来了啊”她突然头向前勾着,腰也弯了起来,双腿弯曲着,两脚高高举起,脚心朝天。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紧绷的虾,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张晓芬甚至看见了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中间夹着一些黑色的毛。继父的手指就插在那些毛里,还在不停的搅动着。直到她渐渐放松身体,才把手指一下子拔了出来,她看见从那里似乎喷出了些什么,像是水,溅到床单上。继父的手上也全都是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妈妈的尿被他抠出来了。这是她当时的第一反应。事实上她也快要尿出来了,但目光被吸引着,愣是死死的盯着那道裂缝。 她妈佝着身子颤抖了好几下,这才整个人瘫下来,不住的喘粗气。她的腿无力的落在床上,膝盖向两边掰着。张晓芬看见在她的小腹最下面,也有一撮黑色的毛,高高支起。继父抓过她的咂儿揉了揉,她跟着哼哼了两声。 继父笑着说:“小贱货,舒服了早呢,先起来给我裹裹。”于是妈妈哼哼着爬起来,继父抓了个枕头垫在脑后躺下去。妈妈背对着门的方向腿分开跪在继父身边,手似乎是去握住了那根鸡巴,脑袋却开始不住的上下晃动,不知道在干什么。从她这边,能清楚的看见妈妈撅着的大白屁股中间,那些长着黑毛的地方,有两片黑红色的肉左右大张,中间是暗红色的,隐隐约约有个洞口,还在没有规律的收缩着。 那应该是妈妈的屄,就是和自己的不太一样。屄上边是屁眼,周围也长着淡淡的一圈毛,因为撅着的原因,绷得紧紧的,和下面那个洞一起收缩着。她当时已经有了月经,曾经因为好奇偷偷用小镜子照过自己的屄,就是两片肥厚的肉,中间一条细缝,扒开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倒是正中间一个小眼儿她知道,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屋子里渐渐的响起一种噗噜噗噜的声音,继父的手伸到妈妈身体下面摸着,一边摸一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哦舒服再往里点儿哦再舔舔卵子1”于是妈妈就把脑袋歪向一边,继续动作着。 继父用一只手在妈妈胸前掏摸着,另一只手按在妈妈的头上。歪了一会儿,妈妈又把脑袋重新摆正,开始上下动起来。继父舒服的哼着,突然把妈妈的头用力的按下去。妈妈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抬起脑袋,过了一会才被松开。妈妈立刻抬起头,大口喘息着咳嗽了两声,继父还笑着问:“鸡巴好吃不” 妈妈没吱声,又低下头,继父说到:“你把屁股往这边转转,来。”于是妈妈挪着膝盖,把屁股挨到了继父的头旁边。这下她看见了,妈妈确实是在裹他的鸡巴,看上去有点恶心,但她的表情却像是很陶醉。她斜趴在继父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那个又粗又长的鸡巴,用嘴唇包裹着顶端那个肉头在上下的吸吮,时不时还张着嘴,用舌头来回的在上面舔。 继父把手捂在妈妈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这回她看清楚了,果然是插进妈妈的屄里,就在那两片长长的肉中间,开始抠弄起来。她妈妈嘴被撑得满满的,不断发出重重的鼻音。手指抽插着,转动着,有时也深深的插进去用力抠几下。每次从屄里抽出一截,都会带着亮晶晶的水,黏黏的直拉丝。 裹了一会鸡巴,继父把手指从妈妈的屄里拔了出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小骚屄,上上边儿去。”妈妈把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急不可耐的爬到继父身上,面朝着他跨跪在他的肚子上。她把手伸到胯下,屁股略微向后,好像是扶着那根鸡巴在自己屄上蹭了蹭,然后就整个人往下一沉,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哦”。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继父脑袋两侧的床上,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张晓芬看见她那两个大咂儿,像两个小口袋一样垂着,随着她身体开始前后耸动,在继父的脸前来回晃动,两个咂头儿不断的在他胸膛上磨蹭。他笑了笑,抓起一边的咂儿扯到脸边,把咂头儿含在嘴里用力的吸着。妈妈皱起眉头哼哼着,把头发甩到后背上,就那么仰着脸,继续耸动。 张晓芬实在憋不住了,夹着腿悄悄摸到外屋门边上的尿桶去撒尿。还怕被屋里的人听见了,用力夹着自己的屄,尿轻一点。膀胱排空的时候,她舒服得浑身直哆嗦。尿完她急急忙忙擦了擦,又重新趴回到门上偷看。 只见妈妈已经双腿分开蹲在继父身上,上身挺直快速的颠动着,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继父一只手举起,来回捉着她的一个咂头儿拨弄,另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不知道在掏弄什么。妈妈的两个大咂儿挂在胸前,随着她上下动作被甩来甩去。 二人交合处传来清晰的啪啪声。妈妈大声叫着:“哦真大啊插到底儿了啊怼到子宫了啊啊”她的皮肤泛着潮红,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晓芬刚刚被尿憋着,还没觉得怎么着,现在排空尿液,膀胱没有了压迫感,顿时被这一幕刺激得有了反应。其时她刚满十三,虽然已然开始怀春,却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想不到人生第一次直截了当的性教育,就是自己妈妈被肏弄的激情现场。 她渐渐的浑身发软,却又燥热难当,忍不住自己隔着衣服摸了摸咂头儿。自己略有一点发育的胸部和妈妈那两个口袋一样的大咂儿完全不能相比。她又伸手在裤裆里摸了摸,自己的屄上倒也长了几根细细的毛,但完全不像妈妈那样黑毛丛生。 再往下摸,却摸到一些湿润。刚刚尿完明明是擦过的。她把手抽出来,用手指捻了一下,发现有些粘滑,才明白这应该是和妈妈被继父从屄里抠出来的一样的水。 她妈还在继父身上颠着,每一次屁股都重重的坐在继父胯上。而她目不转睛的趴在门缝上看,手指却顺着自己的屄缝来回摸,感受着渐渐流出来的那种液体的滑腻。妈妈大张着嘴喘气,一边胡乱的念叨着:“插的好深啊啊屄里好痒” 张晓芬开始觉得,自己的屄里也在发痒。继父喘着粗气问:“舒服不” “啊舒服真舒服”她妈妈回答。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每一次蹲起都能看出吃力。 继父收回手,托住她两个大腿的下面,突然开始快速的向上拱动屁股,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来,妈妈扶着自己膝盖强蹲着,表情说不出的痛苦:“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来了来了啊啊” 她突然低下头,身体绷得紧紧的,两手重重的撑在床上。汗水从她扭曲的脸上淌下来,随着身体的颤抖,落在继父身上。继父还在下面疯狂的拱动着屁股。这种剧烈的颤抖持续了七八次,继父这才停下来,松开托着她的手。她顿时无力的趴在了继父身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 继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看了看:“怎么,这就不行啦来,换个姿势。” 她喃喃的说着:“我不行了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继父嘿嘿一乐:“这回不用你使劲,来,躺下。”说完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她支撑着勉强躺平,继父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然后爬到她两腿中间,用手把她的膝盖向上两边推开:“呐,自己把着。”她用手搂着腿弯,继父用手捏着自己的鸡巴,往前挪了挪,顶在她的屄上,往前一拱。她顿时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哦”。 继父一下一下的用鸡巴抽插着,很快妈妈的手就搂不住自己的腿,松了下来。他把这两条大白腿用手笼到自己身前,让它们高高向上竖起并分开,像一个大写的v,他的脸就在这两条腿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个无力的瘫在那里的女人。一边耸动,一边问:“怎么样,这样得劲儿2不嗯大鸡巴好不好嗯” 妈妈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啊啊得劲儿啊好啊大鸡巴真好啊” 她的两个大咂儿,像两个没装满水的气球,随着他的节奏摊在胸两边来回摆动。继父顶了一会儿,弯下腰,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压到她身上,双手撑床,开始快速有力的用下体拍打她的屄。那根鸡巴在她胯下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她的叫喊声也随之大了起来,头无力的歪向一边。 “骚屄,你说你是不是骚屄,嗯是不是贱货,嗯” “我是啊啊我是骚屄我是啊贱货啊” “肏死你这个小骚屄呼呼” “啊肏死我吧我是骚屄贱货啊就喜欢肏屄啊啊” “自己捏咂儿使劲捏”她的手摸上来,抓着自己的咂儿开始用力揉捏。张晓芬看见那个咂儿整个被捏得变了形,咂头儿从妈妈的手指缝间凸出来。她抓捏了一会,把大咂儿用力往上推,被继父一口咬住咂头儿,吸得卟卟作响,于是她妈妈更加疯狂的叫喊起来:“不行了骚屄要肏烂了啊肏死我了要死了又来了” 伴随她急促的叫声,继父突然猛的往下塌腰,闷哼了一声狠怼几下。于是妈妈紧闭着眼睛又发出了一声听上去非常痛苦的叫喊:“啊啊啊啊”再一次全身绷紧,抖动起来。张晓芬看见她朝天举着的那两只脚,先是猛的十指分开,然后又哆嗦着紧紧勾起。继父也在哆嗦,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把鸡巴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来,最顶端那个紫红色的肉头上,还带着些略显白色的液体。 妈妈的两条腿软软的耷拉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继父拿过一条毛巾,在自己的鸡巴上擦了擦,然后扔到她妈妈的肚皮上:“小骚屄,满足了没,去洗洗去吧。”自己反手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坐那抽了起来。 妈妈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腿转过来搭在床边,才用胳膊肘撑着床慢慢起身,然后继续喘着,整个人都显得神情恍惚,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张晓芬看见她的屄毛都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屄上,中间两片红肉耷拉着,也有一些液体在淌出来,倒是几乎纯白的。 她知道俩人大概这是完事儿了,急忙轻轻的溜回后屋,上床假装睡觉。不一会听见拖鞋响,然后外屋先是传来一阵尿冲在桶里的声音,后是用盆接水,然后哗啦哗啦冲洗什么的声音,最后拖鞋又啪嗒啪嗒的走进里屋。她的心脏在砰砰跳动,口干舌燥,刚刚她妈妈被肏到失神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屄被手指搓得痒的发麻。于是忍不住又把手伸下去。 下面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沾湿了,她索性脱了内裤,叉开腿,用手指按在屄缝上揉搓起来,越揉越觉得水从里面流出来,把屄上全弄得黏糊糊滑溜溜的,越搓越觉得屄里痒得厉害。她咬紧牙关,手因为动得太剧烈,开始麻木僵硬,直到这种感觉再也压抑不住,突然爆发了出来。在她眼前仿佛突然盛开了无数的鲜花,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终于经历了生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1卵子:东北方言。正确发音应为“懒子”。泛指阴囊和睾丸。 2得劲儿:东北方言。得字为三声,部分地区发音为děi劲儿。舒服的意思。
正文 第十五章
妈妈和继父这种毫不掩饰的行爲深深勾起了她作爲一个少女对性的好奇。从那之后,她常常去偷看,并一天天的加深着自己对“肏屄”这件事的理解。 继父虽然年过四十,但精力充沛,总是会把她妈肏弄得欲仙欲死,且花样不断翻新,每一次都让门外的她大饱眼福。 她在某天夜里终于看到了男女之间交合的细节,当时继父头朝墙躺着,脚对着门的方向,她妈已经被抠弄得“来了”一回,按照继父的要求面朝门,双腿叉开蹲坐在鸡巴上。于是她看见,继父那根鸡巴直挺挺的立着,先是前面的鸡巴头,然后是后面全部,被妈妈用手扶着,慢慢坐进自己的屄里,只留下毛茸茸的卵子在外面。 随着妈妈开始上下动作,鸡巴在她满是黑毛的屄里抽插起来。屄上那两片长长的暗红色的肉,像两个嘴唇被鸡巴撑开,在不断的吞吐着肉棒。俩人的黑毛上都沾满了油腻的液体,妈妈每一次起身,就在鸡巴周围拉出几道长长的黏丝。 她听俩人说过,女人的黑毛是屄毛,男人的是鸡巴毛。要论起来的话,妈妈的屄毛似乎还更茂盛一些。妈妈的大咂儿满是汗水吊在胸前晃动,因爲动作剧烈,常常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大概是撞得疼了,过一会她不得不用手托住了这两个玩意,顺便揉捏着。 继父不知道在后面干了什么,妈妈突然往上一蹿,紧皱了眉头大声喊到:“疼疼别抠了” 继父嘿嘿乐着,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少他妈废话,赶紧动”于是妈妈用手伸到下面,扶住鸡巴对准自己的屄,又缓缓坐了下去,只是之后的动作里,她一直皱着眉头,时不时还痛哼一声,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张晓芬常常在偷看完之后,回到床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直至高潮。甚至有那么一两次,就是在门外。当她的妈妈在床上以某种奇怪的姿势到达极限的时候,门外的张晓芬也在和她一起享受那种彷佛飘飘欲仙的感觉。对性的了解和长时间手淫,使得她的身体快速发育,当班级里的同龄人大多还青涩懵懂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展现出了女人性感的一面。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凹凸有致,一些情窦未开的同学有时会在体育课上笑话她超前的女性特征,比如胸部。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才是女人和男人都该拥有的东西,那些笑话她的人,终将有一天会后悔自己当年错过了多么美好的人生。 性感是女人最强有力的武器之一,对于那些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们来说,有时候甚至比漂亮更能勾起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冲动。张晓芬就是个铁证,她个头不高,相貌也只能在女生中排个中等,偏偏从头到脚都体现着性感的威力。 初一的下半学期,她开始收到情书,有同年级的,同校的,也有偷偷摸摸塞进书包,来自同班的。她视而不见,将那些抄来的情诗和还溷杂着革命友谊的文字统统扔进校门外的垃圾堆。女孩是需要矜持的,尤其那个刚刚结束动乱的年代,人们对于情爱的接受能力,还局限在一个非常狭隘的范围内,至少在明面上如此,特别是学校里。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性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所吞噬。在她手淫的时候,她常幻想自己面对的是某个高大威勐的男同学,或者学校里英俊帅气的老师。 那个年代没有偶像明星,她甚至不能用一个心中完美的形象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于是不久之后,一封情书被她留了下来,作者正是她之前幻想中对自己下手的高大威勐男同学。 男孩大概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她写了一封语句不通的信。用今天的眼光看来,那甚至不能算是情书。老式的公文信纸,抬头还印着大红的“f市第x煤矿革委会公函”字样。一些零星的,当年被查抄书籍的句子拼凑出几行简短的文字,末尾还加了句“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倒是很直白的说明了目的,约她放学后在学校的后山见面。她偷偷摸摸的去了,在树下听男生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想要和她共同进步之类的话。 其实她学习一般,尤其最近因爲常偷窥妈妈和继父的夜生活,更是上课时动不动就打瞌睡。她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听着,听到男孩已经面红耳赤语无伦次,才轻轻地问:“除了学习,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眼看她转身要走,男孩咬牙跺脚的说出一句:“你你挺漂亮的。” 她这才转过身,丢给他一个微笑:“那你明天下午还在这儿等我”然后就跑开了。 第二天下午男孩果然在那里等她。因爲天气渐渐炎热,她穿的有些单薄,男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在她耸起的胸部上面熘了几圈。她视而不见,只是和他边走边聊天。俩人并肩而行,中间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就这样走了几次,他和她在学习上开始共同退步,暑假也就到了。 她俩最后一次在后山见面是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头天晚上张晓芬又一次偷窥妈妈的屋门,看见她双手撑着柜子的一角,两腿倒绷的笔直,叉开站在那里,向后噘着屁股。继父站在她身后,吐口唾沫在鸡巴上抹了抹,然后从她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也不知爲什么,那晚她的叫声格外凄厉,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晚她只“来了”一次,后来两个人都去了外屋冲洗。张晓芬也“来了”一次,在自己的床上,假想敌就是连自己手都没拉过的男孩。她决定有所突破,给自己和男孩更亲密的接触创造机会,于是在踩到一根枯枝的时候哎呀一声,向男孩倒去。男孩措不及防,下意识的抱住了她。她抬起头,吐气如兰,他慌里慌张,扶住了她就想要松开手,却被她的胳膊夹住了。男孩的脸红的像要滴血,她在心里暗暗笑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男孩终于没能抵挡住诱惑,犹豫着亲在了她的嘴上。他嘴里的味道很好,来之前应该是特意刷了牙,她嘴里的味道也很好,那是许多男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初吻味道。她身体发软,却被突然吓了一跳,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个小子,一边拍手一边喊着:“不要脸,搞对象,抱着亲,耍流氓”然后哈哈大笑着跑远了。他和她都认出来了,其中就有一个他们学校的学生。 俩人脸色煞白的回了家,什么念头也没有了。果不其然,过几天一开学,她就被叫到老师办公室问了话。虽然她咬死了什么事都没有,没过多久,校园里还是传出了张晓芬在后山跟别人亲嘴的流言。男孩倒躲过一劫,他初中毕业了,不久被家里找人改了户口年龄,送去当了兵。 从此张晓芬在学校里走到哪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原先那些匿名情书的主人也纷纷消失的无影无踪。流言如刀,伤人肺腑。她开始逃课,和别的学校同样熘出来的几个女孩在一起到处熘达玩。 学校找了几回她妈,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她妈也无可奈何,倒是继父很看的开。不惹什么大祸就行,她一个丫头学不学的那玩意还能怎么的,以后我给她安排个班儿上不就完了嘛,他说。这种情况直到初三上半学期才开始有所好转,起因是一个溷溷闯进了她的生活。 那个年代,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批毛头小子,自以爲拳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从学校、工厂走上社会,开始一种所谓牛屄的生活。南城这片儿也不例外,纠结了六个人,号称“六虎”,再加上几个关系亲近的地痞,在社会上胡作非爲。 其中的老六不知怎么听说了张晓芬不要脸的名声,大约是觉得这样的女孩比较容易勾搭上手,就趁放学在门口堵她,非要跟她“搞对象”。老六实际上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龄,长得倒是又高又壮,脸型也不错,只是经常打架斗殴,眉目间一股匪气。 张晓芬躲了两次,又被他在胡同里堵着一回,她也是气愤学校里那些造谣的人,因爲老六这个事,更是谣言满天飞。左右也是被人说,还不如拿老六当靠山震慑一下,于是她脑袋一热,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老六骑着一辆南方摩托,带她下了顿馆子,又拉她去看了场电影。 那天是周末,彼时庐山恋正在上映,电影票一毛钱一张。俩人买了两瓶汽水进去,看到女主角穿着睡衣在镜子前的镜头时,张晓芬已经感觉到老六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等到周筠扑上去亲在耿桦脸上的时候,老六的嘴也凑了上来,一股明显的烟味。她下意识的要躲,老六的胳膊已经搂在她脖子上,用手扳着她的脑袋转过来。嘴立刻就被占领了,一条舌头蛮不讲理的冲进去,四处探索。她叭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愣神的工夫另一只手就顺着肚子摸上了她的前胸。 因爲发育早,她妈给了她一条自己稍小号的胸罩。老六的手抓在上面,连带着胸罩一起使劲揉捏。她浑身发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任人摆布,好在俩人坐在后排,电影院里又黑,倒是不怕被人发现。 老六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挑开领口的扣子,就把手伸了进去。那胸罩原本是她妈的,虽然小了不能穿,却也不是十五岁的她能驾驭得了的。罩杯和乳房之间有着很大的空隙,平时被衣服压扁,倒也兜得严严实实。老六一伸手,贴着她脖子下面的皮肤就直接滑进罩杯的空隙里,抓住了她左边的乳房。她还在发育,又未经人事,乳房呈现出一种紧致的硬度,乳头也只是小小的一粒,被手掌一摩挲,顿时收缩的像一粒黄豆。她这才知道,被人摸和自己摸完全是两种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一门大炮在轰鸣开火,偏偏从乳头上又传来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直蹿进心里。 老六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她没反抗,就一边继续搂着亲她的嘴,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她缓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挣脱了他的嘴,低声说了句:“六哥你你轻点,疼” 俩人在后排座上抱成一团,老六整个人斜着贴在她身上,一边亲嘴一边摸咂儿。她也被动的迎合着,一边抵挡着那只摸在大腿上的手。 直到电影即将结束,那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内裤,她这才勐的推开他,红着脸整理好衣服扣子跑出了电影院。回到家,她的心仍然砰砰的跳个不停,晚饭都没出来吃,怕被她妈看出端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直到夜里,隔壁屋又传来熟悉的叫床声。她忍不住,悄悄出去偷看起来。 她妈依旧一丝不挂,蹲在地上,张晓芬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和下边的屁股,中间裂开的地方,露出一大蓬屄毛。但她知道,她妈这是正给继父裹鸡巴呢。继父坐在床边,一手掐着烟,一手扶在她妈脑袋上,时不时的就使劲往下一按,她妈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继续前后耸动着脑袋。她在外边看着,渐渐想起白天老六揉搓自己咂儿的感觉,不由得把手伸进衣服里,自己抓捏起来。她的乳房还没被揉开,硬硬的像橡胶做成一样。妈妈裹了一会儿,站起身面对继父,后者掐灭烟头,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踩在床边,然后一只手就从胯下伸了进去。 张晓芬看见那只手先是在她妈的屄前面干着什么,妈妈一阵哼叫,却保持着姿势。隐约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听上去是继父在吃妈妈的咂儿。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到那么大呢沉甸甸的垂在胸口,被男人一肏就划着圈的甩动起来 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继父的手指从妈妈毛茸茸的屄下面探出来,来回搓了几下,然后弯曲起来勐的抠了进去。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叹息。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抖动起来,带得妈妈的屁股都在跟着颤动。张晓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裤裆,也开始揉搓自己的屄。她的屄毛已经开始多了起来,有点毛茸茸的,只是很纤细,也不像她妈的那样茂密。 继父已经开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晓芬看见他的手掌都在妈妈的胯下竖了起来,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在屄里,一边抖动,一边有节奏的在屄里抽插。 妈妈的叫声从一开始的婉转低沉,已经变成了痛苦高昂。随着他手指带起的呱呱呱声音,张晓芬看见一道亮晶晶的水顺着继父的手掌开始往下流,在空中拉出一道丝。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屄,尽管每次看上去妈妈都会很舒服。 以前她妈和别人唠嗑的时候她偷听过,说的是某某厂的女工下夜班被人拖到小树林里强奸了。当时她记忆犹新,几个女人反复的提起一个词叫处女膜。好像那玩意破了,这个女人就不干净了。那玩意是给对象留着的。当地人说话用词不够清晰,结婚前处的对象和结婚后的丈夫统称对象。因此她压根就没想过,处女膜到底是应该留给谁。话说那个年代,这二者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同一个人。 直到她妈被抠的“来了”,继父才把手指从她的屄里抽出来。高潮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一样的抖。淫水从屄里不要钱似的喷出来,哗啦哗啦的洒到地上。她颤抖着爬上床,抱着一个枕头趴下,把腿分开,屁股高高的噘起。继父在后面用唾沫抹了抹鸡巴,往前一凑。张晓芬看见她妈忽然屁股向前一躲,皱着眉头,扭脸低声哀求:“别让我缓两天吧” 继父嘿嘿一乐:“行吧,那就让你缓缓。”说完弯了弯腰,把住她的屁股往前一顶,她妈闭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 继父有节奏的撞击着,小腹拍在她妈的大屁股上,啪啪作响。妈妈则微皱眉头,满足的不断哼哼着。继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在半边屁股上,她眼看着那里浮现出一片清晰的红印:“你他妈大点声,给我叫起来”同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 于是妈妈开始随着节奏叫出了声。先是低沉悠长的“啊嗯哦啊”后来声音就逐渐高了起来,内容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啊啊受不了了啊屄要烂了啊骚屄肏烂了啊啊肏死我了”她的两个大咂儿长长的垂下来,顶端贴在床上,来回有节奏的摆动着。 张晓芬也加快了手的节奏,她的屄又痒又麻,肚子里也涨得难受。 继父一时兴起,把她的头发抓起来拢了拢,突然向后一拉。她吃痛,勐的仰起头来,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继父在骑着一匹丰满白嫩的马,手里的缰绳绷着,向前冲锋。马则高高仰着脸,大张着嘴,不断喘息着发出各种诱人的叫声。继父一手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就在她的屁股上扇一巴掌。于是她就一哆嗦,然后更活跃的向后耸动屁股,配合着那个在她屄里横冲直撞的鸡巴,直到全身大汗淋漓。 过了好一阵子,她突然开始发出急促的叫声,同时左右摆着头,像是要挣脱男人对她的束缚:“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张晓芬知道,妈妈这是又“来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也在一阵抽搐中“来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的快感里。继父没有停,即使妈妈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仍然紧扶着她的屁股,越来越快的撞击着她。她像一条离水的鱼,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偏着头不断剧烈喘息。直到继父勐然加速,一阵彷佛不要命似的撞击后,突然低吼一声,把小腹使劲的往她屁股上挤。她又一次发出了彷佛极度痛苦的叫声。继父喘了口气,从她身后慢慢的抽出鸡巴,她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向一旁,还在不停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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