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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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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故交


  “我……昨晚……呃……”我口中含煳着,还处于半睡状态的大脑一时间想不出任何搪塞的借口。
  “小争,你醒了?”一个白大褂打着哈哈走进了病房,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贺叔!“贺叔,您来了!”胡争跟他打着招呼。
  看样子,这个昨天晚上和小敬一起蹂躏我身体的男人,跟胡争的家族有些渊源。
  “小争啊,你可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可能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发噩梦了吧?半夜里说了好久的胡话,可把你老婆急坏咯!她又是叫医生,又是帮你拿药什么的,跟着我一起忙活到大半夜呢!”虚伪的话语从贺叔嘴里说出来,倒也活灵活现。
  我略略松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由占有我的男人为我解围了。
  “是吗?我不记得我做噩梦了啊”胡争挠了挠头,不置可否。
  “谢谢你,老婆!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贺叔!”
  “客气什么,我是医生,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嘛。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贺叔朝我诡秘地一笑,离开了病房。
  胡争并没有作过多的休息,早饭之后,他便下床开始帮忙操办姨妈的丧事。
  当他说要我先回家休息,我没有作任何推拒。
  毕竟我要是介入到这件事中的话,必定要跟小敬有不少的接触,我一想起他的脸,心里就一阵厌恶。
  刚刚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请问是雷媛媛小姐吗?”“我是。请问您哪位?”“我是大众4S店的。之前有一位先生为您购买了一台甲壳虫汽车,已经付清了全款,所有的手续也都已经办齐了,想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够过来提车”
  安明。
  我又想到了这个温暖的名字,让我凌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
  问清了4s店的地址,打电话通知了一声胡争,我把这两天所有的不快全都置诸脑后,喜滋滋地去提取我的第一台爱车。
  “雷小姐,您来了。我是这里的销售代表高洋,刚刚跟您联系过的。请跟我到这边签一下字,然后我带您去取车”迎接我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帅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他有些眼熟,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他的名字我也似乎从来没有听过。
  拿到车钥匙后,我兴致勃勃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高洋问我是否熟悉这款甲壳虫的功能特点,我表示没有。
  他主动请求给我进行介绍,我答应后,他坐在了副驾驶位。
  漂亮的新车驶出4s店,高洋开始向我阐述车子的各种功能和使用方法。
  围着那片区域转了两圈之后,完成了全部介绍的高洋跟我闲聊了起来。
  “雷小姐,您是广州人吗?”奇怪,虽然我在广州呆了几年,但我并不会说粤语,而且我的口音里也没有半点类似的腔调才对。
  “我不是广州人,不过我在广州工作了几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广州人呢?”高洋说:“那就对了。我在广州见过您呢,我之前也在广州工作过,刚刚来北京两个月”“哦?你在广州见过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怪不得我会觉得他眼熟。
  “我以前在广州枫叶俱乐部做服务员”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紧张。
  “枫叶俱乐部?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啊”高洋似乎有点不敢看着我,他说:“其实……我也只见过您一次,那次,好像是一位……安先生的生日……”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我终于记起高洋是谁了——他不止是见过我,还见过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的口腔和阴道甚至还品尝过他精液的味道!他就是去年安明生日的时候,被安明和阿扬连哄带吓地干过我一回的那个废柴服务生!(详见本人拙作,雷媛媛三部曲第一部第五章。)
  我一打方向盘,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甲壳虫停在了路边。
  我恼怒地盯着高洋,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高洋被我那脚刹车吓了一跳,颤巍巍地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想告诉您,自从那次我见过您之后……我就……我就一直想着您。那天……我偷偷用手机拍了您的照片,直到现在,我一有时间就会拿出来看……”什么!他竟然还拍了我的艳照?我火冒三丈,我曾经因为几张艳照沦为了刘江的玩物和工具,我甚至为此失去了安明。
  这两天我又被小敬用照片要挟,因此被他和贺叔玩弄,难道眼前这个废柴男人也想拿照片来占我的便宜?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屈服、就范。
  “你想怎么样?要挟我吗?我告诉你,们都没有!滚出我的车去,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我冲高洋吼道,“把手机拿来!”高洋急忙解释道:“不不不,雷小姐,您误会我了……”“误会!误会什么?别以为你看见过我什么事情就能对我怎么样,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把手机拿来!”高洋战战兢兢地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打开翻看,果然找到了一张浑身沾满了精液、赤裸地躺着的照片。
  我二话不说,把照片删掉,然后把他的手机从车窗狠狠地甩了出去。
  结实的诺基亚在马路中间顿时四分五裂。
  “您真的误会了,我绝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高洋躲闪着我的目光说,“我真的忘不了您,您……您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虽然在躲闪,但却绝对真诚。
  没想到,在一个刚刚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女人身上告别自己处男身的男孩,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怀有如此简单而质朴的情愫。
  “对不起,雷小姐,很抱歉对您造成了困扰”说完,高洋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车。
  说话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失落感,像是一种追逐了很久,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我突然伸出脚来,狠狠地把油门踩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高洋被重重地甩在椅背上,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抬起一只手抓住了车窗上沿的扶手,默默地看着一台台车从旁边被超越、闪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车窗外呈现出一片荒凉凋敝的景象时,鲜绿色的甲壳虫停在了几栋破旧的房屋中间。
  这里看上去是一片待拆迁的区域,墙上画着圆圈的“拆”字已经斑驳着掉落了大半。
  我眼前闪过一幅幅的画面:失去贞操的情景、参加淫乱派对、被安明温柔地进入、屈辱地被一群男人轮奸……等等等等,最后定格在昨晚被贺叔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场景。
  我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待我哭声渐低,一张带着绿茶香味的纸巾递到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高洋又递过来一张,并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示意我脸上还有泪水的残留。
  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仔细把脸擦干净。
  我习惯素面朝天,非正式场合一般都不化妆,所以也没有补妆的必要,不过略显红肿的眼睛还是能让人明显看出流泪的痕迹。
  “雷小姐,真的……很抱歉。我走了,祝您……身体健康……再见!”高洋吞吞吐吐地说完,再次准备下车。
  “等等!”我叫住他,“这荒郊野外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没有车,你怎么回去啊?”“我一路上看了路牌。这里应该是顺义,附近有个双子湖公园,您先掉头往西走,然后左拐往南,能上京平高速。上了高速之后再往西……呜……”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重重地往我身前一扯,两片红唇狠狠地封住了他的话语。
  高洋的嘴唇温度瞬间升高,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我闭着眼睛,用舌头把香津送入了他的口腔。
  此刻我需要慰藉,心灵上的,或者肉体上的。
  心灵上的他给不了,此时此刻,我想除了安明谁也给不了——至于肉体上的,但愿他能给。
  唇分。
  “雷小姐,我……”高洋被我突然的冲动搞得手足无措。
  “闭嘴!”我此刻不需要跟他有语言上的交流,直接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腰上的纽扣,拉下拉链。
  高洋的肉棒早已愤怒地勃起,高高撑起的内裤几乎快要被撑破。
  我隔着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来回抚摸了几下。
  高洋发出了几声重重的喘息,左手在座椅上胡乱抓了几下,最后紧紧地握住了安全带的卡扣。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大大地张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蹬出来。
  当我扯下他的内裤时,他的脸颊抽搐了一下,喉结一滚,咽了一口唾沫。
  我低头把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第一下就是深喉。
  高洋发出一声无比舒爽的“嗯”声,一只手有些不由自主地搭在了我的背上。
  高洋的肉棒被我来回吞吐了几下之后,龟头变得又硬又烫,像一颗烧红的小铁球。
  我用力地吸住,抬了一下头。
  “啵”的一声之后,我用左手把垂落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挽到脑后,右手继续套弄他的肉棒,然后对准他的龟头吐了一口口水。
  口水增加了高洋的肉棒和我的手掌之间的润滑,让高洋愉悦地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伸出舌头,沿着冠状沟轻轻地扫了一圈,又顺着他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上下舔了几下,爽得他又是“哦”的一声长吟。
  我再次把他的龟头塞进我的咽喉深处,顾不得胃里传来的干呕的信号,肆意在这个仍显稚嫩的男孩身上卖弄着我高超的口交技巧。
  在我之后,高洋应该没有经历多少女人,至少没有经历我像我这么性经验丰富,又如此风骚淫荡的女人。
  激烈的口交只不过持续了短暂的几分钟,他的肉棒便开始在我的口中发出阵阵痉挛,像被激活的火山般爆发。
  滚烫的精液如同喷发的岩浆,撞击、灼烧着我的口腔。
  高洋一边嘶吼着,一边用颤抖着的手在我的头发上爱怜地抚摸着。
  等他喷发完毕,我含着满嘴精液,嗔怪地抬了下眉毛,瞪了他一眼。
  他连忙说:“对不起,雷小姐,我没忍得住……”
  我“咕噜”一声把他的精液送进了胃里。
  “不要……叫我雷小姐……嗯……叫姐姐……”
  说话时我才发现,有几条过于浓稠的精液还挂在我的舌头上,弄得我口齿含混不清。
  我微启双唇,把右手的食指伸进嘴里,把精液从舌头上刮了下来,嘬了几下手指后吞了下去。
  一连串淫靡的动作,配合着我妖媚的表情,竟然刺激得高洋那条刚刚射完精,尚末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一次昂然挺立。
  “雷小姐……哦,不,姐姐,我……你……怎么……”
  我眼角一挑,说:“怎么,看不起我了吗?才刚刚跟你认识了几个小时就给你吹鸡巴,觉得我太淫荡了?”
  高洋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不、不,一点也不……我哪有资格看不起你。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之后,我就一直幻想着能有今天。没想到,我一直以为只是纯粹的幻想,却变成了现实。而且,你和那些男人……这些只不过是……是你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这番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对于他的理解,我的内心深处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感激。
  我爬起身来,迈开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任凭他勃起的肉棒顶在我的臀沟里。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柔声问道:“高洋,你真的……不嫌弃姐姐,不嫌弃姐姐跟那么多男人乱搞?”
  高洋扳着我的肩膀,坚定地望着我的眼睛说:“绝不!姐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像是性的女神一样。女神一定是会受到万人敬仰膜拜的,我能有幸一亲芳泽,是一种无比的荣幸!”
  我很久没有听过这么令人感动的话了,就算是虚情假意,冲着这句话,我也愿意献身于他。
  况且,我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了。
  “高洋,要了你的姐姐……要了你的女神吧!”
  说完,我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啄了一下,随后是他的脸颊、侧颈、耳垂……高洋再次发出舒爽的呻吟,一双手不得要领地在我的背上乱摸一气。
  “真是个孩子!”
  我心里笑道,略微起身,放低了座椅的靠背,拉开了扎在腰间的裙子的系带。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身长裙,上身是吊带的款式,不规则的蓝色细碎图案中间点缀着金色和红色的碎花,一副清纯型的打扮。
  然而,清纯的着装已经彻底被我胸中的欲火所吞噬。
  我把裙子拉到腰间,用一种饥渴中带着羞涩的语气对高洋说:“脱掉姐姐的内裤……”
  高洋顺从地扯着我内裤的边缘往下褪去,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提高臀部,又抬起一条腿,在甲壳虫并不宽敞的空间中磕磕绊绊地把我那条镶着蕾丝边的水蓝色内裤脱下来半边。
  整个过程中,高洋的手一直规规矩矩,丝毫没有对我的屁股、小穴和大腿有任何猥亵的动作。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我任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伸出一只手扶住高洋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蜜穴洞口,缓缓地把腰沉了下去。
  “嗯……”
  “啊……”
  我们同时发出各自的呻吟。
  其实,高洋只不过是缺乏性经验,才会显得那么无能。
  其实他的肉棒有着不错的尺寸,把我的整条阴道塞得满满的,让我分外受用。
  我抬起臀部,落下。
  炽热的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的摩擦,像是产生了四溅的火花,点燃了我子宫里隐藏的最后一丝欲念。
  我感到小腹里如同有一群蚂蚁在噬咬我的每一条神经,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我开始放肆地大神淫叫,奋力地起落着臀部。
  这一次,高洋没有令我失望。
  我猛烈的动作持续了四、五分钟之后,他毫无败相,被我的小穴反复吞吐的肉棒似乎还变硬了几分。
  连续的剧烈动作让我的双腿一阵酸麻,但我仍然顶着肌肉的劳累感拼命地动作,彷佛要将高洋体内的每一滴液体全部压榨出来,再吸入自己的子宫里。
  高洋一边畅快无比地享受着我紧致的小穴带来的巨大快感,一边把双手扶在我微微出汗的香肩上,摩挲着我的肩带。
  我知道他想把我的肩带拉下来,欣赏、抚摸、品尝我的一对椒乳,但即便是已经跟我有了肉体的结合,他仍然不敢在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行动。
  我放慢了提放臀部的动作,主动将肩带顺着手臂拉了下来,将衣襟扯到了乳房之下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魔力挺胸罩。
  塑形胸罩在我的双乳之间构造出一条深不可测的乳沟,展现在高洋眼睛的咫尺之内。
  我拉着高洋的一只后放到后背胸罩的结扣处,示意他解开,然而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却始终找不到法门。
  我淫笑着,反手解开胸罩脱了下来,轻轻地甩在他的脸上。
  高洋嗅着罩杯里残留着的乳香,贪婪地连做了两次深呼吸。
  我的身体又一次快速地起落,得到释放的两颗乳球在胸前欢快地跳动着。
  高洋移开脸上的胸罩,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心领神会,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把一个乳头凑到了他的嘴边。
  高洋如奉纶旨,一口含住,嘬得啧啧有声。
  就在我双腿的承受力快要达到极限时,我终于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紧咬着两排玉齿,透支着自己的体能,做着最后的冲刺,一点一点地用高洋的肉棒将我的高潮挤出来。
  终于,一波一样的酥麻感从我的子宫深处传遍全身。
  我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朝着高洋鸡巴的根部重重的压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体重制造的最后一次身体的下落,给高洋的龟头形成了一次强烈的摩擦,已是强弩之末的高洋几声低吼,精液在我的体内喷薄而出。
  射精中的高洋终于第一次对我采取了主动,两手有力地搂着我的背部,紧紧地吻住了我还残留着他自己精液味道的嘴唇。
  良久之后,我吃力地从高洋身上爬了下来。
  小穴刚刚一离开他的肉棒,几滴精液便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西装裤上。
  我冲他淫荡地一笑,吐出香舌,将那几滴精液舔进了嘴里。
  高洋捧起我的脸颊,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各自整理好衣物之后,我把车开回了市区,把高洋送到了他的出租屋楼下。
  高洋临下车之前,我打开包包,拿出两千块钱。
  “对不起,姐姐把你的手机给摔了。赔你一部吧,不过你要自己去买了”高洋坚持不肯要。
我把脸一板,说道:“你是嫌弃姐姐吗?”高洋这才收下钱,对我说:“姐姐,谢谢你!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我笑着说:“如果你还像之前一样想着我,就一定能再见到我”高洋突然回过身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神秘地伏在我的耳边说:“姐姐,我还有个跟你有关的小秘密想告诉你”他顿了顿,说:“其实……我不止见过你一次!”

第五章·淫宴


  不止见过我一次?这小子什么意思?我心头一惊。
  刚刚我还在感激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转过头来他就想耍什么花样吗?“你还在哪里见过我?”我问道。
  高洋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其事:“姐姐,你们公司是不是叫ST公关?是不是有位姓黄的先生,最近新买了一台银色的大众途观的SUV?那台车是我经手的。黄先生在我们店里提试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掉在了地上,我帮他捡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钱包里放着一张你的照片……”姓黄的先生、银色的途观,我可以肯定,高洋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我的顶头上司,ST公关的客户总监黄枫华,一个被总公司从亚太区公司新调过来的香港人,跟我差不多时候到的ST中国总部,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估计连一米七都不到。
  黄枫华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人彬彬有礼,尤其在女士面前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因此,虽然他其貌不扬,在公司的女人缘却非常不错。
  加上他超过两百万的年薪,算是我们公司的头号钻石王老五了。
  他的钱包里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呢?这个问题有些令人费解。
  莫非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着什么对我的不良企图?我故意问高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高洋摇了摇头说:“姐姐你的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呢。而那个黄先生却把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那应该是表示单身的意思。况且,你们的戒指完全是不同的品牌和款式,你戴的是Cartier,而那个人戴的是ty”我略微一怔。
  光凭款式就能认得出两个着名的奢侈品品牌,这小子看样子并不只是个简单的汽车销售员而已。
  不过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诉他我会对黄枫华有所留意,并且谢谢他的细心和关心。
  我一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之后,发动汽车离去。
  几天后,胡争姨妈的丧礼如期举行。
  小敬大概是忙于丧事,也没有再来骚扰我。
  高洋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只是告诉了我他的新手机号码,便匆匆结束了谈话。
  丧礼结束后,胡争告诉我,小敬很快就要回u国去。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让我轻松,反而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担忧——小敬走之前,肯定还会对我有所行动。
  果然,就在丧礼结束之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小敬的电话。
  他要我去参加一个party,而且特别说明了,这个party就是我在u国时经常参加的那种。
  我断然拒绝,小敬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party的时间和地点发了条短信给我,并且说了句:“你会想来的”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同一天下午,佳佳也打电话来向我发出了一个party的邀请,时间、地点和小敬发来的竟然一模一样!我顿时陷入了惶恐。
  “佳佳……你……知道那是个什么party吗?”“知道啊,sex party嘛!而且我还知道,你以前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佳佳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参加这种活动?”佳佳的语气毫不在意:“其实我经常参加这种活动的,只不过以前不知道你也喜欢这个,所以才没告诉过你。
  现在我知道原来你也是sex party的常客,所以才叫你一起去嘛。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嘿嘿,到时候你去了我就告诉你!”我在电话里追问无果。
  通话结束后,我像是坠入了一个冰窖,全身不寒而栗。
  难道连我最好的朋友都要对我不利吗?我可以将小敬的威胁置诸脑后,但我不得不防范,佳佳会不会在某个时候在背后突然捅我一刀。
  不得已,我给安明打了个电话,然而他的秘书却告诉我,他去度假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唯一跟他联系的方式只有email。
  我把目前的状况简单地写了一封email发给了安明,然后苦等着安明能够给我帮助。
  然而,直到party开始前一个小时,我都没有收到他的任何回复,等来的只是佳佳的一通催促的电话。
  管他刀山火海,闯一闯吧!我摇了摇牙,给正在为姨妈守孝的胡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和佳佳出去玩。
  胡争关切地说了声注意安全。
  我随后化好妆,换好衣服出门。
  在迟到了半个小时之后,我赶到了party所在的地点,一栋位于高档楼盘的别墅。
  按响门铃之后,给我开门的是佳佳。
  我数了数,屋子里有8个人,六男二女,女人只有我和佳佳两个,男的我都不认识。
  奇怪的是,我没有见到小敬。
  我的入场引起了在场男士的一阵骚动。
  我今天刻意化了浓妆,口红、眼线、睫毛膏等等,能用的我全都用上了。
  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露出了雪白的粉颈。
  身上则是一件黑色低胸小礼服,裸肩的款式,也没有戴胸罩,一条浅浅的乳沟令人遐想无限。
  一双蛇皮高跟鞋套在我穿着浅黑色丝袜的脚上,将一双玉腿修饰得性感万分。
  裙摆之下,我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蕾丝内裤,更配上了同款的吊袜带。
  我这身打扮完全就是为了勾引和刺激这群色狼,而且效果非常理想。
  我刚往沙发上一座,一个30多岁、戴着眼镜的男人便紧挨着坐在了我旁边,一只手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抚弄。
  我知道,正题就要开始了。
  佳佳似乎比我还要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衣服,一丝不挂地被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
  佳佳的身材比我还要略胜一筹,不但身高比我高了好几公分,一双长腿和一对足足有e罩杯的奶子更是对男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我印象中的佳佳虽然有点大大咧咧,却从来看不出半点淫荡,今天算是让我见识了这个闺蜜的另一面。
  她狂热地吻着那个男人,一双手几乎是用撕扯的拉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裤子,然后把他推到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他的跟前,把一根半软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另一个已经脱光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有所察觉的佳佳立即高高地噘起了屁股,将自己黑褐色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眼前。
  我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舔起了我的两个耳垂,四只手彷佛各司其职般地在我左右两边乳房和大腿上肆意游走。
  那边,一根带上了避孕套的肉棒已经从佳佳的背后插入了她的小穴,跟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一起有节奏地在两个骚洞中进出。
  而我这边的两个男人却仍然好整以暇地跟我调着情,似乎是因为跟我还不够熟络,想要慢慢将我带入“佳境”。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分别加入了战团,其中一个则朝我走来。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对准我的嘴唇来了个深吻。
  我主动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任他品尝。
  他的嘴里没有一点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似乎就在不久前嚼过口香糖。
  四唇分开之后,他对我说:“你很美!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叫e”我轻哼了一声道:“你们习惯占完人家的便宜之后再问人家的名字吗?”最先对我采取行动的眼镜男起身凑到我跟前说:“sorry,因为你实在太漂亮了,搞得我连自我介绍都忘了。我叫赵凯,你可以叫我kyle”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说,“那个是Matt。我们三个都是从a国留学回来的,现在都在外企工作。小姐请赐芳名”我转头在kyle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叫Ever,是从u国回来的,也在外企呢”“Ever小姐的皮肤真好,这么白嫩,而且滑不留手啊”Matt恭维着我。
  其实从走进这栋别墅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完全放开了。
  我说:“我皮肤最好的地方你们还没见到呢。怎么样,想看看吗?”e哈哈一笑说:“我们可不止是想看看而已。Ever小姐想先展示那个部分呢?”我妩媚地一笑,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背对着e说:“Gentleman,可以帮个忙吗?”e会意,轻轻地拉下了小礼服背后的拉链。
  背后的衣料从光洁雪白的背嵴上徐徐滑落至腰间。
  胸口处本来就很低的衣襟,失去了对我坚挺的乳房的包裹力,蓬松着快要跌落,却被我的手挡在乳峰的边缘。
  两个乳晕显现出一丝暗红色的边缘,暗示着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我娇翘的乳头。
  另一边,佳佳已经淫声大作。
  这个从没正儿八经交过一个男朋友的女孩,此刻正熟练地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地用自己的小穴上下套弄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嘴里说着令我刮目相看的淫乱词汇:“大鸡巴哥哥……妹妹……好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操我的……骚逼……我喜欢……做哥哥的骚货……”
  佳佳的淫叫声像是一种强力的春药,我内心可以保持平静的那片满含情欲的湖泊,已经被激起了海啸般高涨的惊涛骇浪。
  Matt似乎嗅到了我渐渐变得粗重的鼻息,一把揽住我的腰肢,给了我一个湿吻。
  我贪婪地吮吸着他被浑浊的唾液包复的舌头,双手不自觉地从胸前放开,搂住了Matt的脖子。
  离开了双手的衣襟立刻掉落,众人期待已久的一双椒乳如同两粒剥去了包装的奶糖,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一个原本将自己的鸡巴放在佳佳手中的男人,也被我吸引了过来,走到我的背后,很温柔地在我的后颈吻了一口。
  我抓起他放在我肩膀上的一只手,引领他来到我胸前的玉峰胜地。
  我的右乳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复盖,他掌心的温度彷佛从乳头传到了我的子宫,炙烤着我的性神经。
  我的小穴已经淫水泛滥,丁字裤的裆部几乎彻底湿透。
  当我的裙子被掀起至腰际时,我握住了眼前的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渴望着它烘干我沾满泥浆的小穴。
  它有些令我失望。
  肉棒的主人很自觉地穿上了小弟弟的工作服,一层薄薄的橡胶隔离了鸡巴的火热之后,方才拨开丁字裤裆部那条细细的布带,进入了我的阴道。
  尽管没有我期待的火热,但我的身体从空虚到饱满的变化已经足够让我的淫欲沸腾。
  我弯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热情地欢迎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从我的身后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前的男人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将一根勃然大怒的鸡巴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扶住他的腰,张开双唇,将通红的龟头直接送到了我口腔的最深处。
  两个在我的体内挞伐的男人终于撕下了绅士的伪装。
  一个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坚硬的肉棒猛烈撞击着我的宫颈,将充盈在我膣腔的淫液一滴滴地压榨出体外,棉质的丁字裤尽情地吸收着外流的汁水,湿度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臀沟;另一个则把钢球般的龟头使劲顶进了我的喉咙,似乎想把两粒睾丸都塞进我的嘴里,干咳声将我的唾液从嘴角喷出,将顶在我下巴春袋沾了个透湿。
  佳佳似乎已经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狂叫着趴在身下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托起她的屁股,一阵猛烈的耸动之后,迅速将佳佳翻转躺倒,拔出鸡巴,扯掉避孕套,对准佳佳的俏脸发射。
  射完之后,佳佳伸出舌头,爱不释口地将那颗龟头舔了又舔,直到下一根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她才淫叫着停止了对嘴里那根鸡巴的清洁服务。
  对佳佳的观察使我分了神,这引起了我口中那根鸡巴的主人e的不满。
  他对正在我身后操干我小穴的Matt打了个手势,Matt将阴茎拔出,退后两步坐在了沙发上。
  我也顺着他退了两步,捋起裙子,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徐徐坐了下去。
  e走到我的跟前,提起我的裙子脱了下来。
  黑色的丁字裤依然穿在我的身上,但裆部那根已经湿透的布条却被一根粗大的阴茎挤到了一旁。
  黑色的蕾丝吊袜带上挂着一双紧贴我双腿的黑色丝袜,配上一双深褐色的蛇皮高跟鞋,与我全裸着欺霜赛雪的上半身交相辉映。
  e没有再次把鸡巴插进我的口腔,而是塞到了我的双乳之间。
  我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两手各抓住一只乳房,将他的鸡巴夹在乳沟中,并朝他的龟头上吐了两口口水。
  借着腿力,我的臀部开始上下起落,被淫水湿润的阴道壁和被口水湿润的乳房皮肤分别滋润着被阴茎摩擦的地带。
  然而,下身的肉棒每一次深入所带来的一阵阵性欲的冲击波朝我的头顶一波波冲涌,几乎快要击晕我的小脑。
  如果不是前后两个男人分别扶住了我的腰部和肩膀,我几乎快要从Matt的身上掉下来。
  尽管如此,我的淫态还是极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最先爆发的是我两个奶子夹住的那颗龟头,一股白浆对着我的脸部突然飚出,准确地命中了我的眉心。
  我反应神速地松开双乳,低头含住正在喷发的鸡巴,任它把精液浇灌在我的口中。
  男人的精液有着一股腥味。
  然而情欲高涨中的我就像一只贪腥的猫,腥味越是浓烈,越是能加剧我身体的饥渴。
  “好厉害的骚货,竟然用奶子就让我射了!”e叹道,依依不舍地将鸡巴从我的口中撤出。
  我把精液在嘴里含了一小会,然后吐在地毯上,开始专注地对付小穴里的那支肉棒。
  我把他的龟头顶进了顶到阴道的尽头,甚至几乎撑开了我的宫颈,伸入了我的子宫。
  我不再上下起落,而是将我的臀部紧贴着他的胯部,前后碾磨起来。
  原本像是被勉强锁在子宫中的那团欲火顺着牢笼被撬开的缝隙一涌而出,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啊啊……呜呜……”我发出一阵高潮时特有的嘶吼,却被一支插入我嘴里的肉棒弄得戛然而止。
  我定神一看,赫然是小敬!就在此时,我体内的肉棒也爆发了。
  套在龟头顶端的橡胶薄膜像是被吹涨的气球般在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地膨胀,令我分外受用。
  小敬看着我舒爽无比的表情,哈哈一笑说:“oss小姐,我就说了你会想来的。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我吐出小敬塞到我嘴里的鸡巴,挣扎着从Matt身上爬起来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敬说:“就是刚才。你被操爽了,哪会留意这里又加入了两个人?”
  我恨恨地说:“给我滚开,这里谁都可以干我,就是你不行!”
  “哈哈哈哈!”
  小敬一阵狞笑,“没问题,我不干你,我去干你的婚礼上那位美丽的伴娘去!”
  说完,他挺着鸡巴走向佳佳。
  正跪趴在地摊上
  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从后面插入的佳佳毫不犹豫地含入了小敬的鸡巴。
  一双手突然从我的腋下穿过,握住了我的奶子,一边各用两根手指捻住我的乳头。
  一波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开来,令我刚刚从高潮的余波中略微回复的双腿一软,倒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
  “Ever,我想干你很久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干到你哦!”我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颤——不是被他说的内容,而是被那种带着浓重香港强调的口音。
  这个正在把玩着我两个奶子的男人,竟然是黄枫华!
     

第六章 漩涡


  怎么会是他?前几天高洋刚告诉我,黄枫华在自己的钱包里放了一张我的照片。
  我不知道他是暗恋我,还是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
  但现在,他可以很轻松地侵犯我的肉体了。
  “黄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的话音还没落,黄枫华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我的小穴。
  他绝对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两根手指迅速找到了我身体内最敏感的点,有节奏地抠弄起来。
  我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他极富技巧的手指功夫一下子又点燃了。
  “那就要感谢你那位淫荡的闺蜜了!”黄枫华在我耳边“嘿嘿”地淫笑着说,“你还不知道吧,她是一个兼职妓女,我是她的VIP客户了!”佳佳?虽然她刚刚完全刷新了我对她的认识,但我仍然被黄枫华的这句话震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个外形漂亮、身材姣好,还有着一份高薪工作的闺蜜兼同学,竟然有着妓女如此淫荡不堪的身份。
  Matt说:“不只是黄总,今天这里的八个男人,都是Gloria的客户。
  我们每个人在她身上付的嫖资,都超过50万了!”等等!如果佳佳是个妓女,这些男人都是她的嫖客,那今天我算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没机会问她,黄枫华的鸡巴已经从我身后插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
  我两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一种刺痒感从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扩散至全身——莫非他戴上了传说中的“羊眼圈”?我小穴里的鸡巴抽送时,就像有一把刷子在剐蹭着我穴内的肉壁,让我的全身又痒又麻。
  这种酥麻感与小穴深处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对我的每一寸神经都造成了强烈的刺激。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痉挛,如果不是黄枫华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双乳,我这时恐怕已经瘫软在地了。
  Kyle走到我的身前,我下意识地扶住了他,双膝向下跪去。
  “羊眼圈”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折磨女人的鬼东西,我被黄枫华才刚刚抽插了几下,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填满了我的全身,那种感觉既痛苦,又愉悦,交替着在我的身体里出现,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抽干了我的每一丝体力。
  “哈哈!原来我们的Ever小姐这么怕『羊眼圈』啊!”Kyle哈哈大笑,他也在自己的鸡巴上套上了一个,然后把我放平在地毯上,抬起我的双腿,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我还在抽搐中的小穴。
  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而我的内心颤抖得更厉害:我自以为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可以应付在场的男人。
  但没想到早遇到“羊眼圈”这个东西之后,我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啊……不要……啊……不……要来了……”被Kyle仅仅抽插了十来下,我的高潮就到来了。
  在“羊眼圈”面前,我一败涂地。我的精神一片恍惚,只听到几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还没等我清醒过来,一根粗大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小穴。终于没有那该死的“羊眼圈”了,我暗自舒了一口气。定睛一看,是黄枫华,正把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操干着。此刻,我的身体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中无法自拔,脑子却清醒了不少。
  我暗自打定主意,今后绝不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工具进入我的身体了,鬼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伤害。高潮逐渐退却,体内的冲击力却愈发强烈。
  黄枫华的身体虽然干瘦,鸡巴却不成比例的粗壮。
  我的小穴被他填得没有一丝缝隙,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水在他的不断挤压下,开始丝丝外溢,很快就把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打湿了一片。
  在黄枫华的撞击下,我的淫水开始飞溅开来。
  黄枫华狞笑着,一边对着我的小穴大力挞伐,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我:“Ever,你平时在公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没想到也是出来……卖的……臭婊子……操死你……骚货……下贱的婊子……”果然,他把我当成和佳佳一样的兼职妓女了。
  我心里怒火中烧——佳佳,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这摊浑水!“啪!”我的奶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黄枫华像抽耳光一样,在我的奶子上甩了一巴掌,对我骂道:“婊子……叫啊……操你妈逼的……为什么不叫……”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把我的眼泪冲出了眼眶。
  我正准备推开黄枫华,却听见佳佳在旁边叫道:“她不是卖的……啊……她不收钱的……啊……她只是喜欢……被男人干……”黄枫华一愣,只听见小敬的声音传来:“Ever小姐可不是妓女,她比妓女还要下贱,干她不用花钱的,哈哈哈哈!”我屈辱地闭上了嘴。
  是啊,小敬说得没错,如果说佳佳是为了钱在出卖肉体,那我现在在做什么?任凭男人随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却连钱都不收,还乐此不疲。
  我想停,却停不下来,我连推开黄枫华的那点意愿都消失了,双腿正不自觉地勾着他的身体,帮助他更好、更大力地把鸡巴插到我小穴里更深的位置。
  “是的……我是最贱的……婊子……干死我……啊……干死我……干大我的肚子……”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忘乎所以地浪叫了起来。
  见我突然像开了窍一样,黄枫华显得越发兴奋,抽插的力度明显增强了。
  虽然没有了“羊眼圈”的加成,但他的攻击力同样不弱。
  在他的大力操干下,我的身体被撞得一阵接一阵的摇荡,胸前的一对奶子前后翻飞着,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Kyle是最快付诸行动的男人,他把坚硬的龟头放在我的脸旁,却没有塞进我的嘴里,而是在我伸出的舌头上用力拍打着。
  我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用力地偏过头含进了嘴里。
  Kyle大笑道:“果然是最贱的婊子……呼……含鸡巴的功夫一流啊!”“啊……操我的屁眼……啊……操进来了……好爽……爽死妹妹了……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啊……最爽了……”我一边嘬这嘴里的鸡巴,一边顺着佳佳肆无忌惮的淫叫看过去。
  佳佳正在被小敬插入身后的骚洞,而她身前的另一个骚洞里还塞着另一根鸡巴。
  两根鸡巴有节奏地在她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把佳佳操得肉浪翻腾,淫声大作。
  “骚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双插?”Kyle把鸡巴往我喉咙深处插了一下,说道。
  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让黄枫华停止动作,扶着我坐起身来,趴在黄枫华的身上。
  黄枫华的手臂死死地箍在我的背上,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胸口被挤成了两块肉饼。
  身后的Kyle调整着姿势,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开始强行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虽然有过多次肛交的经验,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的一种性交方式。
  因为,不管我如何放松身体,如果男人不懂得有技巧的、循序渐进地进行肛交的话,我会觉得疼。
  首先是屁眼里不像阴道那样能分泌足量的淫水去润滑男人的鸡巴,在我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放松时,抽插的摩擦会带来一种刺痛;其次,大多数的男人都是一进来就大力抽插,不懂得通过循序渐进来帮助我放松身体,给我造成一种久久不消的胀痛;再者,当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时,我的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那层肉会受到严重的挤压,男人如果配合得不好,会让我有种被掐住的挤压痛。
  此时便是这样,这个叫Kyle的男人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体会肛交的快感,只顾着自己一同蛮干,三种痛感叠加在我体内,让我大声呼起了痛。
  我的惨叫声吸引了佳佳,她竟然让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操干,凑到我跟前,开始指导我如何放松身体,如何通过腹部和臀部的力量去引导男人的动作强度,如何通过身体的倾斜来调整男人在我体内进出的角度。
  我一一照办,果然,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体愉悦,一种能够快速把我推上高潮的愉悦。
  在我的高潮尚未远离身体时,前后两根鸡巴也先后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爆发。
  那种火热的温度突然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他们没有戴套!“哈哈!你们把这骚货内射了啊,她可是新婚人妻,结婚才不到一个星期。
  真把肚子干大了,她那『绿毛龟』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养儿子。
  哈哈哈哈!”小敬的声音猥琐而充满了攻击性。
  他强调了我人妻的身份,也再一次加重了我内心的羞辱感。
  但接下来佳佳的话更让我震惊:“那你们就都别戴套了,今天每个人都在媛媛的小骚逼里射一次,她就算怀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哭出声来了。
  她到底是恨我恨到了合种成都,才能如此极尽所能地羞辱我?比起上次安明安排人轮奸我那次,我更加痛恨今天的局面。
  那一次可以算是我咎由自取的惩罚,这一次我却是完完全全被逼无奈的。
  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在接下来的轮奸里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如果这些男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取乐,那我要保护自己并不难。
  8个男人的场面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肉体就可以了,这甚至可以给我一种享受。
  “老公,对不起!”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彻底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的身体,任凭8根肉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里来回驰骋,我自己则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沉溺、挣扎。
  男人们像是在相应佳佳的提议一样,陆续在我的小穴里无套内射。
  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即便是正在操干我的屁眼,在射精前也一定要抽出鸡巴,让后插入我的小穴里发射。
  后来,我的小穴实在是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就有一股液体流出来,他们才开始把射精的对象转向我的屁眼和嘴里。
  其实,相比起我以往参加的Sex Party或是群P活动,今天操我的人数不算最多,但烈度却远远超出了过往的任何一次。
  即便是那次被13个人轮奸,安明见我的身体即将招架不住,也及时叫了停。
  但今天没人为我叫停,我只能竭尽全力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散发出骚媚的气息,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言、动作和表情,去激励男人们更快地在我身上消耗自己的体能和精力。
  尤其是语言,几乎跟我的身体一样能够给男人带来满足感。
  我声嘶力竭地把对男人性能力的谄媚喊出了嗓子,什么“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你操死了”、“干大我的肚子”、“你射得我好爽”之类的语言源源不断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
  而把自己描述得极端下贱的词汇,则简直成了今天促进男人射精的“大杀器”:“骚货”、“婊子”、“荡妇”、“妓女”这类词汇,在平日里简直就是对女人最恶毒的攻击,今天却被我不断地施加在自己身上,还要在前面加上“最贱的”、“最骚的”之类的极限词。
  更有甚之的诸如“母狗”、“性奴”、“公厕”一类的我以前几乎无法想象的语言,也纷纷成了我给自己身上贴上的标签。
  在这个过程中,佳佳几乎没怎么被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教我如何取悦男人,而我则毫无保留地学习、实践着,就连舔男人的屁眼这件我一直觉得极为恶心的事,我都甘之如饴地让在场的每个男人享受了一遍,包括我之前言之凿凿的不让他操我的小敬。
  我不但让小敬操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淫洞,更是在他每一次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都大喊着让他“干大我的肚子”,格外卖力地满足着他给他的哥哥,我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心理快感。
  在我极度放荡的迎合甚至是主动卖弄下,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得到了满足,甚至是败下阵来,包括小敬。
  但唯独黄枫华是例外,当其他男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倒着休息时,他依然不遗余力地继续操了我半个多小时,比别人至少多在我体内射了两次。
  无论我如何逆来顺受,如何主动取悦,他在操干我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种愤恨的表情。
  即便是在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毒。
  终于,黄枫华也在我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而我,早已出现了严重透支,躺在地毯上,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已经只剩下我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佳佳两个人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洗手间,小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淌着,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在地上。
  我费尽力气才终于坐在了马桶上,足足10多分钟之后,我终于止住了精液的外流。
  我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开始琢磨最近发生的一切。
  有四个人是值得注意的。
  第一个是小敬,他对胡争有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一边满怀恨意地操着哥哥的新婚妻子,而且还联合其他男人一起给哥哥戴上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边却由于母亲的离世而表现出了释怀。
  第二个是黄枫华,此人平日里伪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在公司里对着我也是礼貌有加、风度翩翩,但刚才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识。
  尤其是他在操我的时候那种狰狞的表情,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神里的怨毒更是让我心有余悸。
  第三个是高洋,他虽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行为和语言也像是把我当成女神一样,但我却觉得有些看不懂他。
  而且他一个穷小子,却对奢侈品显得十分熟悉,让我不得不对他生出了一种“露出马脚”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佳佳,我的同学、闺蜜、婚礼伴娘。
  如果她妓女的身份让我感到无比震惊,那她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则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自认为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她却在用最阴毒的招式伤害着我。
  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人和事的矛头都隐隐指向了安明。
  草草洗了个澡,我走出浴室,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女人,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七分裤和高跟鞋。
  普普通通的装束被她穿在身上,竟显得格外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而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安明的小弟兼保镖阿威,他正反剪着赤身裸体、被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的佳佳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摁在沙发上。
  我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想穿上衣服,却不知道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
  我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那件小礼服。
  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世界乱翻乱找,直到我在阿威的指示下,从茶几下边扯出来早已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那女孩才对我开口问道:“你就是雷媛媛?”我点点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对面,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幼琴,是侯俊的堂妹,也是安明的未婚妻!”
    

第七章:纠结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别人眼中的淫荡,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性解放”罢了,我从来不因此而自卑。但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保持了二十多年的骄傲,被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不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也不是因为她雍容的气质,更不是因为她和安明的关系。仅仅因为她的气场,无比强大的气场,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气场。
  “今天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和帮助。”侯幼琴的语气冷静、委婉,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她说,“安明遇到了麻烦,非常大的麻烦。而你,是帮助他度过眼下这个难关最重要的人。”
  “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我心里一惊,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虽然一头雾水,但安明遇到了麻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侯幼琴微一错愕,说:“你都不问一下我们需要你怎么帮忙吗?”
  “不用问了,你们直说吧,只要能帮到安明,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都会去做的!”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阿威说:“媛媛姐,谢谢你!安哥……被绑架了!”
  “什么!?”我如遭五雷轰顶,瘫坐在地。
  侯幼琴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在沙发上坐下,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把我的手紧紧握住,说:“安明被绑架这件事,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但主谋我们已经基本锁定了。”
  “是谁?我认识的人吗?”我问。
  侯幼琴点点头,说:“这个人你刚刚还见过——黄枫华!”
  我脑子里“嗡”地一响,黄枫华竟然是安明绑架案的主谋!我急忙问道:“我要怎么做?”
  阿威解下皮带,一边把佳佳的手脚四蹄倒攒地捆了个结实,一边向我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安哥是在参加完你的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失踪的。他失踪后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向我们索要500万的赎金。我们报了警,按绑匪的要求去交赎金,但压根就没有人过来取,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警方那边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应该知道,安哥的公司还有两天就要上市了,这个时候被绑架而且目的不在赎金,那对方的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阻挠公司上市,二是对安哥实施个人报复。我们把和安哥有过节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发现了黄枫华是个很可疑的人。他加入你们公司之前,曾经在AS制药公司担任项目总监,专门负责中国市场。而AS公司,就是之前在安哥和刘江的斗争中被牺牲掉的那家美国公司。”
  “那件事之后,黄枫华就被AS公司炒了鱿鱼,还损失了一大笔钱。种种迹象都表明,绑架安哥就是黄枫华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我们缺少实质性的证据,警方不可能凭我们的推断去调查黄枫华,所以我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通过技术手段,我们窃听了黄枫华的电话、住所和汽车。然后我们发现,媛媛姐你,也是黄枫华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他想对我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侯幼琴接着说:“黄枫华知道你和安明的关系,也知道你是安明最重要的人之一。按照他的计划,明天他会把你带到安明所在的地方,当着安明的面,对你……做出一些……”
  阿威说:“还是我来说吧。黄枫华想当着安哥的面,叫上一群人轮奸你,而且是那种带有虐待性质的轮奸。目的就不用我说了,你肯定知道。”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侯幼琴,她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阿威说:“我想让你带一个追踪器,然后被黄枫华带到安哥面前。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你追踪到安哥的位置。”
  “好!”我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侯幼琴欲言又止。
  我对她笑了笑,说:“是怕我有危险吗?没什么,不就是轮奸吗?呵呵……我刚刚才被一群男人轮奸了,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们不告诉我,明天我还不是一样会被黄枫华找人轮奸?你们至少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侯幼琴站起身,朝我半鞠了一躬,口气非常诚恳地说:“谢谢你!明天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安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无论明天发生了什么,我和整个侯家都会把你的恩情永远铭记在心!”
  我淡淡一笑,也站起身来。这是今天见到侯幼琴之后,我第一次挺直了背对她说话:“只要能救出安明,不管事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都无所谓!只是……”
  侯幼琴赶紧说:“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他一些补偿……”我说。
  “没问题!”侯幼琴说,“如果他要钱,我们可以给他1000万;如果他想经商,侯家可以给他他需要的一切支持;如果他想继续从政,侯家也可以调动所有的资源。这只是给他的,不包括给你本人的回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明能平安脱险就好!”我摆了摆手,问阿威,“佳佳是不是也参与了绑架安明?”
  阿威脸上浮起既愤怒,又尴尬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这个臭婊子!本来那天我是要跟着安哥的,结果一早上被她拖在床上,就跟安哥请了半天假。我说怎么会有这么个大美女对我投怀送抱,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是为了把我从安哥身边调开!”
  “那你们打算把她怎么样?”
  “这你就别管了,哼!先是给我下套,又给你下套,我要让这个臭婊子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她能惹得起的!”
  “我想问她几句话,你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吧。”
  阿威薅着佳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从她嘴里扯出那团东西。我看了一眼,是佳佳自己的内裤。佳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婆娑地对我说:“媛媛,对不起……你帮我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我盯着佳佳的眼睛,问她:“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设计我?”
  “黄枫华……他给了我10万块钱,让我勾引安明的保镖,说只要我第二天早上能把对方留在床上,就再给我20万……”
  我又问:“那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黄枫华为什么让你叫我到这里来?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佳佳一脸惊恐地答道:“不是黄枫华,是小敬……黄枫华根本不知道你会来,是小敬让我约的你,连怎么跟你说,都是他教我的……”
  小敬?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安明的事情?我正想着,佳佳又说:“他跟黄枫华,都是我的……大客户……”
  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佳佳的脸上,喝道:“什么他妈的客户!嫖客就嫖客!”
  佳佳被阿威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嫖客……之前给你打电话约你的时候,小敬就在我旁边。今天本来只是……我自己的客户……嫖客答谢活动,小敬知道了,就让我把你也约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小敬说你是跟我一样……滥交的人,然后说我只要那样说,你一定会来……”
  我厉声问道:“绑架安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佳佳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
  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我的两个闺蜜,一个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
  “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
  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我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上了睡衣。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情欲。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在我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随即继续向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那股味道并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下去。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当他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我卖力地往他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抖。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扳过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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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失算


  第二天一早,胡争吃过早餐便上班去了。他是一个仕途正盛的在职官员,即便是结婚,他也只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
  他临走时,我跟他说今天晚上约了佳佳一起看电影,然后唱晚场卡拉OK,这也是我跟经常跟佳佳一起做的事情。他只说了句别玩太晚,便匆匆出了门。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整个上午,只要手机一响,我心里便会一惊。在被广告骚扰和诈骗电话惊吓了好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黄枫华的电话。
  “Ever小姐,你淫荡的身体想念我的大鸡巴了吗?要不要出来跟我再续前缘?”那声音猥琐得让我想吐。
  我强忍着怒意,说:“黄总,请你放尊重点。虽然我让你『那个』过,但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哈哈哈哈!”如我所料,黄枫华换了一副阴冷的口气,说,“你如果不想跟我再续前缘的话,那这个人呢?”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惨哼,那声音明显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没有叫出声来。
  但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惊呼道:“安明!你怎么样了?!”黄枫华说:“真不愧是老情人,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安大老板叫出声来,你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黄枫华,你想怎么样?!”我厉声说道。
  “媛媛,报警……唔!唔!”安明刚叫了一声,便被人堵住了嘴,随即又是两声闷哼,听得我心里阵阵发疼。
  “在你楼下停了一辆蓝色的面包车。如果你不想你的老情人明天被分成几份,分布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10分钟之内上那辆车!”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我急忙说道:“你别动他,我马上就去!”电话挂断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隐隐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枚小小的追踪器,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起身出了门。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刷着蓝色广告的小面包车。车门敞开着,除了司机,里面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眉眼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
  等我上了车,车门关闭、车辆启动之后,我才注意到,这辆车除了前挡风玻璃,其他的车窗都贴满了那种单面透的广告画,在车里可以看见外面,车外却看不到车里的状况。男人们扯下口罩,其中一个竟然是贺叔。
  他狞笑着说:“等什么呢?脱衣服吧!”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襟,说:“你们想干什么?”贺叔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嘿嘿……”一阵似曾相识的甜味铺面而来,我的意识从脑子里快速流失,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男人一起开始扒我的衣服……当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个像是废弃的防空洞的地方,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
  我转过头,看见了被绑在一个“X”型的架子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安明。他全身布满了一道一道的新鲜的伤痕,有的还在往皮肤外渗着血,胸口、小腹部位还有好几处应该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明显是遭受了严重的拷打乃至虐待。
  安明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左边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着——那是他标志性的微笑。每当安明展露出他强大的自信时,就会露出这种微笑。
  即便是那个上扬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缕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便是他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并遍体鳞伤,但他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收到损伤,眼神里甚至还透射着一股对敌人的蔑视!更让我意外的是,安明的鸡巴正高高地挺立着,展示着他作为男人的雄姿。
  安明的状态显然惹恼了黄枫华,他朝安明阴狠地说道:“安明,你尽管接着嚣张,希望你看着你的老情人被我们操死的时候,还能嚣张得起来!”“呵呵!姓黄的,我怀疑你脑子子装的都是大便!用别的老婆来威胁我?而且她还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们尽管操死她,操不死的话老子还可以帮帮你们的忙!”安明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老子一看见这骚货,鸡巴就硬起来了,要不让我先来打个『头炮』?哈哈哈哈!”黄枫华被安明的话激怒了,他走到安明跟前,对着他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
  安明痛得想要弯下腰去,但手脚被绑,发出一声惨哼。黄枫华甩了甩手,对我说:“雷媛媛,你虽然对安明重情重义,但你的这位老相好看起来没把你当回事啊!”安明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他越是表现得关心我,黄枫华就越会起劲地折磨我,来加重他的痛苦。
  我冷冷地对黄枫华说:“黄枫华,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跑?我为什么要跑?哈哈哈哈!”黄枫华狞笑不止,说,“蠢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威那傻逼已经接上头了?亏你想得出来,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了个跟踪器!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出来?来,让这个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旁边的人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然后把一根数据线连上了摄像机。
  画面中,我在面包车里,正处于被迷晕的状态。一个男人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贺叔分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屁股垫高,然后往我的阴道里插入了一个扩阴器,撑开了我的阴道口,用手电筒往里照着。他照了一会,接着拿着一把镊子伸入我的阴道,把追踪器取了出来!我一阵眩晕!之前我一直在等着听到阿威破门而入的声音,却没想到,我们的计划早已被他们尽数悉知。
  这时,贺叔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小骚货,我早就知道你身上带了追踪器,让另一辆车带到河北去了!现在,阿威那小子应该已经在河北找到那个追踪器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廊坊呢,还是在保定呢?哈哈哈哈!”我愤怒地冲着贺叔吼道:“混蛋!你也算是胡争家的世交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呸!”贺叔对着我吐了唾沫,我躲避不及,左乳被吐了个正着。
  贺叔又说,“老子做了十五年的副主任,一直被主任压得死死的!后来接了AS公司的研究项目,好不容易看到翻身的希望了,结果AS公司被安明这王八蛋跟侯家摆了一道,老子的心血也打了水漂!还有,你个骚婊子也有脸拿胡争说事?你也配?!我呸!”又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觉得一阵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贺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传来。
  那声音我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阴冷,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一种让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感受到寒意的阴冷。那个人,是胡争!胡争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脸。
  他对贺叔说:“再怎么说,媛媛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怎么就不能拿我说是呢?是不是啊,老婆?”我陷入了崩溃,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胡争走到我旁边,冷笑着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但是这里有10个男人——不对,加上你的老相好,应该是11个——大家都等着操你呢,我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了不是?等大家都操过你一轮,你要是还没被操死,我就告诉你。
  呵呵!”胡争对我说完,又转身对安明说:“安总,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在你临死前还让你现场观摩一场AV大戏!而且,我怕现场人太多,挡住了你的视线,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特意安排了摄像。
  所有的画面都会同步在你眼前的屏幕上直播出来!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要不你解开我,让我也操操你老婆?”安明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你还真别说,好久没操她了,还挺想念的。
  尤其她现在是人妻了,操起来应该更带劲吧?哈哈!”胡争显得比黄枫华沉得住气得多。
他只是冷冷一笑,手一挥,一群男人朝我围了过来。我徒劳地哭喊着、挣扎着,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我的手和脚被几个男人摁住,一根鸡巴轻轻松松地捅进了我的小穴。
  “嘿嘿!这骚娘们,嘴里喊得那么凶,下面都湿透了!”那个插入我小穴的男人说道。
  我的小穴就是这么不争气,事实上,从我看到安明挺立的鸡巴的那一刻起,我的小穴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承受着强奸,以及即将到来的轮奸。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轮奸,轮奸我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一回,但我内心的恐惧感却是空前的——刚刚胡争对安明说出了“临死前”几个字——轮奸完我之后,他会杀了安明吗?那我呢,不是被杀,就是被这群男人囚禁起来当做性奴!过了几分钟,胡争又开口了:“这么着太慢了!咱们10个人轮一圈得多久啊!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操,把她翻过来,去一个人操她的屁眼!”很快,我被摆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我的小穴和屁眼。
  随着他们的抽插,我的小腹中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在两根肉棒的挤压下,有一种与被掐住类似的疼痛。我只能试着用佳佳昨天教我的办法,去调整被插入的角度,以减轻腹腔里的痛楚。但是我的上半身被身下的男人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下身在两根鸡巴的撞击下也很难有所动作。
  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逼迫着我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而此时的胡争,今天一早还装着跟我恩爱有加的丈夫,一边盯着我泪流满面的脸,一边说:“你这么淫荡的嘴,不给男人含鸡巴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谁来操她的嘴啊,放心,她不敢咬……骚货,你给我听着,好好舔鸡巴,要是你的牙齿碰到了别人的鸡巴,我就把安明的鸡巴剁下来塞到你嘴里,明白了吗?”一根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鸡巴试探性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闭着嘴没动。
  胡争又威胁道:“不肯舔鸡巴是吧?”他猛地从腰间扯下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朝安明身上抽了一下。
  皮带在安明的身体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他身上增添了一道血痕。我的眼泪“哗哗”地留着,被迫张开了嘴巴,几滴眼泪从嘴角流入了我的口腔,又涩又咸。
  但这种味道迅速被一种腥臭味所代替,一根暴怒的鸡巴,冠状沟还积累了一层白色的污垢,插进了我的喉咙。
  我的胃里顿时觉得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缩紧,顿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舌头不受控制地裹住了嘴里的肉棒,把肉棒上的污垢统统卷了下来,却又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强忍着满嘴的腥臭,逆来顺受地接受三根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
  没过多久,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射精,射精时龟头的膨胀进一步加剧了我体内的疼痛。
那根肉棒射完精后终于拔了出去,但那种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减轻,一根更粗大的肉棒又挤了进来。这跟肉棒不仅更粗、更长,操干我屁眼的力度也更大,速度也更快。他猛烈的抽插加重了隔壁另一根肉棒受到的挤压,两、三分钟后,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也开始射精。
  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我的体内,并随着屁眼里那根肉棒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往我的子宫里挤了进去。
  当我的子宫感受到那种温度时,一阵收缩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带动着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那阵颤抖拉扯着我的神经,在我的体内制造了一阵绵延不绝的酸爽。为了对抗这种酸爽,我身上的肌肉阵阵绷紧,特别是四肢的末端更是像触电了一样蜷缩成了一团。这种被称之为高潮的快感,我再熟悉不过了。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与我的身体一同收缩的不仅仅是我的躯体和肌肉,还有我的尿道。
  我本来并没有明显的尿意,但是随着高潮的来袭,我突然感到一股液体莫名其妙地涌向了我的尿道口,并且在高潮的抽搐中挣脱了括约肌的控制,猛烈地往外喷出。我潮吹了!“哟呵!这婊子我操得多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潮吹呢!”胡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把钢刷在我耳膜上剐蹭一样令人难受。
  “才两个人就把你操到高潮了?那你今晚有得受了,算一下要是两个人让你高潮一次,10个人每人操你3次,你得来15次高潮!你可得挺住了啊,哈哈哈哈!”我无力地把身体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人为了让出我的小穴给另一个人操,只好配合着操我屁眼的那个男人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我侧躺着,勉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任由男人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入我的屁眼,我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我的小穴里也进入了一根新的鸡巴,跟屁眼里那根一起带来的挤压式的疼痛感,才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不过,与刚才相比,现在这个体位下的我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
  我一边放松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一边尝试着通过腰肢的扭动来引导男人插入的角度和节奏。佳佳教我的方法果然管用,不一会,我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身充实的舒适感。
  在两根肉棒的相互作用下,我的阴道和直肠的空间分别被压缩,让每根肉棒都能更好地填充我的洞穴,也帮助他们在抽插时在我的肉壁上制造更强烈的摩擦。我在网上看见过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大概是:如果没办法反抗,就尽量让自己享受。这句话对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也特别实用。
  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之前强忍着疼痛时发出的闷哼,变成了压抑着快感时发出的呻吟。而我的呻吟声无疑更好地刺激了男人的性神经,在我身体里穿梭的两根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其他男人也开始不甘于默默等待,一根鸡巴抢先插进了我的嘴里,动作稍慢一些的只能用手在我的奶子上发泄不满。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了少许的主动。我忍着奶子被大力搓揉时的酸胀和疼痛,跟着体内肉棒的频率,下身开始有规律地控制男人的节奏:在他们插入时夹紧,在他们抽出时放松,调整到缓进急出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我能够加速男人更快进入射精的状态,但愿能够稍微减少一点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不久之后,两根鸡巴在我体内先后喷发。
  在他们脱离我身体的时候,我开始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往外流出。只听见贺叔说:“流了这么多,太可惜了。你们接力的动作快点,把精液都堵在这骚货的洞里。等会玩个有趣的!”在贺叔的建议下,男人们放过了我的屁眼和嘴,开始专注地操着我的小穴。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贺叔、胡争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在我的穴内射了出来,而我只来了一次高潮。
  胡争说:“这骚货竟然越战越勇了?兄弟们加油啊!”这时正在操我的是黄枫华,他听到胡争的话,狞笑着说了一句“看我的”,又一次拿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羊眼圈”!我昨晚琢磨了很久,要怎样才能不被“羊眼圈”这种变态的工具弄得死去活来?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力夹紧穴内的那根鸡巴,尽量让“羊眼圈”上的毛刺贴合在我的肉壁上,以减少毛刺的尖端对穴肉的扎刺。
  这个尝试是有效的,而且不露痕迹。我把所有的快感与紧张、恐惧叠加在一起,腰部和臀部胡乱地扭动着,同时歇斯底里地叫着,终于坚持到了黄枫华射精的那一刻。终于,这一轮只剩下最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家伙了。那人把摄像机交给别人,迅速插进我的小穴。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当他插入的时候,我终于认出了他:竟然是高洋!高洋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操干我的节奏更奇怪。他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慢几下,又快几下。这种既没有节奏,更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我体内的快感始终在凌乱地波动之中,搞得我很难受。尤为奇怪的是,他一边干着我,还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安明。
  

第九章:深渊


  过了好一阵,高洋抽插的动作终于恢复了正常。这个几个月前在我身上破了处,几天前又跟我车震过一次的男人,终于有了点男人的样子。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动作刚劲而激烈,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像是从体外被一点一点推进来一般,在我的小穴深处开始堆积。越积越多,直到填满我的整个小穴后,开始向全身蔓延。
  “啊……好爽……你干得我好爽……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是今天我发出的第一声浪叫,比起之前的呻吟声要淫荡许多、骚媚许多。这阵声音吸引着高洋俯下身来,寻找到声音的来源,然后重重地用嘴堵住,开始贪婪地吸吮我刚刚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的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洋吻住我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减轻了不少。这个前几天把我称之为女神的大男孩,无论接吻还是操干,都显得青涩、稚嫩,但他口舌的湿润和鸡巴的火热,都像是安神的药物一样,让我能够跟平静地感受性交的乐趣和快感。
  连续两天经历了多人群P的我,此时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但我仍然竭尽全力地迎合着高洋,甚至去引导他把我操得更爽。在我的“指导”下,高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娴熟,节奏也越来越富有技巧性,渐渐的把我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啊……好爽……大鸡巴……啊……操得我好爽……射给我……啊……干大我的……肚子吧……”尽管我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精液,在高洋有力的抽插下,穴口已经糊满了一层黏稠的白浆。但我仍然不遗余力地鼓励着高洋在我的体内射精,我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精液的温度,和射精前的鸡巴在我体内的膨胀。
  “唔!唔!唔……”射精时,高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舌头。我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咙里用力挤出几声哼声,以表达我在高潮中享受的无上快感。
  但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贺叔一把拉开刚刚射完的高洋,然后把我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我的头枕在垫子上,上半身被抬起并与地面垂直,然后我的双腿被用力压下。当我的膝盖快要碰到肩膀的时候,贺叔叫人抓着我的身体,保持着我的姿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又抠又挖。
  他的动作把我从高潮中惊醒,我定了定神,看见了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只有不到30公分的距离。在贺叔的抠挖下,我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缩紧。贺叔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他先是叫人掰开我的嘴,然后飞快地抽出手指,再重重地插进去,随即又重重地刮着我穴内的肉壁抽出。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一条精液拉成的白线从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阴蒂,落进了我的嘴里。
  男人精液的腥味和自己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迅速从我的口腔冲进了鼻腔,然后又冲进了我的脑门。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以往的很多时候,那种带着浓烈腥臭的精液进入我的口腔时,非但不会让我觉得恶心,反而会让我特别兴奋。但从我的小穴直接流进嘴里,这还是头一遭。一种强烈的屈辱感重重地击碎了我的自尊,也再一次重重刺激了我的泪腺。同时遭受刺激的还有我的鼻腔,一丝精液混合物不小心被我吸进了鼻子里。一时间,我被弄得涕泪横飞。
  胡争很满意我的表现,他对着贺叔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贺叔真不亏是玩女人的老手,这么骚的女人都被你给玩哭了!哈哈哈哈!”
  贺叔嘿嘿一笑,在我的小穴里掏出最后一律精液之后,又把手指在我的嘴里抹了抹,才终于停止了对我的第一轮凌辱。胡争让在场的男人休息一下,以便恢复体力等会接着操我,然后对我说:“骚货,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老头子(指胡争的某位领导)批准了AS公司产品在国内走了特殊流程上市吗?但是拜你的老情人所赐,AS公司在中国市场一败涂地,还让老头子受了牵连,被纪委双规了!操,老子是他的秘书,虽然没把我弄进去,但一个出了事的领导的秘书是没人敢用的,老子这辈子的仕途已经走到终点了!我本来是局里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却被安明一下子全给毁掉了!”
  “好巧不巧,真是天赐良机,过了几个月,你这骚货居然来求我办事。你以为轻轻松松就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呸!一个第二次见面就跟人上床的骚货,你也配?!老子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算计安明!”
  “安明,也不知道你是有多贱,居然对这样一个婊子余情未了!你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离开我们的婚礼之后,一个人跑到夜总会,叫了一群姑娘,却除了喝酒啥也没干!”
  我心中的悲愤之情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我哭喊着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对,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但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胡争恶狠狠地说道:“哼!如果不是你跟刘江两个白痴画蛇添足,老子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老子告诉你,之所以跟你结婚,是为了让你的父母知道,他们的乖女儿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嫁了人还要跟男人乱搞一通的荡妇!你以为小敬为什么会搞上你?你以为佳佳那婊子为什么要拉你下水?那都是我安排的!顺便告诉你一句,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我都暗中拍下来了,而且刻成了光碟寄给你的父母了!你最好现在开始祈祷,两个老人家不要被当场气死吧,哈哈哈哈!”
  我心里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慌忙爬到胡争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哭着说:“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的爸妈知道,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我做……做你的性奴怎么样,好不好?”
  说完,我伏下头,在胡争的脚趾上舔了下去,把他一只脚的脚趾轮流含在嘴里,一只只嘬得油光发亮。胡争等我舔完脚趾,突然抬起脚把我踹开,满面狰狞地说:“晚了!光碟昨天晚上就寄出去了!贺叔,你还有什么招?赶紧用吧!”
  贺叔答道:“好嘞!大伙听我的,接下来,大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狠狠操这骚货的屁眼,操完之后给你们玩个绝的!”
  我已经失去了最有一丝理智,胡乱地蹬着双腿,却丝毫没能阻止新一轮凌辱的开始。一根坚硬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我的屁眼,然后就是一通猛干。干涩的直肠在男人龟头的剧烈摩擦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徒劳地哭着、喊着,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让他操干的动作愈发加重了。
  直到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屁眼,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个男人开始抽插后,我屁眼里的疼痛感稍稍减轻了一些。饶是如此,我依然疼得大哭大叫。黄枫华大概是被我叫得烦了,用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吼道:“叫你妈逼!你这张淫嘴,要么就给男人吹鸡巴,要么就浪叫。你要是再哭,你哭多久我就打安明多久!”
  我无奈地勉强止住了哭声,发出了一声抽噎。黄枫华二话不说,在地上抄起一根皮带抽在了安明身上。安明的惨叫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吓得我连抽泣都不敢了,只能颤抖着不断发出“啊”的声音,尽量消减屁眼里传来的痛楚。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我的屁眼里射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我的小腹里渐渐传来隐隐的胀痛。我的身体开始急切地想要排出这些液体,但唯一的出口却无时无刻不被一根鸡巴堵得死死的。
  “求你……求你们……让我上……上个厕所……”我无力地恳求着,却没有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怜悯,只换来了贺叔不断的催促。
  又一个男人射了,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在他拔出肉棒的一瞬间,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贺叔眼疾脚快,一脚踏上我的小腹,把我重新压回垫子上,然后脚下开始用力。我肚子里的胀痛顿时加剧,与腹泻时快要憋不住的那种极为难受的感觉别无二致。
  终于,在贺叔的持续踩压下,我再也无法阻止直肠里的液体冲出体外。放弃抵抗的我失神地仰着头,却刚好看见了电视机里的画面:镜头正对着我的下身拍着特写,一股白色的液体如同离弦的箭一样从紧缩的肛门里飙射而出,一股,又一股……
  “还有谁是硬着的,赶紧接着操,还没完呢!”等我的屁眼不再喷射精液,贺叔招呼着男人们继续对我施加凌辱。我的屁股阵阵激荡,我的奶子前后摇摆,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耻辱感已经摧毁了我的最后一点意志力,我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逆来顺受地任凭他们不断地在我的屁眼里横冲直撞,任凭他们的冲击力带动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晃动。
  男人们开始把在我屁眼里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顺从地张着嘴,舔着每一样进入我口腔的东西。在如此的凌辱之下,我的身体竟然重新拾起了对快感的体验。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性奴了。当贺叔的鸡巴插入我的屁眼时,我竟然发出了淫靡的呻吟。
  贺叔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像是在感受我身体的状态。突然,他托起我的屁股,一只手捂着我的腹部,手掌轻轻往下一压,然后猛地一下拔出肉棒……
  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肉棒扯出体内一般——电视机的屏幕中,一团鲜红色的肉从我的屁眼里翻了出来,层层叠叠的,像是一朵盛开中的娇艳的玫瑰!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一片“哇”的惊叹声,就连安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我强忍着泪水,拼了命地收缩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但那朵玫瑰刚刚缩回去一点,我的这一道力气就用尽了。刚一松劲,肛门玫瑰再次缓缓绽开,惹得男人们纷纷又是“哇”的一声。
  直到第三次,我才终于把那团外翻的肉缩回自己的体内。我翻过身,用手臂枕着额头,藏住了自己的脸。我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发出抽泣的动作,只能默默地哽咽着。
  但贺叔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不让我休息。他扒开我的两瓣臀肉,把尚未射精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然后一手薅起我的头发。我痛得“啊”的一叫,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头仰了起来。贺叔得意地笑着,对安明说:“怎么样?安总,你女人的身体够带劲的吧?屁眼都能开出花来!”
  安明迟疑了一会,没有理会他,而是对胡争说:“我说姓胡的,你就算把我跟你老婆一块弄死了,警察难道查不到吗?你应该知道,现在警察肯定正在满世界找我呢,很快就会查到你老婆这来。要知道,一个女人失踪了,警察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的老公!我猜,你应该已经准备好跑路了吧?你要不告诉我,等阎王爷放我出来找你索命的时候,也能少跑点弯路不是!”
  胡争冷笑了一声,说:“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和贺叔早就被纪委盯上了,等警察找到你们的尸体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美国了!想找我索命你尽管来,美国那边是耶稣的地盘,阎王爷亲自来都不好使!”
  “美国?呵呵!”安明挑衅地说,“你没多少钱吧?你是在职公务员,身上还背着案子,到了美国应该只能打黑工。你打算洗盘子还是捡垃圾啊?”
  胡争往安明的脸上打了一拳,揪着他的头发说:“老子不怕告诉你:到了美国,我可以申请政治避难,凭我手上掌握的东西,美国政府会很欢迎我的!不过你就等不到这一天了,不知道阴曹地府里有没有英文报纸,要是有的话,你可以找来看看。”
  “胡先生,你不要跟他废话了,我们还是接着操这个骚货吧!”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胡争松开安明的头发,走到我旁边。这个时候,贺叔刚刚在我体内射完精。他刚一拔出肉棒,胡争就插了进来。但他却没有做抽插的动作,只是把鸡巴静静地泡在贺叔的精液里。
  我准备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休息一下,忽然间,小穴里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他直接就射了吗?我正在诧异,却发觉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地涌进了我的身体。不消片刻,我的小穴就装不下了,大量的液体从我的穴肉和胡争的鸡巴之间的缝隙喷薄而出。
  “王八蛋!!!”我愤怒而无力地叫骂着。这个昨晚我还觉得对不起他,努力地用身体讨好着的男人;这个在我们的卧室里还挂着结婚照,笑得一脸甜蜜的男人,他竟然在我的小穴里撒了一泡尿!!!
  “呼……”胡争从自己的尿液里爬起身来,说,“憋了好久了,就等着尿这婊子的骚逼里!你们还有谁想尿的?往她身上尿啊,这么漂亮的『美人公厕』,不尿白不尿啊!哈哈哈哈!”
  黄枫华闻言也想有样学样。他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下,发现射精不久的鸡巴一时没能硬起来,于是把鸡巴对着我的脸,一股尿液往我浇了过来。我刚想躲开,两只脚踝却被人死死地抓住,只好扭动着上半身拼命地躲着。黄枫华哈哈大笑着,尿液追着我一路淋了过来,我的头上、脸上、身上被他淋了个遍。
  在黄枫华的示范下,男人们不再追求插入我体内放尿。又一个男人对着我喷洒着腥臊的尿液,一边看着我躲闪,一边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我。等他尿完,黄枫华走到我的身后,一只手用力地掐住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捏着我的脸颊。我被迫张着嘴,内心的绝望撕碎了我意识里最后一丝清明。
  我被人尿在嘴里了……
  我开始呕吐,吐得昏天黑地,有人在我脸上继续浇淋着尿液我也顾不得躲避了。吐完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我开始吐胆汁,黄绿色的液体,混杂着苦味与酸味,从我的嘴里不断地喷了出来。吐完最后一口胆汁之后,我不停地干呕着,直到呕吐的动作耗尽了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我无力地倒下了,躺在大片的尿液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完全全的空白——刚刚我是不是把自己的灵魂也呕出去了?
  不知是谁找来了一根水管,开始冲走我身上和垫子上的尿液。我毫无反应,连冷水的凉意都感受不到。冲完尿液,又有人开始操干我了。我像一具尸体一样躺着,任由他们摆弄着我的身体。
  过了很久,在小穴里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我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我脸上黏糊糊的,一只眼睛还有点睁不开。是精液,大量的精液。不过跟尿液比起来,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操着我的小穴的是黄枫华,不知道他已经操了我多久了,他也对着我的脸射了。他今天射了好几次了,这一次的精液像水一样,很快便从我的脸上流了下去。射完之后,他把龟头在我脸上仅剩的没有被精液糊满的一处皮肤上蹭着。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口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我的脸上。他早就防了我一手。又是“啪”的一声,一群人冲进了这间屋子。在我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我看清楚了,是警察……
  

第十章:真我


  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看起来应该是一间单人的高级病房,旁边守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侯幼琴,另一个竟然是高洋!我还没来得及发问,见到我醒了的高洋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叫医生了,侯幼琴眼睛红红的,应该很久没合眼了。
  “安明呢?安明怎么样了?”我问侯幼琴。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觉得手上一疼,碰到了扎在我血管里的针头。
  侯幼琴把床摇了起来,对我说:“安明没事,受了些皮外伤,还有就是好几天没吃东西,身体很虚弱。但没什么危险,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你放心!”
  我点点头,又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追踪器不是被发现了吗?”
  侯幼琴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对我轻轻的鞠了个躬,说:“对不起!从一开始,我们就预计到了你身上的追踪器会被发现。其实,我们早就安排了另一条线,那才是找到安明的主力;而你的作用,更多的是为了掩护这条主线……”
  我无语。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牺牲品。对胡争那一方而言,我是用来报复和打击安明的对象;对安明这一方,我也只是用来麻痹敌人、引蛇出洞的诱饵而已。
  “实在是非常抱歉!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多苦,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苦。你为安明牺牲了这么多,我和安明会一直铭记在心的!”侯幼琴很郑重地说,“安明和我,还有侯家,会给你我们能做得到的任何补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了。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确定我没有大碍之后,警察进来给我做笔录。侯幼琴担心警察的询问会勾起我屈辱的回忆,建议等我恢复得好一点再说,被我拒绝了。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在问话的过程中,说到一些我被凌辱的场面时,在场的女警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了。我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洋,心里默默地对女警说:“昨晚凌辱我的人之一,现在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你背后呢!你倒是抓他呀!”
  不过,我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等警察走后,法医又来跟我确认了一遍给我验伤的结果。我看了看记录,除了一些软组织挫伤和下体的擦伤,没有其他的问题。但轮奸的结论是毋庸置疑的了。
  折腾了大半天,窗外已经浮起了夜色。我问侯幼琴:“我昏迷了多久?”
  “差不多十七、八个小时吧。我们是凌晨12点多一点找到你和安明的,现在是下午5点半了。”侯幼琴说。
  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我是下午4点上的面包车,如果从那个时候算起,我足足被胡争那伙人折磨了8个小时!侯幼琴看着我的表情,面带愧色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媛媛姐吗……媛媛姐,我再次对你,也代表侯家,对你表示真诚的歉意;我本人,也代表安明和侯家,对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那些以后再说吧。他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高洋问道。
  高洋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一直瞒着您!我就是您掩护的那条暗线。只是那伙人实在是防范得太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通风报信。直到他们……轮奸您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偷偷发出了信号。”
  “你?暗线?你不是汽车销售吗?”我发出疑问。
  侯幼琴替他答道:“上次安明的生日派对之后,侯俊就收了高洋做小弟,然后安排他跟在我身边。几个月之后,我让他到北京来,销售员只是一个掩护的身份。当时只是想着为了安明的公司上市,提前让他过来打探一些消息。但是高洋在4S店无意中看见黄枫华的钱包里放着你的照片,黄枫华问了他跟你是怎么认识的,然后就拉了他做帮手。这样,他才有机会向我们传递信息。”
  我惨然一笑,说:“你昨晚干我的时候……那是摩斯密码?”
  高洋的脸“刷”的红了。他点点头,说:“那是要告诉安哥,让他多坚持一会。我看安哥一直在故意激怒对方,怕他们会提前对安哥下手,所以……”
  正在这时,安明坐在轮椅上,被阿威推进了病房。我们四目一对,两个人同时流下了眼泪。安明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媛媛,让你受苦了!”
  我抱着安明,泪如雨下。我们就这么抱头痛哭了好一阵,直到阿威说别让我哭坏了身体,安明才把我松开。我突然想到,昨天胡争说把我的淫乱视频寄给了我父母,连忙问起了这件事。安明说:“放心,快递已经被我的人拦下来了。”
  我点点头,感谢地看着安明。但没等我的心跳平复,侯幼琴又说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媛媛姐,还有个消息,我必须告诉你。医生说……你怀孕了!”
  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手掌心里传来了安明给我的支持的力量,我可能当场就晕过去了。回了半天的神,我才问道:“我怀孕多久了?”
  “医生说,大约两周。”侯幼琴说。
  两周前,那段时间我正在筹备婚礼,只跟胡争做过爱。但我知道,这个时间并不十分准确,如果医生的判断有偏差,那么小敬、贺叔,甚至高洋,都有可能是在我肚子里播下种子的那个人。
  侯幼琴又说:“媛媛姐,还有一个情况……医生说,你的子宫壁特别薄,加上之前有过流产的记录。所以……如果你选择打掉这个孩子的话,有可能会导致……终生不孕……”
  我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留下这个孩子吗?那可是仇人的种!不留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做母亲了……
  “还有个消息,我刚知道的……”安明握着我的手,说,“胡争死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虽然昨晚胡争给了我最深的伤害和最大的屈辱,但听到他的死讯,我还是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
  “警方给我的消息是,他昨晚畏罪自杀,跳楼了。但我估计,他真正的死因是知道得太多了。”安明抚摸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现在对胡争的感情应该是爱恨交加。不过,他的死对你来说,我觉得是一种解脱,至少,我认为你可以没什么顾虑地把孩子生下来……”
  九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从得知我怀孕到生产再到坐月子,胡争的父母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告诉两位老人家胡争对我的所作所为,看在他们的份上,孩子姓了胡,名字叫胡云川,是孩子的爷爷起的。
  虽然拖了几个月,安明的公司还是成功上市了。在侯家庞大的财力支持下,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很快便在富豪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他把公司搬到了北京,然后在跟侯幼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们结婚前,侯幼琴找我谈过一次,她说,她很爱安明,但安明的心里一直给我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由于他们的婚姻是安明重要的事业发展资源,所以她不能退出,但她希望我能当安明的情人。
  我没有明确表态,但安明听说之后不仅断然拒绝,而且对着侯幼琴大发雷霆,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报复性地挺着大肚子,勾引了三个男人,躲在新娘子的化妆间里跟他们做了爱。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去做心理治疗。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即便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他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我让安明帮我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安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广州来看我,但却始终没有跟我上床。即便在侯幼琴去世之后,他身边的情人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也不肯碰我的身体一下。在引诱过他两次都宣告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我能理解他,因为他既给不了我名分,也不希望我被卷入商场甚至官场的斗争。
  PTSD治愈之后不久,我便成了一间叫“喜百嘉”的酒吧的常客。这里有个叫阿Kun的吧仔,鸡巴特别大。有一次跟他上床,在我来高潮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然插到我的子宫里射了精。那种极致的快感直接把我爽晕了过去!之后我缠着他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的爱,差点把他弄得精尽人亡。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
  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了喜百嘉酒吧。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很快,我就有了6个舞伴。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现。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从男人们相互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
  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系绳的丁字裤,撅起了屁股。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其他几个男人在走廊里就已经把我身上的仅有的那条超短裙扒掉了。刚一进门,我的高潮就来了。
  关上门,我要求先洗澡,几个男人把我拥进了浴室。淋浴间太小,他们只能两个两个的轮流替我洗澡,顺便也把带着酸臭味和尿骚味的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或者嘴里洗一洗。洗到最后,我拿着花洒蹲下身,一边给一个男人舔着鸡巴,一边把花洒伸到胯下清洗肛门。
  我的动作给了男人们一个明确的信号:眼前这个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操!
  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我刚一放下手里的花洒,他们便抬着我走出了浴室。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他们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我的嘴里、小穴里、屁眼里就被三根鸡巴分别塞满,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跟我嘴里的那根肉棒交替享受我的口舌服务。最后一个,我只能委屈他的肉棒先闲着,不过我那双饱满的奶子交到了他手里,算是个安慰吧。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我身体的引导下,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已经知道如何配合了。我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变得无力,男人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我没法好好含住嘴里的鸡巴。
  几个男人悻悻地从我的嘴里退出,我开始放声淫叫起来:“操死我……啊……用力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我是骚货……啊……我是骚……婊子……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在多年的性爱历练中,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浪叫的方式。不出意外,我的淫叫声成为了男人射精的催化剂,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我的体内爆发。我侧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精液一前一后从我的两处洞穴中流出,顺着我浑圆的臀部缓缓下流。我用一根手指从屁股上挑起一抹精液,然后放进嘴里用力一吸。手指离开嘴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如同对男人们吹响了“操我”的号角。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我身上,我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再用小穴套住了他的鸡巴。另一个男人飞快地从我的身后,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扭动着腰肢,下身不断夹紧、放松,游刃有余地引导着男人的节奏。很快,他们就在我的“谆谆教诲”下,学会了“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的配合。这样的节奏能够让我最快地把两根肉棒挤压的痛感转化为极度充实下的快感,等我足够适应了体内的感觉后,我又指导着他们开始同进同出,以便更好地把快感堆积在我身体的深处。
  “啊……对……就是这样……你们好会操……啊……两根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啊……骚逼爽死了……屁眼……啊……爽死了……”我对进入我体内的两个男人发出淫荡的赞许,激励着他们的精子更快地从睾丸涌向肉棒,然后冲破了精关的阻碍。滚烫的精液就像一把烈火,先后点燃了我体内积聚的快感。熊熊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飞向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给了我一波酣畅淋漓的高潮。
  没等我得到足够的休息,又一根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先前两泡精液与我的淫水还有空气掺杂在一起,在肉棒的挤压下,发出“唧唧啧啧”的淫靡的声音。我享受着,也让另一个男人在我的嘴里享受着。
  突然,我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微信视频通话的铃声。我吐出嘴里的鸡巴,拿起手机一看,是安明。我对男人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按下了接通。
  “媛媛,生日快乐!”安明满面春风地对我表达了祝福。这些年,每逢我的生日,安明都是第一个送来祝福的人。
  “哎呀,我操!”安明紧接着惊叫了一声。因为我把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胯下,两团阴毛正纠缠在一起。想都不用想,我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
  “谢谢!我的生日你从来都没忘记过。”我把摄像头朝着围绕在我身边的鸡巴们扫了一圈,再次对准我的脸的时候,我握着旁边的那根暴怒的肉棒,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我操,这么多人!媛媛,你要不要玩这么大?” 安明的声音有点生气,但我能猜得到,他的鸡巴更生气。我用一副幽怨的语气说:“就知道说『我操、我操』,你倒是真的来操我啊!哼!”
  “你又来了……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谈这个嘛。”
  “我就是喜欢被操,你不操,我就只好找别人了嘛……”我嘟着嘴说,手指朝插在我小穴里的男人勾了一下。男人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我在摄像头里的画面开始抖动起来。
  “行行行!你高兴就行。好好享受吧,挂了,拜拜!”
  “拜……拜……啊……”
  “我靠,你这骚货真行!”等我放下手机,一个男人惊道,“那个男人,是你老公?他下面不行了?”
  “滚!他比你们……啊……厉害多了!”我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鸡巴上舔了几下,说,“他只是……不要我了……啊……” 跟安明的对话,只是玩笑而已。我早已不对安明怀有任何幻想,尽管我始终爱着他。安明不是不要我,他只是想让我做真正的自己。
  “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第二章全文完)


  

雷媛媛三部曲之三:妈妈的真实世界


  

第一章:双面娇娃


  “先生,我们的飞机就要降落了,麻烦您调直一下座椅靠背。”“先生?”“小朋友!”也许是见我一直睁着眼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眼前的这位空姐似乎有点着急,以为我是在故意捣蛋。
  好在我终于听到了她的话,连忙坐起身,按下了扶手旁的按钮。我身后的座椅靠背“嗖”地一下弹了起来。空姐给了我一个职业性的微笑,走开了。
  事实上,尽管已经疲倦到了极点,但我已经有超过48个小时没合眼了。我今年15岁,三天前,我刚刚结束了在英国的初中学业。现在,正是我作为一个初升高的学生,难得的暑假时间。说真的,在英国那所变态的贵族学校待了三年,尽管每年有四个长假,但春假、秋假和复活节假也不过是每次半个月而已,真正能让我回国放松一下的,也就只有暑假。
  况且,除了暑假,我妈根本就不让我回国!也就是说,我每年只能回一次国,每次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但是,在回国的航班上,我之所以一直没法入睡,并不是因为对回国的期待。
  恰恰相反,真正对我造成困扰的,是我不知道这个暑假该怎么过。我出生之前,爸爸就已经去世了。但和很多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一样,我的童年富足而幸福。我出生在北京,但在我还没有对这个世界有任何感知的时候,我就跟着我妈来到了广州。在这里,我妈开了一家小公司,规模不大,但却利润颇丰。
  在那里,我和一群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名字和长相的小伙伴们度过了愉快的幼年和童年,然后在我12岁那年,我被送到了英国。记得我被送去英国之前,我妈和安叔还发生过一次激烈的争执。
  安叔认为国内的教育条件一点也不比英国差,但我妈坚持让我接受所谓的贵族教育。最后,我妈用一句“我的儿子我负责”,结束了这场争执,也结束了我的快乐童年。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安叔才是对的。
  也许那个年纪的我还不懂得什么样的教育才是好的,但我很懂我妈的心理。在她看来,人人平等是不可容忍的,高人一等才是她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也是她送我到英国上学的真实原因。
  她有一句让我印象极为深刻的话:“国内的学校,会教孩子宫廷礼仪吗?”我当时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宫廷礼仪?老妈这是打算让我继承英国王位吗?我妈生我那年,已经30岁了。送我出国的那年,她42岁,但始终没有再婚。是的,安叔并不是我的继父,他只是我妈最好的一个异性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我的记忆中,我妈似乎没有一个能称得上闺蜜的同性朋友。
  反正除了家里的亲戚和保姆,几乎就没有什么女人进过我家的门。但安叔对我妈和我非常好,好到那种我特别希望他能当我爸爸的程度。但是就在两天前,我的这个想法,动摇了。
  两天前,我考完最后一门课之后,我的室友迫不及待地逃离了学校,而我正在兴奋中等待着第二天一早回国的航班。等待之余,我点开了xx网站。都2027年了,那片绿油油的背景色依旧还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我在xx转了一圈,给“水墨女人”的最新照片送了红心,下载了“第六天魔王”的最新资源,然后来到了“原创视频区”。刚一进来,就看见有刚刚发布置顶、加精的一篇帖子,标题是《铁柱哥猎艳记之十九:与路人甲乙4P淫荡熟女》。那个叫铁柱哥的网友是这两年xx新崛起的一位猎艳大神,每次发帖的内容都是他约炮的真实视频——偷拍的。
  由于内容足够真实,虽然比不上AV的感官刺激,但却足够接地气,这也是他广受淫民欢迎的主要原因。但他这次的标题真震撼到我了,4P、熟女,还他妈路人甲乙,信息量太大了!我戴上了耳机,备好了纸巾,打开了视频。
  铁柱哥用的是采用了最新技术的全息摄像机,这个设备录制的视频,在录制范围内,可以全方位调整视角和距离。整个Sis里,铁柱哥是第一个使用全息设备偷拍视频的家伙,比正经的AV公司还要早!这也是铁柱哥广受欢迎的原因之一。
  开场就是铁柱哥那张凑在镜头前的猥琐的脸。他应该是刚刚放好偷拍工具,小声说着:“色友们,告诉大家,今天哥约了一个又美又飒的姐姐。不不不,应还说是被一个又美又飒的姐姐约了。
  重点是,她约了三个人,我只是其中一个!而且我们互相都是不认识滴!”他超旁边看了一眼,继续说道:“那俩兄弟正跟那骚货一块洗澡呢,哥们先洗完出来藏设备……我操,听,应该是已经干上了!”视频里隐隐约约传来了水声和女人呻吟的声音。画面上能看得出来,这是一间高档酒店的豪华客房。
  “不说了,大家慢慢看吧,今天绝对是一场好戏!”好家伙,女主角还没出场呢,我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小弟弟硬得快要把内裤顶穿了!过了七、八分钟,水声停止,女人的呻吟声也停了。随后,两个赤裸的男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前簇后拥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出现在了镜头里。女人一只手抓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另一只手搂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跟他激烈地舌吻着,不时地发出口舌交缠的“滋滋”声。被她抓着肉棒的那个男人则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的耳垂,一边在女人激翘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搓揉着。女人身形娇小,一头浓密而黑亮的头发简单地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
  她的眼角有几条难以察觉的细纹,但秋水般的眼神中透射着摄人心魄的光彩,眼睛上两道经过精细修饰的柳叶眉,让她的双眸更加魅惑;她的鼻子小巧而挺拔,与下面两片丰盈的嘴唇浑然天成地组合在一起;她的双乳绵软地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但一旦脱离手指的缠绕,便会用那坚韧的弹性回到骄傲挺立的造型;她的腹部微微显露出了少许脂肪堆积的样子,却平添了许多丰满和娇柔;她的臀部硕大而紧致,中间深深的沟壑里,藏着令人遐思的褶皱;她的双腿虽然不长,但笔直的腿形更凸显了腿间的润泽与幽深。
  女人最惹人赞叹的是她的皮肤,柔嫩、光滑、白皙,不仅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松弛感,反而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这一层淡淡的光晕。
  我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不是因为这女人的美貌,也不是因为这淫靡的场景,而是因为,这女人,是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妈妈——雷媛媛!我“啪”地一下合上了电脑,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怎么可能?妈妈绝对不会是这种人!”但我毕竟跟她在一起朝夕相处了十多年啊!哪怕只是露出一个脚趾头,我也能认得出来她是谁……我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就像一万只蚊子围绕在我周围,整齐划一地扇动着翅膀。震惊……屈辱……崩溃……种种负面情绪在我心里翻来倒去。直到我发现,我的小弟弟,狰狞地从内裤边缘探出了头来——震惊……屈辱……崩溃……种种负面情绪全都汇聚成了——亢奋!我满怀着纠结再次打开了电脑,画面继续:那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妈妈,暂停了和那个男人的激吻,奖励了对方一个风骚的眼神,转过头来跟另一个男人进行唾液交换的动作。
  那个离开了妈妈嘴唇的男人并没有停止嘴上的动作,向下一低头,叼住了妈妈的一只乳头。
  妈妈鼓励似的把奶子往前挺了挺,肥硕的屁股顺势往身后的男人的大腿上一压,雪白的臀肉如同一朵白牡丹一样绽放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骚姐姐,还有我呢!”铁柱哥操着他的东北口音,贴近了妈妈的娇躯。
  妈妈和身后的男人分开嘴唇,对铁柱哥说:“这就等不及了?谁叫你洗澡洗那么……唔……”也许妈妈后面要说的是个“快”字,但是已经被铁柱哥的嘴堵在了她的喉咙里。
  铁柱哥的吻显得十分粗鲁,使劲地让两人的双唇贴紧在一起。
  但妈妈偏偏非常受用,她转过身来,双手绕在铁柱哥的脑后,把双乳紧紧地贴在了铁柱哥胸口。另外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往妈妈背上一齐推了一把。随着妈妈“啊”的一声娇呼,她和铁柱哥滚在了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妈妈的皮肤似乎被映衬得更有光彩。铁柱哥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但妈妈用力地挣扎了出来,双手撑起身体,让铁柱哥的嘴对准了她胯下黑幽幽的沼泽。铁柱哥心领神会,粗大的舌头往前一探,抵住了妈妈的桃源门户。
  “嗯……”妈妈的鼻腔里发出悠悠的一声呻吟,把两道美目藏进了长长的睫毛里。过了几秒钟,她睁开眼时,脸旁已经有了两根跃跃欲试的肉棒。
  妈妈毫不犹豫地张开樱唇,含住了其中的一根,一只手则安慰式地握住了另一根,一边吸吮,一边撸动,然后换过来,再换过来,再换过来……直到两支肉棒都涂满了晶莹的唾液。
  妈妈推开趴在她胯下的铁柱哥,在嘴边的两支肉棒中选择了稍长一点的那一支,牵引着往自己的小穴靠拢。她朝肉棒的主人挑逗地眨了眨眼,然后又朝着铁柱哥舔了舔嘴唇。铁柱哥如奉懿旨,连忙把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送进了妈妈的双唇之间。与此同时,妈妈胯间的那支肉棒,也直捣黄龙般地挺进了妈妈的蜜穴之中。我双侧的太阳穴一紧。
  虽然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但看着妈妈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插入,仍然让我的胸腔一阵抽搐。但电脑里的画面和声音并不会因为我的反应而停止。
  “唔……”妈妈紧含着铁柱哥的龟头,从嗓子的最深处发出一声沉沉的娇吟;“嘶……”铁柱哥的龟头被妈妈的嘴唇紧紧一箍,从齿间挤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哦……”插入妈妈的男人,肉棒在火热、柔软、湿润的肉壁上一滑而入,惊叹着妈妈蜜穴的美妙。
  三个声音交织起来,刺激着另一个肉棒仍然空闲着的男人的神经。那个男人不甘示弱,往妈妈胸前一跨,直挺挺的肉棒顶在了妈妈的双乳之间。妈妈非常配合地用双手把奶子往中间一挤,男人的臀部就势耸动了起来。
  妈妈胯间的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使得妈妈不得不吐出了铁柱哥的肉棒,大声浪叫起来:“啊……爽……你操得我……好爽……”铁柱哥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退到了操干着妈妈小穴的那个人的旁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接力。
  几分钟之后,那个男人拔出肉棒,在肉欲中得到缓解的妈妈也松开了双手。她示意乳交的男人从她身上下来,然后翻过身,双膝跪在床上,张嘴含住了那支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肉棒。她身后的铁柱哥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已经胀得发痛的龟头挤进了妈妈湿润的肉穴。没错,是挤进去的。后来我才知道,妈妈的阴道天生如少女般紧窄,而且她的性爱技巧极为娴熟,经常会在男人插入时特意夹紧小穴。铁柱哥如获至宝,似乎不舍得对妈妈的小穴大力挞伐。
  他缓缓地深入,直到全根没入,然后快速抽出,再缓缓插入。反复的急出缓进之间,铁柱哥的抽插节奏逐渐加快。当他的抽插速度不再有缓急之分时,妈妈的第一次高潮如约而至。
  “呃!呃!呃!呃……”妈妈的双唇松开口中的肉棒,发出一阵紧促而嘶哑的呼声。她的双手紧紧扯着床单,脚背死命地绷直,十个脚趾最大限度地蜷缩了起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草草盘起的秀发散落开来,锦缎般的长发在妈妈的背上朝两肩滑落,并随着身体阵阵抖动,就像被撩动的竖琴,动人心弦。皮肤和头发是妈妈对自己的容貌最骄傲的两个部分。
  我记得小时候无意中看见一个叫李小璐的过气女明星的照片,妈妈的长相跟她竟然有八分相似。那一次我拍妈妈的马屁,说她比李小璐更漂亮。
  妈妈当时对我说:“小屁孩嘴真甜!妈妈跟她虽然长得像,但身材可不如她。不过呢,妈妈的皮肤肯定比她好,嗯……头发也比她的好看!”在妈妈高潮中淫荡姿态的感染下,铁柱哥开始奋力抽插。这波高潮余韵未消,一层又一层的快感从胯下冲入体内。
  妈妈放肆地叫了起来:“操死了……啊……我要被你操……死了……操死我……啊……”铁柱哥从妈妈的浪叫声中得到了莫大的激励,他的肉棒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朝妈妈的阴道最深处往返冲刺。
  嘴里还一边不停地低吼着:“干死你……干大你的肚子……”就这样毫无花巧地蛮干了十来分钟之后,铁柱哥一声闷哼,的手指突然深深地陷进了妈妈柔软的臀肉,胯部死死地顶在妈妈的穴口,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两颗缩成一团的睾丸都塞进妈妈的体内。
  在精液的浇灌下,妈妈咬着下嘴唇,说着让我匪夷所思的淫语:“啊……好烫……你的精液……啊……好烫……好爽……好喜欢……喜欢你……干大我的肚子……”过了半晌,铁柱哥拔出肉棒,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一声“啵”的声音,一条乳白色的黏液随之从妈妈微张的小穴中垂落。
  妈妈看似有些体力不支,双膝一软,趴倒在床上,任凭秀发遮住了自己的俏脸。
  她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嘴边的一缕头发吹起,落下,吹起,落下。
  我看了看视频的进度条,我的天,才不过四分之一不到!看到铁柱哥让妈妈如此放浪,另外两个男人大受鼓舞,那个还没插入过妈妈体内的男人急吼吼地分开妈妈的屁股,借着铁柱哥精液的顺滑,肉棒一插到底。
  妈妈“啊”的一声浪叫,一下子仰起了那张沉浸在快感中的俏脸。
  男人开始用力抽插,在这个姿势下,男人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深入时,胯部都会撞到妈妈丰满而极富弹性的屁股,那美妙的淫臀把男人往上一弹,让男人可以更加强势地再次插入。
  “骚货……爽不爽……操……骚货……真他妈骚……”男人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淫臀带来的快感,一边对着妈妈口吐芬芳。但妈妈没有给他回应,只是轻轻地发出几声哼声。只过了两、三分钟,妈妈开始用力甩起了头,一头秀发轻盈地飘动了起来。在甩动之间,我看到妈妈的眼神不再清澈、妩媚,而是变得迷离、空洞。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后来,妈妈告诉我,用这个趴着的姿势被操,男人的肉棒每一下插入都可以直达她的G点,最容易让她到达高潮,而且高潮会来的特别强烈。当妈妈小穴中的快感达到顶点时,她口中憋着的浪叫声终于被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连续叫了十几声后,妈妈长吁了一口气,把脸深深地埋在了床单里。但她的双手依然狠狠地拽着床单,绷直的脚背和紧屈的脚趾也在表达着,她依然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抽插中的男人嘴角得意地往上一挑。的确,能让一个骚媚入骨的熟女如此高潮迭起,是真正值得男人骄傲的事情。于是他更用力、更快速地抽插,妈妈的翘臀在他身体的挤压下,翻起阵阵肉浪,如洪波涌起,连绵不绝。在剧烈的高潮散去之后,妈妈似乎变得平静了下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啊……”轻柔叫声,虽然少了些许风骚,却又多了几分柔媚,惹人怜爱。
  男人停下,抽出肉棒。他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对妈妈说:“骚货,翻过来!”妈妈顺从地翻了个身。男人抬起妈妈的双腿,再次插入。旁边的另一个男人养精蓄锐之后,终于忍不住把龟头又一次顶在了妈妈的嘴唇上。妈妈这一次并没有张口就含,而是,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肉棒,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又嘟起小嘴亲了一下。那动作,加上脸上淫荡的表情,让这个男人本来就形态伟岸的肉棒又膨胀了少许。
  正在妈妈小穴里横冲直撞的男人,仿佛是被妈妈的表情打开了精关的阀门,抽插的动作戛然而止:“操……真他妈骚……操……”“啊……”被火热的精液一烫,妈妈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那个仍未射精的男人再次送入了妈妈泥泞不堪的阴道。
  而刚刚射精的那个男人,肉帮上包裹着一层他自己和铁柱哥两人的精液,混合着妈妈淫水形成的白浆。
  他试探着把包裹着白浆的肉棒送到妈妈的嘴边。
  妈妈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让他如愿以偿地把肉棒塞进了嘴里。
  妈妈嘬干净了嘴里的肉棒之后,似乎又恢复了不少精力。
  他对着正在肆意抽插的男人说:“操我……啊……用力操我……啊……你的鸡巴好大……啊……操我……大鸡巴操我……”收到了妈妈的旨意,男人开始全力冲刺。
  此人的身体本钱着实丰厚,不但拥有一根又大又长的肉棒,而且耐力上佳!腰腹肌肉的耐力,和鸡巴的耐力,都上佳!男人以一个最简单的动作,用极快的速度抽插了足足10分钟,竟然丝毫不露败相,直操得妈妈连声浪叫!“大鸡巴……操死我了……啊……操死我吧……大鸡巴弟弟……姐姐被你操死了……啊……操死我吧……”妈妈的叫声愈发放浪形骸,叫着叫着,她忽然探起身来,在男人的乳头上舔了起来。
  与此同时,积攒在妈妈体内的前两个男人的精液,在肉棒的不断搅动下,开始往外涌出,直到把妈妈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弄得黏糊糊的一片。
  也许是影响了他体验妈妈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男人停下动作,退出肉棒,拿了几张纸巾,擦掉了妈妈屁股上的黏液,又擦了擦自己的大腿。
  正当他准备重新插入时,妈妈竟然一个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妈妈朝着男人露出一个风骚的笑容,两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男人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嗯……”两人分别发出一声呻吟。妈妈开始上下耸动,双乳随着身体的节奏上下晃动。
  妈妈的奶子不算大,我看过她的内衣尺码,85C。后来听说,妈妈在年轻的时候做过丰胸手术,但从那柔软度上,却丝毫看不出来有人工制造的痕迹。而且她的胸型很好,对于一个已经45岁的女人而言,不下垂,不干瘪,没有一丝褶皱,除了乳头和乳晕是浅咖啡色的以外,几乎和十几岁的少女别无二致!乳浪在前,身下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妈妈的两只奶子已经被铁柱哥和另一个男人手口并用地霸占了。
  在她的屁股起落之间,她一会跟这个舌吻一下,一会又给那个吸几下肉棒,没几下,两支射过精的肉棒再度肿胀到了让妈妈满意的程度。妈妈再次露出娇媚的笑容,似乎是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铁柱哥贴到妈妈的身后,伸手往妈妈的臀沟探去。我一惊,赶紧调整到了妈妈臀沟的特写视角。果然,这家伙正在用手指沾了些妈妈小穴里流出来的白浆,往妈妈的屁眼上抹了上去。
  妈妈也是一惊,停下娇躯,转头对铁柱哥说:“不行,后面不能操!”语气坚定得就像是正在否决她手底下员工的一个愚蠢的提案。铁柱哥惊诧于妈妈在霸道女总裁和放荡俏淫娃之间的角色如此转换自如。他不敢多说,只得悻悻作罢。
  妈妈像是安慰她一样,换了个语气柔声对他说:“听话……一会给你个……奖励……让你……射我嘴里……怎么样?”铁柱哥兴奋得鸡巴一抖,妈妈有些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动作也停了下来。
  身下的男人见状,腰部用力一顶,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接着说:“你这下……顶得好深……啊……顶到我最里面了……”男人得到夸奖,卖力得顶起了腰。
  妈妈被顶得几乎支不稳身体,只能扶着一旁的铁柱哥,一边大声叫道:“啊……好深……要被你操死了……你太大了……啊……插到我的……子宫里了……啊……操死我吧……”在妈妈淫声浪语的鼓励下,男人愈发顶得起劲了。
  不算开场的几分钟,他也已经连续操了妈妈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终于也达到了极限。
  “操……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个骚婊子……”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男人,在射精的时候终于吼出了心里话。
  妈妈显得对他的床上功夫非常满意,配合着他叫道:“骚婊子被你……操死了……骚婊子……被大鸡巴弟弟……操死了……”等男人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妈妈从他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把那个尚未软下去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并且爱不释口地又舔又吸。这个动作,直到铁柱哥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妈妈的小穴,才停了下来。
  “啊……操死我吧……三根大鸡巴……啊……一起操……操死我吧……”妈妈叫床的声音在我听来异常刺激。每当妈妈的叫声一起,我脑海里就会响起妈妈平时教训我的话;每当她浪叫时露出那种淫荡的表情,我的脑海里就会闪现出她责骂我的样子。
  强烈的反差之下,我的肉棒已经绷紧到了极致。我褪下内裤,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刚才我一直强忍着没有撸管,因为我始终觉得对着自己妈妈的色情视频打飞机,会是特别别扭的一件事。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视频里,妈妈小穴里的肉棒换了一个人,而铁柱哥转而进攻妈妈的淫嘴。他似乎在试探妈妈深喉的程度,肉棒往妈妈嘴里插一下,深一点再插一下,再深一点再插一下,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妈妈的喉咙隆起了一大片,眉头紧皱,却一点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操……骚货……婊子……太厉害了……”铁柱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啊……呼……呼……呼……”许久之后,妈妈才让铁柱哥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嘴。
  她大声地呼吸着,刚把气喘匀,铁柱哥又一次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这一次是一插到顶。
  妈妈显然没有做好准备,顿时发出了干呕的声音,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看的一阵心疼,铁柱哥却显得格外兴奋,他开始用操逼的动作操着妈妈的嘴,直操得妈妈涕泪横流。但即便是这样,妈妈也做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放任着两根肉棒在自己上下两个小穴,同时狠狠地操着。
  “不行了……操……”铁柱哥招架不住,身体开始有些微微发抖。妈妈本来是两手撑在床上,以狗交的姿势接受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操弄。听到铁柱哥的声音,连忙抬起一只手,推着铁柱哥的臀部,往自己的喉咙深处更加深入。
  “骚货!骚货!骚货!……”“唔!唔!唔!……”随着铁柱哥开始射精,他的身体每抖动一下,嘴里就叫一声“骚货”,同时妈妈就会发出“唔”的一声,随之掉下几滴眼泪。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铁柱哥,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妈妈嘴里抽出了肉棒。
  妈妈咳嗽了几声,抬起手擦了擦眼泪,然后对着铁柱哥破涕为笑地说:“怎么样……这个……口爆……爽不爽?”铁柱哥用力捏了捏妈妈的奶子,说:“太他妈爽了!你真是他妈的天下第一骚货!”妈妈佯怒地打他了一下,转头开始专心享受小穴里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在梅开二度时,显得比第一次更加游刃有余。在接下来的约摸20分钟时间里,他换了好几个不同的体位。每次换体位的时候,他都会在妈妈的屁股上用力拍几下,打得妈妈娇呼连连。换到最后一个体位时,妈妈又来了一次高潮。浑身瘫软的状态下,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配合了。
  只能让男人用传统体位继续操她,而她似乎又不想让男人失望,于是用语言鼓励着:“爽……大鸡巴哥哥……操得我……啊……好爽……大鸡巴哥哥……好厉害……骚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骚货……爽不爽……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爽……好爽……大鸡巴哥哥……操得我……好爽……爽……”“操……骚货……干大你的肚子……”“好……操死我……干大我的肚子……”嘴里虽然是这么说着,偏偏这个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把肉棒抽了出来,对着妈妈的俏脸开始喷发。
  在猝不及防的惊叫声中,妈妈被射了满脸的精液。内射、口爆、颜射……这尼玛已经凑够一部AV了!妈妈在床上休息了一、两分钟后,起身走进了浴室,那两个男人也跟了进去。
  铁柱哥对着镜头小声说:“这女人太他妈骚了!今天的视频就到此为止了,一会看看还能不能再干她一炮。大家记得点红心啊!”画面终于停止了,我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
  我是在妈妈叫出那声“骚妹妹”的时候射的。虽然看起来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我心里很清楚妈妈的真实年龄。一个45岁的熟透了的女人,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操得管自己叫“骚妹妹”,这实在是……太淫荡了!在我从未知晓的妈妈的另一面的刺激下,我失眠了两天两夜。
  尽管现在我已经精疲力竭,但还是没法合眼。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我满脑子里就是妈妈和那三个男人淫乱的画面,我胯下的小兄弟就会怒气冲冲地赶走我的全部睡意。
  “云川!宝贝儿子,妈妈在这!”当我满眼血丝地拖着行李走出机场时,穿着一身端庄休闲服的妈妈迎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我感受着妈妈胸部的柔软,闻着她秀发的清香,肉棒又一次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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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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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故地重游


  虽然只有15岁,但我的身高已经窜到了一米七八,被身高一米六一的妈妈抱着,“别人看起来会不会像是一对情侣?”我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妈妈抱了我一会,觉得我似乎没有前两次回国时,刚刚见到妈妈的那种兴奋与热情。
  “怎么了,儿子?”妈妈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脸,“哎呀,没休息好吧?眼睛这么红!”“飞机上睡不着。”我有力无气地答道。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那赶紧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家睡觉。
  这两天先好好倒一下时差……”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对妈妈说:“在飞机上吃过了,直接回去吧,我已经快要困死了。”“嗯,听我宝贝儿子的,回家!”妈妈拉着我往停车场走去。
  刚刚上车,妈妈接了个电话。
  只听见她对电话那头说:“嗯,方案我看过了,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就一个字,『Low』!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我们公司的档次来……这样,你记一下,照我的思路改……”听着妈妈训斥手下人的话,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自信、骄傲、严厉,跟视频里那个风骚至极的荡妇,完全没法联想到一块去。
  但两个完全处在对立面的形象,偏偏就被妈妈集于一身。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反差婊”吧!我心中一阵苦笑。
  说来也怪,一路上想着妈妈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没法合眼的我,在被妈妈搂进怀里那一刻开始,神经就完全放松下来了。
  妈妈挂了电话,车还没开出停车场,我就已经睡着了。
  到家之后,我胡乱洗了个澡,上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爬下床,耷拉着眼皮走到了餐厅。
  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往餐桌上端煎蛋。
  我想着昨天对妈妈的态度似乎缺乏了应有的热情,于是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
  但出人意料地,妈妈反而显得有些冷淡,只是对我说:“先去洗脸刷牙,赶紧吃早餐吧。”等我风卷残云地消灭掉餐桌上的食物,妈妈拿出了她的电脑,打开一封邮件,指着屏幕对我说:“云川,你这个学期的考试成绩,为什么会有一个B,还有一个A-?”全A是妈妈对我学习成绩最基本的要求,难怪一大早她就对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原来是收到了我不够理想的成绩单。
  如果不是跟我快一年没见,有些舍不得骂我,只怕她在收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就被她从床上薅起来臭骂一顿了。
  我有些心虚地说:“就一个B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我念的学校又不像在国内,还要中考,我是直升高中的啊。”听我这么一说,妈妈的眼神更加严厉了。
  她说:“能直升高中就不用好好学习了吗?拿不到全A,你的老师会把你推荐给牛津,还是剑桥,还是伦敦政经?这些大学他们会收你吗?”“妈,你不要这么极端好不好?”我也有些不快,回国到现在,还没好好说上几句话,怎么就进入批斗会的节奏了。
  “就一个B嘛,初中的成绩又不会带到高中,怎么就影响我上大学了?再说,除了牛津、剑桥、伦敦政经,别的大学就不叫大学了?你也不是这几个学校毕业的吧!”“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说话!”妈妈气得涨红了脸。
  “我辛辛苦苦地赚钱,把你送去英国读书……”我不耐烦地打断她,说:“行了!你以为我想去英国啊?小破地方又湿又冷,除了足球好看,别的啥也不是!还有,那些昂撒佬一个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嘴脸,想起来就烦!”“我送你去英国,不是让你去过逍遥日子的。
  让你去英国,是为了……”妈妈是真的生气了,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阵阵红潮,并且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从低胸睡衣下露出的雪白的胸口,而她胸口的起伏也开始加剧。
  看到她这幅模样,我脑子里猛然闪过在视频里,她被操到高潮过后的样子:一样的满面红晕,一样的呼吸急促……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抢过她的话,脱口说道:“你把我送去英国,只怕是为了方便你跟男人乱搞吧!”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妈妈说出这种话?妈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脸色由红转白,又又白转青,半天没说一个字。
  只有两行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到了她的粉颈。
  “对不起,妈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走过去拉一拉她的手。
  妈妈往后退了一下,从颤抖着嘴唇里发出疑问:“你怎么……你是怎么……你怎么会……”祸从口出,覆水难收啊!我把心一横,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只能把话挑明了。
  “我前两天看了个视频,是你跟三个男的,在一家酒店里……你还不知道自己被偷拍了吧?偷拍的就是那个……嗐!估计说了你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你……你是在哪里看到的?”“XX,就是XX,一个成人网站……”“你怎么能看那种网站!”妈妈捏紧了手指,关节发白,“你怎么能看妈妈的……那种……视频……”“拜托,看之前我也不知道那是你啊!再说了,你不问问你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怪我看了?!”我也开始冒火了。
  说实话,妈妈的性格真的挺讨人厌的,她的道理和逻辑总跟正常人不一样,还容不得别人半点质疑和反驳,永远都是那么自以为是。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招呼在我的脸上,十五年来头一遭。
  “啪!”我可不敢打我妈,只好拿餐桌撒气。
  “你给我滚!”见我居然是这样一种态度,妈妈厉声喝道。
  “滚就滚!”我转身摔门而去。
  青春期嘛,谁还没点叛逆精神!再说了,明明是妈妈不讲理在先,明明是妈妈跟男人乱搞在先,她居然打我?凭什么嘛!刚冲到楼下,手机就响了,我看都懒得看,重重地按住了电源键,关机了事。
  我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外面漫无目的地乱晃了一天,到路灯开始亮起来的时候,终于累了,气鼓鼓地在沿江风光带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气妈妈打我?还是气妈妈不讲道理?还是气妈妈居然是个淫娃荡妇?可能兼而有之吧。
  “唉哟!”突然,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后脖子,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人拎着站了起来。
  我使劲用眼角的余光往后看——“小威叔?!”捏住我脖子的人正是小威叔,安叔的保镖。
  小威出现在这里,不就意味着安叔也从北京赶过来了?小威叔松开我,没好气地教训我道:“臭小子,回来才几个小时?就跟你妈吵架!你妈都一年没见你了,你就是这样孝敬你妈妈的吗?”“是是是,小威叔教训得对。”小威叔以前当过侦查兵,两根手指随随便便就能捏碎一颗核桃,被他捏过的脖子,是真疼啊!我揉了揉脖子,龇牙咧嘴地问他。
  “小威叔,你怎么来广州了?安叔也来了吧?”“当然来了!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你安叔刚下飞机就接到你妈妈的电话,说你离家出走了。
  我跟你安叔连行李都没放,满广州地找你一整天了。
  还有你妈,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说你到底干了啥,让你妈伤心成那样?”“唉,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只好转移话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安叔呢?”小威叔说:“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至于你安叔,还不是满世界在找你个臭小子!”他给安叔打了个电话,又给我妈打了电话,说找到我了。
  打完电话,他又拎着我的脖子,说:“走,先到丽兹酒店去吃饭,安哥这几天住那。”我和小威叔赶到了酒店,妈妈已经先到了餐厅订好了包间。
  妈妈的眼睛红红的,明显地肿了起来。
  我们相顾无言,互相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了一会,安叔也到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你啊,真是个没法让人省心的孩子!”我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孩子,可我妈呢?她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妈妈啊!我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每次见着安叔,我都有一种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从小到大,我什么话都愿意对安叔说。
  安叔每次都像一个朋友一样,分享我的快乐,开解我的郁闷。
  但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把真相告诉安叔,毕竟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一直都希望安叔能娶妈妈。
  但如果他知道妈妈是那样一个淫荡、放浪的女人,他敢娶回家吗?安叔点了几个菜,我漫不经心地吃着,味同嚼蜡。
  吃完饭之后,我和妈妈到了安叔的房间。
  我知道,安叔始终还是要问个究竟的。
  我定了定神,决定实话实说。
  虽然很有可能会伤及妈妈的形象和自尊,但在安叔面前,我觉得我和她都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顶多就是彻底断绝了安叔娶妈妈的可能性呗!“安叔,我先做个检讨。
  最近这两年,我会时不时地……上色情网站。”说着,我看了一眼安叔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
  我心说:就知道嘛,对男人而言,上个色情网站而已,哪算得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她应该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但似乎并没有要阻止我的意思。
  “回国之前一天晚上,我又上了色情网站。”这次,我偷偷看了妈妈一眼,她的脸又红了。
  算她还知道羞耻吧!我接着说,“结果,我看见了我妈的色情视频……”安叔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妈妈。
  妈妈的脸更红了,像个小女孩一样低下了头,不敢迎接安叔的目光。
  安叔对我说:“呃……这个事情吧,你妈妈毕竟是个单身女性,她也需要一些个人生活的……”我提高声音说道:“可是……可是……她是跟三个男人……”“什么!?”安叔的脸上浮起了怒色。
  妈妈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云川,你先到下边的咖啡厅坐坐,喝点东西,挂我的房账。我跟你妈妈谈谈,谈完了你再上来。”安叔说。
  妈妈突然开口说道:“不,安明,让云川待在这儿吧。我不想再……瞒着他了,就让他知道好了!呜呜……”妈妈哭出了声。安叔起身走到妈妈身边,轻轻地抚了抚她背后的头发。
  令我没想到的是,安叔对妈妈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被人偷拍呢!”什么情况?听这话,安叔原来早就知道妈妈是个怎样的……荡妇了?妈妈止住哭声,接过安叔递给她的纸巾,擦了擦眼泪。
  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说:“安明,还是让我来说吧。云川,对不起,妈妈……其实……你在视频里见到的妈妈……才是真实的我!”我呆若木鸡地坐着。
  妈妈继续说道:“早上妈妈不该对你无理取闹的,更不该打你。妈妈是因为……因为心虚……妈妈是一个在性方面很开放的人,很开放很开放,所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妈妈不能嫁给你安叔了吧,我嫁给谁,就等于谁就会戴上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我的一切,你安叔都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可能害他。”“你知道妈妈为什么非要逼着你上牛津、剑桥那样的大学吗?你应该知道,妈妈曾经也在英国留过学,是一所二流大学,叫N大。
  妈妈是在那里拿到的硕士学位,也就是在那里,妈妈变成了……”妈妈用力咬了咬嘴唇,“变成了喜欢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的女人……妈妈生怕你在那些二流大学里沾染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变得像妈妈这样……堕落……”妈妈终于把最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她的表情反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妈妈和你安叔,是大学同学,也是初恋。在大学时,妈妈还是个很纯情的女孩子,所以并没有把第一次交给你安叔。但是到了英国之后,妈妈堕落了,不仅把自己的处女身交给了别的男人,还和很多男人发生了关系。有些时候,是同时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所以,你在视频上看到的那些,在妈妈的真实的生活里,其实是经常发生的。”安叔苦笑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说:“如果当年在大学里的时候,我把你妈妈的第一次要了,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妈妈用感动的眼神看了看安叔,接着说道:“妈妈回国之后,曾经做过不少对不起你安叔的事情。但你安叔最后还是原谅了我,当然,妈妈也受到了……惩罚。后来,妈妈去了北京,认识了你爸爸,跟他结了婚。但是结婚之后,妈妈还是不断地跟不同的男人上床,很多男人……事实上,在拿到DNA检测报告之前,我都没法确定你到底是谁的亲生儿子!”我心里不由得得一阵怒火中烧。
  虽然说我连爸爸的面都没有见过,更谈不上什么父子感情。但一想到自己是个有一大堆绿帽子的男人的儿子,我觉得自己的那点可怜的自尊都要被击碎了。
  “儿子,妈妈知道对不起你。你出生之后,妈妈尝试过很多次去改变,但是都失败了。”安叔接过话说:“云川,你妈妈为了你,真的很努力地想改变自己。为了做一个好妈妈,她接受过性瘾治疗,看过好多个心理医生。你可能不知道,那些过程是很痛苦的。但也许……那才是真实的雷媛媛吧。最后,是我让她放弃的。归根到底,人不能为别人活着,只有活成自己的样子,才能算活得有价值。我告诉你妈妈,只要她爱你,把一个母亲能够给儿子的所有东西全部给你,她就是一个好妈妈!”听到这里,妈妈又一次哭了,这次的眼泪中,似乎包含了对安叔的感激。
  妈妈把头轻轻地靠在了安叔的肩膀上,安叔怜爱地为她拭去了泪水,又对我说:“安叔希望,你能用一种包容的心态去对待你妈妈。
  虽然在世俗的眼光里,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这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好妈妈!云川,你已经长大了,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好好考虑一下安叔说的话吧。”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
  我把脸埋在手掌里,试着把所有的思绪放空。
  这也是安叔教我的方法:当自己需要思考一个难题时,先试着把自己放空,才能心无旁骛地做出判断。
  半晌之后,我抬起头来,走向妈妈。“对不起,妈妈!”我流着泪说。
  妈妈“哇”的一声,哭得梨花带雨。她一把抱着我,哽咽着说:“对不起,儿子,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安叔欣慰地看着我们母子俩抱头痛哭。
  等我们收住哭声,他笑着用他两只宽厚的手掌分别搂着我和妈妈,说:“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媛媛,虽然云川有些青春期的冲动,但他始终是个懂事的孩子;云川,要好好对你妈妈,这十几年来,她一个人把你带大是很不容易的,你一定要包容她、尊重她,知道吗?”我点了点头。
  安叔说:“好了,你们母子俩回去吧,别妨碍朕休息了,退下吧。
  哈哈!”“等等!”我突然说道,“安叔、妈妈,我还有话要说。”我松开抱着妈妈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用前所未有的坚定的语气说道:“妈妈,我尊重并且接受您的生活方式,我尊重并且接受您过去和将来所做的一切,但我对您也有一个希望,请您认真考虑一下!”我特意用了“您”来表达此时此刻的郑重。
  我紧盯着妈妈的眼睛,说:“妈妈,我是您的儿子,是您最亲的人。所以——我希望进入、感受、分享您的生活方式!”妈妈和安叔都是一愣。
  “什么!?”安叔先一步反应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眼睛。
  “云川,你的意思是……”妈妈忐忑不安的问道。
  我定了定神,迎着安叔和妈妈的目光,说:“妈妈,在您今后的真实世界中,我希望能够成为其中的参与者!直白地说,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有幸和您做爱的人之一!”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厚脸皮,居然能说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什么“进入、感受、分享妈妈的生活方式”?什么“真实世界的参与者”?操!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我的淫荡妈妈,你都便宜过那么多男人了,凭什么不能多儿子我一个?!妈妈捂着嘴,瞪大了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安叔也被我的话雷得目瞪口呆。
  但我已经豁出去了,毫不退缩地迎着他们的目光。
  “云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安叔的语气十分严厉。
  “我知道!安叔,妈妈爱我,我是妈妈的生活中乃至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我转过头去对妈妈说,“妈妈,正因为我知道您有多爱我,也正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爱您!我是您的儿子,我希望您不要把我隔离在您真实的世界之外。所以,我想和您一起享受您的快乐!”安叔还想说什么,妈妈拦住了他。
  沉默了片刻,妈妈平静地对安叔说:“安明,我觉得……云川……让我好好想想……”“唉!好吧……”安叔发出一声叹息,忽然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对我们说,“赶紧回家去,为了你们娘俩的事,我可是奔波了一整天了。走吧走吧,我要休息了。”和安叔告了别,我和妈妈走进电梯,走出酒店,走进车里。
  妈妈发动了车子,驶离了停车场。我们一路无言,虽然途中有过好几次的眼神碰撞,但直到回到家里,我们始终都一言不发。
  “妈妈,我……”等妈妈关上门,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却被妈妈打断了。
  “先听我说,云川!”妈妈脸上竟然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妈妈觉得吧……嗯……你说得有道理……”妈妈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用一个重重的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
  妈妈激烈地回应着我,柔软、灵动的舌头钻入了我的口腔。这是我的初吻,感觉竟是如此美妙!我初吻的对象是我的妈妈,感觉竟是如此的刺激!我和妈妈忘情地吻着、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才松开我的嘴唇。
  她把脸埋进我的胸口,无声地哭了。泪水沾湿我的衣服,火热地在我的皮肤上散发出氤氲的爱意。
  我捧起妈妈的脸,低下头对她说:“妈妈,我想好好爱你……用你的方式好好爱你!”妈妈踮了一下脚,我们再次四唇相交,两舌缠绕。
  这一次吻得更久,更激烈,更缠绵。终于,我脱下了妈妈的T恤衫,解开了她牛仔裤的钮扣。妈妈配合着我,把裤子褪下了脚踝。我顺着妈妈的嘴唇,一路向下。当我吻上她的胸罩无法包裹的那部分鲜嫩的乳肉时,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直教我心神激荡。
  或许这就是真实的妈妈,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她就能忘我地进入性爱的世界,哪怕将要跟她一起进入的,是她的亲生儿子!我笨拙地想要解开妈妈的胸罩,却不得要领。
  妈妈把我的手指按在她背后的搭扣上,教导性地帮助我轻轻一解。
  无肩带的胸罩款款落地,一双白得耀眼的乳房跃入眼帘。
  我迫不及待地含起一颗激翘的乳头,妈妈浑身一颤,双手把我用力搂紧。
  吸、舔、咬……我这个性爱初哥,无师自通地在妈妈两边的乳头上轮流施展着。
  “好棒……儿子……你好棒!”妈妈娇喘着,对我发出鼓励。
  我放开口中的乳头,继续向下,舌头一路经过妈妈的肋部、腹部,到达了妈妈身上仅剩下的一条蕾丝内裤的边缘。
  “儿子……帮妈妈……脱下来……”我双手扣着妈妈的内裤,一路往下脱,一路往下舔。
  当我到达那片黑森林时,一股腥臊之气扑鼻而来。
  “啊……妈妈还没……洗澡……气味很……很重……啊……啊……”浓烈的气味,对我造成了浓烈的刺激。
  我的舌尖抵上妈妈的阴蒂,妈妈相当自觉地把双腿分开。
  我的舌头顶开了妈妈的阴唇,向湿润的清幽深处探去。
  “啊……好棒……好舒服……儿子……妈妈好舒服……”妈妈的十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娇躯开始扭动。
  我猛地站起身,把妈妈横抱了起来。
  妈妈星眸半闭,任凭我把她抱进她的卧室。
  我把妈妈轻轻地放在床上,温柔地分开了妈妈的双腿。
  “妈妈,我是第一次,你要教教我……”妈妈没有答话,而是伸出一只手来,揽着我的脖子,和我来了一个湿吻。
  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慢慢地向下。
  当我的龟头接触到一片温热的柔软,妈妈在我的耳边柔柔地说:“妈妈已经湿了……进来吧……操我……啊……”我感受着这条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柔嫩,润滑,紧致,火热。
  抽插、抽插、抽插,我用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在妈妈的小穴中来回穿梭。
  “啊……宝贝儿子……你的鸡巴好……好大……”在妈妈的肉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下,我的会阴处一阵发紧。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爆发的冲动,奋力冲撞着妈妈娇嫩的肉穴。
  “好儿子……啊……你……长大了……可以……操妈妈了……啊……好爽……大鸡巴儿子……大鸡巴宝贝……”我根本无力分心会回应妈妈的浪叫,把所有的意志力全部集中在对射精的忍耐中。
  妈妈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我至少不能做最差的那个吧!可妈妈就是妈妈,阅男无数的妈妈,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射给我……宝贝……射吧……啊……用力……操死妈妈……用力……用力……啊……”初哥始终还是初哥,经不住妈妈的“循循善诱”,我终于把人生中第一次射给女人的精液,完完全全地交付到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又流泪了。
  这次的泪珠,显得格外的晶莹、闪烁,好像有幸福,有兴奋,还有爱……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妈妈的身上,感受着妈妈的双手在我背后的爱抚。
  “你已经很棒了!”妈妈说,“你是妈妈见过的最棒的……处男,嘻嘻!”我越发不好意思了。
  妈妈拍了拍我,说:“快下来,妈妈要被你压坏了。”真是有意思,我在妈妈身上做着用力下压的动作时,妈妈直叫我“用力”。
  当我趴在她身上毫无动作时,她反而扛不住了。
  妈妈在我身边用手撑着脸颊,幽幽地看着我,问道:“云川,妈妈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一定要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妈妈,好吗?”我点了点头,学着安叔的样子,抚了抚妈妈的秀发。
  “妈妈爱你,妈妈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可以让你独占我的爱,但是……如果……妈妈让你和……别的男人,分享妈妈的身体……你……愿意吗?”我照着妈妈一样的动作,撑起头说:“妈妈,我觉得,爱,从来都不是以占有为目标的。
  爱的目标是幸福、快乐!为此,爱着的人愿意奉献,愿意不求回报,换取被爱的人的幸福和快乐,愿意用自己的牺牲去减轻被爱的人的痛苦。
  就像刚才,妈妈你向我奉献了自己的身体,换来了我的快乐;你为我牺牲了母子的人伦,减轻了我的痛苦。
  妈妈,我深刻地感受到了你的爱,我也会同样地爱你!妈妈满脸幸福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又吻了吻我的嘴唇。
  “所以呢……妈妈的宝贝儿子……你的答案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操!这骚货明明就听懂了我的意思好不好!“不愿意——”我翻过身来,再次把妈妈压在身下。
  “除非你现在就让我再操一次!”“啊……轻点……啊……”

第三章:约法四章


  距离上一次射精仅仅过了一、两分钟,我的小弟弟还没来得及彻底软下去,就再次以足够的硬度,插入了妈妈的桃源深处。
  妈妈那个关于我是否愿意跟别的男人分享她肉体的问题,彻彻底底地点燃了我对她的欲火。
  “唔……唔……唔……”妈妈的舌头被我吸吮着不肯放开,只能含糊地发出声音,向我表达她身体的愉悦。
  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对于如何用肉棒取悦女人的经验还无限接近于0,但至少我的持久力已经比刚才那一次有了质的飞跃。
  我懵懵懂懂地在妈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了五、六分钟,没有任何节奏的变化,也没有任何深浅的不同,唯一的辅助,就是与妈妈激情四射的舌吻。
  在我喘息的间隙中,妈妈终于把舌头缩回到自己的口中,对我说:“宝贝儿子……妈妈……不知道……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人长大了……鸡巴也……也长大了……”我压根就分不清,妈妈到底是在真心夸奖我,还是在虚伪地卖弄她浪叫的功力。
  对于15岁的年龄来说,我的鸡巴绝对不算小,虽然没有量过,但我勃起之后,如果贴着肚皮的话,顶端能到达接近肚脐眼的位置。
  不过以妈妈丰富的床上阅历,我这样的尺寸或许不一定能给她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
  至少在铁柱哥的偷拍视频里那个鸡巴最大的家伙,长度就比我还要多了少许。
  想到这里,我有些无名火起。
  冲击妈妈阴道底部的力度陡然加大,同时七分真实、三分恼怒地冲着妈妈喊道:“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骚婊子妈妈……”“操死妈妈……啊……操死骚妈妈……啊……操死你的……婊子妈妈……”如果说刚才的第一次交媾时,我还能感受到妈妈对我有一种疼爱的成分,现在的妈妈应该是已经完全放开了。
  她彻底地抛下了母亲的身份,一边努力地用淫荡的身体推动着我的快感,一边努力地用骚浪的语言煽动着现场的淫靡气氛。
  又过了几分钟,虽然我还没有明显的射意,但体力到底有些跟不上。
  尽管我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但连续高强度的腰腹动作,让我渐渐感觉到了吃力。
  “儿子……你躺下……让妈妈来……”妈妈体贴地对我说。
  妈妈的经验实在是太老到了,我的状态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依言拔出肉棒,翻身躺下。
  妈妈并没有马上爬到我的身上,而是用一只手在阴户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她对我做了一个俏皮的表情,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了自己的小穴,抽出来的时候,拉出来一条浓稠、晶莹的白线。
  妈妈接下来的动作,差点让我血管爆裂——她仰起头,抬起手,张开嘴,把两根手指上沾着的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混合物,滴入了自己的口中!“嘻嘻!我宝贝儿子的童子精,味道真不错!”妈妈笑着说。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一个调皮的少女,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无疑是一个久经床阵且百战百胜的处男“杀手”!做完这一系列的挑逗,妈妈面朝着我,抬起一条腿从我的身上跨了过去,缓缓蹲下,一只手按着我的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在她的阴唇之间前后摩挲了几下,然后把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肉缝。
  她的手随即松开我的肉棒,臀部开始慢慢下沉,直到全根没入。
  妈妈把垂落的秀发拢到一边,丰满的屁股开始起伏。
  她的动作舒缓而轻柔,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在用力夹紧自己的膣腔。
  尽管她的小穴里有着足够的液体作为润滑,但我的肉棒与她的阴道壁之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摩擦。
  随着妈妈动作的持续,她的小穴越来越热,几乎快要把我的肉棒熔化在她的体内。
  在妈妈的起伏之间,她的双乳在我的眼前开始跳跃。
  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那手感真是美妙至极!柔软得可以变换成任意的形状,却又时刻用一种有力的弹性,对我的搓揉作出反抗。
  “宝贝……喜欢妈妈的……奶子吗……”“喜欢……好喜欢……”我爱不释手。
  妈妈对我媚笑着说:“妈妈很久以前……可是个……平胸妹子……年轻的时候做过……丰胸手术……奶子是变大了……但是……手感不好……你出国之后……妈妈……把奶子里的……硅胶……换成了……纳米材料……现在……摸着……手感不错吧……”她如果不说,我的确没法相信妈妈的奶子竟然不是纯天然的。
  衷心感谢医学的进步!“妈妈……这一点也不重要……只要是妈妈给我的……我都喜欢……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加工的……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只要是妈妈的……就是最好的……”“好儿子……妈妈……好感动……”妈妈伏低身姿,奖励了我一个芬芳浓郁的,爱欲交织的吻。
  妈妈的嘴唇热的发烫,一股热流瞬间从我的大脑冲向胯下,冲开了我精液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的肉棒如爆发的火山一般喷发,每喷出一股,妈妈就会用一声缥缈空灵的“啊”声作出回应。
  突然,妈妈最后一个“啊”字的声音陡然拉长,包裹着我肉棒的嫩穴传来一阵明显的抽搐,挤压着我龟头里的最后一丝精液;妈妈的手指在我的胸口上猛地抓紧,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
  射精的快感和皮肤的刺痛同时贯穿了我的每一条神经,把我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
  我的肉棒依旧浸泡在妈妈的湿热沼泽中,妈妈趴在我的胸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
  我把妈妈搂紧了些。
  “嗯……”妈妈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睁开眼睛,满含爱意地看着我。
  “我的宝贝儿子,你太厉害了!才第二次做爱,就把妈妈操上了高潮……”妈妈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既淫荡又娇羞的表情。
  我在妈妈的背上来回抚摸着她比少女还要柔嫩的皮肤,微微沁出的香汗濡湿了我的掌心。
  妈妈像一只安静的小猫,趴在我的身上,享受着我的爱抚。
  这一刻,我觉得我们像极了一对刚刚享受完激情的爱侣,却丝毫找不到母子的温情。
  “唔……让妈妈起来……”妈妈悠悠地说。
  我松开手臂,妈妈支起身体,忽然看见我被她的指甲掐出来的血痕,“哎呀!对不起,儿子,妈妈刚才……太兴奋了,不小心……”“没关系,妈妈。”我对她报以微笑,“这是妈妈送给我的,作为男人成长的勋章!”妈妈“咯咯”地笑着在我嘴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下了床走到门口,忽然对我回眸一笑,说:“我的小男人,要跟妈妈一起洗个澡吗?”我和妈妈一起泡在浴缸里,妈妈对我说:“儿子,今后在做爱之前,最好还是先洗个澡,这样对你自己和对女人都好。”我点了点头。
  妈妈又说:“如果是和别的女……孩子做爱,还是要戴套套,知道吗?”“知道了。”我答应了一句,“妈妈,我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啊……你好像……并没有要求跟你那个的人……戴套吧?”妈妈掩着嘴娇笑了一声,说:“你是怕妈妈怀孕哪?还是怕妈妈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哪?”我挠了挠头皮,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妈妈说:“关于怀孕呢,妈妈自从生下你之后,就做了永久绝育——妈妈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让任何小孩跟你分享我的爱;至于染病嘛,妈妈接种了所有的疫苗,包括了目前已知的所有通过性途径传染的疾病。”骚货!想得可真周到。
  再次衷心感谢医学的进步!“云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妈妈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妈妈换了一种正式的语气。
  她的逻辑永远都是这么奇怪,你都还没问呢,我哪知道自己会不会介意?不过,妈妈也并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问道:“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对着妈妈喊……『骚货』……还有『骚婊子』……妈妈想知道,你究竟是……瞧不起妈妈,还是只是……嗯……一种在床上调情的话?”“哈哈!”我被妈妈的问题逗乐了,调笑着说道,“妈妈,我说完之后,你不也叫着要我『操死你的骚货妈妈、婊子妈妈』吗?”妈妈大窘,满脸通红地说道:“小坏蛋!妈妈那是……那还不是……为了……迎合你嘛!”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脸颊上,爱怜地说:“放心吧,妈妈,我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增加点气氛而已。
  我一点瞧不起你的意思都没有!”其实,要说我一点瞧不起妈妈的意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我的语气诚恳得连自己都信了!我们互相给对方洗完了澡,走出浴室,换上睡衣。
  妈妈本来想让我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我软磨硬泡的要跟妈妈睡一张床,她半推半就着同意了。
  我知道,她让我独自睡觉,她是怕我纵欲过度影响身体,而最终同意我跟她一起睡,也许是想给我破处的第一晚,留下一个更美好、更满足的回忆吧。
  “上床之前,妈妈有话跟你说。”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妈妈要跟你约法三章——”“第一,虽然妈妈和你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我始终是你的妈妈。在床上,妈妈会尽最大的可能满足你的要求,你也可以无所忌惮地羞辱妈妈。但是除了做爱的时候,你不能对妈妈有任何不尊重的表现,还有就是学习一定不能放松。总之,在床上妈妈全都听你的,但下了床你得听妈妈的。明白吗?”“明白!”妈妈的语气很严肃,我也答应得很郑重。
  “第二,不管是和妈妈,还是和其他女人,你的性爱一定要有节制。这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就算是成年之后,也不能纵欲过度。
  嗯……每一周射精次数不能超过……10次吧!不过,妈妈可以答应你,在有节制的前提下,妈妈会想方设法,给你最大的满足。
  可以吗?”“好的!”“第三,妈妈虽然对性非常开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禁忌。
  妈妈不喜欢按摩棒、跳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很讨厌捆绑、虐待、调教等等SM一类的性爱方式,更讨厌涉及排泄物的那些恶心的做法。
  如果你实在是想尝试,妈妈可以让你体验一下相对口味没那么重的方式,但一旦发现你有变态心理的倾向,妈妈会立即叫停。
  另外,拍照、录像是绝对禁止的。
  这是为了保护妈妈,懂了吗?”说到这里,妈妈应该是想起了被铁柱哥偷拍的那一次,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看到的那个视频,是妈妈太大意了。
  以后妈妈会加倍小心的。”“明白!”“第四……”“等等,妈,不是约法三章吗,怎么还有第四啊?”“那就约法四章。”妈妈白了我一眼,说,“第四,只要你有兴趣,你可以参与妈妈和别的男人的性爱游戏,也可以约上别人一起来操妈妈——前提还是你自己有节制。
  不过,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有这种关系——除了你安叔吧。
  这是为了保护我们俩,还有我们的家人、朋友,知道了吗?”“Yes ma'am!”“第五……”“什么!还有啊?”“第五,今天是星期天,你的射精次数限制,从明天开始生效。
  现在,跟妈妈上床做爱吧!嘻嘻!”“哇呀呀呀呀!”我张牙舞爪地朝妈妈扑了过去。
  不料妈妈一个灵巧的转身,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趁着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的工夫,妈妈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闪身躲进了卧室。
  我追到门口,只听见房门发出“砰、咔哒”的声响,妈妈竟然把我锁在了门外。
  “妈妈,快开门呀!”我急不可耐地敲打着房门。
  “不开!”妈妈起了玩心。
  “开一下嘛……”“就不开,你求我呀!”四十多岁的人了,还玩这个?我拿她没辙,只好软语相求:“求你了,妈妈,开门放我进去呗!”“不开,光求人了,连句好听的都不说,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赶紧说道:“我的好妈妈,全世界最美丽的妈妈,可以把门打开吗?”“太假了,一点都不真诚。
  不开!”我为之气结:“你是我最最最爱的妈妈,我是你最最最爱的儿子,能放我进去吗?”“哼!什么叫最最最爱的妈妈,你还有其他不是最最最爱的妈妈吗?不开!”“妈妈,我觉得有一首诗最适合你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这是李白写杨贵妃的。
  不开!”“为什么呀?我把你比作杨贵妃还不好啊?”“哼!李白也太假了!写这首诗的时候,他都没见过杨贵妃呢!”就这样,我搜肠刮肚地想着各种各样的词汇、语句,陪着妈妈玩了七、八分钟的游戏,始终没能让她把门打开。
  气得我使劲把门一拍,大声说:“骚货妈妈,玩够了没啊!”就听见“咔哒”一声,门开了!我擦咧,敢情刚刚那句“骚货妈妈”才是我对她最真诚的夸奖?!我推开房门,正摆出一个饿虎扑食的架势,却被眼前的妈妈惊呆了: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睡裙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超短的情趣旗袍!旗袍的盘扣挂在了妈妈的脖子上,盘扣的下方却是一大片水滴型的挖空,直到露出妈妈小巧可爱的肚脐。
  粉红色的透明轻纱挂在了妈妈的挺翘的胸前,几朵刺绣的梅花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激凸。
  妈妈转了个身。
  从背后看去,在一大片裸背的下方,只有小小的一片布料遮住了她大屁股的大约三分之二,两条浑然天成的弧线在衣摆之下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沟。
  “好看吗?”妈妈回过头来,对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咽了一大口口水,上面的头拼命地点着,下面的头拼命地抬着!原来她逗我玩了那么久的开门游戏,其实是为我换上了这件情趣旗袍!我走过去在妈妈半裸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说:“妈妈,你太调皮了!调皮的孩子要打屁股!”妈妈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妈妈错了,不要打我的屁股嘛,妈妈给你舔鸡巴还不行吗?”我的骚货妈妈,真是太可爱、太风骚了!妈妈在我跟前蹲了下来,把我的运动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后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伸出灵舌,从我的肉棒根部向上舔去。
  舔到冠状沟时,她用舌头绕着我的龟头打了个圈,再张口含住。
  妈妈的嘴唇抿着我的冠状沟,在口中用舌尖在我的马眼上反复拨弄。
  我发出“嘶”的一声低吼,浑身打了个哆嗦。
  妈妈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赏给了我一个极度骚媚的眼神,开始用嘴唇一前一后地套弄我的肉棒。
  她的舌头也没停止动作,始终在我的龟头和马眼处打转。
  “不行……妈妈,你这样子……太骚了……我要射了……”只过了四、五分钟,我便射意盎然。
  然而妈妈却加快了她的动作,并且用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我缩紧的阴囊。
  我开始缴械投降,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的口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泡精液。
  妈妈皱着眉头,承受着我的发射。
  等我射完,妈妈吐出我的肉棒,朝我张开了嘴,让我看了看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然后喉咙一动,把精液咽了下去。
  “宝贝儿子的精子真好吃!”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朝她的嘴吻去。
  妈妈挡着我,说:“咿!你想尝尝自己射的东西啊?”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
  一股腥味从口腔一直蔓延到我的脑门,我却一点也没觉得恶心,只觉得格外的兴奋。
  等我松开妈妈的嘴唇,她捧着我的脸说:“儿子,还想要吗?今天晚上,不管你要多少次,妈妈都满足你!”那还用说?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在“勃起——做爱——射精——稍事休息——勃起——做爱”的循环中又反复了四次。
  这四次双人剧烈运动中,我撕烂了妈妈的情趣旗袍,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了几道指印和吻痕,也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而妈妈引导着我,解锁了各种各样的体位,传授给我为女人口交的技巧,告诉我什么样的姿势最容易让她到达高潮,教会我在女人高潮之后要怎样表达体贴,还用指甲在我的胸口和背上又添上了几枚“勋章”……第七次射完,我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跟着精液一起离开了我的体内。
  我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妈妈的大床上,妈妈用纸巾擦了擦我射在她脸上的最后一滴精液,在我身边躺下,把头靠在了我的怀里。
  “宝贝儿子,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妈妈可以由着你的性子陪你放纵一晚。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我在妈妈的头发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知道了,妈妈……谢谢你!”妈妈温柔地笑着,说:“妈妈也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理解和包容,谢谢你没有嫌弃妈妈,也谢谢你让妈妈爽得死去活来!”“对了,妈妈,我还有个疑问。”我对妈妈说,“之前约法四章的时候,你说了几个做爱的禁忌,是不是还漏了一条啊?”“有吗?”妈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应该没有啊,妈妈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几样啊。”“之前看你的视频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屁眼是不能操的吧?”“噗嗤!”妈妈在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你说的是这个啊?嘻嘻,你觉得,像妈妈这样奔放的女人,会没有尝试过肛交吗?”“呃……”我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那人插你的屁眼啊?”妈妈撅起嘴,瞪了我一眼,说:“肛交对妈妈来说呢,虽然谈不上喜欢,但是也不抗拒。
  不过呢,你也知道的,妈妈是有一点洁癖的,每次肛交之前呢,是一定要提前清洗干净的。
  不然的话,你想想,如果一根鸡巴在妈妈的屁眼里沾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再塞进妈妈的嘴里……Yue,恶心死了!”说完,妈妈看了我一眼,抚摸着我的胸肌,问道:“小坏蛋,你是不是也想操妈妈的屁眼啊?”“嘿嘿!”我一阵坏笑,伸手向妈妈的臀沟摸去。
  妈妈在我的手背上打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你都射了七次了!赶紧睡觉,天都快亮了。
  放心,就这个小小的要求,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的!”我搂着妈妈,说:“妈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啊:操过你的鸡巴里边,最大的有多大啊?妈妈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在我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上打了一下,说:“臭儿子,哪有儿子问妈妈这个的?”我把妈妈搂紧了一点,嬉皮笑脸地说:“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我信你个鬼!”妈妈嗔道,“我就不信,你看A片的时候没见过大鸡巴?”“那能一样吗?我当然见过大的,但那些大的又没操过你……”妈妈气得在我的胸肌上咬了一口,但还是告诉了我,说:“进入过妈妈身体的最大的呢,是一个黑人的鸡巴,大概有这么长……”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那长度几乎要赶上我的小臂了。
  “其实,太大的鸡巴操起来并不舒服,妈妈会有点疼。”妈妈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羞涩,“不过呢,那种特大号的鸡巴,如果懂的循序渐进,不要一开始就一通蛮干的话,倒是有一个特别的好处!”妈妈停了一会,吊着我的胃口。
  看我一脸期待的表情,她爱抚着我的胸口,接着说:“如果能体贴一点,让我能慢慢放松身体去逐渐适应,到后来呢,我可以让他顶开我的宫颈。
  如果能直接往我的子宫里射精的话,那种快感……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连来十分钟的高潮那样……而且,我会连续好多天缠着那根鸡巴做爱,直到来月经为止!”卧槽,这么神奇?不过我的兴奋转眼就变成了沮丧,我的小弟弟虽然还有成长空间,但怎么也应该达不到小臂的长度。
  妈妈看着我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傻儿子,妈妈又没有说,只有那个最大的黑人才能够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又兴奋起来了!“你看过的那个视频里的三个男人,应该有个鸡巴特别大的,对吧?那天,妈妈就被他顶开了宫颈……”“我操!”我惊呼道,“原来那天你叫着说什么插到你的子宫里了,竟然是真的啊?”妈妈点了点头,说:“嗯呐,所以那一下,妈妈叫的特别浪,对不对?妈妈就是想刺激一下他,看看能不能在我子宫里射出来。
  只可惜,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我又沮丧了:“那人应该比我还长一点呢……”“傻儿子,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在射精的时候,你的臭鸡巴会突然胀大,而且会一下子胀大不少呢!”妈妈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淫荡地笑了。
  “如果姿势和角度合适的话,你完全有机会的哦!”“真的?”我一下坐起身来。
  “真的!”妈妈拉着我的手,让我躺下,又捡起了被早就我们踢到床下的空调被盖上,说,“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睡觉的话,就会是假的了!”第二天,我是被妈妈叫醒吃午餐的。
  我搂着妈妈亲了个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疼。
  妈妈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
  正吃着妈妈点的外卖,她的电话响了,是安叔打来的。
  “喂……安明……嗯……是的……我知道……我会掌握好分寸的……嗯……你放心……”妈妈一边跟安叔讲着电话,一边不时的看我一眼。
  那表情,就像是一个怀春少女,向自己的哥哥吐露初开的情窦。
  安叔真是妈妈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他们讨论的,肯定是我和妈妈上床的事情。
  盯着妈妈娇羞的样子,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我跟安叔一起操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挂了电话,妈妈对我说:“回头你把那个视频链接,还有那个偷拍的人的信息,都发给你安叔。
  他会想办法把视频删掉的……你盯着妈妈看什么呢?”我回过神来,答道:“好的,我一会就发给他。”妈妈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你干嘛一直傻傻地看着妈妈?”“我在想,妈妈如果把头发烫卷,会是什么样子?”真是机智如我!妈妈挑起一缕秀发,在食指上绕了绕,犹豫了一下,说:“好,妈妈等一会就去烫个卷发,不过,你要陪着妈妈哦!”下午的时候,我陪着妈妈刚走进一家造型屋,一个发型师就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媛媛姐来了?今天想剪发还是洗头?”如果这个发型师卷着衣袖,露出半截纹成了花臂的胳膊。
  紧身的衬衣包裹着壮硕的胸肌,呈现出一副倒三角的身材。
  如果不是在腰里挎着一套剪刀、梳子之类的理发工具,我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健身教练。
  “Kevin,给我烫个卷发,大波浪的。”妈妈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张海报,“跟那个款式差不多的,不过头顶不烫,从耳朵这里的位置开始……”肌肉男发型师惊诧地说:“您要烫发啊,想清楚了没啊,烫了的话,上次您花八千多块的头发保养就白做了哦!”我也惊诧了!八千多块对我家来说,虽然不是笔什么大钱,但只是做一次头发保养……我滴个骚货妈妈,真舍得在“漂亮”二字上下本钱啊!妈妈说:“没关系,我儿子想看看我烫卷发是什么样子,烫吧!”“哎呀!这是您儿子吗?不会吧,您儿子都这么大了?”“当然不会了!我是她干儿子!”我给了妈妈一个眼神,制止妈妈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是个大人了,干妈还这么年轻漂亮呢!”“我就说嘛!那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准备下东西。”趁着发型师走开的当口,我小声问:“妈妈,你跟这个Kevin上过床没啊?”“没有。
  跟他挺熟的,不好意思呢。
  臭儿子,你干嘛说是我干儿子啊?”“那你想不想让他操你一次?”我笑得很淫荡。
  妈妈还了我一个更淫荡的笑,那表情看得我骨头都酥了。
  “可以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妈妈把嘴凑到我耳边。
  “我要你跟他一起操我!”

  

第四章:菊之绽放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女人做个头发竟然要这么久!从下午三点半开始,妈妈始终端坐在那张美发椅上,头上各种各样的工具换了一茬又一茬,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居然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不过,我陪着妈妈,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这三个多小时里,我和妈妈天南海北地聊着,旁边有人的时候,我就跟她讲讲在英国的逸闻趣事,有时候说起某个她也去过的地方,她就变得很兴奋。
  比如当我说到去伦敦眼摩天轮玩的时候,妈妈就叫起来:“啊,London Eye!我也去过哎!”然后,在旁边没人的时候,她小声补充了一句:“妈妈在那个摩天轮里边,跟人做过爱哦!”过了七点,那个肌肉男发型师又过来了一趟。
  他仔细检查了烫发的情况之后,终于下结论说:“还有十分钟,到时候再洗一遍就OK了!”等他走开,我在妈妈耳边问道:“妈妈,你打算怎么勾引这个Kevin啊?”妈妈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那还不简单,凭你老妈的魅力,还不是分分钟手到擒来!”我倒是不会怀疑她对男人的诱惑力,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万一啊,这家伙要是个同性恋,那你不久糗大了?”妈妈掩着嘴“噗嗤”一笑,小声说:“放心吧,他要是个同性恋,妈妈还看不出来?你没发现吗,他每次过来看我的头发,都会偷偷地瞄我的乳沟呢!”我叹道:“我说你怎么这么胸有成竹,原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妈妈把声音又压低了一点,说:“倒是你啊,小机灵鬼,什么『干妈』、『干儿子』的,亏你想得出来!”我嘿嘿一笑,说:“这不是你定的约法四章规定的嘛,我怕万一在操你操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叫出一声『骚货妈妈』,或者你叫我一声『大鸡巴儿子』,那不就暴露了?所以我这叫未雨绸缪,到时候不管怎么叫,别人都只会以为……是你在老牛吃嫩草!哈哈哈哈!”“胡云川,给我等着,你死定了!”妈妈恶狠狠地说道。
  要不是妈妈头上还顶着一个冒着蒸汽的罩子,我可能现在就死定了。
  这时,Kevin走过来了。
  拆掉妈妈头发上的一大堆东西,又洗了一次头。
  等他给妈妈吹干了头发,我在旁边情不自禁地一边鼓掌,一边由衷地赞叹道:“太美了,干妈,这个发型太适合你了!这一次我敢保证,你绝对比李小璐更漂亮!”的确,妈妈的五官是那种知性美的类型,留着直发的话,无论是披散着,还是扎着马尾,或者盘起来,都显得温婉有余而妩媚不足。
  但换上这头卷发之后,那种成熟的性感气息完完全全地绽放了出来。
  妈妈对着大镜子左转半圈、右转半圈,非常满意地对Kevin说:“上次烫卷发,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Kevin,你的手艺真不错!嗯……越看越喜欢!这样吧,晚点请你泡吧,算是姐姐谢谢你!你几点下班?到时候我过来接你。”“好啊,谢谢媛媛姐!我10点下班。
  这样吧,我去跟合伙人打个招呼,提前半个小时走人,9点半!”Kevin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转头对旁边的人说,“今晚我不接烫发和染发了啊……有个预约?是谁……哦,没事,我亲自打个电话,改到明天吧!”走出门,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
  在路上,妈妈得意地对我说:“怎么样,妈妈没说错吧?说了手到擒来嘛!”我故意激将她,说:“妈妈,所谓『行百里而半九十』哦,人家答应赴你的约,但说不定喝两杯就说要回去陪老婆了呢!”“臭儿子!对妈妈用激将法?哼!老妈我才不吃这一套呢!”嘴里说着不吃这一套,但妈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东西,然后开着车往家里赶。
  “这都已经8点了,我们在外面随便逛逛就9点半了,还回去干嘛啊?”“不行,这身衣服不适合泡吧。
  得换了!”妈妈看了看身上穿着的休闲衬衫和七分裤说。
  回到家,妈妈麻利地脱下身上的装束,开始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我也过去凑了个热闹,最后,妈妈挑了一件黑色带亮丝的一字肩上衣换上,裸露着两条清秀的锁骨,衬托着她的香肩和半抹酥胸,的确是性感。
  “裙子要不就这条吧?妈妈穿上肯定好看!”我拎着一条裙子对妈妈说。
  “呀!我的宝贝儿子挺有眼光的嘛!”妈妈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裙子,却显得有点犹豫,“这条裙子要是万一弄脏了就不好了,香奈儿的,将近一万块呢!”“往干洗店一扔不就行了?”“这条裙子的标签上写着呢:不可机洗,不可手洗,不可水洗,不可干洗。”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花一万块买了条一次性的裙子?!”妈妈从我手里拿过裙子,开始往身上套。
  “不管了,今天是妈妈陪我宝贝儿子第一次玩3P,一条裙子算什么!”有母如此,夫复何求啊!等那条裙子穿到妈妈身上,我不得不承认,虽然价格奢侈得有点离谱,但它的设计却既典雅,又极具魅惑:裙摆是不对称的剪裁,左腿外侧较长,垂到了膝盖的下方,然后以一条陡峭的斜线伸向右上方,在妈妈右侧的大腿露出了超过一半的位置开了个衩。
  妈妈的肥美的大屁股完美的隆起,让那道开衩恰到好处地卡在了妈妈的大腿上。
  顺着开衩的缝隙向上,还有几颗竖排排列的水晶钮扣,配合着裙身浅蓝的底色上印着的不规则抽象派几何图案,把妈妈那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的美腿的优势,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妈妈穿好裙子,在我身前转了个圈。
  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我咽着口水感叹道:“体若游龙,裙如素霓啊!妈妈,我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了!”“人家曹植写的是『袖如素霓』,又瞎改古人的东西!”妈妈笑着说,“比昨晚穿的那件还好看?”“这件好看,不过昨晚那件……可以撕!”妈妈一阵娇笑,坐到梳妆镜前补起了妆。
  妈妈天生丽质,而且皮肤极好,所以从来不化浓妆,只是稍稍补了一下唇彩、描了几下眉毛便起了身。
  出门时,她穿上了一双豹纹的绑带高跟凉鞋,又在身上平添了一道靓色。
  妈妈开着车,我们准时接到了Kevin,然后赶到了一间酒吧。
  酒吧不大,没什么明显的特色,但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妈妈。
  妈妈从人群中穿过的时候,不断有人跟她热情地打招呼并夸她漂亮,她也热情地一一回应。
  有几个男人还得到了妈妈的拥抱——可不是那种社交式的礼貌性拥抱,而是能挤压到她胸部的那种贴身的拥抱,有个家伙甚至还趁机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好不容易走到卡座坐下,妈妈点了一杯金汤力。
  我在一本小说里看过,这种鸡尾酒被看作是寂寞的代名词;也有人把它叫做“渣男酒”——据说女人喝这种酒很容易喝醉。
  我心中暗叹,妈妈的小心思真多,只是不知道Kevin察不察觉得到了。
  Kevin点的是啤酒。
  轮到我的时候,我凑到妈妈耳边说:“妈妈,我没喝过酒哎!”“我信你个鬼!”妈妈在我耳朵上重重地揪了一下,“别以为妈妈不知道,给你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十次里边有八次能看见你房间里有啤酒瓶,有的时候还有Whisky呢。
  跟我装什么纯情少男呢,哼!”“嘿嘿!”我揉着耳朵,尴尬地笑着。
  摊上这个么福尔摩斯似的妈妈,我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警告你,今晚允许你喝一点,但不许喝多!”妈妈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在我耳边说,“你今晚的任务很重啊,要不光要保护妈妈,还要狠狠地操妈妈……”说完,妈妈飞快地伸出舌头在我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我的肉棒差点没把牛仔裤顶破了!我们喝酒,妈妈和Kevin玩骰子、划拳,时间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多小时。
  妈妈一直和Kevin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反倒是对时不时过来打招呼的人显得热情洋溢。
  我不由得有点暗暗着急。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风格从朋克换成了慢摇,妈妈放下酒杯,从卡座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丰乳肥臀跟着节奏扭动出曼妙的姿态。
  Kevin直愣愣地看着妈妈,一只手插进裤子的口袋,试图掩饰裤裆的隆起。
  我和Kevin分别坐在妈妈的两边,而他坐着的方向正对着妈妈的右侧。
  他也被那条绝妙的裙子勾起了欲火,但是当妈妈朝我这边扭过娇躯的时候,我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妈妈裙子右侧开衩处上方的四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妈妈给解开了。
  从右边看过去,妈妈只有腰部有所遮挡,而她的整条美腿都可以一览无遗。
  妈妈换衣服的时候,我特意关注了她今天穿的内衣裤。
  那是一套黑底紫花的蕾丝套装,内衣虽然很性感,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款式。
  但那条内裤就不一样了,只有一条蕾丝布带勒在腰间,在中间位置,前后各有一块倒三角的布料堪堪遮住隐秘之处。
  如此一来,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妈妈右侧的腹股沟在裙子的飘动中时隐时现。
  一曲跳完,妈妈坐下,接着捋头发的动作,朝我这边眨了眨眼睛。
  我暗暗对她竖了一下大拇指。
  我们又喝了一会酒,Kevin在跟妈妈碰杯时,明显地凑得更靠近了些。
  接近12点的时候,妈妈站起身来,对我和Kevin说:“我喝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说完,妈妈款款转身,裙子的钮扣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扣上了。
  我们跟在妈妈身后往外走,快要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妈妈忽然拐了个弯,朝吧台旁边走了过去。
  一个服务员推开一道侧门,我们走进去,穿过一条走廊,再拉开一扇门,竟然是一家酒店的大堂!和在酒吧里一样,酒店前台的接待人员跟妈妈同样熟络。
  妈妈轻车熟路地刷脸登记,拿上了房卡,领着我们走进了电梯。
  直到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入客房,妈妈把门关好,我终于确定,Kevin已经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了!我暗自叫绝:骚货妈妈的诱惑力真不是盖的,从头到尾都没对Kevin说过一句明示或者暗示的话,但Kevin就是这么自觉地走近了妈妈的骚媚陷阱。
  “我去洗个澡,你们谁都不许偷看哦!”当着我们的面,妈妈换了拖鞋,脱下上衣,在脱裙子的时候还故意把开衩的右侧对着我们,一颗一颗地把钮扣解开,才缓缓地把裙子退了下来。
  只穿着性感内衣裤的妈妈走进浴室,我和Kevin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妈妈这个澡的时间洗得挺长,过了好一会,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的妈妈走了出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等Kevin进了浴室,妈妈轻声对我说:“宝贝儿子,刚刚,妈妈把后面也洗干净了,等会看你的咯!”我立刻朝妈妈扑了过去。
  妈妈娇笑着,用手护着身上的浴巾,对我说:“不要这么猴急!听妈妈说,今天呢,你就跟着妈妈的节奏,保证会让你尽兴而归,好吗?”我点头同意,又问了妈妈一个问题:“妈妈,如果你提前做好了屁眼的清洁,但是跟你上床的男人却对你的屁眼没兴趣,那你会不会很尴尬啊?”妈妈在我头上赏了一记爆栗,说:“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又让人难堪的问题啊?”“说说看嘛!多了解妈妈,是为了更好地爱妈妈嘛!”“真是拿你没办法!听好了,妈妈的屁眼,只有不给男人操的时候,还从来没见过不想操的男人!”妈妈重新穿上了高跟凉鞋,也问了我一个问题,“儿子,如果等会Kevin在妈妈的体内射了精,你还愿意插进去吗?会不会嫌脏?”“要是他直接把精液弄到我身上的话,我绝对会杀了他!不过如果是妈妈身体里的东西,不管是你自己分泌的还是别人射进去的,那都无所谓啦。”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过还是不要弄到我嘴里吧……”妈妈被我的阴晴不定的语气逗得一阵娇笑。
  这个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妈妈拉着我走到浴室门口。
  Kevin刚一开门,妈妈就往他健美先生级别的胸肌上一靠。
  “亲我!”妈妈抬着头,用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向Kevin索取他的唾液。
  Kevin忙不迭地低头吻住。
  妈妈一边把香舌送进Kevin的嘴里,一边把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向身后的我稍稍分开双腿,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
  我默契地蹲下,把脸埋进了妈妈的臀沟,舌头向她的小穴开始探索。
  昨晚,经过妈妈的“培训”,我已经初步掌握了用口舌取悦她小穴的要领。
  对大阴唇要温柔地舔,用唾液梳理旁边的毛发;对小阴唇要轻轻地嘬,嘴唇的挤压可以使小阴唇更快地充血;对阴蒂要重重地舔,等阴蒂凸起后,再用舌尖上下拨弄;对阴道口要用舌头伸进去刮,帮助她的淫水分泌得更充分;对尿道口要用舌尖去顶,可以让她的下体产生一种痉挛式的刺激……等我把这一整套技巧实践了一遍,妈妈已经弯下腰,含住了Kevin的龟头,屁股撅得更高。
  她一只手握着Kevin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后边,轻轻地把臀瓣分开了少许。
  妈妈的屁股饱满而极富弹性,肥厚的臀肉把她的屁眼深藏在其中。
  我分开她的淫臀,终于看清了那朵娇小的菊蕾。
  紧闭的浅褐色蓬门,周围绕着一圈浅浅的褶皱。
  妈妈的小穴就像一朵野性的蔷薇,在我的舔弄之下,愈发绽放得鲜艳;而她的屁眼就像一片娇嫩的含羞草。
  我轻轻一舔,她便轻轻一缩,连同那褶皱一起,害羞地缩得更加紧凑。
  我贪婪地用唾液浸润着妈妈的屁眼,呼吸着她臀沟中散发的芬芳。
  每当我舌头突破阻碍,稍稍伸进她的直肠,妈妈就会不失事宜地夹紧臀肉,把我挤了出来。
  我在她的胯间,轮番感受着她的淫荡、可爱和俏皮。
  过了一会,Kevin托起妈妈的下颌,让妈妈站起身来。
  他提起了妈妈的右腿,双膝稍稍下沉,龟头瞄准了妈妈早已被我舔的淫水泛滥的小穴,向上用力一顶。
  “啊……”妈妈粉颈一扬,叫声显得十分愉悦。
  我也站起身,妈妈光滑的背部就势靠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绕过她的胸口,交叉着握住了她的双乳。
  在揉玩之中,妈妈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快速胀大、胀硬,直到从我的指尖钻出。
  Kevin缓缓地上下抽插,妈妈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却把脸扭向身后,寻找我的嘴唇。
  我促狭地往后躲了躲,妈妈却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舔在我的嘴唇上。
  我也伸出舌头,与妈妈两舌相斗。
  当我和妈妈的舌尖交汇处滴下一缕唾液,妈妈回过头去,把Kevin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乖巧地从两人的胸口之间抽回双手。
  Kevin放下妈妈的腿,拔出肉棒,扶着妈妈的肩膀让她转身朝向了我。
  然后,他身体一沉,双手从妈妈两边的膝盖后方一抬,像给小婴儿把尿一样的姿势,把妈妈抬了起来。
  这个Kevin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见到我愿意跟他分享自己的“干妈”,他也识趣地帮我制造了这妙趣横生的姿势:妈妈反手搂着身后Kevin线条刚硬的脖子,双腿分开到极限,腿间的蚌肉微微张开,吐出一颗晶莹的露珠。
  我扶枪刺入妈妈体内。
  Kevin配合着我,端着妈妈轻轻地上下抛跌。
  “啊……爽……这样操……好爽……”妈妈也是第一解锁这个姿势,新奇感加上我的肉棒在她穴壁上的刮擦,让她放肆地浪叫着,“你们两个……好会操……啊……怎么……这么会操……啊……操……我的骚逼……操我的……骚逼……操烂我的……骚逼……”话说回来,Kevin的一身肌肉真不是白练的。
  妈妈虽然身材娇小,但体重也有100斤上下,被他端在手里却像个充气娃娃一样,随意地抬起放低了上百下,一点吃力的样子都没有!倒是妈妈先支持不住了,虽说大部分的体重落在了Kevin的手上,但她的手反到身后的姿势本来就有些别扭,加上连续的起落,手臂渐渐酸软。
  即便如此,妈妈仍然没有叫停,凭借着和我之间的默契,她把小腿向我的身后缠绕过来,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我用双手托住了妈妈的屁股,从Kevin的手中把妈妈接了过来。
  妈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挂在我身上,任由我一边插在她的肉穴里,一边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让妈妈的上半身躺在床边,继续托着她的肥臀,开始对她的小穴深处做出奋力的冲击,同时喊着:“操死你……骚货妈妈……操死你……欠操的妈妈……操死你……荡妇妈妈……操死你……婊子妈妈……操死你……公厕妈妈……操死你……操死你……性奴妈妈……”我极尽所能地把各种极端羞辱的词汇施加在妈妈的耳朵里,妈妈听了,竟然愈发骚浪了起来:“大鸡巴……操死我……我是骚货……操死我……我是婊子……操死我……我是荡妇……操死我……我是你的性奴……操死我……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我……我是精液厕所……操死我……我是肉便器……操死我……”Kevin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
  好吧,骚了个逼的,连这方面的词汇量我都比不过妈妈!由于双手一直托着妈妈的大屁股,我毕竟没有练过健身,十来分钟之后,我逐渐放慢了动作。
  妈妈略一起身,爬了起来,对着我做了个口型。
  然后转身爬向了Kevin,把他摁倒在床上,跨在他身上,把小穴套出他的肉棒,开始采用女上位的姿势。
  妈妈刚刚的口型是:“操我屁眼!”记得小时候,妈妈对我说:“你撅起屁股,妈妈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现在我也可以对妈妈说:“你撅起嘴巴,我就知道你想让我操哪个洞!”我在妈妈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妈妈停止了耸动,把身体趴低。
  我朝妈妈的臀沟里吐了一口唾沫,扒开她的臀瓣,把龟头顶在妈妈的菊蕾上,慢慢地用力往里塞。
  Kevin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趴在她胸口的妈妈一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妈妈的屁眼。
  刚一进入,妈妈的肛门括约肌就自然收紧,那种强烈的挤迫感,牵引着我一点一点地深入。
  紧,好紧!不同于妈妈温暖火热的小穴,她的屁眼又是另一番风味——没有丰富的层次感,没有顺滑的湿润感,只有紧,极致的紧!当我的肉棒全部深入到妈妈的直肠,我的阴囊接触到了Kevin的肉棒,他开始了在妈妈阴道里抽插的动作。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跟他的肉棒之间,就像只隔了一层薄膜,他的抽插更进一步加剧了我肉棒上的挤迫感。
  他似乎也有所察觉。
  于是我们调整了一下节奏: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由慢及快,由轻及重。
  “不行了……两根大鸡巴……你们……太会操逼了……操死我了……啊……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还是那熟悉的声调,还是那熟悉的肢体动作,妈妈的高潮如期而至!我和Ke vin也同时停止动作。
  我的胯部死死地压在妈妈挺翘的臀肉上,在妈妈的直肠深处狂泻不止。
  同时,我感受到一层薄膜之隔的另一根肉棒也在剧烈的喷发,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我和Kevin仰面躺在床上,妈妈在我们中间侧着身子,两道乳白色的液体从她上下两个洞口汩汩流出。
  过了一会,妈妈在Kevin的嘴上亲了一下,又翻过身来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是我的脖子、肩膀、乳头、肚脐、小腹,到达肉棒的时候,妈妈双唇一张,在我尚未疲软的肉棒上又舔又吸,啧啧有声。
  我鸡巴的硬度恢复如初。
  妈妈露出一副开心的表情,跨上了我的肉棒,用沾满了Kevin精液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往下套着。
  妈妈的动作有些许的犹豫,我知道,虽然我对她说过,不会嫌弃她的身体里装着别人的精液,但她仍然担心,我也许只是一时的豪言壮语,等到实际发生的时候,也许会是另一种反应。
  我支起身体,捧着妈妈的俏脸,奖励了她一个鼓励的湿吻。
  妈妈用身体的颤抖告诉我,她很感动。
  我搂着她向后一倒,重新躺下。
  妈妈把自己的胯部与我紧紧贴在一起,前后蠕动。
  她的乳尖在我的胸口上下划过,浓密的卷发垂到我的脸颊和耳边。
  像是情不自禁地,妈妈亲了亲我的脸颊,又亲了亲另一边,再是鼻子、下巴,再回到我的嘴唇。
  我品尝着她的香津,用口腔感受着她舌头的柔软,用胸口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用双手感受着她臀部的柔软,用肉棒感受着她小穴的柔软。
  Kevin也再度勃起了,他挺立着肉棒,凑到了妈妈的屁股后面。
  妈妈给了我一个征求意见的眼神,而我则用肯定的目光回应了她。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放松了臀部和肛门括约肌,加上我之前射在妈妈屁眼里那泡精液的润滑,Kevin也插入了妈妈的菊蕾。
  这一次,我和Kevin选择了同进同出,两根坚硬的肉棒同时相互挤压着妈妈直肠与膣腔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
  妈妈发出了更加浪荡的叫声:“好爽……好喜欢……啊……骚逼好爽……骚屁眼……好爽……啊……你们……好厉害……好会……操逼……啊……操死我吧……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两根大鸡巴……好会操……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操烂你的……骚逼……操死你……骚货妈妈……”“操烂你的……屁眼……操死你……骚婊子姐姐……”“操我……啊……用力操我……用力……操我的骚逼……啊……用力……操我的……骚屁眼……”“操死你……骚逼妈妈……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骚货姐姐……操大你的屁眼……”“啊……用力操我……啊……好烫……好爽……啊……好弟弟……你射得好多……啊……屁眼好烫……啊……操死我了……”在妈妈的屁眼里,Kevin已经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或许是经不住妈妈后庭的紧致,又或许是经不住妈妈疯狂的浪叫,Kevin这一次射得很快,连十分钟都没坚持住。
  等Kevin从妈妈的肛门中拔出肉棒,我却是越战越勇。
  任凭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我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腰臀,嘴里不停地说着羞辱妈妈的话:“操死你……骚货……操死你……骚婊子……操死你……骚母狗……”妈妈的眼神逐渐显得呆滞、迷离,但口中却积极地响应着我的羞辱:“我就是骚货……我就是骚婊子……我就是骚母狗……啊……我是你的骚货妈妈……啊……我是你的骚婊子妈妈……啊……我是你的骚母狗妈妈……”我搂着妈妈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拔出肉棒,准备朝着她的肛门插入。
  恰好在这个时候,在反复的抽插后,妈妈的直肠里积聚的气体向外涌出,把囤积在她屁眼处的精液吹起了一个小小的气泡。
  紧接着,妈妈的屁眼里盆珠了一股悠长的气体,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音,两人份的精液呈泡沫状从妈妈的屁眼里喷出,把我的肉棒、春袋、胯部和大腿,星星点点地喷得到处都是!“呜呜……”妈妈羞得哭出了声,却把我的肉棒哭得更硬。
  我不由分说地扒开妈妈的菊门,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儿子……大鸡巴儿子……你操死我了……操死妈妈……操死妈妈吧……”“操死你……操死你……”我加快了动作。
  “啊……啊……操死妈妈……操烂妈妈……妈妈的……骚屁眼……天天给你……操……妈妈的骚逼……也天天……给你操……”“操死你……骚货妈妈……操死你……骚屁眼妈妈……”我加重了力度。
  “啊……操死我……操死我……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高潮中的妈妈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张大着嘴,气若游丝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一汪口水竟然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流了出来!


[ 此貼被杨超越在2022-11-16 14:0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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