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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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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进牢狱难锁女儿情、诉冤屈再起告父心

  记者为了一探究竟,终于见到了这个被父亲称作" 爱女" 的寿春花。

  从她的长相不难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有情,却也如
她父亲所说天生会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翘的丰满的嘴唇,不算大,
但看起来有点女性性器的感觉,一笑起来还略带点酒窝,给人甜甜的感觉,这正
是那种让男人骨酥筋软的典型类型。只是身材显得有点瘦,脸色萎黄,这或许是
因为父兄的多年蹂躏,心理受到压抑所致。

  由于父兄的所为,记者不免又多看了几眼,寿春花虽然身材单薄,但乳峰高
耸,具有男人迷恋的特质,不知是这位身居异质的女子是因为被其父曾经无数次
地触摸和玩弄过,以致才形成的这种天然的硕大无比,还是得力于遗传形成的天
赋,而这种蜂胸蛇腰的女子对男人有着天然的杀伤力,是那种不露而自骚的典型
代表。用她父亲的话说,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说
话,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说男人
要是和这么个女人在一起,不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我这做父亲的都被俘虏了去。
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为了她,我连父亲的声誉都不要了,宁愿为
她伺前伺候,为她做牛做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想,谁家父亲能抛下架子
去伺候自家的女儿,能屈辱地去讨她欢心,甚至跪在她面前为她宽衣解带,为她
洗脚捶背?可我寿江林就能做到,虽说那事上,我强奸了她,可这些事上,我是
真的甘愿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话,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和她同床共枕不
假,那不都是因为我喜欢她,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时候我不
是哄着她,怕她冷着热着?有时候,我都宁愿让她多躺会,而自己下床给她打个
荷包蛋什么的。闺女,爹的心头肉,贴身的小棉袄,暖床的热水袋。人家说,宁
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闺女的的石榴裙下,
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风流销魂,一辈子快活。

  这就是这个畜生般的父亲对面前这个女儿的评价,不过记者从第一印象上,
感觉出寿江林不但会欣赏女人,对春花的评价也比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审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过,母亲和她的告发,只是
逞一时之气,在法庭最初的调查取证和庭审中,由于寿春花不愿拿出证据,其母
又支吾其词,不能述说当时的现场,以致使案审工作无法进行,法庭考虑到各方
面的负面影响,想劝说寿春花撤诉,谁知寿江林恨其母女所为,反咬一口,反告
两人串通一气,有遗弃行为,随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复,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
寿春花觉得无脸见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于舆论,不再到庭上申诉。

  因案件牵扯到其姐寿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证,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扬而没有
承认作证,因此根据寿江林的反诉,作为案件的主要人员寿春花在案件的初审过
程中,无可避免地成了诬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寿春花到了监所女队开始服刑。

  无视法律也罢,玩弄法律也罢,不懂法律也罢,这场最终谁也弄不清楚的家
庭离奇案子最终还得由家庭本身来解决。

  冷冰冰的手铐,阴森森的铁门,凄凉地监房,寿春花在这严密监视的狭小空
间里反思着自己的过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两个折磨她的禽兽至今逍遥
法外,而备受他们蹂躏的她却苦度铁窗。唯一让她值得欣慰的是,在这里,她可
以安静地度过每个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从良心
上脱离那面对祖宗和人伦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从成熟以来度过了最为平静的
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没有父亲的滚爬,没有哥哥的骚扰,更没有那畜生般的作
腾,她安安静静地养了一个月。或许她太需要休养了,几年了,她的那里就从没
有停止过侵入,无论是暴力还是温柔,一刻不停。或许她那里已习惯了那东西的
存在,这些天,每到夜晚,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
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
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
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
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
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
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
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
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
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
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
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
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
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
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
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
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
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
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在女监的新收犯组里,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
流泪,当初在外面遭受此灾时,尚无人可说,而今在监狱服刑,成了犯人,还期
望什么?听天由命吧,也许就像那算命先生说的那样,自己命犯桃花,没想到这
个桃花竟然是自己亲生的父亲,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让自己遭受此劫?上天造就了
自己,难道就是要她来饱受亲生父亲的凌辱?她上辈子真的在感情上欠了父亲的,
要这辈子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如果真这样,为什么非要成为父女?若是其他的
什么关系,再怎么样,自己也就认了,即使成为他的情妇,他的婊子,她也认了。
一想到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心就颤抖。唉――真的是
命!她想起那算命先生此前的话,你命带桃花,注定这辈子要还债,不过命主如
果远离尘世也许能躲过此劫。当初她不明白,也没往那方面想,不过现在看来,
她真的是来还父亲债的。要不他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凌辱不说,还――她羞得
捂住了脸,那情景真的难以说出口,他有时竟然把她绑起来,象玩玩具那样玩她
的屄,男人奸淫女人,哪有那样子的?他就是在报复!

  一次队长要她们深挖自己的犯罪根源,她抑制不住地哀痛,抱着一根大柱子
痛哭失声,她有什么根源?唯一的根源就是她不该生在那个家,不该有那个畜生
爹。可这一切她能选择吗?他兽欲发泄完了,种下了,母亲自然会怀胎,她连选
择在哪里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畜生爹把母亲造制枯萎了、蔫了,他没兴趣了,就
看着闺女渐渐发育,看着闺女的花苞渐渐开放,他又――那个恐怖的早上,她一
辈子都不忘记,又黑又粗的,在她的哭闹中直接扦插进去,她是他的女儿,是应
该受到父亲的呵护和疼爱的,可他怎么能当成妻子来用?想了,就找她来排泄,
不管你身体舒服不舒服,不管你来没来例假,他想要,就顺理成章地制服她,然
后插进去,拼命地捣,就是捣破了,穿帮了,他也得排进去。这些年,她里面全
是他的,她就象是他的储精罐,每天都灌得满满的,一走路,里面都会发出唧唧
的声音。就连她结婚了,他都没放过,总是寻着一切机会要她,这让她从心里不
能接受,往往晚上丈夫刚刚和她做完爱,第二天父亲又来了,淫笑着摸她的,还
酸气冲天地问她有没有被男人弄过,有这样的父亲吗?闺女有没有过性生活,他
都问?她忍住不说,想躲开,可已经被弄过无数次,又是在婆家,隔墙都是邻居,
一有动静还不都听到,他显然也仗着这一点,就变着法子调戏她,她刷碗,他从
背后搂着她,摸她的奶子,她拾掇屋子,他从后面把手插进她的腚沟里,直到她
不耐烦地停下来。想我了吗?这时他问,你要干就快点。闺女皱着眉说,不让他
得逞,他不会罢休。他乐颠颠地抱着她,按在餐桌上,从上到下地舔她,舔得她
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才爬上去奸淫她,一干就半个多小时,直到泄出来,还摸
摸她那里,恋恋不舍地提上裤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她的非同寻常的泪,引起了女警官的注意。这一天,管教把她单独请进了办
公室,亲手为她倒了一杯茶。

  她热泪盈眶,真想扑在队长身上放声痛哭一场,她太需要爱,太需要倾诉了。
可她的遭遇能向谁诉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一想到" 破鞋" 二字,她就浑
身发抖,她是只破鞋,可这鞋又是谁穿破的呢?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只鞋父
亲已经整整穿了5 年,如果不是自己揭发了,他还会穿,直到穿得鞋底掉了,鞋
帮破了。

  " 寿春花,你有什么委屈,就放声哭吧。" 管教扶着她颤抖的肩膀,声音里
充满着慈爱温情,寿春花一下子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在她信任的人面前任热泪横流,任委屈宣泄,连
同内心的苦楚,连同愤恨怨怒,还有痛悔与忧虑,这一切汇集在她灵魂与情感的
大海里扑腾翻飞,奔流而下――管教震惊了,愤怒了,她没有想到世上竟有这样
禽兽不如的父亲,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 你应该依靠法律,揭发你父亲的罪恶,你父亲这样对你,你还顾念他什么?
" 事情可没有这样简单。

  父亲有退休工资,还在工地上继续发挥" 余热" ,家中的经济主要靠他支撑,
万一揭发了他,他进班房,母亲的生活依靠谁?她记得当初非但父兄两人警告她,
而且母亲、姐姐也担心一家人吃官司,这如何受得了?因此上才产生了悔意,有
了现在的结果。

  现在再想翻案,母亲姐姐也不会轻易作证,已经压下的家丑再此翻腾出来,
那岂不闹翻了天?况且还会牵扯到姐姐进去,她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沉默,那
" 破鞋" 的名声压得她翻不了身,她记得父亲曾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告我强奸了
你,你一辈子就是只破鞋,被你父亲穿破了的鞋。

  毋庸讳言,这是一场人情与法律的抗争,一次光明与黑暗的对垒,一次罪恶
与道德的较量,一场情爱与人伦的厮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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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陷囹圄孽根初成,思幼女母心堪忧

        当记者在女监找到寿春花时,正是她因检举揭发父亲的罪孽而保释在外。

  原本高挑的的身材更加瘦削,苍白而憔悴的脸上仍然掩盖不住那一双会说话
的眼睛,虽然精神压力和生活的艰难在她身上雕刻出了印痕,但只有她那样的漂
亮女人才能有的特殊的双峰仍颤动在穿着不多的囚服里,掩盖不住女人的风骚,
让人浮想联翩,这个有着坎坷经历的女人,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能散发
出女性的光鲜和魅力,怪不得她的父兄都那么沉迷于她的肉体而不能自拔。

  她一开始接触笔者提出的话题,整个表情完全陷入了厌恶的大海里。

  " 我不想提起他们!""他们" 显然是指父亲,是指哥哥," 我这辈子再也不
想看见他们。" 说到这里,她忧心又起。

  " 我在这里一天也活不下去,回到家,闲言碎语肯定会有,街坊邻居指指点
点,戳着脊梁骨,我怎么有脸活下去。" 她到现在还在乎这些,其实碰上谁又能
不在乎呢?你不在乎,可那些好事的人却不会忘记,他们会永远在你的背后说三
道四,津津乐道地谈着别人的隐私,把你心底的伤痛作为他们取乐的谈资笑料。

  寿春花捂住了脸,她也只能捂住了脸自己哭,谁能理解她,理解一个像她这
样多灾多难的无辜女性?抚慰一颗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孤寂的心灵。

  " 我不敢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再跨进那扇门了。" 那扇门对她来
说就是耻辱门,就是一道遭受奴役和压迫的门槛。就是在这扇门里,她原本美好
的记忆全打碎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烂漫的少女时代被父亲亲手给泯抹掉了,
并打上了耻辱的印记,连同她美丽纯洁的身体都被父亲深深地烙上了烙印,那是
她内心不愿公开的隐秘,可现在这隐秘已经公白于天下了,已经变成家喻户晓的
事情了,在人们的眼里,她是个坏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是只被父亲玩弄过的
破鞋,是个专会勾引男人上床、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任父亲哥哥专门发泄的垃
圾桶、储精罐,她不但和父亲上床,还怀了他的骨血,更有眉有眼地说,她是每
夜没有哥哥就不能活的浪女人,她哥哥之所以进了监狱,就是因为她勾引了他,
她竟然大白天穿着底裤躺在床上,让哥哥进来看见,还有人说,她洗澡从来都不
挡,还故意把腿搭在高槛上,为的就是让父亲看见她的身子,你想想她那么漂亮,
又赤身裸体,什么男人能忍得住,忍的一次,还能忍两次?所以先是哥哥上了她
的床,然后她又勾引自己的父亲上了床,让父亲日夜搂着她睡。他们暗地里指责
她,说她是一个道德沦丧、寡廉鲜耻的东西,是妲己再生。似乎不是父兄强奸了
她,而是她玩弄了自己的父亲,诱奸了亲生哥哥,是个专门勾引家里男性的狐狸
精。

  " 现在四邻八舍谁还会不知道我们家的丑事?我是在那里头长大的呀。" 是
的,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况且乱伦本身就对人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吸引力和
注意力,还有比乱伦更能刺激某些人那病态的阴暗心理吗?

  寿春花说到这里平摊着双手,露出心中万般无奈和无助的神态,来监房之前,
记者已了解到他父亲寿江林已被重新立案,法庭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通过管教
的劝说,寿春花已经将作为父亲强奸自己的铁证的两条被撕碎的粘有父亲精斑的
内裤呈交给法庭,寿江林还是矢口否认自己强奸女儿,说那些精斑是女儿在他手
淫自慰时,从撒落在地上的弄上去的,根本不是自己强奸女儿喷射的,他甚至说,
女儿就是想诬告他。法庭已作过鉴定,那条被一撕两半的内裤上只有父亲寿江林
和女儿寿春花的指纹,内裤上的精斑也确系父亲寿江林的,为了更进一步取证,
法医还对内裤的底部做了渗液化验,证明所渗液体是从女儿春花的阴部排泄的,
这无可辩驳地证明,这条内裤确系父亲寿江林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寿江林在强
奸女儿时曾将精液排泄到女儿的内裤上。随后法医又对寿春花提起的80年流产去
医院作了进一步的核对和取证,她的母亲也将出庭作证,只是她的姐姐寿秋花始
终保持沉默,而不愿出庭,也许她害怕抛头露面,当着那么多人诉说父亲和自己
的性行为,恐怕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那和当众剥光了她淫辱还有
什么区别?估计四邻八舍对案情多少有点眉目,也相信当法庭宣判之日,会有更
多的人来看热闹。看来,没有比乱伦更令人生厌的字眼了,也再也没有比乱伦更
能吸引人的眼球了,那些跨越村村沟沟而来参加庭审的人们,更多的是想弄清楚
寿春花的父兄是怎样长期奸占她们姊妹二人,如何奸淫玩弄两个年幼的女儿并致
其怀孕的。相信也有更多的人们关心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想进一步弄清楚父女
以及兄妹乱伦的细节,以供茶余饭后大肆宣染和添油加醋,甚至作为性生活的助
推剂,甚或成为人们意淫自己年轻美丽的女儿的一种饵料或借口。难道乱伦本身
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这应该值得当世和后人的思考,如果人们都那么关注
乱伦事件本身的话,那么不久的将来,也许乱伦就会成为极为平常的性事,甚至
不会有乱伦这个概念了。

  " 我想我的女儿,我这里有一张她刚寄来的照片,喏,她身上这件毛衣刚织
好,我就出事了――可我从心里不想回去。" 她抹着眼角的泪。" 可女儿怎么办?
" 她想起了小女儿,她的泪刷地流下来,那最初的疼痛和羞愧以及受到亲生父亲
蹂躏的无奈让她脸色煞白,她知道娘在这些事面前是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她
不会为她们做过多的抗争。这是一场亲情与兽性的抗衡,人伦与道德的较量,终
于寿春花鼓足了勇气揭发了父亲的兽行。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已了解到她父亲寿江林已于傍晚立案服刑,她的母亲作
为旁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了陈述,人们在不胜唏嘘中倾听着亲生父亲凌辱女儿的
过程,当母亲声泪俱下地讲述着父亲如何奸淫亲生女儿,她又是如何带着女儿为
他流产的时候,更多的母亲脸现愤慨,牙根紧咬,但如果你稍加留意的话,那些
已为人父的听众们的脸上却闪现着游移不定的神色和沾沾自喜,更多的却是用视
觉的余光浏览着和父亲一起来的坐在旁边的亲生女儿的表情以及她们日渐凸现的
胸脯上,更有甚者,一边听着父女交合的细节,一边紧紧地握着亲生女儿的小手,
而作为女儿则羞涩地将头深深地低下,仿佛此时在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戏弄。这种
反应太强烈了,人们多多少少地感受到了乱伦的威力,寿江林因强奸猥亵幼女罪
被判20年,这足以让寿春花放心了,那个长期折磨她的身体和精神的恶魔终于得
到了应有的惩罚,从此她的身体不会再造受亲生父亲的侮辱和侵犯,她可以在每
个夜晚都能安心地度过而不必担惊受怕,她的可爱的八九岁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可
以无忧无虑地生长在明媚的阳光下,尽情地享受亲人的温暖与爱抚,而不会过早
地被那个恶魔亲手蹂躏了她的含苞待放的花蕾,夺去她的纯洁之身,她也不会像
她母亲那样过早地承担着人伦践踏的恶名,背负着沉重地" 破鞋" 名声而东躲西
藏,这应该最值得庆幸了。

  但春花的心理并不轻松,恶魔虽然被惩罚了,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无
论从生活上还是情感上她都有着和他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为避免邻人的目光整
日不敢出门,娘的生活已衣着堪忧,自己――她说不出,在监所一个月,她知道
自己已怀有身孕,为此,她申请过检查,医生的诊断令她目瞪口呆,子宫严重受
损,子宫膜壁异常,再做人流,就会子宫不保,弄不好连性命也保不住。

  听了医生的话,她流泪了,从内心讲,她实在不愿生下这个孽种,可上天给
与她太多的灾难,让她连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先是那个丧尽人伦的父亲的糟
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又是自己的哥哥让她再度失贞,
当然她并不想为那个禽兽父亲保持贞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从一而终或者一次
定终身的话,那她倒愿意哥哥破了她的贞节,或者肆意地卖给任何一个男人,以
报复父亲对她的侮辱。她宁愿让那个作恶多端的父亲为她戴上绿帽子,做一个地
地道道的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个娼妇一样,随时随地和人上床。

  她有时恨得牙根都疼,哥哥地乱伦使她雪上加霜,而一度产生破罐子破摔的
轻生念头,就是在父亲受到应有的惩罚后,他的阴魂不散,仍然托付在她身上,
成为她今后的生命中的一部分,她是爹的种子,可她这爹的种子又承托了爹的种
子,再度结合成为母胎,爹给了她这个女儿这么一个名分,让她成了她兄妹的母
亲,爹事实上的妻子,他不但在床上占有她,还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植了寿家的
血脉,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但那是确实存在的,父亲在她离婚后将那个不知
是福是祸的孽胎种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在里面孕育,直至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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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诉衷情暗藏玄机博同情管教劝春花

  "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
寿春花出了一口恶气。

  "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
" 寿春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流了下来。

  "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 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
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
她抬起了头。

  " 我怀孕了。" " 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案件弄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
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 管教干部
高兴地说。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流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
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乱伦。

  "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 管教疑惑地问。

  "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 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 你是说――那是你――你――" 她没有再说下去,答
案显而易见了。寿春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
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 嗯。" 寿春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 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
谁的" 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
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
她的生活本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
但和囚犯何异?

  "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
你可以生下来。" 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弄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
你们家――真乱了套了。" 管教脱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春花。

  "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乱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
寿春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 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流,
子宫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
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 怎么会这样?" 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弄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
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春花的生命。" 春花,你的命
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奸过?" 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春花是幻觉。

  "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 寿春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 你好好想想,那到底
是不是真的?也许你弄错了日子。" 管教摇着春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
喜。

  " 不用想了。" 她抽抽噎噎地," 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
为父亲流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
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
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欲望。因为父亲的要求,我
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缠,可在外面太难了,流浪了三五天
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
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床,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
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耻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
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淫。我被
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床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
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耻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
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
我们的事。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裤。" " 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
去,光羞也羞死了。" 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
一下子舔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揉搓,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
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
都能说出来。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弄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
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
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舔弄我那里。我被他舔得全身没了
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
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
玷污了,就由着他吧。谁知他舔完了,却又要我舔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
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屌子上,挺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
用屌子撬开嘴唇,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
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抽一拉地舒服着。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
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
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脱光了玩弄,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性的视奸,他可以
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肛门一直到阴户、阴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
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阴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
途中还用手撩你的奶子,搓你的阴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
用脚伸过去撩开你的阴户,把大拇指插进去玩你的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
住你的奶子。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弄着对方,
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操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
我身体深处抽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
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
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
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
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 " 可后来,
你不是又被你哥哥――" 管教欲言又止。

  "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 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
节。

  "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 " 避孕?" 寿春花苦笑了笑,
" 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
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
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
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
" 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
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
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
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
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
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
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
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
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
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
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
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
音,你娘不会知道。" 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
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根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肉叶时,不
经意地搓弄,等你被他撩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
上阴唇的前端,猛撸那挺起来的阴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
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 别叫,你娘。" 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
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
地插入那湿漉漉的阴道,我被那种撩心逗欲的玩弄刺激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
凶狠的插弄。

  " 闺女,爹弄死你。" 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屁股,借着那劲头猛压,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
噬心咬骨的欲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
出那些恶毒的淫浪话语。

  " 骚屄,我操死你,春花,爹肏你的屄。" 他猛沉下去,炕床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乱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
闭紧地门说," 春花,该睡了。" 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潮中跌落下来," 爹,爹,娘――" 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
性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塞进我阴道里的阴茎旁边插进去,合着他的操弄猛挖
我的宽大的阴道。

  我受不了,欲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挺着屁
股迎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我们第一次在
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交媾。

  " 春花,睡吧。" 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吟,声音郁郁地说。

  " 爹――" 我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爹却抱着我的屁股,
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 爹射给你,射进你的屄里。" 那一次,爹射了很多给
我,几乎灌满了我高高鼓鼓的裂缝,还顺着湿漉漉的阴沟流到屁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春花的神色、语气和
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春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 你――你不是――?" 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春花羞涩地说," 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
的欲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性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
欢上这种乱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
和丈夫以后,才知道性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乱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
回过头来再看看性,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欲仙欲死!
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弄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 " 你,
你说的这都是真的?" 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乱伦真的会使一个人
失去理智,乱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
点放荡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
地虚脱过去,浑身像被抽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
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屌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
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 "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 管教自言自语
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春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
股液体从大腿根处溢出来,洇湿了她的内裤,特别是当她听到乱伦那字眼时,竟
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乱伦的欲望?
TOP Posted: 04-17 19:03 #2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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