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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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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满副案卷满副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 寿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寿秋花1978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
回事?" " 我女儿寿秋花78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
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
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
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
生。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闺女怀上了,
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
也不会生。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块钱,让她们
去卫生院做了。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
" " 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 听着寿江林的狡辩,预审员口气有
点严厉。

  " 有过。" 寿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 " 是我主动找的她。那时,我在装卸队
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
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
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
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
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
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
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胸部和走路的姿势。有时那
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
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也是越看越
想,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我
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
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
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
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
了心思。77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
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
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
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
她。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
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
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
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
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
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
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
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
象着了火一样。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
就是做那个来着?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
" 犯罪?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
哪门子罪。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
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
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
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后来秋花再劝
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她不答。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她的脸羞
得更红了。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
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 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 虽然每次她起
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
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操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
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
相好的干?" " 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 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 女儿怎么了?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
钱,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
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
喜欢。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
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
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
不让我占她的身子。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 他说到这里,还气愤
填膺,唾沫乱飞。

  "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
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
乞求着' 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
样,越逗起我的火来。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 " 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
爹,亲爹。' ,身子扭动着。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
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 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
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 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
出息。" 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 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
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
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
势,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
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待
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
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 一线天'.而秋花
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
得掀起来,秋花有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肏进去。可我知道,女人的
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秋花毕竟和我
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
不知道这回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你们,你们要是有机会,和她日弄上一
回,就明白了,嘿嘿,保证舒服,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 " 你不是
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 " 拒绝?不见得。"
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
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
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
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溜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
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
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
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
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
不是没穿?她红着脸不答。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我知道秋花没钱
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 " 是不是好
长时间没穿裤头了?" 我捏着裤头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
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 来,让爹给你穿上。" 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 爹,要
是被娘知道了――" 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
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 你娘知道了怕什么?爹给你穿
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 " 不
――不――爹――" 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
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 爹,饶了我吧。你不能――" 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 还有我不能的?" 说
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
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
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
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
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 亲爹。" 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
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呵呵,我
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
就又开始说起来。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
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
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
看着都心疼。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
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 呀'
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
还有点怕,怕被我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
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
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
口气,' 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 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
死我算了。' 我就说,' 弄死你?弄死你,爹以后弄谁?''爹――爹――' 她叫
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哪来这么多白浆子?他顿了一顿,
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只有高潮的
时候,才那样。

  " 寿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
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 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训斥他
道。

  寿江林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
地说," 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
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
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
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那东西能换饭吃,能
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
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家
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你们
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
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
钱也有好几百。只是――只是," 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 统算起来,
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
就是为了跟她好。" "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 有人听了,气
不过,厉声问。

  " 没――没――" 寿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
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
处罚2600元正。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
万。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洞
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
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
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
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
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
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
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
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
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
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
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说到
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
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 " 我知道――" 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 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
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
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
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
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
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
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
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
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
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
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
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 她虽
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
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
' 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
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 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
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
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
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
望她提出什么来。

  " 那你要怎弄?" 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 她
忧心忡忡地。

  " 瞎说!" 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
奶子上," 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 可你是爹呀,我老
是怕。" " 怕什么?" 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 爹和你做的可严实
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
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
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
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 我说着
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
去。

  " 舒服吧?" 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 爹――" 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 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 爹,你不该――" 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 爹不该,那谁该?" 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 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
胸前悠荡着。

  "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 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
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
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
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TOP Posted: 04-17 18:50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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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棚架底下瓜代屌、自留地里种淫情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了预审员一眼,舌头在嘴唇上打了个圈,两个嘴角上都
干裂的吐着白沫,那眼神里象是想要口水喝,可一看到人们那冷峻的目光,就不
敢提出要求。

  " 说吧,说吧。" 有人无可奈何催促着他。

  寿江林嗑巴一下,用手抿了抿嘴," 说起来,不怕你们笑话,和她娘做时,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死老婆子那地方黑,阴门特大,插进去宽宽松松的,没
甚大滋味。这也可能是被我撑得,人家都说,女人屄,老来稀。可秋花和她娘不
一样,她那玩意儿,就像是特意造的,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地,我从背后干她时,
特意看过,我那鸡蛋大的屌头子被她的屄包着,那肉肉就把皮翻上来,像一道环
那样卡在屌颈子上特舒服,所以我就很愿意跟闺女做,好东西谁不喜欢要?再说,
她的那个玩意儿也好看,玩弄起来水多,很有趣,不象她娘。女人玩多了,你们
就知道,我这辈子没白活。屄和屄不同,平常夹在腚沟里,不被人看见,就会认
为女人屄都一个样,操起来都一个味,其实女人的屄有很多道道,每玩一个都会
有新的感受。以前我没和闺女弄,就觉得不管什么屄,玩几次就腻了,可自从我
上了女儿,就觉得那滋味、那享受,就跟升天一样。你们想想,闺女整天在我面
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穿上那个牛仔裤,他妈的,那是
谁人设计的,简直就把个女人的东西全露出来,鼓鼓的、饱饱的,简直把两条腿
撑得合不拢,从远处看,两腿之间总是留有很大的空隙。我就想,那肯定是为男
人留着的沟沟,那玩意儿肯定不一般,果不其然,待我脱了她的裤子,就被迷住
了,秋花的屄很胖,屄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是属于那种有风味的女人,经得起
玩味。跟秋花在一起,并不全是和她行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时就是想抱
着她,玩玩她那玩意儿,就像那些什么艺术家欣赏作品一样,秋花也是我的作品,
她可是我从她娘的模子里刻出来的,嘿嘿,没想到我能刻出这么好的东西,那脸
蛋、那家什――" 说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嘴唇。" 怎么形容也不过,嘿嘿,其实
女人的那个玩起来,都是有个性的。有时,我玩着玩着,就想,我这辈子做人也
知足了,在外面我玩的屄不计其数,一回到家,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而且还
是我闺女,那个心里整天就像飘在云端里,要不他们怎么说,我越活越年轻。我
想我这年轻,都是让闺女滋润的。" 他谈起女人来,眉飞色舞,一副淫邪的样子。

  " 好了,据实说,不要掺杂自己的感受。" 有人催促着他。

  寿江林知道自己收不住,又说多了,就赶紧打住话头。

  " 就在我要泄了时,忽然听到秋花刚才提到的四丫在门外叫:秋花,秋花。
" 秋花吓得不由自主地答应一声," 哎――" 身子自然想站起来。

  我一惊,就在女儿想站起来脱开我身时,屌子猛地喷射出来,全射到秋花那
雪白的屁股上。我一阵虚脱,看看秋花站在门后正提着裤子,一边答应着,还不
时地用手伸进裤子里擦拭着,我知道那肯定是刚才我射进去的。

  " 叔――" 秋花敞开门时,看见我的四丫叫了一声。

  " 奥。" 我勉强地答应着,就转过身来,扣上裤扣。

  " 秋花,你老呆在家里,干什么?" 四丫亲热地拉着她。

  " 没,没做什么。" 秋花显出一丝慌乱,但却努力地装出没事似地,低下头
看着脚跟。

  " 哎――我跟你说――" 四丫贴着秋花的耳边,看了我一眼,嘁嘁喳喳地说
着什么。

  我看着秋花的身影,心里一股邪火升上来,这就是刚才还被我操着的女儿,
现在却人模人样地同别人说着话,她的身体和屁股里一定还淌着我射给她的精液,
果不其然,就看见秋花两腿撇了撇,用手往外揿了揿夹在腚沟里的裤子。

  " 叔,我和秋花出去啦。" 四丫甜甜地说。秋花被她拽着跑出院子。

  " 那你这次和你女儿不是在屋里吧?" 有人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 不是。" 他的眼光躲闪着," 在――在院子里。" " 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
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 " 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
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
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
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
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
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
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
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
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
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
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
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
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
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
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
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 爹,饶
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
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
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
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
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
交欢的快感。那一次,秋花老在我面前说弄不弄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
了邻家串门,春花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子里搞了她。" " 那你就不
怕别人看见?听见?" " 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花和我谈那事,又躲
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出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
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弄的,秋花说那事吞吞吐
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
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强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
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花怕我和她做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
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得火上来了,恨得牙根都疼,。可大白天的,
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奸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
女干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花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弄
出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点,秋花才泪眼扑簌地服了软,就那样,站在院子
里伸进衣服里玩她,等到秋花掘起屁股时,我还看了半人高的短墙,就觉得特刺
激,又由于初次和秋花那个姿势。" " 什么姿势?" 有人追问。

  " 就是――" 寿江林抬眼看了看,嗫嚅着说," 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
怎么想的,就把闺女弄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子操,由于一边干着,一边看
着自己的屌子在女儿的屄里进进出出的,屌子特硬,插的特深,也许由于害怕的
缘故,秋花的屄从始至终都很干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花一直求饶。
" " 你真是个畜生。" 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
办,他搓着手,蔫头耷脑的。" 说吧,继续说。" 预审员摆了摆手,口气无奈地。
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

  寿江林吐了一口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 秋花她娘那时还不知道我和秋
花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道如果被她知道了,肯定
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奸情,我做起来就特别小心。
" 秋花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点心铺里的
事不多,我又在码头上工作,所以和秋花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有时趁她娘晚
上出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出来,但都是在秋花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
么的,最多摸下秋花的屄,干馋着捞不上身,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子弄地,她娘让秋花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子里的人都
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 秋花,你娘在家里干什么?'
' 她在缝被。' 她看了我一眼,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道那死老婆子每年缝
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痒痒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
头,看着秋花弯下腰从上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奶房,咽了一口唾液。

  园子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干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
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 秋花,爹去那边解个手。' ' 奥――' 秋花
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 你不去吗?' 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 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 她弓着腰,两手按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 那我先去了,你快点。' 我以为秋花知道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 秋花,过来。' ' 干啥?' 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 你来看个东西。' 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 我
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
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 又做什么嘛。' 等她走近瓜架,我一
把拽了进来。

  ' 爹――' 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 看,看你爹的东西。' 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
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 秋花,爹,爹想你。' 我肉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
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 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
个啥?' ' 觉着个啥?' 我捏着她的奶头,' 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 ' 可四丫要是发现了,她还不说出去?' ' 她不会发现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
做这事?' 我急不可耐地说,' 父亲和女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 可她
说――' 她支支吾吾地。

  ' 她还说什么?' 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 她说,干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 哪东西?' 我没弄明白,小孩
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她红着脸,小声地说,' 熊!' 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
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 那会怀上仔的。' 秋花瓮声瓮气地。

  ' 傻闺女,你知道个啥?' 强行按住了她的头,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 那就那么巧?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
四丫说的。' ' 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 我狡辩地,哄
着她。

  '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 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
奸喜儿一事,' 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
候他,还不大肚子?' 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 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
粗短的根根黄瓜,心里起了一丝邪念。

  ' 爹,外面有人。' 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 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
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 她还
是想摆脱。

  '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 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 她扭摆着身子。

  ' 那你想咋样?' 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
进去,玩她。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 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
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 她还是不愿意。

  '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 我扣着她那有点
胖乎乎的屄。' 秋花,不管哪样,操起来舒服就行。肏屄就图个自在,以前爹和
你娘,都是尽着法子肏,你娘从没挑三拣四,爹要她怎样就怎样,怎么到了你,
却这不行那不中的。你别瞎听四丫的,爹是过来人,女人又不是搞一个,什么花
样没见过?只要痛快,日着舒服就行。来,把腚翘起来。' 我从她脚踝上把住她
脚,一边一边地脱,然后将她的裤子扔到瓜架底下。秋花瑟瑟地缩着身子,想掩
盖她的腿间。咳!这哪能成?爹不就是想看你的腚沟?要没有那地方,爹还找你
干吗?

  我拽着她一条腿,她站不住,倒在我身上,我喘着粗气抱着她,秋花的毛那
时还没长齐,屄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格外惹火,我一手扣进去时,她' 啊' 地叫
了一声。

  然后我找着她的小痘痘摸她。

  她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我在她的屄沟子上来回搓,又捏住她的豆豆,'
舒服不?' 她皱着眉不说话。

  ' 四丫没爹,想让她爹弄都没有。秋花,爹弄你,就是想让你自在。' ' 可
爹不能弄闺女。' 秋花倔强地。

  ' 谁说不能?关上门在屋里,爹还不是照样操?这村里说不定爹都在操自己
的闺女,你没听那刘师傅和他闺女?' ' 那不是亲闺女!' 秋花强辨着。

  ' 亲闺女怎么了?亲闺女照样操。女人长个屄就让男人操的,不操还痒痒来。
' 我翻过她的身,仰面躺在我怀里,她的小屄被扣的流出了水,屄缝咧开着,呲
着鲜红鲜红的的屄肉,我就想起她娘那皱巴巴的老屄,扒开了看,猛然间,我想
起刚才看到的粗短的黄瓜,那丝邪念又升上来。就顺手从瓜架上摘了一根,撸去
满身的刺,一手摸着女儿的小痘痘,把黄瓜对准那裂开口子的小屄。

  ' 爹――你干什么?' 秋花大概看出了什么,惊乍地伸手往自己那里摸。

  ' 嘿嘿,爹想用黄瓜――'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起了那个坏意。

  ' 不要――不要――' 她惊吓地想翻爬起来,被我死死地夹在腰间,用腿箍
住,我想看看那根黄瓜插入我闺女身子里是个什么样。拿着黄瓜的手在那里掘了
掘,看着被掘翻了的阴唇,顺势用力一捣,大半根黄瓜顶了进去。

  ' 疼!' 她哭出声,感觉到冰凉的黄瓜有点硬,直插到身体深处。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那根黄瓜在女儿白嫩的屄中插进抽出,手指快速地搓着她的豆豆。

  ' 爹――爹――' 她极力地想摆脱我的恶作剧,扭动着屁股,一股淫欲涌上
来,我更快地抽动着黄瓜,深深地插进去,感觉到比平时的我更进去一块。' 啊
――疼死我了。' 她一下子涌出满脸的泪水,我知道下手狠了点,就抽出来,用
黄瓜在她的屄内掘,欣赏着女儿性器被撑开又瘪下去的模样。

  ' 秋花――' 园里突然传来老太婆的声音,秋花和我同时吓得停下来,一动
不动。

  ' 秋花――' 老太婆在园子里看了看,嘴里嘀咕着,' 这爷儿俩哪去了?'
我看着秋花的小眼瞪得溜圆,恐惧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心也怦怦直跳,耳朵始终
听着外面的动静。捏着黄瓜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秋花一时间小脸蜡黄,可怜巴巴
地弓着身子,忘却了自己还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的怀里。尤其是性器里夹着那根
黄瓜,让人看起来甚觉淫猥。

  老太婆望了一会儿,走到黄瓜架前停住脚,又叫了一声,' 秋花――家什都
在,人去了哪里?' 心下疑惑着,走了过去。那一刻,我真怕她掀起瓜秧子往里
看,那我和女儿的奸情就会暴露无疑。

  ' 爹,我们回去吧。' 听着老太婆脚步声消失了的时候,秋花舒了一口气,
才敢动了动身子。

  ' 回去做甚?你娘肯定还没回家。' 看着女儿还夹着黄瓜的情景,淫笑着拨
了一下。

  秋花低头望了一眼,害羞地用手拨拉掉,掉下去的黄瓜粘满了白白的液体,
刚刚残留的惊吓一扫而光。我一下子抱住她,' 秋花,让爹把你肏了吧。' ' 娘
――娘――' 秋花挣扎着,死活不肯,她可能害怕娘再回来。

  我们父女俩在那狭长的瓜架下弄得叶子唰唰作响,我又害怕弄塌了瓜架,不
敢太用力,秋花滑溜的身子几次从我手里挣脱。

  ' 爹――' 她瞪着小眼乞求,大概被我刚才的淫辱激怒了,她没想到我会在
瓜架底下用黄瓜弄她。' 我们回吧。' 我的身上、腿上都被她抓去鲜红的印痕,
看着她气喘的样子和涨红的脸,又不敢过分用强,不敢大声说话,我一时无可奈
何。

  ' 秋花,听话。' 我想把她哄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死死不放。

  ' 不――' 她别过头。

  ' 你想作死!' 我压低声音恐吓她,想使她就范。谁知她这次铁了心,作力
往外挣,看着她几乎全裸的身子,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不怕丢人,你走吧。'
伸手抓起两人的衣服。

  她一惊,看着自己精条条的光着身子,一瞬间意识到眼前的处境,爹不会给
她衣服。

  ' 爹――' 她蹲下来,哭了。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怎么不跑了?看你光着身子跑出去,让别的男人看个
够,死丫头。' 我知道女儿这个时候打死也不会出去。

  她害怕地嘤嘤地哭,身子一抖一抖地,裤子在我手里,她光着身子不会跑出
去。

  这时,天正晌午,日头照下来,瓜架底下密不透风,弄得我全身是汗,刚才
和秋花的撕缠让我感到了一丝匮乏,人年龄大了,难免体力有点不支,再加上这
些日子连着发生性事,一干活身子就虚的不行,我半蹲在那里喘着粗气。

  ' 爹――' 她终于哭红着眼求我,' 咱不弄吧。' 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
的内裤。

  ' 我是你女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 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
簌地,' 你怎么那么糟践我?' 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 那你过来,' 我
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鲜红的屄沟子和扎煞在外
面的两片肉叶。

  ' 我不――' 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 不怎么着?看把你能的。' 口气虽硬,却显示着亲情,' 那你走吧,你走
出去,让别人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奸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
谁还会要?' 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 傻丫头,' 我疼爱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奶子,
' 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 ' 爹――' 她仰起小脸,' 可我是你女
儿呀。' ' 我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女儿?' 我抓着她的奶头用力捏给她看。

  '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女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一回是弄,
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只要自在就行,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日,
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别的男人,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
回?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人。'
那奶子在手里捏扁了,奶头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口。

  ' 爹――' 她鼓嘟着嘴,想哭,' 我不想弄。' ' 傻闺女,都到这份上了,
爹还能刹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
' ' 我不管!' 一脸的气不过,' 娘会知道的,你还是放了闺女吧。' 她想用力
挣出去。

  ' 可爹想怎么办?' 我从她下蹲的姿势摸向她的屄,熟练地插进她的缝隙中,
看着秋花的眼。

  ' 你想,你想有我娘。' 她拽着屁股想挣脱。

  ' 爹不喜欢你娘。' ' 那――那你――' 她结结巴巴地,' 那也不该和自己
的闺女。' ' 我知道不该,' 轮到我可怜巴巴地求她,玩女人还是要两厢情愿,
这样才能玩得痛快,' 爹不是已经和你睡了嘛。' 她不答,因为她知道我说的是
事实,爹已经和她上过床、困过觉,按农村的风俗,她应该是爹的女人。

  ' 你没看那些闹洞房的,两人困了觉,就是两口子了。爹和你――嘿嘿,也
困过觉。' 看看她不说什么,知道闺女无言以对。' 秋花,爹等不及了,你试试,
试试爹这里。' 我想让女儿摸我硬挺的东西。

  ' 你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做着,' 秋花拽开了我,生气地哭出声。

  ' 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惦记着你这里,爹为了你,几年
前,就不挨你娘的边了,爹就想操你的屄,你不让爹弄,爹哪受得了?来,别听
四丫瞎胡说,她再怎么逞强,最后还得让男人操。' 我淫猥地把她抱在怀里,偏
过头搂住她的脖子,亲她的嘴,她躲不过,我就把一口唾液喂进去,小年轻的谈
恋爱都是一口一口地度着互相喂着。' 你要是再逞强,爹就用黄瓜――' 我恐吓
着她。

  ' 爹,你不能――' 秋花赶紧吞咽了,乞求我。

  ' 爹不能!好闺女,爹就是想试试的你的屄多大,爹气不过――' ' 那你以
后不能――' 秋花委屈地,大概觉得我伤了她的自尊。

  ' 哈哈,你以为爹喜欢那样呀?你的屄还不是爹的?' 我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 要是弄坏了,爹还不心疼死,爹以后就跟你睡。' ' 可――' 她又想提起四丫,
看到我的脸色,忍住了不说。

  趁热打铁地,' 要知道,这世界还有我不能睡的女人,没有我不能操的屄。
' ' 爹――' 她显然嫌我说话难听,脸皱起来。

  ' 呵呵,是不是不喜欢我那样说?' 我把着她的腚,' 你这里不是呀――爹
的小骚屄。' ' 是也不能说,多难听!' 秋花颊上飞起一朵红晕。

  ' 好了,不说了,不是骚屄,是香喷喷的。来,闺女,把腚翘起来。' 我从
她的背部沿着臀缝往下滑。

  ' 爹,不那样吧?' 她可怜巴巴地求我,显然已经退了一步。

  ' 不哪样?' 我看着她的脸,削弱她的防线,手已漫过屁眼够到她的屄缝下
端。

  她羞红着脸,扭捏着,吞吞吐吐地,' 别从后面。' ' 那你喜欢哪样?让爹
从前面干?' 我已扣到她软软的屄门,她气息紧了起来。

  ' 是不是喜欢看着爹弄?小骚货。来,掘起来。' 我用力推她的脸。

  ' 不!' 她一扭身,挣脱了,正面蹲着看着我。我们父女就那样对峙着,好
一会儿。' 好,那你走吧!爹不强迫你。' 我生气地虎起脸。她看我不歇气,原
本不愿的口气软下来。

  ' 象个狗似地,怪羞人。' 跟着身子扭了扭,想摆出那个姿势,又舍不下脸。

  我伸出手,摸着她雪白的屁股,' 象个狗似地又怎么了?狗还知道愿意跟谁
就跟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哪像你,喜欢谁都不敢说,爹喜欢闺女,还不中?
没看咱家那条黄狗,还不是和她的崽又生了一窝?你却连父亲都不愿意给,还说
孝顺爹。来,听话,把屁股翘起来。' 她听了这话,脸红红地。

  ' 狗是畜生。' ' 畜生不也知道肏屌操屄,也知道生儿育女,人和畜生有什
么两样?有本事你这辈子不找男人,爹也就死了心。要是畜生就能,爹原意是畜
生。' 我刺激着她,秋花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 来吧,只要舒服就行。' 我拨拉着她的屁股对上我,她大概听了我说那样
的话,心就软下来,任凭我把她的屁股摆弄着,没怎么反抗,借着我的力顺从地
翘起来,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的屄孔,我弓身挪过去。

  ' 这样好,爹就喜欢你这样子,象只母狗似地等我上。' 看着亲女儿那个姿
势朝上自己,我忍不住地从她后面往上看,秋花的屄虽说小,可肉鼓鼓的,屄帮
子象水牛那样丰盈,和屁眼连在一起,两只奶子尖翘翘的下坠着,吊在胸脯下,
比她娘确实有韵味,也更能撩起人的火来。

  我学着公狗的样子一下子骑在她的腚上,一手拿着屌子戳在她的屁眼上,从
上往她的肚子地下滑,屌子被她的屄肉包裹着,顺着屄沟子往前耸,屌头子划过
她前面的豆豆窜出来,又赶紧抽回来。

  ' 爹――' 由于我骑在她掘起的腚上,承受不住,腿不住地打哆嗦,我弯腰
抱起她,从她腋下抓住她的两个奶子狠搓。

  ' 啊――' 她低呼一声,一下子爬在地上。

  我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折腾,刚想起身,可她又勉强地撑起腿,翘起的屁股
更明显地暴露出看在我眼里显得更硕大的屄。

  ' 使点劲撑着。' 看着她晃悠悠的屁股,我摸了她的腚沟一把,扶着她的丰
臀,攥住紫胀的屌子,用屌头子拨拉开她饱满的屄肉,在那里钻着,钻得秋花身
子紧张着等待着我的侵入。' 撑住了。' 说完,我一下子跨上去,跟着一记,屌
子撑裂了紧闭着的阴唇,狠狠地贯入她的屄心子。

  ' 秋花――' 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那紧楸楸的象套子一样箍在
屌子上,麻酥了我半个身子,' 爹肏你,就想痛痛快快地肏你。' 秋花一声不吭
地趴在潮湿的地上,支撑着我一下一下地狠捣猛操,我疯了似地肏着亲生女儿,
黄瓜架下闷热的气息再加上两人的亢奋,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从秋花湿润的
屁眼上和每次锯过的屄肉上泛着淫靡的气息让我感受到作腾亲生女儿的刺激。

  ' 爹――爹――' 秋花跪撑在那里,被我肏得一声一声地叫着,她那象母狗
一样的姿势令我发狂。四周很静,只有我作腾她时碰到叶子发出的刷刷声和两人
性器的碰撞声,就在我忍不住地想射进去时。

  秋花突然回过头来叫了一声,' 爹――别弄进去,四丫说会怀上的。' 又是
四丫,听到女儿说会怀上,猛一激,那股要命的感觉喷上来,屁股一挺,直插到
秋花深处,跟着一击,' 啊――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秋花的惊叫中直射进
她的屄心子里。

  ' 秋花,爹让你怀崽,怀上爹的崽。' 秋花的里面灌满了我的精液,也许就
是那一次,秋花有了。寿江林从父女乱伦的激情中一下子坠落下来。

  " 你女儿那么哀求你,你为什么不让她避孕?" 有人想探究寿江林此时的心
理,冷不丁地问。已经对女儿有了双重身份的他,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
怀孕。

  寿江林想了想,大概想理清一下思路," 避孕倒有时也想过,可没有好的办
法,戴上套子,我就感觉象牲口戴上笼口,干馋吃不到草。你想想,戴上个那个,
就觉得和女儿隔着一层,一来那个紧,箍在屌头子上,没感觉,二来操女人,不
就是屄和屌摩擦,图个舒服?戴着那个操,那还是操屄吗?以前我找鸡,怕得性
病,那是没办法,可和女儿,不就是想亲热亲热,享受连在一起的感觉?一想到
和自己的女儿在操屄,那个刺激是任何女人都达不到的,嘿嘿,不怕你们笑话,
一操起来,到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哪还顾得上那东西?" " 你女儿那么小,你就
不怕她怀上你的孩子,毁了她的身子?" " 怕是怕,开始的时候,以为闺女年龄
小,还不到生孩子的年龄,就没在意,可后来被我弄上一回,她娘带去流了,我
就想,反正是个破货了,一次两次都无所谓,再说,生孩子还不是女人的家常便
饭,长那个东西不就是怀孩子用的吗?所以就不怕了,心里总觉得怀上了再做掉
不就得了。" " 可你知道,万一你女儿由于什么原因,不能流了,生下来怎么办?
" " 生下来?" 他挠了挠头皮,看着众人,一副不解的神情,大概他想问,你们
问这些干什么,可又没出口,想了想一副敢做敢当的样子说," 生下来,我认了,
我的种,我哪能不认?男子汉,敢作敢当,就是游街示众,我也认。做下了,就
做下了,不能让闺女一人承担,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父亲,大不了,我和闺女一起
拉巴他,再多一张嘴无所谓,春花她娘也还能干,等春花把孩子奶大了,就赶紧
给她找个婆家,嫁出去,瞒过去就行了。" 他说得很轻松,完全不考虑那样的后
果," 后来那死老婆子知道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闺女来,她管不了,也曾劝我,
还暗地里塞给闺女一把避孕套,要她在我干那事时给我戴上,闺女坑坑迟迟地拿
出来时,我正干在兴头上,你想,男人要射出来时,恨不能连身子都进去,可闺
女却要我拔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心里那个恨呀,恨那死老婆子搅了我的兴,
就一把夺过来撇了。后来还打了老婆子一顿,嫌她多管闲事。都是她在家惹是生
非,要不,我和秋花好好的,她怎么会离开?我操女儿,她是吃干醋,我就偏操
给你看,我的女儿,我怎么着,她管不着。" 他说到这里,还暗自得意,一副气
嘟嘟的样子,有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好寻找新的突破口。
TOP Posted: 04-17 18:50 #19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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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秋去春来满园春、蝶浪蜂狂恣意采

  " 那你和小女儿春花又是怎么一回事?" 预审员决定不再浪费口舌,直接挑
起话题。由于寿秋花此前没有揭露其父的行为,按寿江林的说法,他们父女俩的
关系属于通奸,通奸即使发生在父女间,也只是道德问题,不属于法律范畴,因
此他的强奸罪就无法定刑,因而预审组决定突审他和二女儿的暧昧关系。

  " 春花――" 他顿了一顿,贼眼四处看了看,二女儿毕竟是他心头的伤痕,
他思考着,在琢磨着怎样说下去," 春花这孩子无情无义,不知道疼人,我自小
就疼她,喜欢她。我和大女儿有了那种关系,本来就背着她娘的,原本想让秋花
和我相好,栓拴大女儿的心,女人嘛一旦喜欢上男人,她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
我身上,帮衬帮衬家里,我也收收心,省得隔三差五地去那些歌厅、洗头房什么
的,那些婊子,无情无义的,钱一到手,就翻脸不认人,哪还管两人恩爱缠绵的
时候,不象自己的闺女,怎么弄,也是父女情分,再说,这样也是亲上加亲,爹
和闺女,恩恩爱爱的,本来就有亲情,再加上男女感情,床上的事,会更和谐,
她和我好了,也会把我看成自己的男人,我还有心思去吗?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我挣了钱花在她身上,她肥水也不外流,又干净,也不会染上病。这样两下里省,
好让家里有个好收入,家庭关系也就稳定了,我和她娘连同她姐三个人周济她,
她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说真的,我和大女儿通奸,其实都是为了这个家,人都说
女大外向,她娘不大趁我的意,我就想找个称心的女人,我和大女儿好了,两个
女人一齐扶持我拉巴小女儿,总比我自己强,这样春花自然会享福,可谁知她不
领情。秋花虽说也是我女儿,但是凡事总有个亲近厚薄,我选择她做我的女人,
一来她大,人都说长姐如母,她是老大,自然承担着做母亲的责任,就是我不找
她,她也应该伺候我这做父亲的,要不还怎么叫长姐?身为姐姐,命里就注定是
父亲的半个妻子,所以我和她有那事是难免的。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春花,就
是不让她受罪。可谁知她却告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连饭碗都丢了。这
不是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她合起伙来和那个死老婆子整我,让我感觉到她在我心
口上撒了把盐。" 唉――说起来,都怪那死老婆子。

  79年那年末,她好说歹说地把秋花送往崇明农场,我心里虽然舍不得,但又
不敢说出来,怕老婆子跟我急,嘿嘿,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怎么着也觉得理亏。
可好不容易好上了,还不足意,就被她娘支派走了,秋花那时也就和我好了一年
多,身子刚滋润过来,人家都说,女人一沾男人身子,就会好看起来,浑身水灵
灵的,越发有女人味。秋花就是,原来有点单薄的身子,被我的精气一灌,身子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我刚弄她的时候,身子骨还有点瘦,可经了几次,就渐渐
丰满起来,小奶子原先瘪着,尖挺挺的,后来也大了,奶帮子也肥厚了,抓起来
很暄软,发育的就像一个大白馒头,就连女人那东西也比以前水灵了,原本几根
毛茸茸的,可现在看起来,就象一地春草,小孩子家家的,虽然白嫩,没经过阵
仗,开不了苞,被我冲了几次,就滋润起来,尤其后来,那地方肉嘟嘟的,摸起
来都有快感,秋花那小屄,真没的说,我这做父亲的没白做。他舔了一下嘴唇,
仿佛女儿就在他眼前,人家都说,女人的那个就是一朵花,我细细地品尝一下,
还真象一朵花,那些做诗的说是海棠花,我细看了看秋花的,可比海棠受看多了,
海棠花显得单薄,可秋花的肉乎乎的,还是重瓣,花也就是让人看起来感觉到一
时美丽,可女人那东西却是对男人的冲击和震撼,全身的细胞都调动起来了,恨
不能有化进去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感觉没感觉到,反正我一见了秋花,就想,就
想连身子都进去,说真的,明知道进不去,可心里就有一股要化进去的欲望。那
说戏的以前还说贾琏那花花公子见了女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我对秋花就真有
这种感觉,也许这都是我的精水浇灌的。就可惜那死老婆子拆散了。看到她,我
就癫狂起来,而秋花也是刚刚和我顺过劲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她娘才想了那个
法子,唉!我望着大女儿的身影,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巴不得女儿回心转意,
哪怕她跟我私奔,我也会给她找个窝,两个人和和睦睦地在一起。要不是那老婆
子在场,我真想过去哄哄她,把她抱在怀里劝她不要去,你知道女人最搁不住哄
的。以往和大女儿上床,我都是一边梳拢她,一边哄她,尽管她哭哭啼啼,但最
后还不是乖乖地躺在那里,可着劲儿地任由着我弄她,想起来真心跳得慌。

  就那样我眼瞅着大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走出家门,自己的女儿,又有了感
情,我打心里就把她当自己的女人一样看,你想想,能不心疼?实在坐不住,我
背着她娘,追出门外,看着大女儿哭得像泪人儿似地,我那个辛酸呀。

  " 秋花,别听你娘的,回来吧。大不了,我养着你。" 大女儿只是哭,看着
怪可怜的,也不知她娘怎么想的?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抹泪,她只是挣
着不让我楼,可也真怪,只要一挨大女儿身子,我那东西噌地就起来了,硬梆梆
的,就好像为她生,为她长似的,谁让我养了这么个俊女儿?秋花那时虽说是少
女,但已有少妇的风韵,毕竟是怀过孕,浑身上下散发着女人的气味,看起来确
实让人心疼。搂在怀里,心里就没抓没捞的痒痒的不行,但在那时候,她娘还在
那边,只能干忍着。

  " 回来爹还和你好。" 我掰开她一直蒙在眼上的小手,心疼地望着她粉嘟嘟
的小脸,那个心呀,真全放在她身上了。

  " 不,不要,爹,你把人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
事,可我那也是没法子,她怀孕不怀孕,我哪里知道?男人只知道怎么让女人自
在,让女人舒服,那怀孕还不是女人的事吗?再说也没想到秋花那么不经弄,就
那么几下,就有了,天生一块生孩子的料,这要搁在旧社会,还不是公公婆婆的
宝贝疙瘩?正当我想向她发誓保证以后不出这样的事时,那老婆子一下子出现在
面前,脸铁青着,不过她没敢骂,怕街邻四房知道。

  我吓得缩回手,看着女儿扭身哭着走了。

  大女儿走了,我揪心呢!一连好几天没心思吃饭,只是喝闷酒,心里气着那
死老婆子,瞅准机会摔碟子打碗。那老婆子也识趣,每天整好酒,炒好菜,小心
地伺候着,只是没有女儿在身边,晚上缺个知心的女人,心里憋火。就这样憋了
几天,那火上来了。春花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她姐姐刚走,她一个人也怪孤单
的,就缠磨着我,起先,我只是想秋花,夜里翻来覆去地,平常一个活生生的人
说走就走了,老是像丢了魂似的。再说,春花那小妮子比她姐长得还俊,人不大,
该凸的都凸出来了,小奶子鼓鼓的,馋人,一走路,屁股翘起来,简直就是勾引
男人上她。我又是个耐不住的人,一天没有女人就憋得慌,眼睛便始终盯着春花
的屁股蛋,随时随刻地想探知她内裤里的秘密。你想,整天眼瞅着身边的女儿在
眼前来回地晃,不躁心才怪呢,想秋花想得慌了,又没个女人搂搂抱抱的,就眼
馋起二女儿春花。

  但一想想那死老婆子的脸,刚体会出的味儿就吓跑了,晚上实在憋不住,就
抱着那老脸老皮的女人搞。

  正巧那些天春花毕业在家闲着没事,老婆子又忙着点心铺的事,我的心就痒
痒起来,自然也就往春花的身上放,本来我就疼二女儿的,这回就更加疼起她来,
实指望二女儿能是个孝顺女,象秋花那样疼我,可她一点都没那意思,我试了几
次,她都不开窍,心里就象浇了盆凉水。

  老婆子每早4 点就上点心铺,自己躺在那就空落落的,要按往常,我早上去
偷偷地叫醒大女儿秋花过来,每次叫她,她就顺顺溜溜的,因为她怕妹妹知晓和
我做那灰事,面上过不去,就憋住声不说话,我总是趁这时用被子蒙住她,两个
在被底下弄那事,秋花被玩不过了,也是憋屈着不吭声,只是大口喘气,我就知
道女儿上浪了,我才把嘴从她那地方挪开然后骑上去肏她,肏得她急了,就口吐
白沫,抓住被角撕扯,身子一拱一拱的泄出一股水来,泄了水的那地方异常滑溜,
我再让她跪趴着,悄悄地下了床,学着公狗的模样从背后肏她,她被我操得披头
散发,实在挨不过,就闷哼两声,直到我把熊一股一股低射进去,她才" 天哪!
天哪!" 地叫出来,然后两个搂抱了一起睡。现在想起来,大女儿大多是那时怀
上的。

  " 好了,没关系的事不要扯太远了,你是怎样强奸你小女儿的?" 他眨巴下
眼,尖尖的下巴张了张,接着说起来。

  " 要说强奸,也不见得,春花那孩子精灵、犟,她不论做什么事,就是同意,
也假模假样、一惊一乍的,我想,我和她做那事,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这孩子
打小我就从心里喜欢她,她也知道,从不怕我,她应该懂得孝顺我,再说,我逼
她,强迫她,也是为了她好,我那么巴结她,讨她欢心,她不会不知道。我和她
姐的事,她风言风语地也听说过,肯定知道,有时候还用另一种眼神看我,我就
知道闺女大了。男人那方面强了,不一定不是好事,至少女人会欢兴,干起来也
特别来劲。" " 那天她娘四点多走的,我躺了一会儿,就想起秋花,可远水解不
了近渴,手摸了那里一会儿,越渴越想,后来听到春花在阁楼上翻身,才起了那
心。她姐那时候也是不同意,可我用了点手段,就乖乖地从了我,我就想象奸污
她姐那样把她奸了,她还能怎么着?她哭她闹,我由着她,奸了她还能再揭回去?
只要我让她体会出味来,知道好就行。女孩子对于性事未尝之前是饭,尝了之后
是盼,她体味出好来,我就可以每天早上瞒着她娘和她睡觉,这比秋花在的时候
还要长,也省得想大女儿秋花。" 那时也是有点操急了,光想着和她生米做成熟
饭,破了她身子,她也就破罐子破摔,可谁知还没等她体味出兴来,就把她按到
了铺上,和我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春花连抓带挖,让我没有别的招子,想想,
当时要是先制服她,施点手段,摸摸奶子,扣扣屄什么的,让她流点水,兴许以
后就成了我的人。都是那时想秋花想的,把事情看简单了。唉――也是该着,自
从和秋花好上了,我哪脱得空?想搂就搂,想上就上,小妮子有味,也愿意弄,
不象她娘,人老了,虽然一件家什不缺,但就提不起兴趣,那个也蔫头耷脑的。
这不,几天没有女人搂着,就晕头了。

  等我稀里糊涂地奸着她,才觉出不对劲,春花那里太干,磨得屌子都有点疼,
更不用说闺女了,她又是处女,还能受得了这?我就想停下来,吐口唾沫什么的,
抹在她的屄口上,润滑润滑,好让闺女体味出快感,谁知这小妮子像疯了一样,
看我一松手,就抓我的脸,我想制服她,就拼了命操进去,直操得她干嚎起来,
好在是在阁楼上,堵得严实,别人听不到,我压住了她的两个胳膊,把她身子折
叠起来,整个屄朝上,半跪着肏她。后来想想,一来她是怕,二来也被我弄疼了。
你想想,闺女还未开苞,我那屌子又大,哪经得住我折腾?事后她娘告诉我,她
那地方被我生生地撕裂了,就是贴近屁眼那里,撕开了,好几天不能走路。小屄
肿得老高。唉!都怪我见了女人没命,猴急似的。

  二女儿火气大,没想到我完事后,她一把拨拉下我,一个劲地哭,我想安慰
几句,她却爬起来就走,她――她把我俩的事都告诉给她娘。那一霎,我确实有
点害怕了,但静下来又一想,我和大女儿的事,她娘不是也知道,也没把我怎么
样,后来还不是由这我折腾?她娘最多把她支派走了,其实她们母女都是要脸的,
都怕邻里街坊知道,只要我做的隐秘,不让她们娘俩丢脸,在家里,我再怎么折
腾她们,也由的我,只是这一开始我知道惹祸了,就躲了出去。

  后来,她娘果然没敢声张,只是背地里把我骂了一顿,想起来,那天躲出去
是对的,要不,嘿嘿,她娘俩在火头上,还不把我撕了?骂完了,也就没事了,
她娘暗地里守得紧,不让我有一丝机会。

  " 那你二女儿怀孕是什么时候?" " 你们说春花怀孕?哦,那应该是在她结
婚后吧?" " 寿江林,你不要装糊涂,老实交代。" " 报告政府,我没有装糊涂,
我承认强奸了二女儿,但她怀孕却与我没关系,我和她那有一天没一早上的性关
系,根本起不了作用,再加上我年龄偏大,体力大不如以前,就是精子上也没有
多少成活率,这我看过一些医书,像我这样年龄的,虽说有性事,但射出去的只
是精水,没有多少精子,我小女儿又是那个火燥脾气,不干想的慌,干上了又打
怵,所以每到那个时候,尽管一个劲地往里弄,可也弄不了多少,这一点,我小
女儿可以作证,她不象我大女儿,我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临到我要射精时,她都
是把我掀下去,来不及了,就一下子把我的那个拔出来,看着我射得她满手都是。
嗳,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愿意和她闹得太僵,眼看着女儿那宝贝
似地东西眼馋,也倒不了多少给她,我倒是想给她怀上,特别是她结婚那劲,我
就想先把女儿搞大了肚子,让她怀上我的崽,她那窝囊丈夫能知道什么?反正这
时候是澡塘子尿尿无处查照,怀上了也可以生下来。唉,谁知我小女儿每次完后
都赶快蹲下来,劈开腿,让那本就没有多少的东西流出来,再由她娘用热水给她
洗,这样她里面还能存多少?她那么折腾,哪能就怀上了?这都是她娘出的骚注
意,这死老婆子光跟着瞎搀和。她和那个窝囊男人倒是怀过,但那都是她自己走
了之后的事。" " 寿江林,据你老婆和女儿说,在这之前,你曾经把你二女儿搞
大了肚子,到底有没有这事?" " 没,没有,你们不要听她们栽赃,屎盆子都扣
到我头上。我和大女儿做的时候,倒是有过,这我承认。可那是我们俩自愿的,
我那时还满有力气的,女儿又不大抗争,两人在一起就像两口子似的,亲嘴咂舌,
女儿那里又光鲜,人干那个不就图个新鲜吗?每次在女儿身上,一捣鼓就个把小
时,喷起来就没个完,秋花那时往往就像死过去一样,任由我摆弄着往里射,直
到把我大女儿那里灌满,还咕嘟咕嘟地溢出来,那时也不知怎么的,我那东西那
么多。妈的,光看着大女儿的屄里往外冒我的精液,我就兴奋,还用手抹一点,
涂到秋花的嘴里,可她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小嘴一张咽下去,我心里那个姿呀,
唉!连屄毛都湿透了,我就用卫生纸给女儿擦,擦到那地方,女儿就羞得接过去,
不让我弄,我也是好奇,就站在旁边看着秋花扒开屄缝由里往外粘,连屄孔的肉
都看得到。这是亲女儿呀,以前我找小姐,玩完了,小姐都是自己跑到洗手间里
去弄,可秋花就那样在我面前翻弄她的屄,看起来都热血沸腾,我还能不起兴?
慌慌地搂过了,亲嘴,她推着我,' 爹――' 我老着脸皮说,' 爹看看,看看你
的屄。' 秋花就红着脸,低下头顺着我的目光,秋花的屄叶薄而柔软,屄肉鲜红,
看起来那么干净,我的下面就一跃一跃地抬起头来,看得秋花脸更红了。' 秋花,
爹――''坏爹,不理你。' 我自己都惊讶我的性能力,和她贴着身子,送进去。
秋花的脸就仰起来,我含住了咂裹。那时候,我和她没日没夜地搂着折腾,她再
不行,我也会给她种上,按现在小青年的说法,那叫爱的结晶,再说,我和她相
好,也愿意让她有我的种。" " 你好好想想,春花在结婚前曾流过产,就是这样
你都没放过她,你还否认什么?" 在预审员凌厉的攻势和不断追问下,寿江林垂
下了头。

  " 我有罪,我有罪,可我确实不知道那是我的,因为每次我用暴力蹂躏她后,
都是她娘用水给她洗身子,说是这样可以洗去我的罪孽,怀不上我的孩子,我为
此还生过气,每次干她时,就尽量折腾得时间长点,临到出那个时,还故意用枕
头垫在春花的腰部,心里想反正由她娘收拾,怀上了更好。这都是春花她娘那时
用的法子,我们那时折腾得多,她娘隔三差五地怀孕,后来看看不行,又没有避
孕套,就用了这个法子,你不说,还真管用,打那以后,她娘我怎么弄,都没怀
过。和春花就不是这么回事,她娘可能被我和大女儿秋花惊了,知道我一旦上了
身,不会罢休,你想我能罢休吗?秋花,她让她走了,难道她还让春花走?那邻
居会怎么说?我算准了那死老婆子的招数,就故意先躲开去,等她放松了,再瞅
机会。闺女总不能绑在你身上,果不其然,她看着看着就漏出空当,春花有了那
次,开始恨我、躲我,我都不恼,我得让她消消气,出出火,等她气消了,火没
了,我的火就上来了,我千方百计地想瞅着空子在她身上把那股邪火消了,这不,
嘿嘿,还是又上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用那些法子尽管用,只要不堵上闺
女的屄,我就有地方捅。女儿怀孕当然好,可不怀孕,我也少了麻烦,只要我能
舒服就行。春花开始还和我打,打着打着就不行了,这事上,还是男人的力气大,
没有别人管着,你还能怎么反抗?喊人又不敢,打又打不过,还不是被我压在身
子底下?被我干得多了,几次下来,她都懒得跟她娘说了,说了中什么用?无非
骂几句,过几天,我又那样。而且还狠,你不是不愿意吗?那好,我弄一次就折
腾你一次,直到你求饶,她沸哧沸哧地躺在床上,捂着眼,扭过脸,我看着春花
那高高鼓鼓的湿淋淋的屄,歇了口气,然后钢钎一样地插进她的裂缝,一捅到底。
给闺女下种不象田地里种谷子,讲究个深浅,做这事越深越好,直到我感觉到闺
女那紧紧地能抵住我马口的硬物时,才知道插到底了,就一滴不落地泄进去,当
时我还气哼哼地想,我叫你洗,我叫你洗,看看你洗得干净,还是我泄得多。呵
呵,报应,这不,她到底还是怀上了。" " 可政府,我小女儿春花有个特点,就
是她那地方特别鼓,特别肥,屄门特别大,我老婆子和她姐的屄都有点黑,大女
儿秋花的屄口还有点后倾,在前面不太好干,每次我都掀起她的腚,在她腰下垫
个枕头。可她那里鲜红鲜红的,就像一对花瓣,水艳艳的好看,屄门也特别大,
看起来很顺眼,也特别软,男人一爬上去,身子就酥了,春花还有个好处,就是
里面会动,屌子一插进去就象个小嘴似的一吸一吸的,骨头都酥了,让人干了一
次就想下一次,上了鸦片瘾似的。要说我和她保持了这么久的关系,这只能怨她,
你们没见过,她是属于那种莲花形的重叠门户,屌子一操进去,分好几层,箍着
特别过瘾。我没想到我寿江林一辈子没出息,却生了两个俊俏的女儿,还给她们
都下了种,就是蹲了监狱,也值,值了。" 他说这话连涎水都流出来,一副淫贱
的下流相,让在座的预审员都感到恶心,同时也感到深深的震撼,一个家庭有如
此的兽父,即使闺女再纯洁也会造其毒手。究竟寿春花有什么特意功能令他这个
做父亲的如此着迷、如此迷恋?竟置自身于牢狱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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