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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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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二章:引诱唐云

  弥漫着欲望的房间内,张阳平躺在春水横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则跪坐在他身边,并颤抖着玉手握住张阳那滚烫的肉棒。

  「咚!」

  当玉手与张阳肉棒相触的瞬间,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击中般,不过也许是救人的决心很坚定,也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颤后,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开始套弄着张阳的肉棒,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在唐云身后,宁芷韵两女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气,虽然是演戏,但她们的确已经不堪挞伐,而且见在唐云身边交欢,张阳好象特别激动,不由得心想:唔……

  坏东西!

  半个小时后,张阳又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胯间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张阳不得不缩回手,悄然给苗郁青一个眼神。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啊……」

  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张阳顿时呼吸一重,开始轻轻地耸动着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欲望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此时,宁芷韵也上前帮忙,苗郁青抚弄着唐云的上身,她则揉捏着下身。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唐云只觉得嘴唇酸胀、舌尖发麻,但张阳的阳物依然咆哮怒吼着。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肉棒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下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径内。

  唐云本要挣扎,不料张阳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间从蜜穴中扩散开,酥麻有如电流般涌入花心深处。

  「啊……哦……」

  羞人的呐喊冲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识猛烈弹动,正好弹打在龟冠上,紧接着她又是银牙颤抖,仿佛小锤般不停捶打着张阳肉棒的勾棱处。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肉棒前端爆炸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精关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唐云瞬间惊喜交加,用力吞咽着胜利的成果,舌尖卷动之际,响起一阵阵咕咚声。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倒流而出一缕精液,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乳头上,令淫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苗郁青与宁芷韵朱唇微张,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华。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引诱陷阱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张阳双臂一展,就将唐云压在身下。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唐云的玉脸红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巨物正在往下滑动,并且距离桃源禁地越来越近。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张阳并没有理睬唐云的挣扎,兀自不轻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着衣裙准确地刺中玉门阴蒂。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张阳在宁芷韵两女的帮助下,轻易把唐云变成赤裸美妇,而唐云看似纤细,但身子却柔腻丰盈,堪称是丰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唐云不停反抗着,可酥麻感早已充斥着全身,而且她不仅没有挣脱束缚,反而乳浪荡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说话的同时,宁芷韵竟吻着唐云的乳头,并轻轻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可呻吟声还在飘动,她另外一颗乳头也被苗郁青吸住。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二婶娘,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着她的心灵。

  「不!不能……这样,我不要,四郎,放过我吧,我是你二婶娘呀。」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说着,张阳轻轻一动,半个龟冠进入玉门,随即又停下来,他继续邪恶地刺激唐云的心灵,道:「再说了,你都已经吃过我下面两次,让我吃一次,这样才算公平,对吧?」

  「不……不对,唔……」

  唐云的声音在反抗,肉体却突然颤抖,顿时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肉棒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龟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无比强烈,而唐云何曾经历过这等巨物?身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有了被铁锥贯穿的疼痛感。

  「呀——」

  张阳期待的尖叫声出现了,唐云哀羞的悲鸣穿云裂空,就仿佛死囚中枪般惨烈。

  「啪啪……」

  张阳的双手撑在床边,肉体的撞击声转眼就充斥着空间。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画面一闪,唐云紧闭着美眸,玉手抓住床单,腰身小幅度颤动起来,若有若无地迎合着张阳的抽插。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直到这时,张阳才激情万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后,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婶娘,我有点累了,你坐上来吧。」

  「不,四郎,我……不会……」

  唐云明白张阳话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径深处的肉环一层层地猛烈收缩,夹得张阳连续倒吸凉气,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帮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后扶着唐云的身子动作起来,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后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曼妙的身子缓缓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淫靡诱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插得她子宫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剧烈地迎合着张阳之外,她没有丝毫意识,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爱恨情仇,都被张阳的「九转冰火钻」化为欲望的火花。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来到了。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朝阳的光辉进入风雨大殿的一刻,六道圣君的传人——小玲珑跨过大殿的门槛,她换上一身绚烂衣裙,飞扬的倩影仿佛从阳光中走出来。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

  时移势易,风雨楼主不得不以大礼迎接小玲珑。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雨楼的一员。」

  小玲珑身份大变,似乎也老成许多,还了曹孟一礼,随即微笑道:「不知楼主是否有空?小玲珑想与楼主商谈未来合作事宜。」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原来风雨楼就是小玲珑心中的中驷;而上驷自然是势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怜花公子好似泼妇骂街般,令他的直属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风雨楼的几个堂主则笑得前俯后仰。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一声巨响,就见怜花公子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则掐住他的咽喉。

  「啊!」

  无数惊叫声同时响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缩,认出出手之人,紧接着他看向在小玲珑身后的几个随从。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风雨楼主竟然称呼对方为前辈,而这「前辈」竟然是小玲珑的随从?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现。

  拿下怜花公子的麻衣老者并没有回应曹孟,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小玲珑。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怜花公子则一脸怒色地摸着脖子,曹孟则满面欢笑地与小玲珑寒暄。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在欢声笑语中,小玲珑就此摇身一变,从风雨楼主的挂名弟子变成结盟首领。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修真界终于要变天了!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天狼尊者盘膝坐在最前,恶煞冥女则在他身后,在后面则是两个傀儡妖灵,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两个傀儡妖灵的能量透过恶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体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恭喜师尊神功大进,一统天下!」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远远不够。」

  「师尊不用烦恼,现在才只有两个傀儡,只要小师妹把其他妖灵全部抓来,师尊定能功参造化,心想事成。」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师尊,大事不好,小玲珑去了风雨楼……」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没有天狼尊者那么乐观,凝声提醒道:「师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给小玲珑了,看来他在九阳山说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虽然天狼尊者嘴中说得凶狠,可思绪一转,还是凝声问道:「张阳与下一个目标动向怎么样,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让香君提前下山。」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嗯,井清恬对我们防备很严,紫雷山又是一个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顺便报当日一箭之仇!」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正被念叨的张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着问道:「娘亲信上怎么说?她不回来吗?」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张幽月将密信递给灵梦,然后平静地补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与师门长老商议,要怎么对付即将出世的万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时间。」

  「这……」

  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也皱着柳眉,叹息道:「我也感觉到了,万欲牡丹故意散发敌意,就是不要你离开阴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动。」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众女纷纷点头,就连张家四月也认为这是好主意,不料张阳却断然摇头。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张兄,可是……」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灵梦,你别劝我了。在娘亲回来之前,咱们就按兵不动,让王香君去折腾吧。」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张家四月与宁芷纤、冷蝶心中丝毫没有诧异,这样的结果她们其实早已猜到,谁叫张阳是个不称职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兄,你与恶煞女最终必有一战,你若任凭她继续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利。」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话语微顿,张阳双目陡然光芒闪烁,懒散的气息瞬间消失,话语凝重而有力:「我愿意当邪器,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那些我爱的人!」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梦仙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直到张阳的背影消失,灵梦仍没有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心海如波澜般翻腾。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TOP Posted: 04-27 22:09 #15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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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三章:魔气作祟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昏睡一场的两位美丽少妇终于睁开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娇躯,铁若男只是玉脸微红,四夫人则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好藏进地缝中。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铁若男本想开解四夫人,不料话到中途,她却忍不住调侃道:「但原来你那么急色呀,我是不是该告你一个非礼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泼,在片刻的羞窘后,她就回复本性,一边扑向铁若男,一边反击道:「哼,不知谁是色女!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与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闪避几下,随即也开始反击。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嗯……」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情欲。

  铁若男眼底闪现担忧,紧接着银牙一咬,眼底飞速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啊,你真的与四郎……」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头,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情。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人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

  铁若男比划着双手,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人及时识破铁若男的阴谋,但心中却不停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四郎的下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人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人。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人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人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人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乱编排你与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

  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人会突然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顿时清凉的灵力钻入大夫人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

  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

  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头,就算她心情再烦乱,也不会那样责怪若男。」

  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女从魔人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人教训,更不想被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敌人,你眼神那么凶干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人的质问已经留下阴影,在大夫人质问铁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人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

  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唉,我是不想你还有芷韵姐受人欺负,洛阳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但愿吧!唉……」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与芷纤猜想的差不多,她难受了一整晚,刚刚才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咚」的一声,张阳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荡,铁若男随口一句话,他立刻就联想到一幅诱人的春宫画——纱帐飘飘的床帏,细密起伏的被浪,强自压抑的呻吟,还有那优雅华贵的丰腴娇躯,呃……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头路。

  「咯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嗯,大夫人的心结已经很严重,大家又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难受呀!要想这座宅子「和和气气」,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张阳一把!铁若男拳头一紧,暗自拿定主意,随即突兀地说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啊!」

  若男竟然主动邀约?真是老天开眼呀!张阳顿时全身涌起热血,心想:如果每次郁闷都会换来嫂嫂的激情,我宁愿每天都郁闷一百次!嘿嘿……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笑地跃身离去。

  张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后怀着火热的情怀回到房间。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主人!」

  「老公主人!」

  两声痴迷的呼唤从两位绝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会如此呼唤张阳的,绝不会是其他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

  张阳一声欢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飞向房门。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女奴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呜……」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清音虽然与张阳分别不久,但思念之情绝不在宇文烟之下,她死死地搂住张阳的腰身,语带哽咽地埋怨道:「坏主人,情况那么危险,你也不带着小音一起回来,你不要小音了吗?」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欲望之门。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啪」的一声,肉棒进入了。

  转眼间,肉体撞击声弥漫着空间,而动情的呻吟则充斥着张阳三人的心灵。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肉欲飞舞的一刻,虚空灵光闪烁,萝莉剑灵幻烟凭空出现。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比张阳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跃,巨乳猛然撞在张阳的脸上,把堂堂邪器撞得头晕目眩,竟从清音的身上滚下去。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吸住清音的乳头。

  「啊……幻烟乖,不要……那么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蜜穴若隐若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段时间不见,宇文烟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令张阳乐得眉飞色舞。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宇文烟的双乳轻轻划过张阳的胸膛,两人乳头相贴的刹那,她双腿夹着张阳的腰身,灵活地翻身坐起来。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欲望之根。

  「啊……哦……」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好,不离开,咱们永远不离开。」

  张阳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插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内。

  「呀……老公主人,轻……轻一点,小心……孩子,啊……啊……」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宇文烟不说,张阳甚至已经忘记特殊胎儿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为温柔,阳根在蜜穴内缓缓抽动。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在十几下轻抽缓插后,宇文烟却感到难受,肉感的美臀主动旋转,花径肉环急速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狂欢开始了,销魂荡魄的尖叫来临了!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女奴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着白虎名器。

  清音已经陷入痴狂的境界,温凉的玉体仿佛化作巨浪之巅的孤舟般,而那无意识的呻吟则是美妙的浪花,荡漾着人间最美的天籁。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房。」

  幻烟的那对巨乳在张阳的背上滚动,张阳顿时浑身一颤,清音立刻感觉花径变小,小得似乎即将被肉棒胀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欲火与理智在争斗,张阳刚要回头劝说,不料巨乳一荡,幻烟竟然把乳头塞进他嘴里。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巨乳的诱惑还有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声,张阳的肉棒从清音的花径内抽离而出,紧接着扑通一声,邪器与剑灵互相搂抱,从「狭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给我,我要。」

  「好,哥哥现在就给你,哥哥马上插进去。」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萝莉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四郎,不要!」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肉棒,急声道:「三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烟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清音眼看张阳意志坚定,在压力之下,她灵光一闪,附在幻烟的耳边道:「好妹妹,你现在破身会力量大损,而没有你的帮助,四郎以后会遇上很大的危险。」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这样……」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肉棒来到幻烟的乳沟中。

  「啪」的一声,巨乳轻易夹住棒身,幻烟则跪立在张阳的脚下,在清音的指点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与众不同,不仅完全包裹住肉棒,连精囊也一并夹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绝美的乳交,甚至比寻常的交欢更加刺激。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一刻钟后,张阳的肉棒猛烈跳动起来,就在马眼大开的刹那,幻烟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让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精液瞬间冲出龟冠。

  同一时刻,清音与幻烟的小嘴飞速交替,幻烟张大双唇,接住张阳射出的第一发淫弹,紧接着她向前一扑,含住张阳的龟冠。

  顿时硕大的龟冠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精液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来。」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下身,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看着幻烟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精液,清音则在舔吸幻烟的唇角,令张阳的心窝一阵疯狂大吼,本已接近尾声的喷射猛然又汹涌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龟冠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精液被幻烟吞入,另一半精液则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脸上沾满张阳的精液。

  下一刹那,淫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巨乳上,乳沟、乳峰、乳晕,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全是白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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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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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四章: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

  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发,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

  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

  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

  玄灵女几乎跳起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穴却套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抚弄着四夫人的酥乳,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

  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

  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不会同意。」

  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

  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

  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人事的乳尖,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

  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

  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欲望,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

  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穴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阴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肉体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欲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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