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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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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涛的声音把权衡从迷茫的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一看,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这海的上空显得特别的闪亮,可是她下体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却从她的心里打破了这美好的环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体,依然容纳着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转念一想,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从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紧,哪怕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
  希平睁开双眼,感到权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动了下体,那男根在她的蜜穴里一阵抽插,权衡痛苦地呻吟出来了。
  权衡道:“别压着我,我好累。”她恢复了她完全的女声,那声音很美,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后还要和我作对吗?”
  他感到她的蜜穴渐渐湿润,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这黑暗里,谁都不敢确定,可是,下体紧紧交接的两人却知道,那交接处在湿润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抽插着,这动作他做得很温柔,也像轻的海水亲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亲吻着她的女穴……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沙尘拂去,然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没有偏开,只是紧闭着嘴唇,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双唇之间传出很轻的呻吟。
  权衡无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与她造爱,在这并不平静的海岸,他们平静地造着爱,权衡渐渐迷茫的快感呻吟夹杂在海涛的声音里。
  睡在他们身旁的众女也依稀听到了,她们是被这声音吵醒的,然而她们也不说话,只在黑暗中,想象着两人的情爱,也很好奇,为何权衡不反抗?
  时间悄悄地流逝,权衡的高潮就像海涛一样来临,她呻吟起来,自觉地抱紧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阵,再一次把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为什么不说话?”一切平静之后,希平问道。
  权衡还是无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高潮之后的喘息,他又道:“说句话好吗?”
  “你不是人!”权衡以很轻的声音,说出这句很重的话。
  “我知道,我是禽兽。”
  “你不是,你比禽兽还可怕,你插在人家里面多久了?你还不出去,你还硬着……你不是人!”
  操,原来是为这个!
  希平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对她乱吻,然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在风骚洞里我对她们不也是一样的?你那时就不怕,嘿嘿。”
  权衡轻轻地哭泣。
  希平听了,道:“你很恨我?”
  权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说过你不要和我作对,女人和我作对,都没有好结果的。”
  “我没和你作对,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来抢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权衡道:“那刀是我们的。”
  “我从雷爷爷手中亲手接过这刀的,说是你们的,也太假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吗?告诉你,抢了刀也没用,这刀只有我能够使用,在别人手里,只是烂铁。”
  “你……”权衡欲语,却又停止,不一会转移话题道:“和你说,你也不会懂,懒得跟你说了。”
  “那就不说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权衡愣了一下,轻声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宝贝抽出来?”
  “随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来了,在你里面好温暖,出来会冷着的。”
  “你……我被你压得好累,身体都麻木了。”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变了个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这样好些了吧?”
  权衡想起来,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两只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罢,继续让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间,她道:“如果一辈子在这荒岛也就罢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希平冷言道:“你在吓我?”
  穆秋在一旁道:“黄希平,她不是吓你,她的确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这罗老头的小妾,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嚣张。我跟你说,如果能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地往死里干!吓我?老子怕你们这群娘们,我要你们每个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权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权衡全身剧颤。
  希平得意道:“没错,我在你里面射了两次精!”
  权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挥动双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这色魔,在我身体里射精,要我怀孕……呜呜,捶死你,叫你射精……”
  希平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觉了,明天醒来后再放你,今晚让你把我生吞了。”
  “你让你那东西出去!”权衡叫喊道。
  “我喜欢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权衡,打累了,还给个胸膛让你当床睡,对你够好了,慢慢打吧!别出太大力哦!”
  希平说罢,闭眼任由她捶打他,她虽然说话很狠,然而打起来却是不轻不重的,可能是体力没有了吧?谁知道呢?
  她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的蜜穴里,她就是离不开,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她就放弃了,同时觉得身体里有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种充实,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泪往他的脸上擦,两张脸就厮磨着,当她的朱唇碰到他的嘴的时候,她停留了一会,悄悄地伸出丁香轻舔着他的双唇,他没有回应,她心里一安,心想:这淫贼真的睡了。
  她也就闭眼欲睡,却把脸儿埋在希平的颈项,小嘴儿轻启,轻轻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后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泪水滑落沙滩,湿了,悄悄地又干了
  当初阳的芒光照耀沙滩,海面升起红艳的朝阳,照得沙滩上的每一张脸都同样的红艳。
  众女都醒来了,擦擦眼,看见权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两个赤裸的人儿在初阳的红光之下,象是桃色梦幻里的主角,奇异地给她们一种美的视觉冲击。她们发现,权衡的嘴儿含着希平的耳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光照下,显得柔和而美艳。
  众女就围了过来,同样赤裸的菲沙叹道:“这权衡是否转性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着他的耳朵睡觉?”
  穆秋道:“你别想歪了,他对我们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们小姐恨他还来不及,会爱上他?只有你这荡妇才会爱上强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强暴,你们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你们的护主之心只有这么一点点?小心你这烂女人也被他强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这里就只他一个男人,强暴就强暴,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为在风啸洞里伤到脸,可是天底下少见的美男子,我会怕他?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小心他被我们强暴!”
  “你……你比我还淫荡!”菲沙被气得说话也不顺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还是处女,你呢?这里的女人,就你和梦姬不是,阿蜜依她们也是被他搞了之后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过了,真是淫贱!”
  菲沙道:“你还是处女?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处女,我呸!”
  阿蜜依道:“你们不要吵了,小心他醒来听到。”
  众人又看着沙滩上的两人,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众女在盯着他和权衡,他才感觉到那痛是从耳朵传来的,且还继续痛着,竟是权衡这娘……娘们咬他?他就猛摇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权衡被他推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眸,满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希平道:“一夜之间,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还问我什么事?”
  权衡一听,抬起脸就狠瞪着他,然后就是一阵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让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来,把怀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还带着血迹的阳根,就大声地哭:“你的东西好大,却把它放在我里面,呜呜!”
  希平道:“你那里包着我这东西,你的不是更大吗?”
  “我……我被你撑裂了……你这色魔,你会有报应的。”
  “撑裂了?来,让我看看!”
  希平就埋头到她的胯间,她突然双腿紧夹,双手掩在私处,娇声羞道:“我不给,你走开,混蛋,走开!”
  希平失望道:“约,瞧你,看看都不行,紧张成那样,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开!”权衡双脚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样,便不再逗她,站了起来。
  穆秋八女急忙围了过来,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没事吧?”
  权衡道:“不要你们管,我被他……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回去之后,我让你们全部充军。”
  穆秋可怜地道:“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情况太突然,他都已经进入了,木已成舟,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
  “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拉开?看着我被他强暴,还在我里面射精,你们竟然不帮我?”
  穆秋等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权衡就骂道:“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杨婷把衣服取了过来,递给权衡,权衡想站起来穿衣,可刚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们帮我穿,我……我没力气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脚乱地替她着衣,很快权衡就结束了裸体的命运,终于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装束,道:“扶我起来,我要离他远远的。”
  希平此时正和四女打闹,听到权衡如此说,就道:“以后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哦!”
  权衡怒瞪着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这里,有鱼有水有山有兽,还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们也能生活,这里不是风啸洞,我们绝不求你这烂人,哼,离开这岛,就有你们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权衡气不过他,道:“我们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岛里走去,梦姬也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看来她还是要和权衡在一个阵营。
  阿蜜依叹道:“这权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个女人,且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当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说我割不了她的鸡巴,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我干,没有鸡巴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这样让她们离开,这岛也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难找到她们的。”
  希平道:“别怕,她们不敢走太远,这这娘……娘们嘴里说得倒狠,可娇气的很,一旦受苦了,就会想起我的,她现在除了我,没谁可以依靠的。”
  “你这么肯定?”
  希平傲然道:“当然,别忘了她们没有火种,且这里野兽也不少,她们虽然会武功,可终是女人,女人见了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就会脚软了。”
  “别小看女人!”四女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道:“对于生孩子,女人绝对是第一的。”
  “你……”
  希平搂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们也进入岛里,找些吃的东西,我肚子饿了。”
  菲沙欢喜道:“你还要搭个木屋给我们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类的。”
  希平看着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娇体实在够美,那圆挺丰满的屁股东晃西晃的有够招人眼,他就道:“你这建议不错,待会你去砍木头吧?”
  菲沙猛的回头,胸前的豪乳狂摆,娇嗔道:“我不干粗活,粗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希平摇摇头。
  她就扑了过来,双手挂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个大的木屋,我们就和你在屋里做爱,好不好?”
  希平突然叹道:“男人真命苦啊!”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从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给四个女人,然后又被她们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凭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在这荒岛里大展手脚,无论是捕捉野兽,还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个女人的帮忙,到了晚上,果然让他们搭建了一个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这荒岛的山林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约,当晚就与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里大搞肉搏战,被希平弄得惨叫连天,附近的鸟兽被这突然加入的奇异声响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来,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轻拍一下,道:“起来,我们到岛上去走走。”
  阿蜜依睁开倦懒的双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娇声道:“我还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四个,我也不说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骂道:“那洛狗熊当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我堂堂拳王一个,一拳就让他寿终正寝。”
  菲沙道:“我不是说打架,我是说做爱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听说,他除了唱歌,就喜欢打架,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还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当然必须得打架厉害。”
  菲沙道:“作为女人,我还是喜欢你做爱的厉害,你简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备品。”
  “菲沙,你这骚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烂比喻,我就干死你!”
  菲沙摆了一个姿势,道:“来啊!我让你干!”
  希平抱头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还要骚!”
  “谁?”
  “冷晶莹。”
  “蝴蝶门的门主?”
  “嗯,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希平站了起来。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却道:“我没力气了。”
  希平盯着她,道:“我操,你这女人刚才不是很有劲吗?”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说话有劲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这里睡觉,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耸耸肩,道:“我很怕你教坏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会教坏她们的,但是,只教她们对着你的时候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我教他们怎么做圣女,嘻嘻。”
  “你会教别人成为圣女?”希平怀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后会知道,人家对着你的时候才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很冷艳的。”
  希平笑笑,搂着阿蜜依,轻声道:“圣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吗?”
  阿蜜依道:“那么难做,我也做了半辈子了,以后我就不做圣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圣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突然也好想爬起来跟出去,可是究竟没力气——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双腿都软了,原来“上女”真的很难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顶替上了,搞得今日无法出游,亏大了。
  对于菲沙的不能出来,是希平能够预料的,就昨晚,这女人缠着他要,那劲,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性爱中的,他想,这女人应该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某种程度上,证明她还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怀了,才尽情地释放出来。
  他他带着太阴教三女在岛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见各种各类的鸟兽,却见不到一条蛇,三女出来之时,还担心会遇见蛇——别看她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这蛇类动物,却天生的惊惧。
  她们逼着希平爬树摘野果给她们吃——希平本来是想用轻功的,可他总是忘了轻功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只好爬了——爬树又没有楼梯那么轻松,实在是难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体很脏了,三女就建议到海边去游泳。
  希平便大声道:“我们在海里做爱吧?”
  阿蜜依道:“随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希平搂住她,在她的脸上猛亲,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儿不美吗?”阿蜜依记起了洛幽儿。
  希平叹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兴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还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象你,她还对林啸天有着感情,你却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我。我当初要她时,是强来的,而你是自愿的,我和她之间,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很不幸,她说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也永远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应该只属于我,洛幽儿的身体以及她的心灵,却都是不属于我的,因此,我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错了,幽儿很单纯,她的心容不了两份感情的,她既然为了你到嘉陵镇来,则证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啸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经发生了转变,你如果以后敢伤她的心,我以后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阵线的女人,因为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希平道:“我们能够离开这小岛再说吧!这些事,在这海岛里说,根本没有多少意义。”
  明玉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离开的。”
  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阴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做爱,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做爱,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阴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根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做爱,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他妈的骚!”
  “希平,快点进来呀!人家要!”菲沙在屋里娇喊道。
  希平道:“哇,好骚,我干,干到你骨头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干羊肉了!”
  希平回头看看木屋,那里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头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丢了,转身就走进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呜奥,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扑到赤裸的菲沙的肉体上,巨棍往她的骚穴里狠劲地插了进去。
  菲沙痛呼一声,呻吟道:“慢……慢点,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着大气,道:“你不是很骚吗?”
  “人家是骚,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撑得……快死了……”
  “我就让你欲仙欲死,我干,你这骚娘们,就得张嘴!”
  菲沙娇吟道:“不是一张,是两张,奥奥……”
  岛上的夜就开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岛上生活的动物,被这种突然侵入的声响吵得不能安睡,它们没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在进行繁殖性‘交之时是很安静的,哪能想到人类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骚动呢?
  当木屋里一切声响平息之后,沉睡的人们被未曾睡去的人儿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两个少女,屋里的人也跟着被她们叫醒了。
  阿蜜依看见这两个惊慌的少女,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杨婷道:“我们……我们被蛇群围着,她们还在蛇群中,我们是跑来向你们求救的,她们合力助我们两个逃出蛇群的包围。”
  “蛇群?”
  另一个娇美的少女道:“恩,她们在保护小姐,所以只有我们过来,那蛇真多,又恐怖,我们看着双腿发软,我们已经杀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杀不完的,现在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们也怕蛇……”
  杨婷指着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这岛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希平摇醒,希平醒来,看见两女,就道:“你们不跟着权衡,跑来这里干什么?”
  杨婷道:“我们遇见了蛇群。”
  希平全身缩了起来,还发颤,他道:“蛇呀!好可怕。”
  众女料不到他如此反应,难道他也很怕蛇?
  杨婷立即走过来,坐在他赤裸的雄躯之上,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叫喊道:“黄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赶快给我起来救她们。”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吗?瞧你长得挺娇美的,这么凶,比蛇还凶,还有,你的嘴儿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样的小,说话起来却象蕾蕾一样大声,我操,我不去,见到蛇,我就全身发软。”
  杨婷道:“在罗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这混蛋,你会怕蛇,你装什么?快起来!”
  希平无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来?”
  杨婷就想站起来,却被希平按着,她羞道:“你让我起来。”
  希平的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笑道:“你以为你起来,我就会去救她们?”
  杨婷道:“你想见死不救?”
  “我都说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杨婷说着,双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杨婷,你这娘们,放开我,别扯我耳朵。”
  杨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很象白姿,是的,在这模糊中,他收次发觉这个少女极象白姿,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希平叹道:“你长得很象我的一个女人,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让我想起了她。”
  杨婷骂道:“废话少说,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希平道:“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们只后,你们就跟我回到这里睡觉,以身相许。”
  杨婷傻住了,她回头看看林欣,林欣点点头,道:“我答应你,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杨婷也道:“混蛋,我也答应你,你快跟我们去救人。”
  希平道:“可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无所顾虑地坐在你赤裸的身体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杨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杨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别用在我这大男人身上。”
  杨婷道:“快些起来,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色情请求了,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这就起来。唉,为了女人,竟然连最怕蛇的我,也要牺牲我的恐惧……我真的很怕蛇,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为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原来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杨婷拉着跑,他本来轻功很厉害的,可他说他要见蛇了,双腿发软,杨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牵着杨婷的纤纤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阳真刀一直燃烧着,象一把超级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当他们跑到目的地之时,他们却楞住了,只见那里一条活着的蛇也没有,只是有许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权衡饿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见他们到来,也无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哟,你们可真厉害,杀了这么多,全都被你们杀死了,还要我这拳王半夜起来杀蛇?还好,没有活着的蛇,否则真会不把我吓死。”
  杨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们把蛇都杀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们一到这里,不知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为我撑不到你们来的,却不料你们一来,蛇都逃跑了。”
  有这种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来所有的蛇也怕我这拳王。”
  穆秋却对阿蜜依道:“你们说你们到了那里都见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们从来没看见蛇,而且在我们所住的地方,也没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们到了哪里,都见到蛇,而且绝不是一两条。”
  里玉突然道:“难道蛇也怕我们?”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黄希平这混蛋,刚才退走的蛇,听到他的一声怪叫,有许多蛇就断命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你们为何见不到蛇了,这混蛋在山洞能够把血龙也逼出体外,可见他的身体里藏着龙的精气,蛇都怕蛇王,何况这家伙是龙?所以你们去到那里都见不到蛇,是蛇避开了你们。”
  众女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来蛇也怕我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经退走,我就回去睡觉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们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们或许无救,但请你救我们的小姐,她行动不方便,你们若留小姐在这里,待会你们离开,蛇又会回来的。”
  权衡道:“我不要他救。”话虽说得很硬,但谁都看见她流着眼泪。
  希平道:“里玉,你们去拣些干木柴堆起来,我在这里起堆火。”
  几个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烧着的烈阳真刀往堆里放了一会,干柴便燃着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众女,似乎还有两三个没有昏死过去,他就道:“这些中了毒的,我一样可以救活。”
  众女惊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药?”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脸上吻了一个。
  希平高兴地道:“我是万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哈哈,就这么简单,厉害吧?”
  众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穆秋惊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开蛇毒。”
  杨婷过去就轻踢了他一下,骂道:“那你还不解开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杨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条件了?”
  希平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条件。”
  “快说。”
  “我想我救了她们,她们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许多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权衡断然道:“不行,我不答应。”
  希平道:“又不是救你,你紧张什么?”
  权衡道:“她们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们。”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们的命是她们自己的,由不得你来说。”
  “你错了,她们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说她们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权衡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惊住,忽地扑到他怀里,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对我凶……”
  也就在此时,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况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权衡道:“我没被蛇咬,他们拼命护着我。”
  “你看她们对你多好,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些?难道眼看着她们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希平把手腕递到她的嘴边。
  权衡仰脸看了看他,张嘴就使劲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权衡就咬得越来劲,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权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脸。”
  权衡却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道:“你这娘们,一寻到机会,就会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肉,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阴教三女便进去取肉,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赤裸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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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子,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吃着肉,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赤裸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他胯间的巨物,对于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象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搂住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象,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对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像似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根,从那男根上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根,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有找你算帐。”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 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搭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根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淫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宫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趟,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宫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于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于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搂住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晒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肭肭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操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晒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肉体上,她的肉体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住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阴户极高,那阴户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密穴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于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于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
  希平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肉,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肉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希平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希平柔声问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开始了。”
  希平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玉腿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胯间火热的巨根挺立在她的私处之上,她仔细地看着她那紧紧夹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穴,心里想着,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是白姿那种感觉呢?
  林欣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他游手握着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压了下去,顶在她的湿润的蜜穴口。这一顶,林欣娇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林欣有些羞恼地道:“我……女人……总会紧张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穴里沾了些体液,涂在阳根之上,然后又顶在她的蜜缝之上,轻轻地挺耸了一阵,却不进去,只是挤擦着她那白嫩的肉缝,那是他极爱的蜜穴,是与众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边的杨婷就没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湿湿润润,手感好到极点的,他笑道:“林欣,你这里长的真可爱,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这根东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阵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说话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轻轻一捏,身体前倾,虚压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男根顶在她的私处,慢慢地顶进去……已经湿润的蜜缝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虽布满伤痕,看起来却依然有着独孤的魅力,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间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像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在慢慢地往内缩。希平提枪挺进,那巨物的头部闪烁着紫黑的光芒,把那两片肥厚的白肉往里挤,渐渐地把紧夹的两片嫩肉撑开……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处往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肉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令她的肉缝被巨物挤分开来,那巨物便挤入她的肉缝里,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那巨物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
  下一刻,那巨头滑入她的蜜缝里,把她的两片厚肉撑分向两旁,她的肉缝如同肉包似的紧包着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根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希平,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希平的突进,她双腿的肌肉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蜜穴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希平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希平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林欣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觉到他的阳根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肥肉包好结实,那种仿佛象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阳物迅猛的往蜜穴里插了进去。
  刹那间,他仿佛是进去白姿的身体,那中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神经,林欣的蜜穴果然是“蛇女”宝穴,里面细长无比,且肉壁时常存在着一种蠕动,象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希平撞破她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摩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象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吗?”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淫液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根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肉体,象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感推到颠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抽插。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潮,这种高潮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了过去。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情欲满胀,他爬到她的肉体上,杨婷的嘴儿虽然像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弱。她是丰腴的,她的肉体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性十足,摸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拨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湿润之极。
  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蜜穴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像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胸部,这胸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像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蜜穴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像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淫荡?”
  “如果你这叫淫荡,那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像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小穴道……”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玉腿,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的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根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蜜穴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救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蜜穴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顶在她的蜜穴口。
  男根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穴道很细小,可杨婷的蜜穴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候的尺寸。
  “嗯……”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根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着以男根顶磨着她的蜜缝,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茎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杨婷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
  希平笑说着,就在谈笑中,他的男根挤入杨婷的嫩穴,在浅处轻然地抽插了一会,即使是如此,杨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样,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间。
  “啊……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混蛋……啊啊……呜呜……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突然插进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婷刹那间就开始后悔,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进入,几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们做的时候那么快乐,和她做的时候却叫她这么疼痛,她恨死他了。
  “呜呜……好痛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人家那里好小的……”
  她的十指没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却无力地摆在叶床之上,因为太痛苦,她在那瞬间把手跌落下来。
  她娇喘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恨恨地盯着希平,希平却趴伏在她身上,他的双眼也看着她,他的阳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里。
  抿着她的花心他猛的再挺,杨婷痛呼一声,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回眼看了看交合处,那里已经流出了她的处女之血,他轻轻地抽动着,温柔地道:“你的里面真的很狭窄,夹得我好紧,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伤到你了。”
  杨婷哭道:“人家本来就小嘛!你没听过嘴小的女人,那里也很小的吗?呜呜,和那么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里是很小的,还这么粗暴,用你的大家伙插得人家这么痛。”
  “乖,等会就不痛。”
  杨婷道:“以后都不会痛吗?”
  “不会,呼……”
  “可是,以后人家那里会变得很大的,我不喜欢哩,呜……”
  希平笑道:“哪有这回事,不会变很大的啦!你这里弹性极好,回复能力很好的,永远都是这么小的,小小的蜜穴夹得我真舒服,你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温暖。”
  “可我觉得又胀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我要开始了,狠狠地对付你,杨婷,我也忍你很久了。”
  希平说着,抽插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夹中,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杨婷的初穴。
  “啊啊,黄希平,你学我讲话……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后不给你进来,你的家伙好大好长,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黄希平,缩小一点……求你……你太大了……”
  无论杨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没有把尺寸缩小,更没有减低速度,遇到像华蕾和杨婷这种小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疯狂,即使她们的小穴没有其他的妙处,但一个“小”字,便可以把性爱中所有的妙意表达出来了。
  妙啊!爽!操,发恨地操她的小穴……

  第六章 暴雨柔情

  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做爱。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到:“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归根到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窝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会跟你抢女人?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熊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的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知道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他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手。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了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很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他的武学以及自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底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
  ”幽儿也知道他的大哥尽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啸天,因此,总不肯原谅这个如兄似父的大哥……“
  ”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啸天会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绝不会否认的。而他否认,则证明不是他作的。于是,我就明察暗访,在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来中原一两次,也暗里见过几次幽儿,慢慢地,事实的真相便出来了。“
  ”幽儿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啸天,却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啸天。洛雄一直钟情梦情,却以外的知道梦情与林啸天的结合,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啸天,更何况林啸天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洛云?当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云,在与林啸天决斗之时,是暗中进行的生死决斗。可就在林啸天打败这四个人,杀死洛云之时,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来,这传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武林中人却把他当成大英雄,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长叹,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唉!其实,看现在的情势,即使我说了,也没有几个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说了。”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说你和林啸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归根结底,我知识一味的单恋罢了,你长的虽然和林啸天相像,但他和你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专情如石,你滥情无度。”
  “哟哟,阿蜜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若非我好心,你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得感谢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滥情,我也愿意做你无数妻子中的一个。”
  “我们也是。”里玉和明玉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坏里的公主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来,你问她就好。”
  权衡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权衡醒来之后,微微一挣扎,就问。
  希平醒来,只见众女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权衡,他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把你抱了回来。”
  “谁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换了?”权衡大惊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权衡恼羞地道:“谁要你帮我换?”
  希平在她其嘟嘟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欢帮你换,顺便看看你的身体。”
  “我这身衣服是谁的?”
  “杨婷的。”
  权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裤就出去玩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权衡,你没穿底裤耶!”
  权衡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声道:“以后你们谁到我这屋里好不好?”
  权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绝对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帮你们再造一间木屋?”
  权衡还是拒绝道:“不要你那么费心。”
  “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音量,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权衡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递升到:“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压住,她慌乱地盯着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
  权衡瞪了他一会,张嘴就道:“随便。”
  “我要你爬不出这间木屋!”希平愤愤地说着,张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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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全军覆没

  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林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肉,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肉来了。
  不一会,肉香飘荡。
  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他淫笑着,盯着权衡。
  权衡脸儿一红,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
  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性爱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权衡抓了一块烤鹿肉,颤慌慌地站了起来。
  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肉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更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啊!”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
  “不,竟然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清晨,百鸟鸣响。
  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
  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
  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泄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
  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
  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下腰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了出来,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瞧她那动情的样子,骚得流水了。
  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臀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
  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腿分开一点,我要进去了。”
  “啊?我……我那里……还没湿哩……”
  “我操,你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还没湿?你他妈的,就见到我,立即来水,够劲!”
  希平大声喝喊,这女人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这异族的女人已经疯狂地迷上他黄希平了,洛狗熊那家伙果然差劲,比不得他黄希平的一根小毛儿,嘿嘿。
  干他洛狗雄的女人!
  梦姬果然依言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从她的腰移开,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茎头顶在她分开的肉缝。然后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柔声道:“梦姬,我进去了,可能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进来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还是她说话不顺——干,金发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开她的肥肉缝,直直深入她的湿润温柔的肉穴里,黑色的体毛与金色的柔草瞬间交杂。
  梦姬轻呼一声,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嘴里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几下,梦姬的甬道变得润滑无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梦姬的里面超级温暖柔韧,异族女人的那里就是够宽广,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梦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从后狠狠地抽插着梦姬的蜜穴。
  “喔……喔……好舒服……”梦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们知道,又是希平在搞梦姬了——梦姬那带着异族口音的叫床声,她们一听就能辩认出来。
  “黄希平,你这色魔,大清早的搞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别人还要睡,还有,你竟然敢搞梦姬?!”
  权衡喝骂着,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希平身旁,盯着希平和梦姬的交结处,看见那根沾满了梦姬淫液的超大家伙正不停地在梦姬的蜜穴里出入,她就道:“梦姬,是不是你自愿的?”
  “嗯……喔……”梦姬没空回答权衡的提问。
  “黄希平,你强迫梦姬的?”权衡得不到梦姬的回答,矛头指向希平。
  希平边抽插着,边道:“笑话,我和梦姬,还用相逼?在山洞里我就和她好了,后来是你这女人不让她跟我,我才忍了那么久,老子现在不忍了,不行吗?”
  “你……我踹死你!”权衡提起脚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疼,向前突挺,深深地顶撞到梦姬的最深处。
  梦姬那被金发笼罩的头猛摆了一阵,她的嘴里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无聊,踢老子!”
  权衡气得又是一脚,梦姬又“啊”的一声。
  希平道:“权衡,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衡道:“为什么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道:“笑话,你自己都是女人,梦姬怎么成了你的女人了?别忘了,连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权衡道:“梦姬是我的手下,当然是我的,她是女人,当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样?我****”
  权衡嗔道:“就不准你****”
  希平笑道:“在这岛国,我就是国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谁,就和谁好,你管不着。”
  “为什么阿蜜依是皇后?”
  “因为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吗?”
  “我有……我有比她年轻!”
  希平调侃道:“那只能说明你嫩。”
  权衡骂道:“黄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别搞梦姬,她是我的人。”
  “我刚刚搞过了,所以现在来搞我的梦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双腿打颤了……支持不住了……”梦姬正处在紧要关头,嘴里呻吟求救。
  希平对权衡道:“待会还要亲近我的其他妃子,你等着瞧。”
  权衡脸色微变,道:“你敢碰她们,我就……”
  “你就怎样?”希平感到梦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来。
  权衡看到那阳物比进入她的时候粗长了一倍,她心里惊叹梦姬那里的容纳性,她自己就办不到哩,她忽感下体一阵涌泉之意,脸色不觉一红,就听希平道:“梦姬,你站起来,面对我!”
  权衡跺跺脚,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梦姬已经站直身面对着希平,那异美的脸孔烧得红润,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还要……”
  希平把她抱起来,前行了几步,把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脚前踏一步,胯间巨物昂然而立,顶在她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阳物全根顶入她的甬道,继续抽插……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梦姬的娇体狂颤,嘴里呢喃着,在那呢喃里,竟然是希平听不懂的语言,她来自波斯,希平心想这应该是波斯女人的叫床声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冲刺着,就在他感到梦姬的液体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宝贝之时,他身体抽搐,突地往上紧紧地顶着,顶入梦姬的最深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梦姬全身发软,已经迷迷糊糊了,脸上布满性爱的满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阵柔吻,然后轻轻地放开她,她那身体象是无骨似的,慢慢地从树干滑落下来,靠依着树干软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你进屋去?”希平问道。
  梦姬摇摇头,轻身道:“不……不了,让我坐一会……我还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转身走向权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权衡看见希平站在门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着屋里的五女,除了权衡,其他的四个都赤着身体睡在叶床之上——她们昨天把衣服换洗了,又因为在木屋里,就赤裸着睡了,见到希平进来,她们都傻愣了一阵,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把身旁的兽皮盖在他们的私处……
  希平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不欢迎我吗?”
  权衡跑过来,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黄希平,你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们。”
  “我说过要碰她们吗?”
  权衡道:“那你干嘛进来?”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么时候想进来都成。”
  权衡又使劲地推他,可无论她多么的用劲,也推不动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着希平的胸膛,骂道:“你耍无赖!”
  希平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无赖。”他坚决不承认。
  “你就是。”
  希平伸出双手,把她拥入怀里,道:“好啦,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气推得动我?十头母牛也拉我不动哩!”
  权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说你是吗?”
  “你……你放开我。”权衡略略挣扎,却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轻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如何?”
  “不。”权衡拒绝,羞得把脸也埋入他的宽大胸膛去了。
  希平道:“那你是想和她们一起,在这屋里和我做爱了?”
  权衡一惊,抬起脸,瞪着希平,道:“你不是说不碰她们吗?”
  “好像是说过,但这些话,哪能当真?”
  “你……放开我!”
  “吻我!”希平道。
  权衡犹豫了一会,踮起脚尖,吻了希平的脸庞。希平紧搂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阵挣扎便安静了。两人的唇分离后,希平放开她,她此时已经是绯红满脸,偏过希平,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来她是不管希平要在这屋做何事了。
  “权衡默许了我来搞你们,你们准备好没有?”
  屋里的四女忽然通通红了脸,穆秋叹道:“或许我们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你有什么罪?你是罗老头的小妾,即便有罪,也只是对不起罗老头罢了,而罗老头根本就是个太监,且是个即将入土的太监,你怕他?”
  穆秋道:“罗松管不了我们,可是……”
  “别怕,有我在,权倾国他不敢怎么样。什么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妈,也一样照干!对了,权倾国的老妈,不会很老吧?”希平怕怕地问道。
  周美静道:“一点也不老,只有四十八岁,看起来却象是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而且美艳无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有韵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恩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别疼他这个妹妹。”
  希平坐到床上,道:“嗯,这我就放心了,否则哪天走了狗屎运,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妈,可不是玩着来的,若真是老得像树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扑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对我们怎么样?”
  希平笑了笑,道:“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要强奸我的,可我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你们知道吗?”
  “你……”
  穆秋的脸更红了,她想不到希平会翻她的旧话出来,她是说要强奸他,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她也不会疯到要去强奸一个男人……
  希平爬了过去,掀开盖在穆秋私出的羊皮,却见她浓密的私毛紧贴她的缝儿,于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兽皮掀去,惊道:“哇,你们……都湿了?”
  四女羞得无地自容,她们刚才听着梦姬那撩人心潮的声响,想象着他和梦姬做爱的情景,继而想到他强壮的身体以及原来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脸庞,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进入他们的蜜穴之时……那是什么感觉呢?
  少女的绮想,令她们在听觉上得到间接的刺激,体内的冲动就无法抑制,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部位,就流出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液体。
  希平兴奋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从谁开始呢?”
  他此时正坐在蓝屏、王棉棉之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二女细声地把名字说了出来,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侧的王棉棉耸起的胸部摸索,王绵绵的敏感点首次被男人摸,娇躯有些微颤,他就道:“果然是绵绵的。”
  王棉棉呻吟道:“ 不要摸了好吗?好难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会再对付你,先从蓝屏开始,从左到右。”
  从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蓝屏、王棉棉、周美静、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蓝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应该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条,看起来像其他诸女一样高挑曼妙;王棉棉则是众女中最丰满的,胸部的耸起也最为雄冠,身段略肥却不显臃肿,肌肉与脂肪搭配得极好,给人一种肉质的美感;周美静比较瘦削,是个骨感美人儿,高挑的身材更显得起身段的苗条;三十多岁的穆秋,那身段依旧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线美感流于体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诸女中虽不见得是最美的,和这屋里的其他三女比起来,却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么粗鲁!”穆秋看见希平趴上蓝屏的身体,立即就要提枪入洞,他发声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迟了一些,就在她的话刚停,就传出蓝屏的惨痛哭叫:“啊……呜呜……痛死我了……”
  希平已经极尽了他的温柔——他自己认为,但还是处女的蓝屏怎能不痛哭呢?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声中渐渐地流逝,当希平从王棉棉的血红嫩穴里抽身出来之后,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静的瘦尽肉体。
  周美静的胸部并非很大,她躺着之时,那酥胸直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红的葡萄小乳头却坚硬无比,希平捏着她的红葡萄,道:“轮到你了。”
  希平的手摸住她的私处,那里很平滑,没有多余的肉阻挡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两瓣肉唇有了体液的滋润。
  他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蜜穴深处,凭他的经验,他知道周美静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长且宽大些。
  周美静的蜜穴嫩肉受到他修长手指的刺磨,更是无法忍受体内的冲动,臀部立刻挺挺,把私处往希平的阳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我怀疑你不是处女!”
  周美静不客气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处女也要变成淫女。”
  “那我就让你变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气了,挺枪沉插,瞬间撕破她的处女膜,进入她湿淋淋的蜜道深处。
  “啊……哇哇……”
  周美静没有变成淫女,却变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声里带着满足的呐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梦里。
  穆秋紧紧地盯着希平的一举移动,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这方面的事上,变态的强悍啊!
  她看见希平从周美静的蜜穴里抽出那根硬挺带血的肉棒,心突地一跳,便象是悬在半空中,着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肥瘦适度的娇体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最后吗?”
  穆秋迷茫地摇摇头。
  希平道:“因为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们这群女人中,除了权衡,就你和我作对,嘿嘿,你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里首次对待菲沙一样?我不要……”
  她惊怕地喊了出来,想起在风啸洞时希平对菲沙的暴力,那根家伙惊人的超大,把菲沙的骚穴也撕破了,何况她自己还是处女啊?
  她不要这种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种比惩罚菲沙还要高明的手段对付你。”
  “比菲沙还要……”
  穆秋的话还没说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儿吻封住了,她的身体本来就热,与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脏的搏动加快,血液流动更急,体温继续上升,下体涌出阵阵湿热,体液像温泉一般涌出体外,滋润着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两人热烈相吻着,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润湿的私处,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微隆的私处。
  说也奇怪,穆秋的私处,内唇和外唇是同在一个水平之上的,如同狭道再夹一重门,拨开外面的黑毛儿,可以看的见那厚唇夹包的细缝。
  希平抚摸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体液,才结束和她的热吻,慢慢地爬了下来,从她细嫩的脖子开始舔吻着,她的敏感点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两侧,希平吻着那里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希平。
  从她颈项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经情欲大爆发了。
  当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浅处划插着她的嫩穴之时,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带,她开始放肆地呻吟,扭动着她的蛇腰,希平干脆双手伸指掰开她的蜜缝,伸舌进舔她那湿柔柔的小嫩蜜穴,她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噢……不要舔……好痒啊!喔喔……我要……”
  “要什么?”希平抬起了脸,得意地问道。
  穆秋红着脸,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这么混蛋,哈哈!”希平突然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睡在她的右侧,侧身盯着她,怪怪地笑着。
  穆秋恼道:“你看什么?”
  “看你呀!”
  “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间不搞你了吧?”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却满脸生气,踹了他一脚,怒哼出来。
  希平道:“哟,踢我咧!我所说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动之时,突然罢手,吊吊你的胃口。怎么样啊?这种折磨比对菲沙的强暴还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黄希平,如果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希平仰躺下来,手枕着头,道:“晦,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了?难道你真的要强奸我?”
  “我就是要强奸你!”
  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压住,使劲地捶打了他两下,然后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双手握着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穴里胡乱地送……
  希平心里暗笑,想起了华蕾和尤醉,心想:年纪大的女人就是这么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你慢点哦,待会刺痛了你,可别怪在我身上。”
  穆秋横瞪了一眼,那双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极是妩媚,她道:“这事过去之后,我会找你算账的。”
  她用双手掰开她的湿道口,咬着牙,闭着眼睛,突然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瞬间,希平把阳根的尺寸缩小了一些,好让她能够套进去。
  果然,扑哧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阳根吞没了。与此同时,她惨呼了一声,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却把手放在她的肥臀,及时地使劲往下一按,她再度惨呼,那蜜穴包含着希平的阳物,身体软趴在希平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泪水湿透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轻搂着她发颤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像女强奸犯吗?为何现在趴着不动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脸来,恼视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你夹得我那么紧,当然会很痛了。”
  穆秋道:“你为什么不能缩小一些?”
  希平晒道:“那多没劲!”
  穆秋又挣扎,想把深入她蜜穴的阳物吐出来。
  希平却不让她乱动,道:“既然要强奸我,就应该强奸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干,我好痛,我没有力气继续。”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哩,终究是个女人,本来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强奸,看来只好作罢了。穆秋,我强奸你好吗?”
  穆秋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羞意,低声道:“嗯……好,但你要温柔些。”
  希平一笑,侧转身,把她压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后,就是要把最疯狂的滋味留给你的,哪能温柔?穆秋,我要你记住我疯野的侵占,敞开你的心扉,迎接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往后一耸,那带血的巨物从她的蜜穴里抽出三分之二,继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肉体上耸动……

  第八章 奇妙派对

  阳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阳光不显热,反而令沙滩变得温暖,对于希平等人来说,这气候并不算什么。
  自从他把穆秋四女开苞后,离现在已经有五天了,四女的妙伤也都好了。
  其间,希平强硬地与权衡进行了好几次欢爱,权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后,众女都看得见她很开心,她的眉间常露着春意和欢悦--当然,众女的眉间也同样有着这种抹不去的痕迹。希平是个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上,给予她们无限的满足。
  在这不知名的小岛,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况下,也不知能不能离开这荒岛的前提下,众女几乎放弃了一切的负面情感,只管与这岛里唯一的男人胡混。
  幸好这男人有着出众的能力,否则早就被她们榨干了。
  希平带着十四个女人,又一次来到海岛之边,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海边,来这里游泳--也包括在海里做爱。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权衡看着平静的蓝海,欢悦地道。
  希平走过来,从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道:“不喜欢吗?以前做爱的时候,你也不是和她们一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你们脱了衣服,排好队,让我逐个检阅好不好?”
  “谁跟你疯?”权衡有些恼火地道,本来被他强迫性交,已经是叫她难以忍受,他却每次都是与一大群女人相好,其中当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没办法,且越来越习惯了。
  这里的十四个女人,进入风啸洞之前,没有一个是黄希平真正的女人,可是从风啸洞出来到如今,全部变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她权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觉。
  希平假装撒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已经好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生人家的气?”
  他学足了女人的声调,双手搂着权衡,腰部扭动,胯间的巨物在权衡的臀部摆来摆去的,权衡实在是受不了他,认命地道:“随便你,你这大变态!”
  希平欢呼道:“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排好队!”
  穆秋惊道:“为什么?”
  希平道:“你们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穆秋看着权衡,问道:“小姐,你的命令?”
  权衡气道:“我的命令顶个屁,在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
  阿蜜依会意地一笑,道:“希平,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难道你们不想疯狂一下吗?”
  菲沙欢呼道:”我想,希平,菲沙和你疯狂!”她把身上的兽皮扯开,抛到沙滩上,就背对着希平,撅起她性感的白屁股,从两腿之间透眼过去,胯底下一带挺黑的毛儿,“希平,来呀,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希平心里苦笑:他的女人中,就这菲沙最骚了,或许以后还要多加一个冷晶莹吧!这个淫荡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莹,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个岳母:王玉芬。
  他狠劲地摆摆头,想摆脱他对王玉芬的不应该的幻想,可发觉有点难以摆脱,他就喊道:“你们也快些,学菲沙一样。”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阿蜜依首先开始脱衣,其他的众女也相随着除衣,权衡看看场面,大家都这样做了,没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滩上,就呈现十四个赤裸的美人。
  希平看得血脉膨胀,巨扬抖动,海的水突然不平静起来。
  “都学菲沙一样,把背对着我,把腰弯下去,让你们美妙的白屁股对着我,哈哈……”
  众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弯,双手撑在地,极度地把她们的美臀撅得老高,希平远远地看了个整体,又走过去,逐个地细看,每走到她们的背后,她们都要紧张起来,那蜜穴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希平却只是看。
  待全部地观赏完之后,希平才道:“你们围成一个圆圈,背对着我,象刚才那样,撅起你们的屁股!”
  众女听话地围在他的周围,围成一个大圆圈,他站在圆圈里面,有种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只狂蜂,准备采这花丛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个提议!”希平兴奋地道。
  权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么损人的提议?”
  希平搔搔头,道:“让我再想想……”
  他想了好一阵,又道:“我想从梦姬开始,先插入梦姬,然后以插入梦姬时的尺寸,进入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菲沙第一个支持。
  其他众女却傻了,以进入梦姬的尺寸进入她们,这不是要她们的命吗?
  权衡抗议道:“不行,我们那里比不得梦姬那里,你会把我们撑死的。”
  阿蜜依也担忧道:“希平,这,我很怕。”
  杨婷歇斯底里地道:“绝对不行,我的那里是最小的,梦姬那里是最大的,呜呜,人家会被你搞坏的,我不要啊!”
  ……除了梦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赞成这个提议,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够辛苦的。
  希平却不管她们,硬是要执行,第一时间以梦姬所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入梦姬的蜜穴,扶着她的肥臀狂猛地抽插着,直到梦姬的第一波高潮来临,他退了出来,找到菲沙的骚穴。
  菲沙虽然是中原女子,可这女人淫荡之极,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欢似的,当希平进入之时,---她痛叫连天,可却不停地喊着爽之类的风骚话。
  当希平从菲沙的身体里退出,他直接找上权衡,他觉得应该好好惩罚她一番。权衡的蛮腰被他抓紧,开始想逃了,却逃不脱。
  希平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那进入梦姬的超大巨阳,就突入她的细小湿润空间。
  权衡的娇体狂抖,就开始大哭大闹,“哇……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大淫棍!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撑死了!你为什么要长那么奇怪的家伙?那么粗常……”
  希平见她实在支撑不住,便自动缩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经缩小了,你不要哭得那么厉害,以前还以为你多强,不够我两下子,就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希平的男根一缩小,权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驴的还要粗长!”
  “那是当然,驴哪够我比?”希平很直接的道。
  阿蜜依却突然问道:“权衡,你怎么知道驴的很粗长?”
  权衡(口西)道:“很多人都是那么说的,我没见过,也听说过,有什么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点,大淫棍!”
  她不顾体面地催促希平——在这岛上,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十五个人,而且十四个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顾虑什么?
  快乐就喊出来……
  杨婷道:“希平,待会你进来时,请不要象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权衡立即反对,“不,大淫棍,下一个就轮到她,我要你以进入我的尺寸进入杨婷的小穴……杨婷不得抗议,这是命令。”
  杨婷委屈地道:“小姐……你饶了我吧?”
  权衡耍赖地道:“又不是我搞你,你让我怎么饶你?要怪就怪在我身后乱搞的大淫棍!”
  “你很嚣张呀?”希平全力地挺入。
  权衡道:“我就是嚣张,你待怎么样?”
  希平笑道:“我待这样……”
  他抽了出来,又顶了进去,权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黄希平,你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淫棍,我下次绝不让你进来……”
  众女无里地躺在沙滩上,经过了希平的阵仗,她们都累得不想动了,希平却在海里游着,时不时地冒出来唱几句歌,活活地把躺在沙滩上的众女气得抓狂。
  她们可以容许他干什么,就是不容许他唱歌,然而,没办法,她们现在不想动,懒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希平在某次从海里冒出来之时,狂喊道:“船,船……”
  众女大惊,全部坐起来,看往大海远处,只见一个黑点,渐渐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们有救了!
  权衡道:“那船会不会驶往这岛呀?”
  梦姬道:“应该会吧!我们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在这岛上停留,补充食物和淡水的。”
  权衡道:“这又不一定是你们的船?”
  梦姬道:“也有可能是……”
  希平在海里道:“你们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体。我游过去,把他们拦过来。”
  权衡高声道:“你游得过去吗?”
  “妈的,你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来插死你!”
  希平说罢,就向着那隐隐约约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极了,众女在沙滩上看着,惊叹此人在某些时候的奇特以及无人可比,嘿嘿,简直不象是人来的。
  她们见希平已经游远,立即捡起衣物穿了起来,还好,今天她们都穿上了原来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着兽皮的——实在没有衣服给她穿了,她自己也觉得挂着兽皮的时候特别的性感。
  众女穿好了,就静静地站在沙滩上望着海面,希平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过去……
  正如梦姬所估计的,这船的确是从波斯来的。说来很无聊,波斯与现在的皇朝的交好,是从他们把圣火刀送给皇朝的那时候开始的,他们为了表达诚意,把代表波斯太阳神的圣火刀赠给了那时的皇帝,后来每次到中原,都会带上一些他们本国的奇珍异宝(在他们的国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妈的奇珍异宝了),以便换取中原的异珍奇宝(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里就成了异珍奇宝了)。
  更加无聊的是,他们把波斯的美女赠给皇朝,也从中原引进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这,真……他妈的……无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男人,当水手们看见海面上响起惊人的喊叫时,他们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似乎是人的东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们游来。
  “救命呀……”希平的很有感情的惨叫把波浪也压了下去。
  船上便响起波斯话的交谈。
  “这人怎么在海里游?”
  “他在说什么……”
  “好像是救命吧!我以前也到过中原,听得懂一些,应该是救命的……哟,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里好紧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来的方向,好像是从那小岛上来的,我们本来准备前往小岛,就救他吧!”
  水手们把希平从海里打捞上来,看见赤裸的他,都惊得闭气,这是中原男人吗?
  怎么这般高壮,还有……他胯间的宝贝怎么比他们的还要粗长?
  希平也是楞住了,怎么这十几个人,都他妈的头发怪怪的,和梦姬的差不多,鼻子高搞的,还打勾。---哟,奇了,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语言通不通……
  他就说话了,道:“喂,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水手们见他张嘴说话,可就是听不出他说什么,也以波斯话说道:“你是从中原来的?”
  希平也听不懂了,大声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话:“你在说什么饿,我们听不懂啦!”
  希平大是泄气,只好转身指着小岛,嘴里“哪哪”的乱叫一通,这个手势波斯水手好象明白,也学着他指向笑岛,嘴里喊着“嘿嘿”,希平以为他们明白了,也就回头对他们笑,他们也对他笑。
  他就扯着一个水手的衣服,然后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
  这很容易明白,谁都不是笨蛋,就有一个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给他,他的身量很高,这里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随便找一个,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后,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们说话了,水手们也知道和他说不通,就大家都不说话了。
  船继续向着小岛前进……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欢呼,其实他们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时候已经激动得在船板上四处撒尿了——操,希平看得不知道
  梦姬也在船靠近之时,看出是他祖国的船,心里特别的高兴,此时,见船靠岸,她就跳起来用波斯话招呼,水手们也大声地打招呼。
  希平和其他的十三个女人看着梦姬和一群异种人打招呼,都明白了这些人来自波斯。
  希平对梦姬道:“你认识他们?”
  梦姬道:“我以前就是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希平道:“等下你警告他们,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们永远回不去波斯。”
  梦姬惊讶地盯着希平,突然对他一笑,道:“如果他们想用我们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换呢?”
  希平惊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吗?”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用我们来交换波斯美女?”
  希平对权衡道:“你武功那么高,若是你不愿意,他们那耐得你何?”
  权衡觉得希平说得有理,而且听到有人说她武功高,她就高兴了,道:“我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我可不是淫荡的女人!”
  希平转脸凝视着梦姬,那双眼睛突然现出一种邪魅,以冷峻的语气道:“我的女人,只属于我,我从来不拿她们和谁交换。梦姬,请你记着这点,也请你记住我是来自中原的男人!”
  梦姬脸色微变,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欢呼道:“希平,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爱死你了!”

  第九章 特别较量

  船里所有的人都下船了,梦姬就和一些人拥抱,希平看得大是不爽,但知道这是他们的礼节,也无可奈何。
  有些水手看见这么多中原美女,就有那么几个人想和阿蜜依等女拥抱,希平直拳擂出,把这几个人打到海里去,形势紧张了一会,梦姬从中解释,波斯人才放过希平,也没人再要与中原美女拥抱了。
  希平心想:抱他的女人,这不是找碴吗?
  对于梦姬和她故乡的人打交道,希平和众女都听不懂,就干脆走到一边旁观,等船上的人儿都下来了,也看见有二十多个波斯美女,其中有两个似乎比梦姬还要美丽的,也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希平多看了几眼。
  后来经梦姬介绍,希平才知道船长是波斯的什么上将,叫布鲁斯的高大家伙,长得也挺好看的,一头黄发,蓝眼睛,高鼻,三十岁左右,一见到梦姬,就和梦姬又抱又亲的,看得希平直冒火。
  在波斯人里,也有几个人是懂得中原话的,这布鲁斯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大家算认识了——其实也只是打过招呼而已,而且各自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招呼,若非梦姬从中调和,打架倒是大家一心情愿的。
  布鲁斯派人到岛上补充食物和淡水,波斯人就去了一半,只有二十七个女人和三十多个男人留了下来。
  布鲁斯似乎在和梦姬谈论着什么事,希平看得出梦姬正和他在吵,若是希平知道他正向梦姬提议要和阿蜜依等女性交,希平可能就要把他丢到海里喂大鱼了。
  梦姬以波斯话道:“不行,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
  布鲁斯道:“他一个男人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且把他的女人给其他的男人分享,不也是一件乐事吗?”
  梦姬道:“这是中原男人的特点,他们自己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的。”
  布鲁斯道:“那我就把这男人杀了,这里的女人,是我到中原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在我们波斯,也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们带回波斯,那样我就能得到很多的财产以及更高的地位!”
  梦姬冷笑道:“你杀不了他!”
  布鲁斯道:“什么,我们一百多人,杀不了他一个人?安东妮,你太看小我们祖国的勇士了吧?”
  梦姬道:“我不容许你们对他动粗。”
  “他是你什么人?”
  梦姬回答道:“他现在是我的男人。”
  布鲁斯道:“安东妮,我积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不是把我们之间的亲密忘了吧?”
  梦姬怒道:“提起这件事,我就恼,现在的皇上是只对处女感兴趣的奇怪男人,我因为不是处女,被他送给了一个老男人,后来才跟了现在这个男人。”
  布鲁斯笑道:“安东妮,中原男人哪比得上我,你难道对中原男人的小棍棍着迷了?”
  梦姬嘲笑道:“你别太自大,中原的奇人异事多得是哩!比你厉害的,不知有多少!”
  布鲁斯自大地道:“我所见过的中原男人,他们的生殖器都没有我们波斯人的粗长,他们在我们面前,只有自卑的份。就连中原的皇上,他贵为一国之君,他的家伙也是小得可怜,哈哈!”
  梦姬道:“不和你扯这事,布鲁斯,你这次带了几个女人献给中原皇帝?”
  布鲁斯道:“我们准备送给中原皇帝,我们国家新选出来的两大美女。”
  “就是她们吗?”梦姬指着那两个特别美丽的波斯少女道。
  “嗯,朱莉娜,芬蒂。”
  梦姬看了看两女,朱莉娜白发,芬蒂黄发,她道:“你没有和她们发生关系吧?”
  布鲁斯道:“还没有,这船上就她们两个还是处女,其他的都与我们混得很开心。”
  梦姬道:“你们最好不要碰她们,否则这次你们就不能活着回到波斯。中原皇帝因为上次你们送来的不是处女,他发誓,若你们下次还敢把烂女人送给他,他就把你们全杀了!”
  布鲁斯道:“还好,我差点把自己的命送掉了,安东妮,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保住她们的处子之身,把她们完好地送给那个变态的中原皇帝。”
  梦姬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把我们带回中原,我们被困在这海岛了。”
  布鲁斯看看希平以及希平身边的一干美女,咽了咽口水,对梦姬说道:“安东妮,我去和那个丑男人说说话,他那脸真多伤痕,恐怖极了。”
  与梦姬结束波斯语言的交流,布鲁斯走到希平面前,用生硬的中原话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大惊,这毛人竟会讲中原话?
  他没好气地道:“刚才梦姬不是介绍了吗?你他妈的毛多,说话也罗嗦!”
  布鲁斯道:“我要你的女人——”
  不等希平回答,权衡就开口大骂道:“黄毛鬼子,你找死!”
  希平却道:“我也要你的女人!”
  “那好,我们交换。”布鲁斯很干脆地道。
  希平道:“你错了,我只说要你的女人,没说要把我的女人给你。”
  布鲁斯道:“你有求于我,你想回到中原,必须坐我的船。”
  希平道:“笑话,我会求你?”
  “你不求我?”
  “当然,老子会命令你,嘿嘿,你得听我的话——”
  布鲁斯道:“好,我们打赌,如果你赢了,我则听你的话,如果你输了,你……就做我的奴隶。”
  希平笑道:“你想让我做奴?”
  布鲁斯也笑道:“你做了我的奴隶,你和你的女人,不都是我的了?”
  “打的主意真不错,嘿嘿,还好我以前给了那个算命的很多钱,他们都帮我说好话哩!”
  布鲁斯不明白他的话,疑问道:“啊!你说什么?”
  希平知道和他说也无济于事,他的中原话也是半桶水,能听不能懂的,于是道:“你要和我比什么?”
  布鲁斯道:“你们中原男人很少长得你这么高的,只比我矮一点点,但是,却不知你的能力如何?”
  “哪些能力?”打架吗?一级厉害也!
  布鲁斯笑道:“我和你比赛,三场两胜,我出题。”
  希平不爽地道:“为什么要你出,我出不行?”
  布鲁斯道:“我是客人,所以我先出。”
  希平道:“好吧!我让让你,否则你说我欺负外来人。”
  布鲁斯也不介意,就道:“我们比赛文化,接着比赛跳高,最后比赛跑步。”
  希平听了,张嘴结舌,好久不说话。
  布鲁斯以为他怕了,就得意地道:“怎么,你怕?”
  “干,我怕什么,比就比!”
  布鲁斯道:“那我就先来了。”
  他叽里咕噜地诵读着波斯的名诗,听得那些波斯美女如痴如醉,可希平以及中原众女不知他在说什么,希平大是抗议,说他听不懂不算数,于是布鲁斯又大作中原诗,那味儿好象真有几分相象的,中原诸女听得也感到这布鲁斯真有几天墨水,可波斯众女又觉得布鲁斯在叽里咕噜了。
  该轮到环山村拳王了,他看了看大海和海岛,觉得真有诗意,就是一想到里面的鱼的味道,他就觉得反胃,就没有心情,于是哑口无言,就这样,第一场他就输了。没办法,谁叫当初吃鱼吃到反胃呢?
  到第二场了,布鲁斯叫了波斯美女中的四个,这四个女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他让他们站成一排,站得有多直就有多直,他就从沙滩的另一头开始起跑,他向四女的面前跑过去,离四女还有两米左右,他就腾空飞跃,轻易地跃了过去。
  站定之后,他道:“我已经轻松地跳过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你也跳得过,我们再增高度,但我想你是跳不过的,我是我国的跳高冠军。”
  中原诸女都在心中大笑,他们的轻功,轻轻松松就飘过十八米了,何况这一米八?
  她们断定希平这次必定赢,以补回输在文化上的面子,她们拭目以待。
  希平走到四女面前,看了看四个波斯美女,然后掉头退出了老远,“喝喝,我来了!”
  他也学着布鲁斯一样起跑,到了四个美女面前的三米之处,正想起跳,却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是跳起来,可却是不受到控制地向前扑,结果就把站在中间的两个美女扑到在沙滩上,弄得叫痛之声不断,结果就很简单,三场里,他就输了两场。
  可是他的脾性依旧未改,耍赖着要比第三场——跑步。
  跑步可是他的强项,他跑得比马还快哩!
  众女想不到这家伙某些时候很厉害,却偏偏在跳高输给布鲁斯,大感丢脸,权衡还骂他是为了压压波斯美女才估计那样做的,现在输了,有何挽回的余地?
  布鲁斯也高兴地答应和他进行跑步比赛,因为布鲁斯是很有信心的。
  两人就趴在沙滩上,象狗扑食一样望着前方,梦姬大喊:“预备……开始!”
  一道沙烟就腾起在海滩,希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前方,双腿的快速轮转,把沙泥也挑了起来……
  布鲁斯还没起跑,看着那一道虚影,发愣地道:“这场不用比了,这家伙比世界上最快的马还要快!”
  希平得意地跑了很久,没见后面的布鲁斯跑来,回头一看,布鲁斯站在原地不动,他就又以马的速度跑了回来,在布鲁斯面前气也不喘几下,就道:“厉害吧?”
  布鲁斯由衷地道:“非常厉害。”
  希平道:“你输了,你得听我话。”
  布鲁斯惊道:“你说反了吧?三场中你只赢一场,最后赢的是我,是你自己输了。”
  “是吗?”希平终于从短暂的胜利中醒过来,有些不自然地道。
  “这是当然,难道你想赖帐?”
  希平道:“等等,为什么只准你出题,这不公平,我也要出题,再和你比三场。”
  布鲁斯想了想,道:“好,这也是应该的。”
  希平道:“第一场,我们比赛唱歌——”
  “我答应你!”布鲁斯道。
  “我们不答应,黄希平,你敢唱歌,我们就杀了你!”诸女一致反对希平参加唱歌比赛。
  希平苦着脸道:“为了我们中原的面子,我一定要赢他的,这唱歌是我的强项,我是歌神嘛!”
  “无论如何,就是不准你唱。”
  争吵的结果,是以多为胜,希平败给了这群女人,结果这唱歌比赛无法实施。
  希平就道:“我们打架。”
  布鲁斯道:“也好,让我教训你。”
  “但是,”希平指着这里所有的波斯男人道:“你们一起上,如何?”
  布鲁斯瞪大双眼,道:“你是说让我们一起和你打?”
  “没错。”
  “不行,我们习惯一对一,就我和你打。”
  希平泄气道:“那我不打了,只打你一个人,一点都不过瘾。”
  布鲁斯想了想,道:“既然你一定坚持想死,我就成全你。”
  “哇呀!太爽了,你们一群人和我打吗?你是说真的?”希平欢呼起来。
  场地一下拉空,希平面对着三十多个波斯壮男,面无惧色,反而笑得很开心。
  权衡对阿蜜依道:“他不会是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了吧?”
  阿蜜依道:“我也不知道。”
  菲沙道:“听说他很爱打混架的,先看看再说吧!可能他还输哩,这家伙有时候就是不正常,但我喜欢他在性爱时的不正常,超级的不正常,超级的让人疯狂。”
  一场混架打下来,真是惊天动地,三十多个波斯男人全部被希平赤手空拳,硬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则高高地站着,脸上也被这群男人打得青肿,再加上他脸上未消去的伤痕,更是丑陋。
  嘿嘿,打完架后,他得意地笑着,盯着躺在地上叫痛的布鲁斯,道:“布鲁猪,还要不要继续打?要不然,等你那些离开的手下回来的时候,我们继续打,你们一百人打我一个,如何?”
  布鲁斯怕怕地道:“不打了,一千个人也不和你打,你是野蛮人!”
  所有的波斯人都承认这个说法,他们碰到了一个野蛮人,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打他不痛也打不死的,只有被他打到的时候,他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波斯的女人却一下子被希平的强悍吸引住了,竟为希平喝起彩来了?
  希平抱拳道:“谢谢众位美女的捧场,如果有机会,我会为你们献上我的歌喉的,相信你们会更加的喜欢。”
  他说罢,又对布鲁斯道:“还有第三场,让我想想,应该比什么。”
  布鲁斯担心地看着他,却见他想了好久都不说话,就紧张问道:“你想到没有?”
  希平苦着脸道:“我想不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你们赢了两场,我也赢了两场,打平了手,没有输赢耶!”
  布鲁斯忍着痛,站了起来,道:“那我们比最后一局,以定输赢。”
  “可我想不出题目啊!”希平怪叫道。
  布鲁斯道:“这次由我来出,如果你觉得可行,就答应,如果不幸,我们再商量比什么。”
  “好的,你出,我懒得想了。”
  布鲁斯突然指着自己的胯间道:“我们比比这里的粗长,比比男人的持久力,再比比谁能令女人更快地达到高潮,以及能在同一次性爱中满足多少女人,你敢吗?嘿嘿,我布鲁斯可是国内出名的风流人物,情人无数,且没有一个男人敢和我布鲁斯比这些,你这中原小棍棍敢和我波斯大法杖比吗?”
  “咳!”希平道:“你是说比性能力?”
  “对。”
  希平有点犹豫地道:“如果用的是你们的女人,我可以考虑一下。”
  布鲁斯道:“就用我带来的二十七个女人中的二十五个,这两个是不能用的,可以了吧?”
  希平看看朱莉娜和芬蒂,觉得有点可惜了。
  布鲁斯道:“你不敢?”
  “我操,有什么不敢,叫你的女人脱光衣服等着老子,老子操死她们!”
  希平大叫道,比赛项目就此定了下来。
  布鲁斯道:”当你见到我的大家伙的时候,你会自卑到阳痿的,中原小棍棍!”
  他的这句话,几乎令中原诸女以及梦姬大笑出来……
  对于希平要与布鲁斯比较性器官的粗长以及比赛性能力的高低,中原诸女持肯定态度,算是支持他出赛,以便“为国争光”。
  但是他们坚持不上船。比赛的场所定在船舱里,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已经上船去了,那些波斯男人当然也上了船,希平和布鲁斯、布鲁斯所挑选的五个波斯男人以及波斯的二十五个女人。
  从波斯来的这些女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在姿色上,当然是上好的货色。当希平跟布鲁斯以及布鲁斯所挑选出来的五个壮男集中在这二十五个女人面前的时候,令他心里窝囊的是,这六个男人里,就算他最矮。虽收缩他已经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可布鲁斯偏偏要找一些一百九十五公分以上的高壮人物来和他比,好象非要把他比下去不可。
  二十五个女人已经兴奋地等待了——船舱很温暖,她们不担心被冷着。
  她们简直是热情如火,想到刚才希平与众男打斗之野性和强悍,她们那骚心便蠢蠢然的。
  在波斯,她们也没见过如此强悍的男人——真是和波斯的战神没什么区别。
  这令她们疯狂地期待……
  布鲁斯信心十足地道:“黄希平,你若能胜过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就算你赢了。”
  希平道:“妈的,布鲁猪,你太小看我了吧?”
  布鲁斯笑道:“有什么办法,据我所知,你们中原的那家伙都没有我们波斯的大,哈哈,弟兄们,脱裤子给中原小棍棍看看,把他吓死!”
  他和五个壮男立即褪去衣服,露出他们那毛毛很多的身体,胯间的东西果然比中原的男人粗长许多,希平大叫道:“哇哇,你们的小弟弟果是雄伟之极。”
  布鲁斯得意地道:“你们中原女人爱死我们了,哈哈……以前我们在中原的时候,那些骚女人,无不为我们倾倒的。”
  希平突然道:“不比了好吗?”
  布鲁斯道:“你是真的怕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你们会吓跑,来,让你们看看我的强壮身体,绝不象你们那样,有那么多虚浮的肥肉,我这肉都是铁造的!”
  布鲁斯道:“那你快脱啊!”
  接着他又用波斯话说了一次,其他的五个男人以及那二十五个等着“被宰”的波斯美女,就高声叫喊……
  希平道:“你让这些女人先把衣服脱了,我才脱,我得先看看货色,省得待会我反悔。”
  布鲁斯吩咐一声,所有的女人立即褪衣。顷刻,在他们的面前,便呈现二十具赤裸的女体。这些女人的身段果是比中原女人的身段要出众,肥圆的美臀,细小的蛮腰,丰硕的胸脯,雪白的肌肤……
  希平看得欲火爆胀,胯间的巨物几乎要破裤而出,他大喝一声,“布鲁斯,我叫你他妈的输得心服口服,我要让这群女人全部无力再站立。”
  他说着,就立即除去水手衣,当他露出他强壮的上半身之时,那些波斯女人已经呐喊起来了,当他脱去他的裤子,那胯间的巨物几乎令布鲁斯站不稳,天啊!这是人的东西吗?波斯美女开始疯狂了!
  希平道:“布鲁斯,还要比吗?”
  布鲁斯极不自然地道:“虽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长的,可是,在持久以及实战方面,不比不知道。”
  “你他妈的是不认输了?”
  布鲁斯道:“比过才知道。”
  希平恼火地道:“老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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