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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04章 北国风月(2)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宝日明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宝日明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我们还是敌人。”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宝日明梅终于平安回到瓦桥关,战龙刚刚将心放到肚子里,结果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发来急信,信上说,八姐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水寨,被悬空岛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战龙坐不住了,让司马紫烟主管瓦桥关军务,自己飞马赶到真定府,见到四娘之后,见她双眼红肿,一见到战龙,四娘就将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战龙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前线,四娘,现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想办法救她俩出来。悬空岛不比辽兵,他和我们没有啥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战龙知道四娘的心情,难以一般会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与她乘船出来,查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道散散心,四娘却提出来,前往悬空岛打探情报,看看八姐九妹怎样了。

战龙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不忍心拒绝四娘,一双宝贝女儿全都被抓,做娘的当然心中不好受。

“四娘,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机关,不知道水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另想对策。”

四娘含泪点头。

二人划舟,出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路朝悬空岛慢慢接近。

大约行了十几里,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一渡口,灯笼很亮,上写葫芦渡口。

突见一条小船从港口是出来,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摇撸起航,自己钻进船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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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31 17:20 #9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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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05章 北国风月(3)

战龙那条船的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战龙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

四娘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战龙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战龙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娘却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战龙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战龙见四娘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战龙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战龙看看四娘,四娘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战龙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战龙与四娘进的船舱,看到刚才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战龙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战龙不慌不忙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景,见你一个姑娘家进这么深的水域来玩,生怕你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战龙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四娘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老婆,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战龙见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动声色说:“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四娘催促说:“六郎,追上去啊。”

战龙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娘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样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

四娘催促战龙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战龙也是贪功心切,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战龙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战龙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娘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战龙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战龙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娘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战龙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战龙吃了一惊,四娘更是纳闷,战龙让四娘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战龙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娘,四娘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战龙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战龙,他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四娘问:“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战龙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战龙说:“她不只是在弹琴,却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识?我早晚要会一会白凤凰。”

小船荡到距离岛上不远的一处荷花塘停下来,荷花虽然已经开败,但是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行踪。

四娘挨着战龙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战龙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让四娘担心,六郎心里难过。”

四娘微微叹口气,说:“六郎,有你这番话,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

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战龙。突然又说:“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哎……”

皎皎月光之下,战龙看着四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战龙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战龙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娘见战龙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战龙身上,然后用手抱住战龙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娘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战龙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战龙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娘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战龙轻轻的环绕住四娘的纤腰,四娘抬起头,看着战龙的眼睛说:“六郎,京城一行,本来是为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哎,再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个准确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们姐弟。”

四娘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战龙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战龙的脸颊,战龙的心微微一颤。四娘幽幽说道:“六郎,四娘我对你一直都是视同己出,可是你也要对四娘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战龙心中暗笑,原来四娘对我还不了解,还生怕我取不上老婆担心呢,于是战龙为难地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吧。”

战龙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战龙只好说道:“四娘,我其实心中一直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你。”

战龙一言既出,四娘被惊得目瞪口呆,“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怎么能够还有这种想法?就为这个你拒绝了皇上的指婚?真是不应该啊。”

四娘有些着急了。

战龙佯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四娘,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四娘叹口气说:“六郎,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战龙突然伸手抱住四娘,“四娘,不管怎样劝我,有时候我也劝我自己,可是没用的,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是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身影已经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了,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什么兴趣。”

四娘叹口气,想起了前阵子自己与战龙发生的一些暧昧事情,叹道:“都怪四娘平时没有注意这方面,结果影响了你的心灵。”

“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啊,你不能心中总是装着四娘,你需要装得下其他女人。”

战龙摇头说:“可是我一心想要的是四娘你啊,我觉得和她们过夫妻生活,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小坏蛋,那是因为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之后却不还我,还有脸说?”

战龙嘿嘿一笑,“四娘,我要永远珍惜流着它们。”

四娘恩了一声:“可你也要有爱你的妻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战龙皱眉说:“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能行?我们杨家全指望着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你和新妻夫妻生活不协调,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也不能不解决啊。”

战龙眼前一亮,“四娘,你愿意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小坏蛋,你……你实在是太变本加厉了。我怎么能帮你?”

战龙脸孔一板,“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方吞吞吐吐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最多帮你用手……解决,而且你不许乱摸我……要不然的话,就算了。”

战龙心中一阵狂喜,她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战龙抬起头来,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贴着战龙,拥着战龙,慢慢闭上眼睛。而战龙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娘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母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战龙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娘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娘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嫩滑的背脊。

四娘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战龙的中枢神经,战龙心中明白四娘因为自己而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娘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战龙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战龙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娘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战龙,引得战龙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娘,六郎心中爱你却说不得,我好痛苦啊。”

四娘美目含泪,“六郎,四娘明白你的苦,今天就让你释放一下一直以来的压力,可是,我不许你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比如上一次……你竟然将你的坏东西弄进了四娘的身体里,这一次一定不允许的。”

战龙深深地点头,“四娘,我会小心的。”

说罢,战龙又吻了下去。四娘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战龙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战龙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她的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六郎,不要这样,你……”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浑身酥软,整个人都酥软了,眉目含春、眼波汪汪,肌肤上头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就好像她不只是在回忆,而是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一般。

此时四娘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秀色可餐,绝色娇靥整个一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天鹅般美丽高贵,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此时耳红心跳,芳心含羞。玉颊潮红、鼻息急促,在战龙的爱抚下,下身潮湿。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十分惹人遐想。

战龙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大力抚摸着她的酥胸。

四娘充满诱惑性的红唇风情万种。颊上微烧的嫣红,四娘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美眸微带迷离之色,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妖娆的味道,此时的四娘体态撩人,极具风情。

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四娘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驱除心中的邪念。

此时的四娘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温柔的月色下,如同美丽的月光女神,白色睡裙随风拂扬。此时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圣洁、高贵端庄。迎着夜风姿色动人,那白色裙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

战龙大手伸入裙内,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直朝丰盈的花蕊而去。

“坏死了,六郎,你不要这样下流,成何体统。”

四娘汪汪的桃花凤眼真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纸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四娘,我现在正在幻想你是我的老婆,我不跟你动手动脚,还能跟别人动手动脚吗?”

战龙色色地笑着将手伸入她的裙里面,抚摸着她丰盈的花蕊来,那柔软的内衣如水一般抖动着显示出绸缎光滑的质感,让他的观感及手感得到了完美的舒畅。

“六郎,你别……”

四娘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涨的红红的,不由的面红耳赤,紧张的喘着娇气。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微张樱桃小口,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双眼露出凄迷神色。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战龙解开四娘的衣襟,大手握住一只丰满的玉峰,含住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温软美玉尽情的搓揉抚弄。此时的四娘的心扑腾扑腾的跳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默运气功,可是这次怎么也压制不住。

四娘不由自主地靠在战龙怀里,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息,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小嘴微张道:“六郎,你这样子,四娘我也有些难受了。快放手吧。”

成熟诱人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丰乳,骄傲地向上坚挺,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花蕾,一摇一晃地娇挺着。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直觉到心里深处就有一股热流逐渐开始分散遍布周身,傲立的身躯微微轻颤,尤似雨打梨花,同时内心却升起了一种需求。

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丽色娇晕、娇靥晕红,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静静躺在战龙的怀里。

此时已是娇躯酸软、芳心如醉。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媚态横生,春情荡漾。

那纤细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美丽的让人迷醉。让战龙只觉得的心脏狂跳,口乾舌燥。

四娘那美丽的姿态,高耸的巨乳、肥美的丰臀,水蛇一般的细腰,可爱的肚脐、光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那一片神秘的森林。耻丘微微隆起,看起来非常妖媚,大腿好像有毛虫在上面,不停地蠕动。纤腰紧致、胸脯浑圆,明艳里带着三分英气,分外撩人。雪白清秀的瓜子脸蛋,一双长睫弯弯、黑白分明的凤尾杏眼,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的气息和韵味,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战龙的手指,慢慢探入森林中那湿滑的洞府,将放在她丰盈花蕊处的手根,轻轻地在花蕊深处律动着,想看看成熟绝色四娘有何过人的反应。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战龙手指的动作,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四娘彷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桃花源内徘徊留连,四娘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四娘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羞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船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战龙手指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四娘终于难耐了。

四娘此时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花瓣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大腿,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战龙更是兴奋地将大嘴走上来,舌头顶住四娘的娇嫩玉门,慢慢地吸吮……

四娘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除了不停“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四娘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啊……啊……要来了……啊……”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现在四娘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贤慧形象,她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忽然,四娘被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纤合度的娇躯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散发着光芒,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苏南怀里,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渐渐的成熟妩媚的美人的眼神尽是柔情蜜意!那种眼神就像是少女看到最心爱的人儿似的露出异样的神采!眼神充满了少女般的情愫。

一瞬间!战龙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四娘居然就么高潮了,看到躺在怀里的四娘玉体半裸,下体暴露一片狼藉,她胸前雪白丰满的乳房一览无遗,她右手在她自己小腹下那乌黑亮丽的卷曲阴毛上抚摸着,左手则揉搓着高挺的乳房,脸上更露出含羞的表情,微微的呻吟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战龙感到心脏猛烈的跳动着,脑子里全是四娘那娇艳的容貌和那丰满的乳房、雪白细嫩的肌肤,更有股火热的欲望,随着细小的呼声不停的传来,让他无法完全压住心中的欲望。

天丽质的四娘,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脸庞,是住何男人所梦想的女人,岁月似乎没在四娘脸上刻划出痕,反而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成熟的妩媚的风韵!而她那白玉般的肌肤,细嫩红润,丰满的娇躯,纤细的柳腰,迷人的性感小嘴,再加上那动人的声音,实在是没有人相信她已三十多岁呢。

这样一个大美人,让战龙更是忍不住心中的邪念,双手环抱着四娘的纤腰,只见四娘瀑布一般的长发随风飘扬,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说不尽的性感诱人,从容自若,美丽,圣洁,高贵。感受着她丰满性感的身段,丰满的屁股,闻着四娘身上散发的芳香,他的龙枪早就坚硬如铁,紧紧的贴着四娘的臀部。感受到四娘的臀部的温暖,战龙一股热流由丹田而起,向上涌上脑门,让他耳烧脸热,心跳加速;向下冲入龙枪丰富的血管里,让本来就已处于兴奋状态下更加坚硬。

美丽高贵的四娘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不仅主动地送上热吻,还开始解下了战龙身上的衣服。

战龙粗重地喘息着,突然紧紧地搂抱住四娘,狂野地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肆意含住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吮吸咬啮着。

四娘娇喘吁吁,瘫软着身子躺下,丰硕饱满的乳峰,紫红色的葡萄在雪白中特别诱惑人,仿佛在向战龙示威。战龙忍不住俯下了身去,贪婪着舔弄着吮吸着那紫红色的葡萄。没有乳汁,可是却能闻到芬芳馥郁的成熟美妇的奶香。

四娘娇喘吁吁地用双手抱着战龙的腰,战龙把所有的能量又重新汇集到了一点,用身体触碰着她丰腴圆润的胴体,试探寻找着梦寐以求渴望许久的神秘,他要让她感觉到他的硬度,他要找到一个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的美妙幽谷。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火焰熊熊燃烧,只能用水来湮灭。

战龙双眼通红,粗重地喘息着就要将怒涨的龙枪插入四娘那神圣的港湾,四娘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掌握住战龙南那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粗大龙枪,“六郎,不能啊,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不能让让你插进去,这里只属于你的爹爹。”

“四娘,可是我很难受。”

战龙眼睛里几乎要留下委屈的泪水,四娘爱怜地说:“六郎,真的不行,我要是从了你,就是乱伦啊,不能,坚决不能,四娘知道你难受,我可以帮你解决的。”

四娘玉手握住战龙暴涨滚烫的龙枪,将美丽柔软的朱唇凑上来。轻轻含住,臻首缓缓移动。

让他的龙枪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用唇和舌刺激着棒头,吃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六郎,这样可以吗?”

伸出香舌替他舔了舔龙头,接着张开小嘴又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玉手握着龙枪,上下套弄着,四娘的功夫有些生涩,不如东方紫玉那样熟练,也很有可能是她第一次尝试,慢慢地逐渐适应熟练起来,套弄亲吻吮吸吞吐,周到细致无所不用其极,不但战龙的棒头被她唇和舌美妙的刺激,棒根也被她软手套弄着,很快就愈发血脉喷张,面目狰狞起来,她娇喘不已,战龙则心跳加速,闷哼不已,暗道女人就是性的天使,而熟女尤其是性的天堂,多么端庄文静的四娘一旦被开发出来欲望的闸门,也会变得妩媚放浪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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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06章 北国风月(4)

战龙正打算在四娘温暖的口腔中释放自己,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战龙听到有人走过来,看看自己和四娘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来不及穿衣服了,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战龙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了战龙的心思,悄悄挠了战龙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

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战龙的小船走过来……

战龙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

四娘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自己和六郎全都是衣不遮体啊,真急死人了。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战龙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战龙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战龙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四娘正好坐在战龙大腿根上,光滑的玉臀紧挨着战龙生硬的龙枪,四娘本想改变一下这难看的位置,可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将他俩扣住,在里面休想动弹。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舱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我贤妻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战龙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娘那光滑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性欲作祟,战龙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感觉战龙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战龙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娘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四娘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战龙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

看着那白小姐半裸的酥胸,一对玉兔在桃红色的肚兜中微微发颤,战龙吞了一口口水,龙枪不知不觉中越发坚挺,居然管不住它,那坚挺的龙枪顺着四娘嫩滑的玉沟顶了过去,正好触到四娘那两片湿滑的蜜唇,不偏不斜,正好顶在两片嫩嫩的花瓣中央,战龙直觉的脑门一阵过电的感觉。四娘下的身子一摇,可是不动还好,这一动,正好将战龙的龙头吃了进去。

被那紧窄的玉门紧紧勒住自己的龙头,战龙舒爽的险些叫出来,朝思梦想的四娘,居然竟是这样一种尴尬的局面下,被自己进入了!四娘也意识到情况不好,可是这个时候,在鱼篓下面,身子想动弹都困难,更没有办法阻止战龙的龙枪,就这样,战龙一边看着外面那对小夫妻亲亲我我,一边将坚硬,火烫的龙枪慢慢顶入四娘那温暖的蜜穴中,越插越深!

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四娘美妙的沟壑幽谷,战龙感觉到下体被一阵阵的潮水包围着,他能感觉到四娘她的温暖,她的柔软,她的痉孪,她的颤抖。天啊!四娘的蜜穴居然是十大名器之中的三珠春水。这种名器隐藏于花心,女子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凸露出来,兴奋时肌肉的蠕动带动「三珠」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这样「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会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许一下就丢盔卸甲了。学过逍遥秘笈的战龙,自然能够分辨名器。

四娘这时候,心中已是一片混乱,居然在这种情况,让六郎进入了自己?好羞辱啊,四娘感到浑身一阵颤抖,她赶紧张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以免忍不住叫出声来。

战龙幸福地紧紧搂着四娘的腰肢,紧紧搂抱,龙枪一直插到名器的最深处,虽然没有那剧烈的抽插,但是那种强烈的占有感,满足感和禁忌感,让战龙几乎就要喷射!

这时候,陆涛已经解开了白小姐的肚兜,两只丰满肥硕的白兔一下子弹出来,白小姐吓了一跳,马上又将自己的上衣掩住,“陆涛,你真没正经,今天晚上是我们执行公务,你想干什么?在这样,我可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亲手去将小船往岸上摇回去,她哪里想得到,就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危情男女。

小船掉头,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迫不得已身子也晃动了一下,身上一绷紧,名器一收紧,两个人居然就在这一刹间,一同释放了出来,首先是四娘,被战龙那粗大,坚硬如铁的龙枪顶中了要害,花心一开,浓浓的精水喷在战龙的龙头上面,同时将战龙的龙枪紧紧吸住。

阵阵快感向战龙袭来,汗珠将他全身都湿透了,天旋地转的那一刻马上就要来临,战龙用力一顶,火山天崩地裂地爆发出来,欲仙欲死的飞翔在天地之间。大量滚烫的精华全都注入四娘的名器之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也是战龙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送就爆射。

四娘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居然被这个小坏蛋趁机奸污了?还射在了里面,我们乱伦了,我死了算了,四娘几乎要神经崩溃了。

可是敌人还在摇浆,就算死,也得忍到过些时候敌人走了啊。

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等着他们小夫妻走远,四娘一把将鱼篓仍开,怒不可待地道:“六郎,你居然对我做出了这种事?”

战龙也有一丝慌乱,毕竟刚才自己是在太过分了,不但将龙枪插入四娘的里面不说,居然还在里面喷发?“四娘,我没有啊。”

四娘震怒地说:“你还抵赖?”

她羞红着脸,抬起身子,战龙的龙枪从四娘的名器里面滑出来,战龙低下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

四娘脸上表情十分麻木,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就算自己再震怒也于事无补,只有自己一死,以示清白。想着,四娘伸手捡起宝剑,拉出匣外就要自刎。战龙急忙抢上前去,抱住四娘的手臂,“四娘,你不要这样,六郎错了,要杀你杀我吧。”

四娘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六郎,杨家将不能没有你,大宋不能没有你,你虽然对不起四娘,但是四娘不能对不起你。我们做出这种事来,我还是死了吧。”

战龙死死拉着四娘的胳膊,“四娘,你听我说,全都怪那一对狗男女,要不是他们来这里,造成我们那样被动的局面,我们怎么会失控?”

四娘悠然一怔,“六郎,我们……就算不愿我们自己,我们毕竟已经做出了那种事实。不管有什么原因,我都不能原谅自己。”

战龙又道:“四娘,既然是这样,就让我陪你一块死吧。”

“六郎,大宋的黎民百姓还等着保护。你不能死。”

“可是我也做了错事,我需要受到惩罚。”

“你不是说,这件事不怨你吗,怨那一对男女,你年龄还小,事先是四娘不好,对你做出了越轨之事,才激起了你的欲火,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失控的,还有里面空间太小,我们肌肤相亲也是迫不得已。六郎,真的不怨你啊。”

战龙却说:“就怨我,让我死了吧。”

战龙就抢四娘的宝剑,四娘就拦着,这一来,二人竟翻了过来,变成了战龙寻死腻活,四娘千方百计阻拦着。二人正拉扯着,战龙突然说:“四娘,不好,那对小夫妻又回来了。”

四娘一回头,果真是他俩又回来了,情不得已,战龙又将鱼篓拿过来,“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脸一红,这一次她可如何有脸再进去?要知道就是因为这鱼篓,自己才失身的。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心想,四娘把心一横,再次坐到了战龙怀中,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战龙那火热的坚挺。这一次战龙不敢再放肆,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战龙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回来吧。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小坏蛋,净瞎说。”

白小姐已经走了过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战龙和四娘躲在鱼篓中,也听明白了,男主角原来换人了。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战龙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得到了四娘的身体。遗憾的是,没有过足瘾,就爆了。”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战龙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战龙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

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战龙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战龙抱着四娘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最为碰巧的是,龙枪再一次因为小船的剧烈晃动,而准确无误第刺入了四娘的名器之中。

韩宾也没有回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

四娘被战龙压在身下,加上战龙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龙枪在里面还借机顶了几下,四娘有苦说不出,毕竟这次谁也没有注意,就已下载到了,赶紧红着脸推开战龙,穿好衣服。

战龙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真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等着,我去探凤凰楼,我已经是犯了死罪的人,什么也不怕了,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我也不怕死了,六郎,我们一起去。”

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战龙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害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战龙。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回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说道,战龙见他板着脸孔,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连忙回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战龙听得这声音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

战龙见他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回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娘说:“快跑吧!”

四娘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中年男子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娘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他恶狠狠劈过去,那中年男子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他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娘虽然自幼习武,跟着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对手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战龙见四娘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娘就欲逃跑。

就听中年男子暴喝一声:“哪里跑!”

见他大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战龙裹住,然后快速缩回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战龙的鼻子。战龙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战龙被抓,四娘咬着银呀又朝中年男子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战龙。可是不等她靠近对方身体,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回到他身边。

中年男子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战龙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中年男子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在一条狭长的密道中走了许久之后,前面豁然开朗,还有阳光透过来,这人随手一扔,将战龙与四娘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战龙忘记了刚才的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被我捉住,我怀疑又是大宋奸细,特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战龙这才发现,屋中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战龙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清澈的秀眸水雾迷蒙,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带出三分忧郁,俊脸之上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战龙原本还以为她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是,刚才又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不是白凤凰,龙姬在一张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战龙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嘛?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战龙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白将军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战龙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的。”

战龙一时搞不清这个龙姬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过那个将自己捉住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

龙姬点点头说:“倒是爽快,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战龙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为了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战龙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赵匡胤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言辞过于激烈,龙姬突然停住,一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一帮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

战龙和四娘对视一眼,看来八姐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点头,没有说话,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摆了摆,白松林会意,大袖一卷,就将战龙和四娘提起来,战龙也是一身武功,岂不料在他面前,竟是无从施展。被白松林夹住,身形快速飘过几处甬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之中。

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白松林口中念念有词,对战龙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来!”

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战龙和四娘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战龙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战龙心中暗道:“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

白松林将战龙和四娘放开,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屋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战龙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战龙现在虽然手脚自由,但是他也没有想要逃跑,这个白松林武功太高,自己根本就逃不了,四娘也是,心中更是惦记着八姐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儿的灯笼。”

四娘一听,险些昏倒在地,战龙急忙将她扶住,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一来是赎回她俩,二来是与岛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战龙看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两个女儿,同时已经猜到相救女儿性命实在是太难了。

战龙不认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战龙,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纲之中红得发紫,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银两条件,我向你多少都能做主,可惜,老夫不缺钱。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将他们放走。”

战龙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天时间为限,我回一趟瓦桥关,和赵光义商量下,然后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战龙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他不要伤害八姐九妹,然后再想办法。“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回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俩回去?”

白松林说:“你一个人,我可以派人送你走。这个女人留下。”

战龙护住四娘,“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战龙急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三个,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让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真的?”

战龙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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