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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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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交易2

  “唔……不要……不要吃了……”

  她费力的拒绝着,这些话简直要了她全部的力气,说半句就要喘息半天,他吸的那麽用力,想要把她乳尖都吃进去一样,偏偏他的灵舌还不停的绕老绕去不安分。

  “不……啊……要被你吸干了……”

  甘草流着汗,方才埋怨出声,又自觉这“埋怨”实在太……忍不住先红了脸。

  这埋怨却让花飞飞心中一紧,着了火似的,越发肆虐了一阵,呼噜噜把她吸吮了个渣儿都不剩。

  花飞飞吃饱喝足,从她腹部一路亲吻下去,嘴下触感如同刚磨的鲜嫩豆腐,比哪一个闺秀处女都好,他心神一荡漾,又慢了许多。别说他的唇吻了,就连他的手指,一路撩拨琴弦般,都探索的她从肌肤麻痒到骨子里。

  他的唇吻每落一处,便引得她肌肤泛出羞涩的自然淡粉,那羞意如石子入湖,漾出一圈圈波澜。他直到听见甘草如哭诉般压抑的嗯嗯声,这才分开她的玉腿,让那粉嫩的小花展现在眼前。

  他实在忍不住想亲吻那朵小花,它实在是漂亮,白白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和毛发,还带着诱人的粉色。

  他鼻尖正对着阴花,花穴口还带着沐浴後皂角的清香。两片丰盈的蚌肉把一粒饱满的小珠掩在中间,好像不给人轻易采摘了去。

  他却偏偏要尝遍她的身子,他掰开她肥美的双瓣,让那小珠子左右无援,再邪恶的伸出舌头,撩拨似的轻轻舔舐那小粒,让她陡然一僵,顿时绷直了双腿,想要夹紧,却只夹住了他的头颅,反倒让他贴的更紧些。

  他舌头紧紧贴了上去,密密麻麻的舌苔把她玲珑的阴户盖了个满,那潮湿的舌贪婪的在她花穴的凸起处挑衅的覆盖游移,让她从下面一直烫遍了全身!他干渴的上下胡乱舔了一会,直到她嘤咛着不再跟他僵持,打开了腿去。

  甘草无力把他从下身驱逐开,只好尽量让自己松开双腿,往两边分开,省得把他固定在那里夹住。可是他越来越火热的舌头不住的侵犯她的小豆粒,让她每一分的打开都费劲艰难,被中间刺激的快要死的感觉所扰。

  他见她听话,便用舌尖上下舔动那颗小小的豆粒,直到它充血,然後把它和花唇的中缝都来回舔了个遍,甘草觉着那潮湿火热的舌围着她的花珠不停的蠕动,包裹着它卷个不停,把她每一处都点着了,让她火烧火燎的想要,仿佛蜜水的闸门都打开了……他却还不罢手,又一点点顺着花唇的轮廓,从上到下吸咂品尝,阴唇因他的热情而绽放盛开,露出中间诱人的小蜜穴,泛着蜜汁一样的光芒。

  “啊──嗯……不要──”甘草拼命压抑,还是忍不住冲出喉咙的呻吟。

  花飞飞把她缝隙直舔到尽头,又往那缝隙里伸去,因为唾液的滋润,舌头轻易地挤了进去。甘草只觉得钻心的痒,最隐秘的地方便被他侵入,还不知餍足的乱舔。

  他来回转动舌头,让它尽情的挑逗她的甜美,上下只挑动了几下,她源源不断的蜜水便流了出来。他紧紧迎了上去,用嘴包住了那处不给一丝缝隙,再用吃奶的劲吸啜不停,把她吸的花容失色,那些已经析出的,还来不及流出的蜜水,都随着一阵热辣辣的吸吮被收拢口中,花飞飞一边不住抬头热切的看她,一边喉头涌动,淫亵的吞吃了干净,再不顾她惊慌的哭求,用舌头重重的刺入她,快速的用他的灵活挑逗她的缝隙,刺激她的蜜处,想要唤出更多的蜜水来。

  甘草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忽然捂住脸,想要把所有的快感都遮掩住,不给人看见。她怎麽会这样呢?怎麽会这样呢?

  花飞飞露出意料之中的浅笑,灵舌一卷,把她鲜嫩嫩的肉都舔舐了个个遍,连带着蜜水也!溜溜的给吸走了……“唔……啊──”甘草双腿一僵,拒绝的话卡在喉中怎麽都说不出,全化作令人怜惜的呻吟。

  花飞飞从容的解开飘逸精美的衣衫,露出他弧线起伏的身体,和粗大弯曲的狰狞,他的阳物像一柄弯刀翘起,最是能挑动女人快感那种。

  他把她双腿分开再大些,提起阳物对准已经绽放湿润的热情花朵,就要钻穴而入,看见甘草捂着脸,忍不住去拉开她双手,他要把她每一个淫荡的表情看的细致入微!

  然而他却愣住了。

  还没有一个妇人,在他高潮的口舌技巧下还是这样痛苦和抗拒的表情。这已经是他最尽力的一次了,他从未舔过女子的下身,可是她明明已经失了自己,却又像未完全失去。

  他见过痛哭求饶的女子,她们多半是因为贞洁,或者廉耻,或者後怕,可是她却不同,她明明是情愿的,却又不尽然;她明明不洁,却妄想坚守;她明明没有後顾,却瞻前顾後;她明明动情,却负隅顽抗。

  她紧闭着双眼,似不愿面对什麽事情,长长的睫毛尾巴却已经沾满了泪水出卖了她的心情,她从胸前到脸上,粉红一片,还残留着他挑逗的情欲,可是她美丽的唇紧抿着,顽强的不让更多快感呻吟给人听见,她脸上,枕上,落满了耻辱无奈的泪水。脸上情潮未散,心中绝意已存,那矛盾的模样让花飞飞欣赏的同时,起了几分探究。

  她的痛苦不甘和极度的渴望形成了矛盾的反差,就像她本身的面孔和身子一样的不可思议。

  甘草心里也很无奈:不是已经没有什麽可失去的了麽?不是已经一无所有麽?为何她还如此的难过?她到底还有什麽介怀的?为什麽有一种要毁灭般的抗拒……花飞飞不是没有强暴过处女,或者迷奸那些不顺从的女子,各是各的味道,每个女子,都有她最甜美的姿态。

  可大概是因为她比较特别吧,他就是想奸淫心甘情愿的甘草,他想看她在身下欲仙欲死,所以他才难得的耐心。他也可以强制的占有她,折磨她,虽然她的意志不如身体那般诚实。可是他,就是不愿那麽对待她,他看着那表情和眼泪就不忍和不甘,她越是不同,越是矛盾,他就越想要她的心甘情愿!

  而且,他心里腾起一种久违的罪恶感,让自己困惑。

  花飞飞从她身上翻下,冷淡道:“看你这丧气样子,真让人心烦!还以为是个洒脱的,做这不情不愿的给谁看,平白没了兴致!”
TOP Posted: 04-25 18:15 #81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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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江湖(微h 重要伏笔)

  甘草听他这样说,心下又是松了口气,又是紧张,忍不住期期艾艾揪住他的衣角──“那你答应会告诉我的事?──”

  花飞飞看她小雏鸟般期待的样子,终是再次心软,不耐的摆摆手,“也不是什麽难打听的事,罢了,告诉你也无妨,这样吧,”他指了指还顽强硬起的肉刃,眼里顽劣的转了几下,重燃起挑逗的光芒,“你把它释放出来,让它今天尽兴点儿,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甘草一阵轻松,吁了口气,仿佛重生了一般,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心知他不知怎麽想的要放她一马,也存了些感激,自然要给他卖力侍弄。

  花飞飞斜靠着躺下,随手轻解,丝缎般的大片肌肤就露了出来。甘草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压到他,免得激起他强暴她的兽欲,然後用小手握住他的粗大,轻轻上下滑动,手下的欲根在手中变得粗硬,还散发出欲望的气味。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握在肉刃上勉强环绕。甘草因为心急,手也尽力粗糙了一些,却另有一番刺激,花飞飞只觉得她毫无章法的包裹着她的龙头,让他沁出了露水来。

  那露水又润滑着外皮和玉茎,在上下撸动之间如鱼得水,恰到好处的令他舒爽,蹙眉轻叫。

  “啊……”他忍不住闭了眼,发出低沈的舒服叹息。

  花飞飞随着她的抚弄,想象她刚才醉人的模样,一边幻想一边轻轻喘气。

  他本来就是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的公子,现在身体半裸侧躺在那里,脸上一副颠倒众生的撩人模样,薄唇微张,下身大剌剌的竖起一枝,让人看了又是羞怯又忍不得心神荡漾。

  甘草心神一恍惚别过了脸,低了头乖乖的,手中摩擦的越热,那淫靡的味儿早已经散发了开来。他的那处也粗涨的不得了,跟着她的旋律开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竟然“哦……”一声销魂的吟出声来。甘草一惊,手下也是一顿,立时不敢动作了。

  再回头看见花飞飞斜倚着床头,拿眉眼斜斜挑着,有些不屑又仿佛好笑的表情,并没有要靠过来,这才放宽了心,脸上一热,复又动作起来,为了驱散他的注意力和嘲笑,手中功夫也娴熟了许多,套弄的他低吟连连,挑眉仰头,漂亮的喉结一鼓一鼓的吞咽着情动的口水。

  甘草看着他的反应,加快了速度,尤其来到他粗大的头部辗转把玩了个细致,手中的欲根早已越来越粗硬不堪,似乎随时都要迸泄出热浆。

  她用肉皮带动那敏感的棱口,花飞飞忍不住轻轻哼叫,下腹微微上挺,甘草又用另只手灵巧的握住他的子孙袋,在掌中来回揉弄,左手飞快的收紧,上下套弄,手都快酸了。

  花飞飞还嫌不够,突然紧紧用大手带住她的小手,把自己箍紧了上下大力的拉扯,每次都大幅度的刺激到玉茎的顶端和底端,让肉儿摩擦的飞快。

  他头皮一阵发麻,“哦……哦……”的呻吟着,怎麽也忍耐不住,只觉得整个全部都给她攥在手中玩弄不止,小腹越来越热,那活儿也硬的像石笋。

  甘草见他要丢,也索性手重了几分,撸的他低吟不止,爽的要飞了,她也累了些时候了,累得小嘴微张,轻轻喘了几口,被花飞飞看在眼里却是无与伦比的诱惑,在一阵激烈的喘息中,那活儿膨胀到极点,所有的热切都从顶端畅畅快快的飞出,腥热的白液飞溅了甘草一手……甘草就着洗澡水洗了洗手,问道:“现在,花公子可以说了吗?”

  花飞飞泄过後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这小东西,倒真是一点都不体恤我啊,我若是不告诉你……”

  甘草身子一僵,脸色唰的一下变青了。

  花飞飞见她模样,心里不忍戏弄,也不再卖关子,“罢了,就告诉你吧,当今要论文治武功,有几家都说的过去,现在的武林盟主田天齐倒是正道武功第一人,四大世家的白家也当得凤首……”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甘草突兀而生硬的打断,“四大世家之流,就不必说,除了武林盟主,可还有能够抗衡的势力?”

  花飞飞想了想:“说起武功,武林盟主跟之前的前辈盛名比起来,便如儿戏。王者之颠要算几十年前的剑仙门,可惜剑圣贤伉俪作古,如今剑仙门闭门不授,门派凋零。不过门下三个弟子功夫都各有千秋。其一便是如今的千里逍遥岳剑仙,人称岳逍遥,论武功资历,倒担得第一,其二三是他同门西川道君韩云胜和太阴娘子沈玉萝,听说都各自授徒,皆不逊色。不过这三人都很少在江湖走动了,因此他们的事,也鲜有传闻。”

  他边解释边打量甘草的表情,想要探寻她一个弱女子知晓这些的动机在哪里,但是她平静的湖水般的脸色却让他无迹可循。

  “当前年轻一辈,西部边境还有个组织叫做魅离,传闻其离主有些实力,但是鲜少在中原活动。岳逍遥的徒儿岳小川也毫不逊色,得剑仙纯元功法真髓,千里独行并非浪得虚名,确是个潜心练剑的剑客,这点,花某却自愧不如了。”花飞飞说罢,语气微歇,赞赏的叹服。

  “芙蕖门悯佑圣女……咳咳……”花飞飞说到这,奇怪的呛了下,似乎急於一语带过,“一介女流不易……不过武功自然也是好的。此外,甘泉宫宫主甘莫离,倒是个喜怒难测的人物,他杀人但凭心情,一般无人招惹,听说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但是论到内功,这个肉眼难辨,得知道具体的武功路数才好做论断。”

  甘草听罢,点点头依然镇定,“倒也不少,没了?”

  花飞飞神色微微一变,闪过几分不甘和狼狈,“再有,便是御用银刀凌霜寒了,此人,此人提起不甚愉快,还是算了。”

  甘草不依,蹙眉道,“不行,一个也不许漏!这可关系到我的切身大事。”

  花飞飞急忙道:“我说无关就无关,此人乃是皇家第一捕手,最是嫉恶如仇,倒也有几分浩然正气,他是最不可能害了你了,我可懒得说他武功的好话,这人实在太过,从来追逐我不放,害我三年未曾踏足京城。”

  甘草有了几分了然,想要笑,面上却不屑附和道:“正人君子又怎样,内里未必是标榜的那副样子。君子小人,又哪里是人云亦云说得清……”

  花飞飞听她言语颇有心得,不由得抬头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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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怜悯

  她也不再迫他,沈思片刻,有了决定,“如此这般,就从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你说的门派虽多,两只手也数的过来,我挨家挨户的去查,就不信会毫无线索。田盟主家武功果真当得天下第一,我也去当学徒,到时演练给你看,你自然可以分辨是哪种内功。”

  花飞飞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她的决心,“你……这样值得麽?”

  在他看来,女子大都是在绣房中的,一个女子究竟要怎样深的过去才要独自上路,这样艰辛到几乎不择手段去挖掘一件过往……何况,她好像要以一己之力去破釜沈舟,抗衡那样悬殊的势力。

  甘草咬了咬唇,直到显出淡淡的血印,“值不值得,我这一辈子,自然已经要这样过。”

  她眼里一丝淡淡的微光却刺痛了花飞飞的心,让他不知怎麽,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来,心痛的被扎了一下。

  花飞飞没有再去追问,刻意将心头那一丝怜惜驱散,想起她方才的嘱托,才缓过味来,旋即狐疑问道:“你方才说的那意思,不会叫我陪你去找武林盟主吧?”

  甘草扬起下巴,眨眨眼睛,瞧着他慌乱有些好笑:“有何不可?”

  花飞飞差点跳起来:“我这种身份,怎能出现在大庭广众?那武林盟主在我眼里不过是粗人,不懂风月,只知道玩弄心术比拼武功,哪会理解我们这等赏花人的好处!”

  甘草看见他白玉般的胸膛忍不住皱了皱眉,别过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成什麽体统?”

  花飞飞几下系上衣带,绕到她面前:“小娘子面嫩,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还有什麽好介怀?”

  甘草不理他,道:“我要去武林盟主家拜师,查访事情,学那厉害的武功傍身,你护送我吧!我没有内功,实在不方便行走。”

  她说完瞄了他一眼:“再碰上歹人就不好办了。你也算得你们这一行的祖师爷,不如就给我当个保镖好了。”

  花飞飞揽住她的肩膀,贪婪的嗅着她的清香:“请我当差,可是要下本钱的,我花飞飞向来只做桃色交易,小姑娘怎麽也得满足我吧?”

  甘草这下没有躲开他的怀抱,任他抱着,轻轻一颤,身子僵僵的:“除了身子,怎麽都行。”

  花飞飞没再言语无状,怔怔的看着她的侧脸出了神。

  於是,淫贼和姑娘组成了奇怪的组合,一起上路出发了,武林盟主家在北边的仓术行省的省会仑台,一路有了花飞飞这样的身手,脚程比甘草独行快了数倍不止,她终於忍不住问道:“那日我已经很小心,你是怎麽发现我的?”

  花飞飞得意笑道:“你没听过,江湖第一轻功花飞飞麽?当个采花人,没有上好的轻功,怎麽敢去品尝那等上好名花呢?”

  甘草不置可否,不停的撒上佐料翻烤野兔,那扑鼻的香味随着动作和烟火四散开来,在这野外别有一番风味,她熟捻的来回均匀翻转,不一会,递了烤好的野兔给他一只腿。

  花飞飞光是闻了半天已经忍不住食欲大动,接过几口吃掉,赞不绝口:“你的手艺真是好!野味粗糙处理也被你做的那麽好吃!如果能吃一辈子该多好……”说罢,自觉失言,自己都呆了一呆。

  甘草突然黯然,静了一刻,竟再也吃不下去,“我的夫君也曾经如此爱吃我做的菜肴,也曾经打来野味给我做,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

  花飞飞看她难过有些不忍心,好奇想问终究忍住。

  相逢於江湖,何必芥蒂於过去,揭人痛处?他从她手里又抢过一块兔肉,大吃大嚼起来,赞语不止。

  甘草看他吃的开心自己也欢快,压抑的悲伤驱散了不少。过一会才出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的轻功那麽好,不如教我?你看看,这事需要怎样的交易筹码?”

  花飞飞连连摆手,如临大敌:“这个可是不成,我教会了你,天下可是就有一朵花只能远看不能采了,到时我即便想做什麽交易,哪里寻你去?”

  说完把甘草揽在怀里,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甘草想推阻,终究没有拒绝,她还有求於他,两人只得这样奇怪的相处,现在这副样子,就算说自己是良家妇女,又有谁信呢?她自己都不信。

  花飞飞看着她隐忍的神色,也没有兴味的住了手。

  “你为什麽要委屈自己做那些事?我看你其实,似乎有些勉强……”

  甘草心里无边的苦闷,忽然想跟他说实话来。至少世间有一个人可以听她倾诉,不用防备,也不用在乎他这个声名狼藉的浪子怎麽看待她:“我曾经被一个人害的失了贞,又因为此人的关系,失了孩子,你说,我该不该查出来这个人,然後手刃他报仇?祭奠我这无端的苦难?”

  花飞飞听着她平静的声音,看着她因为提到报仇而发出异色的眸子,神色微动,“你打算怎麽做?”

  甘草平静的语调却含着不一般的坚定:“我要一家一家的查起,就先从你说的武林盟主家开始好了。”

  她用树枝拨弄着火堆,眼睛里被火光映照的闪亮,“何况那里正道第一家,必定不拘来者,广受门徒,想必不会太苛责高矮胖瘦,消息来源必定也会充实许多。武林盟主的功夫果真那麽厉害的话,我学来报仇也会添了几分胜算,我需要武林世家的教导,学习一门上好的内功,才能和恶人抗衡。”

  花飞飞沈默的看着她,只看见她小嘴一张一翕,几乎什麽内容也没有听的进去,那天晚上那种浓浓的怜惜又回来了,她显得那麽的不同,真不知碰上她是他的幸运,还是劫数?他是如此的想要多了解她一些,保护她一些,他都觉得他不像自己了,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的采花浪子。

  他明白了:他一定是看她柔弱又多舛,心生了怜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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