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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更新续集至108章]

[size=3]第93章 悬崖惊魂(二)
  “小心点,这里应该还是半山腰,掉下去的话还是很危险。但我们还要继续跳,怕不怕?”
  姨妈找到一处结实的树杈,身体一跃,整个人挂在树杈上。树杈摇晃不已,姨妈看起来就像八仙中的何仙姑。
  我抱着树枝嘻笑:“乌龟王八蛋才怕,这话是另外一位香君最爱说的。”
  “噗哧。”
  姨妈忍俊不禁,四下看了看,开始脱衣服:“这小君一点都不斯文,整天说这些粗俗的口头禅,叫她改也不改,真拿她没办法。”
  咦,姨妈脱衣服干嘛?我正大感疑惑,姨妈已开始撕咬脱下的上衣,不一会就撕出一片片布条。她把布条打结,连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不够结实。唉,总比没有好。”
  抖了抖手中的布条,姨妈微微叹气。
  “妈,不如我们打电话求救?”
  我哆嗦着想用断臂掏口袋,可一动,钻心的剧痛简直要人命,只好做罢。而那条没受伤的手必须抓紧树枝无法腾出来,真是无奈。姨妈眼睛一亮:“废话,有电话就马上打呀!还用问?”
  我看了看破烂不堪的裤子,苦叹道:“哎哟,身上的东西都……都掉光了。妈,你的手机呢?”
  姨妈撇撇嘴:“妈的手机在身上的话还用你来提醒?”
  我难过地问:“现在怎么办?”
  姨妈观察了一下四周地形:“我们先爬下去,离地面越近越好。”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耗在树上困意越来越浓,也不能睡。何况这里是山野,一入夜,什么野兽毒蛇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更悲惨。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挪动身体。不小心触动断臂,顿时痛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哎哟、哎哟。”
  姨妈怒骂:“叫什么叫?手断了更好,让女人都讨厌你,看你还风流?”
  我没好气,嘟哝道:“我什么女人都不要了,以后就伺候妈。”
  姨妈一声冷笑,猛甩手中的布条,甩得啪啪作响:“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见到你与别的女人勾搭,我就见一次打一次,吊起来打。”
  沉默,我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被姨妈鞭打的冲动。虽然我不是受虐狂,姨妈也不是虐待狂,但我眼前居然有一幅暧昧的受辱图。图片里我被高高吊起在潮湿的地下室,身上挂满镣铐、锁链,而姨妈则身穿性感黑皮衣、脚蹬黑长靴、手执长皮鞭在我面前咆哮挥舞。每挥舞一次,皮鞭都准确击中我的身体,或肩膀、或胸膛、成人腿、成脚踝,我受尽折磨。
  “哼,说啊、继续说啊!整天油嘴滑舌,怎么不吭声了?”
  姨妈恶狠狠的目光充满野性。以前总觉得葛玲玲够野蛮,如今看来,她与姨妈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姨妈才是真正的女王。
  “妈,你真美。”
  我淡淡地说。
  “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
  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搭疮。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叶的哗啦响,感觉身体被绑在身上的绳子扯了一下,我顿时四脚朝天,坠落的方向也有所改变。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我落入冰冷的水中,紧接着又一声“扑通”巨响,应该是姨妈也随我坠入水中。
  水潭并不大,潭里的水也不深。我体重比较重,下落的速度够快,一下子就冲到水潭底,膝盖重重地磕到潭底的硬石上,疼得我连呛了七、八口水。浮出水面时,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中翰。”
  我转过身,发现姨妈就在我身边。鼻子一酸,我扑了过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没死,我还活着。”
  姨妈同样用力拥抱我,但她小心地避开我垂下的断臂,她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就是希望我再坚持,只是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是啊,从险象环生到死里逃生,我们能不激动吗?
  潭水冰冷刺骨,我与姨妈都意识到必须马上离开。姨妈关切问:“能走吗?”
  “应该能。”
  我动了动水中的双腿,没觉得有异样。
  “那我们快走,顺着小溪的流水走,尽量赶在天黑之前走出去。”
  姨妈首先跃出水面,那瞬间,我又见到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
  “好。”
  我全身突然充满力量。
  小溪流淌的方向自然是河流,姨妈不但能避开溪流的弯曲路程而直接走直线距离,还能轻易地避开崎岖荆棘的地方。走了约莫两小时,我们走出小溪,看到蜿蜒的娘娘江,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整个人虚脱地跪趴在江边的草地上。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
  真是累不堪言,全身上下都痛,特别是屁股痛得要命,我只能趴着。
  姨妈环顾一下四周,一把将我从草地上揪起:“快走,这里还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爬回山上。”
  我转头遥望上百米的山顶大吐苦水:“啊?这么高怎么爬?在这里过一夜吧。”
  姨妈厉声道:“不能在这里过夜,这里到晚上十二点水位就会上升,虽然淹不死人,但我们总不能一整晚待在水里。别啰嗦了,快走。”
  我怔怔地看着姨妈:“妈,你好象对这里挺熟悉的。”
  “认识点路。走吧,我知道有一条山路,很快就能到山顶。”
  姨妈背过身,尽量不将湿透的上身面对我,她是不是发现我的眼神很不老实?
  姨妈果然没有吹牛,她找到一条通往山顶的盘山小径,一小时后,我们回到山顶。尽管天色已暗,我依稀还能看到蜿蜒的柏油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张思勤的影子?我只希望张思勤能及早与郭泳娴联系,连夜开车来接我。
  “泳娴聪明,听到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我们先到房子里休息。”
  姨妈一边搀扶我,一边指向那几栋别墅。由于要变卖,所有装修工人都已撤离,那五栋别墅四周,一片空空荡荡,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妈,这几栋别墅本来就是我的。我买来要自己住,其中一栋是孝敬你的。这下全都要卖了。”
  走进唯一一栋已装饰外墙的别墅,我欣喜地发现满是尘土的房子已通上水电。打开灯,找到水龙头,我第一次觉得自来水是如此味美甘甜。
  姨妈随意环顾一下颇为华丽的房子问:“这么大的房子,一栋至少能住上十个人,就算小戴帮你生五个孩子也能容得下,你买五栋做什么?”
  “这……”
  我的眼珠子猛转,也想不出如何回答。
  姨妈顿时脸色铁青:“你是不是打算把小琳、小樊、美琪她们都接来住?”
  我嗫嚅了半天:“那……那是妈的想法,我可没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你……姨妈,你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
  姨妈柳眉一挑,手臂又向我的耳朵伸来。不过见我衣衫褴褛、手臂下垂,一副可怜的模样,她于心不忍,硬生生地将手臂停在空中。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姨妈湿透的衣服干了七七八八,那饱满的部位有所收敛,唯有她生气的时候,我才又看到乳峰毕露。
  我暗想,姨妈就是姨妈,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反正意图已被察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于是我战战兢兢地问:“妈,如果、如果,我说如果那几个女人都愿意跟我呢?我应该怎么办?”
  “别问我。”
  姨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转身要离开。
  我情急之下伸手要拉姨妈,不料触动到断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大吼一声,晕厥过去。
  悠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
  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第94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插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性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摸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胸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乳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胸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操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胸脯,两团美丽的大乳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乳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摸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精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乳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欲望。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乳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摸一下她的乳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乳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粗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乳头、揉乳晕,就连把这两团大乳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摸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乳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摸,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肉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乳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欲望。欲望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呼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呼,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奶:“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奶。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奶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呼,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胸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奼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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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更新续集至108章]

[size=3]第95章 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性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性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根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肉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  :“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阴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性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根,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精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肉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乳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胸,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肉而已,又不是看到乳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乳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乳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粗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肉棒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龟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龟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肉棒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肉棒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穴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肉棒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肉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穴狂吞大肉棒:“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摸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肉棒次次都插到蜜穴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穴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摸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摸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穴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插深点。”
  看红肿的蜜穴正喷出爱液,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乳,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肉棒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插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精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精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性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射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穴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穴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穴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射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射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调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性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第96章 没见过这么淫荡
  见秋雨晴似怒非怒,我笑嘻嘻地搂住她的香肩:“偷听别人讲话不礼貌喔!不过,雨晴姐应该听到我是如何断然拒绝小护士的。在我心中,时时刻刻挂念着秋雨晴三个字。你的一句老公叫得好,要不然老公还真的难以脱身,谢谢侬。”
  最后一句话,我用上吴越地区方言。
  秋雨晴一听,芳心渐喜、抿嘴欲笑:“你看那小女孩多可怜,你就不怕她伤心?”
  “我更怕雨晴姐生气。”
  我手一滑,把手放到秋雨晴的细腰。那里柔若无骨,煞是销魂。三十多岁的女人能保持如此体态也算是极品,我情不自禁把她抱在怀里。秋雨晴也知风情,把婀娜的身体贴过来,顿时芳香扑鼻。
  “别肉麻了,吾又勿是侬地老婆。”
  秋雨晴娇滴滴地回以吴越软语,把我听得全身酥麻。如今她又怀上我的孩子,我对她的好感突然倍增。
  “但你至少是我孩子的妈妈。雨晴,别闹了,身体怎样?胃口好不好?”
  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我低头吻了吻娇羞的美人。
  秋雨晴蓦然一脸诧异:“谁跟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笑道:“别瞒我了,烟晚姐都告诉我了。”
  秋雨晴脸色微变,语气带有怒气:“她……她真浑蛋,这事怎么能乱说?”
  我柔声责怪:“我是孩子的爸爸,不算乱说。”
  秋雨晴越想越急,忍不住撒娇:“哎呀,我……我。”
  我莫名其妙,略一思索:“怎么?难道孩子不是我的?”
  秋雨晴勃然大怒,从我身上弹开:“好,既然你怀疑,那今天我就进医院把孩子打掉。”
  说完,漂亮的屁股一扭,回头向医院走去。
  我大吃一惊,慌忙上前拦住:“喂喂喂,别吓我,我胆子小,把我吓死了,孩子出世可没爸爸了。”
  秋雨晴怒道:“没爸爸就没爸爸,他爸爸狼心狗肺,有跟没有一样。”
  说完,用力推开我,我吓坏了。这秋雨晴的骄宠跋扈,大小姐脾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孩子打掉。我闪电出手,抓住她的手臂,不料她伸手向我打来。
  我不怕被女人打,但我怕被路人围观,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在街上拉扯有失体统,所以我松开了秋雨晴,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叹了叹直摇头,心想女人心真难琢磨。刚想追上秋雨晴,忽然,我的眼睛扫到地上一张折叠的白纸。模糊的印象中,白纸似乎是从秋雨晴身上掉落,我弯腰捡起,打开折叠的白纸,赫然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我拿着化验单看了看,一股怒火烧上眉心。
  医院的缴费窗前,我找到排队的秋雨晴。她也看到了我,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迅速放下手中的电话。
  我淡淡地问:“跟谁通电话呢?”
  秋雨晴鼻子哼一声,连看都不看我:“不关你的事。”
  “雨晴,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我突然冷冷地看着秋雨晴,缴费窗前排队的人不少,但我却一把将她拉出排队的人群,推到手扶梯口:“从前,有一个女人不识好歹,经常逼她的老公。有一次,她老公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带那个女人上街,等到了天桥的时候,她老公把她推下天桥。最后女人死了,男人狡辩说,是女人自杀。”
  “你什么意思?”
  秋雨晴怔怔地看着我,一时没完全反应过来。
  我冷冷地盯着秋雨晴看,看得她全身发毛。突然,我大吼一声抓住秋雨晴的胳膊撞向手扶梯:“走,你去死吧。”
  “啊……救命……”
  仓促生变,秋雨晴吓得大声尖叫。医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连护士小冰也从注射室里跑出来,她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秋雨晴推下手扶梯,把她吓出三魂六魄已达到目的。趁医院的保全还没出现,我将秋雨晴拖出医院。在一个僻静处,我凶狠地看着她问:“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愿意回答吗?”
  “愿、愿意。”
  秋雨晴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我阴森道:“好,你老实回答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在你回答之前我先提醒你,如果你撒谎,我保证把你埋到一个五十年后才会有人开发的地方。”
  这是我学姨妈的威胁语气,就不知道效果如何。
  秋雨晴一听,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是骗你的,我没有怀孕。”
  我心里暗叫成功了,表情却依然冷酷:“那你刚才来医院……”
  秋雨晴哆嗦着解释:“前几天检查得了痔疮,今天来复查。”
  “现在好了吗?”
  我知道痔疮属于小病,不妨碍做爱。当然,干有痔疮的屁眼是不可能了,我也没想过要干秋雨晴的屁眼,对她我另有用处。
  瑟缩的秋雨晴回答:“差不多好了。”
  我冷笑道:“那就找个地方怀孕,怀我的孩子。”
  秋雨晴瞪大了眼睛:“不,我不想怀孕,我怕痛。”
  我把脸贴过去:“死怕不怕?痛和死你选择什么?”
  “呜哇……”
  秋雨晴失声痛哭。
  我像拉牲口一样,从围观的人群中将秋雨晴拉到路边,举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别哭,这是你们合谋骗我的后果。”
  “我错了。”
  秋雨晴不想上车,我举手一挥,一个耳光过去。秋雨晴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又依仗何铁军的权势,哪受过半点委屈和恫吓?被我打了一个耳光后,整个人都傻了,任凭我将她拖上计程车。
  “城西,天苑别墅。”
  我把目的地告诉计程车司机,然后打电话给王怡,叮嘱她买好能绑人的绳索在家等我。
  我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秋雨晴,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整治她。
  知道我要来,王怡很高兴,哪怕我带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来,她也不介意。厨房餐桌上飘起诱人的汤味,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冬虫夏草炖鸡汤。
  “嗯,不错、不错,味道很好,再来一碗。”
  我笑眯眯地看着王怡,她越来越漂亮,是不是怀孕的女人尤其艳光四射呢?
  “给这位小姐也盛一碗好不好?”
  善良的王怡看着可怜兮兮的秋雨晴,见她一直落泪,王怡于心不忍。
  我摇了摇手,淡淡地说:“不给,等会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把她关在里头。”
  秋雨晴大哭,王怡睁大了眼睛:“那地下室哪能住人呢?”
  我冷笑:“不是住,是关。”
  “呜呜……”
  秋雨晴哭得更大声了。
  我恶狠狠道:“哭?嘿嘿,等我吃饱喝足了,你就知道哭也是一大罪。我会让你哭个够,把眼睛哭烂、哭瞎,嘿嘿。”
  “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秋雨晴不哭了,猛擦眼泪,红肿的双眼我看了都心软,何况是王怡?可是我必须坚持,只有囚禁秋雨晴,才能逼秋烟晚就范。如今看来,秋烟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至少恶意地利用了我。
  “不行。”
  我斩钉截铁。
  “呜呜……”
  我没有把秋雨晴关在又闷又潮的地下室,而是关在与王怡卧室相邻的一间大房间。将秋雨晴绑在一张又大又干净的软床上,给她洗个热水澡,帮她穿上很好看的睡衣。
  秋雨晴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如何处置她,但她明显感觉到我不会伤害她,所以她说话的语气又强硬了一些:“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否则怎样?”
  我脱下裤子,露出半软半硬的家伙。
  秋雨晴一看,知道吓唬不了我,她又变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不过你告诉我之前,我真不知道烟晚跟你说我怀孕了,我跟她吵了一架以后已经好多天没回去了。”
  我问:“那你现在住哪?”
  秋雨晴急忙道:“住在伯顿酒店,你可以去查。”
  “不急,伯顿酒店的经理是我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跟秋烟晚吵什么?”
  我爬上床,虽然屁股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我上床的姿势很矫健。我故意让秋雨晴穿上一件很透明的睡衣,她一点都不胖、一点都不瘦,我硬了。
  “我……”
  秋雨晴看了看我的胯下,脸红得厉害。
  “快说。”
  我大吼。
  秋雨晴柔柔道:“我说、我说,烟晚她打算把房子卖了,我不同意。前两天,严笛找到我,非要我签字卖房子,我死活不同意。”
  “怪不得她不卖。”
  我喃喃自语,随口问:“房子你们两姐妹都有份?”
  秋雨晴点点头:“嗯,房契是我和烟晚联名。”
  我很奇怪:“她们为什么卖房子?很缺钱吗?”
  秋雨晴忽然想起什么:“应该是急需用钱。那天,赵红玉跟周支农来找烟晚。之后她们就逼我卖房子,我说卖了房子住哪?烟晚说住……住李中翰家,我就和她吵。”
  “哈哈。”
  我放声大笑,看秋雨晴被绑的样子我冲动不已,一把抱着她猛亲:“烟晚说得好,你看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包你白白胖胖。”
  “我要回家……”
  秋雨晴轻轻摇头,这大户小姐住惯了豪宅,居然连王怡的房子也嫌弃。我不禁暗怒,脑子想着等会如何教训她。
  “周支农是谁?”
  我冷冷问。
  “就是以前何铁军的秘书,人很好。”
  秋雨晴的眼珠子转了转,已然察觉我语气不善,赶紧低头垂眉装可怜,我心里又是一番好笑。
  “他们找秋烟晚有什么事?”
  我问到了关键处。
  秋雨晴很茫然:“我不知道,也懒得理,但房子我坚决不卖。”
  听完秋雨晴的话,我对秋烟晚为何不卖房子已有了答案。如果没猜错,那天晚上赵红玉对姨妈说的事情应该是真的。他们为了筹集资金,不惜变卖房子,就连何芙也鼎力帮忙。
  如此齐心,我既佩服又担心。佩服的是他们之间的团结,虽然失势,但绝不崩散离析,假以时日,这些人必定能重新在华夏的政治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担心将来某一天,他们实力强盛后,就会寻人报复,这种政治报复可以延绵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我长叹一口气:“烟晚姐本来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你不同意,她只好作罢。”
  秋雨晴道:“卖给你也不行。”
  我一愣,问:“为什么?我不是你男人?”
  秋雨晴撇撇嘴:“你不可靠。”
  我笑了,笑得很坏:“女人就这样,给男人多干几下就觉得可靠了。唉,都怪我疏忽,今天我要好好补偿一下雨晴姐。”
  看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秋雨晴很无奈,因为她的双手被绑无从反抗,只能娇嗔:“你……下流。”
  我施展摸捏技巧,把秋雨晴全身上下、脚趾、手指都摸了一遍:“当初你勾引我也很下流,我们两个都很下流。”
  秋雨晴全身发烫,眼睛水汪汪,小嘴不停微喘。见我把手指抠到蜜穴口,她才娇滴滴地警告:“不要,我有痔疮。”
  “所以你要老实,万一我不小心捅到你的痔疮,你可别怪我。”
  我坏笑中把秋雨晴抱上大腿,让她徐徐蹲下,如观音坐莲。只是这个观音的双手被反绑着,待蜜穴快要压下耸立的大龟头,我故意悬停。不让蜜穴吞入大肉棒,只让龟头摩擦腻滑的穴口。
  秋雨晴大怒:“你还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无所谓,反正是你老公、是你男人。”
  我眨眨眼,放松了秋雨晴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下。蜜穴一触大龟头就马上吞噬掉,臀部继续下落,越吞越多,眨眼间已经把整根肉棒全部纳入,一点多余都没有留下。
  “喔,轻一点。”
  秋雨晴倒在我身上喘气。
  莫名其妙!是她在动却叫我轻一点,我扳起她的身体,寻找喘气的空间:“要深一点吗?”
  秋雨晴瞥了我一眼,娇羞道:“有你这么问的吗?噢。”
  我见秋雨晴迟迟不摇动,知道她一定胀得厉害,但她倔强不肯说出来。我心一软,伸手拨弄那片浓密的黑森林:“雨晴姐的毛毛很整齐,我喜欢,是不是经常梳理?”
  秋雨晴香腮娇艳,迷眼低吟:“多年未打理,花径始通幽。”
  我大叫:“错了、错了,都干第二回了。”
  秋雨晴娇嗔道:“那次不算。”
  我若有所思,摸了一把高耸的乳房,豁然明白:“我知晓了,那一次即便进去了,也没有通幽对不对?”
  “孺子可教也。”
  秋雨晴露齿甜笑,真是风情万种。我心神激荡,也不愿再绑着她的双手,欲解开绳子。不料,秋雨晴鼻息咻咻,蜜穴旋了两圈,小声道:“不要解,就这样绑着。”
  我很诧异,不过我还是点头应允。看她双手被反绑时挺胸收腹的样子,我凌虐的兴致渐浓,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用力捏摸丰满的乳房。
  她这才慢慢摇动一下身体,吞吐大肉棒,整齐秀气的阴毛黏满浪水,紧窄的蜜穴翻起娇艳的嫩肉。片刻间,大肉棒上留下一圈圈逐渐干涸的白迹。
  正当我陶醉时,秋雨晴朱唇微启,羞涩道:“我累,该换个姿势了。”
  我热血沸腾,拔出肉棒翻身而起,激动地大声说:“那就跪趴着。”
  秋雨晴一听,娇躯慢慢躺下,翻了个身趴好。双腿爬了几下,逐渐屈起,身体也弓了起来,美臀撅起,完成一个曼妙的姿势。我盯着美臀中间绽放的花瓣心神激荡,没想到秋雨晴这般讨人欢心。
  见她双手依然被绑,心中过意不去,肉棒再次插入后,我伸手要解开绳子,毕竟秋雨晴趴着迎逢我很吃力。不料我的手摸上绳子时,赫然发现绳子早已松垮。秋雨晴与其说是被反绑,还不如说她自己把自己反绑,我轻轻一扯,绳子马上脱落。
  我大感奇怪问:“咦,那绳子早就松了,怎么回事?”
  秋雨晴摆了摆身体,轻轻将美臀向后挺,随即吞没我的大肉棒,嘴上哼了哼:“我哪知道?是王怡绑的。”
  我哭笑不得,不停大骂:“吃里扒外的王怡。”
  骂完了,仍觉得心中微恼,忍不住朝门口大声喊:“怡姐、怡姐。”
  “来啦。”
  一声娇呼,似乎就在门边。
  我大叫:“你进来。”
  “哦。”
  门一推开,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王怡笑嘻嘻地走进来。她的脸比熟透的苹果还要红,估计偷听多时。
  我板起脸,指着脱落的绳子问:“你看看,叫你绑人,怎么绑成这个样子?如果秋雨晴想杀我,我早死了。”
  王怡掩嘴娇笑:“关键是秋雨晴不想杀你、不愿杀你,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瞪着王怡问:“你同情秋雨晴是不是?嘿嘿,秋雨晴不稀罕你的同情,她现在希望你绑紧一点。”
  “真的吗?秋小姐。”
  王怡不笑了,她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
  秋雨晴早已羞得把脸埋进两个枕头间。听王怡问,她从枕头里探出一小半脑袋,娇喘着:“王怡,你要绑紧一点,不用怕,绑紧一点。”
  说着,她又将双手反剪到身后,主动索绑。
  我大笑,大肉棒胀得厉害,连忙抓住秋雨晴的双手,挥动大肉棒迅猛抽动。秋雨晴的呻吟声顿起,倾斜的娇躯不停起伏,嘴里不停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王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上话,良久才从欲焰激荡的交媾场面中回神过来:“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是我落伍了。”
  我兴奋得哈哈大笑,赶紧催促:“怡姐,愣着干什么?绑呀!”
  满脸红透的王怡抓起绳子来到我身边,一边看着我的大肉棒抽插秋雨晴的蜜穴,一边捆绑秋雨晴反剪的双手。
  不知道王怡有意还是无心,她绑来绑去始终绑不牢,我侧身看去,正好看见她的吊带里两颗大肉梨随着软床震荡而晃荡,心头不禁一荡,伸手抓住大肉梨。
  “哎呀,别动,我绑不好。”
  王怡半靠在我身上扭动身体。
  我小声警告:“如果你绑不好,下一个就插你,也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呸,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奸也不是强奸,有本事你找一个男人来强奸我。”
  话刚说完,王怡就知道说错话了,她舌头一伸,转身就想跑。我的手如铁钳般抓住她的胳膊,冷冷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怡娇羞道:“我……我随口说说,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嘿嘿。”
  我冷笑一声,把王怡推倒在床,拔出插在秋雨晴阴穴的肉棒,顶在王怡的嘴边:“快张开,看看你的嘴有多贱。”
  “中翰,不、不。”
  王怡吃惊地摇头,我的大肉棒上还黏着湿淋淋的浪水,叫王怡张嘴,情何以堪。
  可是,我仍然坚持。巨大的龟头撑开王怡的小嘴,我一点一点地把大肉棒插进去。王怡美目一闭,两行眼泪流了下来,而一旁的秋雨晴却不停地嘲笑:“又笨又凶,一点都不温柔。你先让王怡舒服了,她就不哭了。”
  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连连点头,拔出大肉棒,把王怡的双腿提起,稍稍拨开她的小内裤,润了润龟头才轻挺而入。王怡闷哼一声,果然不再流眼泪。我长驱直入、直达花心,这才俯身而下,捧住王怡的脸说:“别难过。等会我拔出来,也让秋雨晴吃吃你的浪水,你们扯平。”
  秋雨晴花容失色,再也笑不出来:“我不吃,我不要吃。”
  王怡擦了擦眼泪:“我不是怕吃她的浪水,我是怕你的东西把人家的嘴撑裂了。嗯,快动。”
  我笑了,爱怜地吻上王怡的小嘴。她的嘴确实小,是我过分了,心中感到愧疚,想用爱欲来报答。于是我一边吮吸她的舌头,一边认真地抽插,直到她有了高潮,我们的接吻都没有中断。
  日落西山,汤菜飘香。王怡来敲门,催促我们下楼吃饭。谁知她推开门,发现秋雨晴还在我身上摇动,她愤怒地敲了敲门板:“四点弄到六点还不够吗?你都吃饱了,晚上他哪有精力陪我?”
  我翻身而起,将秋雨晴压在身下:“我马上要回公司,有工作,晚上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要互敬互爱,觉得不过瘾,你们自己也可以弄一弄。”
  秋雨晴吃吃娇笑,笑得不怀好意:“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不是想要我怀孕吗?射进来呀!”
  我大吼一声,密集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
  华灯初上时我回到公司,关上手机,我躲在办公室里对近期的原油期货市场走势进行计算、分析、演练,然后再演练、分析、计算,反复不停。
  虽然枯燥繁琐,但我必须为即将到来的期货交易做好充足准备。如同上一次交易原油一样,我对挑战定下目标: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其实我也失败不起。自从秋雨晴说出秋烟晚与赵红玉关系密切后,我就间接证实所有幕前、幕后势力为了既得利益,已经联合起来对KT虎视眈眈,我预感这是对姨妈强势的一种反弹。
  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况,我忧心忡忡、焦虑不已,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兑现给赵红玉的承诺,要嘛放弃KT。
  我深知道KT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已经不可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哪怕有姨妈和屠梦岚做坚强后盾也防不胜防。这就是政治,政治就是平衡,平衡被打破就是你死我活。
  为了避免你死我活,我决定花钱消灾,拿出十亿给赵红玉。但我又不想放弃KT,也不想卖掉碧云山庄,所以晚上我决定再赌上一把。如果输了,我退出KT,如果赢了,我拿出十亿交给市政府,由他们出面与各方势力达成协议,以后不管什么人都无权插手KT。当然,该交的税不会少,该遵守的法律、法规也遵守。只是在KT里,所有的游戏规则都由我说了算。
  想通了之后,我也不再考虑太多。一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拿起电话,我拨给了王怡:“怡姐,还没有睡吗?”
  “还早着呢,很少见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怡姐还是想雨晴?”
  王怡的话里有股酸味,女人与女人之间就这样,如果不是情敌她会有同情心,如果是情敌,那就另当别论了,除非很投契,要不然就注定是死对头。
  下午我故意与她们一起同床欢爱,算不上淫乱,我的目的就是要她们消除心结。现在看来效果不错,至少王怡在电话里对秋雨晴改了称谓,语气明显亲热多了。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王怡的内心依然嫉妒秋雨晴。
  的确,秋雨晴身上那种千金小姐的媚态和气质都在市井美人王怡之上,就如同吃猪肉,哪怕再肥也吃不腻。
  “两位姐姐我都想。汤熬得不错,叫雨晴多喝点,她今天才吃了两口饭。”
  我打哈哈来掩饰自己的偏心。这碗水难以端平,何况我还要利用秋家姐妹,秋雨晴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稍重些。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王怡当然也一样:“哼,真偏心,也不见你这样问候过我。放心啦,刚才消夜我把汤热了给她盛一碗,结果她喝了四碗。”
  “呵呵,流了那么多水,当然要补回来。怡姐也一样,多喝点。”
  得知秋雨晴胃口转好,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这证明她能与王怡相处。为了平衡,我假装把秋雨晴视为要防范之人,叮嘱道:“记得把门锁好,不能让她跑了。”
  王怡笑了笑:“不会跑啦。”
  我有些意外:“你这么肯定?跑了我找你要人。”
  王怡很坚决地说:“我当然能肯定,就算我跑了,雨晴也不会跑。我是女人,我知道她的心思。”
  我更意外了,问:“她什么心思?”
  王怡道:“她是千金小姐,但她毕竟年纪大了,担心做了你女人后,受宠的日子不长,她怕将来被你冷落,遭人白眼。”
  我哈哈大笑:“她跟你说的?”
  王怡叹了叹:“反正是这层意思。”
  其实王怡的心思何尝不是这样?
  我满腹柔肠,对秋雨晴又多爱了几分:“你帮我安慰安慰她,就说我一辈子爱她。当然,我也一辈子爱怡姐。”
  王怡大声道:“最后那一句再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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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更新续集至108章]

[size=3]第十三集


【本集内容简介】

    透过上官姐妹的模仿,郭泳娴与张思勤的秘密对话重现在李中翰眼前:郭泳娴居然跟张思勤联手设下死亡圈套,意图夺取碧云山庄!被身兼亲密爱人与得力助手的郭泳娴背叛,李中翰该如何处理?
  李中翰本来要将十亿元交给市委,但差点与他发生车祸的车主却使他改变主意。这位车主究竟是谁?
  若少去应给的七亿,又将会为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罗彤:KT的公关。
  樊  约: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97章 模仿
  我重复了三遍,直到电话那头笑声盈耳,我才放下电话站起来。走到窗边,我拉开窗帘,仰望夜空繁星,伸个懒腰,回头按下对讲机:“杜鹃,冲一杯咖啡进来。”
  “总裁,您吃点东西吧,您叫这么多外卖都不吃吗?”
  进来的不只杜鹃,还有黄莺,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咖啡放在桌上,没弄出一丝声音。闻了闻浓郁的香味,我习惯性地拿起咖啡,一边品尝一边欣赏越来越水灵的上官姐妹。
  “外卖是帮你们叫的,你们加班要多吃点。我不敢吃,一吃饱就会胡思乱想,注意力不集中,根本无法工作。古人真伟大啊!用五个字诠释男人吃饱后的想法。”
  话音未落,杜鹃咯咯一笑,脱口而出:“饱暖思淫欲?”
  我双眼放亮,放下杯子鼓掌大笑:“你们姐妹俩虽然书读得少,但聪明伶俐。有时间多看点书,丰富自己的知识,将来一定能嫁到好老公。”
  黄莺一番扭捏才说:“我的老公有总裁一半好我就满足啦!”
  我仰起头,很骄傲地自夸:“我当然好,知道不知道?你们的薪资全公司排第二位。”
  杜鹃马尾轻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采:“我们早知道了,谢谢总裁。”
  一旁的黄莺捡起托盘,连连鞭躬:“谢谢中翰哥哥。”
  我拿起杯子,挤了挤眼:“中翰哥哥喜欢黄莺这么称呼。”
  杜鹃一听,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两下:“我也改口喔,中翰哥哥。”
  “哈哈。”
  我龙心大悦,仰头喝下一杯滚烫的咖啡:“杜鹃,再帮我冲一杯。”
  杜鹃立正,娇滴滴道:“是。”
  说完一把抢过黄莺手中的托盘跑出去。
  看见黄莺在笑,我转了两圈脖子问:“黄莺,帮我捶捶背。”
  “是。”
  黄莺一声娇脆,乖巧地跑到我身后,小手握成粉拳,轻轻地落在我脖子旁。
  我皱皱眉,哭笑不得:“黄莺,你在搔痒吗?用力点啦。”
  “是。”
  黄莺的粉拳果然用上了劲,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没料黄莺居然改捶成捏,两只小手一掐一揉,我更是惬意。这时杜鹃也把咖啡端来轻轻放好,站在我身旁,我半眯的眼睛忽然发现她正向我身后使眼色,心中顿时明白这两只小雌鸟有话想对我说。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不能帮你们找老公外,什么事情中翰哥哥都愿意帮。噢,右边捏重一点。”
  我戏谑说道,把脖子歪向左边歪。
  很奇怪,两姐妹听了不但不笑,还很严肃:“中翰哥哥,我们想说一件事。”
  “什么事?”
  我摇头晃脑,暗赞黄莺心灵手巧,以后有时间就找黄莺按摩。就不知道杜鹃是不是也精于此道,如果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呸呸呸!李中翰啊李中翰,上官姐妹才十五、六岁,比小君还小,我可不能动邪念。
  朱九同尚且爱惜这对双胞胎,我岂能连朱九同都不如?
  黄莺停下揉捏动作:“这件事我们想了好久好久。”
  “哦,说说看。”
  我有些不耐烦。
  杜鹃又使了使眼神,黄莺会意,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们睡着了,小君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知道不知道中翰哥哥去了哪里?有没有见过中翰哥哥?我们就回答说不知道,小君又说所有人都在找中翰哥哥,很着急之类的话,然后就挂电话了。我们觉得很奇怪,想说是不是出事了。后来想起您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我们以为这个暗室就只有我们姐妹和您知道,猜想您有可能在密室里睡觉,于是我和杜鹃就来公司找您。”
  见黄莺不语,我睁开眼催促:“继续说呀。”
  一旁的杜鹃很不安,这次却轮到她来说:“到了公司,我们进来办公室,然后打开暗门坐小电梯下去,到了那个小房子,见没人就退回来了。可是我们退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也进了您的办公室,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您回来,可后来我们发现是……”
  “是谁?”
  我急问,一丝不祥的感觉弥漫全身。
  黄鶸沉默,杜鹃咬咬牙道:“是郭总监。”
  按道理来说,郭泳娴当上CEO之后,上官姐妹应该称她为郭总裁,可能是她们一时间改不了口。
  我大感意外:“我办公室的钥匙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们两姐妹有。别人没有,郭泳娴也不会有。”
  黄莺道:“是啊,我们当时觉得好奇怪。”
  我问:“她看见你们了?”
  杜鹃摇摇头,很肯定地说:“没看见,我们躲在暗门后面。我们可以看见她,她看不见我们。”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问:“然后呢?”
  杜鹃越来越严肃:“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我忍不住问:“谁?”
  “张思勤。”
  两姐妹一起回答我。
  我大为震惊,从皮椅上站起来,把黄莺和杜鹃拉到沙发边:“然后呢?”
  黄莺晃了晃脑后的马尾,脆声道:“中翰哥哥,我们一问一答好麻烦,不如我和姐姐模仿给您看。”
  “哦,你们有这本事?”
  我又着急又惊讶。
  黄莺用力点点头:“当然有,我们的记忆力很好喔。”
  我赶紧催促:“好,那你们就表演给我看。”
  黄莺想了想说:“我演……呃……我演郭总监。”
  杜鹃有些腼腆:“那我只好演张思勤啰。”
  我一拍大腿:“好,现在表演开始。”
  杜鹃马上学着张思勤粗浑的声音表演起来:“我查看了一下,现场除了有人烧纸钱的痕迹外,还发现了一只鞋,不过人却不见了。鞋子我带回来了,你看一下。”
  黄莺马上接过话,学着郭泳娴甜软性感的声音:“这是李中翰的鞋,你认为怎样?”
  我忽然觉得上官姐妹做秘书真是浪费,她们的表演天赋令我目瞪口呆。姐妹俩与郭泳娴相处久了,黄莺模仿起郭泳娴来竟然维妙维肖,就连她说话后爱吞口水的特征都学出来了。
  杜鹃模仿张思勤说:“两种可能。第一,他被人杀了,不过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第二,他失足掉到山下。但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表示中翰出了意外,他又不会飞,山上又找不到人,肯定掉下山了。”
  我的脸色渐渐凝重,已无心欣赏两姐妹的模仿,而是全神贯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对我来说即便不是灾难,也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愤怒,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女人背叛我。可是上官姐妹正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被郭泳娴背叛了。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上官姐妹所说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只觉得眼前站着表演的不是上官姐妹,而是郭泳娴和半秃的张思勤。
  “什么?”
  郭泳娴很激动。
  张思勤奸笑:“你别激动,看出来你真的对李中翰投入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你应该为自己考虑后路。他人一死,所有的东西全归戴辛妮,那你呢?”
  “你是什么意思?”
  郭泳娴仍然很激动。
  张思勤道:“你说碧云山庄的房契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保险柜里,而你又有李中翰的全权委托,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找出别墅的房契与我签订合约。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那我们的交易在他确切死亡之前完成,是合法的,不会被取消,我给你三亿的承诺不会变。当然,如果我回购的价格你愿意降低,你得到的会更多。”
  郭泳娴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张思勤全力鼓动:“别犹豫了。如果得到李中翰的死讯,戴辛妮肯定会全面接管KT,法院也不会承认李中翰死后所有资产的变更与交易,到时候你想卖都来不及了。”
  郭泳娴似乎被说动了:“现在签合约也没用,碧云山庄的五栋别墅都在他表妹李香君的名下。虽然中翰授权我交易,但最终必须由小君来签字。”
  张思勤很意外:“什么?”
  郭泳娴却淡淡地说:“不过小君比戴辛妮好对付。如果中翰真的出事了,我有信心让她签字。”
  张思勤转忧为喜:“太好了。”
  张思勤继续鼓动:“泳娴,我真是低估你了。以前我只是觉得你漂亮,没想到你是如此优秀,把KT管理得井井有条。如果李中翰真的死了,我愿意扶持你当公司的总裁,包括曹嘉勇等大小股东我都会劝说他们全力支持你。”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应该马上报警才对。”
  郭泳娴烦躁不安、犹豫不决,应该是处于心灵交战中,欲望的魔鬼似乎渐渐占据上风。
  张思勤干笑:“报警干嘛?”
  郭泳娴道:“找中翰呀!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张思勤摆摆手:“你不够冷静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李中翰掉下去后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那你现在去报警让他得救了,不等于一切都白费了?”
  郭泳娴陷入天人交战中:“我、我不能这样,我……”
  张思勤奸诈一笑:“目前李中翰的状况就你我知道,我们拖一拖,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样子去找他,而且不能报警,估计到时候李中翰的尸体都发硬了。”
  郭泳娴浑身颤抖:“我不忍心。”
  张思勤叹了口气,很严肃地指出:“别妇人之仁。你也不想想,以李中翰的风流好色,你不知道排第几位,何况你的年纪哪能跟那些小女孩比?现在的你还漂亮,等你人老珠黄了,他还会喜欢你?”
  “哼。”
  郭泳娴紧咬着嘴唇,似乎被张思勤戳中痛处。
  张思勤察言观色,知道郭泳娴心里的天平已倾斜,他极力地讨好郭泳娴:“你和我才相配。泳娴,给我机会吧!我虽然没有李中翰好看,但我身体一直很好,而且我只爱你一个,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喜欢你,给我一个机会吧。”
  郭泳娴挥了挥手:“你走吧。”
  张思勤露出一丝得意:“泳娴,你考虑考虑。将来你嫁给我,小君嫁给我儿子,我们一起开开心心。”
  郭泳娴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走吧。”
  “中翰哥哥、中翰哥哥……”
  我头痛欲裂,眼泪已流下来。如果不是黄莺拼命把我摇醒,我一定会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很好,我爱你,喜欢喝你熬的药汤、喜欢你肥美的肉穴、喜欢你的一切,为什么你竟然背叛我?
  我沮丧至极、万念俱灰,抬头看了看两姐妹问:“后来呢?”
  黄莺见我难过,也无心再模仿了,而是跟着我流泪:“后来郭总监就打电话给小君,叫小君马上来公司,然后就离开办公室。我和姐姐都不敢走,就在暗室里待了一晚,等到天亮我们才进办公室。”
  我凄苦地擦了擦眼泪:“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谢谢你们。”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本想早点告诉中翰哥哥的,见您前几天身体不好,就忍到今天。”
  杜鹃眼圈微红,也陪着我难过。
  我木然点头:“嗯,很好、很好。中翰哥哥爱你们,中翰哥哥一定会帮你们物色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黄莺突然脸一红,小声说:“不用中翰哥哥费心,我们已经找到了。”
  我心不在焉地再次挥挥手:“很好,有时间带来给中翰哥哥看看。我困了,想睡觉。你们帮我看好门,别让人打扰,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知道啦。”
  上官姐妹异口同声,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丝毫不怀疑上官姐妹所说的真实性。撇开她们纯真的年华、单纯的感情思想不说,光听她们叙述中的两处地方就令我坚信她们所说的是真实。第一就是房子合约都是小君名下,这是一个秘密,除了我和郭泳娴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小君也不知道;第二就是我那只不见的鞋子。
  朦胧中,我梦到陡峭的悬崖、恐怖的毒蛇,毒蛇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我的屁股一口。郭泳娴飞快跑来,打跑毒蛇,帮我吸掉毒血,却狠狠地咬掉我的大肉棒,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砰砰砰。”
  门口传来震耳的敲门声。
  我大怒吼道:“我都说了,别吵我。”
  “吵你怎么了?快开门。”
  “嗯?”
  我一愣,赶紧去开门,那是姨妈的声音。
  门开了,一身动人装扮的姨妈站在我面前,她身后是呆呆的上官姐妹。
  我本无精打采,只是姨妈的绝代风华令我提神醒脑,我赶紧整理凌乱的衣服。
  姨妈走进来,关上了门。
  “电话关机,两个丫头又说你不在办公室,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又把什么女人带来?我找找看,如果有,我扒了你的皮,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女人……”
  姨妈在办公室里四处乱找,连厚厚的窗帘也不放过,当然她连一只母蚊子也没找到。
  我苦叹:“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色。”
  姨妈气鼓鼓地走到我面前,闪电般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哼,你还不好色?你告诉我,王怡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暗叫倒霉,嘴上依然强硬:“不知道。”
  “不知道?快说,是谁?”
  姨妈手一拧,我的耳朵快掉下来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啊!怎么就遇上这么个姨妈呢?没办法,承认了吧,但也不能全部都承认:“很久以前的朋友啦!她是以前何书记老婆的姐姐,如今她们为了筹钱打算卖掉房子,没地方住了,我就暂时安排她去王怡家住。”
  嘿嘿,这借口不错,谅姨妈也听不出真假。
  “哼。”
  姨妈松开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今天穿着一袭深绿色衣装,上身是高领长袖紧身短衣,胸部高耸。下身的紧身长裙紧紧包裹肥美的臀部,裙子一直过了膝盖,裙摆才呈张开的花瓣状;坐下后,露出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鞋,既时髦又性感。加上她左手提的白色LV包包,说她是一名超级贵妇都不为过。
  如今姨妈已完全脱胎换骨,举手投足之间蓄含天姿、端庄大度,相信能把市委里那些大小官员给馋死。
  “妈,我想过了,那十亿,我给。”
  我跟随过去坐在姨妈身边,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她的香肩上。姨妈甩甩肩,也没把我的手甩掉,却把飘逸的大波浪秀发甩在我手上。我悄悄抓住一缕轻揉慢捻,那美好的感觉真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为什么?”
  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姨妈瞥了我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
  “为什么?”
  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
  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
  “对。”
  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
  姨妈嗔怒:“废话。”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98章 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叠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猛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猛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呼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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