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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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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淫荡女痴心偷表弟,老爹爹忙着选女婿 

  亲亲表弟身上伏,锦被乱颤秀眉蹙。

  麻雀枝头听淫声,上窜下跳好舒服。

  且说赫娜与表弟这对少女少男终于“碰”到了一起,早熟的赫小姐非但没有获得老师书信上所写的“相悦”之后,反倒痛楚不堪,搞得手忙脚乱,第二天醒来迭被卷褥时,细心的赫小姐发现,褥面上、被衬上殷血斑斑,小女孩读过书画上的介绍,心里很是清楚:这是处子膜被表弟给撞破了。

  想起处子膜,想起书画上有关新婚之夜的描述,以及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贞洁垫,一股可怕的寒意从身后呼地袭来,赫娜小姐登时冷汗淋淋:完了,日后我将何以嫁人啊?洞房之夜如果夫君知晓我已不是处子,那可怎么办啊?我死定了!

  赫娜小姐越想越惊悚,那一天里,赫小姐茶饭不思,坐卧不宁!

  “姐姐,”赫娜小姐心事重重,一时间仿佛坠入了深渊,而表弟慧明自从昨夜“碰”了表姐以后,惊慌失措之余,却体验到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这不,一挨到了夜晚,当赫娜小姐愁眉苦脸地钻进被窝时,听见床边赫娟的鼻息声,慧明笑嘻嘻地凑向赫娜,撩起被角便钻了进来,赫娜当然清楚表弟的来意,不过,赫小姐全然没有了昨夜的激情,冷冰冰地拒绝道:“弟,不可。”

  “为何?”

  “不爽,不悦。”

  “可是姐姐,我很爽啊,你因何不悦呢?”

  慧明嘴上央求着,手下则在表姐的私处反复地轻揉着,渐渐地,丝丝酥麻在漆黑之中悄然升起,赫娜小姐又神飞意荡了,在慧明的抚摸之中,嘿唷嘿唷地呻吟起来,慧明暗喜,这正是昨夜“游戏”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于是,在赫娜的一片嘿唷声中,慧明不失时机地褪掉表姐的内裤,抬腿便跨到赫娜的身上。

  今天夜晚,慧明的动作显得老道多了,小雀雀虽然只有中指般粗,却轻车熟路地“碰”进了表姐的小穴里。

  “哎哟,”随着小雀雀的挺入,赫娜小姐又痛楚地惊叫起来,慧明立刻止住了挺进,虚怀若谷地趴在表姐的身上。

  “姐姐,你怎么了!”不料,赫娜的惊叫声忧醒了赫娟,小姑娘揉了揉睡眼转过身来,顺着月光望去,只见慧明趴在赫娜的身上,赤溜溜的身子哆哆乱颤。

  赫娟茫然地嘟哝道:“表弟,你好生无理,为什么要这般欺侮姐姐啊?”

  “我,我,”慧明虽小,也知道这种事情难以启齿,在赫娟的喝斥声中,吓得只知发抖,不知如何作答了。还是赫娜年龄稍大,主张多些,并且,关键时刻还能处惊不乱。只见赫娜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表弟的背脊,慢条斯理地言道:“方才,表弟嚷嚷着肚子痛,我用手给他温了温,没有效果,便令他脱光了衣服,趴到我的身上,帮他暖一暖,将肚子里的寒气驱走,他便不痛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赫娟嘀咕一句,扯过被角,蒙住脑袋,不出一分钟又鼾声大作了。经过这番惊吓,赫娜小姐全然忘记了痛楚,索性将错就错,搂着慧明便摇憾起来:“弟,来啊,把肚皮贴到姐姐身上,对对,贴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啊……啊……啊……”小男孩深深地敬佩表姐的智慧,在赫娜的催促之下,趴在表姐的身上便继续挺送起来,渐渐地那恼人的痛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随着小雀雀的快速触碰,赫小姐的私处一片水泽,滑润无比之中,发出叭叭的,清脆的水响,同时,一种飘飘若仙的悦感油然而来,赫小姐虽然被慧明重重地压在身下,却感觉自己仿佛驾了云朵,舒爽无比的身子轻轻地离开了床铺,飞向天棚,又冲开窗扇,随风扶摇,直上九霄。

  “快啊,快啊,表弟,快啊!用力啊,”赫娜紧搂着慧明,为了获得更加强烈的悦感,嘴里一刻不停地催促着表弟。

  满头汗淋的慧明可怜兮兮地言道:“姐姐,弟弟已经把气力用尽喽!”

  说话间,为了满足表姐,慧明继续用力,直把个床铺震得吱吱呀呀,摇憾不已。

  “这又是怎么了啊!”赫娟再一次被惊醒,迷离之中,感觉床铺东摇西晃,身子仿佛睡在了摇蓝里。听见赫娟的嚷嚷声,完全沉浸在“相悦”之中的赫娜,没好气地应承道:“我正给表弟磨擦肚皮呢,你休要打扰,好生睡你的觉得喽!真是的,小人不大,管的事情却是不少,”“谁愿意管你们啊,可是,”赫娟满腹委屈道:“你们这番折腾,我怎么能睡得着啊,真是的,明天找妈妈去,给我换个房间,我再也不跟你们一床睡了。”

  听罢赫娟最后这句话,赫娜不禁大失所望,一旦妹妹当真不跟自己同睡了,父母怎能允许自己与慧明同居一室呢,想到此,赫娜无比怅然地叹了口气,虽然尚未尽兴,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将慧明推下身去:“唉,睡觉吧,不要打扰二姐了!听,人家已经生气喽,哼,”赫娜将慧明推回他自己的被窝,拽过被角,临睡前,冲着身旁的赫娟,悄声骂道:“大睡包,蠢……猪!”

  第二天醒来,赫娜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用过了早餐,填饱了肚子,憨厚的赫娟便忘记了一切,嘴巴一抹,便与慧明去后花园玩耍了。赫娜暗暗窃喜,再次溜进老爹的储藏室,翻开一本本禁书、一幅幅淫画,津津有味地阅读着,观赏着,并且牢记于心,只等太阳西下之后,与表弟慧明真刀真枪地切磋大半宿,直弄得闺房内淫声荡起,床铺摇憾。赫娟被频繁惊忧。

  “妈妈,”赫娟再也无法忍受了:“姐姐天天夜里都要给表弟暖肚气,弄得床铺乱晃,我实在睡不着了,妈妈给我换个房间吧,我再也不跟姐姐和表弟同睡了!”

  “啊……”赫娜说者无心,妈妈听者有意,不由得大吃一惊:“暖肚皮?暖的哪门子肚皮?去,”赫夫人再也无心理睬小女儿,而是吩咐仆人道:“你去把赫娜给我唤来,”“是,”仆人转身欲走,赫夫人叮咛道:“记住,只让她一个人来,不要让慧明知晓了。”

  “知道了,夫人,奴人这就去了!”

  忠诚的仆人找遍了赫府各处,最终在众家丁的协助下,仆人在典当品储藏室里找到了正埋头翻看淫画的赫娜小姐。望着赫小姐手中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淫画,仆人大惊失色:“小姐,你可闯下大祸喽,快快与我见夫人去吧,”当获得赫娜躲在储藏室里偷看淫画时,赫夫人立刻明白了一切:“贱货,你与表弟都做了什么好事,还不与我如实招来!”

  “妈妈,”赫娜小姐心存侥幸:“我只是看了几幅戏秘图,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撒谎,”赫夫人大怒,命仆人道:“拿家法来,我倒要看她招是不招!”

  “是,”当仆人扛着沉甸甸的木杖走进厅堂时,赫娜立刻吓得尿了裤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言道:“妈妈,女儿错了,女儿经不住戏秘图的诱惑,一时胡涂,弄坏了身子,咦咦咦,咦咦咦,”“唉,”赫夫人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听了女儿的讲述,赫夫人气得头晕目眩:“你啊,你啊,你可把赫家的脸面给丢尽了,这事如果传扬出去,这百八十里的村子,茶余饭后便有话题可聊喽。唉,糊淫的闺女啊,你让妈妈今后如何做人啊?哼,”赫夫人突然沉下面庞:“孽障,你既然敢作,就要敢当,来人啊,”“夫人,奴才在此!”

  “再与我拿三样家法来,让小姐选择其中一个,自我了断,休要在世上丢人现眼了,唉,呜呜呜,”“是,”仆人迟迟疑疑地应承一声,末了,附着夫人的耳朵嘀咕一番。夫人摇了摇头,执意不肯:“不,多谢你的善意,这孽障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断断留她不得!”

  很快,夫人所称的三样家法:毒药;缎带;剪刀,一一摆在了赫娜小姐的面前。夫人冷冰冰地催促道:“贱货,请你任选一样,回到自己的屋内,自行了断吧!”

  “妈妈,”望着三件夺命之物,赫娜甚至把稀屎都吓出来了:“看在女儿年少无知的份上,饶了女儿一回吧!咦咦咦,咦咦咦,”“少废话,”夫人严厉地催促道:“快快选择一件,否则,我便要下人动手人了,如果那样的话,你的死相会很难看的!你如果想死得体面一些,我建议你选择毒药……”

  见夫人杀意已决,有着慈悲心肠的仆人慌里慌张地跑到赫老爷那里请求赫连发出面予以阻止。了解到宝贝女儿失身于小穷光蛋慧明,赫员外气得暴跳如雷,即刻便要揪外甥慧明去衙门理论。仆人真诚相劝:“使不得啊,老爷,万万使不得啊,那慧明无家无业,即使被县太爷打入牢狱,非但无牵无挂,反倒有了吃饭睡觉的地方,而老爷您呢?此事一旦经官,必将搞得满城风雨,您老今后还想出门么,还想见人么?”

  “嗯,言之有理,”赫老爷点头称是,不过,胸中的愁火怎能就此消散呢:“难道,就让这穷小子白弄了我的闺女不成?”

  “不这样,又能如何啊?”

  “哼,等我把闺女从夫人手中救下,再来收拾那个小畜牲,”为了挽救女儿的性命,赫老爷跟着仆人,匆匆回府了。进得府门,瞧见眼前的景像,赫老爷明知顾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赫夫人手指着赫娜吼道:“你问小贱人去好了,”“嗨,弄出这种秽事来,如今说什么都晚喽,”赫员外可没有老婆狠心,无论女儿怎样给自己丢脸,也没有置亲生骨肉于死地之念:“夫人息怒,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好啦!”

  “哼,”探听到丈夫不想处死赫娜,赫夫人拂袖而起:“老东西,这小贱人都是你平日里娇养坏的,今天我倒要看你如何圆场!”

  “这很好办啊,”赫员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重:“我明天就找媒婆给这贱丫头说亲去……”

  “哟,”夫人摇头叹息道:“这只破瓜还有谁家愿意要哇,你老东西莫非想瞒天过海不成?可是骗得了眼前,能骗得了日后么?早晚露了馅,让婆家休回来,更丢人了,依我看啊,”赫夫人向丈夫建议道:“老东西,如果你实在不想要她的性命,就把她领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寻个有钱的大户人家,卖到他们府上做奴婢吧!”

  “夫人,卖女儿做了婢子,与咱们的脸上也无光啊,夫人尽管放心,老夫不但要把赫娜嫁出去,并且,还要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呐,嘿嘿,”说到此,赫员外捻须微笑一番,然后转身而去,令仆人唤来小姨子以及破了女儿之身的可恶外甥,一番无情的痛骂之后,又狠狠地砸了慧明三十大杖,扫地出门去也。

  第二天,赫员外命管帐先生写下请柬,又令厨子大备酒宴,然后指派心腹的仆人四处发放请柬,把方园百十里的媒婆子悉数请进府来,首先慷慨大方地款待一番,然后郑重宣布道:“小女赫娜,年已及笄,欲寻个理想的婆家嫁了,请大家务必帮忙,”“一定,一定,”众媒婆纷纷点头:“那是一定,请赫老爷放心吧,赫小姐的婚事,包在我等身上了,”“诸位,”赫员外手掌一挥,心腹的仆人默言而入,双手捧着一只大盘子,众媒婆争相目睹,不知赫老爷又上一道什么好菜:“哇,原来是银子啊!”

  “对,这道菜便是银子,”赫员外与仆人同时走向席间,一手抓起一锭银子分别送给众媒婆。大家愕然:“赫老爷,这媒妁之事尚没有个头绪,怎么就提前给了赏银啊?我们受之有愧啊!”

  “诸位差矣,”赫员外这样解释道:“每位仅授一锭银子,怎能谈得上是赏钱呢,权作小费吧,或者是大家的车轿费,等事成之后,老夫当备重赏酬谢月老!”

  “豁豁,”众人手握着银锭,无限感慨:“赫老爷真是大方啊,这桩婚事,我们算是保定了!”

  “是啊,就是放下别的事情不作,也得尽快把赫小姐的婚事保成啊!”

  赫老爷的大方感动了众媒婆,大家说干说干,酒足饭饱之后,四面出击,为赫小姐寻找合适的婆家去了。很快便有消息传递到赫府之门:“报告赫老爷,本婆子打探到一个讯息,小河沿村一户刘姓人家,有个公子尚未婚娶,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境,与赫府很合适!”

  “哦,”听了媒婆的详细陈述,赫老爷摇头拒绝:“不可,那小子我见过,奸滑的得狠啊,老夫喜欢厚道单纯的女婿!”

  “嗯,”跑了大半晌,好不容易获得的信息,却被赫老爷一口否决了,尽管媒婆子满心的不愿意,嘴上还是假意地附和着:“对,是这个理,老诚厚道的女婿,能够善待咱家小姐啊,老爷莫急,老婆子我再出去走走!”

  “老爷,”这个媒婆子再脚刚走,后脚又迈进一个来:“老爷啊,赫小姐真是有福之女啊,这不,李庄的李公子赶考回来了,虽然名落孙山,可是人家发誓要继续用功,不获取功名,誓不甘休,李公子年龄也不小了,眼瞅着就三十了,这不,他的老父亲开始给儿子张罗婚事了,本婆子向李老爷提起了赫小姐,他,有些意思,嘻嘻,”“不妥,”赫老爷又毫不含糊地一口回绝了:“老夫最讨厌的,便是读书人,什么活计也做不来,却满身的娇气,一脸的酸儒之相,尤其这个所谓的李大公子,考了十来年,连个芝麻粒大的小官也没考上,如今扔下二十奔三十了,灵气早已磨没了、研光了,几十岁的人事业无成,将来还能有什么大出息,”就这样,请柬发了不少,酒席摆设的尤其丰盛,一锭锭沉甸甸的赏银温暖了众人之心,结果是媒婆子满天飞,赫府附近大凡尚未婚娶之人的信息,差不多都传递到了赫老爷的耳朵里。可是,赫老爷所能做的,除了摇头便是摆手:“不妥,不妥!”

  “唉,”连日来,众媒婆的腿都跑细了,鞋底也已经磨透了:“看起来啊,想赚这老头子点银子,还真不容易啊!”

  “是呀,我就搞不懂了,赫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要给女儿寻个什么样的婆家才算满意呢?”

  “啊,”第一个向赫老爷提供讯息的婆子突然嚷嚷道:“赫老爷亲口对我说,欲寻个单纯厚道的小伙做女婿!”

  “哦,”众媒婆相互间瞅了瞅:“这年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还去哪里寻找所谓的单纯厚道之人啊?”

  “嗨,有了,”一个瘦脸媒婆拍了拍酸痛的大腿:“如果说是单纯厚道,本婆子手里倒有一张人选,不知赫老爷能否中意,”“谁啊?”众媒婆子瞪圆了眼睛。瘦媒婆道:“就是王各庄王府的王大公子……王大憨啊!呵呵,”“哟,”众媒婆闻言,不约而同地嚷嚷起来:“我说小瘦子,你能不能不开玩笑啊,那王大憨哪里是什么单纯、厚道啊,分明是个傻子,白痴啊!”

  “嗨,管他是傻,是痴,我且说给赫老爷听听,没准赫老爷就同意了,本婆子这银子便赚到手了,嘻嘻,”不知赫老爷是否会同意这门婚事,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5-06 21:02 #5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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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傻婿喜偿拔丝烧鸡,淫翁醉敲儿媳房门 

  鲜桃茸茸闺中阃,嫩叶绿绿时运蹇。

  花蕊一朵被人摘,残藤伸进牲口圈。

  且说赫老爷回绝了一个又一个媒婆,错过了一个又一个俊俏后生,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的闺女不争气,如此轻率地破了女儿之身,现如今,赫老爷莫说傍大户、攀高枝,甚至连寻个平平常常的女婿也不敢奢望了:如此破货,大婚之夜一旦露了马脚,正如夫人所言,让婆家休了回来,我这老脸还往哪放啊。

  “唉,作孽啊,”每每思念及此,赫老爷便顿足捶胸:“我赚的黑钱、脏钱太多,也许这便是所谓的报应吧?”

  “老爷,”瘦脸媒婆欣然来报:“老爷不是想寻个单纯厚道的女婿么,本婆子手中有一人选,乃王庄的王大憨,不过,此生有些过于单纯,除了吃饭睡觉,其它事情一概不想;并且,此生更是厚道的有些傻里傻气,虽然有万贯家私,却从不与两个兄弟纷争,本婆子所了解的情况仅此而已,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哦,”从媒婆子的言语里,精明的赫老爷早就听出来了:乖乖,这哪里是单纯厚道,分明是个傻鬼啊。然而,赫老爷连想也没想便满口应承下来:“好啊,此门亲事可以考虑,不知王府何意?”

  “嘻嘻,”赫老爷如此草率地应承下来,连瘦脸婆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听说赫老爷想了解对方的意思,瘦脸婆子忙不迭地回道:“因为王大憨过于单纯、厚道,三十几岁尚未婚娶,为此,王老员外有话在先,如果哪家闺女愿意嫁给那王大憨作妻,不仅可以分得一半的家产,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啊,你快说啊,”爱财如命的赫老爷眼睛登时雪亮起来:如此说来,我这个破闺女今后的生活便有保障了。瘦脸婆子继续道:“王员外说,如果有闺女愿意嫁给王大憨作妻,王府不要亲家的任何妆奁!

  嘻嘻。”“哦,”赫老爷更加心花怒放了:如此说来,既能把破身的闺女甩出手去,却又不花一分钱,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啊:“好的,好的,老夫完全同意!”

  闺女的亲事有了眉目,赫老爷喜上眉梢之余,又赏了瘦脸婆子两锭银子,同时命管家把赫娜的生日时辰写于纸上,送给瘦脸婆子拿到王府算命、合亲去了。

  而私下里,赫老爷命心腹的仆人扮成走街串巷的货郎,以贩杂货为名,去王府打探些情况:“你快去吧,切记,一定要把王府内外的情况探听清楚,甚至于祖宗三代也要向街坊邻里仔细访问一番,回来如实向我禀报,本老爷必有重赏!”

  带着主子的重托,仆人乔装潜入王各庄,整整探访了三天,从各个侧面、各种管道,基本上把王府的情况给摸清楚了,于是回府向赫老爷这样禀报道:“受老爷之托,奴才不敢怠慢,只身在王各庄转悠数日,基本上获悉王府的情况。这王家祖上乃朝廷重臣,不过,现在家族内已经无人在朝廷作官了,也就是说,王氏家族已经破落了,开始吃祖上创下的老本了。王各庄的耕地,十分之七属于王家,那十分之三亦是王家出卖的,看王家如今的情形,那十分之七的良田,最终都得变卖掉,真乃应了那句古谚:富贵不过三代!”

  “哦,”赫老爷对王家的前途并不关切,已经决定把女儿嫁给一个白痴,苟且混过此生算了,还能指望傻女婿能有什么出息啊。赫老爷眼前最关注的,当然是王家的门风,其内中的缘故,也就没有必要赘述了。于是,赫老爷这样问仆人道:“这王家的门风如何?为人处世怎么样?街坊邻居们,对王府的评价,如何啊?”

  “老爷,你问这个啊,但容奴才喝口凉茶,然后慢慢道来!”放下茶杯,仆人抹了抹嘴唇,继续道:“奴才首先向街坊打听王府的情况,一提及王家,无不摇头叹息,众口一词均言王家为富不仁,并且缺乏教养。要说王家也乃贵族世家,仅仅过了几代,名声怎么就如此狼籍呢?奴才甚为不解。有人说那王家以吃地租过活,每至年关,王老员外与王老夫人以及儿子分头出去催讨租金,倘有给付不足者,或者给付不及时者,王家人要么破口大骂,要么懒在佃户家里不走,更有甚者,有人告诉奴才,有一个佃户因贫病,交不起地租,王老员外气急之下,居然在佃户的床上拉屎!”

  “嗨,”奴才的这番说,听得赫老爷直想呕吐:这是什么德行啊,本人也是有钱人,也是债主,可是,活了大半生,也没听说过,讨债还有这样讨的啊!赫老爷打断了奴才的讲述:“王家的内部情况如何啊,你进没进过王府啊!”

  “老爷,别提了,”提及王府内的情况,奴才的脸上更加不屑了:“既然受老爷重托,打探王府的情况,怎么能不进入王府呢,不过,奴才一进王府的大门,便感觉到很是压抑。”

  “此话何讲?”

  “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压抑,你瞅瞅王府内的人吧,主人不像主人,仆人不像仆人,甚至于儿子居然敢跟老爹对骂,一口一个操你妈、操你妈的,老爷啊,您说说,这成何体统啊?王老爷有三个儿子,王大憨是长子,是一个十足的大白痴,已经三十多岁了,除了吃饭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晓得;次子名号二懒子,乃是个好吃懒作之徒,讨点地租子回来,除了喝酒便是逛窑子,三子虽然年龄尚小,不过也是劣迹斑斑,大的坏事目前还做不了,在庄内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营生。

  因为没有家教,地租子谁讨来谁花用,结果啊,因为分配不均,府内经常吵闹,邻居们说,每当吵闹之时,王府内‘操你妈’之声此起彼伏,彻夜不绝于耳!”“呜呼,”赫老爷闻言叹息道:“如此说来,这哪里是什么人家啊,简直就是牲口圈啊!”

  “老爷啊,您算是说对喽!”仆人凑过面庞,一脸神秘地说道:“有些情况,我真不好意思向老爷言明啊,”“哦,”赫老爷立刻追问道:“我和你虽为主与仆,可是你在府内已经做了二十余年,彼此早就以兄弟相待了,至于某些不中意的话,有必要向我隐瞒吗?”

  “老爷,这事实在难于出口啊,”在赫老爷的逼问之下,仆人只好将了解到的情况和盘托出了:“报告老爷,奴才走街串巷,只要问及王府的情况,街坊邻居均流露出不屑之色:哟,那还是人家么,高墙大院之内俨然圈了一群牲口啊!奴才便困惑了:请问此话怎讲啊?你猜邻居们怎么说的:王家那个老太爷,不仅在外面偷女人,去窑子里狂嫖,还喜欢掏灰!”

  “啊,”赫老爷大惊失色,心中暗道:王家有这等畜牲,本老爷怎么能把闺女往牲口圈里扔啊!可是,赫老爷转念一想,又犹豫起来了:唉,自己的闺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当真想寻个正经人家,谁能要哇?考虑及此,赫老爷将信将疑地问道:“果真如此么?是不是邻居们妒忌王家的田产,背后讲人家坏话啊?”

  “老爷,开始,奴才也表示过怀疑,可是,听人家讲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让奴才不能不相信啊,所谓的无风不起浪啊,咳咳,”仆人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邻居某甲与王府隔壁而住,据他说啊,王家最喜欢半夜里吵闹,往往吵得四邻不安,连觉都睡不成啊,听那话音,是儿子斥责老爷子!”

  “儿子是如何斥责老爷子的啊?”

  “邻居们向我学了:操你妈,老不正经,不在你屋内睡觉,半夜三更的溜进我宅内做甚?嗯,他妈的,还爬到我的床上来了,抱着我媳妇的脚丫子就啃,啃得我媳妇嗷嗷乱叫。老爷啊,”仆人补充道:“王家父子不但经常吵闹,吵急了,还会动手呢,邻居某乙告诉奴才,有一次他赶场回来,刚刚走到王府门前,看见王家老太爷手裹着膏药,一瘸一拐地往门坎里迈呢,看见王老爷子那个吃力样,某乙便帮了他一把,看见王老爷子伤得如此严重,某乙便关切地问道:老爷子,您这是怎么搞的啊,让谁给揍了吧?老太爷慌忙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刚刚去郎中那里包扎一下!可是,某乙回到家里时,他老婆告诉他:王家昨天吵了一夜,最后竟然劈哩叭啦地打了起来。那老太爷的伤啊,一定是儿子给揍的!”

  “老……爷,”赫老爷正向仆人了解王府的情况,忽然有家丁来报:“王府派人送礼单来喽!”

  “哦,”赫老爷深感惊讶,轻声嘀咕道:“这王家人真够迫不急耐的,”嘴上这样嘀咕着,赫老爷心中自有主张,他从王家的仆人手中接过礼单,大致瞅了瞅,然后吩咐家丁道:“给客人看茶,我且与夫人和女儿商量商量去!”

  赫夫人一百个不允,认为与这样的人家结亲,有损赫府的形象,赫老爷冷冷地言道:“谁不想好啊,所谓水往低处流,人向高处走么。我还想把女儿嫁给皇太子呢,不过那可能么?皇帝如果当真就下旨同意了,一旦发现皇妃是个破身之瓜,还不得治我个欺君之罪,满门操斩啊!唉,算了吧,夫人,你就不要心高喽,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登上什么山,就唱什么歌吧!”于是,赫老爷手执礼单又来到赫娜小姐的闺房里,将王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毫不隐瞒地陈述给了闺女。

  “情况就是这样,是否同意,全由你自己拿主意,否则,不要瞒怨爹爹往火炕里推你!”

  经过这场暴风骤雨的洗礼,赫娜小姐成熟了许多。曾几何时,在淫画的撩拨之下,无知的少女情窦初开,对性充满了朦朦胧胧的神往,无知者无畏,为了体验那种让人无限憧憬的“男女相悦”之感,赫小姐胆大妄为地偿试了。不过,一片薄薄的处女膜居然如此重要,重要的险些让赫小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在妈妈无情的斥责之下,在父亲的全力呵护之下,惊赅、绝望之余,赫小姐痛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矣!今天,听了父亲的叙述,赫小姐心中暗忖道:牲口圈又能怎么样,我身已破,还能有何奢望啊。

  于是,赫娜小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首先咚咚咚地给父亲叩了三个响头:“爹爹不杀之恩,女儿终生不忘,如今这一切恶果都是女自己成就的,自己酿的苦酒当然要由自己喝下去,女儿主意以定,就到王家苟活余生吧!”

  “闺女,”赫娜小姐的一番话说得赫老爷酸泪盈眶。伤心不已地扶起闺女,将王家的礼单塞进闺女的手中:“闺女啊,嫁出去的女,泼出门的水,到了王家,老爹便再也没有能力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多些心思,好自为之吧,王家的这些彩礼,爹爹分文不要,全部由你处置!”

  “爹爹,”感动之下,赫娜小姐已经哭成泪人了,扑簌簌的,泪珠穿透了红纸。赫老爷悄声叮嘱道:“不过这彩礼一定要由自己妥善保管,不得让王家人知晓,懂么,日后婚姻上如有变故,自己也好有条退路啊,如今这世道,落发为尼,还要入门费呢!”

  闲话少叙,且说赫小姐,怀揣着父亲用彩礼兑成的账单,心中带着父亲的嘱托,身着新嫁衣,坐上大花轿,心事重重地来到王府。王府早已张灯红彩,热烈欢迎新娘子。

  “来啊,”酒席之上,众人齐声乱嚷嚷道:“还不把新郎官请出来,拜天地的时辰已经到喽!”

  “拜天地,拜天地,”混乱之中,赫小姐从红盖头的下摆,隐约可见众人架着一个身着大红袍,肥胖似猪的家伙东摇西晃地走了过来:“呵呵,拜天地,呵呵,拜天地,”众人将大肥猪推搡到赫小姐的身旁,于是,其它人等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呵呵,拜天地,”大肥猪似乎什么话也不会说,在众人的摆弄之下,只会机械地嘟哝着:“呵呵,拜天地,”“共入洞房!”又是一阵乱纷纷吵闹声,赫小姐与大肥猪双双被推进一间红通通的房间里。

  赫小姐战战惊惊地躲闪着那大肥猪,悄然无声地蜷缩到床角处。一挨进得屋来,方才嘴里不停地嘟哝着拜天地的大肥猪,突然不言也不语了,原来啊,趁着拜堂时的混乱场面,大肥猪顺手从餐桌上拽起一只烧鸡。此时,白痴女婿肥墩墩的身子附在床头,手握着烧鸡,咔哧咔哧啃得正欢。

  赫小姐偷偷地撩起红盖头,借着红灿灿的烛光放眼望去,一尊奇丑无比、雍肿不堪的大泥塑,哼哼叽叽地在新娘子的眼前晃动着。赫小姐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楚:好丑啊,好恶心人啊!新娘子又仔细瞅了一瞅:但见未来的夫君,光秃秃的脑袋大如东瓜;两道眉毛,又稀又焦;下面的眼睛小如鼠目;坝塌的鼻梁,圆圆的鼻孔仿佛一头烂蒜,哧溜哧溜地漫溢着粘乎乎的稀鼻涕;随着两片厚嘴唇的翻动,稀鼻涕一点也不浪费地流淌在被撕咬得七零八落的烧鸡上,抽出丝丝细条,活像是一只拔丝烧鸡。直看得赫小姐差点没呕吐在床:“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

  “呵呵,”听见新娘子的话语,白痴夫君扭过头来,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模仿着赫小姐:“夫君,吃罢了烧鸡,你便上床休息吧!”

  “唉……”看见未来的夫君如此德行,赫小姐怅然长叹起来。白痴夫君也长叹起来:“唉……”赫小姐再也不想说什么了,也不愿再出声息了,否则白痴夫君便学个没完,于是,赫小姐拽过大红锦被,紧紧地蒙住脑袋:懒得理你了,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呵呵,”看见新娘子合衣而眠,傻女婿呵呵一笑,啪地一声将啃掉大半的拔丝烧鸡抛至床下,然后,嘴里打着饱嗝,笨手笨脚地爬上床铺,习学着赫小姐的样子,拽过另一条大红锦被,傻呵呵地蒙住脑袋,没过一分钟便鼾声如雷了。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似睡非睡之中,恍恍惚惚之间,洞房之门急促地骤响起来,惊得新娘子翻身坐起,正欲启口询问,门外传来婆婆斥责公公的谩骂之声:“好个老不正经的鬼东西,儿子洞房之夜,你来胡掺合什么,喝了一肚子马尿,便又上来了畜牲劲,走,还不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难道要让人笑掉大牙啊!”

  “滚一边去,”烂醉的公公一边继续敲击着房门,一边振振有词地冲老婆子吼道:“怎么,儿子是老子一手养大的,这房子也是我造的,娶媳妇的钱,都是老子从各个管道筹集的,难道儿媳妇娶到了家,老子偶尔用一用就不可以么?媳妇啊,”说此到,公公敲得更加激烈了:“快给公公开门来,外面好冷啊,”“啊……”听了公公如此荒谬的理论,赫小姐赅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了。

  洞房之夜,也不知新娘子如何应付牲畜般的淫公,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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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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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一个媳妇爷俩争抢,二个肉洞沉着应对 

  公公风流爱掏扒,王大老爷好花花。

  婆婆怎么能拦住,房门敲得响叭叭。

  咴咴一声淫驴吼,儿媳吓的叫哇哇。

  哧哧肉具坚而挺,新娘美得哼呀呀。

  “唉,我的老天爷啊,”听着公公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赫娜小姐叫苦不迭:“爹爹果然没有说错,我这公公的确是够畜牲的,那边偷偷摸摸地玩弄二儿媳妇,这边索性明目张胆地要占有大儿媳妇了,老家伙之所以如此嚣张,皆因自己的丈夫是个白痴,断不会与老爹来争抢女人的。”

  “媳妇啊,快给公公开门啊!”

  在公公的催促下,在婆婆恶毒的诅咒声中,新娘子仰面长叹,末了,又冲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羞泪漫颊的面庞:“哼,”赫小姐突然止住了悲泣,无比坚强的抹了一把泪水,心中一横:“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与其做徒劳的拒绝,不如笑而纳之,凭小女子从戏秘图里学来的奇淫佻技,暂且把这个老淫棍伺候好了,然后,慢慢地从他的手中,把王府的财经大权揽在手里,从而彻底控制王府,做个淫宅的女皇不亦快哉!”

  想到此,新娘子披衣下床:“公公莫急,媳妇这便开门来喽!嘻嘻,”哗啦一声,赫娜刚刚卸下门栓,漆黑之中,只见一个毛驴般粗野的身影,哦啊、哦啊地扑进门来,洞房里登时冷风大作,呛人的酒气中弥漫着滚滚的淫秽之味:“媳妇,”新娘子尚未回过神来,冷风之中,一双铁臂生硬地搂住赫娜的双肩:“你可想煞公公喽,我的亲亲小宝贝啊!”

  “哼,”婆婆最终还是没有拦住老淫公,只好悻悻而去,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诅咒之语:“天打雷劈的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呵呵,”淫公公一边啃着亲亲小宝贝,一边关锁房门,同时,毫不甘示弱地冲老婆子戏谑道:“老太婆,我不得好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我爹活着的时候,你不也是夜夜陪公公睡觉么,呵呵,家风如此,因何要诅咒老爷我呢?呵呵!”

  咣当一声,虽然醉得直打晃,公公还是非常准确地扣上了门栓,然后将娇小的儿媳妇推向床边,连上床的时间都等不及了,大手掌粗野异常地扯下儿媳妇的裤子,立刻露出两对白生生、细滑滑、圆浑浑的小屁股瓣,喜得公公口涎横流,掏出黑茸茸的大肉具下作无比地顶在儿媳妇的屁股后面,没头没脑地鼓捣起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公公喝过了量,行为举止没有准确度,还是儿媳妇因羞涩而造成私处干涸,公公搬着赫娜的屁股折腾了好半晌,毛驴般粗壮的大肉具就是怎么也插不进儿媳妇鲜嫩的小蜜穴,情急之下,淫公公不耐烦地骂了几句,然后,手掌一抬,喷着酒气的臭嘴一张,呸地往心手里唾了一口,接着,托着口液的手掌在自己的龟头上以及儿媳妇的私处一通乱涂乱抹。直抹得新娘子好不作呕:“公公,不要这样子弄啊!好脏啊,”既然拿定了委身淫公公的决心,赫小姐欣然转过身来,小手托住淫公公热烘烘的大肉具很是献媚地抚弄起来,一丝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立刻从红通通、亮晶晶的龟头处传遍老畜牲的周身,淫公喜不自胜地呻吟起来:“好爽啊,真是个好儿媳啊,可真孝顺啊!”

  “公公,”听着公公的赞叹声,望着老畜牲那一脸原始兽性的得意之态,赫小姐继续卖弄淫技,只见新娘子翻身上床,然后附卧在锦被上,小嘴一张,极为自然地含住公公的大肉具。淫公吃了一惊:“啊,怎么,这,也……行啊?”

  听着公公的惊叹,吮着粗大的毛驴鸡巴,赫小姐心中暗暗发笑:我这淫公,说他是个畜牲一点也不冤枉他,虽然热衷于玩女人,钱也用了不少,女人也玩得无数,谁逞想,一个涉足风月场大半生的老淫棍,却没有学到任何性爱技巧,甚至连最普通的吹箫之技都未曾见识过,哼,这个老东西真是即可恶,又可悲,更可怜!

  “公公,”想到此,赫娜非常卖力地吮吸起来,直吮得淫公公周身肌肉剧烈地颤抖,凭着与表弟造爱时的经验,赫小姐感觉公公将行崩溃了,于是,又狠狠地吮了数口,正准备吐出嘴来,让公公肮脏的精虫喷向他处。说时迟,那时快,赫小姐用舌尖刚刚把公公的龟头推至唇口,公公突然发出毛驴交配时的狂吼声,旋即,哧溜一声,一滩粘乎乎的精虫径直射进新娘子的口腔里。直喷得赫娜小姐秀眉紧锁:“苦……也!咳咳,”射精已经半晌了,老淫棍依然木呆呆地站在床边,胯间的鸡巴,漫溢着白森森的残精,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道:厉害,好个尤物,小人不大,却玩出了新花样,唉,想我王老爷,女人着实玩过不少,可是,可是,无论是逛窑子,还是偷良家,尤其是搞自家的女人,往往是按在床边便狠抽猛拽起来,从来没有偿试过这种玩法。厉害啊,新鲜啊,剌激啊!

  “呵呵,”望着儿媳妇满脸附着浆糊般的残精,王老淫公下流的面庞绽开空前满足的笑容:“公公的小宝贝,你可真会伺候人啊!”

  言毕,公公纵身跃上床铺,紧紧地搂住儿媳妇,更加亲热地啃咬起来,搂着怀子软绵绵、香喷喷的大儿媳妇,老淫公不仅感慨万千:“还是大儿媳妇好啊!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此乃天意也!”

  老淫公的感慨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回想昔日偷二儿媳妇时,要么遭到反抗;要么草草了事;要么被儿子踢、被媳妇咬,每一次掏扒二儿媳妇都是一场历险,要么被儿媳妇揪掉一撮鸡巴毛;要么被儿子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

  而今天夜里,就在傻小子里的洞房里,在大儿子的婚床上,怀中的大儿媳妇不仅年龄漂亮、乖顺无比,床上功夫更是不凡,王大老爷搂在怀里,仿佛搂着无价之宝,从此再也不愿意松脱开了!

  “媳妇啊,你真是我的小心肝啊,”老淫公搂着儿媳妇美滋滋地亲个没够,而新娘子则用细手轻撩着公公业已疲软的肉具,没过多时,公公的肉具再度昂然而起,依然如方才一般,拽过儿媳妇的白屁股,硬梆梆的大肉具又习惯性地从赫娜的屁股后面顶了进去。

  赫娜手拄着床铺,在公公的冲撞下,在时断时续的呻吟之中,无意间仰起面庞,自己的秽影在对面的铜镜里清晰可见,赫娜虽然是个心性放荡的少妇,还是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唉,公公这个畜牲,连造爱也喜欢采用动物的交配方式。

  小娘子扭过头去,斜眼睨了公公一眼,望着公公手搬着自己的小屁股,吭哧吭哧地撞来拱去,小娘们不禁想起了公猪配母猪的情形。

  吱……呀,吱……呀,吱……呀,“哎……唷,哎……唷,哎……唷,”屁股后面的公公突然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小娘子猝不及防,光溜溜的身子猛然向前倾倒而去,一头撞在白痴丈夫的面庞上,熟睡中的王大憨傻咧咧地睁开了眼睛:“哎……唷,哎……”王大憨并没有看明白洞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模仿起风流媳妇的呻吟声来。赫娜见状,慌忙拽过被头,欲蒙在白痴的面庞上,挡住他的视线:“睡觉,接着睡觉!”

  “睡觉,”王大憨机械地嘀咕一番,忽然看见媳妇身后的爹爹,望着牲口爹爹的丑态,听着清脆的行淫声,大憨也来了兴致,呼地掀起被子,光着上身,下身仅套着内裤,一脸傻笑地绕过新媳妇,来到爹爹身旁,一双混沌的眼睛茫然无知地瞅着依然大作不止的亲爹:“嘻嘻,”“好儿子,”爹爹冲傻儿子得意地笑了笑:“睡你的觉去,老爹正在干事,帮你养个儿子,你休要捣蛋,还不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好生睡你的觉去!”

  “嗯,嗯……帮你养个儿子……帮你养个儿子。”王大憨虽然被公认为是个傻透腔的家伙,面对此景却全然没有回避的念头,更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学着爹爹的样子,双膝跪在床上,不容分说地从爹爹的手里搬抢着媳妇的白屁股:“帮你养个儿子……”

  “他妈的,”傻透腔的儿子居然来抢自己的小心肝,王老爷深为不满,一边往床内侧搬动着赫娜的白屁股,一边没好气地谩骂起来:“这个混蛋小子,你好无理,你好不知趣,媳妇是老爹给你娶回来的,你知道么,为了给你说上这门亲,老子又卖了好几块良田啊,今夜老子用上一用,你也他妈的要计较、计较,哼,早知今日,我养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兔崽子作甚,他妈的,滚,老子还没过足瘾呐!”

  “他妈的,滚,老子还没过足瘾呐!”大憨嘟嘟哝哝地重复着爹爹的言词,同时,继续与畜牲亲爹争抢着媳妇的白屁股,是啊,王大憨为什么不争呢,那白屁股本来就是属于白痴的啊!

  “大憨,”看见屁股后面争执的混乱不堪,新娘子扭过身来,小嘴一抿,吐了吐红润润的小舌头,示意公爹不要再跟儿子争抢:“公公,他要做甚,就随他吧,来啊……媳妇还是很喜欢给公公吹箫的,嘻嘻。”

  “媳妇啊,”儿子这般争执,王老爷也上来倔劲了,双手死死地搬着儿媳妇的白屁股,说什么也不肯放开了:“宝贝的小嘴固然美妙无比,可是,公公还是对你的小蜜穴情有独钟啊。”

  说到此,公公腾出一只手来在儿媳妇的香穴上贪婪地抹了一把:“如此白嫩、如此漂亮的小香穴怎能让这傻小子胡乱糟踏啊!”

  “哇,哇,哇,”抢了半晌也没将媳妇的屁股抢到手来,白痴终于失去了耐心,嗷嗷地狂吼起来,甚至挥拳向亲爹击去,赫娜大惊失色,而公公则胆怯地闪向一旁:“好啊,好个畜牲啊,你也出息了,也敢打你爹喽,唉,我怎么养了一窝小王八犊子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胖肥的王大憨冲着亲爹咬牙切齿地挥舞着面包般酥软的大拳头,同时鼠目圆瞪,向亲爹发出严厉的警告,嘴上嗷嗷吼着,心中仿佛在说: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是王八犊子,你掏扒儿媳,这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王八犊子。老畜牲,你听好,这是我的媳妇,日后你胆敢再来染指,看我砸碎你的狗头,哼,不信,你敢试试么?

  大憨这番壮举,着实把亲爹给震慑住了,心惊肉跳地蜷缩在角落里,唯恐傻儿子的大拳头没准何时会砸向自己什么也不曾晓得,装满了男女淫事的驴头。小荡妇也惧怕起来,厥着白屁股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傻丈夫搬来弄去。

  赶走了讨厌的亲爹,媳妇终于完屁归己了,可是,白嫩嫩、水灵灵、香喷喷的屁股虽然明晃晃的摆在面前,傻大憨却不会玩了,肉具固然坚挺无比,动作也是粗野异常,而红灿灿的龟头却是无的放矢,在媳妇光滑滑的胯间摇来荡去。爹爹见状,臭嘴一撇:“哼,给你,你也不知怎么玩,这样人娶媳妇,真是天大的浪费啊!”

  “呵呵,”新娘子悄悄地扭过头去,望着傻男人滑稽可笑的样子,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不过,男人虽傻,雄起的肉具丝毫也不含糊,因为年轻气盛,甚至比公公的还要坚硬数倍,这令淫荡的小娘们又春潮泛起了:这傻家伙的肉具一定还未开过栓呢,我敢肯定,绝对是个纯正的处男,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好生享用一番呢?

  “夫君,”此念已定,新娘子将手探进胯间,一把揪住乱扫胡荡的大肉具:“往这里送,夫君莫急,一下一下的来啊!哎哟,”然而,屁股后面的傻夫君活像一头脱缰的疯马,双手按着新媳妇的屁股蛋,嘿唷嘿唷地折腾着,赫娜用力握住了傻男人的肉具,正欲往私处引拽而去,哪知傻大憨胯部猛然往上一跃,恰在此时,赫娜将傻男人的肉具又往前一扯,如此一来,傻男人的大肉具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顶在赫娜的菊花洞上,龟头深深地没入洞内。痛得赫娜咧嘴大叫起来:“痛也,夫君,快快拔出去啊!”

  “痛也,夫君,快快拔出去啊!”傻大憨依然用力地按压着媳妇的屁股,插在新娘子屁眼内的龟头获得一种奇妙的快意,听着媳妇的惊叫声,望着眼前白嫩的屁股抖动不止,傻大憨快乐地雀跃起来,坚定似铁的大肉具更加欢畅淋漓地抽顶起来,直顶得赫娜手扯床单,声嘶力竭地大叫着:“哎哟,痛煞我也!”

  “宝贝,”看见儿媳被傻儿子折磨得如此痛苦,把个淫公公急得满床乱爬,爬来爬来,爬到儿媳的面前,手托着儿媳的脸蛋:“心肝,我的心肝,你受苦了,这混小子,天亮我取了家法,一定好生教训他一番!”

  “公公,”看见公公如此珍爱自己,赫娜深受感动,脑袋一扭,扑地吹灭了红烛,屋内登时漆黑起来,赫娜一边忍受着初次肛交的剧痛,一边搂着公公的脖颈,娇滴滴地言道:“公公如此爱我,儿媳永志不忘,公公,今夜为了报答公公怜爱之恩,儿媳情愿忍受后庭之痛,甘愿将香穴无私地奉献给公爹!”

  “哦,”畜牲公公似乎没有听懂儿媳的话:“什么后庭、后庭的,媳妇,你的香穴已被傻小子抢去插了,又怎么能说是‘无私地奉献给公爹’呢?”

  “唉,”赫娜叹了口气:“公公的年岁大了,太落伍了,有些事情儿媳也不便细细解释,至于何种情形,请公公从这里钻进去看一看吧!”

  说着,儿媳妇双手撑起身子,淫公公嘿嘿一笑,双手拽着儿媳妇哆哆抖动的酥乳便钻到赫娜的身下。

  且说那老淫公乘着黑暗,悄无声息地钻到儿媳的骚裆下,手掌往上一摸,好么,儿媳妇心爱的小香穴果然还在,公公手心稍试触碰,还汩汩地冒仙浆呢,而傻儿子卖力冲撞着的,原来却是儿媳妇的小屁眼,公公好不欢喜,大嘴一张,贪婪地吮吸着儿媳妇仙美的淫浆,而身上的赫娜则撒娇般地用胸乳按摩着公公的胯间,喜得公公简直飘飘然了。

  “啊……”吮饱了儿媳妇的淫浆,赫娜也用酥乳将公公的肉具按摩得又硬又亮,王老爷欣然调转体位。于是乎,王氏爷俩各操家伙什,对新娘子两个肉洞发起疯狂的进攻。

  亲爷俩同床共享一个女人,不知赫娜小姐有何感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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