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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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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办公室里,女校长给他“额外的奖赏”
张大胜先是像狗一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一声。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纯洁,一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一种奇迹般的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yousaid,你要喝我尿下的,right?”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elegant,懂?不要这么粗俗,it'sdisgusting!”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几把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nonono!不是你的toosmall,而是你女人的toobig.”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yes!”

    “噎死!噎死!噎死!”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howdoyouthink?”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youcansayit.”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

    “哦喷,哦喷,哈哈我知道了!哦喷是打开!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5、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quick!”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办公室内,张大胜张大了嘴。

    老女人的后庭花里,蠕动着钻出了一根黄色的软体事物。

   


    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一眼,儿子就双腿大颤,表情惊惧。他就是不小心放一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呆在学校,纯粹是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一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

    “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

    “没咋没咋……”

    “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张娟点了点头。

   


    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一顿臭骂。骂完以后,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么总是找你?”

    棒子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

    “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

    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人家跑这么远的夜路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意即‘争气’)呢!一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

    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一定给你弄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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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6:12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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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

    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



87、怕被发现,忍着不叫
  这对棒子来说十分难得。前几次和张霞的合体,棒子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被张霞吆来喝去,而张霞总是浪的离谱,骚的吓人,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正宗地道的男人婆,但一上炕,我的个天!纯粹就是饿狼扑食!

    棒子双手不停的抓捏着张霞那胀鼓鼓的两瓣大臀,物件可着劲儿的捣鼓着张霞的那片沼泽。张霞最终还是被棒子捣的有些受不住了,黑暗中的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不自觉的张了开来,随着棒子那极有节奏的快速击打,她终究是“啊啊啊”地叫了开来。

    张霞越是叫,棒子越是狠命的干。汗流浃背的每次探底中,棒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棒子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似乎是种征服的快感,也似乎是种复仇的快意。棒子自己都说不清楚。看着胯下这个**不已的女人,棒子满脑子装满了一个念头:

    不把你干得服服帖帖,我棒子就不是个男人。

    “天爷爷!我的下面咋惹你了?”

    张霞双手扶着炕沿,感觉自己的后身快要化了一般的酥软。而那噼里啪啦的撞击更是让张霞有种不能承受的爽快和刺激。

    张霞到后来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觉得有必要稍微停停,有必要先歇上一会。于是张霞将自己的大屁股朝下一坐,棒子的大物件就像弹簧一样从张霞的身体里跳了出来。

    棒子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然后拍了一把张霞的屁股说道:

    “不是说过让把你干满意的嘛。“

    张霞像是刚刚从澡堂子里面钻出来一样,披头散发,一脸汗水。她喘着说道:“你干的太凶了,下面估计都被你干肿了!“

    “咋,你受不了了?“棒子笑着问道。

    “换做平时,我就是捣的再猛,老娘的下面照样能把你捏的紧紧的。”张霞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探手下去,捋了几把自己那乱糟糟的黑草,黑草上面零零星星地沾着白色的米浆。

    “你的毛咋那么多,那么长?”棒子说道。

    “长吗?多吗?“张霞的手心沾满了粘液,她凑到鼻子上嗅了嗅,然后问道。

    “嗯。看起来像是被人摸过千百遍的样子,你看你的毛乱成啥样子了。“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老娘的这片毛除了那个杂碎摸过,除了自己摸过,就只是你棒子的了。再没有其他人!”

    “我才不信呢,”棒子说道,“霞姐你是不是骗鬼呢?”

    “我要是骗你,就让全村的几十头老驴排着队来日我,把我日死为止!”张霞赌咒说道。

    “嘿嘿,别急嘛霞姐。毛乱成那样了,你说给谁,谁都不信。”

    “你个小坏怂!”张霞骂道,“我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只有自己摸自己,自己弄自己。我咋摸,咋弄,别人管不着。我就是拔光剃光自己的毛,也没个男人说上一句话。我吃过的苦,熬过的日子,谁心疼?谁体谅?你个昧良心的小坏怂,尽说一些让我寒心的话。”

    棒子伸手捋了几把张霞那湿漉漉的缝隙,笑着搂着张霞的腰肢,用自己的大物件顶住张霞软乎乎的肚子说道:“霞姐你别生气,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生气?我从来不生气。还有,我的毛咋乱的,这得问你。”

    “你的毛乱,跟我有啥关系?”

    “你日捣的这么厉害,毛能不乱吗?”

    棒子摇头说道:“听起来好像我是坏人了!到底谁求谁的啊?”

    “是我求你的好了吧?不想跟你扯了,再扯下去就日不成了,赶紧来。”

    张霞扭了扭自己的腰肢,作势要重新扶炕沿,结果被棒子紧紧的搂着,动弹不得。

    “先别急,我有话问你。”棒子说道。

    “快问。”

    “那个……三伢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咋捏的他两个蛋?也就是说他在你面前都把裤子脱下来?”

    “哎呀,正在兴头上,你提这个老光棍干啥?日你妈妈的逼眼眼……”

    “你要不说,”棒子松开张霞,将自己的大物件一把塞了进去说道:“我就不弄你了。”

    “别别别!”张霞连忙将手塞进棒子的裤子前门,急不可耐地掏了出来,她紧紧地捏住棒子的物件,生怕会突然消失似的说道:“给你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我有个想法,你先得满足我。”

    “一直不在满足你吗?”

    张霞笑了。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行,我说了以后,你保证把我弄舒坦。就像前两次那样。”

    “不能像前两次那样大吼大叫的。这是在路边的瓜棚里,又不是在你家的小黑屋。”

    “行!那就光干不叫。”

    “可是,“棒子又说道,“刚刚你叫的欢的很!”

    “我叫了吗?”

    “你叫没叫,自己不清楚啊?”棒子笑着说道。

    “哦……我一直都忍着,咋就……”张霞停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算了。给你说说老光棍的事。有天傍晚我正好在小娥家门外的草地割草,然后看到三伢子钻进了小娥家院子。我还以为小娥跟他偷着吃腥,所以就那个啥,想着咱老娘也长着个水灵灵的逼,她小娥凭啥就能和人日。于是我就找三伢子,想和他弄弄。幸亏没有真的弄!”

    棒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小娥跟谁弄,你也要跟谁弄啊?”

    “你闭嘴!我多少年都和没男人睡了,她小娥能睡的男人,凭啥我就不能睡!可是这个老光棍其实是想把小娥给强迫了,结果他好像也没有强迫成。我一听就气的很,哪有这样的杂巴怂!于是老娘就一把捏住他的两个蛋……”

    “等等,”棒子说道,“当时咋个情况,你不可能拔下光棍的裤子,然后捏光棍的蛋吧?”

    “这个,”张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当时已经脱了裤子了。”

    “哇!这到底是啥情况!”

    “没啥情况!反正老娘的逼是干净的,他碰都没碰上。”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霞姐,我听得好糊涂。你说你!昏了头了都,三伢子这样的你都,唉。”

    “这不是没弄成吗,你叹的哪门子气?我说你个小坏怂!如果你熬到我这个程度,结果还连一个逼都没闻过,摸过,日过,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见到一只老母鸡,你都有把它给日了的心思。”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张霞话糙理不糙。想当初的他不正是这样吗?老是偷偷摸摸地钻进人家女厕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女人的大屁股。一到晚上,就手攥尘根,吭哧吭哧,噗兹噗兹,被子上斑斑点点,床单上尽是地图,弄的身体虚弱,内心彷徨,最后又大病一场,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霞姐,你以后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觉的。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过多少次了?你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我和小娥就没睡过几次!”棒子争辩道。

    “日你妈个骚逼呢。还没弄几次!你弄我的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把女人摸熟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由你,真的没几次,而且人家小娥又没有你这么凶悍,不会逼着我跟她睡觉的。你倒好,成天价跑到我家里来!”

    “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跑到我家里来?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日上我这样的好女人?”

    棒子摇头说道:“你咋这么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好女人。“

    “我咋不是好女人了?地里的活我照样干,家里我也收拾的齐齐整整!我一个女人,独自撑着一个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争了,男人永远争不过女人!我咋觉得你和我妈一样唠叨,烦人。“

    “你要是没那么多的废话,我连屁都不放一个。“

    张霞说完,松手放开了棒子的物件。

    “日不?”张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气的问道。

    “嗯。”

    “那就来。”

    棒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难题,你能不能帮我一下?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今晚保证把你日舒坦。“

    “说。”张霞说完,光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个张熊,他可能要被学校开除。”

    “张熊?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干啥坏事了,咋要开除他呢?”

    “一言难尽。他上课的时候骂了我们的数学老师。”

    “就那个张大胜吗?”

    “嗯。”

    “张大胜就是个***。”张霞张嘴就骂。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而张熊得罪了这个***,你说说,张熊难道还有好下场?”

    “骂了老师,也不至于开除。”张霞说道。

    “情况不一样。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日他妈!”张霞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逼了,下面估计都成松垮垮的麻袋了,这个老妖精居然还能和男人日弄?”

    “也不是日弄,是她日弄张大胜。”

    张霞听到棒子说“她日弄张大胜“,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这样。我和张熊看到了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张大胜给日弄了。“

    “咋日弄的?“

    “让张大胜喝她的尿,还让张大胜……吃她拉下的屎!“棒子说完,感到一阵恶心。

    “天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骗你?“

    “这个张大胜,情愿吃屎?“

    “不仅情愿,还享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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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你咋这么多水
当棒子给张霞十分详尽地讲过女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惨烈战役之后,张霞一边轻轻捋着棒子的物件,一边嘻嘻地笑道:”这个张大胜,一看就是个欠日的阴阳(注:西北方言中,”阴阳”含义有二:1、指风水师;2、指受虐狂。)!他那媳妇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问道。他被张霞粗糙的手给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还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点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说,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的说。“

    “炕上啥事吗?”棒子被张霞勾起了兴趣。

    “这媳妇子说,张大胜的物件不够大。”

    “哈哈,这个我可以证实,因为我亲眼看见过。”

    “跟你比,哪个大?”张霞坏笑着问道。

    “他张大胜那玩意怎么能跟我比!他就是个屁!”棒子因为张霞拿他和张大胜比,感到了一股子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给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暂时还算可以,但你还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长一点,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张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来的红紫色光头,咽着唾沫说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长就成驴了。”棒子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长!跟驴球一样大,老娘照样撅起来让你干!”

    “说的倒好,真要是跟驴一样,恐怕到时候你连自己的影子都藏起来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张霞了!我张霞当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价想着自己的肠子被你们男人给捅烂!结果呢?你们男人的球东西也就那样了!最大的也就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觉得有多大,我觉得还可以再大!如果再长些,再大些,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张霞说完,就使劲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扯去。

    棒子连忙扶住张霞的双肩,轻轻地推着她说道:“别急别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说呢?”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一旦开除,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一样的爹爹,万一真被学校给开除了,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张霞垂头丧气地叹气道:“日他妈妈的逼眼眼!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帮啥忙?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让他黑灯瞎火地日个够,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而且还是个让男人吃屎的老妖婆!谁干招惹这样的货!我总不能撅着屁股让张大胜把我给操了吧?那我张霞成了啥了?婊子还是阔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义)?再者说了,人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口,人家张大胜喜欢吃女人拉下来的!”

    棒子笑着说道:”霞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校长能日,张大胜为啥不能日?”

    张霞听罢,气地摔开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后抡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红紫光头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去,棒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冷汗就冒出了额头。

    “霞姐,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的脸,别打我的宝贝!”

    “打的就是你的宝贝!”张霞瞪着眼睛骂。

    “宝贝要是被你打坏了,以后我就绝后了!”

    “哪有这么不经打的球?”

    “有的有的!”

    由于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间就蔫了下来。刚刚还是一柱擎天,现在却是柳败花残,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贴在棒子的大腿一侧,原先又红又紫、光明透亮的头头,现在皱巴巴地吐出一丝清液。

    张霞见状吓坏了,她连忙跪在棒子跟前,双手将棒子的物件连蛋带根地捧在手心,不停地给它赔起不是:“我的亲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别吓我,你咋就软了呢?我打你是因为棒子说话太糙!你赶紧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张霞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棒子摸了摸张霞的头顶,感到张霞这番告白字字饱含真情,虽然听起来十分好笑。他连忙说道:“霞姐,你先别急,东西是我的,自然要听我的话。我让它硬,它不敢软;我让它软,它不敢硬。你先起来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帮到张熊。“

    张霞抬头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它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啦。”

    “没被我打坏?”

    “没有啦!“

    “那为啥就软了?“

    “它只是有些心伤,休息一下就没事啦。“

    张霞将信将疑地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那你说说看,咋能帮到张熊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霞姐,我的想法是这样,你看有没有道理。”

    一番话后,张霞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些举棋不定的说道:“不行我就试试看,但总觉得不得劲。万一……”

    “两相其美的事!你又不会有啥损失,你怕啥!”

    “话虽这么说,我一个女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行!话既然说道了这个份上,我这个忙就帮定了!至于能不能起作用,我就管不着了!”

    “你干好你的活,剩下的交给我。”

    棒子盯着张霞那光溜溜的大腿,看着那乱七八糟的黑草,再加上张霞的一只手总是时不时地伸进自己的大腿缝隙去抠上两把,这让原本软了的物件很快就恢复了昔日光彩夺目的英雄本色。

    看到雄风重展,张霞大喜不已。她有些亟不可待,“腾”地一声跃下炕沿,转身弯腰,提臀下头,双手再紧抓炕边,一副等草的春图就真相毕露。

   


    棒子在挺进之前伸手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张霞的下身居然泛滥不已,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湿滑不已。

    “你咋这么多水!”

    棒子笑着说道。

    “不要废话,快!”

    张霞将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张霞话音刚落,棒子就“噗兹”一声塞了进去。

    “真个价美!”

    进入的刹那,张霞禁不住下身饱满之后所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忍不住叫了一声。

    棒子无声的笑了。

    这个姿势容易激发人的兽性。而在男女交合的过程中,兽性便是本性的显露。女人的快乐除了性本身外,还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强暴的女人并非没有快感,除了干涩所引发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会让她们的身体尝到震颤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来讲,被陌生人进入是种不可饶恕的侮辱,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无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厌恶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心理上和情感上,她们都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强迫下的交合。

    小娥给棒子的是性的纯洁。

    张霞给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张霞有这样的本事。

    张霞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棒子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张霞彻底征服;可是雄性毕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时,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里。

    棒子干的无比凶狠。

    原始的兽性,体现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和摔打中。

    这样疯狂的激荡,张霞怎么可能做到“光干不叫”!

    她张着嘴巴,眉心紧锁,额头滚下汗珠,衣领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停地**,有时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发出求饶般的呼喊声。

    棒子投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是否被他人听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力量于一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边干边剥,最后张霞的两个大**就向下垂着,欢乐地跳着,放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合。和张霞这个猛烈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合,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回报全村的老少男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射击;一个饥渴地吸纳。



89、找女校长,探索探索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么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梅花三弄》,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然不如棒子那么激灵,他依旧结结巴巴地上着棒子的当:“我我我……“

    “喔喔喔,公鸡打鸣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着,结果把自己的眼泪给真的笑出来了。他伸手揩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哥们,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这种事,解释多了就没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来都如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咱班长在你这里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熊的心脏位置。

    张熊激动不已,他连忙仰起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不那么结巴的说道:“棒棒棒,棒子!别别别,别这样!班长听了会会会,会生气的!”

    “是吗?”棒子挑衅的看着张娟说道,“班,长。你生气了吗?”

    张娟嘴角轻轻的翘了一翘,准确的表达了她不屑一顾的样子。

    “熊哥,你被人侮辱的还不够吗?”张娟冷冷的盯着张熊说道。

    “班长,没事,棒子和我是哥们。”

    “是哥们还这么欺负人?”

    “棒子没欺负我啊。“

    “熊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忙数钱啊?“

    “这个……“张熊有些无助的望了望棒子,不吭声了。

    棒子咳嗽了一声,冷冷的对着张娟说道:“班长,我其实是想和张熊商量个事。你要是方便,就回避一下怎么样?“

    “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凭什么啊,如果不商量好,校长说不定会让张熊吃屎的。”

    张熊连忙朝棒子使了使眼色,然后急忙对张娟说道:“班长,不行你稍微再这儿坐着休息一会,我和棒子还真得商量一个事……”

    “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是不方便,以后我就自己走,不要你张熊的搀扶!”张娟愤愤的说道。

    刚刚还是“熊哥熊哥”地叫,现在突然叫起了全名,这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比校长让他吃屎可能更大更重。张熊左右为难,踌躇不已,他看看棒子,又看看张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要不,等到学校后,咱再说?“张熊对棒子说道。

    “到校恐怕就来不及了。“明天是周五,学校要召开师生大会,万一当场宣布处理结果,恐怕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到棒子的话,张熊沉默了。他颓然蹲在一旁,双手抱起了脑袋。

    棒子这才看着怒气冲冲的张娟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跟张熊商量完,你们接着走你们的路,上你们的学。有张熊给你保驾护航,咱班长自然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棒子说完,拉起张熊,撇下张娟,朝一旁走了过去。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棒子劈头就问。

    “能有啥办法!人家可是校长的‘过儿’,‘过儿’想开除我,小龙女难道还会让我继续呆着?“

    “别这个样子,起码我们的想办法尝试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到校长哪里去一趟,表面上是承认错误,实际上是打探风声,看看她校长到底是啥态度。如果她是铁了心要开除你,咱到时候再想办法。“

    张熊为难的说道:“你让我去见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我不想去!“

    “现在不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你必须要去,而且必须弄清楚她是不是要开除你。“

    “好吧好吧!***个蛋!我现在一想起咱俩看到的,我就想吐。”

    “我也一样。”棒子笑着说道。

   


    上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张大胜恢复了往日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本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上来就吼:“整个教室里面咱一个人都没有呢?”

    同学们左顾右盼,不明白张大胜到底是什么意思。

    “照我看啊,依旧是二十几根几把和二十几个逼!”张大胜愤愤的说完,突然间为自己这聪明的假设叫起好来,他笑着拍了拍手,然后将拇指伸进嘴里蘸了点唾沫,“哗啦哗啦”地翻开课本。

    “个别的几把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求本事考大学,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唉,自古至今,都有这样的傻子,烂泥扶不上墙嘛!还真应验了一句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那好吧,你把自己脱光了,净球浪荡(西北方言。意即小爬虫在胯中甩来甩去的样子)地等着刽子手剐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肉从身上掉下来的时候是啥滋味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个张大胜说的是谁。棒子、张熊和张娟更是清楚。只是这个张大胜平时威胁学生太频繁了,尽管坐在下面的四五十号学生连个无声的屁都不敢放,但没有几个真的会把他的话当回事。

    凭经验来说,他骂够了,发泄完了,也就相安无事了。

    可是棒子和张熊显然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两个那天放学后不去偷窥,恐怕他们连个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会把张大胜的话当做耳边风。

    “当然,也有个别的几把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凭着自己学习好,眼中无人,大逆不道,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大学生了?我张大胜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这种人考大学悬的很!十有**考不上!大学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学是不会招收人渣的!大学岂容你这样的垃圾、残渣余孽来玷辱?啊呸!“

    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给棒子听的。棒子低着头,看都不看张大胜一眼,拿着铅笔在数学课本上花了一根巨大的物件,然后再物件的光头上花了两个眼睛,还画了鼻子和嘴巴。

    因为这个五官参考了张大胜,所以看起来无比的逼真。

    “你才是几把。”棒子心里暗暗骂道。

    “……还有个别的逼!以为自己是谁啊!“张大胜说的空挡犹豫了那么一下,他怯怯的瞄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张熊,当他发现张熊垂头丧气地埋在桌子上时,这才雄风大展,接着说道,“就算你真是个逼,你也得有个逼的样子!你骚哄哄的祸害别人,你到底想当个啥逼?“

    张大胜说完,又拿眼角扫了一眼教室后排,张熊依旧扶在桌子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张娟却是无比的难受。对号入座之下,谁都清楚他再骂谁。张娟本来已经受过这样的一次刺激了,为此她生棒子的气,疏远了棒子。闹的不欢而散,互相之间都别扭。她想着借助张熊对自己的痴怜来“报仇雪恨“,可是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受到侮辱。

    她扭头看了看张熊,张熊低头扶在桌子上的样子让她感到了透心的冰冷。她好希望张熊想第一次骂张大胜那样站出来,好希望张熊冲上去把这个驴日的张大胜几拳砸成肉泥,可是张熊居然和棒子一个德行,关键的时候怂的一塌糊涂。

    张娟好想冲出教室,可一来她不敢,二来她有脚伤,想跑也跑不动。

    “……奉劝这些不安分的逼,你们最好给我夹紧一些,你们以为你们是啥?有本事考个名牌大学给别人看看!考不上大学,你就是天下第一美逼,照样要呆在雾村当个下崽子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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