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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皇族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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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四章 以和为贵
  虽是主掌攻势,但厉锋却知好景不常,像他这种程度的剑客,自知高手相争只在一招之胜,表面优势徒耗气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严谨,无论自己招式怎么变化万千,总以不变应万变,解消自己的攻击;就算他改采连续技反攻,妙雪真人也总能趁其半渡、击其中流,打断厉锋攻势,令他招式难以连结成串,威力大减,显然妙雪真人的剑法进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旧伤未愈、或因失身丧心,以致剑法退步的可能性竟完全没有发生,反而变得更加难缠。
  虽是如此,但厉锋非但没减弱攻势,反而战得愈发欢欣;只有这等强敌当前,才能迫出他体内的潜力,许许多多应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只是自己练剑,只怕永远也发现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里藏针,时而反击的剑光之间,却是福至心灵,本能地使了出来,哪教厉锋不欣喜若狂?
  明知这样下去无论体力消耗又或剑招变化,自己都将处于弱势,但厉锋胸中却无半点气馁退缩之意,胜败之念早抛到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全力以赴,试试自己究竟有多少斤两,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剑法之前,自己还能有多少绝妙招式被硬逼出来?
  厉锋战得兴奋,妙雪真人心下却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难以应付,可此刻一战,方知从当年败北之后,厉锋确实刻苦锻链,此刻剑法与当日相较大有进步,要胜他看来不是三、五百招之内可成;但厉锋可以把虎门三煞全然抛在脑后,只一心一意享受着眼前之战,妙雪真人却不行,南宫雪仙在泽天居中独面强敌,而且还是当日连自己都吃了大亏的虎门三煞及十道灭元诀,虽说有燕千泽所炼的丹药相助,但胜败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只剑法深晋,道门静心的功夫也没丢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转,仍不影响手上剑艺,只怕早要在厉锋无与伦比的剑锋下称臣。
  又斗了百余招,厉锋愈战精神愈长,偏偏就在此时,从旁边林中传来了脚步声,声响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门修心功夫深湛,还可静心应敌,可厉锋在这方面终究是输了一筹,耳听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跺断了枯枝败叶,简直就是在提醒相斗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时,厉锋终于忍耐不住,拚着臂上一凉,衣袖在妙雪真人剑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后跃退了几步,妙雪真人压力一轻,却没有趁机反攻,只是凝然收剑,显见剑法已臻收发由心之境。
  见是个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表面看似温文儒雅,脚下一步一印,也看不出多么高明,但厉锋却不由皱起了眉头。他虽潜心修剑,江湖上的人面不广,不认得此人,但眼睛却不是白长的,此人表面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脚步落地的节奏,加上行走之间的步履,却让厉锋本能地感觉到,此人武功虽远不若自己或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换了平时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现在两人正自激斗,此人虽是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就如三国时的孙吴,虽说本身实力不足吞魏并蜀,但无论站在那一边,落单的另一方都得好生头痛。
  不过看到此人出现,本来沉静如水的妙雪真人脸上也不由变色,那表情透着一丝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悦之中,表情的变幻全然不似方才将他的攻势挡得严严实实的一代剑尊,反而彻底地表现出女儿羞意,光从那表情,厉锋便读得出来,这人绝对是站在妙雪真人那边的,说不定就是她选择委身的男人。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联手,自己十有八九只余再战之力,而无取胜之望,但厉锋却只是微微一笑,稳立当地,手中长剑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接下一场力战。
  看燕千泽好整以暇的表情,也知那熊鉅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怨是喜,怨的自是这人怎么不顾还在单独面对强敌的南宫雪仙,却跑来了自己这边?可心中那欣喜却是怎么也抹不去,若非对自己着实关心,远过旁的女子,燕千泽怎会选择先到自己这边观察战局?
  虽知燕千泽剑法远不到自己与厉锋的程度,何况两大剑客相争,无论胜败都该光明磊落,别说厉锋,连妙雪自己也着实不喜欢旁人横加干预,但光看到他出现,妙雪心下便不由欢喜;她缓缓踏步,似有意若无意地挡住了厉锋对燕千泽出手的可能,微带埋怨地开口,“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先过来看看你……”表面上行若无事,但燕千泽也有自知之明,若论男女之事,眼前两人合起来也非自己对手,但若说到剑法武功,眼前无论哪一人自己都望尘莫及,光看妙雪缓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无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便以妙雪剑法之高,也没把握后发先至,在厉锋针对自己之时行围魏救赵之策,只能先挡住自己。
  若自己盲目出手,怕是不只帮不上忙,还会成为妙雪的累赘。本来当他走到此处之时,刻意放重了脚步,行走之间故意踩断败枝断叶,就是为了先声夺人,试试能否扰乱厉锋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的剑中高人,即便落入二比一的劣势,即便单对单碰上妙雪真人都颇为吃力,现下仍是毫不动摇,心平气和。
  知道这厉锋剑法高明,武功境界与熊鉅不可同日而语,即使自己与妙雪一同出手,也未必能获胜;燕千泽挥了挥手,退了两步,身形却仍隐在妙雪剑锋护卫之中。
  “本来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不过……厉先生果然剑法绝高,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心中暗叹不妙,妙雪虽知燕千泽是关心自己,这才追来,但即便加上他,对自己与厉锋的战局帮助怕也不大,何况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馅,以厉锋的眼力,哪会看不出来自己对此人颇为着紧?何况有燕千泽在旁观视,自己也难保持心定,战局若继续下去,无论厉锋会否向旁观的燕千泽出手,都能主控战局主导权。
  她回过头来,纤手一挥,长剑已然回鞘,对着厉锋一揖,“外子既已来此,熊鉅那边已分了胜败,双方形势分明,不知厉兄是否还要继续战下去?”
  “哼!”心知方才之战,妙雪真人已占了上风,此刻出言罢斗,无非是见好就收,更是怕自己为分妙雪真人之心,转向这中年文士出手,厉锋面色大臭,知道今日是战不下去了。
  他倒不担心要向虎门三煞交代,若非为了与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还懒得理虎门三煞这等人物,他们的胜败与己无关;而现在有了旁的因素掺入,无论眼前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现已将妙雪真人的心思拉回了战场,让妙雪真人分心在虎门三煞那边,无论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么样自己也难以和妙雪真人纯粹一战,感觉就好像吃饭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一般。
  厉锋收了长剑,回身便走,踏出了几步才头也不回地丢下了一句,“今日到此为止,来日方长。”
  见厉锋走得远了,妙雪轻舒了一口气,虽是长剑回鞘,可只要厉锋还在眼界之内,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远,妙雪才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将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这厉锋比之当日还真是进步了许多,妙雪虽似占了上风,但说要克敌致胜,却没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泽虽至,实际上却只能拖自己后腿,眼见此人负气而走,这一战又要延期,妙雪心下忧喜参半,脚下一软,向后一倒,正落在燕千泽怀中;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轻轻扭动着,手肘轻轻柔柔地顶他几下。
  “怎么跑过来了?也不怕危险?他比当年还要厉害,真斗起来妙雪可护不住你……”
  “我也知不该来,不过这脚就是控制不住……”
  搂住了妙雪,感觉她从方才那出鞘的利剑,又变回了往昔床上的娇媚女郎,燕千泽一边箍住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掌心轻轻揩着她的柔滑,一边在她耳边轻咬着,“这厉锋当真厉害,我本来想吓吓他,看看能否让你占点优势,没想到也只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愿意罢战离开,否则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担心哩!”
  “是啊!”
  感觉燕千泽手上又在使坏,妙雪微挣了几下,见挣之不脱,也只好由得他,毕竟方才虽只激战百余招,但与厉锋这等与自己难分高下的对手激战,每一招都得用上全副心力,丝毫不敢大意,一场激战下来妙雪可也累得紧了。
  她闭上了眼,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厉锋的出手。今日的厉锋与当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专走边锋、冷锐犀利的剑法,竟也有了几分中正平和之气,若非妙雪修道已久,虽说与燕千泽夫妻和乐,大违道门清静之道,但从心所欲、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几分专属自己的特别门道,否则今日也别想在厉锋手上占得上风。
  只是今日是过了关,但厉锋的改变,却让妙雪大为凛然,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殊途同归?妙雪虽知无论正道或邪派的武功,只要修到了最高处,往往都会回到相同的道路上头,但能做到此点之人,即便在卧虎藏龙的武林道上,毕竟属于凤毛麟角,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没见过几个,但以厉锋的修为,再继续这样钻探剑道下去,不过数年时光,自己只怕就非其敌手了。
  虽感觉得出厉锋无论气质风格,与当日都大有不同,但毕竟以往的印象难除,加上愈是追求巅峰之人,愈是执着不返,厉锋绝不会放过自己,想到以后还得面对更难应付的厉锋,妙雪就不由得有些头痛。
  但就算明知要头痛,今日能这样罢战,仍是上好结果,毕竟战后厉锋大可一走了之,自己却还得回去襄助南宫雪仙,与虎门三煞见个高低,再战下去,自己与厉锋谁胜谁败难说,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三四百招之后,到时就算不会同归于尽,但分了胜负之后,无论体力、功力都难免有损,要对上钟出和颜设的十道灭元诀,自己还真没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现在这样,虽说与厉锋间的问题仍是没有解决,但至少还保着大部分的体力应对强敌,只是厉锋也变得太多了,换了当年的他可不会放过这种趁虚而入的机会呢!
  勉强平抑了呼吸,内息一振体内气息顿顺,疲惫都抛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挣开了燕千泽的怀抱,现在可不是和他在这边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们快些回去吧!以仙儿之能,应付梁敏君还好,要对上钟出、颜设二贼,只怕……”
  泽天居的大厅之中,南宫雪仙强抑着混乱的呼吸,装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挥,将剑上血迹甩开,缓缓收起长剑,双手负在身后,平静如常地望着正从内室钻出来的钟出、颜设两人,勉力装做平静,却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所击溃:若非钟出和颜设比她更为震惊,只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备。
  ……见南宫雪仙出现,梁敏君一边全力以赴,与南宫雪仙手中剑激战甚紧,一边高声示警。毕竟当日一战,表面上没分了胜负,可梁敏君却知自己不是南宫雪仙对手,加上一早起来便见厉锋身影在墙上一闪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痴。
  能将厉锋诱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会有别人,她转头冲入大厅,正好遇上南宫雪仙,心知这是南宫雪仙一方蓄势已久的反击,不鸣则已一鸣必然惊人,除了妙雪真人与南宫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帮手,光看泽天居内外听不到熊鉅的声响,便知敌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钟出、颜设两人耽溺云雨之欢,这些日子总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会起床的,害她得要独面强敌,也真不知要撑上多久才有援兵。
  只是距离上次泽天居之战虽没多久,但南宫雪仙也不知吃了什么药,剑上功夫竟较当日还要高明许多,梁敏君虽也是高手,可一来胜仗之后好生享乐,就算武功没退步,但出手之间难免少了当日激战时有我无敌的险悍,分水刺这种兵器又是最重短险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顿失数分;二来这回南宫雪仙全力对付她,而不像前次还要分心援救妹子,剑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长之下,梁敏君自非对手,她甚至没能撑到两个义兄往援,当钟出和颜设从门口出现的当儿,正好见到南宫雪仙长剑连闪,硬是分开分水刺的防御,长剑透心而出,将梁敏君毙于剑下。
  不过梁敏君其实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虽不若初见,但紧守之间却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宫雪仙功力进步不少,又拚着负伤硬干,腕上金环一震,铃响轻灵之间,强行破开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剑穿心,只怕还没法这么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这一下猛然施力,虽是在敌方强援到前及时克敌致胜,但力道运用猛烈突然,大违剑法之理,南宫雪仙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胸口却不由一阵窒闷,体内气息微窒,若马上与钟出和颜设这等高手动手,只怕不过十招便要失手。
  她现在只能强撑着平顺气息,试试能否拖延时间;同时表面不动声色,手腕微微施力,带动腕上金环内的机关,让燕千泽配出的药液倾出,无色无臭、无声无息地浸满双手。
  但这拖延时间说来容易做来难,钟出和颜设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们面前弄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们眼前一剑杀了梁敏君这结义妹子,怒火烧心之下,要他们不冲动地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爷帮忙了;何况不只二贼想动手,南宫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贼拖了这么久才出来,竟是为了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带出!二贼身边,娘亲和妹子身上都仅着细薄轻纱,薄得甚至已称不上若隐若现,白天的光亮下与赤身裸体殊无二致,即便发现这般羞态被南宫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没有伸手遮掩,薄纱之中的肉体尽是纵情云雨的痕迹,看得南宫雪仙怒火更炽。
  尤其裴婉兰那充满成熟的胴体上头,肉欲的余烬愈发难掩,洁可映雪的肌肤上头满是被揉捏吻咬过的薄薄痕迹,尤其峰峦之上,颈项锁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红花在上,也不知是针刺又或啃咬出来的,简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吸到那艳丽的花瓣之间,更不可能离开那贲挺高耸的美峰;加上桃红薄纱掩映之间,目光随着纱中肤上缓缓淌下的汗珠滑动,竟见腿股之间一片晶莹剔透,桃源之间余沥未清,上头甚至已无一根毛发,再加上裴婉兰那含羞带怨,偏又无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娇羞,已可猜出这段日子娘亲所受的折磨,教南宫雪仙如何还能够忍耐?
  另一边的南宫雪怜虽是稍好一些,鹅黄色的纱内虽也裹着玲珑浮凸的胴体,一般的香汗未干、一般的朦胧婉媚,下身的毛发也剃得一般干净,可至少不像裴婉兰身上淫乱痕迹那般遍布周身,像是没一寸肌肤没被污过,也不知是因为南宫雪怜还年少幼稚,青涩之躯不堪邪淫,连二贼都不好下手蹂躏,还是裴婉兰护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贼的淫邪攻势,才护得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宫雪仙还是不敢想象,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知若不是二贼一入夜就泡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尽情淫乐之间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机会单打独斗,在二贼出现之前解决了梁敏君这等强敌,但若有的选择,南宫雪仙宁可不要这个机会!
  只是南宫雪仙强自支撑,没有立即出手,钟出和颜设两人也是直直地看着地上已无生气的梁敏君尸体,一时之间不只没有动作,连喝骂都似忘了。毕竟是几十年的结义兄妹,即便两人修练了十道灭元诀之后,由于功体不同,彼此间难免渐行渐远,加上自占了泽天居后,两人难免沉醉在两个美丽俘虏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春年少的肉体上头,不只颜君斗为此吵过,梁敏君也有烦言,三人之间常常冲突到险些翻脸,但眼见她身亡,心中那难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难以压制。
  “好……好贱婢……”
  见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遗留面上的最后一丝神色,也不知是惊疑于南宫雪仙的出手,还是怒于自己两人竟姗姗来迟,平白失了结义妹子,钟出面上神色变幻,良久良久才抬起头来,一把将手中的南宫雪怜推到了旁边椅上,只听椅子喀啦啦直响倒了下来,显见这一推用力相当不轻。
  南宫雪怜一来见到姐姐出现,又觉自己如此模样几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乱之间;二来这段日子被两人控着,对他们的行为早没办法抗拒,被这么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泪,扶着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却是垂着头一点声音也不敢出,只听钟出气得声音发颤:“竟敢……竟敢伤我妹子,你他妈好大的胆子!老子今天必将把你拿下,在妹子的灵前把你每个洞都干到爆!让你哭着向妹子在天之灵求饶,她不显灵说话老子绝不饶你!”
  “不……不要……”
  听钟出声巨语怒,神色大是愤火难消,只吓得裴婉兰心跳都停了几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宫雪仙前来救援,但就算没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够全身而退,可今儿一见,南宫雪仙虽是大显神威,毙梁敏君于剑下,可看她现在这样,明显是在理顺气息,显然方才急于求胜,内伤怕是不轻,这样单枪匹马,又岂是二贼对手?
  幸好厉锋和熊鉅不在,想来已被南宫雪仙带来的援军调了出去,可现在这样的景况,仍是令裴婉兰心中不由畏惧起来。
  “妈的,吵什么吵?”
  她话还没说完,颊上已挨了颜设重重一个巴掌,整个人转了个圈子跌到南宫雪怜身边。颜设虽说对自己视为禁脔的女人不会怎么殴打,但结义妹子惨死眼前,他心中不由出火,听裴婉兰又要像保护南宫雪怜一般出言求饶,心中之火一下冒了出来,只见跌到一边的裴婉兰泪水直流,颊上高高肿起,颊边指印无比明晰,但看到南宫雪仙脸上神色变化,颜设不知怎地只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儿拿下,让她爽带痛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们还不动手?”
  见裴婉兰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儿肿起,南宫雪仙心中的火也喷了出来。虽说胸中仍有几分窒闷,但那怒火已烧却了一切,光看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如此装扮,显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亲和妹妹必是一夜下落地大受折磨,南宫雪仙已觉心中恨火难消,又见两人如此无礼,更叫她连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宫雪仙深知无论钟出、颜设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输面居多,唯一的胜机就在他们所修的十道灭元诀上头,只怕还忍不到药液浸透双手哩!
  她装出一副蔑视的神色,纤指向两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们的十道灭元诀修到了什么程度?来来来,姑娘不动长剑,直接跟你们拚拚内力,看是谁先跪地求饶?”
  “你……”
  听南宫雪仙语带轻蔑,一副将自己两人看成随手可灭蝼蚁的神态,即便这段日子志得意满的钟出和颜设,也感觉出一丝不妙。两人毕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和南宫雪仙交过手,深知此女剑上功夫难惹,但若论笔掌内力,那是全看造诣修为的硬碰硬,其间再无腾挪弄巧的余地,南宫雪仙竟舍长取短,要和自己两人硬拚内力,是她见仇敌当前,失心疯了?还是另有诡计?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钟出、颜设两人难以冷静,加上连妙雪真人都重创在十道灭元诀之下,南宫雪仙即便再厉害、再有奇遇,总不会强过妙雪真人去,这下故弄玄虚,难不成是空城计?钟出与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计较,他踏前两步,冷笑一声:“既然你自寻死路,老子自当奉陪。老二,咱们反正不是正道人,别管那什么江湖臭规矩,我们一起上,看这贼贱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灭元诀之威?你可别伤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肏你就挂了,岂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个心,等老子擒下你后,管你伤得多重多轻,保证今晚就干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的,让你活活浪死在妹子灵前,等到了阴曹地府,再看妹子怎么玩你,哼!”
  听两人嘴上肮脏,南宫雪仙脸上微红,双掌一立便向钟出胸前劈去,掌未到一股劲风已扑面而来,力道虽然不弱,却也不放在两人心上,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随着南宫雪仙掌中劲风到处,钟出和颜设只觉鼻中一阵异香,香气中有种说下出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药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药效来应对自己兄弟二人,岂不知这虎符草,正是用以锻链自家兄弟体内十道灭元诀的要物?虎门三煞之所以对泽天居动手,夙怨还在其次,最主要就是为了独占灵草,以利玄功修为,顺道也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现下南宫雪仙竟以此药对付自己,只怕是伤敌不成反变送礼,这一掌相对之下,药力烘发十道灭元诀劲力,便南宫雪仙再有奇遇,已达到了当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着了十道灭元诀的道儿不可!
  两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如当日面对妙雪真人一般,颜设双掌紧贴兄长背心,掌劲源源不断送入,钟出则是一声大吼,扎紧了马步,双掌击上南宫雪仙送来的纤掌,登时变成了内力比拚之局。
  只是这一对上掌,就连钟出和颜设这等走了几十年的老江湖,称得上经历无数风风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发寒,偏还得撑着不显露在脸上。年轻人即便天质聪颖,有明师指导,又或习了什么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驾旁人之上,但内力一道看的是累积,非得经年累月的勤加修练方能有所成就,绝无速成可能;而妙雪真人剑法超绝,内功方面相较下便弱了些,加上数月前两方才正面交手过,时间极是短暂,照说无论如何,南宫雪仙在内功方面部绝不可能斗得过两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钟出和颜设打算一举克敌,手上绝无保留,即便南宫雪仙掌中虎符草的药力到处,钟出和颜设二人似进了补一般,只觉浑身暖暖融融,功力摧发愈速,像比先前对上妙雪真人时还来得得心应手,但不知为何,雄浑多端的内力冲入南宫雪仙掌中,却似泥牛人海,竟没能将眼前这娇怯怯的后生小姑娘击倒。
  一来面子搁不下,二来她杀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两人足足搞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两个多月,两边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开,钟出和颜设功力传导之间,似连心思也相通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加注内力,誓要将眼前这小姑娘击倒再说!
  就算一掌下去南宫雪仙经脉尽溃、脏腑重创,只要还能撑到两人在梁敏君灵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过钟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体内十道灭元诀的内家修为,不只功力不断增加,耳目也似更为灵通,交手片刻,他已隐隐感觉出南宫雪仙体内的变化。这小姑娘并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两人的掌力,而是在经脉中搞鬼,逐步消耗运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极诀窍,一点一点地将攻来的内力化解消失,就好像两军相争之时,诱敌深入后利用埋伏,一点一点地消耗敌方的兵力,等到体力兵马消耗到一定时,再全力反击。
  虽说这也属道门功法,但与妙雪真人所学同源异类,也真不知这小姑娘从哪学来,难不成是南宫清留了什么武功秘籍给她?
  只是两边已交上了手,内功相争表面看似平淡无奇,其实最为凶险,不到胜败分明绝难撒手。钟出便心知不妙,但骑虎难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况南宫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门太极圆融之术,在体内化解自己两人的功力,但终要以己身功力为引,以她这么点年纪,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里去!
  恃着以众欺寡,南宫雪仙又年轻,便是太极功夫最能以弱胜强、久守不失,也耗不过自己兄弟,他嘴上狞笑,掌中功力摧得愈发紧了,只觉全身逐渐火热,体内功力流动顺畅,竟似比当日战妙雪真人时还进了一大步,想来兄弟两人在泽大居的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体内功力已更上一层楼,兴奋之下也不留力了,全力摧发内力,只想赶快搞定这小姑娘。
  这一下可苦了南宫雪仙。她的阴阳诀虽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发阴阳转化之功,将侵入体内的劲道圆融转化,但钟出和颜设功力都胜她太多,加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敌方掌上欺来的内力雄浑厚实,一触便迫了进来,压得她只能久守顽抗,全无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灭元诀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克,任你功力再深,能够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余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谓十道非指数字,而是言其劲之多之谲;偏偏阴阳诀最善化解导引,正好将敌方攻来的雄浑力道缓解转化,否则光看双方功力差距,南宫雪仙早就要败北认输。
  虽说如此,但钟出、颜设两人功力都在南宫雪仙之上,两人合力之下更非易与,甫肢接南宫雪仙便觉掌上力道深重,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汹涌而来,即便她全力催发体内阴阳诀,将入侵功力转化消融,不受十道灭元诀诡异多重功力之害,但纯以内劲交接,仍非这般轻易接得的,不过几息呼吸之间,南宫雪仙已是额上见汗,肩臂之间隐隐骨节作响,咬的嘴角微微见红,脸上五官微皱,显见实力不及,只强障着不肯认输。
  见她如此,钟出和颜设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发猛了,只觉体内功力源源不绝涌出,不住挫磨着南宫雪仙的经脉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贱人还有什么话说?”
  见南宫雪仙勉强咬牙苦撑,掌力相对之下,钟出和颜设均已觉察,即便有那道门功诀护身,将侵入的功力消耗转化,十道灭元诀的长处发挥不出,但双方功力终有差距,即便光论功力深浅,南宫雪仙已然输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见红、娇躯微颤,犹自撑持着不肯认败,钟出和颜设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涌出一股胜利的得意;虽说运功伤敌之时,开口说话乃是大忌,但现下功力摧发如此顺利,加上胜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点放手认败,乖乖脱衣上阵,给老子肏个痛快,说不定老子大发善心,留你一条性命……”
  “可不是吗?”
  听钟出发了话,颜设闻弦歌而知雅意,连忙出口助攻,“你母亲和小姑娘都是床上尤物,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荡风情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小贱人虽然杀了我义妹,罪大恶极,可也遗传着好一副淫荡的身子骨……你乖乖认输,学你娘一样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过之后,说不定可以留你小命……若敢说个不字,到时老子兄弟轮番上阵,加上这堆家丁护院、门人弟子,让你既痛且快,干到你脱阴而亡,到时你后侮可来不及了……”
  虽知两人嘴上淫恶,一方面是生性淫邪,一方面也是为了分自己心神,但听得此言,南宫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强撑不退,眼角却不由飘向倒在椅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身上。
  只见南宫雪怜脸红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脸儿只垂着望向地面,根本不敢抬起丝毫;而裴婉兰则是美目含泪,四肢都缩了起来,护着春光不露,整个人瑟缩椅边,肌红肤润间显然被两人淫邪的话语又诱出了心旌荡漾,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满含着羞耻,却又透出一丝关怀,显然两人这话虽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一颗心却还是悬在正面对强敌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将惧意烧得零落,此刻的南宫雪仙哪里还对自己竟这般冲动,一点时间不耗地与钟出、颜设两人硬干后悔?光看到母亲这般羞耻畏怕,却仍是对自己关心备至,深怕自己吃了亏的神情,南宫雪仙便不肯将二贼放过。
  她强抑着臂上疼痛,以及体内经脉处不住传来的苦楚,咬牙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掌力中撑住;不过这也是错有错着,她所修阴阳诀化解敌人功力的法子,原就最善以弱胜强,若南宫雪仙主动认输也还罢了,若她死命强撑,拚尽余力撑持,体内阴阳诀自动化解入侵功力,只守不攻下虽说久守必失,但眼前两人功力联通,力道虽是刚猛、攻势虽是不断,但要转换攻势却非得两人同时动作不可,一时之下竟是只能死耗于此。
  没想到南宫雪仙虽是年轻艺浅,但那不知从哪修到的奇功,却似正好克制着自己的十道灭元诀,种种奇诡功力竟是拿她没有办法,至此也只能靠着造诣差距硬压过去;更没想到向来无往不利,以污言秽语扰乱对手心志,让年轻人气火交加,再难沉稳以对的法子,虽令南宫雪仙怒火上冲,却也使得她铁了心苦撑,发挥道门功夫道心坚凝、不为外物所动优势,硬是咬紧牙关顶住攻击,反而更是难以破敌,若非双方功力终有高下之差,两人只怕还无法在嘴上大逞轻薄。
  尤其自己这边援手不见,粱敏君已死,熊鉅和厉锋都不知跑到了哪儿去,颜君斗前日知自己两人对他的结义妹子动手之后,不顾身分与家里大吵了一顿,恐怕要再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南宫雪仙那方虽也不见什么外援,但别人不说,光只缩躲在旁边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此时面言也算得上心腹之患了。
  一开始擒得二女之时,虎门三煞自不会忘了制其武功,但南宫雪怜太过娇幼,怎么也起不了心反抗,裴婉兰又是爱女心切,一拿她女儿相胁便只能含羞忍辱承受,这些日子的翻云覆雨,两人早放下了戒心,两女身上武功未制,此刻看来竟是严重无比的威胁!
  心知不能这样耗下去,该当速战速决才是,钟出和颜设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将盈鼻的虎符草味吞入喉中,掌中施出了全力,却觉气海处阵阵热火上涌,随着两人运功,源源不绝的内元饱提而上,仿佛永远都消耗不完般,涨得经脉都胀了少许,像是整个人都要爆炸一般。
  以往极难得有这般深厚功力可供运使,毕竟对武人而言,身负内力愈是深厚强悍,出手愈是威力无穷,钟出和颜设不由大为得意,也不知是因为有虎符草之助,才能令自己修为突飞猛进,还是因为心伤义妹之死,这才超水准发挥,但一身澎湃内力此刻使来不只经脉,连浑身上下都涨得有些难受,可强敌当前,哪里还能够保留?又哪里还想保留?两人一声怒啸,掌力汹涌而出,与南宫雪仙掌心相接之处一阵格格作响,那痛楚令南宫雪仙差点魂飞魄散。
  没想到事到临头,燕千泽的药竟似失了效,钟出和颜设非但没有半分损伤,反是满面通红,血气旺盛得活像是年轻了许多一般!她恨得咬紧牙关,用尽全力抵上,只闻四掌相抵处一声炸响,一股强大的力道登时炸得三人都向后飞了出去,一时间三人都在地上倒成了滚地葫芦,喘着根本就别想起身了。
  喘了好一阵子,渐渐恢复清醒的南宫雪仙只觉喉中一甜,“呕”的一声一口鲜血登时喷出,她勉力半撑起身子,顿觉四肢酸痛难当,那酸楚无力的感觉还在其次,似是不只臂上肌肤,连经脉都痛苦难挨,光只是这样以肘撑着上身,便是一身痛苦,若非她心知强敌犹然在前,武林人的自傲令她怎么也不愿示弱,只怕早要痛哼出声。
  便是如此,那一声痛楚压在喉中,同着内腑震伤的鲜血一般抑着不肯出,也已是她的极限,此刻的她连嘴角渗出的血丝都无力去拭了。
  勉勉强强、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好一会儿眼前迷雾才消,紧闭双唇,不令血水再流的南宫雪仙终于看清了厅中情况,只见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依旧畏缩在倾倒的椅旁,丝毫不敢妄动;而另一边的两个倒地葫芦呢?钟出和颜设两人虽都未曾起身,似乎也还没清醒,显然伤的也是不轻,但呼吸声犹自粗浊,在清静的厅中不住回荡着,就算从南宫雪仙的角度,看不到他们胸口是否仍在起伏,可光看两人手足间犹自微微抽搐,听他们呼吸声如此粗重,便可知两人不只命还留着,只怕伤势也不甚重,至少是比连起都起不来、嘴角血丝止不住外溢的南宫雪仙轻松许多。
  虽知道良机稍纵即逝,不知占了上风的钟出、颜设二贼究竟是因为燕千泽那不知所谓的药终于生效,还是因为自己回光返照的一击,才受伤晕厥过去,可现在南宫雪仙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即便大违正道中人光明正大的作风,现在也该是自己起身拔剑,将二贼斩于剑下之时!
  偏偏身上负伤颇重,虽说内腑的伤势渐渐平复稳定,显然那阴阳诀的自愈效果比自己想象还要高明,可一时半刻之间,南宫雪仙仍是起身不得;偏生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被二贼用了什么手段控制,明明二贼暂无还手之力,却只眼睁睁地躲在椅旁,别说出手杀敌了,就连来扶自己都不敢,两双美目只在自己与二贼身上来回逡巡,害怕畏惧的意味无比强烈,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心中暗骂这下不妙,偏偏燕千泽对上熊鉅,以游走小巧功夫应对敌人的天生神力,消耗时间绝对不少;妙雪真人碰上『剑魄』厉锋,即便对师父有无比信心的南宫雪仙都知胜负间不容发,要等这两大强援回来解决负伤未起的钟出和颜设,只怕还不如自己勉力起身来得快些。
  一思及此南宫雪仙不由心中暗恼,可惜楚妃卿与燕萍霜得负责把虎门三煞其余的一票庄丁门人调虎离山,把他们引进燕千泽早已布下的阵局之中,否则光有一人在此,也不至于搞成这样一个局面!
  知道此时此刻,谁能够先起身谁就是赢家,就算没有办法运功出手,至少总有力气拔剑杀人。南宫雪仙一边呕血,一边勉力撑起身子,偏偏纤手虽已按住了身边长剑,掌上却始终无力拔出剑来,更不用说走到两人身边下手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要以目光带给娘亲和妹子勇气,可不知二女被钟出和颜设怎生折磨的,江湖中人的骨气和勇气竟已消磨殆尽,就算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二女武功犹在,是此刻厅中唯一有办法动手之人,偏偏却瑟缩一旁,别说动手了,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得南宫雪仙又急又怒更是伤心,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愈是心急,愈是心性难稳,身上功力运行愈是涩滞,南宫雪仙好不容易坐起了身子,拂拭去嘴角血渍,可腿上却不由自主地发软,怎么也起不了身,一种无力的虚软感觉,不住自腿间袭了上来,任南宫雪仙怎么咬紧牙关、怎么拚命撑持,娇躯始终站不起来,心急之下只觉身上愈来愈热,不只背心湿透,连身上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湿漉漉地感觉好生难过。
  偏偏心里怕什么就来什么,正当南宫雪仙芳心发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瑟缩一旁无法动弹的当儿,原已变成了两个滚地葫芦的钟出和颜设,竟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只吓得南宫雪怜一声惊呼,原还没发觉的南宫雪仙忍着浑身的燥热难挨抬头望去,却见钟出和颜设两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面上虽是七孔都沾染血丝,行动之间却没多少滞碍之感,显然身上没受到什么伤害,看得南宫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挣了挣却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在二贼清醒前无论是自己恢复行动能力,或是妙雪真人及时来援,都可稳操胜券,没想到……
  无论怎么勉强施力,双腿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别说拔剑伤敌了,就连起身都那么艰辛。南宫雪仙银牙一咬,纤手握住剑柄,勉力一挥,虽说剑鞘是如她之意飞了出去,敲在钟出小腿上头,又反弹到颜设腿侧,打得刚起身的两人一阵踉跄,摇了一摇差点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宫雪仙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气,加上二贼虽也有了年岁,却是身强体壮,这一剑鞘又没附上多少劲力,别说把二贼打躺下去了,就连一声痛呼也没打出来,反将两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宫雪仙身上。
  咬着牙怒瞪二贼,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宫雪仙暗中运劲,却是一运功便觉内腑剌痛难止,显然双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对掌自己已受了不轻的内伤,此刻别说运劲伤敌,能保着不让内伤继续加深已算得不错了。
  南宫雪仙心中暗自懊恼,没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燕千泽的药物仍是难以对抗眼前二贼,现在她对自己已不抱什么希望了,一心只想着妙雪真人和燕千泽快点回来,或许可以趁着眼前二贼力战身疲之际,争取最后一点胜机。
  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仍是没有回来,反倒是眼前的钟出和颜设站起了身子,带着淫邪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喘息着的南宫雪仙手握长剑,却是连举都举不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步步走了过来,仿佛看不见自己手中长剑一般,轻轻松松地就走到自己旁边,两人各出一手,轻轻松松地将南宫雪仙的身子举了起来。
  只听得脚边“当”的一声,南宫雪仙无力的手已握不住剑,落到了身边,虽说二贼身高与南宫雪仙相若,这一下伸手平举,南宫雪仙还不至于踩不着地,但她手足酸软无力,一时片刻间却也只能纤足拖地,根本就别想站稳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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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五章 邪火燎原
  恨意满胸地瞪着两人,尤其二贼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宫雪仙心中恨火难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开口便是血水难抑,南宫雪仙还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经验已让南宫雪仙明白,钟出和颜设这两个老贼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更重要的对敌手段还在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从二贼嘴上说出来的话,总有种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宫雪仙与娘亲和妹子一般,都被这两个老贼玷污过,知道两人就算在床上,嘴里那不干不净的话仍是不肯稍停,现在自己表明了身分,手下又击杀了粱敏君,偏又无法反抗地落到两人手中,以老人这般好色,再受污辱难免,也不知狗嘴里又会吐出什么东西。
  她一双美目一点不肯示弱地反瞪两人,心中只希望着妙雪真人快些回来,至少……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救出去。
  只是无论她怎么希望,现下也不知是否还跟厉锋激战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终没有出现,而钟出和颜设终于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极,虽说直接迎上南宫雪仙恨得要喷火的眼光,脸上神情却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欢悦,一句话也不说,两双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着南宫雪仙覆于衣内玲珑浮凸的娇躯,甚至没向尸横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说瑟缩椅边、连口大气都不敢出的裴婉兰母女了。
  被二贼这般火辣而毫不收敛的淫邪眼光打量着,南宫雪仙虽是赌气对望,心下却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贼狠狠玷辱过,那夜在床上的凄苦回忆着实丢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过一次经验却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毕竟前次她还是冒着颜君斗结义兄弟的名头,只想不到二贼不顾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这回身分摆明了,二贼再无顾忌之下,也下知会施出什么手段,光看他们现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仿若可以取代双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荡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宫雪仙渐渐不安,终于无法抗拒地转开了目光,避开了那火辣的对视。
  虽说避开了视线交接,南宫雪仙心下却是更为不安;当日配药之时,燕千泽话语中就暗示过,她所取回的药物本身虽没有问题,但回来后却沾染了下少异气,不只是她的纯阴体气,还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气息,这淫媚之气的感染本就会影响药性,加上燕千泽配药在于扬发二贼体内气劲,更是扬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药性虽是本能地窜向修练十道灭元诀的两人体内,可以南宫雪仙内劲为药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还没发觉此点,但现在胜负已分,两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药性会使两人的好色本性愈发变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动,再强大的媚毒春药,药性也要压下几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来,无论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还迎地芳心乱想,对身体的淫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宫雪仙便是如此。
  虽说浑身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四肢软软垂倒着,可玉股之间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触动令她芳心大乱,羞恨之间只觉身子愈发热了,竟不由自主地打从腹下颤抖起来;外表看来虽像是少女落入敌人手中时无法克制的畏惧发抖,但南宫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应着南宫雪仙心中的恐惧,二贼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话挑逗欺辱,两双大手毫不掩饰地动作起来,只听得裂帛声大作,两双手的撕扯怎么也比一双手快得多;南宫雪仙虽是咬着牙不肯出声,眼角却不由清泪流出,偏生二贼再无怜香惜玉之念,手上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南宫雪仙身侧已是飞絮片片,一身衣裳犹如花瓣飘散风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莹如玉的身段,艳丽的诱惑丝毫不弱于瑟缩旁边,看得泪水都流下来了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那饱经雨露的娇躯。
  咬着牙,丝毫不愿出声,南宫雪仙闭上双目,不肯去看二贼得意洋洋、淫邪奸色的目光,偏偏二贼一左一右,将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身上实验出来的种种淫技用上,制得南宫雪仙动弹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绝不浪费一点力气,淫邪的双手、大张的臭嘴不住在南宫雪仙身上来回动作,拨弄的她身子阵阵娇颤,一双高耸美挺的玉峰上,两朵玉蕾渐渐酡红胀硬起来。
  虽是心恨,但南宫雪仙再无抗拒之力,只能勉强压抑着身上那犹如虫行蚁走一般的异样快感,一点声音都不出,樱唇更不肯张,绝不给吻着唇上的大嘴一点入侵的机会,可其余之处她便没办法了。
  尤其闭上眼后,身上的感觉竟似更集中而敏锐了,南宫雪仙只觉浑身上下既难过又舒服,快感无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贼绵密火辣,远比单独一人要强烈许多的爱抚之下,娇躯竟本能地渐起反应,股间那湿淋淋的感觉愈来愈难以压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难不成自己不只败了此阵,又要再被二贼蹂躏,还会情不自禁地在二贼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吗?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邪淫无比的手段,以二贼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贼胯下淫态毕露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二贼尽情蹂躏淫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淫火于万一,偏偏即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不知两人是什么算盘,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盘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嫩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盘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颀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悬空,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压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乱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色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嫩修长的胴体大肆玩弄起来。
  只见钟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玉腿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湿的幽谷中轻抽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穴和会阴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钟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玉腿却抗不住钟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巳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钟出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宫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钟出一手托在腰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然成了钟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挑逗勾诱。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把玩着南宫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下由自主地在两人手下不住抽搐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淫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淫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之事,本属纯阴之身的胴体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钟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胴体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清,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钟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喘息,加上钟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熏得只想拚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钟出的手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肉体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钟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象的快感,像虫蚁一般咬啮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阴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调情引诱的胴体;加上钟出、颜设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那硬挺的乳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啮,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胀得美乳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些许欢愉,难以想象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欲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肉体的反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欲海,再也挣脱不出,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间,肉体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抽搐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三人肉体紧贴,钟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仙的春心荡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敏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光着实诱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别说欲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相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下清道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头动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间波光潋艳,看似比胸前更诱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乱颤、欲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云雨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压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钟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恨得泪水直流,银牙咬着散乱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壶开了塞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钟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喷泄,娇躯颤抖之间,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来,诱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丽的喷泉;不只是钟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激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熟味道的美丽肉体,绝非毫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弄,酥胸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盘占据,种种滋味混成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胀到极点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钟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喷到喉头的呻吟,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激烈而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腰,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刚离开销魂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喷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许久许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宫雪仙胸中苦楚难忍,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交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窸窣声传来,正自喘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玉腿,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钟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冲,虽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肉棒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人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腰拚命扭挺,不让钟出捉准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钟出把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未愈,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钟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的肉体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没几下只听得钟出一声快乐的喘息,那肉棒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仙喉间似苦似喜的呻吟声中,肉棒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润壁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钟出欲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势头一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插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藉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插入体内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强了彼此间肉体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钟出的插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出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肉棒与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弄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性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嫩,却已隐隐有了妩媚诱人的性欲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色,见南宫雪仙这般性感诱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胯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淫欲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滚烫,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欲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肉棒,充满热力地将那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肉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大仇人的奸淫了。
  只是钟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淫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淫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子虽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淫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唇来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尽吐,实在是太过淫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钟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肉棒,本身也有着强大的淫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淫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淫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淫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可却阻不住颜设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肉棒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肉棒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部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肉棒,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肉棒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干却的淫渍,吸得颜设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淫荡的本能竟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缠绕上入侵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缠吸紧啜,不让肉棒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那火热的摩挲;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肉棒,银牙轻柔地顶着肉棒颈间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肉棒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钟出的手也缠了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肉棒的樱唇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肉棒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奸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淫荡的反应若非是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淫荡的本性,哪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象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淫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势,任这两个淫贼仇人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肉棒不住传来淫邪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感在南宫雪仙胸腹间仿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奸淫她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性欲的快乐上头,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淫风浪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一出来,见到梁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但时日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想到良机一瞬即逝,竟还是让钟出、颜设二煞擒下了南宫雪仙,眼见南宫雪仙浑身无力,被二贼尽情摆布,虽说不像以往一边动手一边淫语不止,令人光听都觉得身子难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声,仍是怎么听怎么令人不悦,偏偏这段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着二人将南宫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缕,就这么压在小几上淫辱起来!
  尤其南宫雪仙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显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样,看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下愈惊。
  南宫雪怜倒是还好,毕竟不知者不惧,但裴婉兰却是深知其中关窍。两女陷在泽天居内,被二贼连番淫辱之后,矜持与护守的本能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淫荡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贼多少时光,还加药物淫语相助,才有这等结果。
  但南宫雪仙却是头一回被二贼这般淫辱,便变成了如此模样,裴婉兰羞耻之间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爱肏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对仇人的情况下,仍如此敏感易于动情,即便眼见被钟出破体而入之时,南宫雪仙并无落红,显然早就有了经验,但会这般不堪挑逗,除了从自己身上遗传下来的淫荡本能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尤其南宫雪仙可是同时被两人这般淫辱!虽说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自己也试过了许多次同时侍奉二贼淫威,深知被这样上下同淫,肉欲的欢快简直是连升数倍,但南宫雪仙现在的姿势,仅是身子被小几撑着,头脸四肢都垂在几外;腿脚幽谷也还罢了,毕竟是张腿被肏而已,可服侍颜设肉棒的头脸处,却是毫无支撑地垂在几旁。那样的姿势就算平时为之,时间久了也要颈脖酸疼,更别说偶尔还会呛到自己。
  可现在南宫雪仙就是这样垂着头的姿势,将颜设的肉棒含在唇间吸吮疼爱,动作间却显得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头脸,可以裴婉兰的经验,仍看得出南宫雪仙颇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节,连两个女儿都逃不出去,还这般淫荡地任其宰割,就连这等难受的姿势也是甘之如饴,裴婉兰心中也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喃喃自语间娇躯不住地发着颤抖。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心中的挣扎苦楚,南宫雪仙只觉脑子愈来愈昏,体内一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乐之外再也无法顾及其它,幽谷和樱唇同时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体内不住流窜,每寸经脉、每寸肌肤都暖暖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不知不觉间她已陷入了无比快乐的境地,浑然忘却体内的种种不适,慢慢地任淫欲占满身心,控制着她反应着两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畅美之间,南宫雪仙舒服的神魂颠倒,随着幽谷里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淫欲操控着她的身心,缓缓地手足都动作起来,让旁观的裴婉兰更觉骇然,南宫雪怜更是张大了嘴,一时闭不起来。
  只见南宫雪仙玉腿高抬,连纤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让钟出抽插得愈发便利,一双玉腿火辣地缠在钟出腰间,似在鼓舞着他尽情发动攻势,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里面,将她的空虚彻底填满,激情之间一波波春泉涌溢,淋得两人下体腿脚之间尽是诱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动作也还罢了,南宫雪仙竟连手都能用上,只见她玉手轻揽,抱住了颜设臀后,将那肉棒压入口中,啜吸之间淫声阵阵,听的旁观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痒起来,尤其南宫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么魔法,扣得颜设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竟似爽的忘了话要怎么说,那样享受的模样,即便是裴婉兰也是头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也不知该赞女儿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贼只怕再不会想要伤她性命,还是该骂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竟有着这么一副惹人淫心的胴体和淫荡本质,不只自己陷在里头,害的南宫雪怜也毁了身子,现在竟连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都无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将难逃变成淫娃荡妇的命运。
  全然不知旁边裴婉兰正自伤怀、南宫雪怜看的目瞪口呆,南宫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乱的深渊,只觉敏感的肌肤上头有若虫行蚁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抚过的部位全都颤抖难止,尤其是深入体内的肉棒,那火烫更是毫不止息地熨着她的香躯,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钟出的功夫高明,还是被木马调教之后,自己的身子愈变愈敏感?
  南宫雪仙只觉幽谷深处花蕊绽放,精关不知何时已然开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钟出火辣辣的开采之中,若非有阴阳诀护身,加上钟出也没使上什么采补功夫,只怕身心都飘飘欲仙的南宫雪仙,早要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
  虽还能撑着迎合抽送,可南宫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巅,她无法自拔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对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搂的更紧一些,口舌舔吮之间,虽还未能令颜设一泄千里,但肉棒上头微微的腥咸味道,在她的口中却如此甜蜜,令南宫雪仙无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连同那淫荡火辣的味道,随着喉头的微颤不住吞落喉间,在体内与钟出送入的热力一波波缠卷黏合,化成了一团说也说不清的美妙火热不住扩散开来。
  精关既已大开,南宫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乐中荡漾,迷乱的灵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飘飘然不知人间何世,偏偏没用的她虽已小泄了几回,可身上的两人非但没有丢盔弃甲,反而干得更加欢了,美妙无比的快感勇猛地夹击着她,将南宫雪仙仅存的一点点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头和子宫深处同时被一股滚烫无比的火热烧灼之时,南宫雪仙的快乐也已到最高峰。
  她娇躯剧震,四肢本能地缠紧了两人,在两人口中那野兽般的嘶吼声中,她也美滋滋地阴精大泄,子宫本能地吸吮着肉棒,就连唇舌间也甜蜜无比地吮吸着,小舌更是在肉棒顶处那敏感的缝中不住来回刮扫,誓要将里头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出来方罢,若非樱唇里堵的紧紧的,以现在南宫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浓,只怕她早要不顾一切地高声欢叫出来,好宣泄那无比的美妙。
  眼见小几上一场美不胜收的淫戏终于到了尾声,射的仿佛魂都飘掉了几分的钟出和颜设,两个人竟都半压在南宫雪仙身上,像是一时半刻使不出力来,好半晌才终于能摆脱高潮后肢体无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时那般紧缠两人的南宫雪仙,双脚发颤地退了开来,爽得眉开眼笑,好像从来没试过射得这般舒爽,那模样看得旁观者愈发心乱,也不知是羡是妒。
  方才的美景只看得南宫雪怜心慌意乱。自己这段日子里,别说同时被两人淫辱了,便是单独面对时,也不曾像姐姐这般舒服畅美,便连事后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余韵之中,娇躯虽仍颤抖不休,可却是一根指头都动不得,那模样就连裴婉兰都少有,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如此欢快的滋味?
  这段日子虽说含悲忍辱,说不上怎么快活,可随着日子过去,其实南宫雪怜也渐渐感受到了其中的舒畅,只是日日见裴婉兰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难忍悲泪,她就算尝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说出口来,眼见母亲那般悲苦难过,光看到就觉得白己的快乐似乎完全是错觉所致。
  一样坐倒在地,裴婉兰虽也看的芳心荡漾,仿佛昨夜被淫玩时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对女儿的关怀,可不是这般容易掩没的。不像南宫雪怜被吓得整个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么,一见到两人离开了南宫雪仙身子,裴婉兰娇躯猛地向前一探,爬动了数尺,双目牢牢地盯向南宫雪仙犹自发颤的娇躯;只见南宫雪仙玉腿轻开,幽谷口处仍然像婴儿吸乳时一般轻轻开合,一线白腻的淫精微微溢出;头脸处虽仍无力地垂着,可唇角抽搐之间,却没漏了几滴精元。
  以裴婉兰的心思,想看的自不会是南宫雪仙究竟有没有把颜设的精液吞下去,虽说心中也奇于南宫雪仙的口舌之妙,就连这般难受,平日就这般饮水也要呛到的姿势下,竟然能将颜设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没漏上几点,虽有微微的呛咳,看来却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应,全没半分特异处。
  直到此刻,眼见南宫雪仙酥胸起伏间呼吸正常,即便呛咳间嘴角也不再见血,虽不敢相信南宫雪仙所受的内伤会好得这么快,但至少不再呕血,表示她的内伤已经有了一定的恢复,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淫乐有关,身为母亲的裴婉兰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缓了下来。
  只是这悬着的心,也没办法完全放下来啊!一来没想到南宫雪仙的胴体竟也淫荡若此,不只早在外头失了贞节,就连重伤之后竟还能如此火热地与两人淫戏,看得裴婉兰也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庆幸她吃得消;二来二贼方才虽是淫的火热,似是什么怒火都出了,可南宫雪仙手上终究杀了他们的结义妹子,这仇可不是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贼泄火之后,究竟打算拿现下还软绵绵瘫在小几上头,仿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宫雪仙怎么办才好,她这旁观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换了两个月前,眼见南宫雪仙伤了粱敏君,裴婉兰只会夸她功夫长进,哪里会担心什么?可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兰那武林人的锐气,早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每日只渴待着身为女人最快乐舒泄的美妙时刻,否则方才早就趁机出手击杀强敌了。
  美目留恋地在女儿的身上望了一会,好不容易转开了目光,却见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贼,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渐渐生起了雄风!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笙歌,浑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贼的淫物污过了几回,可现在南宫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声息可闻之处,若要再次献身受淫,任二贼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也真是大为不同。
  心中暗叹了口气,美目期盼又带畏惧地望向二贼,飘移之间裴婉兰这才发觉为何二贼才刚爽过,这么快就再展雄风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兰原就没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难整齐得了,加上此刻为了看清女儿的情况,裴婉兰趴伏在地,只为了多移动几步,那模样愈发惹人遐思,二贼又不是头一次玩她,眼见裴婉兰这等模样,心动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压抑忍耐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宫雪仙身上弄得太过舒爽,一时难振雄风,怕是早已扑了过来。
  见二贼面上说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儿般洋洋得意,想来在南宫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两人心上犹自得意,简直就像是已经把死在边上的梁敏君抛到了脑后,裴婉兰不由一怔。
  以她这段日子的观察,虽说占了泽天居后,二贼和这结义妹子颇多冲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于二贼见色心喜,一时之间竟没有多加盘问严刑,好把那藏宝图逼供出来的打算;可对梁敏君这等女子面言,财宝珍藏总比两个自己没得吃的美女来得实惠,可口头上却拗不过兄长,两边自然会起冲突,可即便如此,数十年的结义仍非泛泛,二贼虽说作恶多端,照说不应会这样才是。
  可与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现下的裴婉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二贼在男女淫事上头愈来愈厉害,床第之间将自己和南宫雪怜夜夜征伐,弄得骨软筋酥,虽是心存恨意,却不能不承认那快活的滋味愈来愈是强烈;现下他们既已渐起雄风,想来多半还有再战之能,可南宫雪仙方才一战内伤未痊,仍软绵绵地瘫在小几上头,即便是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一时半会仍没有起身的可能,显然伤势不轻,又兼才刚狠狠地“运动”过一回,身体自然进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云雨。
  二来这两个淫贼色心不灭,虽说对女子面言绝算不得好事,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愈能让他们沉迷淫欲,忘却梁敏君被杀之仇,对南宫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沦落两个淫贼手中,与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风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无法自拔地沉醉在云雨淫乐之中,再也没法重获生天。
  反正这段日子被二贼时而轮流奸淫、时而一起上阵,各种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势言语都吐了出来,也不差这么一次。裴婉兰轻扭纤腰,四肢及地,以一种最娇媚诱人的姿势地爬了过去,边爬边扭腰摆臀,眉宇之间春意浓浓,一副正渴待着二贼布施雨露的模样,慢慢爬到了小几旁边,玉手和双膝差点没被方才南宫雪仙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边含羞如此献媚,裴婉兰一边在心中不住庆幸:方才南宫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势如此甜蜜、动作这般投入,让旁观的她也看得春心荡漾,即便现在立时就被二贼上马,想来这淫荡敏感的胴体也该能经受得住。
  一边爬动着,一边感觉股间愈渐湿润,裴婉兰不得不承认,这般渴求献媚的动作对女子本身就是一种挑逗,尤其春情已动的她更觉浑身发烫,昨夜才被勇猛疼爱过,还飘散着女人香味的成熟肉体,在爬动间不由颤抖起来,展现出无比的兴奋,仿佛只是想到待会儿的画面,情迷意乱的快感立时便窜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热到无法自拔。
  就在裴婉兰娇媚饥渴地爬到小几旁边时,眼波流泄之间,竟见到南宫雪怜也同自己一般,娇羞妩媚地爬了过来,虽说动作不像自己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没有自己这成熟丰润的媚态,可那含羞带怯的动作神情,却格外透出一股清纯娇羞的魅力。
  没想到二女,竟不约而同地都想着多让二贼泄几把火,南宫雪仙事后受到的处置,应该就不会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兰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儿仍是这般的惹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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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一章 一念之间
  母女并排一起,同样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娇媚样儿,此刻虽已天明,但二女薄纱之中肌白肤润,透着露骨的诱惑,柔媚艳丽之处便如夜里床笫风流一般。
  钟出、颜设两人原已渐有起色,给两个面貌颇似的美女这样引诱之下,胯下淫物登时硬挺起来!两人二话不说,走到了趴伏地上的两女背后,大手才刚隔衣抚上那柔腻的肌肤,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纤腰轻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无遮蔽效果的薄纱滑落下来,赤裸裸的玉体登时裸露出来。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态,南宫雪怜可真羞得很了。这段日子以来她虽也夜夜被二贼蹂躏淫辱,但看住裴婉兰全心服侍的份上,两人对自己也没多下什么狠手,南宫雪怜总在半推半就之间成其好事,虽说难免不够放怀,但在体内的药性推送之下,竟也渐渐感受到其中妙处。
  只是这样主动诱人的事儿,对南宫雪怜可是头一遭,要她不紧张是绝不可能的,若非为了姐姐,加上裴婉兰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不住轻声安抚着这娇弱的小女儿,南宫雪怜可真想早点逃离此处哩!就算畏缩床上,等着二人贼笑兮兮地上床淫玩,总也比现下这样主动摆出一副引诱男人的浪样儿好些。
  反倒是另一边的裴婉兰,心中虽也难免有些紧张,但比之南宫雪怜可要笃定的太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护住南宫雪怜不至被蹂躏得太过火,裴婉兰全盘抛却了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让男人满意上头.南宫雪怜还只是被二贼玩过,裴婉兰这段时间所受之淫邪苦处,可较女儿多得多;也因为身心都陷入淫欲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华,裴婉兰体内的药性发挥得可强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极的“无尽之欢”,还以为真是自己生性淫荡,即便是被强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不知不觉间竟有点自暴自弃起来,也因此才放过了二贼负伤时那般好的脱逃时机。
  现在对她而言,也只是逃离的女儿又回到身边,与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兰心中虽有些难过,但那种看开了的感觉,却令她的难过显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觉到身后之人双手扣住了自己纤腰,裴婉兰喉间一声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让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后之人更好调整进入时的角度,腰扭臀摇之间,诱人的桃花源愈发显得波光照人,透出了无比的诱惑力。
  本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宫雪怜,见母亲如此动作,虽觉微羞,可这段日子以来的习性,让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么,就这样跟着裴婉兰摆出了一样的姿势,扭摇之间虽嫌生涩,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轻扭,反倒更有种惹人淫心荡漾的曼妙感觉.
  本来这段日子早巳习惯了夜夜淫欢,一早起来也要被两人尽情抚玩拨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贼心血来潮,说不定还得先来个一发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宫雪仙来得好快,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别说洗浴,就连下体的淫迹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纱外袍走了出来;加上方才南宫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宫戏码实在太过火辣,一女侍二男还能如此享受,连裴婉兰都很少这样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间淫露纷纷,薄纱掩映间不住吐露着渴求的痕迹,根本就别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丽的幽谷都已湿成这般模样,两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贼见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两人一般的双手一扣,腰间发力,肉棒强而有力地使刺了进去!
  虽说幽谷中已相当湿润,可终究是旁观时的春心荡漾,心乱如麻,别说幽谷被挑逗了,竞连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头,也没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现在却被男人直截了当地插了进来,毫无保留地狠狠突入,虽没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进来!
  二女虽是经验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纯阴之身,使得幽谷虽经开发,仍然甚是紧狭.虽说翻云覆雨之间乐趣愈增,远比一般女子感觉更为美妙,也因此令二贼缠绵不去、乐而忘返,但被这样一插,仍不免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有这段日子的经验在身上撑着,虽说一时痛楚,可随着两人的抽插,快感与痛楚逐渐混为一谈,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虽说声音中仍听得出一丝苦楚,但欢愉享受的感觉,却是大得太多了。
  随着二贼的动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间还不忘了在幽谷里头翻江搅海几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间,诱得二女愈发享受。犹带羞怯的南宫雪怜一时之间还有些放不开来,只是闭住了眼,承受着那令她愈发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兰就不同了,她早就被开发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尽心服侍,让二贼爽得浑然忘我,最好是事后都忘了要找南宫雪仙的麻烦,是以特别放怀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不知不觉之间已扭动迎合起来,雪臀被男人撞击得帕啪作响、水声嗤嗤,那放浪的快乐从幽谷直透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娇喊出声。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来……哎……就……就是那里……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里:。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兰好舒服……哎……啊……用力……别……别缓下来……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呀……再往……往那边插……插用力点……嗯;:就……就是这样……好舒服……哎……好棒……别放松……那里……就是那里……啊……再……再多插几下……哎……你好……好厉害……那么热……那么有力……啊……打……打到婉兰花心里头了……别……别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虽说这段日子淫欲之间,南宫雪怜还有几分羞耻,可全心投入的裴婉兰却没办法顾及那么多,这般销魂呻吟她已不是头一次听到。前面几次的婉转呻吟声中,总还有几分被迫的凄婉在里头,却不像现在这样娇媚火热,活像整个人都醉了一般,南宫雪怜听得芳心一震,极端的惊讶一时间竟压下了体内的淫欲,险些停了下来。
  偏偏她才稍停,身后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荡之间,力道竟似透进了体内,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宫雪怜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轻扭着,感受着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捣黄龙的畅快,虽也有些火热的冲动,如同母亲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间只待脱口而出,明知只要一开口,说不定就会变得和母亲一般享受,比之现在的感觉要更上一层楼,连这般苦事都会变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丝勇气开口。
  只是南宫雪怜也不是头一回听到裴婉兰的淫声艳语,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听到母亲这样的难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剧颤、难以平静,若是与人欢爱时听到,更是声声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兰呻吟的节奏,感觉起来就好像同时被肉棒和那无所不至的娇媚言语干着,以南宫雪怜这段日子的经验,自是知道被这样夹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丢精了帐,偏偏此时此刻,裴婉兰的喘叫声中诱惑之意更上一层楼,摆出的这种姿势更令南宫雪怜欲拒无从,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声不住轰炸着自己,在体内不住勾发燎原欲火。
  一来女子的娇声呻吟,比之任何春药都更能诱发男人的淫欲,二来身下的美女虽是一个娇吟一个羞稚,那无比美妙的弧线触感如此柔腻、摆动如此销魂,更令人无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动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顶端狠狠地拨弄着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后徐徐抽出,将肉棒退至只剩下顶端的凸起处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体那曼妙火热的渴求吸啜后,才重重地一插至尽!
  间中自不会少了左右旋转的动作,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体的火热销魂,这样的冲击威力是强大的,二女不约而同地被送上巅峰,快乐的娇躯不住震颤,美得似是魂都飞了。
  偏生两人才刚刚在南宫雪仙的娇美胴体上发泄过,再起的雄风不只威猛如昔,持久处更是胜先前一筹.虽说纯阴之身的女体无论干得几次,仍是那般紧窄,吸啜之间力道十足,活像生了无数张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来,但以两人现下的感觉,却远远没到射精的时候。
  虽已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震,随着阴精泄出,美滋滋地丢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飞天外,幽谷中夹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层楼,可两人仍毫无射精之意,只困难地在紧夹窄小的幽谷中抽动。
  舒服的精关大开,一波阴精美美地泄了出来,丢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兰放声娇吟,连南宫雪怜都不由自主地开了口,虽只是一声娇甜的喘息,却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没想到两人不只没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间力道反而更厉害了些。
  裴婉兰虽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浑身舒爽,几已无力撑住雪臀,却知道若是自己软垮下来,欲求不满的两人一来也不会放过自己,二来若他们再找上南宫雪仙,内伤犹未痊愈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贼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撑住身子,雪臀轻扭,温柔娇媚地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轻声鼓励着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宫雪怜,要地勉力撑持,一来救助还无力地躺倒在小几上头的南宫雪仙一把,二来女子的高潮是不断累积的,在这等情况下继续承受奸淫,接下来的快乐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沉沉,虽说子宫里头本能地渴求着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宫雪怜年轻娇稚的胴体,却吃不消这么强烈的快感,可裴婉兰的嘱咐来得及时,南宫雪怜轻咬银牙,硬是顶住了那昏厥过去的冲动。
  挺扭之间动作虽仍有几分青涩,可对背后的男人面言,却别有一番诱惑的韵味,抽插之间一点没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锲而不舍,一次次破开那紧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强行探索桃源深处的美妙,刺得南宫雪怜娇躯又开始曼衍起来,忍不住向身后之人奉送着快乐的扭摇,耳边再次响起裴婉兰快乐的呻吟声,差点没把南宫雪怜最后一丝矜持给破掉,勾着她不住闷哼起来。
  虽说南宫雪怜仍能忍着不开口放声,但两女激烈的呼吸声,混着肉体撞击的诱人啪啪声响,不住在厅堂中回荡着,尤其肉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愈来愈火热,肉棒大起大落间,将幽谷中源源不断的泉水挤压出来,泛着光的汁水不住飞溅,混着男女双方那充满淫欲热力的汗水,小几旁边的丈许之地,登时变成了湿润无比的水世界。水花喷溅的那般激烈,加上并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边,扭摇之间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飞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宫雪仙脸上。
  一来内伤不轻,身体本能地只想歇息,二来这般姿势下,整个头颈处弯折下来,难免有些窒息,一时半会之间南宫雪仙原是醒下过来的,但两女就在她身边承欢受淫,裴婉兰娇吟声声,混着肉体相触的啪啪声响,原就令人难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脸上,教南宫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从春梦之中醒来,一时之间只觉肌酸骨软,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间那火热湿润的感觉,加上口中犹未消褪的些许腥咸味道,混着那浓烈到令人呛鼻的情欲味道,灼热的吐息不住从交欢中的女体身上散发出来,透得琼鼻里头几乎闻不到其它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间充满了男女淫乱的气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梦中,似乎还陷在那努力服务男人的感觉里头.
  突地心神一动,想到了自己身处的状况,南宫雪仙再也装睡不下去。她轻咬银牙,强忍着马上睁开眼睛和肢体动作的冲击,小心翼翼地美目轻启,只见身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正自趴伏在地,脸上满是淫乱娇媚的神采,美丽的玉峰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击,不住妩媚地舞动着。
  从玉峰顶端那几朵涨到酡红的、葡萄一般的娇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着无比欢快的感觉,那强烈的动作,更使得喷到脸上的汁液一时停不下来,加上裴婉兰销魂蚀骨、磁性醉迷的叫床声音,在在都令南宫雪仙身畔丈许方圆之地,变成了无比销魂的诱人仙境,惹得南宫雪仙竟也心荡起来。
  只是心荡归心荡、思春归思春,虽说赤裸的身子渐渐又起了欲望,尤其幽谷里头旧的痕迹未干,新的湿润又涌现起来,但南宫雪仙也不是没受过更强烈的淫欲洗礼过;在含朱谷里朱华襄的床上,自己与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三天三夜里,南宫雪仙所承受的激情还要更强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来,一方面不让钟出和颜设两人发觉她已经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来南宫雪仙便冰雪聪明,加上此事实在不难想象,没一会儿在裴婉兰的淫呻艳吟之中,南宫雪仙已想到了其中关键:自己斗掌没能胜过钟出、颜设二贼,反而闹了个三败俱伤,偏生自己又来不及起身,结果就以这般难堪辛苦的姿势,在二贼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贼淫欲太旺,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刻意要把他们的心思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竟忝着脸儿引诱二贼,让二贼在玩了自己之后雄风再起,拿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便干将起来,若非如此,怎能解释裴婉兰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么都不管的投身淫欲之中,一副打算彻彻底底把二贼的淫精全给吸干的浪样儿?
  只是南宫雪仙也看得出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神魂飘荡,飘飘欲仙,看来恐怕已经在二贼的躁躏下泄过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过敏感,还是二贼太过坚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过一回之后,变得没有那般易泄,以至于二女虽已高潮,却仍没法将二贼肉棒中的淫精给吸出来。
  裴婉兰正值狼虎之年,倒还吃得消这般狂野连续的奸淫,可南宫雪怜年轻娇稚,显然是再吃不消了,想来若非一心护着自己,这才死命撑持,只怕早要在淫贼的玩弄之中垮倒下来。
  强抑着胸中春情荡漾,南宫雪仙努力将心思集中在对二赋的恨意,以及对娘亲与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涨满周身那淫欲的火热稍稍压抑下来。只是若非二贼正与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热,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乐里头,以他们的耳目灵通,只怕早该发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直到此时,妙雪真人与燕千泽仍没一个影子,显然自己一见娘亲和妹子仅有薄纱罩身便被拖出来,气火鸡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泽的嘱咐,根本没拖时间等待两人回援,直截了当地就与二贼见了真章,南宫雪仙心知两人一时之间难以回援,要击败二贼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来。
  方才一点时间的歇息,脏腑里头的内伤似已好了小半,南宫雪仙稍一尝试,虽说内力运使仍颇为涩滞,但要动手至少可行,不过方才一试,知道自己这段时日武功虽有增长,但要和久历江湖的二贼相较之下,差距还真不小,不能不慎选出手时机.
  南宫雪仙闭目凝心,缓缓将功力运上双掌,强忍苦等待着出手的时机.只是虽说长年练武,无论筋骨的柔软和韧性都是一等一的,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累人。四肢都悬于几外无从借力还是小事,可头脸这样垂在外头,胸口下由窒息闷滞,气息不顺对练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较之下裴婉兰的淫声浪语,以及不住泼到头脸上头的淫汁秽液,反倒还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只能强自隐忍,以期一击必中。
  只是这样强忍,可还真苦了南宫雪仙。一来她下敢有太大的动作,免得惹来二贼的注意,便只稍稍抬头,以求气息稍顺,也得小心谨慎,丝毫不敢轻心;二来南宫雪仙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像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样夜夜都遭淫戏,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裴婉兰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南宫雪仙身子也热了,粉肌雪肤上逐渐透出汗来,与犹末干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若非知道身负重任,她可真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二贼胯下承欢的娘亲和妹子,亲身一试那无穷无尽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为了转移二贼的注意力,还是裴婉兰当真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语丝毫没有半分矜持,充满了女性成熟火热的激情,听得南宫雪仙差点快忍不住了!
  她咬着牙,边等待着二贼高潮将至,射精时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涣散的一刻,一边听着裴婉兰甜美淫媚的声音,“哎……好……啊……好棒……好厉害……唔……美……美死婉兰了……哎……好强……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兰心坎里了……哎……就是……就是那里……你……啊……刺到婉兰心里头了……哎……别……别那么用力……那儿……那儿很嫩……啊……哎……别停……再……再强一点……唔……你……你插到婉兰……婉兰的花心里了……啊……要……要丢身子……嗯……婉兰要泄身子了……哎……求求你……射给婉兰吧……”
  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尽是沉醉难返的快乐,看她和南宫雪怜一般的奋力扭摇,说不出的快活舒畅,眉梢眼角、赤裸娇躯,每寸肌肤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丽艳红,加上身后的两人喘息声渐渐粗重,抽送的动作间愈发强悍,抽出的动作愈来愈小,插入的动作愈来愈深,显而易见的也将要射了出来,南宫雪仙知道时机将至,心中不由紧张起来。她强忍着脏腑间仍未尽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于掌,纤腰微微拱起,只等着二贼精液喷发,无比销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贼不约而同地一声低吼,双手扣紧了身下母女花汗湿的纤腰,下体整个贴紧两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松弛,显然已到了高潮的顶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子宫里头,射得二女一阵火辣的娇喘,无论身心都荡漾在肉欲之巅,魂游巫山一时不得便回的当儿,南宫雪仙猛地纤腰一弹,整个人弹了起来,跃到两人身后,忍着动作间幽谷里头的湿润不适,及脏腑间那猛地加重,硬是将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双掌齐出,重重地击在二贼后心处,硬生生地将仍神魂颠倒,身心都迷乱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贼击得气息一窒,顿时头昏眼花!
  ※ ※ ※ ※
  本来以南宫雪仙心底的想法,这二贼如此淫恶,使死了几十次也不为过,这一下猛击可是用尽了全力,意在必杀。但才一跃起身子,脏腑中登时一股痛楚传来,显然内伤犹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宫雪仙脚下一绊,本来该痛击二贼后心要穴的双掌偏了数分,更是硬将她蓄积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转,登时一股与脏腑间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涌上身来,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双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宫雪仙这志在必得的两掌,竟是非但没将二贼当场格杀,甚至连重伤吐口血都没有,二贼不过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宫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确实不是假的。掌力到处虽未能重伤,但背心受击,正自舒爽的钟出和颜设全没来得及运力护身,即便未受什么重伤,背心要穴也被南宫雪仙双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时摇晃不稳,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肉棒离体时那噗噗两声,混着二女高潮泄身时满足的呻吟,再加上随着两人身子退去,连着肉棒顶端与幽谷美处那两丝白腻的银线登时显露在南宫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荡,股间登时一阵暖热,竟忘了要迅速跟进,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当地喘息一阵,南宫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两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封了二贼穴道,让坐倒在地的他们一时片刻间难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时.周身的酸软令她不由回忆起方才躺住小几上头任由淫辱时既痛苦又快乐的滋味,尤其那浑身上下酸软的苦处,部是因为她娇躯搁在小几上头,一前一后地任其奸淫,还不知自量地扭摇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响,一副随时要散架的模样,此刻淫兴一过,用力过甚的胴体登时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无法全力出掌。
  可现在地身子酸软难平,再加上二贼坐倒在地之后,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断的不爽,却没有几分眼见无幸时的绝望与愤怒,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一时间只想留着二人性命,再想方设法的折磨一番。
  两人既离开了承欢的女体,那火热的劲射势道虽猛,却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饥渴之中,南宫雪怜还吃得消,只瑟缩在那儿,也不知是享受着余韵,还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这么半天吊着。
  而裴婉兰虽是热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艳吟带来的欲火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背后那人离开了她,火热的精液洒落在她臀腿处时,那滚烫的滋味虽惹得她一声娇吟,可不一会儿便似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般,身子虽仍不住颤抖,但就连南宫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肤火速地从淫欲的酡红变成了雪白,那颤抖与高潮之后余韵未止时的颤抖更是下同,充满了畏惧害怕的味道。
  微微颤抖的脚步走了过来,只见裴婉兰仍保持着趴伏在地的姿势,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腻汁液一丝丝地涌流出来,只将垂着的脸儿埋在掌心,掌缘处不住流出水花,一见便知她虽忍着没有放声,眼泪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南宫雪仙心下一颤,虽说还在燕千泽那边时,她便预想过,当地将二贼击败,把娘亲和妹子救出来时,向来死心眼的裴婉兰心里只怕不会太好受,毕竟她的孀居守节之身是硬被二贼毁掉的,加上这段日子为了掩护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牺牲,在二贼控制之中时还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来了,重获自由的欢悦,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纤手轻抚,当触及裴婉兰娇躯时,只觉手下的母亲娇躯一震,竟似对她的碰触有些害怕,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发苦。原以为妙雪真人可以帮自己一把,好生缓解裴婉兰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却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将裴婉兰那湿透的薄纱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迹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缓缓蹲在裴婉兰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声音放的极轻,丝毫不敢流出一丝烟火气息,“已经……已经都过去了……娘……没事了……真的……我们……我们都重见天日,再不必担心他们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裴婉兰勉力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雪仙那满溢着担心和安慰的脸儿,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将脸埋入南宫雪仙胸前,放声哭泣起来,满溢的泪水不住涌出,染在南宫雪仙赤裸的胸前,泪水随着峰峦起伏下住涌动,慢慢地洗过那柔滑的肌肤.
  本来也下是没想过,当被救出虎门三煞魔掌之时,要怎么向妙雪真人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许还会忍不住和女儿抱头痛哭一番;可二贼带来的蹂躏实在太过火了,简直把裴婉兰的希望都给碎成了片片,这段时日二贼皮鞭与蜡烛齐下、淫具同邪语共染,也不知将裴婉兰的身心凌辱过多少次,即便就在这已获自由的当儿,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贼留下的淫精肆虐,犹自火辣辣地污染着她。
  和这些淫乱邪恶的作法比较起来,失节辱夫的羞耻甚至都算不得什么,偏偏又无数次在南宫雪怜面前被二贼淫辱玩弄得神魂颠倒,现在甚至连南宫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丑态,敦裴婉兰的芳心如何平复得了?即使已恢复自由,可胸小的痛楚这才翻涌起来,感觉上甚至更痛。
  何况就算她想看开也没有用,裴婉兰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宫雪怜这段日子,虽说因着她的遮护,没受到二贼那般强烈的蹂躏淫辱,但也只是比较上轻微一此。
  失去处子贞操,被二贼轮流奸淫的事实仍是抹灭不去,将来也不知该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现在看来,该让她操心的还不只是南宫雪怜一人,看南宫雪仙这个模样,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儿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间发生之事?这么多的事情烦心,让裴婉兰想不痛哭失声都不成呢!
  感觉母亲哭得浑身发颤。伏在自己胸前的头脸一抖一抖的,温热的泪水不住在自己峰峦间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宫雪仙只觉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泪的冲动,她这段日子可也积了不少郁愤呢!
  何况方才在小几上的种种,让南宫雪仙只想努力忘记,偏生那感觉如此强烈,直到现在还在身上留连不去;只是强敌虽已受制,但娘亲哭成了这样,显然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对裴婉兰而言绝非可以轻易忘却之事,便不说钟出、颜设二贼在裴婉兰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记,短时间内便是无从抹灭、直烙心头的痕迹,教南宫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泪忘形?
  伸手轻拍着裴婉兰粉背,那层薄薄纱衣不只透明,更是轻薄犹若无物,纤手轻触之间只觉似可以直接触到衣衫中的肌肤,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阵暖热,那充满弹性的香肌如此温软娇柔,就连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乱,更何况是好色如钟出、颜设二人?
  虽说岁月不饶人,但在床笫之间,成熟丰润的肉体,比起青涩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宫雪怜神态还未全褪少女青稚,显然这段时日是裴婉兰承接了二贼大部分的淫辱,所受伤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兰的泪水还未流尽,南宫雪仙只觉背心一热,两团柔软又坚挺的触感贴上后背,那弹性十足的触觉,让她不由得娇躯微震,脸儿微偏,只见南宫雪怜已搂住了自己,小脸凑在自己肩上,泪水竟也哗哗地流下,一时间慌得南宫雪仙手足无措。
  光一个裴婉兰泪眼无言,已令她连安抚都不知该如何出口,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个泪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宫雪怜不像裴婉兰那般压抑,流泪之中仿佛想将这段日子的难过全盘吐出一般,一边哭着一边口中话语连珠炮般吐将出来,抽抽噎噎之间,十句话只有两三句可以听得清楚,南宫雪仙一时间只能一手搂着娘亲,另一手溜到身后,把妹子也抱到身前来,口中不住温言安抚,好不容易才能听得大概。
  不过也幸好南宫雪怜加了进来,这段时日她虽失去了处子之身,又被二贼连番玩弄,但因着裴婉兰百般遮护,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没受多少苦楚,十句话倒有七八句是在诉说裴婉兰所承受的无尽苦楚,诉说着娘亲为了护她被二贼怎样玩弄侮辱,别说再无侠女尊严,便是青楼女子只怕都没像这样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虽是哭得语声不清,但仔细辨认之下,南宫雪仙倒也听得了七八分,对一时半刻间连话都说不出口的裴婉兰更是心疼,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好安抚她的。
  “唉……接下来……接下来怎么办……”见钟出、颜设二贼终于被制,南宫雪仙来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脱虎口,裴婉兰心下一喜,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无边无止的痛处。
  一部分是因为前些日子实在被折磨得狠了,虽是身获自由,可心理一时调适下过来,竟是难现喜容;更多却是自伤自怜!
  她虽脱离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兰何等冰清玉洁?当年在嫁于南宫清之前,就连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触及过一次,怎想得到南宫清死后,她不只守寡孀居,临到头来竟还遇到如此惨景!
  即便二贼已灭,可前段日子自己种种无耻的声情动作历历在目,让她想忘也忘不了,何况不只自己,连南宫雪怜也遭受淫辱,甚至连南宫雪仙都不曾得脱,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哗哗泪流?“我……我对不起你们的爹……更对不起你们……仙儿……怜儿……是娘……是娘的错……呜……”
  “不是……不足娘的错,”听到裴婉兰的话,南宫雪怜哭得更惨了,泉涌般的泪水不住浸透南宫雪仙肩颈之间,流了下来与裴婉兰的眼泪会合一处,简直像帮南宫雪仙洗浴般再无干涸的可能。
  南宫雪仙一时间慌了手脚,虽是不住安抚,可娘亲和妹子的眼泪似决了堤般再没阻挡,一时半会只怕是流不干了;幸好南宫雪仙先前便强撑着不流泪,到现在虽是目眶微润,一时间泪水却流不出来,否则三女哭成了一团,要清醒过来也不知得要多少时间?“是他们……是他们该死……”
  “不……不只是这样……呜……”听南宫雪仙把问题全归到虎门三煞身上,裴婉兰虽也心中亟欲把二贼千刀万剐,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丧的,却还有其它的原因。
  本来在二贼胯间婉转承欢时,事后裴婉兰追悔莫及,也曾想过把这等可怕的事儿深藏心底,可现在心情震荡之间,话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们……他们确实该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荡……竟连那点药物之诱都忍受不住,也不会……也不会让他们如此为所欲为……害得怜儿也……也变成了现在这等模样……就连仙儿你……连你都……唉……这都是……都是娘的错……是娘天生这骨子不好……这样淫荡易感……才会……”
  “不是这样的……”听裴婉兰声声句句,全把自己当成了外表贞洁淑静、内里淫荡妖冶的荡妇妖女,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发苦。想来虎门三煞之前全没告诉裴婉兰实话,让裴婉兰误以为自己所中的不过是平常淫药,使她将自己的动情全然归咎于自己骨子里的淫荡本能,这等恶心比之淫邪手段还要可恶好几倍!
  若非三女搂成了一团,她可真想回身拾剑,把二贼斩了再说!事已至此,南宫雪仙也管不了什么了,“是他们太过分……娘亲可知道,他们在娘和怜儿身上下的是……”
  “无论他们下的是什么淫药,总归是……总归是娘亲克制不住、定力不足……这才……这才造成这等后果……呜……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娘不好……没想到却……却害到仙儿相怜儿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万别这么责怪自己,娘一点错也没有,真的……”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破裴婉兰打断了,南宫雪仙心知裴婉兰对此着实耿耿于怀,若是自己不马上说个清楚,只怕裴婉兰哭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自杀,好向南宫清的在天之灵谢罪!
  本来她还深怕将此事抖落出来,也不知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会有什么反应,可都已经这样了,再糟也不会比这更糟了吧?“这两个恶贼……他们的心好狠哪!娘……怜儿……他们……他们下的是“无尽之欢”……就算娘亲定力再深,也没办法抗拒此等邪药……这一切都是这两个恶贼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么?是……是“生离死别”?”听到这个药名,南宫雪怜马上反应过来,反而是裴婉兰哭得昏昏沉沉,万分自责,一时间竟似没听清南宫雪仙的话,泪水仍是丝毫没停止的样儿。
  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但南宫世家终归是武林一脉,对江湖中事也算家学渊源,各种武功药物、邪诡手段,大致上都有所闻,南宫雪怜便是再孤陋寡闻,自然不至于连这等有名的淫毒都没听说过.
  这“无尽之欢”既有“生离死别”之异名,不但无药可解,就算一般媚药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难尽泄药力,而且还能改变体质,在体内缠绵难去,若是身中此毒,别说自己这等微弱修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师父,那武林闻名的绝代剑尊妙雪真人,怕是也无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过这么说也解开南宫雪怜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时,虽说难免苦痛羞耻,但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也难免感受到其中快乐,而且随着时间经过,经验愈来愈丰富,被送上高潮的频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还可说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诱,可二贼大行淫事时,可没让裴婉兰避过女儿的眼睛,南宫雪怜每次看着裴婉兰被玩弄得高潮连连、神魂颠倒的美态,还真会以为女人的本性就是这么受不住男人的引诱玩弄呢!别说自己,就连贞洁淑静如娘亲,也不得不败在淫欲之下,现在听南宫雪仙一说,她才知道那种种情态,可都是其来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兰.“是“无尽之欢”……原来如此……那怎么办?”一开始还没听出要点,好不容易在南宫雪仙的安抚中逐渐清醒,那悬在耳朵上的话这才真正钻了进来,裴琬兰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却只有更糟,心想着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这淫药之“生离死别”异名的由来。这药非但无解更无法排除,只能等待着时日经过,药性逐渐散发完毕,才能恢复正常。想到这淫药就在自己体内,也不知接下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摆脱“无尽之欢”的无穷药力,想到接下来自己还不知要这样淫乱到什么时候,裴婉兰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杀,可南宫雪怜也一样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裴婉兰可真不愿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不由泪水又流了出来。
  “娘,怜儿……没有关系……总会有办法的……就连那个“十道灭元诀”,仙儿不都找到办法对付了吗?这“无尽之欢”虽是邪诡……可是……可是总会有办法对付的……娘亲相怜儿别担心……别担心了,好不好?”
  见裴婉兰本已稍止的泪水又哗然而出,南宫雪仙心知不妙,“无尽之欢”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侠女在听说自己中了此毒之后,当机立断选择自尽,倒不是为了贞节难保,而是之后被药力迫出的种种淫乱邪行,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不是为了缓解裴婉兰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说出口来,现下也只能想办法安抚裴婉兰,避免她选择往死路上走了。
  不过南宫雪仙说归说,心下倒还真不敢有所指望。虽说体内的“阴阳诀”天性克制“十道灭元诀”,但自己与二贼硬拚内力,仍是弄了个三败俱伤之局,效果远没有想象中高明;何况以燕千泽那淫贼性子,说到身中“无尽之欢”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药,只怕他只会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几次就多玩几次这等法子!
  可看裴婉兰这等反应。她也真没办法好说了,不得不把最后一招拿出来,“而且……而且仙儿还小……怜儿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撑不下来……仙儿和怜儿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无论如何,为了仙儿和怜儿……求求娘别再多想了……为了我们好好活下来吧……娘……”
  “可……可是……”本来当听说自己体内中的竟是那恶名在外的“无尽之欢”时,裴婉兰本已冷却的心可是一下子冻到冰窖里去了。毕竟若只是自己本性淫荡,这才遗害儿女,让两个女儿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压抑那本性,帮女儿们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对女子贞操总还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个好人家,虽是困难但总不是难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脸儿,回去南宫世家的嫡房求当代家主做主,以南宫世家在江湖上的声势,帮女儿们找个婆家绝非难事。
  可那“无尽之欢”的恶名,却让裴婉兰心中那点希望转瞬间便化做泡影,这淫药在江湖上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绝非无因,裴婉兰也听说过自皮牯当年依方炼出此药后,这邪药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侠女,中毒者随着时间过去,体质渐渐被药性改变,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后更是夜夜无男不欢,据说便没有男人的手拂上身来,光只日常活动时胴体与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难当。
  想到这种淫恶之药就在自己体内,裴婉兰虽喜于不是因为淫荡本性才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可心中悲苦却是愈深。此毒无法可解、无法可驱,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药性自己从体内排除,可那等待的过程少说数年、多则几十年,间中毒性反复不休,教裴婉兰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时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样,强抑着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操控着自己沉迷云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强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邪门妖女一般养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种种景象,裴婉兰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兰马上就想自尽,可就连南宫雪怜也中了此毒,自己总不好带着她一起去死,想到此处裴婉兰不由悲从中来,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弄到现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宫雪仙这么一提醒,裴婉兰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绝不能解决问题,两个女儿虽已长成,但看她们的娇稚模样,不靠着自己怕是还无法自立。南宫雪仙还有个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宫雪怜又要怎么办?
  虽被南宫雪仙的话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兰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窘境,她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两个女儿,纤手轻抚着女儿的秀发,一时之间话却说不出口,“仙儿……可是……可是娘又能怎么办?这个……这个“无尽之欢”……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么时候……好仙儿……你可……可真的能想到办法解决这邪药?若是……若是不能……此事传了出去……可该怎么办才好?”
  管他什么怎么办才好!南宫雪仙心中一动,只要能让裴婉兰去了求死之念,之后的什么事都好说,大不了自己从燕千泽那儿将那支双头龙求了来,当裴婉兰或南宫雪怜心动难搔之时,用那宝贝好生“解决”一番。虽说那东西用起来没有真男子那般火热舒畅,可要急用时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双头龙,南宫雪仙竟觉脑中又慢慢痛了起来。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边后,虽说静心待战,全心养复体力,但见到燕千泽看到她取走的那只双头龙时隐忍不住的神情,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泽又是诡诈多变的性子,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夹攻下,终于把真相从燕千泽口中逼出来。
  原本的双头龙只是女子之间互相慰抚时的淫物,但燕千泽既用此物,这宝贝自不会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泽手中改造之后,这双头龙不只可用于女子之间互相抚慰疼爱,还能用来让女子间修习原本应由男女合练的双修之术;不过对燕千泽这淫贼面言,最大的用途却还在别处。
  那双头龙中含有机关,平日虽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当两女藉着双头龙的桥梁“沟通”起来时,等到高潮之中,双头龙里头的机关便即启动,逐步释放出淫欲药物注入女子体内,当真称得上是诡秘无比;女子高潮之时本就神魂颠倒,十成的耳目灵通去了八九成,哪里知道竟会中此暗算?
  燕千泽此等淫贼所用的本就是药性强烈的药物,一般药物本就看不在眼内,加上这药物自双头龙中释出的当儿,正是女子情怀浓郁、淫心大动之时,药效自是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加上一般淫药无论自肌肤透入,又或饮食吞服,循环到体内深处时总难免有些消耗,可这般下药的法子,使得药物淫性直接从幽谷深处注入,毫无消耗阻滞地透入女体,催情的效果自是无与伦比,即便原先是三贞九烈的节妇,在中了双头龙的道儿之后,也会变得难耐体内欲焰,堪称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这东西用在裴婉兰身上,效果只怕不会比“无尽之欢”的邪毒轻上多少,别说等待“无尽之欢”的毒性减弱消失了,说不定还会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宫雪仙还真不知道如何两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没有后遗症的法子,也只能两害相衡取其轻了。
  心中暗自叹息,轻搂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在怀娇声安抚,南宫雪仙美目一飘.飞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贼身上,只见二贼眼神呆滞,脸上嬉笑犹在,仿佛全没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取剑将两人伤在手下一般。
  难不成这两人还真以为自己这般好心?还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当真身心都已被两人征服,对两人再也起不了敌意?看两人那脸色,南宫雪仙愈看愈怒,连正沉溺伤痛中的裴婉兰与心慌意乱的南宫雪怜都感觉到了南宫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或惊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紧了二贼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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