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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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性奴(抵债的女人)》脱离险境 手术约进行了五小时才完成。 医生告知了一下状况,「目前已经脱离险境,现先送入加护病房观察,如果没有什么併发症,伤者情况平稳的话,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好的,谢谢医生。」杜思辰哭著道谢。 「加护病房探病有时间限制,」一旁的护理师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再过来吧。」 「我可以在这等吗?」杜思辰问。 叫她回家,她也放不下心啊。 「你在这边等也没有用,」护理师好声相劝,「明天再过来吧,说不定你来的时候,人也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我们回去吧,」若渊也劝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要不然你在外头等候也没用处。」 杜思辰垂著头,小手紧紧互握。 她也知道她再怎么枯等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就是想……想在外头等著,希望能在他清醒时第一个握住他的手。 「好……好吧。」被众人劝退的杜思辰隻好跟若渊两人一起回去了。 回去时,正准备收工回家的刘妈看到本应在飞机上的三人竟回家了,而老闆不见踪影,立刻知道有事发生了,一听老闆竟是被刺,吓得脸色苍白。 「这……这我说你们不应该留下来,应该赶快去美国,继续留在台湾不安全啊!」刘妈急道。 谁知下一个换谁出事。 刘妈著实担心,恨不得马上把三人推上飞机。 「我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仇家都是我爸的,不会找到我们三人头上来的。」若渊好整以暇道。 「谁知道啊。」刘妈不予认同道,「像之前思辰就被绑……」 「刘妈!」杜思辰听出刘妈要说溜嘴了,连忙喝斥阻止。 「啊!」刘妈迅速闭嘴,双眼无辜的眨了眨。 「我妈怎么了?」唯一不知情的焄緁问。 「你妈没怎样啊。」刘妈装无知,「我是说怕……怕思辰是老闆的女朋友,会被连累。」 「噢?」焄緁总觉得这氛围有点怪怪的。 「刘妈你要回家了吧?」若渊挥手,「掰掰。」 「嗯,对,老刘还在等我呢。」刘妈尴尬笑著走出去。 「大家都回房休息吧。」若渊手朝上拍了拍。 三人分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们还要去美国吗?」焄緁问。 「当然要去啊,学校都注册了。」 「可是我们三人都过去,你爸自己一个人在台湾,我妈一定不放心的。」 她虽然很讨厌秦康豪,不过也没讨厌到希望他死掉的程度,反而希望他活得好好的,毕竟他对她妈还挺好的,当然前提是在这个「好」是一辈子的情况下。 「等他醒来,看他怎么决定吧。」 若渊从不过问秦康豪的事,他唯一插手的就是跟焄緁有关的。 「问你喔。」 「不给问。」 「烦咧,」她狠掐了他一下,「你没有仇家吧?」 「你担心我出事啊?」 「你少在那边卖乖。」焄緁瞪他一眼,挺直了身,一脸不在乎道,「我是怕被你连累。」 「你没见我在学校人缘多好,哪来的仇家。」他跟他爸可不一样,手段圆滑的。「倒是你,」若渊戳戳嫩颊,「比较需要担心吧。」 「说得好像也对。」 学校裡讨厌她的,可是一箩筐呢。 「我晚上想去陪我妈睡觉。」她实在担心母亲的状况,偏若渊又叫她不准说出于岚的事。 她事后想想也对,那个于岚就只知道是秦康豪的前妻,其他一概不知,要是她衝动的跟母亲说,那个什么岚的是他的前妻,不就等于告知母亲,秦康豪尚馀情未了吗? 那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至少现在在母亲心裡,那个什么岚的,是女是男还不知道,心中再怎么介意,也绝对不会比「前妻」这个可怕的玩意还要严重。 回想起那个于岚,长得真是漂亮,虽然有点年纪了,还是出色惊艳,身上又有著干练的菁英气质。 还有她拿出的那张名片,焄緁有偷看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财务规划的,在美国做这种工作肯定薪水不低吧? 想到母亲的「情敌」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她都要冒冷汗了。 不过没关係,她妈妈的温柔善良体贴,还有厨艺,是其他女人不能比的,在她心中,她妈才是最好最棒的女人,绝对不会输的! 「那你洗完澡就过去吧。」 「嗯。」 焄緁穿著睡衣过去杜思辰房裡时,她人坐在地板上,靠在窗台,仰望著外头月色发呆,连女儿进来都没察觉。 「妈。」 焄緁喊了两声,杜思辰才豁然惊醒般的转头。 「怎了?」杜思辰回以微笑。 「你还没洗澡?」 她还穿著早上出门时的衣服。 「等等再洗。」 「我想说晚上陪你一起睡。」焄緁一屁股坐上床。 「好啊。」杜思辰笑著站起来,「那我现在去洗澡。」 杜思辰拿了乾淨的衣服进了浴室,洗好脸站在莲蓬头下时,蓦然哭了出来。 她迅速打开水龙头,让哗啦的水声掩去她的哭声,别被外头的女儿听见。 秦康豪心底有别的女人。 她很肯定。 若渊虽然假装不知道,但她已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知道他认识这个「岚」,却为了她而选择说谎。 能在他生命垂危之际,还心心念念挂记著的,绝对是非常……非常爱对方的吧。 也许是一道不可得的白月光。 永远不会凋零的白玫瑰。 她蹲了下来,双手抱膝,痛哭失声。 只求一人……只求心中只有她一人,为何竟是这么难?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医院的偶遇 床上的男人眼睫微颤,睁眼的同时,他感觉到手掌被隻冰凉凉的小手紧紧的握著。 「康豪……」杜思辰喊著他时,眼泪也随之滚落了下来,「你感觉怎样?」 他虚弱的微微一笑,「我还活著啊。」 「嗯。」她点了头,神情一个激动,靠著他的手哭了出来,「医生说没事了,你现在已经在普通病房了。」 「别哭。」他轻轻揩掉思辰颊上的泪,「果真是祸害遗千年,这样都死不了。」 「你不要乱讲。」她抽噎著,「你会一直活得好好的,不会死掉的。」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秦康豪笑看爱哭的小女人。「若渊他们去美国了吗?」 杜思辰摇头,「我们都想等你好了再过去。」 「叫他们两个先过去吧,还要读书的。」 「我会再告诉他们。」 「你……你也先过去吧。」 「我不要。」杜思辰摇头。 「我怕你也会有意外。」 「我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伤养好,好了再说吧。」她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你在某些事上,真的是倔。」秦康豪轻笑。 他又何尝不想她留下来陪著他呢。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心灵有些许脆弱,想要她的陪伴,没法坚定地叫她马上就走。 「你……」她抿了下唇。 「嗯?」 「这样会让你讨厌吗?」 秦康豪纳闷地看著她,「在说什么?」 「没……」她乾笑著摇了下头。「有没有想要吃什么或喝什么,我去买。」 「除了玉米粥,什么都好。」 杜思辰忍俊不住笑了出来,「那滑蛋牛肉粥好不好?」 「好,绝对比玉米粥好。」 杜思辰拿了钱包,出去帮秦康豪买吃食。 秦康豪挪了下身子,背还挺痛的,他按了护士铃,请护理师过来帮他打止痛药。 杜思辰在电梯前等候,没一会电梯上来了,裡头的乘客走了出来,眼角馀光瞟见一张眼熟的亮丽面孔,她倏地回头,那人也刚好回过头来了。 「你……」 「嗨。」于岚朝她招手。 「你好。」杜思辰点了下头,「那天在机场谢谢你了。」 于岚笑,「我又没干嘛。」 「你阻止了若渊拔刀,医生说还好刀子没拔出来,否则恐怕就难逃一死了。」 「你要去哪?」于岚问。 「我去买粥。」 「给你男朋友喝的?」 杜思辰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厉害,这样也能猜得到。 「嗯。」 「他醒了?」 「嗯。」 「对了,还没问你姓名呢,请问贵姓大名?」她先自我介绍,「我叫于岚。」 「我叫……」她蓦地一顿,「于、于岚?」 这个人的名字有个「岚」字? 她那天在机场……难道不是刚好遇上的路人吗? 「对,姓于名岚。」 「喔……」杜思辰面色微僵,「我……我叫杜思辰。」 「真好听的名字。」 「你、你也是……」 「你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的?」于岚充满兴味地问。 「没、没事。」 「还是你知道我是谁?」 杜思辰瞠大眼。 「不,我不晓得,只是……只是猜你是不是认识康豪。」 「你猜得没错,我跟他的确认识,我是秦康豪的前妻。」于岚坦承道。 杜思辰的脑袋空白了一下。 这个漂亮的女人是秦康豪的前妻? 是他命悬一线时仍惦记著的女人? 所以即便离了婚,秦康豪还是爱著她的? 既然还爱著,为什么会离婚呢? 杜思辰的心已经慌乱的失了序,脑子也是一团乱。 「我给你一个劝告。」 「什么劝告?」杜思辰的脑子已经失去作用,傻而木然地看著她。 「离开他对你比较好。」 「你……你要跟他复合吗?」 如果他们要复合的话,那她……那她也只有退出的选择了。 于岚像听见了一个世纪大笑话般的笑扭了嘴角。 「我死也不会跟那个男人再续前缘。」她冷了神色,眸中罩了层冰雾。 「为什么?」她看起来怎么好像恨著他的样子。「他做了什么吗?」 「我是想叫你去问他,不过他应该也只会跟你说我的坏话吧。」于岚冷笑。 「那你……你不是来看他的吗?」 「谁要来看他?」于岚嫌恶的皱眉。「我是来看我爸的,他癌症开刀住院。」 她会回来台湾主要也是因为这件事,并不是因为秦若渊调查她的关係。 她没必要为了秦家人特别回来,但既然碰上了,那小子调查她是要干嘛,她还是会找时间问上一问。 「你们分手得很难看吗?」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打死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于岚霍地握住她的双肩,「我是觉得你看起来应该还蛮纯良的,所以才特别劝告你一下,秦家的人,从上到下,没一个是好人。」 于岚朝她挑了下眉,转身就走。 「你们……」杜思辰急追了数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于岚没有回应她,径直走了。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缺了抚慰的寂寞(H) 在医院休养了两天,秦康豪的伤逐渐复原,现在至少可以坐起来了。 这两天时间,他当足了一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就连现在喝著鲜美的清爽鲈鱼汤,也是杜思辰一口一口喂。 杜思辰一直不知怎么问于岚的事。 她曾经很害怕于岚的存在,尤其在知道那天机场上碰见的女人就是秦康豪前妻时,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能力与于岚一比高下。 这如果是在她没爱上他的时候,还能无所无谓,自然也就不用在乎她多漂亮、能力多高、才识多好,就如同那天崔璿璿初到别墅与她呛声,她能那么冷静地回呛回去,也是因为没有这个男人她根本没差。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她深怕失去他。 一旦对这方面产生了恐惧,不免就会把自己的缺点放大,觉得自己只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平庸妇人,拿什么去跟人家比。 但于岚的态度坚定,似乎对秦康豪还藏著恨,她或许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于岚会跟她抢男人,但只要秦康豪对于岚还有爱,就表示世事难料,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把人追回来。 她如果问了于岚的事,聪明的他可能就会猜到她们两个见过面了,那他肯定会追问于岚的行踪…… 她没那么宽大的心胸,把自己的男人送出去。 「滴下来了……思辰!」 杜思辰倏地一惊,这才发现她汤匙拿歪了,鲈鱼肉上头的汤汁滴落到被子上了。 「糟糕!」杜思辰连忙放下筷匙,抽了湿纸巾把上头的汤汁擦乾淨。「我去换条被子。」 「等一下。」秦康豪拉住欲走的她,「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没有啊。」杜思辰略为窘迫的一笑。 「我看就是有。」秦康豪死死盯著她。 杜思辰被他盯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下头去,就怕被他知道,他爱的女人回来了,但是她卑鄙的不愿告诉他这件事。 明知这爱情的根基是这么的不稳,随时有可能崩裂,她还是妄想能撑一时是一时。 她从来就不是个洒脱的人啊…… 「是不是太久没有了,在想了?」秦康豪嘴角迸出一弯贼兮兮地笑。 「什么?」杜思辰困惑的抬首。 「不要想瞒我了。」秦康豪一把将人拉上床来,双指扣著下巴,飞快啄吻了两下,「以前我们每天都要的,现在好几天没有了,这裡……」大掌猛地压向她的裙间,「痒了。」 「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 杜思辰难为情的红了脸,没想到他竟会把她的出神想到那方面去。 这男人的小头长在脑子裡吧? 「有没有,我看看就知道。」 秦康豪掀起裙摆,手掌直接鑽入内裤内。 「你别……」杜思辰慌乱的拉住他的手,「你现在受伤,不可有太剧烈的动作。」 「我的好宝贝果然是顾虑我的伤。」 秦康豪嘻嘻一笑,指头鑽入花唇裂缝,那已经数天没有男人抚慰的阴核,被他一碰触就快意孳生,小嘴忍不住娇喘。 「你……不要乱来……」 杜思辰轻声吟哦,粉颊绯绯,双眸生慾,嘴上的轻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时不时就鼓胀著情慾的小核自然是想著他的抚慰的,尤其当夜深人静独睡时,好几次都忍不住自己来了。 她以前从没自慰的经验的,但秦康豪只是几天没碰她,小穴就泛著痒,需要有东西进去捅一捅,帮她挠挠痒。 今天早上,她从医院回家帮他熬煮鲈鱼汤,等著压力锅煮好的时间,她来到楼上,却不是进了自己的房,而是走进秦康豪的。 秦康豪床头柜的抽屉裡有许多玩具,她都是知道用法的。 她红著脸,拿出了一根按摩棒,轻轻按下开关,那凶猛前后抽动的物事,形状跟男人的性器一模一样。 虽然房裡只有她一人,但因为觉得羞耻,她鑽进了被窝,将按摩棒慢慢推入微湿的小穴。 圆滑的前头撑开小穴壁肉时,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了,小手拉开上衣,掀开内衣罩杯,抓著乳头就是一阵搓揉。 她开启了按摩棒,灵活的棒子前端就在她的内穴深处画圆似的鑽动,顶弄子宫颈口四周的敏感嫩肉,她高声娇吟,爽到淫水氾滥。 爽快的双腿张得开开的,身上的被子顿时变得碍事了。 她拉开被子翻身趴在床上,雪臀翘得老高,摸来两颗跳蛋,摁在了乳头上。 「啊……啊啊……好舒服……」 她想像著是秦康豪在她后方大力的肏干她,粗大的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房间内充满著「噗啾噗啾」的淫水声。 「啊……康豪……」她高声喊著,「再大力一点……肏我……只要肏我就好……啊啊……」 她洩了好几次,直到双腿再也无力,躺在床上颤抖为止。 当按摩棒拔出来时,她突然觉得好空虚、好寂寞,好想哭。 也许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没有了他,就只能靠按摩棒抚慰,幻想著他深埋在她体内,说著「我爱你」。 秦康豪不知道于岚回台湾了,昏迷前虽然听到了她的声音,但在手术之后,他就把这件事忘了,所以不知道杜思辰心裡的纠结,以为她只是单纯顾虑他的伤,就算慾望难耐也不得不忍。 「别担心,」他在她耳畔低喃,「我帮你纾解就好。」 秦康豪的手往下一弯,最长的中指探入了小穴。 那不久前才用按摩棒抚慰过的嫩穴仍锁著不少淫水,裡头湿润润的,秦康豪才抽动了两下,就醒了过来,咬著他的手指,恨不得吸到深处去。 「你的小穴已经是洪水氾滥了。」湿透了。 「才、才没有……」 怕被他发现自慰一事,杜思辰扭著身子不想让他再继续。 「喔。」秦康豪装痛得一喊,杜思辰忙停止挣扎。 「会痛吗?」 「才不会!」 秦康豪猛地将她抓牢在怀中,扯下她的内裤,两隻手指一块戳了进去,拇指揉著阴核,快意凶猛袭来,杜思辰没两下就洩了,被他挖出来的淫水不仅把掌心染湿,还滴到床上去了。 「我的宝贝儿怎么敏感成这样?」 秦康豪一拍圆臀,臀肉震盪,刺激了小穴,她又是一声轻吟。 肉棒因为她娇美的呻吟而高挺,但他现在是绝对没法摆动他的公狗腰,毕竟那浑蛋一刀就插在他的腰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做爱。 「帮我舔舔吧。」 秦康豪掀开被子,扯下薄薄的病人裤,他的肉屌依然耸立如高塔,又粗又大,一点都没受到伤体的影响。 杜思辰看著那支大肉棒,小穴就痒了。 家裡按摩棒的尺寸都没这根大。 她跪趴下来,小手轻扶著阴茎,软舌仔仔细细的舔上。 「唔,舒服。」 经过多时的调教,杜思辰的口交技术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哪儿该轻哪儿该重,她也清清楚楚,不用他再指示。 「屁股朝向我。」秦康豪下令道。 知道他要舔阴,小腹深处窜出了道酥痒,二话不说就横跨在他脸上,秦康豪掰开两片肉唇,湿润的小穴清晰可见,隐约可见微红的穴肉。 「你是不是自己用过?」 他才不过手指弄她一次高潮,穴肉不可能这样就肿了。 杜思辰闻言身子一震,红著脸不知如何是好。 「这么淫荡,我才两天没用你,就自己把小穴操到都肿了。」 看她脸红得像番茄,整个不知如何是好,秦康豪就更想捉弄她了。 「那你带去美国的行李,我是不是要把家裡那些情趣玩具也一併给你带上,免得你太寂寞,跑去找黑人了?」 「秦康豪!」她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说黑人的屌超级大,一定可以让你爽歪歪。」 「你不要再说了啦!」杜思辰又羞又气的喊。「我是……我又……我只是刚好在整理房间……看到……想说……想说玩一下……」 「是这样吗?」 秦康豪嘴罩上小穴,大力一吸,满口都是微腥带甜的淫水。 「啊……」她轻声吟哦,粉躯颤抖。 「我就想你怎么才摸两下水就多得像发水灾,原来来之前有先弄过了。」秦康豪坏心眼的继续说下去,「自己玩按摩棒好玩吗?」 这个坏人是不把她逼到羞愧而死不罢休了吗? 论说那些浑话,她怎可能比得上他,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索性不跟他争辩了,一口含入肉杵,唇舌并用,小嘴奋力吸著粗大,甚觉舒爽的秦康豪果然不继续在言语上欺负她,而是把跟说话时一样灵活的舌头鑽进嫩穴,舔拭每一道细緻的肉鳞,戳刺敏感的G点,手指把覆盖阴核的嫩肉给拨开来,玩著硬挺的突起,绵绵密密的快意不断累积,很快地她又高潮了一回。 秦康豪的阴茎一向都很耐久不易射,杜思辰吸得嘴酸了,舌头都要麻了,他还是屹立不倒。 「我想坐下去。」杜思辰红著脸说,「你不要动,我来就好。」 秦康豪自是欣然允诺。 再怎么厉害的舌头,也比不过那可讚说是名器的小穴啊。 他半躺在床上,看著杜思辰小心翼翼的扶著慾根,缓缓放进湿润的小穴内。 他没法动作,但可以玩弄那一对漂亮又圆硕的大奶,乾脆就把上衣也给脱了。 在阳光下,赤裸的胴体分外白皙,寒毛彷彿闪著晶光。 她手扶在他的肩头,圆臀一会前后摇摆,一会上下起落,淫喊连连,把他弄得又爽又快活。 两颗丰满的奶子上下蹦跳像两隻小兔子,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控制它们的行动,再把两颗乳头咬得又红又肿,就跟小穴一样。 「嘴过来。」 他低声一令,杜思辰脸就偎了过去,唇未贴上,舌就先伸出来了,两舌纠缠,银丝牵繫,就算他不动,也一样玩得酣畅淋漓。 「唔……喔喔……要去了……哈啊……」她重喘著高喊,「要去了。」 秦康豪知道她的体力不足以在高潮之后再骑一次,舌头舔著红唇,低喃,「好……一起去……」 他迅速放开自製,早她一步先到,杜思辰随后才昂声娇喊高潮的欢快,软软的倒进他的怀裡。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寻人 秦康豪没事之后,两个孩子也就准备要出发去美国了。 原来就装好的行李没开,直接就可以拎著去了。 于岚一直没给若渊电话,他也有心理准备她应该不会跟他联络了。 原本他刚开始的目的是想知道秦康豪愿意结婚的女人是什么样子,而他人也见到了,外型比她母亲亮眼不说,还是学有专精的菁英人士,气势逼人,又冷静沉稳,人生过得光耀灿烂,他的母亲败得心服口服。 但她跟杜思辰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如果先认识于岚在前,他真会纳闷秦康豪后来怎么会爱上杜思辰。 另外一个目的,其实是要把于岚找出来乱一乱秦康豪。 他在找她的时候,就是已看出秦康豪喜欢杜思辰,唯恐天下不乱的他,是想把她找出来,上演一齣新欢旧爱抢夺男人的好戏。 不过后来他打消这个主意了。 他不想伤害杜思辰。 若渊不知道秦康豪有没有看出来,杜思辰虽然跟他爸在一起了,但她在这条情路上是如履薄冰、惴惴不安的,她受到的伤害还没完全痊癒就接受了秦康豪,而他爸又是个浪荡子,哪个女人不害怕他明天就见异思迁,躺到别的女人怀裡去了。 连他都不认为秦康豪可以专情到永久,更别说杜思辰了。 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美国了,所以两个孩子今天在病房待得久了点,结果秦康豪没两个小时就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医院这么无聊,你们为什么还不走?」害他都不能跟思辰「相亲相爱」。 焄緁张大嘴,不敢相信这男人说话这么冷漠无情的。 「我们才不是为了看你好吗?」要说无情话,她焄緁也是挺厉害的。「要我们走可以啊,我妈跟我们一起走。」 「不行!」秦康豪断然拒绝。 「要不是你一直霸著我妈,我们干嘛待在医院不走。」焄緁眯眼睨他。 「等我完全康复,她去美国就可以每天陪著你们了,现在本来就该是我的时间。」秦康豪不爽道。 「我怕你会故意假装一直好不了。」焄緁发出动画般的奇怪音调调侃他。 「你这倒是给我一个好主意,我就以医院为家了。」 「我才不相信你待得住这么久的时间。」拜託,医院超无聊的好吗? 「喂,秦若渊,把她带走,气到我都好不了了。」 小贱货根本天生跟他八字相剋,这女孩怎么不多多学学他妈的温柔婉约?像个刺蝟似的老是扎人。 「不然就等吃完晚餐再回去吧,太晚回去,怕山路危险。」杜思辰温柔笑道。 「现在才两点耶!」秦康豪抗议。 等吃完晚餐都七八点了! 「哼哼。」焄緁小人得志样的抽著鼻子哼声,提议道,「我们去买蛋糕来吃好不好?」 「好。」若渊点头。 「我跟你们一起去买。」杜思辰从抽屉裡拿出钱包。 秦康豪瞪大眼,「把我留在这裡吗?」 「我跟焄緁有话要说。」杜思辰轻按了下秦康豪的手背,「他们明天要去美国了,我想跟她说说话。」 秦康豪勉为其难的答应。 三个人一块走出了病房,走在前面的焄緁因为把母亲从秦康豪手中成功带出来,而很高兴地哼著歌。 若渊端详著杜思辰那虽嘴角带笑,但眼睛裡完全没笑意的面容,忍到电梯前,离病房很远的时候才问: 「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给我爸知道?」 听到若渊的话,焄緁讶异的转过头来。 「什么事?」焄緁好奇的问。 杜思辰像下了很大决心的抬起头来,「若渊,你知道康豪的前妻吗?」 焄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若渊虽然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但倏然一僵的面色也说明了一切。 「该不会你们两个都知道吧?」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裡吗? 「我不知道喔,」焄緁连忙撇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若渊横了她一眼。 那不就跟知道是一样的吗? 这个大笨蛋。 「你、你听谁说的?」 若渊心想,秦康豪的亲友杜思辰认识没几个,是谁告诉她的? 「我遇到她了,她爸也住在这间医院。」 「这么巧?」焄緁吃惊。 「你知道哪间病房吗?」若渊急问。 杜思辰摇头,「不过她是往那边走去的。」杜思辰指向右手边,「我这几天都没有再偶遇到她了。」 「是她告诉你,她跟我爸的关係的吗?」 杜思辰点了下头,「她要我不要再跟秦康豪在一起。」 「为什么?」焄緁问。 「她说……说秦家都不是好人。」 「她是故意挑拨离间的吧?」焄緁不爽道。「搞不好她还想复合。」 「她说她不会跟康豪复合。」 「她就是故意这么说,让你失去警戒心,然后趁隙而入,把丈夫抢回来。」焄緁说得振振有词。 「不可能,」若渊否决焄緁的推理,「她在美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个了。」 「你上次告诉我,你只知道她是你爸的前妻,其他都不知道,现在你连她的婚姻状况都清楚?」焄緁不爽的算帐。 「我以为这不重要啊。」若渊企图打哈哈过去。 「若渊,你知道她跟你爸为什么离婚的吗?」 若渊耸肩摇头,「不知道,我问过我爸的兄弟,他完全不敢说。」 「这样啊……」 「不然我们去找看看,看她爸爸住哪一间病房,说不定会刚好遇到她喔。」焄緁提议。 「这不好吧。」杜思辰犹豫。 「没关係啦,问清楚讲明白,才不会心底有疙瘩啊!」焄緁不由分说,把人拉了就走。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遇见 三人先去了护理站询问有没有一位姓于,因癌症开刀而住院的男病人,可因为要保护病人隐私,加上他们连全名叫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自是无功而返。 于是,她们隻好偷偷地进入每间病房内,看有没有年纪六十岁以上的伯伯,若能遇见于岚就更好了。 然而,年纪大的伯伯有好几个,焄緁一开始询问了一位伯伯是否姓于,家属立刻充满戒备的问她要干嘛,焄緁乾笑著随意敷衍了两句,灰溜溜的跑了,后来只要有看到家属,他们就不问了。 三人出来巡视了一遍后,躲在楼梯间开会。 「503那个伯伯感觉蛮有可能的,」若渊道,「不过他在睡觉,没法问事情。」 「我觉得512那个也很有可能。」焄緁说,「他虽然年纪很大,但看得出来年轻时很帅。」 于岚很漂亮,父母应该也是好看的。 「517跟522的也很有可能,但都有家属在。」杜思辰提议,「要不然我们晚一点再去看看。」 「好。」坐在楼梯上的焄緁站起,「那我们去买蛋糕吧。」 「我们去楼下买就好,」若渊亮了亮手机萤幕上的未接来电,「我爸已经在找人了。」 「那你告诉他,我们等等就回去。」杜思辰说。 「不用啦,我们快去快回就好。」咖啡馆就在隔壁大楼楼下,不用多少时间,他懒得打电话。 「好,那我们快点。」 在他们下楼之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偏杜思辰的手机没拿出去,若渊没接,不知道焄緁手机号码的秦康豪出来找人了。 他扶著点滴架,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中央,左看右瞧,没瞧见杜思辰他们。 他们该不会把他忘了,直接在咖啡厅喝下午茶了吧? 他虽然不能喝咖啡,但可以吃蛋糕啊。 要吃也应该回来一起吃吧? 思辰怎么可能会放下他一个人呢。 莫非又是焄緁那小贱货提了一堆理由要直接在咖啡馆吃吧? 可恨他没甚么筹码去弄焄緁,毕竟她是思辰的女儿,他怕弄了,思辰会不高兴,否则他就把她放到港口去当消波块了。 他继续往护理站走。 他记得思辰说过这间医院的某栋大楼靠马路的一楼,有间蛮知名的连锁咖啡馆,有没有卖蛋糕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在那边的可能性挺大。 只是不知道咖啡馆在哪裡。 秦康豪询问护理站的护理师咖啡馆的位置。 护理师告诉他方位,还不忘叮咛,「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外出喔,还有不可以穿病人服出去。」 「喔。」 秦康豪嘴上应了,但没打算理她。 他如果是会听人话的乖宝宝,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了。 他走到另外一侧的电梯,还不忘留心了一下护理师有没有注意到他这儿,免得被叫回去。 他把四座电梯全都按了下楼键,智慧型电梯只有一台爬上来。 他看到闪著下楼的灯亮了,慢慢踱过去,两个衣著整齐的人出来,他走了进去。 电梯几乎每层楼都停,停得他很不耐烦,到了一楼后,他径直往大门方向行去。 「先生,」有人叫住他,是个护理师。「你不可以穿这样出去喔。」 「我出去晒太阳而已。」秦康豪面不改色地说著谎。 「现在的太阳很大,会中暑的。」 虽然已经十一月了,可是外头的太阳却是跟夏天差不多的炽热啊。 「我不在意。」 「不好意思,医院有规定,你不在意我在意。」护理师呵呵假笑。 「啧。」秦康豪没好气地弹了下舌,转身朝电梯方向走。 他一边走一边注意那护理师的动态,护理师大概是见多了这种阳奉阴违的病人,一直站在原地笑看著「监视」他。 秦康豪不由得想起之前那个叫什么由的护理师,也是一样的机车。 他站在电梯前,心想他等等搭到二楼,再乘手扶梯下来。 手扶梯在另个方向,就不信那个护理师有读心术。 电梯开了,他走进去直接站在最中间的位子,门要关上时,有人喊,「请等一下。」 秦康豪心裡O.S.:「不要等!」 但站在控制键盘的人还是将开门键按住了。 浪费我时间! 秦康豪又啧了声。 小跑步进来的人感激的道谢,抬起头来时,与秦康豪四目相对。 空气在瞬间凝结。 于岚带笑的脸立马冷了下来,毅然转过身去背对著他。 「要到几楼。」好心的人问。 「五楼,谢谢。」 秦康豪心里打了个突。 她要去五楼? 去他住的楼层? 「先生呢?」那人问秦康豪。 「二……五楼。」《【繁】性奴(抵债的女人)》病危通知 秦康豪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可以遇到于岚这女人。 她背叛了他跟公公乱伦,气得他差点要杀了她,是被周围的人拉住的,他那个乡愿的母亲还哀求原谅他们两人,硬是帮于岚求得了一个生天,甚至还把她弄到美国去,让他找不著。 秦康豪素来就是个爱恨分明、睚眦必报,二十年前的恨并未因为时光而削减,如果是一年前让他偶遇到于岚,他一定马上打电话派遣黑衣人,去跟踪这个女人,弄清楚目前的住处,家中有几人,就算不直接弄死也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现在他心裡虽然不爽,差点就拿起手机叫人,但他克制住了。 他仇人多,不想再增加一个了,自己受伤也就算了,要是像上一回,害杜思辰差点吸毒过量致死,他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 于岚,算你好运! 他恶狠狠地瞪著那依然纤瘦高挑,背影绰约的女人。 此时,他有些好奇于岚要去五楼做啥,难不成这么巧,她要探病的人跟他住同一楼层? 还是说,她也知道他住在这间医院? 看她刚刚那态度,自己犯错在先,完全不知悔改反省,脸色臭得跟吞了一斤大便,倒像当年是他负了她了。 就是这么无耻,才会跟公公搞在一块! 电梯到了五楼,于岚先走了出去,她头也不回的一出电梯就往右转,秦康豪站在电梯口,盯著她的背影。 她走去的地方跟他的病房是反方向,看样子,真的是巧合。 他不免好奇她来探望谁,温吞吞的跟在她身后。 于岚右转之后再右转,进了倒数第二间房间。 秦康豪站在虚掩的门前,看了一下房号,写著512。 这是一间二人病房,于岚的父亲就住在靠外的床位。 「爸。」 于父看到于岚来了,露出慈祥的笑容。 当年于岚的爸妈也跟她一起去了美国,但不到两年,就因为实在无法适应那儿的环境,加上两人年纪才不过五十多岁,不仅因没工作而闷得慌,周围的人又语言不通,最后决定回来台湾,留于岚一个人在那。 于岚的母亲三年前过世了,之后,于岚每年都会回来探望父亲一次。 她想把今年已经七十多岁的父亲接过去美国,尤其在知道他得到癌症之后,但是父亲不愿意,这次开完刀出院,她想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人带过去,放他一个人在台湾,她绝对不可能安心的。 「许太太,」于岚将一袋水果交给看护,「麻烦你洗一下,我喂我爸喝汤。」 许太太拿著水果走出病房。 秦康豪一听到开门声,立刻装作若无其事样的推著点滴慢慢往前走,好像他只是散步经过的病人。 因为是个长得帅气的男人,林太太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林太太一弯过转角,秦康豪立刻又走回来了,不料才走到门口,口袋内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杜思辰他们来的电话,立刻拿出来,结果竟是家裡打来的。 这个「家」,不是山上的别墅,而是秦邦雄居住的市中心豪宅。 他微眯著眼看著,不是很想接,毕竟他与秦邦雄形同断绝父子关係,但想到那个家还住著他的母亲,再想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八成不是什么芝麻蒜皮的小事,便接了电话。 「少爷,你方便回来一趟吗?」打电话的是家裡的僕人,做很久的那个,叫甚么名字他已经忘了。 「我妈怎么了吗?」 「不是夫人,是你爸,老爷。」杨婶口气著急。 「那不用找我。」 「不是的,」杨婶怕他挂电话,急道,「老爷不行了。」 「那你们记得去订购棺材。」秦康豪语气冷淡得像陌生人。 「少爷!」 秦康豪把手机挂了。 手机放回口袋,一转头,就看到神色仓皇的若渊跑过来。 「爸,你怎么会在这?我找你找好久。」若渊抱怨道。 马的咧,出去买个蛋糕买那么久,他都还没发难呢,儿子倒先抱怨起来了。 「我接到杨婶的电话,说爷爷不好了。」 秦邦雄上个月不小心在浴室摔一跤,还撞到了头,之后就一直住院,情况时好时坏,若渊上回出国前还过去探望过,谁知今天就发出病危的消息了。 他不禁有些庆幸临时出状况得延期,要不然就看不到爷爷最后一面了。 不管爷爷跟父亲有过什么恩怨,爷爷待他最好,这是无法抹灭的。 「我有叮嘱杨婶叫她去订棺材。」 「她叫我们回去见爷爷最后一面。」若渊不管秦康豪的讥诮,硬是把要讲的话讲完。 「我不会去的。」秦康豪断然拒绝。 「爸!」若渊不予认同道,「不管你跟爷爷以前怎样,他抢了你的老婆……」 「住口!」秦康豪瞪著若渊,「你从哪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这是真的?」 当初杨婶的说溜嘴,竟是真相? 「要去你自己去,我绝对不可能参加那个人的葬礼,更别说最后一面。」秦康豪咬牙道。 若渊身后的门突然拉开了。 「秦邦雄要死了?」于岚嘴角悬著冷嘲的笑,「那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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