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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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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母狗训练营,让绮红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件,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颇有不臣之心,据说还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去,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操,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立即召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身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里了。”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母狗,找了十来个兄弟,当众把她们轮奸了,骇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头母狗,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轮奸,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八头母狗尝过轮奸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母狗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母狗训练营守卫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床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纵是合藉双修,也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来了。”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

  “什么来了?”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挖掘机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淫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的丑脸,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 眼利,看见金牌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了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

  如无意外,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圣姑忍气吞声道。“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 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不能少于五十万人。”“明年重九?”“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驾崩,太子即位,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险一搏,让他坐收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念到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会饿死的。”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精液!”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吧?不过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的,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人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应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可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甘雌伏,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

  “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如联亲临!”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果还是放刁,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视了几遍后,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查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心泛是什么意思?”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是主上以为他使诈,以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了,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传旨,而是拿人了。”瞿豪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带。

  “脱,快点脱!”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尿布,想不到你这个出家人外穿缁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罕见,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也没有,能吝啬那三样东西?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倘11。∶自动献身,自己焉“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瞿豪诡笑道:“你一定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圣姑激动地说,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么你……”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瞿豪一手把圣姑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你煞痒?”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飞去,屁股在下,“啪嗒”一声,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

  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看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淫泉。”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你……”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先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圣姑勉力抗拒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你……你是公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女奴哩!”

  “如果我办成了……”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瞿豪哈哈大笑道:“快点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瞿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淫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吧!”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淫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淫水,或许是淫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肉洞里。

  “不要看……呜呜……”圣姑泣叫道。

  “这是阴蒂……咦……把手拿开!”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淫核特别大……”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象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 “是不是很过瘾呀?”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圣姑呻吟着叫。 “是这个吗?”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 “是……是的。”圣姑喘着气说。

  “淫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鸡巴,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肉洞说。 “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肉缝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看,不是进去了吗?”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道。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张开粉腿,藉以舒缓下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道。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瞿豪冷哼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稳圣姑的腿根,伪具却是无情地抽插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肉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嫩肉,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九浅一深,有时却是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而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息,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抽插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桌上急喘道∶“拿来……拿来……”

  “尿了吗?”扭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伪具后,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限豪的头脸,幸好他的反应够快,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圣姑着急地按着肉洞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扭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肉洞里又接连喷出了两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肉唇里,形成了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圣姑带着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道。

  “拿来!”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淫泉,一定不会罢休的,只能强忍凄苦,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利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说。

  “竹筒,我要竹筒!”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的瞿豪,便把竹筒捅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折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折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扣带,回到周义身旁复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菊花洞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 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肉洞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淫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瞿豪不耐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淫液从肉洞里尿尿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淫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够看到你的淫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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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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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害你的!”玄霜着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周义诡笑道。“我……”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当然不是。”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玄霜含羞道。“待会让我看清楚吧。”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的红莲使者后,还可以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复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时写下密折,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劫。”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艾萨克赖的。”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为什么?”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姊妹有什磨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圣姑危言耸听道。“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用做饮用洗涤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干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象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一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

  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母狗了?”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是如此刁泼。”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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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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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饿马摇铃

  “怎么箱子大了许多?”春花和秋菊扛着一个大箱子回来,周义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东西,原来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绮红答道。

  “我已经见识过毒龙棒,寻幽夹子和烛影摇红了,今天换些新花样吧!”周义大笑道。

  “那便用饿马摇铃吧!”绮红环首四顾,指着一个框形木枷说∶“把她挂上去,不用把两脚锁上。”

  “看看添了什么好东西。”两个卫士动手摆布无助的夏莲时,周义也好奇地走下阶前,把箱子打开。

  玄霜虽然也很想随同前去,可是她实在受不了那些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动时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站在公案之后。

  事实入营后,玄霜已是浑身不自在了,自张辰龙,金寅虎以下,无论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无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习以为常,也没有以前那么害羞,玄霜早已转头便跑了。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该知道自己是周义的禁脔,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背着周义窃窃私语。

  那些野兽般的卫士可不同了,他们当是以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刚才从上层下来时,还有两个不识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楼,躲在下边翘首仰望,窥探裙里春光;后来还背着周义,淫秽的疯言疯语说个不停。自己要不是紧随周义,恐怕已经出事了。

  还有那些自顾不暇,可怜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却是复杂的。有些迷惘,有些不齿,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当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这样不知羞耻。

  最明显的是这个大胆的夏莲,刚才她自以为是的侃侃其谈时,曾红鄙夷似的撇着嘴巴避开自己的注视,也真可恨。

  思索之际,看见两个卫士解开了夏莲反缚身后的粉臂,左右锁在木框上方的铁环里时,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其实把双脚也锁在头上,让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摇摇晃晃,那才有趣的。”这时周义也看毕烈女淫妇箱的东西,走到夏莲身旁说。

  “这样也好,装上饿马摇铃时也方便一点。”绮红点头道。

  夏莲没有挣扎,任由两个恶汉把软绵绵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别锁在套上了铁环的手腕。她整个身体挂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断,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女吗?”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洞说。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这个骚穴至今仍然很紧凑的。”张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么多吗?”周义皱眉道。

  “此女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穴总是干巴巴的,无论多少个男人,怎样卖力也没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么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周义伸出挖掘机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么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挖掘机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残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穴,不仅给人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而是强行张开了肉唇,窥探不见天日的肉腔,还给人吃过、咬过;毁去自己童贞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娇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么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个可恶的指头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去,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一个还没有答案,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时夏莲以为自己受创太深,迷迷糊糊中听错了。可是由于伤得太厉害,绮红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养伤,才证实没有听错。

  就像昨夜,有些难友分明不愿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卫的,可是给那些恶汉淫污时,还是发出使人脸红耳赤的叫唤。

  “干巴巴的,真是没趣。”周义终放抽出指头,摇头道。

  “戴上饿马摇铃后,便淫水长流了。”绮红捧着红盒子过来说。

  “听说这是天下妓院必备之物,只要挂上了,任你三贞九烈亦要乖乖就范。真是这样厉害吗?”张辰龙笑道。

  “真的,我给人整治过一趟,还不到一个时辰,流出来的淫水便湿透了两块汗巾。”绮红好像犹有余悸地说。

  “怡香院的老板怎么如此狠心?”金寅虎笑问道。绮红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板,是太子!”绮红叹气道∶“有一次,我办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惩治我的失职。”“办砸了什么事?”周义笑问道。“那是两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个叫做吕志杰的后生……”绮红回忆道。“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吗?”周义讶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后边的玄霜一眼。

  “就是这小子。”绮红悻声道∶“他是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头小老虎,干完前边又要干后边。我已经竭力逢迎了,岂料事后他还不满意,太子以为我没有用心,便用上这个了。”

  “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周义又看了玄霜一眼说。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实是嫌我老,听说太子结果送了一个雏妓给他开苞哩!”绮红余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鲜花吧?”周义大笑道。

  “谢谢王爷美言。”绮红喜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饿马摇铃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吧!”周义点头道。

  “我可以保证……”绮红打开红盒子,取出一团“叮叮”作响,毛茸茸的东西说。

  “怎么会响的?”金寅虎笑问道。

  “要是不响,饿马如何摇铃?”绮红格格娇笑,展开手上的东西说,那是两个用几条金链子连在一起的毛球,声音却是在毛球里传出来的。

  “就是这些吗?”周义不解道。

  “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己张辰龙捡起一根也是连着几条金链子,满布尖利的细毛,长约尺许,比毒龙棒还要恐怖的棍子说。

  “你想弄死她吗?她如何吃得消这个?换根小一点的吧。”绮红抬头一看,摇头道,手上却把整理好的金链子挂上夏莲的脖子。

  “这根可以了吧?”张辰龙换过一根六七寸长短的毛棒说。

  “应该可以了。”周义接过一看,发觉那些细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痒,笑道。

  “呀……”夏莲忽地呻吟一声,原来绮红正在调整挂在胸前的两个毛球,却碰上了峰峦的肉粒。

  “痒吗?”周义笑嘻嘻地握着毛棍,在夏莲的股间徘徊道。

  玄霜芳心剧震,差点便叫出来。她方顿悟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进敏感的玉道里的,暗念上边的细毛就是碰上肌肤也会痒得难受,真不敢想象夏莲要吃多少苦头。

  “不……不要!”夏莲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却是叮叮乱响。原来绮红已经把几根金链子前后扣上,两个毛球分别压在粉红色的奶头上面,随着她的扭动,发出清脆动听的铃声。

  “你们猜要多久,她才能湿透一块汗巾?”周义把毛棍挤进裂开的股缝,抵着娇小玲珑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夏莲艰难地扭动着悬挂半空的娇躯叫。

  “她吗?我看一个时辰吧!”金寅虎晒道。

  “看,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该不用一个时辰的。’,张辰龙盯着紧密合在一起,有点儿湿湿的肉缝笑道。

  “可是倘若把这东西塞了进去,淫水如何流出来?”周义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

  “毛棒是中空的,两端还有孔洞,就是让淫水流出来用的。”绮红上前指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看见有些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冒出来,兴奋地说∶“让我侍候她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夏莲大哭道。

  周义怎会住手,毛棒沿着股缝,移往前边,直薄禁地,然后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慢慢挤进去。

  爬在地上装母狗的女郎们阴道里至今还藏着木球,人人难受得很,再看见那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触目惊心,这时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筱,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金链子说。

  “是。”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的腿了,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

  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淫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说。

  “不是用不上二……”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有人想试一下吧!”

  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别吗?”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金寅虎笑道。

  “那么小的用在哪里?”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巴。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么东西?”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就像我们北方的水獭。它们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淫污的。”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回复原状了。”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么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周义取来淫獭鸡巴,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芳心狂跳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绮红望着一众卫士说。

  “什么老规矩?”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个男人,直至有人说满意为止。”绮红解释道∶“如果人人满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还没有听过哩!”

  “红莲教妖言惑众,意图颠覆朝廷,罪大恶极。对这些母狗,大家要铁石心肠,万勿存有一点怜悯之心,才能让她们贴贴服服,全心全意地给我们修补民心的。”周义训示道。

  众汉齐声答应,可怜那些母狗心底却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从,以后的日子一定更苦。

  “你们听到了没有?谁要是有胆子犯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张辰龙森然道。

  “答话呀!听到了没有?”绮红高声叫道。

  “汪汪!”“汪汪”不知是谁带头吠了几声,余下的母狗亦先后唁唁而吠,其中也夹杂着凄凉的饮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周义点头道∶“绮红,这里料理完毕后,你也来吧!别忘记带上一壶浓茶。”

  “是。”绮红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虽然很多,却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应该是喷出来的。”绮红刚刚用指头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那湿漉漉的牝户说。

  “你见过淫泉没有?”周义靠在气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头说。

  “初入怡香院时见过一个,喷出来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当时她其门如市,就是因为有许多人要观赏这个奇景。”绮红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吗?”周义晒道。

  “能够喷出淫泉的女子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三寸多高已经很了不起了。”绮红不以为然道。

  “要是有能够喷发尺许高的淫泉……”周义灵机一动,悄悄在玄霜头上指点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妇一样,如果没有男人,便会变成花痴

  吗?”

  “原来……原来王爷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妇吗?”绮红不大肯定周义是什么意思,嗫嚅地说。

  “我当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荡骨,正是先天淫妇。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当婊子不可。”周义竖起大姆指道。

  “这是霜妹妹的福气吧!”绮红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够喷发淫泉,会不会比先天淫妇更淫?”周义目的已达,点头道。

  “这个……”绮红犹疑道,不知该不该实说实话。

  “喷发淫泉的另有其人,尽管说吧!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怪你。”周义知道自己弄得绮红头昏脑涨,笑道。

  “我不知道。不过当日我认识的那一个,是不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只爱与女孩子作那假凤虚凰之戏。”绮红摇头道。

  “只爱女人吗?”周义沉吟道。

  “是哪一个?我认识的吗?”绮红好奇地问。

  “就是圣姑。她喷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许高。”周义搓揉着玄霜的豪乳说∶“是吗?”

  “是……是的。”玄霜呻吟道∶“王爷,别说她了,我要……”

  “你要什么?可是要这个吗?”周义取出淫獭鸡巴说。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周义手执淫獭鸡巴,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嗔大

  “你要先给我!”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绮红娇咳大。“……在茶壶里。”玄霜吐出鸡巴,腼腆道。“原来是你藏起来了。”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周义大笑道。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两金子也花得不冤。”绮红从茶壶里取出淫獭说。“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周义问道。“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绮红摇头道。“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该痒死了。”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刚吃过淫獭鸡巴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 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淫核?”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边是没有淫核的。”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真的好像没有。”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干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的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姊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我吧!”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干净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很干净了。”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么?”周义问道。

  “等这些母狗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费力了。”绮红诡笑道。“干什磨活?”周义奇道。“春花……”绮红没有回答,下令道∶“你示范一下该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夏莲身后,动手张开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后吐出舌头,往那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所下去。

  “呜……”舌头才碰上那个小洞穴,夏莲便发出凄凉的哀叫,紧缚着的娇躯也在春凳上没命地扭动。

  “你们看清楚春花怎样吃,春花吃完后,便轮到你们了。”绮红随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说∶“那一个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眼洗干净吧

  众女闻言一震,本来粉脸低垂,不敢仰视的也勉为其又创池抬起头来,张眼观看。

  春花该是老于此道了,毒蛇似的舌头在股缝上下巡后,来回滚动,还把舌尖朝着菊花洞乱钻。

  夏莲可苦死了,喉头“荷荷”哀叫,螺首狂摇,身体却是发狂似的挣扎扭动,使人肉跳心惊。

  “春花,撕开她的屁眼,要把舌头钻进去。”绮红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声,两手扶着菊洞,使劲张开,便把舌头钻进去。

  “大力一点,使劲地撕开!”绮红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奋力使劲,己经痛得夏莲汗下如雨,还是不能把舌头钻进去。

  “那么把指头捅进去……是了,再进去一点!”绮红继续叫道。

  “她的屁眼……那么小,能……能容得下你吗?”这时玄霜软在周义怀里,呻吟似的说,呻吟的原因,是因为腹下的三角金片已经解开,周义的挖掘机却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别说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周义诡笑道,指头探进股缝里,抵着那纤小的菊花洞轻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给……开苞吗?”玄霜颤声道。

  “当然了,淫核长在后边的女孩子也真少有。”周义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吗?好吗?”周义心里冲动,指头一紧,一截便硬闯而进。

  “呀……我……我害怕!”玄霜娇哼一声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给我的。”周义板着脸说。“你……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开苞?”玄霜躲在周义胸前,蚊纳似的说。

  “迟些时我会择个良辰吉日的。”周义抽出指头,大笑道。

  “你……你要早点告诉人家的。”玄霜紧张地说。

  “当然了,还要给你烧巴豆汤嘛!”周义怪笑道。

  两人说话时,秋菊已经把春花换了下来,绮红还是在旁指指点点,教导众女如何使用口舌。“绮红,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该差不多了吧?”看见夏莲的肉缝里冒出晶莹的水点,周义耐不住似的说。

  “我本来打算让这些母狗痒死她的。”绮红哑道。

  “要是她不识好歹,还怕没有机会吗?”周义放开玄霜,长身而起,脱下身上长袍道。玄霜赶忙起来侍候,也没空理会松脱了的三角金片了。

  长袍之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没有其他衣服,看见周义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玄霜心神一荡,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觉。

  周义兴在头上,那里管得着玄霜心里想什么。他大踏步走到夏莲身前,握着怒目狰狞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在那突出口腔外边的舌头撩拨了一会,才回到她的身后。抵着股缝磨弄了几下,便奋力一刺,“璞嗤”一声,一下子捣了进去。

  有人害怕的失声尖叫,估道夏莲的舌头虽然给木夹子牢牢夹紧,也会痛的大叫,谁知夏莲只是哀叫一声,珠泪泪泪而下,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玄霜却看到了,周义是从援把鸡巴捣进了牝户,暗念看来他只是面恶心善,当是于心不忍,所以临时改变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莲似的。

  “淫水足够吗?”绮红站在夏莲身畔,手中毛棒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

  “还可以……”周义抽出鸡巴说,上边已是湿淋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便宜了她吧!”绮红哼道。

  “也不一定的。”周义哈哈一笑,双手扶着粉臀,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下。

  “呜……”

  玄霜真没想到夏莲此刻仍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再看周义不过把肉廷似的龟头送了进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边,却有点点鲜红从股间掉了下来,知道她的肛门已经爆裂了,不禁心惊肉跳,感同身受,赶忙别开俏脸,不敢再看。可是不看也没有用,惊魂未定之际,耳畔又传来夏莲的惨叫,接着却听到“砰砰”之声,忍不住偷眼再看,发觉夏莲脸如金纸,蝶首没命地碰撞着身下的春凳,当是痛得不得了。“王爷,还有许多没进去哩!”绮红格格笑道。

  “真是费劲……”周义满头大汗,喘了一口气说∶“玄霜,给我抹汗。”

  玄霜取过汗巾,战战兢兢地上前一给周义抹去额上的汗水,低头发现一缕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时夏莲也没有把头颅在春凳碰撞了,却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说有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臭贱人,以后还敢犯贱吗?”绮红一手扯着夏莲的秀发,拉起她的俏脸问道。

  “呜……”夏莲“荷荷”哀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讨饶的目光,却是清楚不过。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点痛的,熬过去后,便会苦尽甘来了。”周义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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