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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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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求娶

  眾人散後,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著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妳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著孙天羽才鬆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著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後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後,静静看著。

  竈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係了条围裙,秀发鬆鬆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後。连日来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艷,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艷的緋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著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寧静。这一刻,她是属於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鬆开手,细细喘著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內,衹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衹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隨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妳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隨身带著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著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著,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妳手脚可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著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著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著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著一截雪白的小腿。隨著汉子的挺动,那衹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後,玉鉤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衹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衹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衹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衹能看到一圈红肉隨著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衹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著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內狂抽猛送,挤搾出更多的蜜汁,彷彿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搾乾。

  丹娘咬著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著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著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龟头下露出一衹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彿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艷艷的花唇不住轻颤,滴著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著水光。

  那汉子握著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隱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对準敞露的蜜穴喷射起来。浓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溅在蠕动的蜜肉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穴一翕一张,彷彿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精液纳入穴內。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著一个扁戳,却是「淫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衹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著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淫艷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著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著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著丹娘的双腿,看著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娇態,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龟头放入丹娘体內,握著阳具在她柔腻的肉穴搅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妳瞧,它软得能跟著哥哥的鸡巴转圈儿呢……」

  果然那衹柔腻的美穴彷彿黏在龟头上一般,隨著肉棒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衹眼睛瞪得贼大,裤襠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凈,然後取了水洒扫乾凈,这才打开店门。

  留宿的客人背著行囊出来,一路打著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衹眼大一衹眼小,大的那衹佈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衹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衹茶壶,接著又踢翻了衹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骚货!掰著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巴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寧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眾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姦更甚。

  孙天羽从背後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玉莲……」丹娘捂著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別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著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內。他坚硬而有力的衝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衹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衹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著慢慢说道:「妳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內射了精才道:「妳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妳丈夫最後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妳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看著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妳商量。」

  「妳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內,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妳们母女著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妳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妳知道的,我本是想娶妳……妳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妳的上司,和妳一块儿当差的,都佔过我的身子。身子脏成这样,还怎么能嫁妳呢?就算杏儿厚著脸皮嫁妳,往後怎么过呢?」她摸著孙天羽的腮鬚,淒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姦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妳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後妳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妳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骯脏的地方,衹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著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衹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著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妳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著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妳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衹妳、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於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妳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妳要快著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妳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衹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著,低声道:「妳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著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著屁股让好叔叔肏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著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擬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拋开祖產,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跡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寧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於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隨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衝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後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後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確係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寧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並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著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後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隱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並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乾墨跡,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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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4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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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樑,寸草皆无,烈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鬆林,倒是浓荫蔽日,衹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

  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於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內,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著鬆明火把,正中,放著一个扁扁的木臺,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臺齐膝高,长短衹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叠锁在臺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著「开口笑」,这种姿態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臺上,把龟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瓏的粉躯赤条条摆在臺上,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臺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著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姦淫辱虐,衹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臺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艷。浓鬱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內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乾涸的精斑,两衹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著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內。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著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著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眾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並带走,地牢衹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说道:「不瞒妳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碰上我,是妳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妳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稟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这桩案子升官发財。妳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號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妳有冤无冤,妳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財,但这次阎某图的衹是个平安。说来妳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衹是护身之途。白姑娘,妳背後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妳置於死地——妳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凈著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衹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妳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妳的身子,还拿住了妳的性命……这衹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著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妳若想听劝诫,我劝妳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妳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唸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妳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妳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妳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妳一个痛快……」他看著白雪莲淫跡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妳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著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乾凈,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著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臺,上面放著一衹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叠得整整齐齐。墻角换了衹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鬆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鬥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衹是红纱粉帐後时隱时现的铁柵,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开口笑,鬆开她的手脚,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彿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衹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彿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並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亙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衹,衹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歷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衹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衹有十八岁,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华。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弃了她。衹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著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严。丑恶而骯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著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後。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歷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著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著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艷態。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著什么。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著被子,耳边衹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後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妳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妳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著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著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妳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後,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著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妳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著,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著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艷丽。颊上欢好後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著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囁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拋在了脑後。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著数岁的姘夫从後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衹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妳怎么跟逆匪扯上关係?」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妳?」丹娘道:「有人说妳的师门已经把妳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誚了一句,「妳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衹悲泣了一声,「娘,妳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並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姦,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內。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後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唸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著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衹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著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顏祸水,要怪衹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跡的素帕,淋灕的经血混杂著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著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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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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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著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著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衹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衹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後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著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著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姦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衹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姦後还有如此美態,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著妳娘了?」

  「妳娘真是疼妳,为了见妳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號人,哪个不把妳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妳若招了,妳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著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妳们娘儿俩说的什么,妳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著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衹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著,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艷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嘖嘖有声。粗糙的舌头带著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鬆开,阎罗望虽色慾冲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著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鬆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後,用一条白綾带缠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褻裤,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著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著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綾,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著。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綾,並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後,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臀下垫著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綾一点点吞入体內。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

  柔韧的白綾在穴內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穴痉挛著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鬆开手,三尺长的白綾衹余下了一角夹在穴內,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穴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肉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妳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干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妳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妳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著干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妳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著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後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並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後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屁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龟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肉褶环绕的直肠內。

  粗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後,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觉中,屁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鬆软。

  「洗得真是乾凈……」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著一层韧韧的肉膜,子宫震颤著淌出鲜血,那团白綾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內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衹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肉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內狂射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著白雪莲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贱人!妳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肉穴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綾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体一片血红,秘处抽搐著,长长的綾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著滴下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內臟。

  一连几日,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態该是如何可人。

  那日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天羽哥,妳,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

  「別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妳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衹是隨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著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妳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日,衹会看到被姦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著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姦,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眾人怎么戏弄,她衹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著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眾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灕不断,衹好拿她的後庭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连薛霜灵也被铁链係颈,生怕她们不利於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愜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姦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妳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妳,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著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內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妳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妳。」她扬著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爭著给妳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著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妳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著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妳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妳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妳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妳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妳恨娘……妳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妳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衹好信了。」

  「妳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妳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妳怎么骂娘都好。衹要妳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丟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妳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別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妳娘也是没得选择。」

  「妳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妳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衹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著妳们姐妹,又没有办法,衹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妳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下贱了?妳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妳娘,衹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妳以为妳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妳一面,看妳有没有受委屈。」

  「別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著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妳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丹娘摸著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妳呢?被妳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妳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妳要应允了,她才依妳。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妳也是知道的。玉莲衹有妳这个娘,妳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妳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巹,妳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第二桩,妳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妳。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妳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妳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妳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衹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妳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後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妳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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