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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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这时,林洁在郑天雄的搓弄下已不知泄了几次,软软地吊在台子上。石台上 的粘液已流了下来,拉着丝流到地上。
郑天雄恨恨地对郭子仪说:" 这娘们真能挺,泄的都软了还挺着不说。得给 她加点料。" 郭子仪眼皮一抬:" 你准备怎么办?"
郑天雄凑近郭子仪说:" 我想跟七爷借几个人。" 郭子仪一听来了兴趣:" 你什么毒招都使出来了,还问不出来,借我的人有什么用?你要借谁?" 郑天雄 眨眨眼道:" 老奎!" 我脑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矮小壮实、浑身都是疙瘩肉的壮 汉。
郭子仪大笑:" 哈,老郑,就知道你的鬼主意多。老奎的家伙塞过驴,全山 寨是头一份。这小妮子怕是过的了你的杠子关,过不了他的杠子关!哈哈,真有 你的……" 我的心替林洁在颤抖。
郑天雄却一本正经地说:" 司令,你可别小看她。一个老奎怕也难降住她, 我想照老奎那样的找他二十个弟兄,不怕她不招!"
郭子仪打着哈哈说:" 好啊老郑,你可真够狠呀,谁家闺女落在你手里,算 是倒了血霉了。老金,这事交给你了。给老郑挑二十个弟兄,就照老奎的样子找。
我倒要看看老郑和这个女共军谁斗的过谁!" 说完他们顾自走了。
我的心里一阵抑制不住的辛酸。林洁已经被郑天雄折磨了一天,如何经的住 这些专门挑出来的禽兽的轮奸,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郑天雄看看水流成河仍不肯屈服的林洁,咬牙切齿地说:" 好,你有种。今 天咱们比试比试,我倒要看你还能挺多久!" 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 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林洁的面前,在林洁的下身忙活起来。
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紧张地向林洁那边张望,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阴损的 花招。
只见郑天雄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林洁阴蒂上的钢 针的针鼻,然后又死死地打了个结。
接着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金属线,熟练地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 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林洁的阴蒂被牢牢的拴在 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台黑乎乎的机器。我仔细一看,是郑天 雄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我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林洁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 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我实在忍不住了,愤怒地大叫:" 你住手,你这个禽兽!" 萧大姐也被惊醒 了,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大声地怒骂郑天雄。
郑天雄并不生气,他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我们说:" 你们也知道厉害啊, 那就劝劝林小姐,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不再理会我们的怒骂,转身回 到林洁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抻出两根电线,一根直接拧在了从林洁下身引出的那两根金属 线上,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拿起那个尖牙利齿的鳄鱼夹,仔细地夹在林洁一边红肿的阴唇上,恶狠狠 地逼问:" 林小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林洁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 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
郑天雄咬着牙挥挥手命令道:" 开始!" 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呼呼地摇起发 电机的摇把,机器" 嗡嗡" 地响了起来。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
郑天雄" 啪" 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林洁的下身" 噼啪" 地闪起蓝色的火花, 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 啊…呀……" 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 里发麻。
她四肢拼命挣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 嘭嘭" 作响。
在她敞开的胯下,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插在阴蒂 上的钢针" 噼啪" 作响,不停地颤动。
郑天雄看林洁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啪" 地关了电门。林洁的身子马上软 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郑天雄凑上前去逼问:" 说不说?" 林洁决绝地摇摇头。
电门" 啪" 地再次打开。林洁白花花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 紧挺直,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 啊 …呀……呀……" 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等她稍一清醒, 就再次打开。反复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
最后,当她下身再次" 噼啪" 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 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 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抹抹头上的汗,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 :" 弟兄们先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 说完,扔下林洁,带着一群匪兵 垂头丧气地走了。
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下身还插着钢针,阴唇像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 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昏昏沉沉地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我身旁的萧大姐关切地叫着她:" 林洁,你怎么样?" 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 唤起来。
连叫了几声,林洁的头轻轻动了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 切的目光,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她轻声地哭了:" 大姐,我疼……" 我们都不 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她,现在任何语言都显得那么无力。萧大姐沉了一下,一字一 顿地说:" 林洁,坚持下去,绝不能低头!" 林洁流着泪重重地点点头,就又昏 迷过去。
我流着眼泪呼唤着林洁,忽然自己下腹一阵绞痛,冷汗流了下来。阴道和肛 门里塞着的东西像两根冰冻的铁钎,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
我听见大姐那里也在粗重地喘息着。回头一看,她的脸憋的通红,正吃力地 扭过沉重的身子,将鼓胀的乳房抵在笼子的木栏上摩擦。
大姐是个坚强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出这种举动的。我悲哀 地预感到要出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吟。大姐似乎心 烦意乱,仍不时在木栏上摩擦她的乳房。乳头上流出的液体已不再那么清亮,带 上了一丝乳白。小吴在另一个笼子里" 呜呜" 地低声哭泣,施婕像大姐姐一样在 小声地安慰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了作女 人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随着外面一阵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门又开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 兵闯了进来。他走到林洁跟前,俯身观察了一下她的下身,随手摘下了她下身的 电线、鳄鱼夹和钢针。
他让人把发电机抬走,自己转身坐到林洁身下的石台上,用一根手指拨弄着 林洁紫红发亮的阴唇说:" 林小姐,我佩服你。不到二十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 苦刑。不简单!"
他观察着林洁的脸色,话头一转:" 不过我告诉你,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 法不是女人能受到了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 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你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
见林洁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 林小姐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 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 " 说着他一挥手,门外呼啦啦一下涌进来二十来个匪徒,个个膀大腰圆、面容凶 恶。为首的正是那个抬我下冰河的老奎。
我心里一沉,知道林洁这下要被他们下到修罗地狱了。
郑天雄吩咐匪兵把林洁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迹 和尿液的石台上。他们把林洁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让 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郑天雄拨拉着林洁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 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 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他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 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
天哪,是粗盐!连围在四周的匪徒们都看呆了。
我知道,在这深山之中,盐是非常稀缺宝贵的,全靠私盐贩子从沿海地区贩 来。盐的价值甚至超过同等重量的白银。
郑天雄瞟一眼目瞪口呆的群匪道:" 别心痛,七爷前几天刚截了共军的运输 队,咱们洞里的盐一百年都吃不完。给这丫头用上点儿,弟兄们干起来可就爽快 多了!" 说完手一张,大把的盐粒哗啦啦落入林洁大张着的阴道。
林洁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匪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 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郑天雄走过去俯下身 去,将两个手指插进林洁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
林洁的身体一下绷直了,两腿拼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 动。
林洁的下身刚刚受过酷刑,娇嫩的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都已经 高度充血。现在郑天雄竟然撒上粗砺的盐粒再用手指摩擦,林洁的痛苦可想而知。
林洁的下身很快就被粗砺的盐粒磨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 上。林洁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 吟。
郑天雄搓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抽出手指,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还不肯罢 手,又在林洁的阴道口撒上一把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阴唇。
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乱蹬了两下,然后紧紧绷直,脸脚趾都 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 啊…不要……放开我……! " 郑天雄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 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 这下好了,你脑子也该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 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 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 林洁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他们扒开林洁的两条大腿,血染的盐 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积起红红的一片。
老奎过来,将手指插入林洁的阴道,左右拨弄了几下,将剩余的盐粒都抠了 出来。然后他们搬来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半盆水。
林洁被按着坐在盆里,屈辱地任匪徒们把手插进她的下身,里里外外洗了几 个来回,最后连盆里的清水都洗成了暗红的颜色。
林洁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像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台子的两侧。有人拿来一根约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分别绑在两 端,这样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
老奎已经开始脱裤子,他一边脱还一边跟郑天雄讲价钱:" 参谋长,弟兄们 今天是帮你的忙,你可不能收我们的牌子。" 郑天雄摇头晃脑地说:" 哪里哪里, 不但不收弟兄们的牌子,而且有赏。"
他亮出手里攥着的四块小竹牌指着木笼说:" 这是我特意从七爷那要来的四 块牌子,这四个女共军一人一块,谁能把这娘们干的求了饶,就全赏了他。其余 的弟兄每人赏一个下面地牢里的女共军。" 这群匪徒听了顿时兴奋地哄叫了起来, 个个跃跃欲试,我的心不禁为林洁抽紧了。
老奎这时已脱了个精光,趾高气扬地走到林洁跟前。我偷眼一看,不禁大吃 一惊: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一尺多长,搭拉在他短粗的两腿之间就像又长出一条 腿。
他在林洁岔开的两腿间站定,浑身的黑毛与林洁洁白的身体和光秃秃的阴部 形成强烈的反差。
一接触到林洁光裸的皮肤,那根可怕的阳具像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立了起 来。坚挺的肉棒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像一条昂起头 的毒蛇。
他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林洁胯下像小嘴一样张开着的阴唇,嗨的一声毫不 怜惜地插了进去。
林洁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痛苦地扭向一边。
老奎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林洁的身体里没 入半截。她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拼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 的乳房,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压了下去。
老奎浑身的肌肉绷紧,腰一挺,一尺多长的肉棒全根没入。
林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小腹和大腿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牙齿紧紧咬住 了嘴唇。
我可以想像林洁此时的痛苦。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剥光身子绑住手脚任 人轮奸,这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折磨。而她的下身经过郑天雄整整两 天惨无人道的蹂躏,已经惨不忍睹。加上老奎这样牲口一样的大肉棒,这样的蹂 躏哪里是人能够忍受的。
老奎显然兴奋异常,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是粗盐摩擦阴道使阴道壁的嫩肉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 压顶般插了下去。
林洁全身的肌肉都绷的像块石头,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默默地 忍受着这常人难以承受的蹂躏。
老奎大概受到那四块竹牌的诱惑,像砸夯一样,插的格外起劲。林洁则咬紧 牙关苦苦挺住。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
林洁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一丝不挂、绳捆索绑,身上最娇贵、 最柔弱的器官正经受着最野蛮的蹂躏。但凶恶的匪徒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 让她屈服。
残忍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土匪在柔弱无助的林洁面前碰壁了。不 但没能使她屈服,甚至连呻吟都听不到。
老奎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的浓浆射入林洁的身体,败下阵来。
四周的土匪们开始起哄,他们按郑天雄事先的吩咐,把浓盐水灌进林洁的阴 道,将老奎的精液冲洗出来。
另一个土匪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粗的像小孩胳膊一 样,硬挺起来简直像一门小炮。
今天郑天雄挑来的全是匪徒中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 们把林洁压垮、碾碎。
又一轮残酷的强奸开始了。尽管林洁已被匪徒们轮奸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郑 天雄蹂躏了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实在是太粗了,插入还是十分的吃力。
那土匪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匪徒拉着林洁的阴唇,向外拽 到极限,他又往大龟头上吐了口吐沫,这才勉强插了进去。
肉棒在林洁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阴道内侧 粉红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林洁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肉棒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开始了, 林洁洁白的身体像玩具一样在匪徒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
正当我们都在为林洁捏把汗的时候,牢门开了。
郭老大带着人进来,看见石台上血腥的一幕似乎无动于衷。他拍拍老奎汗津 津的脊背说:" 好好给老郑卖劲,别让他整天为这妮子睡不着觉。" 说完他指挥 带来的人打开木笼,把我们四人都提了出来。我挣扎着回过头,心如刀绞地看了 一眼在匪徒胯下苦熬的林洁,被他们推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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