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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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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楼旖旎
  啊~嗯~
  女人的娇喘!
  靠近之后,看到眼前两具不着衣物的裸体,白辞宴的瞳孔骤然地震。
  一具肥美丰腴肉体,借着手臂力量趴在窗台,两只圆润大腿被身后的少年,    一手抓一条,抱在左右腰侧,夫人双腿间中间,少年粗黑的肉龙在美妇腿心进进    出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如缕。
  美妇一身美肉,肚子下面一圈浅浅肚腩,少年每顶一下,臀浪翻滚,肉波颤    动,真如一汪肉池。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是两只跳动着的肥硕大奶,像只巨大水球    吊在半空中晃荡。
  女子端庄的单螺髻,凌乱不堪,头发为汗液打湿,贴在晕得通红的脸颊上显    得无比妩媚。
  女子惨嚎道:「轻点,嗯~啊~,我快撑不住了。啊~都快半个时辰了,你    怎么还不出来?啊~要泻了~」
  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手上,又要承受身后少年无休止的蛮横撞击,女子    早已苦不堪言,逼得她连连告饶。
  白辞宴定睛一看,不是杨雪盈又是谁?
  白辞宴有些不可思议,杨雪盈平日打扮俨然端庄的贵妇,实在想不到,竟会    和门中弟子媾和。
  不知怎的,偷窥别人偷情,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厌恶,似乎曾经撞见过很不    好的场景,正打算离开。
  啪啪啪~
  只听那少年加快了耸动力度,喊道:「太阴仙子,我也要射了~灌满你的小    穴~」
  白辞宴顿时怒不可遏,这少年居然把杨雪盈幻想成娘亲。
  趴在满是水渍的地板的美妇嘲弄道:「白日做梦,掌门岂会看上你这种人渣?」
  「看不上我没关系,我凉哥儿厉害,家世好,人也生得俊,修行资质更是绝    佳,这次还拿了考核第一,关键肌肉还硬。掌门那风骚货,迟早会被他弄到手。    到时候,肯定会给我喝口汤,我两兄弟,一起双飞绝美仙子。」
  「你要是给爷伺候好了,到时候也让你尝尝那仙宫美穴。我还没日过天人境    呢,你说天人境骚浪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要是让她跪下来,给我含蛋品箫……」
  嘭~
  随着一声沉闷声响,少年倒在了地上,白辞宴丢出的凳子,将他脑袋砸出了    血花。
  少年怒急,盯着出手的白辞宴狂吼:「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少年身着一袭华丽紫袍,必是出自山下的权贵人家,不过白辞宴并不在意,    反正娘亲一直以来灌输的理念就是:看不惯就揍,反正有她,她揍不过,娘两就    一起去地府,也不孤单。
  「不认识,也不打算认识,反正今天过后,你估计只剩半条命。」白辞宴冷    冷道。不知为何,娘亲不在时,白辞宴似乎很容易愤怒,仿佛体内住着一只恶魔,    稍微一点火星子,就能把他燎起来。
  对面掏出一柄剑,就来与白辞宴厮杀,白辞宴一点不慌,判断对方实力为三    境化罡境。虽然不能练气,但五境以下,他依旧可以嘎嘎乱杀。
  看到白辞宴身上层出不穷的法宝,紫袍少年傻了眼,世人千金难求的法宝,    这家伙居然跟铜板一样往外掏。
  没办法,投了个好胎。
  争斗间,白辞宴不小心打翻一座照明烛台,火星溅到书架上,立时扑腾一片。
  少年趁机逃走,杨雪盈顾不得衣衫不整,赶紧施法灭火,即使拼力抢救,还    是损失了数百余本典籍。按照宗门律令,焚毁典籍得挨受惩罚。
  待到熄灭火焰,白辞宴询问道:「那少年是谁?你怎么……」
  「吴侯家的世子,家父在吴侯手下当差,我也身不由己。这件事还请公子勿    要外传,我只说打盹时不小心打翻烛台,烧了典籍,挨罚就是。」
  白辞宴点点头,娘亲常说,人生在世,少管闲事。方才如果不是那小子言语    辱及娘亲,即便杨阁主被强暴,他也不会出手。
  「公子小心,门中有他靠山,恐会惹上麻烦。」
  「无妨。」白辞宴淡然道,再大还能大过天人境?
  果不其然,正当杨阁主帮忙找到一本记载各类奇术的《奇术录》时,外面就    有人来传他到广场问话。
  广场聚集着很多人,大会还没有结束,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各大    长老的嫡传弟子,宗门长老正在挑人。
  白临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一言不发,淡漠的眼神扫视众人,像一座威严冰    冷的雕塑,看到儿子被带进来,眼神一亮。
  主位下方两侧,坐着几名长老,其中一名双鬓半百的中年人,张天遥,太一    门的管事先生,娘亲懒得管事特意找的代言人。
  那紫衫少年站在堂下,见到白辞宴过来,便指着他说道:「烧毁藏书楼的就    是他,当时他正在调戏杨阁主,我上前解救不得,不是对手,烛台就是他打翻的。」
  啊?
  颠倒黑白张口就来,当宗门人是傻子吗?
  「他说的话可属实?」宗门的掌律长老询问杨雪盈。
  杨雪盈看了看信口开河的少年,感受到少年意味深长的目光,选择了一言不    发,算是默认。
  弟子中窃窃私语:「此人是谁,敢如此胆大妄为。」
  「杨阁主谁不想摸啊,那身肉乎乎的美肉,想想都流口水。」
  「这少年我还真没见过,难不成是哪位长老的关门弟子?瞧着挺俊,不像是    会调戏人的流氓。」
  「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吴师弟乃是吴侯世子,吴家是太一门在山下的附属势    力,掌教考虑到这一层关系,也会重惩。」
  太一门数千人,只有几位长老和一些核心弟子知道白辞宴的存在,广场上并    没有几人认识。
  「调戏妇女,毁坏典籍,当处极刑,逐出宗门。」掌律长老威严的声音响彻    大殿,张天遥认识白辞宴,却选择在一旁一言不发。
  有一群弟子立马应和:「长老英明,流氓恶贼,就该处极刑。」
  「无规矩不成方圆,请掌教圣裁。」
  那紫袍少年在白辞宴身边冷笑:「小子,出来混讲究势力,能打有个屁用?    要不你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从我胯下钻过去,我替你求个情?哈哈哈。」
  白辞宴生出一腔怒火,正犹豫着要不要一刀子把他,忽然看见娘亲朝他伸出    了手,只好走了过去。
  白临芊牵着儿子的手掌,扯进怀里,看到脸上满是烟尘,拿出一条手帕用旁    边茶几上的茶水润湿,轻轻地替儿子擦拭额头留下的灰烬。
  众人一片哗然,谁人能得掌教如此青睐,掌律满脸惶恐,问道:「此子是谁    ……」
  白临芊只以目光睥睨一眼,掌律感到毛骨悚然,立马住了嘴。
  白临芊替儿子擦干净脸,一手揽住儿子肩头,拉着儿子在身边坐下。
  白辞宴挨得很近,大腿贴着娘亲紧绷的臀肉,鼻尖充斥着她身体清香,惑得    他心跳加速,全然没注意到,她朝前方抬起了另一只手。
  她的手虚空一握,白辞宴只听见嘭~ 的一声闷响,好像听到了气球爆炸。
  广场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仿佛失了魂魄,那个紫袍少年不见踪影,唯剩一    团血雾,弥漫空中,将地面染得鲜红。
  这是活生生把人捏成了血雾!
  广场上陷入可怕的寂静,轻描淡写,杀人于无形,这就是天人境的威压。没    有人再敢细究对错,实力就是对错。
  良久,一名长老才轻声开口打破沉默:「掌教,继续选弟子吧。」
  考核前几名的弟子有机会成为嫡传,陆续有人选择了师父,只剩一名白衣少    年。五官方正,剑眉星眸,面相瞧着儒雅,身材却是极度魁梧,似座铁塔,肌肉    矫健,手臂肌肉夸张到抵得上常人的小腿。
  白辞宴内心泛起浓烈的醋意,娘亲的目光,已经在那厮身上扫过好几次,白    辞宴在心里头怒骂:白临芊,你个老色胚,见到俊俏猛男就走不动道。
  「虞熙凉,你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想成为谁的嫡传?」张天遥问道。
  白辞宴心中嘀咕:这就是那血沫沫儿口中的凉哥?
  「弟子想拜入掌教门下。」那白衣少年双手作揖,显得十分恭敬,好个玉树    临风的翩翩公子。
  娘亲没有回应,张天遥开口道:「掌教,太一门需要一位优秀的天才后辈,    引领未来。而且他出自京城虞氏,虞渊虽死,但虞家底蕴犹在,且归属太子势力,    收他为弟子于太一门,百利无害。」
  白辞宴心里很不是滋味,收嫡传弟子,那岂不是意味着娘亲很大部分时间都    的和这厮待在一起,娘亲会搭着他的手,手把手指点他剑法,吃住一起,享受他    的按摩服侍,趁机掐她仙乳,摸她丰臀,甚至某些情况还可能师徒双修……他无    比确信,一旦收为弟子,这一切定会发生。
  脑子止不住胡思乱想,白辞宴放在娘亲纤腰上的手,不由攥紧娘亲衣服,提    醒娘亲拒绝,可娘亲无动于衷,思绪如云飘忽不定。白辞宴心知不好,娘亲这态    度分明就是有意收徒,她是个重度颜控,买胭脂都得挑盒子最漂亮的,买椟还珠,    说的就是她这种人,珍珠好不好无所谓,盒子一定要漂亮。
  姓虞的脸生得端正伟岸,肌肉矫健,修行资质好坏,在娘亲眼里根本不重要,    皮囊好就行。
  虞熙凉目光一直在娘亲身上逡巡,眼里淫邪流露,心里肯定在想成为弟子后,    迟早把高冷仙子师尊按在身下狠狠玩弄,而娘亲似乎很享受被人视奸的眼神,白    辞宴心头愈加火气流窜。
  良久,娘亲终于启齿:「成为本宫的弟子会很辛苦。」
  娘亲嗓音很好听,如清泉流响,黄莺轻啼,传入白辞宴耳中,却与恶犬狂吠    无异。
  白辞宴手上加力想掐娘亲腰间软肉,警告她不准收徒,可娘亲腰肢纤细,没    有一丝赘肉,干脆心一横,猛然揪住娘亲丰满臀肉,顾不上享受臀肉的弹性酥滑,    只是狠力掐肉。
  白临芊被掐得肉疼,可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不得不安静坐着,以免    被人发现翘臀遭了魔爪。作为报复,她搭在儿子肩上的手不动声色暗施力道,白    辞宴差点痛得叫出来,感觉肩膀快要骨肉分离。可他也不能怂,干脆豁出去了,    五指如钩,贪婪地抓攫玉臀。
  众人目光齐落掌教身上,等她发话,殊不知她正和儿子胶着缠斗。
  「修行之人,万水千山只等闲,岂会因辛苦而畏惧?」人模狗样的虞熙凉答    得义正言辞。
  白辞宴始终观察着娘亲神色,见她正要开口回应,他心头猛震,病态的占有    欲绝不能容忍娘亲身边有别的男人,于是抢先站了起来,与那色胚说道:「想成    为我娘亲的嫡传,需要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与我一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活着便能成为太一门的少掌门。」
第6章 仙子祸美人
  静,死一般的寂静。
  生死之战,意味着和他不死不休,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认识白辞宴的师兄弟纷纷劝解:「小师弟,莫要胡闹,对方已然见溪境,你    一个淬体境拿什么和人家斗?」
  「难不成小师弟藏拙,早就能够引气入体了?」
  「二十岁入见溪,便可称为天骄,而他只有十五岁,小师弟你赢不了的。」
  修行境界划分,白辞宴自然知晓,前五境分别是淬体、凝气、化罡、金刚,    见溪。
  修真便是修炼真气,人体气府为城池,经脉为驿路,流动其中的人口便是气,    修真就是要不断拓宽驿路,扩建城池,容纳更多的气。
  凝气便是在体内修出真气,化罡真是真气提炼变成更浓稠,金刚为体内修得    真气圆满。
  见溪则是引外界灵气入体为己所用,乃修行途中一道天堑,世间茫茫多的修    士就是倒在此门之外,穷极一生不能到达。
  当白辞宴说出要分生死之后,全场目光都聚集在身上,别人如何看他并不关    心,只是来自身后娘亲的寒意,让他有些发怵。
  「给我滚上来。」白临芊轻声斥责。
  白辞宴自然不会听话,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娘亲多看两眼的人,都得死!
  「战否?」白辞宴朗声质问。
  虞熙凉呵呵一笑:「别说我欺负你。」
              �

  斗法持续半炷香,虞熙凉没想到对面的家伙居然拥有仙兵,天泣剑,本是太    一门掌教的杀器。
  世上仙兵何其稀少,其内拥有器灵,不是七境天象往上,根本难以掌控,何    况一个真气都没有修成的家伙。
  白辞宴不顾后背被剑气撕开的血肉,眼神凶恶,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虞熙凉赶忙求饶:「我认输。」
  「我没给你说清楚吗?此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现在认输,晚了。」白辞    宴不依不饶,举剑刺出,仙兵所携剑气似苍龙出海。
  嘭~
  一声巨响。
  剑被人挡下,出手的正是掌律。
  白辞宴被气势震得倒飞数十步,本就受伤的身体,立马咳出一口鲜血,染红    地面。
  掌律道:「比武切磋,既分出胜负,何必再决生死?何况,靠着仙兵取胜,    算什么本事?」
  有弟子也劝道:「小师弟胜负已分,大家都是同门,没必要。」
  「是啊,再打下去,你伤势也会加重。」
  白辞宴没有说话,如同冰冷的恶魔,只顾着调整呼吸,他要再次出剑。
  他有一个发现,因为愤怒,体内似乎凝练出一股真气,而杀人,对他来说似    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剑势起~
  又飞速休止。
  白临芊来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一切。
  虞熙凉和掌律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掌教出面。
  白辞宴一脸怒容望向娘亲。
  白临芊悠悠道:「既然舍不得他死,你就替他死吧。」
  玉手一指,天泣去如流光,掌律头颅滚落尘埃。
  「徐铁山,你就是太一门的新掌律。」
  枯瘦如铜丝的老头受宠若惊,赶紧顿首。
  场中一片死寂,堂堂八境修士,山下都是王侯一般的存在,一念之间就被摘    去头颅?所有人都会腹诽:一宗掌律,地位如同一朝丞相,即便你是掌教行事未    免太过霸道?
  只是无一人敢将心声说出来。
  虞熙凉脸色惨白,掌律本为族中收买,是自己在太一门的大靠山,结果瞬间    被诛杀?
  白临芊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宫不是好杀之人。我说他替    死,你就不用死,依旧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可以选择一名长老拜师。」
  说完拉着白辞宴准备离开,可白辞宴看到娘亲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    油,沉着脸,对虞熙凉说道:「你最好滚下山,不然迟早断了你这条手臂。」
  飘雪宫,白辞宴自己房中。
  白临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瓶。白辞宴精着身子,下巴搁在娘亲丰腴的大    腿,一只手不老实在娘亲腰臀间游走,方才在大殿,尝到了娘亲揉捏肥臀的美妙,    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着身体受伤,娘亲总会心软些,只是刚抓没两下,啊~白辞宴突然吃痛嚎    了起来。
  「娘,你抹的什么?」
  「毒药。」
  白辞宴心里念叨:不就摸个臀儿吗,小气得很,还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    是死,今天也要捏个够。
  娘亲的肥臀饱满如圆月,即便隔着厚实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肉感弹    性。白辞宴一会儿来回轻揉慢搓,一会儿五指如钩抓攫臀肉,一会儿指腹剐蹭,    玩得好不尽兴。
  衣服被丰腴的臀肉绷得紧直,把玩间,白辞宴还是骇然发现,娘亲的臀沟之    深邃丝毫不亚于胸前硕乳,不同于乳沟之下空无一物,臀缝间可还有更迷人的风    景。邪念升起,白辞宴便以中指指腹,从腰部脊椎线,缓缓下滑,滑过尾椎骨,    指腹挤开臀部软肉……
  白辞宴心脏扑扑狂跳,娘亲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于对娘亲的尊重,他可    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继续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亲的嫩菊了。
  啪~
  啊~
  随着一声猛烈的脆响,白辞宴叫得惨烈,缘是娘亲一个重如泰山的巴掌,坠    在了光着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还流着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只听见娘亲嘲笑:「让你不老实,活该。」
  啪~又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声音却没那么清脆。
  缘是白辞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当即报复了回去。
  「你还敢还手!」白临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点,狠狠砸在已然通红的屁股,红肉翻滚,惨叫连连,白    辞宴败得惨烈。
  他是没想到,万事清冷的娘亲也会生气。
  「下次还敢动不动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谁让你看他的。」
  「老娘一个守寡多年的俏寡妇,就爱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着吗?」
  「再猛也差点被我宰了。」白辞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几记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辞宴不敢再放肆,娘亲是真的动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    香汗,润湿的发丝粘在脸颊,白皙玉靥,也铺了红霞,似绽放的玫瑰,显得十分    魅惑。
  玉人雪肤染夕色,落在白辞宴眼里,胜过人间绝好春景,撩得他心痒难耐。
  白辞宴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嘴巴朝着娘亲脸颊,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后脸颊埋进娘亲仙乳,双臂藤蔓一样缠住娘亲娇躯,撒娇道:「娘,我错了。」
  嘴上求饶,心里却叫唤:下次还敢。
  白临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滚,别粘着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亲准备出门,白辞宴问道。
  「找男人。」白临芊斗气道。
  白辞宴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已走到门口的娘亲,顾不上背后还流着    血。白临芊早有预料,灵活闪现消失在视野。
  太一门南边的仙道大派云梦水府来了信使,白辞宴知道娘亲本该接见信使,    只是自己受伤,娘亲只好优先紧着自己。
  白辞宴没有回到床上修养,穿了件衣服,来到藏书楼找杨雪盈问些事情。
  翻遍奇术,白辞宴总算找到了几种能封印人记忆的术法,只要知道有谁会,    谁和娘亲关系好,就能知道找到究竟是谁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吴侯世子被掌教所杀,再不用用身体取悦男人,杨雪盈心情极好,在往常的    位置看些话本小说,两只硕大肥瓜只被衣衫遮住半部,整团乳肉全搁在桌上,大    方供来往的弟子偷偷欣赏。
  杨雪盈从白辞宴找出的功法名字里面,选出了《梦春秋》。
  「此术不仅能够封印修为,修至大成,甚至能够封印别人记忆,而当世最擅    长此术,只有一人。」
  「谁?」
  「国教教主,风修宁,他与掌门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
  「我还有个疑问,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时候?」
  「就月前你第一次来这里呗,掌教有个这么大的儿子,我都第一次听说呢,    不过外界多少有些传言,之前我都不敢相信。」
  白辞宴此前出手验证了一个猜测,他并非无法凝练真气,只是被人封印。而    愤怒,似乎是开启真气的密钥,因为娘亲打算收徒,心生愤怒,察觉体内竟出现    一股细微的真气。
  从娘亲这儿套出真相,怕是有点难,那娘们铁做的一样,油盐不进。白辞宴    心中寻思,得找机会下山寻个真相。
  在楼中读书又待了许久,直至日隐月现,回到飘雪宫,发现娘亲居然还没有    回来,白辞宴眉头皱起。又跑哪里去疯了?太阳落山了还不回家,不知家里还有    个伤员吗?当娘的也太不省心了!
  找到徐铁山一打听,说是下山宴请远道而来的客人。
  白辞宴一听,不消说,指定又是去了鲜水镇。
  鲜水镇是离太一门最近的镇子,离着三十里山路。镇上新开了家仙音阁,楼    里酒水好,乐师的琴音也好。
  娘亲说她喜欢听曲儿,所以带着白辞宴三天两头常去。
  后来,白辞宴发现不对劲,和娘亲吵了一架:放屁,你那是好曲儿吗?你就    是馋人家乐师的身子。
  自己在的时候,娘亲就对那琴师又看又摸,要不在,指不定出什么大事,心    里恐惧潮水一般席卷。
  白辞宴感觉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轻。娘亲只要离开视线,心头就有无数虫蚁    肆虐,也顾不得伤势,往山下狂奔。
  仙音阁雅室,舞女腰肢摆动轻柔似风中弱柳,大袖飘非似蝶翅翻飞,妙舞当    配仙音,屋里却并无琴声。
  主位上,琴师长腿斜放,身子被人从后搂住,肩头枕了一颗美人脑袋,一双    让人耳朵心神骀荡的国手,精美滑腻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这手肉乎乎的,摸起来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师柳迦陵,脸羞得滴血,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在众人面前,被美艳无    双的仙子搂在怀中,又亲又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曾有过男人?」白临芊却不打算放过她,温婉动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    狠欺负的冲动。
  柳迦陵摇摇头,突然,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美人销魂嘤咛,简直就是在诱    人犯罪。
  「处女穴果然十分紧致,手指插进去都差点出不来。」白临芊调侃道。
  原来方才一根修长玉指,毫不怜惜地迅猛突入私处,穴中干涩,痛得叫了出    来。
  「掌教大人,嗯…别…别碰那里。」美人脸上红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临芊在她耳边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宫儿子跟在身边,死活不准。」
  「别…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宫手法?你这种未出阁的美人,一盏茶功夫就能让你泄身。」说着,    柳迦陵身下亵裤,被白临芊一把扯下,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视线里。
  白临芊淫心大起,将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骑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带,猛    地剥开衣衫,圆滚滚的两团软肉,一下子蹦了出来。
  胯下美人惊慌失措,正欲敛回衣衫,手刚欲动,就被两只柔嫩脚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个台阶,面前只有一张案几,根本无法阻挡下面众人窥视。
  台下左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眼角鱼尾纹很重,但穿着贵气,头缀金玉,衣    佩绫罗,显得风韵十足。
  妇人起身对着眼痴的众弟子暴喝:「还看什么,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滚出去,    今天看到的,谁敢乱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尸。」
  众人慌忙离开后,房中只剩三人,妇人又道:「小芊,云梦水府如今式微,    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国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来就准备对云梦    水府动手,毗邻的棠溪剑宗宗主陆渊明言,只有你嫁给他,剑宗才肯相助。水府    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亲姨妈,你真要见死不救吗?」
  「只要你肯嫁,三宗联合在一起,都为你马首是瞻,还怕他区区大陵王朝?    你小时候不是说长大要成为天下侧目的女王吗?机会近在眼前,水府覆灭,下一    个就是太一门啊,小芊……」
  白临芊却是压根不予搭理,双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来回转圈轻轻抚摸,    第一次被别人袭击胸部,柳迦陵只觉得胸前一阵酥痒。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    加重力道,改抚摸为推拿,一会两乳齐向中间,挤出一条深缝,一会两乳外扩,    一会又将乳肉往上推,试图让她含住自己的乳头,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    只手不可握,可终归还是不够硕大,白临芊试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妇人瞧着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经叫你二姨的份上,本宫没想杀你,但你别自己求死哦。」
  妇人无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临芊的手却停不下来,柳迦陵浑身越来越燥热,身子越来越软,只好求饶:    「别这样,上仙饶了我吧,啊~ 」。
  她这一求饶,反倒激发白临芊的兽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变,又抓又捏,    饱满乳肉面团一样在她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直至一对玉腻乳鸽印上红色指印,    白临芊开始向两颗粉红蓓蕾发动进攻。
  她柔嫩无半点瑕疵的两根葱指,夹住两颗粉嫩鲜艳的樱桃来回揉搓,情动的    处子,眼眸媚意流动,春意无限,春色将粉白的玉靥,染得更加红艳欲滴,未经    人事的处子佳人,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娇喘。
  嗯~啊~
  殊不知这两声娇哼,直让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兽,指尖娴熟灵巧的揉捻,    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拨动琴弦,撩得身下的娇躯止不住地颤动,香舌吐出的春浪,    犹如天籁,专门拨人心弦。
  啊~
  又是一声销魂惊叫。
  原来一只修长的葱指,再次突然袭击女子二十年不曾有异物突进的圣洁美穴。
  相比之前干涩,如今泛滥成灾,湿滑温热的层层肉褶,将手指包得严丝合缝,    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来。
  白临芊手指享受着穴内温热,媚笑道:「反应这么大?莫非以前从未自渎?」
  「母亲说女子成婚前不可做那事。」
  「这么说本宫夺了你的第一次,那你以后给本宫当小妾如何?」
  白临芊生了将温婉美人拐上山的念头,一来自己可以随时亵完,二来还可以    给小屁孩当个通房丫鬟,省得一天到晚粘着自己。
  世人不知,白临芊好男色,更好美人,几年前被儿子撞见和他老爸的奸情,    儿子愤怒至极,她才收敛了性情,不再渣帅哥猛男,改祸害大美人。
  「看本宫指奸你喷潮。」
  白临芊将美人抱到案几上,让一口处女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方才简单的插入,已经让敏感的处女肉体流水潺潺,细密黑森林下边的一线    天,两瓣肥厚阴唇大开,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泛起水光,就像饱满的桃肉鲜嫩多汁,    看得人只流口水。
  食髓知味的美人,只觉下身空虚瘙痒难耐,迫切等待着入侵。
  可白临芊却是优哉游哉,手指在雪白丰腴的大腿内侧来回游走,滑到腿心,    也只轻轻碰下阴蒂,就是不光临深处,身下美人被蹂躏得身软体酥,粘稠蜜液汩    汩往外渗流。
  大腿摸够,白临芊又一手揉搓乳尖,一手食指拨弄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    频率极高,美人身体剧烈颤抖,求饶:「别碰那里啊…」
  外表高冷,内里闷骚的仙子,自然发现身下美人不堪欺凌,即将决堤而出,    她却立马收了手。
  嫩得出水的美人,本就敏感,身体愈加饥渴,怯声:「掌教莫要折磨贱妾,    您想玩,就快些进来吧。」
  「进哪里?」白临芊坏笑。
  「我的…阴穴…」美人脸色绯红,双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动。
  白临芊也不再挑逗,并拢两根修长葱指作长枪,剥开粉红花瓣,轻柔地进入    温暖湿热的腟道,手指享受着腟道无数柔嫩肉芽的舔舐,时而旋转手指研磨肉芽,    时而指腹抠挖肉壁,时而快速进进出出,没有用力,以免损坏美人最珍贵的处子    身。
  啊~
  性感娇嫩的身体,耐受不住娴熟的蹂躏,一股清亮甘泉,喷薄而出。
  白临芊抽出水淋淋的手掌,移到柳迦陵的嘴边,黏糊糊的蜜液沿着掌沿缓缓    流淌,啪嗒~ 一滴稠液,滴落嘴唇。
  「小淫娃,手都被你弄脏了,快给本宫舔干净。」
  「不要啊,脏。」柳迦陵死死咬紧嘴唇,说什么也不肯松嘴,下面流出的东    西怎么能吃啊!
  柳迦陵咬死不肯就范,白临芊也不强求,手掌转而袭向椒乳,乳肉被满手淫    汁涂抹得亮晶晶的,白临芊又按着她开始揉捏,乳肉堆在中间,形成一道诱人深    缝。
  「好可惜本宫缺根肉棍,不然非得狠狠奸淫你这对宝贝。」
  「掌教大人自己不是有更好的吗?」柳迦陵怯生生嘀咕。
  掌教大人的胸脯,胸怀若谷!修行之人,玉肌嫩肤晶莹如冰雪,触感却似膏    似腻。柳迦陵内心怨怼:我本人间倾城色,在她绝世仙颜面前,也不过一朵残花    败蕊。
  「怎么,你想摸吗?」
  柳迦陵咽了咽口水,之前被她蹂躏肆虐,自己有报复的冲动,可眼前人带来    的压迫感,俨然一位傲然绝世的冰雪女王,压得她不敢造次。
  柳迦陵伸出手掌,隔着衣衫,按上天下无数男人觊觎的圣峰,轻轻地捏了一    下,女王没反应,反倒是她自己爽得骨软酥麻,心里怨怼老天:天,为什么我是    个女儿身。
  「你可以伸进去哦。」
  柳迦陵耳畔炸响惊雷,手太过激动,颤抖着,向那深处进发……
  砰~
  手指刚挑开抹胸上沿,门就被人推开,一名眉眼和白临芊极相似的俊俏少年    突兀出现在门口,喘着粗气,脸上堆满乌云,积了一腔雷电火气。
  白临芊看到儿子突兀出现,心虚道:完了,小屁孩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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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浮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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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娘亲,你好香啊
  柳迦陵匆忙将衣衫敛束,遮盖身前雪乳,自觉退到一旁整理衣衫,并朝着白辞宴施了万福,叫了声:「公子。」
  白辞宴怒气冲冲走到白临芊面前,黑着脸,瞪着她,眼神能吃人。
  白临芊装作一幅委屈模样:「宝宝怎么才来,可想死娘亲了。」
  说着,一把将他揽到自己腿上坐着,双臂紧紧箍清瘦的身躯,两团软肉讨好似的往前挤压,和少年侧身贴贴得严丝合缝。
  「宝宝饿了吧,娘亲喂你吃饭。」方才光顾着玩弄美人,一桌菜肴剩下许多,白临芊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儿子嘴边。
  白辞宴知这是娘亲的手段,就她的德性,三分钟不见或许会想,待一分钟就会腻。谁让他在娘亲眼里就是个小粘人精,烦得很呢。
  可能怎么办,他就吃娘亲的温柔炮弹,晚上再和她算账好了。
  边上的柳迦陵见到白临芊给儿子喂鱼肉,神色慌张道:「公子,这是海鱼,放久了不新鲜,我去端些热菜过来。」
  白辞宴对眼前女子没有半点好感,虽然很漂亮,琴弹得好,人也很温柔,可,谁让你我娘亲得逞的!谁家好姑娘,会随便给人摸?
  于是毫不理睬她,张嘴吞下鱼肉,没有一丝犹豫。
  柳迦陵黛眉颦蹙,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身体本来受伤,一路跑下山,着实有些饿,白辞宴在娘亲怀里扒饭,刚吃没几口,身上就出现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
  白临芊乜向柳迦陵,后者拿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碧绿丹药,说道:「这是海鱼,公子应是对海鱼过敏,服下这颗蒿草丹可无碍。」
  腹诽:有你这么当娘的?自己儿子有啥忌口都不知道?
  白临芊没有犹豫,接过来直接给儿子服下,效果立竿见影。
  白辞宴出于礼貌简单道了声谢。
  一低头碗里却多了好多鱼肉,白临芊道:「这鱼可好吃了,多吃点,反正吃了药,不碍事。」
  两人同时一愣,两双眼睛,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却又发现竟无从反驳。
  白辞宴又有些嘴馋,干脆风卷残云。
  然后,就感觉身体发烫,脑子有些昏沉。
  柳迦陵扶额道:「不碍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酒足饭饱,白辞宴就拖着娘亲往回走,谁家娘亲太阳都快落山了,还不回家啊?
  出门前,白临芊在柳迦陵耳边轻声道:「美人,你身上的香气,可真好闻。」
  柳迦陵闻言大惊失色,光洁的额头,深处细密冷汗。她身上的香气来自南疆一种独有的香柠果,说出这句话,无疑是猜出了她的来历。
  看到美人紧张的样子,白临芊愈发怜爱,真相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美人别怕,姐姐在呢。
  只是想到如果真这么做,儿子可能当场宰了这个让人怜惜的小美人,也只能管住自己的爪子。
  「放轻松,别紧张,只要别做傻事,本宫不会动你。」白临芊红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没管住自己的嘴,红艳香唇在美人粉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唇脂留下两片浅浅吻痕。
  白辞宴看到亲嘴一幕,气得不行,摔门而出。
  白临芊慢悠悠追出来,牵住儿子的手,笑眯眯问道:「我的宝宝,你怎么又生气了?」
  白辞宴赌气地用力甩开手,自顾自往前走。
  高傲的仙子心郁闷:妈的,老娘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不理我。不揍你小子一顿,分不清谁是大小王。先扇他一巴掌,还是踹他一脚?
  算了,先亲他一口吧。
  白临芊两三步追上儿子,从背后搂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他稚嫩的脸庞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娘亲错了,原谅娘好不好。」虽然她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儿子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简直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撒娇说软话指定有用。
  白辞宴叹了一口气,自己总是这般不争气,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丈夫一哄,就容易心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你以后不准亲别人。」
  「什么?看帅哥要管,亲女人你也要管,你是我儿子,不是我爹!这不准那不准,还让不让寡妇活了?」白临芊提出严正抗议。
  就是怕他生气,这几年都没继续渣男人,再不让她玩美人,这不是要她命吗?跟成太监有什么区别?
  白辞宴很气,娘亲臭毛病很多,他都能忍,唯独两点,见到帅哥就想抱,见到美女就想泡,想想就恨不得拿鞭子抽她。
  「我不想理你。」说完加快脚步,挣脱怀抱,往前走去。
  「不理我?你确定?」
  白辞宴依旧头也不回,把她撂在身后。
  软的不行,白临芊准备来硬的,把他狠狠蹂躏一番就老实了。就在这时,路边刚好路过一位扛着糖葫芦棒的汉子。
  白临芊伸手拔出一串,张嘴咬下一颗,然后径直离开,汉子忙追上,提醒道:「姑娘,你还没付钱呢。」
  「我没钱。」
  「没钱你吃……」汉子正要发怒,骇然发现眼前哪是姑娘,分明是位天上仙,一时看得痴了。
  仙子怯声声道:「大叔,我真没钱,你看肉偿行不行?你不是一直盯着我胸看吗?你可以捏两下。」
  汉子耳膜发麻,满脸惊恐。什么,半截子入土的人还能有这等艳遇,当即伸出手……
  碰到了,就要碰到了,汉子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就差一线,仙子却飘忽远去,缘是被人攥开,手上只多了几枚铜钱。
  白辞宴深知,就娘亲那无赖品性,如果他不回来制止,她是真给人摸。
  「又理我了?」白临芊娇艳的红唇又点上他的额头,白辞宴蓦然瞪大眼睛,她怎么还伸舌头!
  口水多恶心啊!
  「走开,别糊我一脸口水。」嘴上这么说,可柔软娇嫩的香舌,触感实在太美妙了。
  「现在嫌恶心,昨天抱着我腿舔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靠,昨天把她舔醒了。
  白辞宴耳根子急速充血,和娘亲一样白皙的脸庞,羞得通红,方才还有怨气,被这句话说得腰杆子都软了。
  如此亵渎娘亲,这要换别人,早就屁股开花,逐出家门。也就自家娘亲这种混子,才没有责怪,甚至一句说教都没有。
  只能飞也似的快步逃离,刚走两步,身后娘亲又在作妖。
  「牵我。」白临芊伸出纤手,露出覆了一层霜雪的皓腕。
  「不牵。」
  「不牵走不动。」
  「爱走不走。」
  「好吧,那我今晚就躺在这里休息了,说不定还有男人捡尸呢。」
  白辞宴沉着脸,无奈返身,牵起娘亲冰冰凉凉的手,手掌顺滑柔软,很舒服,可是,想到她刚才摸过别人,心里就很气。所以当娘亲将手中糖葫芦,递到嘴边时,虽然想吃,却赌气道:「不吃。」
  「不吃我就把你扒光光,丢在大街上,让你出糗。」
  「你敢……」白辞宴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就他那疯批娘亲什么混账事干不出来,谁料娘亲笑道:「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敢,我家宝宝这么可爱,被人看光娘亲可舍不得呢。不过嘛,我可以把自己脱光光,让路过的叔叔伯伯都来瞧一瞧娘亲的仙子胴体,还没试过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想想就觉得很刺激,要是再有些帅哥……」
  白辞宴脸色阴沉似水,真想梆梆给她两拳。
  算了,打不过她,还是先吃颗糖葫芦。
  「杀人啦~ 」忽有惊慌失措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尸体,那边好多尸体。」
  一听到很多尸体,白临芊显得十分兴奋:「走,娘亲带你耍尸体去。」
  白辞宴无语,救命,摊上一个喜欢研究杀人手法的亲娘该怎么办?
  走了两三里,前方本是一片竹林,可此时,竹林全部惨遭摧折,明显经历了一场大战,二十几具尸体,零散分布其间,血淋淋的尸块,到处都是,景象惨不忍睹。
  白临芊想伸手挡住儿子眼睛,白辞宴却出奇的镇静:「娘,我没事的,何人敢在太一门的地界动手?」
  「也对,你什么没见过。」白临芊轻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上前欣赏尸体,开始点评:「一刀毙命,死得无甚意思。」
  「这具尸体的对手挺狠,先是割穿大腿血管,使其丧失行动能力,然后慢慢与他消耗,又刺伤左肩,再以真气伤其内脏,身上无致命伤,是被拖死的,这样虐杀人最好玩了。」
  「这人惨,浑身没有一片完整肌肤,是被毒虫啃食。」
  「被带刺的绳索活活缠死。」
  「咦。」白临芊饶有兴致、兴致勃勃地打量研究杀人手法时,忽然被一具女尸吸引,女尸胸部一个大洞,「被人从背后摘了心脏,这是遭了叛徒。」
  白辞宴认得这些人身上的衣服,问道:「这些是云梦水府的人?」
  「嗯,这具被摘了心的尸体,是你姨姥姥。」
  「娘亲不伤心吗?」
  「伤心?点烟花庆祝还差不多。」
  娘亲和云梦水府有些私人矛盾,他听娘亲说过,只是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
  「人死在太一门地界,是有人借此逼云梦水府和太一门决裂?」白辞宴疑惑,又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大陵国国势正盛,荡平六路诸侯,如今仅剩东北两国苟延残喘,诸国覆灭,接下来就是堪比藩镇的仙道大派。莫非是大陵准备进攻云梦水府,先行分化两派?」
  「被灭了也是活该。」
  「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灭,如果不施以援手,下一个就可能被灭的就是太一门啊。」
  「朝廷打来,咱投降不就好了。」
  额,好歹是个屹立千年的大宗,你有没有点骨气。
  正当白辞宴内心吐槽是,有三人忽的闪现。
  一个瘦高貌丑,一个矮胖更丑,一个肌肉壮实,双手分执刀剑。
  「哈哈哈,那人诚不欺我等,杀了人,果真有位绝代仙子。兄弟们,咱今晚可有艳福了。」
  「难以置信,世上真有如此极品绝色,丰乳肥臀杨柳腰,雪肤神颜大长腿,哥几个上过几百个女人,乳肥的腰不细,腰细的臀不圆,今日方知以前那些号称绝色的佳人,在这位仙子面前,只能算尘土,简直就是天生供男人玩乐的神品肉体。」
  紧绷的白色抹胸,将仙子壮阔的胸脯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貌丑瘦子尖嘴猴腮,眼睛就钉在了眼前仙子的双乳上:「这对大奶太勾人了,大哥二哥都别跟我抢,让我先打个奶炮。」
  「小娘子,听见没,乖乖把衣服脱了,肥奶露出来,兴许哥哥们三根鸡巴塞满你小穴嘴巴和屁眼的时候,还会怜惜点……」
  因为地位实力太高,八百年没被调戏过的白临芊,玩心大起,装作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道:「哥哥,别,求你放过我,奴家还是处女呢,要是清白之身给你们夺了,还怎么嫁人啊。」
  「你如此极品,玩十年也不腻,不如嫁给我们哥三。」说着,三人步步紧逼。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嗯……」白临芊捂紧胸口,慌张地往后退去,「这是太一门地界,你们也敢行凶吗?」
  仙子垂泪,软语如泣,楚楚可怜,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在激人兽性。
  「嘿嘿,你怕是不知我三人外号,分别叫高不成、低不就、刀剑错,乃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采花大盗,想杀我们的人很多,可陆地神仙之下,能奈我们如何?太一门掌教虽强,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哪里会管我们这种小角色?小娘子,快脱衣服吧,哥哥大屌很猛的哦。」
                咻~
  一记飞剑急掠,剑光直本男人咽喉。
  仙兵天泣,裹挟剑气如潮,直要吞噬三人。
  瘦高丑男一惊,此剑气势骇人,不可小觑,忙不迭后退,祭出本命法宝,一根带刺藤蔓,瞬间被斩断数截,使刀剑的壮汉,忙刀斩剑劈,才拦下强横的飞剑。
  三人联手对敌,白辞宴倚仗仙兵仍然败阵,手臂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出几个血洞。
  「小子,我这藤蔓含有淫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释放出来,就会爆体而亡。等会我哥三抱着你姐姐狂肏的时候,你好生瞧着,保管你看得欲仙欲死,出货肯定快,哈哈哈……」
  白临芊看到儿子受伤,刚准备出手镇杀三人,却见他用天泣再递一剑。
  瘦子境界高,生出坚韧藤蔓强缠住天泣,白辞宴只是一境,不能发挥出天泣十分之一的威力,果真被他锁住,瘦子嘲笑道:「小子,离了这把宝剑,你还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白辞宴一个闪身,手指一弹,一枚袖珍气刃急掠而出,他将仅有的真气,全聚在这一柄气刃之上,速度极快,以求瞬杀。
  瘦子脖子上一条血痕浮现,死得不能再死。白临芊也感到震惊,对面可是名七境修士,儿子居然可以单杀?
  思量片刻,白临芊反应过来,对方注意力全在仙兵上,没曾想儿子有这等精细杀招。白临芊不禁想起风修宁的嘱咐,愤怒会让儿子体内的封印减弱,渗出鬼神引的真气。
  方才因为几人粗俗言语,肯定又生了气,一天到晚生闷气的小宝宝,回去得好好稀罕稀罕,免得气出毛病。
  剩下两人眼见兄弟身死,顿时暴怒,运功起势,只是刚生念头,发现手脚竟不听反应。正纳闷,手腕脚腕,血线迸射,原来只在瞬息之间,手筋脚筋依然被剑光挑断,脑子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你……是太一门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眼神冰冷,再无方才可怜模样,懒得回答,天泣悬空剑尖抵到胖子咽喉,冷冰冰问道:「谁指使你们杀云梦水府的人?」
  「仙子饶命,真不知道。那人裹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给我们一袋金豆,说杀了他们,还可以肏到一位绝世美人,我们是真不知道美人就是您,否则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活。」
  说这话时,胖子浑身肥肉抖如筛糠。
  「抖什么,本宫又不是嗜杀的人。」
  二人心中腹诽:呵呵,你不是谁是,太阴仙子的名号怎么来的。
  「那我们先走?」
  「可以走,不过伤本宫儿子,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二人当即立断,掏出所有金银银票,连带几件品秩一般的法宝,几乎是他们的所有家当。
  白临芊心里骂道:靠,本宫名声这么差了?全天下都知道我贪财?
  「听说你们号称采花大盗?」
  二人唯唯诺诺,不敢应答,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糟蹋良家姑娘的混蛋,这样吧,你们把自己两颗蛋切了,就放你们走。」
  为什么讨厌?当然不是因为太阴仙子有正义感,纯粹是他们祸害一个,她就少一个猎物。
  「下不去手啊?要不本宫帮你们……」
  也罢,自己很难下手,仙子动手也好受点,谁料,那疯女人又道:「找条狗咬掉?」
  不愧是太阴仙子。
                啊~
  两声惨叫,凄厉似鬼。
            �

  赶走了两个废人,白临芊准备放把火,把尸体烧了。收尸是不可能的,放把火已经是看在血脉情分上。
  指尖真气点燃一个火苗,往前一弹,火苗化作一只拳头大的火鸟,飞向尸体。
  正当准备带着儿子回家时,发现儿子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腿,隔着裙摆,痴汉似的狂舔自己大腿,痴道:「娘亲,你好香啊。」
  此刻的白辞宴下体早已膨胀,脑子神智不清,只想着发泄本能的欲望。
  「这毒这么厉害?也对,针对练气修士的淫毒,他体内没有真气抵抗,效果会加倍。」白临芊将丑男留下的法宝淫藤,收入袖里乾坤,想着今后要是遇到帅哥美人,就不怕他不从。
  一个不留神,儿子像只猹,灵活地钻进裙子里面,跪在双腿之间,一手抱住一根光溜溜的长腿,贪婪的舌头在肆虐一番丰腴滑腻的腿肉之后,猛然刺向腿心……
  「幸好今天出门条内裤……」久未被男子侵袭私处,白临芊当即骨软酥麻,不得不背靠一颗大树,借力维持身形站立,同时自然地半曲双腿,供儿肆虐。
  抚摸大腿的手,忽然抽离,意识到儿子在解裤腰带,白临芊回过神,赶紧他提溜出来。果不其然,怒龙冲天而起,趾高气扬的觊觎眼前美肉。
  儿子的肉棒,茎身白白净净,除了凸起的血管没有一点杂色,探出的龟头也是粉粉嫩嫩,一点不丑,和她的花穴粉肉倒真是很配。
  白临芊寻了块石头坐下,让白辞宴站在身前,冰凉滑腻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长肉龙,感受火热的滚烫,手指剐蹭马眼处分泌的黏液,润滑手掌,然后缓缓上下撸动。
  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舒爽得不行,本能地提臀猛耸,将娘亲紧握的手掌,当作嫩屄狂干。
  久干不射,爽度达到阈值,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想干娘的仙屄。」
  白临芊哭笑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儿子,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并无半点男女之意。但本就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也懒得拒绝,母子身份的禁忌,反倒让她极度刺激,要不就从了他?
  还是算了,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更关键的是,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给了他身子,必然心怀愧疚。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正经人,唉,我家宝宝,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下体微微湿润起来,她可是只饿狼,疯起来,就儿子这处男小身板,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
  「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屄你就别想了,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白临芊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凶性毕露,眼神变得阴狠,五指如钩,冲向娘亲的两颗硕乳。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抓住衣袖,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一扯,滋啦~ 随着刺耳的响声,袖布被扯下一大片,藕臂乍现,连带雪白香肩半裸。
  仙子衣衫破碎,无限风情流露。
  「敢对你娘用强?」
  白临芊并未生气,反而嘿嘿笑道:你不仁我不义,休怪娘亲干匪事。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宝石散发着白色淡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辞宴此刻,就是头发情的猛兽,只顾往娘亲身上扑,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只皓腕被钳住,白临芊表情狰狞,痛苦哀嚎:「好痛,你轻点~ 呜呜呜。」
  精虫上脑的儿子,再无往日体贴,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白临芊也不躲,任由儿子伸进里面,肆意揉捏抓攫,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不…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
  白辞宴猛地一扑,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旋即压上娘亲身体,肉棍隔着内裤,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
  「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娘用手帮你好不好?」
  「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你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娘亲脸上,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白辞宴才知道,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是娘亲为了卖惨,操纵他扇下来的。娘亲那么厚的脸皮,扇一下根本不打紧。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她这个还是高阶版,带声的那种。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心里得意洋洋:哼,让你管我看帅哥,今天把你流氓行径记录下来,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就可以威胁:儿子,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人知道吧?
  干完了匪事,白临芊坐起身,搂住儿子后背,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手掌握住白皙肉棒,来回搓动,手指箍成的圈,每剐蹭一次龟棱,怀中身躯都剧烈颤抖,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烦死了,你怎的还不射?」
  「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屄痒的小骚货。」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屁股猛烈耸动,牛子狠狠奸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后背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
  「要不给他含出来?才不要,我可没给别人舔过,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
  「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不行,天人境的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真要让他进了这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思索良久,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她抓住儿子后颈衣服,将他提溜起来:「别急,娘亲带你玩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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