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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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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师拜非士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诗?”

  苏兰娇悄悄地追上史加达,追问他离开非菲的时候所说的那段话,史加达看了看她,道:“不是诗,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你觉得奴隶会懂得诗这种高贵的东西吗?”

  苏兰娇愣了愣,道:“不管是什么,你是说给谁听的?”

  史加达道:“还能给谁?”

  “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她又道:“你就这么急着要回去见鲁茜那婊子?”

  夜已深,灯火尽熄,行人甚少。

  苏兰娇靠得史加达很近,她感觉这家伙实在是冷酷得要命,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恶心的女客面前,竟然能够滔滔不绝地说出许多恶心的床头话,她就想不通到底是为何。她也不想想,性奴不但要从肉体上满足那些女客,更要从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一个性奴,在性交的时候不哼半句,岂有成为性奴的资格?很多的性奴,在性交的时候都会说出很好听的情话的,史加达与别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客不要求他说话,他就会选择“默默苦干”,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语言满足她们,则他所说的话比别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毕竟很多的性奴是没有文化的,他却有着一点点,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会他的。苏兰娇也知道一个奴隶是没权利学习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达要么不说话,说起话来都有一定的素养。

  其实不提肥女人教过他,即是说在性奴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也很注意培养性奴们的素养,因为鲁茜知道他们以后要对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大贵族或小贵族,更何况鲁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么不可能培养性奴们的素质呢?只是史加达由狼变人,本身的性格就有着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着狼的孤傲感。从他离开狼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匹孤独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见谁,而是要睡觉。如果你能够找个地方给我睡觉,我今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够给我预留一小片空间?”史加达停止脚步,转身面对他右侧的苏兰娇。

  苏兰娇仰看着他,许久,她道:“我没有任何空间给你!”

  史加达突然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苏兰娇叱骂道:“你以为我是淫妇?我只有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回去见你的那个男人?”

  “与你何干?”

  史加达转身又行,边行边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与我无关。然而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我见过很多的贵妇,她们的生命中都不止一个男人的。不算我们性奴,她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有着许多的情人。她们说,很多的男人其实都不能够从肉体上满足她们。因此,她们才需要性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性奴,都是专门满足女人的肉体的。所以主人在选人的时候,都选那种生殖器发达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隶,从而加训练,能够存活下来的性奴,在那个方面都是很强的。性奴虽然低贱,但他们在妇人的肉体上的时候,就是一个无敌的战士!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到你的那里像是很久没有被开启过的、尘封许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与其说我问你有几个男人,倒不如说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觉得,你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想,你若果继续留在原城,我会需要一个男人的,那个时候,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了,哈哈!”

  悲怆而豪迈的笑声响起,苏兰娇知道他的笑声不是很难听,但此刻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她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了下来。她道:“你觉得你会是那个男人?”

  史加达顿住笑,简单地说了一句:“以后不知道,现在至少是半个。”

  苏兰娇想起她曾经被他强暴过,虽然他那时是听从鲁茜的指使的,但那根进入她的身体的强劲肉棒却绝对是他的,她看着他好一会,说道:“你半个也不是!如果说你进入过谁的身体,就是谁的半个男人,那么,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女客的半个男人?你错了,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她们的半个男人。你只是一个性奴,她们是不会把性奴当人看的,你在她们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满足她们的欲望的可怜的狗!你即使强暴过我,也只是别人指使的一只狗,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哦?我忽然忘记了你是我的主人给我的一块骨头,所以我咬了……之后,发觉骨头太硬,我又把它吐出来了。”

  “史加达!”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朝前望去,见有黑影靠近,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喊他的女人是谁,他急走了几步,道:“栗纱,你怎么过来了?”

  栗纱道:“主人怕有人把你吃了,所以我让过来看看你还剩不剩一点残渣。她说有人没给钱她,她不能把主菜免费让给别人享受。”

  史加达忽然笑道:“你也没有付我钱,我怎么就给你享受去了?”

  “你还说,以前还不是你强暴我的?”栗纱嗔骂一句。

  苏兰娇暗惊,问道:“他以前强暴你?”

  栗纱道:“嗯,我的经历和苏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么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么?”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栗纱说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发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

  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么见外呢?”

  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他让给别的人。”

  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奴隶,让鲁店长如此地重视!”

  鲁茜道:“大人别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

  “看看总成吧?”

  “成!”

  鲁茜吩咐了下人去叫史加达,很快的,史加达进入厅中,他见过非士,因此认得,但他没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虽是原城的名人,却与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达的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也算一个英俊的男人的,但与史加达比起来,他的“姿色”就差了很大的一截。即使拿原城比较有名的“三公子”来和史加达相比,苏胡、龙图、蓝富尔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达落差一大截。

  他喜欢史加达那双眼睛里所蕴藏的无尽的冷酷和孤独……

  “史加达,非士大人想看看你。”鲁茜把叫史加达的目的说出来。

  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着史加达了,他看见史加达已经走到鲁茜的身旁,静静地站立,他就道:“鲁店长,你真的不能让出?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

  鲁茜很认真地道:“大人,不瞒你说,他是我全部的财产,乃至我生命的全部赌注。”

  厅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鲁店长不肯割爱,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就此告辞。”

  “大人走好。”鲁茜也站起来,与非士抱拳告别,就在非士将要踏出大门的一刻,鲁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够收他为徒,则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为师。”

  非士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压抑住心中的惊喜,道:“鲁店长,此话当真?”

  ——他刚仔细地看过史加达,即使不论史加达体格方面的绝对强壮,单单史加达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他觉得史加达能够成为一个高明的武者。

  普罗非帝国是一个崇拜“剑”的国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实都习剑,即使他们在没有剑的时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诣,他们的身体,仍然以“剑”来衡量。大体上,对于武者的分七个等级:圣剑师、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战士、武者。

  以鲁茜的水准,就连剑手的等级也算不上,只能算是战士,但鲁茜喜欢把自己说成是“剑手”。至于史加达,就连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心能够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剑手”,甚至训练成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的“剑士”!

  鲁茜道:“当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为父!”

  鲁茜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

  非士解释道:“以他奴隶的身份,即使成为我的弟子,亦被别人所鄙视。但如若我收他为义子,则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隶。只是他在别人的面前,就是我的儿子,就是一个贵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议他拜我为师的同时,也认我为父。”

  鲁茜想了一会,道:“大人,我只能让他拜你为师,不能叫他认你为父。”

  此次轮到非士不解了,他问:“为何?”

  鲁茜媚笑道:“因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大人,难道你要娶小女子吗?”说罢,她朝非士抛出一个勾魂的秋波。

  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府里行拜师之礼。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

  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

  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的府邸去。非士在城北,她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

  因为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

  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鲁茜看了看非士府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席。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但这种酒席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

  酒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么,他非士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么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么损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般想的。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他有时候和苏府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武了,你那些工作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举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道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

  ××××××××××

  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

  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么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连在一起。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么事,我师父的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么,就懂得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

  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鲁茜冷冷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如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府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的胯上摇耸,很难想象她还能说得出什么正事,但她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不怕什么,她本来妇人一个,且更深一层的说法,她也是被史加达插入过的,因此也没有什么羞耻的必要,她只是坚持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这里。”

  鲁茜娇笑道:“史加达,听到没有,人家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别碰她了,要碰就碰我。”

  苏兰娇不管鲁茜的疯言淫语,她道:“鲁茜,你有什么正事,就说吧。”

  鲁茜道:“你帮我把非菲的幻想破灭掉。”

  苏兰娇道:“你不是想通过非菲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何现在要我把她的幻想毁了?”

  “曾经我是想过通过她来达到我的目的。”鲁茜直认不讳,她扭头看着苏兰娇,继续道:“但我现在已经达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况且,我也是为她好,要知道我鲁茜难得为别人着想的,你想吧,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越是喜欢他,她以后就伤得越深。再说了,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欢她,如果让她跟史加达好上了,他们三个会如何?”

  “我想,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们三个因为菲菲而排斥你的性奴,导致你的性奴不能获得我师父的信任,更深一层的想,你似乎还想利用他们的家族势力,所以不愿意让你的性奴为了女人之事和他们吵翻。鲁茜,你可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鲁茜笑道:“苏小姐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话说回头,你是否能够从中相帮?”

  “如何帮?”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难从事!”苏兰娇直接打断鲁茜的话,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妇,岂能当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鲁茜道:“我又不是叫你当所有人的面,只是让你当着非菲的面。”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别把我当枪使!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真豁出去跟你算账,你吃不了兜着走!”

  鲁茜急忙赔笑道:“苏小姐,消消气,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我让史加达把非菲给睡了,我想,苏小姐看着应该会很开心的,是不?”

  苏兰娇气得想骂人,但她是有教养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谁就睡谁去,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要非菲喜欢,他要睡就睡,我还管别人的鸡毛蒜皮不成?”

  鲁茜忽然从史加达身上蹲起,苏兰娇就看到那根湿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忙把眼睛转往别处,忽感耳边热气袭来,听得鲁茜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苏小姐其实没有什么钱,但我向你承诺,只要苏小姐想要史加达,我什么时候都能够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并且给予你特权,就是你要他的时候,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苏兰娇慌忙钻出马车,飘落到街道,接着听到鲁茜得意的笑声,她气得当街骂粗话:“贱妇,无耻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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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1:10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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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宴会之始

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徒弟,每天早上都往非士府里赶,晚上才归。虽然史加达是非士的关门徒弟,但在最初的时候,非士还是把他放在那群一般的弟子里练习,这是有他的想法的,他觉得,不能让别人以为他是随便就收关门徒弟的,他让史加和一般的弟子学习,就是要表现一种“一视同仁”的平等待遇,他还要让大家看看他非士的眼光。

  史加达并不负非士的所望,他这人很少说话,非士交待下来的课程他都认真地去完成,叫那群一般弟子看着也佩服!他入门较迟,但身为关门弟子,那群一般的子弟都得称呼他一声师兄,然而多有不服者。只是他雄俊的外表及默默苦干的精神倒是叫人称赞。他不爱说话,看起来什么时候都冷酷。这多少叫那些弟子对他有所排斥,可碍于他是非士的关门弟子,他们也不敢当面说什么,只是背后甚有闲言杂语的。基本功的训练,他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因为曾经鲁茜也是有训练过他们的。

  一个月之后,非士特意办了个挑战赛,就是让那些不服气的弟子挑战史加达,这叫非菲很是担心,但事情进展下来,结果简直叫人难以相信。

  所以挑战史加达的不服者,全部被他击倒。他虽然并未曾真正跟随非士习得高深的武技和剑术,但他那天生的强壮体格,以及残酷的心灵和同样残酷的搏杀战意,叫那群弟子吓破了胆,根本使不出平时一半的水准,更何况这家伙在搏杀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情的嗜血气息,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群弟子,其实都是比较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平时虽然很嚣张,却实际没有经历过多少磨难,岂能与史加达相搏?

  要知道,从史加达有记忆以来,他就是与狼在一起的,他生命中第一次睁开眼睛的刹那,他看见的就是乌幻大陆着名的血战之狼——鬼狼,从那瞬间开始,他就认为自己也是一匹鬼狼,他跟随鬼狼一起猎食,那残忍可以想象的,后他从狼群里出来,跟随着又是比鬼狼还要阴狼的鲁茜,当他们被密仲卢围巢之时,更是经过悍见的血战!久而久之,便在他生命的气息中也蕴含着残酷的战意。这些东西,不是像武技一般,能够随便地学来的。

  因为是师兄弟之间的挑战赛,所以此场打斗下来,谁都不得使用武器,这也就没有出什么大事,但一些挑战者,难免被史加达打伤,当然,史加达也多少受了一些伤,或者他伤得比别人还要重,但那种不把伤势当一回事,甚至不把他的命当一回事的残酷,叫谁都不敢挑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完胜。

  史达达从而也顺利通过非士的考验——其实这考验是给众弟子看的,至此,无人敢说史加达被非士突然收为关门弟子的不是。

  赛后,非士进行小庆祝。摆了一桌酒菜,他和五个关门弟子以及女儿一起。

  其实说起他的关门弟子,以苏兰娇的最厉害,即使龙图也赶不上苏兰娇的武技,但苏兰娇却是已嫁之女,以前回来探亲,都不曾逗留如此久,此次却无期限地逗留在原城,且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她给非士的理由是她要继续修炼,奇怪的是,旭日城那边也不派人过来催,似乎是把苏兰娇给忘了。苏韩好几次催她回去,她都支吾过去了,苏韩便猜测旭日城那边有什么问题,但他一时难以求证。

  酒桌上,非士又问起苏兰娇何时返回旭日城,或者许多人都关注这个问题,因此,除了史加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她受不住众的眼光,有些尴尬地道:“师父,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的。难道师父不想让兰娇多陪陪你们吗?”

  苏胡突然道:“姐姐不回去也罢,我去年到旭日城,我就老有种心里不顺的感觉,总觉得我像一个乞丐,比他们的下人还不如!”

  非士愣了一阵,想起了一些事情,他道:“不提这事了,继续吃菜喝酒,今天大家都要开心,别提那些事情。”

  他久经世故,从苏兰娇六年不育的情况看来,苏兰娇在旭日城的处境可想而知……

  苏兰娇无意中看了看史加达,却发觉那家伙只是顾着吃菜,根本就不关注她的事情,她道:“师父,过两天是我生日,我想在家里开一个小型舞会,你觉得如何?”

  不待非士回答,苏胡已经叫嚷起来:“啊,我差点就忘了姐姐的生日了,姐姐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原城开个舞会了吧?”

  “嗯,离开原城,就再也没有为自己办过舞会了。”她有点哀怨地道。

  苏胡气道:“操他娘的!说什么旭日城贵族,连给姐姐开个舞会都不行!”

  非士道:“也有好些年没有参加过什么舞会了,兰娇要办,师父当然是支持的。”

  苏兰娇欢喜地道:“那我这两天就在家准备啦!”

  非士笑道:“除了史加达,你们四个也去帮忙吧。”

  四人甚是乐意,似乎他们特别喜欢这种事情,他们都齐声应承,只有史加达默默无言。

  非士当然也清楚史加达的个性,这就是他不吩咐史加达前往的原因。

  非菲却道:“爹爹,为何不让师弟也过来帮忙?”

  她是年龄最小的,所以她以前都是做师妹的份,但非士收史加达为徒后,她坚持要做史加达的师姐,所以她口中的师弟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史加达看了看她,道:“我没有空,我这两天要陪陪我姐姐。”

  非士父女以及苏兰娇都知道他所说的“姐姐”就是他的主人鲁茜,对此,他们都无言了,毕竟,不管如何,史加达还是鲁茜的奴隶——他整个生命都卖给鲁茜了的。

  ××××××××××

  “苏兰娇要办生日舞会?”

  听到这个消息,鲁茜真是惊喜万分。任何形式的舞会,她都有许多机会的。

  只是苏兰娇办的舞会,很有可能不会邀请她,对此她也略略担心。她道:“史加达,你说,苏兰娇会不会请我?”

  史加达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不行,我得去苏府走走,那苏小妮子把我忘了怎么办?”鲁茜坐不住了,她急忙和史加达坐上马车,往苏府赶去。

  到得苏府门前,被门仆拦住,鲁茜让门仆通知苏兰娇,不一会,苏胡从里面跑出来,喊道:“鲁茜姐姐,你也来啦!”

  “哟,苏胡弟弟,好久不见,俊俏多了,来,让姐姐亲亲!”鲁茜果然捧住苏胡的脸,就亲吻了一下。

  苏胡甚是欢喜,他道:“鲁茜姐姐,我要亲嘴!”

  鲁茜一愣,微笑道:“姐姐从来不跟别人亲嘴的。”

  苏胡叹道:“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想尝尝姐姐嘴唇的味道呢。”

  鲁茜媚眼一勾,小声地道:“但我可以让你尝尝姐姐下面那张嘴的味道……”

  苏胡一听,乐了,也细声地道:“我一定会让姐姐知道原城最厉害的男人就是我苏胡的。”

  鲁茜详作惊喜道:“真的?”

  苏胡傲然道:“当然,如果姐姐不信,我们立即来个友情比赛,我随时能够找得到赛场。”

  鲁茜笑笑,道:“那种事情,是要在特别有情调的夜晚才好玩的,你别急,太急躁了可不好,女人在那事上,喜欢慢慢地磨,嘻嘻,来,你也亲亲姐姐的脸儿,说好了,千万别亲嘴,否则姐姐会不高兴的。”

  苏胡吻了鲁茜的脸,领着鲁茜进去。

  鲁茜问道:“苏胡,我弟在非士大人那里表现如何?”

  “很好!他把所有的挑战者都打败了,证明师父选他为高级徒弟,是不会错的。我都相信师父的眼光的,可蓝富尔开始还怀疑师父的眼光有问题。他怎么能那样呢?他怀疑师父就好,怎么能够怀疑姐姐的弟弟没有那个能力呢?是吧,史加达?”他说到后来,竟然讨好史加达了。

  史加达跟在鲁茜后面,一直不声不响,鲁茜和苏胡吻来亲去的,他也无动于衷,他本来就知道鲁茜原来有些情人,更知道鲁茜跟哪个男人都能够性交,况且他也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再说他是鲁茜的奴隶,他管不了鲁茜的事情。见苏胡问他,他也随口道:“是吧!”

  苏胡多少了解史加达那烂臭的个性,而有鲁茜在身旁,他也没空理会史加达,只管粘着鲁茜的娇体,时不时地在鲁茜身上悄悄地摸捏一两下,鲁茜就娇嗔嬉笑,弄得苏胡心痒痒的。要说这鲁茜,其实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战士的肉体,具有一种强悍的味道,叫男人看着就想征服她的肉体,以显男儿之本色也!

  苏胡当然每时每刻都想在鲁茜的肉体上尽显他的男儿本色的。

  苏胡正陪鲁茜喝茶,非菲、苏兰娇和拉氏兄弟从外面置物回来,蓝富尔看见史加达和鲁茜,就道:“史加达,你不是说没有空吗?怎么也过来了?”

  史加达道:“我是说要陪我姐姐,所以没有空,现在她要过来帮忙,我自然也跟着过来。师兄,你难道不喜欢见到我?”

  蓝富尔急忙道:“怎么可能?难得你和鲁茜姐姐过来帮忙。”

  其实他这句话只要是说给鲁茜听的,鲁茜笑笑,道:“苏小姐的生日,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呢?”

  她朝苏兰娇挤了个眼神,苏兰娇不想理会她,可在这种场合,又不能跟她闹得太僵,只得道:“谢谢鲁店长。”

  非菲这段时间已经和史加达熟得不能再熟,但在家里,有老父看着,也有一大群师兄弟,她很少能够有机会跟史加达一起说说话儿,此时见三个师兄都围着鲁茜转,她灵机一动,道:“师弟,师兄们都累了,你替搬搬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很值钱的,所以不能让仆人碰,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带路。”

  苏兰娇和鲁茜自然知道这小妮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们也不揭穿,任她玩儿去。

  史加达便扛起两袋物品跟在非菲的后面,其实他肩上的物品很轻,他估计是衣服绸缎之类的,出了大厅,传入中院走廊,去的方向竟然是苏兰娇的闺房(史加达依然认得),跟着她进入房间,把两代东西放下,她突然扑过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嘴儿就吻上他的厚唇,他任她吻了。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非菲惊得推开史加达,却见苏兰娇呆站在门前,她的脸就红了,支吾道:“姐……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苏兰娇道:“我不记得有没有锁门,我怕门若是锁上了,你没有钥匙。”

  “门没有锁的。”非菲低着头说道。

  其实现在谁都知道没有锁,否则她如何进来跟史加达玩亲亲呢?

  苏兰娇很识相地道:“那我出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就当我没有来过。”

  非菲追出去喊道:“姐姐,你不要说出去哦,很羞人的。”

  苏兰娇没有回应,非菲这次懂得把门反锁上了,回头对史加达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你是师弟,一切得听师姐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她那副得意的孩子气模样,他暗中叹息,道:“如果你还有一个妹妹,那个妹妹还在吃奶,我是不是也得认她做师姐?”

  非菲笑道:“那是当然,可是……谁愿意替我爹再生一个小妹妹呢?”

  史加达淡然道:“那就得问你爹去了!”

  “你说的什么话?你应该叫我爹为师父,什么你爹我爹的,叫得那么陌生!我说,史加达,我原来想不到你那么厉害耶,我就只知道你钻狗洞很厉害,可你与那群弟子打起架来,那气势都能把他们吓倒了,跟你悄悄说,那时候我也被你吓着了,你有时候就是很恐怖的样子,像一头野狼!”她又跑到他的面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尖踮了起来,在他的耳边叽喳个不停。

  史加达干脆抱住她,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床上,闷声道:“我本来就是一匹狼!”

  她有些慌然,紧张地道:“史加达,你……你要做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一个女人!”史加达道。

  “我不!”非菲惊叫一声,突然推开他,跳了起来,慌张地跑到门背,打开门就跑了出去,史加达从地上坐起来,望着那摇晃的门,却见她又红着脸儿跑回来,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以后会给你”,就又跑了。

  史加达的嘴角拉裂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小女孩果然与妇人有些不同。”

  ××××××××××

  非菲跑出来的时候,不见了鲁茜和龙图,她问道:“大师兄和鲁店长呢?”

  苏胡纳闷地道:“师兄把鲁姐姐约出街去了。”

  蓝富尔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妒忌,道:“大哥什么都比我们强。”

  苏兰娇笑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成天想着女人,要是让师父知道,你们都会被训话,快去干活。”

  “两位师兄,我帮你们。”非菲自告奋勇地道。

  苏兰娇道:“菲菲,史加达呢?”

  “他啊?我不知道,可能还在你房间里放东西!”

  提起史加达,非菲的脸儿就有些淡红,苏兰娇注意到了,待他们离去后,她悄悄地转回她的房间,看见房门没掩,她就走了进去,却没在房里看见史加达,她微微一愣,便往后院的方向寻去。在后院,她见到了史加达,其时他正蹲在狗洞前。她远远就道:“你还想钻狗洞吗?”

  史加达没有回头,他只是问道:“什么时候修好的?”

  苏兰娇道:“很早就修补好了,总不能随便让变态的狗钻进来吧?”

  史加达站起身,转身面对她,道:“变态的狗是不会进来的,只有怀着目的的狗会钻进来。”

  “怀着目的?”苏兰娇想起当初他所说的“偷人”。

  史加达忽然笑道:“钻这狗洞,偷你不成,却偷了一个小女孩!”

  苏兰娇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你对非菲做了什么事情?”

  史加达道:“只是亲了她好一阵。”

  苏兰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拼死追着你去,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夺了她的初吻。”

  “只是要了她的初吻,她就缠着我不休,而我要了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半点感觉。我想,这就是小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你以前有没有想过,除了你的老公,还会有第二个男人的生殖器进入你的身体?”史加达问起这种尴尬的事情,仍然没有半丝的犹豫。

  “没想过。”苏兰娇羞愤地道。

  史加达耸耸肩,从她的身旁走过,道:“你根本就不用想,就已经容纳了你老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哈哈!”

  “你这恶心的性奴!你得意什么?”苏兰娇怒骂,她掉头看着他的背影,紧紧地握着两只粉拳,恨不得把他吹成十八段,但她最终只是那般地站着。

  史加达忽然回头,朝她淡然一笑,道:“师姐,有机会的话,我会代替你,把你老公杀了。”

  苏兰娇的心“砰”地一跳,感到天灵突然大量充血,脑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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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偷情生日

曾经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会,能够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

  与之前苏韩寿宴时的上千人相比,这次的晚会,苏兰娇只邀请了百来人。她本来不想邀请鲁茜的,可鲁茜不请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晚会在前院举行,她在前院设了一个两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围自然是各类的点心跟酒。为此,她还雇请了许多乐师,组成一个乐队。晚时,所有被她邀请的客人都到达了。

  按惯例,女主角要跳一支舞的,苏兰娇就和她的父亲共舞了一曲,博得众人许多的掌声。之后,一些年轻的贵族都过来向她邀舞,她也欣然与他们共舞。她已经很久没有开生日舞会,自从嫁出去之后,她在夫家不得宠,丈夫从来没有为她办过一次的舞会。这次的舞会,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时代,回到那个还是处女时的纯真里。她跳得很畅快,不管是谁要与她共舞,她都没有拒绝,活跃得像个小女孩。

  苏韩看着女儿如此情形,忽然对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么快乐过了,自从她嫁出去,每次回来,她的眉间的愁锁似乎越来越重,这次回来,甚至不愿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次在旭日城逗留这般久,却似乎很快乐。因此,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唤我女儿回去,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唉,我女儿原来是多么健康快乐的,嫁到旭日城,却得到了忧郁和愁烦,他们为何要那般对待我的女儿?”

  非士亦道:“大人原来也知道兰娇在旭日城过得不快乐。”

  苏韩叹道:“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伤心,她想瞒着我,是为了让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到的待遇,她岂不是更难过?或者她都不敢回来见我这老父了。”

  非士道:“当初我其实不同意兰娇嫁给那家伙的,我老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苏韩道:“都是我老糊涂,不听你的劝告,我怎么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儿?只是看着我女儿漂亮,一旦知道兰娇无法生育,他就全变了模样!”

  非士道:“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儿,咱们都很难管得到的,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

  “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咦,非士老弟,你那个新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老实说,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兰娇邀舞了,呵呵,好小子,平时不哼半句,做起事情来却蛮有计谋蛮有魄力的嘛!”苏韩乐呵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却不小心看见史加达踩到那个正与苏兰娇跳舞的男士的脚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抚他的脚,史加达就趁机裸住了苏兰娇,道:“师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来,怒道:“谁说我不要和苏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脚,快向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贵公子。

  史加达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搂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我们到外面去,我单独对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发寒,急忙挣扎他的手,慌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苏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苏兰娇看着男人狼狈逃窜,她好奇地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把他吓成那样?”

  史加然淡淡地道:“没说什么。”

  苏兰娇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达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达忽然俯首下来,头靠在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于跳舞中的两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轻的一句,却震得她几乎惊叫起来——他怎么能够说她是他的女人呢?

  在原城,谁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极力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道:“你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

  史加达道:“我没有忘记,我是你的师弟。”

  “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说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个女人的男人!”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别找我……”

  史加达突然放开她,使得她的话被迫中止,她看见史加达搂了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她认识,是原城一个财主的女儿,稍有几分姿色。她气得走出了舞池,回到苏韩的身旁,闷闷地坐了下来。

  苏韩道:“女儿,怎么不跳了,刚刚你还跳得挺开心的。”

  苏兰娇道:“爹,我累了,休息一会。”

  苏韩也不大在意,继续转脸和另一旁的非士道:“这史加达的,舞姿还不错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剑术之外,难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纳闷:史加达只是一个奴隶,怎么如此地善长贵族晚会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达身为性奴,当初在集训的时候,就进行了各类舞蹈的训练,这是为了有时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场合,有时候也可以用在性爱之前的调情阶段,与女客共舞酝酿一种迷情的氛围。

  苏兰娇却是了解这些的,她忿忿地道:“爹,师父才不会教这些无聊的东西,那是他自己学会的,而且是他的专长。”

  “专长?”非士问道。

  苏兰娇暗惊,急忙道:“他以前经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师父你也知道他的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当然知道鲁茜很重视史加达,有时候他也觉得,鲁茜根本没有当鲁茜是一个奴隶看待。

  他也不好在此讨论史加达的事情,于是笑道:“嗯,他姐姐确实很疼他。啊,他姐姐呢?刚才还看见他姐跟龙图跳舞的?”

  苏兰娇也急忙看往舞池,这一看,没找见鲁茜和龙图,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们去做什么了,就以鲁茜的那副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龙图鬼混去了。

  她道:“师父,他们可能到别处去了,我去找找他们。”

  非士道:“他们自己会回来的,那么大的人,丢不了。”

  苏兰娇已经起身走离。她其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这生日舞会是她自己开的,她刚才也很开心,可被史加达闹了一会,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此时恨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但她又不能那么做。因此,她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一会。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因为只有那里是安静的。可她刚走近后院,就听到里面双重的浓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旁,伸头进去瞧了瞧,却见两个影子靠依在树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惊怒,正想叱骂,又感觉不对,仔细看地黑影,有点像龙图,再看一会,她确定是龙图把鲁茜压在树干,想起鲁茜今晚穿的是裙子,这在暗处撩起来的竟然跟龙图干起那事来了!

  她心中诅咒不已,看了好一会,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龙图喘息道:“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鲁茜就淫笑道:“哟,龙图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怀孕!”

  接着便是龙图的一阵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龙图射精了,便又听道鲁茜道:“龙图弟弟,你真是年轻力壮,射得我满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后如果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难过。”

  龙图得意地道:“鲁姐姐,小弟任何时候都愿意带给姐姐快乐!”

  鲁茜又道:“龙图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脏了,我找地方换套衣服。”

  苏兰娇急忙躲到门旁暗石处,看见龙图意气风华地从后院里走出。

  龙图离开好一会,鲁茜出现在孔门前,她喃喃地道:“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还搞得我满裙子的臭精,本来想勾引他上床的,不料被他骗来这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换衣服呢?算了,随便进入哪个房间取套衣服穿上,到舞会上叫史加达回去,妈的,搞来搞去的,还是我的史加达最好。龙图那家伙,还以为老娘真的给他征服了,说什么任何时候都叫老娘快乐,白痴!跟他搞,老娘那是什么时候都不快乐,还想射精进老娘的肚子里,门都没有。”

  鲁茜一边走着,一边诅咒。

  苏兰娇见她离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见史加达,她就走了过去,跟他的舞伴说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

  史加达随她出了苏府门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

  苏兰娇硬是拉扯史加达离开,她的什么生日舞会,她全然不管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不想让鲁茜找到史加达,她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今晚史加达跟鲁茜在一起……

  ××××××××××

  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么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么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么?”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吗?”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很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道:“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我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的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主人,她也不是什么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么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说着,她的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也能睡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里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

  (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吵醒的。)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得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轻女性。

  苏胡却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够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么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就把那张草席铺在门旁,从孔门前院的走廊还洒射进来一些光,史加达能够看到苏胡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这个师兄如此风流。”

  苏兰娇悄悄地转身,背对着史加达,趴在树杆,伸出脸看去,果然看到她的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然而两人性交的姿势却是看得到的。

  “妹子,换过姿势,让本公子插死你!”

  苏兰娇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两人都跪起来,那女的跪趴下去,苏胡跪立在女的屁股后面……

  他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把侧身让给苏兰娇欣赏了。

  “喔喔喔,苏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这种活春宫表演,使得暗中观看的苏兰娇的体温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达压在她的背上,他的体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这还不得了,她感到史加达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礼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轻划。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的粗长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她的阴道里,这使得她触电般的惊醒。她略推开他,压抑着声音叱道:“你玩够没有?快停手!”

  史加达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从她的湿润的阴部拿开,却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部,他的双手落下去,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双腿间,迅速地扳开她的双腿,他的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男茎,暗里顶在她的潮湿滑润的阴道口(苏兰娇惊想:他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脱了?),腰往前上挺,没有任何预兆的,他就顶入了苏兰娇的阴道。

  苏兰娇闷哼一声,回头凝视着他好一会,终于认命地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达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轻一点,想让我弟知道吗?胀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长,都快被你撑裂了。”

  史加达吻着她的耳珠,道:“师姐,是你的阴道太过狭小。”

  苏兰娇不愿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的阴道狭小呢?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们的阴茎粗长一般,同样的道理的。

  两对人儿在后院里性交,苏胡那边虽不敢尽情呼呐,但还是有着一些声响,苏兰娇却连呼吸也暗暗地压抑住,可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浓,她快要崩溃了,轻声哀求道:“我不要弄了,待会回房,我让你弄好不好?现在我弟就在前面,让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史加达不回答,他也不停止。

  苏兰娇趴靠在树干,望着暗光里的那一对,低叹道:“想不到我弟比龙图强,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正在她急心之时,那边的苏胡轻呼道:“妹子,我要射了。”

  “哥,你射吧,我也要丢了,挺不住了,喔喔,喔……射得我好舒服!”

  随着他们的身体趴在草席上,苏兰娇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史加达没有放过她,继续在她后面耸挺,她的双腿已经有些麻痹,担心自己就要站不稳了,于是双手紧紧地抱住树木,心中暗呼:“弟,你快点走啊,完事你就回去睡觉,我后面这家伙可不比你,他就是你所说的性奴,要弄我很久的,你再不走,姐就死给你看了。”

  苏胡似乎感知到她姐姐的催促,他很快地从女人身上起来,道:“啊,干完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冷,妹子,快点穿衣啦,我们出去,回我房间,这野战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把我的鸡巴也冷缩了。如果是在房里,我起码能够干五炮的。”

  苏胡和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连草席和薄被都不要了。

  苏兰娇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喘息道:“终于走了,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喔噢!”

  “师姐,要不要到那张草席?”

  史加达的话叫苏兰娇羞怒,她终于尽力地推开他,弯腰拉起她的小裤子,放落长裙,急急地往那孔门走去,出得门来,她慌忙逃回她的房间,自然,史加达也是跟着进去的。

  苏兰娇急忙把门反锁,看着史加达好一会,恼道:“你这无耻性奴,你趁人之危!”

  史加达耸耸肩,道:“是你自己让我跟过来的,后果你自负。”

  苏兰娇说不过他,她道:“我睡床上,你睡床底。”言罢,她气愤地走到床前,鞋也不脱,就倒在床上。

  史加达走到她面前,忽然就开始脱衣,她装作没看见,他把自己穿得赤裸后,弯腰把她的鞋脱了,然后拉落帐帘,钻入床里,趴跪在她的身上,道:“师姐,我们继续吧!”

  “谁要跟你继续?”苏兰娇眼睛都没有睁开,史加达开始静静地褪脱她的衣裙,他最选是从裙子里脱扯脱她的湿润的小裤儿(刚才急忙穿上去弄湿的),然后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臀部两侧,男茎顶在她的仍然湿润的阴道口,微向前一挺,男茎再次没入她的身体,至此,她才睁开双眼,恼怨地瞪着他,他朝她笑笑,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直撩翻到她的头部,从她的头部套翻出去,把她的蓝黑的连衣黑裙脱了。

  苏兰娇是一个纤瘦高挑的美女,她的身段并非很非腴,却也不是骨感的美人儿。也许因为习武的缘故,她虽然没有那种健美的女人的火爆身段,但身体在苗条中显一种结实。她的腰身很小,腹部平坦脂实。以她纤瘦统畅的身段,揭开她的乳罩,始知道她虽出奇的具有甚肥隆的阴阜,却不具有很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是蝶型的,有如处女的蓓蕾,然而乳头的甚大,乳晕的颜色也甚深,证明曾经被男人抚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被刺激得乳头变大、颜色加浓了。乳房很坚挺,甚至于两只黑红的乳头朝上微微地翘立。

  史加达觉得苏兰娇的阴道是狭窄深长的,她不具有很宽大的阴道,但那细细的阴道却很是深,甚至比鲁茜的还要深一些,所以很能把他的粗长的男根吞没。

  他不知道,苏兰娇几乎每一下都感到被他撞击着她的阴道最底部,她的丈夫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她的底部的,因此,她有些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撞击。但这种碰触到阴道底部的撞击,却又给她一种全新的刺激,每次都被他的圆头碰撞到最深处的嫩肉的触电般的酥麻感,是她现在又爱又恨的。

  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叫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噢喔!混蛋性奴,你轻些,你那根家伙不是常的家伙,你想要我死啊?要适应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苏兰娇嗔恼地道,她承受着史加达的体力,凝视着在她身上搏击的他,他那张无比邪美的脸庞渐渐地渗了汗,她伸举手起来,抚了抚他的脸庞,把他的汗痕拭去,幽叹道:“如果你是贵族公子,定是一个叫整个帝国的贵族女性都疯狂的男人。”

  史加达道:“可以叫你疯狂就好。”

  苏兰娇心中欢喜,心想,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果然很会说情话,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料。想他平时一声不哼的,到了床上,也很少说话,可是每说一句,都是能够让女人欢喜的。他刚才还说她的“蜜道好小”,她当然是小的啦,她都没有生过孩子!

  想起孩子,她又想到她的丈夫,忽然感到一种背叛的刺激和快感。

  “史加达,用力地插我……我已经……有两年没被插过了……噢喔,像处女一般地被你开道,你的家伙粗长得可怕,可我喜欢……”

  她淫荡地呻吟,这是她多年的解脱和爆发,她不是呻吟给史加达听的,她是呻吟给自己的灵魂听的,也是呻吟给她那个丈夫听的。

  想当初她的丈夫追求她的时候,极尽男性的一切所能,刚与她结婚的时候,丈夫也对她甜甜蜜蜜的,可一年之后,她还是没有怀孕,渐渐地就开始冷落她,就连那整个家族都冷落她。她的丈夫也就开始出外搞女人。他出外搞女人或者纳妾,她没有意见,毕竟普罗非帝国的男人,甚至整个乌幻大陆的男人,只要是显贵的,家里都有许多女人,或妻或妾、或婢或奴,这还不够,在外面,还有许多情妇和露水婚缘,逢场作戏的就更多。只是,她的丈夫以及她丈夫的家人开始在冷落她的同时,开始给她脸色看。虽然她在原城是美女、才美还有武女,但在她丈夫的家族,她的这些,都帮助不了她的。她只能看着丈夫出外混,看着他纳妾,看着他的妾侍怀孕、生儿育女。随着那些小妾生出了孩子,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仗。然而,她曾经悄悄地看过那些孩子,她觉得,那些孩子都不像他的丈夫……

  她在那个家族,得不到任何地位,也得不到任何尊重,就连府里的仆人都在她的背面指手划脚的。若非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无处可去,她早就不想留在那里。

  她感到颈部痒痒的,从思绪中醒转,知道史加达伏在她的身上吻她的白嫩的颈,她紧紧地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重压,他是沉重的,因为他很强壮,仅从外观上,他就是很强壮的,但他的体格,比他的外观还要强壮一百倍。她想,她的丈夫,虽然也很强壮,但难以跟史加达相比。丈夫的强壮,是外观的强壮,史加达的强壮,是深入她骨髓的那一种强壮。她不知道史加达还要多久,或者给他一整晚的时候,他都不不够的,那她,就拼了她的薄命,和他疯狂地缠绵到天明。

  “我听说,你是原城的才女,你以后,能够教我文字吗?”史加达在她耳边道。

  她道:“你不懂文字?”

  “我懂一些。”

  “谁教的?”

  “一个很肥的女人,她有着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有着臃肿的肥腰,还有着肥肉覆盖的阴道,我强暴她之后,她就教我许多的东西。有些时候,我觉得她像是我的妈妈。”史加达呢喃道,他想不起胖女人的脸容了,他能够想起的,就只是这些。

  苏兰娇不了解史加达的人生,因此也不了解为何他强暴了那个胖女人之后,那个胖女人就教他文字。

  其实不仅仅是文字,甚至于语言、行为以及身为人类的一切,都是那个胖女人教的。如果说鲁茜同时亦是他的母亲,则是鲁茜把他生出来(从森林捡回来),而胖女人紧接着把他养育成人。就连鲁茜,也是胖女人养育的,因为胖女人本身就是鲁茜的奶娘。

  当史加达提起胖女人的生殖器的时候,苏兰娇莫名地兴奋,她扭动着臀部,以她的阴道夹磨着他的男茎,显得兴奋之极,史加达加快了插抽的速度,她很快进入此次性爱的第一波高潮,泛滥的淫水泄流出来,使得男女性器相撞之时发出一种“扑滋扑滋”的迷响,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背,仰起脸来和他接吻,忽地身体一软,倒在床上,微微地睁着一双媚迷的眼睛,嘴儿轻启,喘息难平。

  史加达又伏在她的身上,缓缓地刺插,她呻吟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射精?”

  “你想要我射的时候,我就射。”

  苏兰娇想起他以前和鲁茜交欢的时候,都是鲁茜叫嚷着让他射精的,她就好奇地道:“是不是每个性奴都能够控制自如?要射精的就射,射了之后,如果再想硬起来,也能够硬起来?”

  史加达道:“不是。”

  苏兰娇道:“可你就是这样的。”

  史加达吻了她的嘴,道:“在性奴集训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能够的,所以我说不是。至少还有其他的人会不会像我这般,我就不知道了。”

  苏兰娇嗔道:“没有哪个人像你这般变态的。你如果一晚上射十次精,是否还能够再射精?”

  史加达道:“好像能吧,我的精液都很多。”

  “就没有女人因为你而怀孕?”

  “不知道。那些女客是不愿意怀孕的,她们自己会避孕,主人和栗纱似乎也都避孕。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师姐,你要替我生孩子吗?”

  苏兰娇黯然道:“我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史加达轻吼道:“怎么可能?师姐一定能够生育的。”

  苏兰娇道:“不提了。不能生育也好,至少让我保持青春、保持阴道的美观和紧凑。哪个女人不想这些呢?”

  史加达是懂得妇人的心理的,他也转移话题道:“师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兰娇道:“你想学,我就教你吧,把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你,你以后跟随师傅习武的时候,如果有空,我就教你,另外,你可以让菲菲也教你的。菲菲怕吃苦,所以习武不怎么样,但文化方面很不错的。我想问问你,鲁茜准你学这些吗?毕竟你是一个奴隶,是没有权利学文化的。你如果懂得太多,她就难以奴役你!”

  史加达道:“要听我解释?”

  “嗯,听。”苏兰娇轻声呢喃。

  史加达就道:“主人不管我这些的。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只是她的奴隶。在别人面前,她不想叫我是一个奴隶的。但我是她的性奴,她安排我到某个女人的床上的时候,我就得听从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全部要求。我跟别的奴隶,有着很多的相似点,但也有着一点的绝对不同。那就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奴役我,这个人就是鲁茜。我只是她的奴隶,除了她,谁我都不认!”

  苏兰娇惊道:“鲁茜对你很重要?”

  史加达道:“是她,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苏兰娇嗔叱道:“你本来就是一个人类。”

  “你不懂的。没有主人,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你,也不会遇见我,我,也不会遇见你的。师姐,你打算留在原城多久?”

  苏兰娇略带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只要那边没派人过来要我回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去了。”

  史加达忽然又吻她的耳背,问道:“师姐,快乐不?”

  “嗯,很快乐,你们性奴,果然是性交的绝好工具。”

  “哦,那师姐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苏兰娇轻笑道:“你想得美!我先欠着,我赊账不行吗?史加达,我的情绪又上来了,你加快速度,应该没问题的,我觉得我那里又一次开始湿润。为何我总觉得有时候你那根东西会变得更粗更长?”

  “我也不清楚,很多女客都这般说的。你不喜欢?”

  苏兰娇羞喜地道:“我很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你跟那些女客做。”

  史加达道:“那很简单,你把我所有的时间都买下来。”

  “混蛋,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我可以让你欠账。”

  “你好坏……喔噢,明天如果我起不了床,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可恶的性奴,我今晚会被你搞得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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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0 11:15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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