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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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木斯塘(13)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 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 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 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 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 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 …
" 这有什么难的!" 又是益西发了话。
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 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 葛郎那里见过。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 来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壶,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这一下弟兄们 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的下身完 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
益西接过水壶,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
一股充满腥骚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这是我头一次见她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
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 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
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 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 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 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 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 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 看啊, 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 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 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 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 咱成全她!" 说着指挥弟兄们把 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 :" 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 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 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 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 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 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 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 家" 治好了,但 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 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
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 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 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骚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 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 的味道。
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 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 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 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
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 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 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赤条条压在下面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 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
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 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 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 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 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挺着一声不吭。
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 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 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 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 朝香软绵绵的身 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 时大叫了起来:" 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 腋毛一根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 身体一阵阵哆嗦。
不一会儿那个弟兄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 说:" 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 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 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
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 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止,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居然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 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 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 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我听见一个弟兄在说:" 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 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 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快活。
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只见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 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 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时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挣脱 出来。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 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 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让那白花花的 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
只见她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 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怀里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 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 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
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垂头丧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 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 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 我说也是,咱们十几 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 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 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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