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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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来啦!——” 那是白老汉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里屋的空气弥漫着一种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这夜更能遮蔽人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刚入夜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抱在一起。 在一开始,他似乎还能保持应有的清醒,又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呢喃着,“你不是让我来吗?” “哦。” 他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他给过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是这么做过的。夜里,真的很难让分清那是真,那是幻;那是实,那是梦。 很快,那种来之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他仅剩下一点点的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她爬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不是那虚蔫里又有坚强的胸膛。也不是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大物,而是…… “你……那里……脏……” 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此刻的她,象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哦——哦——” 她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意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春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到了,该是不会觉得冷的。 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是使劲的紧闭着的,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生欲死。 “哦——啊——哦——” 情不自禁的她的声音变得大起来。 而他,却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紧紧的抱住了她。尔后,却又把她撩在床上,让他双手扶床,这样跪着。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几十年前,在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做便成功了。事后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 刚把她扳倒在床上,她却不愿意这么做,竟挣扎着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难受,让她感到恶心。 “你——” 他被凉在一旁,很不解的说道。 她没有说话,而是躺在了床上。拉着他的手,让他来到自己身上。 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而她却在引导着他。 在他面前,她到是成了有经验的老手。 而他也慢慢明白,原来人和畜生并不一样。 而这些,是她从电视里或者说是桂花藏在家里的录象带中学来的。 她引导着他。 对准了花心,她柔声道,“你轻些,我怕痛。” “啊……痛——” 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的要推开他。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意识的支配下,起初,他的动作非常的缓慢。慢慢的,他只能听从于身体的指挥了。 在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她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大脑里仿佛暴涨了血液,它们象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而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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