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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两个女人争锋

  我把敏儿从那个曾是她的囚牢的地方带走,我要给她新的生活。我把她从那个地方带回来,象征着我们的一个开始。她正式是我的女人,我家的女人。

  车子在停车场一停下来,就急不及待的吻她,爱抚她,把我的手从她裙下膝盖往深处里探索。我差不多着在车厢里强奸了她。我说强奸,意思是她不住的要挣开我,叫我不要胡来。她说,着急些什么?到家了,不能等一等?

  家门前,搬运工人先到等待着。我有一个冲动,待搬运工友把最后一盒东西放下,就马上把敏儿脱光,在地板上,沙发上,什么地方也好,把我胀大得像要爆炸的东西插进她又紧又滑的小穴里,就地交欢。

  事情就是那么发生,门一关上,我就搂住她接吻,急不及待的开始解她的钮扣,不过,她还是要按住我的手,说:

  “爹地,爱等一会才做好吗?现在有正经的事做。包括把我的东西放好,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好,和去旅行的衣服预备好。安顿了,让我们洗个澡、开一瓶香槟播点音乐、轻轻松松,舒舒服服的做。这样好吗?我的大情人。”

  她踮起脚尖,给我送一个吻,就把我抱住她的胳臂甩开,微笑着对我说:

  “你坐一会儿。我替你开一瓶啤酒。”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灌进肚子里,我才清醒了。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急色?我口袋里的东西好像有魔法一样,令我失去自我和为父的尊严。我大可以从后面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上强奸了,她不会拒绝我,但这种行为令我和那我厌恶的大猩猩有什么分别?

  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挂到衣橱里,她把她的贴身衣物,小内裤啦,乳罩啦,和我的内衣裤放在同一个抽屉里,对我说,不要错拿了她的东西去穿。我会心的微笑,憧憬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后,捡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么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么?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我们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妈妈一样,我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比我更清楚。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时,倒要问她放在那个抽屉。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么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

  “为什么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你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系,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你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你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

  “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么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么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你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已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已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

  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裆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弦。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已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

  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钮扣,把裤裆的拉炼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爱,要开瓶香槟,边喝边做爱。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槟?她说,要。香槟的芬芳和我们做爱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槟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爱后开香槟庆祝?庆祝什么?做爱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

  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准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沉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发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厮磨,呼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沉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呼息越来越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呼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松脱,并收缩阴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她常常来,在大厦和我一起出入,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已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托福。”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

  素琴坐得不安顿,四周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一窥里面的干坤。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打扫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敏儿回来了暂住几天。

  她也意会到我神色有点儿紧张,便说,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抓紧时间带两个孩子来看看你。没预先约定,来得不合时,对不起。

  那是个最不合时宜的来访,正在和敏儿做一场爱,高潮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

  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

  你们一起去?

  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主人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已穿得整齐,头发还有些蓬松散乱,从房间里冒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么鬼,现在才出来?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头发。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爱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精子爱液混和的气味。

  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

  “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

  “这个是爹地给你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过年时才把红包补回给你们。”

  “爹地没告欣你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回来到时已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应该去旅行。你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得多了…你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人,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你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你的儿女还小,要你照顾,怎可以走开?你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你都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你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你长大,结婚,嫁人。那么……那么,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弟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妳倒杯茶。”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弟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们手里,在他们脸上亲了亲。我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老妻生前也叮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我们才松了口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槟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已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冻的香槟酒精给我即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合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剌眼。

  把女儿当作情人的荒诞事情,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沉溺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女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敏儿回来的时候,穿着质料柔软轻薄的睡袍,裙摆在膝上,坐在妻的化妆台前刷头发,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她回眸一顾,眼波闪闪溜溜。

  漫长的一天过去,我将会和她同床共话。我会告诉她我如何的爱她,想和她做爱,如果我有胆量说出口的话。很多时候都不用说,她就是知道我想要她,我拍一拍床垫子,她就过来,爬上我的床。揭起被子,钻到我身旁,柔软的身体贴近我,枕着我的肩膀。我展开膀子,把她包裹在怀里。

  “忙了一整天,你劳累了。”我说。

  “你知道我们有那么多事要做,叫她来干嘛?”

  敏儿语带埋怨。如果不是她不请自来……在我们爱意正浓,欲望高涨时,干扰了我们的美好时光,刚才我就有可能把迭起的高潮,带给敏儿。

  “我没叫她来,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她我会出门,但她就来了。她的人怎样,你是晓得的。”

  “我本来很尊重她,和疼爱她一对儿女。自妈妈病了,就觉得她对你眉目传情,教我讨厌她。如果不是看在妈妈脸上,我会替你把她赶走。”

  “不能对她无礼,她是长辈,还有两个孩子呢。我们是他们至亲的人。而且她的遭遇凄凉,是可怜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我的好爸爸都不能拒绝的。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看来,你是想她来的,是吗?我是不是妨碍了你们?”她似乎恼了,把我推开,转身背向我。我追着她,把她搂住,说:

  “你说到那里去了。不要理会她。我们还有些没做完的事,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来,香槟喝要趁冰冻喝,让我们共饮一杯香槟……庆祝一下。”

  “庆祝我和那个臭男人离婚。”

  “离婚不是太值得庆祝的事嘛。”其实心里的想法和口里说的不一样。和敏儿在床上提起她的丈夫,不是味道。我不能接受女儿离婚的事实,认为很丢脸,但享受到她离婚对我的好处,不然怎么会和她亲密地在同床举杯痛饮。

  “是的,不要提起他,不能为一个坏男人喝名贵的香槟。要为开心的事,就为我们快乐的假期,干一杯吧!也为一个好人,我的好爸爸干。你是世界上仅存的男人。”

  她喝了一半,我喝一半,她把嘴儿凑上来,主动的吻我。我也吻了她,尝了她嘴里的美酒的芬芳。

  “爹地,你不单是个好人,我发觉你很可爱。”

  “什么?”

  “从早上,我就看见你那个东西硬起来。勃起了一整天,像个青春期的小男生。”她隔着内裤,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轻轻的搓。敏儿的说法厚道了,我今天简直像条小公狗,差不多把女儿强奸了。我为着失仪而尴尬,于是把话题扯开。

  “我戒了烟,你知道吗?很久没抽烟了。”我借这个机会向她呵了一口气,并追着她的嘴巴狂吻,她装出一个陶醉的样子。

  “你真乖,真听话。妈妈没说错,你是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声明过,你不戒烟不许碰我。烟戒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任我做些什么,却采取主动,两手贴着我的脸,反守为攻,和我湿吻一番,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像条小蛇,窜出窜入,令我神魂颠倒。我想做些什么?

  想做个爱恐怕体力不继。我没做什么,只是吻她,爱抚她,直至我们都吻得累了。正如她说,我的东西其实没有软下来,只是没有冲动再干一次。她掏了出来,把它插进温暖的小屄里,那个感觉是好得无比。我们找到了一个体位,可以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她的小屄,留在她里面而不会滑出来。敏儿也累了,没要求做爱,我抱着她,和她一起睡觉,她就没有其他要求了。

  要完全拥有敏儿的欲望不住澎胀,敏儿和我同床共枕,身体交缠着,任由我玩弄乳房和爱抚臀儿。一个女人一天终了,想得到些什么?不外乎有个爱她的男人拥抱着她睡觉,对她说爱她,并和她做爱。将来有没有别的男人会像我一样爱她,体贴她,我不去推测。此刻,我就是那个她需要的男人。她很快就呼呼入睡睡得多么安稳、香甜。

  蒙眬中,我感觉到,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应该把她当作我的妻子。

  九、女人有个盘丝洞

  只不过二个多月的光景,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好像做梦一样。和敏儿好像热恋中的情人,浸淫在爱里。我们已经没有身体的界线,在对方面前就敢脱光或脱他的衣服。我好像敏儿所说,像个整天处于性亢奋的少年,插在她里面,就不愿意停止。留在她里面,能多久就多久。

  我开始有个错觉,我们已经相恋多年。敏儿现在不再避忌的在我面前展露身体最秘密的地方,我对她说,那地方我早已看过了,她天真无邪的时候不会怕我看见,我以为父的心情,曾替她洗过澡,换过衣服。忽然,她把自己的身体藏起来。再让我全部看见时,已是个成熟丰满的胴体。我不知道她如何在那些地方丰满起来,当任我爱抚任我吻时,我明白为什么从前要隐藏,因为父亲对女儿也有邪念,我也有,我不能否认。

  我似乎也抛开了我的束缚,放纵自己过着荒唐的乱伦生活。毕竟,和女儿有了如此超世脱俗的关系。当女儿无拘无束地和我上床做爱时,心底里会隐隐有内疚。她为什么能这样做呢?对自己不能掩饰,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淫欲,常责备自己。相信每一个做过同样事情的父亲都有同感。

  你想象得到吗?每当你的手在女儿身上,解开她衣服的钮扣,把她的乳房暴露出来,你才感觉到你的心房在那里,你的心加速地跳,把血液泵从到你的那话儿。你的裤头她会替你解开,看到你对她心存的淫欲。

  你的丑态无所遁形,索性不再掩饰,因为你要和她做的乱伦行为无法开脱你的嘴唇和你的女儿贴着,舌头吐出来,吸吮女儿的津液的时候,你会想把她舌头引出来,和她交缠。而那个缠绵悱恻的热吻,超越了父女的亲情。

  你惊讶自己对开发女儿的身体的敏感地带,有何等心得,你能亲密地接触,唤起她的反应,令她不能抗拒你。然后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前戏,把她的身体摆布妥当,或由她喜欢,把你引进入她湿润的小洞里。你那东西像蛇的舌头,探索一缩一放的肉壁,剌她深处,追寻快感。而她会为你源源输送……

  使你的快感增值的欲望之源,是你压着的女体,那个身体属于你的女儿。

  我为这种乖僻的行为,憎恶自己。而我竟然享受着这种可憎可耻的行为!我得承认自己是个人格分裂的人。我有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在我们的“蜜月假期”把自己和敏儿关在船舱房里,都不穿衣服,整天赤裸相对,做爱、做爱、做爱,誓要把敏儿的裸体看到腻,爱抚到厌倦,做爱做到反感,像史丹利寇比力克的电影《发条橙》中用来治疗那与妹妹乱伦的不良少年的方法。

  或者这样,我可以不再对女儿的肉体有不正常的情欲。

  蜜月旅行,这是我们前赴“爱船”的目的。先有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才上船在飞机的客舱里,敏儿好像忘记了“蜜月”,什么话都不话。她不先开口我就说不出来。话儿少,可做的事更少。敏儿戴着耳听筒,看一出她爱看的爱情故事电影。我闭目养神,满脑子是将要和她如何亲密地交合的坏念头。

  大概因为闲来无事,我的手没事做就不守规矩的伸过去她那边,放在她膝盖上,用掌心轻轻的搓揉。她没穿丝袜,所以有和她的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女人的大腿,有时不穿丝袜会更好看,即是如果把她的裙子逐寸撩起,那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会发亮。

  没错,机舱的灯都暗了下来,大部份旅客都睡了或看电影。我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膝盖上打圈,她若无其事注目在面前的萤幕看戏。我循序渐进的向上推进,她的膝盖稍为分开,让出一条深入去的路,我的手可从那里一直潜航到大腿内侧的终点,那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要把女孩子弄到手,先从摸大腿开始。她让你摸表示不讨厌你。这是少年时代试探女孩子的底线的攻略,让你摸大腿的女孩子可能会愿意和你接吻。愿意接吻表示不会介意爱抚。爱抚过大腿,就可摸乳房,乳房摸过,可以进一步摸下体可是这一招用在已经和我上过床的女儿上,有点无聊。我这个自命君子的人会觉得这些无聊的事有趣。这是我旅途上唯一的娱乐。

  在我追述这段经历时,香港的一份报纸,同一天报导了五宗法庭审讯的风化和伦常案件。其中一宗涉及一位有家庭的老师,坐巴士时,用手摸邻坐女人的大腿两次,就给送拿官办,判为有罪。所以摸女人大腿的时候要注意,也不能随便摸。你的女儿到了某个年纪,会忽然明白她的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不让摸就不让摸。摸了可能会吃官司,告你非礼女儿。所以要搞清楚,如果你们不是情人关系,不要乱摸女人的大腿。

  中途遇到强烈的气流,航程颠簸,坐不安宁。失去了胡思乱想的心情,闭目养神。在这个空档,素琴和她一对小儿女就在脑海中出现……

  也许,陪我去渡假的应该是素琴。妻子在病重和离留时,一心想要撮合我和她,天下万事好像都有机缘,当时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和素琴未曾开始,似有若无,了了之。素琴似乎好像放弃苦缠着我。

  我以为寂寞不难排遣,而丧妻的哀伤令我抗拒续弦的想法。不久,敏儿回来了,将我死了的心复活过来。我承认自己的情场经验是有限公司,忠于少年结合的妻子。在职场上,有很多女人喜欢成熟有成就的中年男人,色欲诱惑不绝。但是,我就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与别的女人好像绝了缘。结果,一世英名,就在自己的女儿的怀抱里栽了个斤斗。

  以我现在的尺度冲量素琴,如果和女儿可以做情人,为什么和素琴不可以?她是妻子之所默许,甚至撮合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呢?为什么要令她那么委屈呢这个思想一跑进来,想起昨晚敏儿如何对待她,就有说话,如骨梗在喉。

  等待敏儿看完电影,除下听筒,我说敏儿说:

  “敏儿,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我觉得应该提醒你。素琴是你的长辈,你自小她就疼惜你,你好像对她有敌意呢?”

  “敌意?没有喔。”

  “但我看得出你对她不甚礼貌,她来向我拜年,虽然打扰了我们,你总不该对她那么冷漠,好像我们不欢迎她。”

  “这话,你是以生我出来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还是以和我上床的那个男人的身份说的?”

  “嘘!小心说话。”我警戒地看看通道隔邻座座和前后的搭客,恐怕隔墙有耳。而她这么一说,一股热力冒上头来,面红耳热,给她看在眼内。

  “哟,爹地,你害怕些什么?让人知道你最爱的是谁吗?你一定弄不清楚,自已你是谁,要我来提醒你。我对你的小姨子没敌意,我只想保护我的爹地。”

  “保护我?”

  “对,保护你。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不放过向你放电流的机会,伏特克足以把任何男人的魂魄摄去。除非你对她有意思,愿意投入她的盘丝洞里。”

  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是真的。女人像蜘蛛精吐丝织网把男人网住,捆住、困住。使我想起《沙丘之女》电影情节,男人堕入沙丘的陷阱里,给女人囚禁做女人的性奴,永无天日……可怕!

  “没有,没有。那里有这回事。”我忙不迭的否认。

  “没有什么?没有给她电到吗?女人这方面的触觉是锐利的。她想干什么和你的表现,不能瞒得过我。你们长辈大人的事,我没资格过问,如果你对她有意我会马上消失,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好事。”

  “我说到哪里去了?”

  “说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她的语气很倔强,不再瞅睬我,哼的一声……继续看下一出电影。

  “乖女儿,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把我的话通通收回。”我把敏儿的一只手拿起,裹在我两双手中。她没有抽回,但是在余下的途程,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也不回答我的话。

  倒楣了,我的蜜月。她让我上了一课。跟女孩子说话要小心。有什么得罪的话,她会给你好受。我怕她和我僵持下去,就弄成真的和女儿去旅行了。

  天气恶劣,航班误点,终能及时赶到码头。“爱船”是一间海上的豪华大饭店,船上设备,应有尽有。船上的乐队在甲板奏乐,船员列队迎候。在柜台登记后,服务员替你把行李送到房间。我们是最后一批登船的,邮轮很快就解缆起航我们留在甲板上,看迈亚密湾的夜色渐渐远去,才到我们的房间。

  因为敏儿的一句话,我们订一个“蜜月套房”。房门打开处,在茶几上放了一束九十九朵玫瑰花,她把我亲手写的卡片拿起来,看了看。布置摆设刻意营造浪漫的气氛。双人大床和双人浴缸,和柔和的音乐。

  我以为敏儿一看见我送的玫瑰花,就会给感动到流出眼泪,送上香吻来答谢我。那么,顺理成章,就揭再船上的床上戏的序幕。但是她说,饿了,要到餐厅吃点东西。而一整天行程,也劳顿了。我们吃饭,并且参观船上各种设备。从登上借故挽着她的手,我都不放过拉着她的手的机会。但她的手,握着在你手中,你会感到,不太亲密,比较像是父女挽手,有意与你保持距离。

  我已经作了最坏打算,我激怒了她,她不让我再踫她。我阿Q精神给自己的一个安慰。这两三个月来,和敏儿已经作过不少爱了,几多个父亲能有如此艳福总算没白活过。蜜月不成也可以父女旅行,只要能令敏儿快乐……

  活该,谁教你渡蜜月还要提起第三者!

  吃过饭,参观过爱船,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把衣服用品拿出来,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支对下巴,向着我,对我说:

  “爹地,你怎么了?很累吗?”

  “有点儿,人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服务员已替我们准备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已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干身子,就赤裸裸的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敏儿拂一拂我的头发,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说: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吗,很快就出来了。”

  我当然可以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那话儿胀至极限,指向天花板。光着屁股空荡荡的,给女儿看个精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勃起。如果她不想多做些爱,就不会建议游船海,两个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没事可做这种淫欲的思想十分可耻,但我不能抗拒。而她又有什么想法?在淋浴的时候会不会想着同样的事呢?当然,在这种场合,如果我们都没想到要做爱,是难以明白的。

  于是,就在等候着,无聊的当儿,想象着在浴间里,敏儿淋浴的香艳镜头,并她将要和她合体交欢的种种情形。我的确太老实,没走进浴间里,光是发着白日的绮梦。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吊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见过她穿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但不是丁字裤,不是G弦的,我有点失望。

  不过,她不知是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分并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体饱满的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九十九,不懂吗?我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这个意思吗?”

  “敏儿,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谢谢你把我收留。”

  “这也是向你陪不是的。我说错了话,叫你不开心。”

  “你有什么对我不起?”

  “敏儿,为了素琴的事,你还生我的气吗?我保证以后……”

  “不要再提她了。你希望她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拍我们的门吗?”

  “当然不想。她不会来的。我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要提起她,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她会把我的兴致都赶走的。”

  “明白了。”

  性交的过程就开始了。我吻遍她全身,她的小背心胸前的两个隆起的小山丘给我吻得湿透。小内裤的三角布块也是。敏儿觉得那些布料碍事,就自己脱了下来,让我吻在她的肌肤。

  我在她的腰间耻骨之下开始,以指头描出一条隐形的G弦内裤。在她的腰了一周,在背后股沟向下,菊心和小屄的小肉瓣之间的一道肉绕,而阴唇处,手指头就像G弦带子陷里去,到一个深度,应该是一条贴身的G弦能勒住,与她的阴道磨擦的地步,就在那里,想象着她走路时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擦,以手指当作G弦。

  噢,爹地,你做什么?你坏透了。人家难为情的嘛……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和女儿这个美丽而雪白的小屁股做爱。

  你弄得我太舒服了……爹地。

  十、眼睛的宴飨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了昨晚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做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向我求饶。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亢奋提升,再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占尽便宜,剥削她的肉体像别的男人一样。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和满足。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很难开口。说,女儿啊,你敢在爹地面前脱光光,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已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已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已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露体狂。敏儿掉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已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着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lvin 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些新款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像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已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

  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站在那里,像尊雕像,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是否够班,和大猩猩比,有没有给他比下去,她没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碰她一碰也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冰棒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确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就算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和敏儿那种更深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

  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奸她或迫她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

  “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她爹地我的尊严。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到外头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么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酒廊、迪斯可,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癫马艳舞团”表演,还有一个赌场,可以碰碰运气。白天呢?有什么去处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晒太阳,看小说。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晒油。

  “敏儿,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会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已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你穿的好像比内衣裤连暴露。”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

  你看别人女儿和和老婆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多艳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为以优差。或许,那些艳羡的目光里,有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爱抚。我做在她身上的事,我知道。而她享受。

  她的超性感泳衣无非是引人注意,我亲手把它脱下来,把不能公开的那部位剥开了。乳房和三角地带仍然白晢,对比晒得棕色的皮肤,好像是穿着同一款式但是透明的泳衣。那一丛黑压压的耻毛和两颗个深色的乳蒂,托出一个诱人的几何图形。甲板上的那些观看者无缘欣赏,我就阿Q精神起来。当然,敏儿是我最大的安慰是能和她做爱。当我拥着她,吻着她,爱抚她并,进入她身体的深处时我开始相信这是真的,她也是真的。

  正午的阳光太炽热,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我做着少年人的绮梦。搭邮轮渡假,比较合适我这些中年人士,因为没有紧密的行程。航程经过加勒比海的几个小岛,泊岸观光,其余时间都在海上航行。我和敏儿不分白天晚上,喜欢吃的时候去吃,喜欢做爱就做,喜欢睡觉就睡,优哉游哉。

  敏儿推我一推,对我说,你要想就回到有冷气的房间去睡吧。我起来,牵着她的手,把一身阳光气息和海风的气味带回我们的房间,做爱去也。

  懒洋洋的下午,和我的好女孩赖在床上,越过大西洋以至加勒比海,做着没完没了的爱,这是我们的蜜月假期。你问我,有没有一些剌激的事可说?我的经验是,每天做爱,情人节也好,不是情人节也好,都要以平常心去做爱。和女儿情人做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做的事。就是那样平凡,像生活一样。我告诉你,如果你能这样生活的话,应该知足了。

  要激情吗?有的,不过要先看看价钱牌,它有代价的。那要下回分解了。

  十一、好女孩坏女孩

  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越坏,在床上越可爱。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她的过去,我不曾介意。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亲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她和你已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于你的吗?不能想当然。晚上可以和她同睡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她有自己的将来。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我答应过,会负起一切责任,是对她的补偿。我虽然是爸爸,对她没有一点权利只有责任。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而每一次做爱,都不是想当然的,不能半点勉强,还是要等她情愿。而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想要把她留住。但怎样才能留住她?

  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精子,她就会变成我的女人了。本来,敏儿是属于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么恩待我,把她带回我身边,而且送上了我床。大好的机会给了我,不该拱手把她交给第二头大猩猩罢。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么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但她有什么打算,她那么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从未问过她。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么,不但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我的梦想成真了。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

  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已超额完成了。

  她说:“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已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养精蓄锐。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头。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复,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已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她推醒我的时候已是晚上。要祭五脏庙了。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戒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

  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布,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哨声此起彼落,越来越强烈,气氛动,进入全晚高潮。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我想拉住她已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舞。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扭腰摆尾时,仿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观众哗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

  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我恼了,真的恼了。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么?”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 not my cup of tea(不合口味)。”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么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我不喝了,妳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已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ing,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 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or your eyes only.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

  我咬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筒褪下,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我每个都吻了。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欲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她没拒绝过我,为什么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

  夜已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厮磨。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她的嘴儿也追着我不放,在我大腿间不住搓揉我那软下来的东西。我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两条大腿夹住她拼命撕磨,希望能剌激自己的性欲,及时亢奋地来。

  她曾问过我,喜欢怎样和她做爱?身为父亲,不好对女儿提出,要和她在床上玩什么花式玩意。那头罪大恶极的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她很煞有介事的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性欲越来越强,每晚做过爱才让我睡。但是,今晚我实在不行。无论她怎样弄,它翘不起来就翘不起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来晚了,等得不耐烦,发我的脾气吗?你的小女孩以后不敢了。”她再三挑逗,用一对挺拔的乳房压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没反应。

  “是的,夜了。已经睡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渡过。我们装作若其事,她让我替她做完最以为优差的事,替她全身搽过防晒油之后,她就使开我去池畔有盖遮荫的咖啡座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金发洋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烈日当空时,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她没问我要不要做爱,赶快的脱个精光,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做太多前戏,摸一摸她的小屄是否够湿润,就急不及待,把我的东西插进小屄里。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动屁股,迎了上来。初以为她是急色了,但矛头剌得深入一些时,就知道她的反应其实是一般。甚至听得出她叫床的声音有些造作,为了讨好我,而装着叫出来的。

  她不住的说我怎么厉害,怎么叫她消魂。但是,骗不到我,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积压下来的怨气一炮勾消,没抽插几下就泄了。

  做为午间的一个的小聚,一个对彼此的交待,我们都尽力了,却没有惊喜。不过,和一个真实的,有反应的青春肉体做过爱,人也畅快了,打算满抱着她的鲜嫩的裸体睡个午觉。谁知道,我这边厢从她身体退了出来,她那边厢就把我推开,爬起来,对我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吗?”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实不习惯午睡。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

  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于是,她又独自出去了。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么?

  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伙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么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已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

  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他比你年轻。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

  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

  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么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

  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门已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况且下午她已经提出过要做爱。晚上我没借口不给她了。当下,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欲,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已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这张给别个男人吻过的嘴唇,虽然是自己女儿的,要和它接起吻来总是有点不是味道。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避开不看,自顾脱衣。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乳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乳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双峰之间。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性爱的前奏,就是给她从乳房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

  也是她按捺不住,问口说话了:

  “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做爱吗?”

  “敏儿,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从来都没吵过架……”

  “妈妈说得对,你们不吵架,因为你有什么不开心,就不说话。但是我不是妈妈,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和你来旅行是寻开心快活的,不是来吵架的。你说一声讨厌我,我就马上消失。”

  “敏儿,对不起,我那里会讨厌你。我只是想,你应该像只海鸥海阔天空的飞,我不能把你困在笼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小女人,我只晓得珍惜眼前的人,和手上的东西。”

  “但是,那个男人……”

  “你管他干嘛,他才是那只天空的海鸥,我是你笼中的小鸟,我们不要为他吵架好吗?我们应该为我们能在一起而庆祝。试想,我们能做一个爱,是件容易的事吗?你这个才子一定会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意思。”

  想不到敏儿会说出那么禅机的话,我为什么不能放下那个洋小子,让他破坏我们寻欢作乐的趣致?此念一转,我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我对敏儿说:

  “敏儿,你和我做爱,不是欠我的。你是真心真意的和我上床吗?”

  “爹地,要人家等了一个晚上,脱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么的?你自己摸一摸那里,你就相信,我已经……已经想要你想到湿了。你要我摆出个小淫妇的姿势去向你要,你才肯给我吗?如果你不想,你那个生我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粗那么硬,龟头发了紫?”

  她这么一说,暂且放下疑虑,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劲儿,剌进我这个坏女孩的小屄里,教训、教训她。敏儿像只顺服的小羔羊,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变得坚硬,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之下亢奋。她的吻里尽是需索。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话儿在她的阴道深处,探索着她和别的男人有没有鬼混过的珠丝马迹她身体全然开放和对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这个夜里我内心交战着,但肉体却和她渐趋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韵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变成敏锐至不能忍受。噢,我想,我驾驭着敏儿,进入了高潮。在一个性爱的浪潮中,抛到浪峰顶上去,并没有随她滑下来。我飘深在半空,不着边际……

  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那小伙跟我们同团出发,又是敏儿和他约定。敏儿把我介绍给他,说是我的my old man(我的老头子)。

  他叫做尊尼。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名。他说,很仰慕中国文化,家里有一幅中国地图。不过,他似乎除了中国餐馆,李小龙和张子怡之外,中国的什么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并以英语交谈,把我从敏儿身边排挤了开去。在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伙子,你去见鬼。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和敏儿挽手蓝天下漫步,碧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汤了。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岛上。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观光团的团友都回来了。敏儿已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

  完了,一切都完了。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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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告诉我你爱我

  邮轮乘夜起航,在无边的海洋上前行。

  漫漫长夜的尽头,敏儿温暖的身体贴着我的背,惹人暇思的线条流动着。在蒙眬中,有柔软的手,拂抚我的头发。

  “敏儿,是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昨晚睡过觉吗?趁船未靠岸,快歇一会。”

  敏儿摇摇头。

  “没睡过还是不想睡?”

  敏儿吻我的颈和背,她的小手在我大腿之间追寻。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为什么不问我昨晚那里去了?”

  “女儿,要给你空间嘛。你是个大人,爹地管不着妳。”

  “你恼我。你吃醋!”

  “我凭什么?”我的话语带苦涩。

  “爹地,我错了,对不起你。这个假期原本是我们的,但是昨晚,我和他睡过。”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这是你的事,你的幸福由你自己决定。妳感情的事我不该干涉。我希望你们是认真。你打算怎样?”

  “他向我求婚。要我跟他到美国去。”

  “决定了吗?”

  “爹地……我不知道。告诉我该怎么办?”

  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颈背,是温热的。我的软心肠抵受不住,翻转身,面向她,捧住她的脸颊,对她说。

  “女儿啊,我说过,你自己的生活,你的终身幸福,你自己拿主意。”

  “爹地,但我舍不得离开你。”

  “傻丫头,我们不能永远像这样。”

  “或者能够呢?这两个多月过得很快乐。你待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样体贴我,让我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幸福。”

  “那又怎样?你是我女儿,能一世留在我身边吗?你要趁年轻,找个好对象再结婚。”

  “爹地,有没有想过我们可以……”

  “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和你结婚?父亲和女儿怎结婚?”

  一句不应说的话,脱口而出,像一个玉瓶摔破。我楞了楞,知道我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仅存的机会,向她提出继续同居的想法。如果此刻能有勇气,我会……

  抬起她的下巴颏儿,抓住她双手,直对她招人的眉头和柔情的眼睛望着,走进她眼神里那一个无边无际的国土里,对她说,女儿,不要答应他。留下来陪伴我,我需要妳。如果你不嫌爹地年纪大,不中用,就嫁给我吧?我需要让她知道,她不是我一个责任,一种负累,而是我的爱情,我的满足。

  我们糊里糊涂的,暂且像对情人般做些疯狂事,是一回事,让我们的肉体和心灵一生一世结合是一个严肃的考虑。如果即时向她道出这些心事,她能不能明白?会不会答应?在此一纵即逝的机会,嘴巴塞住了,没有勇气面我这个兼任了情人的女儿。不争取,等同弃权,把她再度拱手让给了别人。你这个胆小鬼该死!

  她起来,温情脉脉的看着我,在床前把衣裙一件一件脱落。在昏暗的光线里曾和我交合过的裸体陡地鲜明起来。此刻,我的一切欲望都化为一个相偎相依的需要。

  我向她伸展胳臂,她就俯身,倦曲伏在我的怀内。我仔细看她的脸,她把嘴儿送上来,要我吻她。女儿这副曾令我再度年轻的肉体,快将在我面前消逝。

  现在,别的都不去管它了,把她赤裸裸的,温柔地抱住,偷取最后一刻的温存,因为她的芳心已许给了别人,我将无权在她的肉体支取快乐。

  “爹地,爱我。让我带着你爱着我的感觉离开你。”

  我们以相吻来等待那离别的时刻。以嘴唇相触代替离情的诉说。我们轻触一下,就温润柔软地贴着,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

  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将会远我而去。

  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的小轻的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轻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爹地,我们还有点时间做个爱。你不想要我吗?”她拿住她曾经藉以慰藉空虚的东西,放到她的大腿之间。但我把手抽出来,说,不好。你应该把自己保留着那个年轻人。而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光,可以追忆的片段,我把那些在一起的时光记住就是。

  “爹地,你不给我,因为你不原谅我。”

  “女儿,不是的。我不是拒绝你。对你好的事没留下一样不给你。和你做爱难道我不想吗?天天都想和你交欢,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但是你已经找到个你爱的人。你的心既有所属我必须把你交给他。我不和你做爱,不是我不爱妳。正因为我爱你,我才克制自己,女儿,明白爹地的苦心吗?”

  “爹地,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拿你没办法。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会永远记住你怎么爱过我。”

  敏儿把住我的手,把它用两条腿的再次夹住,不让我抽出来。她摩擦着,把我插进她小屄的两根指头权充她想要的东西,和她做爱。她闭着眼睛,索取着我的吻,阴道收紧,拱起臀儿,把填充在她里面的东西变成真实想要的。她低吟着,轻轻的呼唤着,爱我。觉得自己坚持不和她交合,简直是假道学。我的东西已胀大到要爆炸喷浆,为不什么不插进去?

  是要惩罚背弃我的女儿还是自己?但这就是我的本相,阿Q精神,失败了还要脸子。禁不住,滴下老泪。房间里的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模糊,只有敏儿有韵律的喘息。

  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敏儿把我推醒。捧住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端详我的脸良久,起来。身子仍裸着,仿佛是向我最后陈列,那可能属于我的身体。她身子蹲下,仔细的把原本放在一起的衣物分开。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我们的衣物折好,放在两行李箱子。

  我心一边在痛,一边把她裸体的轮廓刻印在心上。我看见她颈背,两侧,和屁股上的红线条,是一场热烈的爱的厮咬的留痕。我记得曾在她屁股上咬过一口以后她美丽圆满的臀儿只供她的新爱玩弄。

  我不想再往那方面去想,我不能庆祝别人得到了我的快乐。

  我走过去,从她背后,把一件浴袍披在她身上,遮盖她的赤裸,不敢再看。她把我一只手抓住,拉下去,放在她颤抖的乳房上。

  我不能贪恋她的乳蒂抵住我心手的亢奋,我要保持自己做父亲的模样,回复坐怀不乱的能耐,马上从她浴袍里,从她握住我的手里,抽出手来。

  她的手抓不紧,乳房便失去了我的爱抚。我要她明白了,得到一些,就要放弃一些。她把浴袍束好,站起身来,走进浴间。

  她把最后一样东西,那条G弦小三角裤,从毛巾架上摘下来,向我看过来,四目交投,我已忍不住鼻子一酸,和她泪眼相看。我对她说:

  “这个纪念品,带着吧!你的男朋友会喜欢的。”我对她说。

  “但我抢回来是送给你的。”

  “我说过了,not my cup of tea.”

  “谁得到了它在船上就艳福无边……”领舞员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着。

  我无福消受了。

  此情何以堪!说到这里,敏儿扑过来,投着我的怀里,搂着我,把脸埋在我胸膛,嚎啕大哭。我环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沿着乳房外侧扫下去,把她饱满的乳房和臀儿的曲线的感觉留在手心。

  “女儿,不要哭,你找到幸福了,应该快乐才对。是吗?你家里的东西,待你安顿下来,会托运送过来给你。幸好那些纸盒未丢掉。”

  敏儿哭得更厉害了。

  “爹地,给我做个爱好吗?我好想和你做个爱啊﹗”

  “敏儿,不要像个小孩子。做够了,不好再做了。”

  “爹地,我真的需要你。”

  “乖乖,妳不需要我了。”

  “告诉我,你爱我。”

  “女儿,我永远都我爱你。无论如何也爱你。”

  “爹地,对不起你。”

  “不要跟爹地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本不应该爱你爱到床上去。”

  “爹地,不要说这些话。为什么你永远都是个大好人?永远都为别人着想,出了问题都怪责自己?我们是真诚相爱的。你没有伤害我。反而在我受到心灵遭受重创时,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爱,因着你给我的爱,叫我能再次接受自己。”

  “我想,我已没资格叫自己做好人和正人君子了。”

  气笛长鸣,催促旅客上岸。我必须挣开和她纠缠不休的吻和爱抚,对她说:

  “女儿,走吧!那个幸运儿在等你。”

  敏儿紧紧的搂住我,吻住我,不愿分开。我何尝愿意怀里空虚?终于,我的手探进她的内裤,拨开阴唇,进入那流溢汁液的小屄,以我的手,和她做了最后一个爱,她才肯放开我,让我把她带上甲板。

  在码头上,那个年轻人已雇了计程车,在等待,接过敏儿的行李。我祝福他们,敏儿紧紧的搂住我,伏在我肩头不住的哭。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流出泪来。在接船的人群中,在那个小伙子面前,旁若无人的和敏儿再次禁不住激烈地拥吻起来,一个穿越身体和灵魂的世纪之吻。

  我必须把女儿交出来,独自踏上归程,再度孤寂。我已习惯了敏儿的笑声,她在我被窝里的香味,她煮的饭,和像她妈妈一像在我耳边的聒絮,唠叨的电话我希望每个晚上有人和我做完爱后,缠住我要我说心底话……

  十三、再度孤单

  房子是空的,床上只我一个人。我回到孤单的生活。

  枕头上有她睡过的头印,和她的发香。床单上留下我们做爱后的片片秽渍,我抚摸这些我们曾经爱过的痕迹,并伏在她睡过的地方,把她的枕头沾湿了。

  我把私人珍藏,女儿的G弦小内裤和黑皮小裤,都拿出来。这些东西,她虽然一次也没给我看见她穿上过,但是她的过去仿佛都写在上面。

  我不必偷偷摸摸,把拿在手里,感觉它的质料仔细的观赏。嗅它,在细如带子的裤裆搜索她残余的体味。每个晚上,我都会打开衣橱里和抽屉,检阅敏儿的衣服、鞋袜、饰物和化妆品。

  在她的抽屉里,找到那个半透明的雷丝滚边乳罩。放在她的抽屉里,没有藏在盒子里,是不是打算有一天会为我再次戴上和我做爱呢?把它拿出来,放在床上。把G弦小内裤和乳罩放在一起,去触摸它,把它张开,把我一对眼珠化为她的乳头,罩杯变成眼镜,仿佛看见大猩猩一双骯脏的大手,捉住敏儿的乳房,使劲地挤压,使劲地捏它。

  敏儿呼痛,哀求他,请他不要鞭打她,捏弄她。但他没停手,挥舞鞭子,命令敏儿跪在床上,要她自己脱下黑皮小裤,抬起雪白娇嫩的屁股,并且扭摆,并且抚摸乳房,然后他一鞭打下去,一道深深的鞭痕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敏儿凄惨地尖叫,敏儿的小内裤就给一泡浓浓的精子湿透了……

  我改穿了敏儿替我买的Calvin Klein内衣裤,我假定她如果没有为他的新欢穿G弦和T-Back,便会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敏儿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会做些什么?脑子里呈现出两个肉体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影像。我的女儿和那个金发洋汉子交欢,她给压着,喘气,呻吟……我愿意将我的爱,越洋输送给她。

  如此,我的性生活没有因为敏儿不在身边就停止了,每个晚上都做爱,和敏儿……的性感内裤。没把精子都泄在它上面,就睡不着觉。

  偶然会收到敏儿一张名信片或信,都没有说太多话。只告诉我她生活很好,勿念云云,一些女儿和父亲说的话。而在这期间,她离婚手续办好了。房子卖掉了,她托我代收、代管她的钱。她说,在美国不需要用钱。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

  我其实谢绝应酬,除了公事,不想见任何人,不过,她人已在大门,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

  她说,哪里去了?

  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都几个月了。他们闹离婚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已离开丈夫吗?

  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

  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我戒了烟。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么接了,她替我点火。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我说,有关系。我看看她,她的脸也越来越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干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

  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发现在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板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对我说,大哥,敏儿会回来吗?她几时回来?

  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回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我想送她走,看见她赤裸裸的对着我。我以眼色示意她快跑。我没她奈何,只有帮忙她穿衣。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回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做出极其妖娆的动作。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爱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爱。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只要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会怎样对付妳。”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那是我唯一的慰藉。敏儿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我等待着她有一天回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素琴那里懂的这些。她没有我准许,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把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爱。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给你看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为什么?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么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么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你说的是谁?”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妳敢?”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妳打吧!你乱伦,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回来,回来也不理妳。”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素琴呀素琴,为什么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她说:“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么我不能代替她?妳要我做什么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妳就是妳,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躏。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于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素琴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可是,她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稍舒缓性欲上的压抑,但止不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欲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因为她是我的心肝宝贝女儿。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纯粹是直接的肉欲。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合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已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爱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把话筒交给我,说:“是她,找你。”

  十四、肉体的誓盟

  话筒传来的声音像把我的魂魄摄去。别后第一次听到她声音。

  “敏儿?是妳?你好吗?”

  “见面才告诉你,如果你想见我的话。”

  “敏儿,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到美国去看看你,又怕打扰你们。”

  “爹地,我也想念你。”

  “那么,我过来看你好吗?”

  “不用了。”

  我听到她说,心里一沉。别后,她总是婉拒我去看望她。

  “我明白的,你已经有了家庭。我不应妨碍你。”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不用去美国,我的人不在美国。”

  “不在美国在哪里?”

  “在你家大门前。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过来的?为什么不先说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欢迎我吗?”

  我喜出望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回来。”

  “要我等一等吗?”

  “等什么?我等不了,想要见你,马上见你,你快上来,上来。”

  我瞧一瞧素琴,她在旁已听到一切,眼里闪着泪光,并已把刚刚脱掉的衣裙匆忙穿上,乳罩和丝袜也顾不得穿上,塞进手袋,起身就走。

  我忽然想到,女儿进来看见我赤着身子,和素琴在一起,怎样解释?而我恐怕素琴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女主人,又是长辈,与女儿会有冲突。这两个女人同场出现,我就头痛了。忙叫住素琴,但她不理会,走出房门。我相信她启开大门时,敏儿已到达门前。

  我也顾不及仪容,赤膊冲出去,一边走一边拉上内裤,在大门口,果然是敏儿来到,她穿一条牛仔裤,配一件清清爽爽的衬杉。两个女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素琴拿着高跟鞋,还未及穿上……

  敏儿抬头,看见我,不理会素琴,飞身扑过来。我趋前,把她满抱在怀中。

  她像小时候一样,猴子攀树,攀在我身上,两条腿缠住我的腰,胳臂绕住我的脖子,我以两手捧住她的臀儿,支撑她的重量,就在素琴面前,我们两个不顾忌那双冒出妒火的,满布红丝的眼,忘形地热吻起来。

  素琴酸溜溜的,穿上鞋子,就无声无色地消失了。

  我那话儿简直是快要爆炸了,它硬如铁柱一般,竖立起来,要从我的内裤突破而出,仿佛要连敏儿的牛仔裤也要剌穿,直插进她的小屄。

  我控制不住自己,狂野地把她的衬衫掰开,连钮扣也扯脱,衣袖也扯破,把鼻子埋在她的乳沟里,贴着她胸前的两团香肉,想一口吃掉她。敏儿大呼不要,我却装作听不见,把她抱起来。敏儿两腿一踢,高跟鞋就飞脱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房里去。

  我把她放在床上,喘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衬衫已给扯破,敞开,乳罩滑了下来,胸前起伏着,粉红色的乳蒂和大半个乳房跑了出来。我不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她,我的女儿回来了。

  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近一点。摸摸我的脸和下巴,顿了一顿,轻轻的在我嘴唇吻一下。她一口清新的芳香,令我厌恶嘴里的焦油味。每个女人的嘴唇都有独特的感觉,我蒙住我的眼,我也能说得出谁吻我。那个吻是多么熟悉和亲切。

  当我正享受的时候,她放开,说:“你不听话,我不在家,你又吸烟了。”

  “对不起,我……”

  “爹地,你要好好照顾身体啊!”

  “我……去漱口……”顾左右而言他。我曾答应过她戒烟,但她不在我又破戒,并且和别的女人做爱,我食言失信,简直是一败涂地。

  “不用了。爹地,看你傻呵呵的样子。”她说。

  粘粘的体液让我的内裤粘着我的肌肉,把在那话儿的轮廓深现出来。敏儿朝我下身盯着,噗哧地笑了。她是有心捉弄吧,伸手把我的内裤拉下一点,那充血胀硬至极的东西就蹦出来。她把我那话儿像个小玩意什么的拿上手逗弄。

  “不要。”我试图拦住她。那东西已亢奋到极限,不堪把玩,随时会泄在她手里,那是十分丢脸的事。

  “爹地,我来得正好,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其实你告诉我一声,我会等你们完事才上来。你那个可怜的东西怎么办?”

  敏儿看着我,对我微笑,解开牛仔裤头的钮扣,说:“爹地,表示一下,到底妳要不要?”

  “我和素琴……”

  “不用解释了,说一声要还是不要。”

  我说不清楚,结巴巴的,只能点点头。

  “要,就请帮个忙。换一条新床单。女人对床上用品有洁癖。不能让别的女人踫自己的男人。我不会在别的女人用过的床单上做爱,会叫人恶心的。”

  “对不起,是的,你不在的时候,和素琴上过床。”我自我坦白了。

  “那么,我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没问题吗?”

  我没回答她。其实我是介意的,那个叫尊尼的洋鬼子抢走了我的女儿。不管他了。现在要倾全力去做一场好戏,让女儿知道,那个男人能给她的,她爸爸我也能力做得到,而且做得更好。我的内裤卡在膝上,光着身子,用最快的行动,把单铺盖好都换上新的。

  敏儿同时以最敏捷动作,解下衣衫,乳罩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对充满汁液的乳房溜出来,有一阵幽香从乳沟散发出来。当牛仔裤徐徐退下,我看见了她穿着Calvin Klein小内裤。她全身晒得古铜色,把那三角部位的白显得耀眼。她一脸亮丽,配上流动的曲线和那微微隆起的耻丘,摆设在我面前,是一客丰盛的宴飨,我可再得尝了。

  我伸出双手,去探她的的双峰,试一试摸上手的感觉,和从前一样否?挑逗她的私处,在柔软的毛丛中寻找我的桃花源时,我竟犹疑,是否应该再和女儿做爱?

  但是,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抚触,多么的妩媚,清纯和令人神魂颠倒。她没改变,坚实的地方仍是一样挺拔,鲜嫩的肉缝儿仍是那么湿润。

  我环抱着她,让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我的东西能再次贴在敏儿大腿,与她如此肌肤相接,这种美妙的感觉,拿个王位与我交换也不愿意。我爱抚着她的肩和背,和乳球的外侧,直至她的股沟,她的肛口略略收缩,不知是迎是拒。我的唇儿追逐她,她宁愿我埋在她的颈弯,她的敏处,让我在她耳鬓吸吮她的幽香。

  “女儿,我还是先漱漱口。”苦涩的口舌,配不上敏儿馨香的津液。

  敏儿不答话,也不放开我,只是享受着在我怀中的体贴。

  是的,这个时候煞车,去漱口,多么不浪漫。敏儿也不愿意。但老是不肯再张开嘴,湿吻她不给,只有吻别处。把她大字摆开,除嘴唇以外,令她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彻底爱抚过,给吻遍过。

  我的两指头在她的肉缝里做爱做得太投入了,差不多可以令她有一个高潮。她的手不时感觉着我的坚硬,已在她手里脉动着,就及时把它带去她那幽径里。

  我捧起她的两个小屁股蛋儿,她两条长腿夹缠着我,两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一挺腰,就进入了她,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并已把她完全填满了。我相信如此,我的灵魂已占有了她。

  我特别要描述我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那一刻。经过了一场地久天长的盘场大战,敏儿一浪接一浪的至放荡,至欢悦的高潮,我把全部的元神精气,强而有劲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那倾情竭力的一射,令她流出感动的泪水。那是我们肉体的誓盟结合。

  享受过性爱余温的熏炙之后,敏儿抚着我满足的脸容,说:“爹地,你要听清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敏儿。我明白的。我能做这一次,死而无憾了。妳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对你有欲望。”我抱着她不放,恐怕马上会失去她。

  “爹地,你说到哪里去?不是要和你生离死别啊!我回来可以有别的理由,例如再续未了情,可以吗?”

  “为什么你又说只此一次?”

  “我说破例通容你,但是以后不准你抽烟了。你闻一闻,房子里,客厅里都是香烟熏过的臭味。我自小就讨厌,难为了妈妈,多年来忍受你身上那难闻的味道。”

  我给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惩罚自己,为了以后的机会。

  “爹地,你还是不懂?尼古丁会减低性能力,吸烟的人多病短命。”

  我再骂了自己一顿,对敏儿保证以后不抽烟了。然后说:“你和那个洋小伙子怎样了?你们闹翻了?”

  “没有,他仍很爱我。”

  “你不爱他了?”

  “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对东方美人着迷,多次提出结婚,我都没有答应。事情是这样的,终于,有一天他憋不住了,和我摊牌说,他察觉纵使全心全意的爱我,仍得不到我的心。他感觉有个人卡住在我和他之间,所以没法子达到鱼水交融的地步。”

  “噢,敏儿,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爹地,如果他不说,我也不会承认,他说得对,而那个人如果不是你,还有谁呢?”

  “他那么真诚地和我相爱,我怎能隐瞒他。”

  我慌张起来,说:“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

  “是的。我告诉他,你其实是我的情人。他才如梦初醒,对我说,早应该看得出你不是我的老头子。因为,他觉得你一看见他,就把他看做情敌一样。而他也看得出,我们之间的举止,不像父女,倒像对情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大方,把我让出来给他。他以为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我真的像他所说的?”

  “我没把你的表情用录影机拍下来。爸爸替女儿涂防晒油会涂到乳房和屁股沟去?”

  我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尴尬和惭愧。她那么一说我就记起当日的情境,那时我觉得我们仿佛是一对蜜月的伴侣,享受二人世界,却杀出了个程咬金来。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追求你你,横刀夺爱?”

  “情人是不能礼让的,我的老实爸爸。你不争取时,人家就顺手拿去了。”

  “既然抢走了你,又为什么让你回来?”

  “爹地,是我自己要回来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想念着你。不是女儿想念父亲的那一种。他看出我有心事,并猜想一定与你有关。我就坦白对他说,心里有个人牵系着。他是个天下第一好人,像父亲一样爱我,一切对我好的事都会为我做,包括如果有一个比他更能照顾我一生的人,他都愿意我得到。但是,我却离不开他。”

  她说到这里,我竟然给她感动得快要掉下泪水。

  “爹地,你猜他听了怎样?他说,你的那个老头子比我更爱你,你也爱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和骗我的呢?我对他说,没有骗他,只是自己没弄清楚,需要时间去想一想。他鼓励我去弄清楚,不然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快乐。于是,他让我去弄清楚,把我放回来,找寻一个答案。我回来。爹地,你是我的答案吗?妳是那个我说的爱我的男人吗?”

  “我怎能不爱你呢?你是我的女儿啊!”

  敏儿的脸色一沉,就从我的怀里挣脱,两条腿合着,放在地上,背着我,俯身拿起内裤穿上。我不明白她干什么,拉住她的膀子,说:“发生什么事?我说错话吗?”

  “你说了真话。”

  “什么?”

  “我得到答案了。”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要说清楚。”

  “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只是你的女儿。我落难时,可以投靠你。你不会厌弃我,会收留我甚至做你的情妇,像素琴姨儿一样!但我要的是一个男人,能和我一生一世的人。”敏儿眼里滴下泪水说。

  “我可以做那个人,那个和你一生一世的人。”

  “我应该死心。我要找的是个丈夫,而你是我的好爹地。好爹地多爱我也只是个爹地。”

  我知道我必须在这个关头,毫无保留地向她示爱,否则我将会失去了她。

  “敏儿,听我解释。我想不再和你分开了,不要走,听我说好吗?”我们的情绪都很激动,我把她抖动的裸体紧紧的搂住,直至她不再挣扎。然后她哭了。

  “爹地,何苦呢?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怕闲言闲语,你不能接受和我乱伦的关系,跟着你,会令我抬不起头来。”她甩开我,继续穿衣。

  “敏儿,不要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你等我说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说,我就说。”

  “你要说的话我都听过了。”

  “不,原谅我从前没勇气向你说。但我现在要说,你听着,敏儿,我的好女儿,我来和你说真的,请你嫁给我吧﹗”

  “爹地,是你说的,父亲怎样可以和女儿结婚呢?我做女儿的,如何嫁给你呢?”

  “敏儿,我们不是已经做过夫妻吗?没有人强迫我们,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父女真心相爱。自从那个晚上,我们超越了父女伦常的关系之后,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跑回头路,把你只当做女儿看待……你等一等,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我从藏在床头的抽屉里的一个锦盒,拿出一枚戒指来。

  “你认得这戒指吗?和我戴着的是一对,是我结婚时给你妈妈的。她从没脱下来,直至进医院做手术那天。她脱下来,交给我保管,对我说,要是她死了,不要陪葬,送给那个代替她服侍我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我现在当着苍天起誓,要把我的女儿敏儿娶为妻……”

  我执住她的手,提起来,把戒指戴在她的指头上。她两眼迷惘,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敏儿的眼眶含住泪水,声音颤动着,说:“真的吗?我没听错吗?我不敢相信是真的,我的爹地会向我求婚?”

  “敏儿,我不会骗你,我从来实话实说。”

  “爹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向我说这些话。我回来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打算,或者爹地你想把我留在身边,要我嫁给你。但我没把握啊﹗我知道你的死性子,你这个方方正正的人,不会做这些出位的事。不过,我还是想试探你,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叫自己死了心。想不到,你终于求婚了……”

  “是的,我向你求婚了。我早就该向你求婚了。”

  说到这里,敏儿眼睛红了,掉下两行泪水。我也含忍不住,声泪俱下的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我们的爱是偏差了。当初铸成大错,和你乱伦了。做错了事,应当负责。当我想弥补我的过错时,才发现,那一时的糊涂,做成美好的后果。如果没有了你,我下半辈子怎样过?我现在敢向世界宣告,我最爱的人是谁。就是你。敏儿,我多么的爱你,不是为了负责任,我的爱已超越责任和亲情。我觉得做你的丈夫比做妳的爸爸更幸福。我已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娶你为妻。我愿意做你的丈夫,一生疼你爱你。嫁给爹地吧,做爹地的老婆,好吗?敏儿,答应我,不要走,以后和我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我把敏儿轻轻一拉,她就重投我的怀抱里,她饱满坚实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乳尖挺拔的程度,和我的那话儿一样,它已抵住她的大腿,再次勃了起来。

  我捏住她的乳头,对她说:“我的好女儿,答应爹地,对我说你愿意嫁给爹地。”

  敏儿的头低了下来,眼也垂下,把脸埋在我的的怀里,恢复了小孩子天真、羞涩的神情。

  我等候她回答,并催促她说话。她终于说了:“爹地,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哄小女孩的甜言蜜语?我说过不许碰我,你的手又不正经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乳峰甩开。

  “我的乖女儿,到底你答应了没有?要爹地跪在地上求婚你才答应吗?结婚戒指都给你戴了。还会是假话的?我不能失去妳。没有你,我还剩下些什么?如果你害羞,不敢说,点点头,作个表示好吗?”

  “不过,看来你还有你的小姨子。她和你年龄相称,比我更风骚迷人。妳和她结婚吧!”

  “哎呀,不要把素琴搬出来好吗?你们女人真是小心眼。我向你郑重陪罪,你不在时,我受不住孤单和寂寞,给她乘虚而入。但是你回来了,她会知难而退的。她刚才一听到你回来,马上走了。”

  “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我没说过一句,也没隐藏。她是个女人,像你一样,对别的女人有敏锐的触觉。她没长眼睛的吗?她那会看不见这睡房里都是你的东西?她心里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她知道你在我这房间里的地位,没有人能代替。”

  “但是,她会说三道四。会抓住你的辫子,缠住你,像蜘蛛精一样。”

  “她看见这戒指戴在你的手上,就不敢作声了。”

  “你真的敢向她表明我们的关系吗?”

  “你肯留在我身边,认我做你的老公,我就敢向她宣告,把你娶了做老婆。我有办法应付她,你不必担心。我的爱人啊,请告诉我,要不要戴这戒指?妳现在不给我戴上,看看我会不会给了她?”

  “妈妈的东西不能给别人。”敏儿紧握拳头不让我把戒指拿走。

  “那么,即是说你答应嫁给我了。”

  敏儿垂下头,羞人答答的。轻轻地点了头。

  “好了,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爹地的老婆了。”

  我不顾敏儿的禁令,捧起她的脸,抬起她的头,拥吻她。她启齿来接受,我找到她的舌头,和我互缠不休。然后她的吻追着我,吻得比我热烈。有一股千钧万马之力在我小腹之下奔腾着,是一生未曾有过的催迫,从高高升起的那话儿那里要爆发。

  我把她横抱起来,兴奋地宣告说:“我凭这戒指宣布,我和我的女儿敏儿现在结为夫妇,今生今世,无论顺境逆境,至死不渝。现在,我要和你交合,行个周公之礼。”

  敏儿竟然变得羞人答答的,十足一个初嫁的新娘。她把“条例”稍稍为我放宽,只为了让我能进洞房。我把她刚穿上的衣服,再度抓开剥光。当然,她也帮忙我解开纽扣,扯下自己的和我的内裤,让我尽快可以亲她的芳泽。她全身软绵绵,乳房娇傲地展示它青春的力量,摸上去结实而富弹力。我如饥如渴的要吸吮她的乳头时,她眉宇之间是一种得意的神情。

  我用枕头把她屁股垫高,两条腿架在肩上,老汉推车的把我的那根柱子,一推到底,进入了她那爱液淌流的小屄里。她那阴唇瓣子裂开,露出令我想一口吞下去的嫩肉,把我吸纳到深处。我一开始抽插,她就抬腰来迎,上帝啊,她老公、老公的叫起我来。第一次听到女儿叫自己做老公,而且是做爱时叫的,有点诡异的气氛,我竟打了个寒噤。而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着,俯视她享受着被我爱着,脸上满足的神色,她两手大字张开,捉住褥子的两个角,一双抖动着的乳房,一沉一起的臀儿,这活色生香的情景有点脱离现实。

  这是真的吗?我在做梦吗?向女儿求婚,她答应了我!我们又做爱了,腰腿的力度,不单回复当年之勇,而且好像有源源不绝的能量,灌注到我的鸡巴。我们的喘气声,此起彼落,叫床声,和应着。我插了不知多久,停下来,把我的命根深深的插在她的小屄里,和她热吻一番,然后趐起屁股,继续推进,简直把她当作一块荒芜的田地,努力耕耘,插啊,插啊……敏儿潮吹不住,高潮迭起。

  一切好像做梦中。

  是梦是真不去管。从那个晚上起,我们就睡在一起,在一个叫做我们的房间和我们的床上,做爱,或不做爱。

  十五、昨天的我已死

  如此洞房花烛夜。

  我得承认,女儿一旦做了你的妻子,就要照顾她的生活,包括性生活。和她做爱成为你的生活。先不谈交欢的乐趣,这是个不能推卸的责任,没有人能代替你去满足她的需要。

  一个晚上连续做两次爱的后果,是爬不起床,腰有点儿酸痛。

  工作三十年了,从未请过半天病假,有病死撑上班。但是和敏儿洞房后的第二天,要破例了。我把罪名推在敏儿身上。她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闹钟把我们都叫醒的时候,敏儿问:“几点了?”

  “要上班了。”

  “老公啊,你不要走。有那一个男人新婚第二天会上班的?”

  她死命的缠住我,像滕缠住树一样,把我留在床上。而她老公老公的叫我,不叫我爹地了,在我们不正在做爱的时候。初儿听到,确实肉麻了一点。事情进展快得难以接受。昨天,敏儿还在千里之外。忽然回来,从重聚,再次做爱,求婚,洞房,都是临时发生的事……我有点糊涂了,这算是和敏儿结了婚吗?睡在我身边的女儿,籨此变成了我的妻子,是真的吗?不禁自问:我没有做错吗?这是我愿意成就的事吗?

  敏儿的眼睛仍未睁开。我端详枕伴的她,昨晚,我的确将一个新的名份给了她,是一时冲动也好,她已接受了,我不后悔。此后,女儿一生的幸福就寄托在我身上了。是的,她的男人就是我本人。看她身体的曲线在薄被单下蠕动,这副身体只供我欣赏和享受,简直香艳迷人。她现在伸出两条玉臂,摸索我,绕缠住我的颈子,然后张开长长的眼睫仰望我,说:

  “我不要你上班。我要你陪着我。你说过要对我好啊!”她撒着娇地说。

  她七、八岁时,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带她去游乐场的表情,闪现在我脑海。是同一个模样,支持我上班的最后那么一点的意志力就没有了。

  我钻进被窝里,把昨晚和我结合过的,柔软温暖的肉体,和那挺拔的乳房,紧紧地抵住胸怀,让乳尖轻轻地磨蹭。我的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以至臀儿,上下来回地抚摸,我们的肌肤这么原始地,毫无隔膜地贴近,心跳和呼息也渐渐同步。

  敏儿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细察她,欣赏她。她露出微笑,并在静默中享受着丈夫温馨的爱触。有一种从未在女儿身上发现过的美态,是少妇的安奉、宁愿和满足,流露在她的脸上。我们交缠的下肢,不知是谁主动,开始彼此厮磨,唤醒了神经末梢的感应,我们又进入了随时能做爱的状态了。

  “谁叫我说过娶你?如今,你是我的老婆大人,我怎敢不听老婆的话。好的,今天就破例,不上班,满意吗?”

  敏儿听见我叫她老婆大人,掩着嘴巴偷笑了。我想她甜在心上,满意了。但是,嘴巴却说:“你是不是觉得难为了你?”

  “难为的是你。做老婆要服侍老公,洗衣服,煮饭和……”

  “还有些些什么?你的清单够长了。”

  我差不多把怀孕生子说了出口。但不敢说下去。男人续弦,如果没有子嗣,一定希望继室能生养。若娶素琴,可以作如是想。娶的既是自己亲生女儿,就不能有这个念头了。

  敏儿依恋地靠着我,枕住我的肩头。我们分开过,在床上裸露相对相依的每一个时刻,觉得特别甜蜜,温馨。她丰满乳房,因为躺卧的姿态,稍微下垂,乳晕呈粉红色,我不打算大清早就给她给份的挑逗,只是轻轻的爱抚,和浅吻,表示着温柔,体贴和爱护。敏儿揭开被单,看见我大腿之间那东西百无聊赖,就拿在手里,挤一挤它看有多硬。她俯下身子,把它含在嘴里不久,算是勃起来了,仍未升至最高点。过经过昨晚两场盘肠大战,下面还剩下多少我没把握。要是她现在就要的话,我会拼了老命奉陪。我既然让女儿叫自己做老公,有责任满足她房事的需要,主动去体贴她,不待她说出口,我就为她办到,方才显出我对她的体贴。

  我闭目运气,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掉动在身上那一点去,把她的大腿拨开,摸一摸她的阴道是否湿润时,她说:“老公,你那么了得,又要了么?饶了我吧!昨晚你很厉害,把我戮得要死,弄得下面一阵烫一阵痛。”

  “是吗?我没心肝,弄痛了你吗?让我看看。”

  我揭起被子,察看敏儿的下体,她把腿分开,让我把她的阴唇翻开,看看让我做过爱后的光景,的确有些红肿。我就在那里呵了一口气,用舌头去舔,有一阵浓浓的精液的气味。昨晚做了两场爱,都没抹干净。

  敏儿马上推开我,合上腿捂住小屄,不让我再舔,说道:“不要,脏啊!”

  “又红又肿,看见心痛。以后会温柔点、放轻点。谁叫你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去,害我每天都想着你。”

  “你全身臭汗味,讨厌。快去冲个澡。我跟着就来。”

  “我就先洗,你的睡衣都挂在衣橱里,跟原来一样,没动过。挑一件性感一点的,给我穿上,搞搞气氛。”

  我跳起床,光着屁股跑出去淋浴,出来的时候,敏儿拿着一袭吊带低V领睡袍,捂住胸前。遮住羞处,在浴室的门等着。秋风初起,她雪白的双肩抖着,抖得令我心神不定。我说,天气凉了,为什么不快进来?她两眼一垂,半带羞怯的说,你锁了门。是吗?我说对不起,你敲门我就让你进来。她欠个身就钻进浴室去。我心里骂自己,竟错过和敏儿共浴的第一次机会。

  她进来的时候,眼睛对她周身前后溜一转,光滑的背,摆动的臀儿,婀娜的体态,一晃就过去了。然后,吩咐我替她把门带上。我在门口,只看,不动手。她扭转身来说,你站着看什么?人家冷啊,快把门关上。

  我说,淋热水就不冷。

  “不让你看。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羞啊羞。”说着,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门关上。

  我和老妻结婚二十多年,夫妻相敬如宾。未曾一起浸过一次浴。除了为方便行房脱衣之外,绝少袒裎彼此面前。做完爱,马上穿衣,进厕所也要带上门。敏儿是新一代女性,开放多了。初次上床,已经完全裸露。做爱后,也不急于遮掩,大大方方的裸露全身、与我同寝到天明。我也只好陪着她,光着身子睡觉。这是她的习惯、我倒要慢慢适应。

  爱也做过那么多次,敏儿出浴的风光,倒没看过。我们不只是父女了,既然有了肉体关系,甚至把我叫做老公,不是够亲密吗?为什么不把我请进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个鸳鸯浴呢?我在外面只管想象着那己经属于的裸体,泡在浴缸里,那话儿又硬了起来。来日方长,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我们会一面洗澡,一面做爱,那个念头使我心躁动不巳。

  吃过早饭,我把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放在她的大腿之间,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冰敷有助消肿。她张开大腿,我给她顺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拨开,说:“拿走你不正经的手。我那个老实的爹地去了那里?”

  “敏儿,你问得好。你忘记已经把他变成你的老公了。”

  “爹地啊,不要动手动脚,也不要耍嘴皮儿,想和你认真的谈谈,能吗?”

  “我不是已经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话吗?”

  “告诉你,爹地忽然变成老公,有点怪怪的。”

  “不过,绕圈子更痛苦。”

  “我以后就叫你做老公,好像不是我应该叫的……”

  “随便你喜欢啰……”

  事实上,我宁愿她仍叫我做老爸,叫老公太“乱伦”了。我刚才叫她做老婆是闹着玩的。

  “爹地,倒觉得可以叫你一声老公,很亲切,很实在。我想要问你一问,从来没听过妈妈叫你做老公?”

  “你掉了下来之后,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现在你的女儿叫你做老公。老公、老公、事情来得太快,不过,很快会习惯的。而且,我们以后上床就会名正言顺了是吗?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会觉得你的女儿太淫荡么?”

  “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你真不介意上次我跟尊尼跑掉吗?”

  “我有责任,因为我没有把你留下来。在爱船上早就应该抢先一步。你会期望我向你求婚吗?如果那时我要你嫁给我,你会跟他走吗?”

  “不敢肯定,我怎会妄想爸爸会向自己求婚呢?我实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对你没把握。你是个好爸爸,老好人,但我更希望有个好男人和我一生一世。”

  “我还没有完全合你的要求吗?我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力,去讨你的芳心。”

  “爹地,自那个除夕,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你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问题是,你又是我的爹爹地。对我来说,好像不能两全其美的。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会为我牺牲或放下些什么。我以为留在你身边会没有结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国去,为的是要逃避你。”

  “傻丫头,你以为爹地是谁?是个登徒子,玩弄女儿的感情?妳知道我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改变自己,希望你能接受我。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够好,令你不开心,但是我会改的。”

  “先听我说,做得不好的是我。从来,我在你眼中,就像这么矮,这么小。从来没长大过,常做错事,都不合你心意。我没听你的意见,嫁给一个坏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么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个一吋长的距离,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儿,女儿长大了,父亲仍会把她当作个小女孩看待。因为爹地爱你。从前我不懂得怎样爱你,表达对你的爱,但我在学习,适应,如果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的。例如戒烟。”

  “爹地,正因为你做人太认真了,才教我害怕。”

  “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害怕什么?”

  “是的,我知道你爱我。你的真情也打动了我的心。听到你放下父亲的尊严亲口表白对我的恋慕,并且你做爱时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和你在肉体上全无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寻找的男人了。不过,当我回到现实生活,做一个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东西—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头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给我吗?你不是那个人。”

  “为什么对我没信心?我不会遗弃你的。我只有你这个女儿,我的一切都都是妳的。”

  “你这个正人君子,人们眼中的大好人。你不会抛弃我,因为你讲责任。你有多爱我,我也晓得。但是,你能面对现实吗?把女儿当老婆,在人眼中我们谈恋爱叫做乱伦,你背负得起这个罪名吗?你能受得住别人的闲话白眼吗?你会把我当做情妇,在暗中爱我,但我不想一世做你的情妇,做你见不得光的老婆。”

  “敏儿,不要说了。不会的,戒指已经给你戴了,为了你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最幸运最快乐的人,因为我娶了女儿为妻。我不会惧怕别人怎样说。任人说我是个大奸大恶的人吧!你那个正人君子父亲,死了罢。”我神情激动地说,为要说服自己,更要说服敏儿。

  “好了好了。不要说死,不吉利。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妇。你想我那么年轻,一结婚就守寡吗?”敏儿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原来你比我更迷信。我的意思是:昨天那个老顽固已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个人。”

  敏儿软绵绵的拢过来,把脸埋在我的肩膀,娇滴滴地,说:“爹地,你要明白,我不愿意和你的小姨子争风吃醋。我虽然搞通了思想,接纳了和你有亲密的肉体关系,但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说过多少遍,我爱的是你。还是不放心么?”

  “没怀疑过你爱我,但是,我不想和一个寂寞男人,有需要时上上床,而是要一生一世的。爹地,你可以吗?男人个个爱腥。她和你上过床,一定不会放过你,跟你死缠烂打。你能应付她吗?”

  “不信任我了?”

  “从前那个方方正正,不解风情的男人是个柳下惠。你说他死了。现在你好像个情豆初开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个狐狸精的诱惑。”

  “妳真矛盾啊!叫我怎么说?我承认,男人的弱点我都有。不过,都是你的做成的,若不是为了你,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我说娶你,是想得很清楚,我会承担做丈夫的责任。你得信任我,除了你之外,我不会碰别的女人。”我一手捉住她戴着戒指的手,一手搭在她的膝盖,对她诚恳的道白。

  “你保证,除了我以外,以后不和别个女人上床。你只爱我一个。”

  “我保证。我的记录良好,从没有过婚外情。”

  “你要答应,天天跟我做爱,不能推说工作忙或者什么的。假如你的那东西勃不起来,我就有理由相信你在外头搞过女人。你现在应该知道,你的女儿性欲极强,你既明明知道,也要娶我做老婆,你死也要应付你老婆的需要。”

  “我说过我从未在外头搞个女人。而我会拼了老命,也要让我的女儿幸福。”

  “素琴不是外人,但我也不能接纳她做你的情妇。”

  “呵、呵、呵。办得到。难得你说得那么坦白,做爱是你的权利,我明白了每天都做爱,做得到,是最有力的证明。”

  一道冰凉的水,于她的私处流到我放在她膝上的手。镇住她私处的冰块溶解了。我轻轻的替她按摩她的耻丘,吻它一吻。她下意识的合上腿。我硬要分开,把那块嫩肉从阴唇翻开处,给我看个饱。

  我们没有做爱,只是闲话家常。她告诉我在美国的生活,我告诉她我所记得的她的儿时往事。

  但我好像个少年一样,对敏儿身体的曲线,和裸露的肌肤充满着好奇,和贪恋,不时的和她热吻,彼此爱抚,把她的乳蒂固定在挺起的状态。她说话时两个乳房抖动。敏儿想给我方便,把睡袍脱下来。我却要她穿着,让她更性感,更像我的妻子。撩起女人的睡袍,去看她的身体,是件赏心乐事。我细看她的耻毛像她的秀发般幼细柔软,湿淋淋的粘住她的耻丘。不时地亲吻她那里,向她报告她阴唇肿胀的情况。我用舌头去舐它时,一阵冰凉。

  口交的工夫我十分生疏,亡妻从不让我吻她的小屄,不用说分开阴唇,把舌尖探到里面去撩拨。我不时的舐敏儿阴户,舔她不住流出来的爱液,我让它从大腿滴下,在那里用我的舌尖,轻舐。她的爱液为什么会不住流出来?因为我没停止过爱抚着,挑逗她,诉说着,她不在的时候,害我如何地想和她做爱,和怎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也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会不屑这种行为。不过,两情双悦又何妨?

  敏儿整天以为我很想做爱,我吻得她那么深,让她抱歉未能把我的棒子迎进她仍肿痛的小屄里。她一脸是一个女人,在性爱里给充实了的欣悦和自豪。我装作对她很体谅。她不晓得她老爸昨夜纵欲过度,把她弄得那么欲死欲仙,我也付上我的全力。那话儿虽然能勃起,其实未有十足力度剌透她。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她甚至感动得掉下泪水,谢谢我为了她不上班,又不能做爱而对我的亏欠。

  她建议,既然做爱可以留到明天,要我帮忙替她收拾一下行李。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你猜是什么?

  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她用食指像个鱼钩把小丁勾住,送到我眼前。

  “没送给尊尼?”

  “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为你我把它保留着,希望有一天你会收下。”

  我曾否认过喜欢它。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她说,她就是知道。这是女人的直觉。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泄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我觉得对不起她。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么不早说。我让我觉得你不喜欢女人穿得太暴露。”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外面穿得太性感给别人看蚀了。但我喜欢她里面能穿得性感一点,给我看。”

  “我既然己经是你的女人,那么我就穿上给你欣赏。好不好?For Your EyesOnly.”她在我额上亲一亲,要我等她一等。

  她脱掉睡袍,把那条加大号的G弦套上去她的光屁股,活像个小女孩穿了妈妈的内裤一样。她一放开手,内裤就滑下来了。她合起腿来,把屁股向我扭一扭。

  她把我弄得啼笑皆非,我拥抱她的裸体,吻她,对她说:“敏儿,谢谢你那么关照我。我给你说个心里的秘密。如果你能穿上抽屉里你那条丁字裤和透明乳罩,或是更性感,更狂野一点的东西……”

  “爹地,你说什么?你坏透了……怪不得我找不着它,原来是你藏起来。藏起它干嘛?”

  “希望有一天你会为我穿上,像你为大猩猩穿上一样,和我做爱。不过,现在我宁愿你什么也不穿,让我欣赏一下你全裸的美态。”

  “羞啊,羞啊。原来我那个老实爹地确实已经死掉了。”

  敏儿再一次说中了我。这是我的第二春,第二个青春期。从前年轻时不肖做的叫做风流事或下流事,现在都想做,包括在青春的女儿身上上下其手,加以轻薄。不过,我现在有我的理由。

  因为,敏儿不再是女儿了,她改换了个身份,做了我老婆。现在我以老公的身份对待她,要求她,脱光了她,要做爱就做,理所当然,这叫做闺房之乐。

  我们听到彼此的腹中雷鸣,已是黄昏日落。我们拥抱了一整天,两个裸体差不多已完全给我们的汗水和下体流出的粘液粘成一体了。你要明白,我们只是口头上,思想上做过爱。但己经好像把我的肉棒插进她身体里,与她肉体相连着。

  我牵住敏儿的手,她手上戴着婚戒,双双步出公寓,到街上觅食去。我对敏儿说,不瞒你说,我再不害怕别人看见我们像是一对夫妻,而且希望从那方面猜想,叫我心情特别兴奋。她说,你说是老夫少妻吗?我说,我会设法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些。

  大门的警卫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他认得敏儿。我向他回以微笑。挽着敏儿柔软的手,进入华灯初上的街头。像一对初示爱意的情侣,心里甜丝丝,却带点生怯。我不时看她,她依傍着我,浑然忘我。在人海里,俪影双双,是恰如其份的一对……夫妻。

  一切都改变了,昨天的我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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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越老越轻狂

  相信我,我把幸福给了女儿。

  像梦境成真一样,敏儿变成我的妻子。早上醒来,她裸身熟睡在我身旁,像一尊白玉睡观音,冰洁晶莹的肉体,昨夜与我交缠。

  她的身体教我百看不厌,有点是沉迷。舍不得她一对娇艳的乳房,和翘起的臀儿,俯睡和躺卧都同样好看。起得晚,要赶上班,不想惊动她,让她仍沉醉在一夜的缠绵爱意之中。就在她樱唇上吻别。而她在睡梦中好像知道有人吻她,嘴角露出甜丝丝的微笑。

  我看见一个对我完全依赖的女人,从我身上得到一个女人想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为父为夫的爱。做爱时,我把我那根钥匙插进那个小洞里,就能她身上发动一股推动我的活塞的热能,每一下的运动,都提醒着敏儿,她己经有了个好归宿。我不怕她跑掉,她己经离不开我了。

  这就是我们婚后的生活,敏儿毫无适应上的困难,好像是我多年的枕伴人一样,而且令我明白,一个女人,虽然原来是你娇纵的女儿,一旦嫁了给你,她就要管辖你的生活。当敏儿习惯了不只在床上,而在平时叫我做老公,甚至叫我的名字,她很快就学会了她妈妈一样的语气对我说话。有时,我看着敏儿说话,好像是亡妻复活,却又比她在最明艳的日子更迷人。

  敏儿从前是个职业女性,嫁了大猩猩,仍出去打工,直至婚姻破裂,才躲在老家。可是,她选择了做我的妻子的身份后,宁愿过少奶奶的闲适生活。她跟从前的朋友,同学逛街、购物、吃饭、喝下午茶,打麻将。原来她像妈妈一样,爱做那些无聊的事,打发时间。

  每个晚上,例行性事,并没有耗尽我的精力。敏儿的肉体所发放的青春气息,让我藉最亲密的接触而感染了。我心情愉快,人也轻松了,同事们都看得出我有了第二春。我毫不隐藏满面的春风,也不会避忌旁人碰见我和敏儿俩,有非一般父女之间的身体语言。当然,我不会对人透露太多,留给好事者去猜想。

  敏儿接受了老夫少妻的好处。年龄差距可以用爱情来缩短的。比起梁实秋,杨振宁两位老教授,讨了孙女儿般年龄的学生做老婆,谁都会知道他们在闺房里是什么光景。就算有心也无力了。学问我不能和这两位学术名宿相提并论,论床上的功夫,还是能够每个礼拜有几天把我的女人弄得欲死欲仙。忘年恋,至少要有性有爱,才算正常。

  我出门上班,就开始培养做爱的心情,想着敏儿,甚至有时给她打个电话调调情。一踏进家里,我就计算着每一步是朝向和她上床去走的。前戏一早开始,我们在床上躺下的时候,敏儿如果没穿小丁,大概已经给脱了内裤,甚至连睡袍也剥去了。如果是G弦,就必须留到后头。她享受着我随时随地对她的爱抚,与她接吻。我和老妻做了一世夫妻所接过的吻,不及我和敏儿一个月的多。做的爱,我相信很快就会赶过了。我们父女在床上的现场实况,没受投诉过。

  敏儿常常对我说:“爹地,你不要后悔把我娶了做老婆。我对性事的胃口很大,你不给家用还可以,但是,性事却不能欠我。我叫得你做老公就会以老婆的身份向你讨我需要的。”

  时代不同了,那有老婆向丈夫说这些话。她妈妈从来不会说这些话,我是讨的那一方。我想做爱的时候,就向她要。虽然说和敏儿已经是夫妻关系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她对性事这么坦白地开口要求,我求之不得。不过,人总是有不想做爱的时候,她说成是我欠了她的。世界倒转过来了,不能在性生活上以老卖老而对女儿的需要有所推搪。她既是我的老婆,我的责任是叫她快乐。床上不满意的老婆不会快乐,老婆不快乐,老公也不会快乐。

  常常做爱,对中年男人来说,始终百利无一害。经常和敏儿保持活跃的性生活,做爱的力量也是从做爱那里源源而来。我没有借口不去碰她的,除了那些例外的日子,她不会容许我少作一个爱。我却不必伟哥或印度神油相助,就能勃起。我把做爱叫做充值,每一次插入女儿兼妻子的阴户射精,性能力就“充值”一次,令我一下次性交的表现更强、更劲。我有理由推翻《素女经》的学说。

  还有一个发现,留意生活的情趣能促进性生活,很多男人不懂。其实和敏儿一起生活才渐渐揣摸得到女人的心,并且对女人的心理和生理的需要敏锐起来。你要体察她的举止,衣着和言语,都代表一个信息。例如,她做了个新发型,穿了件新裙子,你能看见并告诉她,她会很开心。因为,这一切都为你而做的,做了她老公就要注意,否则她有借口在床上对你不瞅睬。

  而且,一般夫妻很少宣诸于口的房事要求,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从开始摆上桌面说明她在性生活的需要,杜绝了借口,那么最好准备每个晚上阵。为别的女人,我不会倾此全力,但这是为了女儿的婚姻幸福,拼了老命也在所不辞。是的,在我床上的若不是自己的女儿,一个礼拜做一两个爱就足够了。

  上了年纪,还要应付新鲜事物,陆续有来的,包括周末,假期陪她逛公司,不到半天腿就酸软。还要对她要买的衣服表示很有兴趣,问你意见一定要给她认为满意的回应。做爱不觉累,作她的跟班更累。但这是老公的责任,出钱,出力而我发现,女人都是一样,她购物的满足感会增进闺房的情趣。

  要记着,我们夫妻的关系正在适应中。既是父女,也是夫妻,心情上希望别人不要因为我年龄不配而白眼我们。在公众场合,有人把我们看为父女,会叫敏儿不开心,令我尴尬。敏儿会埋怨我做得不够好。她似乎介意我的外观,比实际年龄更老。说我穿得太老土,太拘束,使我们在外型上不配衬。

  她替我硬是染黑了头发,买了一衣橱的时髦休闲服。

  她费了不少唇舌,哄我穿上夹克,代替全套西装去参加公司一个社交聚会。

  她说:“老公,你不想别人白眼我们,就要穿得年轻一点。你答应过要穿得年轻些。可否为我放下行政人员的身段,穿得随便些?你放松了,周围的人也轻松了。”

  就是这么一点一滴,我变得衣着随便了,可以叫我做越老越轻狂。出现在社交场,敏儿伴在我身边,越来越不像父女了。同事们,邻居们的风言风语,指指点点,不再介怀,一于我行我素,目空一切,心中只有我那个年轻老婆。敏儿看中了离岛的一个华洋杂处的社区,那里洋化的生活情调比较适合我们。于是,我连根拔起,搬到那里去,过新的生活。那里邻居彼此称呼洋名,没有人管别人关上门做的事。我放开怀抱,直认敏儿是我的妻子。

  十七、妯娌之间

  有一天,晚了一点回家,敏儿不在家,家里有一阵香烟的焦味。打电话找她她说,在码头的咖啡店,和素琴在一起。心里有些虚怯,生怕素琴来制造麻烦,更怕她们说了伤害彼此的话,跑去找她们。却见她们两个女人,谈笑甚欢。

  “老公,你来了。”敏儿当着素琴面前叫我老公,毫无心理准备,令我一时难以应对,一阵热力直透耳背,差不多要昏过去。我瞪着眼,张开口,凝结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际,敏儿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坐在她身旁。她亲热地把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全身向我这边靠过来。

  “老公啊,你干什么了?素琴阿姨又不是外人,不用拘谨,喝杯蓝山咖啡好吗?”说着,替我向老板娘叫了一杯。

  我看一看素琴,没施脂粉,手指夹住一支香烟,仍是那个惹人欲怜的模样。

  自敏儿回来,我已没见她面。几个月来,心里有点挂念。我试图在她两个人的表情,猜测她们说过什么话题。素琴知我在打量她,向窗口的海景看出去。敏儿却不容许一刻冷场,继续她未完的话:

  “你想知道我和素琴姨妈说过些什么吗?你放心,我和素琴姨妈坐了一个下午谈得很开心。两个女人有什么话说呢?都是些张家长西家短的闲话。素琴姨妈,是吗?”她看一看素琴。素琴连忙点点说是。

  “你们两个女人,一定是说我的闲话了?”我一脸狐疑。

  “老公啊,你放心,没人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不过,都是和你有关的,要你同意,你不同意也谈不拢的。过程不重复说,只把结论告诉你。素琴姨妈说,她的生活,多年来都得你照顾。表弟表妹,自小就受到你的裁培,我也疼惜他们,把他们当作亲弟妹看待。所以姨妈的意思是,表弟表妹们没有爸爸,想他们认我作干妈,叫你作干爸。素琴阿姨,是吗?”

  “是的,是的,如果不嫌弃他们顽皮……”素琴忙不迭的回答,却不敢正眼看敏儿。

  “那么,表弟妹们既然管我叫干妈,你叫干爸,那么我当着素琴阿姨面前叫你做老公,我跳了一级,和素琴变成了姊妹,她也不嫌弃。这般安排,赞成吗?”她嘺嗲地抓住我的胳臂,像个孩子般讨好处。

  我心里说,怎可以把表弟妹认作干儿子干女儿?但是,敏儿在素琴面前,老公前老公后的跟我说话,我和女儿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素琴的,她一早就看出蛛丝马迹,心知肚明了。在这个场合,我只能说一句“赞成”。

  我说:“你们三个本来是表姊弟,不要一厢情愿,要他们兄妹愿意,肯叫你做干妈。”

  “大哥,没问题。我那两个孩子素来尊敬敏儿表姐,而且敏儿对他们很好,认了她做了干妈,好处更多,高兴也来不及啊!”

  “那就好了。以后我们亲上加亲,真的是一家人了。以后素琴阿姨不要以为是外人,把表弟妹常带来玩。爹地也很挂念你,希望多见你面。哎哟,老公,我替你把心里话说了,是吗?”

  我不知如何答她,顾左右而言他。素琴把头垂下来,有一个敏感,尴尬的局面出现了。敏儿打破静点,说:“素琴姨妈,你说过羡慕我。我有什么值得羡慕呢?我们都给坏男人伤害过。只不过我幸运一点,有个绝世好爸爸借了个肩头给我投靠,他其实也关心你。只不过,既然有了我这个女儿在他身边要照顾,只能用别的方法爱护你。老公,你说啊,是不是这样?”

  我说,是的。素琴好像一直处于敏儿的下风,我完全不明白。然后素琴看看手表,说船要开出了,我们把她送上船。敏儿装作成熟老练的面孔,又回复了几分天真,哈哈哈的笑起来。她说,老公,你的素琴小姨不好应付。她以知道你和我的秘密来和我谈判。我约她来坐一坐,告诉她,这个岛上,包括咖啡店老板,超市店员,和渡轮的售票员都知道了。威胁不到我的。我请她对你死了心,然后,保证我们日后会照顾她的生活,认了表弟妹做我的干儿子、干女儿……

  我给愈弄愈糊涂,不懂这两个女人明争暗斗些什么。我唯一能明白的,是敏儿很爱我,愿意我把她当做妻子般待她。

  “敏儿,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好叫我有心理准备。还有什么我要知道而尚未知道的?”

  “老公,怎知道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这件事,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受不住。”

  “刚才的事,差不多叫我心脏病发了。还有什么快说出来。”

  “你不能心脏病,你要活着,因为我有了,有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等她说下去,她有了什么?难道像她妈妈一样,有绝症?

  “老公啊,我有了Baby.连素琴姨妈也知道了。你以后要对我更好啊!要不,她答应过会替我出头的。”

  她她声音变得很细,很娇嗲。暮色四合,海风徐来,她觉得有点冷,她把自己藏在我的臂弯里,我环绕着她的细腰。这是个意外的消息,我激动得哆嗦起来。我倚住栏杆,把敏儿紧紧的拥着,感觉她的实在,并怀疑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是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吗?我受不了的。”

  敏儿含羞点头,说:“医生说,可能是个儿子。照超声波不能十足确定。”

  “为什么不早说?”

  “你从没跟我谈过生育的事,不晓得意外有了,你会怎样看。如果不是素琴阿姨对我说,你心愿是有个儿子。我才敢对你说。”

  “你真的愿意为我把这个儿子生下来吗?”

  “我只害怕你有了儿子就不要我了。”

  “没有这回事。你只有你一个女儿时,我爱你。嫁了给爹地,爹地和你更亲爱。现在,你是我儿子的准妈妈了,你想一想,我会爱你爱到怎样?”

  我百感交集,说不下去了。没有想过会老来得子。能得女儿嫁给我,作我床上伴侣,享受如夫妻生活的种种甜蜜,已经远超过我能想象的。没奢望过女儿肯给我添个孩子。有儿子继后、其实是乡间老母多年来的盼望。

  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对敏儿的感谢。

  我说:“以为生孩子不在你的考虑之列。这个意外怎样发生的?”

  她说:“你是我的老公,是你经手的,怎会不知道?想一想那一次你做得特别起劲?”

  我实在想不起,以为自己个个爱都做得一样起劲。

  “你啊,那一天把我弄得要死了。我从来不曾想过有孩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个好妈妈。不过,你那么能干,事情又这样发生,是上天的意旨……”

  她一直说下去,带我回到重聚那个晚上的“肉体盟誓”,上天让一颗敏捷的精子暗暗抵垒。敏儿停服了避孕丸,又忘记要我戴个套子。我们原来不设防做爱,那么幸运一炮中的。说起来,从第一次和敏儿上床起,竟然没戴过安全套。连敏儿有没有吃避孕丸都没有想过,也没问过她,真的大意了。敏儿一直吃丸子避孕,后来和那个洋人搞上了,不知道他干净不干净,要求他用安全套。于是,小丸子变成多余。她回来了,就在那个激情的晚上,我弄大了她的肚皮……

  “敏儿,幸好你留了下来,否则……”

  等不及回家,在码头岸上,不理会旁人看见,抓住敏儿的一只乳房,把她拥进怀里,一口就吻下去。敏儿推开我,说,不要,不要在那里。但我的热血沸腾了,迎面的海风不能使我冷静下来。我吻着我的女儿,她怀了我的骨肉。我爱抚她的乳房,她将要乳养我的儿女。我把她的舌头吸吮到我嘴里,差不多要把它吞下去。敏儿不再推开我,渐渐的忘了形,在众目睽睽之下,却目中无人的,上演了一场只有少年恋人才敢做的爱情场面。

  时间在我们的互吻间溜过,敏儿说,她觉得有点冷。我搂住她,和她依傍着,温暖着她,朝着遥远对岸的灯火,憧憬着我们的未来。此刻在我怀里,偎倚着我的敏儿,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很快就要当我的孩子的妈妈了。我在她耳边说:

  “敏儿,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我的幸福。”

  她没回答,脸上呈现了怀孕妇人的满足感,和我在她妈妈脸上见过的一个样子。

  那个晚上,自和敏儿在海滨接吻起,我的那话儿就勃起来了。还未到上床的时间就缠住敏儿,敏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我的性欲比平日强得多了,却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挑对。我抵受不住了,把她从沙发抱起来,带进睡房。手忙脚乱的把她睡袍纽扣解开。在暗淡的床头灯光下看她的身材,才发现她腰肢丰腴起来,是妊娠的迹象,昨晚做爱时,竟未察觉,以为女人出嫁了发福是平常。细看她的乳头,轻轻的把弄,倍感坚实。

  我在她脸颊亲一亲,她故作羞怯,别过脸,说不要,理由是有了身孕该休息一下。我不能想太多,和怀了自已骨肉的女儿做爱,是罪过加罪过。但我已经堕落到一个地步,变成了一个更想和她做爱的理由。

  我说:“我的老婆女儿,昨晚,馅儿已经在你肚子里,你不是一样要和我做爱?”

  她说:“是我肚里的你那块骨肉,叫你对我特别有兴趣,是吗?”

  “你说什么都好吧。”边说边动手把她脱光。敏儿受了孕的娇躯,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她比平日更风骚多了,闭着眼睛享受我给她的亲吻和爱抚。我的指头插进她的小屄里搔的时候,她张开眼儿,说,老公,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吞到肚子里吗?我一拉下内裤,她就拿着我那硬绷绷的东西在捏弄,说:

  “啊,你的东西好像铁柱那么坚硬啊,不要太使劲,会戮死我的。”

  “敏儿,我告诉你,我年轻的日子,都没有这般轻狂。”

  敏儿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在她阴道里的挑逗。她的胳臂绕着我的颈脖,让我更贴近她的乳房,对我说:

  “我的老头儿,你怪怨我吗?”

  “从我那边去想,我没有遗憾了。当初,我只很简单的想到,我们的性关系只是个二人世界,现在多了一个人了,变得有点拥挤。恐怕因着我的孩子,将来会妨碍了你。”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孩子。没读过生物学吗?你的精虫钻进我的子宫里,和卵子结合。他叫你爹地,喊我妈咪。如果不妨碍你,也不会妨碍我。除了肚子挺起来,做爱会不方便。”

  说到这里,敏儿忽然变得娇羞起来,脸庞儿现了红晕。我也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归根究底,尽管敏儿的头脑多新潮,与爸爸像夫妻般生活,已经够出位了,现在再告诉爸爸,她怀了爸爸的孩子。那是我的责任,让她觉得幸福。我捧起她的脸,吻她,在她耳畔不住说爱她,我生命最后一颗精虫都要送进她的子宫里。

  敏儿正要把那曾起了誓永为她所用的命根子塞进她的小屄,我却要她先迁就一下,把枕头移好,垫着她的臀儿。她分开两腿,露出阴唇瓣儿,让我百般的挑逗她,爱抚她。她的小屄,已够湿润了,并不满足于指头的剌探。我知道敏儿很想马上就要我,就趴在她身上,对上口,一插到底。

  敏儿哼了一声,吐出舌尖,胸前荡漾,脉脉春浓。我拥着她,先不抽插,把她全身爱抚得热腾腾,乳头挺了起来。羞云怯雨,揉搓得万种妖娆,弄得她微微气喘,星眼朦胧。敏儿有点着急,轻声说饶了我吧,催我快点给她。我就九浅一深推进,追寻那云踪雨迹。她使劲的抓紧我的胳膊,在我强劲喷射的一剎那,哎唷一声,娇呼出来。眉稍眼角,尽是一个满足的妇人的神情。

  做这个爱的时候,心情变得特别复杂,别是一番心情。以我这老一辈的思想,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儿育女,怎会旁骛呢?她是我女儿又是妻子,我总不会抛弃她。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儿有一天会离开我。但既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那是极大的勇气和决心。看着孩子的份上,她不会舍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里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定当。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碰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搜索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

  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犷,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他面对着敏儿,神态完全不像个男子,向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坦白承认有性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婚后粗暴对待敏儿,是追寻剌激性欲的方法,却无法得着。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爱,快感就来了。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娘娘腔的请敏儿饶恕他。那可怜的模样,让我对他的愤恨消了一半。

  勾起敏儿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敏儿给触动伤痕,哭起来了。我紧紧的搂住她,替她擦去泪水,支持着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那个家伙一顿泄忿吗?或是要他现在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泄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像又和我纠缠。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儿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泄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罚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也很快乐。怀了孕来医院体检。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只是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有个好归宿。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他有几分尴尬,但作了介绍,没说敏儿从前是他什么人。我礼貌地打个招呼。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大猩猩当着我们的面前,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让他在耳背间和他穿戴着耳环的耳垂再吻一下。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带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人般,倚着她男人的肩膀,向我们回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不太翘的臀儿上,轻轻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爹地啊,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噢,没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回去,我知道如果对她说有点可怜他,敏儿会不悦。我也问她一句,你呢?再遇见他,心里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表示想做爱。她依乎没有心情做那件事,对我的挑逗,反应一般,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放不下吗?困扰些什么?我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即是说,那个对你不好的人,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恶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过他今天那副德性,你会对他彻底死心,其实是好事。你们分开了,比你们两个人勉强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乐好一些。那是万幸之事,是吗?”

  “或许是的。”敏儿说。

  “敏儿,告诉你一件事。我终于明白了,大猩猩在肉体上对你的虐待,不止于皮肉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他有性障碍,你没能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他欠你的,不应该由我补偿,但是,把你变成一个身心满足的女人,已经变成我终身的任务了。你配得的一切快乐,我都会给你。每个和你做的爱,都是把老命拼了罢了,直至我觉得你从我已得到满足……”

  敏儿的眼眶闪着泪水,我不说话了,百般温柔的拥抱,吻她。她的嘴唇颤动给我啄了几下,就追上来,需索多一点。

  她说:“爹地,你对我太好了,有时,我觉得不值得你这么爱我。”

  “傻女儿,说这些来做什么?我后悔把你交给别个男人的,他不配得到你。”

  “老公,你吃他的醋吗?我知道你吃过尊尼的醋,但对他?你有没有?”

  “要我说真话吗?”

  “当然。”

  “我觉得你嫁他好像一支小提琴给大猩猩抱住。我觉得他简直是霸占了我的女儿。不过,当时,并不敢对你生歪念,直至你逃了出来之后……”

  “老公,明白了。幸好我还有你,把美人从大猩猩的手救了出来。不过,女人有时是喜欢男人霸占的,就像我们后来一样。我的大好人爹地,你霸占我吧!霸占我吧﹗”

  她一边索吻,一边脱去睡袍,遍体都是怀孕女人的成熟丰满的魅力,全裸的身体攀附在我身上。我像是初次接触她的肌肤一样,令我心痒难抵。应该说,在这一刻,我对她的身体有一种新的体验,惹起我要霸占她的欲念。我和她吻着,互相爱抚着,两根手指探到她小屄里,轻轻的撩拨,在她多汁的嫩肉的缝儿里,我的手指头变得灵敏,机巧地攻进她敏感的阵地。

  忽然,那条丁字小内裤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爬起来,挺着那由下午一直勃起的怪相,把那件小宝物找出来。敏儿在床上,不晓得我干什么,不住抗议。我把小内裤捧在手里,把它像礼物一样呈献在她面对,说:“敏儿,可以为我穿上它吗?”

  敏儿说:“爹地,求求你,不要叫我穿上。”

  “害羞些什么?那是我们闺房乐趣。”

  “我穿了它你会把我操死的。看在我的大肚皮份上,今晚不要了。”

  我说:“我也求求你,为我做这一次。我真的想把你操死了。我从来没勉强过你做什么,快穿上它,给我降降火,不然我会欲火焚身而死,你真的要变成孤儿寡妇了。”

  “老公呀,你今晚想显个威风吗?”

  我点点头。觉得对自己的女儿要求在床上添些情趣,有些儿变态。

  敏儿是个洋化思想,不怕不吉利的话。她叫我不要看。当她说可以看的时候,我在幻想上所见到的一个热辣辣的场面,活现眼前。敏儿变成了那个性感尤物,让我拥在怀中,和她吻了又吻,触摸G弦的小绳子和布料贴在她腰际的感觉。我把那块盖住她阴户的小布布拨开,她的爱液已经把它湿透欲滴了。我的敏儿忍受不住我这么爱抚她、挑逗她,抓住我的把柄,抵住她的小屄。我随身体压下,向身下的女体挺进、深剌,但不敢压得太重,恐怕惊动腹中的块肉。我听到娇喘,和在我耳畔呼唤,一会儿叫我老公、一会儿叫我爹地,并把我越缠越紧,抬起臀儿,把我的那话儿挤进深处……

  做这个爱的时候,我特别温柔,把我能付出的爱,都倾倒在敏儿身上。而当我轻轻抽插的时候,大猩猩不再在那里,不在我和敏儿中间了!它终于跑掉了。我不能再想起他曾抚模过我女儿的身体,和她做过爱,并使她做她的性奴。如果敏儿是任何人的性奴,她是我的……她是我的爱奴。

  我忽然停住,抽身出来,让敏儿有点詑异。我跪在床上,把那条G弦小内裤搓成一条绳子,从她大腿拉下来。用它把敏儿的手腕缠住,捆起来。敏儿说不要,扭动身体。我用吻封住她的嘴吧,摸抚她的饱满的奶子和隆起的肚皮,然后扶着她,翻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从她后面,插到她最深,最深之处,把她整个儿占有了。

  我是为了敏儿,做这个爱,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大猩猩再度出现,教我敏儿和做爱的时候,血脉沸腾,特别有劲儿。敏儿好像心里明白了,身体也随着我的摆布和指挥,与我一起热切地把我们的肉体迎向亢奋的高峰,一个接着一个浪头推过来。我体贴着敏儿,搓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抽插一边说爱她。只愿意我心爱的女儿,感觉到我是实实在在的,死心榻地的爱着她。

  没告诉敏儿,我改变了对大猩猩的看法。从恨他,妒嫉他,变成可怜他。在旁人眼里,他变成个另类人物,给人白眼。就如我和敏儿走在一起,爱着彼此。别人若发现我们的底细,会有各种看法。从前,自己何尝不是鄙视乱伦,若听见有父女相爱到上床去,以为恶心。现在,说我是堕落了也好,或者是看破了也好,我会宁愿为了旁人的看法而分手吗?不会的。失去敏儿,会是我一生最痛苦的事。

  大猩猩当日看见敏儿穿了孕妇服,肚皮隆起来,没问过半句话孩子是谁的。此后再没给我们遇上了。他永远消失了,凡有他在场的照片,包括和敏儿多年来的合照,都从敏儿的相薄消失了。我心里有这么一个想法,若是他知道我和敏儿已经成为一对的话,他不会反对。不过,要我祝福他和那个汉子,心里仍有障碍。

  当敏儿的肚皮日渐隆起,有一不速之客来访。他就是尊尼,老远从美国飞来。我相信我可以应付他,把他接待在客房住。尊尼确实对敏儿一往情深,也是个性情中人,他亲眼看到敏儿幸福地怀孕,和我们相簿里保存着的快乐的片段,他对我说,放心了,并衷心的祝福我们。

  适逢是大除夕,素琴和孩子一早我家团年,尊尼看见素琴身穿新式旗袍,和动人的身段,就惊为天人,神魂颠倒了。敏儿看在眼内,她最明白,那洋小伙子心仪的中国娇娃的每一项特质,素琴身上都具备了。她在我耳畔悄悄地把她的看法告诉我。

  我看看尊尼,也看看素琴。原来素琴一直注意着我,我一看过去,她表错了情,擦地红了脸,低了头。我觉得把素琴送给尊尼,有点可惜,不过,敏儿看管我比她妈妈更严,不会让我再碰她。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制造机会,让尊尼亲近素琴,自必水到渠成。敏儿把素琴拉到厨房洗盘子时,我看见她面授机宜。素琴猛摇头表示不行。

  这边厢我告诉尊尼,素琴名花尚未有主,尊尼会意了。尊尼是那么直接的,要爱就爱。语言和文化虽然有隔膜,但身体手势足可表达。素琴也领略到有人对她一见钟情,给我和敏儿灌了两杯香槟,就意乱情迷起来。他们接受了我们的安排,素琴把孩子留在我们家过年,让素琴带尊尼到市区去逛年宵市场,并请尊尼送素琴回家。敏儿把他们送出门口就锁上门,她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心里便知道尊尼一定会抓紧机会。尊尼果然没有回来过夜。我们那一晚,也做了个爱,替他们庆祝良缘。

  年初一,他们拉着手,回来拜年。我们鉴貎辨色,已掂量看出,是一幅如鱼得水的图画。敏儿要素琴说出心意,素琴顾虑尊尼年纪太轻,不相匹配。东方女人的年龄老外看不透,而且比洋妞耐看。尊尼误会素琴和敏儿是两姐妹,我们也顺水推舟,把这段“姊弟恋”推到另一阶段。敏儿以亲身经验,说服素琴,尊尼是个难得的爽直好男人。如果不是为了我,她不会让他从指缝跑掉的。

  原来素琴略显床上功架,尊尼已把她当做观音菩萨来膜拜了。素琴天生风情,皮肤娇嫩,肌理细嫩,触感极佳,体香清幽。在柔和的灯影下,一览无遗地欣赏她的裸姿,用手去触摸爱抚,令人迷醉,我比谁都明白。敏儿从素琴口里打听到,她认为尊尼床上功夫十分受用,年青力壮,一晚做几个爱,面不改容。闻名不如见面,洋人身下那样东西的尺码果然大得吓人,胸口那一片茸茸的体毛,太性感了,教她昏过去了。

  我好奇的问敏儿,认为尊尼真的那么性感?敏儿反问一句:

  “你认为自己比不上他吗?”

  “喔,不是。我只想了解一下你从美国回来的心情。”

  “爸爸,你升级做了大情圣了。你令我觉得自己是个很满足、快乐的小女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想有个好男人爱我。但是,会做爱的男人不一定都懂得爱。尊尼做爱倒有一套,直截了当。我离开尊尼跑回来,求的不是一夜缠绵,而是比肉体快感要更深的交合。尊尼是个头脑简单的老外,他不大懂得那些。”

  “敏儿,尊尼是让人一看就能看透的洋人,我不猜忌他。如果你在我身边不开心,我也留不住你,是吗?”

  “爹地,我和大猩猩闹翻了那个晚上,你收留了我。你打开门,让我进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能遇上一个像你一样那么好的男人,就好了。”

  做了几十年爱的表面文章,直至和敏儿上床,才发现我从来没搔到情爱的痒处。肉体关系,不是儿戏。情爱需要让身体说话,我从不懂得让身体说话。和敏儿发生的肉体的关系,给了我肉血的精神。原来情欲不完全是爱,但是没有情欲的爱,也不是爱。敏儿一句“你收留了我”,令那个晚上,性趣盅然。

  我在敏儿轻轻地说出现在想和她做爱,就学着素琴和尊尼搂搂抱抱的亲热的样子上床去。我叫她把衣服脱下来,她说,用得着那玩意儿吗?我说,也好。她背朝着我,赤裸站立。背部和臂儿的肌肤呈现了怀孕的美。身孕渐重的身材,把背影的曲线填满了。躬身穿上小丁,体态显得笨重,小丁更觉细小。我贴到她背部,我拥抱她,让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抵住我的掌心,在她耳背吻下去。她扭过脸来,和我的唇接合,深吻。

  “老公爹地,你放心了吗?把素琴和尊尼拉在一起了。”她说。

  “我的女儿老婆,你也没挂碍了吧?”

  敏儿侧卧床上,把大腿尽量屈曲,让我进入了不滑出来,已经不容易,一抽一插是更大的学问。不过,能够把我们两个身体相连着,给我那东西和G弦的布料轻轻的磨擦,我已经可以射了。我对敏儿边做爱边说着很快替素琴会嫁给尊尼的事,可了却她妈妈的遗愿。想象着尊尼很快就弄大素琴的肚皮,样子和敏儿现在一样,会很性感。

  这个想法说多了。敏儿神经质起来,挪移一下身子,把那快要喷射的东西,套不住,溜了出来。

  她要我回答一个问题:在我的床上,素琴和她谁更风骚?

  矛盾啊﹗一个是亡妻默许。她风情魅力,相当勾人,恋慕我,讨好我,祈求我爱抚,甘当性奴。一个是禁忌之爱,要逾越常规,放下尊严,付上一切。两个之中,只有一个令我屏心息气地,率真地爱,包藏也包藏不住。请你告诉我,最初是谁挑起我的情欲?你跑了,我能强抑吗?

  敏儿翻过身来,抚摸我的脸,对我说:

  “你是我的爹地,也是我怀着的孩子的爹地。我离不开你了,明白吗?”

  “傻丫头,我们没有跑到教堂去行婚礼,但你指头上戴着结婚的戒子,就是我给你的信物。决定要你为我把孩子生下来,我已经义无反顾,而你不嫌弃爹地的话,我和不能天长地久,也是一生一世了。”

  “爹地,我那里去找到第二个像你那么好的男人做老公?”

  敏儿深深的吻我。我环抱着她,饱闻她的体香,抚摸她如缎的秀发,用手感觉她着那如荑似水的滑嫩肌,细聆着低微的款语。最后,吻到两个舌头纠缠打结,睡倒在彼此的怀中。

  结果,敏儿愿作媒人,尊尼和素琴两厢情愿,好事订定。素琴随尊尼回去美国。一双儿女暂时由我们照顾,随后送到美国读书。我答应素琴出嫁时,当她主婚人,把她带入教堂。不过,要等敏儿生产之后才可成行。

  十八、后记

  为敏儿的胎儿,再照了一次超音波,医生确定很大机会是男孩。自敏儿怀孕之后,生了一个抱儿子回家乡走一趟的念头。向老母亲照实禀告,我让敏儿做了她的媳妇儿,奶奶最大的愿望,是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我有人继后香灯。我三代单传,只有敏儿一个独生女,不是男孙,她以为憾事。她老人家对敏儿始终总是疼爱的,怎样使她明白,我们父女成婚,我和敏儿所生的男孙要“归宗”

  敏儿对回乡,外嫁孙女向奶奶讨个媳妇的名份,看得无所谓。她的乡土观念素来薄弱。她说,管奶奶叫做婆婆,都一样孝顺她。只怕奶奶受不住,气死死。而且,同村的人和她不认识的远房亲戚,不明袖里,会说三道四。

  待产的日子,不改习惯,每晚总是要在敏儿的小屄里走一遍。如是者,跑进去溜出来,弄得热血沸腾,气湍如牛。每一次,我对情爱和性欲的感受都加深一点,陈俗社会礼仪习俗再抛开一点。期待着我们的儿子,从那个通道里,冒出头来。

  我的故事还要说下去,为了把它写出来,很多个晚都迟迟不能上床,敏儿已对我的电脑产生妒意,作过多次投诉。

  “老公,对着电脑干什么?快上床啦!信不信我会把你的电脑摔个稀巴烂?”

  你听到她再三召唤我吗?她说,我再不上床,以后我要和电脑做爱了。我不得不就此打住。新春大吉,不能把娇妻冷落。

  自从敏儿挺着大肚子,在人们眼中,我们夫妻的关系好像被接纳了。她愈来愈像她妈妈的模样,连语气也一样,好像她仍活着,令我有时弄不清楚。我能说出小敏不是她妈妈的地方,是春宵苦短意绵绵的时候。她说明了性生活的要求,我就照她所定的调,和她一起在床上寻快乐。她快乐,我也快乐了。这就是我故事的主旨。

  试一试代入我的处境。你的女儿穿着那个半透明乳罩和G-弦,顶着大肚皮在床上等着你,老公老公的叫你,有什么反应?事实上,我的那话儿已经因追述我和敏儿的爱情故事而勃然兴起,教我在她怀孕期间,没能停止做爱,那是我们不可或缺的滋润,和我存在的意义。她肚皮高高挺起,不妨碍插入,换个体位就行。至于我会不会命令她穿上那皮制的小短裤,挥鞭轻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痒在她身上,痛在我心上?就任由看官发挥想象。正所谓床戏有尽时,爱欲却无穷。广阔的想象天空,任君驰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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